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熟女 【雪之下一家想讓我告白】21-25

【雪之下一家想讓我告白】21-25

   【雪之下一家想讓我告白】21-25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阿姨,我只是和同學出去吃飯!

   夕陽下的千葉縣稻毛中學的校園有著與以往不同的魅力,格外清新。

   此時的校園內人影寥寥,平川秀就是在這樣的情形下,從西邊教學樓把平冢靜一步步背到校門口的。

   “呼…哈……”

   隨著路途逐漸遙遠,平川秀逐漸顯得吃力起來,開始大口呼吸著。

   他把手放在靜老師的大腿上,托著她的臀慢慢地走著。

   每一步都沉穩有力。

   不知不覺,腦門上已經溢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水。

   肩上是一圈即將干涸的濕潤痕跡,不知浸濕衣服的是汗水還是淚水。

   從西邊教學樓到校門口在往常不過是五六分鍾的路程,在此時竟然顯得這麼遙遠。

   那聳立在遠處的大門變得如此遙不可及。

   仿佛已經過了很久,又仿佛才過了短短幾十秒,倆人與校門的距離還是那麼觸不可及。

   夕陽下,倆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你的手好燙……”

   平川秀身後傳來平冢靜細如蚊子的聲音,帶著些許柔弱的味道。

   不止是他的手,自己的臉也是燙得嚇人。

   我的臉一定很紅吧。

   平冢靜把白淨細嫩的下巴搭在平川秀的肩上,在心里默默地說道。

   正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往前走的平川秀自然看不見,趴在他後背的成熟女人慢慢露出了嬌羞的神情,眼中閃著濕潤的光澤,如秋水般蕩漾,惑人心神。

   她的手環在平川秀的脖子旁,細長的手掌漸漸攀上他的肩。

   想不到秀的肩也挺寬的嘛。

   平川秀的肩莫名其妙地給予了她一種奇怪的安全感。

   從外表上看,平川秀長得十分秀氣,甚至有點像女孩子般清麗。

   這種外表有很大的好處,比如讓平川秀容易受到女孩子的歡迎。最起碼據平冢靜所了解,班里面就有不少女生是暗戀著平川秀的。只不過平川秀一直以來都表現出一副對同齡女生不感興趣的模樣,才讓平川秀單身至今。

   可這種外表也往往給人一種瘦弱的感覺。

   那秀氣得如同女生一般的外表往往很難讓人相信他能給人帶來安全感,相反,更多的是讓別人對他升起一種難言的保護欲。

   然而,此時的平川秀,表現出了一種完全異於外表的力量感,異常可靠。

   果然,人都是不可貌相的吧。

   平冢靜輕輕地在心底說道,潔淨的臉輕輕摩挲著平川秀的脖子,這讓他感覺癢癢的。

   “老師,你別這樣。”

   平冢靜的臉一碰到平川秀的脖子,平川秀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感覺癢癢的,有點難受,又有點舒服。

   “啊,抱歉抱歉,情不自禁就這樣子做了。”

