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啤酒土豆燉肉一鍋出

   啤酒土豆燉肉一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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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有卡西米爾郵戳的信封被交到了剛剛從戰場上撤下的風笛手里。這位羅德島的老將把破城矛放到身側,就那樣拆開了這封經歷風霜的信件。

   “是友人的信件嘛?”一旁收拾好自己弓箭的空弦背上背包,順手撈起破城矛,示意風笛邊走邊看,“博士那邊還要你的作戰報告呢。”

   “是格拉尼。”風笛將信件遞給空弦,交換回自己的武器,“她邀請我去她的度假山莊——還邀請了你。”

   “格拉尼……那位能和深海獵人正面對抗的先鋒?”

   “對。不過她前幾年退役了,回卡西米爾結婚去了。”風笛臉上的笑容宛若夏日的陽光,“等會兒順帶去請個假如何?”

   “不勝榮幸。”

   博士批假批得很爽快,還詢問二人要不要帶臨光家的某位做個向導,被二人委婉拒絕。隨後便派了“壞家伙”號,將二人送到距離格拉尼所在地區最近的聯絡點,剩下的路,就要二人自己走了。

   從聯絡點所在的城鎮到格拉尼所在的村子,駕車只需要兩個小時。即便如此,二人到達的時候也已經日頭西斜,村子里也點起了燈。

   “格拉尼?村頭那家大院子就是她家。”結束了一天勞作的卡西米爾老漢一喝著啤酒,一邊給二人指了個方向。稱不上奢華,至少在兩位曾經踏破過維多利亞皇宮的精英干員眼中,這座山莊甚至有些簡陋。

   但是守門人和接待員憨厚而熱情的服務,以及豐盛的飲食和柔軟的床鋪,依舊讓二人感受到了格外的放松。除了沒能第一時間見到自己的舊友外,一切都很完美。

   “真的很抱歉……老板和老板娘昨天剛剛出去談生意,她們原本以為還要過幾天那封信才會送到二位的手上……”接待員滿臉歉意,再一次深深地鞠躬,“接下來這幾天,如果有什麼需要還請盡情吩咐,山莊全體員工一定盡量滿足二位需求。”

   風笛和空弦對視了一眼,聳了聳肩,“那我們就等她回來好了。無需過分在意我們,當成普通的客人就好。”

   “明白了,祝二位晚安。”接待員躬身退出房間,風笛二人也是在洗漱一番後分別上了床。關閉燈光,黑暗籠罩了房間。

   風笛躺在床上,心中突然沒來由的煩躁。她換了個姿勢,心頭依舊縈繞著不明不白的感受。仿佛又回到了當初在維多利亞軍隊服役的日子,在屍山血海中抵足而眠……驟然睜眼,窗外的月光傾斜在空弦身上,將這位修女小姐的睡姿展現得淋漓盡致。小巧的鼻翼輕輕扇動,呼吸平穩,不見一絲異樣。

   風笛干脆站起身,倒了杯水慢慢啜飲著。按理來說,在這種度假的時候,又沒見到什麼廝殺場面,不應該有那種情緒出現……到底是怎麼回事?水杯見底,風笛拖拉著拖鞋回到床上,平躺著,深呼吸,試圖讓自己放松下來。意識一點點的關閉,周圍的一切都在旋轉著遠去……隨後,一副怎麼想也無法想象的畫卷炸雷一般出現在風笛腦海

   “風笛?醒醒,風笛。”空弦的聲音將風笛從睡夢中叫醒,她一個激靈睜開眼,發現自己不知何時以一個全身蜷縮的姿勢側臥在床上,身後是一面牆。枕頭被抱在懷里,就像是破城矛一樣。“剛才格拉尼送來信件說最快今晚我們就能見到她了!”

   空弦並沒有注意到風笛的睡姿,格外興奮的晃動著手中的信件。風笛從床上坐起身接過信件,上面的字跡依舊是熟悉的友人筆跡,只是紙張上似乎有什麼印痕……

   。“昨天下雨了?”風笛看向窗外,籠罩在小鎮上空的烏雲已經散去,初升的太陽毫不吝嗇地散發著自己的光芒。視野里也是一幅平靜的田園景象,早起的農人,沿街叫賣的小販;她還看見之前招待自己的伙計正在莊園的花園中忙碌,在餐桌上擺放著早餐。

   “說是小雨,來得快去得快。”空弦也看到了擺放好的早餐,“風笛——快點啦,別讓人家久等了。”

   風笛將信件壓在自己的枕頭下收好,打發空弦先到花園中用餐,隨後走到衛生間里進行梳洗。簡單的打扮後,她又從隨身的武器箱中拿出了一把手銃和短刀別在了腰間。昨晚上的夢境有可能是PTSD,也有可能是某種預感,但是真實的武器總歸不會說謊。

   當風笛來到花園的時候,空弦已經坐在座位上大快朵頤了,伙計垂手站在一旁,見到風笛後連忙上前為他拉開椅子。

   “風笛,你真的應該嘗嘗這里的土豆泥!比維多利亞的好多了!”空弦咽下口中的食物,趁著盛土豆泥的空閒向風笛安利道。“還有這個面包,又松又軟,簡直比得上角峰的手藝了!”

   “莊園的土豆泥在制作過程中加入了當天現擠的瘤獸奶,面包使用的則是源自多索雷斯的優質面粉和糖,全部經過古法烤制而成。包括瘤獸奶也一樣,采用水浴法避免過度加熱帶來的營養流失,並且用玻璃容器裝填,避免和金屬發生反應。”伙計殷勤地為風笛倒了一杯瘤獸奶,“還請風笛小姐品嘗。”

   風笛望著杯子中乳白色的液體,乳白色的液體中混雜著淡黃色的油膜,聞起來格外有一種香味。她端起杯子小嗪一口,口感順滑不膩。

   “晚餐是新鮮的肉排,七分熟,以及莊園的特色啤酒。兩位有什麼想法嗎?”待二人都已經放下餐具,拿起餐巾擦嘴之後,侍者躬身詢問道。

   “啤酒?要精釀,我看看和蘭登相比哪個更勝一籌。”聽到啤酒後,空弦不由得雙眼放光,要求伙計給自己准備幾份不同釀造時間的啤酒,她好好的來品嘗一番。而風笛則對伙計身旁的陶俑產生了興趣。

   “這是老板和老板娘自己做的,據說是和她一起戰斗過的伙伴。”伙計注意到了風笛的目光,主動解釋道。“莊園中心位置的雕像是老板和老板娘,這位據說是叫……”

   “斯卡蒂,深海獵人,羅德島高級資深干員,使用巨劍作戰。”空弦打斷了伙計的話語,她注視著那尊栩栩如生的雕像,發自內心地感嘆道,“簡直和我在羅德島內見到的一模一樣……格拉尼的手真巧。”

   “二位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去嘗試一番,陶藝工廠就在莊園後面。”

   “麻煩你帶路了。”

   走進陶藝工廠,入眼所見的便是轟鳴的機器和忙碌的工人,那一瞬間兩人仿佛已經回到了羅德島,在底層的倉庫車間內進行工作。

   “這里是陶藝產品的生產區,體驗區在這邊。”伙計抬手指了個方向。風笛抬腳欲走,突然看到了某些非常熟悉的生物。“酸液源石蟲?”

   走在風笛前面的空弦被風笛突然拔高的聲音嚇了一跳,第一反應就是伸手去摸自己的復合弓,摸了個空後才反應過來,“那些都是工業用源石蟲啦,風笛,你看,它們都被關在高標准防護籠中呢。”

   “是的,陶藝產品在制作過程中會需要進行修復打磨等,源石蟲的提純液是一種相當不錯的基液,能夠完美契合各種藥劑。”伙計也在一旁解釋道,接著招呼旁邊的人,“把那對蟲子看好了!別讓他們跑出來!”

