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在百合犯法的世界觀里喜歡上人妻然後不得不嫁給她的老公以維持關系到底是什麼鬼呀!
【本法可簡稱為《婚姻保護法》。
聯邦所屬的任何州,自由城市,開拓地,或基於聯邦秩序下的半獸種/精靈種保留地或盟邦部落的任何公共行為,記錄或司法程序所認定的同性婚姻以及由此婚姻所延伸出的各種權力都不受認可,並將被確定為一種犯罪行為;各州及自由城市可基於州權獨立原則(憲法第十四修正案A款)確定對同性事實婚和同性性關系的處罰方式。
在任何國會法案與任何聯邦所屬機構的司法解釋中,婚姻一詞的意義應局限於丈夫與一到多位妻子的合法結合;配偶一詞應指在異性婚姻中作為丈夫或妻子的人。】
“哈欠……”
少女仰頭,將那本厚重的法典反扣在自己秀美的臉蛋上,向後仰頭,扶手椅頓時也隨之向後傾倒了幾分,維持著這扶手椅危險的平衡的同時,麗人放任一頭如同黃金般絢爛的秀發垂落到扶手椅背外;雖然只有單足點在地面,但那份超人的協調感仍舊讓名叫鈴音的少女能夠安穩地坐在椅子上,讓自己骨肉勻停的嬌軀能夠盡情伸展開,在這間處於市中心的平靜公寓中享受不算太久的陽光照耀。
奧倫堡,聯邦美麗而絢爛的自由都市,以其處在奧倫河的最寬處而得名。原本其目的是為了防御原生於此地的獸人與精靈種,但在奧倫河畔發掘出秘銀礦脈後,很快便演變成了帝國在新世界最大的都市之一。在聯邦獨立戰爭中,奧倫堡作為擁護州權的一方加入了起義軍,與帝國連番較量,最終,當時的奧倫堡市長也成為了聯邦眾多國父中的一員,有資格將自己的姓名簽署在那神聖的獨立宣言上,而曾經為帝國開采的秘銀礦脈如今也向著一切自由人開放,使這座城市越發繁榮。
但繁榮亦有其代價——混亂的治安狀況與完全不合格的警察隊伍,如果說還有什麼更糟糕的,那就是隨著極度繁榮而來的越發激烈的貧富差距,所有這一切都要求偵探的存在。
——不要誤會,那並非這個時代活躍在聯邦西部開拓地,與匪幫和精靈種對決不止的鉸剪(pinkers)偵探團,那種擁有火炮和空艇的所謂偵探實際上只是雇傭兵;比起那些在野外風餐露宿,刀頭舔血的“偵探”們,鈴音小姐還是更喜歡呆在城市里……當然,並不是討厭刀頭舔血,只是對淑女們來說,風餐露宿還是多少有點過分。
況且,作為一個有令人討厭的丈夫的家伙,她也沒辦法離開這座城市……嗯,不完全是因為那個討厭的男人的緣故。
“真無聊……要是今天能有點什麼新事情就好了。”
足尖輕盈的點地,黑絲包裹著的溫軟足趾踩在華貴的地毯上起身,她伸了個懶腰,將那惹火的嬌軀盡情展現在窗外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偷窺者的視线里——百葉窗沒有拉上,一向都不介意被人看得精光的鈴音也完全不想著會不會把百葉窗放下更好。
也許所謂的偵探就是忙的時候想著閒下來就好了,一閒下來就又懷念起刺激的時光的類型?當她這樣想著的時候,門鈴隨之響了起來。
——這事情不就來了?她一邊想著可千萬不要是那個討厭的家伙,一邊對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期待不已。
“啊……原來是你。這次又是什麼事?”
打開門後,她看著門口的青年人略顯失望地嘆了口氣。
作為偵探,大多數時候少女主要是為了金錢而工作,但她並非唯利是圖的人物,不會影響到接下來的收入的話,也會接取底層人那些無法給出報酬的委托,而這個叫做湯米的年輕信差正是底層人中的一個——前些日子,她曾經幫助湯米解決過一樁搶劫案,追回了幾封足以讓這個小信差丟工作的重要信件。
這對於身手敏捷的麗人來說只是日常就能解決的小委托,但對於年輕人來說,那黑色披風與短裙,還有下方的連體黑絲下隨著高速行動而嬌顫的豪乳與翹臀,以及似乎完全不會因為她那豐盈的乳房而受到影響的驚人劍術,無疑讓他在接下來的很多天里都沒能再睡好。
更何況,此刻的鈴音嬌軀上,並沒有那件剛好垂落到腰際的精致披風,也沒有包裹住臀瓣的纖薄黑裙,並不像風塵女子那般透肉,卻仍舊能夠勾勒出完美的水滴型巨乳和股間形狀,甚至稍微努力就能看到隱約肉色的連體絲襪,讓這個因為生於貧窮,而直到現在也沒能脫離處男的年輕人呆住了。
“啪。”
當然鈴音知道少年人在看什麼——作為偵探,她沒有像是偵探小說里那麼敏銳的觀察和歸納能力,卻有一種天生的敏銳直覺,這使得她往往能夠越過推理過程,直接抵達結果,換句話說是直接踢上罪犯的大門。
她完全不介意被男人看,倒不如說,能夠被眾多人圍觀這件事,本身就說明了她的絕麗脫俗,她不在乎給這些懂得欣賞自身魅力的男人們更多福利;可是,就這樣一直呆在門口也不是個辦法,她將修長的五指擺在年輕人的面前,然後在他的鼻端清脆地打了個響指。
“啊!對不起,鈴音小姐……我,我多少有些失態……我這次來不是為了新委托的,是想和鈴音小姐報喜,那個,我找到新工作了。之前欠鈴音小姐的委托費,等這個月工資發下來就給您送來。”
“新工作?你不是有工作嗎?對了既然來了就先幫我泡杯茶吧,你自己也喝一杯。”
鈴音甩了甩一頭金發,轉身讓開房門,讓這個年輕人脫掉磨損的靴子,走進事務所的大門,門上簡單刻畫的符咒微弱地閃了閃,年輕人的眼神游移在鈴音那嬌嫩如奶油般的白皙玉背上,以現在的時尚風格,連體黑絲一般不會包裹住後背和雙臂,從而用黑色與肌膚的嫩白呈現出激烈的對比感,更加凸顯出女子的窈窕身段,事實也的確如此,在腰线處收緊的黑絲下方,豐盈的玉臀與黑絲下隱約可見的臀溝讓年輕人忍不住幻想,若是連體黑絲在後背的開叉能更低一點就好了。
可還沒等他再看,鈴音就飛快地轉過身,用手指彈了彈這個小色鬼的額頭,順便給他丟了個茶包。
“哎好嘞——對,之前我在委托您的時候,和鈴音小姐說過,那些機密信件都本來應該是上司親自送的……結果他嫌麻煩,就把工作都交給我做,然後出了問題,我畢竟是個打工仔,就成了幫上司頂鍋的。媽的,那個狗東西。”年輕人聳了聳肩,他並沒有特別憤怒,也許是過去已經憤怒過了。“不過,哈特先生的郵局正在招工,我因為馬車駕駛得好,一去試訓就找到了新工作,比之前的月薪還多不少呢!”