   平冢靜嘴里說著抱歉,語氣里卻絲毫沒有愧疚的意思。

   這樣讓他背著自己走路,好像……

   挺有意思的。

   平冢靜心里這樣想著,甚至希望這條路再長一些,他再走慢一些。

   讓我再多待一會兒吧。

   等差不多走到了校門口,平冢靜又有點舍不得從他身上下來的感覺。

   ……

   等平川秀背著平冢靜差不多走到校門口的時候,一輛黑色的高級車子在校門口外的大道不遠處拐了個彎,朝著千葉縣稻毛中學的大門駛去。

   夕陽的余暉打在車子上,泛起沉穩低調的光輝。

   車子後座是一名身穿和服的成熟女性,氣息沉穩,只不過樣貌卻顯得格外年輕。

   從小到大,平川秀的上下學都是雪母的司機順便接送的。

   一般放學時刻,如果雪母心情好,而且不是很忙的話,雪母甚至會親自坐車去學校接平川秀回家。

   這一天,剛好雪母心情好,雖然晚上還有些事務要處理,但是順道接一下平川秀,看看他今天過得怎麼樣這種事還是要抽出空來的。

   行駛途中,雪母姿態端莊地坐在後座上,白淨的臉上雖然沒有太大表情,卻依稀可以看出她的心情還十分不錯,車內氣氛也顯得輕松愉悅。

   但這一切,都將在五分鍾後改變。

   五分鍾後,車子拐過一個路口,再往前行駛了不到倆分鍾,就接近目的地了。

   然而在車子距離校門口還有三百多米的時候,前方卻發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

   在車子的前方,校門口的不遠處,一個略顯稚嫩的男生扶著一個看起來十分成熟嬌媚的女性走進了一輛出租車,可以看出,倆人有說有笑的,十分愉悅,並且姿勢曖昧,關系親密。更奇怪的是,那名年輕的男生滿頭大汗的,有些衣冠不整,仿佛剛剛經歷了一場異常激烈的戰斗一樣,又仿佛前不久才給人蹂躪過一樣。

   那場面映入車內的倆人眼中,讓倆人都不由得臉色大變。

   糟糕!秀少爺這下慘了,這副模樣給太太看到了還不得……

   女司機心里十分同情,但是還是毫不猶豫地回頭報告給了雪母聽。

   “太太,那好像是秀……”

   女司機醞釀了一下言辭,回頭對著雪母說道,可話還沒說完,就被雪母打斷了。

   “跟上!”

   雪母雙手優雅地擺在腿上,姿勢還是那麼端莊,只是澄澈的臉上沉如止水,眼神變得格外凌厲,整個人都變得強勢起來。

   “可是晚上不是還要去……”

   女司機似乎失去了以往的機靈,試圖提醒雪母道。

   “跟上!”

   雪母的話語聲調略升了一些,帶著些許不滿的韻味。

   “好的。”

   女司機立馬點頭答應,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一氣呵成。

   就這樣,在夕陽的余暉下,一輛黑色高級轎車緩緩地行駛在一輛有些老舊的出租車後面,仿佛老大哥在跟隨者小弟一樣。

   而黑色車子的後座上,雪母靜靜地坐在座位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前方的出租車,沉默不語。只是原本輕輕搭在大腿上的雙手不知何時攥緊了腿上的衣服,緊緊地。

   就在這時,雪母包里傳來熟悉的專屬鈴聲。

   她掏出來一看,手機熒幕上是一條平川秀發來的信息,上面寫著:

   “阿姨,你不用來接我了,我今晚和我同學出去吃飯,請不用擔心。”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阿姨,你要相信我!我們是清白的!

   天際是一片紅霞,雲兒漫卷漫舒。

   斜陽下,一輛黃白相間的出租車緩緩行駛在車道上,後面跟著一輛黑色二代本田Century。

   黑色車子里,坐在後座的雪母姿態一如既往地端莊優雅,澄澈的臉上面如止水,看不出是什麼心情。

   她閉上眼睛,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平川秀攬著那名女人上車時的模樣

   平川秀那和對方親密的姿勢、關切的神情和曖昧的相擁,每一處細節都無比清晰地印在她腦海里。

   雪母那雙白淨的手不由得攥緊了下面的和服,緊緊地。

   “呼……”

   車子里很安靜,只有空調口在排氣的聲音。

   雪母坐在後座上,白淨的下巴微微抬起,下面是雪白的脖頸。那一雙美目緊閉,澄澈的小臉面如止水。

   天空泛著晚霞,霞光絢爛多彩。

   車子不斷行進,窗外的景色迅速變幻著模樣,上一秒出現的建築轉瞬消逝在遠方。

   想了許久,雪母才緩緩睜開眼睛,攥緊了衣服的手也慢慢松開。

   雪母優雅地把白皙細嫩的雙手搭在腿上,臉上面色平靜。

   她看著前方那輛還在緩緩行駛著的出租車,眼神深邃如海,不知在想著什麼。

   而另一邊的出租車里,平川秀低著頭看著手機上的信息界面,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剛上車不久,他就想起這個點正是雪母的司機平日來接他回家的時間,所以他特地發了條信息給雪母。

