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異世界逃脫,新的身份及機遇
這是什麼地方?
從昏暗的環境中醒來了少女如是想到,四周感覺都是黏糊糊的軟肉,空氣中滿是淫亂的臭味,愛液,精液,以及淫獸身上那種特殊的味道,嗯,絕對不是什麼好聞的味道,至少自己無法欣賞。
四肢都被肉壁包裹擺出一個大字形,伴隨著身後以及四肢感受到的來自肉壁的蠕動讓少女感覺渾身都是雞皮疙瘩,非常的不適,這里唯一的光源就是地面上不時亮起紅色的光,像是血管或者心髒的東西嗎?
四肢被這些肉壁包裹的感覺讓她感到非常奇怪,明明應該很惡心才對,但是適應了之後居然覺得被包裹著四肢的感覺讓她很舒服,那種緊貼著自己,一絲空隙都沒有,黏黏的,暖暖的感覺...就像是女孩子的穴壁一樣。
她借助微光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纏繞的觸手,這些觸手是從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身上的,或許一開始就在?
它們緩慢的愛撫著自己的身體,將不明的粘液塗抹遍身上的每一寸,包裹腋下,脖頸,雙穴的口表,這些液體讓她感到渾身燥熱,心跳加速,但是貌似並不會影響意識?
浮白看著周圍貌似漸漸圍過來的觸手,她強行壓下心中的恐慌和絕望,不過依舊是控制不住的流出眼淚抽泣,自己還能得救嗎?
聽著若有若無的女性嬌喘聲和喘息聲,似乎是這個肉壁小房間外傳來的,四面八方都有,聲音此起彼伏,偶爾還能借助微光看到走道上渾身都是觸手的女孩子一邊被身上的觸手侵犯一邊說著不知廉恥的話語不知道走去了什麼地方。
這是她第一次感到絕望,自己不久之後大概也會成為她們的一員,在觸手和淫獸身下屈膝,去尋求快樂與淫亂的交配,她不想這樣,不想和這些怪物纏綿,也不想為它們生育後代。
“嗯啊~❤”
觸手沒有給浮白更多的心理准備空間,它們直接插入了少女哪早已經淫水直流的小穴,後穴也被會分泌特殊液體的觸手慢慢的插入。
雙乳被觸手纏繞勒緊,乳頭和乳暈被包裹並且開始在往乳房內注入著什麼,尿道也突然一陣刺痛,然後感受到膀胱里產生了異物感,就連這里也不放過嗎...。
來不及讓少女多想,觸手馬上開始抽插蠕動了起來,全身上下都傳來的強烈快感讓她馬上就墜入了高潮的深淵之中,而她剛剛開始放聲浪叫的小嘴也被堵住了。
觸手不顧少女的意願向里面鑽入抽插,壓迫著少女的氣管讓她呼吸困難,且不斷的有液體分泌出來流在喉嚨里面讓少女感到非常的難受。
但少女發現這樣窒息的感覺居然讓自己感到更加興奮,全身也變得更加敏感,來自觸手的刺激也變得更加激烈。
而因為被堵住了嘴巴,無處宣泄的歡愉最終只能被留在體內被自己消化,觸手帶來的快樂是以前絕對無法想象的,它們與自己身體的契合度非常之高,幾乎每一寸凹凸居然都能恰到好處的刺激到自己腔壁內的敏感點。
小穴中的觸手一次又一次的頂到了少女的子宮口,全身最敏感的部位被一次次的刺激著,侵犯著,腸道內的觸手也不斷的向內深入淺出同時注射著什麼液體在體內。
‘哈啊,不行了!哪里好舒服❤,舒服的要壞掉了啊❤,這樣的不可能忍得住的啊!太過舒服了❤,哪里!哪里不行啊❤!嗯啊啊❤❤’
沒多久觸手就已經完全掌握住了少女的所有弱點,在這之後的每一次抽插都直擊弱點敏感部位,少女被觸手操的渾身都在顫抖,不斷的扭動著的腰部最後也被觸手束縛在了牆上,肉壁蔓延上了少女的側腰。
’好❤,好舒服❤,會壞掉的❤,要變得奇怪了❤,這樣的快感是不可能拒絕的啊~❤‘
徹底無法動彈的少女最後只能在淫亂的快感下成為了被觸手與肉塊包圍的快感人偶,除了歡愉之外無法再思考任何其他事物了。
“嗚!嗚嗚嗚❤!呼嗚嗚❤❤!”
