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本想放過已經成為自己肉便器的師生母女,但在一切敗露後還是決定將她們殺掉收藏。
今天是周末,陳奇照例回家後到廚房做了四菜一湯,還開了瓶紅酒,陪著自己的兩位租客一起吃吃喝喝聊天。因為疫情的影響,任茜和曹夢柯一直沒辦法回學校,只能繼續留在陳奇這里。趁著這段時間,陳奇自然也是好好熟悉了一下一大一小兩位美人的身體。
在天台上和任茜做完之後沒多久,陳奇就終於忍不住對曹夢柯小妹子下手了。
飲料里下藥打底,紗布捂嘴,掰開屁股肛注送油,在愈發熟練的手法下,不超過二十分鍾,曹小妹子就打著呼嚕躺在床上,任他為所欲為了。至於任茜,也早就在迷藥下回房間休息了,完全不會打擾到陳奇奸淫自己的女兒。
這也是在將近一個月後,陳奇終於可以好好欣賞一下這位任茜不敢相認的女兒。說實話,曹夢柯的長相還是很美艷的,眉眼間與任茜有幾分像卻沒有任茜那種歲月沉淀後的成熟美感,而是一種青春洋溢的美。也許是童年相對生活獨立的經歷,讓她這張化了點淡妝的臉蛋始終給人一種“冷”的感覺,就連下了藥昏睡過去之後嘴角都微微下彎,嘴唇緊抿。不同於任茜那種健康誘人的小麥色肌膚,曹夢柯的皮膚很白,有種吹彈可破的感覺,甚至於白到幾乎沒有血色。但是這似乎更體現出了這個小妹子平日里那股冷傲孤高的氣質。
平常陳奇最討厭這種女孩,這種高冷的感覺總會讓他想起那個頂替了自己研究生位置的那個叫宋茜的女同學。自以為是,完全無視他人的感受,覺得自己了不起,不把別人放在眼里。但是對於這樣一個平素張狂現在卻任自己擺布的玩具,陳奇還是很喜歡的。
床上的女孩裹著半張棉被,蜷縮著側躺在床,雙手靜靜的靠在面部,雙腿彎曲著,光裸白皙的腳丫露在外邊,在窗外零星的月光下,反射出线條一般的溫潤光澤。
她的床下,拖鞋隨意踢落在一邊,鞋子里塞著小白襪,襪口有點花邊,很是可愛。他先是摸了摸曹夢柯暴露在被褥外的纖細腳踝,沒有動靜,然後俯身輕輕嗅吸白嫩腳丫上的淡淡馨香。
「滿分!」聞了一會兒,心里默默為妹子腳丫上的味道做出了評價,然後伸出兩只手,握住了小巧纖瘦的嬌嫩腳丫,一只手向足踝方向探去,另一只手則挑出二根手指,在白里透粉的足心處輕輕刮動。
女孩的呼吸亂了,但如此的敏感地受襲卻依舊沒有醒來,深沉的藥效深深的控制著她的神智,幾次試探性的輕撓過後,他點出指甲,徹底放開的來回掃動,可女孩最大的回應也只是瘦長的腳趾微微抽動,塗著粉色指甲油的趾甲在黑暗中彈跳了兩下,終究還是沒有喚醒她即將遭受噩夢的主人。
經過這三步驟,基本確認了情況可行,他便放心的在小妹子粗重的鼾聲中打開燈,先是掰了掰曹夢柯的眼皮,露出其下無神,沒有聚焦的瞳孔,然後他低頭伸出舌頭,舔了舔眼球表面。曹夢柯還是沒有反應,鼾聲依舊響亮,睡的死沉。
他索性直起身子,一推女孩的肩膀,少女的身子便軟軟的癱倒下來,一只手臂無力的,似是被抽去了骨頭一樣,沒有規律的翻在一邊,掌心朝上,指尖微微勾起。面部沒有一點形象的歪下了枕頭,眼皮耷拉,露出些微的眼白。
他吧唧一口親在女孩的腳趾上,又掏出手機拍了幾張裸足的照片,拿起小白襪,給這雙嬌俏的玉足重新套上誘人的外套。另一只手早已操縱起女孩癱軟無力的小手擼動自己的肉棒,不一會兒便充血勃起,接著便是躺下讓曹夢柯趴在自己身上,推起女孩的腰直接插入她的陰部。
曹小妹子的陰道熱熱的很淺,陰毛不多而水多,和她媽一樣,只是搔撓幾下腳心就足以讓她興奮起來。陳奇的雞巴在曹小妹子濕漉漉的陰道里很輕松的就能頂到頭,用龜頭蹭到她軟軟的子宮口。之後他推著女孩的奶子舉起曹夢柯的上半身,插在她陰道里的雞巴清晰感覺著女孩身體角度的變化。現在曹夢柯的上半身已經豎起來了,他撈住女孩豐滿的大腿,向前一拉,使其成為跪姿。一切准備就緒,操逼正式開始。
女孩的頭顱低垂胸前,下頜就頂在胸口上,墨睫蓋住了眼瞼,一頭秀發更是掩住了臉的大半,但那白皙剔透的皮膚依然誘人。整個人那麼恬靜那麼可愛,和平素里冷冰冰的感覺截然不同。陳奇雙手掐住曹夢柯的腰兩側,雞巴在女孩仿佛深藏魔力的肉穴里一次次深入衝撞著。而曹夢柯赤裸的嬌軀在他的攻擊下花枝搖曳抖動不止,胴體一次次向上拱起又立即回落,白嫩挺翹的屁股還沒落回到男人股間,就在下一次衝撞中再次起身。曹小妹子如同掀起的巨浪中的小舟,在浪尖上飄搖,每次被浪涌拋起,都會在落回浪谷之前遇到下一波浪頭,次次都落不回水面,只能在驚濤駭浪中隨波逐流,在顛簸搖擺中聽天由命。而每次深入她的體內,都會體會到肉壁那濕滑滾燙的愛撫。
早知道這小騷貨的逼操起來這麼爽,就該早點把她辦了。
陳奇一邊享受著女孩那張艷麗動人的臉龐加上體內抽送的柔嫩摩擦的快感,一邊暗自吐槽自己差點就錯過了這個小美人。
昏睡種的曹夢柯可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正在被自己的房東奸淫著,她的的奶子也隨著身體的律動上下翻滾,在雞巴的抽送中,她的身體做出了最誠實的反應。粉色的乳暈勃起,托著奶頭一起聳立在乳尖之上。她的瑧首隨同男人抽插的旋律來回搖擺,以頸部為中心繞圈,像吃了搖頭丸似的瘋狂擺動著。長發也如同風中的柳
枝一甩一甩,眼瞼和菱唇緊閉如常卻也帶上了一絲嬌媚,美得動人心魄。
突然,就一瞬間的功夫,陳奇突然又想到了個好玩的方法。他一邊扶著小妹子的腰肢繼續聳動著雞巴,一邊摸索出曹夢柯的身份證,然後用兩個乳夾把曹夢柯的身份證成功吊在了她挺起的奶頭上。
身份證上大頭照冷艷,美麗女孩的眼神里甚至帶有某種敵意。她的眉眼如畫,鼻梁粉斫玉砌,菱唇冷漠的抿起,一股冰山美人的氣質撲面而來。而視线上移,照片的主人卻面色酡紅,小嘴微張,似乎下一刻就會咿呀不止的呻吟出聲,一副春意盎然的風騷模樣。
這種強烈的對比讓陳奇腎上腺素激增,他雙手抓住曹夢柯的一對奶子向上推起,這對乳房剛好滿盈整只手掌到。女孩的上半身隨之直立了起來,一收手臂女孩又俯趴下來。他手臂一用力抵住屍體彈性十足的乳房,曹夢柯的小臉就停在了他面前近在咫尺的地方。陳奇又一個反推,又一次收臂,就這樣不斷重復這一過程。其間曹夢柯長發飄飄,眼眉含春,白嫩的乳房帶著依然冷冰冰的身份證在陳奇眼前不停地晃,兩個肉球很一致的甩向同一個方向,那象牙般的光澤和紅艷的兩點刺激著他的眼球。女孩無意識的身體一時之間前仰後合,頭部和長發劇烈的前後甩動,而夾在曹夢柯陰道中的肉棒繼續感受到肉壁充滿熱情的愛撫,這樣一仰一合之間就舒服到了極點,龜頭發射出猛烈的炮火,滾燙的精液直射女大學生的陰道深處。
“哦哦哦……舒服啊………”
噴發之後陳奇就基本停止了動作,只讓曹夢柯保持上半身直立,盡情感受著正“嗞嗞”噴精帶來的快感,手里繼續揉捏著女孩不算大卻手感極佳的奶子,還不時用拇指撥弄一下兩個奶頭。
噴完之後陳奇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想法,他雙手一推,曹小妹子整個人向後倒了下去,腦袋在他兩腿之間的空隙處磕在床上發出“咚”的一聲。已經變小變軟的沾著精液的雞巴也隨著女體姿勢的改變而滑了出來。陳奇舒服的躺在床上,伸手握住女孩的腳踝向前拉,一對套著白襪的白細腳掌放到了胸口上,一股馨香從她的腳丫上飄來。陳奇用牙咬著拽下兩只棉襪,使勁壓下曹夢柯那雙白皙嬌嫩,腳趾整齊的瑩白美足,幾乎把她的腳硬生生從直立向上掰成水平狀態,忘情的舔著這一對人間尤物,舌尖刮過嬌嫩的腳底感覺好極了。還把她幾個豆子似的腳趾放在嘴里又吮吸又咬噬……
“陳哥?陳哥?……”
一聲清脆的呼喚把陳奇從回憶中喚醒了,他這才發現任茜和曹夢柯已經吃完飯了,正以一種怪怪的眼神看著他。
“抱歉抱歉,剛剛在想一個手術上的事兒……”陳奇連忙道歉,幾下吃干淨碗里剩下的飯菜,就開始收拾起來。
曹夢柯看著陳奇的表現,眼神里帶上了一絲厭惡。剛剛陳奇眼神無意中瞟向她的時候,那種把人看透了似的赤裸裸的占用欲讓她十分反感,只不過她並不知道,在她熟睡的夜里,陳奇早就把她的身體仔仔細細研究過了。
然而這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插曲,曹夢柯也並沒有再多表現什麼。不知不覺已經9點多了,任茜和曹夢柯在一樓客廳茶看電視,陳奇打掃衛生。收拾好後,陳奇又細心的為這對師生母女准備了她們喜歡的奶茶,在這個寒冷的季節,又有誰會拒絕一杯熱奶茶呢?一人一杯陳奇慢吞吞的穿衣服,看著她倆喝完,接過杯子去刷洗說:“快10點了,你倆洗洗澡回屋睡吧,剛剛醫院打電話說有個手術,要我去幫一下忙。我現在走,看看需要我過夜不,能回來的話我盡量回來。”
然後關門開車到家旁邊看不到的地方玩著手機等時間。眼看著濟青的疫情在逐漸好轉,他准備在兩位美女回去之前再和這對母女好好玩一玩。
為了這次成功,陳奇打底加的多了點,10:35陳奇驅車返回,看到家里燈是全部熄滅的。隨後他開鎖進到客廳把鞋子脫掉,直接去了曹夢柯的臥室。
按照以往的經驗,如果他晚上不回來,任茜會習慣性的和曹夢柯睡在一起。他屏住呼吸慢慢的把門打開,打開小手電對著地照,眼睛適應了幾秒鍾後,果不其然看到了任茜在外面朝門的方向側躺,曹夢柯則背對著她朝里,不過也是側躺,身上都蓋著被子。一番極限操作加料先給任茜再給曹夢柯,加油先給曹夢柯再給任茜,然後就是最熬人的等待……
一想到能同時玩弄一對母女花,陳奇甚至不敢在房間里等,屋里兩個美女身上特有的香味,對他來說很致命,就像春藥一樣讓他的雞巴硬的發疼。陳奇來到衛生間洗了把臉,又洗了洗手,冷靜一下做好戰前准備。
進屋關門,徑直走到任茜身邊拉了拉任茜的手,自由落體。陳奇把她鼻子上的布拿開了,轉身來到今天的主角曹夢柯的身邊,他拿起小手電照了一下女孩。可能是今天藥量比較大,曹夢柯眼睛不是全部閉起來的,而是有一條縫,陳奇拉了拉手,也沒問題,陳奇拿開了紗布,准備開始把玩這對母女。
陳奇把她倆的被子都掀開了,眼前的美景讓他沉醉,任茜今天的內衣款式異常保守,一條沒什麼裝飾的純白色絲織內褲,上身啥都沒穿,曹夢柯則是穿了件任茜的白色大短袖,里面卻是一身誘惑的黑色絲質內衣,完全是一副做好了被操准備的打扮,和她平時冷冰冰的氣質截然相反。他把母女倆都脫光擺在一起,一個全身潔白,一個稍微有些小麥色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一時間陳奇也呆住了。
兩相比較之下,任茜的胸遠比曹夢柯的要大得多。雖然親身體驗過曹夢柯身體的陳奇也知道,曹夢柯足有B罩的奶子也是中游偏上的水平了,但是比起她媽那對高聳入雲,平躺下來還依然堅挺的大奶子,屬實還是有點不夠看了。不過如果說曹夢柯的奶子不夠打動人,甚至有點讓人失望的話,她的美腿絕對可以讓男人甘願拜倒於她的石榴裙下。曹夢柯本就偏瘦,加上肌膚異常白皙,不敢說她的雙腿能趕上歐美超模的水准,但也有其七八分。
然後陳奇把任茜抱在一邊,准備細細品嘗這塊美肉。他把開口器給任茜帶上,然後把雞巴插進任茜的嘴里,不是陳奇不想讓曹夢柯給自己口,而是陳奇今晚准備以一個不一樣的身份——作為任茜的丈夫,作為曹夢柯的爸爸來細細的盤她、享受她,體驗她身體的一分一毫。
陳奇先把任茜擺在床尾,一絲不掛的任茜帶著開口器被他操著嘴,而陳奇卻把同樣一絲不掛的曹夢柯擺在床中央,雙手撫摸她的全身,和她激情熱吻。陳奇的舌頭在她嘴里攪拌,吸食著她的口水,舔她潔白的貝齒,便感受到了自己“女兒”軟軟綿綿的香舌。他把手指伸進女孩的小嘴,將舌頭拉出來,迎著房間內的燈光,粉紅的香舌泛著一些剩余口水的光澤,他一口將那不可多得的香舌吸入自己口中吮吸著,慢慢感受著與溫熱香甜的香舌纏綿的感覺。
隨手摸了幾下奶子,曹夢柯粉嫩的奶頭就不可抑制的挺立起來,她的胸雖然有彈性、手感扎實,但是這對尤物可不是他的重點攻擊對象。戀戀不舍的揉了幾下又咬了幾口之後,陳奇松開口,起身拿膠帶把曹夢柯大腿小腿纏成大開腳,然後打著手電玩她的陰道,陰毛很多,有點甜絲絲的香味,陰道的顏色也比任茜白嫩許多。他用舌頭分開自己“閨女”下體的肉瓣,張嘴舔了上去,咬、吸、舔,沒有絲毫異味。
此刻陳奇的雞巴依舊在任茜嘴里進進出出,感受著任茜的口腔溫度,沒過多久,曹夢柯的陰道開始濕潤了。
這次水出的慢,很有可能是因為陳奇一直口,沒有搔撓她的腳丫子,此時此刻的陳奇對待曹夢柯比對待任茜要溫柔的多,畢竟是對待比自己小不了幾歲的女兒,他想好好體驗一下做她爸爸的感覺。曹夢柯的水兒遠沒有任茜多,但也能操了。他把雞巴從任茜嘴里拿出來,把開口器給任茜摘下,老張著嘴口腔內會很干的。
輕輕的把任茜抱在一邊,陳奇湊在她耳邊說:“親愛的,我要日咱們的閨女了。”然後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內褲也沒給她穿,先讓她休息一會,好好看看自己女兒是怎麼被干的。
看著雙腿大開的曹夢柯,陳奇又深深的吻了她一下,在她耳邊說:“好閨女,我來了。”然後扶著雞巴就操了進去。又是熟悉的緊致感,他慢慢的抽出來點龜頭,再次進攻,再抽再攻,雞巴入侵的同時,雙手正在撫摸她的全身。隨著慢慢的深入,他逐漸頂到了硬硬的子宮口,這小口後面便是曹夢柯以後將會孕育兒女的溫房。
再次深吻她,陳奇開始逐步加快節奏,兩只手也開始也開始扶著她的大長腿,曹夢柯也在昏睡中慢慢有了感覺,幾次雞巴頂到陰道盡頭的時候她還會配合的“嗯嗯”兩聲,殊不知她這兩聲會給正在自己身上耕耘的男人帶來多大的力量。
看著自己的女兒如此配合,陳奇也做出了回應。他一邊扶著她的這雙美腿肏著她的嫩穴,一邊趴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舒服麼閨女?以後別那麼冷冰冰的了。爸爸在操你呢你知道麼?”
他重復著肉棒撬開女孩陰唇,然後被她的屄整根吞入的過程。“有幾天時間沒有肏你了,你這條小母狗有沒有想我啊?”他看向曹夢柯的下體,“或者說你的騷逼有沒有想我?”
“啪啪啪啪……”男人的動作不知不覺變大幅度,加快速度,規律的聲音亂在一塊。女孩的身體像是蘇醒了一般,在他的衝擊下一顫一顫,全身都在溫順柔軟地不斷上下彈跳。
反復的抽插終於讓他抵近極限,對於在任茜身邊侵犯她女兒的背德感讓他更加興奮,犯罪般的快感充斥著他的頭腦,隨著曹夢柯穴內肉褶猛力的包裹,身下肉棒受到緊壓,他也終於按捺不住,將女孩雙腿向內一頂,把肉棒整根送入肉穴。龜頭死死壓住子宮口,一股股精液向子宮噴薄而出,在女孩體內又一次留下了自己的印記。隨著肉棒的跳動逐漸平靜,“啵”的一聲,白濁隨著龜頭的拔出也緩緩流出,馬眼拖著晶瑩的白絲戀戀不舍地離開綻放的花穴。就在剛剛到一刹那,陳奇感覺自己好像把靈魂都射出去了。
他解開曹夢柯腿上的膠帶把腿放直,趴在她身上一手撫摸著她的秀發,一手撫摸胸,扭頭看了一眼打著呼嚕的任茜,看了下表,對著曹夢柯的嘴親了過去,時間還很充裕。他起身來到二樓的起居室抽了根煙,然後又挑了點道具,已經玩過原汁原味的曹夢柯了,下面陳奇想玩點平時在任茜身上沒玩過的。
來到臥室,檢查了下任茜和曹夢柯,任茜依舊打著呼嚕酣睡,而曹夢柯也保持著一樣的姿勢大字型躺著,只不過陰道里的精液不再流了,都堆在屁股下。陳奇拿濕巾擦了一下,給曹夢柯換上黑絲帶檔的那種情趣內衣,然後把跳蛋塞到陰道里陰道里直接開了中檔,又拿起情趣手銬給她帶上,把她抱了起來,讓她的雙手套過自己的脖子這樣就能掛住。然後他拖著曹夢柯的屁股抱了起來,不算太重。接下來,他要站著抱操小閨女的曹夢柯!
