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逐日者王庭日出日落 無際苦途秋意悲畫扇
蔚藍的大海波濤洶涌,遠處的地平线上,天與海相融。
此時正是午時,明陽高照,金色的陽光灑下照耀著海面,波光粼粼,耀耀生輝。
咸濕的海風輕拂,引得海面上一陣陣波浪騰躍。
海水澄澈透明,如一塊巨大完整的藍色水晶瑪瑙。
海上霧氣四起,白霧之中依稀幾處島嶼的輪廓。
明明是艷陽高照的天氣,那片朦朧的白霧籠罩著的水面卻越發幽暗,在這水藍天際呈現一道濃重的灰色。
被霧氣包裹的海面異常平靜,就連微弱的海浪拍打聲也模糊不清。
那神秘的霧氣隨著海風風向變動也在不斷變化著形狀和密度,一會稠密如雲,一會薄弱似風。
這片被霧氣籠罩的幽暗海面,給人一種神秘誘人的感覺。
一進入那片被霧氣覆蓋的海域,任何方向都缺乏明確的界限,失去方向感,身心仿佛也陷入了似濃霧一般濃稠的迷茫與恐懼。
這里便是傳說中分割兩片大陸的無盡之海。
一道身影在海面上方飛速掠過,在天空中留下一道長長的靈光,直往東方奔去。
書中世界天圓地方,太陽從東大陸的盡頭升起,在夕陽時分又沉入西海岸的峽谷之中。
逐日王庭坐落在東大陸海邊,日復一日地看著太陽從深淵海水中升起,一路西行。
書中的逐日者,本就對應著傳說中的夸父。
日復一日追尋著太陽,是逐日一族的宿命,也是逐日一族追尋天道的過程。
然而,日日追尋太陽的逐日一族,卻每每停滯於西海岸。
這片無窮無盡望不到盡頭的海洋,被逐日一族稱為無盡之海。
直到天帝降臨,逐日一族才明白,原來所謂的無盡之海並不是無盡,海的對面便是神州。
那輪烈陽沉入之地,便是神州。
橫斷兩片大陸的,不是無盡之海,是天道的規則。
世世代代,逐日者都止步於無盡之海。
然而天帝的出現,卻給了逐日一族跨越無盡之海的機會。
這便是當時神州聯盟和逐日一族開戰的緣由。
一方為了宿命,想要一探神州大地,另一方為了護衛大陸生靈,聯手抵御外來入侵。
那日秋無際雖敗於天帝之手,但劇情卻如楚戈所念順理成章地走了下去。逐日一族戰敗,退守東大陸。
想來,那場大戰已是數月之前的事了。
此刻急行於海面之上的,正是秋無際。此時的她一身青藍色法衣,手指輕捻,御風而行,疾馳向東方。卻見那一雙繡眉緊鎖,面色沉重。
幾日前,她以肉身為代價,終於換得了那“噬魂死語咒”的解法。
只是那“解法”和她心中所想所去甚遠,哪怕此刻,秋無際還能回想起黃元那陰險猥瑣的笑容。
這些日子所經歷的一切,仿佛一張無形的網罩住了她,讓她無處可逃。
雖說自己本就是書中人物,但在楚戈這位父神的期盼和協助下,大的劇情秋無際都是順應其意,在小的方面都是由書中獨自演化,自己身處書中也有著極高的自由性。
但這些日子自己經歷的那些不可言說之事,一件接著一件,仿佛是事先安排好的故事情節,自己只是演戲的傀儡,被操控著上演一場場荒唐戲。
仿佛有一只無形的手,推動著秋無際的故事情節向前走,自己只能隨波逐流。
隱隱約約,她仿佛知曉了世界的變化,但心中尚存僥幸,不敢去直面事實。
今日她便是要前往逐日之庭,去取得逐日一族的寶物“逐日之輪”,那是解除“噬魂死語咒”的所需道具之一。
這是一處怪石嶙峋的懸崖。
懸崖由許多大塊的岩石構成,漆黑的岩石有著不同的紋理和形狀。
有些岩石被海浪衝刷得光滑而平整,猶如細細砂紙打磨後的鏡面;有的岩石頗有層次感,縱橫交錯,矗立在山脊之上,象征著此處是巨人的領地。
懸崖頂部的地面上,有一些深綠色的植被覆蓋著。
這些植被長勢旺盛,從山腳的海岸一直延伸到了懸崖的邊緣。
懸崖腳下是寬廣的海洋,近岸的海水深藍,隨著呼嘯的海風波瀾起伏,拍打在岩石上發出激烈的喧嘩聲,令這一片陡峭的崖壁增添了幾分肅殺之氣。
那懸崖頂正站立著一道高大的身影。
那道身影大約有三米之高,卻並未有著與之相應的氣魄,反而傴僂著背,垂著雙手,像是一個未有靈智的猿猴。
秋無際身形一閃,直直落在了那道身影之前。
那道身影看著停於面前的秋無際,並無驚訝,仿佛早已在此處等候。
秋無際看著眼前的逐日之王,袒胸露乳,一身青色皮膚,身上隨處可見猙獰暴起的肌肉和血管。
腰間掛著一圈白色骨片圍成的短褲,這是他身上唯一的衣飾。
赤著腳站在地面上,腳面上是碎碎點點的泥濘。
那張臉上充滿了野性和凶狠,雙瞳猩紅,閃爍著殘忍和狂野的光芒。
眼框深陷,顯得格外狡詐猥瑣。
嘴巴寬大,微微露出有些鋒利的獠牙。
鼻子扁平寬長,兩耳尖利,完全沒有一族之王的尊貴和威嚴。
秋無際心中疑惑,眼前的逐日之王好像和印象中的不太一樣。
那日大戰兩人曾交過手,本該印象清晰的逐日之王的面貌此刻卻記憶模糊。
有一種詭異的異樣感,仿佛從自己的心底升起,告訴她,逐日之王就是長這樣。
但是這逐日之王長的也太丑了,秋無際忍不住在心中說道,心中卻沒有絲毫嘲笑的意味。
逐日一族在楚戈的設定下,是以夸父為原型的,一族應該是粗礦豪放的巨人形象。
今日所見,別說那傳說中的萬仞巨山之高的身形,這一族的面貌全都猥瑣狡詐,更像是現實世界動漫中的綠色哥布林。
逐日一族是長這樣嗎?
逐日一族是長這樣。
像是在自己安慰自己,秋無際默默在心中說道。
拋卻心中的異樣感和別扭感,眼下來可是為了忙正事。
秋無際看著逐日之王,沉聲道:“崇瑀,可還認得我?”
崇瑀,逐日之王的大名。
在東大陸,這兩字仿佛禁忌一般的存在,無人敢喊出這兩字,更別提當面直呼其名。
但他這真仙級的實力雖然能和秋無際打得有來有回,但還是略遜秋無際一籌。
秋無際對這神州的侵略者,還是天帝的走狗,自然沒有好臉色。
崇瑀聽聞秋無際直呼其名,卻並未動怒,冷冷說道:“秋無際,雲際宗宗主,神州聯盟的盟主,我自然認得。”
“我此行前來不想過多爭端,只為借用‘逐日之輪’一用。”
崇瑀冷冷道:“‘逐日之輪’乃是我族至寶,也是我族力量來源。這等珍物,秋宗主一言便可輕易借去?”
