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證明
夏至未至。
現在並非雨季,海風舒暢,雲氣不足以形成朝霞,阿波羅的馬車從海平线邊躍起的那一刻,就已經醞釀好了所有的威勢,用烈日的光芒炙烤著整個港口。
靜謐的黑暗漫長而短暫,或許是未能記住的長夢,也或者是舒適而迅速的小憩。當我的眼皮被陽光撐開的時候,整個房間里安靜如玻璃。
並非全然安靜,呼吸聲從我身邊傳來。
我順著聲音尋到了呼吸的來源,褐色的美人半側臥在床上,凝脂的皮膚映照著朝陽的光輝,在胛骨處反射出小小的光暈,柔順的長發隨意披散開,從頭頂到臀部,流瀉下一道亮銀色的瀑布。同樣銀白色的睫毛淺淺地垂在閉闔的雙目之上,下方則是微紅的嘴唇,從嘴唇和鼻子之間傳來淺淺地而甜美的呼吸聲。
但是伴隨著這種輕盈的吐息,還有另外一個更為渾厚的節奏,馬薩諸塞的纖腰之上搭著一只手,手的主人是一名身體棱角分明的黑發青年。
兩人還沉浸在夢鄉之中。
床上到處都是成片成片斑駁的水漬,還混合著點點血跡。空氣中充斥著蛋白質和各種酶的氣息。
喉嚨和嘴巴里稍微有些干燥,我移動目光四下尋找,想看看有沒有能夠解渴潤喉的飲料,但是視线所及,是四散在地上的各種衣物。內衣、長裙、制服等等,一件接一件地互相堆疊在一起。
看到這些,我才清晰地回憶起了昨晚的瘋狂。我和提督兩人,輪番和馬薩諸塞合為一體,馬薩諸塞像個無底洞一樣索取著我們的身心,艦娘的體力和吸引力超過任何肉體凡胎的所謂名器,坦誠面對自己的欲望時求索的也更加激烈……我甚至開始暗自慶幸,幸虧應付馬薩諸塞的對象有兩個,如果是我自己單刀赴會,究竟能不能應付得了馬薩諸塞深淵般的渴望,答案恐怕是否定的。
這個房間里的男女都是精力旺盛的年紀,尤其是在經過對塞壬漫長的戰爭後,壓抑的欲望就像大陸板塊邊緣噴薄欲出的火山一樣,只等一個引子和契機,就會一朝爆發。
昨天做了幾次?歡愛到了深夜幾時?我們都已經全然忘卻了,提督也好,我也好,每個人都不甘示弱地向馬薩諸塞的身體里注入一次又一次的精華,馬薩諸塞也一概包容地接受了。直到我們每個人心滿意足地在大床上倒頭便睡,三個人並成“川”字,中間的一豎自然是馬薩諸塞,我們兩個一左一右的躺在馬薩諸塞旁邊,入眠時仍然在撫摸著中間玲瓏的軀體。
經過一夜的歡愛和不知長短的睡眠,到這里我才清醒。
或者是出於戰斗時的腎上腺的激動,或者是三人相處時的荷爾蒙的誘惑,昨天晚上從宴會開始,我或者說我們三個人的大腦大概都不正常了吧,居然做出了那種荒唐的事。
但就是這樣的荒唐,陰差陽錯成了我們之間的催化劑,用扭曲的感情組成了特別卻穩定的關系。
想到昨天說的話,突然羞恥感又開始涌了上來。
“嗯~”輕聲嬌吟,睡眼惺忪的馬薩諸塞也從睡夢中醒來。她緩緩直起上身,如雲的銀發從肩頭滑落。
感到了腰上的重量,馬薩諸塞下意識地想用手撥開自己身上的異物,當她的手抓住提督的手准備移開時,才發現到異常。
只見眼前一雙銀色睫毛覆蓋著的雙眸突然瞪大,然後左右顧盼,眼光先是向一旁掃向還在睡眠的提督身上,然後又抬起頭看向我這邊,和我的眼睛對視上了,淡紅色的眼睛里浮現出驚慌失措。
