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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謐惡夜

靜謐惡夜 薇爾維特 23214 2023-11-20 16:27

   靜謐惡夜

  【這是人生接到的第一篇訂制,經金主大大的允許上傳p站,希望能讓各位喜歡,那麼,其他想要我訂制的朋友也可以聯系我啦!看過的朋友記得留下評論,這是對我最大的鼓勵!】

  

   晚間的天空明月高懸,微風輕輕蕩漾過布滿星星的黑色天穹,路邊有不知名的野花為這微風而輕輕低下頭顱,其間,清脆的蟲鳴聲乘著清風飛向遠方。這聲音雖說嘹亮,卻為這街道平添了“蟬噪林逾靜,鳥鳴山更幽”的意境,讓這條安靜整潔的街道更添了幾分令人安心的氣息。

   就在這寂靜安寧的天地間,由遠及近傳來兩個少女的足音。

   蟲鳴為這聲音而暫且沉寂了下來,而風,此時此刻也恰好停歇了,仿佛整個世界都屏息凝神,等待著兩位少女華麗登場一樣,足音越來越近,兩個纖細的倩影沐浴著柔和的月光出現在這條有些空曠的街道上。

   夜晚無聲的靜謐中,兩位少女的雙手緊緊相握。

   立花鈴的感受著比她矮上一些的少女——谷田透佳——手上那象征著生命力奔涌的溫熱,這熱量如同鈴心頭洋溢的幸福一般,不會因為時間而鈍化,也不會因為沉默而消磨,兩個人牽著手走過的這條街道,從兒時便無數次經過,那些年少無知時的陪伴和吵鬧,櫥窗里騎著木馬的國王,在鈴的心頭匯作涓涓細流悄悄流淌:兩個人的互相陪伴已經持續了多少年了?十年肯定有了,只不過現如今二人的關系卻與十年前大不相同,時間改變了很多,但不變的是兩個少女那形影不離的親密。

   成長的旅途伴著一句一句的拌嘴,伴著玩物從洋娃娃到電子產品的轉變,伴著兩個人從竹馬青梅之誼,到如今的不離不棄,延伸到了十年後的今天。所以,在那個燦爛的黃昏,當透佳用那與她氣質完全不符的羞澀囁嚅著說出專屬於鈴的告白時,鈴心中滿溢出的幸福讓她立刻就用熱烈的擁抱與淺吻回應。

   兩位少女,正是與這社會的主流思想格格不入,卻有著遺世獨立之美的盛放之百合。

   “今天的直播要玩些什麼游戲呢?”矮個子的少女——谷田透佳——每次兩個人牽手,她的臉都會如同第一次牽手一樣泛起羞赧的酡紅,但即使如此,她還是努力的回應著鈴的熱情,用力地回握鈴的小手,同時詢問著關於今晚直播的話題。

   “糖豆人如何呢?”鈴為難的撓了撓腦袋,有著初春櫻花顏色的長發在這個動作下變得凌亂,而透佳,就像是一直在注視著鈴一樣,在下一秒就為她撫平頭頂的亂發,並為她整理好了綁在腦袋一側的單馬尾:“真是的,這麼漂亮的頭發不要亂弄啊。”在整理好鈴的頭發之後,透佳笑了笑:“糖豆人可以的哦。”

   兩個少女有一搭沒一搭的談論著游戲和時下流行的衣服,很快就穿過了這條經常一起走過的街道,此時此刻,谷間透佳的手機鈴聲劃破了這黑夜的寧靜,也打斷了兩位少女越發升溫的感情對話,透佳看了一眼手機,有些不好意思的對鈴吐了吐舌頭:“抱歉,是我爸爸。”

   “沒關系哦。”鈴笑了:谷間透佳的父親,谷間純一,曾經多次出現在鈴的回憶中,雖然上次見面已經是兩年之前的事情,但是,谷間純一郎那颯爽的男子氣概和硬朗的體魄都讓鈴印象深刻,透佳接到的是視頻電話,於是鈴也好奇的將頭湊到透佳的手機面前,想看看這位兩年未見的叔叔如今是什麼樣子,但當透佳按下接通鍵之後,手機屏幕里出現的身影卻讓她大吃一驚:屏幕里的男子滿臉橫肉,下巴上滿是稀疏的胡茬,記憶力整潔的西裝換上了髒汙的白色背心,原本那個剛毅的純一郎似乎已經隨著時間的流逝徹底死去,換成了這個肥胖又邋遢的中年男人,原本凸顯著文藝氣息的黑框眼鏡如今已經無法掩蓋雙目中噴射出的粗暴光芒,兒時的記憶無法與眼前這個男人重合,鈴一時間陷入了呆滯。

   純一郎,幾乎在電話接通的一瞬間就用咆哮的聲音吼了出來:“你這家伙!為什麼還不把酒給老子帶回來!”

   透佳尷尬地看了鈴一眼,然後立刻將目光投向純一郎:“對不起爸爸,我馬上就回去。”

   “把你這個沒用的女兒養大有什麼用!每天只知道打游戲!老子都不如養一條狗......”純一郎滔滔不絕的罵了起來,直到他看到在屏幕中露出半張臉的鈴之後才閉上了那滿口黃牙的嘴巴,愣了一小會兒才開口:“是鈴嗎?”

   “叔叔您好....”鈴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男人,只能盡量禮貌的笑一笑。

   “兩年不見長大了不少嘛。”純一郎似笑非笑的瞅著鈴,而透佳立刻掛斷了電話:“哈....哈哈,抱歉嚇到你了,爸爸在媽媽走之後就不是很正常....”提到離開純一郎的母親,透佳那清冽的眸子瞬間黯淡了下去。

   “不要再說了,叔叔一直是個很好的人。”鈴一把將透佳抱住:“就算他現在變得奇怪了起來,他也是你的父親,關於你的一切我都會去接納的,我保證。”

   透佳欣慰的閉上了眼睛,投入到了那名為立花鈴的溫暖擁抱之中,良久,兩人才分開,鈴忍住低頭親吻透佳那飽滿雙唇的衝動,陪著透佳一起去到了離透佳的住所最近的便利店,好給純一郎買他想要的啤酒。

   “我在門口等你。”在便利店門口,鈴對透佳淺淺的笑了笑,透佳點了點頭,轉身到便利店里挑選啤酒。

   我們總是會感嘆生活的美麗,但美麗又因何存在呢?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已,正是因為有美的存在才襯托出了惡的存在,反之,因為惡的存在,生活的美才更加清晰明了的為人所知。

   生活的波瀾,總是如此的讓人猝不及防,生活如此任性,可以讓人在幸福中沉醉,也可以讓人在驚濤駭浪中被徹底吞沒。

   夜色中黑暗的角落,突如其來的闖出了四個看上去年齡在三十歲上下的男性,黑夜中看不清楚他們的容貌,高矮胖瘦完全不一,他們像是黑夜中的刺客一樣從便利店門口招牌發出的光芒無法照射的黑暗中飛快的衝向了背對他們站立的立花鈴。

   “嗚——”即使立花鈴對飛快逼近的腳步聲已經做出了最快的反應,但一切發生的還是太快了,身高連一米六都不到的立花鈴還沒來得及轉過身,就被其中一個男子捂住嘴巴,扼住喉嚨向後拖去,其他兩個男子則見機的摟住鈴的肚子和胳膊,幫襯著那個男人拽著鈴向後跑。

   “就是她吧?”一個男人問道。

   “就是她,沒錯,上車!”另一個男人肯定的回復道。

   在這些男人的控制下的鈴小得像是一個玩偶,她的掙扎極其無力,俏臉因為用力而漲得通紅,兩只小腳拼命地蹬著地面,想從男人的控制中脫身,但一切都成了徒勞,在男人的拖拽下,本就飽滿的胸部勾勒出更加誘人犯罪的弧度,而這些男人早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雙手,趁著拖拽鈴的功夫,用雙手觸摸著每一處他們能觸摸到的純潔肉體。轉眼間就將拼命反抗的鈴拽上了一輛破舊肮髒的白色面包車。寂靜的深夜被破舊引擎轟然啟動的聲音和輪胎碾壓地面的聲音刺穿,也徹底宣告了摧毀兩位少女幸福生活的行動開始。

   便利店的門口一瞬間滿是噼噼啪啪的聲音,剛剛從便利店走出的透佳剛好撞見這一幕,她手中的啤酒瞬間掉在地上,而透佳本人,則絲毫沒有因為震驚和恐懼而遲疑。

   “抱歉!自行車我用一下!”即使在這個時刻表現出了最大程度的冷靜,此時此刻的突發狀況還是讓原本生活在安穩生活里的透佳亂了陣腳:她沒有選擇報警,也沒有選擇求助路人,而是翻身騎上了便利店門口停放的自行車追著面包車的背影衝了出去,當自行車的主人聞聲跑出來的時候,只能看到透佳那黑色的短發隨著風馳電掣的身影飛揚。

   自行車的車輪飛快轉動,透佳拼盡了自己的全部力氣去追逐那輛破舊的面包車,身邊的風景飛速轉動,但透佳的眼中卻只有那輛將她的愛人抓走的面包車,千百個恐怖的念頭讓透佳狠狠地咬緊了一口銀牙,她將身子弓了下去,以求獲得更快的速度,但那輛面包車的距離卻始終與她越來越遠,越來越遠,剛開始還是一場追逐,漸漸的,變成了透佳騎著自行車絕望的追尋。

   在透佳憑著汽車的聲音和隱隱約約的車轍印尋找鈴的身影時,話分兩頭講,鈴此時已經在車上被三個面帶猥瑣笑容的男人死死的按在了面包車的座位上。

   “等這個機會很久了啊小姑娘!今晚讓我們好好享受一下吧!”