   原本平川秀是想著老老實實地說‘老師腳崴了我要送她回家’之類的話,畢竟這麼久以來,他對雪母從來沒說過謊話。

   可正當他編輯好信息准備發出去之時,平川秀突然想起雪母昨天的表現仿佛是不太喜歡他和靜老師呆在一起。

   更何況昨天晚上剛去了女老師家里,今天晚上又去一趟,這說出去也很難解釋。

   於是乎平川秀把原來編輯好的信息刪掉了,重新發了一條。

   “阿姨,你不用來接我了,我今晚和我同學出去吃飯,請不用擔心。”

   看著自己發出去的信息,平川秀松了一口氣。

   要是自己說是和靜老師一起出去的話,按雪母的性子,到時候肯定是要追上門來的,那時的場面就難堪了。

   憑著本能,平川秀覺得要是雪母知道自己今晚又和靜老師在一塊,恐怕到時的場面自己會很難受。

   而現在這樣子說的話,只要自己盡快趕回去,一切就如往常一般,當無事發生。

   雖然這樣子搞比較麻煩,但只要自己偽裝的足夠好,就不成問題。

   畢竟阿姨她不可能這都可以發現自己是和靜老師在一起吧。

   更何況,我不說,靜老師不說,雪母又怎麼知道我們正在同一輛車上呢?

   平川秀為自己的機智感到慶幸。

   “好的,秀你在外面玩的開心點,不用在意阿姨。”

   不一會兒,看著手機屏幕上出現了雪母發來的信息,平川秀更是覺得自己這一棋下得實在是精妙。

   可謂是人不知鬼不覺。

   平川秀心里盤算著時,出粗車已經到達了目的地,停在了平冢靜家樓下。

   “到了靜老師,小心點,我扶你下車吧。”

   平川秀打開車門,小心翼翼地扶著靜老師下車。

   等二人都下了車,出租車揚長而去。

   “停!”

   雪母指揮著司機,讓她把車子在距離平冢靜家不遠處的較為隱蔽的一個小角落。

   而那里剛好看得清平川秀和平冢靜倆人的動作。

   她掏出手機,熟練地在屏幕上劃了幾下,便放到耳旁,等待著平川秀接她的電話。

   “老師,你先等等,我接個電話。”

   平川秀正准備背著平冢靜上樓,手機卻響了起來。

   “喂,阿姨。”

   看到手機上顯示的來電人,平川秀沒有多想,接通了電話。

   “你現在在哪?還在車上嗎?”

   手機里傳來雪母宛轉悠揚的聲音,經過通訊電波的再處理之後顯得有些空靈。

   “沒呢,已經到了,正准備進門。”

   平川秀想了想,輕輕對著手機說道。

   “這樣子,嗯,好吧,那你現在是在哪個地方?”

   雪母詢問的語氣很隨意,仿佛是扯家常時隨便說出來的話。

   “啊,大概是那座港塔附近,我同學說這里的景色很好看,非要拉著我來這里玩一玩。”

   平川秀想著要是說出現在的位置應該很容易暴露自己在老師家里的事實,所以就隨便說了個千葉縣有名的地點,試圖蒙混過關。

   “哦,原來如此,我知道了。這次一起出去的有個人呢?不會是在和女同學約會吧?沒事的哦,有女朋友是值得開心的事情。秀不用害羞,可以大膽說出來。阿姨是個很開明的人,不會生氣的。”

   耳邊的手機里傳來雪母慢悠悠的話語,仿佛在平川秀開著不大不小的玩笑。

   “怎麼可能啦,有三名,都是男生,阿姨你放心吧,有喜歡的女孩子我肯定第一個告訴你。”

   平川秀感覺雪母的話里好像有什麼別的意思,卻沒有多想,語氣堅定地說出了隨意編造的謊言。

   “啊,是嗎?可是阿姨覺得,你身邊現在肯定有一個女孩子吧?”

   手機里傳來的話讓平川秀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他感覺事情越來越不對勁。直覺告訴他,這當中肯定出了什麼意外狀況。

   “啊,沒有啦。”

   盡管如此,平川秀還是心存僥幸地說道。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現在身邊的那名穿著一身西服的女性是誰呢?”