“呀……”最開始是小小的驚呼,到後面越來越細直到失聲沉默。馬薩諸塞甚至來不及把滑落到自己大腿上的提督的手繼續移開,就用雙手捂住自己的面龐。似乎又覺得這不是最優解,又把雙手從臉上拿下交叉在胸前,試圖用雙手捂住自己一覽無余的乳房。
可是纖細的小手怎麼能捂住這樣洶涌的凶器,僅僅能蓋住胸前兩顆粉褐色的葡萄而已。這樣反而顯得更加色情魅惑。
馬薩諸塞再次看向我,我看到她的眼皮開始發抖,一副大腦無法處理如此多的混亂的信息而急得要哭出來的樣子。
我趕緊伸出手將馬薩諸塞的上半身攬住,把她抱在我的胸前,這樣做似乎暫且給了馬薩諸塞些許安慰,她的緊張有了緩解。
“人家……”馬薩諸塞欲言又止“這……”
大概是經過剛才的動作,另一旁的那家伙也醒了,同我一樣,他最開始也是一頭霧水然後又像想起什麼異樣,臉上若有所思。轉過頭瞄了一眼馬薩諸塞的身體,又很快把頭偏向相反的方向,無言的盯著並不存在的焦點。
三個人都在為昨晚淫亂的記憶而感到難為情,若是普通的男女情侶,盡享魚水之歡之後,第二天的一早,要麼就是繼續用肉體交媾,要麼就是羅曼蒂克地互訴衷腸。
但是我們三個呢,想想昨天情迷意亂時說的話,什麼“兩個人都是男朋友”什麼“共同的女人”啊之類的,現在冷靜下來後,無論是面對馬薩諸塞還是面對提督,總覺得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用以往的態度來面對,其他兩個人大概也是這麼想的。
“那個,早上好”總要有人來打破這個僵局的,我作為三個人中最年長的(雖說如此我也只是大個不到一年而已),憋了半天,終於說出這句話。
如果是在我的房子里馬薩諸塞喊我起床時或者早晨工作的路上遇到提督時,這句話實在是正常不過了。
但現在這個情況卻顯得突兀且異常。
但這句話就像發令槍一樣,大家機械地從床上下來,在四散的衣服堆里找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然後有次序地開始清晨的洗漱和整理儀容。
先是我,然後是提督。
馬薩諸塞已經默默地倒好了咖啡,然後自己進入浴室清洗身體。
聽著馬薩諸塞淋浴的聲音,我和提督端著杯子無言對視。
他是一臉死魚眼,雖然沒有鏡子,但我想自己多半也是。
“和我們預想的一樣,聯合國里的反彈聲音真的存在”我先開啟話頭。
“沒想到他們來的這麼快”提督抬起一邊的眉毛。
“不,相反,他們的同謀太少了”我說
“你的意思是……”提督沉默了一下,開始自己補充觀點“沒錯,按理說,如果按照我們之前手里的情報,不久前結束的反攻階段拖得越長,對各國財政越有利,對在戰爭中發財的老爺們來說,也能撈到更多的油水。”
“但是,他們卻像一個個被福音感化了一樣,突然表示精誠合作,比預計的早了數月甚至數十月將戰爭提前結束”我補充道。
“而且,你說得對,昨天的塞壬刺客的合作者居然是那種豬頭”提督想到昨天的不悅,眉頭皺了一下“按理說,我們的反對者里有更適合他們的合作伙伴”
