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強奸 【原神·心海即墮】純潔巫女被一眾叛徒輪奸成為墮落便器

【原神·心海即墮】純潔巫女被一眾叛徒輪奸成為墮落便器

   【原神·心海即墮】純潔巫女被一眾叛徒輪奸成為墮落便器

  【注意】本文結局為Good END,收藏大於1000更新Bad END,大家多多支持哦!

  

   更新:正在籌備中,請稍候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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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櫻花瓣在微風下散落成一片花雨,身著淺紫色巫女服的嬌小少女站在亭前,同樣粉色的柔順長發束成高馬尾隨風飛揚著。

  

   “那,再見了,旅行者……”

  

   聽到這仿佛刻意疏遠似的告別後,騎士裝束的少女眉宇間殘留著的離別感傷反而逐漸淡去,她露出了一個微笑,盯著那雙海藍色的明眸挑逗般反問著

  

   “只是旅行者麼,心海?”

   “熒……”

  

   四下無人的話,也許可以表露一下心聲吧……

  

   不約而同地試探著靠近彼此,雙飛俏臉上均浮現出愈發緋赤的紅暈,濕潤的唇瓣輕輕貼在一起,卻像是引线般讓兩人的身體都變得火熱起來。心海被熒推倒在亭中的石桌上,感受著緊壓著上身的柔軟女體,熾熱的鼻息讓她有些暈乎乎的,美眸中洞悉一切的靈光也逐漸被火熱的愛意吞噬;香舌趁著喘息的片刻不合禮數地闖入熒的口中,用舌尖掃過口腔,攫取著愛侶甜膩的唾液;熒也毫不示弱地用深吻回擊,似乎想要確保自己的主動地位。伴隨著喉嚨深處含混的呻吟,兩人的熱吻如同鏖戰一樣焦灼,直到熒用手撫摸起心海的弱點後才終於分出勝負。微涼的指肚劃過巫女服一側那抹不經意間露出的酥胸,精心修剪的貝甲刮蹭著心海嬌嫩的側乳,那里是熒在某次共浴中總結出來的敏感帶;指尖釋放出一絲微弱的元素之力,觸電般的酥麻刺激劃過心海全身,呼吸節奏被突然打亂讓她有些喘不上氣,窒息帶來的快感更是讓嬌軀變得更加敏銳,愛撫產生的刺激也被無限放大。心海掙扎著擺脫熒的雙唇,雙腿隨著愈發劇烈的顫抖不自主地夾緊,竟然迎來了一波高潮;她發出一陣無比愉悅的哀鳴,過了好久才終於從性奮中恢復,用一種羞憤卻滿足的眼神瞪著含笑的少女。

  

   “你……犯規~”

   “不然某個小笨蛋又要纏著我好久……”

   “唔……誰稀罕!”

  

   反抗眼狩令的戰爭中兩人就已經成好友,這件事倒也並非什麼秘密。至於二人已經進展到了這般地步,大家發現後估計會嚇一跳吧……

  

   “都怪你……現在我又舍不得你走了……”

   “咳咳,不過這回真要出發了”

   “唔……那,路上小心,熒”

   “別擔心,等我處理完幾個小事情之後我會回來找你,然後,一起去旅行吧……”

   “好,我等你……”

  

   望著那遠去的身影,心海臉上浮現出擔心與憂慮。熒要去干什麼她心知肚明,那個總是稱她為‘小笨蛋’的冒失少女打算獨自去調查天領奉行,這幾天背著她和五郎商議還以為能夠瞞住這事,好像真的忘記了她明察秋毫的軍師屬性……不過心海也明白熒的意圖,畢竟自己身體柔弱不適合作戰,就算陪同著過去也只會是戰斗中的負擔,所以她並沒有揭穿這個拙劣的謊言。

  

   心海將雙手放在胸前,替愛人默默祈禱著。

  

   “要小心啊,熒……”

  

   [newpage]

  

   心海坐在軍師殿中批復著公文,看著手頭那份休戰相關的匯報有些恍惚。自熒離開已經過了二十多天,她還沒有收到任何消息,雖說表面上已經休戰,但實際上心海很清楚,這份平靜之下隱藏著的是不斷積蓄力量的狂暴暗流,那個冒失鬼能獨自應付勢力間的糾葛麼?果然自己應該陪著過去,她略帶自責地想著。逐漸靠近的腳步聲終於將她再次拉回現實,一名巫女端著托盤來到她身旁,空氣中彌散開紅茶的濃郁醇香味。

  

   “珊瑚宮大人,請用茶”

   “嗯,謝謝”

  

   那名送茶的巫女站在一旁欣賞著心海舉手投足間的優雅與從容,眼神中滿是憧憬。雖說是平日里侍奉的仆人,但由於心海隨和的性格,與屬下之間倒也沒有過多的隔閡。

  

   “珊瑚宮大人覺得,味道如何?”

   “很不錯,雖然和平時喝的不是一個品類,不過偶爾改變一下也很有趣呢”

   “這是幾名島民前些天送過來,說是要對珊瑚宮大人表示感謝,雖說是謝禮但實際上也能稱為供奉了吧,畢竟珊瑚宮大人在我們心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嘛……”

   “哪有,只是和大家相互信任才能取得的成果……”

   “珊瑚宮大人……?”

  

   好困……明明昨晚有注意休息……為什麼……難道……

  

   救命……熒……

  

   身旁巫女略帶哭腔的呼救聲逐漸模糊,心海伏在桌子上暈了過去。

  

   [newpage]

  

   頭好疼……這里是……在哪……?

  

   心海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身處於陌生的房間之中,看著周圍的器物陳設似乎是一間儲物室。明明自己剛才還在軍師殿,怎麼突然……啊,對了!自己喝了那杯紅茶然後暈了過去!一定是被人下了藥!她掙扎著打算起身,卻發現手腳都被綁住動彈不得。不過看著捆住手腕的麻繩,心海覺得有些滑稽,雖然自己的能力偏向治療,但也絕非普通女子,想要用這種普通繩子限制住自己未免太小瞧……不對!她忽然感受到身體發生的異樣,似乎是某種能力被抑制住了,鎖在脖子上的金屬項圈散發出幽藍輝光吸引著她的注意,完全不同於捆住手腳的粗糙繩索,似乎是什麼高檔道具,難道這個項圈……她略帶驚恐地試圖聯系神之眼,回應她的只有自己愈發極粗的疲憊喘息,果然被限制了能力!雖然早就聽說愚人眾有一種暫時封印神之眼的道具,但心海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被人戴上這種項圈淪為普通少女。

  

   “這幫無恥之徒……”

  

   門口傳來了幾個男人低沉的聲音,心海連忙豎起耳朵偷聽著

  

   “大哥!港口那邊已經戒嚴了!這樣下去咱們可怎麼帶著她回幕府去啊!”

   “你給我冷靜點!這些措施早就在意料之中,你不會真以為能帶著珊瑚宮大人光明正大地坐船回去吧!”

  

   大人?心海有些詫異,為什麼幕府那邊的人要用這種稱呼,難道竟然已經滲透到內部了?!是幕府那幫家伙鼓動的麼?既然已經綁走了我,想必是做好了再次開戰的准備吧。不過想必是打算把我作為談判的籌碼,這樣安全問題也就不用擔心,等熒回來的時候也一定會趕過來救我……心海頭腦飛速運轉著,就算是這樣危機的時刻也可以冷靜思考,只能說不愧是一名合格的領袖。

  

   “那……那要怎麼辦啊”

   “在海祇島搜查無果的話,一定會想到幕府,當他們把關注點移走的時候咱們再搭著商船回去,時間都已經安排好了,一個星期之後!”