隨著觸手的最後衝刺,少女也迎來了高潮,但是這並沒有讓觸手停下,就這樣少女一邊在高潮的途中一邊被再次送上高潮的頂點。
隨著雙穴和口中的觸手全部射出精液,在少女周圍伺機待發的觸手也將精液噴了少女全身都是,少女在上一次的余韻還沒結束前再次高潮了。
為了不被精液淹死,身體自覺的將口中腥臭的精液喝下,隨著口中的精液全部被自己吞入肚中後所有的觸手都被抽出了。
“呼~❤,哈啊~❤,嗯啊~❤,哈❤”
一邊體會著連續高潮後的余韻與疲憊,看著慢慢向自己的下體靠近的巨大的產卵觸手,她突然想起了一個傳聞,據說懷上淫獸的子嗣是非常舒服的,生產時的快感會強烈到融化意識並且難以再恢復,很容易會染上生產中毒的狀態。
“不要,不要,不要,嗚...”
絕望的淚水再次流下,她已經來不及去想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容易落淚了,她只知道如果真的經歷過生產的話,憑借自己這微弱的性欲抗性很可能會徹底壞掉再也回不來了。
她從體內提起最後一絲氣力盡可能的掙扎著,但是包裹著自己四肢的肉壁紋絲不動,即使是一點點的空隙都沒有,完全的真空包裹。
“啊啊~❤嗚❤!”
看著自己全身的精液以及緩緩靠近自己下身的觸手,少女最終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在感受到被這根巨大的觸手插入的一瞬間她忍不住叫出了聲,而另一個半透明的中空觸手也趁勢插入了她的口中開始灌輸奇怪的液體。
完了。
絕望的她仿佛認命了一般閉上雙眼,不過心中的恐懼難以壓抑,身下的觸手開始抽插,進入嘴中的液體也讓自己的大腦變得空空如也難以再思考其他事情。
這就結束了嗎?我不甘心,最終少女雙眼變得無神,空洞,再無色彩。
仿佛過去了好久,又仿佛只是一瞬之間,少女的腦海中閃過一段文字,非常的迅速,但是被她捕捉到了。
靜止清心,心清自凜。
這是什麼?少女不知道,不過她的意識之海中閃起了強烈的亮光,少女馬上又再次恢復了意識,感受著身下的異樣和插入感,剛才之過去了一瞬嗎?
少女突然感覺到下身的插入感停止了,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還沒有到達最深處就停下了,應該是不會在這里開始產卵的呀?
“終於找到你了”
很好聽的聲音,也是好熟悉的聲音,好像在哪里聽過,一個冰涼滑嫩的手掌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順著手臂向上看去,長長的粉發色澤亮麗,以及頭上的白色的兜帽和遮住身體的長袍。
一個非常好看的女性,她閉著眼也沒有開口,姣好的容顏現代格外的安靜,她就像是女神一般聖潔,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她身邊也能看到淡淡的無色熒光。
“抱歉,我不常來這里,剛才不小心順著氣味走到男性的區域去了”
她沒有開口卻能夠傳出聲音,也沒有睜開眼睛,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
她的手握著那根產卵觸手,明明看著沒用什麼力氣但是那根觸手卻是動彈不得,而周遭的觸手也在有意識的避開她和她遠離。
她伸手將少女口中的觸手拔了出來放在一邊,那根觸手也很識相的退回到了肉壁之中不再出來了。
“放開吧”
肉壁將少女吐了出來,那個神秘的女人也將她從肉壁中拉出來,黏糊糊的觸感即使是少女也覺得吃力,自己的皮膚就像是被黏在一起了似的在出來的同時感受到了拉扯感,看來即使是放著自己不管也不可以束縛想要自己出來也是十分困難的。
但是眼前的女性卻是像毫不費力一般的將自己從里面拉了出來,臉上依舊是毫無表情,沒有笑意,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情緒。
“你是誰 ?”