秋無際默然,她自然知道“逐日之輪”對逐日一族象征著什麼。
逐日一族並不是天生的巨人,雖說它們有刻在骨子中的追逐太陽的宿命,卻沒有與生俱來的巨人體質。
“逐日之輪”是天地所化的寶物,能夠吸收太陽光輝化作力量。
“逐日之輪”中的純淨精華能夠滌盡經脈塵雜,改造軀體的體質。逐日一族的每個人,都經歷過“逐日之輪”的洗禮,獲得驚人的力量的非凡的體質。吸收太陽的力量,用於追逐太陽,這便是逐日一族的歷史。所以對於逐日一族而言,“逐日之輪”是逐日一族的根基,也是逐日一族的未來。
根據黃元所言,“逐日之輪”洗滌經脈的功能,也可用於精確定位楚戈身上“噬魂死語咒”在識海中的位置,是“解除”其所中“噬魂死語咒”的必備之物。
雖然秋無際隱隱約約覺得哪里有些不對,但黃元的說法貌似並無紕漏。
秋無際嘆了口氣,說道:“崇瑀,你們一族齊力也不是我的對手,我不想強取豪奪。我以雲際宗宗主的名號保證,使用過‘逐日之輪’之後,我親自帶著它原封不動地歸還。”
崇瑀聽聞此話神情淡然,淡淡說道:“我身為逐日一族的王,‘逐日之輪’在我掌控之中。只有我念想一動,自然有法令你無處尋得我族至寶。大不了魚死網破,我族毀了那‘逐日之輪’,你又當如何?怕是秋宗主武功蓋世,也不能得償所願。”
聽聞此話,秋無際眉頭緊鎖。果然,此行並不簡單。自己對這逐日一族並不了解,一時之間不知逐日之王所言真假,反而舉足無措。
又是這種,熟悉的,受制於人的感覺?
還未等秋無際細想,逐日之王嘴角一歪,邪意地說道:“秋宗主想要我族至寶,我族人必不同意。不過我身為逐日一族的王,若是秋宗主願意答應我的條件,那背著族人讓秋宗主借用這‘逐日之輪’,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的…”
崇瑀說道一半便停了下來,一雙赤紅的眼瞳死死盯著秋無際,眼神中是不加掩飾的火熱與恨意。
像是早有預料,秋無際神色並無過多波動,只是又嘆了一口氣,淡淡說道:“什麼條件?”
“條件很簡單,只要秋宗主接受我族的兩個試煉,通過任一一個,我便將‘逐日之輪’借給秋宗主。”
“什麼試煉?”似是知曉即將發生什麼,但秋無際仍然不死心地問道。
“放心,對秋宗主這種渡劫期的修真者,這兩關試煉想必很簡單。只是可能身體上,稍微有點辛苦…”
逐日之王不懷好意地笑著,青綠色的皮膚上褶皺都堆疊在了一起。邪惡的言語夾在在呼嘯的海風聲中,預示著即將到來的淫戲。
這是一個普通的小城。市井繁華,人群如織。
街道兩旁的店鋪門庭若市,各色商品琳琅滿目,讓人目不暇接。
眾多商販吆喝著各自的商品,爭相吸引著路人的目光和交易。
香氣四溢的食攤上,剛煮熟的美食逸出陣陣誘人的味道,讓人垂涎欲滴。
華麗的服飾店里,五光十色的布匹和色彩斑斕的絲綢錦緞吸引只人們駐足觀看。
金銀珠寶在典當鋪里閃閃發光,為這片市井增添了幾分財氣。
街上川流不息,車馬鋪天蓋地。
此時拐角巷口卻傳來了一片嘈雜之聲,將這片熱鬧市集的人們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只見那拐角處慢慢駛出一輛奇怪的木車,木車兩側都有一排男人舉著各式各樣的器具。
那木車上不同尋常馬車安置了一處箱庭,而是一處露天的座椅。
那座椅設計得十分精巧,四周有著高低不一的木架。
那木椅上,竟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子。
那女子一身肌膚如雪,杏眼渾圓,櫻唇貝齒。
一對嬌乳碩大飽滿,乳首兩點粉紅肉豆俏嫩無比。
一雙腿修長豐腴,足上玉趾根根晶瑩嫩白。
這細腰結碩果的身材配上那冷峻又不失柔和的容顏,無一不印證著這是一位怎樣風華絕代的女子。
但此刻這女子竟然四肢被縛,兩腳向上高抬,和雙手一同被繩子捆綁在頭頂的木架上。
這種捆綁姿勢,使得這女子下體高抬朝天,將下身那誘人的風光全部暴露出來。
只見這女子兩腿正中光潔,沒有一絲毛發。
干淨的陰阜下是本應緊緊閉合的陰唇,但此刻身側兩處木架各延伸出一處關節,那關節如鷹爪微彎,兩個關節正好一左一右置於那粉嫩小穴旁邊,扒拉著兩片肥嘟嘟的陰唇,向兩邊分開。
兩片陰唇被分得大開,被兩處足節卡主不能閉合,將小穴里面的風光暴露得一干二淨。
那小穴被撐成了一個圓洞,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的軟肉褶皺在微微蠕動著。
那粉紅軟肉上掛著一層淺淺的水光,那些水光有些緊緊貼在軟肉之上,有的匯成一股清流緩緩流出小穴口,有的更是連接成幾道細线掛著軟肉之間。
軟肉蠕動之際,隱隱約約可以看見穴道深處一處粉色的肉球。
那處粉嫩小穴的下方,一根被雕刻成男性陽具的水晶棒槌直直插在菊肛之中。
沒有絲毫雜色的嫩白菊眼被粗大的圓棒頂開,菊眼周圍一圈細密的褶皺也被擴張得散開。
那水晶圓棒透明,正好讓人能從棒身投入目光,看清那菊穴里的細節。
只見那菊穴腸道上一層層肉褶,直直通入最深處的肉紅色之中。
那根水晶圓棒後端連著一個齒輪狀的機關,隨著齒輪轉動,圓棒便一前一後地動著,在女子的菊穴中來回抽插著。
那水晶圓棒上竟有一層淺淺的水光,在這正午的陽光下反著光亮,看起來分外淫蕩。
在場的男人們眼睛睜得都快裂開了,他們只是最底層的普通農民,哪里見過這天仙一般的女子,還是不穿衣服的那種。
於是,此時無數炙熱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馬車上的女子身上。
車上的女子正是秋無際,此刻她一雙美目緊閉,臉上是散不去的赤紅,顯然是不想面對這種場景。
自己竟然被剝光衣服,像是待宰的豬羊一樣束縛著四肢綁於木架之上,竟然還用這種面目在這人聲鼎沸的熱鬧市集游行。
縱使見過大風大浪的她,心中也是不堪這難言的恥辱。
若不是為了換取那“逐日之輪”,自己怎會屈身於此。
“這是哪家女子,身材這般美艷,哪怕是村頭的趙寡婦也沒這樣漂亮?”
“趙寡婦算啥,這女子簡直是天仙啊,這腿,這胸,嘖!”
“我活了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
“這女子宮道是真的粉啊!不像我家那老婆子,早就被我玩的又黑又松!”
男人們交頭接耳著,淫語四起,無一不是品點著眼前赤身裸體的秋無際。
這時,木車一旁的一位男子站了出來。
看他身上的錦衣玉鍛,想必是這群護衛的頭領。
只見他看了一眼眼前圍得密不透風的人群,清了一下嗓子,說道:“此女子生性淫賤,不守婦道,喜愛淫樂。今日置其於木車之上,游街以示眾。待到午時,將於村口置位,來者皆可一品此女滋味。”
聽聞此話,人群先是安靜了一下好,陡然又爆發出更大的喧嘩聲。
“沒想到這麼漂亮的女子,竟生性如此下賤!”
“我還以為是犯了什麼重罪,看來竟是這女子自願被綁於木車之上,真是世所罕見的下流賤貨!”
“你們看這女子,被我們這麼看著竟然下面還在不停流水,真是騷賤啊!”
“沒想到老子也有這麼幸運的一天。不知道這騷婦下面是什麼滋味!”
