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蓮,是個婊子了
安蓮,是個婊子了
\t深夜的都市,燈光靚麗虹彩如晝,大街上熱鬧非凡,富哥們不斷轉戰夜場,坐台的小姐們則微笑著獻媚。然而這一切都與剛上完班的打工人無關,拖著疲憊身心的她,是無論如何也提不起勁好好欣賞的。
輕便的運動鞋啪嗒啪嗒地踩在布滿碎屑的水泥地上,女人輕輕揉了揉肩,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最近又僵硬了幾分。
即將面臨30大關的她,正處於人生中最勞累的時候:工作上由於要搶晉升機會自然不敢懈怠,但是家庭方面又不能不去考慮孩子和老公的感受。
而且不是自吹,她的樣貌使得她在職場里算是飽受欺凌。女同事們從未給過她好臉色,表面上和和氣氣實際卻全是軟釘子。男同事和上司們則總是拿有色眼鏡看待她,每一次的會議和交接都是如此的讓人疲憊。
猶記得被要求去陪領導出差的那天,自己強硬拒絕後,主管一臉“你為什麼不懂事”的表情,那時真的覺得這世界太糟糕。
但是快到了,她抬頭看了眼沒有星星的夜空,那棟破舊的城中村二手房馬上就到了。
即使外牆斑駁,但好歹也是一家人唯一的溫暖港灣。想到孩子天真的笑容,丈夫和煦的關懷,她的身子又有了點力氣。
為母則剛,雖然之後還有很多很多事情要為孩子鋪路,但只要不放棄,相信總會有辦法。
她突然停下,握住雙拳對著夜空喊了一句:“加油!”
不遠處傳來幾聲狗叫,隨後老舊空調外機的低鳴再次蓋過一切。
但這一聲加油可把她身後的兩個劫匪嚇了一跳。
“我靠,這女的搞啥呢。”一臉蠻橫肉的大個子不解。
“還以為發現我們了,看來沒有。”某個斯文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再過一個路口,等進了巷子,到地方直接動手。”
“王哥,張哥他們是提前待那兒了?”
“待那兒的,這女的我跟了好久了,肯定沒錯,只要那路口放不進人,黑燈瞎火的又沒有監控,一抓一個准!”
蟄伏在陰影里的兩人是受雇而來的劫匪,不劫財也不劫色,單純搶人。
重新邁開步子的女子顯然沒注意到背後幾十米遠的異樣,但害怕黑暗算是人的天性,因此在步入這一段黑暗的小巷後,她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腳步。
她迫切地希望早點回家,抱一抱老公,抱一抱自己的可愛寶貝。據說今天寶貝在幼兒園還被小朋友表白了,老公在微信上還夸的確是她的娃。
一想到這兒,她的臉上就不由自主地浮現出笑容:雖然人生已經很苦了,但如果有人在你身後,你就會不由自主地站出來,試圖為他們擋下所有。
正這樣想著,一個壯實的黑影擋在了她面前。
“.....!”還沒來得及尖叫,嘴巴就被大手捂得死死,背後另有一只手臂鉗住喉嚨,使得連呼吸都有些不暢。
女人剛想揮動四肢,卻發現霎時周圍就多了好幾個壯實的黑影。他們不說二話分工明確,纖細四肢的微小掙扎在遠超她的力量面前顯得那樣無力。
“唔唔唔!”她想叫卻叫不出聲,剛想用手機報警,才發現雙手已經被牢牢箍住。
“王哥,這塑料銬子哪里買的啊,這麼好使。”
“嗨,淘寶上一搜一堆!”一個忙著綁腿的漢子順口接到。
“老張這你可就錯了,這可是拼多多上買的,叫了幾萬人才幫忙把價砍下來。”另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調笑著說。
“去去去。”戴眼鏡的王哥擺了擺手,“還有時間瞎想這個,早點干活早點拿錢!腿綁上了?”
“欸!王哥放心!綁的牢牢實實的!”
“行,夜長夢多,趕緊走!”
接著四個漢字站好位,一人打頭抗腳一人居中抗身,還有一人掐脖捂嘴,最後剩一個站最後面,確認著周圍也沒有目擊者。
雖說哪怕有目擊者也無所謂,畢竟這黑燈瞎火的哪有那麼容易看清長相。但萬事還是防一手比較好。
耗時並不算久,只用了不到一分鍾,四人便回到了一條狹窄的小路上。
“記得把嘴捂上!”
“好嘞,誒王哥你記得咱買的嘴套放哪里的嗎?”
“不是錢給老張讓他去買了?”
“王哥,我後面把錢給老李了。”
三人看向猥瑣的老李,老李拍了下大腿:“完了我給忘家里了!”
四人坐在車座上大眼瞪小眼,沒辦法,只能找點布料塞進嘴里了事。
“布?哦對車上有擦灰的那個抹布...”
