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調教 亂狩八則

第4章 覆禍

亂狩八則 Neucromancer 5629 2023-11-20 16:54

  三线小城,一條店鋪零星的灰街,二三層的木石建築,一側靠著小山。人煙寥寥,監控老舊,乍一看很像台灣省或日本郊區的街道布局,大概某個旮旯就盤著一家藤原豆腐店也說不定。我超喜歡這種地方的,遮掩身份的帽檐都抬高了些,只為吹吹這灰色地帶的髒風。貳站在不遠處背對著我,身形有些搖晃,畢竟不是她自己的身體,隨著時間的推移,死靈回路非但沒有適應胡琪露的屍身,反而控制力逐漸弱化了。我捉過她的左手,輸入我的回路幫她穩定脈絡,然後抬起下巴,迎著她遞過來的眼神,向街對面的花鳥魚蟲店指了指。

   “哥們兒,你這瓜多少錢……啊不是,我是說,老板在麼,我來拿貨。”繞過幾尊水族館規模的大魚缸,我向著紅木櫃台後正在做作業的兼職女高中生拋出隨口編的問話。女孩留著公主切中長發,長袖白襯衫的下擺扎在鵝黃百褶裙里,她從光线昏暗的桌面上抬起頭,見來者是個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少年,半帶疑惑地說:“不好意思,老板出去了,你找他有事嗎?”“是啊,我家老爺子在他這兒訂了四條錦鯉。他今天下午回不了嗎?”我並不急著靠近,漫不經心地堵在唯一的出口處。得到女孩半帶遲疑的點頭後,我故作遺憾地嘆了口氣,並起指節在魚缸上快速敲了三下。折疊鐵門沉重地關上,阻絕了天光和女高中生逃走的最後機會。驚覺不妙的獵物站了起來——不管她是打算質問、求助還是移動——這就是她最後的掙扎了,下一秒,貳已經以超越視覺的速度閃身過去,提著女高中生後脖頸把她面朝下摁到了魚缸里。

   可憐的女孩此刻以一種痛苦的姿勢撲騰在高度一米三左右的魚缸里,整個上半身都斜著沉在水面以下,腰胯懸在半空中,兩條大腿則承擔了下半身的重量壓在缸沿,磨出兩道殷紅的血痕,小腿踢蹬著想勾住著力點,蜷曲的腳底甚至把帆布鞋的鞋底壓彎了。在貳迅猛的攻勢下女孩甚至來不及扒住魚缸外側就被壓進水中,雙臂無措地努力抬起,卻什麼都抓不到,只得收回來捂住嘴巴減緩空氣的逸散。我饒有興致地走到她小腿能夠得著的位置,女孩便聽話且急促地抬腿夾住我的肋下,擺腰撅起屁股壓在我肚子上,腳後跟正好從背後搭在我肩膀上。及膝百褶裙在重力的影響下翻到背上,露出穿著灰色內褲的圓潤屁股,不得不夸贊一下女孩的當機立斷,如此近距離的貼合她大概已經猜到自己夾住的是什麼了,但在生死關頭一點也沒有要松腿的意思,全心全意扳住我的身體想把自己拖出水面。可惜她低估了兩件事,其一是貳不動如山的怪力,其二則是我毫不憐香惜玉的惡意。我對貳使了個眼色,讓她假意松手,使女孩的上半身暫時脫離魚缸,我順勢調整姿勢。就在女孩的面部將要離開水面之時,我的陽具也對准了她的陰戶,隨著“刺啦”一聲,內褲被生生撕開,我的長槍粗暴地插穿了女高中生的處女膜,一直插到最深處,正要換氣的女孩在劇痛中幾乎失去意識,猛嗆了一口水,與此同時貳再次發力,確保她得不到一點空氣。在缺氧和休克的雙重衝擊下,女孩失去了意識,沉在缸里一動不動,然而她的下體卻在變得越來越濕潤。似乎是死亡的來臨激發了人體繁育後代的本能,這具瀕死的身體的小穴劇烈地擠壓著我的陽具,一陣快感從輸精管順著死靈回路傳遍全身,我不禁低吼一聲,抱著身下的少女往後一仰,硬生生把瀕死的女高中生從魚缸中拔了出來。我往後蹣跚兩步,干脆躺倒在地,變成詭異的“反式女騎乘位”。重度昏迷中的少女隨著我的動作,上半身前後搖晃了片刻,頹然地趴倒在地,貼著打濕劉海的額頭碰在地上,發出“啪嗒”一聲,與此同時我的陽具一熱,大量濃精即刻噴射進奄奄一息的子宮中。

