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她驚訝地看著我們。
“我和我女朋友太久沒見啦,就在這邊親親嘴。”我一副害羞的樣子,仿佛被人撞破了一樣,雖然也是這樣,不過誰會知道我是在這邊肏穴呢。
“你干嘛。”鶴嬌嗔道。
不得不說,其實鶴也是個演技派。
“那你們快走吧,關教室門的老頭要來了,我來找找我落下的筆記。”她紅著臉,其實她一進來就會聞到奇怪的味道。
我們趁她背對我們的時候,趕緊落荒而逃。
“誒,等下,請問你是常鶴學妹嗎?”突然她一轉身,把我們叫停了。
“是的,請問你認識我嗎?”鶴很有禮貌的回答。
“能請你給我一個微信嗎?我很喜歡你,你太酷了。”她臉更紅了。
該死的,這不是是個蕾絲吧。
鶴就把自己的二維碼露了出去。
話說回來,她真的聞不到里面的氣味嗎?我實在是訝異極了。
不管了先溜了再說。
“呼,差點沒嚇死。”鶴看著我氣喘吁吁的樣子,突然笑了起來,露出潔白的牙齒,煞是可愛。
“去小房子去。”我敲了敲她的頭。
“去那干嘛?你該不會還沒滿足?”鶴愣了一下。
“你還想回寢室莫?”我問她。
“我要是說我要回去你是不是又會把那只偷腥的小老鼠叫出來?”她惡狠狠的朝我說。
“額,那也不會吧應該。”其實我是有這個想法。
“少來,那就去那里了。”少女白我一眼。
然而,我和她擁抱著睡了一晚,互相把對方當成抱枕了,睡得我滿臉都是她的口水。
第二天起來我用我們准備好的牙刷刷了牙,洗了臉就打算出去上課了。
與鶴告了別,去我們學院的教學樓。
小白今日的裝扮是以往從沒有嘗試過的高中學生裝,但裙子的長度嘛,顯然有點不對勁,短的有些過了,在她走動期間,讓人情不自禁歪頭,似乎通過這樣滑稽的辦法,就能窺探到裙底的風光。而讓人浮想聯翩的不僅是過短的裙子,還有緊緊裹著著白兩條修長美腿的黑色絲襪。男人對黑色絲襪有著一種女人此生都不能理解的迷戀,我看到這里,下身便已倏然起敬,硬邦邦。
“不是,你穿成這樣是怕別人看不見是吧?”我忍不住給她一個爆栗。
“哥,你干嘛,吃醋啦?”小白狡黠的笑了。
“楊明雪,你也不管管你閨蜜?”我朝她身邊的美人說道。
楊明雪倒是挺正常的一身粉色碎花連衣裙。
“我哪管的了她啊,她不來拉著我裸奔就算好的了。”她也撇撇嘴。
確實,自家妹子的脾氣我最清楚。
“今天是上誰的課啊?”我問道。
“聽說是一個老頭。”楊明雪看著越來越多的男生裝作不經意的看小白,還是把她擋在我們倆中間了。
“坐電梯!”我反應過來。
“是是是,哥哥大人。”
還真是一個老頭,禿頂了但是看上去很溫柔很和藹。
我和小白坐在最後一排,可能是第一次課的緣故,大家都往前面坐,這可就便宜我了。
我手指的動作靈巧,揉弄得她陰蒂充血,弄得小白的身子一陣發軟,兩根手指在她的小穴處肆意玩弄,一根撥弄著柔軟的陰唇,一根插入了小穴里,摳挖著甬道里的敏感點。
“你們這就忍不住了,我還以為起碼要過個十分鍾呢。”楊明雪吐槽道。
我的手記憶力非凡,清楚記得小白的敏感點,探入小穴里的手指不停摳弄著,再配合著揉弄充血陰蒂的指腹,白猛地一瞬緊緊夾緊了雙腿,將哥哥的手牢牢夾住。
她高潮了,在這麼多人的眼底下,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著,靈氣的眼眸全是被情欲滿過的迷離。她的身子發軟,高潮過後似有一陣意猶未盡的空虛襲來。
“這麼快就高潮了?原來黑你手的功夫那麼好?”楊明雪在我耳畔輕輕說。
老師好像看了我們一眼,但是可能是不想管,又接著說他的緒論去了。
