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shopping(3/3)
到達第二家超市的時候已經快要中午了,但是因為疫情的原因停車場還是稀稀拉拉沒什麼人。蘇煜把車開進地庫,挑了一個離超市電梯近一些的車位停好。這次他打算把徐野留在車里,自己進去買東西。因為徐野之前從來沒這樣被自己帶出來過,蘇煜擔心強度太高徐野會吃不消。但是蘇煜也不想就讓徐野這麼舒舒服服地在車里享受著前列腺按摩和自己的臭襪子,所以離開之前,他打算給徐野布置個小作業。
徐野看蘇煜像是盯著午飯一樣的眼神盯著自己,暗自打了個冷戰。有點後悔剛才沒結束這場鬧劇,蘇煜是一個得了便宜就賣乖的人,自己對他的妥協不知道又會換來他怎麼變本加厲的折騰自己,徐野甚至開始覺得自己有點下賤。
“一定是被這個王八蛋的臭襪子熏傻了。”徐野這麼想著,暗暗下了決心,等一回去蘇煜把他解開,他就要趁蘇煜不注意把他積攢的臭襪子都洗了,然後逼著他每天洗腳換鞋換襪子,不然最後遭殃的還是自己。
徐野正想著,完全沒注意到蘇煜在一旁正准備著咋弄他的道具,等蘇煜拉開他外套拉鏈的時候才發覺。看著蘇煜拿出來的一堆道具擺在車里,不知道接下來會被怎麼玩弄,徐野的心里慌的不行,被臭襪子膠帶口罩層層封堵的嘴里也發出不安的唔唔聲。
蘇煜則並沒因為徐野發出的聲音分神,他拉開徐野外套的拉鏈,露出徐野里面穿著的、被剪開兩個洞的T恤,徐野被乳頭吸吸的紅腫的兩個乳頭就展現在蘇煜面前。低頭看到這淫蕩一幕的徐野感到很難為情,不停地發出焦急的唔唔聲,蘇煜則完全不在乎,毫不客氣地扯下了已經在徐野乳頭上牢牢地吸了一上午的乳頭吸,甚至發出了啵的一聲。
徐野被吸了一上午的乳頭早已變得敏感異常,根本經不起蘇煜這麼粗暴的對待。乳頭傳來的強烈痛癢感讓徐野不由得叫出了聲,但經過嘴巴和臉上的層層封堵卻變成了蚊子哼哼,幾不可聞。被拿掉乳頭吸的乳頭紅腫著挺立著暴露在車里有些微冷的空氣中,因為已經十分敏感,徐野能清晰地感覺到冷空氣給乳頭帶來的涼意。此時的他注意到了蘇煜拿出來的道具中有一副震動乳夾,聯想到蘇煜的行為肯定接下來就要用到自己可憐的乳頭上了。肯定不行,會被玩壞的!徐野的大腦迅速地得出這個結論。他急忙想制止蘇煜,可是雙手還被牢牢地捆綁在身後,手掌也被包住,什麼也做不了,想懇求蘇煜也只能發出嗯嗯唔唔的聲音。蘇煜看他這麼焦急,也故意戲弄他,裝作側耳傾聽的樣子,然後戲謔地問徐野:“你在說什麼啊?我聽不太懂。”同時兩只手迅速捏住徐野的兩個紅腫的乳頭,一邊搓弄著一邊又問道:“是想讓我這樣?”
徐野被蘇煜的動作弄的又氣又惱,敏感的乳頭被玩弄傳來的來的刺痛酥癢又讓他有些發情,他一邊唔唔地哼唧著一邊扭動身體,試圖讓乳頭擺脫蘇煜的魔爪。但是由於蘇煜的手勁很大根本無法掙脫,還因為這樣的拉扯讓可憐的乳頭受到了更多的刺激。這讓他很崩潰,唔唔的呻吟聲也有了哭腔。
蘇煜見他這樣子,覺得也差不多了。於是松開了徐野的乳頭,但也沒給徐野喘息的機會,扭身就拿起了震動乳夾,一邊一個牢牢地夾在徐野已經被自己搓弄的脹大充血的乳頭上,然後打開開關,一邊觀察著徐野的反應一邊調整著震動頻率的檔位。等到徐野開始劇烈地扭動著身體發出淫蕩的呻吟時才停手,把控制器別在徐野上身龜甲縛的綁繩上,給他重新把拉鏈拉好,又拿過一副眼罩給徐野帶上,這才耳邊輕輕地說到:“一會去超市我自己去就可以了,這一上午你很辛苦,就留在車里好好地休息一下吧。不過我要給你布置一個小任務,在我買東西的時候我會把你身上的玩具都打開,讓你好好地舒服舒服,不過我不允許你射精。你要好好地忍住,如果我回來之後檢查發現你射精了,回家之後就會有相應的懲罰。當然你能忍住不射我也會有對應的獎勵。加油吧。”之後沒等徐野反應,就給他重新戴上了耳機,又點開了來時給徐野洗腦用的音頻。接著先是調大了徐野後庭里前列腺按摩器的頻率,接著又打開了徐野龜頭上套著的取精器的開關。
還沒來得及消化完蘇煜的話就重新被剝奪了視覺聽覺的徐野本來就很慌張,接著下體突然傳來的刺激就讓他渾身一顫身體瞬間繃緊。蘇煜給徐野龜頭上的取精器設置的頻率是猛烈震顫一會就停止一分鍾繼續猛烈震顫的特殊檔位。比起直接開最高檔位讓徐野很快射精這種情況來,這種間歇性的震顫對徐野的折磨更大,更容易消磨他的意志。反正最終的結果都是一樣的,蘇煜也根本沒准備給徐野什麼獎勵。他這麼做的目的只是單純地讓徐野在接受必然的懲罰之前多折磨他一會罷了。看著徐野在座位上繃緊身體,一邊努力又徒勞地克制著自己射精的欲望,一邊發出淫蕩的唔唔聲。蘇煜心滿意足地點點頭,他把徐野的座椅放平,又稍微檢查了一下徐野確定沒什麼問題。這時蘇煜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轉身從包里又摸出一副被真空袋密封的臭球襪,打開包裝端詳了一下。這雙長筒球襪也是被蘇煜打球運動穿了很久,腳掌部分已經被黃色汗漬透出了蘇煜腳掌的形狀,在蘇煜的手里散發著淡淡的酸臭味。蘇煜麻利的登掉腳上的AJ13,因為腳上的襪子一只給徐野用來堵嘴,另一只則被蘇煜收起來准備留著折磨徐野用,所以蘇煜現在是赤腳。赤腳穿球鞋很容易出汗變臭,所以隨著球鞋脫掉,車里也慢慢彌漫起一股淡淡的酸臭腳味。蘇煜也不在乎,他活動了一下腳趾,就把手里這雙襪子穿在了腳上,又重新穿好球鞋系緊鞋帶,把腳臭味都牢牢地鎖在球鞋里。這才熄滅了車子拔下車鑰匙下車鎖好車門,把徐野一個人留在了車里。雖然熄了火但是在保溫的地庫里車里,蘇煜並不擔心會凍著徐野。而且地庫的光线相對昏暗,車子的隔音也很好,在車外看起來徐野就像是一個因為勞累在車里戴著眼罩和耳機放松小憩的普通人,就算被人發現也根本不會想到車里的徐野此時正在經歷著什麼樣的折磨。圍著車外又轉了一圈確認完全沒問題之後,蘇煜這才放下心來,開心地哼著小曲走向超市,心里盤算著一會要怎麼懲罰徐野。在他看來,徐野一定扛不過那種程度的道具蹂躪,乖乖束手就范讓他隨心所欲的玩弄已經是既成的事實了。