“一個猜想,塞壬想讓艦娘死,至少是你死,這點是肯定的”我指了指對面的黑發同袍“但現在看來,那些一肚子壞水的老爺們至少希望你還活著,你的身份,我敢保證還有艦娘們,甚至是整個團隊,對這群壞東西們來說,還有重要的用途。”
敵人投降了,戰爭卻還沒有結束。
當我們從總統套房離開後,按照今天的安排回到了碧藍航线的軍港,直接前往會議室,戰爭的善後處理還有很多,遠在紐約的聯合國為我們安排了今天的遠程會議。
當我們到港口的時候,昨天解散的其他艦娘們已經陸陸續續回到了港口,由於她們的申請——也是就保留碧藍航线的提議——還在商討之中,所以還不能真正的從士兵的身份里解放出來。
路上遇到的艦娘們,總會包含溫和和善意的目光投向馬薩諸塞,投向我們三人。大家都是一副了如指掌的表情,不過想來也並不奇怪,艦娘們都是機靈而敏感的孩子,早就察覺出了我們三個人之間的糾葛。自然也明白昨天發生了什麼事。
但正是這份溫柔的祝福,讓本來就一一路無言的我們更顯尷尬。
會議開始後,所討論的內容並不是艦娘或者戰爭的善後,各國的發言人大談核彈的危害,似乎核裁軍是個必要的命題。
畢竟塞壬戰爭已經證明了核彈也是落伍的技術了。
這些人是轉性了嗎?看著那些大戰開始前把自己的核武器當保命王牌的大國一個個仿佛激進的反戰人士一樣,要求禁止世界上絕大多數的核彈,場面一度十分滑稽。
“所以,請提督和各國艦娘監督各國的核裁軍”秘書長像是請求又像是命令,透過屏幕從傳到了這里。
“同時,我們認為,各國艦娘有義務承擔起各國國防的責任,我提議按照各國的核武器廢棄份額分配艦娘們的比例”厚顏無恥大概說的就是這個人吧。
台下沒有人發出反對的聲音,平日里互相指責互相揭短的常任理事國和暫任理事國的代表們,躍躍欲試,透過屏幕就能感受到他們貪婪的目光。
原來這就是他們的目的,真是老套的反派。
艦娘是已知和未知的知識的造物。准確來說,心智魔方所產生的她們,本就不是人類現有科技能達到的邊緣,艦娘就是結合這樣那樣的科技被造出來的女性。
雖說艦娘有自己的國籍,但那只不過是她們產出的港口的所在地罷了,皇家的艦娘會愛皇家嗎,重櫻的艦娘會愛重櫻嗎,恐怕沒有那麼深厚的感情吧。
為了應對塞壬,作為兵器的她們從被造出來之後,便是一刻不停的訓練,而訓練完畢後,立刻被送往大洋上服役,對艦娘們來說,真正的家自然是我們的艦隊。
作為港口里最好的醫官,我自然知道這些人打了什麼算盤,動了什麼手腳。
“根據國際法,和塞壬入侵後重組聯合國和人類聯軍的章程,一切志願或被迫參與戰爭的我方士兵,都應該在戰後得到所有國家對個人生活以及基本人權的保障。我記得從法理上講,選擇是否繼續服役是艦娘的個人自由吧。”我插話質疑。
屏幕那頭卻傳來輕蔑的否定,“從法理上講,艦娘是屬於全人類的資產,應當為人類的和平繼續奉獻,艦娘是在人類的工廠用人類的資金所打造的,並不是由父母生下來的人類,不在人權保障范圍之內。至於戰前的章程,已經是歷史文獻,不具有現實意義。”
呸,問了也只是讓我們更加確定了這群人的貪婪。他們不是一直都是這樣的想法嗎,就算不是艦娘,就算是他們所定義的“人類”,在這群只手遮天的權力者手里,恐怕也只是為他們錦衣玉食所提供稅金的數據和工具。
這些人的接下來的喋喋不休,我們全都沒有放在心里,唁唁狂吠而已。
