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而不得的魅魔與白色精靈般的少女的物語
愛而不得的魅魔與白色精靈般的少女的物語
“琥珀姐,我直接進來了哦?”夏扣了幾下門,見沒人回應,便按下了門把手。
琥珀每次得知夏要來之前都會注意不鎖門,避免自己有什麼事情耽擱了,導致夏被晾在門外,夏也早已習慣了這一點。
門如往常一樣開啟,不一樣的卻是門內的模樣,客廳亂糟糟的,還有著一股濃重的酒氣。
“唔——!”夏下意識的捏住了鼻子,忍受著身體上的不適感;她並不喜歡酒,也很討厭一身酒氣的家伙。
待夏皺著眉頭打開了窗戶,房間內的酒氣淡了一些,她的表情才舒緩幾分。
很奇怪,在夏的認知中,琥珀只在兩人剛認識的時候有著飲酒的習慣,這個習慣也隨著她們的熟悉慢慢消失,到現在也有4、5年了。
而且客廳這種亂糟糟的情況,不能說是很少,只能說是完全沒有,最起碼在夏拜訪琥珀的家時,這里一直是保持著整潔的。
‘唔……琥珀姐……心情很不好麼……?’隨著思緒的發散,夏愈發感到擔憂。
想來也是,琥珀是那種很喜歡把事情埋在心中的類型,她的朋友並不多,夏算是她唯一的傾訴對象。
而現在剛剛畢業,原本的同學、朋友各奔東西,加上夏忙著跟他們道別,好幾天都沒有來拜訪琥珀,她心中有些煩悶也很正常。
‘姆……也怪我忽視了這一點,之後要向琥珀姐好好道歉……’夏捏了捏鼻尖,走向琥珀的房間。
夏和琥珀的住所距離並不算太遠,一路公交車的距離,算算時間,半個小時就夠跑一個來回,平時假期間夏就很喜歡來找琥珀,在她的心中,畢業後她並不需要對琥珀說再見,不出意外兩人還可以保持這段友誼很久。
“咚咚”夏輕扣著琥珀房間的門,依然是沒人回應。
‘難不成琥珀姐睡著了?’懷著這樣的疑問,夏拿出鑰匙打開了鎖。
琥珀早就把自己房間的備用鑰匙給了夏,夏也沒有多想什麼,只當是姐姐信任妹妹的表現。
對身為獨生女的夏來說,琥珀完美滿足了她對於姐姐的幻想,盡管兩人是同級,在夏看來琥珀卻要比自己成熟很多,就像多了個姐姐一樣。
“喲——我的中央空調小姐”琥珀坐在床邊的地毯上,背靠著床,身邊有著半罐沒喝完的啤酒,書桌上則是被裝進袋子的、足足有十多個空的瓶瓶罐罐。
琥珀的房間比起客廳整潔的多,但總有種倉促間慌忙整理的痕跡。
“姆——琥珀姐就不要打趣我了……”夏忍著對酒氣的不適,走到窗邊打開了窗戶。
“抱歉抱歉……知道你討厭酒氣我卻還是喝了不少酒”琥珀撐著身體,費力的坐到了床邊“不過我也沒說錯,忙著安慰這個,陪伴那個的,可不就是中央空調嗎?”
‘咕……果然琥珀姐是在生氣嗎……’夏頭疼的捏了捏鼻尖,於情於理這是她的失誤,現在果然還是先道歉比較好。
“琥珀姐,對不……”
“打住打住——”琥珀阻止了夏繼續說下去,聲音中帶著些許酸澀。
“畢竟咱家夏夏可是個禍水,誰又不喜歡你呢?這幾天大概不少人跟你告白吧?想著‘反正都要畢業了盡管試一下’之類的,我想大概得有兩三位數?真好啊,也真的礙……唔——!”琥珀沒能繼續說下去,某只白毛團子已經撲進了她的懷中。
“……”
在之前,一想到夏會被很多人告白,她坐在家中就倍感煎熬,即使知道夏不會同意,也不能削減這份擔憂哪怕半分,擔憂與恐懼在只有自己一個人時無限的放大、扭曲,仿佛苦痛的漩渦,把她這只小舟撕碎吞噬。
但這一切在這只白色的精靈撲過來時煙消雲散,苦澀感抵達了終點,消彌無形。
她輕柔的摸著夏的發絲,大腦在酒精的影響下蒙上了一層紗,只感到無比的平靜。
“咳咳……”琥珀有些不好意思的輕咳了幾聲“抱歉啊,夏夏,和自己的朋友一個個告別,想到之後大概率會沒什麼聯系,你也不太好受吧?而這時候我還對你發脾氣,抱歉啊……”
雖這麼說著,琥珀卻感受到陣陣的安心,兩人距離上學的地方很遠,周邊沒幾個上同一所學校還玩的很熟的人,這意味著,不出意外的話,她就是畢業後與夏離得近且關系好的唯一一人。
她欺騙不了自己,她正為此感到安心。
“沒有啦……”夏蹭了蹭琥珀的手“筱婭在距離我家不遠的一個工作室就職了,打算之後住在我家來著,雖說一想到畢業後那些同學可能會因為各種原因疏於聯系,感情慢慢變淡,但一想到筱婭不會,我就很開心,那點苦澀與之相比就不值一提了——!”
