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OVERLORD:3
夏提雅開了一個傳送門直接到的我寢室,然後又建立了一個永續的傳送門,可以從第九層我的臥室直通第二層的死蠟玄室。
“夏提雅大人,感謝您送我回來。”我向夏提雅躬身致謝。
“不用,下次......咳,繼續那個按摩,用我給你的魔法道具就可以直接聯系到我。”夏提雅說著說著,俏臉微紅,然後偽裝正經的叮囑了我一句之後,就又踏著傳送門回第二層值守去了。
我翻看著手中黃金外觀制成的道具,被我握著的部分是一個圓柱體,最上面鑲嵌著一顆混圓潔白的菱形鑽石,籠罩著微微白光,鑽石旁邊分別延伸出兩個精雕細琢的黃金蛇頭,像是二龍戲珠般對著寶石吐舌,這是夏提雅給我的魔法道具【遠視寶珠】。
【遠視寶珠】內置有兩種魔法,分別為《message》和《遠照凝視》,可以用來與人交流和看到遠方的景物,是十分實用的斥候魔法道具,雖然遠不如我的【靈念環】珍貴,但在大墳墓里面也不是隨處可見的道具。
我將【遠視寶珠】收到我的游戲倉庫內,然後咨詢端腦,[端腦,我有辦法使用魔法嗎,比如夏提雅使用的【傳送門】。]
[玩家可以通過使用道具使用特定類型的魔法,或者提升精神力來使用魔法卷軸中刻印的魔法]
[我本身的身體不能像骨王那樣直接發動魔法嗎?]
我也想如骨王、夏提雅那般如臂使指地使用魔法,總依賴道具讓我有種憋屈地感覺。
[玩家可通過改變種族的道具如【光明之種】、【墮落之種】改造自身,便可使用魔法]
端腦的話語掐滅了我的幻想,那些改變種族的道具都是貴的要死的東西,恐怕我攻略完一個世界之後都不能兌換一個出來。
“哎,算了,端腦,我要兌換道具【傳送手杖】”
隨著我話音落下,我游戲倉庫內多出了一個法杖的圖標,我將它取出,這是200積分便可兌換的道具,因為其只有一個功能,便是進行傳送,只要是我腦海中存儲過的地點,便可以無視距離的進行傳送,還是十分好用的,就是冷卻時間稍微長了些,需要隔一天使用一次。
傳送手杖的頭部是兩片水晶分開,像是刀片的水晶組成了一個門框狀的形狀,下部用不知名藤蔓纏繞固定在一根黑色柳樹枝椏上,這賣相比起【遠視寶珠】可差太遠。
我將道具收起,然後想起給夏提雅兌換的身體改造藥劑,居然要足足一百積分,現在想起可真是讓我肉疼,對了,我問端腦,[為什麼我上個支线任務會多獎勵100積分?]
[任務完成後會生成任務評價,分別為黃金評價,白銀評價和青銅評價,游戲系統內只顯示白銀評價的獎勵結果,然後根據玩家的表現進行任務評價並給出最後獎勵。]端腦這樣說道。
[我靠,你不早說,這樣我第一個任務不是很虧。。。]我默默吐槽了端腦一句,但它並沒有任何反應。
[算了,也不指望你這人工智障能干點啥。]
我搖搖頭,然後上我的床,經過這一天的“操勞”,我也有些疲倦了,閉上眼沉沉睡去。
......
