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說明]
由於個人習慣,和我的寫作目的,這篇文章夾雜著許多沒用的廢話。
本章較短,第3頁寫有正文。
更改了標題。
[newpage]1941年6月21日,蘇聯,莫濟里市,距莫斯科685公里,距柏林1071公里。
俄羅斯廣闊無垠,從波羅的海延伸到白令海峽,但高緯度帶致使的嚴寒氣候牢牢地鎖死了她對人口的承載力。即使是對於斯拉夫人自己而言,冬天的祖國母親也是嚴厲而甚至冷酷的;只有在短暫的夏季,無論是伏爾加河還是第聶伯河,又或者從莫濟里身側緩緩流過的普里皮亞季河,這些前工業社會的俄羅斯血管統統歡快地奔涌起來的時候,也就是黑麥叢變得金黃、臨近收割的現在,和煦的陽光撫慰著河流兩岸的農田和草地,一年最舒適的盛夏時節來臨了。
“謝謝您。”紅軍准尉向國營商店職員老鮑里斯點點頭,拿起啤酒後快速向大門走去--明天就是周日了,已經有不少工作了一周的人們迫不及待地渴望休閒時光了,商店里可還有不少人等著呢。
眼見著老鮑里斯轉身去從貨架上取下一大塊列巴,在隊伍里等候多時的另一位紅軍戰士快步上前站定。他有些局促地壓低了自己的船形帽,使勁把腦袋向下彎了彎,然後捏著嗓子開口:“請您給我拿兩瓶啤酒。”
老職員慢吞吞地將列巴放在櫃台上開始包裝,瞥了這位踮起腳尖、兩手緊緊扒著櫃台的矮個子紅軍一眼,繼續聚精會神地對付自己手上的面包。
老職員冷淡的反應使得矮個子紅軍明顯緊張了起來,他的臉頰輕輕鼓動了兩下,左手略微僵硬地提到了領章的位置,抓住那塊只有標識的領章晃動了幾下,又似乎猛然間意識到動作過於欲蓋彌彰而將手迅速放下。
過了好長一會兒,見商店里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小矮個終於像是從迷宮里走出來,他賭氣似的一跺腳,整個人趴上櫃台,氣勢洶洶地對著老職員開火了。
“老爹,波波夫同志!不願意給我酒可以直說嗎,為什麼要這樣拖著我……”
老鮑里斯剛剛把最後一包列巴送出去,“嘿,阿利克,你這小調皮鬼!也不知你是從哪個酒鬼那里學來的,瞧你這對酒的饞勁……”他好像突然反應過來,“你居然叫我波波夫同志?你這孩子真是學壞了—真該叫薩尼亞好好管教管教你。”
阿爾貝特·阿基莫夫得意地揚起小臉,“哈,老頭兒!”他明顯興奮起來,直接從櫃台處蹦起,在商店里轉起了圈,“監察局最近可忙了,他不是開會,就是忙著工作,怕是這個周日都回不了家……”男孩甚至踢起了正步,“單位對我這個小孩兒管束也不多,這下我可算是徹底自由啦!明天我要去河畔和阿廖沙他們好好玩一玩……”眼瞅著自己咳嗽了兩次都沒關上他的話閘子,老職員只能笑眯眯地停下了自己善意的提醒。
肩膀上輕輕落下一只大手,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少年兵嚇得一抖。他有些發憷地抬起頭,把加爾特瑟夫那張方正的臉龐收入眼底。
亞歷山大·葉夫格拉費奇·加爾特瑟夫,今年24歲,雖然戴了頂內務人民委員部的藍帽子,但是得益於自己那張典型的斯拉夫人美男子的外表,這名內務部中尉軍官反而在莫濟里周邊頗受歡迎:姑娘們喜愛他的濃眉和銳利明亮的雙眼,以及高挺的鼻梁;因為中尉平日里軍裝筆挺、雷厲風行,小伙子們也都將這位年輕的內務部軍官視為榜樣。但是也不知為何,加爾特瑟夫看護的少年兵阿爾貝特好像對他有一種特殊的畏懼感。
中尉將軍帽拿在手里,露出了自己精神的板寸頭。“日安,鮑里斯叔叔。最近工作上的麻煩事確實不少,您也知道,對那些明里暗里的破壞分子永遠不能掉以輕心。”他對這方面只是淺淺地提了一句,隨後將目光轉向了少年柔軟的金發,“但是教育孩子們也是偉大蘇維埃母親交給我們的任務。”
中尉上下省視了少年一番,注意到了他草綠色軍裝上斑斑點點的泥漿和褲腳處暗色的濕痕—最近幾天莫濟里都沒下雨,這小家伙一准兒是跑去普里皮亞季河附近搞偵查了,好和他的幾個戰友們確定打仗的地點,那麼自己早上出門前吩咐他讓看的幾本電氣專業書,不用說,一定連桌面都沒離開過。
中尉在阿爾貝特膽戰心驚的目光中緩緩露出一個微笑:“您說的是,我得對這不聽話的孩子加強教育—工程兵學員阿基莫夫!”
