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魚,籠中鳥(下)
池中魚,籠中鳥(下)
時間倒回到12與94分開後數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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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啊哈…總算到了嗎?”
Ak12用盡最後一絲意志,強忍著傷口帶來的鑽心疼痛,爬進了安全屋,在地板上留下一道長長的水漬。
失血過多帶來的缺氧讓12微微有點頭暈,在昏黃的燈光下更是讓她搖搖欲睡,“休息”這個詞作為她的奢望實在是太久了。
少女嘗試從地上爬起來,但往日如鬼神一般強大的“雪狼”此時卻連如此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到,起身未到一半胳膊便一軟將整個人重重地摔倒,將雪白的頭發雜亂的散落在地上。靜悄悄的屋子里只能聽到少女急促而乏力的喘息聲。
94…94還在他們手里…
94逃出來了嗎?如果沒逃出來的話現在處境如何?一定不是什麼好狀況…該死…如果那幫人渣敢傷害我妹妹一根毫毛我一定要剝了他們的皮!
對94的擔憂不斷回繞在12的腦海里,讓少女本就疲憊的精神變得更加一團亂麻。
怎麼辦…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去救她啊!該死!該死!該死!!
一向傲氣的ak12也有無能為力的時候。少女將拳頭重重的砸向地板,伴隨著眼角流下的幾行溫熱的眼淚。在涉及到94安危的事情上,ak12居然少有的變成了感性動物。
只能先休息一下吧…等我稍微恢復一點立刻就帶杵逆小隊去救94,順便那個混蛋基地推平!
Ak12這麼想著,一邊顫抖著拖著受傷的下肢掙扎到床上。
箭造成的貫穿傷索性沒有子彈的空腔效應那麼致命,但是應急處理還是必要的。
“這個安全屋沒有修復條件,看來要用最原始的方法了...”
將脫下的潛水服胡亂扔到屋子一角,少女拿起酒精和紗布,隨後便是痛苦的慘叫聲。
躺在床上,看著旁邊空蕩蕩的被窩,an94的氣味似乎還在身邊一樣,一股濃烈的孤獨感突然涌上ak12的心頭。但疲乏到極致的身體與溫暖柔軟的床鋪似乎起了化學反應一般,使少女很快便不可抑制的,帶著不盡的擔憂,合上了雙眼。
…
“滴—滴—滴”
一陣討厭的提示音打破了12的夢。
腿上的傷口還是很痛,但少女顧不了那麼多了——很有可能是指揮部的營救計劃或者杵逆小隊的答復——最好咬著牙從床上掙扎著爬起來,去查看電腦。
然而,顯示屏上的郵件地址並屬於ak12所認識的任何人。
Ak12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但是潛意識告訴她這封郵件她必須要打開。
於是,用著顫抖的手,ak12點開了屏幕上的窗口——是一個視頻。
“你好,ak12。我知道你在看。”
代理人的聲音即便隔著屏幕也使12背脊發涼。
“想必你已經帶著情報僥幸逃到安全屋了。恭喜你的任務圓滿完成,哦…不,似乎並不是很圓滿——你親愛的小跟班似乎為了保護你做出了很大的犧牲呢。”
代理人對鏡頭嘲諷地鞠了一躬,說道:
“不過請放心,我有好好招待我們的客人。她很討人喜歡。“
緊接著,鏡頭一轉,展現出了被拘束在水箱中掙扎的94。
少女白皙的臉頰此時變得通紅,深灰色的眼睛不安地看著鏡頭,眼角帶著不知是眼淚還是水花。高漲的水位不斷隨著少女的掙扎一口又一口的透過開口器灌進喉嚨,讓畫面充滿了痛苦的咳嗽聲和鐵鏈的扯動聲——更不要提那時不時放電的乳夾所帶來的刺激。
“喜歡嗎?這個相機我會一直放在這里直播,你可以慢慢欣賞。”
代理人笑著說:
“不過我不知道94小姐還能堅持多久。我也不希望這樣一個好孩子就這麼死在這里。這樣吧,如果ak12你親自來我這里自首,我就保證94小姐的人身安全,如何?”
...
