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浪花騎士要向屑空復仇!
“敢在騎士團里面腳踏兩只船,作為游擊騎士,這個仇我可記下了哦!”
優菈氣勢洶洶地前傾身體,眯起眼睛,嚴厲地打量著面前的旅行者。可是她桃花般緋紅的面頰和迷離的醉眼顯然沒有任何威嚇作用,旅行者裝傻似地笑道:
“居然連這件事情也被優菈醬發現了,看來是有點得意忘形了……啊,哈哈哈,關於我和諾艾爾的事情,其實琴團長也已經知道,並且還允許啦……”
聽到這番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炫耀,優菈一時被怔在了原地,她因為醇酒灌得太猛,本來就有點暈乎,聽了這衝擊性的事實,就更有些不知所措:這個旅行者不但已經攻陷了騎士團中公認和男女之情最為絕緣的兩個家伙,還讓她們接受了他到處沾花惹草的事實……如今的蒙德人,還真是一群無憂無慮的傻瓜,即便是古恩希爾德家的小姑娘也不能免俗……
“吼,連古恩希爾德家的小姑娘都知道的事情,卻瞞著我啊,這個仇我可要記下了。”
優菈下意識地舉起酒杯舉到面前,遮住了因為自覺失言而尷尬的表情,嘴上卻撐著做出強硬冷傲的嗔怪。我明白了——優菈心想,這兩個家伙都太過認真了,所以才會被金發流氓給玩弄於股掌之中吧?總之啊,對待這家伙,決不能被他掌握主動權!要狠狠地揭他的老底才行:
“……反正現在的騎士團都是一群年輕又單純的家伙,你在蒙德想必就跟老鼠掉進蜜罐里一樣吧!”
“是啊是啊,蒙德的姑娘們美麗可愛又溫柔,迷得我神魂顛倒呢。”旅行者卻借坡下驢地炫耀起來了,“琴團長呀,諾艾爾呀,砂糖醬呀,莫娜醬呀,還有安柏醬……”
安柏?!……怎麼連她也……優菈感覺受到了更大的震動。
“啊,不過璃月和稻妻的姑娘們也一樣各有迷人之處呢呢,提瓦特大陸真是個姹紫嫣紅的花園啊……”
“哼!區區旅行者,居然這麼肆無忌憚!”
優菈的血直往臉上涌,她感覺自己大概是真的生氣了:
“我今天就要為姑娘們報仇雪恨!——查爾斯先生!”
天使的饋贈的酒保殷勤地轉過身來,其實他已經知道接下來的發展了——每次優菈和旅行者一起坐在酒吧里的時候,大概就要發生類似的事情。
“要十杯最好的蒲公英酒!”
“誒!”旅行者也被嚇了一條,“為什麼十杯?”
“怎麼,泡了五個蒙德女孩還不值得你請我喝五杯酒嗎?”
“但是,但是十杯……”
“你說的哦,不會讓淑女一個人喝酒。”
優菈擺出一副酒豪的姿態睨視著旅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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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菈真是海量啊。”
“那……哪是,自然,我這才到一半的,咕哩~……三分之一的量吧……”
不管怎麼說,一氣喝五大杯蒲公英酒還是有點太猛了——優菈感覺腦袋像是半瓶子咣當的酒桶,不但沉重得厲害,而且重心晃來晃去,眼皮止不住地往下墜,於是泛著昏黃燈光的地面也好像是滿天繁星,因此即便腋窩架在旅行者脖子上面,也還是走的搖搖晃晃,纖秀利落的高跟長靴仿佛在又滑又黏的泥潭里跋涉一樣下腳不穩,銀質高跟不止一次地踩在旅行者的腳背上,疼的他眉毛直跳。
可是空的臉上依然做著笑容。——那也並不全然是陪笑,優菈軟綿綿的冰史萊姆正頂在他的臉上,被綁帶束緊的腰身也毫無保留地貼伏在他的身上呢!雖然像舞蹈一樣輪轉巨劍的浪花騎士總是把自己的身姿挺得像芭蕾舞演員一樣端正,不過少女青春柔嫩的胴體不管怎麼鍛煉也還是那樣的溫軟……
這家伙,大概認定我已經喝得爛醉如泥,此時心里正在偷笑吧——女性的視場天生就比男性要寬闊,所以盡管醉眼惺忪,旅行者那止不住的偷瞄卻還是被優菈盡收眼底……
“優菈小姐?騎士團的宿舍在這邊啊。”
在通往上城的台階面前,優菈發軟的腿怎麼也邁不上去——這下可讓旅行者犯了難,他大概不太好意思(?!)托著優菈的大腿把她搬上去吧……
“吼……”優菈突然低下頭來,自以為嚴厲地逼視著腋下的人肉柱杖,“這個時候還在裝相!”