   風笛一邊表示是自己有些過於緊張,畢竟在羅德島的時候面對源石蟲基本都是直接殺死,很少這麼近距離地接觸活著的源石蟲;另一邊則不著痕跡地將拔出一半的手銃塞回到腰間。剛才只要伙計的露出一點紕漏,她都會拔出手銃將那些源石蟲清理掉以絕後患。畢竟因為輕視源石蟲而造成重大傷亡的例子可並不少。

   陶藝入門並不復雜,但是要想把一團泥土捏得像模像樣,沒經過練習的一般做不到這一點。當然,泥岩那種除外。雖然空弦風笛兩人都是羅德島的高級精英干員,但是面對那一團不斷旋轉的泥土,還是有些無從下手的感覺。陶藝師傅幾番指點,倆人才勉強把泥土搓出來了大致的碗形。陶藝師傅建議二人不要急於去制作更復雜的陶藝制品,而是鞏固現有的基礎,倆人一合計,干脆多加了幾倍黏土打算捏個鍋出來,等格拉尼回來,也可以拿來做吃飯的家伙。

   很難形容陶藝師傅看到二人花一天時間捏出一個大鍋時候的表情,但他還是幫二人打開了最大的爐子,勉強將二人的作品放了進去。一陣時間的等待後,爐門打開,已經變色的陶土被端出來進行冷卻。陶藝師傅檢查了找一件制品,給出的評價是,雖然形狀難看,但是在關鍵部分並沒有產生裂縫,同時各部分的薄厚程度基本一致,完全可以拿來做一件廚具,二人的陶藝水平完全有很大的提升空間。二人有些尷尬地接受了陶藝師傅的夸獎,帶著自己的作品回到了莊園。

   莊園室內長桌一側已經擺上了十多個被子,每個被子里面都是不同程度的精釀啤酒,桌子中間則是半扇肋排,上面淋著濃厚的醬汁。散發的香氣,哪怕二人還在莊園門口,都能夠隱約聞到。那個鍋被二人交給了伙計,讓他放在格拉尼的房間,接著倆人在長桌兩側分別落座。

   空弦端起一杯啤酒聞了聞,柳眉一挑,仰起頭喝了一口,“味道不錯,就是發酵時間有些短了。而且跟蘭登的路子很不一樣……”

   風笛聽不懂空弦那專業的品酒術語,而是沉默地切割著肋排,偶爾在空弦的邀請下端起啤酒小酌一口。肋排燉得很爛,並不需要多用力就能將其從骨頭上剔下來,哪怕其中有筋頭之類的也並不會影響口感,反而增添了一份嚼勁。一口下去,湯水就會在口腔中炸開,再細細咀嚼一番,肉本身的味道也擴散了開來。哪怕是在維多利亞皇宮中舉辦的慶功宴上的燉肉也無法達到這一水平。

   “不知道兩位客人晚飯後有什麼安排嗎?老板說她可能要明天早上才能回來。”伙計送上了一個不算太好的消息。剛剛吃完一大塊肋排的風笛覺得自己的腹中有些鼓脹,便看向了空弦。

   這位修女此時已經徹底沉淪於酒精帶來的快樂之中,身上早已沒有了蘭登修女的穩重姿態和禮儀,而是和陪酒的伙計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了起來。每一次酒杯都會被重重砸在長桌上,然後伸手去抓下一杯。

   風笛示意伙計照顧好空弦,自己先行上樓回到了房間。房間很整齊,看來白天的時候有人進來打掃過。那封信也被放在了床頭櫃上,封口向下。風笛在沙發上坐了一會,昨天晚上那股不安的感覺依舊縈繞在心頭。她飲下一杯涼水,沒有任何的緩解。

   “空弦……不會是喝醉了吧?”眼看著時鍾的指針劃過了九點,卻依舊沒有空弦的影子,風笛不由得有些擔心空弦的狀況。身為修女,空弦對於自己的作息時間素來都有很嚴格的時間要求,很少會因為娛樂而占據睡眠時間。

   就在風笛猶豫要不要下樓去看看的當口,窗外突然亮起了火光。她三兩步衝到窗邊,之間在深黑的夜空中,一抹火焰格外的耀眼。

   “風笛小姐,陶藝工廠失火了,請先撤離莊園!”房門被大力推開,伙計大聲對風笛喊道,“有可能是賞金獵人作亂!這里交給我們就好!”拄著窗框的瓦伊凡女性聽到伙計的話語後並沒有顯露出驚慌的神色,反而是快步走到了自己的武器箱旁,開鎖,一人高的破城矛便呈現在了伙計面前。風笛握住把手,機械卡筍自動松開,放置在下層的彈藥翻轉向上,供風笛裝填。

   “你先去組織其他人進行避難,我去看看。空弦那邊——”風笛熟練地往破城矛里塞了破片榴彈,又在腰帶卡筍上別上備用彈藥,剛才還和伙計共進晚餐的農家姑娘變成了死亡的代名詞,“麻煩幫我通知她,支援掩護。頻道照舊。”

   說完,風笛不待伙計答話,就翻身自三樓陽台跳下,衝向火場。

  

   而此時的空弦小姐呢……已經陷入了情欲之中。雖然是度假,但是空弦穿的依舊是那身修道院制服改良來的服裝,上半身是類似軍禮服一樣略有些繁瑣的設計,還帶有肩膀的流蘇和小披風。下身則是兩層的百褶裙,為了方便行動,裙擺距離膝蓋有著一段距離。腳上的長靴也只到了膝蓋下方,兩者之間巧妙形成的絕對誘惑區域讓空弦在日常生活中就頗為引人注目,飲酒後,兩條白皙的大腿互相交疊著擠壓,卻沒有半分從中溢出的美肉,不由得讓人感嘆少女大腿的緊致,更讓人想要親自上手一探究竟。而這具身體的主人現在正紅著臉趴在桌子上,傻笑著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年輕小伙計。本來已經扣好的衣領已經被打開了第一顆扣子,那習慣了拉弓的手指正靈活地攪動著第二枚衣扣,只要解開,便能夠窺探到少女衣領內部被胸衣包裹的柔美。

   坐在空弦對面的伙計已經看得眼睛發直,他有些迫不及待地站起身,試圖搶先領略到那其中的風景。空弦見狀,嚶嚀一聲,手指輕松地解開了衣扣。包裹著胸衣的柔美迫不及待地從衣服中擠了出來,驕傲地挺立在空氣中。

   “我說,這娘們已經醉得不行了吧?”站在空弦身後的伙計對自己旁邊的人說道,“怎麼樣,你要不要先去試試?”

   “我倒是對另外一個更感興趣。”那伙計顯然是之前去風笛房間通風報信的,不過此時他臉上看不到一絲慌張,反而是陰沉著臉看著空弦的背影,“養殖場那邊都准備好了?”

   “放心吧,老大親自帶隊在那邊守著,足夠麻翻馱獸的麻藥准備了五份呢。”伙計扯下身上的圍裙和廚師服,露出布滿紋身和源石結晶的身體,“團副,那我就先上了。”

   說完,他就走到了空弦身邊,手掌不安分地搭上了空弦的翹臀。還不待他說什麼,空弦就身子後仰,用後背和椅子靠背夾住了他的手臂。正當他以為空弦還沒有醉透,打算反擊的時候,他感受到了那在短裙之下的翹臀在輕輕地搖晃,摩擦自己的手掌。而那條本不應該在黎博利種族身上出現的長尾也靈活的繞著他的手掌轉圈。

   “小姐,我還有很多兄弟……”空弦用力一蹬地面,站起身,舉起還有大半杯的啤酒對著自己的乳溝澆了下去,隨後把杯子一扔,扒著雇傭兵的肩膀將自己的乳房湊到了對方臉上,“舔,舔干淨……別人,也,也隨便……”

   似乎是一個信號,本來還在圍觀的伙計們一個個都撕開了自己那一身不是很合身的服裝,露出刀疤,紋身,以及源石結晶。

   一個雇傭兵揪著空弦的尾巴,掀開裙子開始玩弄她的翹臀,頗為用力的兩巴掌甩下去,反而讓空弦的屁股扭得更加歡快。兩名雇傭兵跪在地上舔舐著空弦的大腿,隨後開始把玩她那被包裹的玉足。

   空弦能夠感受到自己的長靴被插入了什麼東西,但她不在乎,而是雙手環住身前雇傭兵的脖子,用沾滿酒水的乳房蹭對方的脖頸。雇傭兵伸出舌頭舔了舔殘留在表面的酒水,很普通的味道,但是掛在自己身上這個小娘皮卻好像被舔到了G點一樣,發出一聲嬌喘,然後貼得更近了。

   “喂,先別玩她後面了。把她放到桌子上去。”雇傭兵對空弦身後的同伴說道。他抱著空弦走到長桌旁,將她的臀部靠在桌子上以減輕自己脖子上的壓力,接著雙手用力,扯開了空弦的衣服扣子。一連串清脆的爆響後,空弦身上的制服徹底報廢,所有衣扣都不翼而飛。只能松垮地搭在身上。

