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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淫花俠女抄:柴房烈火

淫花俠女抄 混瑤池的劍仙 7703 2023-11-20 16:16

  銀花閣時常都是很熱鬧,因為眾女俠們經常圍坐在一起,討論一些江湖見聞。今次正直九月秋高氣爽,姐妹們摘了些桂花,讓廚娘陸瑤做了點桂花糖果子,又溫了兩盞淡酒,就這麼其樂融融的聊著。

  

   酒過三巡,幾個不太擅長飲酒的妹妹便已經紅霞上臉,話匣子便也打開了,陸瑤趁機問道:“少年英雄會的日子就要到了,今年不知道是哪家的少俠拔得頭籌呢。”

  

   “依然是我燕雲衛的玄骨。”大大咧咧的武念毫不掩飾,她所說的玄骨便是燕雲衛最出名的少年英雄。

  

   夏侯靜無論喝了多少酒依舊是臉色蒼白的病態,用袖子微微掩住嘴唇:“玄骨少俠雖已蟬聯兩屆狀元,可上次北狄一戰,胸口遭敵人重創,我與他診治,怕是現在仍留有些暗傷。”

  

   聽聞此話武念也把眉頭擰作麻花:“唉,玄骨小弟,是我害了你,要不是當時貿然追擊,也不會中了狄人的埋伏。”

  

   “那…武當小劍魔如何?就是靛衫劍客陳三廿。”說話者乃是藍十,苗疆五仙教的靈蛇使,模樣完全是年方二八的佳人,實際上修煉祝融燭天功導致模樣返老還童,故閣內仍以妹妹相稱,苗疆少女熱情嬌媚,說道對方的名字時表情都生動了幾分。

  

   “藍妹妹與那小劍魔有過幾次面緣便一心撲在人家身上了?”陸瑤正打趣。

  

   藍十卻毫不羞臊的之言:“那陳三廿早晚是我的裙下臣,若是我這祝融夜舞的功法再成些火候,定叫他有來無回。”

  

   幾個姐姐忍俊不禁,還是夏侯靜一手捻過藍十的小手放在手心:“那小劍魔年紀較之玄骨稍淺,修為有余實戰不足,若是他真像他師叔青衣劍魔那班豪放,自是有進步的空間,你說對吧,朱姐姐。”

  

   說到劍法,月華冰清劍自是比其他人更有權威,可此時的朱雯正愣愣的出神,不知在想些什麼,待武念碰了碰她的肩膀,才回過神來。

  

   “洪川…”朱雯莫名嘆了一句,眾姐妹先是一愣,趕忙都聚攏過來。

  

   “朱姐姐,你說的可是那逍遙谷的鐵洪川?”陸瑤第一個反應過來。

  

   “嗯。”朱雯發覺自己方才失態,此時調整姿勢正襟危坐,唯有臉上的紅霞還未散去。

  

   “逍遙谷已經多年不出弟子,如今參賽的鐵洪川也已經二十二歲,和玄骨小弟同樣是最後一屆的年紀。”武念補充:“姐姐怕不是與這小子有什麼前緣?”

  

   朱雯見四女已經把自己包圍起來,知道這次怕是避無可避,索性講了起來:“三年前,我追查千面公子李俊至濟南府,一路向東的山里,最終尋他不得,正當我欲打道回府時,山腳下的獵戶家發生了一陣爭吵……”

  

   彼時彼刻,傳來少年郎和中年男人的爭辯聲:“王大伯,我可是在你這兒買了十年柴了,怎麼這次缺斤短兩起來了。”

  

   “哪敢哪敢啊,小哥,我這不是今天走的急,有點糊塗了,這樣吧,你把這一捆柴都拿去,算我給你賠罪了!”砍柴人臉上有點焦急的說。

  

   “那可不行,老和尚說過,無功不受祿,我給了你二十文,就得給我二十文的柴。”小伙子雙手抱胸,一臉的認真。

  

   屋內打柴人的妻子也從門里出來:“怎麼了,勇哥?小洪川,怎麼你們二人還吵起來了?”

