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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蒲公英的酒(中)

異世界行記 Sisyphus 14228 2023-11-20 17:11

  當禁閉室的門鎖再次被打開時,走進屋內的不再是前來送餐的芭芭拉小姐,而是琴團長的身影。

   對於琴的到來,熒並沒有感到什麼意外,而是撐起身子從床上爬起來,整理著有些凌亂的發型,按照騎士的禮節,在琴的面前屈膝致意。

   “身上的傷養得怎麼樣了?”

   “多虧芭芭拉小姐的照料,已經徹底痊愈了。感謝團長的關心……”

   “最該感謝的,其實是巴巴托斯大人吧!”琴將雙手環抱在胸前,用犀利的目光注視著熒的臉龐,“若不是巴巴托斯大人的護佑,榮譽騎士恐怕已經失去性命了吧!”

   “失去性命”這四個字,讓熒的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就像平靜的湖面落下了一顆石子,泛起了突如其來的漣漪。

   “放在你床頭的飛行指南,在反省期間有重新學習過嗎?”

   “已經重新學習過了……”

   “請背誦一遍。”

   盡管緊張得聲音都在顫抖,但熒還是熟練地背誦了下來。

   之所以能夠背誦得如此熟練,是因為旅行者經常幫助安柏騎士復習的緣故。作為補考飛行執照的常客,即使是作為飛行冠軍的安柏,也不得不在考官的面前背誦這些規則。

   “第一,飛行前請確認您的身心健康狀態;第二,起飛時請借助風場或較高的地勢,禁止使用風史萊姆的爆破氣流起飛;第三,使用風之翼時請注意風勢或風向,維持飛行平衡……第六,……”

   “請繼續。”

   “呃……第……第六是……嚴禁在酒後使用風之翼……”

   熒的聲音越來越低,就像蚊子一般微弱。

   不但觸犯了飛行規則,還險些因此而丟掉性命……如此糟糕的事跡,一定會被納入《飛行指南》中的“違規案例”吧!

   不過最糟糕的,還是飛行指南對於酒後飛行的處罰措施。

   “酒後使用風之翼,視情節輕重……予以禁飛處罰……造成嚴重安全隱患的……可予以終身禁飛……”

   那麼,“從摘星崖頂墜落”這種意外,顯然是屬於“嚴重安全隱患”了。

   而終身禁飛,意味著熒的風之翼將會被永久沒收。在這片風神眷顧的土地上,卻再也沒有隨風飛翔的機會。

   不……不要這樣……在冒險中身經百戰的旅行者,此刻卻前所未有地慌張起來。

   “求求您了……琴團長……”

   熒的膝蓋一軟,就單膝跪在了琴團長的面前。

   “不用行這種舊貴族禮儀的,榮譽騎士……”

   琴想拉熒站起來,但熒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

  

   面對跪在地上的熒,琴忍不住轉過身去,發出了無奈的嘆息,像是在做著艱難的抉擇。

   “終身禁飛”對於一個游歷於提瓦特大陸的旅行者而言意味這什麼,琴是心知肚明的。

   但琴沒有告訴熒的是,在熒禁閉反省的這三天,自己是怎麼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的。那天在海灘見到熒墜崖後鮮血淋漓的樣子,也總是會浮現在琴的眼前。而芭芭拉為熒送去的藥膏,也是琴自掏腰包從璃月商人那里重金訂購的。

   就在前一天的深夜,琴還在獨自來到空無一人的風神廣場,跪在了風神像的面前,

   “巴巴托斯大人啊,請您寬恕我,未能盡到守護榮譽騎士的責任。”

   在夜風輕拂下的懺悔中,這位堅強的蒲公英騎士久違地落下了淚。

   當然,琴同樣沒有將這一切告訴熒。

  

   “呃,打……屁……股……?”

   當這個詞從琴團長口中講出時,熒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鑒於榮譽騎士還要繼續自己的旅程,終身禁飛的處罰就不必了。”琴捋了捋自己的思緒,

   “不過該挨的罰,還是要挨的……姑且就用蒙德最傳統的方式吧……”

   對於琴團長的寬恕,熒充滿了感激;但是對於新的方案,熒又十分忐忑不安。

   “接受這個替代方案麼,榮譽騎士?”

   盡管早已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備,但熒還是有些羞愧地低下了頭,眼睛盯著地板,牙齒輕輕地咬著自己的嘴唇。

   “嗯……”

   對於這個結果,熒其實是並不意外,甚至感到一絲慶幸——只要不是“終身禁飛”,無論怎樣的懲罰她都願意接受。

   “請……請琴團長……責罰……”

   按照騎士的禮儀說出“責罰”兩個字的時候,熒的心里還是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嗯,那就好,”琴團長一邊說著,一邊走到熒的床邊坐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那麼,我們就從熱身開始吧,榮譽騎士!”