木車往村頭駛去,身後跟著烏壓壓的人群,想來都是想一嘗此女身體的男人們。
還有不少人四處走動著,奔走相告。
不一會,整個村城都知曉了,一位長似天仙的女子卻生性下賤,現在去村頭就能體驗一下這女子的身體。
木車來到村頭,村頭的空地處早已聚集了人山人海,眾人的目光都火熱熱地緊盯著木車上的秋無際。
只見車旁的眾多護衛一齊抬出了一個巨大的木桶,這木桶有兩三米之寬,卻只有半人之高,木桶一圈上還被挖出了許許多多的孔洞。
護衛上前解開了秋無際的束縛,秋無際咬著牙,一只手護住雙乳,一只手掩蓋在兩腿正中,慢慢往木桶走去。
“哇,真有這樣漂亮的女人!”
“我沒騙你吧,我在這村里生活了三十多年,都沒見過皮膚這麼白,奶子這麼翹的女人!”
“你們看那奶子,走起來還一抖一抖!”
“這騷貨連屁眼都是粉的,哈哈!”
耳邊不斷傳來男人淫笑著的調戲聲,顯然其中混雜了許多聞言而來的人。
秋無際貝齒緊咬,心中只覺無比羞怒,但自己這幅身體卻是不爭氣,在眾目睽睽的視奸之下,小腹深處卻是一陣火熱,一股股暖意化作淫液從宮房深處流出。
連她自己都感受得到,那掩蓋在陰阜之上的玉手,手掌之中早已潮濕不已。
“還遮著干什麼,剛才在市集都被看光了!”
“騷貨裝什麼呢?剛才不是還把小穴扒開對著我們嗎?”
“連屁眼都能放進那麼大的棒子,想來什麼玩法都嘗試過了吧!”
“等會大爺肏你的時候,可把穴夾緊點哦?哈哈!”
秋無際強迫自己不要側過臉去看四周的男人,只得目光死死盯住了面前那巨大的木桶,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和崇瑀的約定。
自己只要完成兩個試煉之一,便能取得那“逐日之輪”。
第一個試煉,便是在四個時辰之內,任由男人玩弄自己的身體,直到用男人的精液填滿此木桶便算通過。
此處是東大陸之上的一個小小村落,此處的生活簡朴,甚至沒有修仙者,自然不認得眼前的女子是秋無際。
在他們眼中,這天仙一般的女子卻是那淫蕩下流的,喜歡勾引人,愛好交媾的騷婦。
被素不相識的男人玩弄身體,秋無際感覺自己竟然慢慢適應了這種事。
根據之前的經驗,男人每次射精都會射出那樣一大捧,想必裝滿這個大木桶,也只需一兩個時辰吧。
自己,只用忍受一兩個時辰便好,就能通過試煉,拿到“逐日之輪”。
秋無際在眾多眼光的注視之下走進了木桶,那木桶雖然寬大,卻並不高,秋無際只得跪坐在里面。
幾個護衛一同抬著巨大的木桶蓋,蓋住了木桶的上方。
秋無際只覺得身邊的視线陡然暗了下來,但借助木桶周圍眾多小洞透進來的光纖,木桶內也並不算得上太過昏暗。
護衛頭領看了一圈四周密密麻麻的人群,說道:“接下來,你們只需把陽具放進木桶之中,便能體驗此女子的侍奉。此女子身懷淫技奇巧,會用不同部位來滿足男人。各位插進去,到底插進了此女子的哪里,都只憑運氣。只望大家盡力射精,有射精超過三次的人,便可到我這里領取三兩銀錢。”
一番話落,眾男人不禁熱血沸騰起來。既能玩弄這絕色女子,還能賺到銀兩,世間竟有此等好事?
“嘿嘿,讓我先來試試!”
一個面容粗糙皮膚黝黑的男子站了出來,直接脫下了身下的褻褲,亮出了一個紅棕色的巨大肉棒。
此男子雙腿結實,一根肉棒筆直堅硬,棒身上遍布猙獰凸起的青筋。
只是那根肉棒上略黑,似是許久沒有清理過。
“那不是殺豬的老張嗎,平時看他切肉的刀法凶猛,果然這陽具也是威猛無比!”
“那女子有得受了,這老張終日同豬牛打交道,不喜清潔身體,想必一身的豬腥味。”
老張挺著身下昂首挺胸的陽具,走進木桶,對著其中一個孔洞,用力頂了進去。
“啊哼!”
木桶中傳來一聲淺淺的痛呼。
老張只覺得下身陽具放進了一處濕潤狹窄的小洞中,其中仿佛似乎有一條水蛇圍繞著棒身旋轉。
那水蛇不停扭動肢身,在棒身和龜頭上來回游動,每次游動之間,濕滑的肢體都摩擦撫弄著棒體,帶來一陣陣強烈的快感。
“嘶,好會吸,想不到一上來就能享受這女子的小嘴。”
秋無際跪坐在桶內,正用嘴吸吮著剛插入的肉棒。
剛才那根肉棒插入之際沒有絲毫憐香惜玉,仿佛要頂穿一切阻礙一樣,硬生生直接頂開了秋無際的雙唇,龜頭狠狠撞擊在了秋無際的喉口之上,惹得她不禁發出一聲痛呼。
肉棒一入口,便透過口腔傳來一陣難聞的氣味。
不是尋常男人下體那股精液的腥臭味,而是一股混雜了家禽牲畜屎尿味一般的惡臭。
想來這張屠夫整天和豬狗牛羊打交道,又不愛清潔,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這種動物的濃重氣味。
但為了快速完成試煉,秋無際只能來者不拒,努力用口舌侍奉著這根肉棒,希望他盡快射出來。
“不愧是騷貨啊,老張那根肉棒都能舔的這麼起勁,你們看老張那享受的樣子!”
“聽說老張渾身惡臭,就連妓院都不願意招待他,今日碰到這麼一位下賤女子,真是他的福分!”
張屠夫自是滿足地享受著身下那張小嘴的舔弄,一條香滑嫩舌上下流動,似是幫他清潔著肮髒的棒身。
張屠夫正享受之時,兩位男子走了上來,脫下衣物,對准木桶的兩個孔洞插了進去。
兩根肉棒插,卻是什麼都沒碰到,仿佛插空了。
還沒等兩人疑惑,兩只柔軟滑膩的手直接握住了兩根肉棒,溫柔地一前一後擼動起這兩根肉棒。
這時兩人才知道自己插入的地方是秋無際的雙手,兩人的表情似是有些遺憾,誰不想體驗一下身下這女子那粉嫩的玉穴。
當時這一雙手似是彈琴一般的溫柔撫弄,讓他們兩很快沉醉於那力道適中的擼動之中。
此刻,一個瘦小的男子走了出來。
只見這男子身穿一件寬松的藍色長袍,長袍上繡著細膩的花紋,流露出一絲文人雅士的氣質。
黑色長發之上帶著一個歪歪扭扭的高冠,身形卻是羸弱地彎曲著脊背。
衣袖松垂下來,露出兩條瘦弱的手臂。
一張臉上卻是面色蒼白,兩頰凹陷,眼窩深邃。
“這不是丁家丁修那娃嗎,聽說考了幾年秀才沒考上,他怎麼也來摻一腳了?”
“你們翹他那虛的樣子,身上都沒幾塊肉。”
“誒,他脫衣服了。哈哈,這麼細也出來學人玩女人?”
“小子,退開讓別人來吧,別死女人身上了!”