白動了動身,整個人便從椅子上消失了,她下潛到了桌下,身子卡在了哥哥的雙腿間,一雙小手急色地拉著哥哥的褲鏈。那根漲硬的肉棒很快被她掏出,白桃張嘴將肉棒含了進去,舌頭繞著龜頭吃了一圈,津液將肉棒塗得水光透亮。
灼熱的肉棒在白溫暖的口腔里攪弄著柔軟的粉舌,小小的空間宛如是戰場一般,乃軍家的必爭之地,我侵占的欲望強烈野性,不知不覺間,粗壯的肉棒就已經插進去了大半根,完全占領著白的小嘴。
“喂,等下下課記得補償我,這是今天的筆記。”看著白在桌下吞吐我的肉棒,楊明雪還是很認真的在記今天的要點。
白被肉棒撐得嘴巴張開到了極致,臉頰浮起了兩抹微醺的酡紅,靈動的眼眸散發著欲望與隱忍。哥哥的肉棒已經深入到了喉嚨,似乎將她的喉道都撐得連一點縫隙都不剩,我馬眼溢出的那些興奮不需要再經過任何的傳送,她直接便品嘗到了它的咸腥,稱不上好吃的味道,卻讓人情難自控地想要索取更多。
白賣力吞咽著,促使喉道不斷收縮,緊緊吸吮著抽送的肉棒,我能聽見我的低吟不時溢出,挺著的腰肢律動速度也逐漸加快,她愉悅的神情像是燦爛煙火似的在我的眼眸里綻放,那是我們愛的證明。啵的一聲。我猛地將肉棒從白桃的小嘴里拔了出來,但是很快又被白塞了進去。
白濁的精液就這麼被她吞了進去。
“我想操你。”我射完後的肉棒依舊是硬挺的不行。
“找你女朋友去,我滿足了。”小白擦了擦嘴,又舔了舔,性感無比。
“不行,我現在就想。”我下面的小兄弟害抬著頭呢,怎麼可能就此罷休。
“你想是你想,我的身子就是我的身子。”她眨巴眨巴靈動的眼珠子,好像在笑一樣。
“走,去上廁所。”我的欲火已經燃在眉毛尖尖了。
“我說了不去。”她突然嚴厲起來,“你已經有了女朋友了。”
然而就在這時。
“後面的同學小點聲。”老師的語氣很和藹,確實像個長輩。
“抱歉抱歉。”楊明雪替我們做了一個鞠躬道歉的姿勢。
被挑起來的欲望沒有得到滿足,我下面幾乎要炸開。
“求求你了,我真的很需要。”我轉為哀求的語氣。
“你需要什麼?”她嚴肅的表情被換下,嘴角蕩起一絲漣漪。
“需要我的肉棒塞進你的小穴。”我說著淫穢的語言。
“來。”她領著我偷偷從後門出去。
而楊明雪看著我們只是一陣搖頭。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做了,今天她的小穴格外的緊致。
一進女廁,找到無障礙廁所我就輕車熟路的做了起來。白雙手扶在馬桶上,雙腿被迫分得更開,將濕漉的小穴在我的眼前展露得更加徹底,她的屁股被我扶著高高撅起著,穿著絲襪的屁股淫蕩的摩挲在我的襠前,摩挲著我那根被她挑逗的漲硬得猙獰嚇人的肉棒。
一手扶著妹妹的屁股,一手扶著自己的肉棒,堅硬得跟鐵棒似的肉棒羞辱地打在妹妹的屁股上,龜頭時而打到陰唇上,瞬間沾滿了晶瑩的愛液。白的屁股很快被打得泛起了淺粉,我也忍不住了,扶著肉棒猛地一下從後整根沒入,粗硬瞬間貫穿了小穴,將白插得身子都不住激烈晃蕩了幾個來回。
“外面好像有人。”被我後入的白突然緊張起來,連帶著小穴更緊了。
“你別喘,她們應該剛下課。”
突然廁所的外門開了,有人進來了。
我們倆默契的同時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可是我實在是硬的難受,我需要抽插面前的小穴來緩解。
於是無障礙廁所里面響起了一陣短視頻的背景音樂。
雖然平時抖音外放全家下葬,但是這個時候這是我最好的掩護。
還沒有來得及穿戴好的胸罩罩不住白的兩只奶子,沉甸的雙乳在衣服里晃蕩著,勾畫著一陣又一陣香艷的乳浪,白死死咬著下唇,眼神迷離,似乎對我的做法表示了贊同。