“你們說”提督擺了擺手,打斷了屏幕對面的長篇大論,“你們說,艦娘不是人類,在我看來,艦娘們比你們更像人類。”
“塞壬戰爭進行的這幾年,艦娘拯救了多少次人類,你們又拯救了幾個人類?沒有,你們在忙著轉移大筆財產,遷居家屬和情婦,拿著全人類的奉獻中飽私囊,為了利益不惜和塞壬暗中協定延誤戰機。”提督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雙手撐著桌子,身體前傾看向攝像頭“你們很得意吧,你們各國的領導者,甚至是各位自己,塞壬戰爭開始時,你們就坐在這里,戰爭後,我的對面還是一模一樣的臉孔,你們用戰爭的借口坐在各國的高位上不肯放手,無論是民主體制還是專制體制,政客們丑惡的弱點是互通的。”
“比如X國,趁戰爭大量征用民間土地”“又比如X國,以建設的名義讓部分窮國背負大量貸款控制其政府”“X國,戰爭期間吞並鄰國土地”“X國,在通訊不暢的情況下大肆殺戮國內的異見者,連塞壬看了都自愧不如啊”“x國也別一副道貌岸然的正義嘴臉,用戰爭的需要修改憲法修正案又加稅,將人民的自由蠶食殆盡,數典忘祖”
提督指著對面的人一個一個罵。
“注意你的言辭!”會議長頭冒冷汗,急忙制止提督的批評。
“啊對了,”我裝作好像突然想起來什麼的樣子,再次插話說道“司令啊,我想對面的各位大人是不是覺得充滿核彈和導彈的世界很恐怖?不能像百年前一樣,自己鼓吹著民族和解放,讓士兵們在前线賣命自己在後方坐享其成。恐怕各位大人都害怕鑽地彈什麼時候落到自己地下室里吧。”
作為回應,提督接話道,“實在是讓人發笑,各位大人是不是覺得艦娘射程不如導彈?艦娘打不到各位的安樂窩,所以才要用艦娘替代導彈,以後你們又可以做高枕無憂的偉大人物,讓艦娘和一般的士兵在前线殺死別人的父兄子侄?如果你們這麼想,只能說你們的認識太膚淺了。”
“告訴你們吧,無論是我,我的這位副官,任何認識艦娘的人,都能毫不猶豫的保證。她們比你們更善良,更純潔,更富有同情心。他們不會背叛朋友,不會恐懼退縮,不會口蜜腹劍,更不會以為了人類的名義壓迫他人滿足自己的一己之私。她們比你們各位都更有資格稱為人類”提督繼續說道,“不如問問我的愛人,也就是這位馬薩諸塞秘書艦,戰爭的大功臣,問問她怎麼看待人類,怎麼看待你們。”
“我有愛人,我的愛人們也愛我,這就是我身為人類的證據”,馬薩諸塞俏臉上並沒有什麼波動,就像單純地在做戰斗報告一樣,“你們除了錢權什麼都不愛,我才是人類,你們,不是”
從一向溫柔的她的嘴里說出如此強硬的批判,看來馬薩諸塞對自己也是人類一員的認同非常執著。
“夠了!這是軍令,交接小組很快就會去你們的港口,到時候抗命不從,後果自負。”
對面被罵的臉上掛不住了,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切斷了通訊。
一群狂徒,他們對艦娘和現狀一無所知,我們早就准備好了應對的辦法,就等他們出手了。
[newpage]
“哥哥,我是人類”屏幕剛剛關上,馬薩諸塞就向我重復了這句話,看向我的眼睛里帶著期許和不安。