   接著雇傭兵伸出手,想要從背後去解開空弦的胸衣。誰料這位修女突然松開了一只手,抓著胸衣的上擺將其推到了乳房下面,將本來就堅挺的雙乳頂得更加突出。

   雇傭兵見狀也不客氣,雙手抱住空弦雙腿,用胯下那鼓脹的一團摩擦著空弦的小穴。短裙早已經在剛才的活動中被上翻到腰部,裙擺下面白色的褶皺倒是激起了雇傭兵的施虐欲,他想要在上面塗抹少女的處子鮮血,尤其是這麼一位衣衫半解,看上去就像貴族的小姐。

   “喂,小姐,這種裝飾就沒必要了吧?”一個男人站在雇傭兵的側面,伸手拽下了空弦的小披風和待流蘇的肩章。早已經陷於情欲的修女自然不會意識到自己身上最能夠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已經被剝奪,扔在地上被隨意踐踏。

   她只能感受到胯間的硬物在摩擦著自己,理智告訴她要矜持,但是感性又告訴她她已經喝醉了,可以肆無忌憚地去做一些,在修道院里面聽說的事情了。於是空弦放開了環住雇傭兵脖子的雙手,轉而支撐著身體,似乎想要看著自己被插入。下一刻,兩根陽具就塞到了少女帶著手套的手掌中。她干脆躺在長桌上,一邊擼動著手中的兩根陽具,一邊期待著自己被插入。

   但是雇傭兵顯然不會輕易放過她,又是一根頗為壯碩的陽具出現在她臉上,不待她做出什麼反對,自己的臉頰就被對方用力捏開,強制性地含住了那根東西。腥臭味和荷爾蒙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幾乎讓空弦窒息,但是從來沒接觸過這個味道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想要探求更多,於是硬頂著干嘔和刺鼻的氣味,開始用自己的舌頭生疏地舔舐這根肉棒。

   把住空弦雙腿的雇傭兵褪下褲子,展露出自己不遜色同伴的碩大陽具,伸手沾了些空弦雙腿之間的淫水作為潤滑——沒錯,哪怕僅僅是握住兩根陽具,再加上口交,空弦的下體就已經一片泥濘,甚至打濕了她的褲子。

   “這麼極品,不愧是大公司出來的修女。恐怕在修道院也沒少接客吧。”雇傭兵笑著譏諷道。放在平時空弦肯定會拍案而起爭辯一番,但是被陽具堵住嘴巴的她此時也僅能夠發出模糊不清的嗚咽聲,再說了,她這會恐怕已經沒法清晰識別任何話了,醉酒加上情欲高漲,哪怕是口交和手淫都完全是在依靠本能。

   雇傭兵做好潤滑,將龜頭對准後,緩緩用力深入。空弦的小穴內肉褶層層疊疊,每一下深入都是在撩撥雇傭兵的精門,若是換做新手,恐怕插進去抽插不到兩下就會繳械投降。但是御女無數的風月老手顯然定力十足,深吸一口氣後咬牙繼續深入。令他吃驚的是,盡管已經插進去了三分之二的長度,卻沒有任何明顯的阻礙。所有的障礙都來自緊致的穴肉。

   “草,這婊子不是處女!”雇傭兵喊了一嗓子,隨後猛地發力,本來以為空弦初夜不敢深入,這下可以毫無顧忌地玩弄了。整根陽具都狠狠地撞進了空弦的小穴里,龜頭直接頂到了子宮的邊緣。待到完全插入後,雇傭兵開始嘗試深淺不一的插入,時而打樁機一樣撞擊空弦的花蕊,時而在穴口來回磨蹭,極盡挑逗。

   被堵住嘴的空弦不斷的發出呻吟,身上的胸衣在運動中被蹭開,接著就被雇傭兵強行扯碎,少女那對完美的白兔徹底暴露在男人們的視线之中。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氣地抓了上去,在上面留下幾道紅色的印子。一個雇傭兵抓著空弦的乳頭,將那一只乳房拉扯成長條狀,在看到空弦想要弓起身子減輕一些痛苦後,猛地一拳砸在了空弦的小腹上,剛剛弓起的身體便砸回了桌面。一時間,胃部的翻江倒海,背部的碰撞,以及胸前的刺痛同時襲來,空弦想要尖叫,但是唯一的發聲口被堵住,就連伸出舌頭深呼吸幾口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像是咸魚一樣扭動著身子,希望借此來釋放身體的痛苦。

   空弦越是掙扎,雇傭兵的玩弄就更厲害。插入空弦身體的陽具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她的小穴,每一次都能破開層層皺褶,抵達少女的最深處。戴著手套的雙手也早已經被精液塗滿,實際上他們是第一波發射的,精液順著少女的手掌流淌到手臂上,接著被當作下一個人的潤滑劑。手掌,腋窩,肘彎處,雇傭兵們肆無忌憚地使用著這具身體。

   空弦本來就被酒精燒得有些迷糊的大腦在接連的情欲和疼痛的刺激下徹底罷工,完全遵循著本鞥進行動作。插進空弦嘴里的雇傭兵第一個發現了這一點,他拔出陽具,狠狠扇了空弦兩耳光,迎來的只是空弦有些無神的眸子,他啐了一口,“拿涼水過來!這婊子快要被玩昏過去了!”

  

   另一邊,源石蟲養殖場。風笛拎著破城矛按白天的路线接近了廠房門口,一路上她看見了不少雜亂的腳印,還有一些來不及撤退的工人,他們勸她不要輕易前去,但是風笛無法容忍自己就這樣看著別人破壞自己好友的財產。不過她也並非莽撞之人,她在廠房外一處視野良好的地點駐足觀望了一會,也是在等待空弦的接應。奈何耳機中一直沒有傳來空弦的呼號,透過望遠鏡又無法觀察清楚廠房里面的情況,若是再拖延下去恐怕那群縱火者便逃之夭夭了,於是風笛決定孤身一人衝入廠房,就像身後便是突擊隊的同伴一樣。

   破城矛的矛尖輕松破開大門,風笛躍入工坊,手指扣在破城矛的扳機上,隨時准備傾瀉破片彈雨。切角等單人突入的流程盡數走完,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處。

   於是風笛端著破城矛向工坊內部推進,席卷的火蛇在她腳邊盡數熄滅。精銳的突擊手硬生生在火場中開辟出來一條安全通道。

   “還有人嘛?”風笛拉上面巾阻擋煙霧的進入,龍瞳在火場的映襯下更加閃耀,“有人受傷嘛?”

   並無回應。盡管晚上並非是開工的時間,風笛依舊決定繼續探查一番,徹底清空區域,也好順便找找有沒有雇傭兵的殘留。思索間,鞋底似乎觸碰到了某種黏稠的液體。

   “是源石蟲?”風笛對於這種感覺並不陌生,源石蟲的某些習性和蝸牛很常見,作為曾經的高盧名菜,她在維多利亞的餐桌上也吃過幾次。而源石蟲去掉體內的源石部分,味道比起蝸牛還要美味一點。

   “這個粘稠程度不對勁……”風笛抬腳,並不是太費力,但是依舊有黏性。生長於農家的風笛對各種生物的習性都爛熟於心,這種情況除非是源石蟲畸變才會有……一想到可能會出現移動的礦石病傳染源,風笛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必須將這些畸變體消滅在工坊里!

   破城矛被風笛當做開山刀一樣劃開擋路的障礙物,她終於來到了源石蟲的養殖區域。這里還能看見一些給源石蟲准備的食槽之類的,但是卻不見一只源石蟲。風笛觀察四周,只見一旁的牆壁上,裂開了一道縫隙。

   “從這里跑了嗎……”風笛不清楚工坊的建築布局,更不知道牆後面是什麼。若是連接著水源,恐怕整個村子的人都有可能陷入感染礦石病的危險之中!當下風笛顧不得太多,將破城矛貼著牆邊放下,自己俯下身子鑽進了那個洞口中。還好,另一邊似乎是工坊的倉庫,雖然也有火源,但是火勢不大。

   就在風笛試圖將全身移動到倉庫這邊的時候,大腿上突然被扎進了一支針頭,接著就是某種藥劑被注射進了她的身體,兩雙大手抓住她的雙腳將她從洞口中拽了出來,她眨了眨眼睛,眼前的男人看上去格外的彪悍凶狠。風笛看著眼前的男子,腦海中有了一個模糊的形象。在白天負責招待自己和空弦的那一行人中,似乎就有他的身影。而他現在出現在這里,恐怕只能說明一件事——