車里的徐野此時已經被口罩里的臭襪子和全身上下瘋狂震顫的道具弄的幾乎失去理智。他一邊痛苦地悶哼,一邊徒勞地掙扎著。感官被剝奪到只剩嗅覺讓他覺得口罩里的臭襪子變得愈發的酸臭了,這種專屬於蘇煜的熟悉體味撥動著他脆弱的神經,甚至讓他出現了幻覺。他感覺自己像是又回到了那個狹小的廁所隔間里,捆的結結實實的被迫含著蘇煜的臭襪子,被蘇煜惡臭的襪腳踩在臉上。一轉眼卻又躺在了蘇煜家里調教室的床上,全身也是緊緊捆綁,被蘇煜的臭襪子堵著嘴,全身上下被道具蹂躪著,臉上扣著蘇煜才打完籃球剛剛脫下的悶臭球鞋。耳機里連綿不絕的呻吟悶哼聲開始讓他覺得這一切有些不真實,從第一次被蘇煜玩弄到現在經歷的這些不過只是自己的一個淫蕩幻想。但是嘴巴里臭襪子混合著精液散發出的特殊臭味、口罩里蘇煜的臭球襪令人窒息的陣陣濃郁酸臭、後庭里前列腺被猛烈震顫揉搓的感覺、乳頭傳來的陣陣酥麻痛癢和敏感的龜頭被取精器無情蹂躪又突然停止,這些感覺又是無比的清晰。他殘留的意識也在提醒著他不能射精,不然會被蘇煜懲罰。對蘇煜懲罰的恐懼讓徐野不得不重新打起精神,努力地利用取精器停止的空擋維持著自己的理智,他不知道蘇煜什麼時候會回來,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到蘇煜回來。蘇煜說的未知的懲罰像是高懸在徐野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讓他一刻也不敢放松。會不會被車外路過的人發現這種事他已經不在意了,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攥住自己被膠帶握拳包裹的雙手,用力咬住嘴里還在往外滲出腳汗口水精液混合物的臭襪子,繃緊身體,准備著抵御牢牢包裹著敏感龜頭的取精器下一次的強烈震顫衝擊,隔著塞滿酸臭襪子的口罩用力發出淫蕩的悶哼,發泄著自己的情緒,盼著蘇煜趕緊回來,或者取精器電量不足停止運轉。但是徐野這種程度的抵抗在取精器充足的電量和澎湃動力的振動馬達前根本不堪一擊。沒堅持太久,徐野就感覺自己進入了臨近發射的狀態。這種不能掌控自己身體自由的感覺讓徐野很是惱火,他不得不更加用力地繃緊身體,死死地咬住嘴里的臭襪子,任由臭襪子滲出的惡心液體流進喉嚨,在取精器工作的時候屏住呼吸,等它停止工作的時候在趁機換氣。但由於身體已經被敏感點的道具玩弄得處在了一個欲望高漲的狀態,隔著口罩和臭球襪用力呼吸的徐野只能吸入更多混合著蘇煜酸臭腳味的空氣,這種氣味對現在的他來說簡直是完美的催情劑,只能讓徐野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他幾近崩潰,帶著哭腔含著嘴里蘇煜的臭襪子大聲地呻吟悶哼著,要不是外面扣著塞滿臭襪的口罩起到了些壓制作用,恐怕就算車子隔音再好也會被外邊的路人聽到。
和身處淫亂折磨地獄的徐野相比,蘇煜這邊則是非常的輕松歡樂。這家超市可能是因為囤貨充足,商品的種類還是非常豐富。這一點讓蘇煜十分開心,他推著購物車哼著小曲在貨架間輕快地游走著,把看上的商品一件件扔進購物車里。這一會功夫他在心里已經盤算好了對徐野的懲罰方式,准備借著這次懲罰對徐野進行更深一層次的調教。對他來說,把徐野變成無比依賴自己的臭襪奴隸是滿足自己對徐野日漸升騰的占有欲的唯一方式了。蘇煜一直奉行著“想到就要做到,想要就要得到”的人生方針,這讓他的執行力變得很強,就這一會的功夫,他不光盤算好了一會要怎樣懲罰徐野,還計劃出了如何一步步地讓徐野成為自己呼之即來招之即去的完美臭襪奴隸。一想到按部就班就能把乖巧溫順的徐野占為己有,用自己的臭襪狠狠地蹂躪踐踏的時候蘇煜的嘴角就不自覺地上揚。他故意拖延著自己的購物時間,故意地在兩件商品之間反復猶豫不決,就是想通過延長徐野的忍耐時間讓他忍不住射精,給自己懲罰徐野的行為找一個名正言順的由頭。
溜溜噠噠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蘇煜覺得現在的徐野應該已經被取精器折磨的噴了不止一發了,一想到一會回家就能狠狠地玩弄徐野,蘇煜早就挺立的大鳥就開始不安分地在褲襠里躍動。他一邊偷偷揉搓著褲襠里的大鳥一邊向收銀台走去,東西已經買的差不多了,足夠他們倆人度過這個新年,現在最緊要的是趕快回到車上,然後觀賞徐野射精後繼續被取精器龜頭責的美妙反應。一想到車里徐野淫蕩的樣子,蘇煜就忍不住地發情。連腳趾都不安分地在球鞋里活動,摩擦著腳上的臭襪子。