用開水將茶衝開,這個時代的郵差由於經常坐驛車行動,可以服侍驛車上的紳士們換取小費,所以泡茶的動作也是飛快,很快茶托上的骨瓷茶杯便被小心翼翼地遞到了少女面前。
“哈……”
可雖然茶送上來的速度很快,鈴音的臉色卻並沒有特別開心,因為聽見了某個可惡的名字。
“說到哈特先生,今天就是哈特先生讓我來找您的。他的口信是,今天晚上在山丘區的晚宴上,希望能夠看到他心愛的鈴音小姐參加……另外艾拉小姐也會參加。”
——告訴那混蛋讓他親自扮演馬匹讓我騎過去!鈴音秀眉微蹙,想要這樣罵出口,但最後還是搖搖頭放棄,沒必要對著眼前跟那家伙沒關系的少年發火。
“好吧……我這就過去。你能叫輛馬車嗎?”
鈴音站起身,將衣架上的披風摘下,隨手套在身上,然後是剛好包裹住大腿的短裙,最後是黑絲大腿上用來裝上槍套的皮質腿環,以及腰帶上的短劍劍鞘。用劍尖輕輕點了點茶杯的邊緣,她將頓時變冷的茶一飲而盡,再用一個優雅的轉槍動作將抽屜里收著的左輪手槍收入裙擺遮掩下的腿環槍套中。
這就算是完成了出門准備——沒有紐扣的披風,讓那一對飽滿的巨乳仿佛枝頭沉甸甸的果實一樣在披風的遮掩下若隱若現,與連體黑絲下的肚臍和馬甲线一樣勾人欲火。她很喜歡這種清涼的,被人窺視著,仿佛下一刻就要被人侵犯的感覺,微妙的刺激感和興奮感混雜在一起,令她期待每一場可能的冒險。
不過下一刻這種期待感就落空了。
“不用,哈特先生讓我趕了他的一輛馬車過來……我想要問一下鈴音小姐,哈特先生如此隨意的稱您為心愛的,您二位到底是……”
鈴音惡狠狠的剜了年輕人一眼,像是想起了什麼煩心事一樣,從抽屜中氣呼呼地掏出一個盒子,盒子打開,她將銀色的指環戴到無名指上。
“老婆,我是他老婆——滿意了吧?趕快把茶喝光然後去趕車啦!”
年輕人飛快地將茶送到嘴里,因為突然而來的冰冷感而面孔扭曲,大概是鈴音用法術將茶水變冷了。聽說魔法師的性格都很古怪……但明明鈴音小姐平日里很正常。
顧不上多想,他急忙將茶杯放好,跑出門穿上靴子。
馬車沿著城市的中軸线向城外而去,鈴音平日里很喜歡這條街,它就像是體現了整個奧倫堡變化的影子,隨著太陽東升西落,陽光最先照耀在市中心的堡壘殘骸上,低矮,呈現出漫長的平緩斜线的牆體,既能阻止精靈們強有力的投射魔法,也能夠讓牆體上的戰士們能夠始終保證敵人處在射擊线內,而多棱的堡壘本身,以及部分被拆毀,部分則被改造成了商業區的三角堡與箭頭堡,則充分體現出了那個聯邦仍作為殖民領的時代,帝國那驚人的戰爭藝術。
穿過現在作為行政中心的堡壘區,是中產階級們居住的體面住宅,再然後是加工秘銀和衍生礦物的碩大分選與冶金設施,煙囪中噴吐出濃厚的煙霧,圍繞著工業區的則是貧民們的“住宅”……或者說是貧民窟。漫長的工作中,這些可憐人們渴求著溫飽之外的某些東西卻從不可得,當她意識到有許多雙眼睛看著馬車里的自己時,她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然後就是郊外了,豪富們所居住的地方,大多數富豪都樂於在足以俯瞰整個城市的丘陵上建立自己的洋館,遠離繁雜和喧囂的市井,更大,更幽靜,同時也更安全——在市中心的住宅,考慮到城市歷史上恒定著的許多法術與新法術之間的相互衝突,不可能讓富豪們大張旗鼓的建立法術防護;而市外的這些洋館,在基於秘銀的魔導技術進步到現在的狀態後,無疑比起深溝高壘還要更加安全。
即便在這些豪富人家的住宅中也首屈一指的,便是她的“丈夫”的住宅了。
鈴音輕巧地跳下馬車,頭也不回地向著趕馬車的年輕人揮揮手讓他走人,一身勾勒出她誘人身段的黑色衣裝與足下踩著的米色高跟鞋形成對比,即便在追逐敵人時,她也經常穿著高跟鞋,這並非無謀的送命行為,反而凸顯出了她過分的自信,證據便是此刻踩在鵝卵石地面上的她的動作輕而穩,如同巡視領地的雌貓,完全沒有因為踩著高跟鞋就在卵石地面上東倒西歪。
“鈴音小姐,您好……我那驕傲的主人和艾拉小姐已經在等待著您了。”
——站在門口的她雙手插在口袋里,並沒有敲門的意思,很快,隨著門扉上風鈴輕輕搖晃,已有一位麗人站在她的面前,隨著鈴音的轉頭動作而提裙行屈膝禮。
說是提裙,其實根本無裙可提。希莉絲女仆長身著的女仆裙款式是上個時代最常見的類型;在那個黑絲還不算特別流行的時代,對織物要求較低的吊帶白襪是最常見的款式,而沒入少女裙擺深處的吊帶,無疑是最讓男人們血脈賁張的類型。
然而,淑女們可以用“裙擺深處的吊帶”讓男人們在渴望中向她們獻上求愛,女仆們卻不能這樣做,對於女仆們來說,讓主人滿意才是重要的事,為此,配有吊帶白襪的女仆裙,最好也應設計成能夠讓主人直接看到吊帶盡頭的兩件式,就像是希莉絲此刻所穿的女仆裙那樣,水藍色的裙擺向上一路開至腰際,白膩的側臀讓任何一個年輕人都忍不住想要抹上一把。
此外,按照教會的說法,女性的乳汁具備無限神聖的意義,據說那些最為聖潔的女性,僅僅用乳汁就可以治愈傷口,淨化毒藥,每個女性都應盡量將自己的胸部凸顯得美麗而動人,但向著丈夫之外的男人袒露乳房不是合乎禮儀的行為——即便丈夫之外的男人是你的主人。
換句話說只要不直接袒露乳房,無論穿怎樣的衣服都可以。
希莉絲小姐完美的執行了這個要求,帶有優美白色邊沿的藍色乳簾垂下,遮掩住那一對不遜色於鈴音的豐盈巨乳,此外就完全沒有任何遮蔽。被主人掀起乳簾的話,那就不算是希莉絲小姐自己的過失,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女仆長小姐都充分完成了主人和神明的意志。
“希莉絲真厲害呀。”鈴音輕笑著贊嘆,雖然希莉絲呆呆的,穿得衣服也亂七八糟,但迅速而安靜的動作展現出她凌駕於絕大多數人的實力,如果是外行人與她較量的話,大概會在贊嘆著她那過分淫蕩的身材時,就被悄無聲息的無害化吧?
“多謝鈴音小姐的夸獎。請跟我來……武器也請交給我保管。”女仆長再度低頭,乳簾晃動著讓鈴音吞了口口水,忍不住想要輕輕拉一下看她的反應,不過最後還是尷尬地收回手。
“武器全都要交嗎……還真是嚴格呢。明明我都是你驕傲的主人的老婆了哦?”