   “你把格拉尼藏到什麼地方了?!”瓦伊凡氣場全開,紫色的瞳孔死死盯住了面前的男人,同時在思量著逃跑的時機。男子束縛住了她的手臂,但是她的雙腿還……

   “是不是發現使不上力氣了?”男子壞笑著說道,“這種藥可是能在短短兩分鍾內讓一頭成年的馱獸喪失行動能力,就算你是瓦伊凡也沒法免疫它的毒性。況且這還是經過改進的版本。”

   “至於你問的那個人嘛……她就在這座莊園之中,你很快就能看見她了。”男子示意身邊的手下將風笛的雙手束縛住,“不過現在我們打算好好享受享受你這具身體。”

   “你們……我絕對……會……殺了你們……”風笛雙手被束縛住,腦袋後面挨了重重的一棍。她的身體一軟,不受控制地躺在了地上。在失去意識的最後時刻,她看到那群人將她的銃槍粗暴拆開,扔到了火場之中。

   空弦在被潑醒後,意識清醒了一些,但是隨後就被雇傭兵們注射的藥劑再一次擊垮了精神防线。高潔的修女剛剛回想起自己的職責,小穴和菊花就被分別插入了一根粗大的陽具,兩個雇傭兵一前一後地操弄著她,活像是在玩弄一個飛機杯。她的雙手和腋下也被當成了玩物,男人們紛紛赤裸著下身,手里握著陽具在她的身上隨意戳弄。有幾個有特殊愛好的,還看上了空弦那頭柔順的金發,抓了一把頭發當作抹布擦干淨陽具上面的汙穢物,就再一次插入她的小穴或者是菊花之中。

   咽下精液的小嘴也沒有閒著,男人們拿起各種烈性酒灌入她的口腔,然後趁著她咽下去的功夫用力地頂兩下,涉世未深的修女小姐就會被酒液嗆到,再加上烈性酒特有的灼燒感,她一邊咳嗽,一邊發出可憐兮兮的呻吟聲,同時眼淚不受控制地流淌而出。

   當在場的所有男人都在空弦體內射了至少一發後,空弦被隨便地扔到了滿是精液的地板上。她試圖整理自己的衣服,奈何衣服早已經被扯了個七零八落,全身上下的布片只剩下幾塊關鍵的連接處來保證不會徹底滑落。一對小巧的鴿乳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上面能夠看到清晰的牙印,就連嬌小的乳頭都被蹂躪得腫大了一圈。大腿上滿是青紫的瘀痕和紅色的手指印,雪白的翹臀上還留著被皮帶抽打的痕跡。原本柔順的頭發也被精液粘成了一塊又一塊,灌滿精液的肚子宛若懷孕一樣鼓脹,小穴因為高強度的玩弄而變得紅腫,菊穴也因為被過度擴張而一時半會無法閉合,只能伴隨著她的呼吸來回收縮,卻無法抑制從中滑出的白濁。一只長靴不翼而飛,另一只長靴橫放在一邊,自靴口流淌出精液和酒水的混合物。

   但是男人們似乎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這個修女,他們坐在椅子上,用腳踢著空弦那因為被灌入太多精液而鼓起來的肚子,看著空弦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然後大腿之間流淌出一股濃精而哈哈大笑,接著他們命令空弦爬到他們身邊,伸出手掌好方便他們在上面碾滅煙頭。有幾個人直接按在了空弦的乳房上,已經被玩到麻木的身體並沒有給空弦帶來更多的痛苦,反而像是被玩壞了一樣,一臉媚笑地看著對方。

   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等會兒還會有一個瓦伊凡娘們被抓過來,男人們開始為下一場凌辱盛宴做准備。他們干脆讓空弦跪在餐桌上,雙腿分開,自己用手掌分開自己的小穴後用高壓水槍衝洗著被無數個人插過的小穴。強大的衝擊力盡數打在空弦的小穴中,讓她在這個類似狗爬一樣的姿勢下,再一次高潮。淡黃色的尿液混雜在小穴流淌下的水中,隱秘而又淫靡。

   衝洗一番後,男人們將能讓自己“金槍不倒”的藥物大量灌入到空弦的小穴中,剛剛消下去的肚子又一次鼓了起來。這一次因為灌入種類的特殊,空弦開始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發熱,她又一次想要被塞滿,無論是什麼,哪怕是被正在給她灌入不明液體的那根針管也好。於是她搖晃著她的屁股,想要勾引後面的人插入自己,無論是哪個洞都行。

   奈何那人並不打算就這樣隨便滿足她,在灌完液體後,就握著皮帶站到了一旁,只要她稍微有一點想要自慰的傾向,粗糙的銅頭皮帶就會抽打在她的雙腿之間。空弦一邊要忍受著身體發燒一樣的感覺,一邊還要承受被抽打的痛苦。

   還有一件令她絕望的事,隨著時間的流逝,身體上各種淤青也開始有了反應,胸部,小腹,大腿,臀部,乃至手臂上,都感到陣陣劇痛,整個人就好像快散架了一樣。要不是有過一段時間的戰斗經歷,恐怕她此時已經徹底趴在了桌子上。這還不算完,雇傭兵們又讓她把雙手背在身後捆了起來,這樣她就只能用胸部頂著桌面,然後張開雙腿,高抬臀部。這個比起之前更加羞恥的姿勢讓空弦感覺生不如死,這一想法隨即被肚子中藥物帶來的快感所代替。

  

   不知過了多久,空弦隱約聽到了開門的聲音,接著就是男人們嘈雜的喊聲。她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被扔到了自己身旁,身上是比自己更多的束縛。

   “老大,我們就要這麼玩她嗎、”一個手下拿著高壓水槍走到男人身邊問道。

   “當然不能了。當初我們上了那對小夫妻的時候,那可是穿著婚紗呢,還能不能找到類似的了。”男人一巴掌扇到了風笛的臀部,蘇格蘭短裙包裹下的臀肉宛若果凍一樣,晃動的勾人心魄。

   “我們在那小妞的箱子里面找到了這個。”手下拿著一套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遞給了老大,老大展開一看,雖然看不出具體是什麼,但是鮮艷的顏色卻表明並非是一般的休閒裝。

   “去,讓那個婊子給她換上。”老大將那衣服扔到了空弦的眼前,隨即有兩個雇傭兵上前將空弦脫下桌子,扇了她幾巴掌讓她清醒一些,另一邊負責用高壓水槍清理風笛身體的雇傭兵也對著空弦的胸口和臉上直射了兩分鍾,接著才去清理風笛。當空弦看清楚眼前之人是風笛的時候,她想要不顧一切地撲上去攔住那些想要侵犯她的人,但是她的腿根本沒法站直,若不是有兩個雇傭兵夾著她,恐怕此時修女小姐就是趴在地上蠕動的狀態了。再加上還有雇傭兵手指不老實的扣弄著她的菊花和小穴,短暫的快感卻帶給了她無上的快樂。

   宛若糨糊一般的大腦聽從著雇傭兵的指揮,在風笛被清洗身體後,親手剝下好友身上的衣物,為她換上曾經是她辛苦努力的證明,如今卻是別人玩物的衣物。她的手指劃過風笛那因為被涼水衝洗而有些涼意的肌膚,堪稱極品的手感讓她也感到流連忘返,也許是肚子中藥物的作用,她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滑向了風笛的胸部,接著整個身體都壓了上去,和風笛來了一個深深的法式深吻。

   雇傭兵老大坐在一旁觀看者這一幕百合淫戲,不由得想起來了之前,自己殺掉那個庫蘭塔之前,那對小夫妻也是這樣的纏綿。空弦只和風笛親吻了一小會就被雇傭兵們拉開,然後按著她的手讓她給風笛換上那身衣服,空弦只能照做。

   當換完衣服的風笛被雇傭兵壓著站在眾人面前的時候,無論是誰都不由得贊嘆一句少女的身材和這身衣服的色情程度。少女的頭頂是一頂小巧的軍帽,無法判斷到底屬於哪個國家,似乎只是作為裝飾物存在。同樣柔順的橙色長發自然而言地散落著,直至腰間。保養良好的犄角環繞在頭頂兩側,不由得讓人思考是否還有別的用途。風笛上半身的衣著堪稱大膽,僅有一件貼身的胸衣作為內衣,完全無法掩蓋住瓦伊凡少女那對傲人雙乳的乳溝。同樣狹小的外套與其說是外套,不如說是少女胸部的裝飾物,無袖,無領,拉鏈拉到了最底下好讓那包裹了胸衣的乳房能夠被人看到。手臂上是長至大臂的冷色調長手套,手指處還特意做了露指的設計。下半身的設計則更為大膽,自乳房下沿,經過平坦的小腹,一直到腰間都沒有任何遮擋,在腰部倒是有一條黑色的寬腰帶來束縛住那半透明的超短裙。可以看見少女里面還穿了一件低腰的包臀短褲,只是實在是低的過頭了——讓人感覺伸手一勾就能看到少女的小穴一樣。大腿上是和手套同色系的長筒襪,藍色為主,上面還有著少女特有的瓦伊凡的龍形紋路,腳下踩著一雙橙色的高跟長靴,和少女的發色互相映襯。

