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浪花騎士發現了衝擊性的事實!
“篤,篤,篤。”
銀質高跟鞋輕輕地點在騎士團的地磚上,這清脆優雅的腳步聲已經久違,被諾艾爾打理得一塵不染的地面映出了游擊騎士優菈優雅纖長的雙腿。在人人自由散漫的蒙德,優菈是以優雅高冷的貴族氣質聞名的,而打算見到她心中經常暗暗較勁的對手之前,她也有意識地將自己的儀態調整得更加典雅凜然……
優菈的大多數時間是在城外度過的。人盡皆知的理由是,“罪人的後代”想要和那些清白無辜的人保持距離。而在優菈的內心,她是在用這種方式,恢復勞倫斯家族墮落之前作為開拓者的榮耀——當然這是從來不屑於向其他人明言的。
雖然在擒獲了做亂的叔叔之後,優菈在西風騎士中間明顯更受信任了。可是大多數騎士和她一照面,還是免不了要尷尬——男的都因為小老弟起立致敬而彎下了腰,女的都因為自慚形穢和想入非非羞紅了臉。優菈那融合了貴族裝飾和緊束貼身設計的裝扮實在太過惹眼,盯著她冷艷的面容,容易被冷淡的眼神給嚇退,但是低下頭,就更不知道該把眼睛放在哪里……更不妙的是騎士們都穿著非常緊腿的騎兵褲子。
代理團長琴是為數不多的能夠自如應付優菈的人——當然是因為她出類拔萃的正直,勤勉,無私,以及家學淵源,作為古恩希爾德家族的後代,更容易地理解前朝宗室末裔的心態。這樣一來也就意味著琴成了優菈在團內的“仇人”之一,用一般人更好理解的話說,羈絆最深的人之一。
“不知道古恩希爾德家的小姑娘又在做什麼呢?”優菈微微暝上眼睛自言自語,大概又在埋頭於許多瑣碎的工作,將自己的精力和青春浪費在給市民找小貓、打掃落葉和通下水道上面吧!——這當然不是優菈在關心她,是幸災樂禍而已,沒錯的!
或許是因為今天其他騎士都有別的工作,總部里面難得沒什麼人在,優菈徑自走到代理團長的辦公室前面——也是奇怪了,今天房門居然虛掩著,露著一道縫,實在不像是一貫嚴謹的琴的作風。
優菈湊到門前,通過門縫探看過去——果不其然,琴團長正軟綿綿地癱在桌子上,披風都掀起翻過來蓋住了腦袋,肩胛曲线畢露的肩膀正輕輕地起伏。
哈——優菈眯起眼睛,臉浮現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她都不用想就明白了前因後果,肯定是因為其他騎士們都有事情出城了,於是,古恩希爾德家責任感過剩的小姑娘又去把所有的工作都往頭上攬,終於在處理不知道是印刷尋人啟事的紙張申請還是維修房頂預算安排的時候腦力不支,一頭栽倒,長睡不醒……
所以說啊,我那個死腦筋的叔叔,作為反賊還真是不成器,根本就不需要那麼多拙劣的密謀和計劃什麼的,只要趁著騎士團人少的機會,溜進代理團長的辦公室,用條繩子把累到昏睡的古恩希爾德家的小姑娘一綁,就可以任意擺布她來發泄自己的國仇家恨了。
不過這麼說來,這倒也是優菈報仇雪恨的好機會。只要在這個時候,把琴抱到醫務室去——最好還是用公主抱,然後那些頭腦簡單的騎士們就該知道代理團長大人是多麼嬌氣脆弱,再也不敢依靠她了吧?……
“咔噠……咔噠……”
可是辦公室里並不是只有琴團長一個人在——優菈這才看見還有個耀眼金發的身影圍著辦公桌躡手躡腳地不知道在搗鼓什麼,那不是“榮譽騎士”,來自異國的旅行者嗎?