這姓丁的青年聽得周圍人的話,一張臉漲的通紅,但還是搖搖晃晃地走到了木桶旁邊。
只見他身下一根肉棒通體白色,比一般女子點過脂粉之後的臉還要白上幾分,一看就是終日窩在書房中不常出門的那種。
一根肉棒只有七八公分,上面還卷著還未褪去的包皮。
丁修不同於這群打字不是的農村莽夫,看著已經圍在木桶周圍的幾人,張屠夫插進去的是嘴,那兩人插的地方是手,那大致估計一下,自己這個位置應該就是那名女子的花徑之處。
丁修興奮地呼吸都屏住了,剛才那女子進入木桶之前他遠遠地看了一眼,便再也忘卻不了那驚人的容顏。
他雖說是一個讀書人,但那些街頭巷尾販賣的古今怪談可沒少看,什麼秀才女鬼的故事他也讀過不少。
木桶中的那個女子,一張臉上既有那遺世獨立的劍仙風范,又帶著幾分嫵媚嬌弱的氣質,惹得他一個少不經事的心跳動不已。
要知道,他正處於青年時期,身上那男性欲望本就正處於旺盛期,但他還從未與女子交媾過。
眼下遇見這麼絕美的女子,竟然可以免費上去雲雨一番,他自然不會放棄這機會。
丁修挺著自己小又白的陽具,對准自己選准的洞口,向前一挺。
“啊~”
一聲驚呼響起,卻不是木桶中的秋無際,而是剛插入木桶中的丁修。
那個位置,果然是秋無際的小穴所在。
丁修的陽具一插入,直直頂開兩片肥嫩陰唇,插進了那處小穴之中。
秋無際的小穴不愧是名器,即使丁修的肉棒又小又短,那小穴也伸縮變換著形狀,穴內層層軟肉蠕動著,竟然變換成了丁修肉棒的形狀,軟肉緊緊包裹著那根白色的肉棒。
即使丁修那根肉棒只有手指粗,卻依然能感受到秋無際小穴中驚人的緊致。
那處緊致的小穴中又濕又熱,像是將男人的陽具泡在一盆熱水之中。
而且穴道內的軟肉不斷前後蠕動,將丁修的陽具向里吸納。
層層軟肉刮過肉棒頂端敏感的龜頭,強烈的快感讓丁修不得已發出了一聲舒爽至極的叫聲。
丁修此刻一張臉上肌肉抽搐,後背和大腿上肌肉繃緊,想要死死忍受住下身強烈的射精欲望。
他從未體驗過女人的滋味,再加上本就體質孱弱,對上秋無際這種極品小穴,哪能忍受得住。
他只能死死穩住腰,不敢動彈,生怕抽動之時那強烈的快感讓他直接精關失守。
可是秋無際那緊致的小穴像是有靈性一樣,穴內軟肉一抽動,快速從肉棒的根部到頂端劃過。
一瞬間,如電流一般的快感席卷全身,惹得丁修一哆嗦,竟然直接在秋無際的小穴中射了出來。
正在認真服侍三根肉棒的秋無際只感覺身後小穴中突然插進了一根有些軟的柱狀物體,那根肉柱剛插進還沒動,陡然將一股熱流噴射進了秋無際的小穴深處。
連抽插都沒有就直接射精了,自然沒給秋無際帶來任何快感,只在男人射精那一瞬間感到下體腔道中一熱。
“你們看,丁家那小子剛插進去就射了!”
“哈哈,我就說那小子不中用,玩女人都不會玩!”
“小子,你還是回去讀書吧,別來湊熱鬧!”
聽著周圍數不盡的嘲笑,丁修紅著臉拔出已經軟成一團蚯蚓狀的陽具,提上褲子,飛快地跑了。
木桶中的秋無際無心去聽木桶外人嬉笑聲,只是專心服侍著眼前的三根肉棒。
其中當屬張屠夫的陽具最為堅挺,秋無際自然最努力地用著舌技服侍著這根散發著臭味的肉棒。
她有時用雙唇輕輕含住肉棒頂端碩大的龜頭,香舌輕輕挑弄,有時又將整根肉棒吞入嘴中,美首高抬,直至朱唇和喉頸成一字狀,讓那根粗長的肉棒直至放進她的喉嚨之中。
那張小嘴中時不時傳來強大的吸力,不停吸吮著肉棒龜頭上的馬眼處,似是要將其中蘊含的汁液全都汲取出來。
“這騷貨的嘴真會吸啊,怪不得是騷貨!”
張屠夫一邊怒罵著,一邊享受著秋無際小嘴的服飾。
他以前也去過不少次妓院,玩過不少女人,在床上御女的功夫十分強勁。
但妓院的那些女子只要和他交媾過一次,都嫌棄他身上那濃重的牲畜味,給再多的銀兩也不肯來第二次。
慢慢的,他竟然被城中各大妓院劃為了禁止人士。
哪怕他日夜操勞賺夠了充足的金錢,卻還是進不去那些妓院的門,讓他無比郁悶。
今日竟然能遇到這種極品女子,不僅不嫌棄他一身的臭味,反而口技了得,十分認真地舔弄他的陽具。
而且這女子的風姿,可比那些妓院中的頭牌強上不知多少。
秋無際小嘴中強烈的吸力不禁引得張屠夫身體前傾,整個身體都趴俯在木桶之上,下體更是牢牢貼在木桶側邊,像是整個人都被秋無際吸扯了過去。
“嘶,這種吸力…嘖,受不了,你這騷婦,我要射了,全射你這張騷嘴里!”
秋無際的口技十分了得,香舌翻轉,將口中香津塗在棒身和龜頭之上,好讓每一次吞入肉棒更為濕潤滑膩。
她深知馬眼是男人的弱點所在,紅唇香舌次次舔弄那處凹陷之處,每次馬眼中流出的先走汁她都用舌頭挑弄著吞入腹中。
一陣舔弄,惹得張屠夫直接精關失守。
小嘴忙碌中,秋無際的兩只玉手也沒有放松。
玉指撥弄,食指、無名指和中指微微彎曲,形成一個洞穴形狀,套上一左一右的兩根肉棒,前前後後滑動著。
兩根肉棒頂端不斷溢出先走汁,秋無際用手掌將那些汁液弄到掌心和三指關節處,好讓每次滑動更為順利。
很快,兩只白嫩的手上便沾滿了男人晶瑩的汁液,來回滑動之時發出“呲呲”的水聲。
每次滑到盡頭,秋無際還用大拇指輕輕挑弄兩人的龜頭,兩根肉棒在撥弄之時在秋無際手掌之中上下跳動著。
“這騷貨手好會弄,不行,感覺要出來了!”
“嘶,好會彈,沒見過用手摸這麼爽的啊!”
兩個下體被牢牢抓住的人也忍耐不住,秋無際那雙手像在撥弄琵琶一樣,在肉棒周身上下點動著,兩個人本就是普通村民,哪里能忍受這種高超技藝的玩弄,直接敗下陣來。
圍繞在木桶周圍的三人一齊怒吼了一聲,再也不忍耐下身強烈的射精衝動,下身一挺,向木桶中注入了精液。
來自不同男人的三股精液射進了木桶之中,強烈的腥臭味一下子遍布木桶中的小小空間。
但是秋無際沒有理會空氣中那難聞的氣味,口手並用牢牢接住了三股精液。
張屠夫的精液力道最大,像是一股湍急的激流射進了秋無際口中。
秋無際鼓著雙腮,每有一股精液射出,她都將其置於口腔之中。
她可不敢將精液吞下,等會這些精液都要放進木桶中作為完成試煉的衡量之一。
她就努力鼓動雙腮,將一股股精液放進嘴中,直至張屠夫的射精停止。
待到張屠夫射完,她還用香舌在肉棒上舔舐了一圈,再用力嘬了一下龜頭,想要把馬眼管道中殘留的精液都吸出來。
“噗~”
秋無際雙手合攏,將口中精液全都吐到手掌之上。
粘稠腥臭的精液從秋無際口腔中滑落,那紅潤的香舌上都牽掛著幾道白濁的絲线。
三人的精液匯聚在秋無際的掌心,匯成一小灘堪堪填滿掌窩的精液。
秋無際愣愣地盯著那攤精液,眼神卻有些意外。
感覺,量好少?
三個人才這麼點,要填滿這個半人高的木桶得要多久?