“這個給你,然後自己回來吧”
她給了少女一本書,借著微弱的光芒少女看到了封面上的字樣《仙法撰錄》,仙法?是什麼魔法的分支嗎?像是血魔法那樣?
少女正想詢問的時候她發現之前的女性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就像是從來就沒有來過一樣。
就在她還在愣神的時候她感覺到了自己腳踝粘稠的溫熱感,是觸手!
她馬上將腳抽了出來,然後就看到了那些本該消失的觸手再次向自己圍了過來,她剛想抬起腳逃離,但是她發現自己挪不動腳,之前的連續高潮已經將她的體力消耗一空,即使是站立都十分勉強的她已經無法再做任何掙扎了。
就在她抱著那本書感到絕望之際突然注意到了牆角的地上一個像是傳送門的地方,帶有波紋的螺旋能量,不過卻是和周圍的肉壁同樣的顏色,暗色,肉色,也不知道會通向哪里。
不過看向周圍逐漸靠攏的觸手,來不及猶豫了,這是唯一的機會了。
不多想,少女提起了自己最後的力氣向哪里一躍,趴在了傳送門旁邊,感受著觸手已經拉住了自己的腳踝,她單手扒住門框,提起最後一絲力氣爬行,一拉,她跌進了傳送門之內不見蹤影。
隨著傳送門關閉之前那個神秘女性再次出現,而不知道什麼地方傳來了一個男性的聲音。
“來都來了要不來我這坐坐?”
“不了,還有事,下次吧”
“好吧,下次可要記得”
“還有,那個家伙”
“誰?”
神秘女性指向了隔壁房間的一個少女,這是一個黑發的少女,看上去十分的稚氣最多不過二十,其實她的外表說是十五都沒有問題。
她在房間中與觸手們尋歡,但是不像是其他房間中崩潰或者壞掉的家伙,雖然那個小女孩嘴里全身淫亂的話語,但是她隱隱之間能夠發現她實際上才是掌握主動權,她才是在榨取的一方...。
而無論觸手對她做什麼她都能欣然接受,而且還會要求觸手玩的更加激烈一點,房間中已經可要看到一些被榨干了的觸手被她丟在一邊。
“她啊?一個和我簽訂了契約的凡人,不過也的確是個人才”
“我帶回去了”
“好吧,不過記得多來找我玩哦~”
“看情況”
“真是冷淡呢~”
神秘女性沒有理會聲音的調侃,而是徑直走向了那個小女孩,不顧她掙扎的將她抱起。
“喂!你做什麼!把我放下來!我可要咬你了!”
“我帶你出去”
“我不出去!我要在這里玩一輩子!我要永遠陪這群可愛的小家伙玩!”
“我那邊有更好玩的”
“真的?!快走快走!”
神秘女子帶著女孩消失不見,一切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一個異界的少女,一個色情的蘿莉?不過那個小白毛我怎麼感覺有點眼熟呢?”
[newpage]
(後面全是劇情,有興趣可以看,只是來看H的就不用了,並不影響體驗)
一個小城鎮中,居民因為長久的干旱而生活困難,鎮長請了一個祈雨的祭司來到鎮上為他們消災解難。
“特賽克祭司,請問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不急,時辰未到” ‘完了完了,怎麼一片雲都沒看見啊,連點風都沒有,再這樣下去怕是要栽了’
鎮長與穿著詭異的祭司坐在房屋內喝著糖水,鎮長看著廣場中央的祭祀台和一臉淡定的祭司心中慌亂,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坐在他對面的祭司比他還要慌。
“祭司大人,您看,這太陽都已經開始落下了,這究竟要等到什麼時候啊”
“天機不可泄露,時辰到了我自然就會開始祭祀求雨,保你們這一年風調雨順”
直到下午祭司也沒有開始祈禱,這讓鎮長不由得懷疑,這不知道什麼地方冒出來說可以求道甘露的異國祭司真的靠譜嗎。
就在鎮長想入菲菲的時候鎮民卻是忍不住了。
“我看這家伙就是個騙子!”