   此後,汽車內除了鈴那聲嘶力竭的喊叫和用力踢踹座椅的聲音之外,安靜的可怕,窗外的風景飛速變換,而這些男人,幾乎讓鈴在一瞬間就明白了他們的意圖,幾只極有力量的大手瞬間一齊按在了鈴的身上,首當其衝的,就是鈴那飽滿的胸部。

   “不要!!不要碰我!放開我!”從未被透佳之外的人觸碰過的鈴產生了極其強烈的不適,敏感的胸部傳來電流一樣的麻痹感,刺激的鈴滿臉通紅,但鈴的雙手已經被牢牢的按住,以至於身高只有一米五八的少女只能不斷弓起自己纖細的腰肢來表達抗議,但這樣的動作反而更加迎合了男人們的侵犯,男人們感受著少女曼妙嬌軀獨有的彈性和柔軟並存,幾乎每一個人的褲襠都頂起了巨大的帳篷。有的男人直接撲向了鈴精致的面頰,企圖奪取鈴那柔軟的嘴唇,鈴努力搖晃著小腦袋,拼死也不想讓這些肮髒的男人如願,但在一個極其響亮的耳光聲後,鈴徹底失去了反抗的勇氣。最終,男人那惡臭的嘴巴奪取了少女那帶著香甜氣息的紅唇,少女緊咬著牙關抗拒著這令人作嘔的親吻,但男人卻用那肥厚的舌頭奮力撬開了那緊閉的唇齒,抓住了那怯生生躲藏著的粉嫩香舌,鈴被迫吞下男人的唾液,陣陣嘔意自胃袋中翻涌而出,口中那滑膩的觸感讓少女不住的搖晃著腦袋,但卻無法掙脫,無法逃離,只能被迫與侵犯她的惡魔進行舌吻。

   而其他男人的手也沒有停止的意味,無論是飽滿的胸部還是纖細的腰肢,甚至穿著可愛運動鞋的小腳,都成為了男人們采擷的對象。

   汽車載著鈴拐了很多的彎,最終,停在了一個廢棄的倉庫前。

   男人們架著已經因為掙扎而脫力的鈴進入了這個廢棄倉庫,鈴被一把摔在地上,周圍窸窸窣窣的傳來腳步聲和低語的聲音,這讓鈴心中的恐懼更甚,她不知道有什麼在等著她,但心中的不詳預感已經愈演愈烈,她想要爬起來逃離,但,身邊那些腳步聲已經站在了這個無助少女的身邊,鈴甚至沒有來得及完全起身,一只有力的手就抓住了少女那秀氣圓潤的腳踝,將鈴摔的七葷八素後拽了回去。

   倉庫的燈光驟然點亮,鈴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身邊,圍繞著五個穿著邋遢的男人。

   每一個男人都死盯著鈴那曼妙美麗的肉體,每一個男人的嘴角都牽扯出一抹淫蕩的弧度,每一個男人的胯下都頂著一個讓鈴想要捂住雙眼的帳篷。

   “等你好久了,果然會在那里出現嗎,呵呵呵呵。”正當鈴為身邊的男人而倍感恐懼時,一個渾厚的聲音傳入了鈴的耳朵,下一秒,一個身影擠開了包圍鈴的人牆,出現在鈴的面前。

   鈴的雙眼因為震驚而陡然睜大,清澈的瞳孔,映照出那個身影彎下身子,被驚詫襲擊的鈴,甚至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抗,就被那個男人壓在了身下。

   “不......不可能的.....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透佳如同亡命之徒一樣在這個小鎮里瘋狂追尋,長時間的追逐已經讓她氣喘吁吁,但她依舊沒有停下腳步,車轍,記憶,這些能夠被抓住的线索此時此刻在透佳的腦海里被不斷整理和排查,透佳憑借著這些线索和直覺,在路人驚呀的呼喊中,不斷加快著速度,不斷用極限的姿態轉彎,少女的焦急化作了奪眶而出的淚水和最虔誠的祈禱:“鈴醬,一定要沒事啊。”

   穿過小巷.....

   “不要!不要!不可以!”鈴那可愛的棒球服已經被整個掀開,露出了可愛的粉色胸罩,少女不斷搖著頭抗拒著即將到來的侵犯,但已經沒有什麼能阻止男人們奔騰的獸欲。

   透佳的自行車,在小鎮里七扭八扭了好幾圈之後,終於駛出了被建築物環抱的小鎮。

   “嗯.....啊!那里.....那里不行!”鈴的胸罩已經被粗暴的扯爛,那形狀完美的少女乳房,帶著獨屬於這個年紀少女的芳香,展示給了在場每個男人,男人們像是看到了食物的難民一樣撲上了少女那光滑柔嫩的胸部,頂端的乳頭,小小的乳頭好像剛剛成熟的櫻桃,帶著純潔的粉嫩顏色和羞赧的顫抖。男人用舌尖一次又一次的刮擦著少女粉嫩的乳頭,含羞的蓓蕾被舌頭刺激的一次又一次戰栗,同時,染上了男人的唾液,在燈光中,因為濕潤而綻放出迷人的光澤。

   少女的雙腿,因為下意識的抗拒而緊緊夾在一起,但少女的力量如何抵得過飢渴的男人?盡管鈴拼盡全力去夾緊雙腿,那些男人,依舊將少女的雙腿掰向了兩側。少女那神秘的裙下風光頓時一覽無余,燈下看美人,越看越銷魂,明亮的燈光掩映著少女潔白的百褶裙下那同樣是淡粉色的內褲,少女的恥骨和大腿,也在燈光下展露出玉色的光澤。

   “鈴醬!鈴醬!你在哪!”自行車衝出了城區,在城郊那崎嶇不平的小路上顛簸前行,透佳的目光鎖定了不遠處的一個倉庫,那敞開的門扉中放射這白熾燈機械性的光芒。自行車飛速疾馳,最終停在了這倉庫的前面。

   透佳分明聽到了屬於自己心上人的哭喊和掙扎的聲音,她氣喘吁吁地大喊著愛人的名字衝進了倉庫,眼前的景象讓少女震驚到渾身顫抖:明亮的燈光下,鈴那曼妙的身體正以新生兒的姿態躺在地上,她被一個肥胖的男人按住雙手,任憑怎麼掙扎也無法反抗,鈴周圍的男人,無一不擁有著丑陋猙獰的猥瑣面容,他們都赤裸著身體,似乎隨時准備侵犯被那個胖子壓在身下的可憐人兒。

   而當透佳看清了那個胖男人的樣子之後,她難以置信的吼了出來:“爸爸!你在做什麼啊啊啊啊!!!”

   那個壓住鈴的男人正是透佳的父親——純一郎。

   純一郎抬起了頭,對透佳的到來似乎一點也沒有感到驚訝:“我的啤酒呢?”這是這個男人對透佳說的第一句話。

   而鈴,就像是看到了救世主一樣呼喚著透佳的名字:“透佳!嗚嗚嗚嗚快救我!!”

