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為什麼德國隊也輸了啊,要是贏了的話我就......”
莫獨獨打著傘走在空無一人的老舊街道上,心情如同下著瓢潑大雨的天空那般陰冷。
這樣的天氣,若不是有什麼急事,恐怕沒人會想出門。
尤其是現在已經到晚上八點,氣溫比起白天又低幾分,外出工作的人想必早就已經回到家,吃上熱氣騰騰的飯菜了吧?
然而莫獨獨為了那封古怪的無名信件上所說的“向對方展示誠意”,已經整整一天除了水沒吃任何東西了。
她現在餓得兩眼直冒金星,完全是憑借毅力朝信件上的地址前進。
突然一陣大風刮過,差點將她的傘吹走,讓她險些站立不穩摔倒。
抱著旁邊的路燈等了好一會,這風才漸漸平息,然而她此時胸部以下的衣物都被淋濕了。
“......該死的天氣!該死的阿根廷隊!該死的德國隊!還有這該死的見面地點!為什麼下了車還要走這麼久啊?!!!”
咬牙切齒地咒罵幾句後,她用手背抹掉臉上不知是淚水還是雨水的液體,然後緊了緊脖子上的寬厚圍巾,繼續向前。
如此寒冷的天氣,也只有這原本只是用來擋臉的圍巾還有一絲溫暖。
莫獨獨是一名家境一般的女高中生,成績優異外貌姣好沒談過戀愛也從沒看過足球,只是最近偶然聽到班里的男生之間聊天說世界杯開始了,並吹噓“他表哥”上屆世界杯賭球賺了多少多少,於是就動了自己也賺點零花錢的心思。
坦白說,父母不是沒給她零花錢,只是跟家境優渥果子機一年一換奶茶一天一杯的閨蜜們相比,顯得格外寒酸。
雖然閨蜜們從來沒因此嫌棄過她,也沒跟她炫耀過,但她的欲望依舊在一天天膨脹。
於是就在前兩天,她小貸了一筆全部押歷史勝率很高且戰績輝煌的阿根廷隊贏,結果血本無歸。
雖然因為是第一次貸款,她沒敢貸太多,但這筆錢卻也不是她能靠自己還上的。
找父母的話倒是能輕易還上,但她不敢,怕母親失望,也怕父親的“七匹狼”。
於是為了還債,她在前天又貸了一筆壓德國隊。
因為賠率不高,所以為了把兩筆錢都還上,她這一次貸了不少......代價是她的裸照。
結果德國隊輸了,她再一次血本無歸。
若是告訴父母,恐怕迎接自己的就不是“七匹狼”,而是能打斷腿的擀面杖了。
她很害怕,非常害怕。
但也知道必須盡快將貸款還上,否則對方若是拿著裸照來學校找自己,那自己這個老師同學眼中的“乖乖女”可就徹底社死了。
就在她萬念俱灰之際,一個沒有號碼的短信發到了她的手機上,上面說如果她想要錢,就去學校外的某條無人小巷,並拿到小巷里藏在某個地方的一封信,信上會告訴她下一步該怎麼做。
如此反復幾次後,她得到了一套可以遮住身體全部特征的衣物、一封只寫著一個時間和一個地點的無名信、一個見面後才能拿到錢的承諾。
盡管對對方這堪稱行為藝術的古怪行為感到疑惑,但背負裸貸的莫獨獨此時已無暇顧及太多。
她就像抓著一根救命稻草的落水人,只管大力,剩下交給奇跡。
一路上她也不斷安慰自己:反正自己裸照都已經拍了,已經沒什麼可怕的了,無非是把第一次交出去而已......只要拿到錢什麼就行,就算對方是個油膩的地中海大叔,自己也當是被豬拱了。
懷著忐忑的心情,她終於來到信上的地址——位於小鎮角落的一個院子前。
天色已晚,她看不太清這個院子的全貌,只是從有光照的部分判斷,院子中的那座民房還挺新的,應該建成沒幾年。
“汪汪汪————”
院子中突然傳來幾聲犬吠,嚇了莫獨獨一跳,准備開口叫門的聲音就此停下。
就在這時,民房中傳來一個男人地喝止聲,於是狗叫馬上停了。
緊接著房門打開,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走出來。
他既沒開院子的燈也沒打手電筒,就這樣背對著房門透出的光走向院門口,投下的陰影逐漸將莫獨獨籠罩。
當男人走到面前,莫獨獨發現他幾乎要比自己高兩個頭。
她的身高接近一米六,估計男人應該有一米八幾甚至一米九。
“您...您好......”
