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蛟舞
警告!!!
本篇就算在變態雲集的p站也屬於精神病級別的發病作,相較於我以往的作品xp異常了不止一點點,請各位喜歡傳統冰戀的讀者謹慎閱讀。如閱讀後出現性欲減退、干嘔、噩夢、精神失常、陽痿等後遺症,本人概不負責。
“......去死吧,老太婆,你懂個屁啊!”深夜十一點,不遠處的老式居民樓傳來一聲稚嫩的怒吼,隨即是重重的關門聲,喚醒了整棟樓的聲控燈。
“有種你別回來!”一個年輕女人以同樣大的聲音隔著鐵門咆哮道。緊接著是一陣飛速的下樓步伐,踩的剛剛熄滅的聲控燈又一層層亮起。
“寒冬本來就冷,還吵個不停,那多~傷感情。”我靠在小區門口的巷道邊,悠然地哼著歌,“雖然不是寒冬,不過好像有家庭矛盾需要我來調解嗷。”“主人,她來了。”小露(她請求我這麼稱呼她)宛如混血種的金黃色瞳孔在黑暗中散發出淡淡的粒子效果,這些天我在與她歡愛的同時用精子注入了不少回路,現在她的狀態已經接近一具完整的死靈傀儡了。我屏住呼吸,打開死靈回路的夜視功能,等待著怒氣未消的少女毫無察覺地從巷口出現。“噠,噠,噠。”高跟皮靴?我探頭一看,粉色的雙馬尾卷發,哥特風格的連衣裙裝,過膝長筒高跟皮靴,這些要素集成於一個約莫十二歲的纖瘦身材,原來如此,是因為喜歡Cosplay和家人發生了矛盾麼?這是在cos誰?海賊王的佩羅娜?我暫停胡思亂想,待少女剛剛走進埋伏圈便猛地撲了上去,用最大的力道卡住她的脖子把她壓在牆上。她驚恐地看著我,瞳孔中浮現後悔與哀求的神色,不久便翻起了白眼,我無暇享受她的掙扎,從口袋中掏出一個解除了安全限制的電擊器,滿不在乎地壓在她的脖子上開啟了最大檔。哥特少女賣力的掙扎瞬間停息,一雙包裹在長筒皮靴中的修長美腿無力地晃蕩著,許久沒有如此痛快地狩獵,我滿足地抵著這具溫熱的女屍站了半晌——直到我發現掐著女屍脖子的右手手感有些許的不對勁。提著哥特裙裝的後領,我湊近屍體被掐出紅印的喉嚨,不由得怔住了。
那是一個未發育成熟的喉結。
“草率了,原來不是coser,是女裝大佬。”我撩起裙子的下擺,伸進去隔著三角內褲摸到了一根因為窒息而勃起僵硬的小型肉棒。繞到後面去捏了捏這位女裝少年的小屁股,居然發育得很有彈性,這就是女裝的資本嗎?把屍體靠在牆角使其坐下,我深吸了一口氣。總的來說驚喜還是大過驚嚇的,身為一個愛屍體勝過活人的終極變態,我向來不排斥那些具備女性特征的男屍,尤其是偽娘的屍體,我一直幻想著能搞到一具好好賞玩,沒想到自己送上門來了。“嗚哇,男的也不放過,主人好變態。”小露好奇地玩弄著少年的身體,抬頭窺見我一臉神秘的微笑,忍不住吐槽。我沒好氣地揉了揉她的腦袋,扛起偽娘的屍體快步走進巷子岔路的深處。