   “哦哦!不愧是大哥!”

  

   木門隨著吱呀一聲被緩緩推開,心海連忙穩住呼吸,眯著眼睛繼續裝睡。不過看著那幾張熟悉的面孔,竟然都是反抗軍中的熟悉的部下,她突然一陣憤怒,自己真是看走眼了,沒想到身邊竟然有這麼多叛徒!

  

   “無恥的叛徒……”

  

   心海的突然開口顯然嚇了他們一跳,內心中對現人神巫女的敬畏讓他們的臉上同時露出了驚恐的神色,不過隨即轉變成了怨恨與鄙夷。領頭的男人走到心海身旁,低頭嘲笑地看著她。那張平日里總是微笑的俏臉此刻因緊張與憤怒變得有些扭曲,但卻由於動彈不得只能用眼神中怒意進行反抗。

  

   “你才是叛徒啊!珊瑚宮大人!為什麼要和幕府和談呢?為什麼不讓我們繼續戰斗呢?”

   “我不想再讓海祇島的百姓……”

   “那已經死去的人呢?我的屬下?我的妻女?你要用什麼和他們交代?用那張和談的廢紙?”

   “可是……”

  

   聽著領頭底氣十足的聲討,身後的十多個男人也七嘴八舌地嚷起來,原來都是反抗軍中不滿休戰的士兵。想通過綁架自己來再次挑起戰爭?這樣的話安撫一下情緒也許就能趁機逃走吧……心海清了清嗓子。

  

   “咳……各位的想法我都明白,休戰的事情咱們從長計議,而至於綁架我這件事也可以既往不咎……”

   “哼,珊瑚宮大人想的一定是先安撫大家,然後讓我們把你放了吧”

   “沒……沒有”

   “實話告訴你,我們這次把你綁走,一方面是早就看不慣你那狗屁和談政策,另一方面也是受命於他人,綁你回去交差能有錢拿,所以你也別想著讓我們放你走了!”

   “那我和你們這些叛徒也沒什麼好說的!”

  

   男人坐到床邊,用顫抖的大手撫摸起心海嬌嫩的臉頰,猥褻一般用拇指拂過她有些干涸的嘴唇,眼神中多了一絲飢渴意味,這讓心海有些驚訝緊張。

  

   “你……你想要干嘛!”

   “反正我們還要陪著珊瑚宮大人等一個多星期,不如一起找點樂子怎麼樣?”

   “你!你給我滾開!”

  

   門口站著的男人們爆發出一陣起哄般的大笑,仿佛是聽到了什麼低俗笑話似的放肆且下流,領頭男人不顧心海反抗繼續說道

  

   “我們在軍隊中沒什麼發泄的途徑,就麻煩巫女大人幫幫忙了”

   “不要!你們快給我住手!”

  

   男人說完便起身開始脫衣服。心海連忙閉上眼睛,她可是從沒有見過異性的裸體,而且她現在還是處女,之前和熒的百合只是停留在愛撫階段並未深入,本來還打算把這片純潔留給熒,難道今天要被這幫叛徒強奸失身了麼?想到這里心海不由得流出了幾滴絕望的淚水。

  

   對不起,熒……

  

   一個熾熱的物體貼在她的臉頰上,濃郁的雄性氣息闖入心海的鼻腔,完全不同於她自己或是熒的體味,那是一種混雜著汗液與尿液的騷臭味道。她下意識地眯起眼睛一看,完全勃起的陽具正磨蹭著她的臉頰,她連忙抿起嘴,不想讓這根肮髒的肉棒玷汙自己純潔的雙唇,那里可是熒離開前親吻的地方啊……不過男人有辦法讓這張可愛的小嘴張開,他捏住心海的鼻子,看著那張滿是淚痕的俏臉逐漸憋得紫紅。心海本打算就這樣窒息死掉算了,不過求生的本能還是讓她張開嘴巴大口喘息起來,頭領得意地按住心海的頭,借機將粗大的肉棒插入少女溫暖的口腔之中。

  

   “大人,請您品嘗一下大雞巴!”

   “呼哧……不要唔嗯嗯嗯嗯!!!”

  

   男人的大手用力捏著她的顎骨防止她用力咬下去,不過實際上她還處於缺氧帶來的頭暈中,完全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只能任由男人粗壯的陰莖肆意抽插。突然闖入的腥臭肉棒將心海的口腔完全塞滿,飽滿的龜頭頂在喉嚨位置,冠狀溝隨著抽送與不停舌根刮蹭,將尿垢與精汙留在純潔的口腔中,隨著下一次插入頂進食道;異物感加上舌苔上咸澀腥臭的味道讓心海一陣干嘔,抗拒著男人粗暴的深喉,不過緊縮的喉嚨似乎帶給了他更刺激的包裹感,反而讓男人發出了一陣滿意的呻吟,繼續享受著巫女大人的緊致口穴。心海忍受著喉嚨的劇痛努力咬合下顎,想要咬斷那根可惡的叛徒肉棒,但卻因為口腔被填滿而完全用不上力。微痛刺激著男人的獸欲,雙手固定住心海的頭加速抽插,完全把她當作了泄欲工具般毫不憐惜,幾十秒後終於忍耐到極限,將巨根完全插入喉嚨,全身顫抖著將粘稠的精液注入食道。心海只覺得一陣反胃,努力想要把汙穢的濁液吐出去,不過喉嚨仍然被龜頭堵塞,大量濃精也毫不留情地持續灌入,在一陣劇烈的咳嗽後精液混著鼻涕從鼻孔噴射而出,掛滿了她那張緋紅的俏臉,顯得無比狼狽。

  

   “呼……怎麼樣?大雞巴好吃嗎?嗯?巫女大人?”

   “咕嚕……唔……”

   “說不出話了麼?也好,接下來只需要好好承受大家的不滿就好!”

  

   心海口中滿是男人精液的腥臭,香舌上仍殘留著的白色尿垢更是不停刺激著舌苔上可憐的味覺細胞。直到享受夠口腔的穩存後,男人才將肉棒拔出,在心海劇烈喘息的同時,把沾滿口水的棒身在她臉上蹭了蹭,整張細膩的俏臉反射出淫蕩的光,如同被褻瀆的神明。他看著嘴唇與龜頭間拉扯出的黏濁銀色,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神色,很欣賞被自己玷汙的純潔少女。

  

   “珊瑚宮大人,這是您第一次嘗到精液的味道吧?喜歡嗎?”

   “……”

   “不想說話?內心中一定很厭惡這種腥臭氣味吧?不過不用擔心,接下來的一周時間我們會讓你喜歡上這種味道的!”