  

   “嬸子您來的正好,王大伯今天也不知怎麼了,稱也使不准,給我的也盡是些濕柴。”說著少年郎往柴堆里一摸,卻發覺那濕乎乎的地方沾滿了暗紅色的液體。

  

   “這是…血?!”王大嬸只覺得一股眩暈上腦,當場就在王大伯身上檢查起來:“當家的,你受傷了?傷在哪里?”

  

   “不打緊不打緊,俺只是路上遇到了野貉子,想打上兩只罷了。”王大伯趕緊解釋。

  

   “別唬人了,咱們都住在這山腳下多少年了,這山里從來就沒有貉子,我聽官府貼出告示,有一個能變人模樣的大盜到咱濟南府來了,怕不是你吧!”

  

   青年抬手就要去摸王大伯的臉,暗中觀察的朱雯心里一凜,那手法極快且有利,絕不是山野村夫的莊稼把式。

  

   王大伯也是下意識一擋,手臂一震竟然把小青年彈開坐在了地上。

  

   “當家的,你哪來的這麼大力氣,對不起了洪川小哥,這柴你拿走吧,俺們當家的怕不是染了癔病,害了失心瘋了。”大嬸上去就扶青年,對方是自己家的常客,如今又吃了虧,她便想著說兩句好話含糊過去。

  

   “嬸子,你好好看看,那人哪里是你家大伯!”

  

   隨著青年的手看去,“王大伯”的臉上有一大塊黑,臉皮的邊緣居然焦黑打卷,清晰的能看到那臉皮下還有一張臉。

  

   “妖!妖怪啊!!!”王大嬸尖叫著,嗝的一聲,昏死過去。

  

   “若不是你小子強出頭,或許這娘們還能留個活口,這筆賬你們到閻王殿再細算吧!”王大伯一把撕破了面皮,向前邁出一步,重拳直擊少年面門。

  

   七傷拳,崆峒派絕技,亦是李俊的得意功夫,他出拳快如閃電,以易容之術混入人群中,再突然出手,殺人奪物而去。

  

   卻不想少年以手為刀在半空中橫劃一道,掌風熾烈勢頭更勁,李俊見掌至面門,忍不住低頭躲避,自己的一拳也打了個空。

  

   “西域火焰刀?”朱雯微微蹙眉,但又覺得不是:“火焰刀出手勢大力沉,但這少年的招式詭譎,絕不是火焰刀那樣的霸道掌法。”

  

   兩人戰成一團,插招換式之間,青年已連變幾種手型,或是掌或是拳或是指或是爪,每一擊都破空生熱,甚至有一次直接點燃了李俊身上的布料。

  

   “我再問你一次,王大伯是否已遭了你的毒手?”

  

   “哼,那你要問問他自己了!”說著,李俊已經將地上的人皮面具提在腳面,用腳一甩朝著青年臉上飛去。利用對方看不見的盲點,順勢一拳擊出。

  

   “我嘆世人,徒增業障”,一具低語,少年再次以手為刀,自上而下縱向劈砍,面具在空中就被一分為二。

  

   李俊的拳頭也跟著一分為二,隨後是手臂、肩膀、頭顱,從頭到胸口一大塊被切斬成了兩段。

  

   業火斬?!

  

   一個武功招式在朱雯的心頭騰的想起,世上唯一會這門功夫的便是已經失蹤了快四十年的魔佛果報…

  

   非魔非佛,皆為因果,果報僧以《嘆世經》渡世人,與少林前任方丈行難和尚參禪,不分高低,後果報僧武壓少林,直到普善禪師臨場頓悟,施大乘佛手擊敗果報方解少林之急。

  

   後果報僧便消失於世上…方才少年提起的老和尚或許就是此人。

  

   朱雯搶進一步打算乘青年氣息紊亂先一步出手,卻不想對方身體晃晃悠悠,也昏倒在地上。

  

   朱雯上前觀察,少年通體皮膚通紅,就像是五髒六腑都在燃燒一般,將手指放上去能感覺到非常人的體溫,意識也模糊起來。

  

   “《嘆世經》引業火入體,以業火灼清天地汙濁以業消業…”那一戰已經距離現在太久,朱雯也只聽過一些傳聞,如今一看,《嘆世經》的確可怕。

  

   “大姐,大姐?”朱雯以寒冰真氣在手上凝結露水滴落在王大嬸的額頭上,對方醒來,兩眼老淚縱橫:“俺這是死了?仙子可是來接我上天庭的?”