骨王辦公室內,骨王座椅以名貴沉香木為骨架,上面縫制著順滑的絲綢,然後用針腳細細紋上了代表安茲烏爾恭工會的紋路,再墊上柔軟結實的墊子,顯示出主人的財富和地位。
此時骨王正坐在椅子上,面前懸浮著直徑大概一公尺的鏡子,而鏡子中也並非映照出骨王的模樣,而是一片草原。
鏡中草原中青草隨風搖擺,證明這絕不是靜止畫面。
這是道具【遠端透視鏡】,其作用是顯示指定地點畫面的道具,但只要遇到低階防情搜魔法,便會失效,不僅如此,還容易遭受攻性防壁的反擊,因此不是很高級的道具,比起夏提雅給我的【遠視寶珠】品級還要低上一些。
隨著骨王手的不斷揮動,【遠端透視鏡】內的畫面也在不斷變換。
骨王在空中畫圓,讓景色出現角度變化。雖然不斷嘗試錯誤,變化手勢觀察鏡子里的景色,希望可以看到人,但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任何智慧生物——最好是人類。
一直默默重復單調的作業,但是出現的影像幾乎都是毫無變化的草原景色,看久了也感覺有些無趣,因此骨王瞄到了房里的另一個人。
“怎麼了嗎,飛鼠大人?如果有事還請盡情吩咐。”我左手扶胸,向骨王請示道。
“棲皓,我教你操縱這個道具,你來探尋外部的情報”骨王對著我說。
“飛鼠大人,我在旁觀看您操作已經學會了怎麼操控了。”我恭敬地回復。
“哦?你來試試。”骨王有些訝異,在他印象中NPC的學習能力並不強,甚至連樓層守護者也僅僅只有迪米烏哥斯和雅兒貝德在這方面表現得好一點,沒想到我這個低等仆人居然有學習能力。
“遵命。”我鞠了一躬,然後骨王將【遠端透視鏡】浮空推到了我的面前。
我也沒有看一眼就學會的超能力,但我有端腦,我直接讓端腦分析這個道具,然後給出了【遠端透視鏡】的各種操作方法。
隨著我的不同手勢,鏡中畫面隨之卷動,既能從不同角度觀察同一個地方,也能從更高處來俯瞰整個大地。
“嗯,你確實不錯。”骨王語氣雖然平靜,但那是因為他不死者的強制冷靜讓他沒法表露情緒,他人類內心早已充滿了驚訝和喜悅,沒想到手下一個低等仆人能夠有這麼高的智商和學習能力,簡直是意外之喜。
“感謝飛鼠大人的夸獎,為您服務是我的無上榮耀。”我繼續保持著唯骨王是尊的態度。
“很好,很好!”骨王十分欣賞我的忠誠和能力,然後讓我繼續查探著外面。
雖然看似沒有實質好處,但我知道我已走進了骨王視野,不再是以前被忽略的低等仆人了,想到這,我更加賣力的尋找著有人的地方。
不一會兒,鏡子上出現了類似村莊的景象。
畫面中的村莊正在遭受著一場屠殺,裝備全身鏜甲的騎士舉起手中的長劍,朝著身穿粗鄙服裝的村民揮下。
騎士每揮出一劍,就有一名村民倒下。村民似乎毫無招架之力,只能拼命逃竄。騎士們不斷追殺逃跑的村民。在麥田里可以看到馬在吃麥子,那應該是騎士的馬。
“飛鼠大人,您打算怎麼做?”我向骨王咨詢下一步的行動。
骨王本想置之不理,但似乎想到了以前剛開始玩這款游戲時,獵殺異形類種族的行為相當流行,選擇異形類種族的骨王還記得自己不斷遭到追殺,而在那個時候是賽巴斯的創造者塔其米拯救了自己,還說出了那句話,“路見不平,當然要拔刀相助。”
骨王輕輕嘆了一口氣,接著漏出無奈的笑容,既然想起這個回憶,那就不得不去救人。
隨後骨王使用《message》聯系賽巴斯,然後下達命令,“塞巴斯,將納薩力克的戒備等級提升到最高程度。我先走一步,你幫我通知在隔壁待命的雅兒貝德,要她全副武裝隨後過來。不過不准攜帶【地獄深淵】。然後還要准備後援部隊。考慮到可能發生突發狀況,以致於我無法撤退,所以派遣幾名擅長隱藏,或者具有透明能力的手下到這個村莊。”
骨王正要動身,突然看見隨侍在旁邊的我,心念一動,說,“棲皓,你也跟著我過來吧,【遠端透視鏡】就交給你使用,可能需要你來探測那附近的環境。”
“遵命,飛鼠大人。”
得到我的回復之後,骨王發動魔法《傳送門》,像在空中用刀子劃開一般,一條漆黑的线從上到下蔓延,然後向兩邊展開,形成一個黑色的門戶,骨王信步走入創造出的傳送門中,我也緊隨他一同進入。
......