“停停停!”王哥捂著腦袋,“老張你先開車,大壯你先用手捂著,我找找看有沒有什麼干淨點的。”
車子發動後,大壯卻抱怨起來了:“唉這女的真麻煩,水嘩嘩地流,哭有什麼用,哭啥哭。”
老李樂了:“得,你不抱我來抱,人多好的身段你還嫌棄了是吧。”
女人說不出話,她連嗚咽都做不出了。一想到自己可能的下場,她就只有眼淚從臉上滑落。
前排副駕的老王夸啦夸啦地翻找了車屜和小箱子,恁是沒找見什麼布料。
“算了,你們把她襪子脫了塞嘴里吧。”
“誒王哥王哥,不然塞我的襪子?”老李突然問道。
“你穿襪子了嗎?”
老李低頭一看,好吧,合著車上幾個人都是涼鞋。
“老張你穿的什麼?”
“我?就家里的涼拖。”
“快點脫了捂上,等會兒下個路口停車塞座位下面。”
四人開的車是一輛經典面包車,不同之處在於後排的座位被改造過,里面的空間能勉強藏一個人。
綁的人放後備箱那是不可能的,誰知道路上會不會遇到腦抽的交警。相比之下還是放屁股底下壓著要好點。
“王,王哥,那我上手脫了?”
“我不回頭都知道你現在那色批樣兒。”老王坐在副駕上無語道,“趕緊的!”
“好!好!”老李也不多說,接過話頭後直接上手,先是一抽解開運動鞋鞋帶,然後慢慢把鞋子脫下來。
包裹著一層單薄布料的漂亮的小腳隨即出現在自己面前,透過車內昏暗的燈光還能透過去看到些許肉色。
老李沒忍住,他把大手搭了上去,惹得女人身子都一抖。他沒著急,慢慢地婆娑著順滑的腳背,體驗著這美妙的觸感。
真棒,他心里想,這一票媽了個巴子的值當!
女人的襪子是那種單薄的白襪,估計一個還塞不滿,老李干脆挨個將兩只腳都脫了干淨。隨後把兩只襪子團成團,一股腦兒全部塞進了女人的嘴里。
這個時候大壯有些詫異的開口了:“哇李哥,我還以為你要舔襪子呢。”
老李笑了笑擺擺手:“你懂啥?真腳在面前,何必舔襪子?”說罷,還順手捏了捏那精致的白腳丫。
“服氣~”大壯擺出一副嫌棄的表情,“哥你不會真舔吧。”
李哥伸出食指搖了搖:“你還年輕,不懂腳的好~”
“要我說還不如奶...”
“閉嘴!”副座上老王終於忍不住了,“趕緊的,廢話什麼呢!別逼我抽你們倆。”
這下老李和大壯不說話了,他們乖乖地把仍然在流淚的女人塞進座位下方,塞滿當之後又蓋好了坐墊,只不過蓋之前一人又摸了一把,這次老王就權當沒看見。
一切妥當之後,面白車里就只剩下老舊引擎的轟鳴,還有前擋玻璃上那小破風扇的聲音。此時雖然還未到盛夏,但三月的晚天也不見得有多涼,這不,四人要麼穿的涼鞋要麼直接上大拖鞋。
至於穿拖鞋會不會影響綁票成功率,那按王哥的話講:跟著他的計劃走,你就是不穿鞋直直走過去也穩贏!四個大漢騎臉沒可能輸!
說到底,綁票這事兒如果還要冒著被發現然後逃跑的風險的話,那還不如不綁!畢竟全天下沒防備心的女子簡直不要太多,一個女的謹小慎微,找另一個馬大哈的不就好了?
反正這次買家要求也不算太高,沒指名道姓,那隨便抓個合口味的交差換錢就行,犯不著真對那些千金們過不去。
二线小城的美女,那也是美女不是?
面包車一路又開了一個多小時,幸運的是路上既沒有遇見路檢也沒有被交警盤查。不過即使遇上了四人也是有准備的,平日里對過的口和後備箱里偽裝用的各種工具和器材就是他們最好的身份證。
“到了!”駕駛上的老張依次關燈熄火,“md開的真的久,老王你是怎麼知道那種偏僻地兒也有貨的?”
“就是就是,王哥,你這都上哪兒找的啊?”
老王解開安全帶,下車伸個懶腰,怪叫一聲之後才回過頭說:“不管你信不信,我算卦算的。”
“得了吧王哥!”大壯直接回車廂拆座椅了。
“又吹你小時候遇到的那個老道是吧?”
“咋,我這叫貴人天相!懂不懂!老張你不懂吧?”
“行,你貴人天相!反正都聽你的,聽你的有活干,有錢拿!哈~欠。”老張拍了拍老王的肩,“行,我得去補一覺,明兒還得早起,你們記得把貨處理一下啊。”
“好嘞,張哥你放心!”老李突然車廂里探出半個頭,還帶著的笑,“肯定讓她服服帖帖!”
人販子拐賣到女人那也不是真的啥也不干就賣出去,必要的調教是一定得做的。不然貨主收了貨卻抱怨貨不好是小事兒,要是拐了烈女反手把人的命根子咬了,那干脆也不用做這行了。
車廂里,老李和大壯終於拆干淨了座位上方的各種配件:這夾層設計哪都好,但是一旦安上之後要拆下來,那可得費老大勁兒。
此時已接近深夜,高懸於夜空的月亮把那皎潔的光打在那狹小昏暗的空間里,照亮了女人臉上未干的兩道淚痕。
“起來了!起來了!莫睡了!”大壯粗暴地拉扯著女人的衣服,“自己動下啊,你這實在有點重,不好拿。”
老李撇撇嘴,重咋了,俗話說的好,體重不過百,不是平就是矮。像這種高挑豐滿的人妻,體重不過百那是做夢!看看人胸前那兩大坨,還有之前摸過的翹屁股,沒一百二鬼都不信!