   我長呼一口氣,閉眼調息。刺激來的太突然,體位變換在數秒內完成,承力點集中在交合處,若換作普通男性的體質,估計早就壓斷了。“她還活著,主人,不過氣息越來越弱了。”貳依照我通過心靈感應發出的命令,半蹲著檢查女高中生的生命體征,從我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見裙擺間漏出的內褲。“活著就行,只要靈魂還沒有完全逸散,就能試試我剛想到的新玩法,”我拔出長槍推開身上的少女,把她平放在地上,濕透的襯衫下紫色的胸罩清晰可見,初步發育的胸脯微弱地起伏著,“撒,開始實驗吧,貳,暫時切斷意識回路與生命回路之間的聯系,把意識注入這孩子身體里。”貳略一點頭,俯身毫不猶豫地吻上了女高中生的嘴唇,我看著兩位青春靚麗的美女在地上糾纏,陷入沉思。說實話這個命令幾乎等於讓貳自殺,因為兩種回路之間的關系就像大腦和人體。我打算讓貳的意識進入瀕死少女的身體中,取得這個肉體的支配權;貳的生命回路則留在胡琪露的身體里,由胡琪露大腦中被妥善保管至今的原本人格控制,但由於回路的主從性,“復活”的胡琪露依然會把我認作主人。等到回路在各自的軀殼中穩定下來,我就能同時享受一具沒有完全死去的活屍傀儡和另一具沒有完全復活的死靈傀儡兩位美人的侍奉——當然,那是在最理想的情況下。

   五分鍾過去,貳,或者說胡琪露的屍體,似乎終於結束了漫長的纏綿,無力地倒在女高中生身上,而後很快地被後者推開。昏迷的少女睜開雙眼,瞳底金光一閃而過,她並未急著起身,轉過頭直勾勾地看著我,我被她看得發毛,試探性地問道:“你是貳嗎?”未知人格的少女眨了眨眼,啟唇想要說些什麼,突然猛咳起來,可能是之前嗆進氣管的水還沒疏通,畢竟這具身體還遵從著活人的機能在活動,我上前打算幫她理順氣息,她抬手把我推開,右手捂嘴干嘔,眼神卻銳利且警惕地盯著我。看來我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傀儡的主從性是刻在生命回路上的,我本來指望只讓渡了意識回路的這個軀體能靠貳的人格來保持她一直以來對我的服從與愛慕,結果融合了這個少女記憶的新人格變得更獨立了,對我的依戀和忠誠也就消失了。雖說是個消極方向的變數,我反倒因此更加興奮了,有抵抗才更好玩啊,看我用做愛幫你回憶起主人的強大。

   “嗯...這是哪兒?我記得我和悠悠她們在湖邊...”一旁自行啟動的胡琪露也在此時一聲悶哼後漸漸醒來,疑惑地看著我和少女相互對峙的情景。她盯著我的臉好一會兒,忽然猛地站了起來,倒退著想要逃走。“不許逃,來我身邊。”我微笑地看著她停下腳步,滿臉震驚地看著自己的身體不聽使喚地向我走來,站在我右側:“你...殺人犯,你對我做了什麼?!”我把她摟在懷里,寵溺地揉亂她的頭發,然後扳著她的下巴和她四目相對:“我的乖妹妹,給我看清楚了,我是誰?”“你是殺...欸,為什麼,你為什麼是我的...”胡琪露臉上一陣茫然與掙扎,但在我的視线下,她終於還是畏縮而順從地低頭說道:“賤奴小露,見過主人。”“喲,你挺懂啊,我可沒教你這麼說呢。”我拍拍她的小臉蛋,心中暗喜。得虧胡琪露生前就是怯懦軟弱的性格,幾乎沒怎麼抗拒就接受了回路的暗示,坦率地變成了我的奴隸,否則同時面對兩個反水的,我還真不知如何破局。更重要的是,復活的胡琪露此時戰斗力與死靈傀儡相當,而對面那個新人格的少女只是個普通人,形勢一下從“我要同時對付一個實力與我相當的死靈傀儡和一個普通人”變成了“我和一個死靈傀儡一起對付一個普通人”,簡直手到擒來。思及此處,我悠然地揉搓著胡琪露的屁股,感受她靠在我懷里陣陣顫抖,看著對面已經咳完的少女,散漫地問道:“敢問女俠尊姓大名?”她有些慍怒地掃了我一眼,厲聲道:“我對殺人犯沒什麼好說的。”嗯?有點意思,這個殺人犯的記憶不知是貳的還是她本人的?我這麼思考著,說出口的則是:“別緊張,你這不是還活著麼?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而已。”“霍流春。”這次她很快地回答了,這個於我而言完全陌生的名字,應該就是女高中生的本名了,“你最好別靠過來,我報警了。”說著她伸手去摸櫃台上的手機。