  

   心海看著身邊男人們眼中的下流神色,心中不由得一陣絕望。自己還要被他們關押一個多星期,誰知道她接下來又會經歷怎樣的凌辱……領頭半跪在床上,撩起淡紫色的巫女服裙擺,由於手腳被繩索緊束,心海在床上門戶大開,裙擺之下的貼身衣物完全沒有絲毫防備地暴露在男人們飢渴的目光中,白色的蕾絲遮蓋著光潔無毛的陰戶,隱約看見布片之後飽滿的恥丘,這就是他們終日憧憬卻最終拋棄他們的巫女大人的私密之處,而不久後他們便可以為自己與親友‘復仇’,用肉棒肆意操弄那個緊致的神聖甬道,用自己卑賤的精液玷汙她的子宮。粗壯陽具休息片刻後再次雄起,領頭男人用一只手握緊肉棒根部,另一只手撐著上身用龜頭俯身頂住心海的私處,熾熱的溫度穿透單薄的布料刺激著心海的陰戶,她雖然內心中無比抗拒,卻還是不爭氣地分泌出一小股淫水,潤濕了絲質內褲。她滿心羞恥地自我安慰著,這絕不是她的本意,自己絕不會想要被這些叛徒的肮髒生殖器玷汙,這只是女性的本能反應罷了……

  

   手指撥開遮蓋肉縫的布條,粉嫩的陰唇受到粗糙指紋的摩擦後性奮地抽搐著,隨著陰道的收縮用一小股愛液潤濕了男人指尖;心海咬牙忍住呻吟,有些驚訝地盯著眼前的男人看著他將手指放入口中吮吸,那陶醉的表情仿佛在品味某種珍饈一般,這不免讓她有些羞恥。沾滿唾液的雙指向兩側分開陰唇,露出嬌嫩的陰蒂與尿道口,未經人事的緊致陰道隨著心海的劇烈呼吸小幅舒張,不過仍然很狹窄,隱約可以看見粉紅色的貞潔薄膜。頭領刻意羞辱似的故作驚訝地說道

  

   “珊瑚宮大人竟然還是處女嗎?那我們就不能再繼續冒犯了……”

   “真的?這樣的話,我也不會深究你們剛才……”

   “白痴母豬,怎麼可能放過你啊?!”

   “唉?!不要……唔啊啊啊啊!!!”

  

   純潔的鮮血從巨根與陰穴的交合處流出,又順著翹挺的美尻流淌到床上,綻放出幾朵妖艷的血花。突然襲來的劇痛讓心海全身激烈地掙扎著,不顧繩索的綁縛扭動四肢,手腕與腳踝被勒出一道道殷紅的血痕。疼痛散去後襲來的是從未體驗過的刺激,就算是心海這樣意志堅定的女人也產生了一絲動搖;身體則更為誠實地率先淪陷,潮水般的淫液混著聖水從陰穴與尿道中一同噴射而出,打濕了男人的前胸,被熾熱的體溫蒸騰出一片濃郁的發情香霧。意識與肉體出現了巨大的分歧,心海自責地在屈從與抗爭之間徘徊糾結,她努力否定著心中逐漸燃起的性欲,強忍住甬道中不停跳動的肉棒帶來的陣陣快感。

  

   “哦!!處女穴就是緊,僅是插進去就差點忍不住射了……”

   “我要……殺了你……嗚……”

   “切,明明蜜壺都開始主動吮吸肉棒了,還在裝什麼貞潔”

   “只是本能罷了……”

   “還狡辯?哼,要是等下操你的時候也能忍住不高潮我就放了你”

   “我才……不會再信你呢……”

   “這次說話算數,雖然我壓根就不認為你這個反差婊子能挺過去就是了”

   “哼,我絕不會屈服於你們……這幫無恥的叛徒的!”

  

   巨根逐漸從蜜穴中拔出,原本被填滿的陰道此刻突然放松,竟讓她在心底暗暗閃過一絲落寞。不過粗長的陽具並沒有讓心海等待太久便隨著腰部的緩慢挺動再次突入,淫穴中的每一寸敏感褶皺都摩擦著棒身上凸起的血管,這種騷癢刺激著男人的敏感帶,迫使他完全插入後停頓幾秒才勉強忍耐住射精的衝動。心海此刻正咬緊牙關,努力抑制著喉嚨中的呻吟,堂堂海祇島的最高領袖絕不會屈從於心中的肮髒性欲,更何況性愛的對象是幾個可恥的叛徒強奸犯;對於男人來說,強奸心海正帶給他身體與精神的雙重刺激,一方面感受著她那遠勝於尋常妓女的緊致甬道帶給肉棒的愉悅,另一方面享受著玷汙那個高貴的現人神巫女帶給他的報復快感,他抽送肉棒的同時用雙手扶著心海的盈盈細腰,隨著每一次插入都用力將那個仍在抗拒的少女嬌臀拉向自己,美尻與胯部碰撞出一陣陣淫靡清脆的‘啪啪’聲。男人完全沒有顧及身下的少女已經達到忍耐的極限,只是如同飛機杯一樣被毫不留情地操弄,心海肉感十足的大腿根以及豐滿的臀瓣被碰撞得泛紅,激蕩出羞澀的肉浪。受限於被緊束的四肢,男人並沒有找到一個使得肉棒整根沒入的恰當角度,雖然就算是半根陽具的抽插也已經使心海抽搐著不時噴出大股愛液,但這並不足以令她喪失理智,只是咬牙忍受著強奸帶給她的厭惡感與相伴而生的愉悅。僵持下去也並不會有什麼調教進展,為了從心理上徹底征服這個矜持的反差賤人,頭領也終於點頭允許那些等在身後的手下加入進來,心海看著數根逐漸靠近自己的雄偉陽具一陣慌亂,按捺著淫叫的衝動質問著頭領

  

   “你們……這是犯規!剛才,嗯~~可沒說過要多個人一起……”

   “珊瑚宮大人既然這麼喜歡看兵書,兵不厭詐的道理總是明白的吧?”

   “無恥……卑鄙的……啊~~強奸犯……我一定饒不了你們……”

   “還想著報復我們?告訴你吧,用不了一個星期,你就會被我們肏成只知道做愛的下賤母狗,這樣把你送到幕府那邊的妓院也能多賣點價錢,誰能拒絕表面高貴沉穩內心卻時刻發情的巫女小姐呢?”

   “不要……唔嗯~~別磨蹭我的腳心啊~~求求你們住手……”

  

   雖說最具吸引力的蜜穴已經被頭領的肉棒占用,不過這幫男人對於巫女大人的憧憬可遠不止穴交這麼單純。終日包裹在白色過膝襪中的雙腿與玉足究竟勾起過多少男人的性欲恐怕沒無從得知,不過看著他們激烈爭搶那兩只被束縛在床尾的美腳,也充分體現出珊瑚宮心海的初次足交究竟有多麼大的誘惑力。兩名幸運兒終於握住心海的雙腳,包裹在白色長襪中的玉足被男人們愛撫,繩索緊束的小腳已經有些微涼,在火熱的手掌溫度對比下宛若兩塊美味雪糕;藍紫色的木屐不著寸塵,只在鞋跟處留有一絲磨損,暗金色綁帶遮擋著大半骨感的腳背,上面還系著俏皮的深紫色蝴蝶結,為這雙極具誘惑的玉足還原了幾分符合外貌的可愛;蜜穴還在承受巨根的無情操弄,雙腿連帶著腳部有節奏地前後甩動著,腳跟和斜面也如節拍器一樣隨之發出陣陣清脆的‘噠噠’聲。

  