徐野這邊確實很不好過,他努力地找到了一個能最大程度用盡全身力氣堅持的姿勢,然後盡全力保持著自己的臨界狀態。現在的徐野全身裝備道具的位置都已經被裝電池的機械道具玩弄得敏感異常,就算是最輕微的觸碰也會讓徐野瞬間噴發。但是即便這樣,對蘇煜口中的未知懲罰感到無比恐懼的徐野也硬生生地堅持了下來,他現在就像是一個不小心跌落深淵的旅行者,僅憑著一根手指摳在懸崖邊維持著全身的重量。哪怕只要有一絲松懈,就會墜入深淵,萬劫不復。他抓住取精器每一個停滯的空擋,用力地呼吸著,試圖用呼吸來調整自己的狀態,降低自己的敏感度。可是由於口罩里塞的滿滿的酸臭球襪的緣故,即便是最輕微的呼吸對徐野來說也是折磨。但即便這樣,他還是憑借著對蘇煜的恐懼維持住了自己最後一絲理智,盡全力地維持著身體不讓自己噴發出來。還天真地盼望著蘇煜能快點回來,向他炫耀自己的成果,讓蘇煜兌現自己的諾言。殊不知窗外的蘇煜已經觀察了他有一小會了。
蘇煜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結好賬坐電梯回到了車庫,快要靠近自己車子的時候蘇煜留了個心眼,他害怕徐野如果真的憑借著自己的意志控制住了噴射的欲望,於情於理自己也沒有借口懲罰徐野了。一會回家的余興節目泡湯了不說,甚至進一步調教徐野的計劃也要推遲。蘇煜可不想事情發展成這樣,為了萬無一失,他決定偷偷觀察一會徐野。反正徐野也被眼罩和耳機剝奪了視覺聽覺,根本不會發現他,等通過徐野的反應確認他已經射了之後再登場也不遲。蘇煜暗暗地想著,雖然這種行為已經是作弊了,但是在這種不對等條件的游戲當中本來也是沒什麼公平性可言的。這麼想著,蘇煜悄悄地把購物袋放在了車的旁邊,趴在駕駛位的玻璃上,偷偷地觀察起了車內的徐野。
徐野當然不知道他盼星星盼月亮也想盼回來的蘇煜此時已經趴在車玻璃上觀察自己了,被剝奪了全部感官的他已經把全部的理智都用來克制自己射精的欲望了,他用力地繃緊身體維持著現在的姿勢,身體因為長時間繃緊已經開始顫抖,也顧不得會不會被人聽到,隨著取精器震動的頻率大聲的呻吟著。
看著徐野現在的樣子,蘇煜卻錯誤的以為徐野已經射過好幾發了。看著徐野繃緊的身體微微地顫抖著,貼著玻璃還能隱約聽到徐野痛苦又沉悶的嗚咽聲,這痛苦地樣子像極了已經射的一滴不剩卻仍然被無情蹂躪龜頭時會有的反應了。蘇煜起先就一直低估了徐野的忍耐力和意志的堅定程度,他覺得這種程度的龜頭責用不了個十分鍾徐野就會被榨的一干二淨然後鼻涕眼淚一大把地求著自己關掉開關,然後任自己為所欲為。這種對徐野的輕視加上徐野現在的反應讓蘇煜十分篤定現在的徐野已經被榨的一干二淨又被責的一塌糊塗了,肯定心里正盼著他神一樣的蘇煜大哥哥滿身光輝從天而降,關掉遙控器救他於水火。想到這些,蘇煜也覺得是時候是他這個救世主閃亮登場讓徐野膜拜自己的時候了。於是他調整了一下自己,清了清嗓子。卻不著急拉開車門,先打開了後備箱,故意慢吞吞地提起購物袋准備不緊不慢地放進去,打算能多折磨一會徐野是一會。
後備箱一打開,徐野痛苦呻吟的唔唔聲就順著後備箱和車內的縫隙傳了出來,這聲音在蘇煜聽來如聽仙樂。反正這會地下車庫也沒有人,可以讓徐野放心大膽地哼唧個夠,完全不用擔心會被人聽到。蘇煜一邊磨磨蹭蹭地往後備箱里放著買來的東西,一邊享受著徐野經過層層封堵傳來的痛苦悶哼。
徐野這邊也感覺到了車在微微地動彈,知道蘇煜已經回來了,從車震動的感覺判斷應該是在往後備箱里裝東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的徐野更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努力地壓制著自己,腹肌隆起,使勁地試圖收縮自己的肉棒,憋住一口氣。他這會已經掌握了正在自己龜頭上使勁鬧騰的那個東西的振動規律,在心里暗暗讀秒,等著震動的結束好借著這機會換氣。蘇煜在後備箱放東西這點時間對徐野來說,就像是一個世紀那麼漫長。終於他感覺到車身傳來的一下略大的震動,應該是蘇煜放完了東西關上了後備箱,沒過多久,徐野就感覺到駕駛室的車門被拉開了,然後車身一沉,應該是蘇煜坐進了車里。這時的取精器也剛好停止了震動,生怕它再次動起來的徐野急忙使勁發出焦急的唔唔聲,試圖催促蘇煜趕快關掉。正著急,徐野突然感覺到還在不斷傳出浪叫呻吟聲的耳機被拿掉了,周圍立刻變得安靜,只能聽到自己身上道具傳來的嗡嗡聲和自己隔著臭襪子和口罩用力呼吸的喘息聲。他不顧口罩里襪子的酸臭,用力地呼吸著,焦急催促的唔唔聲也變成了因為力竭隨著呼吸的頻率發出的嗯嗯聲。等到蘇煜的聲音傳來,告訴他他已經關掉了徐野龜頭上的取精器的時候,徐野感覺到在和蘇煜的對峙中終於獲得了一次勝利,他一邊喘息一邊有限地活動著已經僵硬的身體,期待著蘇煜給他拿掉眼罩,這樣他就能好好地看著蘇煜發現他居然能忍住沒射時難看的表情了。
因為看著蘇煜痛苦的樣子心生憐憫關掉了取精器的蘇煜此時還不知道徐野已經勝利了,他還以為徐野是因為受不了射精過後猛烈的龜頭責才會有如此表現。他也迫不及待地想扒下徐野的褲子驗證自己的想法,但是又有些心疼因為自己被折騰成這樣的徐野。於是也停掉了徐野後庭里的前列腺按摩器,又伸手拉開了徐野的外套拉鏈,打算把震動乳夾也關掉。
感覺後庭的道具也停止了工作,徐野如釋重負,呼吸也變得平穩,他一邊調整著自己的呼吸讓自己放松下來,一邊期待著蘇煜檢查時發現自己沒射時的反應。但是蘇煜並沒有去脫他的褲子,反而感覺外套的拉鏈被拉開了,自己被震動乳夾緊緊夾住的乳頭暴露在車里冰冷的空氣中,讓徐野打了個冷戰。緊接著震動戛然而止,乳頭酥癢難耐的感覺也消失了。
看著徐野如釋重負的樣子,蘇煜的愧疚也得到了些許安慰。愧疚感的消失取而代之的又是蘇煜重新升騰起的欺凌徐野的欲望,他看著徐野胸前的兩顆被乳夾緊緊夾住的紅腫乳頭,突然想捉弄他一下,於是一把扯住乳夾的導线,一把就把兩個乳夾從徐野的乳頭上直接扯了下來。