很快,一陣衝水的聲音以及門被甩手關上燈刺啦刺啦聲,我開始了衝刺。
我扶著妹妹的屁股,腰狠狠操控著肉棒在小穴里凶猛進出抽送,妹妹的敏感度十分容易掌握,猛撞著花心,便能讓她身子強烈顫栗,她的雙腿發抖得明顯,甬道吸吮著肉棒的強度也在加大,她快要高潮了。
“你的奶子是不是變大了?”我問她。
“這段時間還好,之前那會不是天天被你揉,你說能不大嗎?”她挑逗的看著我。
“確實哦嘿嘿。”我笑道。
“不過再大也沒小雪的大。”白說道。
肉棒被收縮的甬道吸得太爽太舒服了,我快要忍不住了,我死死咬著牙,抽插在妹妹小穴里的肉棒肏弄得更深更狠,噗噗的聲響是兩人泥濘交合處碰撞出的雜音,泛濫的淫水都被打發成了淫靡的白沫,白忍不住翻了白眼。
“下次不許吃那種無所謂的醋了。”我狠狠的抽插著。
“嗯嗯。”她現在好像一只發情的小獸。
白細聲呢喃著,酡紅的臉頰盡是愛意的表現,她泛著誘人粉紅的身子漸漸一陣強烈的痙攣,站著被我後入肏到高潮了。大量的淫水傾瀉而出,如同甘霖澆遍了我那根灼熱的肉棒,我抖著下身,濃精盡情澆灌在了妹妹的蜜壺深處。
我拉著妹妹的手臂,將俯身的妹妹拉進了自己的懷里,肉棒舍不得拔出,我再次狠狠吻住了妹妹。不夠,怎麼也要不夠。
“你放心,我會永遠和你在一起。”我向她沉諾。
“那鶴呢?”白清醒過來。
“我會明媒正娶她。”我不想欺騙,“你做我一輩子的地下戀人,好嗎?”
“這就是你的想法?”她似乎有點不滿意。
“你不能接受嗎?”我問她。
“..我可以....但是有人會接受不了。”小白嘆了口氣。
“誰?”我疑惑到。
“比如,小雪,你別看她這樣,其實她對愛的追求一點都不低。”小白看我傻傻的樣子,忍不住搖頭。
“還有呢?”我問道。
“你也以為朱流羽甘心做一個小三?還有莫黎,講實話我最擔心的就是莫黎。我不知道她的目的,這是我最害怕的。”小白像是恐懼一樣,緊緊的蜷縮在我的懷里。
莫黎嗎。
“沒事,我和她現在已經沒有聯系了。”我回答她。
“會有的,畢竟我們大學才剛剛開始。”小白捋了捋我的發絲,朝我一吻。
“還要做嗎?”我看著我下面又挺立起來的肉棒,有點不好意思。
“你也射了好幾次了,你說你這...害。反正我吃不消了。”確實,小白雖然是我第一個女人,但是她對於性愛的要求是最低的,往往一次高潮就可以滿足
“那咋辦。”我問她。
“叫小雪唄。她也很久沒吃過你的雞巴了吧。”小白拿起手機就給楊明雪發了個消息。
“算了。”我制止了她。
“為啥?”她突然疑惑。
“因為我不想和你分開,抱著就好。”我現在只想聞她的味道。
“哦。”她看起來也不是很感動的樣子,失策了。
等日落下。
這句話是我用了很久的個性簽名。
“你們有沒有前男友?”朱流羽看著都在奮筆疾書的大家,突然發問。
“沒,下一個。”小白抬頭看了一眼朱流羽,馬上又開始寫今天的高數作業。
“沒。”鶴看了一眼我,我也下意識看了一眼她,其實我們都是初戀。
“有的。”楊明雪點了點頭。
蛤,她真有男朋友啊。
“你們做愛了嗎?”朱流羽眼睛里的小星星都要炸開了。
八卦的女孩子啊真是。
“你說呢?”楊明雪笑嘻嘻的停下了筆。
“你這麼淫蕩的人的話,應該沒吧?”朱流羽說道。
“什麼叫做,淫蕩?還有你這沒有邏輯啊?”楊明雪發問。
“你的奶子是我們這里最大的,還有邏輯本身就不是邏輯哦。”朱流羽說了一句很有哲學思考的話。
奶子...
“不過小雪,你真有前男友啊。”小白問道。
“嗯,這麼形容呢,是一個不著調的花花公子。”楊明雪回答。
“誒,他現在在哪里了?”