   “放開鈴!快把鈴放開!”透佳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瘋了似的衝向了人群,想要把鈴解救出來,可鈴的身邊足足有六個如飢似渴的男人,在鈴已經被純一郎壓住的情況下,他們正為無法發泄欲望而焦灼,此時卻有一個容貌完全不輸鈴的少女衝上來,頓時讓這些男人將注意力轉移,已經奔襲追逐了很久的透佳,此時此刻已經完全沒有什麼力氣了,她甚至感覺到自己的雙腿在不斷發抖,所以,在其他男人撲向她的時候,她甚至只反抗了一秒不到,就被按在了地上。

   “純一郎,這個女孩子我們也可以上嗎?”其中一個按住透佳的男人將目光投向了純一郎。

   “隨你們的便。”純一郎甚至沒有抬頭再看透佳一眼,他把鈴壓在身下,用鼻子狠狠地嗅著鈴的脖頸,吸吮著少女因為掙扎而涌出的香汗,雙手則如同鷹爪一樣抓上了鈴那飽滿的胸部,鈴那可愛的胸部因為暴力的抓捏,不斷的被迫改變形狀,而鈴也因為這樣的摧殘而發出了淒慘的求饒:“不要啊!叔叔!這樣好痛!您....清醒些!”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群混賬!我要報警!我要把你們全都抓起來!”被按在地上的透佳拼命地掙扎著,但男人們的力量太大,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將透佳的衣服脫了下來。少女的黑色短發由於掙扎變得無比凌亂,她拼命撲騰著兩條腿,而男人們則絲毫沒有為此動搖,而是開始襲擊透佳的牛仔褲,牛仔褲被粗暴的扒了下去,露出的是潔白無瑕的內褲,甚至可以透過內褲看到下面那整潔的陰毛。

   “哈哈哈,這娘們真嫩啊,老子今天必須肏死她!”其中一個叫俊雄的黃發男人淫笑著脫下了透佳的內褲。

   “不要!不要!爸爸!爸爸!救我啊爸爸!”最危機的時刻透佳依舊寄希望於自己的父親,可她明白,自己的父親此時已經是一頭禽獸,根本不會理會她的哭喊,眼淚不爭氣的順著眼角流下,透佳的心里滿是屈辱:自己不僅救不了自己的愛人,還要與愛人一起被生父侵犯,這讓透佳幾乎崩潰,她瘋狂的反抗,不想讓自己最珍貴的秘密花園暴露給這些變態的男人。

   “還他媽動!”俊雄因為透佳的掙扎而大為惱怒,他攥緊了拳頭,狠狠地捶在了透佳那柔嫩的腹部。

   “咳噗!!”透佳只覺得自己的內髒都被擰在了一起,這一拳將透佳腹腔的空氣全部擠壓了出來,透佳在劇痛中哀嚎,也因此再也不敢激烈的反抗。

   “不要.....不要對透佳做這麼殘忍的事情。”見到愛人的慘相,鈴哭著哀求純一郎。而純一郎對此充耳不聞,他此時已經將鈴脫光,新生兒一樣稚嫩的身體讓純一郎的喉嚨被欲火灼燒的沙啞:“很久之前我就想干你了,你跑不掉的。”

   “別這樣....求求您....真的別....”鈴的淚水如同決堤一樣涌出,純一郎的舌頭開始在少女赤裸的身體上不住的游走,那黏滑的感觸讓少女渾身顫抖,皮膚傳來癢癢的感覺,但這樣的感覺帶給鈴的更多是厭惡和抗拒,她拼命地想把純一郎推開,但純一郎根本不理會少女的推拒,而是讓自己的舌頭在少女的乳頭上不住的劃著圈。

   “嗯....哈啊.....”敏感部位被觸碰的鈴不由得從發出了一聲呻吟。她馬上閉緊了嘴巴,但純一郎已經聽到了這聲媚到骨子里的呻吟,獰笑著說:“我還以為是多純潔的女孩,原來這麼淫蕩啊。”

   “不!我不是!哈嗯......”鈴剛想否定,純一郎已經用雙手捏住了她那兩粒粉嫩的乳頭,有力的手指捏著少女的乳頭不斷拉扯,讓少女在痛苦中感受到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又一聲呻吟不自覺的從嘴角泄出,鈴羞紅了臉,閉緊了眼睛。

   俊雄脫下了透佳那潔白的內褲,內褲守護著的是被稀疏的陰毛掩映著的狹縫,少女的陰戶緊緊地閉著,只露出一條肉线,陰唇有些肥厚,俊雄知道這個形狀正是人們常說的“饅頭穴”,他興奮異常,按住少女的陰阜,用舌頭舔起了少女的陰唇,舌頭的動作甚至能夠推動透佳的嫩肉,這給俊雄帶來了極大的刺激感,他的舌頭如同毒舌一樣,在透佳的陰戶上盤旋了幾圈之後,奮力鑽進了透佳的小穴,一股處女特有的酸味和溫暖緊致瞬間包圍了俊雄的味蕾,讓俊雄獲得了品嘗美味珍饈的快感,於是舔弄少女陰道的舌頭更加賣力,力求觸碰少女最隱秘器官的每一個角落,甚至連尿道口都照顧了好幾次。

   “嗯!你在.....干什麼!好....好惡心!”生平第一次被其他人觸碰陰道的觸感讓透佳發出了一陣惡心的顫抖,她萬萬沒想到居然有人會用舌頭觸碰這麼髒的位置,而下體被又軟又溫熱的舌頭伸進去的感覺也讓她渾身顫抖,這極其怪異又惡心的體驗讓她全身都為之發熱,陰道處仿佛有電流經過一樣讓她感到麻痹,她不斷扭著腰想要逃避和反抗這種感覺,卻在無形中迎合了俊雄的玩弄,其他男人則將透佳的上衣脫下,扔在一邊,奮力玩弄少女的酥胸,有的男人則盯上了透佳纖細且线條緊繃的長腿不住揉捏。全身各處都被觸碰帶來的不適感讓透佳發出了一聲又一聲呻吟,但這種聲音在這些變態的男人聽來簡直是催情劑一樣,讓他們的欲望更盛,對透佳全身的玩弄也更加賣力。

   透佳絕望的抵抗著男人們伸過來的手,但她的抵抗卻一次比一次微弱,也一次比一次不自信,她轉過頭看向鈴,鈴的情況卻也不比她強上多少。

   “嗯.....不要啊叔叔....不要....真的不行......”純一郎此時也用手扒開了鈴那緊閉著的陰唇,鈴的陰唇不像透佳那樣特別,但也具有少女獨特的粉嫩和緊致,純一郎飢渴的看著少女那緊閉的陰戶,由於沒有怎麼興奮充血,所以連想要扒開都費盡力氣,純一郎於是直接用粗糙的手指塞進了鈴那緊閉的門戶之間。

   “痛!叔叔...那里不可以!”被男人的手指闖入的陰道傳來了疼痛的感受,少女分明的感受到手指正在她的體內不斷深入,原本緊密的陰道被強行擴張開的感覺讓她感到害怕,而嫩肉被刮擦也帶來了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觸,怪異的疼痛和被愛人父親侵犯的背德感讓鈴的全身都泛起了雞皮疙瘩。

   純一郎的手指在撐開了少女那緊密的通道之後便開始了他的疏通工作,粗長的手指以極快的頻率在鈴的陰道中抽插,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讓鈴的聲音不受控制的變得高亢,隨著純一郎的動作,有規律的傳入所有男人的耳朵里:

   “嗯....哈啊.....嗯......不要.....”

   純一郎看著鈴那原本潔白粉嫩的俏臉因為他的動作而泛起羞赧的紅暈,越來越興奮,在用手指感受著少女陰道的稚嫩和極其舒適的包裹感時,他的下體硬到了一個極限,被迫M字開腳的鈴仍然拼命的嘗試將雙腿並攏,她努力的嘗試把雙手抬起護住自己的陰道口,但雙手被另外的幾個男人抓住,完全動彈不得,只能不斷扭動著纖腰,用呻吟和控訴來表達她的不滿:“不要.....嗯.....不行.....拔出來......不要啊.....透佳......救我.....”當她看到被三四個男人包圍,同樣被脫了個精光的透佳時,明白了此時已經不會有任何人能夠救她,目光長久的鎖定在透佳那羞紅的臉頰,那本來是只屬於她一個人的光景,想到這里,鈴的淚水如同決堤一般洶涌,心如刀絞的鈴,哭泣著對純一郎說:“嗯.....不要.....不要欺負......透佳.....她是你的.....嗯!嗯!女兒啊......”強忍著下體的不適,鈴橫下了心,對著正奮力進攻她嬌嫩下體的純一郎祈求道:“衝我來吧......嗯!放......放過透佳.....”

   “你以為你能決定我們的想法嗎?”純一郎獰笑著抬起了身子,手指從鈴的陰道中抽出,這讓鈴獲得了短暫的放松,陰道中仍然殘留著手指的觸感,鈴能感覺到,自己的陰道已經被撐開成了純一郎手指的形狀......