徐野此時的乳頭經歷了乳頭吸和乳夾的蹂躪,早就紅腫脹大敏感異常,哪里經受的住這些?徐野還在享受著全身道具停止後的輕松,冷不防地乳頭一疼,疼痛感夾雜著一絲快感瞬間傳遍了全身,甚至重新調動起了徐野的射精欲望。他暗道一聲不好,正要重新繃緊身體收縮小腹,打算壓制住這股欲望,就聽見耳邊蘇煜不懷好意的聲音:“真是抱歉啊,弄疼你了吧?這就幫你舒緩一下。”接著就感覺到自己的一只乳頭被溫熱的嘴唇包裹住開始吸吮,同時被柔軟的舌頭逗弄舔舐,另一只則被蘇煜有力的手指捏住,開始搓弄挑撥。全身處在臨界狀態,敏感腫脹的乳頭又被這樣粗野的玩弄。徐野苦心堅持許久的防线這一瞬間就被輕松攻破了,隨著乳頭被蘇煜不斷地吸吮玩弄,他的身體抽動著,塞滿臭襪的嘴發出淫蕩又不甘的呻吟,吸著口罩里酸臭的襪子居然就這麼崩潰絕望地射在了自己的褲襠里。一想到自己苦心堅持的成果在被蘇煜發現前的最後一刻轟然崩塌,最後還是要落得被蘇煜懲罰的結果。這種無比絕望的感覺加上大股噴射後帶來的空虛讓徐野的心情跌落谷底,不由自主地哭了起來。他使勁地掙扎著想擺脫捆綁,搖動著頭想甩掉臉上的臭襪口罩,也想擺脫蘇煜對他敏感乳頭的吸吮玩弄,但是都無濟於事,被臭襪子塞的嚴嚴實實的嘴里隔著臭球襪和口罩發出悶悶的哭泣聲。而蘇煜則對這些全然不知,權把徐野的這些反應當成是源於他對徐野嬌嫩乳頭的無情蹂躪。他又忘我地吸吮了一會,想起還有正事要做,這才依依不舍地離開徐野的乳頭,把還在掙扎嗚咽的徐野壓制了在副駕座椅上。隨後伸手褪去徐野的褲子,小心翼翼地撕下固定包裹肉棒的敷貼,取下了依舊挺立的肉棒上妥帖包裹著徐野龜頭的取精器。隨著取精器的取下,原本被收集在龜頭套里徐野濃郁的白濁迅速涌出,混著大量前列腺液順著挺立的肉棒迅速滑落,車里也涌起一股淫靡的精液腥味。
蘇煜當然不知道這是徐野才剛剛噴射出來的精液,權當是徐野被榨的一干二淨之後噴出的全部存貨。心里還感嘆著徐野的精力真是驚人,被這麼持續榨精又龜頭責,肉棒還能繼續挺立。心里佩服但是嘴上卻繼續羞辱著徐野:“你就這麼點能耐啊?也不過如此嘛?”一邊說著,一邊撥弄著徐野滿是精液的淫蕩肉棒。看著徐野此時惱怒又無可奈何的狼狽樣子,蘇煜勝利的喜悅油然而生,全然不知自己剛剛差點輸掉了和徐野的賭注。而完全知曉這一切的徐野卻因為嘴被蘇煜的臭襪子塞的嚴嚴實實而無法申訴,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勝利果實被蘇煜不知不覺地竊取。
玩弄了一會徐野的肉棒,蘇煜拿出車里的濕巾借口幫徐野清理肉棒上的精液,一邊懶洋洋地擦拭著一邊故意刺激著徐野的冠狀溝和龜頭頂端,把已經崩潰的徐野又弄的騷叫連連。好不容易擦干淨,蘇煜才依依不舍地地扔掉濕巾,可是手還不閒著,一邊把玩著徐野的蛋蛋,另一只手手指在徐野粉嫩的龜頭上輕輕地畫著圈,看著還在微微掙扎的徐野又羞辱到:“我們可是說好的,如果我回來後發現你射精了,你可是要受到懲罰的。那現在你不光射了,還噴了這麼多。弄的哪里都是也就算了,這麼大的人自己連個自理能力都沒有,還得要我幫你清理?”
聽到蘇煜這番話的徐野又羞又惱。自己被他捆成這個樣子,連雙手都包起來了,能自己清理就有鬼了。明知道是蘇煜故意在羞辱他,被氣昏了頭的徐野甚至還想爭辯,等發現自己只能發出音調不同的唔唔聲時才想起嘴還被蘇煜的臭襪子堵著封著膠帶,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於是氣惱地哼了一聲,別過頭去。蘇煜也不管他,簡單地整理了一下徐野的衣服,就打著車子迫不及待地向家里出發了。
一路上徐野也沒有過多的動靜,才射過之後的困倦加上委屈崩潰之後空虛感讓他很快就睡著了,只是隨著車子的顛簸偶爾發出一兩聲含糊不清的嗚咽。蘇煜那邊則滿腦子都是在想一會要怎麼繼續蹂躪玩弄徐野,也沒有過多在意副駕上徐野的狀態。想著也需要讓徐野休息一下好應對接下來的游戲,一路上蘇煜也並沒有再打開徐野身上的道具,只是一邊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一邊開著車,兩人一路無話。
得益於大家對未知疾病的恐懼,雖然按理說現在應該是年前的購物狂潮。但是此時的路上行人車輛也是稀稀拉拉,路況很好,不消多時,蘇煜他們就回到了小區的車庫里。把睡得有些迷迷糊糊的徐野拍醒拽下車,蘇煜簡單地幫徐野整理了一下衣服,讓他看起來沒那麼狼狽,然後就把他丟在一邊,開始從後備箱里提出大包小包的購物袋。徐野則乖乖地跟在蘇煜的身後看著他費力地把購物袋都提在手里,看著他費力地按著電梯,又看著他費力地打開家門,把一袋又一袋的物資提進去,又把他也拽進屋里,關上門。
回到家的蘇煜也並沒有立刻給徐野解開身上的束縛,只是脫掉了他的外套,給他換了拖鞋又拿掉了口罩,順手把口罩里的臭襪子扔進髒衣簍。
被拿掉口罩和臭襪子的徐野感覺空氣瞬間清新了很多。他大口呼吸著家里新鮮的空氣,期待著蘇煜繼續解除他身上的束縛,但蘇煜並沒有繼續,只是把他拉到沙發前推倒坐在沙發里,就轉身去整理收納買來的東西了。
徐野有些不爽地窩在沙發里,看著蘇煜來來回回地忙活,微微地活動著被綁了一上午已經有些僵硬的身體。因為兩人腳上的襪子都是穿了很久的,回家之後也只是脫掉了鞋子,慢慢地客廳里開始彌漫起一股若有若無的腳臭味。聞著自己和蘇煜的腳汗混合起來的味道,徐野不由自主地活動了一下腳趾,這才察覺到腳上的襪子已經有些粘膩了。他費力地抬起一只腳端詳著腳上的襪子,白色的長筒球襪在穿到他腳上之前已經被蘇煜穿了很久,腳掌已經看不出原本的白色,黃到有些發黑的汗漬順著厚厚的襪底透了出來,勾勒出了蘇煜腳掌的輪廓,加上徐野又穿著它捂在球鞋里走動了半天,原本就濃郁的腳臭味混了徐野的腳汗後變得更加濃烈。看著這肮髒不堪的襪底,聞著直往鼻子里鑽的汗臭腳味,徐野的欲望竟然又被勾動了起來,才射過軟趴趴的肉棒也開始微微的挺立。