\t女人在位子上剛直起身,大壯便粗暴地抱過女人的腰往他那邊扯,疼的對方不由自主地嗚嗚叫起來。
但是四人所處的地方是郊縣的偏僻處,就算一條大狼狗在這里嚎,也不一定有其他狗能聽得到。
雖然實際上干著見不得光的勾當,但他們是有正當職業作掩護的。畢竟違法犯罪這事兒,除開少部分天生的反社會分子,其他人都是半被逼著去做的吧。
\t停車的小院里放著各種雜七雜八的工具,院門上則印有修水管的廣告。再聯系上那個飽經風霜的小面包車,倒也不難想象他們表面上的正當職業是什麼。
“王哥。”大壯一把將女人拖過來,“還是進屋子綁上嗎?”
“嗯。”老王彈了彈手里的劣質煙,“你們先去吧,我抽完就來。”
“知道了王哥。”“好的王哥。”
老李和大壯帶著女人來到里屋。這座農家小院房子不大,但房間還是有不少的。二人攜著女的繼續往里走,來到了一處類似於倉庫的昏暗處。
“大壯你把燈打開。”
要說破舊也真夠破舊的,這房里的燈竟然是用的老式燈泡,什麼遮蓋也沒有,就那樣明晃晃蕩在空中,開關燈也是拉繩。
房間里幾乎沒什麼擺設,除了燈泡之外,就只有牆面上那個斑駁不堪的破鏡子了。
“刀呢?”老李伸手。
大壯從包里掏出一把小刀遞過去。
老李看了眼刀,又抬頭打量了下女人:“聽著,待會兒我把你嘴套卸下來,敢叫直接給你一刀,明白嗎?”說罷還舉刀到她面前甩兩下。
女人忙不迭的點頭。
“噗哈,呼,哈,呼。”摘下嘴套後呼吸顯然舒暢了很多,終於能開口說話之後,她還是忍不住問了,“那個,你..你們要錢的話我家里真沒多少錢,但,但也會盡力籌的。”
老李大壯對視一眼,隨後一同笑出聲。
“你應該搞錯了。”老李難得笑得很爽快,“我們不要你錢,你家里能有幾個錢啊!”
“那,那...”女人咽了口唾沫。
“當然是要你的人啊!哦糾正一下,我們雖然饞,但人是別個買的,嘛對你來說莫區別。”
“李哥。”大壯翻個白眼,“有必要跟她廢話這個嗎。”
“你懂什麼!”老李轉頭瞪了一眼,“咱們干這行必須得給人拎清楚,懂不?拎清楚人也配合咱們,這不簡單得多?”
大壯撇撇嘴,沒回話。
“行了,別理那傻大個,來姑娘你說,你叫什麼名字?”
“白...白安蓮。”
“白安蓮,白安蓮,好名字啊好名字!聽起來就舒暢。可惜我沒讀過幾年書,也說不出這里面的名堂。”
“白女士,我老李粗人一個,不過也不是什麼窮凶極惡的人,我簡單跟你說一下,希望你能好受點。”
“嗯。”安蓮害怕地點了點頭,畢竟眼前的男人一邊說著,手上的刀卻一直沒停過。
“我們之後會把你賣到別的地方去,你這一輩子大概是永遠也見不到你家人了...誒你別急著哭啊!我還沒說完呢!”
“李哥,得了。”大壯上前一步開始綁她的腳踝,“這種事兒你再怎麼說也沒人能接受的。”
“別哭,妹兒你聽著,雖然你見不到他們了,但我們會給他們發一點撫恤費,之後還會盡量照顧他們!而且你這次去的地方也是有大買主的,肯定能讓你過上吃香喝辣的生活!別哭啊對不對,這是美好生活奔小康啊!”
安蓮不知道說什麼,她的腦海里只有“永遠見不到家人”這一句話在來回躥。
“求求你...”她最終還是哭著開了口,“放過我吧...我會拿錢給你們。”
“誒妹兒你這就沒意思了啊,各退一步,海闊天空!我們雖然拐了你,但會安排人送錢給你們家,之後你兒子上學,我們兄弟幾個也會幫襯!明白?”
當然都是假的,大壯一邊無奈搖頭一邊接著綁女人的腳踝。怎麼可能有那麼好心的劫匪,又不是縱火犯,點了火還會回犯罪現場。他們這種之後這輩子肯定都不會去那個小城了。
“不要...放過我吧。”雖然哭了一路,但淚水還是不斷從安蓮的臉色流下,“求求你們,我女兒還小,我兒子還不懂事...”
“唉妹兒你這樣也不是事兒啊,你再這樣的話,那我說好給你們家送的錢也不送了啊。”
“錢...我可以給你們錢!我找親戚,我可以借很多!求你了,讓我回家......”白安蓮的眼眶通紅。
“不行啊妹兒,你這樣我們也難做啊,你看要不...”