   並且在空弦給風笛穿好衣服後,她就被迫站起身,風笛隨後被擺成了跪坐在地上的姿勢,就坐在空弦的雙腿之間,一名雇傭兵將空弦的小腹當成了沙袋,用力毆打著,飽受摧殘的小穴根本無法阻擋這般衝擊下即將噴射出的藥物,修女的小穴一時間成為了藥物的噴灑裝置。雇傭兵們紛紛往自己的陽具上塗抹著,沒被接住的藥物則全都流淌到了風笛臉上。在男人們都塗好後,她就被踢倒在地上,接著被揪著頭發跪在風笛面前。空弦不得不負責起清潔的角色,將風笛臉上的藥物舔到自己嘴里,然後嘴對嘴地喂給風笛。

   抓住風笛的男人看著眼前的美少女不由得搓了搓手,兩名手下就已經很是識相地分別拉起了風笛的一條大腿,同時兩人各自攬住風笛的手臂,就這樣風笛被擺弄成了一個類似紅酒開瓶器的姿勢。老大脫下褲子露出自己那根毫不遜色手下的,小兒手臂粗細,龜頭鵝蛋大小的陽具,獰笑著走向了風笛,順手從又被要求跪回桌子上的空弦的小穴摸了一把淫水做為潤滑劑塗抹在自己的陽具上,接著便一鼓作氣地捅進了風笛的小穴中。

   依舊沒有明顯的阻礙,但是能夠感受到明顯的吮吸感,風笛的小穴穴肉緊致而有力,哪怕是處於半昏迷的狀態下,那層層疊疊的穴肉也仿佛一張張小嘴吮吸著男人的陽具,並且其中濕潤富有彈性,堪稱男人日過的最極品的小穴。

   男人吸了口氣,讓自己的陽具在風笛的小穴中再深入一些,隨後他示意兩名手下放開風笛,讓她唯一的受力點變成自己的陽具。果不其然,當全身重量都壓在陽具上的時候,男人感覺自己似乎頂到了風笛小穴中的柔軟之處,那一處比其他的穴肉更加柔軟,也更加的濕熱。

   “這個婊子居然子宮已經沉下來了!”男人依靠陽具支撐著風笛的身體,向自己的手下夸耀道。就在這時,風笛有了清醒的跡象。男人見狀,直接抱起風笛的身體將她從自己陽具上拔了出來,隨後松手仍有她的身體下落,陽具頂開剛剛閉合的穴肉,盡數沒入穴道。

   本來還有些昏昏欲睡的風笛立刻發出了一聲慘叫,那一刻仿佛有一串電流從她的下身傳入她的大腦,將她激的一個激靈,隨後她就感受到了自己小穴中插著一根粗壯到讓自己感到撕裂般痛苦的東西,而且自己眼前還是一張讓人厭惡的面孔。

   “你……在……”哪怕再遲鈍的人此時也已經明白自己所處的狀況了,風笛晃了晃身體,發現雙手已經被從背後拷上,憑她現在的力量根本無法掙脫。雙腳倒是能活動,但是也宛若千斤。更何況還處於這樣一個羞人的樣子下——風笛剛想說些什麼,男人就開始了九淺一深的抽送。由於受力點只有男人的陽具,每一次衝撞幾乎都能夠頂到風笛小穴的最深處,即使她想要依靠腰部力量來減輕些痛苦,也只是杯水車薪而已。

   “唔,唔,唔……”風笛銀牙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努力不呻吟出聲,她不想在這種人面前展現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奈何身體的反應卻是格外誠實,而若有若無的呻吟聲更是能夠激發起男人玩弄的欲望。男人不斷用力上下運動著自己的身體,一次又一次的捅入風笛的小穴之中。風笛的身體宛若一葉扁舟一樣,並且伴隨著不斷被撞擊的子宮,風笛逐漸感受到了一些快感。四肢由於藥劑的緣故無法動彈,只能滑稽地耷拉在身體兩側,宛若舞台上的提线木偶。

   “看啊,這就是所謂的維多利亞軍人,被男人像是小丑一樣插在屌上隨便玩弄。”男人頂著風笛走到一面落地鏡前面,抓著她的頭發讓她能夠看到自己的淫蕩樣子。風笛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還是那身榮耀的賽車女郎,但是雙腿之間卻多了一根不斷進出的陽具,就連臉上的神情也變得淫蕩了起來……

   “不,這不是我……”風笛想要抗拒,想要逃避,但是身體卻不允許她這麼做,反而是更加的興奮了起來。她甚至能夠感受到自己的乳頭已經充血腫大,摩擦著胸衣帶來更加極致的快感。男人看著風笛的樣子,更加用力地頂了一下她的身體,猝不及防的風笛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接下來男人乘勝追擊,又用幾下有力的抽插讓風笛發出連綿不斷的呻吟聲。“看吧,你本質上就是一條被男人操就會嬌喘連連的小母狗而已,不是什麼維多利亞的士兵。恐怕你這身賽車女郎也是靠潛規則贏來的吧。”

   男人用更加淫蕩的語言羞辱著風笛,他能夠感受到隨著他的羞辱,風笛的小穴已經不再像是之前那樣的干涸,而是逐漸有了淫水,小穴內的軟肉也更加有規律地收縮,似乎是在留戀著插到身體的肉棒。風笛甚至來不及反駁對方,就感受到自己體內的肉棒被抽離了身體,她甚至發出了不舍的聲音,隨即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而她的行為也引來了一眾雇傭兵的哄笑,雇傭兵頭子將她扔到了地上,兩個雇傭兵上前按住她的身體,好讓他們的老大能夠將陽具順利插入到風笛的嘴巴里面。為了避免風笛對老大的陽具造成什麼損傷,雇傭兵還在風笛的口中塞了一個口枷,冰冷的金屬制作的圓環卡在了風笛的上下牙床之間,讓她的嘴巴無法閉合。

   老大滿意的對自己的手下點了點頭,隨後插入到了風笛的嘴中。雖然有金屬圓環的原因能夠感受到一絲冰涼,但是和口腔中整體的溫暖氛圍相比,不值一提。圓環順便壓住了風笛的舌頭,讓口腔中顯得比較空曠。當老大的陽具插入到風笛的喉嚨的時候,他才感受到了那一處柔軟的舌根,以及狹窄的口腔。碩大的男根又深入了一些,能夠感受到風笛有了反胃的意願。他很享受這種強迫別人的感受,便維持著這個深度來回抽插。本來就被風笛那先干後濕的小穴搞得興致勃勃的肉棒在風笛的口腔中並未堅持太久,當男人感受到自己射精的欲望後,他用力將風笛的腦袋按到自己的胯下,絲毫不顧風笛愈發明顯的反胃的干嘔。隨後大批的濃精噴涌而出,完全填滿了風笛的口腔,並且從風笛的鼻腔中溢出了些許。男人抽出自己的陽具,看著自己的白濁從風笛無法閉合的口腔中溢出,一點點在空中拉出一條淫靡的絲线,最終落到了地上。

   “隨便玩這個婊子,過兩天咱們就吃了她。”男人下了命令,他並未提上褲子,而是向旁邊的空弦走了過去。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套上項圈的空弦很是自覺地跪趴著,高高抬起自己的屁股,好方便插入。男人毫不客氣地插了進去,看著自己的手下玩弄風笛。

   男人們一開始想要將風笛以三明治的體位夾擊,但是隨即他們就發現了這位前維多利亞軍人的優點……做為瓦伊凡,她的身體素質要比空弦好上很多,並且柔韌性也要更好。

   於是風笛的身體被彎曲成了一個U形,胸部緊貼著地面,小穴和嘴巴里面都被強行塞入了一根陽具。不同於空弦,風笛的尾巴顯得各位健碩有力,這也成為了男人們把玩時候的一大樂趣。他們將風笛的尾巴強行圍成了一個圓圈,然後將陽具插進去摩擦。這玩意可比頭發用來擦精液要刺激多了。

