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惡欲
見到二爺緩緩走進院子,二夫人有些緊張,她不知道這奶娘能不能拴住這個男人的心,但是為了自己和自己的孩子,只能孤注一擲了。於是捏捏手心,迎了上去。“爺!”
“爺今兒可是奇了,怎麼的,讓下人在外面堵著我非讓我來,是有什麼稀罕物讓爺瞧瞧?”二爺不正經的在二夫人下巴上捏了一把後便拍拍身上的袍子歪倒在一邊的座榻上,“真是讓爺給說著了,不然哪敢特地請爺來?”
“哦?”二爺抬抬眼,隨後又邪邪一笑,“這麼說爺倒是要飽飽眼福了,若真是讓爺高興,重重有賞。”聽了這話,二夫人上前坐到腳踏上,偎在榻前一邊替男人錘著腿一邊說:“讓爺開心是妾身的本分,哪敢討賞,就盼著在爺心里有那麼芝麻大的地方記著妾身,妾身就心滿意足了。”“呵呵,瞧著可憐勁兒,爺今兒不就來看你了麼?”說著,二爺的手便過來抓著二夫人便往自己身上拉。
“哎呀,爺,瞧你!今兒妾身可是給爺看寶貝來了,只怕一會兒啊,爺的眼再也看不到妾身了。”二夫人嬌嗔的打趣,對著二爺拋了個媚眼,隨後便站起來往內室走了兩步後轉身,看到二爺還歪在榻上,便笑著說:“爺不想看寶貝了?”二爺哈哈一笑,起身便跟在二夫人身後。
走進內室,滿室馨香,只幽幽燃著幾支蠟燭,暗暗的房間內說不出的曖昧,二爺喉嚨一動,伸手要來抱二夫人,卻被二夫人一個轉身輕巧躲過,然後站在一邊對著二爺抬眼示意,二爺有些疑惑,朝內看去,只看到重重的帷幔垂下,二夫人走過去將帷幔輕輕拉開,二爺定眼看去,忽明忽暗中,在一道輕紗背後,一個女體輕掩著薄被正沉睡在軟塌上,二爺一愣,有些不明所以,轉頭便朝二夫人看去。二夫人只輕輕一笑,對著軟塌努努嘴然後便退出門去。
二爺不再猶豫,幾步上前一把撩開紗帳,站定在榻前,仔細一看,這不正是自己幾天前在小花園碰見的女人麼?隨後一直吩咐人尋找,卻未得結果,如今竟然就呈現在自己眼前,還如此的誘人……
薄薄的被子緊貼著女體,呈現出誘人的曲线,裸露的肩膀提示著被子下的身體正一絲不掛,二爺一下覺得自己氣血有些上涌,立即穩定了心神,伸手將薄被緩緩拉開。當被子完全拉開後,男人覺得自己這幾天的等待是值得的,想著當時在花園里的滿手馨香和綿軟,大手自然的便伸向女體,握住一邊的瑩白。這一握便讓二爺有些控制不住了,因為大手剛一用力,潔白的乳汁便從頂上的紅梅處爭相噴灑出來,男人眼神一暗,埋頭便啃了上去。大口大口的吸了滿嘴後才重重的咽下,直到一邊奶水被吸空才換到另一邊,轉眼間,兩邊乳房都已經濕漉漉的,乳頭又紅又腫,幾個紅紅的指印布滿了潔白的乳肉。
看著眼前的美景,二爺在一邊乳肉上重重的吸了一口後立即站起身,幾下拉扯將自己的衣服脫了個干淨,看著榻上無聲無息沉睡的女人,伸手在自己早已硬挺起來的男根上來回捋了幾下便抬腳跨上軟塌,將海棠的兩腿撈起來朝兩邊分開並曲起然後自己置身其間,伸出右手在腿間縫隙處撫摸了幾下,發現還不太濕潤,於是抬起手吐了口唾沫在手指上後又重新伸到海棠腿間,幾下摩挲後感覺到穴口有些張開後,二爺再顧不上其他,挺身朝著縫隙處重重的刺了進去。
剛一進入,二爺便重重的悶哼了一聲,本以為穴里已經濕潤,沒想到只是穴口濕了,里面還未潤滑,因此這重重的一刺只是頭部進入了,肉棒還在外面,二爺沒想到這穴口如此的緊致,只是進入了頭部便感覺萬分的舒爽,因此停了一下後才緩緩退出然後又重重的刺入,如此幾次反復後這才感覺順滑,棒身可以完全的抽了。
或許是因為幾天的掛念此時得得逞,也或許是太過於激動,二爺沒動幾下,便覺得尾椎一麻,自己全身一個激靈竟然就這麼泄了出來,大口的喘息幾下後壓在女體上,抬頭看見身下的女人還穩穩的睡著,不覺有些氣憤,嘴里恨恨的說:“你竟然還如此安穩,嗯?這不過是第一次,爺疏忽了,竟然栽在你手里,一會兒待爺緩過勁兒來,讓你看看爺的厲害!”
