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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喜歡收集艷屍的房東 犀牛 55101 2025-03-18 19:52

  杲杲冬日光,明暖真可愛。

  移榻向陽坐,擁裘仍解帶。

  今天是個好日子,凜冬暖陽,宜納妾。陳奇伸了個懶腰,身體的抖動帶動著他晨勃的雞巴在懷中熟女肉便器的小穴里來回抽插了幾下。而任茜在方才陳奇的一番動作下雙腿屈起在身體一側,右腿膝蓋搭著左腿的腿窩,姿態猶如冬日翹著腿慵懶地蜷在火爐邊沙發上的貴婦人。然而任茜此時的模樣卻毫無優雅可言,火辣的身軀不著寸縷,陰道和肛門大剌剌地袒露著,對於面前的男人來說完全就是一匹任人騎的大母馬。

  陳奇一大清早正氣血旺盛,哪里受得了豐腴熟婦的這番撩撥。他伏下身子一手按住女教師那圓潤柔軟的大屁股,而後扶住她的小腿,腰身前前後後地開始抽插。

  或許是側躺姿勢的原因,陳奇感覺懷中熟婦的陰道緊了不少,他深深地挺腰,不緩不急,讓肉棒每一次進入都被這下面的小嘴緊緊含住並且逐漸加快抽插的速度,時不時還配以小幅度的左右搖擺,讓肉壁和雞巴充分摩擦著,好似一根火熱粗大的烙鐵在水缸里攪動一般。

  溫軟綿柔的觸感從下體滔滔不竭地傳來,陳奇感到兩人交合處漸漸熾熱起來。恍惚之中他甚至覺得任茜又活了過來。出氣聲越來越粗壯,身體彎成弓形,如同一頭公牛一般在懷中的熟女體內賣力耕耘起來。他撞擊的速度愈發瘋狂,任茜的肥臀隨著啪啪啪啪的聲音不斷變形,還來不及恢復就再一次被撞得發顫,像大海的波浪一波又接一波。

  然而不久之後驚風駭浪的海面就驟然平靜了下來,陳奇一瞬之間駕馭不住那扇快感的閥門,放松了一直緊繃的身體,插在洞穴里的雞巴抽搐著打響了早起的第一炮。

  “乖哦…任姐……”放開手,只見任茜的屁股上面都已被抓出了指印,所幸還沒有刺破皮膚。

  “今天還需要任姐你幫我納個小妾呢。”射過一次的陳奇抱住女教師的屍體,嗅著她的發香,雙手揉捏著任茜胸前那對讓人愛不釋手的豐碩乳房。

  納妾自然要讓當家主婦拿出做姐姐的架勢。陳奇為懷中的女教師換上一身古典款式的白色蕾絲塑身馬甲,把她本就豐滿的乳房繃得緊緊的,連著吊襪帶,一雙象牙色長絲襪吊到大腿根上,腳上套著奶白色的高跟鞋,然後把任茜的艷屍抱到臥室陽台前的書桌上。沉重的實木桌子分量十足,高度正正好能讓女教師趴在桌上撅起屁股,高跟鞋穩穩的踩在地上,垂下的雙腿沒有一點不自然的彎曲。任茜毫無怨言的任由男人盡力分開她肥嫩的屁股蛋,原本干干淨淨的陰戶剛剛被男人的精液滋潤了一番,現在正冒著亮晶晶的油光。

  陳奇的手揉上這被恩愛過不久的嬌嫩花瓣卻沒有停留更久,而是指尖沾了些滑膩的精液繼續上移,圍著大母馬緊縮的褐色肛門劃著圈。被暴力開墾過許多次的肛門依然如處子般緊窄,它緊緊的縮成一個肉丘像個含苞待放的菊花……

  潤滑過後的肛穴是迷人的,陳奇扶著自己的龜頭戳向大母馬的菊門。任茜豐腴的臀肉慢慢的被男人的小腹擠扁,陳奇皺著眉頭忍住輕微的刺痛,讓自己的肉棒像個錐子似的,一厘米一厘米的消失在女教師凹陷下去的菊花穴中,直到幾乎齊根而入。他試著抽插幾下體會這里和陰道的不同。任茜的後庭更為緊致,不像陰道那樣的外松內緊,龜頭攻進去後就被她的直腸緊緊裹住,不留絲毫的空隙,而且那兒似乎比陰道里還要滑膩。淪陷的屁眼口死死箍住肉棒,隨著它的進出倏的凹陷倏的凸起,它努力的掙扎了好一會才漸漸松弛下來。他抓緊任茜的臀肉,挺動起肉棒信馬由韁似的在女教師體內來回馳騁起來。

  任茜趴著的身體被頂的一聳一聳的,腦袋一下又一下的衝撞著窗戶,壓扁的碩乳好似倆坨滾動的肉彈。陳奇一把拉開窗簾讓冬日里明媚而溫暖的陽光撒滿她的玉體,小麥色的身軀瞬間變得和田玉般的溫潤細膩。斜對面的樓里,胡成正好也在窗邊。看他的姿勢應該是在和他老婆金泫雅做著同樣的事情,透過窗戶還能看到金泫雅不時飛舞的發絲和搭在自己老公肩上不斷搖曳的絲足。

  正在和自己老婆做愛的胡成顯然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他慢慢停下了自己動作,整個人幾乎看呆了,嘴巴張的大大的。雖然從這個角度他只能看見任茜光滑潔白的雙肩和後背,而看不見站在陰影里享受著快感的陳奇。但是看到自己追求的女人放蕩到如此地步,大白天的不拉窗簾就趴在窗台邊做愛也足以刺激到他。只是估計打死他也想不到,他眼里正在放蕩做愛的女人只是一具艷屍。陳奇看著他驚訝的神情愈發的得意,他把女教師翻過來讓她仰躺著。將倆條套著性感絲襪的修長玉腿直直的架上自己的雙肩,女屍腳上的高跟鞋被脫下一點掛在她的腳尖上性感的晃悠,像節拍器似的體現出抽插的節奏。

  “胡哥,看你天天被你老婆收拾的這麼慘,我再給你看點更過癮的。”陳奇小聲念叨著,一把將任茜胸前還對躲在罩杯下輕輕晃悠的碩乳掏出來,用雙手聚攏在一起,讓這對豐潤的玉乳瘋狂的蹦跳。陳奇沒有刻意抑制射精的欲望,最後火力全開的大力轟擊幾下菊花穴後,猛抽出肉棒憑感覺像任茜的陰戶中扎去,龜頭一緊,隨即齊根滑入她濕濕涼涼的陰道內,抵住最深處的花蕊給任茜這具美妙的艷屍送上一波波新鮮熾熱的精液。承受了男人恩澤的任茜也仿佛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歪著腦袋安安靜靜的挺起一對碩乳,倆條絲腿幾乎同時從陳奇肩頭滑落,架在男人胳膊上張開成M型。“撲通撲通”,兩只性感的白色高跟掉在地上,遠遠的彈開。

  “唰”的一聲,陳奇拉上窗簾。即使隔著厚厚的窗簾,仿佛都能聽得到胡成的求饒聲和金泫雅那滿含怒火的嬌斥。前戲已經結束了,現在只需要耐心的讓子彈飛一會兒……

  做完這一切的陳奇不再理會對面鄰居家里的動靜,他哼著小曲把任茜的艷屍拖進二樓的起居室。任茜下體處的雙穴夸張的張著大口子,透過寬松的陰道口可以清晰的看見一腔熱精冒著泡泡似乎還在翻滾,菊花穴深深的凹陷下去露出一截綴滿粘液的粉紅色直腸。他用相機從不同的角度拍了些特寫的視頻和照片,滿意的吹了個口哨把今天的素材拷到電腦上處理了一下,然後發到某個網站上隨手還貼了個“迷玩女房客的”的標題,看著評論區里各種羨慕的評論,陳奇好像也得到了些許的滿足。

  趁著還有時間,抱起被拍了照片的任茜來到衛生間。屋子里蒙蒙的蒸汽升騰,女教師一絲不掛的泡在浴缸里,閉著雙眸,腦袋無力的斜靠上浴缸的邊沿,一絲絲一縷縷白色的東西從微張的雙腿間漂出,慢慢的消融在水中。看著水中依然不依不饒的麗人,陳奇只能滿是溺愛的笑容無可奈何的滿足自己這位飢渴的夫人,踏著水走進女教師的雙腿間,捏住任茜柔嫩的小腰肏干起來。任茜赤裸的艷屍悶在水中一前一後的漂著手臂蕩著小腿,像是朦朧在水霧中的巨乳舞女,只露出一雙明晃晃的大奶子在水面上甩著蕩著,激起漣漪陣陣……

  *************

  過了一天一夜後,陳奇第二天去醫院上班的時候就聽到了不少有用的消息。

  第一個消息是胡成住院了。這個消息其實讓陳奇有些意外,他的計劃里,胡成肯定會被金泫雅暴打一頓,然後這對夫妻間會有一定的冷戰期。而這段時間,就是他用來獵殺這個小少婦的時間。不過現在看來這個效果更好,他查了一下診療記錄,胡成被打斷了三根肋骨,小腿骨裂了,身上還有一些軟組織損傷,沒點時間出不了院。這就給了他更充裕的動手時間。

  第二個消息是被打成這樣,但是胡成和金泫雅兩人都沒有報警。胡成沒有報警完全是因為他被金泫雅欺壓慣了,聽醫院里的其他同事說,這哥們堅持說是自己不小心從樓上摔下來了才變成這樣的。金泫雅估計也是怕事情鬧大,也沒有報警舉報他。

  第三個消息則是金泫雅又給他發了一條短信。短信的內容里除了以往蠻橫的辱罵指責外,沒再提報警的事,而是要求去他家里和他聊聊。陳奇當然沒有同意,但是也沒有拒絕。而是推脫自己最近出差不在。

  “哈!任姐,看來你的新姐妹很配合我們呢。”陳奇低頭看著女教師的小嘴含著自己的巨物,如此巨物在美人的在嘴中來回進出,這番美景光是看著就足以讓雄性動物一泄如注了。

  “那麼,讓我們給你的新姐妹再准備些小節目吧……”他一邊享受著身下熟婦的吞吐,伸手撫摸著任茜那烏黑發亮的秀發,一邊看著為金泫雅量身制定的計劃。任茜生前風情萬種的美眸此時翻著白,像是被他粗大的陽具噎得喘不上氣來,柔軟的舌頭卻依然被迫快速在男人龜頭的周圍游走。

  “嘶…任姐,你吸的好棒……哦……雞巴好爽……哦……”他已經顧不上翻看早已爛熟於心的計劃,雙手把住美人的臻首,陽根在她的口穴內極速抽查起來。吧唧吧唧的聲音從熟女的口腔里傳出,就像任茜聽到了男人的夸獎,此時正在開心的吃著這根“無比美味”的肉棒一樣。

  “任姐……我不行了……”吞吐雞巴的小嘴更加快速,過了十幾秒,陳奇終於忍受不住,馬眼一麻,滾燙的精液便不可抑制地噴薄而出,直接全部射進任茜的小嘴中去。在最後關頭,陳奇死死抓住了任茜的頭,粗大的雞巴就深深地插進她的喉嚨深處。

  “咕咕………啵。”精液悉數灌進美人腸道後,陳奇終於心滿意足地拔出了插在任茜紅唇中的雞巴,失去了陽具支撐的任茜也一軟,啪的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看著被口暴的美人,陳奇抓起他的小手擼干淨自己陽具上的精液,也不做清理,給任茜重新戴好抱枕套放回到床上。再次清點計劃中需要用到的器具和順序,以醫院的電子鍾時間為准,手表校時。倒計時5秒鍾。

  4秒……

  3秒……

  2秒……

  1秒……

  計劃開始。

  晚上七點鍾,夜幕已經降臨,陳奇坐在醫院的辦公室里,通過手機看著家中監控鏡頭的視頻,小少婦果然不差分秒的開上她那輛雷克薩斯離開了家。他掐算著時間,看著電子鍾上時間到了七點三十五,他戴好口罩和手套,有特意在白大褂下面加厚了些衣服,走向胡成所在的病房裝做查房。果不其然,在這里看到了過來照顧自己老公的金泫雅。

  這個小少婦今天提了一個LV的桶包,穿著一襲酒紅色的無袖連衣裙,底邊襯著一件低胸黑色打底衫,燙染成暗黃色的卷發頗為優雅的挽了個法式發髻,用一束珠花固定。微微露出塗了深藍色指甲油的玉足輕踩高跟,腿上一層薄薄的肉色絲襪,鼻梁前還慵懶的架了一副鏡片是淺黃色的半框眼鏡,為她艷麗的五官添上一絲知性,令人忍不住望之垂涎欲滴,心生征服之念。

  她看起來完全沒有把自己老公打進醫院的彪悍,而是十分的有氣質,修長的鵝頸時時昂起,雪白的肌膚上搭配著鮮亮的妝容,端著水杯的五指纖長玉蔥,神情怡然而放松,端坐在凳子上的一對美腿交疊著翹起二郎,用足尖輕巧的點動著頭頂照下的點點碎光,儀態間充滿了頤氣指使的味道,讓人不由的在她面前低上一頭,任其差譴。

  陳奇一邊挨個檢查病患,一邊始終用余光關注著金泫雅和胡成兩人的情況。這個高冷的小少婦很注意自己在外面的形象,雖然陳奇能感覺出來她此時依然對自己的丈夫充滿了怨氣和不滿,但卻依舊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冷冰冰模樣,只是有一句沒一句的和自己丈夫敷衍的說著話,更多的時間還是在低頭看手機。

  「這也太配合了。」陳奇心里暗暗想著。終於輪到胡成的病床,他裝模作樣的看了一下掛在床腳的診療記錄,又走到床頭裝做查看輸液情況的樣子,實際上卻是利用寬松的白大褂遮擋著,把一撮早已調配好的藥粉灑進了小少婦喝水的一次性紙杯。專注於低頭看手機的金泫雅果然沒有注意到水杯的異樣,唯唯諾諾又有些慪氣的胡成視线被白大褂遮擋,更沒有看到陳奇的這番操作。

  成功下藥後陳奇沒有過多停留,他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打開手機,調到提前在病房里藏好的針孔攝像頭畫面。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他發現金泫雅有個很好的習慣——喝水。並且這個女人像是有強迫症似的,每到固定的時間點就一定會喝定量的水。他卡著時間,八點四十五分,小少婦毫無察覺的一點一點喝下了加了料的水。

  「簡直太順利了。」陳奇心中贊嘆著小少婦的配合。不出意外,她再待上十幾分鍾,就該准備回家了。他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事先准備好的毛巾,又拿出一個大噴霧瓶,在毛巾上連噴了十多次,確保其充分潤濕毛巾,然後把毛巾裝進口袋,避開攝像頭在樓梯拐角站定,氣定神閒的等著小少婦的到來。

  金泫雅也沒有讓他失望,幾分鍾之後,樓道里就響起了凌亂的踢踏聲,已經有了反應的小少婦扶著牆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陳奇就一把將她拉到樓梯拐角,右手將毛巾捂住她的口鼻,左手順勢控制住她的行動。

  “唔呃···”小少婦嗅到了烈性迷藥難聞的氣味,皺著眉努力想睜開眼睛掙脫男人的懷抱,可惜本就已經變得孱弱的身體加上剛剛已經吸入的迷藥,讓她的掙扎顯得綿軟無力,沒堅持多久她的眼珠便開始無意識地向上翻轉。盡管她依舊努力地集中著精神,卻也對自己即將到來的命運無能為力。在愈發綿軟的掙扎中,金泫雅呻吟著,頭漸漸歪向一側,眼皮在不住地打戰,兩只手慢慢搭在陳奇的臂彎上,卻已經不再發力。陳奇耐心地等待著,終於她的眼皮靜靜地合了起來,不再不住的打戰,而兩只手則保留著剛才掙扎時的姿勢,無力地搭在我的胳膊上。他低頭一看,小少婦腳上的高跟鞋都快被她自己踩掉了。

  看著獵物徹底昏迷,陳奇探頭掃了一眼樓道,趁著周圍沒人,半拖半拽的把這個大美人帶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等到徹底回到辦公室鎖好門,給小少婦打完藥,陳奇終於長舒一口氣。他欣賞著癱坐在診床上的金泫雅,艷麗立體的相貌,一米七三的高個,一雙又長又細的大長腿。絲襪腳上踏著一雙根兒纖細的高跟鞋,更是凸出她的足弓優美,足型瘦長而美麗,再搭配白潔的小腿與看不見瑕疵的膝蓋,跟著白嫩嫩的大腿直直伸入裙下。而現在這一切,都是屬於他的了。

  “哈哈,金泫雅。你終於落到我手里了。”他拍了拍小少婦完全睡癱了的臉,扒了扒她的眼皮,露出底下無神的大眼睛。

  “金泫雅,金泫雅,快別睡了,你趕緊起來,親眼看看我要脫你的衣服操你的騷屄了!”他接著又兩個巴掌扇在小少婦的右臉上,但是小少婦正處於藥效的巔峰期,除了眼皮半開,露著一絲眼白,身體完全沒有了反應。

  真帶勁啊……

  雖然很想現在就開操,但是為了後面的計劃,還是要忍一忍。

  陳奇很快便把小少婦的裙子連著高跟鞋一齊脫下,內衣和絲襪也小心翼翼沒有一絲破損的一並脫下。不一會兒,一只亟待品嘗的大白羊就出現在了他的辦公室里。脫光了衣裙的金泫雅和醒著時候的金泫雅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氣質。一人清麗端莊,充滿了高冷女神,知性御姐的韻味,一人柔弱求憐而讓人不由自主的就打心底生出想要欺辱她的念頭。尤其現在她還人事不知,閉目昏睡,渾身松弛,表情放松的小臉上呆呆的,看上去讓人有著十分的犯罪欲望。

  他把金泫雅擺了個羞恥姿勢——讓她呈大字型仰面躺在辦公桌中央,飽滿的淑乳與粉嫩嬌柔的蜜穴一覽無余。她細膩的肌膚,嬌柔的玉足,勻稱的身姿,無一不美,無一不妙。

  再把她的衣裙絲襪和內衣褲放在一旁。

  茄子!

  一張照片在啪嚓聲中瞬間定格——畫面中的小少婦半睜著眼,軟軟的擺出了一個比耶的手勢,在自己的衣裙旁,赤身裸體的被扯著嘴角露出微笑。

  照片留存好,陳奇又開始翻起自己的背包,從里面拿出一套醫院里發的護士服,開始給慵懶的躺在桌子上光著身子的小少婦換裝。在這麼有紀念意義的場合,他當然要為這位女鄰居多做一些准備。尺碼有些偏小的潔白護士服穿在金泫雅身上後更完美的展現出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本應蓋到膝蓋處的護士服下擺只堪堪遮住了她的大腿根,圓潤的屁股把衣服撐得緊緊的。衣服下擺伸出兩條包裹在薄薄白色絲襪里又長又直的性感美腿,美腳上則是同樣白色的軟底鞋。原本干練的白衣天使此刻少了幾分聖潔,卻多了些許性感的魅惑。看著小少婦性感的護士打扮陳奇吹了聲口哨,拿起護士帽扣在她的頭上,又給她戴上一個加了藥的口罩,滿意地打量起自己的作品。

  真是完美,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接受面前這位“護士”的治療了。陳奇看了一眼時間,還有五十分鍾住院部就要關門了,他得抓緊時間了。

  拖著小護士來到水房斜對面的病房里。這個房間當然也是陳奇精心挑選過的,小少婦的綠帽老公有睡前上廁所的習慣,斜對面的空病房又剛好能躲開服務台和監控的視线,簡直就是再好不過的選擇了。他要把胡成引過來,當著他的面操他老婆!

  昏睡中的金泫雅還不知道自己身上即將發生的凌辱,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的她被陳奇放在斜支起來的病床上,雙腿高高岔著抬起,露出穿著絲襪的粉嫩腳心,護士服的下擺被折疊著掖在了腰際,毛發豐盛的陰阜完全無遮擋的暴露在空氣之中,而那原本應該盡忠職守的蕾絲小內內現在卻團成一團,塞滿了小少婦的整張小嘴。

  “小護士,用你的身體來給哥哥我治療一下雞巴吧。”陳奇隔著薄薄的護士裝揉搓了幾下小少婦鼓鼓囊囊的酥胸,早已蓄勢待發的雞巴直接挺槍上馬,也不把絲襪脫了,直接隔著一層織物,硬頂著把梆硬的長槍給送進了小少婦那火熱的腔道深處,把整個病床都推的發出「吱」的一聲刮響。接著他扶著金泫雅的細腰,聳動屁股,抽出一段後,又狠狠的向前一送,嘴里低聲喊了一句:“媽的這騷貨真緊,你老公平時都不怎麼操你吧。”

  小護士無辜的昏睡著,一邊用自己的身體迎接著男人胯下的巨物,一邊被男人拿起自己穿著絲襪的小腳。陳奇奸淫著面前的小少婦,把她的絲足握在手里來回把玩,舌頭在她那敏感的足底反復舔弄,手指也不閒著,搔撓起她嬌嫩的足心。小少婦腳趾也慢慢起了反應,時而輕輕摳緊,時而微微張開,也或許是身下被異物入侵導致的身體本能反應,在病床吱嘎吱嘎的被大力打樁搞的發響的時候,陳奇突然覺得一股暖流澆在了自己雞巴上。

  “臥槽,尿了!”他低頭一看,金泫雅陰唇跟著絲襪外翻的小穴處,一條連成細线的淡黃色液體在空中迅速劃過一道逐漸下落的軌跡,淅淅瀝瀝的落在床上,迅速洇濕了一大片……

  ****************

  “這也太牛逼了……”

  送走自己老婆以後,胡成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輕松了。一直以來,他都沒什麼家庭地位可言,別人都羨慕他娶了個能賺錢又美若天仙的老婆,可實際上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場婚姻更像是一場屈辱的交易。甚至於他每次和金泫雅做愛的時候,金泫雅想要什麼姿勢,他就必須要配合。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自己特別喜歡的女人,結果還被斜對面那個叫陳奇的小癟三醫生給搶了先。

  胡成深深嘆了口氣,他搖搖頭,像是這樣就能甩掉自己的郁悶似的。差不多到點該睡覺了,胡成拄著拐棍,一瘸一拐的往水房走去。他准備上個廁所就回來休息。

  然而當他上完廁所准備回病房的時候,卻被斜對面病房門玻璃上的倒影吸引了注意。

  這個姿勢……

  胡成看了一番四下無人,悄悄拄著拐往那間病房前走去,結果就看到了一個醫生正在病床上操著一個高挑性感的小護士!

