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心理醫生的催眠學校第一部:格斗正太的犬化調教(preview)
“龍!安!翔!你TND又給老子闖禍,天天和同學打架!沒完了是吧!”班主任的手猛地砸在辦公桌上,桌上水杯里的水都被震出來了幾滴,濺在桌面上。
班主任的面前站著兩個孩子,都是八九歲的樣子。一個梗著脖子盯著老師的眼睛,另一個則撇開視线,目光掃在電腦桌面的時鍾上。兩個人的白色的T恤校服都被拉扯地有些脫型,還沾著一片一片的灰,臉上也是汗和灰混在一起的黑泥,加上嘴角和和眼角的烏青,很明顯是剛打了一架。
“是他先踩我自動鉛筆的!”龍安翔梗著脖子,情緒顯然還沒有從剛剛平復下來。除去眼角和嘴角的烏青,少年的臉頰上還有幾道交錯著的向後延伸的血痕——很顯然不是和旁邊的少年打架,而是被勸架者抓出來的。
“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我說對不起了!”剛才還在盯著電腦桌面看的少年立馬反駁,同時用眼神狠狠剜向梗著脖子的少年。
“你TM放屁,昨天你還把我作業本扔地上,傻B才信你是不小心的”,龍安翔的臉漲得通紅,唾沫星子飛出來,濺在班主任的休閒西褲上。
班主任嫌惡的用袖口擦了擦褲子,說:“吵吵啥,這里是老師辦公室,是你吵吵的地方嗎,反了你了,不就是一根破自動鉛筆,犯得著打架麼!”
“那是——”——那是去年假期,媽媽帶自己去首都的時候買的,珍貴的紀念品。從北京回來之後,媽媽就改嫁給了那個男人,然後就再也沒給自己買過任何東西,更不用說帶自己出去玩了——龍安翔這麼想著,但是出於自尊心,他沒有把這些話說出口。
“那是什麼那是!還在這犟嘴,你這個——”
“張老師,教育學生不能一蹴而就,要講究方式方法”,坐在班主任對面的年級組長用手里的中性筆輕輕敲了敲辦公桌的桌面。和剛初出茅廬不久的班主任不同,年級組長已經是當了三十年老師的老油條了,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能說——比如對原生家庭的辱罵自然就屬於後者。被訓斥的少年雖然只是個小學生,但畢竟也是練家子,況且若是真動起手來也是有辱斯文。
“龍小同學剛插班來咱們學校不久,適應新環境肯定需要一點時間,校領導們建那個心理咨詢室不就是為了這個嘛,正好那邊的林老師今天下午應該有空,不如就讓林老師做做龍小同學的工作”,組長慢條斯理地說著。
既然組長發話,班主任也只能照做,拿起桌子上的座機正准備撥號,注意到還站在一邊的另一個少年,有些不耐煩地說:“你也是,跟他一般計較個啥,回班里寫檢查去。”
“憑啥!我被打了咋還得寫檢查呀!”