  

   熒這才有些遲緩地站起身來,踱步到琴的身邊,彎腰趴了下去。由於禁閉室的床沿略顯低矮,熒的雙腿呈著半跪的姿勢,被長筒靴包裹的膝蓋輕觸著地板,前傾的上身幾乎快要貼著地面,發梢也快要垂在地上。

   當然,熒在趴到琴的腿上時,按照和琴約定的那樣,主動地掀起了系在腰間的裙擺。包裹著熒的翹臀和大腿根部的白色燈籠褲,就這樣暴露在琴的面前。琴可以敏銳地觀察到,雖然熒在盡力保持著鎮定,但她隔著燈籠褲顫抖的屁股已經暴露了她的緊張。

   “屁股抬起來。”

   按照琴的指示,熒微微地撅起了趴在琴大腿上的屁股。琴又順勢將帶著花邊的燈籠褲從熒的屁股上褪到膝蓋的長靴處,露出了熒被純白色布料包裹的屁股,就像懲罰芭芭拉時那樣自然。只不過芭芭拉為熒送來的這條內褲,對熒的體形而言是小了一號的,所以很難將熒的屁股完全包裹,只能勉強遮住兩片臀瓣中間的隱私部位。

   但琴並沒有打算保留這片最後的遮蔽,而是將包裹著熒隱私的白色布料輕輕向下一褪,把熒白皙而嫩滑的屁股完全暴露了出來。

   熒突然感到下身傳來一陣涼意,盡管禁閉室內並沒有其他人圍觀,但她還是感到了羞澀和難堪,下意識地想伸手去擋住屁股,卻被琴從後面抓住了手腕。

  

   “怎麼,難道又改主意了麼?”

   “沒……沒有……就是有點……害羞……”

   “現在可不是討價還價的時候呀,榮譽騎士,”琴順勢將熒的小臂摁在腰間,“剛才主動請罰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吧?”

   “對不起……”

   “如果不想被終身禁飛的話,那就最好聽話一點。”

   琴的語氣很平靜,但又透著不可抗拒的威嚴。

   一聽到“終身禁飛”這個詞,熒就立刻將試圖遮擋的小手縮了回去,任由琴團長的手掌撫摸著自己即將受罰的屁股。

   雖然記憶中從來沒有過和“挨打”有關的經歷,但是當熒趴在琴團長的腿上、在琴團長的面前露出光屁股時,本來就紅潤的臉頰還是變得更加發燙了。

   即使在最為自由的蒙德,若是誰家的小孩子闖了禍,也是會被家人按在腿上、用巴掌打他們的屁股作為懲罰,直到他們嗚嗚求饒、哭著保證再也不敢為止。

   就像熒現在這樣。就算是拯救過蒙德的榮譽騎士,在被琴團長按在腿上打光屁股的時候,和那些犯了錯誤的的小孩子也是沒有什麼區別的。不過幸運的是,在這間只有兩個人的禁閉室,熒像小孩子一樣挨打的羞恥場面並不會被其他人圍觀,不至於在騎士團的同僚和蒙德城的居民面前丟掉“榮譽騎士”的尊貴形象。

   但是琴並沒有像正在氣頭的父母那樣直截了當地揮起巴掌,而是將手輕輕地放在了熒的屁股上來回撫摸。對於遲遲沒有落下的巴掌,緊張的熒陷入了一絲遲疑。

   就在熒遲疑的時候,一記清脆的巴掌聲打破了房間內片刻的沉默,並帶來一絲微弱的灼熱感,和熒一聲下意識的低吟。

   “嘶……”雖然咬緊了牙關,但還是傳來了一絲絲疼痛。緊隨而來的,就是如雨點一般連續落下的巴掌。

   持續不斷的巴掌用固定的節奏拍打著熒的屁股,清脆的拍擊聲回蕩在有些空曠的禁閉室內,發出了如雨點般淅淅瀝瀝的聲音。盡管平實的巴掌沒有暴風雨那樣的強烈氣勢,但是每一下拍擊都格外沉穩,流露著琴團長一貫內斂而又不失威嚴的氣場。沒過一會兒,熒原本如凝脂般細膩潔白的屁股就敷上了一層微淡的粉色,手掌的痕印清晰可見。

   “果然……有一點痛……”熒在心中默默地念叨著。

   琴團長並沒有給熒喘息的間隙,也並沒有說什麼多余的話語,只是認真地揮起手掌拍打著熒裸露的屁股,就像平時在工作時那樣一絲不苟。

   熒也同樣沒有任何言語,只是默默地在接受琴巴掌的拍打,仔細品嘗著第一次被打屁股的滋味。即使感到一絲灼熱,也盡量地皺起了眉頭,不在琴的面前流露出疼痛的模樣。就算像小孩子一樣被摁在腿上打屁股,也不能丟掉騎士的形象吧!