隔著一道鐵網門,她戰戰兢兢地打著招呼。
既是因為男人的體型和“氣場”過於強大,也是因為身上的衣服被這一路大風大雨浸濕了,冷冰冰地貼在身上,不斷帶走她的體溫。
現實和幻想的差距實在是過於巨大了,既不是她想象的富家公子哥,也不是最壞打算的地中海大叔,反倒像是個她只在電影里見過的鐵血猛男,還是能手撕異形的那款。
“莫獨獨?”
“是、是我。”
莫獨獨用微微顫抖的手扯下圍巾摘下茶色太陽鏡,露出自己那張青春靚麗卻又因飢餓和寒冷而缺少血色顯得楚楚可憐的白皙臉蛋。
“你很准時,進來吧。”
男人打開鐵網門。
莫獨獨左右扭頭看了看,見周圍一個人也沒有,確定不會有人知道自己來過這,便放心地走進去,像想找個話題般主動解釋道:
“您放心,今天的事我沒跟任何人說過,學校那邊我瞞著爸媽請了假,班主任以為我在家,爸媽以為我還在學校,並且我出發之前就把手機關機了,這一路上都是用現金付的錢......總之,應該不會被人知道行蹤。”
“你很謹慎。”
男人“啪”的一聲把鐵網門鎖上,於是莫獨獨與外界的聯系就此斷絕,但她卻沉浸在男人惜字如金地贊許中,絲毫沒有注意到這點。
“嘿嘿,其實我看出來了叔叔您也不想讓別人知道這件事,所以才會用這種像電影里的間諜一樣的聯系方式,對吧?”
莫獨獨為自己的聰明沾沾自喜。
“顯而易見。”
男人的態度有些冷淡,但莫獨獨並沒有太在意,畢竟對方並不是自己的誰,過了今天雙方也不會再有聯系。
接著男人在前莫獨獨在後,兩人進向民房。
隨著他們走近,幾頭大型犬突然從門縫中探出腦袋,把莫獨獨嚇了一跳。
“好、好大的狗啊......”
莫獨獨有些害怕地拉住男人衣角,只從他身側露出半個臉。
“伙食好罷了,去~”
男人擺擺手,幾條大狗便屁顛屁顛地跑開,把路讓出來。
看著那幾條大狗膘肥體壯油光水滑的樣子,莫獨獨對男人的財力又放心了一些。
兩人進屋後,男人把門關上,率先問道:
“你打算要多少錢?”
莫獨獨心中一凜,明白對方這是要看自己的報價,來決定怎麼給自己提條件,甚至是要不要拒絕“交易”。
對此她其實早已在心中打好腹稿:首先自己是“第一次”,因此非常寶貴;其次她自認為長得很漂亮,雖然因為才十六歲,乳房和屁股還沒發育開,但也算是初具規模;接著是對方有錢,同時也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用錢買女高中生陪睡;最後她也為這次“交易”做了些功課,了解到了一些關於姿勢的知識。
於是她清了清嗓子,開口道:“我想要*萬,因為我......”
男人皺著眉打斷了她接下來地長篇大論:“你欠了這麼多錢?”
“不是,但是我...”她定了定神,堅定地說道:“我覺得我的初夜值這麼多,而且請放心,我保證一定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
“......你確實值這麼多。”男人用銳利的眼睛上下掃視了一番莫獨獨那被濕透衣物包裹的嬌嫩身體後,微微點點頭。
“也就是說......”
“你拿到錢後打算怎麼用?”
“這個嘛,自然是先還清貸款,然後......”
莫獨獨沉浸在交易達成地狂喜之中,想也沒想就回答道:
“然後?”
“然後買巴西隊贏,我仔細分析過歷史戰績了,下次買巴西隊准沒錯,而且事不過三,這次一定能回本!”
莫獨獨興奮地說道,因為過於激動,臉蛋甚至泛起病態地潮紅。
“......是嘛。”
男人的眼神似乎沒有任何變化,又或者有,但莫獨獨完全沒注意到。
“你衣服都濕了,先去浴室吧。”
“啊、好!”