蘇煜這邊費了半天勁終於把買來的物資都歸類收納好,氣喘吁吁地回到客廳打算看看徐野,就看見他坐在沙發上看著自己腳上的臭襪子。於是就走過去坐在徐野面前的茶幾上,用手撐著身體,抬起兩只同樣穿著髒臭球襪的大腳踩在了徐野的胸口,把徐野踩回沙發里。
徐野的欲望本來就被自己腳上蘇煜的臭襪子味重新勾動了起來,又被蘇煜這麼一踩,感受著蘇煜的大腳踩在胸膛傳來的溫度,髒臭泛黃的襪尖就在自己胸口,微微一低頭就能聞到撲面而來帶著蘇煜體溫的酸臭腳味。這讓徐野的欲望愈發的膨脹,開始扭動著自己被捆綁著的身體,依舊被臭襪子封堵的嘴里也發出了細微的呻吟聲。看著徐野的樣子,蘇煜的動作也愈加地放肆,兩只襪腳干脆攀上徐野的胸膛,踩在了徐野的臉上。
徐野閉上眼睛,感受著蘇煜的腳底踩在臉上不停摩挲的感覺。濃郁新鮮的腳臭味混合著蘇煜的體溫變得溫熱,直鑽進鼻子里。粗糙的襪底被腳汗浸透,帶著粘膩濕潤的感覺在臉上摩擦。蘇煜的腳趾也不安分地扭動著,把襪底的腳汗和汗垢搓在徐野的臉上。他扭動著身體,一下一下地夾緊後庭里沒有打開電源的前列腺按摩器,呻吟聲也越來越淫蕩了。可是蘇煜並沒有進一步做些什麼,反而收起了雙腳,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丟下了有些迷惑的徐野進了游戲室里。再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只黑色的貞操鎖,又打開冰箱用碗裝了一塊冰塊,這才回到徐野跟前。不由分說地扯下了徐野的褲子,露出徐野因為被玩弄又挺起的肉棒,也不管徐野的感受,直接拿起冰塊給徐野的肉棒降溫。
才被撩撥的心癢難耐的徐野被這塊冰直接熄滅了旺盛的欲火。他不滿地哼唧著,扭動著身體躲避著蘇煜,但終究被捆綁著無法掙脫,只能看著自己挺立起的肉棒被蘇煜用冰塊弄的一點點萎靡,然後戴上貞操鎖鎖好。
做完了這些,蘇煜又把還有些欲求不滿的徐野翻了個身,讓他趴在沙發上,開始慢條斯理地解起了捆綁徐野的繩子。全部解開後又幫徐野按摩了一會僵硬的肌肉,才慢慢地把徐野嘴上的膠帶撕開,扯出徐野嘴里的臭襪子扔在地上。丟下一句“去洗個澡放松一下,下面塞的東西自己取出來。”後就鑽進了廚房,留下原地愣神的徐野。
徐野愣了一會,沒想明白蘇煜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低頭看了看自己被鎖的結結實實的小兄弟,認命地嘆了口氣。想著既然這樣干脆也借著這個機會好好放松一下,畢竟被折騰了一上午已經是身心俱疲了。這麼想著,徐野順手拿起被蘇煜丟在地上已經被自己口水浸透的臭襪子走進衛生間,把臭襪子扔進髒衣簍,先是接了杯水漱了漱口,去掉嘴里蘇煜的臭襪子味,然後脫光衣服,撅起屁股吃力地撕掉後庭上封著的敷貼,用手摸索著塞在菊花里的前列腺按摩器的把手,一點點地把按摩器從自己的菊花里取出來。
按摩器的造型是上小下大,取出時很費力,徐野不得不使勁撅起屁股,用手抓住按摩器體外的部分一點點去拔,看著面前鏡子里自己赤身裸體地撅起屁股去拔屁眼里塞著的情趣玩具的淫蕩的樣子,這讓徐野感到很難為情,但是這種屈辱的感覺反而又讓徐野有些興奮,再加上菊花里按摩器被取出時帶來的刺激,被鎖的結結實實的小兄弟又開始流出晶瑩的前列腺液,拖的長長的,隨著徐野身體的顫動而顫動著。
費了半天力氣,隨著一聲呻吟,徐野終於拔出了塞在菊花里的這個折磨了他一上午的按摩器。用濕巾簡單清理了一下上面的腸液,徐野把按摩器放在了髒衣簍旁邊,打算洗完澡之後再給它消毒,正要進浴房洗個澡,目光卻又被髒衣簍里自己剛剛脫掉的臭襪子吸引了。浴室本就是個密閉的小空間,髒衣簍里臭襪子濃郁的味道很快就能充盈整個浴室。被這種味道勾引的徐野盯著看了一會,就鬼使神差地把那雙襪子拿到了手里,他先是聞了聞,就直接把臉埋了進去,一邊貪婪地吸吮著上面自己和蘇煜的混合腳臭,一邊用另一只手輕輕搓弄著自己的一邊乳頭,發出滿足的呻吟聲。但是很快,脹大的肉棒被貞操鎖阻止的脹痛就把徐野從欲望的雲端拽了下來,他有些懊惱地停下手里的動作垂下手,不舍地把那雙臭襪子扔回髒衣簍里,這才進了浴房,打開淋浴開關,在熱水的衝洗中放松著自己被捆綁了一上午已經有些僵硬的身體。
等徐野擦干淨身體出來的時候,蘇煜已經做好了午飯,正坐在沙發上等著徐野。見他出來,便把手里早就准備好的一件寬大T恤丟給徐野說到:“就穿這個吧,快點來吃飯了。”
徐野也沒說話,接住T恤嗯了一聲乖乖穿好,然後就這麼坐到餐桌前。蘇煜則坐在了他的對面,一邊慢條斯理地夾菜吃飯,一邊看著餓了一上午的徐野大口地扒著手里的飯菜。看著徐野狼吞虎咽的樣子,蘇煜覺得有些好笑,使壞地從桌下用腳伸到徐野的凳子上,撥弄著他戴著鳥籠的小兄弟。
徐野被他這麼一弄,臉騰地紅了,手上夾菜扒飯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他不敢直視蘇煜的眼睛,把頭低下小聲咕噥著:“別弄了,還在吃飯呢。”殊不知這樣更助長了蘇煜的興致,腳下撥弄得更放肆了。而可憐的徐野還餓著肚子,只能一邊忍受著蘇煜的侵犯一邊慢慢地填飽自己。