我下意識地伸出手摸了摸馬薩諸塞的頭,“當然,我家的馬薩諸塞是人類哦,還是我最愛的女性人類”
懷中變得緊湊了起來,馬薩諸塞投入到我的懷抱里,和我緊緊相擁。
作為回應,我也一手環住馬薩諸塞的背,一手環住馬薩諸塞的腰。
我的耳朵能感受到馬薩諸塞的鼻息,柔軟的發絲摩擦著我的側臉。
這樣的姿勢大概持續了一小段時間,馬薩諸塞才和我分開,提督自己則是一臉羨慕的樣子。
“親愛的也要抱”馬薩諸塞對提督說,然後張開雙手抱緊了提督。
從昨天那件事後,這是馬薩諸塞第一次稱呼提督,“親愛的”取代了以前提督或者司令的稱呼,大概是覺得“親愛的”和“哥哥”在親密度上更公平一點吧。
“我是人類”馬薩諸塞又在提督的耳邊強調了這個事實。
“無論別人承不承認,我和少校都永遠把你當成人類看待”提督用話語撫慰馬薩諸塞的不安。
我就站在一旁看著馬薩諸塞和提督緊緊相擁,這次可不是遠遠的偷窺,就發生在眼前,得到了我的許可與認同,心愛的女孩和朋友情投意合,讓我又回憶起昨天晚上馬薩諸塞失貞的一幕,下半身不受控制地起了反應。我沒辦法否認自己扭曲的性癖,這樣的情形就像春藥一樣讓我欲罷不能。
“親愛的下面頂到我了”馬薩諸塞和提督擁抱時,突然說道“從剛才就是這樣”
扭曲的性癖出奇一致,看來為摯友的人在性癖上也有共同之處。
“親愛的說的話,要用身體證明才行”馬薩諸塞不愧是善解人意的女孩,很快就察覺了我和提督的渴望,清純的小嘴里吐出了妖艷的邀約。
如果說昨天晚上的淫亂還能借口頭腦發熱,那麼第二次做這樣的事已經沒有借口可找了。
因為參加會議的緣故,我們都從禮服換成了更公務化的正裝,男人的西服沒什麼可著墨的,馬薩諸塞則是穿著公務女性的常見裝束,上半身是白色的襯衫配上黑色的小馬甲,下半身是裁剪到膝蓋的黑色裙裝,被裙子包裹著圓潤的臀部和大腿。
腿上這次沒有穿上褲襪,光潔的小腿從裙子里探出,腳上是黑色的略有尖頭的高跟鞋。
高跟鞋讓本來就修長的雙腿更加挺拔,小腿也反射著順滑的光澤。黑色為基底的衣服更是襯托出了馬薩諸塞的英氣,也凸顯了褐色肌膚的色氣,馬薩諸塞的長發也扎成一個單馬尾懸在腦後。
馬薩諸塞在我們兩個間跪了下來,然後依次拉開我們褲子上拉鏈,我和提督配合著馬薩諸塞的動作,任由長褲和內褲褪下,垂到了地上。
兩個人的怒龍得到解放,勃起的肉棒一左一右橫在馬薩諸塞的面前。
仿佛好奇的小學生在動物園的蛇類展館做觀察筆記一樣,馬薩諸塞第一次毫無遮攔的看著兩根肉棒。看看左邊看看右邊,似乎在比較兩根曾經把自己身體里面攪了個翻天覆地的凶器,有哪些不同之處。
然後小學生成長為了工程師,看了一會後,馬薩諸塞用手握住兩根肉棒,似乎在感受粗細和長度。
纖纖小手搭上我的龜頭,奇異的觸感直衝腦海。馬薩諸塞一手握住一根肉棒,輕輕地擼動起來,這讓我們的下半身越發脹大。
擼了一會,馬薩諸塞又停下了。
“聽說男人們喜歡這樣”
馬薩諸塞張開嘴,在空氣中試了一下大小,含住我的前端,牙齒輕輕碰到了我的冠狀溝,更強烈的快感不由得讓我猛吸一口氣。
似乎是第一次還不熟練的樣子,馬薩諸塞剛剛把我的肉棒吞進去又很快吐出來,咽了一口口水。