  “這也太牛逼了……”看著眼前這瘋狂的一幕,胡成宕機了很久,由衷的發出了感嘆。完全沒有意識到那是他看不起的鄰居正在奸淫他老婆失去意識的身體。

  道德層面來說,他當然應該衝進去制止這場淫行,但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只希望眼前的一幕活春宮永遠不要結束。他感覺自己的力氣全被眼前的景象抽走了,而全身上下,能對這一幕產生反應的,只有他雙腿之間那根不爭氣的肉棒。他忍不住解開了腰帶,掏出了自己硬得發疼的老二,眼睛緊盯著其中的畫面不斷的前後擼動著。

  房間里的醫生輕輕撥動著小護士精致小巧的腳趾。護士嫩嫩的腳丫十分飽滿,足弓彎彎,曲线迷人。醫生捏住她的足踝,把她的雙腿折疊著靠向她的胸口,一邊深深的抽插著,一邊用舌頭盡情享受她嬌嫩的足心和可愛的足趾,感覺著她不時夾緊的肉穴。

  “嘿嘿……你老公不知道疼愛你,那就讓我來滿足你的騷逼吧……”醫生的聲音有點耳熟,但是口罩和門的雙重隔音讓胡成完全辨別不出來這是誰。

  他看著小護士被人玩弄的畫面,聽著那充滿著羞辱性的話語,卻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只能一只手撐著門框勉強支撐著有些發軟的身體,手上不停的擼動著肉棒。

  伴隨著小護士斷斷續續的咿呀呻吟,病床上的醫生放開了她的絲腿換了個姿勢,肉棒依舊深深插入,抓起她有時會胡亂揮舞的小手,開始一下一下的加快了衝刺的速度,從二淺一深,到二深一淺,每一次,他都緊抓著小護士的手腕,讓這美麗的嬌軀不得逃離,只能被動的接受著狂風暴雨般的侵入。小護士在劇烈的起伏中來回無力的搖晃身體,懸在空中小腳無處擺放,只能隨著男人的節奏而在空中搖曳出一道道淫靡的弧线。

  胡成看得熱血沸騰,加快了擼動的節奏。他那只有一只拳頭那麼長的小雞雞正在抑制不住的從龜頭“咕嚕咕嚕”的涌出精液,這種和以往和自己老婆做愛時一次性噴射不同的綿長高潮令他忍不出發出了一聲低聲的呻吟。

  “唔……唔唔……”

  而他也一不小心,顫抖的身體使得腦袋輕輕的敲在了門上。雖然房間里那持續不停的淫亂之聲掩蓋了這輕微的響動,但是陳奇還是極為敏銳的抬起頭來,看向了門縫這里。有那麼一瞬間,陳奇和胡成四目相對。但下一刻,陳奇隱藏在口罩下的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他不再憐惜,每一次與小少婦豐腴的兩瓣雪白相撞都會帶出大量在空氣中閃爍著淡光的水滴——“咕嘰咕嘰”,這是他每一次狠狠突入的證明。

  金泫雅軟綿無力的身軀只能被動著承受,發出嗯啊不停的喘叫,渾身上下的細膩肌膚涌起一層情欲的緋紅,全然不知自己的老公正在門外欣賞著這一幕。陳奇再次變換姿勢,緊緊抱著她的兩條大白腿貼在胸前,更是勇猛的挺動腰身,把他的陽具狠狠的與那小少婦的大腿根處並和,他甚至能夠感覺到她的淫水與絨毛在他的大腿處刮過的感覺。忽的,他感覺身下一熱,稍一拔出,小少婦再一次潮吹時噴出的愛液便混合著微帶淡黃色的尿水汩汩流下大腿,不一會兒,就透濕了好大一片。

  “呼……小騷屄,小母狗。”穴口大開,慘遭蹂躪後的女神玉體被男人順手玩著乳房,眼角顯出媚意,似乎是做了個完美的春夢。

  經歷了高強度的衝擊,小少婦的小穴內部還是一如開始那般緊致,只是淫水多了許多,潤滑能夠讓他進出的更加順暢,這一次陳奇沒有堅持太久,只抱著她的大屁股來回抽動幾十次,就有些忍不住精關的折磨,剛准備抽身拔出。卻不想小少婦似乎是被操的有感覺了,竟然輕哼一聲,雙腿自然的向內夾了一下,頓時城門失守,整個人一哆嗦,精液頃刻間一瀉千里,深深的射入了她小穴的最深處。再拔出時,就見她側歪著腦袋,小臉上帶著高潮後的意猶未盡,嘴巴張得大大的,小舌頭吐在外邊,軟趴趴的穴口懸著白濁色的涓涓細流,正順著大腿根一路滴到床被上,暈出一個個濕跡。

  看著小護士被人內射的一幕,胡成徹底忍不住了,他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以阻止發出聲音,那根尺寸不大的肉棒一條一條的噴射出長長的精龍,盡數射在了房門之上,滴落在地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

  太……太舒服了……

  胡成看著之前高冷端莊的小護士被醫生如此粗暴的玩弄,打了幾發後,再把她雙手反綁的捆束起來,放在床上後入,被醫生用大雞吧巴狠狠開發她的菊花。似乎是被操的太狠,也或許實在是對身體的刺激太強,小護士一塌糊塗的小穴里開始斷斷續續的噴水,透明色的液體頓時濺的滿床都是。醫生還強制她雙目直視著自己的淫水宛若山洪爆發一般,一股一股的在大肉棒拔插的間隙四溢橫流,濺滿整張床鋪。

  如此勁爆的場面頓時把門外的胡成震撼的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錯過了什麼精彩瞬間。

  太牛逼了,太過癮了。

  如果這是自己的老婆該多好。

  等到陳奇打開病房的門看向門外時,漆黑的走廊上沒有任何人在這里。他低頭一看,臉上露出了一個戲謔的笑容。只見門前的大理石地板上,殘留著一大灘濁白色得到液體,看來那時不是自己的錯覺啊……

  胡成這個綠帽王,可能是爬著離開這里的吧。他還不知道他老婆剛剛當著他的面被人操了……

  “小騷貨,剛剛操了這麼久你老公都沒認出你啊……看來你們夫妻生活很不和諧嘛……是我的雞巴大,還是你老公的雞巴大啊?”無知無覺的小少婦依然沉沉的睡著,被陳奇摸了把精液抹在了她光潔可人的臉蛋上,然後任由他一邊羞辱一邊把她身上破破爛爛的護士服脫下,換回之前的衣服。

  陳奇把病床上的床上用品全部取掉換上之前預備好的干淨被褥,自己也換了身衣服,分秒不差的趕在住院部關門前背著背包扶著搖搖晃晃的小少婦上了自己的車,隨後一轟油門揚長而去。

  現在時間還很早,陳奇並不打算立馬帶金泫雅回家。或是出於羞辱的心理,或是為了展示自己的大度,他現在准備去一趟這里唯一的酒吧,和其他人共享自己的喜悅。

  夜色漸濃,冬日里天邊飄蕩著厚重壓抑的黯淡雲層,陣陣晚風吹拂著昏黃的馬路,幾只孤零零的飛鳥落在路邊的樹上歪著腦袋,仿佛在觀察著那輛剛剛駛過的轎車內的曖昧和旖旎。

  這個點路上已經沒什麼交警了,加上一路上基本沒什麼監控,陳奇整個人十分的放松,特意把衣衫不整的金泫雅放在了副駕駛位。他一邊單手開車,一邊忍不住伸手穿過了她的裙底,隔著褲襪摸到了內褲的深處,帶著點毛茸茸的手感還有滑膩的濕潤。

  “好濕呀,你是不是又想要了?泫雅。”

  “你這個欲求不滿的小騷貨,是不是又想要我的大雞巴了啊,泫雅!”陳奇牽著她的手,放在自己昂起的肉棒上,輕輕抓握,又試著用她纖柔好看的手指在自己有點萎靡的肉棒上下擼動,這種心理上的刺激和肉體上的快感交疊在一起,頓時讓他的雞巴挺立了起來,甚至有了一種射出來的衝動。

  身材纖細的小少婦被他強行摟進懷中,無暇玉臂癱軟無力的垂在身前,一雙修長的美腿斜斜依靠在副駕駛座椅下,端莊知性的長裙看上去有些褶皺凌亂,被撩起的部位裸露著大片柔白無暇的緊致肌膚。

  陳奇一手摟著小少婦的肩膀,然後貼著她的纖腰和玉背肆意撫摸。淫邪戲謔的欣賞著懷中少婦昏睡中掛著紅暈的無辜俏臉,貪婪的大嘴蓋上美人的紅唇,一刻不停的吸吮起金泫雅口中的甜蜜香津。

  “吧唧,吧唧……”

  漫無休止的熱吻十分激烈狂野,嘴里滑膩柔軟的小香舌被攪拌的無處安放。漸漸的,二人嘴里的空氣幾乎消耗殆盡,甚至連呼吸都變得開始困難起來,陳奇終於挪開了腦袋。

  晶瑩的唾液連接在雙唇之間,他笑著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將那根略顯淫靡的絲线卷了回去。

  「這可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才從醫院出來不過三個紅綠燈,就又想干她了。」不安分的手繼續向下,來回扣弄著小少婦滑膩膩的肉穴,堅硬的指甲不時刮擦過她敏感的陰蒂。不多時,金泫雅穴再一次泛濫成災,高亢的一聲呻吟後,她的身子陡然挺直,穴兒里的愛液撲簌簌噴了一車,然後身子一軟又癱坐回座位上,嬌俏的臉上滿是紅暈。陳奇從她屁股底下抽出自己被噴濕了的手,把沾滿愛液的手指塞進少婦的櫻唇,挑逗起她柔軟的香舌,他有些忍不住了。

  眼看四周車輛稀疏,他把車停在路邊,拉起金泫雅的身子,將她柔軟如水的嬌軀從副駕駛座位上,抱坐在自己腿上,摟在自己懷中。小少婦的身體順從的倚靠著他,溫香軟玉抱滿懷的感受,讓陳奇心情更加上火。他懷抱著金泫雅的胴體,癱軟的肉體無力地依靠在自己身上,全身散發著令人清爽的芬芳香氣,陳奇感覺自己的雞巴又硬了幾分,此時被小少婦彈性十足的屁股壓著,有一種呼之欲出的欲望。

  他抬手將金泫雅剛穿好不久的裙子撩到了腰間,這樣小少婦的兩條修長的肉絲高跟美腿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這兩條瑩白勻稱的美腿,有著極其完美的曲线,在路邊幽暗的燈光下更顯得韻味無窮。漂亮的胯部穿著那條被她自己口水和淫水共同打濕的蕾絲小內褲,幾根細細的黑色的帶子繞過瑩白細膩的腰胯,一小塊三角的黑色布片兜住她圓潤的襠部的漂亮曲线,遮擋著隱約可見的陰毛,幾根陰毛更從布片邊緣露出來,在昏暗的黃色燈光下顯得格外撩人。

  陳奇伸手貪婪地愛撫起金泫雅的美腿,柔和滑順的絲襪帶給他十分舒適的手感,絲襪上部白嫩的大腿內側的肌膚,手感清涼如脂,讓人愛不釋手。順著絲腿上移,他的手蓋在金泫雅那早已被噴濕了的小內褲上。輕輕揉搓著,手掌插進了內褲前面的布片中,掌心瞬間感受到了那柔軟細膩的陰毛,搔動掌心帶來麻癢的觸感,接著手指瞬間觸到了她的兩瓣陰唇,搔弄著隱藏在當中的蜜穴。剛高潮過的小少婦又一次發出了嬌羞美妙的呻吟聲,她扭動著身體,以最本能的肉體反應邀請男人盡快插入她的身體。

  陳奇看著面前昏迷中卻依然眉目含春的小少婦再也忍不住了,他將金泫雅柔弱無力的身子倒著平放在前排的副駕駛位上,自己轉身下車爬上後排座位。小少婦婀娜白嫩的嬌軀癱軟地伸展著,一頭烏黑長發散在駕駛座上,長長的發絲垂落在底板上,愛撫中衣服早已凌亂不堪,袒露出那對傲人的白嫩高聳的乳房,而被拉到腰間的裙擺,也讓她纖細的腰肢下整個胯部和兩條完美的肉絲高跟美腿,毫無遮擋地映入男人眼簾。由於車子的寬度不夠長,金泫雅的兩條小腿垂在了座椅外面,穿著精致高跟鞋的雙腳懸空掛著。這香艷的一幕,讓陳奇色欲大漲。他拿起相機,一邊貪婪的愛撫著金泫雅的胴體,一邊變換著拍照的角度,修長瑩白的大腿,性感精致的高跟玉足,濕的不斷滴水的小內褲,褲邊露出的陰毛,圓潤凸起的襠部,壯觀傲人的乳房,粉嫩挺翹的乳頭,微微張開的嫣紅嘴唇,長長睫毛下閉合的雙眼,在閃光燈的照射下,這些極其性感的畫面全部被拍進了他的鏡頭中。

  他喘著粗氣,猛地抬手揪住金泫雅那窄小的內褲,一把將這濕漉漉的小布片從她大腿上扯了下來,掛在她一只腳踝上。小少婦的陰戶瞬間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曲线柔和有致的胯部,兩腿間一叢水汪汪烏黑柔軟的陰毛看起來惹人憐愛,而兩瓣粉嫩如鮮嫩鮑魚的陰唇,精致的陰蒂下微微裂開縫隙,隱藏著潺潺流水的神秘肉洞。

  他解開自己的褲子,抬手握住金泫雅的兩條大腿,將她的胯部拖到座椅邊上,將靠近椅背的那條絲襪玉腿舉起來,架在自己脖子上,將自己那粗大的肉棒直接抵在金泫雅鮮嫩的小穴上,將那紅彤彤的龜頭在濕滑的陰唇當中上下磨蹭著,然後猛地向那嬌嫩的小嘴里捅了進去,碩大的陰莖瞬間擠開柔軟溫暖的陰肉破門而入,徑直衝進金泫雅緊窄嬌嫩的陰道當中。

  “嗯~~~”

  小少婦呻吟一聲,就在陳奇進入的瞬間,她微張的紅唇不由自主的吸了一口氣,一雙小手本能的抬起,像是想要抓住什麼東西一樣的在空氣中一陣亂晃,下身處相連的小穴也驟然收緊。陳奇一時不察,險先被這尤物給當場夾射。

  一時間,他的動作一滯,渾身上下的肌肉刷的繃緊,好不容易才忍住射精的衝動,再看小少婦的狀態,她鼻間傳來微微鼾聲,小嘴張開,虎牙隱約可見,有一縷口水從唇邊落下。

  過去這麼久,藥力逐漸減弱,陳奇怕把她真的弄醒,到時候喊起來就不好了。懷著這樣的心情,他接下來的動作盡量放緩了些。但說是如此,每一次抽插依然都深深的頂到了金泫雅花心的最深處,而她的身體也仿佛有著知覺,竟隨著男人進出的動作而配合的一松一放,蜜穴中的每一處軟肉都恰到好處的成了一雙雙技藝高超的小手,為男人的肉棒帶來了極致的肉體享受。

  “啊~~”

  聽著小少婦柔媚的呻吟,看她始終雙眼緊閉沒有醒來的意思,陳奇的膽子也逐漸變大,他那堅挺上翹的大肉棒,開山拓路般地滑進金泫雅陰道深處,那緊湊的陰道肉壁無數細密的褶皺牢牢擠壓著他的肉棒。在昏迷中的小少婦肉體依然做出了忠實的反應,緊湊的陰道里此刻溢滿了汁液,讓他的插入變得比想象中更加順暢,暴脹的陰莖深深刺入姑娘體內,滾燙的龜頭貼著緊湊的陰道肉壁觸到了金泫雅那柔軟的子宮頸上。小少婦整個陰道嚴絲合縫地包裹著陳奇的雄壯的雞巴,不留一點余地。他的睾丸陰囊收縮著貼在她的陰道口,兩人的陰毛交織在一起。這緊湊結實的交合感,讓陳奇幾乎快要爽到天上去了。他趕緊深深吸了一口氣,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慢慢挺動腰胯,一點點緩慢地抽插起來,沒入小少婦體內的丑陋肉棒,進出著雪白嬌嫩的軀體,仿佛貪婪的大蛇享用著珍貴的大餐。

  “哦……小騷貨,真是怎麼肏你都肏不夠啊……”陳奇興奮的抬手握住金泫雅一顆飽滿的奶子,大力揉捏著,興奮地開始大幅度挺動抽插起來。在這無人的路邊,在這狹窄的車內,享用著美麗小少婦的誘人嬌軀。

  “如果你還醒著,買你一夜得花多少錢呢?”他附身仔細的盯著金泫雅美麗的臉蛋,抬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和嘴唇,一邊不停抽插一邊不停欣賞。他摘下小少婦的眼鏡,用手指撥開了她那閉合的眼皮,露出她那烏黑無神的雙瞳,看著她呆呆的眼睛,此刻失神的雙眸仿佛停留在世外,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正遭受著淫蕩的性侵。

  “寶貝兒,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男人啦!”說完,他一邊肏,一邊湊過嘴巴含住金泫雅的小嘴,再次深深的親吻起來,把舌頭探進她的口中,在她口腔里攪動她柔嫩的舌頭,吮吸她甜甜的唾液。被開發的少婦陰道,已經變得格外爽滑,每一下插入都直戳到底。肏屄和接吻同時進行,讓他興奮不已。看著金泫雅平日里冷若冰霜此時卻艷若桃李的面龐,他將一口口水啐進小少婦的嘴里,“長得這麼漂亮還嫌棄你自己的老公,你一定是想勾引別的男人吧。等會兒就帶你去酒吧,讓你好好當一把妓女過過癮!”