“94小姐的體力有限,請盡快哦。”
代理人並沒有等ak12回答,隨後鏈接便中斷了。留下ak12一個人坐在電腦前發呆。
“代理人…敢把94弄傷了我一定會把你扔進絞肉機…”
她默念道。
…
ak12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樣就這麼坐在了去投降的船上。
傷口還是很痛,渾身上下還是很酸,但她並沒有心思去關心這些。明知道自己就這麼去自投羅網很可能會落得一個兩人一起被MIA的下場,但ak12以往嚴謹的邏輯判斷此刻卻消失的無影無蹤——涉及到an94的事情,ak12沒法用理性思考。
不知道過去多久,就這樣渾渾噩噩的,ak12聽到了船頭碰撞岸堤的聲音。少女抬起頭來,感受著咸咸的海風與陽光灑在臉上,深吸一口氣,一瘸一拐的走下了船。
白天的基地看起來遠沒有夜晚中那麼陰森,但ak12明白等待自己的並不是什麼明媚的命運。
“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
代理人靠在大門旁,冷笑道
“明白做俘虜的規矩吧。”
“…”
Ak12瞪了代理人一眼,將手中的步槍輕輕放到地上一腳踢向對方,粉紅色的瞳孔中似乎帶著烈焰一般。很少有人能活著看到ak12這副表情。
代理人撿起ak12的步槍,挑釁一般的把玩著,還故意將其瞄具的歸零旋鈕亂擰了幾圈。
“這種半個世紀前的老式武器居然維護的這麼好,你們兩個倒是挺講究的。 ”
說罷,她從一旁拿出了另外一把步槍——94刻在上面的符號清晰可見,只不過沾滿了血跡與劃痕。
“別給我弄壞了,要不然到時候只能用手擰斷你的脖子了。”
Ak12並不准備在氣勢上輸給對手,這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了。
“如果敢反抗的話,我保證an94會死的很難受。”
代理人隨意的將兩把步槍扔到一邊,發出的碰撞聲讓ak12心疼——但她顧不得擔心自己的武器了。緊接著,少女的下巴便被代理人捏住,粗暴的抬起來。
“哼哼,果然是“雪狼”,這個時候也不給我露出一點害怕的表情嗎?”
代理人將少女的下巴甩開,一把抓住其雪白的頭發,問到
“告訴我,ak12會害怕嗎?”
“會,不過你還不配,淘汰產品。”
Ak12冷冷地回答道。但隨著代理人的一拳,ak12大腿處的傷口傳來的一陣鑽心疼痛,讓其腿一軟,整個人跪倒在地上。
代理人在ak12的臉上蹭了蹭手上沾的血跡,冷笑道
“但是我配讓你流血吧。”
隨後便將一管浧黃色的鎮靜劑打了進她的後頸。
“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整整齊齊。 ”
……
房間里的空氣有點冷,ak12不禁在迷迷糊糊中打了一個激靈。然而,手腕傳來的拘束感瞬間將12從渾渾噩噩的睡眠狀態喚醒,迅速讓少女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來。
雖然是很難受但境地,但是ak12早就預料如此,所以並沒有體現出代理人期待的恐慌。
稍微活動下身體,ak12發現自己正被拘束在一張類似分娩台的躺椅中:雙手由扭曲的鋼筋在兩端的架子上,強制將雙臂拉開;以及一條堅韌的未知材料的束帶跨過腹部,將其身體牢牢摁在柔軟的椅背上。雙腿則在同樣的鋼筋配合下被兩幅架子分開成六十度角;以及雙腳,同樣被彎折的鋼筋死死鉗住,而十個腳趾則被套上了鋼絲,向後強行拉扯著,最大程度的展露著腳底。
整個拘束椅——如果說不掙扎的話——可以說是十分的舒適,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可以自然的放松在松軟的靠墊上。但任何輕微的動作都會被牢固的拘束嚴格限制住。
少女簡單的打量了下四周,房間內左右兩面是潔白的牆壁,對面似乎鏡子一樣的牆壁——肯定不可能單純是鏡子那麼簡單——還有一扇看似十分牢固的鐵門。後面則受限於拘束無法觀察到。天花板上的燈光很亮,但是十分柔和,即使直視也絲毫不覺得刺眼。
“真是非常抱歉,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這里的材料只有鋼筋有足夠強度來約束你了。 ”
身邊的“女仆”一邊用指尖劃過刑椅細膩的布料,一邊調戲道
“an94之前可沒有這麼高檔的待遇。不過你放心好了,94小姐我已經安置好了,按照承諾我會保證二位的生命安全的。”
“廢話少說吧。有什麼花招盡管使出來~畢竟平時都是我折磨鐵血,偶爾有一點不一樣的經歷也是蠻新鮮的。”
Ak12似乎並不准備輸在口舌上。
“這才是我喜歡的ak12。 ”
對於ak12的強硬態度,代理人似乎意外的開心。一把捏住ak12的臉頰,代理人的手輕輕地揉來揉去,全然無視ak12殺人的眼神——畢竟敢這樣玩弄ak12的人下場一般都不好看。
“噗——你在干什麼?!”