我和骨王穿越傳送門,直接來到了兩名充滿恐懼的少女面前。
看起來像是姐姐的少女,一頭及胸的栗色頭發綁成麻花辮。經常日曬的健康肌膚因為強烈的恐懼而毫無血色,黑色眼瞳帶著滿溢的淚水。
妹妹——幼小的少女將臉埋在姐姐的腰間,害怕得全身發抖。
此時站在兩名少女面前的騎士看見我和骨王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由於感到吃驚,不覺的忘記揮舞手中的長劍。
骨王直接對著騎士發動九階魔法《心髒掌握》,騎士瞬間仿佛被抽取渾身的骨頭一般,癱軟在地。
這一景象嚇到了房屋後的另一面騎士,他想轉身就跑,可是骨王馬上一記五階魔法《龍雷》命中了那名騎士,騎士身體瞬間發出耀眼白光,雖然有些諷刺,但是看起來很美。
耀眼的光芒一瞬即逝,騎士有如斷线的人偶癱倒在地。鎧甲底下的身體已經燒焦,同時發出異臭。
“真弱啊,居然這樣就死了。”骨王似乎意猶未盡,然後為了以防萬一,發動特殊技能《創造中階不死者,死亡騎士》,一陣黑霧憑空出現,立刻往心髒被捏碎的騎士身體飛去,然後加以覆蓋。
黑霧慢慢膨脹——融入騎士的身體。接著騎士有如僵屍左搖右晃慢慢站起。隨著噗嚕噗嚕的聲音,幾道黑色液體從騎士頭盔的縫隙中流出,將其是身體加以包覆,被液體完全包覆的騎土開始扭曲變形,經過幾秒鍾,黑色液體退去,眼前出現不折不扣的死亡騎士。
“將襲擊這個村莊的騎士全部消滅。”骨王對著死亡騎士下達了血腥的命令。
這時一名全身穿著黑色鎧甲的人物隨著漆黑的傳送門現身。
那副鎧甲看起來就像惡魔。長滿尖刺的漆黑鎧甲包覆全身,沒有露出半點肌膚。帶著長有爪子的金屬手套,一只手拿普黑色鳶盾,另一只手輕松拿著發出綠色光芒的巨斧。血紅色的披風隨風飛揚,里面的罩衫也是相得益彰的血紅色。
“抱歉,飛鼠大人,我來晚了。”雅兒貝德悅耳的聲音,從有角全罩頭盔底下傳來。
“不,沒關系,你來的正是時候。”骨王撇了雅兒貝德一眼,然後說道。
緊接著他將目光轉回到這兩名少女身上,正想說些什麼,我上前一步說,“飛鼠大人,我來照看這兩個人類吧。”
“可以,有問題隨時聯系我。”骨王同意了我的要求,然後丟給我一個卷軸,里面是通訊魔法【message】,接著喚了一支八肢刀暗殺蟲保護我的安全,然後和雅兒貝德向著村莊的方向出發了。
......
因為我人類的外形,兩名少女的恐懼似乎稍有減輕。
我注視著姐姐,發現她背上還有滲血的傷口之後,走到她面前蹲下對著她說,“你好像受傷了。”
兩姐妹似乎有些受驚,向後挪了挪,可是姐姐可能挪動的過程中牽動了傷口,痛苦的呼出了聲,“呀......”