“大概在a市把?不記得了。”
“那你呢,皮卡丘,你有嗎?”小白問道。
“有哦。”朱流羽笑道。
“你們做過嗎?”楊明雪打斷了。
“是的。”
怎麼會,不應該啊,我記得那天我操她她明明流血了。
“啊???他現在人呢。”除了我以外的人都詫異了,因為我好像知道了她想說什麼。
“他就在我們這里。”朱流羽千嬌百媚的看了我一眼。
果然。
前男友嗎?
大家都不做聲了。
“哈哈哈哈哈哈瞧你們緊張的,放心好啦,他現在只是我的自慰棒和快感機器 我是不會和你們搶位置的。”朱流羽說著說著就哭了,美少女的眼淚最值錢。
鶴推了推我,示意我過去安慰。
可我過去之後我就不知道做什麼了,畢竟哄女孩子這種事情,我真不擅長。
然而,她本人卻比我更清楚她自己。
“這種情況下記得操我。”她不再哭泣,幽幽的在我耳畔說道。
我上下打量著朱流羽,再一次贊嘆她的容顏,優雅的氣質,曼妙的身材,兩瓣如水蜜桃般的圓滾雙臀,驕傲地聳立在白色襯衣內;渾圓的雙峰,在胸前撐得兩團飽滿,一對櫻桃在絲質布料下若隱若現;挺直的鼻梁、瓜子型的巴掌臉,如若削尖的下巴上,透露著高貴恬淡的氣質。然而在與我做愛時候又是那樣的淫賤入骨。
我沒有直接脫去她的底褲,只是把內褲底部拉脫到旁邊,露出了沾著晶瑩淫蜜的花谷,湊上去就吻了一下,朱流羽一聲低呼。
我的手輕輕滑過她大腿根部,指尖微微用力的撓了幾下,她看起來很是難受地扭了扭,兩片花唇悄悄綻放,花谷中淫蜜潺流,肉唇上亮晶晶的。
伸出手指,我按向那兩片淺紅肉唇盡頭的花蒂處,忽捏忽捻,直弄得她兩腿打顫,被白絲內褲包裹的雪臀急擺。
就在這時,楊明雪來到朱流羽的旁邊,也不多話,攔腰一把摟住,輕輕吻上她的後頸、耳朵。
遭遇奇襲,少女嬌軀一顫,眼睛睜開,發現了身後的楊明雪,大吃一驚,想要掙扎反抗(或許不是?),卻給我在兩腿間的肉瓣上一舔,渾身力氣消失不見,軟軟癱靠在楊明雪的身上。
然而這時小白軟語輕喃雙手環抱住朱流羽的細腰,慢慢往上移動,來到她兩個挺拔的奶子上,由外往內繞著圈,手法非常有技巧,這手功夫一露,我刮目相看。
我一手仍然在揉捏乳房,另一手用兩根指頭,如小人跑步般,在兩團雪白乳肉的各處彈跳著。偶爾還會碰見我妹妹作怪的小手。
情欲沸騰如同火山,鶴也加入了戰場,她吮住我的舌頭,大口咽著我的口水。
我和朱流羽緊緊貼合在一起的下身,只差徹底露出性器,她已經濕透了。
小白來不及幫我們把褲子褪下,朱流羽便扶著肉棒沿著股溝插入了小穴。
“好爽。”我還在和鶴熱吻,這句話自然就是朱流羽說的了。
在肉棒整根沒入,貫穿了小穴之際,我們兩人都愉悅得同時打了個顫,交纏著的身子更加緊密,她張開著雙腿配合,身子逐漸被我凶猛肏弄得搖晃不停,兩只沒被胸罩兜著的奶子像是糍粑似的被甩弄著。
很快,她就再也不能發出聲音了。因為楊明雪也徹底加入戰場,她從背後把玩住朱流羽的奶子,嘴巴和她緊貼在一起,儼然是一副百合好戲。除了我的雞巴還硬挺的操著小穴。
我腰部用力,肉棒像是打樁機似的不停使勁狠狠在小穴里肏送著,朱流羽的淫聲越來越亂,一聲尖叫,她便已招架不住我的凶猛,小穴深處噴涌出了大量的淫水,身子強烈痙攣,瞬間被送上了高潮,潮吹濕了我放在旁邊的手機
至於小白呢,她離開了戰場,閃光燈刷刷的在給我們拍照。
淫亂的夜晚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