脖頸傳來的一陣突如其來的搔癢感讓ak12毫無防備地笑出了聲。
代理人的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來了一根羽毛,正沿著ak12光滑的鎖骨线緩緩地蹭來蹭去。
“在正餐開始前一定要有一些開胃菜,不是嗎?”
代理人嘲笑道
“不知道an94小姐會不會喜歡這樣的甜點。”
“敢對94下手我一定會親手把你剁成肉餡“
“看來你還沒有搞清楚自己的立場啊。 ”
代理人壞笑起來。
“這麼不會說話的嘴,需要懲罰一下。 ”
還沒等ak12進一步反駁,一條寬厚的帶子便勒過她的下頜,在頭頂系死,將其嘴巴完全合在了一起,沒有半點活動的余地。
緊接著,意想不到的,代理人居然一口親吻了上去,全然不顧ak12一臉狀況外的表情和羞惱的嗚嗚聲。
但不得不承認,無論是敵是友,被兩片細膩的唇瓣零距離接觸的感覺都美妙極了。
“果然…是iop制造的仿生人形。一切特征都跟人類一樣。”
在一段長時間的接吻後,代理人擦了擦嘴,感嘆道,眼里卻多了一絲興奮——趁著剛剛的功夫,自己順便給ak12下了一點藥...
而ak12的臉上卻掛滿了淡淡的紅暈,眼神中充滿了怒氣,還有一絲羞恥。
然而,一絲暖暖的感覺從ak12的唇邊傳來,緊接著,劃過的奇癢讓她後背發涼地打了一個激靈。
代理人手中的羽毛,正在用末端最柔軟的位置,小心點沿著ak12微微顫抖的唇邊轉著小圈,細致的剮蹭著少女渾身最敏感的部位。
“請好好放松下。”
代理人笑道
Ak12從來沒想過,這樣的親昵行為居然可以成為一種折磨;更沒有預料到這種親昵的“折磨”居然可以讓自己這麼難受。
羽毛帶來的甜美的刺激一波跟著一波,輻射進少女的心底,帶來一副奇異的畫面:代理人只是簡單的用一只手拿羽毛輕輕騷動,刑椅上的少女卻香汗淋漓,將身上的拘束掙扎的吱吱作響。
Ak12嘗試盡可能地惡狠狠的盯著代理人,但往常犀利的紅瞳此時在同樣緋紅色的臉頰映襯下顯得可愛而色情。
“請不要反應這麼激烈,這只是開胃菜而已。 ”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代理人心里其實對ak12的反應十分滿意——這位堅硬的戰士居然有這樣柔軟的一面等著自己侵略嗎?
就這樣,一邊在一旁欣賞著,代理人讓手中的羽毛在ak12敏感的嘴唇上又舞動了一個鍾頭,終於感到了一絲無聊,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開始在腦子里快速尋找起下一個壞點子來。
但ak12就沒有這麼悠閒了,絨毛掃過帶來的痕癢雖然輕微至極,但卻像扎根一樣沿著神經向身體深處擴散,心中仿佛有無數小蟲在爬一般令人渾身發麻。少女的身體一直在不自覺的扭動著,想要減輕痛苦——又或者是快樂?——一般,自始至終都沒有休息的空隙。隨著代理人突然停手,一陣不可抗拒的疲勞感突然瓦解了自己的意識——這家伙給我喂了什麼東西....
“.....”