然後,她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冠狀溝,然後抿上嘴,舌頭摩擦著嘴唇,似乎在回味我先走汁的味道。
這下又轉職成了廚師了嗎。
然後她又吐出舌頭,這次目標是另一邊,她同樣舔了一口提督的龜頭,再次抿上嘴。仿佛在分析兩個人的味道有什麼區別。
然後馬薩諸塞一邊回味,一邊繼續動起了手。
兩只手好像在高中物理課上做實驗的往返運動一樣,一手一個實驗器材,節奏不斷加快。馬薩諸塞聚精會神地盯著我們龜頭的前端,小手的運動也越來越激烈,一下兩下三下四下,隨著手速的變快,一股噴涌之意也從我的胯下升起。
在我越來越爽的時候,馬薩諸塞突然又把手松開,噴涌之意瞬間下降,但沒隔一眨眼的變化,馬薩諸塞再次把雙手放在肉棒先生們的身上,從剛才的正手握變成了更用力的反手握,節奏不減,我的噴射之意再次迸發,這次終於忍不住了。
馬薩諸塞認真擼著,臉上依舊是一副認真而平淡的眼神,似乎把眼前愛人們的肉棒當成了要擊敗的敵艦,不打漏油不罷休,全心全意都投入在了讓我們射精的目的上。三人都從鼻子里發出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曾經和我十指相扣,和我牽手的小手,現在緊緊握在我曾經用來侵犯她身體的利劍上,刺激的動作和香艷的場面,終於衝破了我最後的防线。
提督也是如此。
在我將白色的精液如同扣下扳機的子彈一樣狠狠地射在戀人的臉上時,提督也將他的白色覆蓋在馬薩諸塞的臉上。
面對這樣多的雨露,馬薩諸塞閉上了眼睛,當她再次睜開的時候,精致的臉蛋已經被我們糟蹋得慘不忍睹,仿佛打了一場雪仗,眼皮上,鼻子上,人中和嘴唇上都掛滿了我們的精液。長長的濃密的白色睫毛被精液打濕,顯得更加濃密。
馬薩諸塞伸出舌頭,像舔酸奶一樣,把我們粘在她嘴角上的精液舔干淨,咂了咂嘴,品嘗精液的口感。
她的手放開了我們的肉棒,像洗臉一樣擦去粘在自己眼皮上和鼻孔下的精液。然後撒嬌一樣的抱怨
“真是的……兩個笨蛋,射精比賽嗎?都射了這麼多”
說著,她又張開嘴,這次的目標是提督的肉棒。
她將提督的肉棒塞進嘴里,從龜頭開始,逐漸深入,直到咬住一半的程度,大概是小兄弟們成長太過茁壯的緣故,以馬薩諸塞的小嘴是不可能將肉棒整個含進去的。這麼看來已經習慣了精液的味道,並沒有像剛才那樣吐出來。
她一手扶著提督的大腿支撐身體,用嘴巴含住提督的肉棒,舌頭繞著肉棒打轉,優雅的脖子做著前後的循環,用自己進食器官侍奉提督的生殖器官。
而她另一只手也沒有閒下來,繼續擼動著我的肉棒。
我的戀人曾經用來和我接吻的嘴,今天成為另一個人的泄欲的肉穴替代品,這樣的場面就發生在我的眼前,我的興奮無以復加。
馬薩諸塞似乎也察覺了這種興奮,無論是握著我肉棒的手,還是在聚精會神討好提督的嘴,都又一次加速起來。
“嗚呣,”因為嘴里被異物占據,馬薩諸塞無法說話,只能發出意味不明的音節。
“嗯……嗚……”“fufu”這樣的聲音沒有意義,口水和其他汁水隨著馬薩諸塞滑動的小嘴間隙,從嘴角里流出來,順著嘴角流到腮上,又從腮上留到下巴里,從下巴流到脖子上,順著脖子又流進襯衫和襯衫的敞口里,最後流入一對傲然雙峰的峽谷之間。