“當然,想到琥珀姐也不會,我就更開心了”
夏枕調整了一下姿勢,坐在地毯上靠著琥珀的腿,昂起頭看著琥珀,就像是分享自己糖果的小孩子,對琥珀分享著自己的喜悅。
但她只能看到琥珀的脖頸與下晗,看不到琥珀的表情。
“……嘛”琥珀低下頭,看著夏的臉,得心應手的扯出了一個假裝的微笑。
夏很可愛,相信無論是誰都無法否認這一點,她就像是一只白色的精靈,總能喚起心中最柔軟、美好的情緒,她又像是火焰,吸引著像琥珀這種飛蛾。
居於黑暗中的飛蛾是不能看到火焰的,火焰的光是如此的絢爛,如此的耀眼,仿佛世間一切一切的美好皆濃縮在這一隅。
若是飛蛾看到這隅火焰,它便會無法忍受這片黑暗吧。
它會展開翅膀,去追逐,去找尋,卻唯獨忘了自己是飛蛾之軀。
“……夏夏看起來可真開心啊,難不成你喜歡筱婭?”
仿佛是在打趣一樣,琥珀以毫不在意的語氣問道,保持著微笑。
“唔——!……”夏紅了臉,心中有些懊悔自己的得意忘形,筱婭是個女孩子,自己也是個女孩子,這種不會被承認的禁斷之情,琥珀姐會怎麼看呢?
她有些慌亂的抬起頭,卻看到琥珀對自己眨了眨眼睛。
“得了吧,我早就看出夏夏你是個女通訊錄,安心——我不會對此抱有什麼偏見的。”
聽到琥珀如此回應,夏松了口氣。
“所以呢?怎麼不回答我的問題?”琥珀輕捻起一束白色的發絲,細細感受著它的觸感。
盡管已經摸過很多次,但她依然為之感到著迷。
“……嗚”夏羞紅了臉,喉嚨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像是只可愛的貓。
她輕輕點了點頭,琥珀隨之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寧靜的氣息彌漫在這片空間,兩人都沒有再做出什麼動作。
良久,琥珀揉了揉夏的腦袋,把夏的頭發揉亂了些許。
“……明明咱家夏夏是個笨手笨腳,飯都不會做,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孩子?”琥珀壓下眼底翻涌的復雜情緒,繼續以輕松的語氣打趣道。
飛蛾迷戀著火焰,哪怕它一旦接近火焰,就要被灼傷。
“咕呶呶……!”夏被琥珀的話語激起了些許表現欲“我才沒有琥珀姐說的那麼沒用——”
“哦?比如說呢?”琥珀的雙手按在夏的肩頭,不慌不忙的等待著夏的回答。
“我真的有在努力了哦!我現在可是會做飯了,雖然是最基礎的炒雞蛋但也是會了哦!”
夏很興奮的說著,琥珀安靜的聽著。
“筱婭最喜歡蛋炒飯了,咱為了這個可是有好好努力的!對了,到時候琥珀姐可以試吃一下嗎?我擔心做的不夠好……”
“……好啊”
“謝謝琥珀姐,最喜歡你了——!”夏抱住琥珀的腰,蹭了蹭琥珀的小腹。
琥珀看著夏的動作,心中卻無比的平靜,宛如死水。
可真奇怪,為什麼感受不到哪怕一絲的慰籍呢?明明之前夏這樣的時候,自己總能輕松很多,現在……卻好像隔著一層不清不楚的紗。
與紗一同前來的還有濃重的割裂感,兩人相距咫尺,卻又仿佛天塹。
苦澀如水決堤,琥珀嘴唇張開又合上,拼盡全力的擠出幾個字:“……那我呢?”