   風笛的身體被強行彎曲,帶來的是後背以及腰部的骨骼的疼痛。疼痛讓風笛從剛剛的被頂過子宮的發情狀態下清醒了些許,隨即就要面臨著各個敏感點都被玩弄的狀況。小穴和口腔自不必說,尾巴,尤其是尾巴根部可謂是龍娘的普遍敏感點,如今被男人當成了是擦拭精液的工具,黏糊糊的精液覆蓋在上面,讓風笛感到渾身的不自在。由於體位的原因,風笛能夠感受到身後那根陽具可以很輕松地突破自己的小穴,重重轟擊在自己的子宮處,就像是自己用破城矛攻擊敵人一樣,每一下都十分有力,肆無忌憚地凌辱著少女的私密之地。而口腔中的陽具也能夠每一下都完全伸入到風笛的口腔里面,反胃的感覺持續不斷,但是有因為口腔中有阻礙物的原因,甚至連作嘔的反應都被剝奪。

   前後夾擊之下,風笛的腦袋已經快被弄成了一團糨糊。在不知道咽下了多少精液,尾巴處已經被玩弄的幾近失去觸感,小穴都能感受到紅腫和疼痛後,男人們暫時放過了風笛,她也得以從那個極其考驗身體素質惡的姿勢中脫身,像是一灘爛泥一樣趴在地上,嘴巴里面的口枷還沒有被取出,這使得她無法吐出口腔中的精液,伴隨著喉頭下意識的蠕動,精液被她咽了下去。

   “主,主人的大雞巴,好,好棒……”她聽見了空弦的聲音,掙扎著抬起頭看向那邊,只見曾經的修女已經徹底變成了男人們的玩物,衣衫襤褸地跪坐在地上,身體上已經被灑滿了精液,就連那張秀美的面孔也已看不太清楚,只能通過那極具特色的異色瞳孔來辨認。旁邊還有幾個男人在用她的靴子自慰……到底是誰的她已經無力辨別,被高強度輪奸,以及藥物帶來的副作用下,哪怕是身為瓦伊凡也無力進行過多的思考。

   意識陷入黑暗的最後的印象,是有的男人在空弦身上射完精液後,又擼動著陽具走向了她。

   之後的日子並沒有什麼波瀾——空弦和風笛被男人們囚禁在了酒莊的地下室里面,每天被注射強力的藥劑和催乳劑,然後供男人們玩樂。期間風笛雖然有過自殺的想法,但是男人們對她們看管得很嚴,每個晚上都會把二人身上的束縛檢查一遍,確認二人不會在他們看不見的時候搞出什麼小動作。所謂的束縛並非是一般的鐐銬,而是將大腿和小腿,大臂和小臂折疊起來的束縛皮具,當束縛帶被收緊後,二人只能徒勞地躺在地板上翻滾。嘴巴里面也一直帶著口枷,既可以方便插入,也可以防止咬舌自盡。在限制源石技藝方面,則完全交給了二人脖子上面的項圈。集成了電擊裝置,定位系統,源石記憶限制器,在戴上之後就被完全焊死,除非把二人的腦袋砍下來,不然根本無法取下來。

   又是一天清晨,風笛和空弦二人被看守者們用涼水潑醒,然後被注射一管特殊藥劑,好讓二人在開鎖的過程中不會逃跑。身上的束縛被去取而代之的是簡單的鎖鏈——連接了項圈,手腕,腳踝,乳頭的鎖鏈同時也是雇傭兵們牽著二人的狗繩,而由於藥效的原因,她們無法直立行走,只能用四肢在地面上爬行,好跟上男人們的腳步。

   她們不知道今天要面對什麼樣的折磨,或許是輪奸,或許是把二人牽到大街上公開凌辱,無論如何她們都不曾屈服——至少風笛是這樣的。在經歷過維多利亞的事情後,她的心智已經被磨礪到了很堅韌的地步,每天被牽出去的時候,哪怕被打了藥,也會拼盡全力去反抗,甚至磨破手指膝蓋也不在乎。而另外一名修女小姐空弦則顯得平靜得多,仿佛一個充氣娃娃一樣隨便男人們的擺弄,偶爾被要求露出討好的表情的時候,才會擠出一絲媚笑。

   不過令二人感到吃驚的是,當她們被牽到院子里面的時候,迎接她們的並不是脫掉褲子的男人們,而是一台已經擺放好的投影儀,以及一個覆蓋著黑布的東西。

   “你們一定很想知道原本經營這里的那對夫婦去哪了,對吧。”雇傭兵首領站在投影儀旁,面帶笑容地看著二人,“今天我就是來向你們說明一下的。”

   聽到好友的消息的風笛強撐著被藥物控制的身體,勉強跪起身,言語凌厲,“她們在哪!?”

   首領並不說話,而是打開了放映機。

   投影幕布上面的畫面閃爍了幾下,穩定下來後可以看出是在夜間,鏡頭的中心就是這座宅子,鏡頭的邊緣有不少整裝待發的雇傭兵,風笛和空弦在其中看出了許多這些天曾經奸淫過自己的。雇傭兵們在街道上沉默地推進著,少數人舉著被布包裹的油燈,提供必要的光亮。當他們抵達宅子門口的時候,小鎮里面還是一片寧靜。雇傭兵們三人一組翻過院牆,攝像機似乎被留在了外面。短暫的沉寂過後,宅子中猛然爆發出激烈的爆破聲和兵刃交織的聲音。

   鏡頭一轉,來到了室內,雇傭兵們手執利刃圍堵在門口,而房間里則是穿著染血的睡衣的格拉尼,雖然並未穿著那身騎警制服,長槍依舊緊握在手中,在她身後,可蘿爾在牆角縮成了一團。格拉尼能憑借長槍的距離優勢壓制住門口的雇傭兵們,但是也因為地形狹小,無法完全施展開來,更何況還要顧慮到可蘿爾的安危;而雇傭兵這邊似乎沒有弓弩射手,雙方就這樣對峙著。打破僵局的是格拉尼身後碎裂的拆窗戶,聽到玻璃碎裂聲音的小馬猛地回頭,接著就被從窗戶蕩進來的雇傭兵一腳踹在了地上,門口的雇傭兵順勢上前,奪了格拉尼的武器,將她死死按在地上。

   “別動她!”盡管被壓制在地板上,在看到雇傭兵一把將可蘿爾從地板上抓起來的時候,格拉尼依舊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兩名雇傭兵一時險些沒按住她。隨後倆人分別用膝蓋壓住她的雙肩,兩個成年人的重量盡數落在她身上。

   “哦?我可是聽說庫蘭塔的肉很是鮮美呢,尤其是……活的。”首領出現在了影片中,他手里拿著一把細長的小刀,用刀背在可蘿爾的身上滑動著,似乎隨時都能翻轉手腕將其切割下來一樣。

   “我也是庫蘭塔!吃我!只要別動她……什麼都行……”格拉尼的聲音逐漸小了下去,在結婚的時候她曾經發誓要守護好她,而此時此刻的她甚至還穿著那身潔白的婚紗,自己卻已經變成了任人宰割的俘虜。

   “那可不行,這種小母馬的肉質很特殊,可不是……”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格拉尼所打斷,“我的大腿很緊實!比她的好吃!”

   “那就讓我們好好嘗試一下吧。”男人一揮手,格拉尼的衣服霎時間便被撕扯成了斑駁的布片。當著新婚妻子的面,小騎警久經鍛煉的臀肌暴露在男人們面前。格拉尼的小穴十分干淨,修剪整齊的毛發下一线天的牝穴嫩得仿佛要滴出水。為首的男人上前,手指在那里戲弄起來。她不自如地扭動了一下屁股,立刻遭到了凌厲的掌摑。“不許亂動!再不老實,就馬上把這匹小母馬的四肢砍斷!”

