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楊明雪說的話還在我耳邊回蕩,我很好奇她要怎麼樣才能把我弄到她們女寢去。她只不說,然後發了點消息給白,白看完後,給了我和鶴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
“軍訓之後再說。”她摳了一下自己的小穴,上面還沾著我的精液,然後送入鶴的嘴唇。鶴想拒絕,但是被小妮子一句“你可是他正牌女友哦”給堵了回去。
於是鶴的處女還保存著。
“雪,你快點讓他弄出來la,我們要快點給這里打掃了。”
“好大...唔唔..別舔...快點..”
“原來這樣也行哦。”
“鶴,這個就是69了哦,你也可以試下。”
“把那個貼紙放那邊吧,對對,這個放這里,那邊你打掃過了嗎?”
“嗯好。哥,你快點了啊,還有雪你也是,干嘛一來這里就黏住他的雞巴,有那麼好吃?”
“你從小吃到大當然不覺得了,我和它還是熱戀期呢。”
“鶴?你怎麼也來了,唔,別舔那邊,很敏感的,哦,不行了。”
“把那邊的東西遞一下。”
“那個地方放躺椅吧,這邊放一張折疊床?”
“我們什麼時候放一張床進來?”
“你想太多了吧?”
“都鋪上地毯了,接下來是放點裝飾品。”
“你們三個!把我剛打掃的地方都弄濕了!”
“對...不起。”
“對不起。”
“對不...白白,你要不要也來一起玩?”
“鬼才和你們鬼混啊,快點做點...”
“雪你別脫了啊,做點正事。”
“嗯...好舒服。哥...你該不會這就不行了吧?”
“我操死你,說我不行。操死你。”
在烈日灸烤的塑膠籃球場上,他們抬著頭,挺著胸,一動不動地站立著。熱氣不斷地從地里面往上透,腳底又酸又痛,豆大的汗珠不斷地順著他們的臉頰流下來。
兩周如期而至。
這兩周那個秘密基地已經被裝扮的非常好看了,如果有人誤闖進來,第一反應一定是拍照留戀。
我也已經發現楊明雪的性欲確實很強,也很耐操,不像小白,每次弄出一下後,我再贏起來了之後她就不要了。
而且楊明雪對我的肉棒的喜愛程度應該是最強的,有事沒事含在嘴里,像一根含不化的棒棒糖一樣。
每當我射出去的時候她總是全部存在嘴里,然後給我看看,再吞進去。色情的模樣,害得我每次都要和她打好幾次炮。
鶴變得更加有味道了,也學著用嫵媚的眼神挑釁我。但是每次我碰碰她下面,她就嚇得用楊明雪的身子攔住我。
用她的話來說就是怕我直接要了她。
我和小白都是免訓生,天生心髒不好,出示證明之後,就不用去曬太陽了。氣的楊明雪輕咬了好幾下我的肉棒,那種疼痛歷歷在目。
至於鶴,用她的話來說就是,她不需要那種東西。她給教官舞了一段刀法,又計時跑了一段800米,看到她的成績已經到達男子三級運動員的標准之後。教官也就沒說話,讓鶴做一些遞水的活,也想要她做助教,被鶴拒絕了。
在那麼多人面前舞刀,這也太酷了,我覺得鶴的魅力恐怕在大學這個地方會超過小白。
還有一個我想詳細說說的人。
莫黎。
自從那天之後,我就都是那個點起來,和她見面,這個約會時間確實很不合適,但是她每次都是准點赴約。然後和我聊聊天,聊到鶴來找我之前,她便會提前離開。
每次來穿的衣服都很澀。害的我每天早上都會憋著一股火。然後這股火就會在鶴的溫柔鄉里消湮。
我們軍訓地點在校籃球場,沒有一點遮陰的地方。
看著眼前穿著清一色的綠軍裝的少男少女們,還是很好玩的,尤其是他們大汗淋漓的時候,我們倆坐在旁邊聊天。
然後看著那群男孩子裝作不經意的瞥我和小白一眼,帶著羨慕,帶著痛苦,最後又強行轉過去。
穿著綠軍裝,誰身材好一覽無余。
小白原來的身材其實比不過其他幾個美人,都是在她臉上找回的分。不過在我的打理下,她偶然散發的女人味不是那幫處男能消受的。
至於楊明雪,她純潔的笑靨和熱火的身材早就把他們折服。起碼小白還有我這個哥哥在,會顧及到我的面子,楊明雪則是完全不是了,他們會主動找她攀談,楊明雪也不會拒絕,就像她第一天做自我介紹一樣。