  他兩手抱著金泫雅兩條修長的肉絲高跟美腿,不停愛撫揉摸胯下的嬌軀,感受鄰居少婦帶來的極致享受,臉上滿是銷魂的快爽。肉絲美腿的順滑觸感,讓他倍感舒服,他抬手解開金泫雅一只腳踝上高跟鞋的細帶,脫掉了一只鞋子,露出她那37碼包裹在肉絲里的精致腳丫,塗著深藍色的亮澤指甲油,五個可愛的腳趾整齊地並排在一起顯得慵懶又魅惑,漂亮的腳底曲线優美的腳弓,以及圓圓的腳跟,都讓這美人的腳丫格外玲瓏精巧。陳奇忍不住地把玩愛撫著,更一口含住她的腳趾吮吸舔弄起來,舌頭在那腳底舔個不停。多次的奸淫讓金泫雅的腳捂出一些細汗,舔在嘴里淡淡的咸味更讓他興奮異常。

  抱著腳丫子一陣舔吸壓在小少婦身上狂肏了幾百下後,陳奇重新把高跟鞋給她穿好,又將金泫雅的身子翻了過去,將她兩條高跟美腿拉到後排座位,讓她上身趴在座椅上。他兩手拉住小少婦的腰胯,讓她雪白渾圓的蜜桃臀高高翹起來,兩條修長的高跟美腿大大岔開直直地站在底板上,從身後再次將暴脹的肉棒深深戳進了金泫雅那冒著淫水的小穴之中。

  他兩手攥住小少婦兩瓣蜜桃般圓潤白嫩的屁股,狠狠地大幅度戳刺,從這個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粗大的陰莖進出金泫雅嬌嫩肉穴的情景。胯部撞擊在白嫩屁股上,激起一層層撩人的肉浪,發出“啪啪啪”的拍打聲,活塞運動讓性器間發出“噗嗞噗嗞”的聲響,聽在他耳朵里格外悅耳。那瑩白婀娜的胴體,完美曼妙的曲线,如泣如訴的呻吟都驅使著他更加粗暴地壓在金泫雅的身上不停地上下撫摸揉捏,更加奮力地抽插挺動起來,從後面像肏母狗一樣地肏著昏迷的小少婦。

  此時從車外看去,只能看到尺寸不大的轎車剛開始微微搖晃,猛然一頓後,更加劇烈的晃動起來,讓人懷疑車子是不是快要搖散架了。而在車內,換了姿勢的陳奇騎在小少婦身上狂肏不已。他壓在金泫雅身上奮力地抽插了上千次後,終於後腰一酸,一股酸麻難以控制地涌到暴脹的肉棒中。他大吼一聲,兩手用力拉住金泫雅腰胯,將襠部緊緊貼在小少婦的屁股上,讓肉棒深深地刺入那溫熱濕潤的陰道深處,直抵在細嫩的子宮頸上,將一泡濃精盡情地噴射進小少婦體內。

  “哦…哦哦……爽…爽啊……”射精後的陳奇閉著眼享受著陰莖射精時激情的快感,他保持著插入交合的狀態,“你這小騷屄,真過癮啊……”他深深地喘息著,摸出香煙點了一支,慢慢吸起來,“真想不明白你老公有你這麼個尤物為什麼還不珍惜,你要是跟了我,我早就把你的嫩屄操松了。”

  抽完煙他看了看時間,此刻已經夜里十點了,再不出發可能就趕不上酒吧人最多的時候了。他低頭看了看胯下的小少婦,胯下的美人軟得像面條一樣,任由他隨意擺弄,半個多小時過去了,她就和之前在醫院一樣,宛如一個絕美的性交飛機杯,只是服從和接納著男人的侵犯。

  “走吧寶貝兒,讓我們去酒吧好好表演一下。”金泫雅被簡單穿回衣服後重新坐上了副駕駛。車剛一發動,他就忍不住卷起了金泫雅的連衣裙下擺,看著她依然掛著紅暈的恬靜睡顏,紛亂的發絲,再加上激烈性交後肌膚表面淡淡的一層薄汗。

  “如果不是怕你給我惹麻煩,我還真不舍得殺你。”看著如此任人施為的睡美人,陳奇想了想,最終還是把她的連衣裙拉到了肩膀處,露出淡綠色的胸罩和底下圓潤豐碩的酥乳,然後讓她趴在自己腿上,丑陋的龜頭頂開小少婦嬌艷的紅唇深入她的口腔。金泫雅有些羞澀的小香舌溫柔的輕輕舔舐起棒身,陳奇很滿意,看著昏睡中還不忘為自己提供口舌服務的小少婦,他嘴角微微上揚。

  “做的很棒嘛,舌頭吸的真有勁。比你的另一張小嘴還舒服。”陳奇一邊開車一邊夸贊著金泫雅的口交技術,手順著她那誘人弧度的後背往下滑去,一直摸到了翹臀上。而她的裙子已經不知不覺間被陳奇拉到了臀間,雙腿間那片雪白的嫩肉中間微微往下凹陷下去一塊,引人無限遐想。

  私處受到騷擾的金泫雅不時哼叫著,多次的刺激讓敏感的她似乎有了些許的清醒。陳奇明顯感覺她變得主動了,含著雞巴的嘴里含糊不清的發出聲音,“呼嚕呼嚕”的裹得雞巴更加舒爽……

  正當陳奇一邊哼著小曲吹著暖風,一邊享受著來自小少婦最為貼心的口交服務時,通往酒吧的路上卻出現了一片紅藍交替閃爍的信號燈,遠遠看過去,依稀還能看到幾個臨時的崗亭,一輛警務移動車和幾個穿著反光馬甲的身影。

  “他媽的,八百年不出門,怎麼出門還碰上查酒駕的了。”陳奇有些氣惱,他急急忙忙的把還吃著雞巴的金泫雅從自己身上拉起來,順手把她的連衣裙拉起裙邊扯下,看上去確實沒什麼太大的破綻。只是查酒駕的話估計問題不大,陳奇心中暗自盤算著,點著刹車放慢車速,前車的尾燈紅的有些刺眼。

  ****************

  張瑾瑜是一名隸屬於市刑警支隊的一名女警,身高一米六七的小警花一頭清秀干練的黑色短發格外的飄逸動人,精致的臉蛋有著江南水鄉美女的獨特柔情,光潔的額頭,秀麗的峨眉下是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鼻梁如雕塑人物般挺直,紅潤的嘴唇讓人看了就想咬上一口,尖而圓潤的下巴……總之這是一張集英武與女性柔美於一體的完美臉孔。

  名牌學校畢業的她,明明可以靠顏值身材吃飯卻偏偏選擇做了當警察。不僅如此,這個個子不高卻性子堅韌的漂亮姑娘還憑著自己的努力成為了一名干練的女刑警。不過若是有人以為這個嬌小的姑娘是個依靠裙帶關系進入刑警隊的花瓶,那可就大錯特錯了。普通的3、4個男子不可能輕易的靠近她,她在刑偵方面的天賦也是讓人為之咋舌的。在工作了一段時間後,警隊一直認為這是一位前途無量的女干警。

  今天隊上沒什麼事,輪到張瑾瑜休息。畢竟也只是個二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張瑾瑜換上了穿著白色長袖深V領襯衣和黑色超短裙以及性感的黑絲高跟,她戴上墨鏡,准備去商場逛逛街好好放松一下。然而正當她收拾妥當准備出發的時候,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是她師傅曹建打來的:“小張你在哪呢?”

  “師傅我剛下班准備回家。”小警花嘴里咬著根黑色的發帶,對著自己更衣櫃里的梳妝鏡輕輕點點的化著妝。

  “好了小丫頭,把衣服換回來到會議室來吧,抓緊時間。來大活了。”

  “好的師傅,我這就去。”張瑾瑜心里嘆了口氣,動作麻利的換回方便行動的工作服。

  等她到會議室的時候,才發現警隊里的同事們都已經陸續到齊了,除了值班的和回家休息的,就連不少請假的同事也都被緊急召回來了。

  會議室的電子顯示屏上正在投放市局的會場,除了刑偵和下面的各派出所,以及治安、交通、緝毒各支隊,就連平時不怎麼見面的出入境管理局都來人參會了,會議的主持席上更是坐了一排的“白襯衣”。

  看著這場面,小女警難免有些緊張,她細細聽著會議部署,聽了半天才弄明白是省廳下了個通知,要求市里要搞一個什麼“百日治安,打擊黑惡”之類的活動。大概弄清了原因,她有些無聊的打了個小哈欠,百無聊賴的坐等會議結束……

  相比於市局一個多小時的會,警隊的動作倒是干脆利索。上面的會剛一開完,早就知道些內幕消息的警隊領導就把工作安排好了。張瑾瑜的師傅帶著她還有兩個協警,配合派出所在酒吧附近的路口卡口設點,排查可疑分子。

  夜里十點鍾的街頭寒風刺骨,小警花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努力想把零下十幾度的寒氣隔絕在警服以外,可凜冽干冷的北風還是凍得她手腳發木。

  正當她准備去執勤車里暖和一會兒時,迎面駛來的一輛白色轎車吸引了她的注意——這輛車剛拐過街角的時候,她記得車上只坐一個男性駕駛員,可當她再看的時候,副駕駛座上卻突然多了個漂亮知性的女人。

  她先給身邊的同事打了個手勢示意有問題,然後耳麥里給她師傅報告了一聲,就揮動起手里的信號燈,示意車輛停車接受檢查。

  ****************

  車在檢查點停下,一位穿著執勤服身材嬌小玲瓏女警察舉著酒精儀走了過來,“同志停一下,請您配合我們的檢查。”

  陳奇配合著搖下車窗,一邊測試一邊打量起面前的女警。合身的制服包裹著她迷人的身材,個子不算高,但也有個大概167公分的樣子。小警花看起來曲线玲瓏,面目姣好,皮膚白嫩。特別是兩條纖細的小腿,配上高梆的警靴,讓人第一眼就覺得這個姑娘辦事干淨利索。

  他欣賞著漂亮的警花走著神,卻不料剛好和女警的眼睛對了個正著。她的眼神凌厲,似一把鋼刀掃過,只一打眼陳奇就覺得渾身發冷,好像自己干過的壞事都被看透了一樣。

  這絕對不是一般的交警!

  陳奇心中頓時警鈴大作,他小心點的收束起自己的目光,面上卻依舊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

  “數值正常,感謝您的配合。”女警冷冰冰的聲音響起,陳奇心中暗自松了口氣,剛准備開出檢查點,卻不料女警又示意他停下,讓他一下子又緊張了起來。

  “請問旁邊這位是您什麼人?”女警指了指坐在一旁副駕駛上意識全無的金泫雅,凌厲的眼神里滿是審視的意味。

  “啊,這是我朋友。剛從國外回來時差還沒倒過來,已經打了一路瞌睡了。”陳奇裝作不在意的樣子,應付著女警的問話,“警察同志,今天查酒駕怎麼一下子這麼多人?”

  “上級要求加大檢查力度,也是為了年底大家都的安全。”女警似乎沒什麼搭話的意思,眼神越過陳奇盯著副駕駛上的金泫雅。

  正當女警准備叫醒金泫雅的時候,小少婦居然暈暈乎乎的抬起手擦了擦從嘴角流下的口水,嘴里嘟囔著“再也不出國了”。看到這女警便也沒再多問,揮手示意通行。

  經此波折,陳奇剛剛還在金泫雅小嘴里挺立的陽具一下子軟了下來,他覺得自己渾身都像是被冷汗浸透了,又開出去兩個紅綠燈,他才松了口大氣,然後趕緊停下車手忙腳亂的給小少婦重新補藥。

  剛才在檢查點看到金泫雅的反應,他差點以為她醒了。補完藥靜靜等待十幾秒,他見金泫雅還是睡著,衣衫不整,昏迷不醒,再一次來了興致。

  不過操屄口爆是不敢了。

  這些重頭戲還是等到了酒吧再玩。

  回過魂來的陳奇把金泫雅放到了後排座椅上又往前挪了點,副駕駛正好把椅子全部放下,將她的一對絲襪美腿架在他身旁。他坐回主駕駛位,啟動汽車,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解下小少婦的高跟鞋,愛不釋手的摸著她的絲襪腳丫。再看一眼後視鏡,剛才回駕駛室的時候草草給金泫雅整理了一下衣裙,但隨著她雙手散開,睡憨了的俏臉歪在一旁,抹胸的肩帶還掉在外邊,一側美肩掙開連衣裙也是若隱若現。他隨手把小少婦的腳丫一抬,她本就堪堪卡在座椅上的重心一變,整個人就滑了下去,裙子往上翻起,大而圓潤的屁股卡在兩個座椅之間的空處,一對美足無力的向上伸開,沒了拉鏈束縛的裙子頓時掀起,頃刻間露出一大片春光。

  酒吧就快到了,他也懶得停車再給金泫雅整理一下,就讓她保持著這個怪異的姿勢一路跟著到達了酒吧的停車場。當然,這個姿勢由金泫雅做出來也有一股奇特的性感風韻,或許是平日里高冷女神的反差,或許是單純的因為走光,總之陳奇又拿起相機給她拍了兩張照片之後,把她重新安置好,仔細的理了理衣裙。臨進酒吧前,他還特意把小少婦的裙子推起,把她的抹胸脫掉,露出她的一雙雪白的豐乳,又把她的褲襪褪了,把那性感的蕾絲內褲拔掉,讓那微微濕潤,帶著一圈濃密軟毛的美鮑在空氣中暴露無遺。

  他把絲襪和高跟鞋給金泫雅重新穿上,內褲和抹胸就塞在提包了,攙著她軟若無骨,時不時就要倒下去的香軟身子,有些困難的進了酒吧。

  晚上十一點,很多工作了一天的人都已經進入了夢鄉,但對於酒吧來說,這只是一天的開始。

  五彩的霓虹,喧囂的歌聲幾乎要把房頂掀開。

  舞池里,瘋狂擺動肢體脖頸的男男女女忘情的閉著眼睛,互相蹭著身子,在震耳欲聾的歌聲中熱舞,消散一天的壓力。

  “這麼喜歡男人的雞巴,我就請你吃雞巴吃到死吧。”

  周圍是喧囂的舞池的夜幕,面前卡座的桌子下是昏睡恬靜的女人,半遮半露的身體是無限風騷。他把肉棒拍打在金泫雅的臉上,柔嫩的嘴唇和秀麗的鼻梁被當做了最好的按摩器。馬眼分泌的粘液玷汙了她白皙的臉頰。

  陳奇坐在沙發上,一手端著威士忌,一手拿著一條蕾絲內褲放在鼻尖貪婪的嗅著。金泫雅斜趴在他身下,美背形成一條完美的弧度,連衣裙裙不經意間滑到腰際,露出那一大片雪白的肉臀。她的腦袋埋在男人胯間,小嘴被大肉棒塞滿,男人拿著蕾絲內褲的手不時扶著她的後腦上下起伏著。

  “舒服啊………”

  小少婦的腮幫子被撐得滿滿的不住鼓動著,嘴巴舌頭與陰莖不斷碰擊發出仿佛吃東西的“咕嘰咕嘰……”聲,在快速的節奏中好象顯得她正吃得起勁。

  “泫雅,你的口活兒越來越棒了……”

  贊嘆了一聲少婦口交的美妙,陳奇慢慢把女人的頭顱往下摁,巨大的龜頭一點一點頂進她的喉嚨,一直插進女人的食管里,直到女人的嘴唇含住他的陰囊才停下動作長長舒了口氣。然而這番動作下來,女人賴以呼吸的管道卻徹底被他的陰莖塞滿,依然昏迷中的金泫雅只能在無知無覺中等待死亡的降臨。

  肉體並非只會一味的屈從,在肺部僅存的空氣慢慢消耗殆盡時,求生的本能讓小少婦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掙扎起來,伏在男人胯間的柔媚嬌軀一抖一抖的拱動著,似乎是想要脫離塞進口穴里的巨物。然而沒有意識的掙扎終歸是徒勞無功的,這種軟弱無力的掙扎更像是小少婦吃雞巴已經吃嗨了,想在自己吃雞巴吃到死之前為男人再增加些情趣。

  “嘶……寶貝兒慢一點,你這麼主動我會受不了的。”陳奇把小少婦的蕾絲內褲重新塞回包里,溫柔的撫摸起金泫雅那因為窒息而不斷上下抖動的臻首。瀕臨死亡的金泫雅依舊沒有蘇醒的跡象,她因窒息而不斷在男人胯間聳動的美頭,宛如打到了最高檔的打樁機似的,瘋狂的上下吞吐起帶給自己死亡的元凶,用自己最後的生命力,帶給男人最瘋狂的快感。

  陳奇欣賞著舞池里瘋狂舞動的人群,全然不在意身下的嬌軀那無力的抽搐。金泫雅殘存的身體本能正在消逝,死亡的陰影離她越來越近,最終她在渾身劇烈的抽動和兩條美腿不受控制的一陣踢騰後徹底沒了動靜,而此時的陳奇也隨著肉棒上傳來的極致快感到達了高潮。大量的精液悉數射進了小少婦嘴里,她嬌俏的臉蛋都被精液撐的鼓了起來,濃稠的白色濁漿灌滿了她的口腔後無處安身,自她鼻孔噴涌而出,小少婦生前冷若冰霜的臉蛋頓時成了噴灑精液的花灑。陳奇把肉棒從金泫雅嘴里抽出,龜頭對准她的臉頰,一股股濃精噼噼啪啪的激射在小少婦那本就被已經滿是精液的臉蛋上。濃稠的精液幾乎糊住了她的五官,把高冷的美人兒臉龐弄得好似使用多年卻從未清理過的掛滿了白色蠟油的燭台般汙穢不堪。

  射完以後陳奇終於放開了金泫雅,死去的小少婦就這樣直挺挺的向後倒去,重重的摔在地上,胸前的兩個乳房還在兀自晃動個不停仿佛不甘心與女主人一同逝去。此時被雞巴活活噎死的金泫雅就這樣狼狽的躺在窄小的卡座桌下,美麗的雙眼翻白,嘴巴還鼻孔還在緩緩的流淌出冒著熱氣的濃精,知性高冷的臉龐上沾滿了乳白色的精液,像是塗了一層厚厚的面膜一樣。

  陳奇提上褲子,蹲下來用手拍了拍小少婦滿是精液的臉頰。“寶貝兒,不要怪我狠心,你要是當初沒看到白雨,或者在任姐來了以後不來找我麻煩,咱們或許還能相安無事,可你自己非要想不開。來,我幫你清理一下,給你重新收拾收拾,等會兒你還要接客呢。”

  收拾干淨的小少婦重新變得知性高冷起來,她毫無形象的趴倒在桌子上,漂亮的連衣裙重新穿好在她身上,肉色連褲襪襠部卻早已被扯爛,蕾絲小內褲被直接扯下。她的裙子高高撩起,油膩緊致的雙穴在變幻的燈光之下閃爍著讓人迷醉的光,每有一個過路人走過,陳奇都會使勁揉拍她的屁股,在路人那驚奇而又渴望的眼神中,把她的雙腿掰開,用手指在那片森林下的小穴上深深的插入,摳摸。不僅如此,他甚至還剝開了小少婦上半身的裙子,把胸罩往下一推,露出她的一對嫩乳,邀請了幾位路人上前來試試手感。

  “真的可以嗎?”

  看起來還是個大學生的路人看著桌上衣衫不整香肌半掩的金泫雅有些猶豫不決。

  陳奇伸手便捂住她的嘴,裝做一副極力遮掩她春叫的樣子,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在她早已泥濘成涓涓細流的小穴里摳挖,嘴里還不停說著:“小騷貨,你還挺能忍。都流這麼多水了還憋著不叫呢,爽不爽?爽不爽!?”

  “小哥,你再不摸我就找別人了。”摳著摳著,陳奇對於路人的磨嘰也有些不耐煩。

  那大學生見此終於沒有在遲疑,他飛快的伸過手來,一手一個托住了少婦的兩個嬌嫩的奶子,一開始是試探性的摸。但很快,在陳奇眼神的默許下,他的動作便的激烈了許多,甚至撲上來用嘴狠狠地吸上了一口。

  “誒,別咬太用力,這又不是你老婆。”陳奇見大學生有點控制不住的跡象,趕緊提醒他。

  “哥,我求你了,能讓我來一炮嗎?多少錢我都願意。”大學生很是戀戀不忘的吐出金泫雅死後依然保持著勃起的乳頭,哀求道。

  “你以為我在賣呢,差不多得了。”

  陳奇努了努嘴,大學生順勢跟著他的眼神往下望去:“別想著一個人操逼了,這大庭廣眾的你想死我還不想死呢。喏,這騷腳你難道不想玩玩?”

  “這……行嗎?”大學生明顯意動了。

  “你藏一藏,別讓別人看見你在干嘛不就行了嗎。來,坐對面去,我幫你。”

  然後金泫雅的一雙高跟鞋便凌亂的落在椅子下方,陳奇則一只手把金泫雅扶在懷里,而桌下的一雙美腿則被對面的大學生抱了過去放在兩腿之間反復搓動。

  “小腳丫別緊張,讓對面這位兄弟用雞巴給你好好按摩按摩!”大學生躁動的陰莖,就這麼貼上了少婦已經逐漸冰冷卻依舊柔嫩的腳掌,開始了一場超越生死的雲雨。

  不同於小穴的涼絲絲觸感讓對面的大學生雞巴剛一接觸小少婦的絲足,就忍不住哦哦的呻吟起來。少婦的腳趾在他肉棒面前幾乎是冰涼的,腳心也只能說是有點溫度。大學生卻全然沒有注意這些異常,只是哆哆嗦嗦的用龜頭在上面剮蹭摩擦,用自己的雞巴和這雙冰涼的絲足摩擦取暖。少婦腳底的軟肉被帶動出許多皺褶,隨著肉棒的運動變換方向,被迫為不知情的大學生提供著足交服務。

  “怎麼樣,這騷蹄子爽吧。”

  “爽,太爽了,哥!”

  ……

  然後是第二位幸運的路人。

  他整個人看起來都極為普通,整體氣質上來看大約是個三十多歲的成功人士。雖然兩人素未謀面,卻始終讓陳奇感覺有些親切。他沒之前大學生那麼矜持,上來就捏住了小少婦的兩顆發紅脹大的葡萄,還試圖向外拉扯,看小少婦昏昏沉沉的嬌嫩身體躺在陳奇懷里沒什麼反應,他友善的笑了笑。

  “醉的這麼厲害?”

  路人叼著煙問了一句。

  “醉的很了。”陳奇答道,“隨便你怎麼搞都不會醒的。”

  “有點膽色啊,兄弟。”路人的笑容有點意味深長的味道,“兄弟留個聯系方式,今兒我也有個和你一樣情況的妞等著,有機會我帶你去我們那看看。”

  “這麼極品你不來上一發?”陳奇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

  “以後認識了機會多的是,現在你都敢整的這麼刺激,我也不怕到時候你不來。”路人嘿然一笑,然後又伸手在少婦的絲腿上捏了一把,嘴里嘖嘖有聲,“真不錯,這腿這身段,要不是真不湊巧,我還真想給她就地正法了。”

  ……

  最後是幸運路人團體。

  陳奇戴好口罩,又把濕漉漉的蕾絲內褲纏繞在她雙眼上,仿佛戴著一個眼罩一般,讓小少婦白皙的面龐增添了一抹神秘色彩的同時也不虞她被熟人認出。

  他招招手,幾個看起來嗑藥嗑嗨了染著紅綠毛的小年青就搖搖晃晃的圍了過來,在陳奇的默許下嘻嘻哈哈的聚在少婦的屍體旁直流口水。

  “這騷娘們兒可是已經被我操死了,你們還敢操她?”