莫獨獨跟著男人來到浴室,走進後發現他依然站在門口,沒有半點回避的意思。
考慮到對方是金主,並且錢還沒到手,莫獨獨只好自己忍住害羞背過身去,假裝他不在。
只是一邊脫衣服一邊在心里暗暗發狠,待會多用手和口給他做,最好把他榨得下不來床,然後自己好多抬點價。
對方剛才答應得這麼豪爽,把他伺候舒服了應該不會介意吧?
嗯,應該不會......
“嘭————”
伴隨近在遲尺的巨響,莫獨獨感覺自己的後腦勺被硬物狠狠砸了一下,力度之大直接把她砸倒在地,接著才傳來劇痛。
她趴在地上,想要呼救,卻發現身體像失靈了一樣,不管怎麼使喚都沒有反應。
鮮血不斷從血肉模糊的後腦勺涌出,她視野慢慢變黑,意識也逐漸模糊。
“為......什......麼......”
她用盡最後力氣發出幾乎微不可聞地呢喃。
“我討厭賭狗,本來如果你就此收手,從此吸取教訓當個本本分分的人,今晚之後我不但不會再對你做什麼,還會幫你解決那些來自拿了你裸照的高利貸公司的麻煩...你應該不會天真到以為,自己還了錢他們就不會再用你的裸照脅迫你了吧?”
男人一改之前惜字如金的風格,一邊說著一邊扔掉手中的棍子,把地上莫獨獨的衣物都裝進一個垃圾袋里,然後上手扒她剩下的衣物。
“可你哪怕付出這樣的代價,也還依然執迷不悟,依舊對自己能贏抱有蜜汁自信,那我只好幫你一把了......”
“......反正賭狗死路一條,與其等你以及被你連累的父母負債累累,身體和精神都被催債逼到瀕臨崩潰,站在天台上飽含絕望一躍而下,摔成一地稀碎,然後推進焚化爐燒成一捧毫無價值的殘灰,不如今天就死在這里,死在我手里......”
此時莫獨獨已經被剝得一絲不掛,勻稱而美好的酮體平躺在浴室的地上,被逐漸擴大的血泊映襯得愈發白皙。
“看啊,現在你的身體是多麼的美妙,多麼的干淨,就像未經汙染的露滴,讓人想要一飲而盡......可如果你沿著這條路繼續走下去,用不了多久這具身體就會在無窮無盡的玩弄中泛黃發黑、浮腫松弛,最後變成狗都不願多看一眼的爛肉!”
男人一雙大手在她充滿青春氣息的四肢與軀干上不斷游走,肆意揉捏。若是放在平時,她嬌嫩的肌膚被粗糙掌面如此頻繁且大力地摩擦,莫獨獨一定會忍不住驚叫出聲。
但現在,別說尖叫了,她甚至連呼吸都感覺費勁。
視野早已一片漆黑,唯獨意識尚存些許,聽了男人的話,她內心萬般後悔。
並非是後悔參與賭球,僅僅只是後悔賭輸,後悔與自己剛才得意忘形口無遮攔,不該把想法如此直白地說出。
“求......”
她想要求饒,求男人再給自己一次機會,但卻讓男人發現她還能說話。
於是一只手堵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握刀,緩緩刺進了她的脖子。
“————!”