   雪母的話無情地擊碎了平川秀那顆心懷僥幸的心,徹底地、毫不留情地。

   “啊,你在說什麼啊,阿姨,我聽不懂。”

   平川秀假裝疑惑地說道,額頭卻出了一層冷汗。

   “秀,我怎麼沒你說過,你還有一個將近三十歲的女同學呢?”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我馬上到你附近,你待會跟我回家。”

   手機里傳來雪母有些冰冷的聲音,隨即電話被掛斷了。

   糟糕!

   阿姨怎麼會在這里!

   平川秀嚇得出了一身冷汗,腦子里嗡嗡地響,一片空白。

   冷靜,冷靜。

   不慌,還有得救。

   深呼吸了一下, 平川秀大腦飛速運轉。

   自己騙了阿姨,這個是怎麼也洗不清的了。

   但事急從權,自己這樣做完全是因為靜老師的傷勢,而不是什麼其他的原因。

   只要解釋清楚,問題不大。

   對,問題不大。

   平川秀嘗試催眠自己,試圖躲避問題。

   “老師,我們先上樓去吧。”

   搖了搖頭,平川秀放棄思考,對靜老師提議道。

   回家後指不定有什麼等著自己呢。

   “嗯。”

   平冢靜那張成熟而又美麗的俏臉露出了一抹古怪的微笑,沒有多說什麼。

   也不知電話的內容她聽到了多少,平川秀有些尷尬。

   畢竟這種場面被外人知道還是有點難堪的。

   “我抱著你上去吧。”

   說罷,平川秀也不等靜老師反應過來,就把左手放在平冢靜藏在順滑西褲布料底下的大腿上,右手穿過平冢靜腋下扶在高聳的胸部下柔軟的腹部,將她橫抱而起,隨即慢慢走了進去。

   這……涼了呀。

   少爺長得那麼好看,腦瓜子怎麼就這麼不靈光呢?

   現在是該搭理其他女人的時候嗎?!

   車子里,坐在駕駛位上的女司機見狀不由得在心里吐槽幾句,腦海里的想法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她從後視鏡里輕瞥了一眼後方,默默為平川秀祈禱了起來。

   後座上,雪母靜靜地坐在座位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前方的出租車,沉默不語。

   那雙搭在大腿上的雪白細嫩的雙手輕輕揪著腿上的衣服,指節有節奏地摩挲著衣服的布料,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另一邊,平川秀正抱著平冢靜慢慢地爬著樓梯。

   腰這一塊,他有好好鍛煉,所以很強壯。但是手臂這一塊,還是差了點意思,起碼沒有強壯到可以將一個身材凹凸有著,體態豐腴的女人一口氣走上樓梯還不喘氣的地步。

   “你說別人要是看到我們倆這樣子,她們會認為我們是什麼關系?”

   平冢靜雙手環在平川秀脖子後方,把小臉埋在平川秀的肩上,俏臉泛紅,輕輕詢問道。

   總覺得他的手,熱熱的。

   撫在自己的腰部上,燙得嚇人。

   感覺身體都像是要融化了一樣。

   “還能是什麼關系?”

   平川秀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地反問道。

   “說不定不知道的還會以為我們是大膽的姐弟戀呢?”

   平冢靜看著平川秀認真看路的臉,嘴里喃喃道。

   雖然是這麼說的,心里卻不這麼想。

   真的會有人這樣認為嗎?

   一個秀氣的男孩子以公主抱的方式將一個成熟的女性抱起來。

   這樣的畫面,會有人往那方面去想嗎?

   光是這麼大的年齡差距,就堵塞了這條路啊。

   “是嗎?那也不錯啊,我就喜歡成熟的大姐姐。”

   平川秀沒有多想,下意識地開玩笑道。

   當然,他對成年女性比較容易產生衝動也是事實。

   直到現在,平川秀還清楚地記得昨天靜老師襯衫下隱隱約約展露出的黑色蕾絲邊、一抹雪白以及精致的鎖骨。

   如果他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的話,昨天晚上說不定靜老師有可能會懷上他的孩子,甚至是不止一次。