   可是琴團長的巴掌卻一直都沒有停下,連續不斷的拍打已經讓熒的屁股從蜜桃般的淡粉色過渡到了略微發燙的淺紅色,整個屁股上都布滿了巴掌的痕跡。

   “呃……好痛……”

   在連續的拍擊下,熒終於開始忍不住哼出聲來。但是身體的反應卻誠實得多,雖然被琴團長的另一只手有力地按住,但熒還是不由自主地扭動著纖細的腰身,晃動著兩片微紅的屁股。雙腳也來回踢踏,發出了硬質靴底敲擊地板的“咚咚”聲響。

   “啊……”

   但是琴團長的巴掌並沒有因為熒的呻吟而停下或減輕。在巴掌的連續拍打下,熒的兩片臀瓣已經由淺紅過渡到了更深一些的顏色,就像兩只熟透的紅苹果,和白皙而細膩的大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如果只是非正式的日常責打,就像在自己的臥室中懲罰妹妹芭芭拉那樣,那麼讓屁股紅到這個程度的巴掌就已經足夠了。這也是為什麼芭芭拉在說出“打屁股”這個詞時,更多的是難為情的羞恥、而非對姐姐的懼怕。

   但是對於嚴肅的正式懲戒而言,這樣一頓巴掌只是剛剛拉開序幕的熱身而已。巴掌打屁股的熱身,是不算在懲戒的數目中的。只有在琴團長認為熱身的程度已經足夠時,才會開始執行正式的懲戒。

   在達到“琴認為已經足夠”的程度之前,巴掌熱身的責打是不會停下的。

   就在熒來回扭動和掙扎、不知這頓熱身何時是個盡頭的時候,琴停了下巴掌的拍擊,示意熒從她的腿上站起身來。

   巴掌預熱的結束,也意味著正式懲戒的開始。雖然褪下的內褲還掛在大腿根部,但是落下的裙擺還是遮住了熒泛紅的屁股,讓熒站立在琴的面前時不至於太過羞恥和難堪。

  

   琴也從床上站起身來,啟動了一旁的機關。只見這張床的兩對床腳在滑軌的引導下緩緩地相互靠近,原本作為一塊整體的床板也從中段的鉸接處折成兩半,形成了半個人高度的倒V字型支架。支架的不同高度分布著可調節的橫梁,以及用於固定繩索的木樁。

   熒露出了一絲詫異的神情。與其說是支架,倒不如說是……拘束架……?

   當受罰者以俯身或是跪著的姿勢趴在上面,就會自然地將屁股撅到最高點,凸出受罰的部位。而用來束縛雙手和雙腳的皮帶扣,則會將受罰者的身體固定起來,防止在挨罰的時候掙扎。如果有必要,還可以用繩子捆綁受罰者的身軀,使束縛的效果更加牢固。

   在不用作懲罰的時候,又可以攤開成一張普通的木床,從外觀上完全看不出是拘束架的用途。當然,究竟作為那種用途使用,取決於受罰者的態度。對於拒絕認錯的受罰者,被剝奪休息的機會、不分晝夜地在拘束架上受罰是常有的事。

   據說這種特制的裝置,源於盛行鞭刑的勞倫斯家族統治的時代,是當時的貴族為了鎮壓反抗者而設計的。在蒙德解放後,這些象征暴政的拘束架被全面銷毀,但是曾經束縛過溫妮莎的那件卻被人們保留了下來,陳列於歷史博物館內,作為珍貴的文物見證。

   另有一些後世的復制品,則散布於蒙德的各個角落。盡管這些復制品早已失去了最初的殘酷用途,但它們被蒙德人視作抗爭壓迫、追求自由的精神圖騰,甚至連“趴在拘束架上接受鞭打”,都成為了傳承溫妮莎精神的一種儀式,出現在少年少女們的成人禮上。

   不過這些用作儀式的復制品早已經過了改良:堅硬的木架鋪上了松軟的棉墊、捆綁用的鐵索也換成了柔韌的軟繩、固定姿勢的設計也更貼合人體的構造。哪怕是恢復到最初的用途,也不會讓受罰者感到束縛帶來的額外痛苦。

  

   “靴子脫掉。”琴用十分平靜的語氣命令道。

   熒順從地蹲下身子,將白色的長靴從腿上剝了下來,整齊地擺在一邊。

   “燈籠褲也脫掉。”

   熒抬起雙腿,摘下了掛在腿上的白色燈籠褲。

   “內褲也一樣。”

   “欸?……”熒遲疑了一下,因為她已經是在琴面前光著屁股的狀態,只有最後的一片白色布料還在遮掩著少女身前的隱私。

   “從腿上取下來。”琴這樣補充道。

   盡管早已漲紅了臉頰,但熒還是羞澀地將掛在腿上的內褲取了下來,並將這塊帶著體溫和私密的貼身布料交給了琴團長。這樣一來,熒的下身就僅剩一雙過膝的白色絲襪了。

   “趴到這上面。”

   熒按照琴的指示趴到了架子上,雙手抓住了架子前端的木制扶手,下身呈著跪趴的姿勢,連衣裙垂落在纖細的腰間,失去了裙擺遮擋的紅屁股自然地撅到了全身的最高點。

   按照傳統,受罰者的身體也是要被繩子捆起來的,但是琴並沒有這樣做,而是僅用皮帶扣簡單地固定了熒的四肢。她不願意用繩索將熒徹底束縛,而是希望熒在等會挨打時能夠有一絲掙扎的機會。