“欸……?”夏暖棕色的眼瞳睜大,難以置信的呆愣在原地,正對著她的是琥珀那張苦笑的臉。
她聽到了什麼?琥珀姐為什麼一副苦澀的表情?
“我是說……那,我呢……?”琥珀的手輕撫上夏的側臉,感受著那柔軟的觸感。
“琥珀姐…你……”夏低下頭,不敢與琥珀對視,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她一時無法分辨自己究竟是什麼心情。
她本能的想要逃離,於是按住了琥珀不安分的手。
“琥珀姐……你醉了…我去給你准備一下醒酒湯吧…”
夏緩緩起身,腳步沉重的走向房門,她沒有回頭,她不敢去想象琥珀究竟是一副怎樣的表情。
她想,或許,兩人都需要單獨冷靜一下。
飛蛾是不能看到火焰的,只要看到它一眼,就會無可救藥的迷戀上它。
飛蛾是不能接觸火焰的,只要挨上半點,就會留下難以愈合的傷疤。
飛蛾是不能擁抱火焰的,炙熱的溫度會將它融化。
飛蛾是無法抗拒火焰的,它朝著火焰的方向,揮動了翅膀。
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夏的後背傳來,她被按倒在地上,一雙她無比熟悉的手從手背穿過她的指縫,並緊緊相扣;一副她無比熟悉的軀體交疊在她的身上,那重量讓她動彈不得;一股她無比熟悉的氣息涌入鼻腔,夾雜著琥珀苦澀的話語。
“明明……夏夏你根本就不會做醒酒湯吧…”
琥珀把臉埋在夏的後頸,不管不顧的攝取著夏發絲間的氣息。
那氣味猶如鴆毒,琥珀無可救藥的迷上了它,一如既往。
“琥珀姐,不要……!”夏忍受著身體的疼痛,阻止琥珀繼續下去。
若是任由琥珀繼續的話,她們一定會走到無可挽回的境地的吧?
“夏夏……”仿佛戀人的囈語,卻帶著些許的苦味,琥珀沉醉在夏的氣味中,輕吻著夏的後頸。
“不……不可以……!琥珀姐——!”夏的臉頰緊貼著地毯,淚光在她暖棕色的眼瞳中打轉。
琥珀沒有理睬夏,任由夏的身軀在恐懼中顫抖,她只是一昧深情地輕吻著夏的發絲,攝取著夏的氣息。
“不……不行……!琥珀姐……嗚——……放……放過我……”
眼淚滴落在地毯上,夏深陷恐懼,夏難以理解;為什麼溫柔的琥珀,會在今天,會在剛才,一改之前的模樣,變的如此……瘋狂。
“好好睡一覺吧……夏夏”琥珀輕咬夏的脖頸,甜美誘人的氣味涌入夏的鼻腔,它侵占了每一根神經,奪走了夏的意識。
夏,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夏夏,我該…怎麼處置你呢…?”
夏是在一片冰冷中蘇醒的,她抬頭去看,卻只看到一片黑暗,眼前好像被蒙上了一層什麼,她試圖伸手去摘,才發現自己的雙手也被束縛著。
身下是柔軟的,好像是床鋪,夏記得這個觸感,她有時候在琥珀家待的太晚,干脆住下的時候,琥珀房間旁邊的書房就會給她當臥室用,琥珀總會把那張床整理整齊,並特意換上柔軟的被褥。
“琥珀……姐?”夾雜著些許的恐懼,夏不安的扭動著身體。
並沒有回應,只有有人在喝著什麼的聲音,夾雜著酒氣從床邊傳來。
夏知道琥珀就在那里,已經清醒的大腦盡職盡責的告訴了她,她們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
夏輕咬著下唇,她心中滿是恐懼,眼前的一片黑暗加深了她的不安。
她用著顫抖的聲音,開了口:“琥……琥珀姐…這樣子……是……不對的……請……請放過我……”
依然是一片寂靜,連喝著什麼的聲音也歸於虛無。
夏的身體無助的顫抖著,她蜷縮著身體,雪白如珍珠的腳趾緊縮著,抓扯著床單。
良久,琥珀的聲音在夏的耳邊響起:“夏夏……”
與琥珀的聲音一同襲來的還有夏睡著前所聞到的那股甜美誘人的氣味,它中和了難聞的酒氣。
“夏夏……我有跟你說過,我是魅魔麼…?”
