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鶴說出那不可思議的話,心頭一顫。
“我是不介意啦,畢竟你也是我嫂子。”小白笑嘻嘻的看著我。
她好像比我們還急著把關系做實一般。
小白仍是穿著她最喜歡的那套內衣褲。從我這角度斜下看去,白皙細膩的酥胸,將乳白色的蕾絲胸罩圓圓撐起,在兩個罩杯頂端,並不小巧的玉乳擠出一道遠比之前深邃乳溝,那是我親手搓摩的成就,非常令人驕傲。
至於鶴..
我斜眼看去褪去衣衫的她,最惹人注意的莫過於那光滑細致的一雙粉腿;其次便是露出半顆的雪白嫩乳,也如一對若隱若現的撲翅小鴿,令人很想去抓在手心把玩。
她的腿可能是由於久經鍛煉的緣故,上面每一寸肉都透著健康的色澤,讓我忍不住想要撫摸。
我們學校的衛生間很小,不過大學有獨立衛生間我也不奢求什麼了。
“哥,你這邊好硬啊。”
小白嬌嗔著蹲跪下來,伸出她白嫩的小手,嫻熟、輕巧地掏出哥哥那根肉莖,當那嫩嫩的掌心接觸到肉莖時,我渾身一顫,感覺到無比的舒服,快感流遍了全身。
我用兩根手指,撥開濕透的三角褲,向小白流出淫蜜的花谷挖了進去,在那柔軟的肉壁內旋轉,上上下下朝深處前進,並不斷地向肉壁輕摸。
而鶴見怪不驚,在旁邊為我們調試水溫。
最後,就像平時大多數一樣,少女在爆發之前的一刻,伸口含住紫紅色的肉菇,讓哥哥把他汙穢的精華體液,盡情噴射在妹妹溫瑩香滑的小口中……
我一手抱起小白,一手托住他的小翹臀,讓她像個八爪魚一樣纏在我身上。
鶴很自覺的,像個媳婦一樣拿出淋浴頭衝洗我的身子。
當我轉過身去。
我無法不再次感慨她的美麗。
在一片的晶瑩雪嫩中,一只顫巍巍的盈盈香乳頂端,嬌羞地綻放著兩朵嬌軟可愛、嫣紅稚嫩的乳梅。纖纖細腰恰值一握,玉臀結實渾圓,在平滑柔軟的潔白白小腹下,有著稀疏的黑色恥毛。一只雪白嬌滑、優美修長的粉腿,配上少女那秀麗若仙的花靨,真是讓我驚嘆,這女孩就像是一朵雪中冬梅,越是經歷摧殘,越是散發著動人心魄的美麗。
“鶴,你好美。”
“知道了。”
嘴上這麼說,但是果然還是會感到害羞的吧。
突然間,我感覺我好像進了一個曼妙的地方,當然是我的寶貝進去了。
“哥,能不能等我做完你再去夸你的寶貝啊?”
她摸著我的肉莖,自覺的放進去那早就無比熟悉的小穴。
“嗚……”
小白一聲嬌啼,把頭往後仰去。飽經開發的肉體是如此敏感,濕熱的花房迅速泌出蜜漿,潤滑著我們的接合處,肉壁更像是有生命的異物,主動吸啜著我的陰莖。
快感很快就隨著情欲而出現,小白雪白如凝脂的肌膚,微透起紅暈,豐腴嬌嫩的胴體,更隨著我的動作,擺蕩出美妙的姿態。
不一會兒,她的嬌喘聲更加熱烈。
撩擦過乳溝,手指夾住少女的乳頭,揉弄她纖巧而具有彈性的粉乳。翹圓且結實的雪白玉球,在這些時日的把玩下,顯然變大了不少,也確實地增加了彈性與手感,不停在空氣中顫動而高挺。
隨著交合的動作,我把小白的香乳撞得一拋一蕩。不一會兒,少女唇間如蘭的氣息越來越急促,粉嫩的酥胸劇烈地起伏,散亂的金黃發絲,被淋漓香汗給浸透,細膩肌膚也不住滲出細密的香汗,火熱花房更是泊泊淌出了透明粘滑的蜜液,孕育生命的女性宮房,更是毫無保留地對入侵者敞開了入口。
快感如潮涌來,抬起俏臉,嫣紅的唇瓣吐出芬芳氣息,充滿著情欲的馥郁,令我本能地將自己的只唇印在了她嬌嫩的紅唇上,急切地嚙吻著。
“痛。”
小白嫌我咬的太重了。
“黑,白。你們...聲音太大了。”鶴看著我們這個模樣顯然也動情了。
她把沐浴露打在我身上,撫過我的全身,不時蹲下來,借擦腿的時候,瞧瞧我們交合的下半身。