   右側的男人顯然更加鍾情於足部的口感,他脫下心海的木屐,半跪在地上用一只手托住腳跟,另一只手握住心海柔軟的玉足如同朝聖般虔誠地撫摸,顫抖著劃過細膩的分趾襪底,光滑布料上的微小絨球與粗糙的趾紋摩挲出悉索的靜電噼啪聲,拇指稍一用力便能夠充分感受到彈軟飽滿的足底脂肪;心海為了忍耐下體的持續刺激下意識地勾起腳趾,這使得男人搭在腳背的其余四指感受著腳背上的韌帶緊繃,一只玉足同時提供著豐盈與骨感的觸覺反差,如此強烈的對比也許只有心海這樣的軟糯少女能夠提供。不過他顯然不滿足於愛撫,畢竟現在的心海只是一個等待他們調教的預備性奴,就算是用她來發泄自己心底最難以啟齒的性欲也不會有人反對。他用力握住那只因不安而不停扭動的小腳,將滿是汗液的鼻尖貼近心海的足指,肆意嗅聞著心海無人染指的私密氣味。心海並不是愛出汗的體質,不過被叛徒輪奸帶來的緊張加上壓抑許久高潮帶來的分泌紊亂,此刻的白襪足尖已經滿是汗液,被並不透氣的厚襪燜熱散發著雌香與微弱的酸臭;這使得男人更加痴狂,畢竟這種渾濁的臭味可是發自於純潔的巫女大人,只有這種肮髒的味道才能拉近他們的距離,他享受著酸臭的腳汗味的同時嘲弄羞辱起仍在忍耐快感的心海。

  

   “原來高貴的珊瑚宮大人也有腳臭味啊,我還以為您是一塵不染的小仙女呢!”

   “唔……無恥……啊~~”

   “果然……嗯~~吸溜~真是下流的味道啊~”

   “嗚嗚……求求你們……停下來吧~~”

  

   男人含住包裹在分指厚襪中的大腳趾,因性奮分泌的充沛唾液很快潤濕了襪尖,勾勒出指肚的飽滿弧线;已經從腳汗中析出的白色鹽分再次融入他的口水,飽含咸澀與酸臭味道的渾濁液體充斥著他的舌苔,配合著心海不停勾動腳趾的抗拒,讓男人心底爆發出一種征服般的滿足感。倘若以平時的身份相處,心海恐怕看都不會看他一眼吧,但現在那個遙不可及的現人神巫女的小臭腳正被他盡情玩弄,掙扎哀求著他停下來。想到這里他突然有一絲迷茫,原來珊瑚宮大人也只如凡人一般,自己多年來憧憬的女神也僅僅是個正被人操得浪叫不斷的下賤婊子……理想中的形象逐漸崩塌,讓他對包括戰爭的一切產生了質疑,也許只有更用力地懲罰這個可恥的叛徒巫女才能找回實感。如同野獸似咬住包裹著腳掌的白襪用力撕扯,隨著布料的撕裂聲,那只光滑白皙的嫩足終於暴露出來,燜熟的足底在微冷的空氣中升騰出飄渺的霧氣,突然露出的修長腳趾不安地緊勾著,隨即被男人含在口中用力吮吸。精心修飾的貝甲刮蹭著男人的舌尖,粘稠溫熱的唾液完全浸潤了指縫,方才透過棉襪便足夠刺鼻的足臭此刻直接在口腔中炸裂開來,常年保養的細膩趾紋甚至比男人的舌頭還要光滑,雖說除了臭味也並沒有死皮或是汙垢之類的瑕疵,但男人還是刻意將這個缺點放大,以此羞辱心海並希望能徹底擊碎她的自尊心。

  

   “味道這麼濃郁,平時到底有沒有認真洗腳啊!”

   “當然……好癢……你這個變態不要舔那里啊啊~~”

   “要是被信徒知道巫女大人的腳臭味,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想呢?真是太丟人了”

   “求求你……別說了……”

   “天氣這麼熱還穿厚棉襪,是故意制造出這種惡心的味道嗎?”

   “不……不要……”

  

   當然,另一側的美腳也並沒有閒下來,一旁的男人同樣剛剛結束足臭品鑒,不過他似乎並不想舔弄腳汗,而是是想用這只可愛的白絲雪糕釋放一下積蓄多日的濃精。心海的足弓此刻正因為性奮緊繃,恰好與木屐之間形成了一個月牙形的縫隙,雖說有些狹窄,但對於發情的戀足癖來說沒什麼比這種腳穴更適合發泄性欲了。他如獲至寶地捧起玉足,將早已漲成紫紅色的圓潤龜頭頂在足穴洞口,木屐表面已經有些磨損,恰好達成了一個光滑的包漿狀態,在足心分泌的汗液浸潤後,緩慢的插入並沒有給龜頭帶來過多摩擦;而肉棒上側被肥膩的絲襪足底用力包裹,如同足踏一樣的殘忍力度讓男人深吸一口氣才忍住射精,雖說這種刺激也是只他自找的罷了;不過對於男人來說,這種懲罰一般的暴力踩踏才符合他心中珊瑚宮大人的形象,對於自己這種綁匪就是要暴力一些才好,巫女大人一臉嫌棄地將自己踩射的幻想就足以讓他在平時擼出好幾發;雖說現在心海還被綁在床上動彈不得,自己也只能盡力還原理想中的殘忍調教。他如同捏三明治一樣用力夾緊心海的腳踝與木屐鞋跟,充血呈深紫色的肉棒在超緊致的足穴中艱難抽插,每一次擼動都會從馬眼中擠出一小股白濁濃精,如同塗滿在香腸上的醬汁,隨著操弄沾滿雪糕般冰冷的腳底以及藍紫色的木屐。飽滿的大龜頭如同鵝卵石一樣硌在心海柔軟的腳底,刺激著腳心的穴位讓她一陣酸痛,不停扭動的玉足抗拒著;足底皺紋帶來的緊致摩擦感如同陰道中的褶皺一樣貪婪掠取著精液,使那幻想成為心海足下之奴的受虐狂甘願將全部精液噴射到巫女大人充滿汗臭的腳底。

  

   雖然心海還沒有完全沉淪肉欲,但忍耐高潮的同時還要分出一部分意識抵抗趾尖的騷癢與精液沾滿腳底所產生的不適,已經讓她有些應接不暇,喉嚨中含糊的呻吟逐漸放開,雖然她本人還在努力反駁這一點,但淫穴似乎也開始本能地配合領頭男人巨根的抽插,用一種並不抗拒的緊縮力度努力榨取著男人的精液。

  

   “哼,什麼狗屁巫女,被老子的大雞巴肏不也一樣發情?”

   “不許你……侮辱……”

   “哦喲!怎麼騷逼更緊了?喜歡被我們羞辱?”

   “不……不是,這只是本能……嗯~~”

   “這幫巫女都是一個德行,表面上裝得矜持高貴,實際上在床上叫的比誰都歡!”

   “嗚嗚……”

   “哈哈哈,你們看,這個小賤人被操哭了!”

   “怎麼不掙扎了?剛才口交的時候還想咬老子的雞巴,嗯?母狗!”