代理人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囚徒停止了全部反應。
啊…藥效居然這麼快?也罷,過度勞累會降低人形的感官體驗,讓刺激大打折扣…干脆讓她稍微休息下吧。
等你醒來一定是全新的感受呢..
看著少女的睡顏,代理人心中萌發出了一種更強的摧殘欲望。
代理人將ak12的刑床放平,又將一副眼罩系在她的頭上,之後便牢牢關上了鐵門。只留下房間里暗淡的燈光和少女平緩的喘息聲。
“該去照顧下那只小貓咪了。”
….
時間回到現在——
an94隔著一面玻璃,目睹了對面發生著ak12身上的一切。
但自己卻還被困在這詭異的陷阱里動彈不得,什麼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大概只有用自己恨恨的表情來表達不滿了。
“an94小姐覺得我對ak12的侍奉如何呢?”
隨著厚重的鐵門再一次打開,代理人走了進來。
…an94以沉默表示抗議
“很好,我就喜歡這樣的an94小姐。慢慢打磨出來的玩具才有意思。”
代理人一邊說著,一邊一步步朝an94走了過來。奇怪的是這次地板顯得十分牢固,並沒有任何想要將代理人吞噬的意思。
構成地板的物質似乎與代理人有著控制鏈接,隨著她逐漸走近,束縛an94的白色物質也開始騷動,帶著an94緩緩的從地面中脫離出來,之前被包裹住的身體部分也一點點開始重見天日——然而手腕,腳腕,脖子等關鍵部位則依舊被保留控制,確保an94的絕對服從,整個人X字被架在了房間中央。
代理人並沒有理會an94平靜中藏滿怒火的眼神,徑直繞到了an94的背後,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奇怪的項圈一樣的裝置。
an94努力的想要轉過身去,畢竟讓一個致命威脅站在背後死角的感覺可不是滋味,然而在那白色物質的控制下一切努力都是徒勞。代理人的絲質手套撩過頭發並摩擦脖頸的感覺更是讓an94打了個冷戰。隨後,那條項圈便繞過了自己的脖子,以及一聲清脆的“咔噠”聲。
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an94心里非常清楚有什麼東西不對勁,但是又說不清楚。
代理人摟過an94金色的頭發,說道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一會你就知道它是干什麼用的了。”
一條若有若無的痕癢,隨著代理人的手指,從an94光滑的脊背走過。突如其來的刺激讓an94露出了一絲可愛的吃驚表情。
然而更讓an94吃驚的是,隔著玻璃的ak12,原本在昏迷狀態的情況下,竟也隨著代理人手中的動作驚醒了過來。
被剝奪視力的ak12無助的搖了搖頭,嘗試搞清狀況,但隨後便想起了自己目前的處境,只好放棄了與拘束器的無意義抗爭。
另一邊,an94已經意識到了代理人的把戲:自己脖子上的項圈,似乎將自己的感覺映射到了ak12身上。也就是說...接下來代理人對自己的摧殘...將會被一一反映到ak12身上...
代理人在同時戲弄自己的兩位俘虜!
雖然an94很快就認清了局勢,但是並沒有什麼卵用——牢房這邊的白色物質相當於代理人的手足,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代理人的完全限制下,絲毫沒有反抗的余地。而另一邊的ak12...那種程度的拘束,可能跟一塊砧板上的肉沒有什麼區別。
代理人打量了下對面坐如針氈的ak12,確定自己的裝置在正常鏈接運作後,滿意的笑了下,便將雙手一路滑倒了94光滑的腋下。
“噗”
受限於視角,94並沒有任何心理准備便被代理人抓了個正著,本能的想要將腋窩夾緊來躲避敵人的刺激。只可惜雙手在那白色拘束的限制下根本動彈不得,只有肌肉在竭力痙攣著,而身體卻紋絲不動。
“94小姐居然會害怕這種小把戲嗎?”
代理人見自己似乎正中靶心,手里的動作也隨之逐漸加快了起來。
“唔...唔...”