“趕出去!”
“他還騙了我們不少好處呢!不能就這麼放過他!”
“下獄!”
“下獄!”
屋外的鎮民將這個臨時搭起的小草屋圍了個水泄不通,那個服裝怪異的異國祭司也慌了神。
“我這就祈雨禱告天神!你們放開我!你別扒拉我衣服!別動那玩意!那是我的法器!”
看到這個似乎是騙子的家伙這幅慘樣鎮長心中也覺得舒坦了不少,不過作為一鎮之長的他定然不能像是民眾一樣這麼不理智。
“大家!聽我說!先讓他上去試試,不行那再按規章來” 面向祭司 “請吧”
“這還差不多”
祭司理了理自己被這些刁民扯的林亂的衣服慢悠悠的像祭祀台走去,不過這對於他來說就是邢台,他在盡可能的拖延時間,他現在絕對比其他人都更加希望下雨。
步伐沉重的走上祭壇,坐在墊子上用其他人難以聽到的聲音嘴里念著不明所以的東西。
“快來雨快來雨,快來雨快來雨”
過了一個小時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這讓下方的人群再次喧鬧起來。
“騙子!”
“滾下來!”
“拆了他的高台!”
“燒死他!”
“絞刑!必須讓他不得好死!”
聽著下面這些暴民說著自己的各種死法他坐不住了。
一聲大呵之後拿起了小桌上的法杖開始舞動起來,人們看著他奇怪又有氣勢的舞蹈,雖然不知道他嘴里念的是什麼東西但是不免又對他有了一點耐心。
不過他心里想的卻是:拜托了,快下雨吧,上天保佑,快下雨吧
這時讓誰都沒有想到的是天上突然烏雲密布,看著就像是要下雨啦。
“哈哈哈哈!看吧!雨來了!你們之前誰說要弄死我的!給我站出來!”
他嘲諷完台下的群眾後伸開雙臂看向烏雲密布的天空,果然天神沒有拋棄自己啊!
他看著天空中的烏雲變成了一個螺旋,然後漩渦中間出現了一個黑點,越來越大,好像是什麼東西掉下來了?好像是一個人?好像是一個沒穿衣服的女人!
就在他剛看清這是什麼玩意的時候一個白發的女人掉在了他的腳邊,嚇得他向旁邊一跳差點掉了下去,不過他定睛一看這個女人居然睜開了眼睛看了看就又暈了過去。
她長的不像是本地人,應該是自己沒有見過的國家,這麼高掉下來都沒死甚至不知道是不是人,身上也是腥臭無比全身白色的粘稠液體,手上還包著一本看著很值錢的書。
就在人群議論紛紛的時候祭司發現天上的烏雲散去了,完了!天要亡我!
聽著下方又冒出了自己是不是騙子的話題以及這個女人是誰,他靈機一動決定先發制人。
“肅靜!她是天上的神女!都是因為你們的不虔誠以及錯誤的祈禱時間才讓她摔下來了!”
“啊!神女大人!”
“真的假的啊?”
“從天上下來的能不是神女嗎!”
“可是為什麼不穿衣服啊”
祭司聽著下方的質疑聲覺得這幫人真不好忽悠。
“那當然是因為你們的問題了!這常年不下雨就是天神給你們的第一個懲罰!而我受到天神的指引前來就你們於水火,你們不僅不信還想弄死我逼迫我提前祈雨!這才導致了神女的神力缺失落下人間!你們還不跪拜道歉!”
他自己轉頭先跪下了,之後他看著下方一個個跪下的人群松了一口氣,幸好都是一群愚民,不過這家伙究竟是誰呢?
旅館的房間中,浮白在一個還算是柔軟的床上醒了過來。
看著窗外的夜色以及以及半遮的窗口,我這是在哪?
接著夜光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無一不透露著簡陋,空氣中甚至有一種讓人很不舒服的味道,雖然很清晰但是卻沒有什麼能量,這讓她感到些許脫力和煩躁。
隱約記得自己是從天上掉下來了?
