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笨蛋刺客失手後反被調教那些事(又名:雙人之舞)
關於笨蛋刺客失手後反被調教那些事(又名:雙人之舞)
有人說他是一個瘋子,因為只有瘋子願意與瘋子為伴;也有人說他是一個弱智,因為只有弱智才能做出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有人說他是一個天才,因為只有天才才能在戰場上力挽狂瀾;也有人說他是一個智者,因為只有智者才能掌控人心。
不過,無論其他人是如何評價烏斯頓·周的,對渡鴉來講一點作用都沒有。她完全不知道這個人,不知道他的一切,她只是一個小小的雇傭兵。當雇主把一袋金幣砸她臉上的時候,渡鴉的腦袋里閃過一個念頭:
“會有誰和金錢過不去呢?”
她接下了這次任務——刺殺烏斯頓·周。
當然,她這麼做也有自己的私心:她很害怕在某一天回到自己魂牽夢繞的孤兒院時,看見鮮血已經塗滿牆壁,碎肢隨處都是。而那個暴君手里正握著自己最喜愛的孩子的頭顱,在她萬念俱灰的眼神中,用力捏爆手上的頭顱。
無數次她在這樣的夢中驚醒,每一次驚醒她的心都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急促的跳動。為了孩子們能安全地活下去,她毫不遲疑地接下了這個刺殺烏斯頓·周的任務。渡鴉覺得,只有自己親手殺掉這個暴君,她的生活才會安穩下來。
不過刺殺烏斯頓·周,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任務。
聖芙蕾雅學院,極東之地最為巨大、森嚴且武裝力量充足到幾乎可以與一個超級大國角力的巨型軍事堡壘;盡管本質上是一座巨大的高等教育機構,但其地下要塞中深埋的武備足矣應對任何一場崩壞危機。而在烏斯頓·周出任聖芙蕾雅學院的執政官後,這座學院地下的武備很快得到了系統性的升級,無論這些謠言是他故意散播或僅僅是崩壞戰場上的部分照片,那些十多英尺高的巨大機兵,也絕不是任何一種武裝力量那能夠抗衡的存在。
盡管在地下室之上,仍然是一片祥和的學院景象;但在這片祥和之下,深埋著只有諸神才可能有能力對抗的軍武設備。
潛入學院,這對渡鴉來講不是難題,在那座學院中,女性職員的數量不少,因此渡鴉輕松搞到一套聖芙蕾雅學院的服裝,毫不費力的潛入到學院之中。現在,她正在完成最重要的也是最後一項工作——用手中的狙擊步槍殺掉那個暴君。
雖然學院里防衛森嚴,但渡鴉還是找到了一處適合狙擊的地點——靠近大門的崗樓。這座崗樓上有著通向大門外的緊急出口,並且可以清晰地看到學院辦公室中,那個手持巨錘的暴君的一舉一動。視野開闊易於撤退,這就是她選擇這里作為狙擊地點的原因。
因為這不僅是出於撤退需求,更是為了能讓自己在最短的時間內從這所學院內撤離。自己現在身處的哨塔邊就是學院的廢水處理口,而她早就在廢水處理口旁邊藏了一艘衝鋒舟。
更妙的是,由於烏斯頓·周的妻子的到來,他還抽調了大部分警衛力量去保護他妻子的安全。當渡鴉得知這個消息後,不免的對烏斯頓·周一頓吐槽:
“這個人,有病吧?”