只見由花房中不絕滲出的火熱蜜液,在交合動作中,順著我們肉體接合之處,由大腿流到地上。瘋狂的抽插動作,讓少女修長的玉腿不停地顫動,口中發出如夢似幻的嬌吟,頻繁的高潮,讓我們的情欲不斷升溫,終於到了爆發的地步。
陰精像熱油一般,衝擊在陰莖的頂端,一股酸麻酥爽的感覺,從脊椎傳進了大腦。於此同時,我也痛快淋漓地射出積蓄多時的乳白精漿。
小白的粉臀拼命地夾緊、搖擺,花房像魚兒小嘴一樣,用力吸取每一滴入體的熱流,讓噴灑而來的精漿,全部都灑落在她子宮的深處。
“哥,我好愛你。”她像個小獸一樣喃喃,遠沒有之前的跋扈勁了。
“我也愛你。”我摸摸她的頭。
“真的?”她突然抬頭,差點沒嚇死我。
“真的。”我不可能失去你的。
“那你女朋友怎麼辦。”她看著正呆滯著的鶴。
“你們不是早有定數了嗎?我的意見也不重要了吧。”我托著小白,看向了鶴。
鶴反應過來,用一種侵略性很強的目光凝視小白。這種眼神我第一次見,鶴她以前絕不會這樣。
“別看我了,我們的合同長期有效。”小白淡淡的說,“我洗完了。”
小白說完,衝了一下水就離開了。
“鶴,你們的合同是什麼?”我耐不住,直接問她比較好,反正鶴不會拒絕我的。
“不能說。”鶴搖了搖頭。
“我們快點洗吧,我想你。”我指了指她的下面。
我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淫亂的呢?
是那個雷雨交加的夜晚?
還是那個“這個送給你”那天我本身的壞心思?
亦或者是最近那個秘密基地的開發?
也可能,是我本來就是這樣。
我一邊撥開她的黑發,輕舔鶴柔軟的耳朵,溫柔地揉搓她渾圓的酥乳,她臉頰紅得更厲害,在我懷中輕微顫抖,任憑我搓揉著她柔軟的香乳。
鶴的反應相當敏感,不一會兒就被我撫摸得情思蕩漾、渾身發軟,小嘴在我耳邊不斷嬌喘,聲音既甜美又柔軟輕聲呻吟,嬌軀軟軟地靠在我胸前。
雪乳看來嬌媚無比,加上她的肌膚晶瑩剔透,白嗽肌膚配上櫻桃色的乳蕾,更顯得色澤美艷。真好看啊。
我熱情的吻上了她,在這張我妹妹的床上。
褪去那只剩下一件貼臀的單薄褻褲,一身雪白的冰肌玉骨重新暴露,我將她緊擁在懷里,兩具火熱胴體毫無保留地肌膚相貼,感受彼此的體溫,特別是她白嫩嫩的圓乳摩擦過我手臂時,我舒爽得險些叫出來。
平坦的小腹下,是一片稀疏的黑色森林,蜜漿間歇地流出,將恥毛結成一絡一絡的;再往下就是那雙誘人的長腿,雪白光潔、又長又直,线條極其優美。
但最吸引我注意的,仍是她未曾有人探索過的處女花谷,在粉紅色花辦的掩映中,光閃閃,亮晶晶,沾著黏膩蜜漿的花蕊緩緩挺立綻放,嬌嫩花瓣則隨著大腿的不住顫動,緩慢地收縮著。
我改成半跪在少女兩腿之間,分開她的雙腳,然後將肉杵抵在鶴的花谷口,她緊緊蹙著眉頭,全身都在顫抖,克制不住心頭的緊張,但花徑中源源流出清新的花蜜,顯示肉體已經准備完成。
我俯身將鶴的粉嫩乳蕾含入口中,舔弄起來,讓她在連續的快感中,身體稍稍放松了一些,然後我把肉杵抵在她的兩腿間,慢慢往她那緊窄的花徑頂入,沒多久就發現自己遇到了阻礙,被一層薄薄的薄膜給阻住。
“我來了。”
“嗯。”
痛哼聲中,她全身都顫抖起來,花徑中流著溫熱的液體,於是我又用力將肉杵整根往蜜穴中送,她全身一震,兩條粉腿繃得死緊,連帶花谷緊密痙攣,又緊又窄的壓迫感幾乎使人瘋狂。
我忍不住用力地往前衝刺,一下子就刺穿了她的童貞,衝破了那層薄膜,粗大的肉杵擠了一半進去,然後拉出來,再次做推進,一次比一次還要深入,雖然緊窄的小道不易前進,但是占有眼前這美少女童貞的征服感,驅使我努力的深入,終於將整根肉杵都深埋進了她那花谷里。
“你好美。”
我喘氣說著,一手抱著鶴的結實的雪臀,一手捉住她的手腕,挺腰向前,火熱的肉杵一路擠開美少女的花徑,朝著花徑深處的溫暖宮房前進。
“還好嗎?”