   透佳此時已經被俊雄舔弄得全身發麻,她已經無法再用手反抗那些男人的猥褻,小手推著俊雄的腦袋,但卻一點力氣都使不出,那屬於少女的秘密花園,在這樣無比奇怪的感覺刺激下,泛起了不同於俊雄舌頭的濕潤感。

   “討厭.....難道我感覺到舒服了嗎?”透佳心里無比的慌張,而另一個男人,獰笑著將手放在了陰道口上方的嫩肉處,用力地揉搓了起來,這無疑給透佳帶來了更猛烈的刺激,她的叫聲隨著兩個男人的玩弄越來越嬌媚,原本充滿厭惡和反抗的聲音已經逐漸減弱,被另一種無法言說的情緒慢慢取代,透佳明白這是不行的,她知道自己正在被凌辱,可是身體最原始的反應她卻無論如何都控制不了:

   “嗯!嗯!不行!不行!不要!不要再......嗯.....有.....有什麼要來了......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嗯啊啊啊啊啊啊!!!”少女的身體突然像是被狠狠地電擊了一樣不住地顫抖,她的小腹猛地抬高,整個人如同被強行扔上岸的魚,而俊雄也明顯能夠用舌頭感受到,來自少女陰道處的蜜汁已經無比的泛濫,那些白色的愛液,已經不受控制的隨著他舌頭的動作被帶出陰道口,成了少女的身體被迫進入狀態的最佳證明。

   “那我們就正式開始吧。”俊雄說著,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他那和名字一樣夸張的肉棒。

   在剛剛的高潮中陷入朦朧狀態的透佳,躺在地上媚眼如絲,吐氣如蘭,但在看到俊雄那根象征男性力量的陽具時,驚惶的瞪大了眼睛,呆滯了幾秒鍾之後,她尖叫著閉上了眼睛:“呀——不要!!”

   而俊雄此時已經按捺不住沸騰的欲望,他跪在透佳纖細的雙腿之間,那根巨大的肉棒,在透佳的陰唇上摩擦了幾下,沾滿透佳的愛液之後,堅決又殘忍的向透佳的陰道捅去。

   “嗯——嗯嗯嗯嗯嗯!!”處於敏感狀態的陰戶極其敏銳的察覺到了那根巨大的陽具觸碰到自己的陰唇,透佳爆發出了最後的力氣,瘋狂的扭動纖腰抵抗這已經不可避免的強奸,但在俊雄的力量面前,她是如此的無力,兩瓣肥厚的陰唇被強硬的分開,那根灼熱的陽具,此時此刻已經橫亘在少女的陰道口之前。

   俊雄只覺得自己的陽具被透佳那稀有的饅頭穴所包圍,只是剛剛突破這神秘的門扉,就已經感受到如此程度的刺激,這讓俊雄興奮異常,身邊的男人們淫笑著起哄:“干她!干穿她!”俊雄感受著滿是愛液的少女小穴帶來的潤滑和緊致,三十七度的體溫為俊雄帶來了進入溫柔鄉一樣的快感。

   “不要!真的不行!我還是.....我還是第一次.......我不想在這種地方丟掉處女啊啊啊!放過我!!”透佳絕望的向俊雄求饒,下體的飽脹感已經越發的明顯,隨之而來的,還有被強硬撐開陰道帶來的劇烈疼痛,那根巨龍一樣的陰莖正在殘忍的將緊閉的嫩肉撕開,在陰道口孤獨守望的處女膜已經能感受到那根巨龍的熾熱溫度,少女絕望的扭動著腰肢,卻為俊雄帶來了更加強烈的刺激。俊雄的龜頭已經觸碰到了透佳那少女純潔的證明,他的下體被這種奇妙感觸包圍,耳邊除了透佳的哀求之外,還傳開了鈴的哭喊:“不要.....不要!衝我來!不要傷害透佳.....不要!”

   “哈哈哈哈純一郎!你女兒的里面太舒服了!我已經碰到處女膜了!現在就給她開苞!”俊雄瘋狂的咆哮著,那粗壯的腰狠狠地向前一挺,直接刺破了少女純潔的證明,一插到底!

   仿佛是心理作用一樣,透佳聽到了什麼東西被狠狠刺破的悶響,隨之而來的,便是鑽心剜骨的疼痛——

   “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好疼好疼!!求你.....求你拔出來!這樣.....太殘忍了啊啊啊啊啊啊!!”

   劇烈的疼痛讓透佳狠狠地攥緊的拳頭,尖銳的指甲甚至劃破了手掌的嫩肉,鮮血順著掌紋流下,但透佳卻無法辨別手掌和下體,哪一個更痛。

   而俊雄絲毫沒有給透佳消化這種疼痛的時間,堅硬如鐵的陰莖在捅到透佳的最深處之後,立刻向打樁機一樣開始抽插,少女的處女膜被殘忍撕裂,流下的鮮血與愛液同時流出,是涇渭分明的紅白兩色。

   “啊!啊!嗯!嗯!好痛!好痛!不要!裂....裂開了!快拔出去!拔出去啊啊啊!咿——太深了.....好疼....”透佳被疼痛刺激的瘋狂哀嚎,下體仿佛被一根烙鐵刺穿,本是最隱秘的少女陰道,每一個皺褶,每一個淺淺的溝壑,都被男人強行疏通,男人的下體與少女的臀部和恥骨猛烈撞擊,讓少女感受到了被鞭笞一樣的痛感,少女的臉變得越來越紅,心跳也因為這猛烈的刺激而不斷加快,讓少女的全身都在升溫,也為俊雄帶來了更強烈的溫暖刺激。

   於是,漫長又殘忍,粗暴又罪惡的凌辱正式宣告開始。

   透佳那撕心裂肺慘叫傳入了鈴的耳朵,少女緊閉一雙美眸,愛人的失貞和痛苦讓鈴心如刀絞,可最讓鈴感到絕望的是,自己的身上,還壓著玩弄自己的純一郎,而身邊,還站著兩個如飢似渴的男人。

   純一郎看著這個幾乎被他從小關照到大的女孩,此時此刻終於能夠把多年以來對她壓抑的欲望全部釋放出來,這讓純一郎興奮無比,在用手指疏通過鈴那緊窄的陰道之後,純一郎便迫不及待的解開了自己的內褲,那根由於長時間的欲望積累而無處發泄的肉棒在一瞬間就從內褲里彈了出來,仍然沉浸在愛人被奪走處女的悲痛中無法自拔的鈴,在看到純一郎的肉棒猙獰的展露在她面前時,已然心如死灰,她的雙眼喪失了焦點,只是空洞的望著虛無,嘴巴張了張,半天才擠出了兩個字:“不......要......”

   純一郎沒有理會少女的絕望和無助,此時此刻他的心里只有奔騰的獸欲,他對旁邊的兩個人說道:“渡邊,吉田,幫我把這家伙翻過來。”

   身邊的兩個男人聽了之後立刻動手,把鈴那曼妙的軀體整個翻了過去,鈴發出了一聲驚呼後認命的趴在了地上,耳邊全是愛人那撕心裂肺的哀嚎:

   “求求你.....輕一點.....好痛......我會死的....”

   純一郎用手狠狠地揉捏著少女的屁股,雙指掰開臀瓣,粉褐色的肛門如同雛菊一樣鮮嫩,緊緊地閉合,而肛門下方,緊閉的陰道口因為鈴的姿勢更顯狹窄,趴在地上的鈴甚至還搞不清楚純一郎到底要干什麼,她只是望著透佳,看著愛人飽受折磨的模樣,看著俊雄那粗大的肉棒無數次釘入透佳那稚嫩的陰道,每次拔出,都帶著鮮血與愛液,都帶著陰道內的嫩肉,都帶著透佳聲嘶力竭的慘叫。那巨大的陰莖像一把刀,捅入透佳陰道的同時,也捅進了鈴的心房。

   可是,鈴很快就會明白,自己根本沒空擔心透佳的狀況。

   純一郎的陰莖無比夸張,保守估計有二十厘米,青筋纏繞著的肉柱,恍若一根凶器,龜頭頂端,是由於極度的興奮而滲出的前列腺液,純一郎的呼吸粗重而急促,在身邊兩個人的注視下,他慢慢的趴在了鈴的身上。