雖然嘴上說這個人有病,但是渡鴉還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雖然她曾經射殺過無數個軍閥,但那些軍閥和他們的軍隊加在一起,連給眼前這個人的盔甲留下一個淺到任何光學系統都無法察覺到的痕跡都無法留下。雖然自己做好了幾乎一切能做的准備,但是不到槍響的那一刻,直到那個人的腦漿被她射出的子彈所帶出他的腦袋,她也不敢保證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
辦公樓門口警衛敬禮,時刻關注著門口的渡鴉迅速用狙擊步槍瞄准了那里。很快,烏斯頓·周的腦袋便被她套入瞄准鏡中。她屏住呼吸,手指輕輕勾住扳機。只要她用力扣動,一發子彈就會打著旋刺穿空氣,拉出一道熾熱的火线,將致命的一擊送到烏斯頓·周的腦袋上。
這樣的話,她就能安心了。孩子們的笑容將不會再消失,夢中的場景永不會成真。
但是當她回過神來時,渡鴉卻發現自己丟失了目標。
她的呼吸瞬間就紊亂起來,瞄准鏡上的准星也開始亂晃。一旦丟失目標,失去這次狙擊機會事小,萬一自己被發現才是最要命的問題。
她很快作出決定,放棄這次行動,自己的小命才是最要緊的。一次刺殺失敗了,還可以組織下一次。但是一旦丟掉這條小命,渡鴉可沒有第二條命可供揮霍。
她輕輕地把面前的狙擊步槍拆卸成零件,裝到自己旁邊的手提箱內。不過當她伸手去拿手提箱的時候,一只粗糙的大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渡鴉扭頭一看,不禁魂飛魄散,烏斯頓·周那帶有東方人華美氣息的臉龐帶著微笑出現在她的雙眼中。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身高近乎兩米的壯漢,悄無聲息地站在了她的身邊。渡鴉還沒來及反抗,烏斯頓·周抓著她的手腕狠狠地一拉,就如同親密的情侶一般把渡鴉嬌小的身軀抱在懷中。但他並不是一個以溫柔著稱的男子,他緊緊地抓住渡鴉的手臂,直接用一記過肩摔狠狠地摔到了大理石地面的哨塔上。緊接著他掏出來電擊槍,狠狠地按到了渡鴉的兩腿之間,按下了開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渡鴉抬起頭,發出來淒厲無比地慘叫。
她的整個陰唇就像被一記重拳猛擊了一下,就像數十根鋼針狠狠地刺入她的陰唇,而這種極度刺激的感覺包裹了她整個胯部,然後以量血壓時一百倍收縮的速度猛的收緊了。接著她的陰唇立刻被不明力量甩開,這時候她完全沒有胯部與雙腿存在的感覺,就好像自己幾乎整個下半身膨脹成了一團氣體,很多游蛇般的電流在這團氣體中亂竄。整個下半身已經失去了知覺,既不知道往哪里放,也不知道怎麼動。很快她半個的實感恢復了,但現在的渡鴉寧可她的身軀沒有恢復知覺。雖然感覺到自己的雙腿已經恢復了“重量”。但這個時候她嘗試著去動雙腿與雙臀,但每一次動作都伴隨著巨大的痛苦,痛到她不停地流眼淚。
這時,一道粗重的聲音響起:
“你不是第一個想刺殺我的人,只可惜你還不夠強。”
說完,烏斯頓·周以公主抱的方式抱住渡鴉的身體,將她輕輕地抱下塔樓。
“盡管我對我妻子說,我不再會使用我曾經的手法;但現在看來,只有我重新啟用那些手法才能教育好你了。畢竟,我也得對得起我是個半個教職員工的這件事。”
聖芙蕾雅學院,訓誡教化所。
渡鴉在這里已經赤身裸體被吊了好幾個小時了。