  

   朱雯一時間哭笑不得,她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大姐,你家相公已經死於賊人之手,我此次來為的是將賊人擒拿,如今你要帶著寫封信前往濟南府,告知…”

  

   還不等朱雯說完,王大嬸又嗝的一聲昏死過去。冰清劍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將她安置回屋里。

  

   看著地上一死一傷,朱雯思慮再三,決定將少年帶至柴房療傷,無論果報是什麼樣的人,眼前的少年至少剛擊斃一名巨盜,不可見死不救。

  

   《嘆世經》功法或與火心訣或是焦木功類似,朱雯一邊猜測著,一邊褪去少年衣褲,功法的核心在於丹田,而泄去虛火的最快出口也就在丹田下方的位置。

  

   “呼……”朱雯調整呼吸,不停告誡自己一切都是為了救人。

  

   隨後她脫去鞋襪,一只腳的冰肌玉足踏在少年玉莖之上,那溫度灼熱讓朱雯心頭一跳,若是再不泄出怕人命不保。

  

   朱雯閉起眼睛,用一只肉足在那玉莖上踩踏按壓,沒一會,那玉莖開始膨脹硬挺,待完全舒展時竟有朱雯的腳掌長度。

  

   “怎會…如此長度…”朱雯腳下熱流不斷,臉上也隨著發燒,她索性脫去另一只腳的鞋襪,坐在地上,用雙腳夾住玉莖,上下摩擦。

  

   劍法以步法為根,朱雯腿功了得,足下卻沒有半點硬繭,一雙肉足豐厚綿軟,夾住那龍根在足弓之間來回跳動,頂端泄出的春水被足肉從上到下塗抹在棒身上,快速的摩擦讓冰清劍也覺得腳心發熱,暖流不斷傳來,不一會,嬌滴滴的喘息聲從朱雯豐唇中吐出。

  

   “嗯…如此這般下去要弄到什麼時候…”想到這里,朱雯雙腳又變姿勢,並排而立踩在少年陽物之上,再前後聳動,以足底按摩陽物底面,再以腳趾按壓對方小腹幾處穴道,這本事飛燕連環腳的腿法,如今又融合了幾手點穴功夫,果不其然,效果拔群,那陽物被按在少年腹部,沒幾下就噴出梨花白濁。

  

   “嘶…”被濺射到腳面上的元陽輕微的燙傷,朱雯上前檢查,卻發覺少年的陽物依然一柱擎天,體溫也只升不降。

  

   “若是如此泄元,怕是體溫還沒恢復就要脫陽而死了。”朱雯蹙眉更顯得幾分美艷,她凝望少年面容,帶著幾分遲疑,最終還是褪去褻褲,跨坐在少年身體上。

  

   “還真是便宜了這毛小子…可見死不救又何以為俠…”

  

   時方才泄出的元陽作為潤滑,龍根沒多費力就穿過了玉門,朱雯的甬道依然緊窄,包裹龍根時有輕微的疼痛。

  

   “嗯…”

  

   一聲悶哼自冰清劍鼻息發出,感嘆少年的尺寸優異,更是被那升溫玉柱燙進了心里。朱雯常年修煉冰清訣,此番便是要以體內寒冰真氣注入少年身體,助其降溫。

  

   卻不想那熾熱玉柱頂住花心,護體真氣被攪動,業火之力外泄,直直的擊在她的元陰法門之上,讓美熟女美艷半逼,連聲嬌呼了三次:“哎呦!”