   平冢靜對平川秀的魅力,遠比她想象中的要大很多。尤其是穿上職業裙的情況下,更是戳中了平川秀隱藏許久的奇奇怪怪的癖好,比平時更能勾起平川秀的欲望。

   推開門,屋子里比想象中的要昏暗一些,但還依稀看得清屋子里的情形。

   平川秀也沒費力氣去打開燈, 就這樣抱著靜老師朝著客廳的沙發走去,輕輕把她放在沙發上。

   前不久夕陽的余暉還在照亮著大地,然而轉瞬那一抹抹鮮艷的光輝於頃刻間消逝於天際。

   此刻倆人都沒有說話,屋子里很安靜,能隱隱約約聽見外面傳來的鳥叫聲。

   平川秀的動作很輕柔,也很緩慢。

   雙方都能聽見彼此輕微的呼吸聲,那輕輕的吸氣的聲音在此刻竟有些動聽。

   不知想到了什麼,平冢靜的臉悄悄紅了起來。

   憑著直覺,平川秀覺得此時的氣氛有些不對勁,似乎太過於曖昧了些。

   阿姨還在外面等著我呢。

   平川秀心跳微微加速,直覺告訴他現在不是可以在這里逗留太久的時刻。

   可,腳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咀”的一聲響起,像是嘴唇碰到人體肌膚的聲音。

   有什麼碰到了自己的脖子,涼涼的。

   難道是……!

   平川秀腦子里麻麻的,一片空白。

   雞皮疙瘩一下子起來了。

   天際流光飛散,這片大陸即將迎來黑夜的降臨。

   城市的燈光星星點點般亮起,似乎在抗拒著夜幕的來臨。

   而在這間屋子里,燈沒有開,很昏暗。

   模模糊糊間,一個女人坐在沙發上,臀部壓著腿。旁邊是一個男生,維持著俯下身子的姿勢。

   那名女子的臉貼在男人的脖子上。

   從陽台外照射進來的光很微弱,依稀映射出一抹剪影。

   是故意的嗎?

   還是只是一不小心接觸到的?

   平川秀身子變得僵硬起來,動也不敢動。

   他搞不清楚靜老師的想法,不知道這個時候該怎麼做合適。

   屋子里很安靜,他能聽到靜老師逐漸加重的喘息聲,這讓他內心某處不由得一顫。

   “這里沒有人知道我們是什麼關系。”

   靜老師的聲音漸漸傳入耳內,像是從很遠處傳來似的,很空靈。

   而樓下,一輛車靜靜地停著此處,遠處暖黃色的燈光打在車上,車身泛起微弱卻明亮的光澤。

   入夜了。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我們一起去看煙花吧!

   靜老師的唇輕輕吻在自己的脖子上,涼涼的。

   平川秀腦子里麻麻的,一片空白。

   背後的寒毛乍起,卻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那一瞬間的驚訝,以及被親吻的衝擊。

   屋子里很安靜,外界的聲音仿佛都被隔離在外,只有隱隱約約的幾聲鳥鳴微微傳入。

   “這里沒有人知道我們是什麼關系。”

   靜老師的聲音漸漸傳入耳內,像是從很遠處傳來似的,很空靈。

   帶著一絲動情,帶著一絲羞澀,平冢靜輕輕把頭埋入平川秀的懷里,感覺兩邊臉頰都在發燙。

   這話是什麼意思?

   平川秀的身子微微發熱,心不由得一顫。

   他當然懂得這里面的暗示是什麼,但卻又難以置信。

   這幾乎跟表白無二。

   唯一差別的是,表白是直接而毫無退路的,靜老師這話卻委婉而又留有退路。

   如果此時的我們,不是師生的話,那會是什麼關系。

   是情侶般曖昧、親密無間的關系,還是純碎的、帶著親情色彩的姐弟關系?

   靜老師沒有直說,但在這種情景下,所有氛圍都在暗示著答案應該是前一種。

   “昨天的事,你還記得嗎?”

   平冢靜把整張小臉埋進平川秀懷里,開口詢問道。

   聲音從里面傳出來,聽起來有些悶,像是失聲般空洞。

   這樣的聲音讓這般模樣的靜老師更像個小女孩了,顯得有些可愛。

   此時靜老師在平川秀心里那個性格善良偶爾有些強勢的形象暫時隱去了,顯露出來的只有動人心魄的可愛和甜。

   糟糕!