渡鴉的雙手被扭到背後,擺成雙手互相抓著手肘的姿勢。烏斯頓·周用雙股繩在她兩條小臂的中間緊緊地捆了幾道,隨後就打了一個死結。接著他繞起繩索,在渡鴉的雙乳上下各勒了幾道。做完這些後,龜頭穿過她的腋下,將束住渡鴉雙乳的繩索收緊,隨後烏斯頓·周熟練地在渡鴉的腰上做了一個丁字褲。更讓渡鴉難受的是,烏斯頓·周還在其中一根繩索上打了一個碩大的結,當他把這根繩索勒住渡鴉的下面時,這個結“恰巧”頂住了她最為隱秘的部位。隨著渡鴉逐漸失去自由,她只能晃動幾下被緊縛的身體,然後從喉頭間發出幾聲毫無意義的呻吟。看著渡鴉在緊縛狀態下的表演,烏斯頓·周壞笑著又提了一提勒住渡鴉下體的繩索。她微微顫抖,來自私處的快感弄得大腦有些奇怪的心思,但她還是在這個陌生的男人面前不想輕易展露出來,所以渡鴉只是雙腿暗暗夾緊了不想讓烏斯頓·周看出來。但烏斯頓·周沒有注意到這里,他一手扶著渡鴉,另外一只手在她身後的繩結上又系了一道繩索,隨後手一揚,繩頭准確地掛在了一個鈎子上。烏斯頓·周用力向下拉著繩索,渡鴉的身體就被一點一點的吊了起來。當她只能吃力的用自己的腳尖支撐住自己身體時,烏斯頓·周才仿佛開恩一般打結固定。在確保渡鴉的身體被吊起來後,他在渡鴉的丁字褲上系了一道繩索,拽動這條繩索就會扯動頂住她下面的那個繩結。烏斯頓·周在洗完以後拉動幾下這根繩索,讓渡鴉下面的繩結不安分的動了好幾下。來自私處的刺激迫使渡鴉不得不面對現在的狀況,但萬幸的是渡鴉的雙腿沒有被綁著,她還可以盡力繃著括約肌來防止自己的失態。但是即使如此,繩結也早已經被滲出的愛液浸潤。烏斯頓·周嘿嘿笑著,自顧自地在手中這根繩索上系了一個空水桶。然後再把這個用繩索吊著的水桶放在了一個水龍頭下面,最後在渡鴉痛苦的哀鳴聲中,把水龍頭開到最大。最後,烏斯頓·周才回過頭來捆綁渡鴉的雙腿。一圈一圈繩索死死的咬住渡鴉雙腿上的肉,將她的雙腿勒的如同一截一截的藕節一般。大腿,膝蓋上下,小腿和腳踝上都被烏斯頓·周用繩索緊緊捆住,每一處的繩圈他都還專門用繩索豎著加固,讓渡鴉徹底死掉掙脫繩索的心。渡鴉不是不想掙扎,她拼命地亂蹬自己的雙腿,可她無論如何也無法阻止繩索的靠近。繩索如同蛇一般慢慢爬上雙腿,一點一點地剝奪了她唯一的活動力。在徹底失去了活動能力的同時,私處那個碩大無比的繩結給渡鴉帶來的痛苦仍然沒有停下。即便是渡鴉這樣堅強的女孩,也在烏斯頓·周那堪稱折磨的拷打手法下流出了眼淚。
嘩嘩的水聲一直沒停,水桶里面水位一點一點地上升,吊著水桶的繩索也漸漸地繃緊。在繩索繃到最緊之後,水桶逐漸開始向下沉,這對渡鴉來講並不是一個好消息,因為這個水桶是與勒住她下體的繩索是相連的。水桶向下沉,那頂住她小穴的繩結就會繼續往上頂。水桶越重,繩結向上頂的位置就會越高,而渡鴉所受到的刺激也會越來越強烈。
隨著水桶中水的增加,渡鴉的下面感受到了越來越明顯的勒動和刺激,她雙腿顫抖著,只怕沒有繩子的支撐是要當場摔倒,頭隨著刺激如同天鵝一般揚起,發出了獵物被落入陷阱一般的微不可聞的悲號。
雖然烏斯頓 ·周並沒有堵住她的嘴,但是她已經沒有力氣出聲了。
就在渡鴉拼盡全力與下面傳來的快感斗爭時,烏斯頓·周從自己的口袋里取出來兩個乳夾。這對乳夾咬合力極強,鋸齒狀的設計,能給使用者帶來足夠的痛苦,也確保了不會因為身體晃動而掉下來
他走到被捆得結結實實的渡鴉身邊,用手撫摸著她的身體,重點是她那對小白兔。烏斯頓·周對渡鴉的那一對小白兔又捏又抓,他時而狠狠地抓著渡鴉的小白兔,時而托著她的胸前的白兔用手指又捏又壓那個小豆豆,時而拽著小豆豆使勁拉著把她的小白兔拽到變形。在強烈的刺激下,渡鴉胸前的小豆豆很快地挺立起來,烏斯頓·周趁此機會,將手中的乳夾一左一右咬在渡鴉胸前的小豆豆上。
渡鴉此時已經認不出烏斯頓·周的樣子了,或許已經變成了惡魔一樣的存在。看到他的接近,渡鴉本能想要躲避,但因為層層的束縛無法如願。近乎輕柔的愛撫,在渡鴉感覺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一般,胸前被她玩弄挑逗的陣陣快感入腦,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意志足夠堅強口只怕當場就要呻吟出聲。
唔——!嗯!
乳夾咬住小豆豆的那一刻,渡鴉只覺得自己雙乳上像是被鱷魚咬住一般,痛覺直接扎進了心中,原本控制住的淚痕再一次流了出來,加上私處的刺激,此時的渡鴉已經完全淪落到被對方支配的境界了。
看著渡鴉還在用腳尖努力的支撐著自己,烏斯頓·周伏在渡鴉耳邊,悄聲說道:
“你感覺我會讓你這樣平靜的休息嗎?”