確認四下無人後,我把屍體丟在一塊廢棄的床墊上,哥特少年的雙腿在慣性的作用下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线,我順勢捉住落下稍慢的左腿,往反方向強行掰到垂直,和搭在地上的右腿形成一個“扯屌”的姿勢,若這小偽娘還活著,只怕要痛呼出聲。我隔著皮靴箍住屍體的腳踝,不禁對那毫無贅肉的美腿嘖嘖稱奇,十二歲就是這麼奇妙,只需控制飲食、減少鍛煉、預防曬黑,就能毫無違和感地打扮成體弱多病小蘿莉,而這小偽娘的裝束又格外具有挑戰精神,為自己尚未長出肌肉的雙腿套上一對風情萬種的過膝高跟皮靴,在深夜里踏著清脆的步子款款婷婷,簡直是在引誘男人來肏他。或許這正是他的目的,小小年紀已經覺醒成了天然的M,每夜在外晃悠,想要找個調教他的主人?思及此處,我丟下屍體的左腿,一把薅下已經有些松脫的粉色假發,偽娘清秀白皙但充滿痛苦的面容立刻清晰地顯現出來。少年留著簡單的寸頭,大概是為了方便戴假發,說來奇怪,寸頭並沒給他添加任何的男性氣息,反而有點帥氣女生的氣質。一個有攻氣女S氣質的受氣男M?未免太復雜了。我撿起假發,體貼地幫偽娘戴好,輕撫一側臉頰注入回路,把少年扭曲的五官調整成快要哭出來的委屈表情,配合他早已渾濁的雙眸,我暴虐的欲望瞬間噴薄而出。顧不上把玩更多,我快速地掏出發燙的巨屌,掰開偽娘的下巴就插了進去,一路頂到喉嚨,粗暴地進出著。小偽娘楚楚可憐地含著我的肉棒,忍耐著我的暴行。“唉,你這樣看著我,讓我怎麼忍得住呢?”我說著抓住他的後腦勺猛烈噴射,白濁的液體很快從偽娘的鼻孔和嘴角滿溢而出。我松開懷中的小腦袋,發現剛才用力過猛,把他的表情頂的有些凌亂,不過伴著滿嘴的精液反而像一個口交被嗆死的騷妓。
“有一說一我後悔了。若早知道你是個稀缺的偽娘,就該留你一命,調教成言聽計從的性奴,玩膩了再掐死。”我抬腳踹翻鴨子坐在我面前沉默不語的少年,那根依然勃起的小肉棒高高挺起,把連衣裙撐起一塊。“哦?有點意思,”我湊近少年的襠部,把裙子卷到腰部翻起蓋住臉蛋,然後脫下被撐成小帳篷的灰色三角褲。小偽娘堅挺的小弟弟搖晃了兩下,頑強地沒有軟下去,大約十厘米長、一點五厘米粗,包皮割了,但還是完全沒發育的樣子。對著月光將龜頭完全剝開,居然沒有一點包皮垢或髒東西,整根肉棒聞起來都是香噴噴的。“真是注意衛生啊,那麼...唔姆,”我如痴如醉地看著這根幼嫩的小家伙,忍不住張嘴把它從根部起輕輕含住,口腔的空間對短小的肉棒來說綽綽有余,我慢慢吐出肉棒,留下一層口水,同時用舌頭在少年的馬眼上舔弄著。
“我超,主人您的變態已經進入超凡脫俗之境了。”小露在旁邊已經看呆了,喃喃地說道。
“那只是你沒想明白罷了,”我完全吐出肉棒,在偽娘的馬眼和嘴角間拉了根銀絲,淡淡地說,“變態都能接受男人舔女人的下體,女人舔男人的下體,女人舔女人的下體,卻不能接受自己舔男人的下體?未免太狹隘了,陽具和陰部都是生殖器,舔肉棒和舔陰部是沒有區別的。”
“可是,主人您這樣就像在幫這孩子口交一樣,那不是只有受才會做的事嗎?”小露口無遮攔地詢問道,“而您,很明顯是...是攻。”
“攻和受,都是暫時的想法而已。執著地認為自己是攻,就一定會變成別人的受。反之亦然。”我擼了兩下偽娘的肉棒,似乎讓它脹大了,真神奇,“我根本不在乎我是攻還是受,我都已經是終極變態了,還需要在乎這些?我只是在追求快樂而已。說到快樂...”我起身把額頭貼在小露的額頭上,“我和你暫時交換一下身體,我有好玩的想試試。”