“還行。”
她雙手掩面,不知是什麼表情。
連續的緩慢撞擊下,鶴粉嫩雪白的屁股往上顛動,我看得過癮,趴俯在她身上輕抬下體,讓肉杵在她花徑內慢慢進出。每一次插進去,都覺得腔道十分嫩滑,仿佛有一種吸引力在拉著肉杵往里插,迫使我盡可能將肉杵插得深入。
連續幾次,肉杵前端已抵到她的花徑盡頭,每一次退出的時候,都帶出大量的蜜汁,花香味沁人心脾,讓人間了越來越亢奮,急不可耐地一下下插干著她。
終於 她一聲悶哼,雙手離開了臉,上面兀自掛著晶瑩的淚珠。
“哥,這,不會是高潮了吧?”小白在旁邊似乎是看呆了。
聽到這話,本就潮紅的臉更加緋紅。
能夠在初夜就得到高潮的女性,這種體質百中無一。
待她終於緩過勁兒來,身體回味著那個滋味,我便把肉杵深深插在她體內,開始細細摩挲把玩她那白膩光滑的腿,從飽滿潔白的小腿到豐腴白嫩的大腿。
似乎是嘗到了性愛的甜美。
鶴的反應極為熱情,雙手緊緊摟住我的背部,雙腿高抬,勾住我腰身,仿佛准恐肉杵跑了出來,春情蕩漾的軀體隨著抽插而起伏著,下斷地扭動美臀,頻頻往上頂,一時間耳里滿是抽出插入時,恥骨撞擊美肉的“帕滋!”聲不絕於耳。
有鍛煉底子的鶴,干起來就比小白的嬌弱強上許多。換做是小白,這時早巳酥軟軟的癱在床上,連嬌吟的力氣都沒有,但越來越嘗到男女歡好滋味的鶴,就像是一匹脫韁野馬,結實而滑膩的雪臀,摩擦著我的大腿,連續往上挺起,小腿還緊扣住我的腰部,好幾次都險些被她搶過主控權。
“哥,鶴這也...太酷了?”小白差點沒看呆,她高潮一次就會休息好久,但是每次想要做的時候欲望又會很強。而鶴屬於那種不怎麼需要做,但是每次都需要很熱烈的性愛的那種。
我驀地抬高她的兩條美腿,放在肩上,讓那美臀凌空搖晃,使不出之前的力氣,而淌流著蜜漿的花谷則更顯高翹,這麼一來,我甚至不用調整位置,就對准鶴火熱的花谷口用力一插到底,毫不留情的繼續開墾,徹底把主控權掌握過來。
“如果不是和你先做了一次,我都感覺我要堅持不住了。”
我自嘲道。
鶴的臉面上盡是滿足的春情,提起余力將美臀拚命上挺,扭動迎合我深深的刺入,花徑一吸一放地吸吮著肉杵,這種不能控制的反應,讓我明白她的第二次高潮將至,便加快了衝刺。
激烈的快感中,我把持不住,精關一放,肉杵陽具狠狠一頂,撞向花徑的最深處,發射出一陣濃密的陽精。配合這無比暢陝的發泄,我抓住她雪臀揉弄的手也停止了動作,凝神俯視她面上的表情,想把她失去處子後首次高潮的神韻,給牢記在腦中。
雲消雨歇。
“黑,你舒服嗎?”她滿足的慵懶的嗓音,我差點沒再硬起來。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再做了。
“舒服。”我累死了,本來之前被口了一次,又被要了一次,剛剛又是那麼激烈的性愛。我的腰子要不行了。
從背後凝視她美麗的曲线,看那粉白的裸背、纖細的柳腰、晶瑩圓潤的雪臀,隨著呼吸輕輕律動,微含茉莉花的體香,給人很清新的感覺,我不自覺地吞了口饞沫,遲疑著是否該有所動作。
最後還是輕輕攬住了她。
“哥,這個,怎麼辦?”小白在床尾。
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只見一條褻褲在我們交合處下端,褻褲上頭滿是處子破瓜的鮮血、交媾所流下的淫蜜,穢跡斑斑,想必也正是鶴此刻股間的寫照。
我強打起精神,就想要幫她清理一下,卻被小白攔住了。
“哥,我來幫....鶴打理下吧。”
聽她說完我便放下心來,身子一躺,撫摸著鶴細膩的肌膚,困意上涌。
我睡著了。
恍惚間,聽見了楊明雪的嬉笑聲,還有小白的嘆息聲。
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了很多零碎的東西,但是當我想要細細探究的時候夢卻不見了。
有人拍了拍我的腦袋,但是我不想醒,我好累,讓我多睡一會。
那個人吻上了我,不行了我呼吸不了了。
我只得推開。
“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