  “哥們兒你嚇唬誰呢,今兒她就是女鬼爺幾個也要把她操了。”

  腦子顯然已經不大清醒的幾個小年青全然沒把陳奇的話放在心上,幾雙滿是非主流刺青的髒手揉上小少婦雪白的嫩乳。

  “哥們兒,你老婆這奶子真大真白!”胸型飽滿的雪白乳房像雪球一樣在揉動中劇烈顫動晃動,不斷變換成各種各樣的奇怪形狀,被任意把玩著。

  少婦兩條包裹在肉色絲襪里的筆直大腿也被強行分開,誘人神秘的陰阜周邊不多時便圍滿了興風作浪的手,幾根大拇指和中指不停地爭搶著揉搓起少婦的陰戶,就連嬌嫩的陰蒂也被幾根手指粗暴的揪起,不停地旋轉揉搓。

  “你老婆還真能忍,都濕成這樣了還能忍著不叫。”

  看少婦毫無反應,這群混混兒紛紛放開了手腳,愈加肆無忌憚的玩弄起來。只見她側著身,大腿被幾只手緊緊抓著,櫻桃小嘴被一個尖嘴猴腮看起來像是頭頭的小年青狠狠吻著,潔白柔嫩的肌膚被幾條臭烘烘滿是煙臭味的舌頭一寸寸親舔著,一雙纖纖素手不情願的套弄著他們丑陋肮髒的陰莖。

  混混兒們則在高冷小少婦豐腴柔軟的艷屍上發泄著自己的性欲,金泫雅的皮膚順滑柔嫩,光是把肉棒在上面蹭,就已經讓這些只會自己擼管的男孩們幾乎要射出來了。一個混混兒抓起了金泫雅那纖細靈巧的手臂,把自己的肉棒夾進了她那滑嫩的腋下穴中,另一側的混混兒見此也有樣學樣。很快,小少婦的兩個腋下就夾住了兩個肮髒的肉棒。

  而那對最吸引人的大奶子,則被人像捧面團一樣,被肉棒懟進兩乳之間的峽谷中。那被抓住的兩乳就像布丁一樣誘人地顫動搖晃著,那立在乳房頂端的乳首也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拍打。

  不過,雖然大部分混混兒都在金泫雅的艷屍上亂操著,但是還是有一個瘦弱的混混兒沒能擠進去,他氣鼓鼓地在四處轉悠,只能看到被一群人壓住的小少婦有一只腳露在外面,像風中的布條一樣瘋狂地擺動著。隨後他注意到了金泫雅的腳邊,一只脫落的高跟鞋倒在哪里。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爬過去捧起了那只鞋子,鼻子伸進去,似乎能聞到屬於雌性的淡淡騷香。摸進去,內側柔軟而有一股殘溫。

  他忍不住了,脫下自己的褲子,把自己滿是汙垢的肉棒塞進鞋子里,懟進那狹窄的鞋尖,享受著被擠壓和剮蹭的感覺。在鞋子里這樣擺弄著,就好像在她的腳上如此擺弄著一樣。

  “好爽!好爽!這婊子操起來好爽!”

  “真是對大奶子,老子真想把她的奶汁吸出來!”

  “我真想把這腿帶回家啊,我要抱著它睡,啃她的腳趾!”

  很快,這幾個身體被煙酒掏空的混混兒都達到了自己的極限,他們前後接連噴射出自己的精液,滿滿的淋在了金泫雅冰冷的肉體上,幾乎覆蓋了每一寸皮膚。小少婦依舊保持著躺在桌子上的姿勢,似乎在靜待這群混混兒下一次的擺弄。

  而陳奇則戴著口罩半躺在沙發上,拽過少婦的一只絲足,一邊揉捏把玩,一邊欣賞起這幕只有他本人知曉真相的活春宮——無知無覺的少婦一次次承受著不加憐惜的歡愛,那漸漸冰冷的嬌軀的也在男人們的反復操弄中,一邊搖曳著絲足腳心,一邊接納著腥臭的陽精……

  ****************

  “嘿嘿,看來你今天吃雞巴吃的很滿足啊。”結束了夜店之旅的陳奇帶著已經有些僵硬的小少婦的屍體回到了車上。在外奔波了一整晚,他准備帶著完全屬於自己的小少婦回家侍寢了。

  在座椅上坐定,抬手將金泫雅的嬌軀拉起靠在自己身上,又將她兩條大腿托了起來,把自己粗硬的雞巴深埋在小少婦體內支撐著她的身軀,然後再次將金泫雅的嬌軀兩腿岔開抱坐在自己的身前,保持著深深插入的狀態。小少婦的身軀無力的癱在他懷里,自身的重量全都壓在兩腿之間,讓陰莖更深地埋在她的體內,他恍然間有種龜頭插進少婦子宮頂進她胃里的錯覺。這樣更拉伸了陰道的長度,更深地包裹著他那粗大的肉棒,帶給他更深入透徹的裹附感。

  容納一個人的駕駛座空間很緊湊,此刻塞進兩個人的身軀,便顯得更加擁擠,陳奇懷抱著衣服被扯爛渾身赤裸的艷屍,抬手愛撫著她胸前豐滿挺翹的嫩乳,另一只手摟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慢慢扭動著身子,享受姑娘肉體帶給雞巴的摩擦感。“好啦,寶貝兒,我們這就回家!”說完,他發動車子,然後一手握住方向盤,一手摟住金泫雅的身子,掛上檔位,讓車子再次慢慢行進起來。

  現在已經凌晨兩點了,路上也自然不再會有打擾他與美人深入交流的警察。陳奇一邊開車一邊肏屄,閒暇間還翻出金泫雅的手機,用她冰冷僵硬的小手解鎖後打開相冊,翻看起她的照片。

  她確實很愛拍照,低頭品酒的瞬間,宴會上從後至前的背影與正面,教堂里交替著交疊的美腿,以及在她的婚禮現場,她身材窈窕,面容楚楚,一身純白婚紗,手捧百朵玫瑰,低頭輕抿紅唇,嘴角含著一絲淡淡微笑。

  還有一些她平日里的常服自拍。看的出來,金泫雅對自己的外貌頗為自得,她常喜歡立於背景高處,朱唇塗著艷色,微微抬頸,或露半身,或露側臉,眼眉高挑而纖細若飛,黑眸水亮而傲氣俯視。

  “哈,這是誰?”陳奇一邊開車肏著懷里的小少婦,一邊繼續翻看她的相冊,對著少婦相冊里一個頗有盎格魯風格的西方美人起了興趣。

  照片里的美人金發碧眼,身材高挑,性感迷人。整個人慵懶的趴在白色軟椅上,身體的线條從潔白的裸背到纖細的腰肢慢慢收緊卻又在飽滿的臀部陡然隆起,勾勒出女人性感至極的身材。

  陳奇吹了聲口哨,繼續翻看,後面的照片卻讓他驚訝的瞪大了雙眼,幾乎差點開車撞到路邊的行道樹上。只見最開始照片還是風格正常的西方美人單人寫真,後來慢慢變成金泫雅與西方美人同框赤裸寫真,再到後來甚至出現了兩位大美人兒滾床單的照片——照片里金泫雅的雙峰不停地擠壓著那位不知名大洋馬的雙峰,僅看兩人銷魂的表情和翻白的雙眼,就足以讓人身臨其境的聽到她們一陣陣的嬌喘聲。

  他放慢了車速,點開一個視頻。只見金泫雅穿著一身白色的浴袍走進鏡頭。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寬松的浴袍之下什麼都沒有穿,睡袍下體處的三角區已經有些水印。從掀起的袍邊,可以看到透明的愛液正從她私處流出,沿著白皙的大腿根部向下流去。

  她媚眼如絲,看起來有些慵懶,深褐色的瞳孔中滿是渴求性欲的春色。

  “Darling……Jin……我……”外國美人兒顯然有些羞澀,操著夾雜著半生不熟漢語的美國腔有些吞吞吐吐。

  “安娜……我好喜歡你……”

  而大洋馬眼前的金泫雅露出挑逗的微笑,上前抱住安娜,低頭吻在她的紅唇上。

  大洋馬心中隱藏起來不能示人的心思終於得到了回應,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狂喜,吸住了金泫雅的嘴唇,靈活的舌頭深入進去,尋找著小少婦的香舌。

  在安娜閉著眼睛索吻的時候,金泫雅主動回應著她的愛意,浴袍不小心滑落,掉落在浴室地板上逐漸侵濕了。

  “金……”她低頭吸吮著小少婦堅挺的乳房,另一只手阻止金泫雅撿浴袍的動作,撫摸著她的完美胴體。

  “安娜……我要你……”。

  名為安娜的大洋馬看著小少婦誘人的身體,咽了咽口水,眼里有種莫名的情意涌起。她飛快的脫下自己的睡裙,解下胸罩,用自己的鼓脹的碩大胸部去研磨小少婦的胸部。

  金泫雅的鼻息加重了,發出一陣嬌吟。

  安娜按捺不住自己的衝動,她再次昂頭吸住了金泫雅的嘴唇,靈活的舌頭伸入進去,尋找著金泫雅的香舌。

  被玩弄著香舌的小少婦,臉蛋上尚未褪去的紅暈再次濃烈了。

  “金…我愛你……”安娜生澀的模仿著影片里面動作,壓在金泫雅身上,用自己的性器抵住金泫雅還流著淫汁的陰穴。黏糊糊的汁液讓她顫抖了一下,卻仍然拉起小少婦的一條腿,堅定的挺起小穴摩擦起來。

  「女人還可以這樣玩啊,真是大開眼界啊。」陳奇肏著小少婦冰涼的屍體不由得嘖嘖稱奇。

  在精液的的潤滑下,金泫雅的肉體也被激起了反應,她顫抖著,發出了陣陣鼻音,無助的任憑安娜玩弄。兩女不住發出甜美的呻吟。

  忽然間,她抱住了正在努力磨豆腐的安娜,安娜的動作一滯,嬌美的呻吟停下來了。

  “金……你?……唔唔……”

  她抱住安娜的頭吻了上去,然後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根火腿,在一聲嬌吟中,插入了自己的陰穴,殘留的粘稠淫水就被火腿擠了出來,沿著火腿的一滴一滴的從火腿尖端滴下來,就像一個正在撒尿的男人。

  “金…我喜歡……你……”安娜不由得內心火熱,她深情對金泫雅說道。她蹲下來,一口含住了火腿,舌頭舔舐著火腿,輕輕的咬著火腿的前端,將混合著愛液的火腿一口吸入嘴中。

  “哦……”小少婦的蜜穴中的火腿被瞬間吸出,令她打了個哆嗦。

  沉醉在性欲中的大洋馬俯首握住插在自己女伴下體處那根酷似肉棒的火腿,嘴巴湊上去,不斷的吸吮著,發出唔唔唔的短促呻吟。然後她站起身來,和小少婦身體緊貼摩擦著彼此。

  金泫雅一手抬起安娜的右腿,令她的小穴大喇喇的出現在自己面前,讓另一只手在大洋馬的小穴里面掏弄。

  “哈啊……嗯啊……好有感覺嗯……”大洋馬瞬間進入了狀態。看著女伴的表現,金泫雅咬著嘴唇從自己泥濘不堪的陰穴里抽出火腿腸,然後順手拿起一根雙頭陽具插進自己下體,不做任何潤滑,扶著她的“肉棒”對准大洋馬的肉穴狠狠插了進去。

  凶惡的雙頭龍露出猙獰的龜頭被吞入女性的嫩穴中,一抹晶瑩從結合處流了出來。

  安娜發出了滿足和痛苦夾雜在一起的呻吟。

  “小金…啊……你的手指嗯……好厲害額……哈啊……”

  大洋馬就這樣站在小少婦面前,一條腿被金泫雅抬著,濕潤的騷穴外面還掛著金泫雅那里蹭的白色淫液,像小貓兒似的柔聲叫著,讓金泫雅的動作更加粗暴起來。

  “我好啊……喜歡你嗯啊……fuckme!……”

  剛才被撐開的騷穴還沒完全合攏,但假陽具在插進去之後就被緊緊吸住,大洋馬小穴上的每一處都像是張小嘴,不斷吸附著陽具,不斷向外涌動的淫液隨著肉棒的抽插流淌下來。

  “oh……hard……Jesus……”

  金泫雅摟著安娜的脖子,甜蜜的吻住她的嘴唇,然後支撐著安娜的身體,讓她以更省力的姿勢被自己操著。

  大洋馬被干的神志不清,她的雙腿被慢慢抬起,兩條腿被大大地拉開,肥美的小穴隨著兩腿伸直而大開,粗壯的陽具不斷地將已經被干得發紅的小穴頂開又抽出,一股一股的淫液不斷順著交合的地方流出又被肉棒不斷攪打成白沫沾在大腿內側,兩只豐滿的奶子隨著身體的起伏不斷搖擺著。

  “Dear……fuckmeharder……”

  狠狠地干了幾十次後,金泫雅將雙頭龍捅進了大洋馬的更深處,看似纖弱的腰身挺動的更為快速,鮮紅得快要滴血的陰穴被干得完全外翻,女人的不斷扭動著,金泫雅吸吮著安娜胸前挺立的奶珠,用力的拉扯著安娜那粉紅色的乳頭,乳頭在粗暴的蹂躪下迅速地腫脹。小巧的陰蒂不斷地被玩弄到充血腫起,一陣又一陣的快感不斷衝刷著安娜的理智。

  “金……你太棒了!!”

  大洋馬腦子里不斷閃過這個念頭,然後猛烈的高潮了。大股的淫液噴撒在灼熱的陽具上,花穴中的媚肉不斷收緊,甚至連金泫雅都感受到了面前這具高挑豐腴肉體高潮時的震顫。

  在強烈的高潮中,安娜翻著白眼暈死過去。

  ………………

  這玩得也太花了。

  陳奇看得有些醉了,他不由得加快了自己的動作,把懷中小少婦的屍體撞擊得上下聳動,就像在追求和視頻里的大洋馬一樣的高潮感覺。結果一不小心插得太猛,整個人在這波激烈的刺激下,幾乎完全失去了理智,車子猛地一歪,差點衝進路旁的樹林帶。

  所幸在陳奇猛地一把方向中,車子最終回歸了正軌。然而就在這時,他卻好像聽到路邊一聲怒意十足的嬌斥。他循著聲音看過去,只見一個穿著迷彩服背著大大背包的高挑倩影正站在路邊,怒氣衝衝的看向他。

  陳奇不禁驚出一身冷汗,他沒敢過多停留。加上天黑,車子又貼了防窺膜,他也不擔心外面那個穿著迷彩服的人能看清車內的情況,於是他調轉車頭,一腳油門便逃之夭夭。

  然而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穿著迷彩服的身影罵了幾句後卻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只是稍有遲疑便開始跑步追趕起他的車。只可惜人的速度畢竟比不上機械,“迷彩服”只追了一會兒,就只能眼睜睜看著車子距離越來越遠,最後消失在了街角。

  略微冷靜了一些的陳奇一邊哼著小曲享用著懷中的免費小少婦飛機杯,一邊仔細品味著自己這一晚的經歷。

  這一晚上金泫雅給他帶來了太多的震撼——他沒想到這個高冷知性的女鄰居居然骨子里是個騷的出水兒的人,更沒想到她巨大的噴水量足以澆透整張床鋪。他沒想到一路上金泫雅竟如此配合,甚至在不經意間幫他度過了警察的檢查。他沒想到早在自己之前,金泫雅就已經給她老公胡成戴了綠帽子,而這頂綠帽子還是一個外國女人給他戴上的。

  想到這,他小心的開著車,翻找起金泫雅各種通訊軟件上的聯系人,最終鎖定了一個名字——安娜·貝克。

  通訊軟件上一條條極富挑逗意味的消息即使看看都讓人雞巴脹痛。陳奇稍微停下車,堅硬的肉棒一邊在少婦的陰穴里搏動,一邊揣摩著金泫雅的語氣,給那個叫安娜的性感大洋馬發了一條邀請短信。

  “不用感謝我,寶貝兒。我可不忍心放過你的好姐妹,讓你一個人孤苦伶仃的陪我。”陳奇揉了揉金泫雅已經變得蒼白的奶子,一腳油門繼續向家的方向開去。

  ………………

  到家,停車,鎖門,上樓,一氣呵成。他大步邁進主臥的套件,穿著清純的白襯衫加A字裙,腳上踩著一雙尖頭高跟鞋,戴著知性感十足的黑框眼鏡,頗有一番日片里充滿了受虐教師氣息的任茜正背靠著床頭低垂著臻首攤開著兩條黑絲美腿坐在床上,等待著他的歸來。

  “哈,任姐,我把你的新姐妹帶回來了。”肩頭上扛著的赤裸女體被一把丟在床上,剛好摔在任茜敞開的兩腿之間。

  時間已經不早了,這次陳奇沒有什麼和兩位人妻雙飛的打算,他把頭埋在小少婦渾圓白嫩的臀瓣上猛吸了幾口,隨即脫下褲子,一直沒有“消腫”的肉棒直接插進低垂著頭的任茜嘴里潤滑了幾下,然後扶住雞巴扭腰送胯,對著小少婦白嫩臀瓣間微微隆起的粉嫩陰戶一插到底,直奔主題!

  “唔!哦……”

  即便已經把小少婦的屄肏了整整一晚,當他的雞巴插入金泫雅冰涼狹窄的嫩屄時,還是止不住的顫抖,太緊了!

  沒有任何體位,沒有任何憐憫,他的雞巴伴著之前射進去的精液,在金泫雅幽深蜿蜒曲折的粉屄里瘋狂抽插。他的雙手握住兩坨嬌嫩細膩的肉峰,然後把臉埋在小少婦白皙靡香的雪背上,舔、嗅、咬著金泫雅雪白的頸子和嬌嫩敏感的耳垂。金泫雅雪白的乳球上早已滿是抓痕和牙印,可在男人雙手的蹂躪下依舊堅挺倩麗。

  “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呲噗呲啪嘰……”

  “咕嚕咕嚕嚕……”

  臥室里回蕩著他和鄰家小少婦肏屄的各種靡靡之音,在視聽觸覺的強烈刺激下,很快他就將回家後的第一發精液射進金泫雅的陰道里!

  “啊,啊不行了,騷逼,我又射進你的小屄里了!”

  一股一股已經有點稀薄的混濁精液噴射在金泫雅的陰道內壁上,溫熱的精液甚至讓她冰冷僵硬的身體重新有了絲絲溫度,蒼白的肌膚也開始變得有了光澤。

  感受著精液一股一股擊打在女屍陰道內嬌嫩的軟肉上,他忍不住使勁把雞巴頂在金泫雅的子宮口,然後用力在她的屄里翻攪轉動,感受著小少婦的屄肉就像肉泥一樣被他的雞巴蹂躪,精液控制不住的盡情噴射在小少婦的子宮口!

  他摸過手機抵在任茜的襠部,把性感女教師的陰阜當做手機支架,然後打開聯接著醫院病房的針孔攝像頭的視頻畫面,一邊操著身下的美人妻一邊看著身下小少婦那正在住院的綠帽老公閉著眼打著呼睡的正香。胡成怎麼可能想到自己的妻子已經在今晚被自己的鄰居用雞巴操死,最貼身的內褲被淫水反復打濕後被纏繞在臉上,她一絲不掛的屍體又被鄰居壓在身下,那根大雞巴正肆無忌憚的抽插著她那原本只能由他這個法定丈夫享用的極品嫩屄!

  回想起剛剛在醫院里當著胡成的面,肆意奸淫金泫雅的他卻全然不知的場景,陳奇控制不住的在小少婦的嬌軀上肆意征伐。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臥室里又回蕩起肉體的碰撞聲,那是陳奇在鄰家少婦身上瘋狂輸出的聲音。他抓起金泫雅的秀發,讓她沾滿精液面無表情的臉蛋直盯盯看著監控視頻里自己那睡得正酣的綠帽老公,豐滿的乳峰因為巨物的衝擊而搖晃的無比歡脫,粉紅色的乳尖幾乎在空氣中畫出兩道粉色的殘影。

  “啊,金泫雅,要射了,我要……射了……射了,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射完精還沒有兩分鍾,他又開始抽插起小少婦被精液灌滿的小穴。

  “啊,不行了,又要射了,騷屄金泫雅,我又射進你的屄了!”

  “噗呲噗呲噗呲……”

  回到家又射了三發的陳奇已經累了,感覺身體被掏空。他本來想結束的,結果做個紀念儀式般戀戀不舍的將小少婦的裸足送到嘴邊,舔聞著她柔嫩的腳丫,雞巴竟又蠢蠢欲動了起來。不行,這麼美麗的身體哪能就這麼算了?

  他急忙翻出金泫雅家里的鑰匙,戴了個頭套近乎連滾帶爬的跑進她家里,從她家衛生間翻出一盆堆得滿滿的沒洗的絲襪。拿著小盆回家,把這些襪子統統的倒在小少婦身邊。大大的雙人床的中間就是小少婦高挑的身體,旁邊散落著她穿過的一雙雙絲襪,肉色的黑色的交相呼應。他隨便挑了雙味道濃郁的給她套上,把小少婦翻了個身,抗起她的大腿,將半硬不軟的雞巴插進了她的小穴,一邊舔著她的絲襪足底,一邊緩緩的抽送。這最後一次陳奇再也沒有猴急,保持著緩慢的抽插,重點放在了小少婦的兩只絲足上。

  他不停的把玩、舔弄,吸允兩只美足的每一個部位,每當美人足上的絲襪被口水完全浸濕後,他就拿起床上堆的另一個給她換上。半個多小時之後,陳奇幾乎把她所有的原味絲襪都舔濕了,含著她的足底噗噗的將最後一點精液射進了金泫雅的蜜壺里,這次真的一滴都不剩了。

  金泫雅估計怎麼都想不到,這個平時看起來少言寡語甚至有些懦弱的鄰居,居然玩遍了她的全身,一晚上操了她10次,最後一次硬是舔著她的絲足又把她給操了。看著金泫雅微微隆起的小腹,陳奇拿出一根記號筆,在少婦被精液撐起的小腹上寫了幾個板板正正的淫字。

  “騷屄金奴,便器精廁”

  “主人內射,無限續杯”

  “隨便肏我吧,我很餓【箭頭】”

  “我愛吃主人的大雞巴”

  “我的屄就是主人的精液容器”

  “主人把我肏懷孕”

  …………

  不一會少婦的小腹、大腿、奶子上全被他寫滿了騷話,幾個小時之前還一身正裝,知性高冷打扮得體的女神人妻此刻卻渾身精液,身上寫滿了騷話,活脫脫一個精廁母狗。這種讓人難以置信的反差讓他色心大起,翻開金泫雅被精液覆蓋的陰唇,然後重新拿了一根筆尖略細的記號筆,在少婦的左邊陰唇里面寫上他的名字:陳奇,右邊陰唇里面畫了兩個正字,代表著內射她的次數!