好不容易吃完了這頓飯,蘇煜收拾了餐桌,徐野則被他安排到廚房洗碗,而他又一頭鑽進了游戲室不知道去鼓搗了什麼。徐野在水池前一邊洗碗一邊嘟囔著對蘇煜的不滿。但是嘴上不滿,心里卻一直期待著蘇煜一會還會對他些什麼。
這麼想著,徐野感覺到有一個硬硬的東西頂到了他的腰上,還沒待他轉身,雙手就被蘇煜有力的臂膀鉗制住了,接著整個人被壓在了操作台上,雙手被扭到後邊帶上了手銬,然後就感覺到蘇煜的手開始在徐野什麼也沒穿的下身不安分地游走。
徐野被蘇煜壓的臉頰生疼,他吃力地扭過頭,從牙縫里擠出一句“碗還沒洗完”打算讓蘇煜放過他,可蘇煜只是沉沉地說了一句“你的話太多了。”接著徐野就看到蘇煜騰出一只手到身下摸索了一陣,再拿上來的時候手里就捏著那雙他先前穿在腳上的臭襪子。
徐野當然知道蘇煜打算干什麼,他使勁別過頭去,躲避著蘇煜手里的臭襪子,但是雙手已經被銬在了身後,蘇煜的力氣又大,最終也沒躲過,被蘇煜大力捏開了嘴巴,然後那團臭襪子就塞了進來,把徐野的嘴堵了個嚴嚴實實。這還沒完,為了不讓徐野吐出嘴里的襪子,蘇煜一邊用力捂住徐野被塞的嚴嚴實實的嘴巴,一邊拉開廚房抽屜,在里面摸索著能把徐野嘴巴封住的東西,最終他拿出了一卷保鮮膜,撕開搓成條,一圈一圈地勒在徐野嘴里塞著的臭襪團上,把那雙臭襪子牢牢固定在徐野嘴里,檢查了一下確實沒辦法吐出來,這才滿意地拍拍徐野已經被臭襪子塞的鼓鼓囊囊的臉,抓住徐野的頭發,扯著他踉踉蹌蹌地進了游戲室,把他摔在游戲室的床上。
徐野被這一下摔的眼冒金星,人也有點迷糊了,不敢亂動。蘇煜從旁邊拿了一卷運動繃帶和一把剪刀,撲到了徐野的身上。先是剪開了徐野嘴上潦草纏繞的保鮮膜,然後又把臭襪子使勁往徐野嘴里按了按,按的徐野有些干嘔了才住手,接著拆開運動繃帶,把一頭在徐野嘴上撫平,然後就一圈一圈地在徐野的頭上纏繞了七八圈,不是很緊繃,但絕對保證徐野沒辦法吐出嘴里的臭襪子。最後用剪刀剪斷,把繃帶頭固定好,又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松動才放心。接著又拿過一個帶著鎖的轡頭,給徐野戴在頭上,固定好皮帶,又用鎖把皮帶扣都鎖好。這樣徐野即使雙手被解開也沒辦法打開轡頭拿出嘴里的臭襪子。做完了這些,蘇煜把徐野從床上拉起來,打開了他的手銬,然後命令道:
“你就這麼站好,雙手自然下垂,乖乖地配合我。亂動的話,”蘇煜用手撥了撥徐野被鳥籠鎖住的小兄弟“我就鎖你一個月。”
徐野剛剛被蘇煜粗暴的動作弄的嚇得不輕,這會還沒緩過來,又被蘇煜這麼一威脅,下意識地繃緊了身體,一動也不敢動。
蘇煜看徐野這麼順從,滿意地點點頭,接著就拉過床邊的置物架小車,上面已經放滿了他提前准備好的繃帶。他拿起一卷繃帶,把徐野的雙手放在身體兩邊,示意他並好,然後就拉開繃帶,從徐野被鎖著的小兄弟上方開始,一圈一圈地把徐野纏的上身纏裹起來。
費了好多卷繃帶,徐野的上身已經被蘇煜用彈性繃帶完全纏裹住了,蘇煜滿意地打量著徐野的樣子,然後拿起剪刀,在徐野胸前小心翼翼地剪出兩個洞,把徐野的乳頭露出來,又用膠帶把四周固定好,讓徐野的乳頭更加凸出,又稍微搓弄了一會,弄的徐野嗚嗚直叫。這才拿來耳塞和眼罩,給徐野裝戴好,然後又用繃帶沿著徐野上身的繃帶包裹把徐野戴著轡頭的頭也包進去,只留下鼻子呼吸。這樣一來,徐野的上半身除了鼻子和乳頭露在外面,其他都被彈性繃帶緊緊地包裹了起來。這種四面八方被緊緊壓迫的感覺徐野從來沒體驗過,感覺像是被包在繭子里,又像被全方位緊緊擁抱著。眼前一片漆黑,又因為塞了耳塞,讓蘇煜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虛無縹緲的感覺,唯一真實的只有嘴里的臭襪子散發出的蘇煜的襪子獨有的熟悉的酸臭味,乳頭裸露在外的涼意和鳥籠里脹大又被壓制的肉棒傳來脹痛。
包好了徐野的上半身,蘇煜扶著徐野躺回到了床上,然後拿出兩條固定帶,在包裹徐野上身的繃帶外束緊,又找出一條繩子,穿過固定帶,在床的四角綁緊,把徐野的上半身固定在床上,又找出一個頸托給徐野戴好,固定住徐野的頭,最後給徐野戴上耳罩,就算是完成徐野上半身的拘束了。
此時的徐野感覺到自己的上半身已經被牢牢地固定住了,他嘗試著扭動了兩下身體,感覺基本無法活動。而且脖子也被頸托向上托起根本無法扭動頭部。被戴上了耳罩之後蘇煜虛無縹緲的聲音也完全消失了,只有自己的心跳聲,身體和床的摩擦聲和自己的呼吸聲。他試著用舌頭推了推嘴里塞著的臭襪子,但是因為臭襪子被蘇煜塞的很深,而且加上繃帶的層層包裹,最後除了舔了一舌頭咸膩的臭腳汗垢之外什麼作用都沒有。徐野只能認命地嗚咽一聲,任由蘇煜擺弄自己的身體。
蘇煜處理好了徐野的上半身並沒有急於繼續下去,而是叉著腰饒有興趣地看著徐野嘗試著擺脫自己的拘束。當他看到徐野認命地放棄之後很滿意地笑了,伸出手又擺弄了一會徐野被鳥籠鎖的瓷瓷實實的小兄弟,聽著徐野被玩弄的不滿的哼唧,蘇煜搓了搓褲襠里已經硬挺的肉棒,轉身出去了,再回來的時候手里拿著徐野剛剛脫在髒衣簍里的那雙襪子,一邊聞著一邊搓弄著自己的下體。自己的臭襪子在徐野的腳上穿了一上午混合了徐野腳汗味的味道讓蘇煜有一種很新鮮的感覺,又聞了一會才依依不舍地拿掉,抓起徐野的腳,把這雙臭襪子重新穿在徐野的腳上。之後又出去擰了一根掃把杆,先把這根掃把杆塞在徐野的膝窩處讓他夾好,強行把他的雙腿分開,再把徐野的大腿和小腿對折,用繃帶把徐野的大腿和小腿牢牢地包裹起來,這樣徐野的下身就變成了強制M字開腳。最後用繩子穿過天花板上的吊環系在強制分腿的掃把杆上打好結扣,徐野的雙腿就被吊了起來。再墊上一個腰枕把臀部抬高,徐野被鎖著的小兄弟和翕動的屁眼就完全展示在蘇煜的眼前,形成了一個標准的挨操姿勢。現在的徐野的處境和一個物件一樣,動不了,看不見,說不出,聽不到,下身像獻寶一樣撅起來,就如同蘇煜的飛機杯,蘇煜想干多久就干多久,想用什麼干就用什麼干,而徐野卻什麼也做不了。
