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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男指&愛繆莎 月色郵輪

  綿長的汽笛聲伴著陣陣海浪,劃破了交界都市近海的寧靜夜色。五光十色的彩燈掩蓋了月光的皎潔,卻掩蓋不住少女的閃亮登場。

   “歡迎各位登上皇家賭場號郵輪,我是榮譽船長愛·繆·莎!”

   “嗷唔!!!!!!”

   此起彼伏的尖叫聲裹挾著如潮的掌聲,在人群、燈光和煙霧的簇擁下,愛繆莎登上了聚會廳的中央舞台。不需要多的言語,她的出現就是最好的暖場。

   愛繆莎輕輕揭下黑色禮帽放到胸前,雙腿交叉微微屈膝,彎下曼妙的腰肢向來客們行上標致的禮節。漫天的禮花綻放著,亮閃閃的碎片灑落到她白色的襯衣上,閃爍著奪目的光。

   “感謝大家捧場。作為本船的第一批乘客,你們都將成為幸運的終·生·會·員·哦!”

   愛繆莎朝著人群拋去一個誘人的媚眼,引得成群的靈魂為之傾倒。愛繆莎從帽子里變出一副塔羅牌,輕輕丟向人群。

   “這可是幸運女神的專屬塔羅牌哦!上面指引著幸運兒去領取特別的饋贈!”

   人群哄鬧著,大家爭搶著愛繆莎撒下的卡牌,爭相看著卡牌上的文字。

   “哇!恭喜這位帥氣的小哥。獲得了今晚的頭獎,和本小姐共舞一曲!”

   直到無數尖銳的目光刺穿我迷茫的身體,我才反應過來,愛繆莎把我推到了今晚最凶險的位置。一直在原地喝酒的我,根本就沒去搶卡牌,明明就是愛繆莎你自己走過來塞我手里的!

   怪不得愛繆莎要我帶上面具來參加舞會,看來她還是“良知未泯”的嘛。這樣,明天海上就不會多一具浮殍了。

   “樂隊,這位小哥偷偷告訴我他想和我來一支探戈,[[rb:就麻煩你們來一首 > PorUna abeza]]吧!”

   樂曲想起,手足無措的我丟下酒杯,被愛繆莎拉到舞池中央。燈光,目光交匯在我們身上,樂聲忽快忽慢,時高時低,只會一點交誼舞的我被愛繆莎牽著,艱難地跟隨著她輕快的舞步。每次當她踩到點上時,我都差那麼一點。漸漸的,舞蹈中的男女身位發生了轉變,我的動作被徹底掌控。直到舞曲漸息,我傾倒在愛繆莎的懷里,看著她狡黠的笑容,我才明白,她為了這一刻,蓄謀已久。

   我艱難地站起身,整理了下有些凌亂的燕尾服,在愛繆莎的引導下向眾人行了退場禮。

   伴隨著一陣歡呼與掌聲,我和愛繆莎在煙霧的掩護下退到後場。走到後台,愛繆莎坐到凳子上,靠在化妝台上長舒一口氣。

   “呼...比起當什麼船長,我果然還是更喜歡去巡查和討伐怪物呢。”

   我端著色彩艷麗的雞尾酒走到愛繆莎的身旁,替她拂去身上殘留的亮片。

   “誰讓你討伐那麼努力,現在黑門沒了,只能老老實實回家繼承家業了吧?”

   愛繆莎接過酒杯,噸噸噸一飲而盡,絲毫沒有貴族淑女的樣子。

   “啊...”愛繆莎的臉上的疲憊一掃而光,呼出的氣息帶著果味的酒香,“快別說啦,我真是受夠淑女的生活了。和怪物戰斗的時候才能肆無忌憚地搞破壞好嗎?”

   我笑了笑,看著愛繆莎坐在鏡前清理著身上的雜物,誰能想到這個自稱16歲的千金小姐,實際上像個野丫頭一樣喜歡自由和瘋狂的生活。這或許就是人類吧,總在追求不屬於自己的生活。

   “話說,今天還得謝謝我們親愛的指揮使。要不是你‘據理力爭’,我還得被家里那幫老頑固逼著穿麻煩的晚禮服。別說,你的眼光我還挺喜歡的。”

   愛繆莎閉上一只眼,手指向我輕輕一指,彎彎的嘴角里滿是對我的笑意。我看著愛繆莎這身白襯衫黑皮褲的野性造型,不僅感慨,自己隨手亂指一套的居然效果這麼好,真不愧是天選之子。

   “呼~搞定。走吧,我們去甲板上吹吹風。”

   愛繆莎脫下禮貌,解掉頭上的發帶,披肩的長發像金色的瀑布,隨著腦袋的晃動掀起層層金濤。

   “看啥呢?”愛繆莎順著我的眼光,看到自己的腳上,“有什麼奇怪的?高跟鞋很累的啦!”