“到!”阿爾貝特·阿基莫夫不得不轉過身仰視自己的看護人。
“我命令你立刻返回宿舍,帶上裝備到河邊江心洲那里等候訓練,”注視著少年那張好像逐漸褪去了恐懼的面龐,中尉俯下身到男孩耳邊,輕聲且一字一頓地說道:“你想去河邊玩?那我們就去河邊來次特訓好了。”
阿爾貝特微微咬了下自己的下唇,他幾次開口,囁嚅著卻什麼都沒說出來。意識到自己臉龐已經通紅的少年最終帶著有半分期待半分猶豫的表情向中尉敬禮,快步走出了國營商店。
(注:阿利克,阿爾貝特·米哈伊爾耶維奇·阿基莫夫的小名;
薩尼亞,亞歷山大·葉夫格拉費奇·加爾特瑟夫的小名)
“為什麼紅軍要把一個兒童收進來?您是看著阿利克的樣子覺得他是小娃娃吧?”
目送紅軍中尉消失在自己的視线里,緩緩坐下的老鮑里斯視若珍寶地取出一根卷煙,嗅了嗅卻沒有吸。
“這孩子其實今年已經16歲了--唉,您也知道幾年前收成不好,全國挨了好一陣子餓……准是小時候吃了上頓沒下頓鬧得……36年他的父母又死在了西班牙,村民們商議了之後就和他談,把他送到軍隊里來。”老人瞅了瞅身旁這個細皮嫩肉的城里姑娘,揣度對方應該是沒有那種經歷,又把他寶貝得不行的那個卷煙盒拿出來,沉默地望著門外一點點下沉的夕陽不再說話。
嗐,飢荒!多麼可怕的字眼!莫斯科來的城里姑娘葉蓮娜·雅科夫列娃之前的疑惑不解,全變成了對小可憐兒阿爾貝特·阿基莫夫的同情,她打定主意把自己從莫斯科帶來的鋼筆當作見面禮送給阿爾貝特。
善良的姑娘覺得,小男孩收到首都的鋼筆,一准兒會高興壞了。
[newpage]“小不點兒,你怎麼還把鋼筆帶出來啦?這種小物件怕是滿足不了你的訓練任務吧?”