   “壓住她,不過別弄傷了。”我話音剛落,懷中的胡琪露已經閃到霍流春身邊,笨拙地把少女壁咚在牆上,兩人的表情都很驚訝,她們都沒料到死靈傀儡的身體機能如此強悍。我象征性地鼓了鼓掌,向兩位“貼貼”的少女緩步走去:“霍流春,流氓的流和發春的春,對吧?很淫蕩的名字呢。”她憤怒地盯著我,試圖掙脫胡琪露的“情比金堅七天鎖”,想必她的名字是某個很重要的人為她取的吧,“不過呢,除了這個淫蕩的名字,你是否記得你的另一個名字?你的名字是...貳。”聽到這個名字,少女的神色一滯,停止了掙扎,但她還是倔強地開口說道:“什麼貳,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是嗎,真頑強啊,”我想起她之前當機立斷的決擇,嘖嘖稱贊,“既然如此,就干到你想起你是誰吧,你都被我干了這麼多次了,你的精神早就是我的形狀了,別被區區普通人的意識影響到自我啊。”胡琪露聽到我要干霍流春,小臉一陣羞紅,不過還是識趣地掰開身下少女的雙腿,甚至還安撫似的對霍流春說:“沒關系的,主人很溫柔的。”然而只換來了後者畏懼和鄙夷的目光。“我說,小奴隸可不要假傳聖旨,隨便決定主人溫柔與否啊,”我從胡琪露手中接過霍流春張開的大腿,對准撕破內褲間露出的小穴,毫不留情地一下插到最深處。霍流春側過臉,雙眼緊閉,發出痛苦的嘶喊聲。“喊什麼喊,又不是第一次了,”我抬手撕爛了她的襯衣,紐扣依次崩落,胸罩在我的蠻力下也被扯開,一對豐滿的酥胸彈躍而出,我薅了兩把試了試手感,對一邊滿臉通紅、悄悄摸著下體的胡琪露道:“賤奴,來舔她的奶頭,要是能把奶頭舔硬,那一會兒也這樣狠狠地操你。”胡琪露聞言忙不迭靠過來,趴在霍流春左胸,叼住奶頭死命地吮吸起來,吸的原本在痛苦呻吟的女高中生也逐漸發出了愉悅的“嗯啊”聲。兩相夾擊下,霍流春的淫叫越來越響,眼神也蒙上了一層迷離狂亂的濕氣,我見狀故意停下動作,按著胡琪露的腦袋讓她也松口。“咦...為什...繼續,別停...求求你,”霍流春含糊不清地哀求道,我抓住她的頭發,強迫她看著我,不容置疑地問道:“我是誰?你又是誰?”“別停...請繼續這樣...馬上就要去了...”她帶著哭腔,扭著胯部試圖繼續快活,而我只是直直地看著她:“說,我是誰?你是誰?”“你是...你是...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主人的奴隸和傀儡,我是...貳,”少女仿佛突然醒悟過來,伸手抱住我,嬌吟道:“主人,對不起,我想起來了,請狠狠地操我吧,貳馬上就要高潮了。”“嗯,真乖,”我端著復蘇的貳的大腿,快速抽插起來,貳滿足地淫叫著,我和她同時達到了高潮。“主人,我愛你。”貳虛脫地趴在我身上,流著淚向我告白。對這副軀體而言,第一次高潮消耗有些過於巨大了。