想到這里她突然覺得渾身酸痛,也不知道給自己治療一下圖個藥什麼的,這種傷幾分鍾就好了,不過也怪自己沒有勤於鍛煉,不然這點高度哪里會受傷,被她們知道又要被笑話了...。
不對啊!我不是被抓了嗎?!我不是剛逃出來嗎?!
想到這她忍住渾身的疼痛強行想要起身,雖然有點步伐不穩但是移動已經沒有問題了,然後她注意到了身上的粘稠,所以甚至連清潔都沒有做嗎?
她跌跌撞撞扶著牆艱難的走出房間,不過被門外的兩個男人堵住了,而且他們說著自己聽不懂的語言很慌張的樣子。
“神女大人你的衣服!”
“大人你還沒穿衣服啊!”
“您先回去休息吧,我們負責守夜”
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不過貌似是不讓自己離開?所以說是被囚禁了嗎?
退回房間後坐在床上梳理著自己不那麼完整的記憶,看情況自己是通過那個傳送門逃出來了?為什麼哪里有一個傳送門呢,而且自己好像還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還有那兩個男人說的話,是什麼暗語嗎,聽不懂,而且這里怎麼看都不像是淫域城內,但也沒聽說有野外的聚集地啊。
就在浮白坐在床上無所事事的打量著周遭環境的時候兩個女性帶著衣物和水盆走進了房間順便點亮了蠟燭,盆里還有粗糙但干淨的布料,看來他們終於意識到要清潔了嗎。
“神女大人,請更衣”
她們說著自己聽不懂的話語就要走上來,看她們的樣子貌似是想要替自己擦拭身子,不過還是被自己拒絕了,好不容易讓她們出去後浮白開始用那個布料擦拭自己汙穢的身體。
真是劣質的產物啊,不過在逃亡時期能有這個就不錯了,至少不是紗布不是嗎。
換好衣服後感覺渾身都不舒服,不過還是勉強能夠接受,畢竟看著這里生產力底下的樣子也的確拿不出什麼好東西的,這應該就已經是這里平均值以上的衣物了吧,所有也沒什麼好抱怨的,當然了,這也不代表她就能接受。
突然想起自己好像掉下來的時候還抱著一本書,那個不知道哪來的家伙給自己的,好像很重要的樣子,浮白開始四下尋找,最後在放著杯具的桌上看到了那本書。
仙法撰錄,希望能夠提升自己的實力吧,打開書頁後她愣住了,里面都是一些自己看不懂的文字,方方正正的奇怪文字,翻幾頁還有簡陋的配圖,這有什麼用啊...。
將這本書一頁不落的全部看完,一點都沒看懂,就連圖畫也是意味不明的,為什麼還要將單手劍或者長劍的東西踩在腳下呢?還有這個,這不會是要丟出去的意思吧?
這些小台台上的一個個紙片是什麼符文嗎,還是什麼特殊的卷軸,看不懂,不過這個應該說的是吸收能量吧?要不就是散發能量。
總之是看不懂,將這本書丟入背包後順帶看了一眼背包里的東西,很好,都是一些文件和書籍,以及一些自己懶得丟的藥水,不過幸好這些只是比較雞肋的不完美作品而不是失敗品,用總歸是能用,不過效果卻是不好說了,希望有速效藥吧。
也就是這時門外有了動靜。
“祭司大人!”
“嗯,聽說神女醒了?”
“是的,剛才還出來看了一眼呢”
“我要進去看看,神女有傷在身需要有人照看”
“是的”
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不過浮白看到了一個頭發灰白的老人家,頭發很長很邋遢看著像是好久沒有洗澡了,不過卻是特意將頭發梳理的還算得體,臉上皺紋不少,看來是中了什麼詛咒,又或者是中毒了,浮白還是第一次見過這麼可怕的面容。
“你是?”
“嗯?神女大人您在說什麼?”
“...”