“別動,沒關系,我是來救你們的。”我這副軀體由於是服侍骨王的,還是比較英俊的,雖然面色蒼白,但面容還是蠻有親和力的。
聽到我的話語,兩姐妹也冷靜了下來,不再嘗試著想要逃跑。
我從衣服中拿出了【低階治療藥水】,這是大墳墓中最低廉的治療道具了,而且由於是正能量的治療,在不死者和怪物雲集的大墳墓里面算是無人問津的物品,所以我可以輕松搞到並帶在身上。
“喝吧。”我將【低階治療藥水】向姐姐遞去,可是這瓶藥水就像是裝滿了血液的瓶子,讓兩姐妹心中發憷。
姐姐只得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接過藥水後說,“我,我喝,但是還請放過我的妹妹!”
“不,姐姐。”妹妹帶著哭泣表情,想要阻止姐姐喝下這瓶藥水。
“這是治療的藥水,沒有什麼危險,快點喝吧,傷口還在流血呢”我繼續用溫柔的語氣對著兩姐妹說道。
姐姐遲疑了一下,然後打開蓋子後小口的喝了起來,然後漏出驚訝的表情,說,“不會吧。”
姐姐摸了摸自己的背後,無法置信的扭轉身體,撫摸、拍打著自己的背後。
“居然真的好了。”姐姐驚喜的聲音傳出。
“已經不疼了嗎?”
“嗯...是的。”似乎感覺自己的行為有些失禮,姐姐微紅著臉小聲說道。
看見她們似乎因為脫力而還坐在地上,我伸出手將姐妹從地上拉了起來,用手撫了撫妹妹的頭,然後對兩姐妹說道,“沒事,我會保護你們的。”
“那、那個,謝謝您救了我們。”姐姐向我表示著謝意。
“謝謝您!”妹妹也附和道。
“別放在心上,我們現在找個地方休息去好嗎?”對著兩名熱淚盈眶道謝的少女,我顯露出溫柔的笑容,回應道。
我的臉對於普通人類還是蠻有殺傷力的,只見姐姐看著我的笑顏臉頰邊便飛起了紅霞。
我帶著姐妹兩到了一間房屋,八肢刀暗殺蟲在外面隱身守護著,我也不用擔心危險,安排她兩坐下之後,我問道,“我叫棲皓,你們叫什麼名字啊?”
雖然對姐妹兩的名字早已心知肚明,但我還是故意發問,以開啟話題,緩和氣氛。
“我叫安莉·艾默特,我的妹妹叫涅姆·艾默特。”姐姐安莉回應我道。
“這些人為什麼襲擊你們的村莊,你們知道嗎?”我再次發問。
“不知道...他們突然出現,然後見人就砍,我,我的父母被他們殺害了。嗚~”安莉回憶起父母被殺的場景,悲從心來,終於忍不住哭出來了。
涅姆也被安莉感染,哭了起來。
聽著兩姐妹的哭聲,我也有些於心不忍,走上前去,將涅姆抱起放在我的腿上,讓她的臉靠著我的左肩,然後將安莉擁到我的右肩。
安莉似乎有些驚訝,但馬上又被悲傷的情緒覆蓋,然後兩姐妹在我的肩頭小聲啜泣了起來,淚水很快浸透了我的外套。
我溫聲安慰著兩姐妹,用手撫摸著她們的頭發,然後輕輕拍打她們的背部。
慢慢的,兩姐妹停止了抽泣,但似乎是迷戀我的體溫,沒有立即從我的胸膛上下來。
但姐姐安莉還是想到這樣不好,便掙扎著想起身,我仍強硬的抱住了她,說,“安莉,沒關系的,靠著我的肩頭休息會兒吧。”