摸了下女孩的陰道,在中檔的跳蛋刺激下只是微微濕潤,預熱太慢,雞巴可等不了這麼久。他直接調到最高檔,沒想到一下子曹夢柯就像觸電一樣抖了起來,陳奇怕她尿出來,趕緊把她抱起走出臥室。這也是陳奇頭一次見到曹夢柯這種反應,她好像在發抖,全身發抖,而且發出的聲音也變了,不在是之前那種含蓄的嗯嗯鼻音,而是像操任茜時任茜發出的那種呃呃的春叫。曹夢柯掛在他身上,陳奇托著女孩的屁股來到了衛生間,直接開了燈,對著洗手台的鏡子欣賞著這美麗的一幕。
感覺腳上有點濕濕的,陳奇摸了摸小妹子的陰道。淫水早就拉成了絲,雖然還沒和任茜一樣尿出來,但已經和尿了一樣濕潤了。把跳蛋拔出來的時候,曹夢柯又呃了一聲,陳奇抬手照她臉上就是一巴掌。啪!女孩的臉紅了起來。“乖女兒,安靜一點,不要吵到媽媽睡覺了。”陳奇在她耳邊輕聲說到,然後扶著雞巴摸索著陰道隔著絲襪一插到底。
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再次響起。爽是爽,但這種操法太消耗體力了,陳奇不再扶著她的頭,一下就變成了曹夢柯張著嘴後仰著頭,隨著陳奇的雞巴動的頻率晃來晃去。陳奇扶著她的雙腿,沒法前後操動,只能扶著腰上下推著,雞巴在陰道里是攪拌的狀態,而且還個了層絲襪。陳奇和醒著時候的任茜不穿絲襪試過這種姿勢,任茜是受不了,如果曹夢柯還醒著的話,他真想采訪下這個同樣敏感的小妹子是啥感覺。
但很快他就發現了新的問題,曹夢柯的黑絲太滑,雖然從手感上還有鏡子里看著的觀感上穿著黑絲都感覺更爽,但不方便他的手把住曹小妹子的身體。曹夢柯雖然不胖,但要控制的話手得用力抓住她的屁股和大腿,萬一留下淤青的話明天小妹子有所察覺,事情就會變得很麻煩。再者任茜已經見過了自己的菩薩姐姐舒夏,陳奇覺得曹夢柯也有必要見見自己的空乘小姐姐白雨。
開門走到客廳坐在沙發上,用觀音坐蓮的姿勢把曹夢柯抱在懷里。
“乖女兒,爸爸知道你還有點害羞,不想讓爸爸射出來,爸爸先讓你白姐姐給你做個示范。”他掀開茶幾的幕布,摸索幾下提起小空姐白雨是臻首,讓她含住自己濕漉漉的肉幫我,然後坐在沙發上一邊把著小空姐的美頭讓她的腦袋在自己胯下起起伏伏,小嘴不斷吞吐著自己的雞巴,一邊將懷中曹夢柯的小腦袋斜摁著向下強行分開她的雙眼,讓她無神的雙眼看著正在發生的一切。
“白雨你這個小騷貨,這麼多天沒有操你,現在吃我的雞巴是不是很爽很開心啊?”每次的插入都將整根陰莖塞進白雨的小嘴里,粗大的陽具撐開她纖細的喉嚨深深地鑽入了食道里,纖細潔白的脖頸處可以清晰地看到隨著男人陽具進進出出食管被不斷撐開的樣子,若是活人這樣口交早就被肏的嘔吐出來了,可死後肉體都不得安寧的空姐卻一臉平淡地用自己的小嘴不斷將整根陽具吞入口中,依然以生前良好的職業操守服務著自己現在的主人。
在白雨的小嘴和食管里盡情抽送研磨了數百下後,他猛地將白雨的美頭摁在自己胯下盡情地在小空姐的口中爆發了出來,大量的精液從錫伯族姑娘紅潤的雙唇間流下,甚至還有部分精液從她挺拔小巧的鼻翼里溢出。他滿意地端詳了一下小空姐那被肏的精液橫流的俏臉,讓她繼續跪在自己的身前側臉靠在他的大腿內側,濕噠噠滿是淫液的小嘴含住他的陰囊。然後扶著跪坐在懷里專心致志接受著性愛教育的女大學生,分開她微微張開的兩片花瓣,粗大的男根輕車熟路地向上一頂,雙手扶住女孩的腰胯向下一壓,“父女”二人的性器頓時再一次緊密地結合到了一起,他不再猶豫,抱著懷中的女大學生操動起來。
這個姿勢肏起屄來很方便,一拉女孩的頭發,她一後仰,陳奇就能低頭親到曹夢柯的奶子,再拉過來能讓她趴在自己身上頭靠著肩膀,看她嘴角流著口水,大眼睛閉的留出一條縫。而曹夢柯的這番表現顯然讓陳奇的雞巴更硬了,他躺在沙發上,讓女孩趴在自己身上,然後雙手托著她的屁股固定好姿勢,陽具深深地插入女孩的身體。即便是經歷了多次的暴力開發,女孩的陰道卻也依舊保持著相當的緊致,陰道內部的空間極狹,柔軟的兩片陰唇包裹著肉棒的根部,沒有一絲的空隙。陰道的擠壓感給了陳奇無與倫比的快感,他雙手緊緊捏住女孩的翹臀,合著身體抽插的節奏抓捏著,恣意地、盡情地享受自己“女兒”美臀上那柔潤如水的手感。
而此時還跪在地上含著男人陰囊的小空姐美頭頂在女大學生雪白的翹臀上,呆然地看著眼前“父女”相奸的亂倫場面,仿佛不但不感到驚訝,甚至還湊到兩人的下體前試圖用舌頭和小嘴取悅二人一般。陳奇雙手捧住曹夢柯挺翹而又充滿彈性的的柔軟雙臀,配合著自己下體的節奏不斷地將她的下身抬起再任由其落下,令女大學生那還略顯青澀的肉穴不斷地套弄著自己“爸爸”強壯的陰莖。
“啪啪啪啪啪……”沒有什麼曖昧挑逗,空氣之中充盈著浪蕩的肉體碰撞聲,高冷的女大學生乖乖跪在男人的胯上,努力撅著自己的屁股吃著男人那根尺寸不俗的雞巴,小巧渾圓的乳房顫悠悠的晃動著,雙手無助的耷拉在身體兩側,十只手指隨著身體的擺動不時敲擊著男人的大腿,表達著身體的主人對男人粗暴動作的不滿。
“寶貝兒,你喜歡這樣的體位嗎?”一只手擺動女孩低垂的小臉朝向自己,張開口吻住了她溫熱濕軟的唇瓣,另一只手在她屁股上來回揉捏著,用手指往她肛門里一捅,體驗著懷中女大學生陰道收縮的感覺,還時不時在曹夢柯屁股上來一巴掌,啪啪作響。
“可別在這地方潮吹了,小騷逼。要麼我可不知道該怎麼收拾了。”陳奇拿起跳蛋開到最大檔刺激著女大學生的陰蒂,曹夢柯頓時有了反應,她像是一條魚在干旱的土地上掙扎著往水去的樣子,在他懷里輕輕的拱來拱去,緊致的有彈性的肉壁吮吸著他的肉棒,仿佛有兩只溫熱的小手緊緊地握住不斷地套弄,陰囊則被跪在身前的小空姐含在濕漉漉的溫暖小嘴里,隨著激烈的動作被白雨嬌小的舌頭無意識地不斷舔弄著,性器同時被一生一死兩個年輕女孩分別用上下兩個美妙的肉穴服侍著,令他很快便爽到了極點,在曹夢柯的陰穴里射了個一塌糊塗,大量的滾燙白灼液自兩人的結合處流出淌在了錫伯族姑娘的小臉上,仿佛為她敷上了一張男人精液做成的面膜。
完事之後的陳奇並沒有急著拔出自己的肉棒,跳蛋早在剛剛激烈的動作中被甩到了一邊,沒了刺激的女大學生也再一次安安靜靜的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剛剛還扭來扭去的身子徹底沉寂了下來,小空姐則依舊安安穩穩的含著他的陰囊。他愛憐的撫摸著懷中女孩的頭發,扳起她的小臉。曹夢柯的眼睛微閉,眼瞼之下隱約還能看到一點泛白眸光。陳奇愛惜的撫摸著她的臉蛋,雙唇貼上女孩的櫻唇,舌頭撬開了女孩的牙關伸入其中,品嘗著她口中的香甜。由於迷藥的作用,陳奇試圖挑動女孩的香舌一起耍弄,但是效果不好。他又舔遍了女孩的臉龐,一只手摟著她的背後,另一只手揉捏著女孩的圓臀,越過白雨那緊貼在女大學生屁股上的小臉,用手指撥弄曹夢柯那粉嫩的菊口。
把玩了一會兒松開手,女孩的身體一仰手倒在了白雨身上,兩位小美女一起摔在地上,曹夢柯頭部著地的時候還來回搖晃了一下,乳房也隨之跳動了兩圈,已經變軟的小弟從她的陰道口滑出。應該挺疼,但是女孩並沒有醒來,依然昏昏沉沉的睡著。低下頭,雞巴上都是女孩陰道里流出的精液。
“寶貝兒,爸爸賞給你的精液你怎麼能不要了呢?”於是他抓過女孩還穿著黑色絲襪的腳丫擦拭自己的雞巴和睾丸,弄得女孩的腳掌上都是乳白晶亮的精液。被我瘋狂玩弄了這麼半天,女孩的臉龐卻依然冷艷如初,仿佛剛剛那場激情並不是發生在她的身上一樣。
“你看你白雨姐姐多聽話,把爸爸的精液全都吃進去了呢。”看了一眼癱軟在地上雙唇微閉無聲的吞咽著精液的白雨,陳奇把曹夢柯身上的絲襪給撕掉,然後抱著她走進臥室來到任茜身邊,他可沒忘記床上還有個大美人在等著他開發呢。
懷里抱著就像玩具一樣的曹夢柯躺在任茜旁邊喘著粗氣:“呼,任姐,你女兒真好操。”
他伸出手指從女大學生下體扣了一點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出來,先給任茜的小嘴里喂了一點,然後剩下的全都刮干淨喂給了辛苦“操”勞了大半夜的曹夢柯。
是時候留些紀念了。陳奇把任茜的被子掀開,把曹夢柯的手銬打開讓她倆全裸的拍了幾張,然後把她倆各種擺弄,師生互摸的,母女互舔的,母女共侍一夫同吃一根雞巴的,膠帶開腳的,絲襪捆綁的。陳奇拍了能有300多張,其中間過程中又拍硬了,看了下時間算了下藥效,時間完全來得及,他決定來一次口交,給自己的乖女兒多留一點被顏射的照片。
拿過開口器給曹夢柯帶上,騎馬一樣騎在她肚皮上,雙手先抓住她的奶子,乳交熱身。曹夢柯的奶子雖然不大,但是觸感很棒。他雙手往中間推著女孩的胸擠出縫把雞巴夾緊,坐在她肚皮上開始來回蠕動,果然女大學生的奶子帶來了極其舒適的摩擦感。差不多玩夠奶子了,坐起來本想把曹夢柯拖到床頭邊上開始口,但拖拉的時候陳奇注意到了她的小腳,那細長的腳趾頭頓時讓他想到,女孩的一雙美足今晚可還沒被臨幸過呢。他馬上跑到書房拿來兩雙一黑一白的短絲襪,打算讓曹夢柯和任茜也來個PK,看看誰的腳更勝一籌。
手腳迅速的給她倆穿上,白絲襪任茜穿,黑絲襪陳奇卻讓曹夢柯穿上,然後把她倆擺在一起,欣賞這美麗的畫面。之前和任茜聊天的時候她曾說過衝突產生美,現在任茜用自己和自己女兒的身體成功的像陳奇示范了這一點。任茜稍微有點黑的皮膚穿著短短的白色絲襪,更加凸顯出了她細長的腳趾,雪白雪白的曹夢柯穿著黑絲更讓她本來不大的腳顯得嬌小。陳奇一手一只不偏不倚的細細把玩,如痴如醉。他首先把面子給了任茜,畢竟把她一晚上光看陳奇操她女兒了,現在估計也已經十分飢渴了。他提起任茜的一只腳丫就往自己嘴里賽,品嘗她那細長的腳趾,另一只手則拿著曹夢柯的腳在自己雞巴上蹭來蹭去。
嘴里含住任茜穿著白絲的腳趾頭,一口咬住小腳趾,上顎一張一合慢慢的從頭咬到根,香香的滿是沐浴露的味道,任茜美足上的黑絲質量不錯,非常的絲滑。他張嘴咬著任茜的白絲美腳,另一邊一手一只,把一黑一白兩只絲足合在一起夾緊自己的雞巴,然後上下套弄。兩只玉足一只成熟魅惑,一只清麗脫俗,搭在陳奇的肉棒上不斷摩擦著,讓原本還略微懈怠的雞巴越來越熱,龜頭在這樣的雙絲刺激下不斷冒出透明的淫液蹭到兩只絲足上,洇出大大小小濕濕的汙漬。
不能射!陳奇咬緊牙關,松開握著一大一小兩位美人絲足的雙手。把曹夢柯一把抱起讓她上半身靠在床頭上面,雙手抓住她的頭發,雙腿彎曲把雞巴塞進她的嘴里,溫熱濕潤的包裹感讓他再一次體會到了少女的美好。陳奇也沒再考慮節奏,深一下淺一下的操了起來,整根陰莖都插入女大學生的小嘴里!