   若是全身被捆起來,就沒有任何緩解痛苦的余地——對於這一點,琴是深有體會的,況且初次受罰的熒,還從來沒有領教過這塊木板的威力。

   琴手中握著的這塊木板,是用蒙德出產的冷杉木打磨而成的,堅硬的表面被漆成了凝重的深棕色,輕貼在皮膚表面又有一分獨特的涼意,寬闊的程度足以覆蓋熒的整個屁股。

   自從古老的鞭刑被廢止後,這種外形典雅、可以掛在屋中作裝飾品的木板就成為了家庭懲戒的實用道具。每個闖了禍的孩子,都會被這樣的木板打到屁股紅腫、直到哭著認錯為止。

   望著乖乖趴在拘束架上的熒,琴的心中似乎被勾起了似曾相識的回憶。對於家風甚嚴的騎士家族古恩希爾德而言,家庭懲戒幾乎是每個孩子的成長必修課。

   而對於琴·古恩希爾德而言,自然也不例外……

   “若想成為一名合格的騎士,這大概是必經的痛苦吧!”

  

   琴將自己的思緒從回憶中拉回到熒的身前,用木板輕輕地觸碰著熒的屁股,作為“懲戒即將開始”的提醒。熒下意識地繃緊了兩片臀瓣,夾緊了緊張到顫抖的雙腿。

   “准備好了之後,就開始報數吧。”

   琴所說的報數,並非“每打一下報一個數”,而是“每報一個數打一下”。木板會在什麼時候落下、以怎樣的節奏落下,是由受罰者自己來決定的。每當受罰者鼓起決心念出下一個數字時,就已經知曉了木板即將在下一刻落在屁股上的命運。

   “琴團長……您還沒有告訴我,要報到哪個數字為止……”

   “和‘終身禁飛’相當的懲罰,你認為應當是多少下呢,親愛的榮譽騎士?”

   “抱歉……我不知道……”

   “自己選擇的懲罰,由你自己來決定數量。”琴突然話鋒一轉,“對於一名騎士而言,比他律更重要的是自律。什麼時候認為自己受的罰足夠了,就什麼時候停止報數。”

   “是的,琴團長。”

  

   熒咽了咽口水,再次調整了一下跪趴的姿勢,將撅起的屁股又往上抬了抬。在深吸一口氣後,熒閉上雙眼,念出了第一個數字。

   隨之而來的,是一記比剛才的巴掌響亮得多的脆響,以及熒微燙的屁股上迅速泛起的鮮紅印跡。雖然屁股已經接受了巴掌的預熱,但是厚實的木板還是帶來了比清脆的巴掌更沉悶的痛感,讓熒感到猝不及防。

   但是熒還是咬了咬牙,再稍作調整後念出了第二個數字。

   第二記木板也隨聲落下,在熒的左右兩半邊的臀瓣上各留下了一片鮮紅的印跡,和白皙的大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緊隨而來的第三、第四、第五記也以同樣的方式落下。每一次的拍擊落下後,熒都能很快地從鈍痛中調整過來,用相同的節奏念出相同的數字,並沒有太多等待的間隙。

   雖然知道自己可以隨時暫停報數,來緩解屁股上的疼痛,但熒還是一邊挨著打、一邊不斷地念著口中的數字,即使因為偶爾難忍的痛感而扭動嬌軀,也會立刻乖巧地調整好受罰的姿勢。在琴團長的面前,熒總是會表現得如此溫馴和順從。

   “真的是個乖孩子,”琴在心中默默感慨著,“就像芭芭拉一樣。”

   琴在熒的身上似乎看到了妹妹芭芭拉的影子:溫柔、認真、並且從無怨言。即使知道自己會挨罰,也會乖巧地撅起屁股,認真地念出每一下數字。就算忍痛也努力憋住不叫出聲的樣子,實在是讓人心生憐惜。

   不過嚴肅的懲罰還是要繼續的。琴繼續舉起木板,將掄圓的臂力傾瀉在熒已經有些紅腫的屁股上,在空曠的禁閉室內回蕩起沉悶中透著清脆的響聲。

   “呃啊……”努力皺眉咬牙的熒,還是在連續的拍打下發出了輕微的叫喊,均勻的呼吸也開始轉為局促的喘息。未經束縛的膝蓋和腳丫也在敲擊著拘束架的橫梁,俯臥的身軀也在不由自主地扭動,試圖緩解屁股傳來的脹痛。

   “三十二……”“啪!”“三十三……”“啪!”