秋無際突然想到,之前和自己做過的人不一不是修真者,身體體魄不同常人,精液量更是驚人。
而這次同自己交媾的眾人,都只是普通的村民,他們甚至不知道世上存在修仙術。
常人的精液,自然只有這麼少少一點。
秋無際頓時感覺心中一涼,似乎自己一開始的判斷錯了。四個時辰想要收集填滿這個木桶的精液,遠沒有原本想的那麼容易。
木桶外的人卻沒有想許多,又是幾根肉棒插入了洞中。秋無際看著新伸入的幾根肉棒,銀牙一咬,調整身位開始侍奉起這些肉棒。
秋無際細腰一扭,將白花花的大屁股對准了兩根一上一下的肉棒,然後狠狠往上一頂,肥嫩的翹臀頓時撞擊在了木桶周圍的木板上。
面團一樣的軟嫩臀肉被擠壓得變成扁平的形狀,同時兩根陽具也一上一下地插進了秋無際的小穴和菊眼之中。
本來秋無際的後庭緊湊無比,尋常肉棒想要插入其中都十分困難,但為了盡快收集精液,不浪費一丁一點的時間,秋無際努力控制著後庭菊花周圍的肌肉,同時要靈力強行將菊眼打開一個小口,好讓肉棒能更好的插入其中。
在秋無際的配合之下,兩根肉棒沒有感受到多大阻力,便直直闖進了秋無際的小穴和菊道之中。
一進入兩處穴道之中,穴口便緊緊閉合上,像是一張小嘴一樣含住了兩根肉棒。
那兩處穴道緊湊無比,但穴內軟肉又濕又軟,包住了一上一下的兩根肉棒。
那兩根肉棒和張屠夫的一樣粗壯無比,將兩處穴道都頂開成一個圓圓的肉洞。
木桶外,只見兩個男人一上一下站在木桶邊,臉上是無比享受的表情。
這兩個男子體型十分詭異,身材大約只有半米高,上方的男子此刻正兩手扒住木桶蓋子,兩條腿蹬在木桶側邊,聳動著下體。
這侏儒男子下體卻分外粗長,一根肉棒又長又粗,通體呈現一種深紅色,好似野馬的下陰一般。
下方是一位和他容貌一模一樣的侏儒男子,手扶著木桶,努力挺動著下體巨大的陽具。
周圍的男人看著這兩個男人,眼神中一片鄙夷,交頭接耳的悄言四起。
“是林家那兩個殘缺啊,平時都躲在屋子里不敢出來,今天這好事把這兩兄弟都吸引出來了。”
“嘖嘖,人看著不大,下面還挺大的啊。”
“哈哈,這世上估計也就這女人肯讓這兩矮子肏了。”
林家兩兄弟此刻真正賣力地在秋無際身上抽動自己的肉棒。
這兩兄弟本事先天殘疾,走到街上都會被路人指指點點,平日都縮在家中不敢出門,更別說接觸女子了。
今日秋無際的木車駛過街邊時,兩兄弟趴在牆邊往外看了一眼,見識了秋無際那驚人的容顏,便也跟隨著人群來到了村口。
兩兄弟哪里肏弄過這樣極品的小穴和後庭。
平日里哪怕是花再多的銀兩,也只有那水桶腰肥豬臉的老女人會肯和兩人交媾,而且每次同房之時都要被對方一陣數落和嫌棄。
兩兄弟早已習慣一同玩弄女子,兩根粗紅的大肉棒在秋無際的後庭和小穴中不停抽插。
兩兄弟的配合十分默契,兩根肉棒總是一根插入,另一根肉棒抽出,讓秋無際的身體感觸總夾在一種被填滿和被抽空之中。
兩根肉棒沒有絲毫留情,次次深入到底,撞擊這穴道的深處。
桶中的秋無際有些不堪忍受兩人這疾風驟雨一般的猛烈撞擊,嘴中不覺發出壓抑著的淺吟。
但是為了在規定時間湊齊足量的精液,她也只能迎合著挺動肉臀,一次次向後挺動,好讓兩根肉棒能頂進自己身體的最深處。
“啊~好、好深~”
兩根肉棒又是一次頂撞,後庭深處的腸壁和小穴最深出的花心被猛烈地頂撞了一下。
秋無際被這兩下重擊弄得兩條大腿顫抖了幾下,一雙杏眸微閉,香舌輕吐,嘴中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嬌弱淺吟。
正在跋扈的兩兄弟也感受到隨著每一次撞擊,秋無際的兩處穴道都越來越熱。
兩兄弟自然清楚這是女子情欲正盛,即將高潮的表現。
兩兄弟對視了一眼,壞笑了一下,兩人直接停在了原地,不再挺動身下肉棒。
“嗯?怎麼、怎麼停下了?”
被不停抽插著的秋無際正逐漸攀上情欲的峰頂,兩人卻突然停下來,不禁讓秋無際脫口而出了一句疑問。
聽得木桶中那清冷空靈的聲音,那聲音清脆悅耳,但其中又夾雜了幾分似纏似綿的嬌嗔。
兩兄弟卻是壞笑著一齊說道:“你這騷淫的女人,這麼想要,那就自己扭屁股,省的我們奮力耕耘,還讓你享了清福。”
桶內的秋無際聽得這話,心中一片氣憤。
這兩人白白糟蹋了自己的身子不說,竟然還不肯賣力,讓自己如那勾欄女子一樣扭腰討好。
但不知是為了達到那即將到來的高潮峰頂,還是為了盡快收集滿足夠的精液,秋無際握緊了粉拳,開始一左一右用粉臀畫著圓,攪動著身體中的兩根肉棒。
“哈哈,哥,你看這騷貨,還真扭起腰來了!”
“貨真價值的騷貨啊,你就這麼想要嗎?”
兩兄弟笑罵了幾句,繼續挺動著肉棒快速抽插起來。
沒過一會,三人同時達到了高潮。木桶中傳出一聲悠長高亢的呻吟,伴隨著兩股精液納入體內。
林家兩兄弟滿意地拔出肉棒,肉棒上塗了滿滿一層淫液和精液的混合液,白白的泥濘一片。
“這女子要是懷了這兩殘廢的孩子,生出來兩殘廢可就有意思了。”
“今天肏她的男人這麼多,誰知道會懷上誰的孩子啊?”
“我看這女人下面早被肏爛了,哪里能生出孩子啊,哈哈!”
木桶周圍的男子調笑著,一雙雙眼睛死死盯著木桶,下體的褲子上無一不鼓起一大塊,等待著輪到自己的時機。
此時已是傍晚時分,村頭的路牌處插上來幾處火把,將村頭的這片空地照得通亮。
空地上聚集的人群早已散去,只剩正中木桶中幾個纏綿的人影。
此刻秋無際正站在裝滿了白色液體的木桶中,像是野狗撒尿的姿勢一樣高高抬起一條腿,下體張開,任由兩個男性在身後抽插著她的小穴和菊眼。
上身俯下,兩只手撐在面前男人的腰間,努力吞吐著男人粗大的肉棒。
本來應秋無際的要求,她不忍被人玩弄的同時還被眾多男人直直看著,所以在木桶上方加了蓋子。
但是試煉到一半,看著才勉勉強強攢了不足一半的精液,意識到要加快速度的秋無際,主動打開了木桶蓋子,站在木桶之中,任由多個男人同時玩弄自己,以便更快收集精液。
站於木桶之中,任由周圍成百的男人目光赤裸裸地在自己身上流轉,同時侍奉四五個男人都已成了常態。
兩只手,嘴,小穴和菊肛無時不是被肉棒插入的狀態。
“這騷貨,今天怕是有幾百個人肏了她,沒想到下面還是這樣又緊又濕!”
“真是世所罕見的賤種啊,被這麼多人肏了,還能這麼起勁的搖屁股。”
“可惜馬上就要結束了,這種女子真恨不得一天肏到晚啊。”
三人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將最後一股精液射進了秋無際體內。
“唔~嗯~”
三人射完,滿意地提上褲子走了。
被玩弄了四個時辰的秋無際身體早已敏感無比,被三人的射精衝撞地身形踉蹌,趴在了木桶邊,呼吸沉重,雙眼失神。
仔細看,那無比美好的身軀此刻正微微顫抖,下體兩處穴道還在不停往外溢出白色精液。
“時間已經到了,不知秋宗主有沒有通過試煉啊?”