  

   再便是張開花心,讓陽物入宮,以真氣灌入馬眼,順流而下。

  

   “你這小子也是命大,若尺寸再小幾分,想要入我宮中還甚是困難,嘶…”朱雯逐漸撤去護體真氣,沒撤去一分,那龍根便推入一分,先是抵住花心,再是嵌入花心,最後便是要沒入花心。

  

   門戶大開,元陰法門盡數寶具,朱雯不禁感慨:“小子,若是此刻你動了什麼歪心思,月華冰清劍可就是你的人了。”

  

   看著少年模樣,對方說不上俊俏小生,但也算是濃眉大眼,儀表周正,若自己是什麼魔教妖女,將其帶上山去做個捶腿舔腳的男寵倒合格。

  

   “嘖…兀自在想些什麼…”許是陽物入宮帶來的爽快,朱雯覺得身體輕飄飄的,仿佛置身雲朵之中,腰肢忍耐不住,開始隨風擺動。

  

   花容柳腰此刻都被那少年陽物制住,冰清真氣輸送時,朱雯仍舊忍不住以宮門和玉門兩處摩擦棒身。

  

   “嘶…怎麼忽的更大了幾分…”朱雯眉頭扭在一起,臉上非哭非笑,傳輸真氣時產生的交合動作讓她情欲高漲。

  

   “好熱…竟是…如此舒暢…我月華冰清劍也不是沒經歷過男人,可這少年的……陽物,居然讓我如此享受。”朱雯的四肢酥軟,特別是蠻腰,更是酸麻,身子已經完全貼在少年的胸口上。

  

   “已經這把年紀,居然還在一個少年郎身上貪歡,真是好不羞恥…”朱雯羞愧的低下頭,索性解開衣扣,把少年腦袋埋在自己玉乳之間,不去看他。

  

   未嘗人事的少年哪里經得住熟女玉門的研磨,要不了一會,元陽便要脫出,灼熱的元陽和寒冰真氣相互交匯,朱雯感覺小腹又難受又舒服:“若是寒冰真氣耗盡,怕是要做了孩子母親了。”

  

   為防止少年的玉柱軟榻下去,朱雯催動內力,宮門一陣收縮,箍在龍根的溝壑上,同時玉門也是緊緊鎖在玉柱根部。

  

   “這玉門金鎖本是用來防止被淫賊入陰破功的招數,現在竟然用來把男人留在自己身體里。”朱雯先是一陣苦笑,隨後突然嬌呼一聲,少年的龍根在兩道門戶的交錯擠壓下再次膨脹起來。

  

   “少年郎…力壯如牛…藍妹妹說的還真是呢…”朱雯感覺了熱流自小腹一路向上,直衝天靈,懷里像是報了一塊火炭,擅自撬開男人嘴唇,把玉乳嫣紅塞了進去,身體徹底放棄了冰清劍的矜持,淪為貪歡的雌獸。

  

   “要…要至頂峰了…寒冰真氣也要守不住了…宮門大開,被直搗黃龍,怕是那汲陽教主也要泄身絕頂…來吧…姊姊想要你…功力什麼的全全拿去吧…我的好弟弟,好哥哥,好爹爹,快讓奴家泄身吧…”

  

   一冰一火相互衝刷,一浪高過一浪,熱浪拍打宮牆好比海浪洗刷礁石,無孔不入,激起千堆雪。

  

   朱雯眼前一陣白芒,似天地反轉,似斗轉星移,柴房的天花板都跟著不停轉動,元陰泄出功力轉瞬之間就丟了大半,這下要恢復怕是至少三個月的時間閉關。

  

   雙腿酸麻站不起來,就這麼徒然的坐在男子身上,雙臂勾著對方的脖頸,卻不想少年郎不知何時已經醒了過來。

  

   “仙子姊姊…”

  

   “你…!”朱雯瞪大了眼睛,她此刻面若桃花初帶露,雨打櫻紅盡是羞,睜了好一會才說出後面幾個字:“你是何時醒來的?”

  

   “就在姊姊呼我好弟弟…好哥哥…好…”

  

   未等少年郎說完,一雙朱唇封住其口,香舌攪動津液橫流,半晌,女子才松口:“不許你往下再說…”

  

   冰清劍頭枕在少年郎胸口,輕聲喘息,散功後手腳發軟,她此刻就是想也站不起來了。

  

   “咔噠。”開門聲傳來,是隔壁王大嬸醒了過來,隨後就是騰騰騰的一陣腳步,朱雯聽得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知不覺更抱緊了懷里的少年,腳步越來越近,已經到了柴房門口,若是給她撞見自己在此野合,月華冰清劍怕是要名譽掃地。

  

   想到這里朱雯只覺得下體一陣溫熱,竟是自己忍不住漏出了黃湯…又氣又惱,一雙媚眼含羞帶臊的瞪了少年一眼。

  

   後者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是也不敢發聲,直到大嬸的腳步聲繞過了柴房越來越遠,看來是趕往城里報官去了。

  

   “仙子姊姊可好些了?”少年郎抱住懷里的女子。

  

   “你喚作什麼名字?”