鈴音苦笑著從槍套里拿出手槍,然後將短劍也連鞘解下遞到女仆長溫軟的雙手中。
“抱歉,鈴音小姐……”
見女仆長有些慌亂的樣子,鈴音趁機捏了捏她的臉蛋,感受到希莉絲的嬌軀猛然繃緊,鈴音也笑著放開了手——雖然還想捏捏看更軟的地方,但看這個架勢還是算了較好。
“沒有什麼好抱歉的,要把我的武器收好哦。”
哈特,一個年輕而極具魄力的新興巨頭。從這棟豪奢的洋館便能看出他的勃勃野心,鐵路,驛站,空艇,以及其他一切可能與交通有關的設施,他都以一種不可動搖的決心加以染指;靠著運氣,實力,當然還有來自早逝父輩的不菲資產作為入場券,他很快便成了奧倫堡最有權勢的人物。
在每個人的眼中,這個笑容愉快,高大而英俊的男人都是鮮有缺點的。他慷慨而富有魅力,甚至在娶妻這件事上也維持著謹慎的節制,並沒有像一些擁有如同他那樣驚人財力的大富豪那樣,娶上數十甚至上百位女子;唯一多少存在著的非議,就是他的新妻子並未與他同居,相反仍舊住在城內的事務所里,這多少引發了一些傳統主義者的不滿——雖然這個時代,女性多少也可以進行工作,而魔法師們更是不必遵從常例,但畢竟,一位富有的紳士就應該很好地約束自己的妻子們,而不能像窮光蛋的妻子那樣,放任她也參加到工作中,不是嗎?
現在這個男人就站在他面前,而男人的身旁,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帶著溫婉笑容,雙手交疊在小腹上與鈴音相視,一雙美眸里滿是混雜愛意的羞意——而那羞意的來源,自然便是男人此刻正環過她腰際,向下游走在她的臀瓣之上的手指了。
鈴音的臉蛋微紅,斜了同樣帶著玩味笑容的男人一眼,然後挑釁般的將披風隨手甩到了一邊。
“白日宣淫,哈特先生還真是變態呢……叫我來,不是只為了干這種事吧?”
話雖如此,可是,鈴音走上前的步子卻顯得有些迫不及待,隨著一雙赤裸的玉臂抬起,勾住久違的戀人玉頸,少女將瓊鼻埋進艾拉那一頭帶著幽香的銀發之中。
對於這個時代的貴婦人們來說,艾拉的衣裝幾乎可以稱得上是保守。頭頂的白色帽檐壓得略低,遮掩住那一雙精致動人的藍眸,被黑色的發帶簡單束縛的銀色發絲以優雅的人妻發型垂落在肩頭,玉頸則用一條簡單的黑色緞帶所束縛,緞帶上垂落一枚精致的藍寶石,與緞帶下的白色蕾絲裝飾相互呼應,那赤裸的香肩與光潔的腋下,與小半手不能覆的豐碩豪乳一起,隨著她的呼吸而略微上下起伏;她的衣裝色調是與鈴音呼應的優雅白色,盡管這個時代連體黑絲是相當流行的裝扮,但艾拉還是保守地選擇了包裹住手肘的精致絲質手套以及白色吊帶襪,而一襲白裙則采用了正面留空的款式,將白絲吊帶與絕對領域以貴族們的優雅和大方盡情地展示出來——雖然此刻白裙的一側被相當不優雅地掀起,男人的手指正反復揉捏著艾拉那豐盈的安產型蜜臀。而艾拉那張溫婉的俏臉上雖然染滿了紅暈,卻完全沒有想要反抗的意思,甚至還微微動作著臀瓣迎合著那個男人靈活的手指。
“當然不,其實,再過個一小時左右第一批客人就應該會過來了,也許應該和艾拉一起下去迎接才是。”
“嗯……哈啊……”
隨著男人念到艾拉的芳名,他的手指也隨之無聲地鑽入那精致白裙下的系帶內衣,讓溫婉人妻頓時漏出一聲勾人情欲的低哼,這下輪到鈴音的臉蛋緋紅了,就像是為了對抗眼前的年輕人那樣,她也低下頭,像是在親吻某種珍貴的寶物般,沿著麗人那被蕾絲略微遮掩的鎖骨向下,一路親吻到那細膩溫軟的乳溝,隨著少女偵探那格外珍惜的吻,銀發人妻那素白的肌膚頓時泛起了優美的粉紅色。
明明這就像是當面NTR,可哈特先生卻並沒有露出任何氣惱的表情——大概是因為他的另一只手也適時地掀起了鈴音的裙子的緣故。
“不過,讓你們兩個都爽到升天,也許還花不了一小時?”
男人這輕佻的話語,讓鈴音輕輕掐了掐他襯衫下的腰際,隨著她對艾拉太太的乳溝不斷的親吻動作,些許唾液沿著她的唇瓣溢出,將麗人原本便因為過分豐碩而泛著些許甜美濕氣的乳溝弄得更加潮濕,一邊用舌尖舔弄銀發麗人的乳峰一邊回應,讓鈴音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含混不清。
“想要做的話就做好了……只要別妨礙到我和艾拉醬親熱……”
“哈啊……鈴音……嗯……”
白色絲質手套包裹著的纖纖玉手,被鈴音那善於握住武器,所以更加修長也更加有力的纖細指尖絞住,在十指相扣間很快便落入下風;鈴音用香舌沿著乳溝卷起自己的唾液向上,再度吻過艾拉的鎖骨,隔著項圈輕咬脖頸和麗人粉嫩的下頜,最後將滿口的唾液送進心愛少女的口中,再也無法抑制心緒的艾拉,也用自己的唇瓣與舌尖做出熱情的回應,隨著彼此的唇舌纏繞,些許香甜的唾液沿著彼此的嘴角向外溢出,在這份令人魂牽夢繞的淫悅中,艾拉太太的指尖慌亂地搔動著鈴音的手背,隨之扣得更緊,仿佛握著珍寶般不願略微放松,而兩人那兩對萬中無一的挺翹巨乳,也隨著彼此的唇舌糾纏而擠在一起變了形,彼此那嬌挺的胸型為對方帶來同等乳壓的同時,也隱約能夠感到對方衣裝布料下乳尖的位置,這份若即若離的快感讓兩人更加激烈地磨蹭彼此的乳峰,為了美觀而只戴著乳貼的兩位麗人很快便因硬挺的乳首隔著布料相觸,而漏出含混的淫哼。
——明明百合在整個聯邦境內都算是比通奸還要嚴重的罪行,可是,帶著愉悅笑意看著自己這對相互親熱的妻子纏綿姿態的年輕富豪,卻並沒有去告發她們的意思,反而一邊欣賞,一邊愉快地出聲。
“——雖然在我這里無論你們怎麼做都無所謂,我也不在意……不過,可不要在外面這麼做哦?幾個月前我到首都出差時通過了嚴苛的法案……唉,那些衛道士可真煩人,如果我在的話,肯定可以把這個法案壓下來。”
隨著男人解開皮帶的聲音,鈴音只感到某種灼熱的硬挺掀起了自己的裙擺,連體黑絲雖然並不透光卻格外纖薄,讓她能夠再清晰不過的感到那根粗壯的驚人陽物在大腿內側磨蹭不已的感覺;而與此同時,男人的手指沿著後背裸露的連體黑絲游動,隨即便輕巧地鑽了進去。雖然明知道這個變態對連體黑絲肯定會做這樣的事,可當那微涼的手指沿著後背繞過腋下,托住自己那飽滿的巨乳,再輕輕勾動乳貼,將乳頭與乳暈僅有的防護除去時,鈴音還是忍不住悲鳴出聲。
“嗯……哈啊……反正……你能擺平的吧……以我的經驗……這種法律,不是只會對普通人起效的嗎……手法……哈啊……好下流……嗯唔!”