吱呀一聲,老舊的房門被人推開,原來是抽完煙的老王。
“搞定沒?嘿怎麼還沒綁上呢!”
“王哥。”大壯先告狀了,“李哥他還在想搞他那個話術呢!”
“還話術呢!”老王嗤笑一聲,“都把人拐過來了你還想著騙人家。”
“誒?”臉上布滿淚痕的安蓮抬起頭。
“是不是又在跟人說什麼照顧家人,送錢,幫工啊,扯,誰能信?行了,趕緊的,前面搞定了我去睡覺了,大壯,你把手趕緊綁上。”
白安蓮看向老李:“所以那也是騙我的?”
老李不說話了,他覺得自己那套還蠻有效的,為什麼大哥就是不理解呢!
“放!”扶手椅上的女人突然掙扎起來,“放開我!”
“誒你別亂動,再亂動我刀子可不長眼!大壯你快把她摁住啊!”
大壯連忙用手把對方按回椅子上,卻沒想到她腦袋一偏,對著手臂來了一口狠的。
“靠!嘶~”
大壯吃痛松開手,安蓮趁此機會想站起身,卻沒發現雙腳早已被綁住,結果直接跌了回去。
“放開!噗!”
一聲沉重的悶響,老王直接狠狠一記直拳揍到女人肚子上。
“叫你們廢話那麼多。”老王又把眼神散亂的女人拎起來,隨手扇了幾個重重的耳光,打的小房間里都是回聲。
“早打早服,還擱那兒話術,趙本山看多了是吧!”
老王一轉身,看到那兩人還愣著就氣不打一處來:“傻了嗎站那兒?快把人綁上,衣服趕緊扒了!”
“哦哦哦!”“好,好的王哥,知道了。”
老李和大壯畢竟不是從頭跟到尾的,雖然不是不知道王哥生氣很嚇人,但怎麼說也想不到很這樣下重手。
二人也不敢多話,趕緊趁女人迷糊的時候把她的手臂綁好,隨後掏出一把剪子,利落地把衣服剪了個干淨。
“呵,這不挺利索。”老王笑了,“行,你們繼續,我去拿個冰袋。”
看著女人開始漲紅的臉,大壯約莫明白拿冰袋是要做什麼了。
***
感受到臉頰兩側的冰冷,白安蓮又清醒過來。
不過隨後她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一低頭,手腳都被綁在扶手椅上,還不著寸縷。
“我?”她有些不確定發生什麼了,“我是在...”
“哦?你醒啦?哎呀沒想到還能昏過去,老大下的手也太重了。”
一個猥瑣的男人突然出現在視野里,白安蓮不由得打算放聲尖叫。
她成功叫出來了,刺耳的聲音讓男人皺起了眉頭。在叫喊的過程中,她也回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於是沒有絲毫猶豫的,她開始大喊救命。
喊聲從一開始的清晰逐漸衰弱,再接著一點點嘶啞,直到白安蓮不得不停下喘氣。
然而周圍仍是一片死寂...
砰!
白安蓮面前的男人嚇了一跳,連帶著自己背後也傳來了動靜,原來還有一個人在自己身後!
“你媽的你們兩能不能干的還!!”破開門的是之前見過的男人,看樣子很生氣,“讓不讓人睡覺!明天開車要是翻溝里了就讓你們把車抬過去!!”
“抱歉王哥。”“對不起王哥。”
“他媽的給老子安靜點,不聽話直接上手,記得別留疤,淤青盡量也少留!”男人抓了抓頭發,“媽的睡覺被吵醒真的要被你兩活寶氣死,操。”
在那人關門離去後,面前的猥瑣男人嘆了口氣:“妹兒啊,這下不是我狠心,是確實得下猛藥,不然哥倆也要因你遭罪啊。”
“你,你要干嘛!”安蓮有些害怕,但她還是鼓足勇氣質問道,“你們現在這樣,不怕警察嗎!我失蹤這麼久,我老公肯定已經報警了!”
沒過多久,笑聲同時從前後兩個男人嘴里發出,身前的那個甚至笑趴在地上了。
“唉喲,妹兒你可真逗。”那人抹了抹笑出來的淚花,“都干這一行了,還怕警察啊。”
“而且等警察追到這里,我們早走了,你也早不見了。”身後傳來粗壯的聲音,“警察效率低得很,等找到你,怕不是孩子都生一窩了。”
“你,你們要把我,賣到大山里?”安蓮顫抖著確認。
“不不不,我們兩也不知道,但是我們確實有知道的事兒。”說罷,那猥瑣男掏出來一些繩子和夾子,“知道接下來要干嘛不?”
白安蓮搖搖頭。
“來,大壯,你把她按住。”
灼熱的厚實大手搭在了肩膀上,肌膚的親密接觸分外深刻地讓自己認識到了,自己正赤身裸體這一事實。
“我看看啊,唉你這乳頭都沒挺啊,看來還得先幫下你是吧。”
“乳,乳...!”一想到自己的裸體正被兩個陌生男人肆意打量,安蓮就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誒別抖,啊?有點挺起來了,那也好,你吃住嗷。”
嘶!!!!!