  

   “鐵洪川。”

  

   “鐵洪川,那我來問你,你與那果報僧人是何關系?”

  

   鐵洪川一臉茫然:“我不認識什麼果報僧人,雖然我的確是一位老僧撫養長大,他倒是的確將什麼因果報應掛在嘴邊…”

  

   “那僧人現在何處?”

  

   “死了…三年前老死在村中,我將他葬在北崗村田邊的墓里。”

  

   “一代魔佛,終也歸了塵土…”朱雯小聲嘀咕,半晌,她又開口問道:“那你這一身功夫,還有這熱症,可曾發作?”

  

   “這功夫是老和尚傳授於我,熱症據說是功力抵達瓶頸時便會發作,若是能渡過煎熬,便是鍛體成功…若是渡不過…”

  

   “若是渡不過便是燒成人干?”

  

   “那便是機緣不足,終是業報。”鐵洪川說出這幾個字時,眉宇之間有一種不屬於他年紀的滄桑。

  

   “你與我說這麼多,不怕我殺了你,再奪了你的秘籍。”朱雯輕笑。

  

   “姊姊與我做了那事兒……我…我便當姊姊是我媳婦,若是要我性命,姊姊救我一命,權當我還給姊姊可。”鐵洪川笑起來好不憨厚,把朱雯逗得咯咯直笑:“你這小子,說什麼媳婦,姊姊長姊姊短的,我這年紀,做你姨娘還差不多…”

  

   “若我偏是要姨娘做媳婦呢?”鐵洪川莫名生出一股血勇,竟抱住了朱雯,把她壓在地上。

  

   冰清劍也沒有反抗,聽了少年郎的狂言居然心頭一甜:“反正姨娘此刻手軟腳軟,還不得任你擺布…”

  

   柴房中又是一陣翻雲覆雨…兩人纏綿一番後精疲力盡的躺在柴堆上,朱雯對鐵洪川說:“洪川…你這《嘆世經》注定是門險路,若沒有名師指點,怕是隨時可能引火上身,更別說討姨娘做老婆了。”

  

   “姨娘不能傳授於我嗎?”

  

   “傻孩子…這《嘆世經》乃是果報僧畢生所悟,而且與我這冰清訣內功大相徑庭,我如何引導你。”朱雯又開口道:“由此向南…鄱陽湖邊有一處逍遙谷,谷主無瑕子許能為你指點一二,不過此去鄱陽湖路途長遠,姨娘不能陪在你身邊,若是你能入谷求學,姨娘便答應與你做一對鴛鴦。”

  

   “一言為定…姨娘…”鐵洪川說著,手又一次摸到了朱雯的身後。

  

   “以後無人時…便叫我雯兒…”

  

   此去一別已是三年,少年英雄會戰報發至銀花閣:“狀元玄骨,榜眼鐵洪川,探花陳三廿…”

  

   朱雯站在閣中窗口:“終歸還是差了一招嗎?這次便…帶些自己釀的杏花酒去給洪川兒補補身子吧…”

  

   銀花閣記載:天宇二十三年少年英雄會,決賽玄骨對戰鐵洪川,二人對攻六百回合不分伯仲,八百回合皆仍有余力,千百二十回擂台崩壞,二人跌至地面,又戰數十招,雙方同時力竭,玄骨意志更堅,昏迷卻仍屹立不倒,終摘得狀元。

  

   由銀花閣陸瑤編撰。

  

   鐵洪川賽後《嘆世經》再度發作,高燒三日後出關,言:“下次必不會再敗。”

  

   由銀花閣朱雯注釋。

  

   ………………………

   作者語:寫了好多西魔,這次換武俠來換換腦子,講道理武俠的東西寫起來還是挺累的,淫後5000字用的時間大概只有這邊的一半。

   難得劍仙居然寫了一篇純愛,希望大家能夠喜歡!點贊!評論和收藏!蟹蟹兄弟萌!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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