“乖,你學得好快啊。才看你白雨姐姐示范了一次你就已經這麼會吃爸爸的雞巴了……”隨著肉棒在曹夢柯的小嘴兒和喉嚨里進進出出,安靜的臥室里只剩下起起伏伏吞吐肉棒時發出的淫聲,以及女人嗚咽干嘔、時不時從鼻翼和被塞的滿滿當當的紅唇間漏出的悶哼與嬌吟聲。男人粗大猙獰陰莖在女孩那誘人的緊繃紅唇之間時隱時現,女大學生那冷傲的俏臉隨著男人的動作不斷被拉起再摁到胯下,原本干淨整潔的白嫩臉蛋此時糊滿了從嘴巴里流出的不明黏液,嘴角和臉蛋上沾了幾根不知何時脫落的陰毛。
看著身前的女孩這幅狼狽不堪的模樣,陳奇再也忍不住身下的刺激,拔出來雞巴瞄准曹夢柯的臉開始發射,一股已經有點稀薄的白漿射出來糊在女大學生茫然無知的小臉上。
“對不起啊女兒,爸爸這次給你敷的面膜有點稀,下次爸爸一定給你敷一個厚一點的,給我的寶貝女兒好好保養保養。”看著一臉稀精的曹夢柯,陳奇拍照留念,並且給曹夢柯承諾下次一定弄個更好的。
時間已經不多了,他要抓緊時間和曹夢柯的美母好好聊一聊了。
“那麼任姐,看了這麼久,輪到你了哦~”跪立在任茜翹起的屁股後面,扶著肉棒,讓龜頭對准頂住了任茜微微開口的嬌嫩菊門。然後腰開始發力往前頂,肉棒開始沒入熟美大姐姐緊致的屁眼里。
沒有什麼前戲,也沒有什麼愛撫,肉棒就這麼一寸一寸強行頂進去,被任茜的肛門吞沒進去,沉睡中的任茜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但是很快就又恢復了平穩的狀態。倒是她肛門里的肉壁不斷的在擠壓、排斥肉棒的存在,忠實的排斥著一個原本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器官。
隨著最後一點點的進入,他整根碩大的肉棒已然全部塞進了任茜的屁眼里面,填滿了她的整個直腸。任姐緊致的肛門顯然比她的陰道深很多,能容納進他的整個肉棒,不會像陰道一樣淺淺的只能納入一大部分。只是跟她那細嫩的陰道相比,直腸的盡頭深處空空的,並沒有宮頸口頂住並親吻龜頭的感覺。
“任姐,我要開始動了。”他自言自語的說道,同時開始把肉棒抽出,然後再用力的頂到深處。完整飽滿的活塞運動,直接把任茜壓得悶哼起來。
雖然任茜可能會醒,但此時的陳奇顯然也顧不上這麼多了。他雙手掰開大母馬兩邊挺翹的屁股,讓她的柔弱屁眼能夠更好的被撐開,也能讓他更清楚的看到任茜屁眼周圍一群可愛的稀疏肛毛。
拔出,頂入。拔出,頂入。
這感覺比曹夢柯的肉屄還要緊的多,隨著肉棒不斷地在任茜的直腸里進出,他甚至感覺不是他在抽插任茜的屁眼,而是任茜的屁眼瘋狂地吮吸著他的肉棒。隨著他抽插頻率的變化,任茜的身體反應也不同。當慢速深深頂入,把肉棒幾乎完全抽出後,然後再沉下身子一下全部頂進任茜的菊門里去,她就會深呼吸一口氣;而當快速抽插時,肉棒拔出一點就立刻插入,高頻的在任茜屁眼里進進出出,大腿也撞擊著她軟彈的屁股,讓整個房間都回響著“啪啪啪”的連續撞擊聲,這樣的話任茜則會“嗯嗯嗯”地哼哼唧唧。
他雙手握住任茜苗條卻又入手豐腴的腰部,有時還俯下身子緊貼著熟女大母馬的背部,雙手去扯她胸前大奶的兩個紫黑色的乳頭。胯下的肉棒則是依然不斷的在任茜的肛門里進進出出,讓屁眼周圍的兩瓣臀肉也隨著抽插的節奏在不斷的凸起、凹陷,吞吐著他粗大的男根。
不知道是因為今晚射的太多有些累了,還是任茜美妙的身體太過於榨精,沒多久陳奇就再次有了射出來的衝動。他趴在任茜的背上緊緊摟著她的腰,快速的撞擊著她肥大挺翹的屁股,肉棒也在她的屁眼里迅速的抽插著。
「不行了任姐,要射了……」
胯下的肉棒死死地頂著任茜的屁眼,隨著身體的一陣顫抖抽搐,一股股精液衝入了任茜溫暖的直腸里。安靜趴在床上的熟女大姐姐用她那緊致的肛門,吮吸榨干了陳奇的最後一絲精液。
沉睡中的任茜自然是不知道這一切的,更不會對自己被肛內射精有什麼反應,她就安靜的趴在床上,用自己豐腴的身體為陳奇提供著絕佳的肉墊。被這對母女還有小空姐白雨徹底榨干了所有存貨的陳奇渾身酥軟的趴在大母馬柔軟的身體上,把玩著曹夢柯一只還算干淨的絲足,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
夢中,陳奇來到了一間大宅子。他很肯定自己從沒有來過這種地方,但是他對夢里面的這間宅子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和親切感。他推開厚重的宅門,迎面是一副頗為古朴的照壁,一幅枯山水的浮雕正當其中。
陳奇沒有停留,他越過照壁走進中堂。中堂的院子頗為寬敞,大塊青磚鋪就的地面平整干淨,看起來頗為賞心悅目,兩邊的廂房也都是白牆青磚,很有一番煙雨江南的感覺。他本想駐足再好好看看這間院子,可是身體卻仿佛不受控制一般繼續向前走去,推開大門走進了堂屋。
里面是一副傳統中式婚禮的布置,堂屋兩側張貼著對聯,還有一幅橫批。中間懸掛上四面繪有“鸞鳳和鳴”、“觀音送子”、“狀元及第”、“合家歡”圖案的方形彩燈。堂屋的中間擺著一張香案,上面插著一對大紅蠟燭,上面還畫著金銀龍的彩繪,後“金牆”上帖“天地君親師位”六個大字,自上筆直而下直。
在本應雙方父母坐著的位置上,卻端坐了一位女菩薩,寶冠花飾,修長婷立,嫵媚含情,婀娜動人。陳奇知道那是舒夏,卻感覺此刻完全沒法控制自己的行為。他不由自主的走到女菩薩面前解開了褲子,伸手掰開女菩薩不施脂粉的櫻桃小嘴,將自己胯下那根不知何時脹大的雞巴塞入了女屍的小嘴之中。他頓時感到一股濕漉漉的冰涼的觸感,順著自己胯下那根肉棒瞬間傳導而來……那種冰涼和柔軟感覺令他的心頭一震,仿佛是被電流擊中一樣,令他忍不住呻吟一聲。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里充滿著無窮無盡的欲火。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心跳越來越快速。在夢境之中,他感受到了無比銷魂的口交快感,這遠比在天台上把女菩薩舒夏摁在蓮台上猛肏要迷幻的多,他甚至感覺自己在夢境中也要暈過去了。
“啊!嗯……爽……”他不停地向前蠕動著屁股,將自己胯下那根堅硬無比的肉棒在女菩薩素淨的小嘴中不停地衝撞著,肉體的刺激令他的呼吸也變得愈加急促起來,不時發出一陣陣的喘息與低吼聲,在這間空蕩蕩的房間里顯得格外詭異。
“哦……啊……菩薩姐姐……好……好棒!好……好爽啊!菩薩姐姐你這小嘴快吸死我了……”陳奇此時已經分不清夢境與現實,現在女菩薩依然雙腿盤起端坐在椅子上,整個上半身卻前傾著抵在男人胯下,清亮的雙眸看著男人那丑陋粗大的雞巴在自己嘴里一進一出,像肏穴一樣肏著自己干淨的小嘴。房間頓時響起“嘰咕嘰咕”口交的聲音,此時女菩薩的口腔溫熱,陳奇感覺自己的雞巴進入了一個溫柔的洞里,那里溫暖、濕潤感覺象回到了家,他情不自禁的抱著女菩薩的頭開始更激烈的抽送起來。舒夏那柔軟的舌頭和口腔與男人肮髒腥臭的雞巴親密接觸,相互磨插。即使偶爾會被女菩薩的玉齒碰到,卻仍是爽到極點。從上面俯視,看著這個法相端莊的女菩薩被迫變成O型的小嘴,一種變態的征服欲在陳奇心中油然而升。他低下頭看著丑陋的陽具翻轉著菩薩姐姐的嘴唇,唾液順著他的肉棒流了出來,強烈的刺激使他近乎瘋狂。每一次都深深地插入塞滿了菩薩姐姐的小嘴,以至於舒夏的臉頰都向外鼓了起來。
在這如夢似幻的口交中,他突然加大了口交的幅度、猛地胯下一挺,深深地將雞巴插進菩薩姐姐的小嘴里,把雞巴死命往舒夏的嘴里頂,直到龜頭頂到她口腔的最深處,碩大的龜頭就這樣硬硬地捅進了女菩薩的喉管里,龜頭顫抖著一瀉千里,大量乳白色的漿汁灌注進舒夏的胃囊里,一陣抽抖後,射盡了彈藥的陳奇才拔出雞巴撤退。在體內的氣體壓力下,一股股濁汁紛紛從她的嘴巴里涌出來,小巧的鼻腔在解除堵塞之後,更是飈出一股渾濁的水箭來,滋了足有半米遠。頓時干淨聖潔的女菩薩就浸潤在自己體內噴出的液體之中,場面蔚為壯觀。
陳奇此時只感覺自己精力十足,射了一次他意猶未盡,正當他准備再好好和面前的菩薩姐姐談談佛法,深修一下歡喜禪的時候,房間內又有了些變化,一旁父母位的空椅子上又多了一位充滿異域風情的美人兒。
美人兒一身傳統的錫伯族少女打扮,穿了件淡雅漂亮的藍色滾邊旗袍和學白色的坎肩,飽滿的乳房將旗袍胸口處頂得高高聳起,乳首的輪廓在薄薄的絲質旗袍下隱約可見。一頭濃密的秀發梳成一條長辮,稀碎的發簾垂下,顯得姑娘本就小巧的臉蛋看起來更加秀麗乖巧,極為耐看。或許是同族的緣故,姑娘眉眼間與女明星佟麗婭頗有幾分相似。
陳奇當然知道面前這位美人兒的身份,曾經是年輕漂亮的空姐,現在已經變成他的肉便器的新疆姑娘白雨。剛剛在菩薩姐姐身上還沒有得到滿足的他當然不會放過面前這位楚楚可憐的美人兒。
“白雨,起來跪在我面前。”陳奇不客氣地拽起小空姐精致的發辮,胯下的肉棒再次硬挺起來。
隨著“噗嗤”一聲輕響,剛剛還端坐在椅子上風情萬種的民族美女就跪在地上,被迫張開嘴便含住男人的龜頭吮吸舔弄起來。無意識的香舌被肉棒攪動著來回掃過滿是粘液的棒身,素來干淨甚至有點潔癖的空姐此刻卻毫不在意自己滿嘴前列腺液氮的味道,睜著無神的雙眼吞咽著口中的巨物。看到白雨清純的臉上浮露出一絲嬌媚的淫蕩模樣,陳奇自然也不會客氣,直接伸出手扶住白雨的後腦奸笑著用力操她的嘴巴。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不斷操到姑娘嘴里的肉棒把她口腔里所有的地方全部都磨蹭了一遍,姑娘的小嘴也逐漸變成了男人肉棒的形狀。他前後聳動的動作越來越大,每一下都能頂到了白雨的喉嚨,如果白雨還活早就干嘔了,可是如今她依然保持著近乎恬靜的嬌顏,用自己的嘴巴服侍著面前的男人。
“噢……小騷貨……喉嚨真緊,嘴巴……真暖和,小婊子,你在飛機上也這麼騷嗎……你的菩薩姐姐正看著我操你的嘴巴呢……你是不是也這麼吃別人的雞巴……”
一邊出言羞辱著一邊繼續挺動腰部用雞巴蹂躪胯下冰美人的小嘴。女孩軟舌不時的無意識掃過龜頭,更是給他帶來了觸電般的快感令他渾身有些酥麻。他加速了胯下的動作,肉棒幾乎無間隙貼合在女孩俏臉上慢慢上下摩擦,刻意讓粉舌更充分裹住自己的肉棒,最後在一陣淫靡的吧唧聲中,大量白濁滾燙的濃精在一瞬間涌入錫伯族美人兒的嘴里。
白雨的表現遠沒有舒夏那樣精彩,因為嘴巴被陰莖塞的嚴嚴實實,她的小臉一瞬間就被口腔里又濃有多的精液撐得鼓了起來,精液在她嘴里打轉,最終從她鼻子里冒出來出現在臉上。
“怎麼可以這麼浪費呢,小騷貨~”
陳奇抽出肉棒用還硬挺的肉棒抽打了一下小空姐的臉頰,看著白雨原本清麗的臉蛋上掛了兩條精液後那副色情的表情和無法閉上的嘴皺了皺眉頭。
“那麼,給我足交吧。”
有些粗暴的把還在吐著精液的錫伯族美人兒拽回到椅子上,三兩下拽掉了女孩兒腳上的長靴,露出一雙白嫩纖細的腿來。女孩的腳掌形狀十分漂亮優美,足弓處俏皮的彎曲讓她的腳趾顯得靈動可愛。
失去靈魂的女孩依舊保持著沉默,眼睜睜的看著面前的男人捉起自己白嫩的雙足搭在那根惡心的肉棒上。陳奇的肉棒還是十分硬挺,猙獰的肉棒沿著女孩足底細膩的紋路摩擦著她的腳心。如果拋開男人那兩只不斷操縱著女孩足踝的手,此時白雨的動作顯然青澀至極,兩只白嫩的裸足並攏在一起,不太熟練地用性感的足弓夾住男人的肉棒上下擼動著。
“動作快一點吧,小騷貨……”
雙手握住空姐小巧白淨的足踝加快了抖動,潔白的腳掌包裹著黝黑的肉棒,纖細的腳趾也不時調皮的撫摸上肉棒。女孩那纖細的小腿在陳奇面前搖晃,腳掌在黑色的肉棒上顯得更加白嫩。比起剛剛毫無保留的口交,這位異族美人對足交顯然要青澀的多,但她這份青澀和她清冷的氣質顯現出反差,卻讓男人的肉棒變得更硬了。
“白雨,你這副身體還真是下流啊……”
那在足弓不斷被磨蹭的黑色大肉棒逐漸變硬之後,陳奇又一次加快了手中裸足腳擼動著的速度。女孩的雙足此刻用力地上下擼動,在肉棒上不斷摩擦,那不斷從龜頭頂端溢出來的黏液也成為了最好的潤滑。快速的擼動下,有些滑膩的肉棒差點就擠開女孩玉足的包裹滑了出去。但只是這樣簡單的套弄顯然不足以讓陳奇射出來,於是他抬起女孩兒的右腳,轉而用空姐潔白的腳趾磨蹭上自己的肉棒頂端。用大腳趾撫摸自己的龜頭,又不時故意踩著龜頭上的小孔。
“嘶……舒服啊………開來小白你學得很快嘛……”
在空姐雙足的服侍下,他開始主動挺腰讓肉棒磨蹭上女孩的腳心。女孩的雙眼依舊呆滯,無奈的接受著被男人帶動的節奏,身體也因為男人的動作一晃一晃地後仰著,她的飽滿乳球隔著薄薄的旗袍在胸口一搖一晃地十分色情,乳頭也激凸在衣服上的模樣更是色情了。
“真想狠狠的操你啊,小騷貨!!”
在女孩一雙玉足的反復按摩下,紫紅色的龜頭終於衝破了滿是粘液的足穴,馬眼敞開,對著面前的民族美人撲簌簌射了出來。這次的量依然很足,從腳掌爆發出來的精液順著白雨的腳背流淌上小腿。陳奇還突然扯開空姐的雙腿把精液直接射在她的嬌軀上,一時間女孩的嘴邊到額頭上都留下了一條長長的精液,脖子到鎖骨也有不少遺留的白色精液。
“這樣的你真是色情呢。”
滿意的撇下女孩的雙足,空姐那兩只已經被充分濡濕的腳丫啪嗒一聲踩在地上,白嫩修長的雙腿大大分開,毫不在意男人的粗暴,依舊放肆的展現著自己的美麗。正當陳奇准備在小空姐身上再干一炮的時候,屋內的場景又一次發生了變化。
本來空蕩的廳堂里不知何時走進來一位蓋著紅蓋頭個子高挑的新娘,紅色的嫁衣寬大,卻依然隱約可見女子窈窕有致的身材。她的個子與陳奇差不多一般高,大紅色的嫁衣外罩著件繡花彩裙,纖細的腰間系著做工精致的流蘇飄帶,再往上則是披了一條繡有雲紋如意的錦緞霞帔。目光下移,寬大的嫁衣下擺探出兩只穿著繡履的玉足,顯得俏皮可愛。
陳奇一時間有些呆了,按照他的習慣,本來應該將這位新娘子拉到桌案上撕開衣服,摁在胯下猛肏一番,可是此刻他卻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僵硬——他意識到自己正是這場夢境的新郎。
這種身份的突然轉變讓他由一個原本無拘無束的惡徒變成了擔負沉甸甸責任的男人,讓他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他此刻很想一把扯下新娘的紅蓋頭,再狠狠甩一耳光,可是他擔心自己的這種舉動會毀掉眼前的美好。他想拔腿逃離這間老宅,逃出這場夢境,可又不舍得兩位已經享用過的美人艷屍和這位嬌艷欲滴的新娘。在荒唐的掙扎中,他用盡最後的一絲執念拉開新娘的蓋頭,驚鴻一瞥中看到了任茜那張嬌羞中帶著幾絲野性的俏臉………
……
陳奇猛的驚醒過來,發現自己居然還趴在赤身裸體的任茜身上,自己的嘴里還咬著曹小妹子的一只黑絲美足,女孩的絲襪和腳丫早已被他嘴角流出的口水淋了個濕透。早已軟下的肉棒還在被大母馬緊致的屁眼吸著。
他急忙地查看時間,牆上的鬧鍾現在顯示的是五點多。可能是因為最近一段時間自己太過放松了,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趴在這對母女花身上睡著了,睡了快兩個小時,窗外的天都快亮了。
現在自然是要趕快收拾一切的,首先他扶著自己的陰莖從任茜的屁眼里拔出來。隨著已經變軟的陰莖滑出,又終於能看到大母馬屁眼里面的樣子了。肛門里紅紅的壁肉,有點輕微紅腫的屁眼,暫時還閉合不上,里面還有不少白色粘稠的精液,頗有一番凌辱後的情趣。
可他已經來不及欣賞了。
他匆匆打掃起戰場,給大母馬母親任茜和小妹子女兒曹夢柯穿回衣服蓋好被子,盡最大努力恢復她們睡前模樣和姿勢,分別給兩個美女都來了個深深的吻,他擔心有痕跡或者什麼遺留的道具,又打開強光手電細細檢查了一次,果不其然在任茜的肛穴深處發現了一只已經被精液染白的黑色絲襪,他拿著鑷子掰開女老師的兩瓣圓臀,費了一點功夫才把這只襪子夾了出來。
收拾完現場的陳奇在洗手間簡單的衝了一下,換了身衣服把所有需要扔的東西裝一個袋子,下樓扔垃圾桶,然後回自己房間睡覺。昨晚確實太累了,先不說前前後後在三位美人身上干了五炮干了,光是擺弄3個100斤的女人就實在扛不住了,更不要說睡著之後在夢境里還射了幾次。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陳奇醒了,7:00洗漱出門晨練,晨練的過程中他發現自己肚皮和兩個大腿根有些酸疼,胳膊也有些酸脹,看來這次真的是操大了。7點半有藥店開門了,他買了一盒毓婷,然後回家。
到家後陳奇把藥磨成粉開始做飯,7:30陳奇去敲門,“任姐,還有小曹,起床了!連續敲了三四分鍾,門終於開了,是任茜。開關門的一瞬間陳奇瞥了一眼,曹夢柯好像在穿衣服。
他招呼著母女二人下樓吃飯,自己則主動的去廚房把飯菜端好,任茜和曹夢柯住的時間比較長,都有自己的專用碗,所以藥很容易安排。她倆分別從洗手間出來然後吃飯,任茜看起來沒什麼反應,不過曹夢柯看上去就多少有點兒精神不佳了。以往挨著兩人坐的她這次一反常態的取了早飯後,故意坐得離陳奇遠了一些,說起話來聲音也蔫蔫的。
“小曹,昨天睡的不舒服嗎?”陳奇故意問她。
一向冰冰冷冷的曹夢柯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聲音有點兒發啞:“不知道。”
“不知道?”
“對,就是不知道!”她忽然瞪了陳奇一眼,小嘴動了兩下,好像是在說什麼,不過聲音太小,聽不清楚,她後面也是這幅精神不濟的模樣,就連任茜和她說話也都有些心不在焉。不過只要每次陳奇一搭話想要和她拉近關系,她就開始愛答不理,擺著一副高冷的小臉。這讓陳奇心中不禁又恨又喜,恨她的眼高於頂,傲慢不遜,喜的是越見她傲氣的樣子,就越是想起昨晚上她玉體橫陳,任自己蹂躪的無辜樣貌,兩相比較之下,快感更是澎湃,讓人更是對她欲罷不能。
吃過早飯後,昨晚被“操勞”了一夜後神采奕奕的任茜帶著無精打采的曹夢柯繼續出門寫生采風,陳奇收拾好東西刷好碗便來到自己的房間整理照片和視頻。在他看來,這都是與這對母女花一番鏖戰後的戰利品,300多張照片還有幾個視頻,陳奇整理著內容,看到曹夢柯被第一次內射精子從逼里流出來的視頻,不禁又有些硬了。
他存好這些視頻圖片,推門出去進了曹夢柯的臥房。往床上一躺,似乎還有曹夢柯和任茜的香味。他嗅著這對母女的體香睡了一覺,醒來看到任茜給自己發的消息:“小曹說自己今天身體好像有點不適,問我附近有沒有止痛的藥買,不要開處方的。”
陳奇給她回了一個偷笑的表情,緊接著發了一條消息:“哪里疼?我去醫院給她開點藥。”
任茜:“你問那麼詳細干嘛,肯定是那里不舒服嘛。”
陳奇:“啊……到時間了?那我熬點姜茶吧。”
任茜:“還是買點藥吧,效果更好一些。”
陳奇想起昨晚曹夢柯的表現,抬手在鍵盤上敲了幾個字符:“藥房里止痛片應該有不少,我去多開一點給她備著,防止下次她舊病復發。”
任茜:“?這還是個病?不是正常的周期反應嗎?”
陳奇被任茜教育了幾句,還是給曹夢柯拿了些藥回來,不過自這天起,曹夢柯對陳奇就隱隱有了些抗拒,連帶著陳奇和任茜之間也疏遠了一些。不過這個小妹子的經歷還是太少,只能一次又一次拜倒在陳奇高超的下藥技巧下,在很多個夜晚被陳奇一次又一次玩弄著奶子和嫩屄。
最刺激的一次,莫過於偷偷尾隨單獨出門寫生的曹夢柯,在她不知不覺間下藥放倒,然後帶回家里淫玩。看著昏睡不醒卻依然冷若冰霜的曹夢柯,陳奇直接把她抱到自己臥室的書桌前,坐在辦公椅上就抽送起來,啪啪的聲音很輕,因為畢竟任茜隨時有可能回來,他可不想讓任茜看到自己的女兒被這樣奸淫的香艷場景……
“乖女兒,你這小穴真是太棒了……真爽!”