“主人,您該不會想...唔啊...”小露剛想阻止我,就身體一沉,操縱屍體的回路強行被我吸收了。吸收剛結束,我就抱緊小露軟綿綿的屍體,貼著額頭把我自己的回路、以及依然在沉睡修復中的貳的回路傳過去。很快我就和小露成功交換了身體,視角一下子變矮了許多,胸前多了兩團沉甸甸的東西。好在我已經附身過幾次了,立刻習慣了女性身體的操作方法。
我轉過頭,眯起眼睛看著腳下偽娘已有些僵硬的屍體,那根肉棒也慢慢軟下去了,這可不行。纖細的手指撫過少年白嫩的小腹,灌輸進一部分回路恢復心髒的泵血,然後人為地改變血液的流向,軟塌的肉棒迅速地重新充血,在半分鍾內變成一根比之前夸張的多的巨根——因為充血而血管凸起、通紅發燙,粗細和長度都和成年人沒差別的超級肉棒,挺立在因為缺血而蒼白的兩條美腿之間,顯得格外突兀。“這就...夠用了。”我故作性感地舔了舔嘴角,干脆利落地把裙子和內褲扒下來,憑借著記憶中的姿勢,想要一下坐到肉棒上,卻撲了個空。果然這種事還是需要男方去對准。我向後方探出右手,抓住少年的陽具末端,左手則用食指和中指掰開陰唇,衛星對接一般過了好幾分鍾才終於對齊。深吸一口氣,任憑重力帶路,膨脹的肉棒粗暴地從我兩腿之間插入,一直頂到子宮口才堪堪停住——發覺這一點花了我些時間,因為在坐下的那一瞬間我的意識已經整個跟著爆發的女性快感飛上了九重天外,快感順著被撐開摩擦的肉壁傳遍我的每一個回路末梢,每一串回路都在大喊著“好爽”。在我毫無自覺的情況下,我被一根死人的肉棒直接頂到了高潮,用小露的雙眸翻了個全白的白眼,用小露可愛的臉蛋擠出了一個失神的阿黑顏。
“哈...哈...太他媽刺激了...”我好不容易緩過來,感嘆著方才的驚險,我的少女的身體卻沒有停下來哪怕一小會兒,執著地用下體吞吐著肉棒,獲取那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與疼痛。我開始幻想並不存在的遭遇。我是個在小巷中被強奸犯抓住的女學生,此刻正在被瘋狂地肏弄;我是個放蕩的妓女,此刻正在賣力地取悅著多金的大叔;我是個被勒死後做成死靈傀儡的可憐女孩,此刻正心甘情願地服侍著曾經無比憎恨的主人;我甚至幻想著我就是這個橫死的偽娘,被綁架,被調教,最終成了這副放蕩的性奴模樣。在各種迷亂的幻想中,我猛地坐到根部,讓偽娘的肉棒頂到最深處,我就在這樣的衝擊下再次高潮了......
余韻過後,我把收回回路後軟掉的肉棒拔出來,剛站起身就雙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我看向一旁在我身體里一動不敢動的小露,轉了轉眼珠,對她說道:“從現在起,到我說停止之前,你來當主人,而我是小露。”
“什麼?!”小露差點驚掉下巴,“別吧主人,這玩得太大了。要是主人忘記自我徹底變成小露,那真正的小露該怎麼辦?”