紅軍中尉快速掃視了男孩帶來的小木箱,帶著揶揄的語氣如是說道。
可是男孩卻只顧著反復回頭張望著鎮子的方向,他那張圓潤的小臉本來被陽光稍稍曬出了小麥色,現在卻又嚇得比之前更白皙了:“我們還是回宿舍做訓練吧,薩尼亞……”
“什麼叫薩尼亞啊?你應該怎麼向長官報告?”遠離人群後,加爾特瑟夫似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加爾特瑟夫中尉,求您了,我們回宿舍訓練吧……比平時多兩倍的訓練量也可以啊。”
“這可不行,阿基莫夫同志,隊伍訓練可沒有討價還價。集體農莊的農田離這里很遠,附近不會有什麼人的,趁著太陽還沒下山,我們應該抓緊時間訓練才對。”一如既往,加爾特瑟夫微笑著拒絕了男孩的懇求。
見男孩最終選擇了服從,中尉愉悅地盯著他那張精致的小臉:這孩子雖然眉毛比較淡,但他還長了個小巧挺直的鼻子,配合那雙大大的漂亮的眼睛,大家都打趣說阿利克側面看起來漂亮得像個女孩子,配合現在透過白樺樹層層疊疊的枝葉漏下來的夕陽就更美好了,特別是男孩還失去了下午在老爹那的神氣勁,一副緊抿著嘴唇不情願的表情。
深吸了一口樹林的清新的空氣,阿爾貝特將背心也扔在了地面上,現在他白皙的胸脯完全袒露出來了。還沒來得及抬頭,男孩又聽到了中尉要求他把短褲也脫下來的命令。
盡管這套把戲已經持續了很多次,脫下短褲、完全暴露自己的過程依然讓男孩漲紅了臉。和他的身體一樣,阿爾貝特的陰莖也沒有得到充分的發育,冠狀溝的形狀也不明顯;他的睾丸也不大,都安靜地待在陰囊內,整個下體都透露出少年人的稚嫩氣息。
白樺林里可是真安靜,只有微風輕拂枝葉的窸窣作響。黃昏的清風從男孩粉色的乳頭上略過,讓男孩身體里好像有什麼開關被合攏了一樣:他的乳頭鼓脹起來,像紅豆一樣挺立在胸前,下面的陰莖也收到了指令,開始緩緩充血抬頭。
中尉用他那在漫長的軍隊生活里生了老繭的手指,輕輕搭在男孩細長的脖頸上,然後慢慢地、檢閱隊伍式地從這顯露出靡靡紅色的肌膚上滑落下去,又突然捏了捏對方已經變硬的乳頭,對於男孩倉促的一次吸氣相當滿意。他彎下腰,附在男孩耳垂邊命令道:“把棉繩遞給我,阿基莫夫同志。”
之前所有的不滿情緒都已經在阿爾貝特臉上絕跡了,男孩順從地回應了看護人的要求:“是,長官。”
棉繩緊貼著男孩頸後,延伸並穿越腋下,在他纖細的胳膊上纏繞三匝後,最終在阿爾貝特的臀上匯合—在這里,加爾特瑟夫將男孩的小臂平行對接,然後在手腕處牢牢地捆綁起來。男孩感覺他的手臂和手肘完全不能移動,而且被繩子強迫挺直了腰板,直面加爾特瑟夫那欣賞獵物的目光。
中尉又低下頭,將男孩的包皮翻開,讓男孩的整個龜頭都暴露在空氣中。
“很好,現在開始徒步訓練。”男孩感受到了中尉搭在背上的手傳來的那種,溫和但不容置疑的推動力。沒有更多的猶疑,他邁步向前走去。
靜靜的白樺林里除了這兩個沉默向前走去的人之外,一個人影都沒有。經驗豐富的加爾特瑟夫落地又准又穩,一點兒聲音也沒有,這讓男孩聽見的聲音除了樹林里窸窸窣窣的聲響外,就只有自己粗重的呼吸和赤足踩在落葉上的聲音了。阿爾貝特覺得這就像是一個老獵手在耐心追蹤一只驚慌失措的幼鹿,又像是不幸被俘的紅軍戰士被白匪軍壓往大牢,即將遭受殘酷的刑罰……
加爾特瑟夫充分了解男孩的心理,也完全懂得怎樣去利用它:他之前揉捏過的粉嫩乳頭,被他翻開包皮的龜頭,現在無一不是暴露在了傍晚樹林的微風中了。中尉沉默地跟在男孩身後,讓阿爾貝特看不見自己,入耳所聞的又都是男孩自己所發出的聲音。完全孤立的男孩被自己的幻想給打倒了,那一點點微風對性器官的刺激,被放大百倍再傳入了男孩的大腦。現在他的陰莖已經完全充血挺立,一縷透明的前列腺液也從馬眼中懸掛下來。男孩邁步的腿也有些發抖了,他覺得自己隨時可能會射出來。