男人將一個小夾子輕輕地夾在了一顆蓓蕾之上,隨後還不等人反應,眼疾手快又夾上了第二個。
痛痛痛痛痛痛!好痛,夾的太用力,好痛啊!
“忍著點吧,本來說打釘比較好,但買家那邊給否了。”
打釘?打什麼din,痛,好痛啊,快拔下來啊!
乳頭一直被夾住,安蓮只覺得身子都變得不靈索起來,腦子里也一直有奇怪的感覺在亂竄。
“大壯你按住了啊。”
“摁著的。”
“誒?”白安蓮低頭,發現一根細线穿過了乳頭上的夾子,而在线那頭,則是另一個大夾子。
“等,干痛痛痛!別扯不要扯,唔唔唔不要這樣,好痛啊。”
在拉扯的過程中被迫彎下腰,然而线的另一端卻依舊在遠離。
“不要扯了,不要扯了,不要扯了。”安蓮的眼角再次淌下眼淚,“求求你,求求你。”
男人沒有發話,只是繼續拉扯著繩子,至於另一端已經被拉扯的有些變形的乳房,他全然沒有在意。
“停下,快停下。”看著自己的乳房扭曲起來,乳頭的粉色也漸漸被拉成細條,痛感伴隨著恥辱,白安蓮終於第一次有些崩潰,“求求你,放過我!”
沒有回應,夾子只是一直遠離。就在白安蓮感覺自己的乳房已經變形到極限時,另一個夾子終於夾上了。
是自己腳的大拇指。
還沒等疑惑,似曾相識的疼痛再次傳來,不過或許是大拇指厚實許多,刺痛感倒是比之前弱很多。
但是乳頭這邊,真的快到極限了!
現在自己的姿勢,是把整個右半身都在盡量往下方靠,只有這樣才能盡量減輕拉扯,盡量減少痛楚......
“行!再把這邊也連上。”男人掏出另一根細繩。
“誒?”白安蓮的眼睛里浮現出驚恐,“不,不要,會出事的!”
依舊沒有回應,繩子穿過左乳頭上的夾子,再次聯到另一個大夾子上,同樣的,一點點的向下拉扯著。
好痛,好痛,眼淚和鼻涕一起從她臉上流下,明明難受的要死,卻一絲一毫都沒法反抗。
左邊的乳房隨著拉扯一點點變形,一開始是圓,隨後是橢圓,直到痛苦的最高點,整個乳房已經有了一絲圓錐的模樣。
為了減輕痛楚,白安蓮只能盡可能地彎下腰,但是自己的雙臂被牢牢綁死在扶手上,稍微多動一下都不行。
“夠,夠了!”強忍著疼痛,白安蓮試圖同匪徒們交涉,“你們到底想做什麼,到這一步就夠了吧!你們到底想干嘛!”
“夠了?”猥瑣男嘴角一挑,“來,你看看這是什麼,哦不好意思忘了你沒法抬頭,來,看看這個。”
遞到自己眼前的,是一根羽毛?
“哦,還有這些東西,嘛就不給你一一看了。”
“你,你們到底要什麼?”白安蓮突然感到一絲絕望,她害怕在警察來之前自己就被摧垮,“我,就不能放了我嗎,哪怕,哪怕你們強暴我。”
“強奸?不,那樣買家會生氣的。”男人一邊說著一邊蹲下,“嘛,接下來好好享受吧。”
輕巧的觸感接觸到腳心,隨後自己的身體就完全不受控制了。
“哈哈哈哈,啊痛痛痛!咦哈哈哈,啊嗚嗚嗚不要痛痛痛痛!”
房間里,男人用羽毛輕輕撓著女人的腳心。每當羽毛輕輕劃過,女人都忍不住笑聲並隨之試圖起身遠離,然而每一次嘗試,都會拉扯到本就已經飽嘗痛楚的乳頭和乳房。反復的撓癢,反復的拉扯,下半身在癢癢中止不住地在顫抖著,腳趾全部蜷縮成了一團。
而每當上半身抬起試圖逃脫撓癢時,痛楚卻又會隨之到來。原本潔白的胸部此時因為拉扯甚至有些發紅,乳頭也從一開始的小巧可人變成了現在這般拉長腫脹的畸形模樣。
“夠求求停!啊哈哈啊噫痛好痛好痛,嗚嗚不要哈哈哈哈啊哈哼哼。”
撓癢並沒有進行多久,但女人已經快發不出正常的聲音了。她的身體只是徒勞地不斷上下反復著,喉嚨里則機械性地接連發出哀嚎。
“行了。”
“誒?”帶著一絲希望,安蓮強撐著抬起頭。
“來大壯,這兩給你,你也來。”
“哈?等下!”白安蓮瞪大眼睛,“不行的,這樣不行!我沒法啊哈哈哈唔咳噫啊啊啊啊啊!”
原本摁住她肩膀的男人松開手,同蹲下的男人一起加入進來,一人負責腳心,一人負責腰腹,沒有絲毫同情地勞作著。
“嗚嗚不要了求你們噫噫咦啊啊啊我日你啊痛痛痛嗚嗚,嗚嗚嗚停下好不好啊啊啊啊啊!”