好吧,看來貌似不是暗語而是語言不通,是有聽說有一些外來者會說其他的語言,看來就是這種情況了,這可如何是好。
不過那個老人家卻是拉了一個椅子坐在了床邊。
“噓,小聲一點,你是什麼人?”
“?”
“我不管你是什麼人,現在你想活命就配合我,算是幫我一個忙了行不行?”
“??”
“不會說話嗎?”
老人將手往浮白面前晃了晃,然後馬上被浮白拍落了並且罵道。
“你有毛病?”
“嗯,看來至少不是傻子”
老人看著浮白沉思了一下。
“蠢貨”
“?”
“笨蛋!”
“?”
“婊子!”
“!”
雖然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是少女有一種預感,他好像在罵自己?意識到這一點後她馬上垮起了一副臉看著對方。
“會說話能聽到又不是傻子,難道是不會這個國家的語言?喂,我是特賽克”
“?”
老者伸出手指向了自己。
“特賽克”
“?”
“特賽克”
“特賽克?”
“對對對!”
老者指了指少女。
“你叫什麼?”
“特賽克?”
老者用手蓋住了自己的眼睛,頭疼,然後重新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少女。
“我,特賽克,你,嗯?”
“浮白?”
“浮白?你叫浮白嗎?”
老者站起身背過少女。
“浮白?”
“嗯?”
聽到少女有反應後老者確定了,這應該就是這個神秘少女的名字,至少知道了名字了不是嗎?
他轉過身握住了少女的手以示友好,不過看著對方一臉嫌棄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可能不適合握手...,不過不得不說這個小女孩的手真是柔嫩啊,皮膚也很細致,一頭白毛一看就不是正常人,要知道這個國家基本都是黑發或者褐發的,這一頭白毛實在是太特殊了。
一番艱難的’交流‘後老者知道了一些對方的基礎信息,首先這個皮膚和容貌絕對不是一般人,看年齡可能是什麼國家的公主,不過怎麼解釋她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呢?真是神女不成?
不過現在她就算不是也得是,這樣又能找居民們騙吃騙喝了,一邊想著老者一邊和少女揮手道別,出門和守衛交代了幾句後也回房了留下少女一個人。
所以這個家伙難道是這個集中營的上層?隊長?指揮官?還是別的管家什麼的?而且少女能夠感覺到她們的身體素質好像都很一般,看著就連普通人都不如,她們真的能夠抵御的住城外的淫獸和天災嗎?
無事可做的浮白想起了自己一直沒有用過的通訊系統,不過她發求援信息的時候發現居然沒有送到?這一瞬間她意識到了這里可能不是淫域,可能是其他星球,甚至有可能是其他世界。
知道這個消息的少女瞬間有點慌了神,在這個世界自己死亡還能復活嗎?是在哪里復活?自己又應該怎麼回去呢?
恐懼和無措涌上心頭,不過這幾年的軍隊之旅也不是白呆的,馬上壓下自己心中的恐慌重新平靜下來思考對策,首先想辦法生存下來和學習語言總歸沒問題吧?
看著外面的天色和安靜的街道,看來這里晚上沒人出來?都在睡覺嗎?那就只能等到明天了。
坐在椅子上接著蠟燭微弱的燈光拿出了包里那些還沒來得及看完的中階制藥指南,還順帶拿出了藥物圖鑒以及藥水圖鑒和器械圖鑒作為參考,最終她在閱讀中感到疲憊而睡了過去。
第二天,被侍女和老者叫醒的浮白看著窗外的光亮,已經早上了嗎...,自己居然會睡的這麼死,都是因為空氣中沒有能量的緣故啦。
浮白看著老者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的書籍,他也對藥水有興趣嗎?不過稍微想一想就知道,他可能是看不懂書上的文字吧...。
不過老者身邊有一個氣質出眾衣著整潔特殊的家伙,看著像是一個沉穩的大叔,他就算這里的領導者嗎?
“那個祭司大人,神女這看的是什麼啊?”
“哼,這你們就不懂了吧,這是天書!這是神明帶下來的寶貴知識!”
“可是這書是從哪來的呢?”