他甚至抱著女大學生昏睡不醒的嬌軀在房間里邊走邊操。由於身體非常輕盈,所以抱著玩起來也很方便。經過反復調教後曹夢柯的身體早就變得十分敏感,沒操幾下她的陰道里面就傳來噗呲噗呲的水聲,那是她的愛液混合著男人雞巴的抽插演奏的交響樂。
就這樣在她的陰道里足足抽插了五六分鍾,陳奇的肉棒在她的緊致陰道里開始變得滾燙,巨大的肉棒在女大學生體腔里一跳一跳的,讓她那平坦潔白的小腹也開始跟著上下起伏起來。正當陳奇操得正爽的時候,他聽到了一樓大門的推拉聲,他知道,那是外出辦事的任茜回來了。本來該立刻收拾現場的陳奇卻不想這樣輕易的放過這個高冷的小妹子,他這次准備玩個刺激的。
“趁著還有幾分鍾,來吧,我的乖女兒。用你的騷穴來滿足我吧!”
隨後,肉棒就開始猛地挺進女大學生的陰道,曹夢柯的身體仿佛就是暴風雨中的小舟一樣不停的晃動著,圓潤堅挺的乳房被陳奇不停用雙手揉捏把玩著。滿是淫水的陰道隨著肉棒猛烈的動作飛濺出點點晶瑩,讓整個房間里都充滿著做愛的氣息。
“真舒服……這才幾下就把我的肉棒弄硬了?被操了這麼多次還是這麼緊……”
“嗯嗯……唔……嗯………”陷入昏睡的女大學生並非完全沒有感覺,肉體的刺激讓她昏迷的身體誠實的做出了反應,開始低聲呻吟起來。
就在陳奇和女大學生瘋狂做愛,肏得小妹子斷斷續續呻吟的時候,有人敲門了。
“小陳,你在嗎?”
“任姐,我在呢。你先別進來。”陳奇強忍著快感,緩緩的吐著粗氣說道。
此時的任茜也有些忐忑,她敏感的察覺到了最近幾天陳奇對自己的態度由親昵變得抗拒,也發現了自己的女兒和陳奇間的不和睦。眼看濟青的疫情即將結束,她和曹夢柯不得不返回學校,對於自己和這個小男人之間會變成怎樣,她的內心也是無比糾結。但她殊不知,僅僅一門之隔,她的女兒正躺在書桌上隨意的暴露自己的下體,任由陳奇侵犯。
“聽到了嗎?乖女兒,你媽媽現在就在門外呢。看看你身上的樣子,估計都沒臉見人了吧?”此時的女大學生還在無力的晃動著自己的身軀,下半身除了撞擊的啪啪聲,還有陰道里粘稠的咕嘰聲,這樣的聲音連綿不止。幸好房間的隔音效果還不錯,只有陳奇自己能聽到這優美的演奏。
“來吧!我的乖女兒,爸爸要射進去了!”
很快,濃稠的精液就噴涌而出,灌入了女大學生嬌嫩的子宮深處,填滿了她的陰道,男人的肉棒也戀戀不舍的從她的陰道里拔了出來。他簡單收拾了一番,就把曹夢柯放在書桌下面,扶著她的後腦,用女孩玫紅色的雙唇摩擦了幾下自己的陰莖後,他調整了一下角度。隨後,他解開門鎖又回到座位上,把稍顯疲軟的肉棍插進了她的嘴里。
“進來吧任姐。”隨手點開電腦的一個隱藏文件夾,欣賞著自己拍攝的“戰利品”,裝做查看醫學資料的樣子。
“小陳,我有事和你說。”任茜看陳奇完全沒有起身的意思,也就不再勉強,從旁邊拉過椅子做到了他對面。
“哦……”感受著女屍大學生溫軟潤滑的口腔,陳奇打了一個冷顫,嘴里不自覺的哦了一聲差點露餡。
“你知道的,濟青那邊的情況快結束了,我們也快回去了……”任茜的表情有些痛苦。趁著她走神的功夫,陳奇也稍微低頭看了看正在辦公桌里面口交肉棒的曹夢柯。
“我知道你一直在躲著我,你和夢柯之間也有些矛盾……”
胯下的女大學生歪著頭認真的含著男人的肉棒,讓肉棒在自己的小嘴里自由進出,不時發出噗嗤噗嗤的輕響。
“我今天是想問問你是怎麼想的,畢竟……”任茜在說著這些的時候,她的寶貝女兒正在以狗爬式的姿勢,用自己濕潤的朱唇、紅嫩的舌頭,在為面前男人的肉棒細心服務著。
“任姐,我需要些時間去考慮。很抱歉我現在沒法給你我的答案。”陳奇一邊安慰著任茜,一邊繼續著身下的動作。他知道任茜總有一天會離開這里,卻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這讓他又回憶起了那天的夢境,這使得他愈發煩躁,昏睡的美人就在身下,如寵物一般溫馴匍匐,任憑自己蹂躪,而自己卻不得不去多一些顧忌,不能完全盡興,在這種矛盾的糾結中,陳奇在女大學生嘴里的動作也更加粗暴起來。
“好吧,我給你時間。”任茜有些失落的離開了這間自己曾經無數次和面前的男人一起放縱情欲的臥室。她當然發現了陳奇剛剛一些舉止上的怪異,可她完全沒有想到卻沒想到自己的女兒就近在咫尺,舔著男人下半身粗大的雞巴。
看到任茜離開臥室,陳奇整個人倏的一下放松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只覺得自己襠下濕噠噠的有點難受,他趕快低頭看著身下的女大學生。
“我靠,居然射了……”
此時他的肉棒徹底軟了下去,曹夢柯的小臉依然帶著那副冷冰冰的表情,只是此刻她臉龐上像是洗了臉之後沒有用毛巾擦干淨一樣滿是精液,嘴巴里的精液正順著嘴角流到男人的陰囊上,滴落在地面在她的身下漸漸的匯聚了一小攤。
“真是個可愛的姑娘。怎麼樣?當著你媽媽面干著你,是不是很舒服?”
曹夢柯當然不可能給予他任何的回應,任由陳奇為她梳洗打扮,然後趁著任茜不在又一次被送回了寫生的地方。當然,事後她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不過從這天起,陳奇面對任茜時更加沉默了,那晚的夢境中的一切太過光怪陸離,又太過於現實,讓他一時半會兒無法作出抉擇,只能被動的逃避這個難題。可和任茜之間這次不是很愉快的談話更是加速了這一切,他覺得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他就不得不面臨這個兩難的選擇,到底是和任茜一起過下去,還是繼續孑然一身。或者換句話來說,他到底想讓任茜活下去,還是讓任茜成為他收藏的一部分。這讓他更加的煩躁,先是不再和任茜有什麼肢體上的接觸,可刻意的保持著距離,到最後甚至連話也不怎麼說了。這一切的變化都讓任茜也變得更加緊張敏感,她試著去和陳奇溝通卻收效甚微。
失去了任茜這個絕佳的性欲利器,曹夢柯有了一定的戒備,放在樓頂的女菩薩又太過明顯,很多時候承擔陳奇性欲的任務就落到了小空姐白雨的身上,只是陳奇對這位年輕優雅的空姐顯然沒有那麼多的憐香惜玉。
“這觸感跟活人一樣,真神奇。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停止了腐敗的過程,但是永遠不會爛掉的你,總歸還是件不錯的玩具。”
陳奇把藏在桌子下許久的空姐趁著夜色抱上了自己的床,撫摸著錫伯族姑娘肌膚那冰涼的觸感。如果不是沒有心跳和脈搏,他完全相信這個優雅精致的姑娘會在如此反復的淫辱下接受他的調教。
“不過沒關系,無論你是死是活都要接受我的調教,也都是我的肉便器。所以我也沒有任何的忌諱盡情的發泄著獸欲。”
往往陳奇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代表了一場性愛狂歡的開始。
“以後就天天這樣被我操吧。對吧,小白雨?”親吻著空姐那清純冰冷的臉龐。舌頭舔過姑娘精致的臉蛋,很快白雨的臉上就滿是口水,散發著滿滿的調教和凌辱感。很快,濃稠的精液就會狠狠的灌進穿著端莊空姐制服的錫伯族姑娘體內。
“讓我玩的這麼爽。你的肉體還是很棒的嘛!讓哥哥我來獎勵獎勵你……”毫不在意小空姐臉上滿是被口爆顏射後留下的精液,親吻著少女的櫻唇,欣賞著她穿著一身白色蕾絲情趣內衣的潔白胴體,把玩著插進少女陰道里用來堵塞精液的粗大蠟燭,狠狠的肏著小空姐滿是精液卻依然緊窄的後庭秀洞。
“還是這樣雙眼翻白吐舌的更可愛啊……”白雨換了一身上半身只能勉強蓋住乳球的水手服和堪堪能蓋住大半個屁股的深藍色水手裙,纖細的美腿還被套上了吊帶白絲,露著自己纖細的腰肢跪在他的胯下,陰道里還插著根自慰棒,小巧的嘴巴滿含著他的雞巴,直到精致小巧的喉嚨和口腔里全是男人的精液,就連那纖細的口條上也沾染上了白濁。
“雖然你活著的時候這身制服挺好看。但看久了,還真有點審美疲勞……來吧,我的小精壺,是時候讓你更成熟一些了。”穿著一身黑色ol裝扮的錫伯族姑娘兩條美腿被繩子綁住分開成一字馬,黑色的吊帶絲襪和黑漆紅底的細跟高跟鞋讓她完全失去了原有的清麗,看起來騷氣十足。陳奇站在她身前抱住她的身體,陰莖直直插入了她的陰道,就像蹂躪廉價的性玩具一樣瘋狂的和白雨死透的肉體啪啪啪。女孩的兩只高跟美足如蝴蝶般上下翻飛,直到黑色的高跟鞋甩掉露出黑色的性感絲足,精液灌滿她的雙穴這場暴行才戛然而止。
日子一天天過去,陳奇的雞巴也在一天天調教著白雨的肉體,宣泄著自己因為無法抉擇而郁積的躁火,甚至到了每晚不把雞巴插進白雨身上的肉洞里就無法入睡的惡習。他開始在白雨身上記錄“正”字,每發泄一次就在這具最清純的肉便器那滿是精液的白嫩皮膚上畫下一筆……
隨著又一次射精,他拿起筆,在小空姐白嫩的屁股上寫下了第四個“正字”的最後一橫,然後一腳把剛剛還抱在懷中細細把玩的女孩踹下了床,可憐的女孩卷著被子一起滾下床摔出好遠。無度的荒淫生活在短短幾天里幾乎掏干了他的身體,此時的陳奇雙眼凹陷皮膚發青,讓任茜不由得更加擔心起來,就連一向不對付的曹夢柯都安慰了他幾句。
等母女二人出門,他拖著滿是精液的白雨搖搖晃晃走出臥室,把姑娘的屍體重新塞回到二樓起居室的桌子下面當桌腿,然後步履有些蹣跚的爬上三樓陽台,悶在房子里的時間太長,抉擇又壓迫著他喘不過氣來,他想看看外面的景色透透氣。
遠處的戈壁灘空曠荒涼,綠色隨著城市向外的延伸越來越稀疏,知道斑斑點點的綠色徹底變成了空空如也的黃色,地平线上殘陽如血。他扭頭看向蓮台上依舊端坐的菩薩姐姐,即使無數次的摟著聖潔的女菩薩縱情淫玩,她依舊可以在外人面前法相端莊。即使分隔兩地不把任茜納入自己的收藏,他依舊可以和這位大美人縱向魚水之歡。反正她根本沒發現自己身上的異常,自己又何必這麼執著呢?
陳奇長舒了一口氣,似乎是想明白了些什麼。他恭恭敬敬的走到舒夏面前拜了幾拜點上了三炷香,輕快的向樓下走去——他已經做了決定,是時候告訴任茜這個好消息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這幾天的縱欲已經給他帶來了太多的破綻,只需要一個偶然間的爆發,就會破壞掉他一切美好的幻想。
……
……
……任茜最近的感覺很不好,初來這座城市時,她只是抱著一種不堪回首的回味和贖罪的想法。畢竟當年在這座小城里她和自己以為的真愛生活過,還有了一個健康可愛的女兒,但這看似美好的一切最後卻以美夢的破碎作為結局,那個男人消失的無影無蹤,自己的女兒也被迫送給了別人,直到現在都無法相認。
然而自從入住了這間民宿後,這個年輕博學性格堅韌的小店主卻在不知不覺間走進了她的心扉。最開始她只是抱著玩一玩的想法,但沒想到隨著越發深入的了解,她對這個看起來其貌不揚的小男人越發的迷戀,她甚至有了和這個小男人長相廝守共度一生的衝動。
然而隨著濟青市的疫情逐漸好轉,她不得不帶著自己的女兒回學校繼續工作和學業,她很想勸這個迷人的小男人和自己一起回去,雖然最近幾天自己的女兒和他相處時看起來有些不愉快,但事情總歸是有解決的辦法的,只是她拿不准男人願不願意放棄這里的工作和安逸的生活,和自己一起回去。
更讓她忐忑的是,男人好像也猜到了會有這麼一天,這幾天男人一直再躲著她,兩人之間好像突然成了陌生人,再沒有了往日的溫馨與親昵。熟美的女教師糾結的輕咬嘴唇,她決定要開門見山和小男人好好談一次,哪怕男人不願意跟自己走,她也決定等女兒畢業後,自己就從學校辭職來這里當個幸福的老板娘。
想著想著她來到陳奇的臥室門前,厚重的實木門輕掩著。
“篤篤……小陳,你在嗎?”敲了幾下沒人回應,她直接推門進了臥室。
曾經干淨整潔擺放收納有序的臥室現在像命案現場一樣一片狼藉,被子被窩成一團隨意扔在地上,床單上、地上、被子上滿是干涸的黃色汙漬,整個房間里更是彌漫著一股精液發酵後的腥臭。
任茜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然後開始收拾起來。她把髒了的織物拆下扔進洗衣機清洗,打掃干淨地面,把一些小物件重新放回原位,最後打開窗戶給臥室換換氣。忙完之後依然不見陳奇回來,下定了決心的任茜也不再著急,她坐回到起居室的沙發上,目光在眼前桌上精致的茶點以及電視上漫無目地的游走起來,等著陳奇回來。
就在她扭了扭久坐後有點僵硬的腰肢不經意的側身朝著桌子側面看去時卻被地上的一樣“東西”吸引了注意力,而這將徹底改變她和她女兒的命運。
那是小半只白皙精致的腳丫,纖細柔美的腳趾並在一起,大拇指像飽滿的提子一樣圓潤可愛,細膩的腳掌蜷縮著擠壓出幾道細膩的皺褶,順著陽光看過去,像是沾了什麼粘稠的液體。
任茜瞳孔猛地一縮,她用手掀開蓋著桌布的桌子一角,一個渾身赤裸潔白細膩的女體頓時出現在她眼前,女體嬌嫩的股間正對著她,白嫩的屁股蛋上用黑色的油筆寫滿了“正”字。女孩的股間的菊穴里插了一根管子,下面粉嫩的花瓣則微微張開。里面不斷溢出的白色粘稠液體和桌布下石楠花的氣味讓她一瞬間就知道了那些液體正是男人的精液。再聯想到剛剛陳奇奇怪的動作,她一瞬間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關節。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又看了一眼桌下。桌下的女人以一個狗爬的姿勢趴在地上,從身形來看絕對是個一等一的美人兒,氣質還很不錯,雖然沒穿衣服,但讓人覺得這個女人優雅得像個空姐。這一切讓眼光甚高的任茜都有些嫉妒。她又看了一會兒,這時才發現,整張桌子實際上是搭在女人背上的,而直到現在,這個女人居然一點動靜都沒發出。
“任姐,你都看到了啊。”陳奇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回來了,此刻他雙手環著任茜的雙肩,說話的語氣如往常一樣溫柔,聽不出一絲波瀾,但此刻的任茜卻感到了刺骨的寒意。
她的動作有些慌亂,匆忙起身卻撞進陳奇的懷里,“看到什麼?我只是在看看家具而已。”任茜強裝鎮定攏了攏耳畔垂落的發絲,眼神有些閃避。
看到任茜的表情,陳奇哪里還能猜不到事情的經過,他松開任茜起身,假裝向樓梯走去,邊走邊利落的從自己的運動褲里抽出褲子里用來扎腰的堅韌麻繩在雙手上各打了一圈握在手里……
“哦,對了,任姐你還不知道吧?你剛才看見的那具渾身精液的女屍就是我之前的房客白雨哦~”