三月的夜晚按理來說也不算很熱,但赤身裸體的女人身上卻出滿了一層細汗。原本漂亮潔白的乳房,此時也變形紅腫。而那在其之上的美麗蓓蕾,此時已經快被拉成了一條細线。
當匪徒二人終於停下的時候,白安蓮已經除了喘氣什麼都不會了。她腦子里現在亂成了一團漿糊,唯一還清晰的想法就是希望自己能早點解脫。
汗水從身上,從額頭,從發絲上滴落,但還沒等多久,猥瑣男又出聲了。
“接下來幫你褪個毛,自個忍著點,大壯你摁住,摁死了,哦把嘴捂上。”
“好。”
褪毛?褪什麼毛......?正當白安蓮迷惑時,一截厚實的透明膠布就啪一聲粘在了自己的下體上。
“唔,嗚?”
刺啦!
伴隨著一陣撕心裂肺般的劇痛,原本已經快停下的眼淚再次不要錢地飆射出來。身體不由自主地再次掙扎,然而全是徒勞,反而還牽扯到腳趾和乳頭,痛楚之上再加痛楚。
“!!”已經叫不出聲了,不僅僅是因為嘴巴被捂著,或許更多是因為身體累了吧。總感覺,無論生理還是心理,自己都好像在一點點的崩壞。
“還行,再來兩次差不多了。”
耳旁傳來這樣的話,安蓮真是又想哭又想笑。她上輩子究竟做錯了什麼,老天爺要這樣罰她?
冰涼的膠帶觸感再次貼了上來,白安蓮已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了。
刺啦!!!
“唔嗚嗚嗚嗚嗚!!!!”
雖然心里有了防備,但痛苦依舊會實打實的從神經細胞里傳遞到大腦。白安蓮仰起頭,熱淚從她的臉頰流下。她的身子依舊止不住的顫抖,不管再怎麼說,快結束了,再來一次就結束了。
又是冰涼的膠帶觸感。安蓮閉上了眼睛,害怕地等待著那一刻到來。
刺啦!!!!
“唔咳咳咳!”試圖尖叫卻反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自己真是狼狽啊。哈哈,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回家,好想回家,去抱抱我的寶貝們。
又是冰涼的膠帶觸感。
誒?
白安蓮顫抖著抬頭,她想問不是說好的三次嗎?然而蹲下的男人只留給她一個頭頂。
刺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原本已經放松的身體再次緊繃,這種背叛的痛楚比往常來的更為嚇人。她不想在意那麼多了,四肢都開始擺動試圖掙脫,上半身更是高高揚起,有那麼一瞬乳頭的存在感仿佛都消失了。
崩兒~
白安蓮回過神來,這才發現乳頭上的夾子脫落了一個,還沒等她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喜悅,男人就皺起眉頭:“大壯,把她身子按下來。”
沒有多余的溝通,乳頭又被粗暴地夾了回去,這一次的夾子甚至還更緊了。
“早跟老大說了打釘,唉。”
白安蓮打了個寒蟬,她不想知道打釘是什麼,她只希望這一切快點結束。
“行,差不多了。”
誒?要結束了嗎?
“剩下的毛就手拔吧,沒幾根了。”
“不要!!”喊出聲後,白安蓮才發現自己的嘴已經沒被捂住了,“褪毛的話,不能剪掉嗎!”
看著被膠帶反復摧殘過,同樣開始紅腫起來的下體,她已經有些欲哭無淚了。
“啊我也沒辦法。”男人抬頭笑了笑,這一笑在白安蓮眼里卻是那樣邪惡,“老板的要求嘛。”
“嘛就這幾根,嗯十幾,嗯大概二三十來根,要不了多久的。”
等!啊!
出乎意料地,沒有那麼,痛?
白安蓮不敢置信地打量著男人的動作,確實,雖然依舊比較痛,但再怎麼說也比之前好多了。這種過一會兒來一下的刺痛感,其實還不及剛開始給自己的乳頭上夾子的時候......沒意思。
等!白安蓮嚇了一跳,她剛才在想什麼!
啊!男人又拔了一根毛,但卻沒有那麼讓人在意了,她現在更害怕的是自己剛才腦海里莫名的想法。
啊!確實還有點痛,但也沒那麼痛,這是真的,但再怎麼說,也不會有那樣的想法吧!
糾結了好一會兒,不知不覺下體的毛已經被拔了個干淨,男人順手撥弄著緊閉著的花瓣,隨後驚訝到:“嚯,有天賦啊,全是水。”
“什!不是,不是這樣!”
“行,你狀態也差不多了,那我就繼續了啊。”
“還,還有嗎?”白安蓮縮了縮身子,她總感覺再這樣下去,自己要變得奇怪了。
猥瑣男人沒有回話,只是轉身從背後的袋子里掏出一個奇怪的小盒子一樣的東西。
“這,這是?”
滋啦。藍白色的電弧在昏暗的房間里額外顯眼。
“不,不要。”聲音滿是哭腔,安蓮不想繼續了,她放棄了,她只希望這些人能停手,只要現在能停下,讓她做什麼都願意。
“大壯。”
“誒,知道,離遠點。”
滋啦!!