外間,二夫人有些緊張的來回走動,不時往內室看去,一邊的李媽見了,上前扶著二夫人到椅上坐下,“夫人,您就安安穩穩的歇著,不會有事的。那藥的分量很重,此時二爺怕早已成其好事了,您放心吧!”
“李媽,我有些擔心,爺怎麼還不出來?”
“我的夫人呢,這爺出來得越晚,說明對那奶娘越滿意,對咱們也越有好處啊!只要能拴住爺,咱們這房,還有小小姐,有誰敢小瞧了去?”二夫人聽了,有些安心下來,但一會兒又看著李媽,擔心的說:“可要是她不願意呢?咱們也不能拴住她啊?”
“夫人,這您就別心了。只要爺破了她的身子,她就是爺的人了,也不敢往外說的。再說,她出來做奶娘,自己的孩子都顧不上,還不是為了家里,咱們真心待她,她也知道的。咱們也不是要靠她一輩子,只要眼下得了爺的歡心,趕緊的個小小姐定了名,安了院子,等到年底上了譜,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聽了李媽的話後,二夫人緩緩的點點頭,輕輕的說了句“算是我對不住她了,可是她也是母親,希望能明白我的苦楚。”
內室,二爺已經緩過勁來,赤裸著身子走到桌邊端起茶壺往嘴里猛灌了幾口,雙腿間的肉根此時安穩的伏在濃密的毛發中,放下茶壺准備再次上塌的時候,突然停下想了想,又拿起茶壺喝了一口,卻並未吞下,而是直接包著水躺上軟塌,伸手將海棠軟軟的身子摟在懷里,一手握著海棠的兩頰,對著紅唇將茶水喂了過去,睡夢中的海棠自然的吞下茶水,然而二爺喂得太急,海棠又沒清醒,因此只咽下小部分,大部分的水都從嘴角溢出來,流到腦後。二爺倒也不計較,將嘴里的水都喂出去後,便伸出舌頭細細的舔舐海棠的紅唇,將嘴唇全部潤濕後又伸入到口腔里,將牙齒都舔了個遍後又含住小舌頭來回的吮吸,直到夢中的海棠有些受不了,自然的伸手來推,扭捏著要退開這才放開。然而二爺並未滿足,看著因為被自己吮吸舔舐變得腫脹晶瑩的嘴唇,二爺舍不得的低頭又狠狠的親了一口,這才坐起身子,將海棠的身體往下拉了拉,然後將自己還軟趴著的男根湊了上去。
因為海棠的嘴唇只是微微張開,且睡夢中無力支撐,因此二爺沒法讓自己的肉根完全進入海棠嘴里,只能自己捏著肉根的頭部在海棠的嘴唇上來回的磨蹭,將肉根上的粘濕液體全部揩拭到海棠唇上,然後捏著海棠的臉頰讓她嘴張得更大一點,肉根在海棠牙齒上來回擦拭,偶爾觸到乖巧的舌頭上。雖然不能盡興,但二爺仍是滿足,看著自己的肉柱又一點點的漲大起來,又重新壓到海棠身上,玩弄起新蓄滿奶水的乳房來。
這次二爺並未完全將奶水吸到嘴里,而是一點一點的握住乳房,將奶水從乳房里擠壓出來,然後看著奶水細細的噴射出來,再落到乳肉上,一會兒功夫,海棠整個膛便濕漉漉一片,白白的乳液糊滿了整個部,這時,二爺才低下頭伸出舌頭,將奶水一點點的舔了個干淨。順著往下,慢慢的來到肚臍以下。摸著海棠腿間柔軟的毛發,二爺有些心神蕩漾,伸手將一邊的蠟燭拿過來湊到跟前,准備將那神秘處看個仔細,卻不妨一個傾斜,滿滿的蠟油竟然全部傾倒下來,淋在海棠腿間。沉睡中的海棠感覺下身一片滾燙,無意識的伸手到腿間,身體也自然的痙攣,看在男人眼前,卻成了最好的春藥。
潔白的女體,綿軟的乳肉,紅硬的乳頭,小巧的肚臍,平坦的腹部,腿間柔軟稀疏的毛發,緊閉的幽穴上糊滿了紅色的蠟油,身體被燙得細微的痙攣,瑩白的小手在腿間無意識的摳弄,眼前的一切讓二爺血脈膨脹,本來半硬的肉根迅速的腫脹發硬,大如**蛋的頭部竟然滲出透明的粘液來。