  最後陳奇看著自己的傑作,把記號筆隨手插進金泫雅的陰道,伸手扯過一直充當著手機支架,默默無語低頭看戲的任茜,把兩位人妻摟在懷里,舒舒服服的躺進了她們冰涼的嬌軀之間。

  今晚他太“操”勞了,需要好好睡一覺補補精神。

  然而就當他即將睡著的時候,寂靜的夜里,樓下卻突然傳來了“咚咚”的敲門聲。

  ……

  “來了來了!……誰啊?這麼晚還敲門。”

  剛准備摟著兩位美人好好睡一覺卻被“咚咚”的敲門聲吵得不得安眠的陳奇穿好睡衣走到一樓的大門前,他有些不耐煩。

  他也沒看門上的電子貓眼,“砰”的一聲直接拉開門。

  “啥事啊?!大晚上的……”

  他話還沒說完,抬頭只見門口站著一抹倩影。給他留下的第一印象,是土黃色的07式數碼迷彩服,這是位軍人!陳奇一下子就聯想到了開車回家的路上偶遇到的那個“迷彩服”。

  「不會這麼巧吧……」他心里陡然一驚,有些犯嘀咕。看到迷彩服身後那個一看便份量不輕的背囊,他心中愈發篤定這就是自己回家路上遇到的那個迷彩服。他一下子睡意全無,心里直呼自己今天倒霉,路上和小少婦車震不僅被人看到了,還被人追到了家門口。然而當他視线聚焦在鴨舌軍帽下的面龐上,卻發現面前的這位“迷彩服”居然是個大眼睛美人,是位嬌艷的女兵!

  女兵在他面前立定站好,“老鄉,我看您這里可以住宿。現在還能入住嗎?”

  聽到這話,陳奇懸著的心一下子放松了下來——看來這個兵妹子沒認出自己,可能只是湊巧走到這,剛好又看到住宿的牌子,才起了辦理入住的念頭。

  想到這,他一瞬間懸起的心慢慢回落,開始若無其事的和面前的女兵搭起了話。

  “你這個妹子怎麼這麼晚了還在外面晃呢?大冬天的外面足有零下十幾度呢。先進來坐坐吧。”陳奇招呼著女兵進來坐下。

  大個子女兵也不拘謹,道了聲謝就跟著陳奇進了一樓的大客廳,卸下背囊坐在了他對面的沙發上。放下手中的東西,捋了捋額際沾濕的發絲。這個散發女人味的動作,幾乎瞬間就點燃了陳奇淫邪的占有欲。她的膚色談不上白皙,而是偏向健康的小麥色,好看的臉頰透著些許粉紅色;臉龐不是時下流行那種削骨出來的錐子臉,而是一張圓圓的秀氣面孔,大方而美麗;五官中最耀眼的是一雙杏核大眼和卷曲翹起的眉毛,豐厚的嘴唇不大不小剛剛好,組合在一起加上這身軍裝,有一種攝人心魄的美麗。女兵的胸口姓名簽上繡著“甄爽”。一個讓人朗朗上口但不太洋氣的名字,倒是符合她這副不算精致但格外耐看的朴實美貌。

  他的視线向下走,女兵蹬著一雙黑色的系帶軍靴,一看就顯得傻大粗笨那種,但是在她的腳上,卻格外美妙動人。不得不說,一樣的衣服,不一樣的人穿上去,觀感氣質截然不同。他不是沒見過女兵,但見過的那些要麼都是滿身肌肉,要麼就是那種在網上披個軍服搔首弄姿的模特,一點也沒有軍人氣質。而眼前的這個大個子女兵,又魅力四射又有股軍人的英武,恰好到處,相得益彰,因此看得他目不暇接。

  “怎麼了,老鄉,您這里可以住宿嗎?”

  大個子女兵注意到了他的視线,似乎有些不習慣這種頗具侵略性的目光,急忙開口岔開話題。

  “啊,可以,當然可以。我這就給你辦理住宿。”

  陳奇也知道自己有些唐突了,他低著頭訕訕地說道。

  “妹子,這有兩種房型的公寓,你看你要哪種?”

  大個子的女兵看著陳奇遞過來的房型介紹,禮貌的笑了笑,然後很快便選了頗具少女心的房間,掏出身份證辦理了入住。

  而陳奇雖然有心染指自己這位剛入住的女房客,但是因為今天在小少婦身上狂風暴雨似的精力揮發已經把他壓榨的干干淨淨,又困又餓之下他也顧不得許多,草草給甄爽安排完住宿,他便回到自己房間將門反鎖,將小少婦的絲襪腳貼在自己臉上,讓她用嘴含住雞巴,枕著大母馬任茜的圓臀進入了夢鄉。

  夢中陳奇一直在想著自己這位新房客的倩影,他希望和這位女兵拉近關系,想聽她略微沙啞的嗓音在床上性感的嬌吟。不知道她是不是個文藝兵?還是一個純粹的女戰士?如果是文藝兵,能否看到她赤裸身體跳出優美的舞姿?他有男朋友嗎?能不能讓他男朋友看看她不穿衣服的樣子,在自己胯下露出痛苦而迷醉的表情,向自己求饒?她捂在靴子里的腳臭不臭?好想把她的靴子脫了玩她的腳丫子……

  他沉浸在自己與女兵的淫夢中,卻在無意識間用一大一小兩位人妻的艷屍發泄著似乎永無止境的性欲。

  ****************

  一個月後……

  “我去,這也太敬業了吧?!”

  做了一夜美夢的陳奇一大早便被新房客起床時的動靜驚醒,他愜意的伸了個懶腰,從俯臥在床的美人兩瓣渾圓的美臀間抽出斗志昂揚的小兄弟,上面已經黏附了一層濃稠的精斑,同樣汙濁斑斑的還有女屍洞開的陰戶,被粗大圓柱體侵入後的陰道口無法再閉合回去,已經有些發黃發臭的精液從那個黑漆漆的洞里不斷流出來,陰戶周圍的陰毛上也同樣沾染了許多精液,使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淡淡的石楠花味,這番淒慘的景象仿佛在無聲地告知著身下的女子受到過怎樣的凌辱。

  伸出手指比劃了一下女子穴口的寬度,陳奇有些失望的搖搖頭,然後搬起腳踏放在臥室窗邊,把飽經凌辱的女子拖到腳踏上,大概比劃了一下角度,便再次聳動起腰做著舒爽的晨練。女子紅艷的唇里,一根猙獰的雞巴在不斷地進出著,她被迫仰著頭不住地搖晃著腦袋,絲絲涎液順著嘴角滴落在了地上,不多時,便流成一灘水漬。

  對著窗戶打晨炮這個習慣是在新房客住進來的一個月里被迫養成的。自從那個叫甄爽的退伍女兵住進來以後,陳奇每天早上都能看到她風雨無阻雷打不動的跑步鍛煉身體。習慣了睡懶覺的陳奇每天早上也就憋了一肚子邪火,又不大敢理論,就只能在小少婦金泫雅和大母馬任茜兩位人妻的身上打晨炮,也算是跟著女兵甄爽一起鍛煉身體。

  “小騷屄的嘴還挺會吸的……”

  看著窗外女兵漸漸遠去的身影,陳奇喘息著低頭,看著自己的雞巴在自己女鄰居嘴里若隱若現。曾經高冷的女鄰居嬌軀被男人壓在腳踏上,腦袋被摁在胯下,檀口大張,乖巧的含住男人的肉棒,絲毫不嫌棄上面肮髒腥臭的體液,哪怕濃密的陰毛碰到了她大睜的眼眸也無動於衷。濕潤的口腔溫柔的含住肉棒,粗糙的小舌頭在男人操弄下,輕輕舔舐著敏感的龜頭。

  “嘶...你的口活這麼好,你那個綠帽老公知道嗎?”

  說起來也好笑,胯下這個小少婦的綠帽老公胡成這一個月來沒給自己老婆打過一個電話、發過一條消息。最開始陳奇還有點擔心,以為是自己哪里露出了馬腳,被胡成發現了。後來去醫院上班的時候側面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這一個月里胡成明天都盼著自己老婆別來醫院,生怕再被打。並且聊天的時候陳奇還知道了一個消息,胡成早在和金泫雅結婚前,就知道她是個同性戀。最開始胡成還做著左擁右抱共享齊人之福的美夢,後面被金泫雅打了好幾次,才最終迫不得已簽了份婚前協議,當了那個大洋馬安娜的接盤俠。

  “所以說,正是你對你老公的態度,才讓你有機會天天吃我的雞巴啊……”

  粗大的肉棒在女鄰居窄小的喉管奮力抽插,甚至能看見她的脖頸忽鼓忽癟。每當陳奇想要拔出肉棒時,喉嚨深處仿佛傳來一股吸力緊緊吸住肉棒不願讓其離去,被抽插攪動的小舌頭也跟著被動的舔弄肉棒,帶給陳奇無窮的快感,這樣完美的口穴足以稱之為名器。

  “唔…不行…得快一點了……”

  看了一眼時間,發現自己的女房客快回來了,自己卻遲遲沒有射精的跡象,陳奇一把拉起仍安穩“睡”在床上的任茜,讓她的圓臀坐上金泫雅的酥胸,迎著朝霞在自己面前不帶一絲遮掩的展露自己的胴體。

  熟婦柔軟的肉體凹凸有致,那歲月洗禮後滿是韻味的臉蛋、小巧微翹的香唇和白嫩圓滑的肥臀、渾圓光滑线條有致的美腿、凸起的恥丘和濃黑的陰毛充滿妖媚與情欲,更絕妙的是她胸前攤開的兩顆渾圓飽滿的碩大乳房,這雙尤物總能勾起雄性生物最原始的欲望。

  雖然任茜已經死了很久,但是她的屍體上依舊散發著獨特的體香。在視覺和嗅覺雙重的刺激下,陳奇塞在金泫雅嘴里的雞巴不由得又漲大了幾分。

  陳奇一邊愛撫任茜的裸屍,撫摸她的秀發、敏感嫩軟的耳垂、雙手放肆的輕撩,一邊體會著胯下小少婦的口交服務。他的雙手慢慢游移到任茜黃玉般潤滑的美乳上。他把手掌撐到最大,一邊一個緩緩地揉搓著面前熟婦的美乳,面團似的揉捏起來,然後把頭低下去把嘴親向媽媽的小嘴,我用舌頭撐開她的牙床,然後低下頭,唇齒代替了手掌,將飽滿的乳房吸進嘴里瘋狂的吮吸著。面前的美婦沒有一點動靜,只能任由自己曾經的愛人肆意褻瀆自己的屍體。

  唇齒慢慢上移,在熟婦的乳房、胸口、頸子上留下一道道口水和牙印組成的瘢痕,抬起頭看著熟婦烏黑的短發隨意披散,微張的嘴唇鮮艷欲滴,一副任君索取的樣子。

  “來,親一個。”

  下一刻,陳奇的嘴便吻住那性感的櫻唇,舌頭靈活的撬開任茜的玉齒,侵入美婦濕潤的口腔和溫軟香舌糾纏在一起,開始單方面的激吻。

  “啾啾...”

  悶悶的水聲同時從兩位人妻的口腔中傳出,那是陳奇在貪婪的吮吸著任茜嘴里的津液,更是雞巴肆意侵犯金泫雅潔淨的口腔。

  肉棒在金泫雅嘴中不停進出,箭在弦上的感覺愈發強烈,陳奇很快死死親上任茜的嘴巴,下身狠狠壓住了小少婦的頭,嬌艷欲滴的紅唇直接吻在了肉棒根部,一股股精液顫抖著射進了女鄰居的深處,順著食道流進了胃里。

  “啵...”

  肉棒和嘴唇從兩位人妻嘴邊分開,一些沒有被咽下的精液混合著唾液從小少婦的嘴角流下,被陳奇用肉棒蹭到她的臉上,被精液玷汙的精致臉蛋變得一片淫靡。而激吻過後的任茜同樣被男人用口水仔細洗了臉,在晨曦下閃著晶瑩的光。

  陳奇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視线越過剛剛還在與自己熱烈接吻美婦,看著窗外女房客跑操回來的身影,他點上一根煙,一邊叼著煙,一邊開始打掃臥室。

  先拽著任茜和金泫雅的一只美足,把她們滿是精液的屍體拖進浴室,兩位美人妻任由男人拖拽老老實實地趴在了他腳下,兩具豐腴俏麗各有千秋的赤裸身子就這樣直勾勾的躺在衛生間的地上露出她們聳翹的豐臀,那柔美流暢的曲线讓陳奇忍不住抬起手左右開弓,啪啪扇了幾巴掌,兩位美人兒緊繃飽鼓的肉臀頓時掀起一陣令人炫目的波浪。

  “還是得抓緊時間清理啊……”一想到自己的那個女房客,陳奇只能過過手癮,他嘀咕了幾句,隨即拿起花灑,對准橫臥在地的兩位人妻衝洗起來。

  溫度適宜的熱水淅瀝瀝的噴在金泫雅的後腦勺上,濺起朵朵水花,把她的長發衝成水漉漉的一扎,然後順著她略顯瘦削卻可人的身段慢慢衝洗下來,熱水從頭到腳衝開了小少婦身上的精液,又慢慢移動到任茜那雙俏皮搭在一起令人饞涎欲滴的裸足。水流緩緩上移,順著大母馬那飽滿似葫蘆般的身體移動到她干脆利索的馬尾辮上。陳奇一手拿著噴頭,另一只手抓起肥皂隨意搓洗著兩位人妻的艷屍。不多時,兩位美人兒汙穢不堪的身子便在熱水的反復衝刷和男人略微粗暴的清洗下,重新紅潤剔透起來。女體表面上還在冒出熱氣,一粒粒細小的水珠凝結在肌膚表面,顯得仍是那麼的汁水豐盈。

  不顧陳奇此時可顧不上欣賞這兩位人妻各有不同的成熟韻味,眼看表面已經清洗干淨,便把花灑卸下,將噴頭直接輪番插進金泫雅和任茜的口穴、菊門與陰戶,開大水流,粗暴的將昨夜拋灑在人妻們體內的子孫衝洗干淨。

  眼見清洗結束,陳奇趕忙拿出提前准備好的浴巾為兩位人妻擦干淨身體,而後先把小少婦拿床單一裹塞進床下,又為任茜套上新買的約爾的等身抱枕套放回到床上。看著臥室內已經徹底打掃干淨,陳奇穿好衣服,拿著平板電腦慢悠悠走到一樓的會客廳,悠閒的坐在沙發上一邊翻開平板,一邊等著自己的女房客回來。

  過了幾秒鍾,屋外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陳奇不自覺的露出一絲淫笑,很快便又正襟危坐起來,順手還拉了拉上衣下擺,遮住自己火氣未消的小帳篷。

  咔噠一聲,玻璃幕門打開,英姿颯爽的女兵房客甄爽出現了。

  “陳哥你起來准備上班了啊?”

  1.82的高挑身體,一如既往熱情的笑臉。她穿了一件訓練服,肩頭胸口全都是細細的汗珠,就像剛出浴的美人一樣誘惑。但陳奇能聞到明顯的汗味,仿佛覺得一股熱氣撲面而來,帶著滿滿的雌性氣息。

  “又去跑步了?”他微笑著點頭,一邊翻閱平板,一邊看著這個健康美麗的大個子女兵。再大的個子,再厲害的女兵,在他這里也只有淪為收藏品的份!

  “呼……對,跑了個五公里!本來今天有面試不想跑的,可是這幾年養成習慣了。這不,出了一身汗,等會兒還得去洗個澡。”

  “你呀,這麼冷的天還穿著短袖出去跑步,還是得注意保暖。著涼了去醫院,我可不給你看病。”

  “謝謝陳哥,我會注意身體的。”聽著陳奇的調侃和關心,甄爽也有點不好意思,她笑了笑,露出雪白而整齊的牙齒。

  “快去洗澡吧,我去多准備點早飯,別耽誤了今天的面試。”

  “好呢陳哥,又給你添麻煩啦。”

  看著甄爽娉婷的身影,陳奇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無論結果如何,送到嘴邊的肉怎麼可能放過呢。從甄爽入住的那一刻,陳奇便已經開始了圍獵。更准確的來說,這位大個子女兵住進來的第二天便已經被陳奇揩過油了。

  陳奇把早已准備好的早餐放進微波爐加熱,一邊等著早飯,一邊繼續翻看平板上的記錄。

  《第一周計劃進度表》

  目標:

  1.通過持續下藥,使在未察覺情況下適應藥物昏睡狀態(已完成)。

  2.檢查身體狀態,完成手交(完成)、足交(完成)、乳交(完成)、口交(未完成)。

  3.了解社會背景和住宿目的(已完成)。

  4.初步瓦解戒心(已完成)。

  方式:

  ………………

  數據記錄:

  ………………

  隨手點開數據記錄中時間順序第一位的視頻,溫馨的女生套房里,偌大的雙人床被一個俯身趴窩著的女人占據了焦點。

  女人臉被埋在下面,腦袋上半擱著一條濕透的毛巾被,擋住了女人的半張臉和耳朵。柔亮柔亮的黑色短發搭成一綹一綹的,漏在外面。一雙柔軟的女人大腿被別人左右分開,露出來的屁股蛋兒頂著被角的末梢,正撅著衝向門口,兩腿被打彎,膝蓋頂在女人腰腹的兩側;左腳脖子上還搭著條綠色的棉質內褲。

  這個姿勢很容易讓人聯想起大學實驗室里一種常見的可憐實驗品——被固定住的青蛙。女人雙手也被一團絲襪捆著,擱在後背上。

  這是陳奇給自己的女房客下完藥後故意擺出來的,小心翼翼的戳了戳姑娘的腿肉,害怕她突然暴起。姑娘一動不動的,倒是那結實的腿部肌肉給了男人極大的觸感享受。

  此情此景,說不誘人是不存在的,尤其是淡黃色的床單上,躺著一具被燈光曬成淺褐色的女體。那種顏色的反差,還外加一動不動,這讓他只是看一眼便有了勃起的衝動。

  見姑娘沒有一絲醒來的跡象,陳奇膽子也大了起來。他把姑娘的一條腿拉直,從上面取下掛著的綠色小內褲,對著頭頂的燈光看,內褲從腿上退下來卷成了一團,上面帶著幾根彎鈎微卷的黑色毛發。

  內褲樣式頗為保守,結合著特別的綠色,陳奇猜測這應該是軍隊里配發的“衣物”。內褲的內里是一團白色的棉,估計是專門為穿的舒服而設計的,內里靠近後襠部的地方有一塊淡淡的黃色汙漬,摸起來油油的。鼻子湊過去一聞,果不其然——一股屎臭味。

  有些不滿的把這條不知穿了多久的髒兮兮內褲團成一團,塞進姑娘嘴巴,然後兩只大手順著姑娘結實的美腿淫褻的一路摸下去,直到姑娘的腳丫。一股焦臭焦臭的氣味毛刺刺的,頓時直衝鼻尖。

  “我去,姑娘你腳上味兒有點衝啊,這臭腳丫子。”

  他抓起姑娘的一只腳板,努力的向上扳起,帶動著女兵棕黃色的屁股向上抬起。姑娘的腳底棕黃棕黃的,被手指扯住的腳趾頭向後彎曲,腳底的大部分部位因而展現在男人眼前,在腳底心等部位倒還有柔嫩的地方,至於其他腳窩,腳掌邊緣,後腳跟處等摩擦受力大的部位,則是布滿了黃色更加加深的繭子,有的甚至成了棕黑色,在平滑的腳底上明顯的突出了一塊。

  陳奇用手指調皮的撓了撓姑娘的腳心,甄爽一動不動,仿佛被撓腳心捉弄的不是她一般。再伸手撓一撓,姑娘腳上有繭子的地方十分粗糙,硬的跟石頭一樣,指甲刮在上面發出“呱呱”的聲響。

  “你這雙腳也太糙了,怎麼磨得跟砂紙似的,看來你在部隊訓練的很辛苦啊。”

  “叮~~~”

  微波爐的一聲脆響把陳奇從觀看視頻的回憶中驚醒,他搓了搓自己的手指湊到鼻尖聞了聞,指甲蓋里仿佛還能聞到一個月前搔撓姑娘腳心時留下的臭味。

  端出早餐放在吧台上擺好,看甄爽洗澡還沒結束,陳奇又隨手點開第一周目錄下的一個視頻。

  視頻里的甄爽穿著短袖短褲躺在沙發上,嬌艷英氣的臉上一副高潮的樣子。她慵懶的躺著,頭枕著沙發扶手,膝蓋搭在另一個扶手上,展現著自己一雙堪稱完美的大長腿。寬松的短褲,露出膝蓋以下,十分勻稱,腿骨的凸起被窗外的月光照亮。

  幫她脫掉居家拖鞋,啪嗒、啪嗒,兩只鞋丟在地上。兩只不算精致,卻紅潤可人的腳丫子頓時暴露在男人眼前。

  這就是陳奇經過一周努力後的結果之一了,由於實在受不了姑娘那太過粗糙的腳丫子,陳奇便在每晚給她下藥後,用她的牙刷擠上點牙膏,仔細的一點一點的替女人刷著腳底的老繭。每天晚上玩完她的胴體之後,還會細心的為她塗上藥膏,因為平常他也借口自己是醫生,給甄爽開了些相關的藥物,所以眼看著自己的腳丫子一天天重新變得水嫩起來,這個女兵也並沒有產生什麼懷疑。

  “爽兒啊,你就知足吧,天底下哪有我這麼好的房東。”甄爽躺在沙發上,低垂的頭隨著男人的動作一點一點的,仿佛在贊同他的話。手指碾壓過纖長的腳趾,關節骨感,趾肚豐腴,趾甲平滑整齊,飽經鍛煉後的腳丫那結實的手感讓人陶醉。

  有了多次下藥的經驗,陳奇早已不先先前那樣輕柔,直接一口將姑娘的腳丫吞進嘴巴,舌頭在趾縫間甩動不止。他感受著甄爽殘留在腳上的汗液的味道,帶著隱隱的體香,似乎還有一絲麥子發酵後的餿味。經過悉心保養的腳丫子早已不是之前滿是老繭的樣子,沒有太多的磨損,老繭也早已清理干淨,每個趾甲都精心修剪的整整齊齊,邊緣是彎彎的月牙,像是一顆顆笑臉。沒有塗指甲油,健康的肉色透過趾甲,掛著亮晶晶的口水。

  玩弄的差不多了,他沿著這兩條極品美腿向上攀登,手伸進她的褲腰,插進內褲里,感受她身體的溫熱。往下拉,看內褲和褲子一起翻了個底朝天,內褲的里面暴露在眼前,款式依舊沒什麼變化,不過內褲的白色襯里有一小片黃黃的痕跡,湊近一聞,騷氣十足。

  看來這位女兵剛剛小便沒有擦干淨小穴。陳奇直起身,吹著口哨回到廚房,接了半杯水走回到沙發,然後左手的兩根手指撐開姑娘的陰門,把水全都灌了進去!