第一次電擊並沒有什麼准備過程,兩個電擊觸飛快地貼上了肥厚的陰唇,刺麻的感覺從下體一路躥升到大腦,摻雜著疼痛與快感的奇妙滋味讓安蓮的意識開始模糊。
“呼,等下,等下,先別dian!”
又是滋啦一聲,不過這次男人沒有淺嘗即止,而是狠狠地把電擊器往陰道口塞去,這也使得酥麻的刺激翻了不止一倍。
“啊,啊~”不行了,不行!
想,想上廁所了。
本來已經憋了很久,也就一開始收到驚嚇才憋了回去。如今被這樣玩弄,終於還是漸漸憋不住了。白安蓮紅著臉抬頭,正想請求劫匪能否暫時放自己一馬,卻只看到那人正用器具將自己的大陰唇緩緩撥開。
誒?
呲呲呲!電擊器冒著藍光衝向軟嫩的小陰唇與陰道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
從腳趾到耳旁,再從唇畔到手心,隨後又從指尖回到大腦深處。激烈的電流刺痛了感官,別樣的快感讓身體燥熱。
“等下!要尿!”
呲。仿佛就是聽到了抱怨一般,電擊槍故意掉頭攻向陰蒂與尿道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尿了尿了尿了尿了,啊啊啊啊啊!!”
淅淅索索,淡黃色的尿液從尿道口迸射而出,被綁在扶手椅上的女人一邊抽搐著,一邊肆意地放縱著膀胱。
好,好舒服。安蓮的心里切實地升起了這一想法,並且同之前不一樣,這次再也揮之不去。
過了大概十幾秒,尿液逐漸稀疏,白安蓮這才明白自己剛剛究竟干了什麼。隨之而來的龐大羞恥感,使她恨不得把頭埋進地里。但仍然抽搐著的下體和刺痛著的乳尖依舊在提醒她,她並不自由。
“啊,啊啊。”
她不想被拐賣,她不想被電擊,她不想在兩個陌生男人面前赤身裸體還漏尿。
“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早該流干的眼淚再次傾巢而出,她一邊吸著鼻涕一邊慘叫哀嚎著。她其實明白哭泣並不會帶來任何幫助,但她已完全無法控制自己。
“尿完了?”呲拉拉的電流聲再次嘣響,“大壯你給拿紙巾擦擦,別點到我了到時候。”
“不要。”安蓮痛哭著求饒到,“放過我,我什麼都會做的,住手吧。”
她害怕,害怕再這樣下去,自己可能真的再也無法回到那個溫暖的家。
那棟溫暖的房。
呲!
“啊啊啊啊啊!!啊!!!!”
不僅沒有憐惜,反而將功率調到了最大。猥瑣男這次直接將電擊器摁在陰道口,持續了數秒沒有動。在這期間,安蓮的肉體就像在高潮般不斷抖動,乳頭與腳趾的連线也繃得筆直。
一切結束後,她的額頭已被汗水浸濕。昏暗的燈光照耀下,白皙泛紅的肉體顯得額外誘人。
但是似乎還沒有結束。男人收起了之前撐開大陰唇的器具,轉而一邊探索一邊將其插入了陰道,並且緩緩在里推進。
“唔,唔。”
器具一半的頂部都被吞沒後,男人按動開關,安蓮這才感覺到自己的陰道已經被金屬支架撐開來,完完全全的一覽無余。
一絲恐懼竄上心頭,與之而來的還有一些期待。白安蓮就這樣喘著氣,不發一語地看著男人將電擊槍送入。
出乎意料的,在陰道口吞沒電擊槍之後,男人並沒有急著按動開關,這使得安蓮反倒有些不解。
隨後看男人收起了撐開陰道的器具,她才恍然大悟,隨後身體卻又有些發抖:一方面恐懼,一方面期待。
滋滋滋。一開始只是普通的電流與酥麻的快感,已有些習慣的刺痛令安蓮的嘴不自覺地發出了呻吟。
噼里啪啦。或許是陰道里水分不少,也或許只是單純最大功率在密閉環境的化學反應,總之此生經受過的最大刺激與快感正從陰道出發,沿著軀體一路往上爬。
經過子宮時,她感到子宮在抽搐;經過腸胃時,她感覺腸胃快要痙攣,直到最後電流順著喉管和脊椎來到大腦,渴求的龐大刺激終於讓她的意識幾近空白。
“行,差不多了。”男人甩甩手,卻轉身又掏了一個工具,“最後給你按摩下。”
乳頭與腳趾的連接被松開,夾子也被取下。但不知道為什麼,如釋重負的同時,心底還有一絲失落。
“大壯你把這個綁她奶頭上。”
白安蓮仔細一看,原來是兩個跳蛋。這是她老早就熟悉的玩具:步入中年的男人精力一天不如一天,結婚前二人一天三次不嫌多,直到後來三天一次都要找借口。這種情況下,她一方面不願意將身體作為籌碼,另一方面又更關心家庭與孩子,於是她只能悄悄地網購這些小玩具,來幫助自己度過那些寂寞的夜晚。
正因為熟絡,所以安蓮清楚,這肯定是不夠的,在經過了剛才那樣的刺激後,這種程度說什麼也是不夠的。
跳蛋在乳尖振動起來,卻除了一絲絲酥麻之外什麼也沒有。那個猥瑣男人似乎在嘗試把震動棒塞進下體,但這也沒什麼用啊。
不知道時隔多少年的高潮,只有剛才那個強度下才勉強來過。事到如今一根震動棒的刺激,除了讓自己愈發欲求不滿,又能有什麼作用?