雖然渡鴉已經被玩弄的意識有些松動,但是她的雙腳還得用力地撐著身體,否則受苦的是自己的胳膊和下體。烏斯頓·周的話語讓她已經無力去顧及了,隨著刺激逐漸地進入反應,渡鴉夾住的雙腿之間逐漸流出一股暖流。
烏斯頓·周轉身,揮手,一道毒蛇般的黑影在渡鴉眼前劃過。在她還沒反應過來那是什麼的時候,黑影已經結結實實的抽在了渡鴉赤裸的被緊縛的嬌軀上。
渡鴉如同被烙鐵燙著一般,身體一個哆嗦。
“嗚啊……唔……”
呼之欲出的痛覺,促使著渡鴉本能的躲避,但是她被捆得結結實實的,躲避空間十分有限,而一旦有了大動作的躲避,那麼胳膊上的痛楚就會提醒她。而渡鴉自己僅僅只是挪動一下雙腿,下面就會再一次被那牽扯到的繩結摩擦得痛苦萬分。她的雙腿顫抖著似乎快要站不住了一般,再也忍不住那種折磨。
但即使如此,不躲開,那渡鴉就要面對的是次數不斷的鞭子。她雖然接受過一定的訓練,但是像這樣的拷問她還是第一次遭遇到。雖然渡鴉對這樣的痛覺不是太敏感,但每一次鞭打都會給予她徹入心扉的痛。
雖然現在渡鴉身體傷痕累累,但是她並沒有受到嚴重的傷害。被緊緊捆起來的身體上,那觸目驚心的傷痕也僅僅是皮外傷而已。至於渡鴉為什麼沒有受到嚴重的傷害?原因很簡單,烏斯頓·周在和她在崗樓第一次接觸時,他就對這個膽大妄為的女孩產生了興趣。也正因為此,烏斯頓·周在對渡鴉進行拷打時,難得的手下留情。
烏斯頓·周作出了一個決定,他要征服面前的女孩,不論是從肉體上還是從精神上都要徹徹底底的征服。
現在的渡鴉,連簡單的動作都無法做到。烏斯頓·周雖然沒有堵住她的嘴,但是隨著長久的拷打早已經沒了力氣,只是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著。
“唔……”
渡鴉的雙腿已經軟了下去,但是每一次想要屈膝,手臂和私處總是會給予她一個強烈刺激,迫使她集中起所剩不多的體力再一次站直,反復循環。渡鴉的大腦早就被胸口上以及下體處傳來的快感攪和得一塌糊塗,但是她卻依舊能保持住下體不會太過於泛濫,這讓烏斯頓·周對她更感興趣了。試想一下,一個冰山美人在你面前被繩索緊緊捆住,看著她在自己調教下一點一點淪陷,在她充滿怨恨的眼神中讓她絕望地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已經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將她的高傲,將她的自尊,將她那不容褻瀆的神聖粉碎給她看。要讓她在無窮無盡的折磨中意識到這樣一個殘酷的事實:不論之前她是卑微的農奴女兒還是高貴的帝國公主,只要落入聖芙蕾雅學院,只要落入烏斯頓·周的手中,她的一切,她的尊嚴甚至連她的人格都會被無情地剝奪。在無窮無盡的折磨之中,她只會成為一團無法思考,頭腦被最原始的肉欲所控制,無法控制自己發情的身體的微微顫抖的媚肉。
一頭高傲的母獅最後化為一只在你面前只會喵喵叫,腦袋中充斥著對快感渴望的小貓。征服這樣一個女孩,對烏斯頓·周來講,是一件極具美感的事情。