我們坐在室外籃球場旁邊的一棵古樟下,聽說這樟樹的年頭已經很久了,比我們的年紀要大上好幾番。雖然說是旁邊,但是也很遠了。
“一二,一二...”這樣的聲音不時傳來。知了的打鳴還在耳畔纏繞,叼著一根馬尾,躺著自己的背包上,好舒服哦,也好困。
不知道過了多久。
“哥,我們走吧?”小白是直接把我的肚子作為枕頭的,這時候的人妙目流轉,狡黠的朝我笑笑。
“不行,說好等鶴過來的。”其實是因為太舒服了不想動。
“你看你,有了女朋友就不要妹妹了!”她錘了我一拳,算是把我的瞌睡蟲打醒了。
“當然不是。”我扶額,這種事情好難處理。
“其實...是我想要了。”她說到後面根本沒聲了。
“你說什麼?”我壓根沒聽清。
她重重的在是肚子上來了一拳,差點沒把我早飯打出來。
軍訓挑的日子永遠都是那樣熱辣猛烈。
遠遠的來了個人影,紫色衣服的,與這綠軍裝的大背景完全不同。
“嘁,說曹操曹操到。”小白哂道。
看那個走路姿勢我就知道一定是鶴。
我遠遠朝著她揮了揮手。
“喲吼,正主來了,你的嘴角都忍不住咧上去了是吧?”在鶴到了我們這邊,小白才說。
我知道她是想給我刷好感度。
鶴臉紅了一下,但是馬上又恢復常態。
“先坐會吧,等下才是中場休息。”我拉著她坐在我的旁邊。
鶴已經對我拉她手這件事很熟悉了。
不過遠處朝著我們看的人影可不不是那麼熟悉了。
瞧著鄭子樵看著我們朝旁邊人嘴巴一張一合的,我都能猜出來他在說什麼。
所以啊,大學里的男生挺沒意思的,我除外。
“喂,媽?”
!?!?
“還是女兒好,還知道給你爸媽打個電話, 真乖。他爹,快來,你的寶貝女兒我們打視頻了。”對面我那可愛的媽媽朝著遠處大叫。
不一會兒,就來了個....
“爸,其實你下次可以把沐浴露擦掉再出來的。”白無語道。
“你爹就那德行 ”我媽也是很嫌棄的推搡他。
“這不是太久沒見過女兒了嗎?對了,還有那個臭小子呢?”我爸最標志還是那個絡腮胡,我總想讓他理了,每次都說這是男人的標志雲雲。
“在這。”我父母對我的態度一直就那樣,有點像我媽對我爸的態度。
“看完了,可以走了,我寶貝小鶴呢在哪?”我媽給我一個揮手的手勢,示意我別打擾她的視线。
鶴牽著我的手出現在屏幕面前。
“干媽。”鶴一直都是這麼叫的。
“誒,寶貝女兒,學校里的菜好不好吃啊?有沒有瘦了啊?”我媽和她好像有說不完的話。
到後面白把手機都丟給鶴了索性。
“我覺得我們不是親生的。”我看著她們興高采烈的樣子,都不好打擾她們。
“你才知道啊。”白也很無語吧應該,“不過...”
“媽,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足夠高興的話能不能給我換個手機啊。”小白朝我一笑,把自己擠進屏幕前。
“喲,和我談條件啊。你說吧我考慮下。”媽笑了下,早習慣了女兒的古靈精怪。
“你先答應哦。”白撒嬌道。
這下老頭子受不了了。
“我答應你寶貝女兒,你說說那個好消息,我給你買。”我爹最受不了這個親生女兒的撒嬌攻擊了。
他們二老一個喜歡白一個鶴,就我沒人愛是吧。
“鶴以後可以不叫你們干爹干媽啦。”白一下子說出了這個。
“什麼意思。”我爹的腦子應該是沒轉過來。
“意思就是你兒子把你干女兒搞上手了。”我媽敲了下他的頭。
“那敢情好,我就怕小鶴以後走了我們倆想她。也不知道這閨女會不會來看我們,這下也算好咯,也不用擔心你兒子這長相一點胡子都沒的會不會找得到對象。我早在准備給你相親了其實..”我爹嘴都要笑裂開了。
“停停停...”我媽打斷了他。
“兒子,你們確定這是真的?”她慎重的看著我們。
“是的,我喜歡鶴。”我看著她,點頭。
鶴牽我手的力氣加大了,看了一眼我,再看著媽,也點了下頭,然後微笑。
好美。
她真的,好美。
“害,我早知道這妮子對你有意思了,好好對待人家,注意安全知道沒,你們兩個注意安全。”我媽訓完之後眉舒目展,看起來確實很高興。
“那媽...我想換個手機你看..”白怯生生的說。
“買,老爸給你買,想要什麼牌子的和我說。”其實我爹手里是沒錢的,因為他和我一樣屬於那種手里存不住錢的那種。家政大權基本上都是在我媽手里。