精心修剪過的圓滑指甲,透過細膩的黑綢手套,在an94腋窩中的肌肉不輕不重的剮蹭著,用一層層異樣的刺激衝擊著an94的神經,也同時衝擊著她的喉嚨——an94不想叫出聲來助長對手的性質...不過照這樣下去她應該堅持不了多久了。
而另一邊的ak12情況也不容樂觀:雖然周圍並沒有任何人,而ak12卻在刑床上難受的扭動著,也徒勞的想要把腋窩夾緊。然而結實的皮帶並不會允許她這麼做,再者,就算夾緊腋窩也於事無補——畢竟,這不是屬於她的感覺。
這邊,為了防止目標感覺疲勞,代理人很快便調整了自己的手法,取而代之的則是溫柔的揉捏。隨著大拇指精確的摁進腋窩深處的軟肉里,其余四指配合著逐漸施加起壓力,隨後便開始規律的徐徐移動起手指來。代理人的手仿佛在彈鋼琴,又仿佛在揉面一樣,為an94帶來一種欲罷不能的癢感體驗,雖然不至於叫出聲來,但也絕對不好受。
不得不承認代理人在“照顧”人方面確實是高手。
...還在堅持嗎?真是頑強。不過沒有關系,如果我需要會讓你放聲大笑,哦,不對,也許是放聲大哭出來的。
代理人心想。
那麼接下來就開始加碼吧。
腹部,確切的說,腹部和腰部,隨著代理人的手向下滑動,理所當然的成為了下一個目標。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代理人並沒有放過腋下的意思:構成地面的白色物質,此刻已經悄然“長出”了一根根靈活的觸手。與地面和拘束不同的則是那該死的柔軟——這種柔軟只會在an94敏感的腋下助紂為虐。
而這些觸手則在代理人直接的控制下,變本加厲的施虐起來,留下an94,以及“感同身受”的ak12,在深深的絕望之中。
而代理人真正的雙手也沒有閒著。雙手所帶來的回饋感,那種美妙是觸手或者機械臂無法取代的。
代理人也深知這一點。所以,相對於那些在腋下與兩肋單純施虐的觸手而言,代理人的的雙手更像是在感受一件藝術品一般在an94的腰腹間游走撫摸著,遲遲沒有展開攻勢。
“呵呵....咳...哼哼哼...”
an94已經有在盡力維持自己往常木頭一般的表情,但是時不時不受控制上跳的面部肌肉和摻雜在呼吸中的笑聲已經在出賣它們的主人了。
這種性格真是優質玩具的料,難怪那麼多買家爭著想要買她。
“不過現在暫時不賣”
代理人自言自語道,手里卻多出來了一瓶潤膚乳。
片刻後,沾滿滑膩液體的雙手便再一次回歸到了an94的腰部。興奮導致的滾燙皮膚與冰涼的潤膚乳交融在一起,讓本來就高度緊張的神經將感覺幾何式放大。就連代理人溫和的將其塗抹開來這樣的動作都讓94覺得無比難受。
然而an94還沒來得及適應腰部的搔癢感,毫無防備的腳底傳來的異樣搔動便瞬間擊破了an94的防线。
“噗....哈...哈哈哈!!咳咳”
怎麼可能...自己的雙腳不是正陷在地板里嗎?!
an94顯然無法理解,但是各方刺激留給她思考的空間並不多了。但當她看到一牆之隔的ak12時,瞬間便明白了代理人的惡毒之處:雙向通感。
“相信an94小姐已經察覺了吧。你的感覺可以悉數映射到ak12身上,而且反之依然。”
而此刻ak12的腳腕正被機械鐐銬鎖死架在空中,十個鐵環也不知什麼時候套上了其纖細的腳趾,並通過細鐵絲向後拉到極致,強制其腳底完全展開,在緊繃的狀態下沒有任何掙扎余地。而帶來一切折磨的罪魁禍首,兩把梳子,則正在機械臂上隨著代理人的指揮在她脆弱的足弓附近掃來掃去,卻同時將兩位少女送入坐如針氈的焦灼中。
“多謝這些設備,讓我能一次對付你們兩個人。”
“否則,就要同時照顧二位。那可不是個輕松的活。”
可惜,無論是an94還是ak12現在都是悶油瓶狀態——無論代理人說什麼,都無法換來一句最簡單的反駁,自然而然的也就少了很多興趣。
不過代理人並不是那麼關心。目前只要欣賞二位少女咬緊牙關緊皺眉頭的表情,和艱難擠出的笑聲,就已經是足夠的娛樂了。
“很好,an94小姐。哪怕是腋下,腰腹和腳底同時被圍攻也要堅持不出聲嗎?真是出乎意料的堅強,如果你是我的手下就好了啊...”