氣管被割開,莫獨獨瞪大了眼睛,四肢回光返照般使勁抽搐。
動脈被割開,鮮血如涌泉般噴出,淋滿兩人的身體。
等到頸椎被刀尖熟練地刺入間隙並撬開,莫獨獨的身體便不再動彈,渾身肌肉慢慢松弛,唯有淡黃色的體液慢慢從兩腿之間涌出,與血液混合在一起。
割開最後連接頭顱與脖子的那點皮肉後,男人雙手捧起莫獨獨的小腦袋,與她那雙瞳孔逐漸渙散的眼睛對視。
“你的身體我很滿意,所以絕對會吃得干干淨淨、不會浪費的,這點你大可以放心,也希望你早日投胎,下輩子當個好人,別再碰這些只會給人帶來不幸的東西了。”
說完男人把頭顱放在莫獨獨的無頭屍體的邊上,然後打開浴室頂部的花灑。
熱水如暴雨般淋下,帶走兩人身上所有的汙漬,讓少女無頭的身體重新恢復干淨,宛若新生。
充滿水蒸氣與血腥味的浴室中,男人用那雙不知道殺死過多少人的手,和那柄不知道肢解過多少屍體的刀,熟練地刺入少女關節的骨骼間隙,庖丁解牛般將莫獨獨的四肢分別切成三段。
關上花灑,擦干四肢表面的水分,男人把白皙圓潤如藕般的腿和手臂放進冰箱,以後慢慢吃,返回時還順便口頭敲打了聞著味過來的大狗們一番。
這些忠心耿耿的家伙跟了男人這麼多年,自然是他最大的犯罪同伙,別說對人肉味陌生了,平時骨頭和部分不吃的下水都是交給它們處理的。
若非如此,男人也沒法安穩度過這麼多年的食人生活。
雖說以男人的謹慎,未必會被**發現是他所為,但至少會讓**知道那些少女已經進了不知誰的肚子,而不像現在這樣只是打上被拐、失蹤的標簽。
返回浴室,男人抱起莫獨獨那光禿禿的軀干。
少女才死亡沒多久,身體依舊溫暖、柔軟,滿含青春期少女獨有的活力,就像還活著那般。
......盡管並沒有誰能失去四肢和頭顱還繼續活著。
男人把這重量不足全部身體一半的軀干倒過來,一邊擠壓殘余胃液與血液,一邊撥開毛發稀薄肉質軟彈的陰唇,露出散發少女體香的粉嫩穴肉。
朝里仔細看了看,發現確實如莫獨獨先前所說,她的“第一次”還在。
抄起刀三兩下把她胯下的毛都刮干淨後,男人衝掉汙垢,然後像使用飛機杯一樣,雙手掐著她的腰將小穴套在自己一柱擎天的肉棒上。
溫暖依舊、濕潤依舊、緊致依舊,但畢竟已經死了,因此對於男人地侵入,除了那層白膜外,她沒有做出任何抵抗。
長長的肉棒犁過少女未經人事的腔內褶皺,撞到即使身死依舊緊閉的子宮口,將她平坦小腹頂出一個突起。
龜頭到此為止,但力道卻未就此止步,反而隔著幾層肉璧頂到了少女一天一夜沒有進食的胃,於是還未流進的酸臭胃液便從頸部切口噴出。
男人有些嫌棄地抽了抽嘴角,接著把莫獨獨的軀干翻個身,正面朝下,頸部切口也隨著頸椎向下彎,方便後續胃液流出。
接著他繼續抽插起來。
“啪嘰——啪嘰——啪嘰——”
軀體間填滿水液的擊打聲在浴室中三百六十度環繞,盡管少了正常性愛的女子嬌吟,卻是男人最熟悉的聲響。
伴隨肉棒的進進出出,莫獨獨失去雙腿的圓潤玉臀不斷撞擊在男人腰上,迸發出一道道迷人肉浪;初具規模的乳房也在重力作用下呈現出極具誘惑的倒筍形,並隨著運動慢一拍地前後搖擺,充分展示自身的彈性與柔軟。
突然,男人雙手扣緊了莫獨獨的纖腰,將她的軀干用力壓向自己,肉棒沒入到身體最深處,仿佛即使她的陰道就此斷裂也在所不惜。
緊接著,伴隨男人腰部微微抖動,一大股白濁澎涌而出,狠狠灌進她不再會孕育生命的體內。
“......呼~~~”
男人長舒一口氣後,將已經軟下來的肉棒拔出。
接著他把莫獨獨的軀干放在地上,再度拿起刀,沒有絲毫留念地剖開她的肚皮,然後一件件取出內髒。
小腸將內部完全外翻衝洗,胃、大腸則剖開衝洗內部。
陰道和子宮他本來也想外翻清洗,畢竟這樣能保持完整,但因為太嫩太滑,所以失敗了,因此只能剖開。
於是原本立體的粉嫩子宮也變成了一片嫩肉。
掏出莫獨獨的所有內髒後,男人將再次輕了不少的空殼軀干擦干水分,放進冰箱。
內髒切塊後統統倒入鍋中,煮成一鍋雜碎湯,手腳掌則劃上花刀擺上燒烤架,臉蛋肉、耳朵和舌頭割下來,與子宮陰道一起黃油香煎。
其余腦袋的其他部位,男人不怎麼愛吃,所以用噴槍把那一頭漂亮的長發燒掉後,直接用鐵錘把頭骨砸碎,然後連同其他碎塊一起倒入高壓鍋中加水煮爛,再喂給大狗們。
就這樣,男人與他的狗們都享用到了美味的少女肉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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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