烏斯頓·周看向面前被吊起來的渡鴉,眼神中說不清是對她的欣賞還是單純的欲望。渡鴉被捆綁著吊在那里,低垂著頭,閉著雙眼,緊緊咬著牙強撐著自己不發出聲音來,但是她無意識地扭動著小蠻腰的動作已經暴露出來她的本性。隨著渡鴉扭動著小蠻腰,勒在私處的繩索在劇烈地晃動。繩索上的繩結一會上一會下,在渡鴉私處不停摩擦著,帶給她無與倫比的刺激。她的雙腿早就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了,要不是烏斯頓·周用繩索吊著她,渡鴉真能一頭栽倒在地上。她玫瑰色的雙唇半張著,吐氣若蘭,還發出著一絲絲無意識地呻吟。每當她想要集中起殘存的意識想做點什麼時,從身上各處傳來的強大的快感就會如同潮水一般把她的意識給衝得七零八落。她臉色潮紅,身體無意識地開始陷入繩索擺動的節奏中。隨著繩索上下左右地晃動,渡鴉的身體也在跟隨著繩索搖晃著,而身體的搖晃又帶動了勒在渡鴉私處,吊著已經裝滿水的水桶的擺動,水桶的擺動進一步帶動了繩結的移動。如此一來,水桶,繩索和渡鴉的身體就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如果渡鴉無法掙脫的話,那她就只能在這沒有盡頭的快感地獄中逐漸墮落下去。
“哦,這可不妙……”
好不容易集中起意識的渡鴉腦海中剛剛閃過這樣一個念頭,隨即下一波從私處和胸部傳來的快感就把她的意識再一次衝散。渡鴉兩只漂亮的大眼睛高高的翻著,嘴角處滴落著不知道什麼時候飛濺出來的口水,渾身癱軟著被繩索吊著才沒有倒下。
她的大腦早已被無盡的快感所充斥著,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現在渡鴉的身體能做的就只剩下迎合著繩索與水桶的擺動,讓自己前往極樂的天堂。
“哦?”烏斯頓·周看著渡鴉的身體,發現了一件讓他感覺到驚奇的事情:渡鴉的意識早就已經飛走了,但是她的身體卻沒有淪陷,或者說,她的身體並沒有完全淪陷。雖然現在渡鴉的身體正在做著極盡淫蕩之事,但是渡鴉的私處卻沒有呈現出烏斯頓·周想看的東西——宣告著肉體與靈魂完全失守,身體在無意識的情況下痙攣著,顫抖著,從下面一瀉千里——完全沒有。雖然渡鴉的私處也確實被折磨的流出來了愛液,但是卻遠遠沒有達到烏斯頓·周所期待的樣子。
烏斯頓·周想要的是那種一瀉千里極其強烈的潮吹,而不是現在這種細水長流的樣子。不過,當他發現面前的渡鴉是這樣一種特殊體質後,烏斯頓·周內心中那種固執的性格就被激發出來了:
好,你說你的身體不敏感,那就看我會不會干碎你身體就完事了。
想到這里,烏斯頓·周就開始了下一輪工作。當然了,烏斯頓·周是一個極具儀式感的家伙,既然他准備認真地去攻克渡鴉,那麼先前的准備工作是必不可少的。
渡鴉身上的繩索被烏斯頓·周全部解開。在烏斯頓·周解開吊著渡鴉的繩索後,渡鴉的身體就直接癱倒在烏斯頓·周的身體上。烏斯頓·周只感覺到兩團驚人的軟彈向他襲來,下面怒立的小烏斯頓·周差一點點就繳械投降。烏斯頓·周強壓下心中的蠢蠢欲動,開始為渡鴉清理起身體來。
渡鴉被烏斯頓·周帶到了他的私人辦公室里。他的辦公室用一句話就可以概括:麻雀雖小五髒俱全,渡鴉就這樣無意識地被帶進了浴缸之中。雙手手腕並攏捆緊,系在水龍頭上,兩腿分開,用繩索一左一右地捆在浴缸兩側的扶手上。接著烏斯頓·周調試好水溫,打開水龍頭,用溫和的熱水把渡鴉全身浸泡起來。烏斯頓·周還走到自己的辦公桌那里,找出來了一瓶有助於恢復體力充滿清香的藥劑倒進浴缸之中。
他看著時間,當渡鴉在浴缸里面泡澡泡了一個多小時之後,便把她從浴缸中撈起來,用干毛巾擦干,順手在她的身體上塗抹著能夠消除勒痕以及促進血液循環的藥膏。
為什麼烏斯頓·周突然之間就如同變了一個人?