   “可惡……要做什麼,盡管朝我來!不許傷害可蘿爾!”看到刀子架在了可蘿爾被白紗包裹的纖細手臂上,格拉尼淒慘地喊著,淚水在她的眼角里打轉。男人的陽根在她光潔的小穴上摩擦了兩下,狠狠捅了進去。體內火辣辣的感覺告訴她,她精心沐浴後預備與可蘿爾分享的身體已經不干淨了……

   鏡頭一轉,格拉尼被固定在了一張長條桌上,四肢分開綁在桌腿上,身上的衣物被盡數剝去,肌膚被衝洗了好幾次,上面還有些許的水漬。而可蘿爾則被拘束在了一塊木板上,手腕和腦袋保持著平行,腰部因為木板的原因,彎曲成了幾乎九十度,這使得她幾乎是在平視格拉尼。在她身後站著兩名雇傭兵,手里提著可蘿爾的馬尾,不時將手伸到可蘿爾的婚紗下,一臉淫笑。

   “格……格拉尼!不要看!”被侵犯的可蘿爾羞紅了面孔。那是本來為格拉尼保留了好久的身體,在婚禮上兩人接吻時她的下體就浸潤了,只等著晚上將一切都獻給這位曾在滴水村保護了自己的愛人。可是現在的一切都與滴水村等同,她與格拉尼所處的位置卻徹底改變了。

   “可惡,不准碰可蘿爾,不許!”格拉尼無力地尖叫著,被捆綁固定的四肢不停地搖晃。“你們這些惡徒!不守信用的魔鬼!你們……”

   “小家伙,我們答應你不傷害你的愛人,可沒答應你不肏她。”雇傭兵淫笑著撥開可蘿爾飾有白色蕾絲的褻褲。在格拉尼悲慘的哭號和可蘿爾的痛呼聲中,當著新婚戀人的面粗暴地奪走了新娘的處女。血液隨著可蘿爾痛苦的呻吟聲一同淌落……可是為什麼……明明白天兩人還在幸福地互贈誓言,站在卡西米爾金黃色的麥浪旁暢想著自己的未來啊!

   格拉尼想要閉上眼睛不去看可蘿爾被玩弄的樣子,但是她又想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多看看自己的愛人,眼神看上去頗為迷茫。可蘿爾在粗暴的性交下痛苦地掙扎著,新娘在白天被幸福紅暈籠罩的面孔上現在只剩兩行清淚。

   “放心吧,我們不會殺你的愛人的。”男人拿著那把刀湊到格拉尼身邊,用刀尖輕輕地在她的大腿內側劃過,格拉尼能夠感受到似乎有血液流淌而出,但是習慣了戰爭的身體對於這種程度的傷痛選擇了無視。所以她只能通過可蘿爾那驟然瞪大的眸子判斷出那人一定在自己的大腿上劃出了一道極其細長的口子,可能是到了膝蓋,也可能一直劃到了腳踝。“你們兩個小姑娘反正也生不了孩子。我們就幫幫你好了。我們要讓她活著一直挨肏,挨肏到再也生不出孩子為止。而你的腦袋將被放在她面前,天天睜著眼睛看她,哈哈哈哈!”

   刀子順著之前劃開的縫隙插入,捅破另一層皮膚,將其徹底從格拉尼的大腿上剝離了下來。驟然增加的疼痛讓格拉尼身體一震,手掌緊握,腳趾緊緊回勾,指甲甚至刺破了皮膚,若不是被牢固地捆在了桌子上,恐怕她已經蹦起來了。

   “看,多麼完美的一條肉啊。”男人舉著從格拉尼腿上割下來的肉片展示給她看,在燈光的照射下隱約有著透明的光澤,白皙中帶著粉嫩,若是不知道那是自己身上割下來的,格拉尼恐怕真的會表示贊美。但她的精神已經因為恐懼和痛苦停擺,似乎在消化著對自己和可蘿爾悲慘命運的宣判……而男人的手法很專業,完整的一條肉,而且沒有傷到格拉尼的大腿處的動脈,被拘束著的可蘿爾看著格拉尼的慘狀,掙扎著想要讓自己代替她,卻受限於拘束具而無法動彈。

   風笛和空弦已經不想去看接下來的內容了,男人也很“善解人意”地跳過了這段,下一個畫面就是一名雇傭兵高舉大斧,當著可蘿爾的面斬落了格拉尼的腦袋。鏡頭給到那顆頭顱上,曾經一直帶著笑容的面孔已經被疼痛折磨得失去了血色,雙眸緊閉,牙齒甚至咬破了嘴唇。而可蘿爾身後也站著一名雇傭兵,正在不斷挺動著下身,侵犯身前的嬌小少女。從那身破破爛爛的婚紗來看,在格拉尼被處刑的時候,她也未能避免被輪奸的下場。

   “現在這位小姐的頭顱,就掛在宅子里面。很可能你們就在她的頭顱下面被插到高潮。對了,你們喝的瘤獸奶就是那位老板娘的奶水,吃的燉肋排,也是用這位小姐的整塊排骨做的,味道一定很不錯吧?哈哈哈哈……”男人笑眯眯地說,二人頓時感到一陣反胃。盡管知道那些東西肯定早已經被消化掉了,還是忍不住的發出了干嘔的聲音。

   男人接著走到那被黑布覆蓋的東西面前,一把將其拉下。出現在影片中的可蘿爾真真切切地出現在了兩人眼前。不過和影片中的相比,她身上的婚紗幾乎僅剩幾塊布片,完全無法掩蓋身上的精斑。看上去像是斷頭枷一樣的東西牢牢固定了她的雙手和腦袋,不知是因為妊娠還是用藥而漲大了不少的雙乳垂在身下,乳頭被惡趣味地穿上了金屬環,環上還有著點點奶星。她的面前還放著一個給牲口用的食槽,里面滿是白色泛黃的精液。只要她一低頭,臉就會泡到食槽中。

   “來和你的朋友打個招呼吧,可蘿爾小姐。”男人的聲音宛若惡魔,他扯著可蘿爾的頭發,讓她能夠看清風笛和空弦,“再看她們一眼,她們很快也會變得和你的愛人一樣了。”

   “不……不要……求求你……”本來只是一名普通的農家少女,在被拘束調教了這麼久後,可蘿爾已經處於精神崩潰的邊緣,此時雖然能看到風笛二人,卻是也難以做出什麼有效的額反應,只是在聽到愛人的字樣的時候,她下意識地回想起了格拉尼被砍掉腦袋的慘狀。呢喃的求情聲從她口中漏出,但下一秒她的嘴巴就被陰莖填滿。同時又一個男人淫笑著來到她的身後,再一次狠狠貫穿起那早已被調教得淫水橫飛的小穴。

   “你們很快也會和你們的好朋友團聚的,但在那之前你們不知道能撐多少刀呢。嗯?”

   風笛全身赤裸著,和格拉尼一樣被牢牢捆在了木架上。為了約束瓦伊凡那隨時可能爆發的力量,她的四肢都被粗繩纏了一圈又一圈。而早已被干到渾身癱軟的空弦直接被按倒在地面上,如同待宰的家畜般被按住四肢用刀剝剃著。

   刀鋒劃過肌膚,二人也感受到了曾經格拉尼所體會到的痛苦,雖知道並非是致命的傷口,但是當感受到血液從體內涌出而得不到救治的時候,二人心中都升起了一絲絕望。和視頻中從格拉尼身上切下來的差不多大小的肉片被展示給二人看,隨後被放到一旁早就准備好的燒烤架上面,烤制好後蘸著蘸料被送進了嘴里。

   “不錯,不愧是瓦伊凡,肉質緊致,很有嚼勁。”

   “這只獅鷲的肉也不錯,脂肪不少,吃起來油水很大,香而不膩。”

   聽著男人的評價,早已經被玩到幾近墮落的空弦已經面如死灰,異色的眸子幾乎沒了色澤,呆呆地看著前方。頭顱高昂露出秀美的脖頸,活脫脫一副引頸就戮的樣子。而瓦伊凡的身體讓風笛對於被切下一條肉來說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只是受限於拘束,只能用力瞪著品嘗二人腿肉的男人,若是目光能夠殺人的話,恐怕男人早已經千瘡百孔了。

   “這種美味可不好獨享呢,是吧,兄弟們!”男人舉起雙手,圍在四周的雇傭兵們紛紛歡呼出聲,這意味著男人會把其中一只獵物分給他們。雖然農莊的食物充足能讓所有人每一頓都吃飽,但是這種品嘗瓦伊凡亦或是獅鷲的機會可不多得,況且一般情況下這兩種肉也不會出現在餐桌上。

   “我覺得風笛小姐的大腿就不錯呢。”男人撫摸著風笛那完好的腿,從腳底一直到大腿末端,就仿佛是在端詳一件完美的工藝品一樣,“我會親自把你的腿割下來,給我的士兵們享用的。”

   風笛聽明白了她的意思,被捆在長桌上的身體驟然彈起,隨後被四肢的束縛拉回到了桌面上。開什麼玩笑,失去了一條腿的她不要說奔跑了,就連逃出去的難度都會上升不少,她甚至不敢想象自己失去了一條腿後會是什麼感覺。男人被風笛的驟然爆發嚇了一跳,隨即命令手下將她捆綁得更牢固一些。畢竟若是風笛在切割的時候劇烈掙扎,很有可能破壞腿部的美觀,也有可能導致風笛的死亡。這麼極品的玩具自然不能隨便讓她死去。