隨著指尖輕輕捻弄乳頭,天生便胸部格外敏感的鈴音頓時便失去了之前的冷靜,臉蛋通紅的她本能地想要反抗,卻被艾拉的又一個吻封住了嘴唇,和之前鈴音的吻一樣甜美而誘人,不過這一次的熱吻多少有點配合自己丈夫的意思……證據就是她的指尖輕輕向下拉去,那一對飽滿的乳房仿佛等候已久的白鴿一般,隨著艾拉輕輕拉動,便從那素白的衣裙之中跳出,泛著熱氣的同時,也勾勒出柔媚的弧线,尖端的兩點粉嫩葡萄此刻已然充血到令人垂涎欲滴,男人愉快地扶著鈴音那對飽滿的乳房,仿佛在做乳首相撲一般,用鈴音嬌軀上下最敏感的部位與她心愛的戀人來了個隔著連體黑絲的激吻。
“不發現就只對普通人起效,被發現就對大人物起效了呀。”他嘆了口氣,“還好,奧倫堡這邊的法律不算嚴苛……只是單純的矯正輪奸,我聽說精靈種保留地那邊處理同性戀精靈的方式是用連在一起的絞刑套索讓她們面對面的慢慢斷氣……”
男人嘆了口氣,顯然覺得野蠻而沒有說下去。
教會和絕大多數保守主義者采取反同性戀態度,這並非完全沒有理由。在舊大陸上和新大陸上都分布著的眾多精靈種,曾在上古時代高高在上的統御人類和其他諸種族。他們奉行異性單為傳宗接代而交配,同性之間則能夠產生超凡脫俗的愛情這樣的哲學,甚至多數精靈根本不會與異性交合。
這樣的戀愛思想是否有道理,人們不得而知,但精靈種的人口因為這種戀愛思想而大大減少卻是實際的。舊大陸上的帝國和其他許多國度群起反抗精靈種,那些天生便掌握魔法的強大生物也無法抵擋人口上數十倍的差距,最後隨著人類在魔法上的造詣逐漸提高,人口稀少的精靈們連新大陸上的獸人種也無法彈壓,更加無法抵擋前來殖民的帝國大軍,都淪落到了保留地中生活。
而曾經從奴隸的枷鎖中掙脫的人類,以及當初曾帶領人類斬斷枷鎖,博取勝利的教會,自然都會繼續奉行那些讓他們取得勝利的原則——鼓勵情欲,讓民眾盡情交合,生育更多健康茁壯的孩子,而同性戀情,作為上一代霸主衰敗的原因,則應當嚴厲的禁止。
即便在聯邦這樣通過團結一切可團結的力量博取了獨立,給予民眾充分自由的地方,也沒有為同性戀情這種“心理瘟疫”留下位置。
……不過,話雖如此,取向本身是不可能完全消失的。就像鈴音雖然也能接受被男人抽插,但還是更喜歡香香軟軟的美麗少女一樣,哪怕再被肉棒插上一千次也不會改變。
“唔……矯正輪奸……真是討厭的說法……你都幫我們矯正那麼多次了……可是,我還是最喜歡艾拉醬哦?雖然……也不是討厭你啦……”
鈴音輕聲低語,手指松開艾拉的指尖,轉而鑽進了艾拉的裙擺之中,隨著她的手指滑過艾拉那滑膩的絕對領域,銀發麗人喘息著吻她的臉頰,而像是要幫自己的妻子報復一般,玩夠了鈴音的那對豪乳,男人的指尖向下滑過她的小腹,然後撫弄上她濕透的股間。
“那麼,我再努努力矯正一下……爭取讓我的兩位誤入歧途的妻子回歸正常?”
隨著手指輕輕劃過鈴音的腰際,那連體黑絲下唯一的衣裝——剛好遮掩住蜜肉的C型褲便被輕巧地扯落,哈特將這帶有彈性,仍殘留著溫度的布料從黑絲中輕輕抽出,輕笑著吻了吻鈴音的耳垂,隨即便理所當然般將內衣收進了自己的襯衫口袋。
“親愛的……還真是溫柔呢……哈啊……鈴音……動作……好激烈……”
艾拉一邊輕哼著一邊撫弄鈴音的一頭秀發,像是因為這對夫妻的行動而吃醋一般,鈴音的手指沒入美艷少婦的蜜肉之中,隨著小穴被少女的指尖隔著絲質內衣布料反復勾動,艾拉的腰際也忍不住淫靡地嬌顫,天生敏感的麗人喘息著挺起乳峰渴求更多,鈴音的嘴唇早已迫不及待地吻上,柔嫩的舌尖熟練地舔弄那闊別已久卻仍舊令她渴望不已的精致乳尖,每一次動作都讓艾拉的嬌軀顫抖,作為回應,艾拉的手指也迫不及待地揉上了鈴音飽滿的乳峰,隨著手心搓弄乳暈的動作,艾拉感到了即便隔著兩層織物仍舊清晰的潤濕感,嬌笑著咬上鈴音的耳垂出聲。
“明明沒有孩子……可鈴音還是像我們第一次做的時候那樣,奶水流個不停呢……也許將來,我的孩子,也要拜托鈴音喂了哦?”