蘇煜滿意地看著面前自己的傑作,雖然他也打算現在就提槍上陣把徐野辦的踏踏實實,但是只這樣是體現不出蘇煜口中“懲罰”的性質的。這麼想著,蘇煜轉頭看向了角落的炮機,不懷好意地笑了,順手拿過一副丁晴手套戴好,然後抓起潤滑劑,開始給徐野的屁眼做潤滑。
涼涼的潤滑劑一接觸到徐野的菊花,蘇煜就感覺徐野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這又激發了他的惡作劇心理,開始用手指沾著潤滑液在徐野的菊花處畫著圈,時不時地把手指探進去按壓兩下徐野的前列腺,或者用兩根手指伸進去一下一下地擴張徐野的屁眼。把徐野弄的唔唔直叫,不停地扭動著被緊緊拘束的身體,扯得固定帶發出咔咔的聲響,被鳥籠鎖住的小兄弟漲的通紅,尖端也開始流出晶瑩的前列腺液。
蘇煜玩了一會,感覺徐野的菊花內外都已經被充分地潤滑了,這才把炮機拉過來,選了一根尺寸不算小的假陽具,拆開一只避孕套給它套好,接著就扶著炮機,把這根假陽具的大龜頭頂在了徐野的洞口。
察覺到蘇煜這一舉動的徐野立刻用力地掙扎了起來。他想不明白明明自己的後庭已經被蘇煜用前列腺按摩器玩弄了一上午,可是現在又要遭這種罪,蘇煜是對自己的屁眼有多深的執念啊?滿不情願加上小兄弟被緊緊鎖住帶來的惱火讓徐野幾乎用了全身的力氣去掙扎,想讓蘇煜停下手里的動作。但是因為蘇煜對他上半身的拘束太嚴密了,雙腿又被拘束後強制分開還吊了起來,完全用不上力氣,所以最終也並沒有掙脫任何束縛,只是把自己弄的氣喘吁吁,被嚴密封堵的嘴里也發出嗯嗯的聲音。雖然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影響,但是徐野這樣的舉動也讓蘇煜很不爽,於是他轉身出去,拿了一只上午出門時穿的籃球鞋,又從髒衣簍里拿出了上午外出時塞在徐野口罩里的臭球襪塞進鞋窩,抓了一卷彈性繃帶,就把這只球鞋捂在了徐野的臉上,然後用彈性繃帶從上到下仔仔細細地纏裹了好多圈,把這只塞著臭襪子的臭籃球鞋結結實實地固定在了徐野的臉上。
徐野才因為剛剛的劇烈掙扎,正用力地呼吸著,突然感覺臉上隔著繃帶被扣上了什麼東西,接著一股熟悉的濃郁酸臭腳汗味就鑽進了徐野的鼻子,冷不防地吸了一大口讓徐野差點嘔出來,但是嘴里蘇煜的臭襪子幾乎被塞到了喉嚨,徐野也只能強忍著把這種感覺壓了下去。感覺到蘇煜把這只臭球鞋包裹在他臉上後,徐野試著甩了甩頭,想試試能不能把這只球鞋弄歪一點,多少能呼吸到一點新鮮空氣。可是這是他的一廂情願,彈性繃帶加上蘇煜從上到下的嚴密包裹,把這只臭球鞋妥帖嚴密地固定在了徐野的臉上,任憑他如何甩動,依舊只能聞到蘇煜的酸臭腳味。而且隨著他消耗的體力越多,呼吸越急促,這濃郁刺鼻的酸臭腳味就越折磨他,最後徐野只能徹底放棄了抵抗,把頭放平,透過繃帶臭襪層層的封堵和口鼻扣著的臭襪球鞋發出沉悶模糊的嗚咽。
看著徐野逐漸安靜下來,蘇煜滿意地把注意力轉回到了徐野的下半身,又用潤滑液潤滑了一會徐野的菊花後,蘇煜一手扶著徐野的屁股,一手把著那根粗壯的假陽具開始往徐野的菊花里慢慢地插入。徐野的菊花經過前列腺按摩器一上午的開發已經變得有些適應異物插入的感覺了,加上徐野現在本也是半推半就的狀態,蘇煜幾乎沒有費多少力氣就把這根假陽具插進了徐野的菊花里,伸手又玩弄了一會徐野挺立的乳頭,聽著徐野的呻吟聲已經帶著欲望後,蘇煜打開了炮機的開關,用最低檔緩慢地讓假陽具開始抽插,然後一邊繼續玩弄徐野的乳頭一邊觀察著徐野的反應。
假陽具剛插進來的時候就頂到了徐野的前列腺,這就弄得徐野心里已經開始癢癢的了。這會感覺到菊花里的假陽具已經開始緩慢地抽插起來,前列腺被有節奏地擠壓加上蘇煜對他敏感乳頭的撩撥揉搓讓徐野很快就進入了狀態,含糊不清地嗚咽著,隔著扣在臉上的臭籃球鞋發出沉悶粗重的呼吸聲。
蘇煜又把玩了一會徐野的乳頭,感覺這種姿勢有點累,就拿過上午出門的時候給徐野用的振動乳夾重新夾在徐野的乳頭上,選了一個比較刺激的檔位,又把炮機的抽插頻率調快。做完了這些,蘇煜側身上了床,躺坐在徐野身邊,看著徐野的表演,時不時地用手撥弄幾下徐野被鳥籠緊鎖的小兄弟。
這麼玩弄了幾分鍾,蘇煜就覺得有些無聊了。看著被包裹的像個繭子一樣的徐野在床上吸著自己的襪子臭鞋隨著炮機抽插的頻率扭動呻吟著,蘇煜覺得現在的徐野反倒像是在享受,而不是被自己懲罰,這讓他有些不爽,他翻身下了床,在自己存放玩具的收納櫃里翻騰著,想找點什麼東西玩弄徐野。
正翻著,蘇煜抽了抽鼻子,聞到了房間里充斥著一股淡淡的腳臭味,他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腳,發現並沒有穿襪子,才想起自己的襪子已經拿來給徐野堵嘴用了。他停下手里的動作,轉頭看向徐野,就看到了徐野被包好吊起的雙腿正懸在半空,雙腳翹起,襪底上泛黃發黑的汗漬清晰可見,被髒臭白襪包裹的腳趾隨著炮機的抽插摳緊又放松不停地扭動著,散出有些刺鼻但又誘人的酸臭味。看著這一幕蘇煜的腦子里立刻想出了一個壞主意,他停下手里的動作轉身過去,一把抓住了徐野還在扭動的襪腳,先是貼上去陶醉地聞了一會,然後毫無征兆地就開始猛搔徐野的腳心。