“誒?什,什麼意思啊?”
啊,優菈小姐這憨態可掬的醉像實在是太誘人啦,故作威勢卻又如此單純和無防備……要不是被緊緊盯著恐怕會當場流口水……
“嘴上說要送我回去,其實滿腦子都是想把我帶進你那個壺里面去吧?——淑女說話的時候,看著人家的眼睛!”
不知怎麼的,說出這些話讓優菈一陣莫名的快意,似乎胸中積郁的沉醉之氣隨之排遣,而頭腦中的眩暈也變得更愜意了,事已至此,旅行者也不再閃爍其詞,而是相當推心置腹地回答:
“當然很想這麼做啦!但是呢,優菈小姐……”
“哼?明明對其他的姑娘那麼飢不擇食,到了我面前反而束手束腳了嗎?這個仇我記下了……”
果然,對於異鄉人來說,合群討巧也是很重要的吧,所以這個家伙也……哼,我才對他沒有什麼期待呢!……
“主要是優菈小姐對別人太熱心,太溫柔了,總是毫無保留,一點也不憐惜自己。”油嘴滑舌的旅行者這個時候卻顯得有些過分正經起來,“所以我也總是擔心,優菈小姐會不會太過遷就我,會不會太過勉強……”
這,這個巧言令色的家伙,在說什麼奇怪的東西啊?……酒勁好像被他這一句話又給激上來了,臉上燙得厲害……優菈在惶急之間猛地把頭別了過去:
“哼……哼!誰會勉強自己啊?”優菈意識到自己的聲音有點打顫,下意識地更用力“哼”了一聲,“不,不會是銀樣鑞槍頭,所以故意用這種話來托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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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的房子還蠻大的哦!”
這豈止是“蠻大”——壺中洞天的主樓是一座雕梁畫棟碧瓦斗拱的璃月風格大廈。整個蒙德,大概只有迪盧克老爺的豪宅能夠和壺中洞天的這座房子相提並論吧?
優菈本以為,壺里大概只是一個房間,頂多有個能幻化出外景的窗戶什麼的,結果卻是幾個壯觀的“島嶼”漂浮在雲海之上,各馱著一方繁復壯麗的宅院。仙術營造出的圓月自帶變幻的光暈,灑在雲海上面,比起果酒湖上的明月,更加柔美飄渺……
“等……我自己能走!”
被公主抱進壺里的優菈,身子已經在旅行者的懷抱中縮成了一團,嘴上卻還在強撐面子。這個時候旅行者意味深長地笑著:
“嘿嘿,進去之後還要上樓梯呢,要走很遠,優菈醬只要乖乖躺好就行啦……”
旅行者的壺中豪宅進了門就是華麗的大廳堂,璃月屏風的隔斷後面卻擺著蒙德式的沙發和地毯,堅固光澤的實木長桌旁邊又是稻妻風格的茶座。看來旅行者很喜歡在周游列國的途中將提瓦特各地的用品和擺設吸收來裝飾自己的家。
除了這個寬敞的廳堂,其他的房間也不少,二樓的回廊一圈也都是房門。當然,這里面肯定也有一些是書房,衛生間或者廚房之類……但最多的肯定還是臥室吧,也就是說,可以一次容很多女孩子在這里過夜……不過,好像至少今天晚上,這座大宅子里面並沒有其他女人……
旅行者給優菈准備的臥室格外豪奢。床邊的吊燈像是金質的蓮花靜漂在水面上,牆壁用金紅兩色漸變的綢緞畫簾裝飾,大概舊貴族時代的勞倫斯家族也沒有這樣的窮奢極侈。綿軟絲滑的質地堆積起來,仿佛整座房間都是綢緞制成的,把客人舒舒服服地簇擁在綿柔和馨香里……
“啪嗒~”
肩膀突然松弛了下來——旅行者把她放在床上的時候,隨手解開了胸部束帶在背後的搭扣。擺脫了束縛的團子終於受到了地心引力的牽制,隨著胸脯的起伏輕輕晃動。
“解開了束帶才發現優菈的胸部比看上去還要豐滿漂亮啊……”
“……那怎麼辦,不束住會亂晃的……”