啊,那家伙正憋著一臉壞笑,用一副銀色的手銬把琴撂在桌子上的手腕給鎖在一起,然後又鑽到桌子底下去一通鼓搗,大概是把琴的腿也鎖住了吧。這個一貫油嘴滑舌的家伙,真是不知死活啊,雖然優菈很感謝他……啊,很仇恨他把討厭的叔叔送進了牢里,但也同樣對那家伙眼睛一直在自己的雙乳之間和絕對領域游移印象深刻——確切說,是每當優菈的領帶飄起來讓薄紗之下的谷間若隱若現的時候,他的目光就會抬起來,而當領帶落下,他的目光也會落下……
這個好色之徒,雖說臉蛋長得還算不招人討厭吧,好像還是錯估了自己的受歡迎的程度。古恩希爾德家的小姑娘雖然看上去很好打交道,但有時候卻意外地缺乏幽默感。如果打擾到了她那些雞毛蒜皮的工作,可能會……
“嗯?我睡著了?……誒?!誒誒誒誒?!”
等到旅行者布置停當的時候,琴才猛然從昏睡中驚醒,她下意識地想要直起身子,卻發現雙手雙腳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鐐銬鎖住了,雙腿鏈條鎖在椅子腿上,手腕則被栓在桌子的遠端無法抽回來……因此她的本能動作卻讓自己的高背椅失去了平衡,晃晃悠悠就要向後倒過去。
“琴團長居然這麼不小心啊?”
旅行者笑嘻嘻地扶住了椅背,琴這才轉過頭來看到他早就在後面等著看熱鬧。
怎麼,他們的關系現在這麼好了嗎?優菈感到有點意外——琴一驚醒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套上了鐐銬,本來是有點驚慌失措的,但是一看到背後的旅行者,臉上的警覺和慌亂立即就消失了:
“啊?……榮譽騎士,這是怎麼回事?”
哦,這一本正經中難掩含羞的嗔怪是怎麼回事啊?隔著門縫,優菈嗅到了一絲戀愛的酸臭味。而旅行者則嬉皮笑臉地向琴解釋道:
“這些可是我探索秘境的時候收集到的古物呢,‘獅牙斗士的鐐銬’,好像是當年勞倫斯家族拴在溫妮莎身上的哦,用來鎖住獅牙騎士團長大人在合適不過了吧?”
嘖!突然提什麼勞倫斯,優菈一時間還以為自己被發現了,從後腰到脊梁都是一哆嗦。
“這……不要再捉弄我了呀,快點放開。”
這套奇怪的說詞對古恩希爾德家的小姑娘還真是效果拔群,一聽說是珍貴的古物,頓時不敢用力掙扎了……其實那種風化了幾百年的東西隨手就可以掙斷把?她就是這樣瞻前顧後所以才會把自己弄得窘迫不堪啊。
可是金發的登徒子顯然並不會因此善罷甘休,他反而貼上了琴的後輩,向肩膀伸出了咸豬手:
“團長大人最近太過勉強自己了,我看應該乖乖地休息一會兒才對,由我來給團長大人揉揉肩膀……”
“揉肩膀?……但,但那里是……不,不行……”
……真是看不下去,你平時的威勢都哪里去了啊?就算雙手沒法舉起來,也不至於任由別人玩弄鎖骨吧?就算被人恰到好處地搔挖著,也不至於像個小動物一樣閉著眼睛只顧顫抖吧?就算因為突然來襲的異樣快感而忍不住做出了本能反應,為什麼又要這樣梨花帶雨滿臉嬌羞地向壞蛋求饒呢?平時總是嚴肅正直的眉眼一旦露出這種示弱的神情,只會被更加得寸進尺的啊……
“這里……不行嗎?”旅行者得意地把臉湊上了琴的後頸,可是手卻順著翼型的鎖骨曲线一路往下,爬上了團長大人豐滿的雙乳,五指貪婪地張開,似乎要盡情地將那份充滿手掌的彈性和綿軟完全包絡住。
“別,別這樣了,榮譽騎士!如果被大家看到了?……”
琴的求饒越發虛軟無力,讓門外的優菈都快聽不清楚了——可是,帶著顫抖的喘息卻越發欲蓋擬彰起來,旅行者干脆湊在她的耳邊吐著氣低語:
“嘿嘿,如果這麼可愛的樣子被大家看到了,人氣一定會更加提升吧,團~長~大~人?”