其實烏斯頓·周沒有變,他還是那個想攻陷渡鴉的那個惡魔,只是他感覺渡鴉處於現在疲憊的狀態下再去攻陷有點勝之不武的感覺。只有攻陷一個正處於狀態巔峰的女孩,才能讓他內心中充滿著成就感。因此,他親自出手,讓渡鴉好好享受了一番原先只有他妻子才能享受到的恢復套餐。
看著渡鴉開始無意識的輕輕地呻吟,烏斯頓·周對她開始了新一輪折磨。
烏斯頓·周把渡鴉的雙手背到身後,手腕交叉折疊在一起,用白色棉繩緊緊的綁住。接著繩子向上,從渡鴉的左肩拉到胸前,向下斜拉到右肋再回到背後,然後再一次纏住渡鴉的手腕。繩索依舊沒停,從她右肩拉到胸前,從左肋回到背後的手腕。做完了這些,烏斯頓·周就在雙手手腕交叉的地方打了個結。繩索如同毒蛇一般,在渡鴉胸脯橫著上下捆了幾圈,把她胳膊和身子緊緊地捆在一起。剩下不長的繩頭穿過腋下把胸前的繩子收緊,渡鴉那兩只雪白的小乳豬被白色棉繩夾在中間高高的翹著,特別好看。烏斯頓·周把渡鴉以一個公主抱的姿勢放到一張椅子上,用繩子勒過她的脖子,把渡鴉赤裸的身子捆在椅子上。接著又抬起渡鴉的美腿,把她的小腿和大腿蜷著並在一起,用一根棉繩先綁住她的腳踝,然後再捆住她的大腿根。這樣渡鴉的小腿和大腿緊緊的捆在一起。烏斯頓·周把剩下的繩子繞過椅背,將渡鴉另一條腿也如法炮制。
現在的渡鴉,被緊緊地捆在椅子上無法動彈。雙手被捆在背後無法分離,全身各處都有繩索纏繞把她和椅子固定在一起。渡鴉的兩條美腿蜷著捆在一起,向左右大大的分開,很像一個大寫的M,飽滿的肉縫毫無遮攔地暴露在烏斯頓·周面前。可憐的渡鴉看不見,喊不出,一動不能動地坐在椅子上,分著兩腿,等待著烏斯頓·周殘暴的蹂躪。
烏斯頓·周手里拿著一支注射器,扎在了渡鴉的脖子上。渡鴉只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一疼,隨後就是一陣冰涼。烏斯頓·周把注射器內淡綠色的藥液都注射進渡鴉的身體里面。渡鴉一開始倒還是沒有感覺到什麼,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漸漸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不對勁了。她渾身開始燥熱,尤其是她私處,不僅僅是燥熱,而且還感覺特別的癢,迫切地想用什麼東西來填滿它。她忍不住地想要把手放在下面,只是她手腕上棉繩帶來的壓力時刻提醒著她,她的雙手還在被捆在後面。烏斯頓·湊上前,在她的耳邊私語:
“那現在讓我來好好品嘗一下你的酥胸吧。”
一雙大手直接覆蓋上了渡鴉的小白兔,接著五個指頭齊用力緊緊的捏著她的小白兔,並且還放肆的上下搓動著。渡鴉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明顯在忍耐著什麼。但從她的小白兔那里開始產生了一絲絲酥麻的感覺,並且在烏斯頓·周粗暴的揉捏之下,這股酥酥麻麻的感覺以她的小白兔為中心逐漸擴散到全身,讓她的身體癱軟無力。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軟綿綿地沒有一絲力氣,渡鴉不免的又驚又恐:
“喂,你給我注射的什麼東西?”