夏的身體繃緊,驚愕蓋過了恐懼,但驚愕消退後隨之而來的是更深的恐懼。
琥珀當然沒有跟她說過自己是魅魔,但夏也無比清楚魅魔是怎樣的存在。
她們是一群真正惡劣的家伙,喜歡魅惑並徹底玩弄其她人,受害者中不乏永遠失去理智的可憐人。
“琥珀姐……不……不要…”夏的話語中滿是恐懼,被綁在一起的手不安的扭動著。
“不要什麼呢……”琥珀的手指輕點夏的後頸,順著脊椎緩緩下滑“你要讓我放棄……唾手可得的肉麼……?”
盡管琥珀盡力壓制,她的話語中依舊帶著些許苦澀。
夏敏銳的感覺到了這些,她似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用著顫抖的身影再次開了口。
“琥珀姐……你……你不會對我做過分的事情的……對吧?明……明明,琥珀姐對待我是……那麼的溫柔……就像,就像我一直憧憬的姐姐那樣……”
“……”琥珀的動作停止了,若是夏沒有被奪走視野,就能發現琥珀的表情究竟有多麼難看。
終究,也只能是姐姐麼?
琥珀深吸一口氣,完全的壓下那股苦澀,以強裝出的稀松平常的語氣回應著夏:“是啊,夏夏那麼可愛,我怎麼舍得對你用魅魔的能力呢?”
琥珀的話語令夏感到些許慰籍,或許,琥珀真的只是一時的心理失衡……?
“所以夏喜歡筱婭麼?”琥珀突然拋出了一個問題,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的夏輕輕點頭,又慌忙停滯。
“……果然啊”琥珀不再壓抑那股苦澀,任由其侵蝕自己的每一處。
琥珀摘下了夏的眼罩,夏看清了周圍的一切,這是一個她完全沒見過的房間,只有最基本的擺設,燈光很暗,讓她看不清細節。
琥珀就在她的旁邊,半身倚靠在地上半身靠在床邊,就這樣撐著頭看著被束縛的她。
代表魅魔的角與尾巴毫不隱藏的暴露在空氣中。
“夏夏,為什麼,你不能喜歡上我呢?”琥珀灰色的眼瞳中倒映著夏的身影,她像是在看著夏,又像是在看著別的什麼。
“我……”夏想要說什麼,卻被遮住了嘴唇,剝奪了發出聲音的權利。
“你說,你不喜歡酒氣,於是我再也沒有碰過酒;你總是笨手笨腳的,也不會做飯,我試著學習了怎麼做飯,怎麼照顧別人;你睡不了太硬的床,書房里面那張床我有特意加層被褥;你喜歡甜食,每次你要來之前我總會給你准備好甜點心……”琥珀滔滔不絕的說著,似是要把心中的苦悶與求而不得全部訴說,飽含壓力的愛意讓夏喘不過氣。
“為什麼……夏夏……你不能喜歡上我呢……?”琥珀靠近夏的臉頰,直至夏的眼瞳中只剩下她的倒影。
夏的眼神躲閃到一邊,她想要說些什麼,又什麼也說不出。
無力的言語,真的能抵擋這如潮的、滿是濃厚壓力的扭曲愛意麼?