  

   清脆的耳光聲打飛了心海臉上的淚珠,隨後在另一側的臉頰上也挨了一記,與此同時爆發出一片下流的哄笑聲,人們紛紛嘲弄著高貴巫女此刻的母豬蠢樣。淚痕潤濕的白皙俏臉上,血紅色的巴掌印格外明顯,從沒有人這麼對待過她,不過這種羞辱比起不停注入子宮的精液來說似乎又顯得微不足道了。滾燙的濃精灌入心海的處女穴,衝擊著純潔的柔軟宮腔,熱流讓她一陣抽插,被麻繩捆住的四肢再次試圖掙脫,但這次並不是因為抗拒,而是因高潮帶給她的出於本能的痙攣。還是輸了啊,難道自己真的像這幫叛徒說的一樣,只是一個故作高冷的反差蕩婦嗎……心海最後的意識也終於逐漸模糊。

  

   好累……尊嚴什麼的已經無所謂了吧……

  

   誰來救救我……

  

   你在哪……

  

   “熒……”

  

   剛剛破處的蜜穴被另一根更加粗壯的肉棒填滿,男人赤裸的身軀將她團團圍住,用散發著濃郁精臭的巨根遮蓋了她眼前最後一抹微光。

  

   [newpage]

  

   “心海!”

  

   熒從床上劇烈喘息著猛然坐起,額頭上滲出細密的冷汗,似乎是做了一個噩夢,夢見心海被綁架了……真是的,海祇島那麼守備森嚴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自己一定是想太多了吧……雖然牆上的掛鍾正指著凌晨兩點,再次躺下後熒卻再也睡不著了。自己已經告別心海兩個星期還多,給她寫的信也不知道她收到沒有,她那邊又究竟是怎樣的情況啊……熒突然有點後悔沒有把心海也帶過來,畢竟自己對於調查一類的任務來說總是過於粗心了點。

  

   “唔,還是出去透透氣吧……”

  

   雖說現在是休戰期間,但熒還是披上了一件黑色斗蓬,將臉隱藏到帽檐的陰影當中,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出了旅館沿街走去,路旁的酒樓飄出的陣陣香氣讓熒吞了吞口水。走近店中找了個角落里的位置坐下,點了一些小菜,獨自吃了起來,順便思考著接下來的調查計劃。

  

   “……那個什麼……真是可惡啊……要不是她……老子還能……嗝……再多撈一點……”

   “大人,這件事還是別……”

   “怕什麼?店里這幫人還敢告發老子不成?我偏要說,你有意見?嗯?!”

   “不敢不敢……”

  

   嘖,天領奉行這幫渣滓果然夠惡心。熒心中厭惡,卻還是豎起耳朵偷聽著,希望能把握一些關鍵信息。

  

   “那個……媽的……叫什麼來著……就那個金頭發的!”

   “熒,是個旅行者”

  

   嗯?!熒心中一驚,竟然和自己有關?她暗自拉低了帽檐,聽得更加專注

  

   “對!就是她……嗝……還有那個狗屁巫女!她們兩個合起伙來耽誤老子好事……”

   “不過既然大人已經派人去把珊瑚宮心海綁走,這場仗也一定能接著打起來的……”

   “哼,那是當然……那幫反抗軍也真是愚蠢,稍微煽動一下就甘願把他們寶貴的軍師交給我們……”

  

   一個人影衝出酒樓,很快消失在了月色當中。

  

   [newpage]

  

   心海從昏迷中再次醒來,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被人用冷水潑頭了,似乎是第六次?叫醒她是為了進一步羞辱她,期待著她臉上羞恥或是憤怒的表情嗎?她已經累了,連續不停的輪奸早已讓她徹底絕望,現在哪怕是有人用鞭子抽她也不會有絲毫反抗。哦對了,心海突然想起來,之前昏迷的時候,他們發現她的陰道會在失去意識的同時變松,因為這種怠慢的侍奉她還挨了一頓毒打,應該是這個原因吧……十多次這樣的經歷終於讓她認識的,想要活命,就要好好伺候這群男人。至於尊嚴或是信仰?在生死面前似乎本能的變成了可以輕松舍棄的東西……既然一定要讓這些強奸犯滿意才能活命,心海索性也不再去抗拒男人們的褻玩或是羞辱,而當她的心理出現了變化後,性愛也逐漸變得沒有那麼難以接受了。男人們看到心海不去反抗,也很大度地解開了捆住她四肢的繩索,雖然主要目的是讓她能更好的為他們服務。

  

   她這幾天都沒有吃飯,只是靠吞下精液補充糖分,唯一的休息時間是半天一次的洗澡,畢竟高強度的接待肉棒後,她身上的精液味道實在是太過惡心,如果不清潔干淨的話誰都不想去碰。自己身上真的很臭嗎?她有時候會好奇。長時間浸淫在滿是精味的空氣中,心海已經習慣了腥臭的味道,甚至開始覺得空氣本應如此。他們只是把她當作人形便器一樣肆意泄欲,周圍人一邊恥笑著她的體味一邊捂著鼻子往她身上噴射精液的樣子一開始還讓她羞憤難忍,後來卻開始享受起這樣的羞辱,因為每次大家向她身上同時噴精之後,她都能得到幾十分鍾的短暫安適。

  

   “你這母狗!給老子認真些!精液都流出來了!”

   “是……”

   “真是的,怎麼這麼松啊,明明幾天前還是處女,給我用力夾緊!”

  

   乳頭傳來一陣足以讓她高潮的電流刺激,黃銅乳夾的遙控器被正在操穴的男人握在手中,他時不時賤笑著按下開關,感受著隨之緊縮的陰道。持續數天的操弄已經讓心海的蜜穴變得十分松垮,只有在電流刺激之下才能重新變得緊致;大小陰唇翻在外面紅腫不堪,掛滿了白色的精沫,隱約能看見幾縷血絲;腹部被精液灌滿隆起,子宮中裝滿了不同男人的精液混合物,懷孕似乎是一個必然結果。不過她也不在乎這些,畢竟純潔的處女之身早已被玷汙,就算被人救回去也沒辦法繼續做巫女;她更沒有臉面去見熒,也許被這些男人賣到幕府當個肉便妓女也算是一種解脫吧……想到這里,心海將屁股撅得更高,主動迎合起身後男人的抽插,仰頭將香舌滲出小嘴,如同發情的雌獸一樣呻吟喘息著,任由口水順著臉頰甩動到雙乳上。身後的男人毫無防備地感受著突然緊致的淫穴,在一聲低吼後將精液灌入宮腔,片刻後喘息著拔出疲軟的巨根走到一旁休息。蜜穴一下子變得有些空落,心海平躺在床上分開雙腿,用手指‘咕嘰咕嘰’抽插著淫水直流的騷穴,另一只手撫摸著自己的美乳,發出陣陣勾引一般的嫵媚呻吟。看到心海的變化後小屋中爆發了一陣哄笑,大家再次圍了過來,准備一同見證高貴的珊瑚宮大人的最終墮落。

  

   “喲~~巫女大人終於開竅了!”

   “啊♥~~人家還要更多……肉棒♥~~”

  

   又是一陣哄笑,但心海反而十分得意,看來自己在自甘墮落的路上還是很有天賦的。

  

   “哈哈哈,這個小婊子在求著我們一起操她呢!”

   “那稱謂什麼的是不是應該變化一下啊?小母狗准備叫我們什麼呢?”