躺在金絲楠木的璃月床褥上面,優菈感覺身體像是被一縷柔和沁香的輕煙托在半空中,精致的頭顱不由自主地歪倒在枕頭上面,好像下一秒鍾就要飄飄悠悠地進入夢鄉……我到底在干些什麼啊,因為酒後置氣,把自己送到金發小流氓的床上,然後就這麼毫無防備地睡熟任他擺布施為……
“優菈小姐請放心吧,我一定會非常溫柔,非常體貼地……”耳邊傳來旅行者輕柔的安撫,好像還有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
如果不是這樣被小看,優菈或許真就這樣睡過去了——在沒有睜開的眼皮下面,優菈的瞳孔猛然一瞪,決心要給旅行者一點顏色看看。因此,她一動不動地靜待旅行者解開了她的腰帶,爬到床上。
旅行者並沒有火急火燎地開干:他撐在優菈的身體上方,似乎准備好好欣賞欣賞一下可人兒在燈下的的睡臉,然而意料不到的是,睡美人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肩膀,然後便露出了輕蔑的壞笑……
“誒?”
獵人突然變成了獵物,旅行者的表情一時有些僵硬,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優菈猛地一擰腰身,兩個人向側面一滾,反而變成她壓在旅行者身上了。
“哼,大言不慚的家伙,居然這個時候還在輕視我,這個仇我可記下來了。”
被優菈一轉攻勢的旅行者一副束手無策的樣子,這讓她一時間居然有些得意:這個厚顏無恥的登徒子,把那個女仆和古恩希爾德家的小姑娘都吃的死死的,現在反而被我壓制住了。不過,旅行者的旗杆倒是不受束縛地頑強挺立著,這一會優菈倒是能夠毫無阻礙地看到它了……雖然一副很精神的樣子,但倒也沒多麼猙獰可怖?倒不如說跟旅行者雖然纖瘦但挺結實的身材挺協調的……
“被女人壓住還這麼興奮啊。可真是個變態色鬼。”
優菈一邊奚落著一邊挺直纖腰,讓自己的翹臀臨在了旗杆上面,旅行者見狀有點慌:
“還是先進行一些前戲……”
優菈用輕蔑的笑容拒絕了這個建議,她可不覺得有這個必要,她並非只是一味胡思亂想,等著旅行者來吊膀子,最近也專門(出於好奇)從各種各樣的奇怪出版物中學習了一些關於性交的姿勢——身為舞技超群的祭禮舞者和武藝絕倫的游擊騎士,她自忖腰腹比那些名妓浪婦要靈活有力得多,所以自己(雖然是處女)大概也能像那些女主人公一樣,輕巧地把唐突莽撞的色鬼料理得腳軟腰虛,然後拜倒在石榴裙下吧:
“居然敢這麼怠慢我,這個仇我可記——咿誒誒誒誒?!……”
毫無防備地將腰沉下的優菈,突然覺得小腹好像被燒紅的匕首狠狠穿透,很快又像是烈酒從入口一路燒灼到體內的深處……大腦突然一片空白……身體在過量的疼痛和充實感之間不受控制地抽搐……
哇,那冷艷驕傲的臉蛋瞬間完全放空呆住的樣子,真是太有趣啦——這新奇的景象大大彌補了負距離接觸中不甚令人享受的觸感,旅行者嫻熟地捧起優菈毫無防備的翹臀,一邊嫻熟地抓揉一邊柔聲引導:
“優菈小姐好厲害啊,其實也可以這樣把屁股稍微抬起來,然後輕柔緩慢些地動作……”
“還,哈,還要我來,哈……關照你……這個仇,哈,我記,記下……唔,唔唔唔呀~~~……”
太過強烈的衝擊讓優菈落下的腰身停在了一半的位置——她一邊大口喘息著一邊扶著自己快要爆炸的腦袋,只幾秒鍾的功夫,全身已經是香汗淋漓,好像從水里爬出來的一樣了。此時的她完全憑本能在維持著快要因為顫抖而脫力的身體,因此對於旅行者的引導完全沒有任何招架的余地。