“一個巴掌拍不響,你不去招惹他,他能打你?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下回記著離他這種家里……反正下回注意就是了。”班主任注意到年級組長的目光又有些不善,連忙改了口。
那少年聽老師這麼說,切了一聲,小聲嘟囔了一句“知道了”,就快速走出了辦公室。留下龍安翔一個人站在原地,把拳頭捏地咔咔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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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師,龍安翔這孩子就麻煩您多費費心了,這個,他剛插班進來,對新環境不是很適應,這個您畢竟是專業的嘛”,班主任坐在軟軟的沙發上,把龍安翔晾在一邊站著。
“孩子剛轉學,對新環境肯定有一段比較敏感的時期,您就放心回去工作吧,我和孩子談談就行。”林涵潤掛著溫和的笑容,銀色鑲邊的圓眼鏡讓本來就很年輕的臉顯得更加低齡。若不是牆上掛著的幾張燙金的資格證書和學位證書以及書櫃里滿滿的各種專業書籍,班主任還真不敢相信這個看起來像是剛上大學的年輕人竟然是學校花重金聘來的“海歸”精英。
“你在這里好好聽林老師的話,人家林老師脾氣好,你別蹬鼻子上臉。我已經和你教練說過了,你這兩天停訓停課,聽到了麼。”班主任臨走,狠狠瞪了龍安翔一眼,從鼻子里哼了一聲。
聽著班主任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林涵潤把目光轉移回龍安翔的身上。看到龍安翔握緊的拳頭和微微抽動的臉部肌肉,林涵潤嘴角的笑容漸漸加深了——這個孩子,似乎是個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理想的“素材”。
“你叫龍安翔是吧,先坐吧,我先給你把身上的傷處理一下”,林涵潤從茶幾底下抽出一卷墊紙在沙發上鋪好,然後示意龍安翔坐下。心理咨詢室的沙發很寬,後背又高,就算是一個身形寬大的成年人坐上都綽綽有余,加上材質十分柔軟,龍安翔坐在上面就好像是一只被放在手心里的倉鼠。
“傷倒是都不重,用酒精消消毒就沒事了,就不用包起來了”,林涵潤用沾了生理鹽水的紗布輕輕擦掉了臉上沾的灰,然後用一個彎頭的鑷子夾起一枚酒精棉球,溫柔地點在稍稍滲出血絲的烏青處。“可能會有點疼,你可是小男子漢,稍微忍著一點吧”,林涵潤看到擦酒精時龍安翔的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安慰道。
“切,擦個酒精誰會喊疼啊”,龍安翔撇了撇嘴,雖然臉部的肌肉盡力擠出一副不屑的表情,但是充血紅潤的皮膚還是表明他確實有點被林老師的溫柔觸動到。因為建武是一所體育類的男校,所以無論是文化課的老師還是體育項目的教練都帶著一股粗獷的雷厲風行,無論男女,輕軟溫柔這種“娘兮兮”的特質在這個地方就好像沙漠里盛開的矢車菊一樣稀有。尤其自己練的搏擊項目,這種程度的傷只能算是家常便飯,甚至連塗點唾沫都嫌浪費,更不用說讓老師專門拿紗布和酒精棉來處理了。
‘而且這個老師身上……好香……’,每次林老師的的袖口掃過自己鼻尖的時候,都會留下一縷淡淡的香味。實際上,龍安翔剛進到心理咨詢室的時候,就聞到了房間里那股令人心安的香味,而林老師身上的味道和那股香味稍有不同。然而龍安翔每次想要更加仔細地分辨那細微的不同時,那股香味卻又迅速地溜走了。