   “不......”鈴微弱的呢喃著,感受著男人的肉體與她的肉體越發的靠近,她心中的絕望和恐懼幾乎是成指數倍的增長,接觸的過程短暫又漫長,純一郎的雙手撐在鈴的身體兩側,雖然已經肥胖了許多,但純一郎的身體素質依舊遠超常人,以伏地挺身的姿態趴在鈴的身上之後,他用雙腳,蠻橫的將鈴的雙腳也分了開來,鈴驚恐的發現,即使在這種姿勢下,想要夾緊雙腿也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趴在地上的鈴終於深刻的體會到了自己貞潔的危機,此時此刻的純一郎,已經將那巨大的陰莖對准了少女緊閉的門扉,隨時准備叩關而入。

   開始了。

   純一郎這麼想著,腰開始慢慢的下沉,巨大的肉棒像是攻城錘,撞開了少女那剛剛被微微疏通過的門扉,粉嫩的陰戶被撐開,純一郎感受著臀部和陰唇的摩擦和包裹,興奮的不能自持,他努力地把肉棒對准鈴那只有黃豆大小的陰道口,拼盡全力頂了進去。

   鈴和透佳的狀況不同,透佳經過俊雄用舌頭送上高潮的過程,插入就顯得十分輕松,可鈴的下體如今只是有些濕潤的狀態,哪有那麼容易進入呢?純一郎的肉棒首先感受到的就是干澀,然後就是溫暖和緊致,但這樣干澀的小穴為純一郎的插入帶來了巨大的困難,鈴已經感受到了下體被擴張帶來的疼痛,像是突然重獲活力一樣尖叫了起來:“不行!!不行啊啊啊!好痛!進不去的!”

   “誰說的。”純一郎的眼中閃過了一縷凶光,在確認龜頭的一小部分已經和陰道口相扣的時候,他突如其來的,將全部的體重都壓了下去。

   這一插可以說是直接將脆弱純潔的鈴貫穿,處女膜甚至沒起到任何阻擋的作用就碎成了少女心靈的模樣,陰道壁在一瞬間就被撕裂,鮮血伴著純一郎的肉棒直插入少女的花芯,直插得少女曼妙的身體都為之一震!

   這之後是短暫的沉默,鈴的雙眼猛然睜大,她的上半身陡然抬起,右手伸向了空無一物的虛無處,指尖輕輕顫抖,雙腿猛地繃緊,小腿肌肉甚至都輕微隆起,少女整個人都如同上弦的弓一樣緊張了起來,嘴巴輕輕地張著,兩行清淚,隨著重力下墜,與冰冷的地面相碰,被撞的四分五裂。

   純一郎享受著自己的肉棒被緊致的肉穴包裹的感覺,少女的陰道緊致無比,每一處褶皺和曲折,都按摩著純一郎的陰莖,像是千百張小嘴在吸吮一樣,純一郎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嘶——舒服。”

   而此時被破處的疼痛,也終於原原本本的反饋給了鈴。

   “呀啊啊啊啊啊啊!!!好疼!疼!裂了!裂開了啊啊啊啊啊啊!!!”

   鈴的臉因為疼痛而扭曲,她用雙手撐著地面,想要把純一郎掀翻,可純一郎的體重足足是她的一倍有余,根本無法脫身,更何況下體插入的那根肉棒,讓鈴只要有輕微的動作,就會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疼。慘叫不受控制的從喉嚨中脫出,少女,此時此刻對愛人的體驗可以說是感同身受。

   “我要動了,還會更痛哦,看好。”純一郎湊到鈴的耳邊,輕聲說著,然後,下體以截然不同的粗魯,開始了活塞運動。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鮮血成了插入的潤滑劑,純一郎的動作原始又野蠻,給鈴帶來的是深入骨髓的疼痛:

   “疼!啊!啊!嗯!咔啊啊啊啊!好疼!不要......動!太.....太大了!”

   可憐的鈴,人生第一次迎接的肉棒就是純一郎的巨物,只是看她的樣子,就能感受到她到底有多痛,她那兩只小腳不受控制的抬起,鈴用腳跟狠狠地撞著純一郎的後腰,像是在做最後的反擊一樣,但這樣綿軟無力的撞擊根本奈何不了純一郎分毫,反而是抬起雙腿的動作成了身邊那些看客們情欲的催化劑,渡邊甚至用肉棒開始摩擦少女裸露的小腿和腳踝,此時的鈴正被暴力的強奸著,根本感覺不到陰道外其他器官的存在,可觸碰少女嫩滑皮膚的感覺卻讓渡邊眉開眼笑,肉棒摩擦著少女小腿的腿腹部,又掛過少女的跟腱,最後在少女那蜷縮著腳趾的腳掌處停留,他抓住鈴的腳踝,用肉棒摩擦著少女的腳心,很快,就在少女的腳掌上留下了汙濁的痕跡。

   鈴的情況比透佳要慘烈得多:被純一郎分開的雙腿露出了被折磨著的肉穴,沒有愛液,只有觸目驚心的鮮血如同河流一樣流出陰道口,肉穴被純一郎的巨大陰莖撐到了一個極限,看上去淒婉可憐,純一郎的黝黑和肥胖與鈴的潔白與嬌小成了鮮明的對比,讓少女更顯嬌弱無力,此時此刻的她只能留著眼淚,忍受著純一郎的征伐,但從小到大都是溫室花朵的鈴,哪里經受過這種疼痛呢?她控制不住自己痛苦的哭喊聲,即使咬著嘴唇,呻吟也會從唇齒間流淌出去:“嗯....哼嗯.....嗯!唔!嗯!哈啊....疼!”

   “禽.....獸!禽獸!畜生!嗯.....啊!!啊!!別.....哈啊!”透佳看著純一郎的暴行,憤怒的唾罵著自己的父親,可這又有什麼用呢?她自己,也只是在男人胯下忍受折磨的無助少女罷了。俊雄的肉棒依舊在她的穴內馳騁,帶來的是疼痛和麻木,俊雄的動作粗野狂暴,他的臉正與透佳相對,透佳不敢看那張滿是欲火的臉,扭過頭,看向已經緊閉的倉庫大門,在疼痛和麻木的折磨中,她居然想起了那輛被她強行騎走的自行車。

   俊雄原本抓著透佳雙乳的手突然抓住了透佳額頭的秀發,他將透佳的上半身猛地拽起來,並對透佳喊到:“來!看看咱們結合的地方!”

   透佳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正在被抽插著的小穴:那里被撐開到一個可怕的程度,鮮血並著白色的液體一起流出,打濕了自己的陰毛,原本緊閉的陰唇被推向了兩邊,吞吐著那根烏黑粗壯的肉棒。

   “不.....不要!別.....別再來....了......真的.....很難受......好痛苦......放過.....我吧.....”

   “怎麼可能!”狂暴的俊雄狠狠地推了一把透佳的頭讓她躺平,然後用雙手抓住了透佳纖細的腰肢,開始了狂風暴雨一樣的抽插:“這小腰真他媽細!兩只手就能握住!”一邊這麼感嘆著,一邊用拇指按壓著少女由於體型纖細而隱隱約約出現在小腹的腹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別.....!求你.....求求你!要.....要壞掉了!”透佳緊皺著眉頭,昂起頭,拼命的抗拒這種疼痛,號哭和忍受疼痛時發出的喉音,成了美妙的交響樂,鼓勵著俊雄繼續用力,繼續突擊,繼續這場常人難以想象的摧殘。

   偌大的倉庫內,回蕩著兩位少女淒慘的叫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只聽聲音,都能感受到兩位少女正在經受著怎樣的折磨。

   “好痛!不要!叔叔......拔出來啊啊啊啊啊啊!”

   “慢......慢一點......太粗暴了....啊!啊!咿呀呀呀!”

   “要死了!要死掉了!誰來救救我!啊!嗯啊啊啊!疼啊!”

   “嗯!嗯!嗯!好難過.....別.....別....求求你......”

   俊雄和純一郎奮力征伐身下少女的同時,其他人也完全沒有閒著,透佳那粉色的長發,吸引了一個叫做坂本的男人的注意力,他獰笑著脫下了褲子,抓起透佳那不算長的一把黑色秀發,纏在了自己的陰莖之上,他抓著透佳的頭發,握住肉棒開始飛快的擼動,透佳被扯住頭發,只覺得在下體疼痛不堪的同時頭皮又傳來了拉扯的疼痛,轉過頭,男人的陰莖就在離自己近在咫尺的地方,疼痛和羞恥讓她發出了一聲尖叫,酡紅的臉頰上寫滿了對男人的嫌棄,但被男人扯住頭發的她又沒法扭過頭去,只能呻吟著發出抗議:“別.....嗯.....不......不要.....玩.....頭發.....啊嗯!好.....好惡心.....”