三人再一次達到了歡愉的境界,只見提督突然抬起手扶住馬薩諸塞的後腦勺,固定了馬薩諸塞頭顱的位置,馬薩諸塞嘴里混雜著水聲和嗚嗚的哀鳴,提督身體抖動,將自己的精華留在了馬薩諸塞的嘴里。
約莫十幾秒鍾後,馬薩諸塞張嘴,提督的肉棒從馬薩諸塞的嘴里滑出,馬薩諸塞捂著嘴,一副難以下咽的表情,但是仍舊努力的不讓提督的精液流出來。接著,我看到馬薩諸塞喉頭蠕動,嘴里響起吞咽的聲音,馬薩諸塞堅持著把提督的精液喝了下去。
而馬薩諸塞的頭,靠近我的一側,再次被我精液所玷汙,從太陽穴,到一側的睫毛,到嘴角,到耳垂上,掛著我二次射精的紀念。
但馬薩諸塞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再次張嘴,這次終於輪到我了。
依舊不是很熟練的咬法,舌頭和牙齒刺激著我的龜頭,我的黏膜和她嘴里的黏膜相碰觸,給我帶來了前所未有的體驗,我感覺到我的肉棒越陷越深,然後被小小的舌頭轉著圈清潔著。剛剛舔完提督的肉棒似乎讓她有了一定的了解,她用小舌刺激著我的龜頭,用雙唇摩擦著我的兩側。馬眼被舌尖一次又一次地挑逗,翻起來的包皮被唾液一次又一次地潤滑。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讓面前這個貪吃的女人吃掉我的精華,我似乎有點理解剛才提督的感覺了,只有馬薩諸塞把我的精液吞下去,我才能感受到馬薩諸塞對我的接受和認同。
我從後面攥住馬薩諸塞馬尾的根部,同樣固定了馬薩諸塞的頭的位置。
我習慣性的前後伸縮著腰胯,馬薩諸塞的櫻唇吸引著我的染色體,仿佛水槽里的出水口吸引著水一樣。我再次噴發,感到馬薩諸塞靈動的舌頭停下了來,我將自己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喂給馬薩諸塞飲用。
大概是沒想到我還有這麼多存貨一樣,馬薩諸塞的嘴里似乎不夠裝,她一邊喝著,一遍有新的精液送到她的口腔里。
當我最後一波精液進入馬薩諸塞的口腔里時,肉棒才從馬薩諸塞的嘴里抽出。馬薩諸塞啜飲著我寶貴的蛋白質,而另一次的頭顱和發絲,同樣被提督的蛋白質浸染。
馬薩諸塞調整著自己的呼吸,由重到輕,又歸於沉默。
馬薩諸塞抬起頭,目光和我們依次交會。
“……”馬薩諸塞發出小小的舒暢之音,“我再一次確定了,哥哥、親愛的,我愛你們。”
“人家可不是器量小的女人,同時愛你們兩人,對我來說,能做到的”馬薩諸塞傾訴衷腸。
真是個貪婪的女孩,真是個戀心優柔寡斷的女孩,真是個淫亂的女孩……但,難道這些東西不也是我們所愛的構成馬薩諸塞的一部分嗎。
“順便一提,哥哥的味道比較甜,親愛的味道比較咸”我真不知道馬薩諸塞是怎麼做到一邊說這麼有誘惑力的碧池台詞,一遍保持冷淡而清純的表情的,而這種極度的反差萌,這樣媚到骨頭里的風騷可愛,讓我讓提督都為之銷魂。
“大概這就是和食和西餐的區別吧”我說。
“那以後我多吃墨西哥菜,給你加點辣”提督耍寶。
“你是傻子嗎”我一張流汗黃豆似的表情看著提督“辣是痛覺不是味覺”