“她可是神女!憑空造物或者隨手就可以拿出書籍那不是再正常不過嗎,看看上面畫的,都是奇珍異物,一定是天神居住的地方才有的東西!”
“啊?哪可真是失禮了,神女大人,外面的居民已經在等著參拜您了,希望您能夠為我們帶來神的恩賜!神女大人?”
“神女可不懂得凡間的語言!和她交流要靠強烈的信仰和意志!看好了!浮白!”
“嗯?怎麼了?”
“啊~,真是太神奇了!不愧是祭司大人!”
看著他們兩個像是在爭吵著什麼的浮白突然被那個老人叫了一聲名字,剛做出回應就發現另一個大叔一臉崇拜的樣子,這是怎麼了?
“請問祭司大人,這浮白是什麼意思呢?”
“這是神女閣下的神號!以後都要稱呼她為浮白大人聽懂了嗎!”
“是是是,那麼請浮白大人跟我們來吧,居民們已經等不及了”
這些人是在討論自己的名字嗎?還是單純的音調一樣呢?不過看著那個大叔做出請的姿勢應該是要讓自己過去吧?
就這樣浮白莫名其妙的坐上了一個像是轎子一樣的東西,不過更像是一個可以抬動的台子,她就這麼坐在上面看著下方跪拜的人群以及抬著轎子的幾個壯漢,這是什麼迎接客人的新方式嗎?
不過眾人抬著自己的轎子來到了農田,雖然在書上看過不過自己還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農田呢,這是藥材還是食物呢?不過怎麼看著都要死了似的?
轎子被放下了,浮白也被那個大叔請了下來。
“浮白大人,我們誠懇的祈求您降下雨水吧,求求您救救我們吧,我們以後一定會每日向您祈禱並且獻上貢品的”
那個大叔旁邊的老者開口了。
“神女大人重傷在身,而且從天上墜下神力所剩無幾,可能幫不到你們了”
“啊?那可怎麼辦啊!”
“讓老夫來施個法,至於成不成那就不知道了”
“那就有勞祭司大人了”
老者拉著浮白走到田地中,手上拿著一碗井水和法杖念念有詞的揮舞著,而浮白則是觀察起了周圍。
可真是髒亂啊,而且也沒有打理過,看來這里的農業很落後啊,附近只有一個近乎干枯的河道,看來莊稼是缺水了?
蹲下身撫著枯黃的麥苗,浮白拿出了自己背包里現有的材料開始調和,一滴下去麥苗又活了過來。
“看啊!憑空造物!”
“啊!麥苗活了!活了!”
“神跡啊!真是神跡!”
“神女大人啊!”
浮白聽到身後的動靜轉過頭,怎麼又下跪了?感謝也不用這樣吧,之後給點藥材給點補給就是了又不是打算白給你們做,不過看著他們這樣自己又有點不好意思要了...。
不過自己也就只能做出兩瓶,再多的話自己就不夠用了,而這些量也就只夠小半不到的農田,最後沒辦法為了一勞永逸還是用老辦法,藥水揮發人工降雨吧。
和居民們艱難的交流終於要到了盆...,不過他們好像沒有搞懂意思給了自己一個木桶,算了都能用吧。
將藥劑倒入混合,變成了深藍色,之後浮白將裝有藥水的木桶放在了陽光充裕的地方,看著這個太陽大概今天下午最多晚上就會下雨了吧?
“祭司大人,神女這是何意?”
“這一定是祭品!神女這是在向上天祈求天神的原諒,你們要虔誠的向它跪拜,這樣才能將你們的悔過之心傳遞給天神!”
“大家都聽到了嗎?虔誠的跪拜!”
看著眾人又對著那個自己留在那邊的木桶跪拜...,放心吧,我不會失誤的,肯定會下雨的啦不用擔心。
浮白自顧自的先回到了道上,然後看到路邊有一個自己沒見過的植物,看著就不像是雜草,嗯帶回家,然後隨著她繼續往上山看去,看著或許有用的東西都帶一點走,想必他們是不會介意的吧?
“祭司大人?”
“額,神女在收集這些草木,一定有她的深意,我們只需要跟在她後面就行了”
“可是她要上山了呀?”