   “誰管你。”俊雄樂了,下身繼續飛快的抽插,可能是為了進一步摧毀透佳的心靈吧,他俯下了身子,與透佳的俏臉貼近,在透佳的耳邊喘著粗氣宣布道:“我要射了哦,一發就讓你懷孕哦,接住!”

   透佳的臉上瞬間被驚恐占滿,顧不得下體的劇痛,她拼命地推著俊雄的身體,瘋了似的反抗:“不要!不可以!我不想懷孕!啊!啊!快!快拔出去!!”

   “哈哈哈哈哈!!”俊雄狂笑著,抽插的力度越來越大,直撞得透佳的雙乳都泛起乳浪,透佳那粉嫩的乳頭搖晃著,說不盡的誘人,少女絕望的哀嚎響徹倉庫:“不行!不行啊啊啊!拔出去!求求你!求求你!要我做什麼都行!求你拔出去!!好疼啊!不行.....拔出去......”

   然後,俊雄的肉棒狠狠地撞上了透佳的花蕊,俊雄長嘆了一口氣,一股熱流,帶著磅礴的氣勢澆灌在了少女的陰道盡頭。

   “不!!!!”少女發出了悠長的慘叫,隨意俊雄達到頂點,陰道深處被精液澆灌,透佳也被迫登上了性愛的絕頂,她又一次像是篩糠一樣顫抖了起來,整個身子僵直著抬起,下半身的抖動尤其激烈,她的陰唇沒有規律的一張一合,隨著俊雄將陰莖猛然抽出,白濁的液體伴隨著愛液和血液一起被翕動的陰唇擠出,甚至發出了一個淫靡的“咕嚕”聲。

   “不。。不。。”透佳呆滯的凝望著那個奪走她處女的男人,她明白剛才在她身體里射出的液體意味著什麼,難以置信的張開嘴巴,因為剛剛的高潮而氣喘吁吁的發出了毫無意義的軟弱控訴:“哈啊.....哈啊......你.....真的射在里面了.....明明....不可以的。”

   “憑什麼不可以。”俊雄一腳踩在了透佳的乳房之上用力的碾著,因為射精而軟下來的肉棒,被少女的愛液和自己的精液浸潤,閃著淫靡的光。而少女因為這樣的踐踏,又一次發出了忍耐痛苦的聲音。

   而此時,一直握住透佳頭發自慰的坂本,也達到了他的極限,龜頭猛地一縮,精液射出,直噴射在透佳的臉上和頭發上,有一部分,甚至噴到了透佳的嘴巴里。

   “呀啊!”透佳驚叫了一聲,來不及躲避那些精液,雙手仍然被壓制,她只能感受著臉上那惡心的液體慢慢地順著臉頰的輪廓流淌,她拼命地向外吐著流到嘴里的精液,但那刺鼻的腥騷味卻無論如何都擺脫不了。

   “嗚......嗚嗚嗚嗚嗚.....”透佳閉上了眼睛,泣不成聲,而此時,另一個男人,又一次分開了她那由於脫力而顫抖的雙腿。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發覺噩夢仍然沒有結束的透佳絕望的哭喊哀嚎,但此時一切都已經宣告無用,那個男人,在透佳的慘叫中,將透佳人生中的第二根陰莖,塞進了透佳的身體——

   鈴此時如同一個只會發出慘叫的木偶一樣任憑純一郎肏干,被壓在身下的鈴,在純一郎那暴力蠻橫的抽插中,只能用雙手捶打地面來宣泄自己的苦痛,純一郎的身下,肉穴被撕破而流出的鮮血匯成了一個小小的水灘,肉穴仍然勉強的吞吐著巨大的肉棒,少女抬起的雙腿很快因為脫力而放下,但偶爾還是會因為肉棒刮擦過陰道內的傷口而猛地翹起,昭示著少女忍受的苦痛。

   “用力啊純一郎!”剛剛發射完一發的渡邊淫笑著呐喊助威,純一郎聽罷,動作更加激烈,每次抽出肉棒的時候甚至能讓鈴的小屁股隨著動作微微抬起,如此大力的突刺讓鈴的喉嚨都哭喊到嘶啞:“啊!啊!嗯嗯嗯!啊!好疼!不!輕.....輕一點!至少....至少輕一點啊啊啊啊!!”

   鈴那一頭烏黑的短發隨著鈴痛苦的搖頭而凌亂,鈴的雙眼哭得已經紅腫了,每一次被插入的哀嚎都帶著哭泣時的抽噎,被強奸所消耗的體力使得少女呼吸急促,再加上這樣的哀嚎和哭泣,讓鈴出現了缺氧的狀況,少女在疼痛中感覺頭暈目眩,暴力的抽插持續了十多分鍾,鈴無力的趴在地板上,甚至連痛呼聲也沒有剛剛那樣尖銳了。

   “啊......不要.....真的.....很痛.....放過我......求你......別再.....插了.....”

   純一郎享受著少女肉穴的按摩和少女那動人心神的哀嚎,胯下的肉棒為了追求極致的包裹感覺拼命的向少女的肉穴最深處插入,可是這個體位能插入的深度畢竟有限,純一郎抓住了鈴的肩膀,用盡全力的把鈴向一側扭了過去,鈴茫然的改變了姿勢躺在已經被她體溫捂熱的地板上,地板的堅硬硌得她的身體發痛,但這都無關緊要,純一郎還未等鈴反應過來,就又一次撲了上來,他將鈴的雙腿分開,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側過頭就是鈴那嬌俏修長的雙腿,其中一條腿上沾滿了精液,純一郎皺了皺眉,但也沒有多管,而是彎下了身子。又一次直挺挺的將那根給鈴帶來莫大痛苦的肉棒塞了進去,肉棒撐開還沒來得及閉合的陰唇猛然插入,這一次,純一郎將鈴的雙腿拼命地下壓,並用力將陰莖向鈴的陰道最深處送去,鈴的雙腿被壓著,甚至都碰到了膝蓋,而這樣的姿勢,帶來的是更深的插入程度,借著這個姿勢,純一郎的肉棒終於全部釘入了鈴的身體,甚至已經撞上了嬌嫩的子宮頸。

   “咿咿咿咿咿咿咿!!!”鈴發出了一聲如同瀕死的慘叫,可以看到她的瞳孔短暫的上翻,明顯是在這暴力的抽插下陷入了失神狀態,純一郎對此不管不顧,他把住鈴的纖腰,抽插的頻率如同暴風驟雨,鈴甚至來不及承受上一次的插入,肉棒就已經又一次撞擊她的花蕊,這讓鈴整個人都陷入了癲狂,暴力和痛苦的摧殘下,一股金黃的液體從少女的尿道口噴涌而出,在半空中劃出了一道軌跡。鈴羞憤交加地看著自己的下體不受控制的尿出,可謂絕望至極,但此時的她已經完全沒辦法處理自己的羞恥心,純一郎的征伐,幾乎要了這個可憐女孩的命,所以在尿液噴出的時候,少女只能無助的尖叫:“不要看!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厲害,居然把她搞到失禁了嗎?”旁邊的吉田和坂本驚訝的贊嘆,而純一郎此時似乎已經不是單純的為了快感而抽插了,他對於一切事情都不聞不問,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少女的肉穴之上,仿佛誓要把少女搞到心靈和肉體雙重崩潰似的。他就那麼看著少女的陰道被他攪拌出血液和一些透明的液體,然後拼命地抽插著,每一次都齊根沒入又全部拔出。而鈴絕望的發現:自己的心里盡管再不情不願,再痛苦,身體為了保護自己的主人,仍然分泌出了愛液來潤滑少女那傷痕累累的陰道,讓鈴的下體感到異樣的刺激,鈴絕對不願意承認這是快感,但她不得不面對這樣一個事實——自己的身體此時如同有電流通過一樣麻痹和刺激。

   “嗯!”不知道時間流逝了多久,總之此時鈴的呻吟已經變得相當含糊且頻率極高,仿佛下一秒就會氣絕身亡,直到透佳身上馳騁的第二個男人也咆哮著射進透佳的體內,純一郎才狠狠地將肉棒捅進鈴的最深處,在一聲怒哼中噴射出了積攢多年的精液,這一下直接讓鈴的肉穴江河滿載,奔騰的精液像是小河一樣被已經疏通開的肉穴擠壓而出,與地上的鮮血一起,匯成了一個水灘。

   純一郎在射完的一瞬間就猛然將肉棒拔出,鈴的雙腿瞬間落在地上,少女的身體不斷的顫抖,雙手雙腳,胯下,都在高頻率的哆嗦,少女的肉穴隨意顫抖不住地一張一合,精液和鮮血,就這麼源源不斷地涌出。