   我把貳平放在櫃台上,讓她恢復體力的同時重新整理霍流春的意識和記憶,然後轉向一邊滿臉期待的胡琪露。“請...請等一下,主人,能等賤奴小露完成一些儀式嗎?”她有些害羞地詢問道。我饒有興致地同意了。只見胡琪露一件接一件地脫下衣服,直到渾身上下只穿兩條過膝襪,然後她半蹲下來,張開雙腿,手收在胸前,就像一條小母狗一樣露出陰部,汪汪叫了兩聲。我承認這場面實在很刺激,一位乖巧可愛的少女像狗一樣蹲在自己面前,尤其是她還帶著圓框金絲眼鏡,我的陽具幾乎是瞬間脹大了幾圈。胡琪露看到我陽具的反應,似乎也很興奮,她像狗一樣慢慢爬過來,蜷縮著四肢躺下,張開雙腿千嬌百媚地說:“謝謝主人能看完賤奴小露的表演,這是小露從網上看到後一直想做的,只給主人看哦。現在,請主人插入賤奴小露的賤穴吧。”老天,她太會了,我在心里感嘆著,也不客氣,提槍便刺了進去。雖說在她記憶中這是她的第一次,實際上在貳操縱這具身體期間,我們已經交合了十余次,陽具毫無阻礙地穿過有些潮濕的陰道,一路插到了最深處,頂的胡琪露直翻白眼。“主人好棒,好棒啊...”她在我一波波的衝擊中揉捻著自己的乳頭,沉醉地閉著雙眼不住地微笑,“請給小露更多主人的愛,請主人操死小露吧!”奇怪,為什麼我操了那麼多熟女都沒有這個職高生會叫床呢?帶著這樣的疑問,我在胡琪露的子宮里盡情釋放了子孫。

   我從小賤奴的身體中退出來,起身打算喚醒貳,卻發現貳的回路完全浮現在額頭上,而霍流春的身體已經不再起伏了。看來之前霍流春的身體之所以能保持機能,完全是其本體人格意志力的作用,我摧毀了她的人格讓貳占據主導,這具軀體就很快地死去了。我抬手壓在女屍尚且溫熱的額頭上把貳收回。生命回路只有一副,而胡琪露的人格實在是太可愛了,我暫時不想把這聽話的小奴隸變回屍體。正好,許久沒有享受和真正的女屍做愛了,就用這剛死不久的少女屍身來爽一爽吧。我讓胡琪露穿好衣服去找這家店的後門,隨後翻身爬上櫃台,撕爛女屍身上剩余的衣物,先從脖頸開始順著嗅一遍香汗,鼻頭依次經過女屍的乳溝、腋下和肚臍,一直聞到長了幾根陰毛的陰阜,再反著嗅回去,最後化作一吻印在她嘴唇上。我掀開女屍的眼皮,兩只眸子都已散瞳,但還沒變渾濁,我就喜歡這種死了但沒完全死的眼神,她看著我對她的身體肆意妄為,但她無能為力,這是一種無言的服從。我小心翼翼地撥弄眼球,調整嘴角弧度,牽出舌頭,把霍流春平靜的死相扭曲成淫蕩的阿黑顏,然後我抓過女屍的雙手,一只虛握在自己的乳房上,另一只則伸出食指和中指插進尚未閉合的陰唇之間。“人前是溫柔嫻靜的女高中生,人後卻是淫蕩的碧池母狗,在打工看店時自慰到猝死。”我肆意地羞辱道,霍流春靜靜地保持著淫蕩的表情,對這個評價不置可否。我單手捏住她的下巴,將一部分回路注入女屍的聲帶、肺部和舌頭,於是女高中生頂著淫蕩的表情,充滿誘惑地說:“我是自慰到猝死的母狗,我唯一的留戀就是還沒有高潮,請主人把我操到高潮吧。”“好,滿足你。”我改變回路的位置,活化了女屍性功能相關的部位,然後提槍插進她的小穴里,在我的強行刺激下,霍流春死去多時的陰道瞬間變得濕滑起來。我在其中狠命耕耘了百余下,射出了今天第三泡濃精。

   拔出長槍,我正想在女屍嘴里解決第四發,折疊門突然被“哐哐”地砸響了,伴隨一個中年男人反復叫著“流春”,大概是老板回來了。砸了幾下沒有回應,鎖孔里傳來了悉悉索索開門的聲音。胡琪露探出頭來,說找到後門了,我只好以最快速度抱起霍流春赤裸的屍體,丟進之前險些溺死她的池子,希望池水能多少衝掉些精斑。隨後我跟在胡琪露身邊,趕在老板進來之前從後門離開了。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