這片無人的空地陡然響起了一個低沉的聲音,燈火搖曳之間,崇瑀的身影陡然出現。
他笑著看著秋無際此刻趴在木桶邊緣的無力模樣,眼神中卻有幾分詭異。
“呼~”
秋無際又重重深呼吸了一聲,掙扎著從木桶邊爬起來。
回頭看著木桶,木桶中的精液已經盛滿滿滿一桶。
混雜著不同男性的精液,這桶精液卻不是純白色,而是一種淡黃色的果凍一般的液體,近在咫尺的秋無際甚至能感受到木桶中這些男性精華驚人的熱量。
只是還差一點,精液量還沒有溢出木桶。
“看來還是差一點呢…”
崇瑀說著,眼神卻似有似無地劃過秋無際一片狼藉的下體。
秋無際貝齒咬著下唇,顯得是不願接受這個事實。
她跨過一條腿,蹲在木桶上,將下身對准了木桶。
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腹處,用力按了幾下,另一只手輕輕分開兩片柔弱的陰唇,用兩根手指在里面扣弄著。
那小穴被持續玩弄了四個時辰,兩片陰唇都有些紅腫。
隨著秋無際兩根手指的摳挖,又是一灘濃稠的精液從小穴中滑落,在小穴口懸掛了許久,才“啪嗒”一聲落在了木桶的精液面上。
“還是不夠…”
秋無際喃喃自語道,微微低下白花花的大屁股,那白嫩的臀肉上此刻已是遍布了各種大小形狀不一的紅色巴掌印。
她兩只手放在兩片肥碩豐滿的側臀上,用力將臀肉向兩邊扒開,露出了那隱藏在那道迷人溝壑之間的菊眼,隨後微微用力——
“噗呲——”
一聲輕微地響聲在這安靜的夜晚卻格外響亮,弄得秋無際也不禁兩頰通紅。
只見隨著她括約肌用力,一股粘稠的白漿從那白嫩的菊眼中涌出。
由於力道過大,那股白漿從菊眼中涌出之後在空中飛躍了一段距離,一些落進了木桶之中,一些黏在了臀肉之上。
這種像是在人前排泄一般的場景,讓秋無際內心羞憤不已,只得撇過頭去不看崇瑀。
“噗呲——噗呲——”
隨著菊眼的幾次“射精”,秋無際腸道中被男人射入的精液也全部排出,但木桶中的精液卻依然堪堪及其邊緣而未溢出。
秋無際有些急,用力控制臀部肌肉,想要再擠出一點精液,卻只見那小巧的菊眼張張合合了幾次,沒有再能吐出一絲一點精液,只是尷尬地發出“噗噗”的聲音。
“秋宗主,不要再做無用功了,這場試煉,你失敗了。”
崇瑀幸災樂禍地站在一旁說道。
秋無際站在木桶旁,看著盛滿了一桶的精液,雙手粉拳慢慢握緊。
要是自己一開始努力一點,放下身段打開木桶蓋,同時服侍多個人,想必現在已經完成試煉了。
就在秋無際懊悔之際,一旁的崇瑀嘴角卻掛上了一絲幾乎不可見的微笑。
普通人的精液量本就很少,其實四個時辰根本就集不齊這一桶精液。
中途他偷偷派了幾個修真者混入其中,才營造出這種精液快要溢出卻又不夠的場面,被眾多男人肏弄的秋無際自然無心發現這一切。
崇瑀這麼做,無非是讓秋無際產生不甘心和懊悔的心理,以便推動第二道試煉的完成。
秋無際深吸了一口氣,轉頭面無表情朝崇瑀問道。
“第二道試煉是什麼?”
路旁搖曳的燈火在崇瑀臉上灑下一片搖晃的陰影,映照著男人扭曲的臉。
日出之谷。
逐日者王庭坐落在極東之地,毗鄰日出之谷。逐日一族世世代代看著太陽從深淵之中升起,卻無法接觸和捉摸。
此時崇瑀和秋無際正走在暘谷深處的道路之上。
秋無際走著,心中卻沉重不少。
在楚戈的設定中,此處遍布烈日之息,逐日者一族是進不來的。
此時日出之谷中卻靈息柔和,完全不像設定中的險要之地。
日出之谷中並沒有烈火岩漿,相反是一塊塊冒著熱氣的溫泉暖池。兩人沿著正中的道路一直向前,一直走到一處祭禮台才停下。
那處祭禮台位於四處溫泉正中,祭禮台上是一座石制的供位,供位上是一團光團。
那光團不停向外折射著光輝,又時而變換著形狀。
這團光團明明是一種潔白的顏色,卻給人一種莫名的炙熱的感覺。
“這就是我族至寶‘逐日之輪’。”崇瑀看著祭禮台上的光團說道。
“…”
“我帶秋宗主來此地就是為了明說,第二道試煉就在此處,只要秋宗主能通過試煉,便可以直接取走眼前的‘逐日之輪’。”
“第二道試煉是什麼?”秋無際問道。崇瑀這麼興師動眾給自己展示“逐日之輪”,想必是這第二道試煉很特別?
“出來吧。”
崇瑀拍了拍手,朝著溫泉深處說一句。
只見日出之谷深處慢慢走出了兩道高大的身影,那兩個身影足足有三米之高,通體深綠色的皮膚,一張裂隙般的嘴角長出兩根長長的獠牙。
一雙扁平的雙眼中,黑色的眼珠左右晃動,像是打量著眼前的一切。
“啊咦啊咦啊咦咦!”
兩個丑陋的巨人口中不明所以地吐出幾個音節,兩雙手在空中亂揮舞著,不知在表達些什麼。
“秋宗主,這兩位就是即將接受‘逐日之輪’洗禮的族人。你看,沒有接受洗禮,他們甚至都沒有基本的靈智,連言語都無法表達。”
“所以呢?”
“秋宗主既然要帶走我族至寶,那可就委屈了我這兩位即將接受洗禮的族人。既然這樣,第二道試煉,便讓秋宗主用身體好好撫慰一下我這兩位族人。兩個時辰之內,讓它們都射出來,就算通過試煉。”
秋無際看著眼前兩個長得像哥布林一樣的野獸,那光亮的頭顱上沒有一根毛發,赤著雙腳踩在地上,傴僂著背,渾身上下就腰間圍了一圈白布。
那暴露出的皮膚上一層層粗糙的皮質,配上尖長的耳朵,實在是丑陋無比。
這真的是逐日一族的族人?
自己竟然要和這種丑陋的怪物交媾?
沒等秋無際多想,崇瑀一揮手,祭禮台上的光團便飛向崇瑀,鑽進了他的衣袖之中。取而代之,祭禮台上插上了一根長長的燃燒的焚香。
“我在谷口等著秋宗主。一旦完成試煉,那我便將至寶雙手奉上。秋宗主可要好好努力哦,這可是最後一次機會。”崇瑀笑著,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日出之谷中。
聽著崇瑀取笑的話語,秋無際雙手握拳,恨不得一劍劈了他。但眼下受制於人,不得不完成這所謂的試煉。
見兩個巨人正盯著自己,秋無際也不含糊,手臂一揮,靈力轉動,身上的衣服便一件一件地飄落在了地上。
只是一刹那,原本素衣長裙的秋無際就已經不著寸縷地站在了兩個巨人的面前。
經歷了這麼多事,秋無際也沒有一開始的猶豫,任由一身美好的身材展現在兩個丑陋的巨人面前。
她雙手環胸,將一對本就碩大的巨乳擠壓得幾乎快要跳出,雙腿微微分開,兩腿之間那點粉紅色的肉縫若隱若現。
四周溫泉暖熱的水汽打在她身上,蒸得那一身雪白的肌膚上鋪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潤。
周圍火熱的溫度也讓她肌膚感到一陣陣熾熱的熱浪,一對巨乳上兩點櫻紅的顆粒也悄然凸起。
“你們兩個…誰先來?”