   不等我反應過來,愛繆莎穿著沙灘人字拖,拉著我走到了甲板上。

   如水的月光取代了紛繁的彩燈,風與浪的和鳴在耳邊奏響,安撫著我被探戈摧殘的身心。

   扶著圍欄,我倆並肩欣賞著寧靜的海天。

   “嘿嘿,指揮使今晚不會不會怪我吧?”愛繆莎向我身上靠了靠,順著風,淡淡酒香襲面,“不過我也沒想到,你的身體那麼僵硬。”

   “哼,難道你喜歡軟的男人?”

   愛繆莎先是一愣,然後白嫩嫩的臉蛋忽然就竄滿了紅色,伸出手在我後背狠狠地拍下。

   “人家可是未·成·年·少·女!當心我叫妮維把你抓起來!”

   愛繆莎氣鼓鼓的樣子可愛極了,能讓她吃癟,被抓起來也是可以考慮的。

   “那也是你自稱的16歲好吧。未成年進入甚至經營賭場,你不怕我告你非法經營?”

   愛繆莎恨了我一眼,伸出手悄悄在我腰上狠狠擰了一把。我慘叫一聲,把停在船上的海鳥嚇得四散而逃。

   “上一個敢這麼跟我說話的人已經在被我沉海里了!”

   愛繆莎蹙著眉頭,氣哼哼地看著我。

   “那你干嘛不把我也沉下去?”

   “因為!...因為...”

   愛繆莎嘴角有點抽搐,撇過頭干脆不面對我。我嘿嘿一笑,輕輕摟住愛繆莎柔軟的腰肢,整個人緩緩貼了上去。

   “面具啊,戳到我了!笨蛋!”

   “哦哦!忘了取了...”

   過於沉浸美...麗的景...色,以至於忘記臉上還掛著面具。我取下面具,看著上面鑲著金絲的花紋,不禁感慨,有錢人的生活真是美好。

   正當我思考把面具放哪里的時候,愛繆莎轉過來,搶下面具丟到海里。

   “礙事...”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生面具的氣,還是生我的氣。不過好在是消氣了,我得以繼續。

   我摟著愛繆莎,愛繆莎扶著圍欄。我在她身後,臉埋進修長柔順的金色長發里,細嗅著薰衣草的香氣。自從我說我喜歡薰衣草的味道之後,愛繆莎就開始嘗試各種薰衣草產品,直到熏得我堅持不住,才克制在洗發水環節。

   海水淡淡的腥氣若有若無,並不破壞愛繆莎的迷人發香。就像舞廳里傳出的陣陣喧鬧,並不能打破我們在這里收獲的夜色寧靜。

   “我們去最上面看看吧!”

   愛繆莎轉過身,月光灑在她潔白的臉龐上,兩道皎潔互相重疊,宛如黑夜里明亮的珍珠。愛繆莎拉著我匆匆跑向郵輪的最上層的觀景台,此刻這里寂靜無人,即使是白天也只有最尊貴的客人才能來這里一睹海景。

   愛繆莎轉過身看著我,拉著我的雙手,擺出探戈的舞姿。

   “親愛的指揮使,你願意,與我共舞一曲嗎?”

   “樂意之至,我的女士。”

   沒有舞曲,沒有歡呼,只有浪聲,風聲,和恰巧出現的鯨鳴。愛繆莎脫下鞋子,赤足而立。她握住我的手,盡可能放慢了步伐。月光落在她曼妙的身姿上,在地上映出俏麗的影子。溫柔的微笑掛在嘴角,逐漸升溫的手掌抓得越來越緊。

   就像是在彼此心里同步播放著一個曲子,我們心有靈犀的在無人的天台跳著慢速探戈。她的每一次回眸都帶著越發濃烈的愛意;她的長發隨著旋轉的身體飄動,揮灑著幸福的氣味;每一次身體的分離,都將迎來更加親密的靠近。

   終於,靈魂中的舞曲落下,愛繆莎柔軟的身體傾倒在我的懷里。兩對散發著愛火的眼睛緊緊相連,伴隨著越靠越近的雙唇,緩緩拉下眼瞼的帷幕。

   “我愛你。”

   “我愛你。”

  

   言語的作用是坦誠,是升華,亦是點燃最後的烈火。

   我攔腰抱起愛繆莎,走向旁邊的沙灘椅,把愛繆莎輕輕放在上面。

   “會冷嗎?”