   心髒被擊中了!

   平川秀感覺自己好像被俘虜了。

   一種甘願為了眼前這個似女孩兒般可愛的女人犧牲一切的精神在他內心深處油然而生。

   此刻他已經將前不久接到雪母電話時的驚嚇忘得一干二淨。

   “記得,你不是說要我幫忙做什麼嗎,你說吧,什麼我都願意做。”

   平川秀伸出手摸了摸平冢靜的頭發,

   他的語氣變得格外溫柔,像是要買玩具哄女兒開心的慈祥父親一樣。

   一種甜蜜的感覺如涓涓細流般涌上心頭,滋潤心田。

   這與平日里單純的欲望不同。

   欲望讓人衝動至失去理智,而心動卻讓人迷醉到心甘情願地失去一切。

   怎麼回事?

   我還是lsp嗎?

   平川秀感覺自己翻車了。

   “昨天你答應要幫我忙的,卻沒有說到做到。作為補償,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不止是羞澀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平冢靜把頭埋得更深了。

   我的臉一定很燙吧?

   平冢靜羞恥到身子都在發麻,這是她出生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在異性面前露出這種模樣。

   她的小臉兒緊貼著平川秀的衣服,甚至能感受到里面的溫度。

   一雙明亮的大眼睛仿佛蕩起了迷蒙水霧,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顯得像賣萌一樣,有些楚楚可憐。

   “嗯,你說吧。”

   這樣的靜老師太犯規了,平川秀覺得自己身心都要淪陷了。

   “煙花大會。”

   平冢靜似乎是感到十分不好意思,在平川秀懷里悶了許久,才抬起頭來,開口說了一個詞。

   才剛說完,又立馬縮了回去,把頭埋在平川秀懷里,仿佛那里才是她的窩。

   “嗯哼?”

   平川秀腦子還是迷糊的,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靜老師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想去。”

   平冢靜把頭抬起來,看著平川秀一臉認真地說道。

   整張小臉兒都是紅通通的,眼里閃爍著些許懇求的光芒。

   也許是平川秀的視线讓她覺得有些羞恥,不一會兒,她低下頭,然後又慢慢把頭埋了回去。

   那動作像是兔子在鑽進自己的窩里一樣,憨憨地可愛。

   “我想和你一起去。”

   沒過多久,底下又傳來平冢靜悶悶的聲音。

   平川秀呆住了,沒有立刻回復。

   “呐,我們一起去看煙花好不好?”

   也許是平川秀的沉默給她帶來了許多不安,她強忍著羞澀抬起頭來,看著平川秀懇求道。

   說出這種話已經足夠丟人的了。

   再丟人一些也沒什麼。

   平冢靜不知是擔心平川秀拒絕還是什麼,已經有些不顧形象了。

   那在平川秀面前強勢的女強人形象一去不復返。

   “啊,嗯。”

   平川秀還是愣愣的,卻也點了點頭,答應了。

   “真的嗎?”

   平冢靜眼睛不由得睜大了些許,輕輕地問道。

   “嗯。”

   平川秀點了點頭。

   可能是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平冢靜又變得不好意思起來。

   在平川秀的視线中,她滿臉通紅地把小臉重新埋進了平川秀懷里,輕輕地把臉貼在平川秀衣服上。

   平冢靜呼吸間吐露出的氣息隔著一層衣服,打在平川秀身上,癢癢的,讓平川秀身子打了個哆嗦。

   倆人間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氣氛卻變得溫馨起來。

   “今年的煙花大會是什麼時候?”

   過了一會兒,平川秀才想起來,輕輕問道。

   “這周日。”

   平冢靜還是沒有抬起頭,舒服地趴在平川秀懷里,聲音變得有些慵懶。

   屋子里再次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平冢靜軟軟地調整了下在平川秀懷里的姿勢,讓自己更加舒服一些。

   也許是氣氛太好,倆人都有些昏昏欲睡了起來。

   “真的和我一起去嗎?”