仿佛找到新的樂趣,二爺也不再著意去看那縫隙處,伸手將凝固的蠟油揭開,看著微微燙紅的肌膚,眼光一閃,將海棠雙腿大大分開,重新傾斜蠟燭,將蠟油滿滿的滴淌在兩腿腿根上,看著柔軟的女體扭動顫抖,二爺邪佞的微笑,右手兩個手指直接探入海棠體內,在穴內肆意的摳挖,攪動著自己早前射入的液,然後抓著海棠的大腿將海棠重重的翻了個身,把著海棠的腹部將海棠擺弄成趴跪在榻上後,再次將蠟油滴落在海棠滾圓的臀肉上。
看著鮮紅的蠟油糊滿了挺翹的屁股,合著雙腿間正緩緩流出的乳白液體,二爺再也忍受不住,將手上的蠟燭往地上一丟,雙手握住海棠軟趴著的身子對著腿間那道縫隙重重一挺,巨大的肉根直直的便刺了進去。
一時間,昏暗的房間內不斷傳來男人的喘息聲和肉體拍打的聲音。意識到自己好像又要泄身,二爺立即穩住身體,一手伸到海棠垂下的乳房上來回揉搓,拉扯紅腫的乳頭玩弄一番後,伸手將海棠臀肉上早已干涸的蠟油揭下,將紅腫的臀肉挨個舔舐一遍又重重的啃咬幾口後,這才兩手掰開臀瓣,將自己的肉根緩緩退出後又重新狠狠的插了進去。
“我干死你,干死你,啊……我干……哦……啊……”仰著頭閉著眼狠狠的一抽一插間,二爺嘴里也不斷冒出淫穢的話語,跟著重重的巴掌持續的落在海棠的臀肉上,“小賤人,讓你逃,讓你踢爺,我弄死你,死你~~~”說完便翻過海棠的身體,重重的壓上去開始大力的抽,“啊……”幾個重重的挺進後,二爺突然一口咬在海棠鎖骨處,雙手也用力握住雙乳,然後猛地一個冷顫,然後便不動了。
大口大口的喘息了很久,二爺這才起身,看著榻上橫陳的肉體,上身糊滿了奶水,下身則泡在自己的液中,襯著腿根的紅色蠟油,二爺很是得意。捏著自己半軟的男根將上面的粘液全部揩拭到海棠濕乎乎的乳肉上面後,撿過自己的衣服穿戴一番,又拉過一邊的薄被蓋在海棠身上後這才撩開紗帳走了出去。
聽到腳步聲,二夫人拍拍僵硬的雙腿立即迎了上去,“爺”
二爺看到小妾一臉的緊張,不禁一笑“你是越來越懂爺的心思了。這次……爺很滿意。”二夫人一聽,懸著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連忙遞上一杯茶,“爺滿意就好,妾身就怕爺不喜歡。”
“爺今兒高興,說吧,想要什麼?”二夫人一聽,立即搖頭,湊上去在二爺身後站定,輕輕的幫二爺揉著肩膀,“爺,妾身哪敢討賞,只是……”
“好了,有什麼就說什麼,吞吞吐吐的爺最不待見!”
二夫人立即說,“爺,你不知道,其實她啊是妾身跟大爺那邊的四夫人討來的奶娘,專門帶咱們女兒的。不過因為爺事忙,一直沒有示下,所以現在小小姐都4個月了還一直還沒定名,也沒另外撥院子給奶娘帶著。咱們府里規矩大,奶娘帶著孩子一直住在妾身這里,難免叫外人說閒話……”
“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這名字嘛還是按整個排行來取吧,院子嘛,就你這院邊上的小院吧,一會兒爺就吩咐人把那里打掃出來。不知不覺,孩子都大了,哈哈。好!”二夫人一聽,喜上眉梢,立即走到二爺跟前福了福“謝爺!”想了想後又輕聲的說:“不知爺對這海棠的安排是……?”
“海棠?她的名字?”二爺在嘴里輕聲念了幾次後,微微一笑,“呵,不錯!”沉吟一陣後開口說:“這次你是對她用了藥?”
二夫人抬頭看了他一眼後輕輕點了下頭。
“那她本來的意思呢?”
二夫人一聽,知道二爺動了心思,立即說:“爺放心,之前妾身便跟她說過,不過她畢竟也是正經人家,一時接受不了,不得已妾身才用了藥。不過如今木已成舟,待她醒了,妾身再好言相勸,定讓爺趁心便是了。”
“哈哈,好,真是那樣你可是大功一件。那小院便讓她住著吧,爺不會虧了她,也不會虧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