   “那你,多抱抱我呀。”

   燕尾服脫起來也不算太麻煩,倒是擔心愛繆莎著涼所以脫得有些慌亂。愛繆莎輕輕解開白襯衣,露出里面的淺色隱形內衣,肩上的吊帶扣子也依次取下,質感獨特的皮褲在脫下時不斷反射著月光,顯得格外性感。

   我趴到愛繆莎身上,繼續著剛才的唇部交流。雙手抱住愛繆莎的光滑的後背,飢渴的陽具在愛繆莎濕潤的私處蹭來蹭去。兩張嘴唇依依不舍的分開,粘連的唾液絲线就是證據,紅暈布滿了愛繆莎如玉的臉,喘息里微微的酒氣讓人愈發的沉迷。

   愛繆莎分開羊脂般的雙腿,夾住了我的腰背。輕輕用力,壓下我的身體,好讓我的陽具更加接近她早已泛濫的深處。

   “呼...不需要再准備准備嗎?”

   “哈...明明你...比我著急...唔”

   不需要再多的顧慮,我扣住愛繆莎的柔軟的雙肩,腰身一挺,把陽具送入濕滑溫軟的蜜穴里。蜜穴的皺褶來回吞吐著我的陽具,愛繆莎香軟的小舌在我身上胡亂地舔舐著。我低下頭輕輕含住她的耳垂緩緩地吮吸,一面用陽具感受她體內的愛火,一面用耳朵聆聽她外散的情欲。如探戈般忽快忽慢,充滿節奏的抽插,帶出滴滴愛液,順著愛繆莎圓潤的臀部流到椅子上,緩緩滲到地上,在月光下閃出充滿色欲的光。

   我稍微彎下腰背,含住了愛繆莎粉嫩的乳尖。軟軟的,香香的,用舌頭反復舔舐,就會變得更加的挺立。忽左忽右,吮吸輕咬,舌頭與嘴在愛繆莎的白嫩的雙乳上跳著淫靡的舞步,唾液的痕跡便是舞者的蹤跡。

   我的嘴巴告別香軟的舞台,借著雙手,抬起愛繆莎修長的玉腿,轉移到有著別樣芬芳的足底。雖然赤足共舞,但足底並沒有被弄髒,舌頭輕輕劃過,酸澀的氣味里帶著小皮鞋獨有的味道,初嘗有些嗆口,片刻之後就令我徹底沉醉。舌頭舔過足底每一寸肌膚,一口含住整排腳趾,用舌頭依次劃過每個趾縫,品嘗著愛繆莎最濃郁的氣息。每收集一股氣味,陽具就會更加堅挺一分,唯有加速挺弄的頻率,才能傾瀉出高漲的欲望,讓愛繆莎呼出情欲的伴奏。

   我放下愛繆莎的雙腿,貼到她的身上,雙峰被壓成兩塊雪白的肉餅,陽具已經再無深入的可能。我的舌頭在愛繆莎的嘴里亂撞,一如陽具在她的蜜穴里做著最後的衝刺。愛繆莎吸住我的舌頭,雙手在我後背狠狠抓下幾道血痕,我把這疼痛化作最後的助力,每一次衝撞都讓愛繆莎幾欲暈厥。

   “唔啊!!!”

   愛繆莎一聲長叫,洶涌的愛液伴著我噴射而出的濃精,從陽具和蜜穴的縫隙里強行擠出,情與愛的混合物灑滿了身下。

  

   嗚~郵輪的汽笛忽然轟鳴。

   “誒?你有聽到剛才有什麼聲音嗎?”

   “沒有吧,是汽笛吧?”

  

   樓下的過客並沒意識到,此刻他們頭上,剛剛結束一場如火的表演。

   “呼...”我躺在愛繆莎的身邊,抱著她,呼呼地喘氣。

   “這...體力...是,嫁不進,我家的...”愛繆莎窩在我的懷里,筋疲力盡。

   “那你...不要...我了?”

   “唔...千金小姐,不是,就該...私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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