“嗯咕……唔……噗哈……噫呀……”
不過一向口齒伶俐的偵探小姐現在已經顧不上說話了,身後的男人默契配合著自己的一位妻子進攻著另外一位,一邊用牙齒啃咬著鈴音那敏感的後頸,每一次鼻息掠過鈴音的玉頸,鈴音的小穴都會隨之縮緊,同時泌出大量足以讓陽物插入的愛液——而這更加方便了男人那雙手的動作,就像是知道鈴音的每一個敏感點那樣,男人的指尖在連體黑絲內游走著向下,並沒有急著插入到肉穴之中肆意淫弄,反而停留在那精致的入口處,輕巧地挑逗著那被兩瓣淡粉色蜜唇保護著的小巧陰核,再借助那早已沾滿陰唇的愛液快速地揉動指肚,在這樣的攻勢下,即便鈴音平日里自詡堅強,可還是完全無法抵擋,雙腿發軟的同時,膝蓋也已經彎了下來;可就像是還不願認輸一樣,她兀自努力吸舔著艾拉那一側嬌挺的乳峰,盡管隨著敏感部位被淫弄而帶來的呼吸慌亂,她的吸舔動作逐漸變成了單純將臉頰埋在艾拉的一對豪乳之間,用嘴角滴落的唾液讓乳溝越發濕潤的磨弄,這份如同雌貓示愛般的親昵讓銀發麗人帶著憐愛的笑容用同樣的力道隔著連體黑絲磨蹭她敏感的乳頭,而這成了對鈴音的最後一擊。
“噫呀……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過分激烈的絕頂令鈴音的身體下滑,直到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托住;連體黑絲包裹著的大腿拼命夾緊男人那挺硬的肉棒,愛液沿著黑絲不斷噴涌濺落,將男人的龜頭和肉杆一並打濕。可噴射而出的還不止有愛液,鈴音那在還未成年之前就開始自發泌乳的挺翹乳峰仿佛要競爭今日的噴射冠軍般,讓奶白色的水线沿著被艾拉揪弄著的乳頭向外激射,沾濕了艾拉那一雙白絲包裹的指尖。
“哈……哈啊……嗯……啾……”
持續了數十秒鍾的絕頂,直到艾拉的指尖與男人玩弄小穴的手指同時放松,方才無力的停止,艾拉伸開雙手將鈴音抱在懷中,剛剛射乳的敏感乳首仍舊淅淅瀝瀝地滴下乳汁,隨著艾拉溫柔地用自己的唇瓣封堵上鈴音無力張開的唇,她那對赤裸白膩的乳峰也隨之而與鈴音的乳首再度吻在一起,很快,那對白膩的乳房上也已沾滿了來自百合戀人的奶水。
“呼……鈴音,好孩子……啾……要給鈴音很多獎勵呢。”
——就像是她們第一次交合時那樣,艾拉用那份作為長姐特有的游刃有余,含著鈴音的芳唇用氣聲安撫,將少女綿軟的唇瓣包裹在她的溫柔中。
——鈴音與她相遇的日子,是她一生中最糟糕的一天之後的清晨。
曾經,作為極具天賦的魔法師,鈴音盡管孑然一身,卻可以以公費完成學業。她將來可以進入警局工作,以鈴音在迅捷施法以及打斗上的天賦,無論是作為執法隊還是作為刑偵官,都會是獨當一面的卓越人物。
因為沒有親人的緣故,她一向堅強而獨立,敬仰她的後輩和偷偷在她的抽屜里放上情書的少年人,多得不知凡幾;無論以世俗的任何標准來判斷,她都足以稱為整個學校的模范。
可是,這樣一位毫無背景又過分嬌艷的【模范】,就像是一朵等待采摘的帶刺玫瑰一樣,吸引到了不止是學員們的注意力。
在拒絕了一位聯邦的大人物的性服務要求後,她因為莫須有的原因而被退學——她並沒有後悔將酒杯扔在那個中年人的頭上,看著琥珀色的酒液與玻璃碎片一起從他那滿懷獸欲的臉上滑落,可她還是沒有料到懲罰來得這麼快,甚至沒有給她回一趟宿舍將生活用品打包的時間,那個曾經寄托她夢想的大門便冰冷地在她面前關上。
無處可去,她穿著僅有的衣裝——本應用來陪伴高官,卻因為那番爭斗而被撕裂了的裙裝,蹲坐在顯得有些古舊的獨棟住宅門前。
其實,以她平日里的法術技藝,即便手頭什麼也沒有,也可以制造出簡單的抗風結界和保溫結界;然而,許是打擊超過了她堅強的神經所能承受的限度,她就那樣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也許這一切都是一場噩夢,當我醒來時,我會去上八點鍾的第一節歷史課,然後是射擊課和劍術課。
當她在溫柔卻陌生的輕喚聲中醒來,她知道自己仍在噩夢中,可這個噩夢里有著僅此一份的美好,令她忍不住想要將那份美好擁入懷。
那就是她和艾拉-奈爾森小姐的初次見面。
“嗯啾嚕……啾噗……哈啊……艾拉……嗯啾……”
和她們初吻時的感受同樣,因為對甜美的茶點頗為偏愛,而有了豐滿性感的身材的銀發人妻,就像是品味軟糯的甜點一般,在最初的熱吻之後輕輕抿住鈴音精致的下唇,像是在吸吮唇角的唾液一般小心翼翼地品味著那甜美的軟肉,兩人的鼻端也隨著這份輕柔的愛撫互相磨蹭,這種令人愉快的嬌吟聲,讓哈特那根早就已經膨大堅挺的肉棒逐漸如同等待撞上城門的攻城錘一般高高向上揚起,抵上少女精致的連體黑絲,鈴音本能的微微夾緊一雙玉腿,讓那根粗壯驚人的肉棒前後推動她那僅僅略微透肉的絲襪,原本的淺黑色隨著愛液的不斷溢出被完全染黑,看起來誘人之極。
“只是關注艾拉的話,我作為丈夫的立場很尷尬呢……也讓我親一下吧,鈴音?”
一邊舔弄著鈴音的耳垂,男人一邊輕輕拉扯著那件連體黑絲,作為性感卻並不特別適合交合的衣裝,想要做愛只能把黑絲全部脫掉,多少有點讓人不快;不過男人顯然不著急,反而讓另一只手也沿著鈴音那有著馬甲线的矯健小腹一直向下滑落到陰阜附近,再沿著少女那被連體黑絲包裹的纖腰繞了半圈,揉捏起金發麗人的挺翹肉臀,同時早已經在刺激著少女小穴的那只手配合著肉棒用指尖反復撩撥著身下那因為失去了內衣,而微微勾勒出形狀的蜜穴,前後挑撥搓弄著此刻仍舊羞澀地緊閉著的蜜唇,將它微微撐開,看起來就像是接下來要將少女的股間完全濕潤到可以連帶著黑絲一起插進去一樣。
“你要親人……還要找人問許可嗎……嗯……啾……咕啾……”
鈴音嬌聲嗔怪了一句,螓首卻毫無反抗地轉了過去,放任嘿嘿一笑的男人用吻封住自己的嘴唇。哈特的親吻技巧要厲害得多,大概是經常練習的緣故,鈴音那精致的舌尖輕而易舉地被男人的舌頭纏上,隨著男人粗糙的舌面沿著她的舌尖向下推動到舌根附近,金發少女只感到自己的脊椎都在被連帶著攪動——而她面前的艾拉,則好像看出了自己的丈夫那不安分地在少女股間游走的手指想要對那件連體黑絲做些什麼,便帶著淫蕩的笑意,對著此刻完全無法反抗的鈴音輕輕出聲。
“鈴音小姐,我想要直接喝掉鈴音的乳汁……可以撕開嗎?”
此刻,鈴音無論是雙手還是嘴巴都無法吐出哪怕一句反抗,那一向長於握著武器搏斗的雙手在敏感點被侵犯時候顯得格外軟弱,一只手被哈特半強制地十指相扣,另一只手稍稍用力地拉住男人玩弄著她小穴的手掌,可是卻無法將男人的侵犯驅逐開——她慌亂的喘息聲中,美艷的銀發人妻已經將一雙纖手放在連體黑絲那被撐到半透明,隱隱能夠看到其間肌膚顏色的乳房部分,然後雙手同時發力。
連體黑絲本身為了交合就不會制作得很結實,即便鈴音因為天天穿著連體黑絲在外面工作,專門將黑絲制作得加厚了一點,也無法在撕扯下堅持太久。事實上,在戰斗中黑絲主要起到的是讓她能夠發揮充分的機動性和柔韌性的作用,防御則主要依靠瞬發的反制魔法。隨著艾拉的指尖向著兩側格外輕柔緩慢地拉動,那一對飽滿的乳球便帶著溫潤的熱氣彈跳著離開了黑絲的束縛,讓擁有規模接近的巨乳的銀發麗人也忍不住小聲贊嘆。
“鈴音的胸部……無論看多少次,都想要吻上去呢……”
恍惚地喘息著,艾拉用手指輕輕頂起一側充血到極限,尖端仍舊掛著奶水的乳頭,讓那手不能覆的挺翹豪乳被頂起半寸,然後便輕輕吻上那飽滿的下乳,優雅地彎曲著的纖腰讓她的那對巨乳同樣被凸顯得格外豐滿,鈴音放棄了推開男人手指的嘗試,轉而喘息著將雙手覆蓋上銀發麗人的乳房。
“哈啊……嗯……咕嗚……艾拉……我的胸部……又要流出奶水了……想要被艾拉吸個干干淨淨……嗯呀啊……”
直到呼吸抵達極限,才被男人滿意地放開的少女,此刻已經連雙腿站穩都困難不已;但已經要依靠身後男人的支撐站穩的她,還是向自己的百合戀人小聲地發出請求。
沒有懷孕也會泌乳的鈴音,此刻已經感到了些許令人羞恥不已的漲奶感,即便剛剛才在快感中噴射出些許乳汁。
在宿舍時,她就因為天生就可以泌乳的能力,被很多後輩女孩子羨慕過——畢竟,按照教會的說法,乳汁越是充足的女孩子,就越是受到神明的保佑,畢竟這代表著可以養活許多嬰兒——不過對於取向不同,並不希望生孩子的鈴音來說,除了能夠讓自己心愛的女孩子吮吸乳汁之外,乳汁太多是壞處而不是好處。
“不行……嗯啾……親愛的說了好多次想要喝鈴音的奶呢,這次,要讓親愛的喝個夠哦?”