   “主……主人♥~~求你們把肉棒賞賜給心海吧♥~~”

   “真賤!不過既然你都這樣請求了,我們也不會拒絕的”

  

   心海在大家的起哄聲中爬到餐桌上側頭平躺,粉色長發披散在木制台面上,發絲上的精汙在透過窗戶射入的陽光下清晰可見,平日里用心養護的柔順發梢在這幾天的摧殘後變得干枯開裂,但這已經不是她關心的問題,她只希望能通過完全的墮落來徹底忘卻內心中那個純潔的自己。口穴、雙乳和下體都留有足夠的空間,在這幾日的輪奸中總結出的這種體態能夠讓她同時招待更多肉棒,曾經是為了讓這些叛徒更快放過她,如今卻是要享受更多主人的寵幸,想到這里心海伸出舌頭像是發情母畜一樣喘息著。陰莖最粗壯的三名男人優先圍住心海,逐漸靠近的巨根讓她渾身騷癢起來,她終於可以遵從本性地盡情釋放性欲了。先是伸出香舌潤濕嘴唇,張大的櫻桃小口如同果凍一般彈軟誘人;這次並不需要男人將肉棒粗暴地插入她的口中,心海主動用小手握住陰莖根部,擼動包皮套弄刺激著男人並未完全勃起的巨根;冠溝中灰白色的精汙以及淺黃色的尿垢所散發出的惡臭對於此時的心海來說再也不是什麼負擔,她隨著男人腰部的挺動張嘴含住那顆肮髒的龜頭開始清潔工作,舌尖掃過每一寸結痂的汙垢,用唾液軟化後再將它們盡數吞入腹中;舌根殘留的肮髒沉淀隨著呼吸侵入鼻腔,摧殘著僅存的靈敏細胞,直衝頭頂的刺鼻雄性氣息讓心海的腦袋中只剩下肉棒帶來的快感,存在的價值也退化成了繁衍後代以及享受性愛的歡愉。她配合男人抽插口穴的動作前後甩動著頭部,感受著直插食道的腥臭龜頭擴張喉嚨粘膜帶來的撕裂;不過持續的調教之後,完全吞入20cm巨根甚至沒有引起她的反胃感,隨著深喉發出‘噗嚕噗嚕’的下流口水聲,喉嚨中哼唧著滿足的呻吟,整個人早已完全淪落為侍奉肉棒的工具。

  

   “哦哦!不錯嘛,和第一次比起來熟練多了!”

  

   心海這才注意到她正在舔弄領頭的肉棒,男人的手正在滿意地愛撫著她的腦袋,她受到褒獎一般更加賣力地侍奉,閉上眼睛大口吞咽著唾液和腥臭先走汁的混合濁液,作為高貴現人神巫女的人格逐漸睡去,全身媚肉的管轄權交給了那個以侍奉男人肉棒為樂的下賤淫娃。第一次和最後一次侍奉的都是同一個男人,也許這就是命運吧。

  

   “咕嚕♥~唔♥~~”

   “珊瑚宮大人真是越來越出色了,果然是天生的反差蕩婦,哈哈哈!”

   “哈……主人的大肉棒♥~噗嚕~~”

   “小母狗也不能怠慢了我們啊!”

   “嗯♥~~”

  

   看著心海墮落後的騷賤樣子,剩下兩個人也再也無法忍耐。站在身側的男人握住心海的小手放在自己的陰莖前端,將灰白色的汙垢塗抹在少女淺紫色的手套上,得意地看著那個曾經無比抗拒的少女主動撫摸棒身;手心的弧度恰好包裹住龜頭,雞蛋大小的飽滿肉冠對於少女的小手來說有些過於夸張,卻帶給男人褻瀆神聖的無限愉悅;絲綢手套也同心海一樣半天清洗一次,未加柔順劑的緣故使得布料表面泛起一層絨毛,被先走汁浸潤後隨著往復擼動逐漸糾纏出一個個小球,讓光滑的小手多了一些顆粒感;拇指放在馬眼位置左右掃動,指甲隔著手套尖刮蹭著兩側的嫩肉,撩撥著男人的射精中樞,低沉的呻吟讓心海加速了手指的動作,曾經厭惡的肉棒完全淪為她手中的玩具,在她的靈巧修長的蔥指中不時顫抖。男人顯然也沒有意料的心海的技巧成長得如此迅速,只是被撫摸幾下就要忍不住發射,不過看到周圍人都在排隊等待,這一次射精之後不知道又要多久才能再次輪到,他也只好咬牙忍住,褻玩著心海的雙乳試圖分散注意力。一對嬌乳被大手同時抓住,男人貪婪地抓揉著溫熱的兩團柔軟,這是只有少女才有的彈性與飽滿;粉嫩的乳頭因為發情早已充血漲起,正隨著他的揉捏刮過掌心,指尖一般的凸出觸感讓他一陣酥麻;乳肉在他的手中變化出淫靡的形狀,兩側奶球被緊壓在一起形成了一條深深的乳溝,誘人的事業线配合著心海的幼齒面龐顯得有些滑稽,不過要是再給她幾年成長時間,說不定真能發育成那種騷艷賤貨的身材……想到這里,男人突然產生了一種獨占心海的念頭,把這麼極品的炮架子賣給有錢人享受真是暴殄天物。但顯然他忘記了自己眼前的麻煩,胡思亂想的同時將濃精噴射在了那對雪白的乳球上;精液順著血紅的手印流向胸口,在粉白的嫩膚上增添了幾分妖艷的精濁。

  

   另一個男人本來打算操弄蜜穴,不過看著陰唇紅腫的樣子頓時喪失了興趣,只好用雙腳滿足自己。他抓住腳踝,用柔軟的足弓包裹住棒身,沾滿腳汗的潮濕腳底加上先走汁的潤滑後抽插起來更加順暢;心海的腿上只剩下一條絲襪,左右兩側的不同觸感刺激著龜頭,光裸腳底的細膩與長襪的粗糙阻滯交織在一起,催促他將精液獻祭給欲求不滿的巫女。男人夾緊心海的雙腳向陰莖根部用力擼動,足穴與胯部撞擊出一陣緩慢卻格外結實的‘啪啪’聲;包皮被撕扯得有些發痛,龜頭隨著胯部運動,感受足穴拂過發燙棒身的挑逗與溫柔。心海分開雙腿享受著被肉棒操弄足穴的酥麻,蜜穴完全展露在男人眼前,竟然已經流出了一股淫水,果然已經完全墮落成了時刻發情的蕩婦;他從一旁拿了一根繩子,捆住那對微涼的小腳,一只手繼續抓住足穴套弄肉棒,空出的一只手轉而刺激起心海的淫穴;經過肉棒的完全調教後,只是一根手指甚至不會讓心海產生反應,男人三指並攏插入濕潤的甬道,感受著甬道的收縮以及向外流淌的愛液,天生的名器吮吸著他的手指,勾引著他更加深入。要把男人侍奉滿意,自己的騷穴才能得到寵幸,心海早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她感受著手指抽插帶來的熱流,修長的玉腿也配合著男人前後運動,夾緊雙腳用力虐待碾踩著腳底的滾燙巨根。

  

   “這個小婊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騷了?還能主動用小腳夾住肉棒?”

   “哈哈哈,應該是徹底放棄抵抗,索性也不裝矜持了”

   “看來並不需要一周時間就完全墮落了呢,嗯?珊瑚宮大人?”