“……衣服……脫……褲子……”,龍安翔已經稍微有些遲鈍的接收到了幾個奇怪的字眼,另龍安翔稍微回神,“什……什麼?脫褲子?干、干嘛啊!”
“當然檢查檢查其他地方有沒有受傷”,林涵潤看著臉紅的像苹果的龍安翔,強忍住笑意,用平緩而“專業”的語氣說著:“看看你別的地方有沒有磕到。”
“不、不用,我就是練打架的,磕磕碰碰常有的事兒,不用脫衣服”,龍安翔感覺自己舌頭有些打卷兒,一句話說得顛三倒四。明明平時訓練只穿拳擊短褲的時候都不會有任何不好意思,但不知為什麼,一想到要在林老師面前脫衣服就感覺有點不好意思。
“你們這些小孩子,下手沒輕沒重的,而且有些傷一開始沒什麼感覺,等到疼的時候就晚了……還是說,小龍同學感覺不好意思啦。”
“誰、誰不好意思了!我、我只不過覺得就是……就是……”,龍安翔被林涵潤的話一激,三下五除二就脫了個干淨。然而剛一對上林涵潤略帶笑意的視线,龍安翔才注意到自己好像被完完全全地誘導了。
“別生氣嘛,這都是為了給你檢查檢查傷口”,看著眼睛瞪圓的龍安翔,林涵潤輕輕笑了笑,仔細打量起來。六塊腹肌已經有了明顯的凹凸,呼氣時更是塊塊分明,雖然這種程度在建武這樣的體校只能算是普通,但是對於一個三年級的小學生來說,無疑是非常驚人的。四肢的肌肉线條明顯,尤其是肱二頭肌和三角肌,盡管仍然處於沒有用力的狀態,但仍然能看出明顯的形狀。胸肌相比之下雖然並不明顯,但是邊緣和中間都可以隱約看到輪廓,兩枚乳頭粉嫩嫩的,現在正因為接觸到稍冷的空氣而稍稍立起。也許是因為室內訓練的緣故,龍安翔的膚色並不深,勉強也就能算是淺小麥色,而且袖口的曬痕也並不明顯。
“你這里,應該不是今天弄的吧,還有這幾處”,林涵潤用手指點了點龍安翔身上的幾處青紫。期間手指“不經意地”掃過立起的乳頭,看到每次龍安翔都會不自覺地抖一下,林涵潤不禁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記不得了,天天打天天練,誰還記得哪處是啥時候打的。”
“這兩處應該是剛打的吧”,林涵潤的指尖順著兩塊腹肌中間擠出來的縫隙,劃過一處發紅的印記。
“癢,別、額,不是,可能是吧,在桌子角磕的啥的”,龍安翔把臉扭向一邊,被撫摸出傳來的瘙癢感讓龍安翔的思考都有些混亂了。
“哦~這樣啊~”,林涵潤從藥箱底下翻出一瓶紅花油,翻過瓶子看了看保質期,把紅花油倒在紗布上,然後開始按揉起發紅的幾處皮膚,“不過安翔身材練的不錯嘛。”
“那是!我們隊上除了教練,肌肉還沒有比我塊兒大的”,聽到林涵潤的夸獎,安翔心里不禁有點小得意。
“你這個年紀能練到這個水平很不容易,訓練的時候肯定很刻苦吧。來建武之前也有在訓練麼?”
“之前都是張叔叔帶著我練的,他之前當過兵,打拳可厲害了。”
“張叔叔?不是學校的教練麼?”
“張叔叔住我家對門兒,我原來學校沒有練搏擊的,所以都是張叔叔帶著我練。來這兒也是張叔叔推薦我來的,他之前說就是在這兒上學的。張叔叔可厲害了,上次他帶我去麥當勞,遇到一個不付錢的,張叔叔一拳就把那人撂地上了,還有……”因為是插班生,龍安翔剛到學校的時候就有些被孤立,很少會有同學主動和他聊天,所以龍安翔來這里之後幾乎從沒有和別人提起過自己之前的事情,現在和林涵潤聊起來就像打開了話匣子,關都關不上。
“你聽起來很喜歡那個張叔叔呢”,林涵潤擦完藥,把藥瓶整整齊齊地碼回藥箱:“藥擦好了,先別穿衣服,晾晾干,別把衣服沾髒了。”
“嗯,知道,我跟你說,張叔叔還有一次,就是帶我去公園,然後遇到了一個小偷,之後你猜怎麼著?”
“又是一拳撂倒了?”