雖然艾拉格外溫柔地用舌尖沿著少女的乳暈繞著圈,讓鈴音的嬌軀在快感中不斷無助地顫抖,可卻沒有直接吸舔的意思,鈴音腦海里僅有的些許抗拒感,也就隨著百合戀人的吻和“丈夫”的手指帶來的陣陣快感,以及對於被吸舔乳峰的渴望而煙消雲散了。
“哈啊……太狡猾了……讓艾拉說這種話……哈特先生,可真是變態……”
她紅著臉頰向哈特抱怨,隨著哈特的手指放開,剛剛才絕頂過一次的她腳步踉蹌,幾乎無法站穩,隨著哈特扶著鈴音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她才佯裝生氣地瞪了男人一眼,說著淫蕩又過分的話挺起那對乳峰。
“下次,可不准用這麼狡猾的辦法來找我要奶水喝了哦?我的胸部可是女孩子專用的——”
可隨即,像是擔心男人突然發火一樣,她又輕輕用手指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讓男人能夠愉快地躺在那溫軟飽滿的黑絲玉腿上,雙腿微微並攏著,她一邊低語一邊扶著自己的乳峰,將那膨脹到微微發紫的精致乳尖向著男人張開的嘴巴里送去。
“……但你要是真的想喝……也可以給你喝就是了……嗯嗚嗚嗚嗚嗚嗚嗚!”
隨著乳尖被牙齒輕咬,少女那嗔怪的聲音頓時在男人的咂嘴聲中變成了放蕩的悲鳴,偏偏艾拉還在這個時候湊近過來,那雙同樣滿是渴求的藍色眸子含著笑意在鈴音慌亂的臉蛋上游移,讓鈴音本能地想要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使悲鳴聲稍微輕一些,可艾拉的動作卻更快幾分,在鈴音還沒反應過來之前,絕麗的少婦便在鈴音染滿紅霞的雙頰上輕啄了兩下。
“我呀,最喜歡這個樣子的鈴音了……親愛的,可以借走鈴音的一點乳汁做潤滑嗎?”
她低下頭,一邊輕輕舔舐男人的耳垂,一邊溫聲向男人低語,指尖劃過自己的腰際,將仍舊勉強掛在腰際的衣裝輕輕甩落在地上,裸露出自己那此刻只剩下白色吊帶襪和系繩內褲的絕艷嬌軀;而沉迷於吮乳的男人只是伸長雙臂攬過艾拉赤裸的香肩,讓艾拉貼近仍舊空閒著的另外一邊乳峰,隨著艾拉的雙腮微微縮緊,她用舌面仿佛撥弄櫻桃一般飛快地刺激著那不住泌出乳汁的乳頭,漲奶的乳房格外順暢地溢出絲絲縷縷的香甜白膩,將艾拉的檀口裝滿的同時,泌乳時越發敏感的乳尖,也讓鈴音的整具嬌軀仿佛過電般不住淫靡地顫抖。
“咕嗚……這樣吸的話……要……去了……噫呀……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甚至沒有被繼續刺激小穴,僅僅是雙乳上的刺激就讓擁有敏感乳峰的麗人第二次迎來頂峰,一雙長腿拼命地在名貴的地毯上畫出一道道痕跡,足趾也無法抑制的勾緊;可本能地期望著艾拉繼續玩弄自己的鈴音,卻只是看到艾拉含著笑意,抿著嘴唇起身,牽引著男人的另一只手揉上自己剛剛吸舔到透濕的另一側乳峰,而她則很快盈盈跪倒在男人橫躺在沙發上,大張開的大腿之間。
“嗯……噗哈……親愛的……一直都很喜歡胸部呢……可惜,我和希莉絲小姐都沒有奶水……比起用唾液和潤滑劑來乳交,親愛的,還是用乳汁作為乳交的潤滑最喜歡吧?”
那一對在剛剛的交合中早就已經汗濕的乳房,此刻夾住了那根膨大的巨物;即便艾拉的乳峰規模驚人,可是,還是沒辦法完全包住那根仿佛嬰兒手臂般的碩大雄根,麗人就像是已經料到了這點一般,低下螓首,舌尖剛好頂在露出於乳溝之外的龜頭頂端,輕輕撩撥尿道口和包皮系帶的同時,也讓口中的乳汁緩緩滴落,將乳溝和男人的肉棒一同浸濕。
“咕哈……艾拉……真的太棒了……”
“啾……嗯啾……親愛的……我也……開始想要了……嗯……呀啊……”
即便是身經百戰的男人,在這樣激烈的刺激下也難免漏出爽快的嘆息聲,隨著那有著驚人長度的肉棒在奶水和唾液的潤滑下來回刺穿著麗人濕潤美好的乳溝,銀發麗人不斷地用自己靈活的香舌和檀口做出反擊,每一次她的芳唇吻在那根肉棒的尖端,整根陽具都會無法自控的彈跳一下,而在心愛之人興奮時也得到了心理滿足的溫婉人妻,也輕吟著夾緊此刻並攏跪坐的雙腿,兩手扶住乳峰,對夾在其中的肉棒施加不斷刺激的同時,也輕輕撩撥起她那和鈴音一樣充血勃起的可愛乳頭。
而此刻的鈴音也承受著和心愛的百合戀人一樣的窘境——被吸舔的乳房傳來一陣陣過電般的快感,讓早已被剛剛的高潮弄到黏稠不已的小穴越發透濕,隨著她無力的掙扎動作,小穴和略顯粗糙的潤濕黑絲相互刺激,帶來苦悶的不完全燃燒感,讓她喘息著輕咬自己的芳唇;她意識到,自己也好想被肉棒直接插入,可是在心愛的女孩子面前請求男人插入自己,實在是……
“嗯唔……哈啊……不要再吸了……已經……沒有奶水了……噫呀!”