   平冢靜抬起頭,看著平川秀的臉再次確認道。

   “嗯,說到做到。”

   平川秀沒有猶豫,給了個肯定的回復。

   “哦。”

   平冢靜聞言,又把頭低了下去。

   此時已經入夜了。

   外界被一層蒙蒙的夜幕籠罩著,地上到處亮起星星點點的璀璨光芒,照亮了整座城市。

   屋子里,一名男子坐在沙發上,一名女子被他摟入懷中,姿勢曖昧親密。

   而樓下,一輛車靜靜地停在不遠處,車里的人仿佛在等待著什麼。

   天際是幾只稀稀散散不成隊伍的鳥兒在飛翔著。

   幾聲鳥鳴在這般夜色中傳入耳中,竟是激起了些許寧靜的味道。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灰蒙蒙的夜如夢般降臨,城市里亮起星星點點的光。

   幾只零零散散的鳥兒撲打著翅膀往更低處飛去,不一會兒連聲帶影消逝於天際。

   稀稀疏疏的細雨一滴一滴落下,打在地面上,發出些許響聲。

   路面肉眼可見地慢慢濕潤起來,逐漸形成一灘又一灘的水跡。

   水跡倒映著霓虹的城市,帶著精致的美。

   細微的雨聲仿佛張開了屏障,把遠處近處的聲音都屏在了外界,讓屋子里變得更安靜。

   “下雨了。”

   平冢靜張開雙手摟抱著平川秀,輕輕說道。

   她把小臉兒緊緊貼在平川秀的衣服上,不自覺地摩挲著,這親密的姿勢讓她很受用。

   “嗯。”

   平川秀手撫上平冢靜的背部,輕輕回應道。

   屋子里很昏暗,燈沒有開,只有外界微弱的光從陽台的玻璃門照射進來。

   雨聲輕輕地傳入耳內,讓倆人都有些犯困。

   漸漸地,平冢靜眼皮撐不住了,身體癱軟下去,卻是睡著了。

   氣氛很美好很和諧。

   平冢靜這一滑身子就徑直地壓在平川秀小腹上。

   “嘶……”

   平川秀身子不由得一顫。

   那一瞬間對他來說還是過於刺激了些。

   但問題不大。

   平川秀壓槍一向都穩的一批。

   他慢慢地從平冢靜身下離開,動作很輕柔,生怕吵醒了平冢靜。

   平川秀估摸著耽誤了這點時間,雪母說不定已經在樓下等著了,得趕緊離開才行。

   可睡著了的靜老師太可愛了。

   卷縮在沙發上的睡姿像貓咪一樣。

   平川秀忍不住在蹲在旁邊看著。而看著看著,他的目光不由得放在了平冢靜白淨細嫩的臉頰上。

   悄悄地。

   平川秀伸出了手指,戳了戳。

   平冢靜柔軟而又有彈性的臉頰被他的手指戳得凹陷下去,伸回手指,肉肉又反彈回來。

   平川秀的心都快要融化了。

   戳來戳去,他感覺他將要迷醉於此了。

   莫名地上癮。

   而平川秀沒有發現的是,平冢靜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眼皮里有什麼東西在打轉似的。

   唔……

   真當我永遠都不會醒的嘛。

   平冢靜歇力閉著眼睛,想睜開又不好意思睜開。

   耳朵和脖子悄悄地紅了起來。

   ……

   細雨一滴一滴地落下,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

   一輛純黑的車子停在屋子旁不遠處,車燈打開著,射出兩束燈光。

   車子里。

   “多久了?”

   雪母靜靜地坐在後座上,雙手搭在大腿上,輕輕詢問道。

   聲音宛轉悠揚,語氣卻帶著一些冰冷。

   “太太,少爺進去差不多已經過去二十多分鍾,將近半個小時了。”

   女司機不慌不忙地看了看左手腕上的手表,尊敬地回答道。

   作為一名跟隨在雪母身旁多年的司機,她是專業的。她很清楚雪母問的是什麼時間,早在平川秀走上去的時候她就默默開始計時了。

   果不其然,少爺沒有那麼快下來。而太太,也開口問了這個問題。

   真正的司機絕對不僅僅是開車這麼簡單,女司機深知這一點,這也是這麼多年來她的酬薪一年比一年高的原因。

   不是誰都能把司機這個職業做得如此完美的。

   “帶傘了嗎?”