   “嗯♥~~主人……咕嚕♥~大雞巴~~”

   “嘿嘿,腦子已經被肏壞了嗎?現在除了主人、雞巴之外還知道什麼啊?”

   “還有……肉棒♥~~”

  

   無比下流的淫笑聲轟然爆發,心海感受著身體被人愛撫,每一個可以插入的空洞都塞入了粗壯的巨根,內心中竟然產生一陣滿足與得意,也許這才是她的天賦所在吧,她驕傲地想著,滿是精液的俏臉上浮現出飽含妖媚的勾人笑容。月光被濃雲遮蔽,肉欲的洪水將那名曾經的純潔巫女徹底淹沒……

  

   [newpage]

  

   黑衣人影停在了軍師殿前,斗篷下擺沾滿的泥土足以表明這個人經歷了多麼艱難的跋涉,看著里面戒備森嚴的樣子以及大殿門前高舉標語的主戰派群眾,似乎已經無需再去確認,黑影轉身了離開,現在與熟人寒暄只是耽誤時間罷了。果然如熒聽到的那樣,天領奉行的那幫雜碎想要通過綁架心海挑起新一輪戰爭,她已經來晚了。想到這里,少女精致俊俏的五官因憤怒扭曲起來。

  

   “該死!一定親手要殺了你們!!”

   “危難關頭更要冷靜哦,熒~”

  

   心海的聲音突然在腦中響起,熒停下來腳步。沒錯,要冷靜,心海要是在的話會怎麼做呢……可惡,要是心海給自己留什麼錦囊就好了,說不定她已經被帶到幕府,這樣的話不就更難找了嗎

  

   ……

  

   “珊瑚宮大人,在看什麼書呢?”

   “哦?是旅行者啊,我在看兵法……有些意外吧”

   “啊,這種枯燥的東西……”

   “才不是哦,這本八重堂出版的就很有趣,要一起看看麼?”

   “既然心海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也來學一學吧……”

   “你說什麼?”

   “嗯?學一學?”

   “不是,你叫我……心海?”

   “啊,抱歉,下意識就……”

   “沒……沒關系的……我很喜歡……旅……熒……”

  

   ……

  

   那天是她們第一次稱呼對方的名字,熒對此一直念念不忘,不過這之後她們做了什麼?她隱約覺得能有什麼幫助……金蟬脫殼!熒突然想起了那章的題目。這幫人可能根本就沒離開海祇島,抗議活動只是事先安排好掩人耳目的假象!走水路能避開哨卡,但海港已經封鎖,這幫叛徒也必然還在島上,很大可能就在港口附近!想到這里,熒再次轉身,開啟元素視野向著海港的方向飛奔而去。心海的水元素元素會被海洋的氣息最大程度掩蓋,躲在那里無疑是最優方案,熒想到這里暗自一笑,要不是自己和心海纏綿多日,早已經在她身上留下了雷元素的印記,恐怕也沒辦法找到她。原本屬於她的雷元素雖然微弱,卻能指引著她沿著大道一直走向港口的某處,雖然有賭博的成分,不過熒也只能冒險一試了。

  

   “心海,等著我!”

  

   [newpage]

  

   不過心海這邊似乎並沒有像熒想象的那樣水深火熱。

  

   “哦♥~~主人的大雞巴♥!插得人家好舒服嗯啊♥~~~”

   “小母狗,這是騷穴接待的第幾個客人啊?”

   “唔~~人家數一數……九個正字……是第五十四次♥!”

   “哈哈哈哈,這個賤人的腦子已經徹底壞掉了!”

   “人家算錯了麼……唔嗯嗯♥!!主人好粗暴!是……是四十五……對不起啊啊啊♥~~”

   “快點給老子高潮!下流的母豬巫女!!!”

  

   如果被別人看到連乘法表都背錯的蠢樣子,大家會怎麼想呢?心海不關心這些,而且就算被人發現,人們也會優先驚訝於此刻她的淫蕩樣子才對。黑色馬克筆寫成的下流淫語布滿她的肌膚,乳肉由於男人們輪流的揉捏已經漲成紫紅,幾乎提升了一個罩杯;大腿根以及臀部快被塗鴉寫滿,翻紅肥大的陰唇兩側的正字表示有多少人操弄了騷穴,屁眼周圍也是同樣的道理;沾滿股間的濃白精液有時會蓋住穴孔,所以有人十分貼心地用箭頭標明了菊穴的位置,不過考慮到心海現在的雙穴都已經被擴張成了沒辦法合攏的黑洞,似乎也並不存在找不到的情況;至於口交的計數,看看心海隆起的腹部就能大概明白,連續一個星期的輪奸使得心海的肚子如同懷胎數月的孕婦一樣圓鼓鼓的,裝滿精液與各種腥臭汙垢。實際上自從她自甘墮落的那天起,心海就被允許吃飯,不過她似乎已經精液中毒,總是央求著主人們在她的飯中加一些特殊‘調料’,男人們看到曾經的領袖被調教得如此下賤,都十分滿意地覺得能賣個好價錢。

  

   濃精再次噴射進心海松垮的陰道中,封印項圈抑制著能力使得她根本沒辦法恢復身體的損傷,全身的淤青和血痕都足以說明她究竟承受了多麼肮髒的獸欲,不過他們並不關心這些,畢竟他們的任務只是把心海帶上那艘今天夜間駛來的商船,能在這之前徹底將她調教成肉便器反而更好。男人將疲軟的肉棒拔出淫穴,用馬克筆在心海大腿上又添了一筆,滿意地拍了拍仍在抽搐中的少女的小臉蛋,准備提上褲子去門口透透氣,畢竟這個小屋的腥騷味道實在是讓人反胃。

  

   “欸?主人們都出去了麼?真是的,心海的小騷穴還沒滿足嘛♥~~”

  

   心海拿起躺在一旁的假陰莖,手臂粗細的特制型號是專門為她准備的自慰玩具,只有這樣的夸張尺寸才能填滿她無法收縮的松垮下體。她躺在桌子上分開雙腿,將私處朝向門口開始抽插假屌,這樣的話第一個進來的主人一定會笑著把肉棒插進來吧♥~~心海得意地想著,銷魂的淫叫毫無保留地響起,勾引著門外的男人們快點進來滿足她的浪穴。

  

   “主人♥~~心海好想要被主人的大雞巴操~~嗯♥~~要不行了~求求你快點進……”

  

   房門忽然被粗暴撞開讓心海嚇了一跳,連忙停下自慰,用手臂支撐著上半身向門口望去,假陽具從淫肉中滑出掉到了桌子上,拉扯出許多條黏濁的細絲。門口出現了一個陌生的柔弱身影,陽光刺痛著她的眼睛使得她沒辦法看清來者的面龐,她戒備地看著黑影逐漸靠近,終於認出了那張驚訝且羞憤的俏臉。

  

   “熒……?”

   “心海……我來晚了……”

   “熒?!”

   “嗯,是我,我們……我們走吧……”

   “不!不要!這些都是騙人的……”

  

   她看見熒黑袍上的大片血跡,自己的‘主人們’應該已經被熒殺死,按理來說自己應該因重獲自由而高興才對啊,為什麼反而這麼心痛呢……她推開了靠近自己的黑衣少女,抓過一旁的破爛巫女服擋住了自己下流的身體。

  

   “你走!不要管我!”

   “是這個圓環害你變成這個樣子的嗎?”