   當風笛身上又被加了幾條細鐵鏈後,男人舉起了手中的大斧,就像是斬首格拉尼時那樣,高高舉起,然後落下。磨得極其鋒利的斧刃輕松破開了風笛大腿根部的皮膚,切斷肌肉纖維,接著卡在了瓦伊凡一族特有的堅固的骨骼上,男人甚至感覺自己是在像一根鋼筋揮動斧頭,大力下落帶來的衝擊力讓他不由得雙手發麻。

   “哼。”因為帶著口球的原因,風笛本來的一聲冷笑變成了類似撒嬌一樣的聲音,但是這並不影響男人聽出其中不屑的意味。他黑著臉將斧頭從切口中拔出,接著拿出一瓶酒精,盡數倒了進去。

   “嗚!嗚嗚——”風笛的腦袋瘋狂地搖晃起來,健美身體瞬間繃緊宛若拉到極致的弓,大腿處似乎有上千根針在瘋狂地攪動著傷口,這是確確實實的深入骨髓的疼痛,哪怕是已經習慣了傷痛的身體也無法承受這樣的痛苦,嘴里的口枷都已經被咬的微微變形。男人換了一把類似鏈鋸的武器,轉動的鋸片聲震耳欲聾。風笛想起了在羅德島上的那些日子,羅德島上的大家,還有維多利亞的號角隊長……

   高速旋轉的鋸片破開殘留的肌肉組織,碰上了風笛的骨骼。刺耳的金鐵交織聲響起,星星點點的火花飛濺而出。還沒有從剛才的疼痛中緩過來的風笛又受到了更加強烈的衝擊,隨著包裹在骨骼中的神經在被切開的刹那就被高速旋轉的高溫鋸片燙死,她逐漸感受不到什麼疼痛,只能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烤肉的味道。直到男人拿著一只腿在她面前展示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只剩一條腿了。

   男人將因為切割導致有些焦糊的部分放到她眼前,“你知道嗎?現在你腿上的缺口也是這樣哦?”

   “……”風笛看著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腿,大腦想不出任何合適的話語來表達她的心情。這條腿曾經伴隨著她在維多利亞服役,承載著她端著破城矛發起衝鋒,甚至是在每一次彈射起飛後,做為她的緩衝,現在這樣呈現在她的面前,馬上就要被別人當作食材做成烤肉亦或是別的菜肴,內心實在是五味陳雜。

   男人可不在乎風笛內心的想法,自然有雇傭兵接過風笛的腿去料理,接下來他的目標轉向了空弦。這位修女剛剛被男人們用啤酒灌完腸,肚子鼓脹得宛若孕婦一樣。他聽到身後傳來了啜泣的聲音。敢孤身衝入火場,面對輪奸和藥物折磨都未曾屈服的維多利亞士兵風笛,此時眼角正泛著淚光。院子上方的天空依舊是那麼的湛藍,就像是她第一天踏入軍營那樣。從小就樂觀好動的她在軍營里找到了自己的歸宿,她甚至曾經想象過自己會成為維多利亞最精銳的突破手,哪怕是在經歷了和深池部隊的交戰以及女皇的更迭後,她也依然抱著這個想法。而在這過程中,她從未想過自我了斷,無論是戰場還是其他地方。

   “殺了我。”口枷承受不住瓦伊凡的咬合力,徹底碎裂,使得風笛獲得了說話的機會。她沒有心思去咒罵那奪走自己一條腿的男人,只是想讓他快點結束這場“游戲”。

   “殺了我!殺了我吧!”她不能沒有腿。那是維多利亞軍人的榮耀,那是她出征和凱旋的證明,是她所有驕傲的凝集。而沒有腿的她不僅不再能作為一個士兵,連身為正常人活下去的資格都已經失去。曾經強大而樂天的瓦伊凡姑娘淚流滿面。她的身體在牢牢的束縛下扭動著、哀求著。她已經不再敢存有任何逃脫或反抗的念頭,她現在只想要痛快地解脫……

   男人卻好像沒聽到一樣,無論風笛怎麼樣的要求他殺了自己,都得不到回應。而空弦也已經無法回應她。

   她的身體被拖到了地上,有人踩住她的小腿讓她只能維持著跪姿,隨後她的腦袋被強行按進一個裝滿了啤酒的大桶中,在嗆了兩口後空弦的身體本能地開始掙扎,奈何力量相差懸殊,她這麼做的後果無非是加速了死亡的進程。一直掙扎的頭顱逐漸安靜了下來,一開始還會有細小的氣泡飄上來,當沒有任何動靜後,男人們便將她的身體蜷曲著塞到了酒桶中,讓這食材更加入味。

   男人這才顧得上風笛,依舊是那片細長的刀鋒,輕輕一挑就隔斷了風笛雙手處的大動脈。風笛能夠感受到生命力在和血液一起游離自己的身體,一點點蔓延到自己的身體下方……視线也逐漸模糊了起來,身體開始感覺發冷,哪怕是瓦伊凡,失血過多依舊會陷入死亡。風笛還以為自己能夠安靜地迎接死亡,耳邊驟然響起的鏈鋸聲又告訴她不會這樣。鋸片這一次切開了風笛的脖頸,切得很慢,風笛能在那一瞬間感受到喉管被切開後肺部傳來的窒息感,以及接下來鋸片切過脊椎時又一次的疼痛折磨。很疼,可惜身體已經無法做出反應。現在哪怕將所有的束縛都解開,她甚至都抬不起一根手指。瓦伊凡畢竟還是凡種,並非是炎國的歲獸那樣不老不死。

   風笛的頭顱滾落在地上,脖腔中的鮮血玷汙了那精致的容顏和長發,男人抓著頭發提了起來,隨手扔給手下讓他做成標本掛在牆上。說話的功夫,風笛的腿也已經被處理好了,一整根腿骨被刮得干干淨淨,腱子肉,肥肉等分門別類地擺在灶台上,而看另一邊的配菜,這道菜的名字應該是“瓦伊凡肉燉土豆”。一口形狀有些“特異”的大鍋被拉了出來,如果風笛和空弦還活著,她們一定能認出,那正是她們花了整整一天時間辛苦塑出來的陶鍋。現在,她們的勞動成果將物有所值地回報到她們自己身上了。

   男人示意手下先不要忙著將土豆下鍋,他還要在其中加入空弦的肉。想必被啤酒浸泡過的肉的味道,會更有一番風味吧。

   在空弦被泡在桶中三個小時後,雇傭兵們終於把她撈了起來,還是像風笛一樣的操作,一邊放血,一邊砍下頭顱,不過這一次噴涌而出的是啤酒和血液的混合物。空弦並沒有被單獨切割下一條大腿,主刀的雇傭兵直接從她的身上片下來自己所需要的肉,然後放到案板上。另一邊鍋內已經開始燉起了土豆,只需要加入少許調料,這來自遙遠的維多利亞的種子種出的土豆便會散發出誘人的香味。隨即加入切好的瓦伊凡以及黎博利的肉,更是讓人食指大動,空氣中飄蕩著油脂的香味以及淡淡的酒香。

   至於案板上的邊角料,則被扔到了可蘿爾的食槽中,這位前老板娘再一次目睹了兩名摯友的死亡,但是對這些肉卻是甘之如飴。這大概是她少有能夠吃到的肉類了,其余的時間她都要靠吞咽男人們的精液乃至尿液生存。一道毫無人性的“土豆燉肉”被端上了餐桌,男人們就著淹死空弦的啤酒桶內的啤酒,吃下了這道由兩份肉組成的菜肴,他們大聲說笑,高舉酒杯,酒液在空中飛濺,燈光映襯下就像噴涌而出的血液。

   當眾人都酒足飯飽後,首領拿出來了從風笛的行李箱中搜出的本子,上面記載了風笛的好友,以及一些備注。他們的目光就像飢腸轆轆的惡鬼在審視一張菜單。

   而在吃剩的殘骨旁,可蘿爾的面色空洞而茫然,唇角掛著渾濁的肉湯,正麻木地扭動腰肢迎接著又一個男人的後入。在正對著她的陳列櫃上,風笛、空弦和格拉尼的腦袋靜靜地看著她。三對已經徹底渙散的瞳孔交相映照著她淫毒深重的面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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