可很快她就再也無暇顧及矜持了,一側的乳尖被男人那有力的吸吮動作吸舔得一干二淨,潔白的前乳被男人一滴不剩地咽下之後,取而代之的是帶有淡淡黃色的後乳,逐漸傳來的,乳尖空虛的射乳體驗,讓鈴音悲鳴著發出喘息聲——而很快,隨著男人的嘴唇吻上另外一側剛剛才被艾拉吸吮過的乳頭,她終於再也無法抑制的悲鳴出聲。
“咕嗚……已經……可以了吧……想要……被插入……再吸的話……胸部……要壞掉了……嗯啾……咕噗……”
可雖然如此,酥軟的腰際卻無法掙脫,更不要說男人的手指此刻勾住了她的脖頸,隨著哈特松開含住少女乳頭的嘴唇,他微微發力撐起身體,慌亂之中,鈴音的嘴唇已經被那個帶著母乳香味的吻給封住,滿口的奶水沿著鈴音的嘴唇被送了過來,而艾拉只是含著笑意低下頭,開始了更進一步的榨精。
“哈啊……真是羨慕鈴音,能被那麼寵愛……親愛的,在我這里可是一點禮物都不給呢……啾嚕……噗……也給我一份禮物吧?”
笑意盈盈地上下推動乳峰,每一次動作,那早已溢出大量先走汁的龜頭都會危險地顫動一下,而艾拉那仍舊掛著些許乳汁的舌尖便會隨之掃過微微張開的尿道口,將龜頭尖端帶著咸味的先走汁一滴不剩地掃進口中;大概,沒有哪個男人能夠抵抗這位美艷人妻那銷魂蝕骨的榨精技巧,隨著男人無法自抑的低聲吼叫,艾拉隨之仿佛在用乳峰按摩一般推擠著那一對飽滿的半球,讓大量滾燙的精液隨著男人身體的繃緊肆意迸發,直到美少婦的臉頰與下巴,甚至還有鎖骨之間,都滿是星星點點的黏液,她才滿意地用舌尖卷起唇角的白濁送進口中,再向著心愛的男人抿嘴一笑。
“那怎麼可能呢,艾拉老婆那麼美麗,哪怕天天都送禮物,我尚且還害怕艾拉老婆的心被人搶走呢……”
“哈啊……結果你就是把搶走你艾拉老婆的心的壞女人,連人帶心一起再搶回來的嘛……噫呀!”
鈴音翻了個白眼,小聲吐槽著——不過,很快她無力的吐槽聲便變成了放蕩的悲鳴,連續的絕頂讓身手高強的冒險者此刻如同軟弱的雌貓,隨著男人攬住她的纖腰,將她一把抱起的動作而一下子以等待後入的姿態雌伏在了這張已經被她自己的汗水浸濕的真皮沙發上。
“對,所以我不僅要把你搶回來,還要因為你這個壞女人將我那可愛的老婆的心搶走,而給你懲罰——”
“呼……親愛的,我可是仍舊和從前一樣愛著你的哦……只是……也沒辦法放下鈴音……所以……也請懲罰我吧……嗯……噫呀!”
艾拉帶著魅惑的笑容,甚至都沒有試著擦掉臉蛋上滿滿的精液,便嬌笑著爬到了鈴音身上,雙手繞過鈴音那汗濕的腋下,攬住一對酥乳,被剛剛的榨乳play玩弄到敏感之極的鈴音勉強撐持的雙手頓時便脫力,讓兩具嬌軀一前一後地倒在了沙發上。
美艷的銀發少婦順勢輕輕扯開內褲系帶,將那仍舊殘留著熱度的內衣嬌笑著甩到沙發上,裸露出自己與身下麗人同樣洪水泛濫的蜜壺。交疊著的屁股,與兩雙向著兩側大幅度張開,將那愛液四溢的小穴與後庭完全暴露在外的大腿,形成淫亂之極的尻塔,對於這份主動請求懲罰的要求,男人佯裝憤怒地一掌拍打在艾拉那挺翹豐盈的蜜桃美臀上,帶出一陣肉浪的同時,也讓艾拉漏出滿是媚意的淫哼。
“當然了——可要好好懲罰你們這兩個自作主張的小淫娃。”
然後,隨著肉棒一口氣插入最深處,鈴音的美眸頓時泛白。
和艾拉那猶如蝴蝶般微微張開,充分顯示出貴族的優雅和放蕩的美艷肉穴不同,鈴音的小穴是緊窄又優美的一线天,可是外部的簡單構造在內部卻顯出極致的復雜,無數層層疊疊的皺褶與凸起相互映襯著仿佛榨精機器,肉棒每突破一層皺褶就會被另外兩層皺褶蠕動著包裹住,就像是天生的榨精機器一般,會同時帶給男人和女人無上的快樂,甚至哈特也驚訝這樣家境貧寒,又有著如此完美的身體和仿佛榨精專用的小穴的女孩子,會能夠保留處女到與他相遇的的時候,但他欣然接受了命運賜予他的這份禮物,在床幃上,過去從未服輸過的鈴音一生中第一次悲鳴著哀求對方停手,又在哈特真的停下抽插後生澀地扭著腰際懇求對方繼續,徹底成為了被他征服的失敗者;而這一次,結果其實也沒有多大差別。
“咕嗚……嗯咕嗚……不行……太……激烈了……咕啾……噗……咕……艾拉……我……要死了……要被干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連續的,小幅度的有節奏抽插,讓鈴音的整個身體顫抖著向前傾倒,每一次向前蠕動嬌軀的動作都會讓乳峰之中殘留的些許乳汁星星點點的滴落下來,而艾拉也在同時配合著男人對鈴音的進攻,隨著那一頭汗濕的銀發垂落和鈴音的金色發絲交纏在一起,她的那對沾滿了精液和來自鈴音的奶水的乳房也格外粘膩地在鈴音那件露背式的連體黑絲暴露出的肌膚上往復推動,帶來令鈴音暢爽不已的按摩感,甚至讓鈴音有著一種自己心愛的女孩子突然長出了肉棒,正在猛烈插入自己的小穴一般,整個上半身幾乎貼在沙發上的少女,那對在身體的壓力下變形的乳峰與下面粗糙的真皮間僅僅隔著艾拉的一雙玉手,每一次那嬌小的乳頭從指縫間漏出,蹭過沙發,都會讓鈴音的小穴再度驟然縮緊,讓她發出近乎崩潰的淫聲。
“鈴音……真可愛……哈啊……可以……親親鈴音嗎?啾嚕……嗯呀……咿呀啊啊啊啊啊!”