“謝謝您,棲皓大人。”安莉的小臉帶著紅暈,羞澀的又靠著我的肩膀,將臉深深埋了進去。
安莉現在是16歲,雖然還沒有完全長開,但美人模子已經在她身上有些體現,雖然身上穿著破舊的衣服,但也掩不住她已經發育的乳房,胸前展現出傲人的隆起,而且因為長期勞作,安莉身上沒有一絲贅肉,反而有著動人心弦的曲线。
涅姆稍微小安莉一點,身材與喝了【身體改造藥劑】之前的夏提雅有些相似,由於她現在橫坐在我的大腿上,我能感覺到她的臀部柔軟處正緊密的接觸著我的肉棒,這種舒服的觸感讓我的肉棒不自覺地抬起頭來。
[支线任務3:讓艾默特兩姐妹進行雙人手部侍奉]
[任務獎勵:200積分]
似乎感覺到我的欲望,端腦直接發布了一個支线任務,我也正好欲望勃發,想在這兩姐妹身上發泄。
於是我將安莉的頭抬起,安莉還用迷茫的眼神看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被我噙住了小嘴,然後貪婪的吸吮著。
“唔...”安莉有些驚訝,似乎想問我為什麼吻她,但她被我的手牢牢地抱住的,也沒法掙脫開來,只能被動地被我吻著,但也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開始享受起我的親吻。
我和安莉的肉體纏綿得愈發緊密,我一手環抱著她纖細的腰肢,口中貪婪的吸吮著她柔嫩香甜的櫻唇。
我明白要讓安莉乖乖配合我就必須靠技術讓她舒服起來,沒有急著舌吻,先用舌頭一寸不落的舔遍了她軟軟的嘴唇,再張開大嘴含住唇瓣用力吮吸。
還是初吻的安莉根本抵抗不了這種激烈無比的色情濕吻,沒一會兒就開始喘不上氣,憋得臉蛋升起紅暈,嗚嗚嗚的含糊不清似乎想說什麼,等她的嘴唇都沾滿了我的口水,我才用舌頭進一步侵犯她的小嘴,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牙齒,上顎,下顎,唾液,還有那條無處可藏的香軟小舌,都被我粗魯的來回舔舐著,吸得嘖嘖作響。
但安莉還是雛兒,尚末開發過的純潔肉體不夠敏感,為了加快她感受到被愛撫的快感,我一邊侵犯她的小嘴一邊將抱著涅姆的手騰了出來,用力揉起了她軟綿綿的奶子。
安莉身上穿著的是破舊的麻布衣服,衣服里的是一條長長的麻布將乳房包裹起來,我迅速找到安莉抹胸布系起來的結,輕松解開之後,迅速找到了乳頭的位置,手掌來回推揉著乳肉的同時,用拇指和食指繞著乳頭打轉搓揉。
每捏一下那顆已經微硬的乳頭,安莉就會發出低低的好聽的羞恥嬌叫,抵在我身上的雙手抵抗力度越來越小,僵硬著的身體也越來越軟,原本為了不讓她逃跑攬著腰部的手,現在變成了為了不讓她摔倒,托住了她柔軟渾圓的小屁股。
一旁的涅姆疑惑我為什麼不抱著她了,抬起頭來發現我和安莉親吻在一起,年幼的她並不知道這代表了什麼,只覺得姐姐好像有些痛苦卻又有些舒服的樣子。