“什,什麼?!啊!呃……”拉了拉手里的麻繩感受了下它令人安心的結實程度,陳奇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站在坐在沙發上的女老師身後,裝作漫不經心的說出了令現場的氣氛瞬間爆炸的話語。任茜聞聲如造雷擊般身子一挺,剛說出句“什麼?”之後下意識的驚叫還沒出口,就被陳奇盯准破綻電光火石間套在她纖細脖頸上瞬間勒緊的麻繩憋回了嗓子眼里。
“咳咳……嗬……咯咯……啪嗒……啪嗒”陳奇俯下身子瞬間將繩子在女老師的脖子上繞了一圈後,快速轉身反手把繩子搭在了肩膀上站起,就這麼把任茜一下子從沙發上提了起來勒著脖子掛在了自己的背上,隨後陳奇緊走兩步離開了沙發,整個人被掛在陳奇背上的任茜瞬間失去了落腳點脖子被勒緊陷入了窒息的困境。
“你為什麼要這麼好奇呢,我明明都已經決定放過你了,你為什麼非要掀開看呢?!”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殺人了,雖然之前也下藥迷倒過任茜在她身上發泄欲望,可不知道為什麼,陳奇此時從未如此難受過。
“對不起任姐…對不起………你為什麼要發現白雨的屍體呢?你回濟青繼續當老師,有空了帶著咱們的女兒過來陪陪我不好嗎?為什麼非要逼我?!”陳奇已經勒著背後的女教師走進了臥室的洗手台前,他一抬頭,鏡中的自己已經滿是淚水。
他可以無比清晰的感覺到任茜豐滿的身軀在自己背後的垂死掙扎,而他能做的,只有更加用力的勒緊手上的繩子,讓任茜不要再承受太多死前的煎熬。
纏繞在女老師脖頸上的繩圈越收越緊,原本還能發出些許咯咯嚯嚯聲的女人逐漸變得越來越安靜,手腳茫然無措毫無章法的掙扎踢踏也在逐漸減弱。
這時的陳奇終於鼓起勇氣把一直勒在背後的任茜慢慢放下來,他知道此時的任茜已經幾乎失去感覺了。
懷中的女人依然是那麼的漂亮,即使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她也依舊如第一次見面時那樣,充滿著野性與自信的美。
不知是回光返照還是因為感受到了陳奇的動作,任茜雙眼盯著鏡子中的陳奇。她的眼中看不到什麼埋怨,只有一絲不舍,她用盡最後的力氣,蠕動著已經發紫的雙唇,卻說不出一句話來。但是陳奇看懂了,她最後說的是“我愛你,放過曹夢柯……”
“我答應你任姐,我也愛你。”陳奇湊到女老師耳邊,竭力壓抑著自己的哭腔,語氣卻從未如此溫柔過,“我答應你,一定放過曹夢柯……”似乎是因為得到了自己愛人的承諾,任茜徹底放棄了掙扎,享受起在自己愛人懷里最後的時光。她的腳尖繃的筆直,絲滑圓潤的腳後跟在男人的腿上來回碰撞,纖細的腰肢拱起,人妻特有的豐滿臀部如同生前與陳奇做愛時那樣,溫柔的蹭著他的下體……
“咯…嘎…咯咯……嘶…嗬嗬………”在任茜最後的安慰下,陳奇無聲的痛苦著,不知道過了多久,懷中緊繃著的嬌軀在一陣抖動後徹底軟了下來,服服帖帖的靠在了他的身上……
隨著任茜的死,陳奇好像一下子被抽干了身上的全部力氣。他摟著懷里的愛人一下子坐到了地上,感覺到自己的襠部一陣溫熱濕潤,他知道,那是任茜失禁了。“滴滴答答”的水聲響起,他卻分不清那是淚水,還是任茜最後的體液。
對於陳奇來說,他從沒有向今天一樣如此難受過。他覺得自己像是被一片看不見的黑幕操縱著,這個世界對他處處充滿了惡意。當年他一心想出人頭地,良好的天賦加上個人的努力讓他很容易就在大學時嶄露頭角,取得了保送留學的機會,可沒想到最後卻被一個連名字都沒聽說過的女生奪走了繼續深造的機會,還被扣上了不正當競爭的帽子趕出了校門。當時他只是覺得恨那個女同學,卻也依然對自己的生活有著憧憬。可是今天命運卻再次和他開了個玩笑,在有了一個自己內心願意接受的女人後,他卻又不得不親手勒死了這個摯愛。
這一刻,陳奇好像變了,籠在他心中的黑暗已經徹底浸染了他的內心。
他抱著懷中的女人沉默了許久,直到自己覺得想明白了才起身——自己的愛人死在了自己的手里,這或許也是一種宿命吧。陳奇知道,對於自己的愛人,當然不能就這樣草率的讓她癱坐在這灘腥臊的尿水里。
一念及此,他耐心的為懷中的人妻脫干淨衣服,又把浴缸里接滿溫水,將任茜放進浴缸,仔細的清洗起來。任茜此時面朝下背朝天漂浮著,如雲般的秀發散亂地漂浮在水面上,赤裸的小麥色豐腴肉體在波蕩的水面下若隱若現。他伸手探入了任茜的腋下,指尖微微一顫,那腋下的皮肉溫暖而柔軟,更重要的是,當他手指輕輕掠過皮膚表面的時候,一小層顆粒狀的灰泥從皮膚上搓了下來。
這也提醒到了他,對於自己的愛人,當然不能和其他人一樣草率的清洗了事。
他雙手伸過腋下,雙手齊用力,立刻給任茜翻了個身。任茜那漂浮在水中的面容宛如睡著了一般,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死前窒息帶來的快感,她胸前兩坨極具規模的軟肉在水中微微浮起,但是露出在水面之上的部分卻因為重力平攤向了四周,頗為壯觀。兩顆暗紅色的乳首立在肉峰頂端,似乎是因為快感的刺激,已經微微勃起。
三十多歲的熟女,渾身都散發著飽滿的誘惑力,即使已經和任茜做過很多次了,看到她的裸體,陳奇依然沉醉於她那難言的魅力。
他伸出手,去揉捏那被疼愛過無數次的柔軟乳房,和她女兒那還有些青澀的乳房不同,任茜的乳房完全展現出了成熟女性的魅力,每次把玩的時候,他總覺得任茜的乳房里似乎還帶有一些母性的包容感。陳奇不禁向前抱住任茜的嬌軀,將自己的這位“大姐姐”情人摟在懷中,張嘴大口含住了肉峰上的乳首。
嘴巴在吮吸,舌頭在攪動。陳奇感受著微硬的乳頭在自己口中不斷妨礙著自己舌頭的攪動,但是自己卻對這個阻礙物感到了上癮。口中那柔軟中的硬物像磁鐵一樣吸引著自己的舌尖,讓自己的舌尖在把唾液抹在乳首上的同時,反復挑逗撩撥著那沒法被舌頭推倒的勃起乳頭。
享受完了之後,陳奇深吸一口氣,伸手從一旁的架子上摸來一個搓澡巾,隨後自己扳開任茜的雙腿,讓這位平素敢愛敢恨的女講師平躺在水面上,大張著雙腿。任茜的蜜穴肥厚而柔軟,忍住了伸手挑逗的欲望,陳奇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大腿,另一只手拿著搓澡巾,在她的大腿內側開始搓了起來。
可能是因為剛死不久了原因,在搓澡巾反復揉搓之後,本來麥色的大腿內側逐漸變得微紅。泥也搓下了不少沾在皮膚上,用溫熱的洗澡水輕輕一潑就下來了,露出了任茜光滑的肌膚。
女講師就這樣被自己的戀人擺弄著身體,擦拭著肌膚。陳奇就像呵護自己剛剛獲得的寶物一樣,把她身體的每個角落都搓了一遍。在搓的時候,陳奇總覺得任茜那被擺弄的艷屍總是有意無意顯露出各種誘惑性的姿勢,撩撥著他的性欲。陳奇不得不時刻忍耐著立刻衝上去把大母馬摁在身下狠狠征撻一番的衝動,只能不時在熟美人妻身上誘人的部位各處狠狠揉抓一把,來緩解自己的性欲。就這樣香艷的清洗了大半個小時後,陳奇終於洗干淨了浴缸里飄浮著的人妻。
“總算洗干淨了……”
陳奇滿意地擦擦汗——他在洗到一半之後,終於也忍不住脫光了衣服,投身進去。他輕輕放低身段,也平躺進了水池中。只感覺自己好似躺進了柔軟的床中一樣,在這熱水中漂浮,身下是任茜的豐滿艷屍,自己的身體就這樣被人妻包裹住了了一樣。他身體翻轉,整個人抱住了任茜的艷屍,就像抱住了浮木一樣漂浮在水上,自己整個人則趴在艷屍上方,體驗著身下熟美的肉體。任茜面容如安眠一般,用身體包容著自己的戀人。
肉棒早已勃起,想必身下的美人也早已等候多時了,陳奇抱住身下漂浮著的任茜,肉棒在溫水中不需要提前潤滑,輕輕向前一頂就戳到了任茜的肥厚陰唇,隨後稍微一用力,就擠進了她的柔軟陰道里。下身在激烈運動的同時,嘴巴也含住了任茜左邊的乳頭,而左手則揉捏著任茜胸前另一邊的飽滿。熟女的陰道溫柔地包裹住了陳奇的肉棒,雙腿慢慢在男人的操控下盤纏在他腰間,像是在努力勾住男人的腰身,主動讓男人的陰莖更深的插進自己的身體。可憐的任茜此時上半身完全浸在水里,下身勾在男人腰間的一雙美腿被陳奇一把摟在懷里,平日里被不少男人垂涎的肥美肉臀里此刻夾著陳奇粗大的男根,讓殺害了自己的凶手盡情的品嘗著自己熟透了的妙不可言的隱私部位。她那柔軟的臀瓣在男人一次次猛烈的夯擊下時扁時圓,絲滑柔軟的臀肉給男人帶來難以企及的愉悅,有些癱軟的乳房被男人用牙齒咬住,不斷的被拽起又落下。甚至那至死都繃的筆直美腳也不時被陳奇抓到嘴邊親吻吮吸,誘人的美腳上傳來的熟女汗液和體香味道令陳奇欲罷不能,那足有一米七的高挑豐腴身子在陳奇的蹂躪下不住顫動顯得是那樣的嬌小而又柔弱。一時間,浴缸里水花四濺,一對赤裸的男女在水中糾纏交融著。
嫌水的阻力太大,陳奇摟抱著任茜在水里滾了一圈換了個姿勢。他扶著任茜毫無生息的肉體,讓人妻的屍體坐在他的腿上,把玩了一陣她那兩只略微有點下垂的肥乳和斜斜低垂的螓首,雙手扶住她的腰身,雞巴再次在她那層層疊疊的蚌肉里抽送起來。在水的滋潤下,嬌嫩的蚌肉緊吸著男人的雞巴,每次的插入,都會帶動細小的褶皺摩挲著男人的龜頭。任茜的雙眼無神的圓睜著,微微吐露出來的香舌是剛剛陳奇與她在水中熱吻時留下的傑作。
隨著男人的每次插入和拔出,任茜的屍體也在不停地上下波動。一頭黑色的馬尾跳動的飛揚著,好像騎馬一樣,不過現在她是被陳奇騎而已。曾經野性十足的熟婦此時變成了一匹溫馴的胭脂馬。突然陳奇猛地一插,任茜的屍身貌似失去了平衡,一下子歪在他的身上,腦袋靠著他的肩膀,戀人般相擁在一起,傾斜著的身體使她碩大的兩只豪乳貼在陳奇的身上。陳奇騰出一只手愛撫著她肥碩的臀瓣,豐滿肥膩的臀瓣手感很好,慢慢的沿著她的股溝摸下去。順著任茜的股溝去摸她的菊門,中指在她的菊花上慢慢的畫著圈。雖然活著的時候任茜和陳奇做過很多次,做愛方面也很放得開,但是菊花卻是從未被開發過的,摸起來感覺分外緊致。陳奇先是揉捏了幾下菊門周圍的細膩肉褶,然後中指慢慢的插入她的菊門。隔著她的肛門男人能明顯摸到自己進入她陰道的大雞巴,正一杵一杵的在她的體腔內運動著。陳奇頓時來了興致,中指的指甲隔著她的體腔輕輕地刮著自己的龜頭。任茜的腦袋靠著他的肩膀,男人的舌頭正好可以吻著她的耳垂,把她的耳垂含在口中,輕輕地用舌頭刮著她的耳廓,如果任茜還活著,在這番玩弄下早就放浪的大聲春叫著潮噴出來了,可惜此時的她已然香消玉殞,被自己的小男友收入艷屍後宮,而且還被不停的干著屄,這種待遇也算是難得了。
陳奇的雞巴干著她的騷穴,中指不停的刮著她的菊花,還含著任茜性感的耳垂不停的吮吸著。在熟女大姐姐配合的馳騁下,陳奇再也按耐不住肉棒的跳動,他的雙手在任茜的肩膀上往下又狠狠的一壓,粗大的龜頭強行擠開熟女大姐姐體腔內層層疊疊的密肉,頂進嬌嫩的宮口,一股股精液頓時激射而出,噗嗤噗嗤的射進任茜那已經無法在孕育生命的子宮。肉棒和熟女肉穴的無縫對接讓他抱著任茜的屍身又緊了緊,直到雞巴徹底被懷中的熟女吸軟,陳奇才慢慢放松下來。
他松開抱著任茜的手臂,剛剛還在他胯間起起伏伏的熟女此刻像根木頭一樣趴在他的胸口,安靜的似乎剛剛那場激烈的性愛不曾在她身上發生過。他抓住任茜後腦的馬尾,把懷中性伴侶的腦袋提了起來,任茜的雙眼還是那樣的呆滯無神,微微伸出的香舌讓她看起來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
“怎麼樣任姐,對於我剛剛的表現,你還滿意麼?”陳奇憐惜的看著胸口的美屍,一只手愛撫著她那肥圓的臀瓣。可惜懷中的熟女已經再也不能回答他的問題了,在未來的日子里,她永遠只能被動的接受男人的愛憐了。陳奇抱著溫順乖巧的任茜在水中又溫存了一會兒,思索了一番接下來該如何應對曹夢柯那個小姑娘。
他很快就拿定了主意,任茜的裸屍可以偽裝成他平日里一直放在床上的抱枕,塞進被窩里藏著即使被曹夢柯看到,也不會想到這會是她敬愛的老師。他把任茜從浴缸里抱出來,拿過一條大浴巾擦干她身上的水珠,然後將這個只屬於自己的熟女大姐姐抱到那張他們曾經一起睡過無數次的大床上,拽過一旁的抱枕抽出里面的枕芯後,對著赤裸的任茜比劃了起來。
由於任茜的身材太過高挑火爆,長度僅僅一米六左右,寬五十厘米的抱枕套根本無法將她的嬌軀完全容納進去,甚至因為任茜的上圍實在過於驚人,以至於抱枕甚至沒法容下她的巨乳,被卡在她的奶子上無法繼續往下……
“任姐,你的胸圍也太夸張了一點吧。這抱枕寬度五十厘米,雖然洗了幾次有點縮水,但是怎麼也有個八九十公分的緯度了吧,居然卡在你這對大胸前面根本擼不下去?不過沒關系,只要能遮住頭和肩膀就可以了,反正是冬天,用被子把你蓋住就好啦。”陳奇一邊自言自語著,一邊把任茜的美屍收拾妥當。
“我的寶貝兒任姐,你現在看起來好騷啊……”印著殺生院祈荒的抱枕套在任茜的身上竟莫名的合適,套住美熟婦任茜的頭和肩膀後,仿佛是用祈荒的頭接在了任茜赤裸的肉體上,色欲十足的肉體配上抱枕上面祈荒那副騷氣的表情,讓任茜看起來更色情了。
欣賞了一下任茜仿佛在cos殺生院祈荒的成熟性感裸體,陳奇把自己的欲望壓在心底,畢竟手頭還有不少工作要干。他把身子已經有些發涼的任茜抱到一邊,讓她腦袋上套著抱枕套子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忙活。
把任茜所有的物品打包清點好,手機關機,拔掉里面的電話卡,然後一股腦的鎖進了地下室。收拾完東西,趁著曹夢柯還沒回來,他又把任茜當時開過來的那輛明顯是經過改裝的越野車開到了自己醫院的停車場藏好。最後他清理起一片狼藉的浴室以及任茜可能留下的各種痕跡。一切清理完畢,他環顧四周,里里外外看了好幾遍被打理的七七八八,基本看不出今天發生過什麼的房間後,他回屋把還光著屁股坐在椅子上,腦袋上套著個印著二次元人物頭像,顯得有點滑稽的任茜抱到床上。用被子蓋好她的身體,只露出一點被抱枕包住的頭,以方便誤導可能會意外看到這些的曹夢柯。讓她認為藏在被子里的只是自己房東喜歡的一個抱枕。為了盡量做的更好防止暴露,他還特意用一條小號浴巾纏繞在了任茜頭上,把她的頭包的幾乎跟肩膀一樣寬,好讓她被塞進抱枕里的美頭能跟之前塞進里面當做填充物的枕芯一樣能完全支撐起枕套。
忙活了大半天被抽光了力氣的陳奇噗通一聲坐回了自己的椅子,懶散的靠在椅背上掏出手機,有些索然無味的點開app,看著琳琅滿目的美食列表滑來滑去,准備買點外賣隨便填飽肚子。反正這段時間曹夢柯天天早出晚歸不回來吃飯,所以陳奇不必去顧及她,只需要點好能填飽自己肚子的東西就好了。
“嗯,就這套套餐了吧……咔噠……”就在陳奇剛剛敲定主意付款完成時,樓下的大門開啟和緊隨其後的熟悉皮靴聲傳來,令陳奇不禁有些慶幸自己沒有再多沉溺於任茜的肉體,而是早早便清理現場,不然讓曹夢柯撞見可就全完了。
他從二樓探頭看向進屋的曹夢柯,“回來啦?”
“嗯,你和老師已經吃過了?”
“還沒呢,這不剛點好餐你就回來了,你吃了沒,沒吃的話我去廚房給你做點?”