“對!沒錯!就是一拳就撂倒了,張叔叔太帥了,我和張叔叔說好了,來這邊訓練好了,以後去當特種部隊,或者特警,就跟張叔叔一樣,以後去打壞人。”
“你這樣訓練下去估計沒問題的,要吃點零食麼,還有飲料,今天下午只有你一個學生,所以可以在這里多呆一會也沒關系。”林涵潤把藥箱放回茶幾下面,站起身,走到沙發旁邊的屏風後面。
“吃!我想吃薯片,還有妙脆角,辣條,唐僧肉,然後可樂!”因為是全寄宿,加上學生幾乎全是體育生,建武學校里沒有販賣零食的小商店,校內的零食基本只能靠學生自己回家的時候人肉搬運,屬於極度稀缺的“不可再生資源”。在校內,一包辣條的價值基本相當於兩三周值日或者打掃廁所一周,而薯片這種難易攜帶的零食更是會炒出“天價”。對於對學校不熟悉所以沒有自備零食,又被同學孤立所以沒法從別人那里換來零食的龍安翔來說,他已經幾個月沒碰過零食了。
“很抱歉哦,你說的那幾種這里都沒有,畢竟要是准備了,你們教練該發火了,不過像是牛肉干,豬肉脯,還有開心果這類的還是有的,飲料的話也只有果汁和核桃奶,還有蘇打水,沒有可樂哦。”
“哦……”,龍安翔顯得有些失落,畢竟相比於辣條和膨化食品這種加入了大量調味品調的色香味俱全的零食,肉干和堅果的吸引力對於小孩子來說明顯要低一些,但也聊勝於無:“那我就要果汁吧。”
不過雖說如此,當林涵潤把一盤零食放到桌子上的時候,龍安翔還是風卷殘雲一般地掃蕩著,速度快到林涵潤回過身倒了兩杯果汁的功夫,桌上的零食就已經下去了大半。畢竟比起學校食堂那些除了量大一無是處的“豬食”,這些零食簡直就是天上的珍饈了。
“慢點兒吃,慢點兒吃,又沒人和你搶”,林涵潤把承裝在玻璃杯里的桃子汽水放在龍安翔手邊,自己則端著一杯不知道放了什麼的花草茶。茶湯呈現出清淡的黃綠色,幾片因為熱水的浸泡而重新舒展開的花瓣在玻璃制的茶杯里緩慢地上浮下沉,散發出氤氳的霧氣。
“沒有,就是……就是……很久沒吃了嘛,零食什麼的”,龍安翔手都沒擦,就端起桌上的桃子汽水,噸噸噸喝了個爽。
“零食還是要少吃,對身體不好,而且零食吃多了,晚上就吃不下飯了。”
“不會,我隨時都能吃,吃多少都行”,龍安翔用非常自豪的語氣,發表了非常“吃貨”的發言。
吃完零食的龍安翔舔了舔手指,剛想在哪蹭蹭手指上的唾沫,林涵潤就適時地地上了一包打開的濕巾。“我再去拿一杯飲料來。”
“哦……謝謝”,龍安翔擦干淨手,把濕紙巾團在一邊,重新靠回沙發上。雖然只接觸了短短一個小時不到,但是龍安翔感覺自己和林涵潤說過的話比相處了幾個月的班主任還要多。而且龍安翔感覺林老師和他之前遇到的人都完全不一樣,這種不同不僅是說看起來年輕的相貌或者溫和的態度,更重要的是林老師身上散發出的一種令人放松的安心感。那並不是因為學校老師這個身份帶來的光環,而是一種更加接近個人氣質的東西。作為一個從生下來就沒見過自己親生父親的孩子,龍安翔很少,哪怕是在自己的家人身上,感受過這種安心感。唯一的例外可能就是張叔叔,然而那也是不同的。張叔叔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堵厚實的沙土牆,沉重,踏實,雖然可以放心倚靠但不是能夠給人休憩的存在……而林老師……可能就像這個房間,柔軟,精致,是一個可以放松休息的地方。龍安翔一邊這麼想著,眼光自然地落在了桌上林涵潤還沒喝幾口的花草茶上。花草茶上飄起的蒸汽悠然地升騰起來,搖擺著,龍安翔的目光也跟著一起搖擺著,搖擺著……
“想什麼呢?安翔,吃完零食犯困了麼,不過現在還不能睡哦”,林涵潤的聲音從龍安翔的意識之外響起。
“唔……困……不能睡”,龍安翔感覺林涵潤的聲音就像溫暖的水流從大腦上流過,只留下幾個字粘在自己的腦海里。
“你班主任和我說你是這個學期剛插班進來的,是麼?”