唔……唔!被抓著臀肉緩慢但堅決地完全落下了腰身……灼熱的肉棒一下子燙到了花徑的最深處……雙臀好像已經被刺穿身體的陽物分成了兩半,可是還被登徒子的咸豬手肆意揉捏,像是操縱杆一樣把上身扯得前仰後合……簡直就像是,像是酒吧里的新人女招待一樣,因為害怕被人看扁,所以捏著鼻子一杯接一杯地飲下過於濃烈的佳釀,除了反胃和暈頭轉向什麼也沒有品味出來……
好耶!這麼結實Q彈的屁股!——無良的酒保旅行者卻在這個時候一邊享受著手中飽滿的觸感,一邊滿意地感覺到優菈的花徑內側似乎也正因為漸漸放松而變得柔軟潤滑了——可是啊,浪花騎士此時的表情卻比她的淫腔還要“水潤”,一貫威勢的眉眼已變成似哭非笑的痴態,不管怎麼用手強撐著腦袋,眼角還是忍不住墮下歡喜的淚滴。實在叫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欺負她最羞恥的地方呢:
“浪花騎士小姐的身體果然很容易泛濫成災啊……”
“居蘭………哈❤…開這樣下流的玩笑,我,我要記……記……啊~❤”
旅行者挺起腰腿一緊一松的衝擊,已經讓優菈連下意識的還口都說得含糊不清了,眼前隨著花心被頂住而一陣一陣的空白,渾身的力氣也被一次又一次地抽走。不管優菈想把自己鍛煉得多麼堅強倔強,那僅屬於雌性的敏感秘肉卻還是像初生的時候一樣嬌嫩,層層疊疊的纖柔花瓣被蠻橫的征服者任意采摘攪弄,卻只能屈辱地泌出歡愉的花蜜……
浪花騎士……已經變成了被快感的巨浪拋來拋去隨波逐流的浪花了……
腰徹底沒力氣了……酥麻的脫力感從脊背深處一直過到腦後,優菈總是挺直的胴體軟綿綿地癱在了旅行者的胸膛上,雙臂半摟半撐地環抱著對方。壞心眼的旅行者卻在這個時候越發加緊了攻擊,第三條腿踩出復雜的“舞步”,在已經徹底服帖的淫腔內且轉且探,而深諳祭禮之舞的優菈卻像是個拙劣的新手,茫然地淹沒在音樂和舞池的氣氛中,除了小心翼翼地迎合舞伴的腳步,腦子里空空如也……
“優菈小姐的身體好綿軟啊,真想和優菈小姐融化在一起哦~”
“明明……哈……里面那麼……噫誒誒~……那麼硬……哈……還,還說什麼融化,我,我要,我要……我要……”
“好啊好啊,我知道優菈小姐還想要啦!嘿嘿嘿。”
“唔!——唔?!~……”
明明對方的體型那麼精瘦……明明是自己更加高挑健美,但游擊騎士卻感覺自己像是變成了小女孩……或者簡直像是被小女孩抱在懷里的小小人偶一樣被玩弄於股掌之中……時而被采摘兩團冰史萊姆上因為沉醉歡愛而硬挺的櫻桃,時而被順著腰身與內側的衝擊迎合著從外側捋弄。
視线也模糊了,被心無旁騖的動作中凌亂的發絲和噙滿眼角的淚水……只能隱約看見旅行者的嘴唇在湊近……還是說自己昏沉的腦袋在垂落呀?總之,優菈唯一還在抵抗的嘴巴也終於被攻陷了,帶著蒲公英酒香的唇舌被當成佳釀肆意地品嘗,她的心智也放棄了最後的矜持,全情投入到歡愛之中了……旅行者看著她纖長的帶著淚珠的睫毛在眼前徹底垂落,瀟灑的劍眉也全然變成了柔順的彎月……
“唔……唔唔唔唔!”
所以,這才是高潮真正的感覺嗎?越是想要逃開卻越是被緊緊地攫住,漂浮的浪花在被拋上半空之後,又被肆虐的漩渦吸入深海……可是這在天旋地轉中沉淪的感覺卻令優菈無比溫暖和放松……
……如果,如果再做那種荒唐的春夢,會不會變得真實一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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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