而艾拉自然也不會放過這種狀態下的鈴音,她微微扭過身體,將臉頰轉向為了保持呼吸而側過臉趴在沙發上,連唾液從嘴角溢出也無力擦拭的金發少女,在輕輕發問之後,沒有給鈴音回答的機會便一口氣吻了上去,與鈴音交換著滿口的精液同時,舌頭也熱情地糾纏在一處,發出淫靡的啾啾水聲——心知肚明這樣會讓男人的欲望更加強烈,之後插入自己的時候也會更加猛烈的艾拉卻毫不在意,甚至還對接下來愛人更進一步的侵犯期待不已,果然,男人的懲罰很快就來了。
“啾噗……咕嗚……!親愛的……手指……好厲害……被刺激著……好棒……要升天了……哈啊……”
整個身子都在男人的進攻下無力地揚起再滑落,艾拉的穴肉並不像鈴音那樣千回百轉,有著足以讓最老練的嫖客都難以忍受的細密皺褶,卻仿佛她的性格那樣溫軟濕潤,讓人無法擺脫,不知不覺間便沉浸在侵犯少婦媚肉的快感里。
但如果不直接插入的話,那潮濕細膩的甬道,便足以讓男人卓越的手指技巧大顯身手,隨著男人用拇指輕輕撥動美艷少婦那勃起的陰核,他的食指與中指,無名指並攏,隨即便一口氣插入到那剛好三指寬的蝴蝶美穴之中,輕而易舉地便找到了艾拉的小穴中那略微粗糙的敏感帶。
“哈啊……這樣玩小穴的話……不行了……咕嗚……親愛的……再更多……更多懲罰我們吧……把我們都……哈啊……徹底干壞吧……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從開始交合到現在都沒能高潮過一次的艾拉,悲鳴著向著身後肆意玩弄自己肉穴的男人發出含混不清的邀請聲,男人的回應是一言不發地開始激烈的衝刺,而手指則同樣微微彎曲,另一只手高高揚起,拍打在艾拉此刻已經通紅的蜜肉淫臀上,蕩漾起誘人的肉浪,艾拉的小穴隨著男人手掌的拍打頓時縮緊到了極限,仿佛升天般的淫悅令艾拉的整具嬌軀高呼著快感,她的那雙玉手不由自主地用力抓緊身下戀人的乳峰,一雙大幅度分開的雙膝也痙攣著夾緊了鈴音的纖腰,讓下方動彈不得的鈴音甚至連扭腰來緩解過分激烈的快感也做不到,只能拼命悲鳴著懇求著男人不要像這樣撞擊自己過分敏感的子宮口,自然男人不會聽這樣的意見。
“咕嗚……不行……慢一點……嗯唔……我也……要去了……去了……去了嗯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混雜在一起,仿佛氣息斷絕般的悲鳴聲,艾拉的肉穴最先迎來絕頂,手指飛快的動作讓愛液不住向外濺出,每一次指尖在麗人潤濕的美穴中猛然回勾,被靈活地按壓著敏感點的艾拉整個纖腰就會無法抑制的挺動,甚至連一側的吊帶也隨激烈的掙扎而脫落;而當艾拉因為這過分激烈的高潮而失神地壓在鈴音的嬌軀上時,鈴音那堪稱銷魂蝕骨的媚肉在高潮的淫悅中死死鎖住了男人的陽具,讓男人在同時迎來了射精,連續的幾下頂撞之中,鈴音的指甲無助地在沙發上劃出一道道白线,舌尖吐出,溢出的唾液積攢成了小小的水窪,而男人也在驟然縮緊的無數皺褶那分外淫蕩的榨精中迎來了今天的第二次噴射,頂著子宮射入的濃精讓嬌吟不已的鈴音感到子宮之中擴散開來的熱度,在心愛的女孩子面前被男人中出的羞辱,以及作為妻子被丈夫播種時的快樂,混雜在一起的各種思緒令鈴音的腦海一片空白。
“艾拉,可不要覺得這樣就能跑掉哦?我可還沒有射夠呢……”
“呀啊……親愛的……也太厲害了……”
壓在自己背後的豐盈嬌軀,被男人那雙有力的大手抱緊,半拖半抱地拉起,高潮余韻帶來的眩暈中,她聽見艾拉兼有喜悅和戀慕的嬌吟,以及陽具一口氣插入剛剛高潮的小穴時那泥濘的咕啾水聲,看起來,這場交合一時半會還不會結束。
——回想起來,自己和他第一次見面,似乎也是同樣的情況。
在狹窄的小巷中,和艾拉逛過整個街道的她,再也無法壓抑住那份欲望,想著“奈爾森將軍的宅邸就在附近,只有一次的話,親吻她大概沒有什麼問題”,便在艾拉驚愕的眼神中,將心愛的少女緊緊擁抱在懷,再將唇瓣印在對方的唇上。
——她並沒有料到,有人正在追獵自己。
她所得罪的聯邦高官,其地位甚至還隱約超過身為巨頭的哈特,有無數像她一樣的女孩渴望著獻身給她——而讓這樣的人憤怒的結果,自然就是賞金獵人的蜂擁而至,即便她從未在明面上犯過罪。
所幸她夠強,在這個城市甚至這個州,也沒有哪個賞金獵人能夠威脅得了她。可賞金獵人中,也有足以在她的武力下自保的強手。
那天追逐而來的就是其中一人。
“——哈……還真是令人作嘔啊,女同性戀的樣子……鈴音小姐,你應該知道,這種消息被泄露出去的後果是什麼吧?”
快門聲響起,一瞬之間的激烈交手,讓鈴音意識到那個不知何時將相機搭建在隱蔽位置的男人有著不俗的實力;她本能地閃身將艾拉保護在背後,用指尖飛速勾畫出瞬發魔法,即便在真正的魔法學院之中也足以稱為翹楚的吟唱速度中,她在構建起簡單防壁的同時,甩出超過十道的無形飛刃,可飛速施展的術法只是切開了對手的衣角。
“越來越有意思了。鈴音小姐,目前在黑市上你的賞金是八千,還是【只許活,不許死】——都快趕上精靈種的幾個女酋長的賞格了,那個阿爾比恩的賞金也才一萬五而已。我可以放你的小女朋友走,不過,你接下來可要乖乖地戴上手銬和口塞跟我走。”
“唔——”
她尖銳地瞪視著對方,可是顯然這個賞金獵人只是笑吟吟地用眼神掃過鈴音的肉體,讓她頭皮都有些發麻。
她拼命地想著辦法,是在這里拼盡全力,打倒這個明顯實力驚人的老賞金獵人,還是至少設法破壞他手里的膠卷,無論如何,在艾拉身旁得到的夢幻般的幸福,即將隨著此刻的災禍而化為泡影,她必須逃跑,而艾拉將極有可能由於女同性戀而被施加殘酷的懲罰——一時間,她甚至想著就這樣投降,接受自己的命運。
就在那時,那個帶著既令人惱火,又讓人安心的微笑的高大男人,以及他身後的好幾位女仆與隨從,就全部出現在了他們面前。似乎是剛剛從奈爾森宅邸中離開,他們堵在小巷另一側,出口的位置,將那位老賞金獵人撤退的道路徹底堵住——穿著奇怪的乳簾式女仆裝的麗人站在她的主人面前,看似漫不經心地玩弄著自己的指尖,那份氣勢卻讓鈴音都覺得有些危險。
“——我剛剛似乎聽到,您在說我的兩位未婚妻是同性戀,這可是一個很嚴重的指控。雖然她們正在接吻,但顯然,這種接吻只是練習,與同性戀沒有任何關系。”
那令人惱火的英俊的男人,說著鈴音聽不懂的話,艾拉的臉頰卻早已經通紅——鈴音知道,艾拉有一個未婚夫,也知道這樣禁忌的百合戀情不會永久持續下去,但她不知道那個未婚夫還看上了自己。
“我很喜歡讓我的妻子們在口中傳遞精液,這是個非常有趣的場景;不過顯然她們作為我的未婚妻,這方面還十分疏於練習。寶貴的精液不該被浪費或丟棄在地上,對吧?”
——這難道不是純粹的瞎扯嗎?鈴音不禁想要吐槽,可那個老賞金獵人真的退卻了,也許是意識到戰力的差距,也許是意識到得到了另一個大人物庇護的鈴音,不會再畏懼自己的金主,他將膠卷向地上一甩,揚長而去;而從那時候開始,鈴音便有了一位未婚夫。
(全文42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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