代理人捏住94的下巴,與其眯起的雙眼對視著,道
“那麼就先讓這些道具陪你下吧。我得去照顧下ak12了。”
“混...嗚嗚嗚!”
an94終於說出來一段時間以來的第一個字,只可惜還沒有說完整句便被蔓延上來的白色物質封住了口。
當an94反應過來時,原本拘束其四肢,還有在其身體上不斷搔癢的白色觸手已經消失不見了....確切的說,是蔓延開來?
混身上下都被一層白白的膠狀物覆蓋著,倒是將少女苗條的身體曲线展示的一覽無余。
“嗚嗚?”
隨著一陣輕微的搔動,an94有一種不妙的預感。
“嗚嗚嗚唔唔!!”
緊接著,便是全身上下無死角的搔癢:白色的膠狀物質將其身體完全包裹,而內部則仿佛有生命一般,擬態出了各種刺激手法。對付腋下的刮劃,對付腰腹的揉捏,對付肚臍和大腿的舔舐,對付腳底的掃蹭,都被細膩的膠質精准的模擬出來,不間斷的發難著。
不同緯度,不同量級的奇癢,透過少女脆弱的皮膚沿著神經網絡,一波又一波的衝擊著少女的心智。而膠質所滲出的潤滑劑和少女的汗水混和後,更是讓其效果火上澆油。
少女下意識的想要掙扎,逃離這種“甜蜜”的煎熬,然而卻絕望的發現,這看似柔軟的膠裝卻讓自己動彈不得。用盡全力換來的只是一點軟綿綿的擠壓感,而對全身上下要命的癢感無計可施。
隨後,白色膠質溫柔的蓋住了an94的雙眼及雙耳。
留下動彈不得的人偶在無盡的煎熬之中。
….
an94所有的知覺都通過被黑掉的數據鏈與ak12強行共享。
所以不出所料的,這個時候ak12雖然身上什麼都沒有,但是在掙扎中吱呀做響的拘束架和順著銀發流下的汗水已經將其所受的煎熬展現的清楚。
房間里倒是出奇的沉默:ak12以驚人的耐力將所有的聲音都壓進了喉嚨,只留下一點細微的嗚咽聲。而代理人也清楚自己撬不開ak12的嘴。所幸便保持沉默免得自討沒趣。
只是...ak12的眼睛。
代理人在覺得後背發冷的一瞬間,隱約都看到了ak12的粉紅色的瞳孔。然而定眼一看,ak12的眼睛卻並沒有睜開。
然而ak12無論是否睜開雙眼都可以看見東西,這讓代理人十分的...不適。
於是代理人順手拿了一條布,蒙住了ak12的眼睛。
並沒有任何反抗。ak12除了偶爾微微的掙扎外,沒有對代理人的行為作出任何回應。
這讓代理人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惱怒。
於是,很快,代理人拿來了刷子和潤滑油,做好了好好調教一番這個硬骨頭的准備。
“我到要看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隨後,便將冰涼的液體從頭到腳淋到了ak12身上。
沒錯,她要讓ak12,以及an94,享受下雙倍的,全身折磨。
先是用手把油脂抹勻,確保對方皮膚的充分潤滑。
哪怕隔著一層黑綢制成的手套,代理人也能感受到對方軀體的完美——富有彈性的皮膚,埋藏在柔軟下的緊實肌肉,在潤滑後,單單是手掌撫過的觸感就已經飄飄欲仙了。而對ak12而言就不是那麼的享受了:對方的手指,隔著潤滑油浸潤後絲綢,在自己的身體上劃過一道道奇特,輕微但又讓人難受的癢感。而自己卻只能在重重拘束下被動享受。
很快,隨著油脂鋪滿對方全身,代理人完成了准備工作。多個受其控制的機械臂,連接著多個奇怪的工具,則圍到了ak12的軀體周圍。
“雖然我知道你什麼都不會說,但程序上講,還是該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保證你和an94的自由。”
“呵...呵呵...低端產品...連拷問俘虜都不會嗎?”