   雪母看著窗外,再次開口詢問道。

   “車上有傘。”

   女司機還是不慌不忙,很肯定地回到道。

   天氣狀況她一直都在關注,今天出發前她已經檢查好了車門的傘口有沒有雨傘。

   “下車。”

   雪母看了看不遠處的那間屋子,語氣鏗鏘地說道。

   雨絲細細密密飄落而下,打在地面上消逝。

   一名身穿和服的女子在司機打著傘的攙扶與呵護下,優雅端莊地從車子走下來。

   即使面對著小雨,她依然從容不迫,臉色平靜,動作輕柔爾雅。

   她將烏黑的秀發盤在後腦勺,身材勻稱,全身散發沉穩的氣息,有著一般婦人沒有的高貴氣質。

   這名女子以相當婉約的容姿朝著不遠處的那間屋子走來,娉婷而又端莊。

   她有著澄澈的面容,精致的五官,以及成熟儒雅的氣質。

   即使是跟隨在她身旁多年的女司機也不由得贊嘆,太太永遠那麼得年輕漂亮,那張白淨的臉蛋仿佛不受時間摧殘一樣,美麗如初,更重要的是,太太舉止之間都展現出一種端莊優雅的氣派,勾人的魅力更甚,而這是大多數年輕太太所沒有的氣質。

   女司機跟隨在雪母身邊,仔細呵護著她,一步一步朝著不遠處的那間屋子走去。

   ……

   屋子里,燈還是關著的。

   糟糕!

   一不小心忘了時間了。

   平川秀把手指從平冢靜嬌嫩的臉蛋上伸回來,不由得有些苦惱。

   他看了看雙眼緊閉、仿佛還在睡著的平冢靜,嘆了一口氣,站起身子,准備離開。

   可正當平川秀邁起步子,准備離開的時候,他感覺有什麼東西勾住了自己的衣服似的,怎麼用力都走不動。

   他一回頭,平冢靜還是閉著眼睛的,白嫩細淨的臉蛋壓住抱枕,身子卷縮在沙發上。

   可她的手卻伸了出來,扯住了平川秀的衣角。

   “老師,你這是在干嘛?”

   平川秀有些無奈,輕輕問道。

   一陣沉默。

   平冢靜還是雙眼緊閉著的,只不過扯住他衣角的那雙手在輕輕顫抖,睫毛也在微微動著。

   臉頰泛起了一陣嫣紅。

   “你不說話,那我直接離開了啊。”

   平川秀重新蹲在她身邊,看著她還在裝睡的臉,輕輕說道。

   “唔……”

   平冢靜這才睜開眼睛,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眼神有些飄忽不定。

   “這麼快就要離開嗎?要不要再坐會兒?”

   平冢靜看著平川秀,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明明她的身份不允許她在平川秀露出這副模樣,可就是忍不住這樣做了。

   “已經很晚了。”

   平川秀總不能說樓下說不定有人在等著自己吧。

   “我離開的話,你自己一個人怎麼辦?晚餐能解決嗎?”

   平川秀突然想起,平冢靜的腳傷還沒好,走路都疼,怎麼做飯吃。

   “有泡面。”

   平冢靜撒了個小謊,她腳傷根本不嚴重,做飯根本沒問題,但戲要做全套,這個時候要是突然說自己腳完全沒多大問題,那恐怕剛辛辛苦苦才提升的好感度就要下降不少了。

   “泡面能吃飽嗎?”

   平川秀如同老媽子一樣囉嗦了一句。

   正常來說,接下來就是‘沒事的,我能照顧好自己,你放心離去吧’,然後自己安心地離開的戲碼。

   “吃不飽。”

   可是平冢靜卻不按套路出牌。

   “啊……”

   平川秀有些錯愕,

   “我說泡面吃不飽,你留下來幫我做飯吧。”

   平冢靜再次重復了一遍,明確地提出了自己合情合理的要求。

   而樓下,一輛純黑色的車子靜靜地停靠著,車子里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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