“那就跟上吧”
“可是山上有一窩山匪,我怕...”
“嗯?帶上一撥人和我跟上!”
鎮長帶著年輕強壯的男性跟著浮白上山讓其他人先回去了,看著浮白在前面走走停停的不知道在做什麼,他們也不敢問也不敢攔,希望不要碰到那些行蹤不定的劫匪吧。
不過怕什麼來什麼,只見從樹叢和樹後鑽出的一個個劫匪攔住了浮白的去路。
“老大,看呐,是個小妞”
“呵呵,看來今天是撿到寶了”
“其他人怎麼辦?”
“全部抓走,女的留下其他人都壓倒村里換錢糧!”
“是!”
浮白看著這些看著不像是好人的家伙攔在了路中間,雖然看著不像是好人但還是要確認一下,她將手中剛摘下還沒來得及放進背包中的藥材放在手心攤開給他看。
“那個,你的?”
而另一邊跟在浮白後方的村民看到神女被圍則是慌了神。
“鎮長!是山匪!他們把神女圍住了!”
“快救人!”
不過他們剛想上前就被另一批山匪同伙攔住了去路。
“我勸你們老實點,不然棍棒不長眼”
“你們把神女大人放了!我和你們回去!”
“神女?鎮長大人是老糊塗了?我看妓女還差不多,老遠就能聞到她身上的魅騷味了,哈哈哈哈!”
“可惡!”
另一邊山匪頭頭看著眼前的白毛小女孩拿著一根草在說著什麼不明所以的話感覺自己被挑釁了。
“嘰里呱啦的說什麼呢!我勸你放棄抵抗不然我可不保證你會不會受傷!”
“不要咯?”
浮白將那個看著比較特別的草放進了背包里,不過卻是惹怒了山匪頭頭。
“嘀咕什麼呢!”
“凶什麼凶!”
“我不管你在說什麼,但是你的態度已經惹怒了我!”
山匪頭頭帶著手中的木棍和釘子做成的簡陋狼牙棒走向了少女打算直接將她生擒活捉,腦中已經想好了之後要怎麼把她摁在床上操哭。
不過就在他伸出手的一瞬浮白一腳踢向了他的胯下,他倒地不起。
“呵,你大概是第一個”
“老大!上啊!教訓這個小丫頭片子!”
眾人手上抓著家伙事一擁而上,不過即使是戰力在軍營中幾乎墊底的浮白也覺得他們的身體素質弱的可憐,這種人一般都稱作三級殘廢。
不論是敏捷,力量,還是精准度呵計算力浮白都是碾壓他們的,三下五除二的就解決了這些圍著自己的匪徒,而她看到另一邊卻還在纏斗著,加入戰場一個個全部解決。
打完之後感覺索然無味,一個成年人欺負一個發育不良的小孩子會有成就感嗎?她大概就是這種感覺了。
再一次接受了眾人的膜拜之後浮白也沒有了繼續采藥的心思,不過他們卻是一邊押著這群劫匪一邊帶著浮白來到了劫匪的營地。
一個還不錯的木屋,一大堆物資和貌似是裝有錢幣的箱子,這里風景不錯地勢也挺好,如果不是髒亂了一點的話這里倒是不錯。
不過祭司這個時候向鎮長耳語了幾句不知道說了啥,鎮長點頭稱是。
在看到浮白對這些錢幣和皮革什麼的都不感興趣後鎮長讓人將箱子都搬出來,不過卻是因為還押著人所以沒法運輸打算回頭再來。
浮白將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帶走後也就跟著居民下山了,這些山賊是真的沒什麼東西啊,唯一幾個感興趣的還是因為是玻璃瓶或者可能有用的奇異石頭,聊勝於無吧。
下午,夕陽西下,烏雲密布,天邊電閃雷鳴,不一會就下起了傾盆大雨。
“下雨了!下雨了!”
“太好了!”
“謝神女大人!”
而這時浮白呆在房間里看著窗外的大雨想著的卻是,第一次調配貌似將比例搞錯了?他們應該不會因為這個投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