  因為甄爽的膝蓋放在沙發扶手上,屁股剛好下陷,陰道口朝斜上方,水就不會漏出來。她的陰毛很濃密真,平時會完全遮住肉縫,陳奇不得不用手摸索著把那里的毛分成兩邊,才能繼續自己助人為樂清理衛生的行為。

  手指伸進小穴,盡量避開那層薄薄的處女膜,小心攪動起來。肉壁因為水的冷卻,不是很燙,但還能覺出暖暖的觸感。抬頭看一眼甄爽的表情,依舊是一副十分享受的高潮臉,讓人看著就過癮。

  “是不是很舒服?小穴裝滿水很享受吧?”他一臉猥瑣的問著酣睡中的女房客。

  在清理衛生的同時,陳奇的雞巴也沒閒著。他早就把女兵的兩只腳丫子貼在了自己的雞巴上,左右各一個,就像面包夾住香腸。火熱的足弓按壓他的肉棒,纖長的腳趾擠著龜頭,踩著敏感的馬眼,讓陳奇舒爽的菊花一緊。

  知道你有現在的樣子有多下賤嗎,我的騷逼女房客!

  他一手抓住姑娘的兩只腳前部,讓它們一直抱著自己的肉棒。一手拿起早已准備好的擀面杖,小心翼翼塞進姑娘的陰道里。因為水分的潤滑,而且擀面杖表面平整,插入的過程很順利,等略微感到阻礙時,木棒已經進去了5公分的樣子,還露在外面20多公分,用手拉扯還能進能出,上下擺動,活像甄爽的下體長出了一根大棒。

  插棍的時候,小穴就開始排水了,順著屁股溝往下流,弄得姑娘整個襠部潮乎乎的。陳奇用杯子把水盡可能接住,又把擀面杖拔出去,最後按壓姑娘的肚子,把剩下的水排干接近杯子。看著一杯略顯渾濁的水,他又一點一點把水喂進女兵嘴里。

  昏睡中的甄爽聽話的喝進這些被自己身體過濾之後的水,看起來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這淫蕩的一幕刺激得他雞巴猛的一跳。

  “嘶……唔……操!真他媽爽!”

  猛然跳起的雞巴被女兵甄爽光滑溫潤的腳底板狠狠夾住。陳奇捧著女房客的雙腳緩緩進行著足交,感受著裸足對雞巴的磨蹭,他舒服地抬起頭來,微眯著雙眼。

  “爽兒,你還真是個騷逼!呼……你這糙腳丫子現在好嫩啊……媽的!足交就是舒服!唔……怎麼樣啊騷逼甄爽?給我足交的感覺爽嗎?哈哈哈哈……”

  陳奇整個人漸漸沉溺於女兵帶來的足交中不可自拔。此時,甄爽腳心上沾染的口水則在現在起到了良好的潤滑作用,原本還略有些干燥的腳底,此刻卻多了一份額外的爽滑。陳奇的雞巴就在這樣的狀態下被女兵的腳丫子緊緊擠壓、踩弄摩擦著,相當的痛快。

  慢慢的,龜頭也開始逐漸吐出黏液,隨著足交的進行一點點沾濕了女兵的腳底。漸漸的,陳奇也分不清到底是口水還是前列腺液在起潤滑的作用了。

  “嘶!不行不行!”

  隨著甄爽足交的進行,陳奇又找到了更刺激的玩法,他蠻橫地將女兵的一只裸足抓在手里,隨後,也不管甄爽舒不舒服,自顧自地強行分開了甄爽的大姆腳趾和二腳趾頭。然後扶著雞巴,強行將棒身根部放在女兵撐開的腳趾縫間夾弄了起來,另一只腳丫也如法炮制,用女兵的大足趾和二足趾像筷子夾田螺一般夾著龜頭前端,手握著光滑纖細的腳腕,操縱著足掌輕輕刮蹭下體,一種如過電般的酥麻感覺直刺心髒,他禁不住打了個哆嗦,然後上下抖動起來。

  “唔,啊……,享受到了……嘶……”

  陳奇愈發得意,取下夾在肉棒根部的美腳,用這個兵妹子的嬌嫩足背輕輕摩挲起自己的卵蛋。男人兩顆睾丸就這樣肆無忌憚地搓弄在姑娘滑嫩的腳背上,像是滑滑梯一般,握著女兵的美足,將睾丸從甄爽纖細的腳踝一直揉搓到舒展的腳趾尖端。

  隨著甄爽的持續足交服,終於,他還是忍耐不住了射精的欲望。

  “操!不行不行!射了!”

  他搖晃著身子,忘情地操弄著兵妹子的雙足,抓著女兵的一只玉足,雞巴死死頂在甄爽的腳心上,隨著身體一陣急劇的顫抖,昂揚如龍的雞巴慢慢萎縮,卻依舊死死擠在甄爽性感誘人的腳丫子上,一口接一口地向女兵腳心噴吐著濃白的精液,肆無忌憚地塗滿了甄爽順滑的腳底。

  “呼…呼……甄爽……還真是操的真爽,這臭腳丫子舒服死我了!”

  剛剛射完精的陳奇喘著粗氣,整個人半跪半臥地伏在女兵甄爽的身上休息著。休息的同時,他也不忘繼續作弄女兵。他一只手捏著雞巴繼續劃蹭著姑娘光滑的小腿,另一只手則勾起手指,慢慢刮膩著精液,均勻塗抹著甄爽的腳心。然後刮膩姑娘腳心的手指突然高高揚起,化指為掌,一巴掌狠狠扇在了甄爽無辜的腳心上。

  “啪!”

  “噗嘰~~”

  手掌重重擊打在了姑娘細膩的腳心,隨著濃稠精液在姑娘腳心上面的塗抹,在巴掌落下的一瞬間,一道響亮的噗嘰聲同時響起。

  這種掌摑精液腳心的游戲著實有趣,扇完巴掌後的陳奇享受著用手掌繼續摩挲起了姑娘的絲襪小腳,隨後更是玩心大起,一只手抓著女兵的腳踝,將姑娘沾有精液的腳底對准了另一條小腿,重重按下,擠壓塗抹摩擦了起來。

  濃稠的精液在塗抹中慢慢變得稀薄,被刮蹭在甄爽性感誘人的美腿上到處都是,燈光照射下,一份閃耀的淫靡頓時充斥在了整個房間……

  “踏、踏、踏……”

  洗過澡的甄爽從樓梯上走下,打斷了陳奇的回憶。

  “哦,這麼快?”陳奇一邊打量著自己的女房客,一邊若無其事的合上平板,“早飯剛剛好。”

  不得不說,今天的甄爽打扮得非常性感!

  她今天穿了件OL風格的套裝,灰色的包臀裙,裙子僅遮到她大腿的二分之一。主體的顏色搭配是OL裝中很經典的白色襯衣,外搭一件與包臀裙同樣顏色的西裝外套。她的包臀裙下是一雙肉色的絲襪,腳上穿著雙黑色高跟鞋,本就豐腴筆直的美腿在絲襪的加持下,更顯得緊致誘惑。

  “陳哥,這身打扮去面試是不是有些太過了?”

  甄爽顯然是第一次穿這種職業套裝,不管是需要踮著腳尖的高跟鞋,還是有些限制行動甚至在她看來有些性感的包臀裙,都與她在部隊時期的生活習慣格格不入。

  “哪里過了?挺合適的呀。”

  陳奇把一份早餐推到她面前,一臉的淡定。

  “去企業應聘工作基本是都是這身打扮,OL職業裝嘛。”

  這一個月的時間里,陳奇所熟悉的不僅僅是甄爽的肉體,連她的基本信息都已了然於胸。那天晚上他一邊開車一邊和小少婦金泫雅車震,差點撞到的那個穿迷彩服的人就是甄爽。當時她剛剛下火車,准備在附近找個酒店先住下,結果卻被突然偏離了道路的車子差點撞到。本來她准備和車主好好理論一下,結果隔著防窺膜,隱約看到開車的好像是個沒穿衣服的赤裸女人,本能的覺得有些不對,就一路跑著追趕車輛,結果還是沒追上,車牌號也忘記記下來了。最後不僅車沒追上,人還迷路了。舉目無親之下打開手機隨便搜索了一下附近的旅館,剛好就住到了陳奇這。

  至於姑娘個人的身世更是清白。外地人,從小到大一直是個乖乖女,大學畢業以後頭腦發熱就當兵去了,結果兩年以後父母在一場車禍中雙亡,她自己也就沒了在部隊繼續待下去的動力,心灰意冷之下便退伍了,結果自己又稀里糊塗下錯了車,陰差陽錯之下就這麼把自己送到了陳奇手上。

  經過陳奇這段時間全方位的“調教”,這位沒什麼太多社會閱歷的姑娘早就對他放下了戒心,一來是陳奇對她一直挺“照顧”,二來她覺得自己在部隊待了兩年,還是有點手段,即使發生什麼自己也能應對。卻殊不知自己的身體早已淪為陳奇的性玩具。

  “不過你今天打扮得確實好漂亮!今天的面試一定會很順利的。”

  “我也是想著這樣能給面試官留個好印象嘛,所以稍微打扮了一下。”正在吃早飯的甄爽下意識地捋了兩下頭發。原本黑直的齊耳短發,顯然經過精心打理,頭發末端明顯燙卷了。

  甄爽之前在大學里學的是制藥,剛好陳奇知道醫院和本地的一家醫藥公司有往來,就推薦了一下,沒想到甄爽還真收到了公司的招聘電話,為此姑娘還在那天專門做了頓豐盛的晚餐感謝自己房東的幫助。

  陳奇現在都記得這個大個子姑娘那天一身居家打扮,系著圍裙在廚房里忙碌著燒飯,宜室宜家溫柔賢惠,完全沒有初次見面時的英武。想到這里,陳奇不自覺地將手伸進褲袋擼動起來,瞟一眼面前的甄爽正一邊吃飯一邊溫習之前准備的面試資料,他翻開平板,解鎖後打開相冊,照片中甄爽則完全是另一番模樣了。

  《第二周計劃進度表》

  門框上安裝著家用的可拆卸的單杠,而照片中的女兵被倒掛在這根單杠上。一根繩子的一頭綁在單杠上,另一頭綁在姑娘腳踝上的腳鐐上。腳鐐是真皮制品,里面包有一層很厚的棉,能最大限度地保護她的腳踝。腳鐐間用鐵扣相連,每個連接部都異常牢靠。

  姑娘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手腕貼胳膊肘那種綁法,照片中還單獨拍攝了幾張做以記錄。她的整個頭部,包括頭發在內都是自然下垂。由於她的個子很高,即使一頭短發,也有相當一部分頭發直接散落在地板上。

  由於是被倒掛著,姑娘的嘴長得很大,只能從臉上看到一副略顯痴呆的丑態。聯想到她那天做飯時的溫柔賢惠以及初次見面時的機敏英武,兩相對比,照片帶來的衝擊是非常巨大的。

  站在甄爽旁邊的當然就是陳奇這個房東了,他一手捏住小瓶裝的迷藥,另一只手則拎著兩把鑰匙,展示在鏡頭面前,臉上還掛著勝利者的微笑。

  像她這樣的女大學生士兵,又出生生長在城市里,她的父母起碼在她身上花掉了300多萬。這還僅僅是錢,她父母在她身上花費的時間、精力和情感,完全無法量化。而作為一個只認識了不到一個月的陌生人,陳奇只花了10塊成本的迷藥和25塊買的腳鐐,總共35塊,就把一個女戰士當賤狗一樣玩。算上每天100塊的長期房租,陳奇每操她一次,還能淨掙80多塊,簡直就是人生贏家。

  西北有些地方的人,在打到獵物後,會將獵物倒掛在樹上進行合影。這種行為既是炫耀,又是對獵物的二次羞辱。此時,甄爽就是陳奇手下的獵物。

  隨著他的手指不停按動,一張又一張,若讓甄爽看到後足以讓她精神奔潰的照片進入到陳奇的平板里。

  寒窗苦讀15載,投筆從戎2年,到頭來不過是個給人倒貼錢求人隨便操的婊子。

  陳奇抬頭看了一眼餐桌對面,見甄爽還在低頭認真看資料,他渾身一哆嗦。低下頭,繼續劃看電腦上的照片。

  這一張照片中,甄爽身穿迷彩服和黑色的皮靴,被擺成跪在地上,面貼地的姿勢,類似於日本的“土下座”。在她身旁擺放著她的身份證和退伍證,以及被打開展示的大學畢業證和學位證。

  陳奇則雙手交叉站在她面前,一只腳毫不留情的踩在女兵頭上,滿臉的輕蔑,嘴一努,像是要把一口濃痰吐在姑娘身上。

  接下來,他將姑娘的衣服全部脫下,帽子、迷彩服、藏青色的襪子、配發的墨綠色內衣褲、黑色的皮靴全都疊整齊,跟她的證件擺放在一起。而陳奇則最終全身赤裸,露出下體巨碩無比的家伙,接受同樣赤裸著的甄爽的跪拜禮。

  這在他看來,無疑是這個曾經的女戰士在下跪表示她的無條件投降,此生之後,做牛做馬都不會有半句怨言。

  他接著滑動手指。

  照片中的女兵變成跪坐在床邊,頭發被他拽著,導致她的臉45°朝上。姑娘半張著嘴,眼睛微微睜開,整張臉都沾滿了男人的精液,尤其是左邊眼窩和嘴唇上方,附著大量濃稠的精液。他用還未疲軟的肉棒放在甄爽的嘴邊,夸張的尺寸在姑娘小巧的臉龐映襯下,如同一條飢渴的巨蟒。

  他死死盯著甄爽這幅面容,手指幾乎是顫抖著按下快門。內心深處的惡魔不斷的催促他把這個租住在他這里的大個子女兵連肉帶骨頭全部吞掉,做成像舒夏她們那樣的屍偶……

  “喂,陳哥?陳哥?”

  聽到甄爽的聲音,陳奇立馬不動聲色的將電腦合起反扣在桌面上,強裝鎮定地回道。“沒事,股票又開始跌了。”

  “陳哥你可不是在賭博哦。”

  “別瞎說,我從來不沾那玩意。”

  瞥了一眼,確認姑娘並沒有看到電腦上的圖像後,他才松了一口氣。

  “對了,今天我單位正好沒事,等會兒送你去面試。”

  “哦,好的,麻煩你了陳哥。”

  等甄爽吃完早飯,兩人開車來到制藥公司,給了姑娘一個加油的眼神後,甄爽便去了等待室等候,陳奇一個人見四周無人,便又翻開了平板。

  《第二周計劃進度表》

  一分鍾前還跟甄爽若無其事地交流,一分鍾後他就在看姑娘被迷奸羞辱的視頻,仔細想想,還真讓人感到不寒而栗。

  手機正在播放的視頻記錄的是,他將被倒掛著的甄爽放下的過程。

  他先是將自己的肉棒送入到姑娘的嘴中,然後抱著她的腰往上使勁,最後松開甄爽腳鐐上的繩子。繩子松開後,他並沒有直接將甄爽放下,而是開始有節奏地挺肚子。隨著他身體的擺動,女兵的頭也形成了規律的擺動,用嘴一下一下地給男人做著口交。

  插到興起,陳奇抱著女兵在房間里走著,隨著他兩腿的走動,昏睡中的女兵小嘴不由自主給他的雞巴“嘴淫”著,來回插動了七八次,他已經累的不行了。不是他力氣小,而是這種姿勢扛著個1米8出頭的大姑娘操實在是太費力了,他索性把姑娘扔在床上,雙腿跨到她身體兩側,雙手摟住她腋下,讓她坐立起來,再用勁往前拖,將她拖著靠坐在床頭。這時雞巴便可以很舒服地在甄爽嘴里抽插了,每插一下,都能感覺到女兵的舌頭就不由自主地包裹著他的肉棒,熱熱的很舒服。只插了十來下,他已經控制不住,在女兵高超的口交下,雞巴一陣跳動,一股股溫熱的精液全部射進了甄爽的嘴里。

  下一張照片里,面容無辜的姑娘靜靜靠在床頭,黏黏的精液便從她歪著的嘴角流出,在她的脖子和乳房上畫出一道銀白的弧线……

  退出這組照片,打開下一個文件夾

  《第三周計劃進度表》

  這里面的內容比起之前的兩周又有了新變化,甄爽不再是單獨出鏡,而是和陳奇的其他女房客們一起拍起了寫真。

  照片里的甄爽穿著剛來時的迷彩服雙手反綁在背後,她上半身趴在香案上,下半身的迷彩褲和內褲被褪到膝蓋處,一副女兵落入敵營的淒慘模樣。下一張,小穴處長著長長假陽具的女菩薩舒夏就插入甄爽的菊門中,就像慈眉善目的主婦在管教年輕氣盛正得男主人新寵的小妾。

  再下一張,女大學生曹夢柯仰躺在床上,甄爽則趴在她身上。兩位姑娘彼此的嫩乳緊貼在一起,溫潤的香唇也相互結合,正在香艷的舌吻。兩個美穴交疊似桃花源盛開的花朵,下一刻,男人的雞巴插入兩穴之間,柔軟的陰蒂開始被迫摩擦起男人的雞巴。

  再下一張,穿著優雅大方空姐制服的白雨和一身OL裝的甄爽坐在沙發的兩頭,擺出69式那樣相對側躺互相聞腳的滑稽姿勢,大概是姑娘昏睡尚淺,可以清楚地看到甄爽被迫抱著空姐的腳丫塞進了自己的櫻桃小嘴中,閉著眼鎖起了眉頭,似乎對面的漂亮妹子腳丫上的氣味不敢恭維。

  畫面一轉,剛剛還一臉嫌棄模樣的甄爽面色已經重新平復,螓首枕在白雨的腿上,而白雨一手搭在甄爽的臉蛋上,素不相識的兩人此刻就像是一對好閨蜜。陳奇走到沙發上,將甄爽的帽子脫掉,露出了姑娘烏黑濃密的齊耳短發,一綹發絲從額前垂下,搭在臉頰上,讓這位平素里嚴謹的女兵看上去頗為可愛俏皮。隨後,陳奇坐在了沙發上,將女孩的一雙玉腿抬起並攏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小女兵的腿型很好,隔著寬松的迷彩褲也可以摸出來姑娘小腿處沒什麼太多的贅肉,摸著很緊實,也很富有彈性,可見甄爽平常並不缺乏鍛煉。順著小腿一路向下,便是女兵穿著的黑色的馬靴,靴子上有不少磨損的痕跡,估計是之前訓練時留下的。但靴子被擦拭的很干淨,並沒有什麼灰塵,可見這雙鞋子的主人對它的呵護。解開鞋帶,一手抓著姑娘的小腿肚,一只手握住靴底,略一用力,這雙保護著姑娘雙足經歷過不少摸爬滾打訓練的靴子就脫離了甄爽的腳丫。

  姑娘穿著一雙藏青色的棉襪,足跟和足尖處有些許清洗不掉的汗漬,估計是長時間鍛煉留下的痕跡,襪根和腳掌處布料明顯偏薄,顯然也是長期磨損留下的痕跡。但如今,姑娘之前在部隊里鍛煉過的嬌軀,只能成為陳奇更好的享樂道具罷了。

  他捧著姑娘的玉足,仿佛捧著一對易碎的珍寶般把玩觀賞。甄爽玉足上傳來的氣息頗為濃重,被馬靴悶了一段時間的雙足分泌的足汗已經將棉襪浸透的微潮,升騰起來的汗臭味衝入男人的鼻腔。這股足臭味在此刻就像是最好的催情劑一般,刺激著陳奇的欲望。

  將姑娘的兩只美腳握在手中,放在自己的臉上輕蹭著,再次吸了一口女兵美腳上的味道,握著這雙腳丫子一上一下左右夾在自己的長槍兩側。因為陳奇的動作,女兵的雙腿彎成了一個菱形,雙臂張向兩側,造型頗有幾分解剖台上青蛙的神韻。當然,以甄爽的顏值和裝束來說,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人聯想到青蛙的。

  略帶濕潤的棉襪觸及到男人陽具上時,那種略帶濕潤的觸感再一次刺激到了他的下體。陳奇抓著甄爽的玉足在自己的龜頭上仔細摩挲,像極了在用棉布擦拭一件玉器一樣。要是甄爽清醒的時候遭到如此猥褻,恐怕會用這雙久經鍛煉的美腿踹廢陳奇這個淫魔房東的命根子,不過這一切也只是臆想,沉睡中的女兵現在已經完全瓦解了自己的防线,將自己的一切奉獻給面前這個正在褻瀆她雙腳的男人。