“不用了麻煩了陳哥,我在外面吃過了,你自己點就行。”曹夢柯一邊跟陳奇聊天一邊解開登山靴上的鞋帶,晃了幾下把靴子甩掉,露出那雙穿著白色棉襪的腳丫,換好拖鞋後踢踢踏踏的上了二樓。前段時間肆無忌憚的迷奸這個小妹子終歸還是讓她發現了自己身上的異樣,曹夢柯發現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敏感,睡眠質量有些好得過分,但睡醒後卻總是渾身酸疼,甚至偶爾屁眼也會有點火辣辣的疼。她雖然沒有證據,但是看到平平無奇的店主和自己那優秀美麗的導師勾勾搭搭在一起,讓她對陳奇的敵意也就更深了。陳奇覺得,有時候這個小妹子甚至有點吃醋。
“啊,對了,老師不在嗎?”果不其然,四下打量了一番,又特意瞄了瞄主臥的大床後不見老師蹤跡的曹夢柯有些郁悶,而陳奇自然也是早已經准備好了一套說辭。
“嗯,我也不知道任姐今天什麼時候出的門,我睡醒的時候她就不在了,估計是開著車出去辦什麼事了吧。”
“哦……老師沒和你說我們回去的事兒?”曹夢柯聞言皺起她那好看的眉頭,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
“回去?什麼回去?沒聽任姐說這個事啊?”陳奇裝作一臉懵的樣子。
曹夢柯聞言不疑有他,沒有繼續深究,隨後就不再搭理陳奇,拿著手機不知道在給任茜打電話,一邊回了自己房間。
看到終於把這個小妹子應付過去回了屋,陳奇長舒一口氣。今天一天下來發生了了太多的變故,令他身心俱疲。他簡單收拾了一下房間就跳上床鑽進被窩,將終於變得名副其實的“抱枕”擁在了懷里。一想到赤身裸體被自己抱在懷里的任茜,腦袋上層層疊疊的裹著厚厚的毛巾下那騷氣的模樣,陳奇就又不由自主的性奮了起來。
“任姐,今天咱們的女兒問起你的下落了呢。”陳奇脫掉自己身上的睡衣,和同樣不著寸縷的任茜在棉被的掩蓋下親密接觸起來。雖然一直蓋在棉被中,但畢竟死人沒有體溫,任茜的身子摸起來冰冰涼涼。但是這絲毫不能消減陳奇的欲望,那冰冷的胴體所帶來的美妙觸感讓他更加性奮。
他的雙手在女講師的雙乳、腰身和翹臀之間來回游走,雙腿在任茜絲滑結實的美腿上來回磨蹭,已經勃起的滾燙肉棒子插進任茜交疊在一起的大腿軟肉縫隙里,手指甚至還不老實的偷偷探進任茜神秘的小穴里,輕柔摳挖那柔軟的肉壁。雖然任茜的整個身子幾乎都被陳奇埋進被子里完全無法看到,但是那種從黑暗中摩挲,用雙手和身體體味著,探索著任茜那毫無反抗,無比溫順的肉體的每一寸肌膚。那種將手探進未知的被窩深處接觸到任茜的胴體後的發現的喜悅感,讓他更加沉迷。他在被窩中摸索著,柔軟的隆起是任茜的乳肉,上面硬硬的位置是任茜的乳頭,光滑如絲的細膩曲线是任茜的腰身和美背,豐滿而又充滿彈性的手感則是任茜的大屁股。他漸漸向下,摸上了熟婦大姐姐又滑又冰的大腿,然後握著自己火熱的雞巴在任茜滑嫩的屍身上來回蹭著為她取暖。這種用身體去感受,讓任茜的裸體如迷霧逐漸散去的島嶼一樣,隨著探索逐步露出它絕美的風景般在自己的腦海中漸漸變得清晰與完整的感覺,令陳奇感到了不可言說的刺激。
龜頭順著任茜冰冰涼涼的大腿一路向上,頂到了一處柔軟的肉瓣,他知道那是這個熟婦大姐姐身上令人向往的安樂窩。終於,在外人無法看到的地方,二人糾纏在一起的下身處,兩人的性器緊密無間的結合在了一起。
“任姐,你的身體好軟~任姐,你的小穴好舒服~任姐,我的任姐~任茜,我的好老婆,我的小茜……唔……”陳奇與任茜柔若無骨的身子緊密相擁不留一絲縫隙,恨不得將她擁入自己的身體,從此徹底占有她的一切永不分離。他不自覺的把頭埋進被子里拱到任茜雙乳中,一邊把陽具深深的插入任茜的小穴深處淫辱著她,一邊又在她柔軟博大的胸懷里感受著吮吸乳房時帶來的那種無與倫比的包容和溫暖。
或許是太過疲憊,又或者是任茜的肉體太令人沉醉。睡意襲來,朦朧中陳奇仿佛看到了每次做愛後任茜嬌紅的臉蛋和依偎在自己懷里時的幸福,就在這懷中美肉的服侍下,陳奇側著身擁抱著任茜,雞巴插著任茜的小穴,弓起腰把臉埋在任茜那對令陳奇愛不釋手的雙乳中,嘴角微微上揚,帶著無比的安心感沉沉睡去了……
不知過去了多久後陳奇悠悠醒來,低頭一看,懷中是平日熟悉的抱枕,但從下體傳來的美妙充實和懷中美婦那緊貼在自己胸口的雙乳那驚人的柔軟感,卻在提醒陳奇昨日發生的一切並非夢幻。清晨對於擁有女伴的男性來說是個格外美妙的時間段,早早睡下休息了一夜後,陳奇的雞巴一柱擎天被任茜結實的腿肉緊緊的夾住,軟軟的陰唇就貼在陳奇的陰莖上方。
“早安啊任姐,昨晚睡得好嗎?讓我們來做點美妙的起床運動吧!”陳奇把頭埋進被子,摸索著找到任茜的奶頭親了一口,嘴角上揚。他一轉身,把剛剛還躺在自己身側的任茜抱到了自己身體上面。任茜那套著抱枕套的腦袋搭在他的肩膀上,整具熟女粉體壓在自己情郎的身上,胸前豐盈的雙乳被兩人的胸膛壓成了兩張肉餅,兩粒硬硬的乳頭深陷在柔軟的乳肉中抵在男人胸口。兩條修長的大腿被陳奇用手左右分開,下體騎跨在他身上。陳奇握住自己的雞巴抵在熟婦大姐姐的陰戶上,磨蹭了幾下後便緩緩插入了進去。
昨夜入眠後他的雞巴就變軟劃出了任茜的陰道,空置了一夜後任茜的小穴內部殘留的體液逐漸凝固,原本濕滑無比的肉壁此時變得干澀了不少,令他的進入多少遭遇了一些阻礙。但與此同時也有好消息傳來,經過整整一夜的緊緊相擁後,任茜的身子吸收了他的體溫變得溫暖了許多,壓在陳奇身上的肉軀暖暖的,仿佛回到了活著時的感覺,就連小穴內部也不再冰冷。
毫無意外,任茜的身子也沒有絲毫腐敗的跡象。不過現在美人在側,陳奇顯然也不想一大早就去考慮這些敗壞興致的事情。
“啊,要不是一覺醒來懷里抱著你的一身美肉,我都懷疑昨天是在做夢了呢任姐……”抱著懷中已經完全屬於自己的赤裸裸嬌軀醒來,陳奇雙手緊緊握住任茜的兩瓣美臀,龜頭緩緩擠進任茜的小穴。美肉在懷令他的內心充滿歡愉,被窩里傳來微不可聞的兩聲悶響,而後高高攏起的被子開始了有節奏的起伏。陳奇的雙手放肆的啪啪拍了兩下任茜的美臀,而後抱緊她的下身猛地一個挺胯,將已經在她體內溫存了一陣子的龜頭一插到底,直接把馬眼抵在了女體敏感無比的花蕊上,撞的壓在他身上的任茜肉軀一顫,隨即便開始搖晃起身體,在被子里面抱著任茜的裸屍奸淫起來。雙手在她充滿彈性的臀肉和光滑的美背,大腿上來回游走揩油,任茜胸前被壓進變形的乳肉中,那兩粒硬硬的乳頭隨著她嬌嫩小穴被男人抽插撞擊的節奏,在他的胸口上來回廝磨,甚至還時不時的和男人敏感的奶頭撞到一起刺激的他暗爽不已。
“噠噠噠……陳哥你醒了嗎?我可以進來嗎?”
“唔…啊,我已經醒了。沒事,你進來吧。”
隨著一聲門響,心事重重的曹夢柯應聲推開門走進了自己房東的臥室,看著沒有起床依舊躺在床上,還抱著抱枕縮在被窩里扭動的像個毛蟲般的房東,她一下子捂住眼睛不好意思再看,想了想覺得也看不到什麼,就又默默的把手放下來,只是眉頭微皺,頗有些瞧不上的意思。她隨即又輕輕搖了搖頭:“陳哥,我一會兒就出門寫生去了,老師的電話沒人接,昨晚給她發消息也沒回。今天你要是有空就幫我問一下吧,看看老師最近在忙啥,我們啥時候回去……”
說完她便准備出門,想了想陳奇這副不檢點的樣子,她又忍不住回頭對他說到:“還有,你能不能注意點你的形象,女生都進你房間了你還躺在床上連個衣服都不穿?都多大的人了還抱著個抱枕在被窩里扭來扭去……”
“啊~呼~嘿嘿,小曹,你陳哥我這不就是伸一下懶腰嘛,你盡管放心出去寫生,一有任姐的消息我立馬告訴你。”在曹夢柯推門而入前,陳奇就換了個姿勢,此刻即便是曹夢柯再怎樣也絕對想象不到,就在她看不見的被窩深處,緊貼在一起扭動個不停的不是她眼中猥瑣不中用的房東和抱枕,而是她的親生母親和正在侵犯她肉體的惡魔。陳奇的雞巴正“咕滋咕滋”的在她最敬愛的師長那沾滿淫液的陰道里進進出出,任茜的一身美肉被抽插撞擊的花枝亂顫,一對不安分的巨乳在被子里突突直跳,被覆蓋在上面的大手捏的不斷變換成各種下流的形狀,奶頭都被面前這個邋遢的房東捏在手指間褻玩。
看到陳奇這般敷衍的態度,曹夢柯也有些不耐煩,多說一句的興致都沒有了,扭頭就走。
“小曹慢走啊,路上注意安全啊~”
氣鼓鼓的女大學生便在房東那聲調聽起來有些奇怪的歡送聲中轉身離開,到一樓穿好外套和靴子,拿著畫具就出門了。
“哈哈!任姐,在自己女兒面前被我插小穴玩奶頭感覺如何啊?我可是爽的快要射出來了啊!”曹夢柯關上門離開後,陳奇猛地一把將蓋在身上的被子掀開,瞬間暴露出他和任茜赤裸的艷屍正在交合的下流場面。任茜的屁股被男人的下體插的臀肉亂顫,早上醒來時還略顯干澀的小穴里這會兒淫液已經滿溢而出,從被抽插的咕滋亂響的陰戶里順著股溝流下,已經淌到了女體的屁股和大腿上……
“還沒完呢任姐,我們再換個姿勢……”
剛剛為了掩飾實情防止被曹夢柯發現,陳奇不得不抱著懷中的美婦側著身子與她繼續性交,雖然當著曹夢柯的面強奸任茜的屍體帶給了他前所未有的精神快感,刺激的他差點就在任茜溫暖的肉穴里繳了槍,但這個不方便發力也難以侵略到任茜小穴深處的姿勢還是令他肏的有些不夠盡興。曹夢柯出門後他也不必繼續掩飾什麼,重新仰躺在床上,以女上位的姿勢讓任茜騎跨在他身上,抽插起她的小穴。
“雖然祈荒看起來也很美,但還是任姐你最騷啊!”陳奇扶起正老老實實的伏在自己胸膛,看起來頗為小鳥依人的熟婦大姐姐,把她上身已經被擼到奶子上面的抱枕套直接摘了下來,一圈圈的解開包裹住任茜美頭的浴巾,讓已經被悶在里面一整晚的任茜出來透透氣,順便讓她看著自己肏她。他抬手拿過擺在床頭櫃的遙控器,隨手一點然後丟到一邊。遮住臥室窗戶的窗簾應聲而開,明亮溫暖的陽光透過玻璃窗逐漸撒在了任茜被陳奇肏的亂顫的嬌軀之上,映的她健康豐腴的身子閃閃發光,仿佛墜落人間的神女,可惜這位墮入凡塵的女神此刻正被陳奇捧著屁股,小穴套在男人滾燙的雞巴上,扶著肩膀被迫立起無力的上身,被男人肏的搖頭晃腦秀發翻飛,雙乳不住上下彈跳。
“啊啊!從下往上看去任姐你的奶子好大啊!都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了奶子還這麼挺,這小腰怎麼這麼細……任姐你的騷逼好緊啊……”抬頭看著熟女大姐姐卻是滿頭秀發飄舞在半空,毫無焦距半睜著的雙眸失神的看著空處,性感禁欲的紅唇微張,騎跨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小穴不斷吞吐品嘗著男人肉棒,一副幾乎快要把纖細脖頸甩斷的風騷模樣。
“唔……嘶……任姐,你的陰道好會吸啊!你可真是個榨精機啊!任姐~我的寶貝兒~我要射了!”
在熟婦體腔的不斷套弄和穴內軟肉的不斷蠕動下,陳奇再也無法堅持,他的身子僵在了原地。可他身上的任茜好像還不夠盡興,她那被男人頂到半空的嬌軀猛地落下,雪白的蜜桃臀啪的一聲拍在男人的胯上,誘人的小穴把陳奇巨大的肉棒一口吞下含進身體里,連那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都被頂的微微攏起。
陳奇的動作戛然而止後,任茜那原本被衝擊的甩來甩去的腦袋也停了下來,她側著頭倚在自己秀美的肩膀上,光滑的下巴微微仰起,幾縷柔順的秀發自耳畔滑落,半掩住她成熟秀美的容顏。在陽光下半睜著的美眸被發絲半遮半掩,顯得有幾分朦朧,就像是沉浸於肉體的歡愉中,又好像是在睥睨嘲笑被騎在自己胯下輕易榨出精液的小男人性能力不足以滿足自己一般,靜靜的用自己的子宮和陰道吞下了男人顫抖著的肉棒中噴出的濃精。
陳奇看著被穿刺在自己肉棒上,熟婦大姐姐那沐浴在陽光中嬌軀,欣賞著她那驚人的媚態,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久久難以自拔。直到他的手一滑,失去支撐的任茜的上身一下子趴伏到了他身上後才被驚醒過來。陽光下一位女性成熟而又完美的裸體跪伏在身下年輕的男子身上,兩人的性器緊密結合,縫隙處正緩緩流出的東西證實著他們剛剛共同享受過的歡愉,若是旁人看去誰又能想得到這竟是生與死的交融呢?
“這就是打晨炮嗎?還是跟這麼棒的大姐姐打晨炮,感覺真棒啊……”渾身舒爽的陳奇抱著任茜的嬌軀,揉捏著她絲滑冰涼的嬌軀,“任姐,以後我們每天早上都這樣來一炮好不好呀?”
抱著任茜軟軟的身子溫存了一陣後,陳奇從床上爬起來,也不清理自己射進任茜體內的精液,給她隨便一裹套上抱枕套蓋上被子,自己草草穿上衣服,就開始了下一步的計劃。
他從地下室里翻出任茜的手機,模仿著任茜的口吻給曹夢柯發了條信息。大意就是家里突然出了些急事,不得不先走一步回去處理,看到她沒有回來自己就先走一步,讓她記得按時回學校,陳奇會安排好一切雲雲。
確認消息已經發出,沒多久就收到了曹夢柯的消息,先是問了一下有沒有什麼自己能幫上忙的地方,然後就說自己准備買明天回去的機票。陳奇回復完消息,再次將任茜的手機卡取出,關閉了電源。他知道自己這樣把曹夢柯放走的風險很大,雖說任茜家里確實出了事,父母前幾天剛突發疾病去世了,但是曹夢柯這個小妹子如果有心繼續追問下去,任茜的事情遲早會被查出來的。
但是在他看來,這是任茜臨死前的最後一個請求,雖然承擔了些風險,整體上還是可以接受的。只要曹妹子不作死立馬報警,給他留些周旋的時間,他大可以帶著舒夏、白雨和任茜這三位大美人往那些無人區跑路。
又過了一會兒,陳奇的手機響了,是曹夢柯發來的消息,上面是機票信息,語氣依然和之前一樣透著股拒人千里之外的架勢。
陳奇笑了笑沒多計較,今晚可是曹夢柯在這里的最後一晚,他可要好好為她准備一場晚宴。
隨手將任茜的手機丟進抽屜,看了看時間,雖然很想在任茜的艷屍上再發泄一番但畢竟今晚還有一場盛宴,要多留些精力於是作罷。
他將任茜赤裸的胴體抗在肩上來到浴室,一邊在浴室里愜意的用溫水清洗著任茜曲线傲人的艷屍一邊盤算著等曹夢柯走後該怎麼安置她的美熟母,也許該再買幾個大號抱枕把她包住放在床上?
將清洗後冒著熱氣,煥然一新的任茜重新套上抱枕套放回床上,替她蓋上被子,卻又故意露出一點她誘人俏皮的腳趾,他篤定了曹夢柯不會閒的沒事來自己臥室,自然也不虞自己老師早已經慘遭毒手被做成了人肉玩具,屍體還光明正大的被放在床上當抱枕。
到了傍晚曹夢柯回來了,陳奇早已做好了一桌子的菜肴,笑著看著她吃下,不多時就搖搖晃晃回到自己房間昏睡過去,任陳奇采摘。已經憋了一天的陳奇當然不會客氣,他把女大學生身上的衣物脫下,卻單單留著她腳上的一雙白襪沒脫,一口氣把她抱到床上,然後讓在枕套中捂了一天的任茜穿著輕薄透肉的黑色吊帶襪趴在曹夢柯身上,嫵媚性感的熟美人婦和高冷清純的女大學生的兩具嬌軀交疊在一起,仿佛這對母女在玩著女人間的百合游戲。不過陳奇可不會讓她們專美於前,他拍了拍任茜豐盈挺翹的大屁股,如膠凍凝脂般充滿彈性的肥臀在他的手下不斷蕩漾著,人妻那壓在女大學生身上的嬌軀也微微顫抖,仿佛她在廝磨品味著自己女兒同樣性感的肉體。
一切准備就緒,陳奇利索的脫下自己的衣服,將早已怒漲的肉棒壓在任茜冰冷的臀縫上,用大母馬的兩瓣臀肉夾住自己黝黑的陰莖抽插了起來,涼涼的臀肉包裹著男人的肉棒,菊穴皺紋細膩的褶皺溫柔的揉捏著滾燙的棒身,讓男人身體舒爽得輕微顫抖,也帶動著身下一生一死兩具女體都隨著他的動作不斷震顫。
“哈~哈~任姐你的屁股好爽~只可惜以後再也聽不到你的浪叫聲了,早知道…以前操你的時候就該錄下來……哈哈~唔…這大屁股夾死我了……”
男人的肉棒不斷在任茜緊緊夾在一起的兩瓣雪臀間進進出出,結實柔軟的臀肉上逐漸沾滿男人龜頭上分泌出的滑膩前列腺液,變得濕滑而又閃耀,仿佛抹了一層油脂般令人無法移開視线。
“唔……射了……任姐……我射了……!!”在任茜的美臀中抽送了數百下後陳奇一挺腰,龜頭突破軟肉的包夾斜斜的指向半空,一股股精液突圍而出悉數淋在了任茜光潔性感的美背上。
吃完開胃菜的陳奇在大母馬那雪白油亮的臀瓣上擦了擦自己黏糊糊的棒子跳上床,雙手伸進任茜的腋下把在曹夢柯身上趴了半天的任茜拖到床頭。然後將女大學生的身子翻過來把她的腦袋抵進任茜的肥臀中,讓她被動的親吻著自己親生母親那沾滿男人精液的屁眼,高高撅起自己小巧的屁股屈辱的跪在床上。
“小婊子,好好嘗嘗你媽媽的味道吧!”陳奇湊到曹夢柯身前,扶住她的下身用沾著精液的龜頭磨蹭著她的花園,挑逗著她軟軟的花瓣。多日的調教早已讓女大學生清冷的身體變得敏感異常,只是聞著男人的精液味道都足以讓她性欲高漲。廝磨一陣後,陳奇的雞巴噗嗤一聲猛地肏進了女大學生已經變得濕漉漉的陰戶,雙手把住她的細腰放肆的抽插起來。
昏睡的女大學生鼻尖抵在自己老師糊滿精液的下體,“吭”地發出一聲悶悶的嬌吟,隨後身子便被陳奇衝擊地在床上不斷前後搖晃,埋在任茜臀部的臻首也在她媽媽的屁眼上勤快的磨蹭,仿佛她在愉悅的親吻舔舐著她媽媽的後庭一般。
性欲的刺激讓曹夢柯的身子開始變得滾燙,陰道更是變得溫暖濕潤起來,陳奇一手把住她的一條大腿根壓住她不老實的下身,一手摁住女大學生的後腦勺讓她美麗的臉蛋兒和任茜黏糊糊的大屁股進行親密接觸。若是任茜還活著,此時被自己的親生女兒吻著自己敏感的屁眼應該早已羞憤不已按耐不住發出放浪的叫床聲了吧。可惜此時的她安安穩穩的躺在那里側著臉閉著眼睛一臉恬淡,一副一切與她無關的樣子。
伴隨著男人的抽插,曹小妹子的蜜穴開始配合著有節奏的收縮起來,年輕的陰道即使經過反復開采後依然緊致,陰道內壁上的凸點不斷隨著男人越來越快的抽插磨蹭按摩著他的肉棒,令他的理智逐漸消散。陳奇開始猛烈的用下體撞擊著女大學生的小穴,發出陣陣頻率愈發急促的啪啪啪聲,曹夢柯胸前的一對小巧精致的奶子下流的垂在半空,乳尖來回搖晃著磨蹭已經凌亂不堪的床鋪。兩只無力的垂在床上的玉臂被陳奇肏干的來回晃悠,仿佛對自己腦袋被埋在自己母親的屁股里的待遇很是不滿卻又無力反抗。
他一手提起曹夢柯的一條筆直如线的絲滑美腿抱緊在懷中,濕滑的舌頭在她的白襪腳面,襪底和襪尖已經有些發黃,不知道這個懶丫頭穿了幾天沒換了,靴子的皮革味和腳丫的汗味在女大學生的白襪上氤氳著溢滿了鼻腔,咬著襪尖將女孩穿了一天的襪子從腳上一點一點拽下,張口咬住女孩略有點冰涼汗濕的裸足,一邊品嘗著她蔥白色的腳趾和紅潤的腳掌,一邊繼續在女體窄小的陰道里穿梭。
女孩的身子被男人暴力操玩著,纖細的腰肢擰挺著,深埋在任茜屁股里的臻首露出了屬於女孩的清純美麗的側顏。曹夢柯精心打理的長發凌亂的垂下,發絲間隨著晃動隱約可見的鮮艷紅唇沾染了新鮮的精液,在昏暗的燈光下亮晶晶的反著光,看起來是那麼的魅惑眾生,讓陳奇那深埋在女孩體腔里的雞巴更加堅挺。他摟著懷中的美腿不放,一手按住曹夢柯的腦袋一手抽打起她的屁股“哈哈,乖女兒,你媽媽的屁眼味道如何?你這淫蕩的小屁股手感可真是不錯~感覺來了…來吧~用你的小穴接好爸爸的精液,爸爸的子孫們要射進你的子宮里啦!”