我終於松開了安莉柔嫩的香舌,脫離我的親吻的她像條上岸的魚兒一般拼命的呼吸著,呼吸頻率大亂,嘴唇上沾滿了我和她混合的口水,整個人無力地靠著我的肩膀。
我把目光轉向了一旁的涅姆,將她還天真無邪的望著我,我心里的邪惡終於壓制不住,用手將涅姆攬了過來,然後也親了過去。
我的大嘴包裹著涅姆小巧的嘴唇用力的吮吸著,涅姆從來沒有被人這樣侵犯過,整個人直接癱軟在我的懷中,只是紅潤著臉頰,低低地喘著氣。
我左手也沒有閒著,盡情地揉著涅姆的奶子,涅姆的衣領也因此變得越發凌亂,幾乎遮掩不住那誘人的春光,不過主要精力我還是放在嘴上,帶著一絲猥瑣的笑容,含糊地說道,“涅姆,把舌頭伸出來。”
經歷我狂野的親吻,涅姆的大腦里面充斥著一片空白,渾身癱軟無力,聽到我的話語,愣愣地竟是聽從了,伸出了自己的小舌頭。
“乖!”夸贊了一下,摸了摸她的頭,我直接張開大嘴,含住了涅姆粉嫩柔軟的小舌頭,用自己的舌頭盡情地糾纏著她,連同她那甜美得像是果汁一樣的津液,以及那獨屬於少女的低低的呻嚀聲,一並吞進了嘴里。
我左手摟著涅姆的蠻腰,右手揉著安利的奶子,懷里是涅姆的暖玉在懷,真是享盡了齊人之福。
我停止吸吮涅姆的嘴唇,摸了摸涅姆的頭,然後親吻了一下涅姆的額頭,然後將目光轉到右邊的安莉身上,嘴唇靠近安莉的耳邊,溫柔的說道,“安莉,我第一次見你就喜歡上你了”
“棲皓大人,我...唔~”安莉羞澀地紅著臉,稍稍抬起頭,剛想說話,便被我叼住了她的俏麗的雙唇。
我的額頭抵著安莉的額頭,我們兩人的鼻尖一下一下互相觸碰著,安莉的手不知覺地環上我的腰,而我的大舌也在小嘴里溫柔的舔著,舔過口腔里的每個角落,感受著里面的每根神經的跳動,舌尖探尋著安莉害羞的香舌,並與安莉的小舌頭瘋狂的纏綿,將我的熱情通過舌尖源源不斷傳遞給女孩。
“呼...呼...”安莉小嘴巴低低地喘著粗氣,雙眼痴迷的看著我。
“小安莉,你喜歡我嗎?”我在安莉耳邊摩挲著,輕輕的問她。
“我,我喜歡棲皓大人。”說完這句話,安莉耳朵像染了紅霞,將臉羞澀的埋到我的胸前。
“我也喜歡棲皓大人。”涅姆看著我和安莉親熱,好像微微有點吃醋,雙手環著我的脖子,也在旁邊對我說起了情話。
我含了含涅姆翹著的小粉唇,然後對著兩姐妹說,“兩個乖乖,我現在好難受呀,能幫一下我嗎?”
“棲皓大人哪里難受呢?”聽見我這句話,安莉立馬立起上身,有些擔心的看著我。
我示意涅姆從我大腿上下來,然後讓兩姐妹蹲坐在我的面前,我解開我的腰帶脫下我的褲子,一根雄糾糾的大肉棒隨即彈了出來,像根滾燙的鐵棒矗立在兩姐妹的面前。
“呀~好丑呀。”涅姆似乎被我的大肉棒嚇到了,白皙的小手捂住小嘴,壓住了想驚呼的聲音。
“安莉,用你的手來握住它”我先對著安莉說,讓她用手握住我的棒身。
安莉緊張的吞了口口水,但今天經歷了死里逃生和剛剛經歷的情欲折磨,讓她腦子里面充滿了混亂,看著我猙獰的黝黑肉棒,她伸出了她的纖細小手,想握住我的肉棒,但好像被我的肉棒熱度燙到了,一下子縮了回去。
“小安莉,幫幫我好嗎?”