   “你這樣我們還怎麼用啊。”吉田絕望的看了一眼鈴那一塌糊塗的肉穴,純一郎看著剛剛被兩個人輪奸過的透佳,笑了:“喂。”

   他走到透佳面前,踢了踢躺在地上只顧喘粗氣的少女,少女已經被兩個人糟蹋過,整個人看上去疲憊不堪,雙目無神的透佳被踢了一腳之後,輕蔑的抬眼看了看這個曾經被自己稱作父親的人,鼻腔里吐出一個“哼”字,然後委屈的淚水又不由自主地涌出。

   “過來。”純一郎抓住了透佳那沾染著精液的頭發,硬生生的把透佳拎了起來。

   “嗚!”透佳吃痛,連忙掙扎著爬了起來,純一郎將透佳直挺挺地扔到了鈴的雙腿之間,命令道:“舔干淨。”

   “.......”透佳此時此刻已經沒有了驚訝的力氣,她心中已經對這個男人徹底絕望,以至於無論這個男人提出怎樣變態的要求她也不會震驚,她看著愛人那稚嫩的陰道口:已經不復剛才的緊致,純一郎那巨大肉棒長達四十分鍾的抽插給原本是處女的陰道帶來了不可逆轉的損傷,白皙的陰唇變得紅腫不堪,陰毛上斑斑駁駁沾滿了血液和精液,陰道口脹大了好幾圈,仍然殘存著大量的白濁液體。

   透佳沉默了,不是因為肮髒和腥臭味,而是為愛人承受的暴虐而痛心,也為了今天發生在這倉庫里的一切而憤恨,惡心。

   “怎麼了,你不是很愛小鈴嗎?快給我舔!”純一郎用嘲笑的口吻說著。

   “透佳.....”鈴已然是氣若游絲,只能本能一樣的呢喃出透佳的名字,這讓透佳更為心碎,她流著淚水,輕輕地問道:“鈴醬,可以嗎?”

   這是兩位少女第一次看到彼此的秘密花園,以這種形式坦誠相見,讓兩位少女的心中都升起了無邊的黑暗和絕望。

   已經癱軟在地上的立花鈴睜眼觀瞧,看到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愛人,不由得泣不成聲,她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被淚水打濕,鈴就這樣,眼藏著熱淚,點了點頭,表示允許透佳的動作。

   “我要來了。”透佳彎下了身子,猶豫了很久,小巧的粉色香舌,輕輕地探入了鈴的陰道口。

   “嗯~”鈴不由得發出了一聲呻吟,比起純一郎,透佳的動作溫柔又飽含著愛意,她感覺得到,那愛人的舌頭探入了剛剛被暴力摧殘過的蜜穴,輕輕地刮擦著,撫摸著,帶來了酥麻的感觸,讓深受傷害的少女不由得深情又絕望地向愛人告白:“嗯啊......透佳.....我....我喜歡你。”

   “我也.....我也是。”透佳話沒說完就已經泣不成聲,她心痛的閉上了眼睛,耐心地用舌頭感受愛人穴內的每一個細節,溫柔的撫過陰道內的每一處傷口,而鈴的呻吟聲,也隨著透佳溫柔的動作而變得嫵媚了起來。

   “嗯.....哈啊......透佳.....透佳.....”

   耐心的將那些惡心的精液稀數舔舐了出來,透佳的舌尖也因此沾染上了精液,那些精液便成股從透佳的舌尖上流出,淌在了地上,與口水混合,那場景說不出的淫靡。

   “我忍不住了!”一旁的吉田突然咆哮了一聲,撲向了透佳,此時的透佳正趴跪在地上,吉田便順勢直接以後入式的體位,直接插入了透佳那同樣紅腫著的陰道。

   透佳的表情瞬間就變得痛苦猙獰,而已經奄奄一息的鈴也被俊雄扳了起來,俊雄讓鈴跪在透佳的面前,同樣以後入的姿態,插入了鈴那舊傷未愈的小穴,慘叫幾乎立刻就從鈴的喉嚨里涌出,俊雄一上來便盡全力的抽插著鈴的小穴,鈴的小穴就如同飛機杯一樣被拼命的使用著,肉棒的衝擊頂撞得鈴前後搖晃,而透佳的情況也沒有好多少,兩個少女面對面跪趴著,滿眼都是對方痛苦的面龐。

   “鈴醬!鈴醬!啊.....嗯!鈴!”

   “透佳......透佳......我好....好....痛。”

   “都會過去的!嗯!哈啊!嗯嗯嗯!會過去.....的!相信......我!”透佳說完,拼命地催促自己,短暫地掙脫了身後男人的控制,向鈴的方向爬行,當她與鈴達到一個鼻尖相碰的距離時,透佳伸出了舌頭,吻向了鈴的嘴唇。

   鈴忍受著莫大的痛苦,在暴力的輪奸行為中,尋求著這地獄里唯一的安慰,她回應著透佳的熱吻,含住透佳的舌頭,絲毫不在意透佳的舌尖上還掛有殘存的精液,兩個少女唇舌相接,在抽插中發出哀嚎,又在激吻中發出動情的呻吟。

   “嗯....啊!咕啾.....啾.....嗯!鈴醬......我愛你......我愛你!”

   “哈嗯.....哈....啊!啊!啾....啾啾......咕......透佳.....我也愛你。”

   “她們好像很享受呢!”俊雄對吉田笑著說道。

   “咱們要不要換個玩法?”

   “好啊?怎麼玩?”

   “二穴吧,我們人數夠!”

   “哈哈,你真是個變態,來吧!”

   “好,你到我身邊!”

   兩個強奸者一拍即合,俊雄於是拔出了肉棒,拽著氣息奄奄的透佳來到了俊雄身邊,吉田已經坐在了地上,把透佳扳了起來,像幫助嬰兒撒尿一樣,分開了少女的雙腿,他胯下的肉棒,對准的正是少女那還未經人事的肛門。

   而俊雄,也如法炮制。

   兩個少女的距離又一次變遠了,變成了伸手才可以觸碰到的距離,她們兩個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透佳感受到肛門處的炙熱,不祥的預感瞬間涌上心頭:“你該不會是要......不行!”她的聲音由於恐懼而不住顫抖,她已經知道接下來她們身上會發生什麼了。

   “別廢話。”吉田用手將少女陰部的精液塗抹在她的肛門上,對俊雄說:“准備,一。”

   俊雄笑了,肉棒蓄勢待發:“二。”

   然後,兩個人同時叫喊著:“三!”並把少女小巧的身體朝著肉棒放下去。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才發覺俊雄要做什麼的鈴爆發出了垂死掙扎一樣的慘叫,但一切都已經太遲,兩根肉棒,同時插入了兩位少女的肛門。

   緊窄無比的肛門根本不是用來性愛的器官,此時此刻原本放入一根手指都會疼痛不已的肛門被強硬的撐開,給兩位少女帶來的是比破處要疼上數倍的疼痛和極其難受的飽脹感,那感覺好像是便意,但又截然不同,兩個男人當然是被直腸的溫暖和緊致舒爽的無法自拔,但兩位少女所經受的痛苦又有誰能懂呢?只有哭喊,只有哀嚎,向每一個在場的男人宣泄她們的痛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透佳和鈴的哀嚎痛徹心扉,聲嘶力竭。而兩個男人立刻開始了他們的動作,鉗住少女的強壯手臂開始抓著少女上下移動,讓少女體會被瘋狂擴張的痛苦。

   “疼!不要!這里.....這里不是....可以做.....做愛的地方!”透佳緊咬著一口銀牙,看向了已經面色鐵青的鈴。

   鈴的聲音在剛才的慘叫之後又一次減弱了:“嗯.....嗯......太.....痛苦了.....要.....要被.......撕碎了......求求你們......用前面的洞.....就好......”

   “啊!啊!鈴!你.....你沒事吧!”

   “透佳.....透佳......我好痛.....好疼啊.....”

   “抓緊我.....嗚嗚嗚......抓緊我就好.....”

   “誰說我們不用前面的洞啦?”俊雄喘著粗氣大喊道:“你們別愣著了!快來干啊!”

   於是,男人們又一次涌了上來,純一郎,終於站在了透佳的面前。

   透佳憤恨地閉上了眼睛,強忍住慘叫和怒罵的衝動,扭過了頭。

   “果然還是那個沒用的女兒,希望你的小穴夠讓我舒服一下。”純一郎獰笑著,將那根巨大的肉棒塞進了透佳那稀有的饅頭穴內。

   胯下兩個洞瞬間被填滿的感覺和被親生父親強奸的事實在一瞬間就擊碎了透佳所有的冷酷,少女慘烈的叫出了聲:“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嗯!不行的!這樣.....好奇怪!禽獸不如的東西!!我是.....我是你的女兒啊!”