   在連續不斷的責打下,熒的屁股已經不再是蜜桃般的淺粉,而是遍布鮮亮的緋紅,臀尖挨打最頻繁的部位已經脹起了深紅的腫塊,和未經責打的雪白雙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猶如在皚皚白雪映襯下的緋紅玉髓。

   “四十六……四十七……呃啊……好痛……”

   由於小巧的屁股蛋已經全部被木板照顧了一遍,熒的臀瓣已經整個腫脹起來,意味著從現在開始,每一記板子都會落在之前挨打留下的腫塊上,新痛與舊痛交織混合在一起,每一下都是成倍的疼痛。

   “五十五……嗚嗚……琴團長……我錯了……”

   在難以忍受的疼痛下,熒明顯地放慢了報數的節奏,直到從痛楚中緩過神來才會用顫抖而略帶嗚咽的的聲音念出下一個數字。

   “六十九……七十……嗚嗚……”

   熒一邊帶著哽咽的哭腔,一邊在很久的間隔後才煎熬地念出下一個數字。被延長的間隔反而放大了屁股上余留的痛楚,在暫避責打的同時,熒又不得不仔細品味著屁股上的每一分脹痛,和蔓延在整個臀瓣的炙熱感。

   “七……七十一……”

   盡管已經帶著哭腔,但是熒還在努力地報著數字。不過這一次,從臀上傳來的不是木板拍打的脹痛,而是一道被抽打的刺痛。

   琴手中的木板,被換成了一根細長的藤條。

   是一根產自璃月的藤條,質地異常堅韌,在空中揮舞會發出凌厲的呼嘯聲。如果抽打在肌膚上,則會留下醒目的痕跡,以及尖銳的刺痛。

   按照璃月的傳統,注重家教的父母都會在家中常備一根藤條,用來懲戒犯了錯誤的孩子。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這種道具被傳入了蒙德,並逐漸被家風嚴格的貴族家庭所接納。

   不過對於孩子們來說,“藤條”是遠比“木板”可怕的存在——只要聽到父母提起這個詞,膽小的孩子就會頓時嚇得哭出聲來,並痛哭流涕地央求父母“可不可以用挨板子代替挨藤條”。對於孩子們嬌嫩的屁股而言,1下藤條的威力,甚至可以超過10下木板。

   而熒的屁股也和小孩子一樣嬌嫩。這一記突如其來的抽打,讓熒的的身軀激烈地顫抖起來,顯然是對藤條的痛猝不及防。

  

   “琴……琴團長……求求您……把我綁起來吧……”

   “你說什麼?……”

   “求您了……我……我快堅持不下去了……”

   熒幾乎是帶著哭腔吐露出這句話的。

   一向鎮定的琴也露出了錯愕的神情。為了不讓熒被束縛得太難受,她特意沒有使用繩索,而是讓熒直接趴在拘束架上。但當她掃視到熒的膝蓋和手臂都因為掙扎而磕出了淤青時,她才明白了熒剛才是在如何用意志力強行忍耐著疼痛。

   本想對熒說“其實不用勉強的”,但琴還是將這句即將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而是重新露出了如方才一般嚴肅的神情。

   “把小腹抬一下。”

   琴一邊取來繩子,一邊用手從下方托起了熒的腰身,將繩子在熒的身體周圍繞了幾個圈,從熒的胸前穿過,順著骨感的肩膀和雪白的後背,一路打了好幾個結,勒緊了熒如凝脂般的飽滿的雙乳,即使隔著抹胸的連衣裙也清晰可見。

   “手伸到前面來。”

   琴握住了熒的手臂,用繩子在手腕上捆緊,並將另一端固定在抬起的木樁上,讓熒懸吊的雙臂呈V字型打開。由於忍受疼痛的緣故,剛剛攥緊的拳頭還在顫抖,白皙的手背上分布著隆起的青筋,粉嫩的手心也滲出了緊張的潮汗。

   “雙腿分開,腳抬起來。”

   琴將熒的白絲襪從大腿的襪沿處向下剝落,順著膝蓋和小腿脫到了腳踝,接著將被磨薄到半透的的襪尖輕輕揪住,依次露出了熒的足跟、足弓和足背、還有晶瑩剔透的腳趾,露出了褪去絲襪的裸足。由於有長筒靴的保護,熒的腳丫格外嫩滑,包裹腳丫的襪子倒是留下了反復摩擦的印跡。

   熒的腳踝被拘束架後方兩側的皮帶扣固定住,並攏的雙腿也被迫張開到了最大的程度,想要竭力隱藏的少女隱私也隨即暴露在琴的面前。在依稀的褐色樹叢中,是若隱若現的秘密花園。

   而腿上的繩索,也在纏繞幾圈後打了個結。赤裸下身的熒,就這樣以雙腿分開的姿勢被束縛著,就算無論如何努力也無法收攏雙腿間的羞處。

   確認熒的軀干和四肢都被捆綁的繩子勒緊後,琴才重新拿起了藤條,放在熒的屁股上,示意熒繼續報數。

  

   “七十二……嗚嗚……”

   藤條抽打在熒已經腫脹不堪的屁股上,留下了一記火辣辣的疼痛。讓熒想起了在野外冒險時不慎被烈焰花燙到的經歷,那份灼燒肌膚的感覺,熒至今記憶猶新。

   “七十三……七十四……嗚……啊……”

   “七十五……對不起……嗚嗚嗚……”

   在尖銳的痛感下,熒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一層薄汗,裸露的脊背上也是一片淋漓,貼身的連衣裙已被浸得濕透,就連白嫩的足底也因為掙扎而沾染了鏽跡的汙漬。

