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市內出現多起人員失蹤案件,請市民們......”
江濤劃掉彈出的消息,關屏放在桌面上,看向床上縮在角落瑟瑟發抖的少女。
少女上身穿著一件桃紅色的外套,下身短裙短襪,豐腴雪白的雙腿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空氣中,此時蜷曲在一起,微微顫動,分外誘人。
她叫錢梓畔,是一名高二的學生,也是“失蹤人口”中的一員,更是江濤的獵物。
自從莫名獲得了一些神奇的能力後,江濤便辭去工作,醉心於能力開發,以及滿足自己的欲望。
他已經不記得自己干過多少次這種事了,但無所謂,因為以後還會干更多次。
江濤脫掉上衣,露出肌肉线條完美的健壯身軀,就連恐懼中的少女都看呆了。
當他解開腰帶時,錢梓畔才從他身體魅力中驚醒:
“你......你是誰?你要干什麼?你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
“法律可管不到我身上。”
褲子落在地上,露出一柱擎天的巨龍。
見到這一幕,錢梓畔羞紅了臉,連忙用手捂住眼睛,卻又忍不住好奇從指縫中偷看。
江濤輕笑一聲,爬上床,伸手抓住她退無可退的腳腕,稍一用力便把她拉到自己身下,接著騎在她腰上。
“啊——”
身上壓著一個體重遠超自己的精壯成年男子,不管重量還是壓迫感都讓錢梓畔感覺有些喘不過氣。
江濤沒有打斷她尖叫的意思,反而趁這時間拉開她外套的拉鏈,露出內里被酥胸頂出漂亮弧度的純白T恤。
深色的碩大肉棒仿佛要玷汙這純白般壓在小腹上,即使隔著一層布料,錢梓畔也依舊能感受到它的熾熱。
“這......你......我......”
未經人事的青澀少女哪見過這般場面,大腦一片空白,話都說不清楚了。
江濤右手撫上她白皙的面龐,用掌心感受女孩的柔軟,隨即彎下腰,含住那嬌嫩欲滴的紅唇。
“唔——唔——”
兩條舌頭交纏在一起,津液四濺。但不管力量還是技巧,江濤都遠在錢梓畔之上,於是很快分出勝負。
少女無力反抗作為敗者的命運,只能微張小口,任由江濤對香舌予取予求。
一邊吸吮著少女香津,江濤一邊脫下少女衣物,等到渾身不著片縷,雪白肌膚感受到空氣的涼意時,錢梓畔才反應過來:自己要被強奸了!
“等、等一下!”
“怎麼了?”
江濤停下親吻的動作,雙手握住她超過同齡人水平的飽滿酥胸,掌心能感受到源自乳尖的微硬感。
“你......你放過我,我保證不跟別人說今天的事好不好?”
雖然身體已經在深吻中動情,但她的意識還保留著一絲清醒。
江濤沒有說話,以再度吻住少女的唇作為回應,同時一手大力揉捏飽滿乳房,讓柔軟乳肉填充張大的指縫。
他不喜歡給人希望又讓人絕望的玩弄人心戲碼,所以從不開口給自己的獵物任何一點希望。
眼見交涉無果,錢梓畔扭動身體掙扎起來,但她地反抗力度之小除了讓江濤獲得一些情趣外,再無他用。
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胯下,蘸取從稀疏叢林深處縫隙溢出的稠密溪水後,先是輕輕撓搔溪口,讓少女嬌軀微顫,釋放出更多的綿滑愛液,接著緩緩深入,屈起指尖摳弄肉壁。
“唔唔唔——”
在這前所未有的刺激下,錢梓畔扭動身體的幅度更大了,可依然無法逃脫江濤的手掌心。
突然,少女咬緊牙關仰起頭,身體反曲著挺起腰部,飽滿的雙乳一陣顫動,大股暖流從肉穴中噴出,淋濕了江濤的手,在床單上留下一片水跡。
“呼——呼——呼——”
後腰重新回到床上,錢梓畔四肢癱軟,眼神迷離面色潮紅,微張著小嘴大口喘息。
江濤用舌尖舔舐她不斷顫動的粉嫩脖頸與臉頰,品味細密汗珠中蘊含的咸澀與情欲。
指尖剝開陰唇,龜頭頂在穴口,感受到私處被炙熱巨物撐開的感覺,錢梓畔下意識咽了口口水。
“你為什麼要做這種啊——”
江濤沒等她說完就捅了進去,因為沒必要。
粗壯的肉棒在巨大腰力的作用下長驅直入,薄薄的處女膜一碰就破,落紅流下染紅了床單。
“啊————”
錢梓畔抱緊江濤,十指抓在他的背上,飽滿的胸部擠壓成兩攤肉餅,充滿青春氣息的雪白雙腿繃緊,夾住江濤的腰。
肉棒一直前進直到進無可進,龜頭頂著子宮在少女小腹呈現一個凸起,江濤腰部才後退少許。
就在錢梓畔嬌軀剛剛放松一些的時候,江濤又用力突刺,仿佛要把她的子宮從腹部頂出來。
“啊————”
少女嘴巴張開,眼睛瞪大,額頭因劇痛冒出大滴汗珠。
可江濤沒有半點惜香憐玉的意思,有力的腰部毫無感情地後退,前進,後退,前進......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在這樣高強度地衝擊下,錢梓畔感覺自己就像鐵砧上被反復捶打的鐵塊,渾身力氣早已散去,嗓子也喊啞了,只能癱軟著四肢,任由身上這個男人索取。
“嗯......”