   “不要……不要過來!”

  

   微冷的玉手撫摸著心海的雪頸,元素之力形成的風壓切斷了封印項圈,也隨之將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吹入了心海的鼻腔,讓她清醒了不少。冷靜與矜持再次蘇醒,看著眼前的熒,隨之而來的是徹骨的痛楚與懊悔,自己究竟做了些什麼啊……與此同時,沉寂多日的元素之力終於得以釋放,加上心海正處在崩潰的邊緣,水元素的力量格外狂暴且不受控制,空氣中逐漸凝結出細密水霧,隨著心海的喘息逐漸加速旋轉,即將演化成恐怖的水汽龍卷。

  

   風暴中心的心海終於找回了平日里恬靜的笑容,海藍色的雙瞳波瀾不驚地盯著眼前的熒,痛苦的淚珠順著滿是淤青的臉頰滑落。

  

   “熒,對不起……我……我不干淨了……”

   “心海,你冷靜一下!”

   “現在的我已經……配不上巫女的稱號,更配不上你……”

   “心海!!”

   “所以……就當這一切從未發生過吧……”

  

   高速旋轉的水牆將熒彈開,熒看見心海正微笑著拿起那半個斷裂的金屬項圈,尖銳的端口散發出致命的寒光。

  

   “永別了……熒……”

  

   雖說接下來的莽撞舉動可能會給心海造成巨大的傷害,不過這種時候也只能冒險了。電弧從掌心刺入水罩,完全命中渾身濕透的少女,狂暴的漩渦被電擊後徹底失控,擴散填滿整個空間,時間凝固般靜止片刻後如暴雨般傾盆而下。雖然控制了電流強度,不過看著水幕落下後劇烈痙攣的少女,似乎仍然有些失誤。屋子中的一切都被漩渦撕裂成了碎片,熒起身撲向地上的少女,似乎她也沒有逃脫。

  

   “心海!”

   “小傻瓜……都說了不要管我了……”

   “你這個笨蛋!我怎麼能拋下你不管?”

   “都怪我沒有忍住,嗚嗚嗚……”

   “其他的事情都不要再想了,現在和我回去休息”

  

   心海猶豫地拉住了熒的手,臉上再次染上一抹緋紅,侵蝕她多日的性欲再次反噬,不過這次讓她有些難以啟齒。

  

   “我……想要……做……”

   “現在?!回去不行嗎?”

   “對不起……我已經變成這種隨時發情的下賤模樣了……如果熒嫌棄的話還是……唔啾~!”

  

   冰冷顫抖的嘴唇終於緊貼在一起,苦澀的淚水順著唇縫在舌尖綻放出屈辱與悔恨。不過,至少從這之後她們不會再分開了。

  

   熒身上的衣物也在水壓的衝擊中破碎,此刻兩具白皙嬌嫩的少女胴體正赤裸地疊在一起,被壓在身下的心海雙腿纏住熒的腿部,用陰唇與腿肉的摩擦緩解下體難耐的騷癢;雙手搭在熒的腰間,撫摸著愛人光滑的脊背,體液與水霧的雙重作用下肌膚並無絲毫阻滯,如同撫摸一件溫潤的玉器;而反觀此刻熒的雙手,正心疼地拂過心海滿是咬痕與抓痕的雙乳,原本是最大弱點的側方乳肉也失去了原有的敏感,並沒有給心海帶來多大的刺激,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恢復過來。熒感受著心海無比熟練的吻技有些心酸,曾經純潔的愛人竟然被調教成這個樣子,一絲憤怒從心底浮現,既是對於沒有早點趕來的自己,也是對於自甘墮落的心海。毛刺似的微弱電流包裹住冰冷的玉手,用力揉捏著心海柔軟泛紅的乳肉,電流刺激之下的心海抗拒著扭動身體,卻並沒有掙脫的意思,喉嚨中舒服的哀鳴也表明這種刺激對於她來說十分有用。隨著體液的大量交換,心海口腔中的殘精腥味也逸散到熒的口中,讓她有些頭暈,用舌尖刮蹭著熾熱口腔中的不明濁物。心海的雙手已經游走到熒的臀瓣上,隨著自己雙乳被抓揉的節奏給予愛人同頻的回擊,但在快感處理上顯然是經過一周訓練的心海更有經驗,很快就讓熒身子一軟癱倒在了她身上,她也趁機轉身將喘息中的少女壓在身下。

  

   “呼嗯♥~~心海,你變了”

   “變得下流了麼?”

   “變得主動了,順便一提,我很喜歡哦~”

   “那,試試這招如何♥~”

  

   她扶住熒綿軟的身體坐在地上,白皙修長的玉腿分開,扭動身體靠近彼此後將私處緊貼在一起,性奮勃起的陰蒂沾滿愛液,隨著呼吸與心跳產生微弱的摩挲,無毛的粉嫩蝴蝶與心海光潔的白虎溫柔地糾纏在一起,私處交合的初體驗中卻暗藏了打破禁忌的刺激;淫水隨著一次次摩擦融合在一起,逐漸升溫的陰戶蒸騰出過量的水分,使得混合愛液變得更加粘稠,隨著往復運動拉扯出纖細晶亮的銀絲;心海被輪奸腫起的陰唇失去封印後還沒有完全恢復,所以要比熒的處女蜜穴稍微硬挺一些,漲紅的駱駝趾分開熒嬌嫩的陰唇直接摩擦著尿道口與陰蒂,很快讓熒再次落入下風,哀求著心海停下來;電流與體液交織,在陰部的摩擦處同時刺痛著兩人,熒從未體驗過這樣的刺激,抱緊心海享受著愛人的猛烈攻勢,咬住嘴唇使得自己的淫叫變得不那麼放肆;而心海也已經到達了高潮的邊緣,愛人溫柔的性愛喚起了她內心中原本的純潔,讓她在背負著罪惡感的同時找回了和熒纏綿的敏銳感官。

  

   “要,要去了!!唔嗯嗯嗯♥!!”

   “熒♥~~”

   “心海♥!”

  

   隨著再一次呼喚彼此,淫液順著貼合在一起的陰部灑滿兩人的腹部和腿根,被窗外投入的陽光照耀出純潔的亮閃,如同淋在冰激凌上的楓糖漿一樣富有光澤。看著對方泛滿愛意的雙瞳,心海似乎要猶豫著開口,不過被熒微笑著搶先一步。

  

   “我還是……”

   “噓,小笨蛋,你之前答應過我要一起旅行哦~”

   “但……”

   “可不許反悔~~”

   “如果……如果熒不介意……這樣的我的話……我當然願意……”

  

   經受住屈辱與磨難的一對愛人終於再次走近彼此,滑落的淚珠如同劃過天穹的流星。

  

   “那就一起走吧,先回去休息一下……”

   “噗,就這樣光著身子回去?”

   “啊!也對……這要怎麼辦……”

   “我倒是可以讓身體表面覆蓋一層水霧,不過白天的話還是會被人發現”

   “那就等到晚上好了,不過那樣也相當於光著身子吧……”

   “總不能穿外面那些死掉的叛徒的衣服吧……”

   “噫~真惡心~~”

   “那剩下這半天怎麼度過呢……”

   “你說呢,小笨蛋?”

  

   白皙的女體緊抱在一起,這一次唯死亡能將她們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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