   十道藤條過後,熒原本就泛紅的屁股上又新添了十道細長的腫痕。腫塊和腫痕疊加的部位,已經到了即將破皮的程度。

   雖然淚流滿面的熒還是在咬牙堅持著報數,但是她的屁股已經很難再承受藤條的抽打了。從第八十一記開始,琴不再責罰熒的屁股,而是改為抽打白皙的大腿。

   “八十一……嗚嗚嗚……”

   藤條落在熒的大腿上,留下了鮮紅的痕印。

   “八十九……嗚嗚嗚……”

   紅痕不斷地向下移動著,從臀褪交接的位置一路照顧到了小腿。

   “九十五……嘶啊……”

   最後的幾下藤條,落在了熒赤裸的腳心。腳心的嫩肉,對於藤條的抽打格外敏感。熒一邊咬緊牙關,一邊將玉足的足弓微微地蜷縮起來,晶瑩的腳趾也忍不住地扭動。

   一百記責打過後,趴在拘束架上的熒已經泣不成聲,被打到緋紅的兩片臀瓣腫脹不堪,紅暈的板印、青紫的腫脹、藤條的紅痕交織在一起。從大腿、小腿直到腳心,也都分布著藤條抽打的痕跡。

   望著熒腫成一團的屁股,琴也默默地嘆了口氣,流露出倍加憐惜的神情。哪怕她曾目睹過、也曾親身體驗過比這更為嚴厲的責打。

   勞倫斯統治時代的鞭刑,動輒就會把受罰者的屁股打得皮開肉綻。在勞倫斯暴政被推翻後的自由時代,蒙德仍然保留了打屁股的懲戒,但是絕對不會再出現出血或破皮的情況,從而體現人道主義的關懷,這也是對執罰者的基本要求。

   在擔任代理團長至今,琴很少執行過這麼嚴厲的懲戒。執罰經驗豐富的琴很清楚,熒的屁股已經不能再承受多余的責打,而是到了需要上藥的程度。

   但是,懲罰還沒有結束。

  

   琴打開了一旁的匣子,取出了一管紫色的藥劑,塗抹在熒臀尖的腫塊上。

   被綁在拘束架上的熒還在低聲地抽噎,仿佛在用落淚訴說著難忍的痛楚。不過她很快就感到從臀尖傳來了一陣前所未有的清涼,還有手指來回擦弄的觸感,難忍的脹痛頓時得到了緩解。

   不過最特別的,還是同時伴隨著酥酥麻麻的感覺,仿佛被微弱的電流刺激一般,在皮膚上傳來了某種熟悉的癢意……

   塗抹的藥劑,似乎是……驚雷精油?

   隨著紅腫的部位被塗抹了一層濕滑的粘稠液體,熒的屁股不再像剛才那樣麻木,而是恢復到了挨打前的敏感狀態。在琴團長手掌的來回揉捏下,臀瓣的肌膚也如解凍的凝脂一般恢復了彈性。

   “嘶……好癢,但是好舒服……”

   從最腫脹的臀尖、到臀腿交界處的嫩肉、再到腿上的紅痕,琴仔細地將清涼的精油塗抹到了熒每一處挨過責打的肌膚。

   琴又用雙手掰開了熒的兩片臀瓣,輕輕地塗抹著臀瓣縫隙間的嫩肉。原本夾緊了翹臀的熒,被琴這樣的舉動擺弄得格外羞澀……

   “唔……琴團長……”

   塗抹著精油的指尖,如正中靶心一般戳在了熒的菊穴,濕滑的精油塗在了褶皺的肛肉,讓原本緊閉的穴口被同樣濕滑的指尖探出了一道幽暗的通徑。

   “啊……唔……”

   指尖突如其來的伸入,讓熒的後穴傳來一陣隱隱的排斥感。

   “嗯,果然很干淨……”

   琴略帶調侃微笑的“夸贊”,讓熒的臉蛋紅得發燙。

   芭芭拉小姐為自己護理的同時,還會幫自己清潔身體,使得自己在禁閉期間也能保持身體的干淨和衛生——即使連最私密的菊穴也沒有放過。所以,當琴的手指伸入熒的菊穴深處時,發現里面格外地潔淨和清爽。

   “琴團長……好羞……”

   熒下意識地收緊了臀間的肌肉,欲圖閉緊私密的菊穴,但是在精油的潤滑下,琴的手指還是輕而易舉地鑽入了熒的菊穴中,並在嬌嫩的肛肉中來回攪動著,將指腹的驚雷精油悉數塗抹在腔內,直到熒的整個肛腸深處都充斥著清涼而又酥酥麻麻的感覺。

   “嗚嗚,好癢……好糟糕……”

   熒本能地夾緊了屁股,感受著琴修長的手指緊緊包裹在自己屁穴內的滋味。手指攪動的異物感,和精油塗抹的濕滑感,讓熒的下身感到了格外的異樣。閉緊的幽處被迫門戶洞開。而雙腿間的樹叢和花園,也傳來了濕漉漉的潮熱,滲出了羞恥的蜜液。

   “嗚嗚嗚……琴團長……不要……”

   盡管只是短短的一根手指,但熒的身體還是在異物的侵入下焦躁不安地扭動著。可惜被緊緊束縛的身體又只能以雙腿張開的羞恥姿勢作著無謂的掙扎。

   “還沒有結束呢!”