徐野才剛剛努力調整好了呼吸的頻率讓身體適應了炮機的節奏和蘇煜的臭襪子,正開始慢慢地享受起來,突然被蘇煜這麼一弄,立刻亂了陣腳。“唔嗯!”床上的徐野像一只被釣上岸的魚一樣在床上彈起,但很快又被束縛帶拉回床上,剛剛的呻吟讓他足足實實地吸了滿滿一大口蘇煜鞋窩里的酸臭腳味。滿滿一大口濃郁的腳臭熏的徐野的腦子有點發懵,但是很快蘇煜對他腳心不斷摳挖帶來的劇烈瘙癢就把他拉回現實,他不斷地扭動著,掙扎著,扯得固定他的束縛帶嘎嘎地響,但是完全無法撼動身上的層層拘束。連綿不絕的瘙癢讓他忍不住地大笑,但是透過扣在臉上的球鞋臭襪和嘴巴的層層封堵就變成了沉悶又含糊不清的唔唔聲。蘇煜每撓一會就會停下幾秒鍾讓徐野換氣呼吸,但是這種看似恩賜的行為對徐野來說已經變成了折磨,因為扣在臉上的臭襪球鞋的緣故,用力地呼吸換來的只能吸入更多蘇煜的酸臭腳味。而沒等徐野呼氣,蘇煜就開始了下一輪的無情瘙癢,徐野只能被動地隨著蘇煜的摳撓唔唔地大叫,忍受著後庭不斷抽插的炮機和嚴絲合縫扣在臉上的臭襪球鞋的酸臭,唯一能做的就是摳緊腳趾,咬緊嘴巴里已經自己口水浸濕的酸臭球襪,繃緊身體應對蘇煜的不斷搔癢。
蘇煜抓著徐野的兩只白襪臭腳,又撓又聞,輪流玩弄腳心,又時不時地撥弄徐野被緊緊鎖住的小兄弟,讓徐野本就因為被鎖而脹痛的肉棒遭受更多的折磨。也不知道這樣玩弄了多久,聽著徐野沉悶的嗚咽聲已經帶了崩潰的哭腔時才停手。聽著徐野急促嗚咽的聲音,蘇煜害怕徐野會窒息,他停掉炮機,爬到徐野身上,摘掉徐野的耳罩,用剪刀快速地剪開了包裹臭襪球鞋的彈性繃帶,把那只塞著塞著臭襪子的籃球鞋從徐野的臉上取了下來。呼吸到新鮮空氣的徐野貪婪地喘息著,呼吸也逐漸的平穩,唔唔的呻吟聲也隨著呼吸的放緩而平緩下來。蘇煜也放下心來,給徐野重新戴好耳罩,卻並沒有再用那只臭球鞋折磨徐野。看著徐野被炮機侵犯的有些泛紅的菊花和被鎖住還在不斷滲出前列腺液的小兄弟,蘇煜揉了揉褲襠里早就堅挺的肉棒,決定是時候好好地爽一發了。
找出套子給自己戴好,又給肉棒抹了些潤滑油,蘇煜俯下身慢慢地將徐野後庭里炮機的假陽具退出來,徐野被玩弄了多半天的菊花已經有些紅腫了,泛著濕潤淫靡的光,因為還沒適應假陽具的取出還在一開一合地微微翕動。看見這淫蕩一幕的蘇煜已經血脈噴張了,他迫不及待地把炮機推倒一邊,爬到床上調整了一下自己和徐野的姿勢,又抓著徐野的襪腳貪婪地聞了一會,就挺著肉棒長驅直入。被取出了假陽具的徐野還以為已經結束了,正一邊放松著身體一邊等著蘇煜給他解脫,結果冷不防地一下就被蘇煜的肉棒頂到了前列腺。強烈的刺激讓徐野疼的唔唔直叫,但蘇煜置若罔聞,他運了運氣,就開始對徐野已經被摧殘許久的肉穴開始猛烈突刺,同時一把扯掉徐野乳頭上的乳夾,一手一個抓住徐野嬌嫩的乳頭,粗暴地搓捏著。
乳頭和後庭傳來的不斷劇痛讓徐野痛苦的死去活來,在看不到聽不見說不說的一片混沌中,這樣的刺激被無限的放大,不斷地折磨著他,而他能做的也僅僅是繃緊身體,咬住嘴里的臭襪子,用帶著哭腔的呻吟和嗚咽含糊不清地請求蘇煜住手,但是換來的只有蘇煜更加猛烈的突刺和乳頭上傳來的逐漸加重的揉捏。有那麼一會,徐野感覺自己已經死掉了,現在還在掙扎抗拒的只是自己沒有靈魂的身體。但是劇痛和痛苦中產生的莫名快感很快把他拉回現實,隨著蘇煜衝刺的速度不斷地加快,那種莫名的快感甚至慢慢地覆蓋了蘇煜給他帶來的痛苦。徐野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越來越熱,這種熱量在他的身體里四處地游走,撩撥著他每一處神經和敏感部位,最終在他的小腹下方慢慢地會聚,被緊緊鎖住的小兄弟也不安分地跳動著,最終隨著蘇煜的一聲低吼,徐野感覺到後庭里蘇煜的肉棒跳動著,一股熱量從前列腺傳來的同時,自己被緊緊鎖住的小兄弟也哆嗦了兩下,噴射出一股股暖流。
蘇煜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把才射過精但依舊堅挺的肉棒從徐野溫暖的肉穴里拔出來。看著眼前的徐野輕輕地搖著頭嗚咽著,被緊緊鎖住的小兄弟還在顫抖著噴出一股股的白濁,繃緊的身體也慢慢地放松下來。他伸出手抹了一把徐野射出來的精華,先是自己聞了聞,然後就壞笑著把這散發著淫蕩腥臭的白色黏液抹在了徐野的鼻子上。徐野被自己的味道弄的有些惡心,不滿地唔唔叫著,甩著頭想把這些腥臭的黏液甩掉但卻無濟於事,最後只能惱怒地哼唧了兩聲,心里想著等一會蘇煜把他解開,他也要抹蘇煜一臉惡心他。
可是蘇煜並沒有給他解開束縛,甚至沒有拿掉他的耳罩。他只是摘掉套子稍微清理了一下自己的肉棒,就開門出去洗澡了。他想讓徐野感受到自己就是他的一個飛機杯一般的泄欲工具,用完就扔在一邊就好,沒有怨言,也無法有怨言。
可憐的徐野當然不知道蘇煜的用心,依舊被可靠牢固的嚴密拘束固定在床上,被迫含著蘇煜的臭襪子聞著自己腥臭的精液,保持著隨時可以被侵犯後庭的淫蕩姿勢,等著蘇煜給他解脫釋放。
或者是下一次的臨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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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