“哇你這淫水止不住地流啊。”猥瑣男舔了舔手指,“那我也來試試深淺。”
震動棒被拔出丟在一旁,男人看著不斷收縮的陰道笑著伸出了手指。
“唔!”
奇怪,他在按那里?白安蓮紅著臉想不明白,為什麼他愛撫的地方,那里感覺那麼奇怪?又酸,又癢,又脹,按得自己下體愈發燥熱。像是有什麼東西要燒起來一樣。
“啊~”
伴隨著男人的投入,下體快感的頻率也逐漸加快且強烈。或許是之前的調教讓她明白抵抗也沒有意義,她剛才放松身心地享受起來。
“嗯~嗯。”繼續,再快點~雖然不想明說,但安蓮此時很明白,她正渴求著男人能將自己送往高潮。
“快,快~”手指不斷攪動,陰道腔壁也配合著擠壓,快感積累的越來越多,只等某個瞬間水閘被打開,隨後一同爆發。
“要來了~要,誒?”
男人停了手,白安蓮立刻不解地看向他。
“你想高潮?”那猥瑣的笑容此時卻如此可親。
紅著臉,安蓮有些不好意思點頭。明明她的身子已經被那人好好玩弄過一番,羞恥心依舊讓她有些猶豫。但一想到高潮襲來時那龐大的快感,安蓮終於還是松了口:“嗯,想。”
猥瑣男大笑起來:“哈哈,行了,大壯你把繩子解開,我們最後玩一下,就算是好了。”
“嗯。”
原本綁住腳踝與手臂的繩子被一一解開。白安蓮想要站起身,卻發現根本站不穩,只能摔向地面,還好面前的男人接住了自己。
“來,啵一個。”
沒有拒絕,安蓮主動獻上了自己的豐唇,她知道自己已經變得奇怪了,但欲望使她不想在這里停下。
唇齒交合,耳鬢廝磨。接著原本在身後按著自己的男人也把腦袋埋到了自己的發間,貪婪地吮吸著發香。
“身材真棒!”男人們的雙手在身上游走,自己卻只希望他們能快點直入正題。
“行,你趴下。”
安蓮聽話地趴在地上,這是要後入自己嗎?她期待般地晃了晃屁股,惹得男人沒忍住啪地扇了一巴掌上去,讓安蓮發出一聲陣嬌喘。
沒過一會兒,幾根粗壯的手指再次深入了自己的陰道,肆意在里面攪動著。這應該是那個被喚作大壯的男人吧,安蓮心想,不知道他那樣的男人,下面會不會也那麼......
“啊!”
安蓮驚叫一聲,因為預想中的滾燙棒狀物並沒有到來,反倒是自己的菊穴那里,幾根手指正在洞口探頭探腦。
“啊...”
菊穴被手指輕輕地插入,輕微的擴張感仿佛禁忌一樣讓安蓮興奮不已。
“嗯,行了,沒問題,時間也差不多,我去叫老大,你把她收拾下吧。”
“誒?”沒了嗎?白安蓮有些迷惑,不應該先和她做愛嗎?
“你在那兒急啥。”男人嗤笑一聲,“往後的日子夠你爽的!”
夠我爽的?安蓮的腦海里又浮現出剛才經歷的一切。夾子,撓癢,拔毛,電擊,想到這里她的身子就再一次顫抖。
“別動啊。”身後傳來男人的聲音,是那個大壯吧。
噗呲一聲。唔,是震動棒,為什麼要這麼快地插進來啊,一點都不溫柔。
接著一個圓潤的物體又接近了自己的菊穴,試探性地擠壓後,便被輕松地塞入。
胸前自然也是沒放過,壯實的男人粗暴地將自己扶起身來,把原先沒固定的跳蛋徹底固定好,又在腰部位置將幾個遙控器貼住,這才算徹底完工。
“媽的,老子在親一口。”
粗糙的大手扳過自己的腦袋,灼熱的鼻息燒的人頭暈目眩,好像就這樣倒在他懷里。
“啊~”呻吟聲從嘴里不斷冒出,有力的大手在身上來回穿梭,然而這時門外卻傳來了汽車的鳴笛聲。
啪!大漢拍了拍自己渾圓的大屁股:“行了婊子,走,該出發了。”
白安蓮愣了一下,隨後第一次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未來大概會是什麼樣。
她看向一旁,那面牆上斑駁的破鏡子頭一次倒映出模樣:那是個面頰緋紅,香汗淋漓,大胸綁著跳蛋,下體塞著震動棒,還渴求著高潮的女人。
是的,安蓮現在是個婊子了。
清晨的昏暗陽光下,全無在意男人們貪婪的目光,她肆意地伸展著四肢,即使身子因玩具在顫抖。
安蓮,是個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