我挺著肉棒直對著安莉面門,我輕輕揉著安莉的小手,因為長期勞作有些粗糙,但也有少女的柔軟,我的肉莖漲得有點發疼,便牽著她的手握住滾燙的肉棒,冰涼細嫩的肌膚一接觸,滾燙的肉棒便興奮地跳了跳。
安莉像是失去了自己身體的控制權,讓我握著她的手在我的肉棒上慢慢擼動著,紫紅色的龜頭和冠狀溝直截了當的映在安莉的眼中,龜頭開始分泌出粘稠的前列腺液。
“安莉,你忍心看我這麼痛苦嗎?”我對著安莉說道。
“棲皓大人真是的,明明是你一直在欺負我們。”安莉小聲抱怨了一句,便自己扶住肉棒,開始前後擼動起來。
“哦,好爽...安莉,你可以沾一點我龜頭前面的前列腺液,這樣擼起來會更加順滑。”我矯正著安莉的動作,並讓她加點潤滑劑。
安莉手部侍奉的動作也慢慢地變得熟練起來,我看向一旁的涅姆,說,“涅姆乖,你也過來幫我擼一擼。”
涅姆雖然不知道這個動作代表的意義是什麼,但是還是很乖的聽話過來了,然後也把手撫摸上了肉棒,學著姐姐的動作,前後擼動。
兩只溫熱的小手為我進行著服務,這種感覺真是讓我爽到爆了,雖然她們的手交技術還不是特別純熟,但兩位少女專心致志的擼著肉棒的場景,再加上她們的純真美麗的臉龐,這畫面真是無比的香艷刺激。
不一會兒,我便感覺腰間一麻,我也索性放松精關,胯下一陣暴射,那粘稠的白濁精液,一股股的噴射在安莉和涅姆的臉蛋上、頭發上,脖子上,然後順著衣服不斷向下流淌。
“啊,好爽。”我舒服的嘆了口氣,不過還沒有真正的感到滿足,於是我在安莉的耳邊輕輕地耳語了一句。
安莉聽話紅著臉蛋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右手扶住我的肉棒,接著用粉嫩的小嘴含住了我的肉棒。
我只覺得自己的肉棒被一個濕熱的肉壁包裹,看著安莉微微有些不適的表情,感受著肉棒上不斷傳來讓自己渾身發麻的快感。
我只覺得肉棒被越來越熱,越來越濕滑的口腔吞含著,堅硬的牙齒若有若無摩擦自己的肉棒根部,滑嫩舌頭掃滑著肉莖上的血管和神經,龜頭頂端正逐漸陷入一個緊縛的肉洞。
我呼吸越來越急促,下體也下意識地愈發往前伸,安莉被我嗆得有點呼吸困難,腦袋晃動的幅度也漸漸小了下來。可她又怕動作太大惹我不高興,便只好緊緊含住肉棒,用鼻孔勉力呼著氣。
她這一呼一吸,靠著紅唇被肉莖撐開的邊緣和鼻孔呼吸著微薄的空氣,喉嚨深處的肉層緩緩蠕動著,隨著氣體呼出,肉壁擠壓出空氣,讓里面的空間更為狹窄,緊緊地包裹住龜頭。
我感受著自己圓蛋一樣的龜頭被一個又滑又嫩夾帶著濕液的肉洞緊緊咬住,像是吸吮一樣一下一下吞咽著龜頭,緊縛包裹的快感刺激的自己大腦皮層發麻,觸電一樣渾身顫抖。
安莉喘了會氣,想要繼續含弄那肉棒,她這樣一咽一吞,感覺肉棒又漲了一點,龜頭似乎要被自己吞了下去,連忙把頭後仰,我龜頭感覺一松,肉棒變得又酸又脹,腹下一緊,精關又再次失守。
安莉剛要把肉棒吐出,忽然感覺龜頭在她的口腔里抖了抖,一股黏糊糊的熱流射到自己嘴里,連忙緊緊含住龜頭,像喝牛奶一般輕輕吸吮著。
精液在肉棒中排泄而出,龜頭射出一股,整個肉棒就酸軟一下,帶來一陣快感,我忍不住,射了一大灘白濁汙腥的精液。安莉嘴巴里流入液體,喉嚨習慣性運動,將精液一股一股咽了下去。
射出最後一坨精液,我將肉棒從安莉的嘴中慢慢抽出來,安莉臉色紅得嚇人,白嫩小手捂著自己的嘴巴,慢慢吞咽著嘴里殘余的精液。
我將安莉扶起坐下,然後自己坐到安莉的身邊,讓涅姆也坐在我的旁邊,滿心柔情地摟住安莉的腰,邊親吻著她的耳垂邊說著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