“射精是不被允許的,你必須忍耐。”加爾特瑟夫知道這些刺激對阿爾貝特來說可能過強了,尤其是這次還是野外訓練。
“是,中尉同志。”阿爾貝特的嗓音更加沙啞了。他沒有變聲,原本聽起來就有些偏女聲,現在對中尉就更加有吸引力了—但是很明顯加爾特瑟夫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欲望。他知道,大餐一定要在火候充分的時候才能上桌。
樹林中,男孩繼續背著被束縛的雙手,忍受著乳頭和龜頭所傳來的巨大刺激,艱難地保持著平衡,在身後男人的督促下喘著粗氣向前走去。
橫穿一公里多的江心洲,平靜流淌的普里皮亞季河就在眼前了。這條內河上的航運並不發達,但一天可能也會有幾只駁船或者艦只經過—這就意味著即將開始“特訓”的兩人可能會被發現。
艱難抵達這里的工程兵學員阿基莫夫暫時無暇思考這一點,他正在大口喘氣以平復氧債,畢竟束縛著雙手,赤足走過森林對他來說還是難度過高了一點,更不用說一路上所受的生理和心理上的刺激了。
他急促起伏的胸膛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細密汗珠,隨著胸腔的動作還會有幾滴滾落下來;而那些與棉繩直接接觸的肌膚,經過長久的摩擦也已微微泛紅;男孩修長的腿上,分布著一些擦傷的痕跡和樹葉,腳上和趾間更是沾上了一些泥土和汙跡,還被凍得紅彤彤的。
可是站在他對面的男人,內務部中尉加爾特瑟夫,不僅穿著全套軍裝,還披著一件斗篷,到了這里臉不紅氣不喘,和自己這幅不著寸縷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明明是廢除了壓迫制度的社會主義國家,自己卻作為一個被牢牢束縛的奴隸站在這里,准備聆聽主人的裁決……
對於加爾特瑟夫而言,男孩的這種反差心理只是他烹調大餐的手段之一。他剛剛把一根棉线系在男孩的陰莖根部,因為在阿爾貝特的眼中,過去那些靈動的色彩已經消失,一眼望去從那雙明亮的眼睛中能讀到的只有對情欲的渴望—在主人大快朵頤之前,男孩怎麼能進食呢?
順手擦去了男孩青澀陰莖上擠出的一串透明液體,中尉將它們均勻地塗抹在了男孩胸膛的粉色肌膚上。溫熱的手指滑行而過後,留下的清涼感覺兩相交雜,給男孩帶來了仿佛電流通過一般的快感。
“哈,哈……”中尉用一根手指輕輕壓上,男孩的洞穴在最初象征性的抵抗後,很快便將對方納入體內。周圍包裹的腸壁欲拒還迎,門戶洞開的防线迎來了第二位入侵者,令男孩仰起頭發出了難耐的呻吟聲。
男孩這幅受難圖對於中尉而言也是不小的誘惑。在給予男孩充分的擴張後,他有些急不可待地掏出了自己已經完全充血挺立的粗大陰莖,對准那處剛剛送別了自己手指、正在一張一合的洞口慢慢插入。不僅如此,中尉還伸出手,對男孩的粉紅色乳頭發起了進攻。
將自己紫紅色的巨大凶器完全送入了男孩的身體里,開始還知道慢慢推送的中尉在感受到男孩熾熱甬道對自己的歡迎後也失去了理智,疾風驟雨地把住男孩腰部抽插起來。在對方這種激烈的進攻節奏下,男孩甚至連呻吟聲都被擊碎在喉中,口中泄露出的些許難辨的碎語反而成了中尉甜蜜的毒藥,令他愈加凶狠起來。雙手被捆綁在身後,男孩只能用肩膀抵在樹干上,這才沒有被身後雄壯的公馬撞倒在地上。
幾次被撞擊在敏感點後,男孩的眼中蓄滿了晶瑩的淚水。正想開口懇求男人大發慈悲解除自己發泄束縛的男孩看到河面上正在接近的汽艇時,全身一下都僵硬了。
“停下,加爾特瑟夫……有船!來人了!”