“這樣啊……”琥珀的眼神暗淡了些許,她的手輕撫上夏的面龐,仔細感受著夏的每一分,仿佛這是最後一次一樣。
“……對不起”夏緊咬著下唇,無力的說出些許文字。
“沒關系哦……夏的道歉,已經無所謂了呢……”
琥珀露出蒼白的笑容,她慢慢挪動著身體,直至身軀投下的陰影將夏完全籠罩。
夏感受到了什麼,她的身體顫抖著,眼淚奪眶而出:“琥珀姐……求你……求你不要……”
“如果……只能得到夏夏的身體,那…也好……。”
琥珀一顆一顆的解開夏的紐扣,夏掙扎的很厲害,卻無濟於事。
她不停的請求琥珀住手,琥珀的動作卻沒有一絲的遲疑。
單薄的外套被解開,垂落在兩邊;琥珀把夏胸前的內衣向上推離,輕握住夏小巧玲瓏的可愛乳鴿。
“不要……!琥珀姐……!”夏請求著琥珀的憐憫,琥珀並沒有回應。
她只是一手壓制著夏的掙扎,一邊忘我的親吻著夏小巧的乳房。
琥珀的尾巴如靈活的觸手,纏繞擠壓著夏另一個乳鴿,尾巴尖端輕點著其上的一點。
奇妙的刺激使夏瞬間沒了呼喊的氣力,電流自乳房傳遞到四肢百骸,深入骨髓的刺激令大腦一時宕機。
夏無疑還是清純處子,雖並非對此毫無了解,卻依然對此不甚熟稔。
“停……停下……呀啊——!”琥珀的牙齒輕咬乳尖,舌頭圍繞著畫著圈,疼痛混雜著快感傳遞到每一根神經,些許的疼痛使夏更加清晰的感受著快感的衝擊,避無可避。
同樣的舔舐感也從另一邊傳來,琥珀的尾巴尖端從中部分開,從中伸出一條小小的舌頭,它繞著夏的乳暈畫著圈,尾巴又把夏的胸部擠壓成不同的形狀。
“不……咿呀—!不可以……!哈……哈啊……”夏的呼吸急促起來,她努力的維持著理智,不被這蝕骨般的快感攻陷。
琥珀的欲望不會只因此滿足,她的手緩緩下滑,在夏的小腹停留片刻後,觸及到夏最為私密的部位。
“唔——!不可以——!!”夏的反抗突然劇烈起來,卻又隨著琥珀輕撫縫隙的動作變的無力,縱使她萬般抵觸,身體依舊誠實的做出了反饋。
“唔……啾”琥珀仿佛索取母乳的嬰兒般,吸允著夏的乳尖,她的尾巴纏繞住另一點微微用力拉扯,帶去夾雜著疼痛的快感。
琥珀的指腹緊貼著陰蒂,上下廝磨著,她知道該怎麼讓這具身體興奮起來,無視主人意願的,完全的興奮起來。
“唔——!”夏難以抵抗如潮的快感,她索性咬緊牙關,竭力不發出奇怪的聲音,卻無法抑制雙頰的潮紅。
“夏夏的身體,比夏夏誠實多了呢。”琥珀的手指感受到夏小穴溢出的愛液,專注進攻夏的陰蒂。
“咿……!唔——!”夏從牙齒中溢出些許破碎的呻吟,雙頰的潮紅更深,身體無時無刻不在反饋著快感,侵蝕著夏僅剩的理智。
琥珀輕輕撐開夏的縫隙,手指緩慢卻又堅定的深入。
“咿呀——!!!”本就瀕臨極限的夏的防御徹底崩潰,她雙腿緊緊夾著琥珀的手指,嬌聲尖叫著,顫抖著抵達了高潮。
身體仿佛飛上了雲端,只剩下四處飛竄的異樣衝擊,它如毒品,侵蝕著每一根神經。
夏還沒能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琥珀的手就附上了夏的大腿,她以無法抵抗的力量,分開了夏緊緊夾在一起的腿。
夏的眼中飽含淚花,帶著些許的倔強,無言的看著琥珀的動作。
琥珀手上的動作停滯了,她慢慢靠近夏的嘴唇。
夏撇過頭,緊閉著眼睛,只余下側臉。
“果然……討厭我了嗎……?”琥珀親吻著夏的眼角,將夏的眼淚一滴不落的細細品味。
夏的眼淚是苦澀的,正如琥珀此時的心情。
“但無所謂哦……夏的身體,是屬於琥珀的……”琥珀的吻如雨點般落在夏的眼角與臉頰,並一路向下,琥珀的尾巴纏繞上夏的大腿,尾巴的頂端張開為兩片,緊貼著夏的小穴,不留一絲縫隙。
尾巴是魅魔的進食器官,同樣也是魅魔捕獵的重要武器。