他狠狠地摁住女大學生來回晃動的臻首,像是修整路面的打樁機般劇烈的操著她的肉洞,最後衝刺了數十下後他一插到底,龜頭頂開她的花心,馬眼抵在她的子宮肉壁上用自己溫暖的精液安撫起曹夢柯同樣溫熱飢渴的體腔。
射精的余韻過後,陳奇同樣將肉棒上多余的精液塗抹在了曹小妹子的臀肉上,站起身用腳抵在她的胯上用力一推。臉還埋在自己老師的屁股里的女大學生身子霎時打了個滾,哼哼唧唧的躺在了一邊,看起來藥勁有點過了。陳奇扒開女孩的臀肉補了些藥,走到這對母女花中間拽過任茜的左腳和曹夢柯的右腳,兩只大小各異穿著不同織物卻同樣性感的雙腳頓時落入了陳奇手中。
他一手一個握住兩只軟軟的美足用她們的足底夾住自己半軟的肉棒磨蹭,只是被兩女的足底磨蹭了幾下,陳奇那有些沒精神的棒子就立刻變了臉,變得猶如鐵棒般堅硬。
他俯下身子將她們柔軟的足底摁在自己的臉上,不僅同時聞到了成熟女性誘人的氣息和剛剛綻放開身子的女大學生美足上的青澀新鮮味道,那絲襪和棉襪包裹下滿是褶皺的足底輕撫在臉龐上的觸感更是帶給了他巨大的性刺激。
他對這兩只柔軟的美腳愛不釋手,交替著將它們一個踩在自己的陽具上按摩,一個放在臉前親吻,含進嘴里吮吸。不多時兩只誘人的美足就被男人的淫液和口水玷汙,變的濕漉漉黏糊糊,黑色的絲襪薄的幾乎和任茜的美腳融為一體,白色的棉襪打濕後更是緊緊地沾在曹夢柯可愛秀氣的小腳上,成熟青澀兩種不同的美景交相輝映顯得無比魅惑。
看著任大母馬和曹小妹子秀色可餐的美腳陳奇實在按耐不住,他干脆大嘴一張將這對母女花已經濕乎乎的兩只前腳掌含進嘴里,拿起另外兩只美足夾住自己正不斷跳動著的陰莖瘋狂的套弄起來。
雖然嘴巴被任茜和曹夢柯的美腳撐的滿滿的,甚至被她們的足尖頂的讓陳奇有種想要嘔吐的衝動,但不知怎得卻令他有了種欲仙欲死的快感,更不要提兩女絲滑的美腳還在盡力的服侍著他的肉棒。
看著兩女在自己的操縱下不斷在半空踢踏的修長美腿,感受著絲襪美腳和裸足對自己陰莖的撫慰,品味著口中玉足的甜美,陳奇很快就哼哼著十分丟人的在兩女的足下繳槍了。
看著足底被精液糊滿的任茜和曹夢柯曼妙的胴體,陳奇心中的欲火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陳奇緩緩地捧起任茜那粘著精液的小腳,拿來她的皮靴看著她的玉足緩緩踏入鞋中,直到她腳底的精液被足底和鞋子擠壓的發出一聲淫蕩的咕滋聲。
然而發生在這對母女身上的凌辱遠不止於此,陳奇為自己的冰妻和昏睡的女兒穿好精心挑選的高跟鞋然後躺在她們中間,讓任茜和曹夢柯一左一右側著身子面向自己依偎在身邊。他將她們各自的一條美腿彎曲起來壓在自己的下身,用她們的腿窩夾住剛剛射精不久的肉棒,任茜相對來說豐腴結實的冰涼絲襪美腿在下,曹夢柯纖細筆直的裸腿壓在上面。他很想讓兩位美人兒用這種姿勢幫陳奇腿交,不過兩位美人兒一個已經死去變成了屍妓,另一個昏睡不醒,完全沒法配合他的玩弄。陳奇不得已只好翻出兩條寬皮繩將她們的美腿捆住,腳腕跟大腿根牢牢的綁在一起,這樣兩女的腿彎便可以緊緊地夾住他的陽具了。
有了繩縛的配合,兩女的腿窩頓時令陳奇爽上了天,她們不只是用自己的美腿服侍著自己的男人和“父親”,還將自己的美乳都壓在陳奇的胸口,只要稍微低頭望去目光便會被一大一小兩條深邃的乳溝吸進去。一邊的乳肉冰涼又彈性十足,另一邊的乳肉溫暖柔軟,兩堆顫抖著的美乳一左一右擠在一起仿佛是在他眼前爭強斗艷要分個高下。陳奇聳動著下身在曹夢柯和任茜的腿彎中抽送,攬住兩女的香肩蜻蜓點水般在她們美艷動人的臉蛋兒上來回親吻,實在是不亦樂乎。
兩具身材各有千秋肌膚滑膩的女體緊緊地將他夾在中間,這種享受怕是沒有多少人體驗過。更何況兩個女人還是一對母女,已經死去的母親和被迷奸的女兒都已是任他褻玩的性玩具。
就在男人的肉棒在兩女一冰一暖的腿窩間抽插磨蹭了數百下後,陳奇緊緊地攬住兩具柔軟胴體,一股股精液衝上半空而後落下,潑灑在她們美麗的絲襪美腿之上……
“叮~”
隨著床頭的手機提示音響起,陳奇不由的停下了自己挺進下身的動作。
“都已經早上4點了嗎……”
為了防止過度沉迷而忘掉時間,他養成了給手機提前定鬧鍾的好習慣。
看著身下依舊人事不省,雙眼緊閉的女大學生,他嘆了口氣,俯身與她來了一個最後的擁吻:“真可惜,以後就操不到你了,小騷貨。”
看著床頭從她包里翻出來的藝術照,陳奇盯著里面那個帶著氣質冰冷,打扮風格頗為禁欲系的冰山女神,身份證、學生證一一從她漲得通紅的乳尖旁拿開,原樣放回。順手把女孩頭下枕著的圓臀分開,從女孩母親的屁眼里取出夾在里面的錄音筆……
為女大學生穿好入睡前的絲織睡衣,搭上紐扣,除了那被操得有些難以合攏的小穴、緩緩流至大腿根部的白濁液體以及嘴角流下的些許粘稠,她看上去就和平時一樣端莊高冷。
他拿著紙巾的手在這一個多月來,已經從緊閉變得裂開一點細縫的小穴微微一頓,嘆了口氣:“還真是有些不舍啊。”
將女大學生那已經成為我專屬人形性玩偶的母親重新打包成抱枕的樣子放到床上,再把清理干淨的女大學生放回自己的房間,陳奇疲憊而又滿足的眯了一會兒,然後洗漱做飯,在狂歡結束三個小時後禮貌的敲門叫醒了藥勁沒過依舊有些迷迷糊糊的曹夢柯。
“多謝這一個多月以來的照顧,陳哥。”打扮利索,穿著來時的衝鋒衣和綠色軍褲,土黃色的登山靴收束住褲腳,也讓女孩的雙腿顯得更加筆直修長。依舊是冷冰冰的樣子,客氣的話語里滿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
“陳哥麻煩你稍等一下,我好像落了個包包沒拿。”
揮手示意女孩稍微快一點,目送著女孩優雅高挑的身子重新返回房子,陳奇坐在車里心頭略有些遺憾。
也不知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再含著女孩的乳頭,聽著她被操得咿咿呀呀的可愛呻吟,同時把玩她和她母親的身體了。錄音筆里,女孩空靈純淨的嗓音在寂靜的夜里的叫床聲是那麼的悠揚婉轉,只是聽一聽就讓人心里蕩出一圈圈令人心醉的漣漪。
暫停音頻文件,陳奇給自己點了根煙,打開手機開始檢查起這一個多月來和女孩的一點一滴。
簡單數了數,除開最初時保險起見沒有進行拍攝的把玩次數,光錄下來的視頻就有二十個之多,平均三天兩次。
“恐怕她男朋友也沒有我操她的次數多啊。”
陳奇搖著頭,又輕輕吐出一口煙圈。
“就是可惜處不是我破的……”
今天順利送走了這個小娘皮,事兒也就算了了,陳奇百無聊賴的想著,把她送去機場以後回來怎麼也要把她媽操一頓再睡覺。
一根煙抽完,半天還不見曹夢柯下樓,陳奇臉色開始變得有些陰沉,他沒有熄火,輕輕下車回了房間。
……
曹夢柯覺得自己從今天早上起床開始就怪怪的,昨晚又做了那個已經出現了不止一次的春夢,夢里的她和自己的老師一起,被一個看不清樣子的男人肏得嬌喘不已,及時是醒著,她好像依舊回憶起夢里那深入骨髓的快感,這是她在自己男朋友身上從未得到過的滿足感,更何況是和自己敬愛的老師一起服侍同一個男人。想到這里,曹夢柯白皙的臉頰上浮起一抹羞紅,她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臉蛋,努力讓自己從迷離中清醒過來,然後上二樓准備回自己房間拿上包就出發。
也許是陳奇給她肛注的迷藥勁還沒過,也許是她自己被征撻了近乎一夜的嬌軀還沒完全清醒,迷迷糊糊之中曹夢柯走錯了方向,她來到二樓,“砰”的一聲打開了雜物間的門。
看著凌亂的雜物,曹夢柯才慢慢清醒過來,她有些抱歉於自己的莽撞。剛想關門回自己房間,視线卻被雜物間的一樣東西牢牢吸引住了,再也移不開眸子。
那是一幅畫。
橫貫天地的紅黃空曠間,一尊白衣菩薩端坐其中,眉眼低垂卻媚意十足。曹夢柯的腦袋好像轟的一下炸開了,她有些哆嗦的看著面前的畫作,里面端莊的菩薩像讓她整個人不寒而栗。
“小曹,這尊女菩薩看起來是不是特別漂亮?”陳奇不知何時悄悄來到了女大學生的身後,他的聲音很輕浮,是曹夢柯所厭惡的那種。如果不因為恐懼,陳奇如此貼在她耳邊說話,早就被她厭惡的一巴掌拍開了,可是她現在腦子里已經完全是一片混亂了。她當然知道這個女菩薩很漂亮,她也認出來了這尊看似莊嚴的菩薩畫像里,畫的正是那位從小待她極好,也是這棟房子之前的主人——她最喜歡的舒夏阿姨。
“你的舒阿姨很潤呢,我把她活活操死在了臥室的床上,她死了以後都還會流水兒,卻是是個很美味的尤物~”曹夢柯本就有些蒼白的臉蛋此刻已經變成了一片慘白,巨大的恐懼感壓倒了一切的情緒。她感覺自己此時已經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行動了,任由男人的手在她臉上游走,沿著她的肩膀,撫摸著她性感的鎖骨。突然,陳奇整個手掌托住她的下巴,快速地向另一側大力一扭,曹夢柯只聽到“咔”的一聲,脖子一陣劇痛,然後就什麼感覺都沒有了。而她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視线慢慢向上看到了屋頂明亮的燈光在慢慢變暗,聽到男人說了些什麼,這就是她最後的記憶了。
“你還真是個蠢貨。”陳奇看著軟軟的癱倒在地上的曹夢柯,不客氣的給她下了最終定義。
說完,用腳踢了踢曹夢柯歪在一邊的小腦袋,讓她的漂亮臉蛋仰面朝著他,“呸”的一聲,一口咸腥的濃痰正中曹夢柯的小臉,“任姐用命給你換來的機會,就這麼被你這個蠢貨浪費掉了。”
臉上黏著一塊濃痰的曹夢柯還保留著一片紅暈,和一絲驚訝的表情。曾經漂亮的大眼睛空洞著看著某個方向,沒有一點神采,塗著唇彩的薄薄嘴唇微微張開著,看起來依然冷冰冰的,卻又多了一絲呆萌。她的頭和身體形成了一個詭異的角度。兩條雪白細長的胳膊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誘人的大腿內側流淌出一條細細的水痕,帶有絲絲的騷味,流到地板上,慢慢地洇成一攤。
陳奇低頭看著他自己的“傑作”,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被迫殺死任茜時他確實很難過,但是對於這個本來他就不是很喜歡的女大學生,他可不會太過於憐香惜玉。雖然她是任茜的女兒,自己也確實和她滾過很多次床單,但是在他的眼里,曹夢柯也只是個稍微有點意義的用來發泄性欲的精盆罷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陳奇就這麼站著,從口袋里摸出一根香煙點上,猛吸了兩口,然後突然一拍自己的腦袋“媽的趕緊把這小婊子的票給退了,再晚點連兩百塊錢都退不出來了。”
他把還剩了大半截的香煙扔到女孩身下積成一灘的尿水里熄滅,然後一屁股坐在曹夢柯還殘留著些許生機微微抽搐的身體上,退掉了母女二人最後離開的機票。
持續了一個多月的夢終於結束了。
……
一樓的客廳足夠寬敞,稍加擺放就足以偽裝成一間教室。
曹夢柯和任茜的行李早就被陳奇打包扔進了地下室,那輛還不錯的改裝車也被陳奇已低價賣給了黑心的二手車販子。雖然價格被壓得很低,但是好在不會留下什麼痕跡,陳奇也就接受了。
在收拾成教室的一樓客廳里,任茜和曹夢柯再一次回歸了自己生前的角色。任茜換上了一身職業裝,墨綠色西裝的內部穿著整潔的白襯衣,袖子被擼到手肘露出性感的一截藕臂,下身得體的西裝包臀裙堪堪遮住半截大腿,兩條結實豐腴的長腿包裹在絲滑的過膝黑絲中,性感的美腳上踩著一雙黑色高跟鞋,頭發依舊是她生前最喜歡的單馬尾,臉上戴了一副黑框眼鏡。本就成熟的任茜被這一番打扮下來,頓時收斂了之前的野性奔放,化身為一位散發著知性美的成熟性感女教師。
曹夢柯則是被他打扮成了略顯青澀的清純女學生,她的身上換上了一身歐美式的學生裝,系著方格花紋領帶的學生制服的胸口微微聳起,上衣的下擺與短裙之間露出一小節若隱若現的纖細腰肢,令人看的遐想無限。堪堪蓋住半截大腿的短裙下露出曹夢柯筆直修長的光潔雙腿,足上穿著白色棉襪覆蓋住了她的半截修長纖細的筆直小腿,白襪小腳上踏著一雙棕色的短跟皮鞋,整個女體少了幾分冷冰冰的氣質,多了幾分青春洋溢。
一切准備就緒,活色生香的性愛授課即將開始。
看著被他打扮一新的這對師生母女,陳奇胯下的小兄弟早就忍不住支起了帳篷。既然是上課,那麼自然要由老師先來親身示范咯。
陳奇的大手落在任茜短裙與絲襪襪筒夾縫中那兩截性感的絕對領域上,推著她薄薄的裙子緩緩上移。任茜小麥色的結實大腿逐漸出現在他的視野之內,隨著任茜的包臀裙被擼到她性感的大腿根處,任大母馬那沒穿內褲的真空下體便暴露在了他面前。
“哎呀~任姐,你終於暴露出你淫蕩女教師的本質了。上課居然連內褲都不穿,真是個不折不扣的騷貨……”他雙手掰開任茜兩條渾圓的大腿,女教師萋草叢生的陰戶隨著女體的雙腿敞開也露出一道細縫,隱約可以看到內部暗紅色的淫肉閃亮著油光。
他的大手下流的探到女教師身後,捏弄了幾下她彈性十足的豐臀而後順著她絲滑的腰身向上擼起她的西服和內里白襯衣的下擺,露出她迷人的腰肢和可愛的肚臍,任茜豐腴柔軟的小腹在陽光下像緞子一樣閃著光,小麥色肌膚下極為柔軟舒適的手感讓人忍不住深陷其中。
他迫不及待的解開任茜的西服上衣,隔著薄薄的半透明白襯衣揉捏著任茜豐盈挺翹的美乳,戴著眼鏡的熟美女教師默默地承受著男人的褻瀆,斜坐在一邊的女大學生歪著頭,似乎對眼前自己母親親自進行教學的真人性愛授課看的有些入迷。
陳奇這時候可不會顧及曹小妹子的感受,他喘著粗氣解開任茜襯衣的扣子,肉棒頂在任茜的肉穴洞口一杆入洞而後將任茜死死抵在講台上,把她柔軟的身子抱在懷里和她面對面相擁著開始了意亂情迷的交合。
任茜分開兩條誘人的高跟絲襪美腿跨坐在他身上,熟媚豐腴的嬌軀在他的懷里如同小巧的玩具一樣起起伏伏,他們胸膛相偎,雙唇緊緊地貼合在一起,仿佛兩具人體融合在一起一般緊密的結合,美麗的女教師胸前豐滿的美乳在兩人的胸膛之間被擠成了兩張魅惑豐潤的肉餅。
將擁在懷里,插在胯上的任茜的嬌軀衝擊地上下抖動了許久後,他雙臂攬住女教師絲滑的兩條大腿,上身後仰,將女體的重量全部倚靠在自己身上小心翼翼的站起身,將美麗動人的熟女人妻抱在半空,肉棒在她凌空飛舞著的小穴里進進出出,不時帶出一股股淫液。
任茜包裹在絲襪中的兩條纖細的小腿搭在他的身後,穿著高跟鞋的圓潤足跟不時隨著他的動作敲擊著他的腰眼和臀部仿佛任茜在催促他更快,更用力的抽插她的小穴一樣。
“哈啊……任姐你真美……你是不是胖了……怎麼感覺比起上次抱著你肏的時候手感重了…哈哈…別踢我的屁股了,別生氣,我開玩笑的寶貝兒……看我肏爆你的小肉洞………”
任茜柔若無骨的嬌軀被他抱在懷里奸的花枝亂顫,臉上戴著的眼鏡在她不斷甩動美頭的過程中變得有些歪斜顯得愈加放浪。