“嗯……是的。”
“其實,我也是九月份才剛來的學校,所以我能理解你現在的心情,剛到一個陌生的環境肯定很緊張吧,和不認識的同學相處也會有摩擦,沒接觸國的老師也不是很適應吧”,林涵潤的語調逐漸放低,語速也有些變化。
“緊張……同學……摩擦……老師……”,龍安翔慢慢重復著,他的眉頭有些皺起,林涵潤的聲音就像一根在池塘里攪拌的棍子,慢慢攪起記憶中那些如同汙泥般沉底的不快的往事。
“我可以理解的你的心情,你在這里可以完全的放松,不用防備任何事,有什麼不快的事情都可以說出來”,林涵潤的話語就像拔掉了水盆中的塞子,龍安翔竹筒倒豆子版,一件一件講述著來到建武之後遇到的不快。同學的孤立,老師的和稀泥,雖然龍安翔的功夫可以讓自己免受肉體上的欺凌,但是來自老師和同學的冷暴力卻是無法靠拳腳抵御的。
林涵潤坐在龍安翔一邊,靜靜地聽著龍安翔的發泄。直到龍安翔說得嗓子都有點啞了,林涵潤才拿起水杯遞過去,同時把手放在龍安翔的發頂,說:“你真的是很辛苦呢,不過說出來是不是輕松一些了。”
“唔嗯”,龍安翔喝著水,點了點頭。龍安翔感覺從發頂傳來的手心的溫度慢慢傳下來,把臉頰燒得紅熱熱的。
“對於你的同學和老師來說,你是外來者,他們不理解你很正常,他們也可能永遠不會理解你,但是沒關系,但是沒關系,我和你一樣,我可以理解你”,林涵潤輕輕揉搓著龍安翔的發頂,“你在這里不需要任何又任何防備,這里是能夠讓你安心,讓你放松的地方,因為我是理解你的,其他人無法理解的東西,我可以理解,所以你可以信任我,完全地……信任我。”
“唔……別人,不理解,這里,放松,理解,信任”,龍安翔雙眼稍微有些失去了神采,只是緩慢的重復著幾個詞語。
作為一個專業的心理咨詢師,林涵潤自然知道自己的話語並沒有在幫助龍安翔,反而在不斷加深著龍安翔和老師同學之間的隔閡。原本,林涵潤應該引導龍安翔,讓他能夠去理解自己的同學和老師,能夠對他們敞開心扉,然而林涵潤卻誤導著龍安翔,在他和其他人之間豎起一道高高的牆,讓自己成為龍安翔唯一可以交心的人,因為這樣,林涵潤就可以得到龍安翔全部的信任,然後自己的下一步計劃就可以更加順利地實施了。
林涵潤拿走了龍安翔手上的杯子,然後打開了一首舒緩的音樂。看著龍安翔的眼神木木地盯著桌子,林涵潤臉上的笑容愈發加深了。實際上,作為臨床心理學的專家,林涵潤在催眠療法,或者說更廣義的催眠,上有著很深的造詣。通過言語和環境的誘導,林涵潤可以在不同程度上影響,甚至控制一個人的思考。然而,催眠並不是萬能的魔法,同樣的手段,對於不同的人又不同的效果。為了篩選出那部分對於催眠更加敏感的人,林涵潤利用入學測驗,校內心理講座等等機會,多次投放過小型的催眠視頻,並對觀看學生的催眠易感性進行分級——而龍安翔,在入學測試的時候,林涵潤就發現他是最容易被催眠的那一種人了。
除了容易被催眠,龍安翔的家庭狀況復雜,加上離得又遠,導致龍安翔很少能夠和家里聯系,回家更是幾乎沒有機會。加上非常符合林涵潤口味的身材和長相,使得林涵潤把龍安翔定為最優先可以下手的對象。除了龍安翔以外,這樣的目標還有幾個。
然而為了不暴露自己,林涵潤並不想直接動手,而是等到龍安翔自己來到心理咨詢室。為了能夠更早的實現這個目標,林涵潤通過各種校內會向各個老師和教練宣傳著自己的心理咨詢工作,而且也確實踏實地解決了幾個學生因為想家,賽前緊張導致的心理問題,當然,這些學生都是在林涵潤的目標范圍之外。除了這些正向的宣傳,林涵潤還在校內廣播,餐廳音樂里加入了一些聽後會令人緊張焦慮的底噪,以期能夠更快地誘發這些孩子的心理問題。這些工作就像富有粘性的精細蛛網,而林涵潤就像蜘蛛,安靜而耐心地等待著獵物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