“冷靜點阿利克,冷靜!你先不要慌。”男孩突然的激烈掙扎費了中尉好大的力氣才按壓下去,更別提他粗大的肉棒還卡在對方的後穴里。
略微思考後男人嘴角露出了微笑,他連位置都沒有改,繼續抽插起來。
“你瘋了,薩尼亞,我們會被看到的!”感受到衝撞的男孩低聲吼道,再次扭動起來。
“你聽我說,阿利克,他們看不見的,”輕松將男孩按在地上,中尉也低下身,附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我們離它至少有200米,他們看不見的,而且現在已經很暗了。”
男孩掙扎的力度小了很多,現在他們更符合男孩之前的幻想了:一個被俘的紅軍戰士正在被無惡不作的白匪殘酷地強奸!而且周圍甚至還有觀眾……
那個不遠處的汽艇突然長鳴了一聲,一大團蒸汽從它身上奔騰起來。於是和剛剛一樣,男孩的腸道平滑肌仿佛瀕死一般拼命收縮,同樣毫無准備的中尉感受這天堂般的刺激,險些直接射了出來。
汽艇就快要到達和兩人最近的位置了。就在男孩驚慌地注視著那艘小船的時候,身後的加爾特瑟夫卻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和緊張地貼在地面、咬緊牙關忍受衝擊和快感的男孩不同,中尉相當肆無忌憚,比平日更加緊致的甬道讓他受用不已。
終於,在一陣狂暴的衝刺後,再也無法忍受快感的中尉迅速解開了男孩陰莖上的綁繩,隨之在男孩的後穴里一泄如注—同時男孩也發出了一聲低低的、但無法壓抑的呻吟,他也同樣發泄了出來。
在幾次連續的射擊後,全身徹底放松下來的中尉心滿意足地離開了男孩的身體,肉棒和後穴分離的時候還發出了一聲“啵”的輕響,隨後便是乳白色的精液流淌到地上的微不可查的聲音。
這兩周頭一次吃了大餐的中尉站起身來,在男孩的怒視中點燃了一根卷煙,悠然自得地吞雲吐霧起來。
“薩尼亞你這混蛋,明明可以藏起來,你卻非要在這里做。”精疲力竭的男孩想要站起來,卻腿一抽便要滑到,被眼疾手快的中尉一把撈起。
“嗨,阿利克,別生氣了,我們這不是沒被發現嗎,”中尉一把將男孩抱起,另一只手擰開了自己帶來的手電筒,大踏步地向回走去。“而且你不也挺享受的。”
聞言剛想生氣的男孩左思右想,最後氣勢一軟:“你這家伙……我們下不為例。”
看了看男孩悶悶的小臉,中尉笑道:“局里的工作差不多做完了,明天我有一整天的假期,我們去市里的好好玩玩。就先去工人文化宮吧。”
阿爾貝特驚喜地抬起小臉:“真的?那我要把市里所有好玩的地方都逛一遍!”
中尉發出了爽朗的笑聲:“明天一切都聽你的,你說我們去哪,我們就去哪。”
“薩尼亞你真好……”
“等等,你怎麼還沒把繩子解開?”
“等回去了再給你解開。”
“不行,我可是偉大紅軍的戰士,怎麼能一直被你綁著。”
“太暗了,你光腳走路會被劃傷的。再說了,今天還沒過完呢,你得先聽我的,小阿利克。”
……
男人和男孩一邊走一邊斗嘴,走過的路上只留下夾在中尉耳邊的卷煙飛下來的點點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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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