烏斯頓·周看了她一眼:
“我自己研制的強力催情劑,非常有效的。曾經我給我的妻子注射了一針,結果那麼一點點就讓她發情發了整整一天。而給你注射的是改良版,效力更強。”
聽聞此言,渡鴉知道自己今天是肯定會栽在這里了。
“好了,安心享受吧。”
烏斯頓·周說完了這一句話之後,便給渡鴉戴上一個眼罩。隨後他又拿出來一個瓶子,里面黏稠的液體一點一點地倒在了渡鴉的身體上。
“還記得我剛剛說的催情劑嗎?反復提純後,我就得到了它的原液。你應該感到榮幸,因為你是第一個享受它的人。連我的妻子,那麼淫蕩的一個人,都沒敢使用它。”
黏液落在渡鴉的身體上,渡鴉只感覺到一陣冰涼的黏液落在自己的身體上,隨後一只手慢慢塗抹著這些東西,很快,她一絲不掛的身體上布滿了亮晶晶的液體。渡鴉一開始感覺到了一陣陣清涼入體,但隨即她就感覺到了這催情劑的威力。在皮膚吸收完這些黏液後,她身體敏感度被提高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程度,別說在她身上做點什麼了,就只是向她的身體上吹一口氣都能讓她差點瘋掉。
渡鴉赤裸著被捆在椅子上,身上被塗滿了亮晶晶的黏液。她臉色潮紅,原本代表著健康的小麥色的皮膚早已變成了不正常的紅色。她想努力掙扎,但是身上的繩索讓她動彈不得。更何況,催情劑在她體內肆意妄為,將她所剩無幾的體力統統轉化為讓身體更加興奮的燃料,就這樣,渡鴉被緊縛的手腳更加無力。體內,催情劑還在肆意妄為,體外,她的小白兔也正在被烏斯頓·周不停地揉捏著。烏斯頓·周用手撫摸著渡鴉的身體,而她的小白兔則是他重點進攻部位。渡鴉的那一對小白兔在烏斯頓·周的手里被又捏又抓。在強烈的刺激下,渡鴉胸前的小豆豆很快地挺立起來,烏斯頓·周趁此機會,將手中的圓盤一左一右蓋在渡鴉胸前的小豆豆上。敏感的小豆豆被襲擊,讓渡鴉發出來一聲尖叫,但是隨著兩個圓盤里面爆發出強大的吸力之後,渡鴉再也忍不住,強烈的快感再一次淹沒了她的意識,她那雙漂亮的大眼睛不住地往上翻著,腦袋已經無法思考任何東西。中空的吸盤還在用力地吸著渡鴉胸前的小豆豆,她的身體無意識的因為強烈地刺激而動了一動,她的喉嚨里滾動著咕嚕咕嚕的聲音,連一個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來。烏斯頓·周就站在渡鴉的身邊,看著渡鴉的身體在榨乳機下不停地抽搐著。他的嘴角掛著一絲微笑,因為他想到了一個好玩的事情:
如果給自己的妻子也注射進這些藥劑,然後在她傲人的雙乳上也裝上這東西會是什麼場景呢?那一定會很刺激吧。
烏斯頓·周還在幻想著自己的妻子在榨乳機下淫叫的場景,而渡鴉卻在這榨乳地獄中苦苦支撐。
她並沒有完全失去意識,榨乳機給予她的刺激,恰巧就處於她崩潰與不崩潰那一段令人抓狂的地步。她很想兩眼一閉將自己的意識完全交給自己的身體來掌控,但是她身體卻是出了名的超級不敏感。這里的不敏感不是指渡鴉的身體對正常的刺激沒有反應,恰恰相反,渡鴉的身體本身很敏感,只是如果想讓她像其他正常的女孩一樣一瀉千里的話,很難。
現在的渡鴉的身體已經明顯被調動起來了,但是她的私處卻僅僅是微微濕潤了而已。如果換作其他女孩,說不定現在已經泄了不止一次了。
也正因為渡鴉這個特殊的體制,才讓她今天吃足了苦頭。
烏斯頓·周給她貼上的圓盤不僅僅是只會強力吮吸,半圓盤凸起的設計不僅能恰巧含住渡鴉的小豆豆,並且在凸起的四周都有著令人抓狂的顆粒。榨乳機啟動後,渡鴉不僅僅要忍受著來自胸口的強力吮吸,並且還得忍受著小豆豆周圍顆粒的摩擦。本來就敏感的身體,加上強力催情劑的作用變得更加敏感。明明沒有奶水的渡鴉,在榨乳機強力吮吸下,雙眼忍不住地翻白。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小豆豆一鼓一鼓的,仿佛有什麼東西想要噴薄而出,卻偏偏擠不出來。在這樣的地獄之中,渡鴉幾近崩潰。
胸口的吸力突然開始減弱,她迷離地看著面前的人,不知道接下來又要遭遇到什麼。烏斯頓·周臉上寫滿了疑惑之色,他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在如此強勁的玩弄之下,她的身體已經被徹底調動起來,卻還是沒有噴發的跡象。要知道,上次他和他的妻子玩這些東西的時候,沒用催情劑也沒用榨乳機,僅僅是簡單的捆綁之後他的妻子就已經不行了。
看著渡鴉迷離的眼神和依舊堅守防线的身體,烏斯頓·周第一次產生了挫敗感。或許,是不是該叫一叫外援了?
想到這一點,烏斯頓·周明顯再一次興奮起來,如果自己的妻子能攻陷她,那也就說明自己的水平還是可以的。於是,他立即聯系的自己的妻子。
“喂,親愛的,在哪?我這里有個好玩的東西,來不來?行,我馬上就去接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