怎麼可能!欣賞琴團長羊脂白玉般細膩的胳膊搖搖晃晃地柱在桌面上的樣子,威風凜凜的獅牙騎士像只小貓咪乖乖地任由異性愛撫的媚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尤其是,她已經漲紅了臉,吞吞吐吐的發言完全被對方牽著鼻子走了:
“只有在欺負人的時候……才故意叫得這麼恭敬……”
“那得怪團長大人對我也只肯叫職稱啊。”
琴的眉毛像是委屈一樣地微微蹙起:
“……空,不行,現在不行……”
“琴的身體不是這麼說的哦……”
可不就是這樣嗎!完全被看穿了——旅行者話沒說完就把嘴湊了上去,而那個古恩希爾德家的笨蛋小姑娘,居然傻乎乎地微張芳唇去回應。這邊隔著門縫都能看到粉嫩的香舌被金發色鬼呲溜呲溜地吸在嘴里仔細品味……
端莊凜然的代理團長,居然漲紅了臉,吐著舌頭在男性的把玩中喘息……從發帶到長靴都一絲不苟的琴,因為纏綿激烈的舌吻而無法控制香涎順著嘴角流下……
不知道為什麼,優菈的心里升起來的並不是鄙夷,而是……“羨慕”?好像有種雌性的本能正在她的體內覺醒,腦袋暈暈乎乎的。本來應該掛上揶揄和冷嘲的表情也莫名地松弛了下來,好像正漸漸和一臉痴態的琴變成同類……
被盡情享用了一番香舌的琴,頭暈目眩地癱軟在桌子上,而旅行者這個時候又盯上了新的目標了——代理團長包裹在緊身長褲里面的翹臀此時正毫無防備地翹挺著呢,一開始的貪婪抓握,僅僅是讓琴忍不住發出了委屈的哼哼,可是接下來的觸感卻讓她慌起來了:
“空,怎麼把……那東西都伸出來了……”
“因為琴的翹臀實在是太誘人啦,尤其是配上這麼緊身的褲子,我早就想用這里來一發。”
“……變態!”
那你倒是拒絕啊!——可是兩瓣翹臀都被抓住揉擰用作股間飛機杯的琴,只是乖乖地趴在那里一副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樣子,那不就等於任由對方施為嗎?
“哦哦!這布料的材質……”
“別,別再嚷了,會被,被發現……”
可是優菈看到這里卻忍不住踮起了腳尖——她實在有點好奇這個家伙是如何讓古恩希爾德家一本正經的小姑娘服服帖帖的,難道說他身懷絕技,或者長著什麼奇絕的陽物……但是角度實在不太適宜,也得說是琴的屁股太大了,所以根本看不見……
“噗!”
旅行者一臉的心滿意足,可是琴就發出了低聲的哀鳴:白濁液從她的雙股之間噴出,淋在了後背的披風和脖子上面——其實她感覺不到的是,連頭發上也被噴了不少:
“空……太過分了!褲子和衣服都被弄髒了……”
“嘿嘿,琴自己也貢獻了不少妹汁呢。”旅行者一邊低聲說一邊捧出了個棕紅色的茶壺放在桌子上,“那,到壺里去好好洗一洗吧。”
“可,可是,沒有替換的褲子……”
“我們等它烤干就是了……”
“不,不可以,”琴又在扭扭捏捏了,“空肯定又在想些過分的事情……”
“琴醬真是又聰明又可愛呢。”小流氓笑嘻嘻地揭開了壺蓋,“已經完全猜到我的心思啦……”
似乎終於意識到了不能再這麼纏綿下去,琴才忍不住伸手去想要按住塵歌壺的壺蓋,可是旅行者不失時機地又親上去,雙唇被奪走的代理團長,胳膊先是僵在了半空中,然後鬼使神差地軟軟搭在了空的肩膀上……
“唔~誒~哈……”
“啪嗒。”
塵歌壺的壺蓋輕輕地蓋上了,而親熱的那對小情侶已經不見蹤影——優菈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旅行者進入塵歌壺的情景,之前那個小色鬼在介紹的時候說過,塵歌壺就是他在提瓦特的住房和庭院,現在看來,這個袖珍洞天用來把妹還是很方便的……
不過,即便兩個人已經縮進了壺里……剛才發生的事情還是讓優菈沉浸在震驚當中,她對代理團長的認識似乎一下子全都顛覆了,對旅行者也……總之,之前是太小看他了呀!
“咔啦……咔啦……咔啦咔啦……”
但是這個時候……靜靜擺在桌子上面的塵歌壺卻傳出一陣一陣的細小震動——就好像是有一對蛐蛐在里面捉對撕咬一樣。優菈實在無暇去思考這種震動的節奏和強度屬於什麼樣的的運動,她趁著沒有其他人看到自己,趕緊拔腿逃離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