  用女兵的雙足在自己的陽具上摩擦了片刻後,陳奇將她的褲子褪下,露出了那條看起來老土的墨綠色內褲,毫不猶豫的將這片礙事的布脫下,露出姑娘赤裸的下體。甄爽的蜜谷邊生長著蜷曲的黑色毛發,在她的小腹上摁了一下,只見女兵早已濕潤的兩片蚌肉微微翕動,緊接著一股清澈的水箭便射了陳奇一身。

  「這姑娘還真是敏感啊……」

  雖然知道是因為自己在今天的迷藥里加了劑量不小的催情藥,陳奇還是忍不住感嘆了一下,隨即伸手猛地拍了拍女兵的臉蛋,看著宛若睡美人一樣的甄爽,雙手扯著她的雙頰拉伸,將甄爽的擺出了一副鬼臉。

  “你這小女兵,我還沒射你,你到先射了我一身。就這麼迫不及待嗎?是不是太長時間沒吃男人雞巴開始發騷了?那我也不客氣了哦。”

  面對著姑娘的玉容說完後,陳奇又將她翻了個身。現在甄爽螓首埋在白雨的雙腿之間,仿佛在為剛才做的事情嬌羞不已,又像是在反思自己的錯誤。而陳奇則坐在甄爽的翹臀上,抓著女兵的腳踝向後拉,將甄爽的小腿與大腿疊起,這樣一來,甄爽的一雙玉足又能搭在陳奇的雞巴上了。

  他下壓著姑娘的腳背,墊在自己的陰囊下方,松手後,姑娘的玉足受力回彈,被棉襪包裹著的腳趾像是挑逗般的從陳奇的肉棒根部一路滑到頂端。陳奇又抓起這雙玉足,在自己的雞巴上套弄了百十來下,終於決定進入正題了。

  將白雨和甄爽擺成一個新的造型,將沙發的扶手放下,一個沙發床就成型了。現在小空姐仰躺在沙發上,粉面朝天,而甄爽則趴在了小空姐的雙腿之間,再一次擺成了一個69的姿勢,就像兩個正在互舔的百合之花。陳奇看著膩在一起的兩具嬌軀,將陽具抵在女兵的花徑入口,兩片蚌肉上還殘留著點點水珠,在陳奇進行抹蹭的時候起到了良好的潤滑作用。在蚌肉周圍的試探,男人的龜頭被那一片萋萋芳草所遮掩,柔軟毛發觸碰著他的龜頭,帶著酥麻感的刺癢。

  不過真徹底插進去陳奇還是不敢的,畢竟這姑娘還是個處,開了苞等她醒來之後很難解釋,所以陳奇當然選擇了女兵那半個多月來已經被開發的不錯的肛穴。

  陽具不客氣的頂開兩片臀肉,擠進了甄爽的菊穴之中。充滿了嫩肉的甬道將陳奇的雞巴吞沒了小半,在起初菊門的抵抗後,便暢通無阻的長驅直入。甄爽的菊穴經過多次調教後觸感極佳,陳奇的每一次進出,都能感覺到女兵肛穴那有層次的按揉。

  隨著他在女兵身上的馳騁,帶出幾滴濁液,灑在了白雨的玉顏之上。陽具在甄爽的菊穴中盡力抽出,在陳奇如此頻率下,若是甄爽清醒著,一定會被一波接著一波的高潮刺激的白目失神。但現在的甄爽螓首埋在白雨的雙腿之間,認真的服侍著這個小空姐。

  腥臭的雞巴在女兵的屁眼兒里進出,在進出時,陰囊甩動著打在白雨的鼻尖上。在女兵的肛穴中抽動了數十下後將陰莖拔出,撥開白雨的檀口,將猙獰昂揚沾染了不少汙物的雞巴塞入了小空姐的口腔中。

  白雨已經死了很久,檀唇內也變得冰涼。從甄爽滾燙的菊門中拔出,塞入了白雨冰涼的玉口,讓陳奇著實體驗了一波冰火兩重天的刺激。陰莖在抽插的時候被白雨的貝齒剮蹭著,冰涼中還夾雜著一絲痛感,在這樣的體驗下,陳奇將陽具架在小空姐的香舌上,向前一只抵住喉嚨,就像蓄勢待發的大炮,將自己的炮彈一股腦的傾瀉而出。

  “被深喉”的小空姐仍舊沉浸在和甄爽的虛凰假鳳之中,渾然不在意自己已經再一次被男人所占有。

  “陳哥,你還在樓下嗎?”屏幕上方彈出一條甄爽發來的信息,頓時間將陳奇拉回了現實當中。緊接著又是一條,“我這邊面試結束了,現在下去找你”。

  看到甄爽發來的消息出現在她本人被迷奸的視頻畫面中,陳奇像是被猛擊了一拳,差點沒把手機給摔了。慌忙把視頻關掉,簡單回她一句“好的”。

  挑了一間還不錯的館子,在一起吃飯的過程,為了避免今天的面試結果不妙,陳奇故意岔開了話題,而是聊起了一些生活上的事,甄爽便說起自己以前在部隊的時候每周都會看電影,而話題也就這麼鬼使神差地轉移到了看電影上,甄爽說她最近看了一部西班牙的犯罪片。

  “叫《當你入睡》,還是《當你熟睡》?”

  陳奇心頭一緊,腦子開始了一秒鍾一百萬次的運算,推演著各種可能發生的概率。她提及的這部電影自己也看過,但他十分不確定姑娘此時此刻跟說這些,用意是什麼。

  “講什麼的?”

  “陳哥你沒看過嗎?”

  “沒有。”

  他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姑娘的言行,在事情沒有塵埃落定之前要盡量保持冷靜。但他很害怕甄爽突然質問一句,“講什麼的你心里面應該很清楚吧”。

  “電影的大致劇情是,有一個公寓管理員,利用自己的職務之便,每天?是每天嗎?不太記得了。因為他有每家住戶的備用鑰匙,他就潛入到女主的屋子里,躲在床底下。等女主睡著後,再從床底下鑽出來,給女主下迷藥,然後強奸她。”

  看姑娘說話的神情,陳奇初步判斷,她提及這部電影真的就是因為她恰巧最近看過,並非是她察覺到了什麼。畢竟之前他們在一塊吃飯,也會討論一些電影劇情。

  “好變態的劇情。這種電影你也看得下去!?”

  “我也覺得好變態,有人推薦給我,我就看了。更變態的是那個管理員還偷偷讓女主懷孕了,等女主把孩子生下來後,再寫信告訴她真相。”

  “嘖。”為了隱藏自己心虛,我故意表現出厭惡的表情。“你一個人看的?你不害怕嗎?”

  “有什麼好怕?我的房間床底又藏不了人,就是真有人藏著,我也打得過。”說罷還示威似的捏緊拳頭比劃了幾下。

  “誰能給你推薦這麼變態的電影啊?不會是有人盯上你了吧?”陳奇裝作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之前求職的時候加了一個中介的微信,他給我推薦的。”姑娘喝了一口果汁,皺了皺眉頭,“不過我覺得陳哥你說的對,那個中介說話可油膩了,還想追我呢。”

  陳奇心里沒來由的跳了一下,如果僅僅是討論電影劇情還好,怕就怕在她會聯想到現實生活中,給自己下藥增加難度。同時他還有另一個擔心,聽甄爽敘述的那種油膩口吻,總讓他想起已經變成自己精液肉便器的小少婦,和她的那個綠帽老公,他不由得想起了前幾天在醫院里發生的那場荒唐淫戲,不過他很快就克制住了自己發散的思緒。

  “我准備在一樓吧台放個酒桶,你覺得怎麼樣?”或許是不自覺的分了神,陳奇隨口說出了自己的一些拖延已久的想法。

  “陳哥,你這是准備徹底把一樓設計成酒吧了呀。”

  “咳,一來是增加些收入,再者我看你也挺喜歡的,我們自己做一個,也能省些錢嘛。”陳奇趕忙圓話。

  “陳哥,你這個解釋。聽起來好奇怪哦。”甄爽好像也聽出了些其他意思,不知道什麼原因,好看的臉蛋有點紅暈。

  “話說回來,今天面試感覺怎麼樣?”陳奇趕忙再次岔開話題。

  “應該還好吧…”一談起工作,甄爽明顯有些拘束了,“我覺得都挺順利,不出意外應該這個月就能入職了。”

  “這麼順利嗎?那我就先祝賀你了。”陳奇半開玩笑的舉起面前的茶杯,和甄爽碰了一下。“為了更美好的生活?”

  “為了更美好的生活!”

  “干杯!”

  ****************

  陳奇的日記(節選)

  20xx.12.6晴星期日

  金泫雅這個小娘皮實在是給了我太多的震撼。

  繼曹夢柯身體的些許異變後,金泫雅的屍體也有了些許不一樣的變化——她居然會流水!

  這件事是在今天早上我才剛剛發現的,早上那個臭腳女兵出門以後,我摟著這個小娘皮枕著任姐的大屁股睡的正香,結果忽然覺得手上濕濕的,掀開被子一看才發現,小娘皮被我操了一夜的小穴張開一條小縫,正滴滴答答往外淌水。

  我試探著摳了幾下,結果……

  我勒個去,什麼叫決堤!

  不出十秒的功夫,小娘皮的下體化身水簾洞,淫亂的液體沿著陰唇兩邊的皺褶流到大腿根,整個恥丘和黑森林都濺的亂七八糟。雌性的荷爾蒙的氣息瞬間充滿

  整間屋子,讓我剛剛晨勃的老二都耐不住寂寞跳了兩下。

  “真他媽淫蕩啊!哪個女人這麼會流水,你老公操你操出過這麼多水嗎?”我站起來一腳踩在金泫雅的屁股上,看她的屁股被踹出各種形狀。對此她毫無表示,只管繼續流水,流水,流他媽的水!床單濕了一大塊,就像被尿了一樣。

  看來這小娘皮是真的騷,都死了還會流水兒。當然了,她活著也絕不會流出這麼多水,她落到這個樣子完全因為她現在是我的玩具,雖然不知道她的屍體為什麼會發生這種變化,但是她現在也只能聽我玩弄。

  我拿起杯子放在她下陰處繼續摳弄,淫水兒源源不斷,不一會兒就裝滿了整個杯子,試探性的喝了一口,滿滿的磁性氣息,還有點甜!

  “都說榨汁姬榨汁姬,我看你是只榨汁雞吧?”

  小娘皮一言不發,一臉高冷的繼續流水兒。我也繼續測試,最開始是杯子,然後是水壺,再然後是水桶……

  裝滿了第二個水桶以後,我終於停止了測試。實在是太強了,這小娘皮流水兒的速度自始至終都沒有變過,甚至隨著刺激的加劇流速還在增加,甚至隱隱有噴濺的趨勢。我拿出床頭的情趣電擊器,對准她濡濕的小豆豆點了一下。陰核陰蒂傳來的巨大刺激,讓這小娘皮的嬌軀一陣抖動之後猛地繃直,一股強有力的水流從桃源洞中噴射而出。力道之大,甚至將電擊器都彈到了一邊。

  我的乖乖,這也太強了吧!

  擔心這具屍妓肉便器因為脫水而損壞,我停下了對她的刺激,准備把她放到秤上看看有沒有什麼變化,結果在拖著她起身的時候,陰部和床單之間拉出長長的銀絲,都是她的愛液。她的一只美腳正好落在床單被打濕的部位,因為愛液太多,床單沒有吸干,腳跟也被弄濕了,抬起來都會拉絲。

  上秤一稱,體重居然和流水兒前沒有任何變化!

  “這是什麼永動機理論?!”

  雖然舒姐姐、白雨、曹小妹子和任大母馬她們已經用自己的艷屍為我展示過了什麼叫不科學,但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我還是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我就不信還能有這麼不科學的事。

  我咬著牙把金泫雅這個不讓人安心的小娘皮拖進浴缸,往她下體塞進一個嗡嗡作響的跳蛋,略顯粘稠的淫液又一次源源不斷的流了出來。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流多少水兒!

  ****************

  20xx.12.7晴星期一

  事實證明,我還是太年輕了。

  金泫雅這個小娘皮再一次用實際行動在我擅長的醫學領域上把我的臉扇的啪啪作響。

  當我再次進到盥洗室的時候,浴缸已經完全被金泫雅的淫水兒裝滿了,透明的淫液溢出浴缸淹沒了盥洗室的地面,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卻還像個沒事人一樣安安靜靜的躺在浴缸里,用自己的淫水兒泡著澡。

  金泫雅啊金泫雅,你這個小娘皮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畢竟你是我見到的第一個用自己流的水兒洗澡的人,就衝這點,也得把你納進我的後宮里來。

  把她從浴缸里撈出來擦干稱重,體重依然沒有任何的變化。不過也不是沒有新發現,經過測試,如果把她放進一個密閉容器里持續刺激,當密閉容器裝滿達到一定壓強後,流水兒過程會自動停止。

  還真是不科學中透著一絲絲的合理。

  我有了一些新的想法,不過這兩天那個臭腳女兵不怎麼出門,還是得再等等,我才能把我的想法付出實踐,不過這麼好的天氣,我怎麼能浪費呢。

  從櫃子里拿出了一個大大的黑色行李袋,動作嫻熟的把金泫雅擺成一字,先從這個小少婦的頭部開始套起,一點一點的把整個人慢慢的塞進袋子中,然後填上一些雜物掩蓋輪廓,當看著這個小娘皮穿著涼鞋的美腿被那個黑色的大口袋慢慢吞噬的時候,很有種特殊的興奮感在我的大腦內彌漫。

  拉上拉鏈,把大大的黑色行李袋拖進車里,這個死掉的小少婦還是很重的,搬動這個藏在袋子里的大玩具也是讓我鉚足了力氣。裝好之後一路開車到上班的醫院,我早已提前算好了一切,今天胡成那個病房只有他一個病人,值班的護士我也熟悉,不會怎麼查房,所以也沒什麼被人發現的風險。

  到醫院停好車,又費勁的把行李袋拖出來,進病房的一段路實在有些沒力氣,我不得不把袋子放在地上一路拖行,也不知這個小娘皮如果還活著在袋中具體感受如何。

  進門,關門。

  病床上的胡成早已睡熟,拿出工具熟練的給他打藥,然後用皮帶將他的四肢緊緊固定在病床的扶手上。今天我准備玩個刺激的,利用藥後不留記憶的特性,當著胡成的面好好玩玩他老婆的艷屍。

  扒開胡成的眼皮,用膠帶固定住,露出他滿是血絲卻空洞的雙眼,讓他看著一旁的行李包。抹了一把額頭上新泌出的汗珠,把拉鏈打開,雜物拿出之後,像是扔爛泥一樣把衣衫不整,裙子都已經快堆到腰上去的金泫雅從袋子里倒出來,下身的小弟硬邦邦的,心頭有種說不出的刺激感。

  把胡成他老婆的艷屍拖到一旁的床上,打開燈,床上的旖旎頓時映入眼簾——金泫雅衣衫凌亂,披頭散發,肌膚水潤。之前活著時看到的高冷知性女神模樣如今都成了引人犯罪的誘惑。她雙腿修長,在燈光下更顯絕美。我鎖好門,當著胡成的面一下撲到他老婆身上,捧著金泫雅的絲襪腿是又舔又咬。

  等情緒慢慢平復,我開始更加細致的享用起面前這個男人的老婆。

  隨他去,我心中暗暗想著,喝了酒不持久,等會累趴了正好成全我。

  一手一個,隔著衣服抓住小少婦的雙峰,把她的小外套解了,拋在一旁。嘴也不閒著,低頭就對著金泫雅還殘留著些許淫水兒的嘴巴親吻上去,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的老公正眼睜睜的親眼目睹自己被鄰居肆意輕薄玩弄,無魂的嬌軀今晚也必不可能脫逃白濁的洗練。

  我親了一會,把舌頭伸進金泫雅的小嘴之內,逮著她的小舌一陣纏綿,雖說她滿嘴的淫水兒,但味道很不錯。我知道這不是錯覺,但無疑這小少婦的嘴兒定是個勾人的尤物,若是醒著給人口一發,那舒爽,光是

  想像就要飛到天上去了。

  “說實話綠毛龜,你運氣還挺好,如果你老婆不是個同性戀,找她結婚還真挺不錯的。”

  我舌吻完,隨口點評一句。又去找小少婦耳朵的麻煩,我含著她的耳尖,又舔過她的耳垂和美頸。故意使壞,把她的一條吊帶扯落,半露不露的頗有種凌辱的美感。正要坐起來拍照,卻又有了新的主意。我捧著大美人的玉足往她綠帽老公的下體湊。把胡成的褲子扯下,把他的小弟釋放出來,再把大美人的足趾往他龜頭上來回揉動,不一會兒,胡成的雞巴就昂起頭來。

  “綠毛龜,沒想到你有感覺啊……”

  本來還想繼續讓金泫雅用雙足給她老公搓弄一會兒,結果一想起等會兒還有可能會舔這小少婦的腳丫子,就有些嫌棄的捧回小少婦的美腳。

  “你個騷貨也不知道提醒我。”作為懲罰,找來跳蛋,隔著絲襪塞進金泫雅的小穴里,只聽耳邊嗡嗡聲不絕,覺得刺激不夠,我又拿起一個跳蛋,一個塞進小少婦的嫩菊。金泫雅的身體顯然相當之敏感,跳蛋嗡嗡加速時,她的下體帶動全身開始不規律全身的抽搐。

  雙手再次上移,把小少婦的吊帶裙剝到了腰部,胸罩也被我解了丟開,兩個挺翹的奶子上乳頭艷紅,我拿手玩著還不過癮,就拿嘴整個嗦了,還用牙齒輕輕合上摩擦,不一會兒舌頭里就纏上了一顆嬌嫩的硬挺紅豆,含在嘴里,口感相當優秀。

  一邊品嘗高冷小少婦的這對美乳,一邊脫衣服,把下半身昂起的雞巴扶著,分開金泫雅的兩條大長腿,把肉絲褲襪往屁股下脫到大腿腿根處,正好露出了她的仙人洞。我拿著肉棒,在小少婦的兩片陰唇外掃了兩下:“還沒潮噴啊。”

  隨即把腟穴里的跳蛋取出來,直接摁在小少婦的陰蒂上,嗡嗡的,用了最高速度。

  小少婦的屍體被我抱在懷中,我可以明顯感覺到下面開始有些濕了,甚至能隱隱聽見噴水的聲音,她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一手抬起她的一條美腿,把絲襪腳丫湊到面前抓撓她的足心,把她的腳丫湊在臉上深深的吸著腳底板上的騷香氣,下半身找好位置,腰上一挺,大雞巴頓時長驅直入,深深的刺入了少婦體內:“好緊!”

  覺得這樣仍不夠暢快,我一只手擺正胡成的臉:“好好看,綠毛龜,我正在肏你老婆呢!”

  就這麼把小少婦壓在病床上肏了一會兒,我覺得還是不夠過癮,索性把她衣衫凌亂的屍體抱到胡成的病床上,讓高冷知性的人妻仿佛一個淫蕩下賤的妓女一樣像狗一般撅著自己豐滿挺翹的雪白美臀趴在自己丈夫身上,噴著淫水兒的陰穴里卻夾著另一個男人的雞巴,被操得前仰後合……

  胡成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久的夢,夢里自己的妻子又回來了,並且正在和另一個陌生的男人做愛。他眯縫著眼睛朦朧中看到本應熄燈了的病房內燈火通明,兩道赤裸的身影正在他身前顛鸞倒鳳!

  他努力睜開雙眼,卻看到住在自己家斜對門那個叫陳奇的醫生,正在像拉住韁繩一般拉住自己妻子的兩條藕臂,瘋狂地聳動起來,一時間清脆的“啪啪”聲像驚雷一般連綿炸起,自己的嬌妻低垂著螓首,像被命運扼住了喉嚨一言不發,那胸前的兩團豐碩軟肉也繃緊起來,將其傲人的弧线展露無余,似也在向自己展示它的傲然。

  他一時有些懵,搞不懂自己老婆為什麼會和自己的鄰居也搞在一起?自己老婆不是同性戀嗎?

  “怎麼樣?我表現得還可以吧?比你老公要強的多吧?”那個叫陳奇的鄰居一邊瘋狂地聳動著,一邊臉上揚起一抹自豪,輕蔑的看著自己。

  身前的嬌妻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低垂著頭,承受著年輕的鄰居的衝擊。

  也許是發現自己已經醒了,為了羞辱自己,陳奇猛地捏住身下雪白的下巴,在上面狠親了兩下,然後問道,“問你呢,用你的身體說話,我猛不猛?!”

  只見自己的老婆粉嫩的桃花源隨著男人雞巴的拔出,頓時飛射出一道亮晶晶的水柱,仿佛是在回答著男人,“猛!”