女教師豐腴的美體被他抱在半空奸了足足十分鍾,最後在陳奇的一聲低吼中,任茜盤纏在男人腰間的黑絲美腿終於脫離了他的魔爪猛地滑落,無力的雙腿順著他的腰肌下滑垂落在半空,穿著高跟鞋的足尖由於身高的關系無法著地。陳奇雙手緊緊地抓住女教師柔軟的雙臀狠狠地將她的下體摁在他的胯上死死抵在講台上,他碩大的龜頭如長矛般自下而上穿刺在她濕潤多汁的陰道里,堅硬的龜頭插入任茜的子宮,噴濺而出的白濁精液灌滿了她不再寂寞的肉穴。
一陣抽搐似的猛烈射精後,他終於松開了早就緊緊吸入嘴中的香舌,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女教師豐潤的雙唇。他抽出沾滿精液的肉棒將女教師放在女大學生面前的書桌上,讓她翹起屁股用膝蓋支撐起下半身,上半身伏在自己女兒身前。撩起女教師白色的襯衣,舌頭緩緩地劃過女教師她光潔如玉的美背,隨後拉著任茜的兩只小臂扯起她的上身,女教師兩只豐碩的美乳頓時如兩只木瓜般懸掛在了自己女兒面前。
“乖女兒,剛剛爸爸和你媽媽做愛的時候你可能沒看清楚,現在就讓你媽媽再給你教一遍~”
女教師剛剛被射過精的陰道冰涼且潤滑,陳奇只是輕輕一頂,沒費什麼力氣陽具就再次侵入了女體那讓人銷魂的陰道。他拉著任茜的雙臂扯起她的身子,讓她對著端坐在身前的女兒被男人從背後像條狗般肏干。
熟女人妻當著自己女兒的面用深深的陰穴溫柔的吃下男人的大肉棒,做著最為淫蕩的性愛教學。這種凌辱的快感讓陳奇也愈發興奮起來,他每次深入肉穴都會撞擊的任茜圓潤的翹臀上激蕩出下流的臀浪,女教師胸前的一對木瓜般大小的豪乳也隨著他的動作放肆的在自己女兒的眼前炫耀著它們驚人的尺寸與彈性。
“哦哦~你這個騷貨…任姐,你可真是個小婊子,淫蕩的女教師~就這麼在女你的學生面前勾引我的大雞巴…哦哦……”
女教師被陳奇拉著雙手從身後瘋狂奸淫,她梳起好看馬尾辮的臻首隨著淫靡的肉體撞擊聲不斷地上下甩動,半張開的紅潤雙唇間仿佛在發出無聲的放浪騷叫,扎在馬尾發根部的皮筋頭都險些被甩飛出去。
感到自己的肉棒即將爆發,他把肉棒猛地抽出只剩半個龜頭在女教師的陰道內,而後猛地全力插入,同時松開緊緊地拉住她兩條小臂的手。瞬間任茜的身子就在男人的撞擊慣性下往前一撲,直接趴在了曹夢柯的懷里,陳奇的肉棒也被她飛到前方的肥臀吐出了她那迷人的肉洞,一股股精液頓時激射而出劃過一道弧线澆在女教師豐盈的美臀和豐腴的絲腿上……
此時的任茜她穿著凌亂西裝和襯衣的上身軟軟的趴在自己女兒的懷里,兩條六十度角分開的大腿下膝蓋支撐起自己迷人的下身,兩只包裹在黑絲高跟鞋中的美腳絲滑的腳面緊貼著桌面,驕傲的向陳奇展示著這位成熟性感的女教師身體上最有價值的部位。
看了這麼久的真人演示,是時候開始實踐學習了。
他把軟軟的坐在椅子上的清純女學生抱了過來同樣放在桌子上,讓她仰面朝天躺在女教師的胯下,微微張開的小嘴正上方正對著女教師那微微咧開小嘴,正向下滴落精液的潮濕蜜穴。
曹夢柯下身短短的小裙子甚至不怎麼需要往上擼,僅從斜下方往里窺伺即可看到她潔白迷人的肉穴。手指伸進短裙里,直接插進女體涼涼的陰道扣挖,滑膩的觸感令他的肉棒躍躍欲試。
“嘖嘖,看起來挺高冷挺純,沒想到骨子里也和你媽一樣是個騷貨啊。那就讓我來好好的懲罰一下你這個不愛穿內褲的女兒吧~”
他解開女大學生一支鞋面上的鞋帶,脫下這只有幾分俏皮的棕色短跟皮鞋,露出了曹夢柯穿著白色棉襪的美腳。一邊用手扶著自己的棒子插入女大學生的小穴,一邊將她軟軟的足底貼在臉龐上廝磨起來,純棉襪子配上曹夢柯柔軟的腳心蹭的他臉蛋很是舒服。
陰莖插入女孩涼涼的小穴,敏感的陽具上傳來的觸感令他舒服的輕呼出聲,他開始一邊親吻起曹夢柯的美腳一邊將她的另一條修長美腿抗在肩上聳動起腰胯,在她緊窄如處子的小穴里抽送起來。
高冷的女大學生柔弱的的身子被他衝擊地前後晃動,胸前挺翹的一對美乳誘人的甩動,臉蛋上滴上了許多從女老師蜜穴里流出的精液,一條穿著靴子的修長美腿被他肏干的在半空亂晃,另一只則已經被陳奇脫下了腳上的襪子,被男人抓著美腳湊在臉上舔吸她迷人的足底。
“哦哦~現在的女大學生可真騷,年紀輕輕就已經不是處了……不過小逼真嫩,夾的真他媽緊……唔唔……這小腳味道真棒~肏爛你的小騷穴……”
他壓著女大學生膚白如雪曲线有致的身子肏了她的小穴十余分鍾後,隨著身子一陣抖動將精液盡數射進了她被他研磨的重新溫暖起來的肉穴深處。
從女大學生的小穴里拔出他的棒子,陳奇將目光轉移到了她縮成一團的可愛菊花上。
他起身分開雙腿跨站到曹夢柯的胸口上方,雙手探進她的臀部彎曲起她柔韌的腰肢,將她的兩條長腿分開,讓她的兩條小腿分開在她躺在桌子上的上半身兩側。然後用自己的腿夾住她的兩條大腿,配合著自己的雙手控制住被他抱到半空的下半身。
他握住自己的肉棒自上而下頂在她縮成一團的粉色菊穴上而後自上而下猛地一壓自己的身子,頓時他粗大猙獰的陽具盡數在女孩的嬌軀一陣顫抖下反著插進了她的後庭肛洞里。
由於曹夢柯的腰肢被他彎起,她本就窄小的肛洞變得越發曲折,蜿蜒的腸道隨著她腰肢的扭動仿佛又活了過來般從下方吮吸著他的男根。他晃動起自己的腰胯,開始自上而下的撞擊起小妹子被他彎折起來的嬌軀。
“哦……乖閨女你這屁眼真緊……你快把你爸爸我夾死了……哦哦……你媽媽流著精液的小屄好不好看啊?看爸爸干爆你的騷屁股!”
“噗嗤噗嗤”,一股股被女體腸道和陳奇的肉棒研磨成白色泡沫的液體隨著他劇烈的垂直抽插被帶出兩人的結合部位,女大學生的兩只小腿翹在半空隨著他的抽插不斷地上下甩動,場面無比性感下流。
不多時,他便猛地將肉棒如打樁機般一插到底,將自己肉棒里灼熱的愛液注入了曹夢柯如深井般的直腸深處……
在女孩溫暖的腸道里盡情射精後,他松開曹夢柯的身子任由她的下身重新跌回桌子上性感的搖擺了一陣。他抱起在他們前面撅著屁股趴了好久的美麗女教師,讓她頭對著他仰躺在自己的學生身上,曹夢柯的臉被埋進了任茜柔軟的臀瓣里,又再次舔著她媽媽的屁眼為兩人提供起性愛服務。
任茜留著馬尾辮的臻首枕在曹夢柯還在流出男人精水的下體上,仰著頭微微張開自己迷人的雙唇。陳奇俯下身子貪婪的從側面舔吸了一陣任茜的嘴巴,弄得她性感的雙唇沾滿口水閃閃發亮,而後“噗嗤”一聲把自己昂揚的陰莖插進了女教師的小嘴里直接開始了銷魂的深喉口交。
他一邊放肆的在任茜的小嘴里進進出出,一邊雙手分別捏住任茜胸前的兩粒昂起的櫻桃,又是搓捻又是往上用力提。若是任茜還活著,這會兒一定已經疼的開始輕哼了,然而已然被他奪走生命,做成了人形玩偶的她溫順的任由男人對她的身體做著各種過份的施為,甚至連自己的女兒一並遭受凌辱都毫不在意,不知羞恥的為面前的男人提供著一場又一場母女同床的肉欲盛宴。
玩弄了一陣任茜的雙乳後,陳奇雙手緊緊地掐住任茜的脖子讓女教師的喉嚨變得更緊,將她的臻首當成小穴猛力的奸淫抽插起來。
“啊啊!任姐你的嘴最棒了!我要直接射進你的胃里!”
隨著他激烈的動作,腥臊的陰囊不斷地拍打到任茜光潔的臉蛋、嬌俏的鼻梁上,在任茜戴著黑框眼鏡的無神雙眸前下流的晃來晃去。最終隨著一聲低吼,陳奇死死地隔著任茜纖細修長如天鵝般的脖頸攢緊自己顫動著的肉棒,一股股濃稠的男精被他灌進了任茜窄小的喉嚨深處。
抽出自己的肉棒,龜頭在脫離任茜被撐成O形的檀口時發出淫靡的“啵”聲,隨即失去了堵塞的精液開始順著女教師的嘴角向外流淌。
在任茜溫軟如玉的酥胸上擦干淨自己沾滿精液的肉棒,他滿意地看著桌子上兩具交疊在一起頭腳相對,全身上下灑滿他精液的絕美“師生”滿意的笑了。
……
【陳奇的日記(節選)】
20xx.11.25雪星期五
任姐啊,你帶來的一切總歸是告一段落了。
因為前期天天和任姐你儂我儂,結果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基本都沒怎麼再寫日記,現在麻煩已經消失了,終於可以靜下心來記錄一下最近的一些有趣的事了。
首先最大的收獲來自於防腐技術的革命性突破,在舒姐姐、小白、任姐還有曹夢柯那個傻X的現身下,我終於發現了一些規律。
首先,所有的美人兒們在我醒著的時候是無法進行防腐的,防腐過程只有在我睡著以後才會發生。
其次,防腐的地點是有限制的。只有當屍體放置在這棟樓樓內,且我睡著以後,防腐過程才會發生。這點在曹夢柯身上得到了充分的驗證。她那天死後,我分別把她藏在車里面停在樓外放了一天,結果第二天她就渾身布滿了屍斑。第二天把她放在三樓天台上晾了一天,結果等我再去看的時候,這個生前看起來冰清玉潔的妹子已經開始腐爛了。小嘴里面開始傳出令人作嘔的屍臭味,小巧的舌尖已經變得黑紫,屍身的皮膚已經變灰,乳頭和陰唇已經變成黑色。
最後,這個防腐技術不單單是防腐,它還有一定的修復作用。當時曹夢柯開始腐爛以後,本著不浪費的原則把她拖回了房子里扔在雜物間放著。結果沒想到一覺睡醒後,發生在她身上的腐敗過程也停止了,難看的屍斑也都消失不見了,濃烈的屍臭消失變成了一種奇特的異香。只是她的身體不再像原來那樣白嫩,而是有一點隱隱發灰的蒼白,嘴唇、陰唇這些地方也都不再紅潤,而是變成了深紫色。
不過說實話,這個樣子的曹夢柯再配上她冰冷的氣質,看起來讓人更想肏她了。
雖然依然沒弄明白這個不科學的防腐技術的原理,但是好歹比起之前而言還是有了些成果,順著這個突破口繼續下去,說不定有一天就會突然發現這個看起來高深莫測的技術實際上只是一個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常識現象罷了。
話說回來,完成防腐之後的曹夢柯操起來真爽,幾個肉洞又緊又滑,那感覺就像是她在主動吸人雞巴,妓女的水平都不一定有她好。邊操她還能聞到她身上那股好聞的異香,簡直就是個絕佳的精盆。
我當然不會吝嗇在房子里給她一個位置,正如舒夏成了鎮宅招色的女菩薩、白雨成了依舊悉心服務旅客的人體桌子、任茜成為了我個人私有的床上抱枕一樣,曹夢柯最終也找到了屬於她的位置。
二樓起居室的牆體多了一副3D的立體畫,展現的是安格爾的著名油畫《泉》。畫中原本如泉水般純潔無瑕的少女在經過頗富創意的立體處理後,頓時多出了幾分不一樣的氣質,整個人在看起來純潔的同時同樣多了幾分如秋天泉水般的清冷。
更奇妙的是,少女高高舉起的瓦罐里似乎也確實有潔白如牛奶似的泉水順著少女優美的乳溝潺潺流下。
改造成世界名畫的女大學生死後得以肆無忌憚的向陌生的旅客們展示自己的美,至於她瓦罐里流下的粘稠白色腥臭液體到底是什麼,她露在臥室這半邊的身體天天又在經歷什麼,恐怕也只有我一個人才知道了。
……
20xx.11.28雪星期五
任姐啊,看來你這個小妖精還是那麼調皮,不想讓我清閒啊。
前天下午,剛好調休的我在與菩薩姐姐和大母馬兩位熟婦抵死纏綿後終究還是敗下陣來,幾乎被她們榨干了身體的我摟著兩具嬌軀閉目睡去,直到傍晚的時候才蒙蒙然醒來。
還有些不清醒的我一頭埋進懷中女體豐滿的雙乳間親吻廝磨起來,雙手分開任姐兩條修長的美腿抗在肩上,下身早已輕車熟路地插入大母馬肥美的陰蚌抽送了起來。說起來,菩薩姐姐雖然是第一個收藏,但任姐才是嚴格意義上來講自己的第一個女人。想到這里我不禁意動,不再如打樁機般粗暴地抽插而是開始溫柔地研磨起這個完全由我開墾出的美妙肉穴。我溫柔地用舌頭撬開任姐的牙關深入其中與美人柔軟的香舌交織在一起親吻起來,一邊沉浸在做愛的快感中一邊回憶起這一個多月來和任姐的親昵。
從我將任姐失手殺掉後,我就漸漸地將她當成了自己的禁臠,每次奸淫這具美體的時候想到自己的陽具是在被自己親手奸殺的愛人的陰道里進進出出就令我欲火高漲。
我抱著任姐柔若無骨的嬌軀在床上翻滾著,不斷地把這具美妙的肉體擺成各種姿勢,在她的三個肉穴以及雙足美腿腋下美乳美臀間來回抽插著。操到興起我抱起任姐豐腴的身子,也不抽出肉棒,就讓美人兒的上身依偎在我懷里雙手攬住艷屍的大腿和美臀一邊抽插一邊來到臥室的窗邊。為了追求刺激我拉開窗簾換了個姿勢,將任姐的上身壓在落地窗前,正對著金泫雅那個瘋女人家。路上行人稀少,金泫雅夫婦倆估計也早就看出了我和任姐的關系,就算被人看到也只會認為是有暴露癖的情人間的情趣罷了。
我一手扶著任姐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一手抓住她的一頭秀發將她粗暴地摁在玻璃上,從身後猛烈地衝擊著大母馬成熟豐潤的嬌軀,女人豐滿的雙乳被擠成了兩張肉餅,兩粒挺翹的櫻桃深深地陷入了柔軟的乳肉之中隨著我的動作不斷地在玻璃上來回摩擦。任姐兩條纖細白嫩的手臂無力地垂落在身側,隨著來自兩人交合處傳來的力道不斷地甩動著不時碰在玻璃上發出砰砰聲,仿佛是在無力地抵抗著我對她的奸淫。任姐的俏臉側顏也被壓在玻璃上滑稽地變了型,無奈地雙眸毫無焦距地看著側面仿佛早已被人玩壞了。
樓下的路人偶爾驚鴻一瞥也多數只看一眼便回頭不知心中是在艷羨還是在咒罵著傷風敗俗,但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正在盡情做愛的兩人竟會是一個年輕人正在肏一個死去多日的熟婦的屍身。
抽插了數百下後我一手抬起任姐一條修長的美腿,將她的下身也壓在了玻璃上將兩人正在快速交合的下身也徹底暴露了出來。任姐被抬起的高跟美腳也開始不斷在空中顫動隨著我的抽插節奏碰撞著玻璃仿佛是在為我打拍子,在肉體與精神的雙重褻瀆中我達到了極樂的高潮。
我以把尿的姿勢大大地分開任姐的兩條美腿將兩人的性器徹底暴露在落地窗前,只見一條年輕粗壯的陰莖在女人嬌艷的陰戶中不斷地進進出出,每次抽出都帶出淫穴中粉嫩的嫩肉,蜜穴中滿是精液與汗水混合研磨成的白漿,隨著我們的交合不住地咕滋作響。
最終隨著一聲悶哼,我猛地一插到底激射而出,滾燙的精液令任姐涼爽的體腔中都產生了一絲暖意。隨著變軟的陰莖從滑膩的陰道中滑出,一股股濃精緩緩地從微微閉合的陰戶中流出,我就這樣抱著任姐性感風騷的嬌軀展示了一會兒她被我精液填滿的美麗陰戶後,心滿意足地將她扛在肩上又重新拉好了窗簾。
只是我沒想到自己這樣自娛自樂還是帶來了不小的麻煩。那天下午就在我把任姐摁在玻璃上激烈性交的時候,斜對面的金泫雅其實也在和她老公胡成在家里干著同樣的事。
本來胡成因為金泫雅過於強勢,對於交公糧這件事並不熱衷,結果那天下午不知道為啥突然變猛了,讓金泫雅十分滿意。可還沒等她高興太久,一瞟窗戶看見我把任茜摁在窗戶上猛干。早就聽鄰居們說起自己老公對對面那個大學女老師租客有點意思,看到這里金泫雅哪里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當即就把自己老公攆下了床。
這兩天她已經威脅了我兩次,要我把任姐趕走,她還要來我房子里面檢查以確保任姐這個“狐狸精”確實被趕走了,今早更是給我發了個短信以報警相威脅。
或許,是時候給任姐再增加幾個姐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