“爹,你哪來的錢?”我吐槽他。
“嘿嘿,私房錢你沒?”我爸得意的回答道 。
“藏私房錢是吧?”我媽瞥了他一眼,嚇得我爸只得求饒。
“我教訓教訓他,最後小鶴你和這個逆子注意安全別在大學里面就打胎什麼,我是不反對你們...”我媽一直以為我們是那種很純潔的孩子。
於是就沒下文了。
“這麼早就告訴他們嗎?”我嘆氣道。
“怎麼?這麼快就膩了?”白嘻嘻笑道。
我知道她是調笑。
“只是沒心理准備而已。”我轉頭看了下鶴,發發現她也是在盯著我,等我的回答。真的很在意呢。
“白姐,這是哪位啊?”我才發現已經中場休息了,來了好幾個女生坐在我們這邊。可能這附近這株樟樹是最好遮陰的吧。
“這是我的嫂子啊。”她笑嘻嘻的對著來者說道。
鶴怯生生的坐在我旁邊,有些坐立不安的樣子,我緊緊地捏住了他的手示意她安心。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心情,她穩定了下來。
“嫂子?是黑哥的女朋友啊原來是。”又來了幾個男孩子,想方設法的想搭進我們的對話。
“般配吧?”白朝著那群人溫柔一笑。
我心揪了一下。
我知道我吃醋了,我不許你這樣。
“般配倒也還行,我倒是還是覺得你們兩個更合適。”一個不合適的聲音響起來。
怎麼會是她?
“你是哪位?”鶴有些敵意,帶著攻擊性問她。
“教官來叫我帶我回去的,是常鶴同學嗎?”莫黎她似乎沒在意她的不耐。
“哦?”小白冷冷一笑,“我可以向你要個微信嗎?你太好看啦,我的朋友圈不能少了你。”
“那當然可以啦。”莫黎拿出手機,她們就這樣互相交換了聯系方式。
我有預感,這是她的第一步,她接下來肯定還有很多步驟,以此來打亂我的日常。可是,我卻沒有那麼反對。
“我記得他說過我可以免訓的吧?”鶴生氣了,語氣上帶著一點怒意。
其他人只是看著她們,並不摻和到其中,只是身在第一吃瓜現場,他們都很感興趣故事的發展,我有預感今天回去我肯定要置身於吃瓜的中心了。
“可是他沒說過你可以隨便亂走啊。這次是要發綠豆湯解暑用的,所以要你幫忙,就讓我來找你了。”莫黎她解釋道。
“好吧。”鶴也不是不懂事的人。
“不過我好像沒找到人,希望那個人能在解散前回來就行。”莫黎朝小白眨了眨眼,輕聲說,讓別人聽不到。
“謝謝。”鶴明白她的意思。
還真是會做好人啊你。
於是她就撐著傘一個人離開了。
熱焰炙烤著大地。
楊明雪和小白還有兩個姑娘是一個寢室的,在一號樓的最頂端。
由於我留的是長頭發,帶著帽子帶著口罩,正在午睡的宿管阿姨沒看我就放我進去了。
“你們女寢還有電梯啊?”我愣愣的看著小白帶我走到電梯口。
“偷偷告訴你,這是我們阿姨自己裝的。沒想到吧。”小白笑嘻嘻的摟著我的手。
“阿姨自己裝?她有那麼大本事?”我不太信。
“她是學校股東哦,老有錢了,只是不想教書而已。寢室阿姨也挺好的,她自己說的。”小白在我右側,鶴在我左側。有種享齊人之福的感覺。
“鶴,你看啥呢。”我見著她一直盯著我的脖子。
“有印子。”她伸手摸了下。
“啥印子?”小白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哦哦哦哦哦我知道了,是草莓印子哈哈哈哈。”
麻了。
鶴聽到這話,愣了一下,羞著臉,低下頭去。
我們跟著小白去了她們寢室,在樓道那邊我就不停的在心里感慨,女寢怎麼那麼會裝修,這不是才開學沒幾個星期嗎?里面的綠植窗簾什麼,就沒幾個寢室沒有的。
終於到了。
一打開門,香風陣陣。
“過段時間再打扮打扮這個寢室,現在剛開學用錢的地方太多了。”她們寢室挺朴素的。
“這肯定是你的床吧?”我指了指,“然後這個是楊明雪的。”
“對。”小白點頭道。
“上床咯!”我褪下鞋子,想趕緊躺上去。
“給我去洗澡。”小白無情的把我揪下來。
“要不要一起洗?”我看著她。
“這..”小白反而看向鶴。
鶴紅了臉,說出了我從沒想過的話。
“要不,都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