尾巴內靈活的舌頭深入夏的小穴,她的腰身猛的一顫。
“夏夏……”琥珀一手抱著夏的上身,一手攬住夏的腰部,忘我的親吻著夏的脖頸。
絲絲壓抑不住的呻吟溢出,夏緊咬著牙齒,潮紅再次浮現在她的雙頰。
魅魔的尾巴是很靈活的,它能照顧到獵物的方方面面,尾巴的舌尖舔舐著腔內,小穴分泌的愛液被它貪婪汲取,它持續深入著,直至接觸到夏純潔的象征。
莫大的快感被身體忠實的反饋給大腦,死死堅守的夏也到了極限,高亢的呻吟從她口中溢出。
“呀啊……!嗯哈……嗯——!”夏的雙腿緊繃著,腳趾緊扣著被單,在抵抗中抵達了高潮。
“夏夏……”琥珀夢囈般的呼喚著夏,嘴唇印在夏的雙唇之上。
她的尾巴將夏的愛液照單全收,並繼續刺激著腔肉,不留給夏一絲休息的時間。
“——!!”夏咬住了琥珀的下唇,她使出了全力,卻只是咬破了琥珀的皮。
絲絲血液溢出,琥珀毫不在意,她親吻著夏,享受著這個滿是血腥味的吻。
夏的雙手被琥珀解開束縛,琥珀的手指插入夏手指的間隙,緊緊的握著她的手。
夏伸直著手指,任由琥珀施為,卻唯獨不願回握琥珀。
“夏夏……”琥珀的尾巴猛的深入,突破了最後的阻礙,疼痛令夏繃直了雙腿,琥珀無意撫平夏的痛苦,她只是深入著,直至感受到夏的子宮口。
“夏夏……懷上我的孩子吧……”琥珀的尾巴輕舔著子宮口,至深處的刺激讓夏不住的顫抖著。
魅魔皆是女性,但她們同樣能讓女性懷孕,誕下她們的後代,這並不是什麼秘密。
但夏依然對此感到恐懼。
“不……不行——!唯獨……唯獨這個不可以!呀啊——!!”夏再次開了口,卻被尾巴突然劇烈的動作打了個措手不及,聲聲嬌吟夾雜著破碎的哭腔,不住的溢出。
“求你……哈啊……求你了……不要……咿呀——!!”
“除了這個……唔嗯——!!……除了這個,對我做什麼都可以——哈啊……我……我不會反抗的……唔嗯啊——!!”
夏的子宮顫抖著,抵達一次又一次小頂峰,她的面頰滿是潮紅,其上兩道淚痕異常清晰。
“不要……要去了……嗚……不可以……咿呀——!……去……去了呀啊啊啊啊啊——!!!”夏的雙腿無意識的與琥珀的雙腿交疊在一起,在抗拒中的抵達了盛大的高潮。
琥珀的尾巴難以完全接下如潮的愛液,溢出的些許濡濕了被單。
夏的身體完全軟了下來,再也沒有力氣阻止琥珀,任由琥珀施為。
琥珀明白,已經是時候了,縱使夏萬般不願,她的身體也已經做好成為母體的准備。
在這之後,夏將被打上屬於自己的印記,終其一生也無法逃脫。
琥珀的尾巴緩緩用力,一點一點擠入了子宮。
這並不輕松,甚至可以說是痛苦。
琥珀吻住了夏的唇,緊緊抱住夏的身軀,仿佛要把夏和自己融為一體。
夏的身體抽搐著,她拼命想要推開琥珀,身體卻完全使不上力氣,空余下濃厚的絕望。
琥珀有意進行的很快,只是片刻便結束了,隨著心形的復雜紋飾顯現在夏正對子宮的小腹上,昭示著夏真正成為了孕育琥珀後代的母體。
魅魔選中的母體,終其一生也無法逃離魅魔,這是仿佛詛咒的契約。
“……”夏的手無意識的輕撫著小腹,暖棕色的眼瞳愈加無神。
“……辛苦了,夏夏”琥珀抱住夏的身體,與夏緊緊貼在一起。
琥珀從未對人類用過魅魔的能力,她本想堂堂正正贏得夏的心。
‘但果然……我只是一個肮髒的魅魔麼……’琥珀感到陣陣苦澀,她把夏抱的更緊了些許。
“但沒關系……至少,我得到了你……”琥珀把臉埋在夏的脖頸中,感受著夏的氣息。
夏感受著體內無法抑制的,對琥珀的欲火,這源於詛咒般的契約的欲火,慢慢閉上了眼睛。
“……愛我”夏仿佛夢囈般,發出了請求,琥珀聞言,尾巴再次纏繞上夏的軀體。
“筱婭……”
琥珀的動作一頓,努力的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