上午還很尷尬的氛圍,在第二次坦誠相見後,變得輕松起來。輕松的氛圍又更進一步刺激了性欲。提督和我的肉棒雖然都射了三次了,已經沒有任何欲火減少的感覺,不知不覺間又昂揚了起來。
馬薩諸塞思考了一下,然後一手抓著一根肉棒,把我們從面對面站在兩側的站位,引導的更靠近一些,兩人變成了“ヘ”形,正中間是馬薩諸塞。
馬薩諸塞肉棒們拉近,擺在她的面前,然後她轉眼向上看,一邊看著我們,一遍用嘴巴舔起來我們的肉棒。
先是我的,然後是提督的,然後是我的,然後又是提督的。
最開始只是蜻蜓點水一樣輪番啄一下,然後順著龜頭的外側舔來舔去,然後速度變快,按照數學里無窮的符號“∞”在我們的肉棒上游走,吸附,我和提督的肉棒幾乎要被馬薩諸塞按著貼在一起。
我們並不是同志,因此對這種行為反而有些抵觸,但這是馬薩諸塞的願望,我們也沒有反對。
馬薩諸塞舔著,吸著,仿佛在向不存在的觀眾宣布兩根凶器,和凶器上的人都是她一人的所有物。
我雖然知道艦娘的肌肉組織柔韌性很高,但更讓人驚訝的是馬薩諸塞的毅力(?),她猛地張嘴,手口並用,將兩根肉棒盡數塞到了她的嘴里。
雖然每個人進去的長度也才三分之一四分之一的樣子,我倒是要擔心我家的小姑娘不會不會下巴脫臼。馬薩諸塞終歸堅持住了,兩頰鼓起,很有一點猴腮雷的滑稽,這種滑稽讓清純的小臉更加色情,我和提督的目光被這名女孩的顏色所捕獲了。
馬薩諸塞就這樣含著兩根肉棒在嘴里,繼續舔弄吸取。
狹小的空間逼仄的空間吸引人深陷其中,濕潤溫軟的環境更是引誘人將一切貢獻出來。時有時無的舌頭比solo時更顯得欲擒故縱,我的下半身再次失守,大腦的意識開始薄弱,欲火傾瀉爆發。
這次我不知道持續射了多長時間,不過這大概是我人生中最長的一次,提督應該也是如此吧,我不相信任何男人的自我發電能比馬薩諸塞的溫香軟玉更加舒服。
馬薩諸塞最還是還試圖將我們的全部精液喝下去,但她的進食速度哪里趕得上兩根矯健怒龍的泥牛相斗,很快她的口腔里的精液量就達到了上限,溢出的精液從她的嘴角和嘴唇邊上噴濺四散。
馬薩諸塞的俏臉和發絲上,馬薩諸塞的胸前和衣服上,周圍的空地上……白色的斑點和水滴濺得到處都是。最後馬薩諸塞牙關酸軟,實在無法堅持,只好吐出兩條肉棒,留下她獨自回味牛奶的營養。
白色的精漿打在馬薩諸塞褐色的皮膚上,形成一種詭異的魅惑。
“呼……”馬薩諸塞將嘴里的最後一口牛奶喝干淨後,又把手指上的精液舔光。她短暫停下,微微調整呼吸。
接著她又輕柔的把我們肉棒上還殘留的精液舔得一滴不剩。
“吃飽了”馬薩諸塞還是在跪坐著,點頭致意,微笑,“感謝款待”
說起這個,我也覺得有些餓,一整天的會議還沒吃飯,再加上這只小妖精的索取,現在肚子開始表達對後勤不足的抗議了。
“去吃飯?”提督提議。
“好”我即答認可。
“不許走!”馬薩諸塞慢慢的站起來。
“人家只是說上面飽了,下面……”
透明的淫液隨著馬薩諸塞的大腿一路流淌,在地板上匯聚成了晶瑩的小水潭。
“吾命休矣!”我們心里都不約而同地發出這樣的悲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