  雖然沒有說話,但這一表現足以令鄰居滿意。

  “騷屄,水真多!”完全沒有理會自己驚詫的眼神,鄰居肏著停了下來,掰開嬌妻的肥臀,像在打量那神秘的肉洞,跟著毫無征兆地在豐腴的雪白上“啪”了一下,一陣肉浪蕩漾間,他才滿意地盡根沒入,趴到自己老婆柔順的脊背上,賣力地聳動起來。

  胡成心中無比苦澀,這一切看起來是如此的真實,以至於他不得不懷疑眼前這一切不是夢,而是真真切切正在發生的。可他也懷疑這是一場夢,因為他太清楚自己老婆的性取向了,她是不可能和一個男人如此投入的做愛的。

  就在這半夢半醒間,他看到男人的雞巴從自己老婆水淋淋的陰穴里拔出,又瞬間消失在老婆的肛門里射出一股濃精。然後他挺著大屌站在床上,滿臉自豪地把自己老婆拉過來為其口交,那鮮艷的紅唇將黝黑的肉棒含入其中的畫面讓他的心像刀割一般痛,卻又有一股難以言說的刺激。當看到鄰居擼著雞巴扒開他老婆的雙眼,開始一股股的噴射,把她兩只眼睛用濃濃的精液給射滿,他終於崩潰了,眼前一黑徹底暈了過去,暈倒前看到的最後一個畫面里,那個叫陳奇的鄰居小心翼翼的把他老婆雙眼合上,盡量沒讓精液多流出來,“老胡啊,你快看,你老婆哭了,但你老婆流的怎麼是黃的啊,是不是化膿了?哈哈哈哈哈。”

  看到金泫雅的綠帽老公又一次暈了過去,我滿意的把殘留的精液用金泫雅的秀發擦拭干淨,掀開胡成的被子。

  “媽的,還真是個綠毛龜,看著自己老婆被別人操成這樣你還能射出來。”

  不屑的看了一眼胡成同樣已經變得一片狼藉的下體,我吹著口哨收拾東西帶金泫雅回家。

  有別人的老婆玩,生活確實開始變得更有滋味了呢。

  ****************

  20xx.12.11晴星期日

  今天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

  在長達三周的攻略下,甄爽這個曾經的臭腳女兵終於被我攻略的差不多了。在她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我幾乎玩遍了她的全身,今天就是奪走她雛菊的日子!

  為了今天,我還特意買了一本小冊子,打開後,是關於幾種注肛工具的使用,圖文並茂的講解,只是看看就足以讓人熱血沸騰。

  翻過不重要章節,直接找到灌腸劑的配比,配比有很多,有的是生理鹽水,有的是在水中加入一定比例的甘油,還有的加入其他的藥劑。

  “那麼,爽兒,你選擇哪一種呢?”看著浴室中央被鎖鏈水平吊起,她的雙手反綁著,小腿跟大腿被束縛在一起。三個受力的繩子分別綁在她的手上和腿上,讓她保持易於被清洗和插入的狀態。她矯健的胴體一絲不掛,頭上卻偏偏歪戴著那頂迷彩帽,看起來滑稽可笑。

  “生理鹽水?不不不爽兒,這個清洗的不干淨。”

  “加入甘油的灌腸劑?”扶著女兵被並攏在一起的腳丫上下搖晃,她戴著帽子的臻首也跟著一起上下點頭,仿佛在默認這個選項。

  “看來我們的選擇很一致嘛。這個不僅清洗的干淨,還有一定的潤滑效果呢。”

  拍拍女兵挺翹的屁股,我開始調配灌腸劑。一定量的甘油,加入大量的溫水混合,倒入盆中,隨即從一旁挑選出一支容量為500cc 的注射針筒。一個字形容那就是大,單手勉強可以握住,有小臂長度,吸滿足有500cc。

  如果甄爽還醒著,看到這麼大的注射器往自己的小屁眼里打藥,不知道該發出怎樣的驚呼了。不過現在的她當然不會有一點反應。

  目光投向女兵結實飽滿的雙臀上,我哪里還忍得住,端起配好的溶劑,來到了她身後,無論看過多少次,那圓潤豐滿的翹臀,永遠都那麼的吸引人。

  咽了咽口水,用針筒吸取了滿滿一罐灌腸液,拿起一旁放置已久的凡士林,用手指沾上一些,均勻地塗抹在甄爽粉嫩的菊花上。再次伸手,挖出更多的凡士林,深入到媽媽的肛門中。

  “嗯……”

  即使是在昏迷中,我仍然明顯能夠感受到,甄爽的菊花,夾緊了。

  不過現在可又不得她了。

  給她補了些藥,我繼續微微轉動手指,將指尖的凡士林均勻地塗抹在肛腸內壁,隨即抽出了手指,又在注射器的前端塗抹了少許。

  “爽兒,准備好了嗎?要進來了哦……”

  隨著我的話音落下,注射器的前端,輕易地分開了菊花花心,整個沒入。左手穩穩地扶著針筒,右手則輕輕地推動起活塞,針筒內的液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著,小小的菊花蕾,仿若無底洞一般。

  “唔…嗯……”此時已經注射進去大約200cc,我松開扶著針管的手,從甄爽的雙腿間伸入,摸向了她的小腹,另一只手還在向前推動著活塞。肉體本能的反應讓甄爽不安分地扭動著腰肢,試圖排解腹中的絞痛。

  “肚子沒什麼變化嘛。”收回手,將筒內剩余的液體盡數推進了女兵的肛門中,隨後拔出了針筒。

  “爽兒,忍著點,我再吸一管,我就在你屁股後面,你可別沒忍住噴我臉上來哦!”

  話音剛落,一道細小的透明水柱從肛門噴射而出,險些淋到我身上。

  “爽兒,你還真打算噴我一臉啊?”我笑著調侃道。

  眼見沒有更多的水流出,我手上的動作一刻不停,再次吸取了一管灌腸液,不過這次,針筒里,液體的比重只占據了三分之二,剩余的三分之一全都是空氣,想到一會有可能發生的場景,我感覺心髒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針管湊近女兵的菊花,此時的菊花蕾緊緊地閉合著,周圍形成一圈很好看的緊密褶皺,能夠看出,她在昏睡中依然很用力的收緊著肛門。

  欣賞了片刻後,我果斷地將針筒前端,再次插入了女兵的肛門中,輕車熟路地再次緩緩推進,只是這次里面混進去了不少的空氣。

  第二管全部推進去後,我快速地抽出了針筒。

  “噗……噗……”兩聲響亮的放屁聲回蕩在寂靜的浴室中,猛烈的氣流甚至讓吊在半空中的女兵晃了幾下。

  “嘿嘿……爽兒,你這排氣勁兒還挺大的嘛。都快把自己崩起飛了。”我發出低低的壞笑。

  手再次從女兵的雙腿間穿過,按壓在了她的小肚子上,手掌輕輕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按揉著,一邊說道:“是因為肚子不舒服嗎?是這里痛嗎?還是這里呢?”

  “噗……”又一聲清脆的響聲傳出,女兵的身子跟著一晃,緊接著咕嚕咕嚕的聲音隔著她薄薄的肚皮傳了出來,看來是時候了。

  把鎖鏈的高度降低,然後扳著她的腳丫子調整她身體的角度,讓她那翕張的菊門對准馬桶。

  “噗……噗……呲…………”

  一連串的響屁,以及水流衝擊的聲音響起,同時伴隨著的,還有甄爽一聲長長的微弱呻吟。

  一連串聲音回蕩在浴室中,經久不衰,美麗的女兵痛痛快快地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方便了一次。

  響聲持續了近一分鍾,除了剛開始非常劇烈的水流衝擊聲外,後面的聲音就平緩了許多,淅淅瀝瀝的,總算是告一段落。

  用花灑簡單衝洗了一下甄爽的菊花,再一次把她調回之前的位置,兩罐灌腸液隨即進入肛門,不過這次我准備玩點新花樣。

  “爽兒,書上說灌腸液在腸道里反應一會,會清洗的更干淨呢,就讓我幫幫你吧。”

  從一旁挑出一只全身銀色金屬質地泛著光澤的肛塞,肛塞的尾端,是一顆絢麗的紅色寶石,上百個鏡面,在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往上面塗抹了一些潤滑劑後,我伸出左手,拇指與食指微微地分開了臀縫,讓女兵的屁眼更好的暴露出來。另一只手攥緊肛塞,抵在了那濕漉漉的屁眼上,並且微微轉動著向前推進。

  “嗯……嗯……”異物入侵的不適讓女兵不住的呻吟,然而昏迷中的肉體根本無法阻止一切的發生,在用力的推動下,肛塞前端完全被那小巧的菊花吞入其中,取而代之的,是一枚粉色的寶石。

  一只手搭在女兵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暴力按揉著,另一只手則摸向了挺拔的玉乳,開始把玩起來。兩只手突如其來的加入,讓甄爽本就瀕臨崩潰的腸道徹底瓦解。

  “嗯…嗯嗯……啊……”甄爽的鼻翼間傳出粗重的喘息聲,眼看時機已到,我再次調整她的身體角度,伸出一只手,抓住了臀瓣中央的紅色寶石,猛地用力向後拽去。

  啵……

  隨著一聲清脆的開蓋聲響起,隨即我便看到一道渾濁的水柱從女兵的菊花蕾中噴射而出。

  噗……噗……

  水流衝擊馬桶內壁的聲音,響徹不絕。然後又是同樣的步驟,反復幾次後,最終清澈的水柱從那小巧的菊花蕾中噴涌而下。

  手指頭毫不猶豫的伸進女兵已經微微綻放開菊門里摳弄一會兒,然後拔出來聞了聞,已經干干淨淨沒有一絲異味了。

  “來,爽兒,把屁股撅起來!”

  把甄爽吊起在半空中的身體扶住,分開她的雙腿,將她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抬手對著女兵的嬌俏圓臀就是幾巴掌,地臀肉不住地晃蕩。激動難耐的我下體早已堅硬如鐵。微微躬身,抽出一只手來,扶住堅硬的肉棒一點點地向前靠近。龜頭已經抵在了洞口處,濕潤的肛門無需多余的潤滑。此時稍一用力,龜頭前端已有少部分進入了甄爽的體內。

  好舒服……不知是不是錯覺,敏感的龜頭,只是微微進入姑娘的肛門一點點,我就感到一股股電流從交合處傳來,流經四肢百骸,最終匯聚於天靈蓋,我不禁微微顫抖一下。

  “爽兒,我要進去了!”壓抑著內心躁動,我把持著雞巴,向前挺動屁股,堅硬如鐵的肉棒,義無反顧地向那朵張開的花蕾中挺進。

  好緊……真的好緊……

  這是我此時唯一的感覺,黏滑濕熱的腸壁,緊緊地包

  裹著我的肉棒,四面八方傳來的壓迫感,是平時在甄爽身上完全沒有體驗過的美妙觸感。

  “嗯……”女兵口中發出輕微的呻吟聲,我的肉棒已經進入了接近一半的長度,這就也意味著她的屁眼,正式擁有了第一個使用者。

  到達此處,雞巴要想再往前進,難度便增大了許多,於是我不再用力地往里頂,而是緩緩地往外抽動,這下明顯順利了許多。甄爽的腸壁包裹著我的肉棒,摩擦而過,即使早就有了心理准備,然而當實際發生時,那種前所未有的爽感,仍是讓我差點繳械。

  “嘶……爽兒,你屁眼兒真的好緊啊。”我停止動作,緩了片刻,隨後……

  啪!

  我的手掌狠狠地拍打在了甄爽圓潤的臀瓣上。

  “操死你這個騷屁眼……”

  啪!啪……啪……

  左右手同時開工,拍打在女兵的翹臀上,與此同時,插在甄爽屁眼中的肉棒,也開始了緩慢的抽插。

  啪……啪……

  甄爽圓潤的臀瓣此時已經微微泛紅,不過雖然還在拍打,但力度明顯降低了許多,因為真要是打腫了,身下的姑娘明天察覺出異樣來可就難辦了。

  隨著不斷地抽插,我漸漸的適應了甄爽肛門的束縛,此時肉棒整根沒入了姑娘的屁眼中,抽插的速度也在不斷地提升著。

  “嗯……好爽……唔……嗯……”

  下一刻,昏睡中的女兵竟然呻吟著扭動起了屁股,這下帶給我雞巴的刺激更加強烈了。上身重重的壓上女兵光潔的玉背,屁股一聳一聳的從後面繼續肏弄起甄爽的菊門。

  “哦,小屁眼兒真他媽的緊,夾死老子了!”

  我快速地抽動著,胯部撞擊著甄爽的屁股,帶起啪啪的脆響。

  “爽兒,我的雞巴厲害吧?看我不肏爛你的肛穴!”

  啪……啪啪啪

  我突然停頓,然後猛的插了一下,緊接著暴雨般快速抽插起來,過了一會兒,又循環反復著重輕慢快的抽插節奏,甄爽豐滿的臀部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肉浪,場景非常淫靡。

  “嗯…哦哦……嗯……”

  感覺精門的壓迫越來越強,我弓起身子,一只手從甄爽的胸底下抄了進去,另一只手從她的美腿旁插入,在甄爽私處最深的地方,瘋狂的揉弄著姑娘的陰蒂。同時把甄爽的臀部提高起來,對著姑娘的菊門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啪啪啪……啪啪啪

  密集的肉體撞擊聲讓人頭皮發麻,如果甄爽此時醒著看到自己正對面的鏡子,就可以看到自己正在騰空趴著的被我猛干。她的雙乳也沒有逃過淒慘的命運,被我的大手摧殘凌虐著拉彈揉弄,不斷變換著形狀。

  黑色的雞巴不斷的從女兵的菊門中進進出出,肛口的嫩肉不斷的收縮著,如同一只在吞吸雞巴的小嘴,加劇著雞巴的快感。

  強烈的快感涌上心頭,我大吼一聲,揉虐姑娘乳房的手一把匝緊甄爽的那對美乳,讓她的光滑柔膩的後背緊緊的貼在我的胸膛上,揉弄嫩屄的手則摟住姑娘的纖腰,兩只手一起用力,讓甄爽整個人凌空跪著坐了起來,唯有肛穴中的雞巴還保持著抽插,速度越來越快。

  隨著最後一聲脆響,我與甄爽緊密地貼合在了一起,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從龜頭處噴射而出,滾燙的精液燙的女兵一陣呻吟,身子更是不自然的打著擺子痙攣起來,陰道內壁分泌淫水的速度加快,下一刻一道清亮的水柱從女兵下體飈射而出,將兩人腳下噴成一片汪洋。

  “爽兒你都給迷藥迷暈了,還能被操屁眼操到失禁吹潮,看來你也是個小騷貨啊。”抹了一把女兵胯間的淫水,射精後的我慢慢消卻了激情。放開懷中的長腿美人,還沉浸在藥效中不可自拔的女兵渾身軟軟的,如同肉泥一般,失去支撐馬上一頭栽下,卻又被鐵鏈繃緊,只有可憐無助的懸在半空。濕潤的菊門“啵”的一聲放開了被它夾緊的肉棒,屁股高翹著被吊起在浴室中,一大股白色的精液混著她自己的淫水拉著液絲滴落在地上,在剛剛失禁後的水灘里洇出一片白色的印記。

  我欣賞著眼前的景象,女兵剛開始歪戴在頭上的迷彩帽在剛剛的激情中早已不知道被甩到何處,此時她臻首低垂,清秀利索的干練短發凌亂的垂下,蓋住了她滿是紅霞的俏臉。我抓起甄爽的頭發,把沾滿淫液的雞巴塞進姑娘嘴里,可能被操爽了的甄爽也在做著春夢,竟然主動給我舔弄起來,很快就舔干淨了肮髒的肉棒。

  爽兒,今天的服務很周到哦!

  ****************

  20xx.12.27雪星期二

  窗外大雪紛飛,屋內溫暖如春。

  我坐在沙發里,雙腿之間趴著的是甄爽。姑娘此時跪坐在沙發前,螓首正埋在我的兩腿中間,張著檀唇含著我的肉棒。小少婦金泫雅則是渾身散發著酒香,被平放在沙發靠背上,此刻我正枕著她的小腹享受著甄爽的口交。

  這里不得不解釋一下金泫雅現在在我這座公寓里擔負的特殊職能。在發現她可以無限流水兒的神奇特質後,我就想到了她的最佳用途——美酒釀造器!

  我專門購置了一個碩大的橡木桶,放在一樓的吧台里,從外觀看,這個酒桶除了尺寸稍大外,與一般的木制酒桶沒有任何區別,但是在酒桶的後部實際上有一個小的機關,只要打開,酒桶的底部上半部分木板就會打開,露出小少婦那會流水的嫩屄、雪白的屁股、粉嫩的菊花蕾以及赤裸精致的美足。

  沒錯,我把金泫雅裝進了這個酒桶,還在她的陰戶里塞了兩個無线跳蛋,只要一打開跳蛋開關,金泫雅就會在酒桶里源源不斷流出淫水,而我只要往桶里加入些許酒精或者高度白酒,定期把她抽出來給跳蛋充充電,我就擁有了一個幾乎成本為零的釀酒泄欲姬。

  而來店里喝酒的客人們,絕對不會想到自己喝下去的美酒中混雜了一位大美人的洗澡水,更想不到這洗澡水還是她自己流出來的淫水。不過我還是很良心的做過測試的,這個酒口感極佳,並且營養豐富,絕不會引起什麼食品安全問題。

  咳咳,扯遠了。

  回到眼前,在兩位美人兒的服侍下,此時我的心情卻不怎麼美好,或者說甚至和窗外的天氣一樣糟糕。

  一切都源於甄爽手機上的聊天記錄。

  那天的擔憂終於還是變成了現實,不出我所料,甄爽那天說起的那個油膩工作中介,正是現在還躺在醫院里,老婆被我操了無數遍的綠毛龜胡成。

  媽的,腿被打斷了還不老實,躺在醫院還能給我找麻煩。

  我細細看著他和甄爽的聊天記錄。最開始,胡成還只是正常的聊天介紹工作,借著這個中介賺點外快,看到甄爽朋友圈里的照片後,一臉豬哥樣的獻殷情。然而當他知道甄爽是我的房客後,一切就都變了。

  “小姑娘小心一點,你那個房東應該不是什麼好人。”

  “我之前聽說過一些小道消息,說是你現在這個房東以前睡過自己的房客。”

  “聽說他還拐跑過別人的老婆。”

  ……

  一句一句幾乎露骨的信息引導下,我得出了一個令我有些啼笑皆非的結論——胡成這個綠毛龜居然覺得我會催眠?!

  這個綠毛龜是看小黃文看多了吧?

  按照他的推論,任姐是因為被我催眠,所以才願意放蕩的和我在窗戶邊上幾乎是大庭廣眾的情況下做愛。至於那晚在醫院里那一幕,或許是他抗藥性太強,那晚在他身前操他老婆的事他居然能回憶起個大概。加上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老婆實際上是個同性戀,於是他便很輕易的得出了這個結論——我一定是因為會催眠,才能讓一個大學女教師願意拋棄尊嚴和矜持與我做愛,也正是因為我會催眠,才能讓他的同性戀老婆願意當著他的面和我做愛。

  這簡直立了個大譜。

  所幸從甄爽回復的消息來看,這個姑娘也不怎麼相信胡成的這番話,所以我暫時應該還是安全的。不過,她多少應該也起了些戒心。

  這個綠毛龜怕是想不到,事情遠比他想的更離譜,他所說的任姐還有他老婆金泫雅都已經被我做成了精液肉玩具,就算是讓一群乞丐輪著操她們一天,她們也不會有任何反抗,只會乖乖配合。

  他老婆可能配合的還會更好一些,畢竟金泫雅會流水兒。

  想到這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突然間龜頭一癢,低頭看向跪在地上無意識含著我肉棒的女兵,原來是昏睡中的甄爽被憋的有些難受,正流著口水用舌頭在紫紅色的龜頭上來回翻滾。

  “還他媽的在微信里裝清純,還不是看見雞巴就往嘴里塞的騷屄?”

  看著甄爽,不知為何我又有些生氣,我特麼花了四周的時間,一點一點去開發這個大個子女兵,還費好大的勁把她的一雙臭腳修整完美,結果她找個工作還能給我惹出這麻煩來。

  想到這,我對甄爽溫柔的口交有些不耐煩了,抱住甄爽的頭,將自己又大又硬的雞巴直接深深插進她的喉嚨里,巨大的龜頭在女兵臉上頂起一個丑陋的鼓包,整張俏臉都被雞巴給頂到變形。甄爽被如此暴力的對待,但在迷藥的作用下卻絲毫不生氣,反而像是入迷了一樣地被迫伸長嘴巴吸著肉棒。我還時不時抽出雞巴歐陽克頂在甄爽的臉上,把粘稠惡心的前列腺液塗抹在女兵光滑的臉上,為她的俏臉塗上一層潤澤的光芒。

  原本干練勇敢的女兵此刻被我像狗一樣玩弄,順從著我的意願,為我口交。

  繼續看著聊天記錄,胡成這個綠毛龜確實夠蠢,他居然想通過甄爽來套出我的催眠術。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腦洞之大,更不得不佩服他的貪婪和愚蠢。姑且不說甄爽會不會相信,她就是相信了我也不會催眠啊。

  想到這,我不再理會他們的消息,繼而專心享受起女兵的口交服務。

  一把將金泫雅從沙發上拉下,和甄爽一起並排著放到我胯下,將甄爽和金泫雅的螓首一左一右的擺在自己的陽具兩側,擺弄著兩顆美人頭舔舐著自己的長槍。

  甄爽眯成一條縫的雙眼和金泫雅無神的雙眸對視著,這位女兵恐怕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有朝一日她竟會和另一個完全陌生的女人面對面的服侍同一個男人。

  隨著大個子女兵和小少婦的舔舐,我能感受到自己充血的雞巴血管在微微跳動,終於忍耐不住,插入甄爽的口中。女兵的檀口溫暖濕潤,借著她嘴巴里豐盈的口水潤滑,我抓著她的螓首上下套弄了數十下,將雞巴抽出,把滿腔的白濁噴在了金泫雅的俏臉上,也算是讓兩位美人兒雨露均沾了。

  不過胡成這件事也確確實實給我提了個醒,對於存在風險的因素,哪怕風險極低,看起來幾乎不可能造成威脅,也要及時清除。

  作為感激,胡成,就讓我為你准備一場回禮吧。

  唔,看來甄爽這位大個子女兵也留不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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