江濤把她右手舉過頭頂,伸出舌頭舔舐暴露出來的無毛腋下。
少女體香與微微汗騷混合在一起,令人著迷。
精液噴射的瞬間,他沒忍住咬了一口,留下一個不深不淺的牙印。
“啊——”
炙熱的液體灌滿腔內,這樣的刺激令錢梓畔條件反射用僅有的一點力氣夾緊雙腿。
等到她的身體再度癱軟下來,江濤單手按在少女腹部防止子宮脫出,拔出依舊堅挺的肉棒。
濁液緊隨其後流出,沿著少女細嫩肌膚流下,攤在早已濕透的床單上。
“......結、結束了嗎?”
錢梓畔一邊喘息一邊問道,看向江濤的目光滿是哀求。
她感覺再繼續下去自己就要死了。
江濤還是沒有回答少女的問題,而是在她逐漸驚恐的目光中把她翻個身,挺翹雪白的屁股對著自己。
“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
錢梓畔雙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屁股,然而她所剩無幾的力氣又怎能比過江濤,輕輕一撥就暴露出略微紅腫的嫩穴,接著肉棒再度進入。
“啊——”
與之前地痛呼相比,少女這一聲慘叫帶著絕望。
因為是第二次,再加上濁液的潤滑,這一次地進軍比上次要稍微順利一點——至少江濤是這麼認為的。
他雙手環住少女身體,一手抓緊纖細腰肢防止亂動,另一手拿捏胸脯享受快感。
將鼻尖埋入被秀發遮蓋的頸窩中,細嗅少女因發汗而愈發濃郁的發香。
“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比蚊呐大不了多少的囈語從下方傳來,江濤不聞不問,依舊有條不紊地進出少女身體。
不知又過了多久,江濤雙手突然用力,仿佛要將少女乳房抓碎,牙齒也咬在她圓潤的肩頭。
“啊————”
又是一股炙熱精液射出,灌入她不知何時開了個小口的嬌嫩子宮。
江濤松開雙乳,兩只手捏住她柔軟雪白的臀瓣,將肉棒拔出,隨即還沒等錢梓畔緩口氣便頂在菊穴上突入。
“等啊啊啊啊————”
錢梓畔兩眼一翻,徹底暈死過去。
江濤也不管她狀態如何,雙手掐死纖腰便開始前後聳動,巨大的衝擊力讓她一身美肉不斷顫動,四肢也抖動個不停。
隨著抽插地進行,晶瑩唾液接連不斷地從她嘴角流出,順著粉嫩舌尖流下,泥濘的小穴也一次次噴出愛液,把床單的潮濕痕跡不斷擴大。
此刻的她發絲散亂、肌膚潮紅,渾身油光水滑、香汗淋漓,屬於青春期少女的純潔與縱體承歡的墮落交織在一起,分外誘人。
再次將白濁灌進她溫暖的體內,江濤拔出終於“吃飽”的肉棒,像扛大米一樣把錢梓畔抗在肩上。
現在該准備讓胃吃飽了。
少女渾身癱軟,仿佛沒有一根骨頭。四肢自然下垂,渾濁的液體從兩穴涌出,順著白嫩雙腿流下,為酮體再添一抹淫靡。
江濤把她帶到衛生間,吹彈可破的肌膚與冰涼地面一接觸,她的雞皮疙瘩馬上冒了出來。
但因為被折騰得實在太過疲倦,她仍在沉睡中,就連江濤把水壓調到最大後用冷水給她全身衝干淨也依舊沒醒。
沒有急著清洗內部,江濤把她扶到豎著的特制架子上綁好,雙手雙腳分開整個人呈現出“大”字型。
他蹲在少女兩腿間,用鑷子夾住一根細短的陰毛,然後猛地用力——
“啊——”
錢梓畔被私處劇痛驚醒,睜眼便看到那個自己無法反抗的男人蹲在面前,接著發現自己四肢都被綁住了。
“你要干什麼?快放開我?”
她一臉驚恐地看著江濤手中的鑷子,以及鑷子夾著的那根陰毛。
“我不喜歡吃肉的時候吃到毛,不光扎嘴,還惡心。”
江濤一邊說著,一邊又夾住一根陰毛。
“啊——用......用脫毛膏不行嗎?”
“脫毛膏的味道會滲進毛孔里,短時間內洗不掉,吃起來更惡心,完全破壞了肉的味道。”
又是拔下一根。
“啊——什麼肉的味道?你在說什麼啊?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了我?”