   “女兒的小穴就不是小穴了嗎?”純一郎獰笑著開始了他的抽插:“真緊,我要干死你。”

   “住手!住手!只有你!不可以啊!嗯!嗯!啊.....好痛!太.....用力了!輕一點!你......你不是.....人!啊!啊!啊!”

   而另一邊的坂本,也將肉棒塞進了鈴那不堪鞭笞的肉穴內,鈴的呻吟低不可聞,但她拼著僅存的力氣,握住了透佳的手。

   鈴每一次因為疼痛而握緊透佳的手時,透佳都會用力的捏住鈴的手來回應,那意思分明在說:我在這兒,我就在這兒,我在陪你。

   剩下的兩個男人,在沒有洞可插的時候,選擇了握住少女的手,強迫她們為自己擼管。

   侵犯鈴的男人似乎覺得手不夠舒服似的,在放開了鈴的手之後,將肉棒,直接塞進了鈴那含糊著發出呻吟的嘴里。

   “嗚.....嗚......咕啾......嗯....嗯....”雙穴被貫通的鈴,只有握住透佳的手的動作能證明她還有意識,男人們奮力地耕耘著少女身上的每一個角落,開墾著少女們最為隱秘的最深處,強奸著少女們的身體,摧毀著少女們的心智,漫長的折磨好像沒有盡頭,兩個少女緊扣著彼此的手指,忍受著這場罪惡的折磨。

   “嗯.....嗯!啊!純.....純一郎!你是.....惡魔!你.....嗯!輕......輕一.....點!我......我是你.....女兒!!”面前那陪伴了自己十多年人生的父親形象在今天毀滅成了風中的齏粉,透佳無法接受自己正在被親生父親強奸的事實,面前男人那奮力肏干著她陰道的身影讓透佳作嘔,卻又無法擺脫,記憶里為她撐傘的父親,為她准備早飯的父親,為她努力工作的父親形象,在陰莖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全部碎成了破片,直刺少女脆弱的靈魂。

   純一郎則因為女兒肉穴的緊致和背德的快感而笑逐顏開,自從他的原配妻子離他而去之後,他就徹底的變了一個人,他和黑社會廝混在一起,沾染上了毒癮和酒癮,從此之後,他的腦海里再也沒有什麼親情和愛,只有無時無刻不想滿足欲望的衝動,而今天在他看來,只是又一次欲望的滿足而已。

   “爸爸的雞巴爽不爽!爽不爽!快說話!”純一郎癲狂地咆哮著,捏住女兒的乳頭,用語言進一步羞辱著透佳的尊嚴,透佳咬住下嘴唇,不發一語,而純一郎則獰笑著,用盡全力捏著女兒那稚嫩的乳頭:“敢不聽爸爸的話!快說!爸爸肏得你爽不爽!”

   “啊啊啊啊啊啊!!!”乳頭被如此用力的捏著帶來的疼痛,讓透佳無法忍受,已經干涸的眼眶又一次涌出了眼淚,透佳扭過了頭,極其不甘心的低聲說道:“爽.....”

   “說大聲點!!!”純一郎瘋狂的捏著女兒的乳頭,同時胯下陰莖抽插的頻率又快了起來,透佳只覺得自己的肉穴快要被攪爛了,自己的內髒快被揉碎了,最讓她無法接受的是,隨著長時間的抽插,那種名為快感的感觸竟然變得明顯了起來,她無法認同自己的父親用粗暴的抽插讓身為女兒的她感到舒服,只能屈服於父親的淫威:“別......嗯!別那麼用力!我說!爸爸的.....那里......弄得我好舒服!”

   “說雞巴!”純一郎的左手抽了出來,不住地按揉女兒的陰蒂,強烈的刺激讓透佳發出了今夜最像女人的一聲嬌啼:“啊啊啊!!雞巴!雞巴!爸爸的雞巴肏得女兒好爽!別....別再來了!”

   “好女兒,爸爸這就把精液射給你!感恩戴德的接下吧!”

   “不!不!嗯.....不行!我不想懷上你的孩子!射....射在外面!!”

   “太晚了!”純一郎咆哮著,肉棒插入了透佳的最深處,一股濃烈的精液噴涌而出,直接將還在被插著肛門的透佳達到了高潮!

   “嗯啊啊啊啊啊啊!!!”在高潮帶來的狂風暴雨一般的快感之後,透佳徹底被抽干了所有力氣,她的頭無力的垂向了一邊,雖然仍然緊握著鈴的手,但已經沒有了力氣,左手被迫服侍另一個男人的肉棒,而隨意透佳的高潮,那個男人也終於噴射了出來,精液的量相當大,射在透佳的臉上和乳溝中,因為重力,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俊雄和吉田也終於在鈴和透佳的肛門里射精了,射精的感覺讓透佳和鈴有一種極其古怪的便意,只不過俊雄和吉田是不知道的,他們把肉棒拔了出來,精液立刻從已經被擴張到三指寬的肛門里滴滴答答的外泄,鈴的陰道也又一次迎來了內射,被鈴用嘴巴侍奉的男人也在鈴的嘴巴里噴薄而出,已經沒力氣吞咽的鈴吐著舌頭,頭歪在一側,與透佳的腦袋互相支撐,精液從嘴里和小穴內一齊涌出,形成了一副淫靡的圖畫。

   吉田和俊雄將兩位少女放了下來,兩位少女則無力的趴在地上,沒有了任何動作。

   “接下來怎麼說。”坂本氣喘吁吁的看著純一郎。

   “玩死人我可不感興趣。”純一郎輕蔑的踢了透佳一腳:“今天就這樣吧。”

   純一郎說完,轉身穿上了衣服和褲子,轉身離開了倉庫,而剩下的五個男人,好像還有什麼事情沒做一樣,他們把兩個少女圍在中間,有的抓住了鈴的雙腳強制足交,有的再次盯上了透佳柔順的黑色短發,有的人盯上了少女的乳房,有的人貪戀著少女手的觸感,有的人則用透佳的右腿進行腿交。

   兩個少女甚至為自己的雙穴沒有再次被摧殘而感到慶幸,就像是認命一樣,配合著變態男人們的動作,服從的吸吮男人的陰莖,即使那剛剛在自己肛門里抽插過的陰莖味道令人作嘔,透佳還是忍住了嘔吐的欲望仔細地服侍,她只想讓一切快點結束,於是,一條腿夾著陰莖,小嘴里含著雞巴,赤裸的雙腳生澀的伺候著男人的陽具,被男人像是三明治一樣圍在中間猥褻,她也不發一言,只是吞吐著陰莖時偶爾還會發出“嗯嗯”的聲音和吞下涌出來的口水的“咕啾”聲。

   鈴則毫無生機,只是機械性的張開嘴巴服侍男人的肉棒,機械性的並攏兩只腳,任憑男人的肉棒在她的腳趾縫,雙足間抽插。

   透佳轉身看了一眼倉庫的外面,月亮前所未有的明亮,卻再也照不亮她與鈴心中環繞的黑暗了,這麼想著,那五個男人在倒計時數到零的時候,同時拔出了肉棒,朝著兩個少女噴射,透佳將鈴緊緊地摟在懷里,不讓鈴被精液玷汙,可這完全沒用,大股大股的精液像是下雨一樣噴射了下來,淋淋漓漓,攤開在少女們姣好的面容上,攤開在少女飽滿的胸脯上,攤開在少女纖細的腰肢和腿上,流淌在少女那春蔥般的腳趾和圓潤的腳掌上——在最後,變態的男人們給兩位少女奉上了一場盛大的精液浴。

   然後,五個男人,有說有笑的形容著少女們被強奸時的可憐姿態,回味著自己的某次動作,敘述著少女們互相愛撫的場景,離開了這個罪惡的倉庫。

   只剩下兩個少女互相擁抱著躺在地上,她們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只能在這微涼的夜晚,尋求對方體溫的慰藉,輕聲呼喚著對方的名字,等待著這長夜的結束,等待著象征希望的黎明之光能夠灑在她們的身上。

   鈴閉上了眼睛,劇痛中她望向空蕩蕩的倉庫,只覺得長夜難明,透佳懷抱著鈴的嬌軀,兩個受盡折磨的少女,相互依偎著慢慢睡著,睜開眼睛後,不知映入眼簾的是晴朗的艷陽天,還是一場更加劇烈的暴風驟雨。

   無論如何,此時的夜晚,似乎越來越黑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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