看來她是什麼都不會說了。
見狀,代理人將連著氧氣導管的口罩固定在了對方面部。審訊計劃再次宣告徹底失敗。
最後的發難由代理人的雙手,在ak12被拉扯的動彈不得的腳底開始。
既然已經不准備榨出任何情報,代理人也就沒有了手下留情的理由。圓滑的指甲以中等偏重的力度,在充分的潤滑下,從腳掌向下,一路刮過足弓,直到腳跟,再原路返回,機械性的一遍遍重復著。哪怕是每一次往復都伴隨著對方的痙攣和嗚咽,也絲毫沒有半點放其一馬的打算。
就這樣連續的,如機器一般,堅硬而圓潤十個指甲在對方脆弱的足底上留下一道又一道致命的癢痕,一刻不停的重復了整整三十分鍾。
這邊的ak12雖然能勉強硬撐著,不讓自己徹底崩潰,隔壁的an94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意志力本來就弱於ak12的ak12在更加嚴密的拘束下,正動彈不得的像雕塑一樣接收著全部的感官刺激。雖然雙眼被遮擋無法看到其崩壞的眼神,但其嘴角不可抑制的流淌的口水已經可以說明一切。
只是,雖然這樣一直撓下去手感也不錯,但終歸還是有點無聊。
代理人心想
而且對方的感官也會也會隨著適應性而逐漸遲鈍。那樣會失去意義了。
而且自己已經連續“工作”了很長時間。不如先將二位放置下,消磨下她們的意志,也方便之後工作的展開。
隨著代理人手中的動作逐漸停止,並剪斷了拉扯著ak12腳趾的鐵絲。這讓ak12難得的稍微輕松了一點點——只是一點點,畢竟隔壁an94全身所受的煎熬還在不斷的映射在她身上。難得的機會,ak12得以活動一下被固定的酸疼的腳趾。不斷高低起伏的胸口與急促的呼吸聲仿佛在進行著沉默的哭訴。
可惜代理人並沒有打算給對方很長的休息時間。雖然看不見,但ak12感覺到一雙厚重的靴子被穿到了自己的雙腳上。伴隨著腳腕處傳來的收緊的壓力,和一聲清脆的“咔噠”聲,將其牢牢鎖死。
隨後,靴子內壁像是有生命一般,一條條類似觸手的結構自動地尋找,並在一次抓住了ak12的腳趾,有力地收緊,奪去了其短暫的自由。
緊接著,原本略微寬敞的靴子內壁開始逐漸變得擁擠起來——觸感像是椰肉一樣黏滑的內壁,很快將其雙腳牢牢擠壓在靴子內部,連同腳趾一起,絲毫難動。
不用說也知道這是要干什麼了。
隨著一聲開關聲,ak12突然猛烈的掙扎起來,甚至連在其關節處盤繞的鋼筋都發出了吱吱的響聲。
黏滑的內壁分泌出帶有強烈刺激性的粘液,為接觸的皮膚帶來難以忍受的瘙癢感,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抓撓。可惜盤沿在少女身上的鋼筋卻牢固的嚇人,哪怕是ak12用著平時可以掀開汽車的力量想要把手抽出來,在這里也只不過是帶來陣陣的吱呀聲罷了。
而擁擠內壁同時也在像消化食物一樣地不斷蠕動著,帶著充足的粘液滑溜溜地磨蹭著少女動彈不得的雙足,非但沒有半點解癢,反而是給那難以形容的奇癢火上澆油。
ak12在有限的范圍內竭力甩動腳腕,想要將這該死的癢刑靴甩掉。可惜腳腕處的鎖讓這一切都化作徒勞。
而隔壁的an94,從來沒有過任何抗折磨經驗的新手,早就已經在層層疊加的感官刺激下陷入了瘋狂——只可惜,除了嘴角不斷流下的口水,並無法作出任何表現。
代理人看著逐漸陷入瘋狂的兩人,有一種棒極了的成就感。
就這麼先放置到明天早上吧——10個小時,看看二位的精神到時候有沒有崩潰掉。
….
(未完待續)
作者qq吹水群799656015,歡迎摸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