“不會的,我的自我還沒弱到那種程度,”我斷言道,隨即開始脫去剩下的衣物,全心全意進入狀態,“主人主人,請獎勵小露,給小露喝牛奶,好嗎?”我擺出之前小露做出的母狗式蹲姿,搖著小屁股爬到她腳邊。
“這個...突然脹大了,唔,好難受。”小露困擾地解開皮帶,把起了反應的我原本身體的肉棒解放出來,“喝牛奶也就是說...唔,主人——啊不現在應該是小露——好變態啊。”她說著握住肉棒,怯生生地遞到我面前。我撩起側發,眼睛微閉,優雅地含住我原本身體的龜頭,在刺鼻而迷人的氣味中一下接一下地舔著。“唔啊,小露真是技術高超啊,主人已經硬的不能再硬了,”她已經完全進入了演技,用我的語氣高高在上地夸贊著,而我則因為這夸獎舔得更加賣力,小露身體里殘留的肌肉反射都很好地用上了,甚至舔著舔著下面流出了晶瑩的愛液。終於,我密集的侍奉和小露頭一次體驗男性身體的生疏疊加在一起,小露顫抖著抱住我的腦袋,把濃稠的精液射了我一嘴,幾乎讓我窒息。我連忙咽下去一些,剩下的用味蕾細細品味,居然真的是牛奶味的,可能是死靈回路對精液進行了改造吧。我也不打算浪費,把噴濺到臉上的部分一點點抹下來吃掉。“用餐”完畢後,我躺在床墊上,張開大腿毫無廉恥地露出陰部,對小露哀求道:“主人主人,小露還有一個請求,請主人插進來,給小露高潮吧。”
“啊這...咳咳,好的,既然小露這麼努力地喝牛奶,主人就要獎勵小露。”她來到我面前,剛打算提槍上陣,我抬手攔住了她。“主人主人,小露想要體驗窒息高潮,”我壞笑著抓過一條細麻繩遞給她。“這個...不太好吧?”小露面露難色道,“恕我打斷,我擔心這麼做會讓主人您失去自我。”“就算主人把小露勒死了也沒關系,反正小露已經死過一次了。”我依然笑嘻嘻的演著戲,難得體驗一回,當然要揀刺激的來。
小露見勸不動我,只好拿起麻繩在我脖頸上繞了兩圈,狠狠地收緊。窒息感立刻讓我本能的想要掙扎踢蹬,我強忍著這種感覺,張嘴斷斷續續地說道:“快...咳咳...快插進來...咳咳。”“是——”小露拖長聲音應允著,把我的兩條腿甩到肩上,慢慢把硬的發燙的陽具送進我的陰道里。這別扭的姿勢很難控制力道,繩索忽然收緊,窒息感和快感一起襲來,壓得我眼前發黑,下面差點噴出水來。漫長的抽插開始了,幾乎是每抽插一下,繩索就收緊一分,我清晰地感覺到我的喉骨在被勒得咯吱作響,我的舌頭不受控制地吐了出來,我的雙手脫離了意識的壓制,後知後覺地在繩索上無力地摸來摸去,我的雙腿被小露牢牢地抱著,但還是不服軟地賣力踢蹬著,十根腳趾都張到最大的角度。就像一根一直緊繃的弦突然斷裂般,我感到什麼東西守不住了,隨即下體殘留的觸覺反饋告訴我,我在高潮的同時失禁了,騷黃的尿液流了一地。在得知這個消息後,我就失去了與身體的聯系,我的意識飛速地遠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到有人在焦急地呼喚著我。那是誰?我又是誰?我陷入了空虛與茫然,緊接著仿佛列車到站,屬於自我的那部分又瞬間回到了我的回路里,我立即回想起了一切。小露是對的,我太高估死靈回路的性能了,以至於差點失去了自我。我睜開眼睛,對小露笑了笑,猛地咳了幾下,催動回路修復好喉嚨,然後用嘶啞的聲音說道:“小露,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我已經明白了,在這里停止吧。”
換回身體後,小露在我懷里撒嬌似的哭了好一會兒。關於下一個目標,我決定使用偽娘的身體去見識見識他母親到底是個怎樣的美女,能生出這種嬌柔可愛的少年。喚醒貳後,我將本體交給尚且虛弱的她,讓她帶著我的身體在附近的便利店休息,我則進入偽娘的身體。通過記憶我了解到小偽娘名叫焦磊,但他更願意稱自己為焦蕾這個女性化的名字。他的父親在外跑業務,母親21歲生他,如今33歲,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穿好一身哥特風的女裝,我踩著高跟鞋,帶著小露向居民樓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