錢梓畔腰肢顫抖著,連帶小穴也左右晃動,江濤不得不用另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腰。
“我從沒說過會放了你。從成為我目標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會成為一塊肉,進入我的肚子,區別只是早晚而已。”
“你......你開玩笑的吧?我們都是人類啊,吃我的肉什麼的......”
少女的聲音因極度恐懼而顫抖著,但江濤不為所動,依舊一根一根地拔著毛,仿佛像是在數她剩下的時間。
“放心,我會把你的肉做得很好吃的。”
他的安慰不但沒有任何作用,反而喚起了少女心中最真實的恐懼。
“救命啊——殺人啦——誰來救救我——”
錢梓畔高聲呼喊著,期望有人能聽到自己的聲音。
然而直到她的陰毛被拔光,嗓子都喊破了,也依舊沒有人來。
無邊的絕望籠罩了她。
“求求你,放過我......”
溢滿眼眶的眼淚流下,滴在飽滿的乳房上,綻開一朵朵水花。
面對少女楚楚可憐地哀求,江濤依舊寡言少語。
他將鑷子洗淨放好,取出一根細水管,接上水龍頭後捅進錢梓畔小穴。
“啊啊啊啊——”
又細又急、卻恰到好處不會傷到體內的水流射出,由里到外衝擊著子宮與陰道的每一寸嫩肉,讓她又去了三次。
接著江濤收起細水管,換上一根粗達三厘米、一端還套著橡皮活塞的管子。
錢梓畔剛開口,江濤便不管她求饒還是發問將有橡皮活塞那一頭捅進她嘴里。
“嗚嗚嗚——”
橡皮活塞是定制的,一直捅到氣管以下才卡死,這樣既能讓水精確灌入胃部,又不至於把人憋死。
當然也不會有多好受就是了。
冰冷的自來水大量涌入,錢梓畔的胃條件反射地產生了嘔吐感,還有點想打嗝,可江濤一手死死握著水管,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後腦勺,讓她無法逃脫。
胃部被水撐大,原本纖細的腰肢也像懷孕般隆起,就在錢梓畔感覺胃快要被撐破時,江濤才關掉水龍頭。
但他沒有馬上拔出,而是打開架子的一個開關,讓架子上半部分能夠向前彎曲。
打開淋浴,按著頭讓她彎腰,直到她身體折成接近直角才拔出水管。
“嘔————”
混合著食物殘渣的渾濁液體從她口中涌出,然後被水流衝走,只有空氣中彌漫著的酸味能夠停留。
在錢梓畔嘔吐的時候,江濤來到她身後,雙手環住她的腰收緊,幫助她將胃中殘液擠壓出來。
“嘔——咳咳咳......”
江濤直起支架,等她的臉被衝干淨,又將水管捅進她的口中。
“嗚嗚嗚——”
反復幾次,直到出來的水和進去的水一樣干淨後,江濤才放過她脆弱不堪的胃。
就在她以為事情結束了的時候,江濤又換了根差不多的粗水管,打開架子的另一個開關,這回是上半身固定,雙腿能向上彎曲。
錢梓畔的身體柔韌性還行,雙腿被大大分開並直著與上身折成一個很小的角度,菊穴外露且處於身體的最低點。
“......你要干什麼?”
被反復折騰的錢梓畔早已虛弱不堪,若非不甘心,她隨時都能昏死過去。
“灌腸。”
水管捅入菊穴,橡皮活塞卡住括約肌,冰冷的水呼嘯而入,由下而上刺激著她肚子里的每一節腸子。
然而這次,她連高聲尖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無助地瞪大眼睛,任由所剩無幾的淚水滑落。
灌滿,拔出,噴灑......
反復幾次,少女體內算是徹底干淨了。
江濤放下她的腿,洗干淨水管,取來毛刷,刷洗她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
除了刷到一些敏感部位,比如足底、腿彎、腋下等地方時,少女還有些許反應,別的地方簡直就跟屍體一樣,少了許多樂趣。
刷洗干淨,江濤把她從支架上放下,抱著渾身無力柔弱無骨的酮體,仿佛像摟著一團棉花。
托著她的後腦勺,江濤低頭做最後的擁吻。
因為洗得很干淨,錢梓畔檀口中只余一點點芳香,津液也如水般寡淡無味,只有香舌滑嫩依舊,流連忘返。
江濤一邊吻著,一邊把她帶到廚房,搬上寬大的案板,再度固定住手腳。
“......下地獄去吧,你這個變態!惡魔!”
錢梓畔用最後的力氣發出詛咒。
但她的話也就到這了,因為江濤剖開了她的胸腹。
“嗬嗬嗬——”
她還想說點什麼,但只咳出鮮血,染紅了嘴角。
當江濤手腳麻利地掏空她的內髒時,她死了。
可愛的小腦袋歪向一邊,曾經明亮的雙眼無神地注視著江濤,看著他將自己誘人的身體肢解,切成塊,做成各種美食,吃下肚子,然後化作能力的養料,成為捕捉下一個獵物的幫凶。
“果然,最美味的永遠是下一個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