   琴拍了一下熒的屁股,提醒熒不要亂動。

   在確認菊穴內的每一處角落都塗滿了驚雷精油後,琴緩緩地向外抽出了手指。在驚雷精油的作用下,熒的屁股和菊穴內外都被微弱電流刺激的酥麻感所占據,就像……被雷史萊姆擊中時那樣。

   但是此時的熒,還遠遠沒有意識到事情的糟糕程度……

   是遠超出熒想象范圍的糟糕。

   甚至比“打屁股”還要更糟糕些。

   琴從匣子中取出了一枚晶瑩剔透的、閃著鮮亮光澤的紫色水晶,再次掰開熒的兩側臀瓣,將紫色水晶塞進了熒仍然保持著門戶洞開的菊穴。

   由於有精油的潤滑作用,再加上棱角已經被磨得圓潤光滑,這枚長約一指長、粗約兩指粗的條狀硬物,在菊門的持續收縮下,很順滑地就沒入其中。

   “嗚……呃……”

   是比一根手指更為充盈的填塞感。把異物從體內排出的本能,讓熒的嬌臀忍不住地收縮,在精油的潤滑下,反倒將水晶吞沒進後庭的深處。這樣一來,熒嬌嫩而緊致的菊穴就徹底被異物塞滿了……

   “嗚嗚……好難受……”

   懲罰還沒有結束,不但沒有結束,而且是比“打屁股”更加難堪的體驗。

   換句話說,是比“打屁股”更加痛苦、更加羞辱的體罰。

   在釀酒業發達的蒙德,貴族人家懲罰犯錯女仆的一種方式,就是將葡萄酒從女仆的肛腸灌入,再用軟木塞將女仆的菊門塞緊,並掀起裙子罰站;如果罰站中途讓酒灑漏出來,就會被要求清理干淨,並被追加打屁股的處罰。

   而在盛產食材的璃月,則流傳著一種名為“姜灼之刑”的懲罰:將下廚用的生姜洗淨去皮、削成柱狀,塞入受罰者的肛門;由於臀部的縮緊,擠出的姜汁會在肛門內造成強烈的灼燒感,恐怕只有絕雲椒椒的辛辣才能與之媲美。

   僅僅是想一想,就會覺得很糟糕了……

   不過這種冒險途中探聽到的奇聞軼事,熒做夢也沒有想到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與其接受這樣羞恥的責罰,熒寧願被打屁股。但是僅僅過了幾秒鍾後,趴在拘束架上的熒就立刻意識到了不僅僅是“羞恥”這麼簡單。

   被腔壁緊緊包裹著的水晶、和菊穴內塗抹的精油似乎發生了奇妙的反應,從後庭傳來了一陣持續而強烈的電流刺激,酥麻感、酸脹感、顫栗感、灼熱感相互交織混合在一起,從臀縫間的菊門一路蔓延到了幽穴的深處……

   是電氣水晶!

   沒錯,就是在野外冒險時經常遇見的那種紫色礦物。由於富集了大量的雷元素,這種水晶礦總是閃爍著鮮亮的光澤。如果直接用手接觸,就會體驗到電流的刺激,並伴隨著肌膚的酥麻和酸癢。

   而剛才塗抹的驚雷精油,是讓人體更親和雷元素的油膏,塗抹後將會促進雷元素的導出,使電氣水晶在菊穴內產生的刺激被成倍的放大……

   “呃啊啊啊啊……”

   已經完全不是被“雷史萊姆”擊中的程度了吧,而是被“無相之雷”擊中的程度!

   震顫、瘙癢、刺痛、灼熱,還有身體被異物填充的不適,無數種奇怪的感覺混雜在一起,衝擊著熒渾身上下最嬌嫩的幽暗後庭。在強烈的刺激下,熒狠狠地夾緊了兩片繃著的臀肉,嬌嫩而濕滑的腸壁緊密地包裹著電氣水晶。

   “呃……啊……好難受……嗚嗚……”

   電流的刺激從幽穴深處向外散發,通過精油的傳導,蔓延至兩片翹起的臀瓣、和臀腿之間的私密地帶。粘稠的精油順著臀縫,滑落到熒的大腿根部、和雙腿間的稀疏樹叢。而樹叢中兩片含苞待放的花瓣,早淪為為一灘濕漉漉的泥濘。

   “啊……”

   熒的吟叫聲已經開始語無倫次,前額和後背也早已香汗淋漓。她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拼命地夾緊兩條被迫打開的雙腿、緩解下身的糟糕刺激。

   但是一切的掙扎都是徒勞的,因為她的手腳被牢牢地束縛在了這台拘束架上。越是試圖掙扎,雙腿間的秘處就越是瘙癢難耐。

   雷元素的刺激從臀縫間蔓延,沾滿了驚雷精油的花瓣也在被微弱的電流刺激著,順著濕潤的樹叢淌下了羞恥的蜜液,粘在了熒的大腿根部。

   可惡……為什麼會感到奇怪難忍的興奮……和難以抑制的舒適……

   “呃啊……”