秋無際咬著嘴唇說道。這種邀請別人來肏弄自己的話語,說出來也太過羞恥了。
“呼咦?咦啊啊咦呼?”
兩個巨人又是舉著手胡亂揮舞著,口中一邊說著聽不清的話語一邊噴出粗重的氣息。
“嗯…”
秋無際有些無語地看著面前兩個巨人,完全無法溝通。
她有些別扭地向兩邊叉開大腿,翹臀向前挺立,陰阜高高抬起,兩根手指放在了兩片柔嫩的陰唇之上,輕輕撥開兩片肉唇,將其中粉紅的穴道嫩肉暴露了出來。
“喜、喜歡嗎?”
秋無際有些羞澀地問道。
這種暴露自己的淫蕩下流的行為,給她內心一種莫名的刺激。
兩個巨人看見秋無際主動打開大腿,翻開小穴給他們看,兩雙眼睛瞪得老大,嘴邊都流下了幾股口中。
秋無際只感覺面前兩個巨人的目光那般火熱, 恨不得要鑽進自己的小穴中一般,被這樣看著,被翻開的小穴中那點稚嫩的陰核竟然慢慢地硬了。
“呼嘔!”
其中一個巨人陡然伸出了手,直接抓住了秋無際。
這巨人的手十分寬大,五指緊握圈住秋無際的腰,將秋無際攥在了手中。
秋無際只感覺腰間被粗糙的皮質摩擦著,身體隨著手的移動被拉到了巨人的腹部的位置。
“唔吼!”
巨人抬起來吼了一聲,那洪亮的聲音如同驚雷炸裂,在日出之谷中回響,震得秋無際雙耳發麻。
最可怕的是,巨人下身的白布陡然冒出一個凸起,那凸起像是一根彈簧一樣不斷伸長變大,然後竟然“啪”一聲頂破了白布。
白布被頂開一個巨大的窟窿,一根深綠色的肉棒冒了出來。
那根肉棒足足有二三十公分長,棒身是粗糙堅硬如同樹皮一樣的膚質,肉棒頂端是灰褐色的龜頭。
不細看,甚至以為這根肉棒是一根樹干,那棒身足足有秋無際的大腿粗。
“怎麼會…這麼大…”
秋無際呆呆地看著身下那根驚人的肉棒,仿佛一根猙獰的殺器。這種東西,真的插得進來嗎…
巨人可沒想那麼多,本就不具靈智,只是順應著身體本能。
他握住秋無際的身體,直接按到了自己的肉棒之上。
秋無際的小穴一接觸到那巨大的龜頭,便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滾燙。
那根肉棒太過巨大,兩者放在一起,秋無際的小穴甚至沒有巨人肉棒的馬眼大。
“不要,插不進去的!”
近在咫尺的肉棒讓秋無際不禁慌了神,口中也不自覺吐露出了求饒的話語。
巨人卻聽不懂秋無際說啥,只是死命用力將秋無際往自己的肉棒上按下去。
秋無際那小穴本就十分緊湊,怎麼可能放得下巨人這種粗大的肉棒。
但巨人卻緊緊握著秋無際,手上爆發無窮力道,肉棒拼命頂著小穴口。
在巨人天生的力大無窮加持之下,那肉棒硬生生將原本鎖孔大小的小穴不斷撐開撐大,巨大的龜頭以一種非常緩慢的速度,慢慢地擠進了秋無際的小穴。
“啊——好疼——不要——”
下體傳來一陣劇烈的撕裂般的疼痛,一根巨物不停擴張著那緊致的穴道。幸虧秋無際修為極高,肉體強度
非凡,換做一般人早就下體撕裂而亡。此時的秋無際只是咬著貝齒,兩只手放在巨人的手指之上,忍受著下體強烈的疼痛。
“噗呲——”
待到龜頭最粗的一圈頂開了小穴口,整個龜頭一下子鑽進了秋無際的小穴之中。
下體被擴張的強烈疼痛以及莫名奇妙的快感,直接讓秋無際雙眼翻白,一條香舌都吐出了小嘴。
巨人卻沒給秋無際一絲休息的機會,自己下身肉棒放進了一處又濕又熱的妙處,無比舒適的快感驅使著巨人搖動了手。
只見巨人仿佛將秋無際當做了一個肉套,抓住她的細腰,一上一下搖動著秋無際的身體,讓自己那根巨大的肉棒不停進出秋無際的下體。
“啊啊————”
從未被這麼粗暴的玩弄過的秋無際直接雙眼失神,嘴中發出一聲長長的尖叫聲。
那本就敏感的小穴,每一次抽插都濺出了一大片水花。
那根巨大的肉棒,每一次進出都狠狠頂撞在她的花心之上。
那柔軟的花宮被這樣頂弄,顫抖著醞釀出一股股熱意,化作淫液從小穴之中涌出。
即使次次深入頂撞在那柔軟的肉團之上,那根肉棒還有一截停留在小穴之外。
巨人甚至對此十分不滿足,在又一次撞擊在花心之上時,巨人停了下來,握緊秋無際,猛地向下壓去。
那處花心本就是秋無際的弱點,被巨人多次頂撞本就發麻顫抖,巨人一用力,那根肉棒的前端直接“噗”地一下穿過這圈肉環,直直頂開花心,插入了花房之中,撞擊在了柔弱的花房壁之上。
“嗯啊————”
被如此粗大的肉棒開宮,秋無際嘴中也叫出一聲有些淒慘和痛苦的叫聲。
花房之中更是溫暖,巨人滿意地握緊秋無際上下套弄,讓肉棒從小穴口到花房深處不停穿梭。
每一次肉棒頂在花房壁之上,從外面看來,秋無際的小腹之上都有一個巨大的凸起。
“噗呲——噗呲——”
秋無際被巨人握在手中,巨人的肉棒將她的兩條腿頂開成一個驚人的角度。
此刻她雙眼失神,依靠在巨人的手掌之中,隨著抽插,一對巨乳在空中上下跳躍,下體交接之處一陣陣水流噴出,將地面上都打濕了一大片。
顯得,秋無際已經被肏弄地神志不清。
“吼!”
一陣急如鼓點的抽插,巨人也臨近射精的高潮。
越來越強烈的快感驅動著巨人更快的搖動著手中的秋無際,而被抽插得神志不清的秋無際此時四肢癱軟,像一個木制傀儡一樣無力地任由巨人擺弄。
“吼!!!”
巨人怒吼一聲,將秋無際用力按向了自己的跨間。
那根三十公分的肉棒竟然整根都消失在了秋無際的小穴之中,兩人的胯部緊緊貼合,巨大的龜頭頂在秋無際的花房深處,將秋無際的小腹頂出一個柱狀的凸起。
“噗!噗噗!噗噗噗!”
在秋無際的花房深處,巨量的滾燙的精液直接爆發。
那些火熱的精液迅速充滿了秋無際的花宮,倒流進小穴之中,最後從兩人交合之處擠了出來。
但巨人的精液量十分驚人,只見那肉棒下方兩個鐵球一般的精囊袋不停收縮,將其中蘊含的精液一股股輸送進秋無際的體內。
射精的舒爽讓巨人不禁松開了握住秋無際的手,那股力道強勁的精流直接將秋無際給射得整個人飛了出去,“啪嗒”一聲摔落在了地面上。
只見秋無際臉朝地,像一個折斷的風箏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线,摔在地上。
兩條腿無力地向兩邊分開,被擴張地巨大的小穴往外噴出一股又一股白色的精液。
隨著小穴不停地排出,那被射得高高鼓起的小腹也慢慢消了下去。
滾燙的精液在小穴穴道中流淌,燙得秋無際又是攀上了一個小高潮,陰核下方陡然噴出一股清澈的水流,落在了地面的精液灘上,竟是被這巨人射精弄得直接失禁了。
秋無際躺在身下的精液水灘中,直接昏了過去。
“啊——不要——不要插——”
似是做了什麼噩夢,伴隨著口中的驚呼,秋無際猛地從地上爬起。
一醒來,下體撕裂般的疼痛便片刻不緩的傳來。
秋無際坐在地上,打開大腿,向下身看去。
下體一片狼藉,被過度擴張的小穴此刻還大大張開無法合攏,原本緊閉的小穴此刻像是一個大大的肉洞,兩片陰唇被一次次抽插摩擦得有些紅腫,小穴口此時還掛著一股白色的精流。
同時,小穴內還時不時傳來疼痛感。
秋無際抬頭看了一眼已經燃去一半的焚香。
自己昏迷了好久,只剩不到一個時辰了,但應該還來得及。
她環顧四周,剛才肏弄她小穴的那個巨人已經消失。
此刻只剩下另一個巨人坐在溫泉之中,眼神呆呆地看著不知何處。
秋無際強忍著下身強烈的疼痛,走到了巨人身邊。前面看來是用不了了,用…後庭嗎?
剛才巨人那根巨大的肉棒依然讓秋無際心有余悸,現在用更加緊湊的後庭,結果可想而知。但是,這是最後一次試煉了,必須要通過。
秋無際深呼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決心,轉過身,向後撅起翹臀,任由下身全部暴露在巨人眼中。
兩只手附在兩片肥碩臀肉上,將臀縫掰開,露出小巧可愛的雛菊。
秋無際的動作小心翼翼,生怕觸碰到了下方那疼痛欲裂的小穴口。
秋無際閉著眼,兩條柔美的睫毛微微顫抖著,訴說著她心中的恐懼和不平靜。
但是過了一陣,身後依然沒有任何聲響。
秋無際回過頭,只見那巨人坐在溫泉中,兩眼空洞,身上沒有一點動作。
下體那根肉棒卻直直挺立著,像是一個高高的寶塔。
“怎麼回事?”
這些巨人不是像野獸一樣順著本能行動嗎?面前這只巨人有些詭異。秋無際看著坐在水中一動不動的巨人,一時有些手足無措。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秋無際站在溫泉之中,和面前巨人高高聳立的肉棒面面相覷。
“不行,必須要…”
秋無際看著那根巨大的肉棒:這陽具是硬著的,應該可以射出來吧…
秋無際走到巨人身旁,蹲下身,兩只手用力將臀瓣掰開到最大,努力放松括約肌,那原本沒有一絲縫隙的菊眼此刻已張開成一個小小的橢圓肉洞。
秋無際對准那根巨大的肉棒,用力坐了下去。
“啊——”
肉棒入菊的疼痛令秋無際不禁發出一聲慘叫,站在溫泉中的雙腿都有些發軟。
“好痛…”
只是半個龜頭放進菊眼之中,那菊眼就已經被擴張得相當嚇人。
但為了盡快通過試煉,秋無際還是強忍著疼痛,努力沉下身體,一點一點用菊穴將那巨大的肉棒納入其中。
“這樣,應該就可以了吧…”
秋無際努力扶著屁股,讓臀眼一直保持著張開到最大的狀態,以此減輕爆菊的痛苦。
身下的巨人痴痴傻傻好像沒有什麼反應,秋無際便只將巨人碩大的龜頭放進了菊穴之中。
“呼~”
秋無際一邊深呼吸,一邊輕微地搖動著屁股,一上一下地用菊眼套弄巨人的龜頭。
那根肉棒上的熱量透過腸壁傳來,讓秋無際不禁覺得腸道一陣火熱,那般融化般的感覺似乎略微減輕了菊眼開裂的疼痛。
扶著屁股在龜頭上套弄了一會,疼痛和快感混雜著,讓秋無際站在溫泉中的雙腿都打著擺,那根肉棒卻依然穩穩當當,連龜頭都沒有絲毫先走液溢出。
“怎麼還沒好…”
秋無際正費勁地搖著屁股,身下的土地卻突然搖晃起來。
“唔咦!”
身下那個靜滯不動的巨型軀體卻突然有了動靜,一搖一晃地似乎是要站起來。
“等下,不、不要——”
秋無際本就雙腿疲累,巨人起身一觸碰,她直接搖搖晃晃地雙腿一滑,身體猛地向後倒去。
那翹臀也隨著秋無際的身體一落,猛地向下一坐。
巨人起身的同時,下體肉棒也隨之向上頂去。
兩者一齊,那根原本只有龜頭插入菊穴的肉棒一節節深入,直直將大半根肉棒插入了秋無際的菊肛之中。
“啊——”
雙手雙腳失去支撐的秋無際竟然直接被這根巨大無比的肉棒頂起在了半空之中,秋無際也以一種四肢朝天的姿勢坐在這根肉棒之上。
那根肉棒不僅插進了她的腸道深處,竟然還在那本就塞得滿滿的腸穴之中不停膨脹。
原來,剛才巨人的肉棒一直處於半硬半軟的姿態,此刻才是真的硬了。
醒來的巨人用兩根手指鉗住秋無際的雙臂,像是擺弄一個玩具一樣,拉著秋無際在自己的肉棒之上上上下下的滑動。
秋無際的菊穴中沒有多少潤滑,但巨人力道太大,每一次插入都硬生生摩擦著柔軟的腸壁,頂開一處處狹窄的腸腔,撞擊在腸穴的深處。
剛才巨人蘇醒一瞬間的巨棒如菊直接讓秋無際疼暈了過去,但巨人可沒有絲毫憐香惜玉,一頓抽插,硬是將秋無際肏醒了。
“不要了——放過我吧——好疼——”
此刻的秋無際被巨人放在腹部,一根肉棒在下方不斷頂擊著。
每一次頂撞,秋無際的兩條玉腿都高高抬起,在空中劃出一個扇形,最後又無力地垂下。
巨人似是干的興起,直接拉著秋無際走到溫泉邊,一只手按著秋無際的頭,用力將秋無際按在了地面之上。
另一只手舉起秋無際的一條腿,將兩腿分出了一個比一百八十度還大的弧度,用力地肏弄著兩腿之間的嫩菊。
“吼吼!”
“啊——唔啊——”
巨人興奮地吼了幾聲,宣告著即將射精。那巨大的身軀下壓,同時將手上拿著的秋無際的腿用力下壓,直將那潔白的小腳壓到了秋無際的臉上。
“噗!”
一股濃稠腥臭的精液從肉棒頂端射出,只見秋無際的小腹像是氣球一樣瞬間膨脹起來。
直到秋無際腸道被射滿了精液再也裝不下,整個人像一只火箭一樣被射出,撞在了溫泉一旁的石頭上。
“呼呼!”
還未射精完的巨人吼叫著,挺著下身還在爆射的肉棒走進秋無際。
每走一步,都有一股如高壓水槍一樣的白色濁流噴射在秋無際的身上和臉上。
很快,秋無際就像被塗滿了奶油一樣,倒在了白色的精液之中。
“唔咦!”
秋無際正無力地喘著氣,那巨人卻突然伸出了一根手指,放在秋無際那高高隆起的肚子之上,用力按了下去。
“啊——”
隨著秋無際一聲慘叫和被壓下的小腹,秋無際的菊眼大開,一股粗如小臂的精柱噴射了出來。
待到菊眼不再顫抖著噴出精液,秋無際無力地躺倒在地上。
下體兩處穴口此刻已經變成了兩個大大的肉洞,像是呼吸一般微微張合。
縱使以她的修為,也要幾日才能恢復。
強烈的疲倦襲來,視线逐漸變得昏暗。
結束了嗎…
秋無際眼前的場景已經逐漸模糊,只是隱約看見兩個人影朝她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