   在強烈的刺激下,熒已經很難再保持矜持的形象了,口干舌燥的嘴巴不斷地低吟淺唱,被繩索緊縛的肢體也在肆意地扭動著,羞恥的防线被不斷地衝擊。

   “好糟糕……”

   雷電的刺激讓夾緊的菊穴感到了灼熱的痛楚,嬌嫩而濕滑的肛肉經受著感電的試煉。

   而熒濕漉漉的花瓣和蜜穴,也因為蜜液和雷元素的感電反應,而同樣遭受著酥麻而又騷癢的試煉,流淌著恥辱的興奮與快感。

   熒此時此刻唯一的念頭,就是能夠將花叢和花瓣上的濕潤擦干,停止這糟糕的感電反應。但是來自繩索的緊縛,讓熒的想法化作泡影。

   不過就在熒近乎絕望的時候,濕滑的雙腿之間突然被一片舒適而柔軟的布料擦拭著。濃密的樹叢、潮潤的花瓣、粘稠的蜜穴、濕滑的恥丘全都被干爽的布料依次拂拭而過,滲出的恥液和黏著的精油都被擦淨,下身濕漉漉的糟糕感覺戛然而止。

   “呼……終於不用再受感電的折磨了……”

   但是當琴手捧著那塊布料走到熒的面前時,熒卻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那塊將熒的恥處濕潤擦干的布料,正是從熒的恥處脫下的內褲。

   純白色的棉質內褲上,殘存著散發少女青春氣息的淡黃痕漬。而紫色的驚雷精油,和半透明的濁色蜜液,則是剛才擦試留下的濕潤。

   琴將濕漉漉的布料揉成一團,遞到了熒的緊閉的唇邊。

   “嗚嗚……不要……”熒緊緊地皺起眉頭,露出了極為難堪的表情。

   “嘴巴張開,親愛的榮譽騎士。”

   琴的聲音異常溫柔,但是透露著異常難以抗拒的威嚴。

   “請你明白,這也是懲罰的一部分,親愛的榮譽騎士。”

   沒有征得熒的回應,琴就輕輕地撬開了熒微閉的下頜,將揉成一團的布料滿滿當當地塞入熒小巧玲瓏的嘴巴。

   內褲上沾染的精油和蜜汁,又在熒濕潤的口腔內發生微弱的感電反應,在喉嚨和舌根釋放著酥麻的刺激。

   “呃……啊……嗚……”

   被塞住嘴巴的熒說不出話,只能勉強地發出吞咽的低吟。口腔和舌頭充盈著震顫的感覺,就像是在咀嚼璃月特產的絕雲椒椒一般。

   更讓熒感到無助的,是琴團長在確認熒的手腳都被安全而牢固地束縛住後,就轉身離開了禁閉室,並順手關上了門窗,將熒獨自一人放置在幽暗無光的禁閉室。

   跪趴在拘束架上、全身被繩索緊縛、下身撅起、雙腿分開、屁股上遍布脹痛的腫痕、花瓣分泌著羞恥的蜜液、後庭塞著感電的水晶、嘴巴里塞著濕漉漉的內褲。

   疼痛、羞恥、酥麻、酸脹、無助、絕望……比起這樣的懲罰,熒寧願品嘗屁股挨打的滋味。

  

   哪怕是最嚴厲的打屁股也好呢……

  

   但是和被剝奪“風之翼”的懲罰相比,這些都不算是什麼。

  

   “嗚嗚嗚……琴團長……您去哪了……”

   “求求您……饒了熒吧……”

   “熒再也不會擅自喝酒了……”

   “熒再也不會用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了……”

   “嗚嗚嗚嗚……”

   “……”

  

   被堵住的嘴巴發出嗚咽的低吟,面前的視野逐漸模糊起來。有幾滴滾燙的液珠從早已濕潤的眼眶中溢出,順著紅到發燙的臉頰汩汩流下,被塞著布料的嘴角品嘗到一絲咸腥。

  

   猶如蒲公英酒苦澀的味道,但不是天使饋贈的苦酒。

   猶如摘星崖邊海風的味道,但不是崖邊呼嘯的海風。

  

   而是旅行者的落淚。

  

   是苦澀的味道,是咸腥的味道,有如天使饋贈的蒲公英酒那般苦澀,又如提瓦特大陸盡頭的海風那樣咸腥。

  

   在崖邊的海風中展開風之翼時依稀聆聽到的、充滿著吟游詩人般醉意的歌謠,又回蕩在被束縛的旅行者耳畔:

  

  

   風帶來了故事的種子

   時間使它發芽

   風帶來了新的故事

   時間使它成為神話

   陷入迷途的旅人啊

   請品嘗這蒲公英的佳釀

   願你聽憑風的指引

   將這故事的種子

   灑向星辰和深淵的遠方……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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