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狂夫妻的淫窟欲虐
淫狂夫妻的淫窟欲虐
第一章少婦的陷落
(1)「太太,我送你回去吧!」
1994年4月6日,在新宿這樣的繁華街道上。
市田綾子在深夜的馬路上獨行,一輛豪華轎車緩緩地靠近她的身邊。
「怎麼樣?讓我送您回去吧!」
當然,此時的綾子,還是對車內的這位素昧平生的男人產生了戒心的。
可是,對方卻流露出親切的笑容。「怎麼樣?不要客氣嘛!」
面對著這麼溫柔又親切的笑容,她不禁自責太多疑了。
「又不是要經過偏僻的道路,回家的路途,都是一些繁榮的街道,大可以放心的嘛」綾子瞬間就這樣告訴自己。
「謝謝,那就……」
就這樣,綾子上了車。
車子行進了一段路的時候——「哦!你這個家伙,讓我等這麼久啊——咦!
這位太太是——「這麼說著,又上來一個年齡與綾子不相上下的女人。
「咦!怎麼不是一個人?……」
此時,市田綾子再度覺得不安。
可是,車子已經開動,她始終沒有提起勇氣說出:「讓我下車。」
加了速的車子,卻飛一般地朝杳無人煙的郊外奔馳。
「請讓我下車……」
發覺車子是開往市外的綾子,正欲要求開車的男子停下來讓她下車時,坐在綾子後面的的女人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把一片散發著濃濃的刺鼻藥味兒東西捂在了綾子的面部上,綾子還沒有來得及掙扎就失去了知覺。
待綾子醒來,她的雙手已被捆在背後,躺在榻榻米的地板上。
壁龕里掛著一副江戶時代的春宮圖。被夸大的男性生殖器扎在女人長滿黑虎隆冬的陰毛的下身里。讓人產生想性交的衝動。周圍沒有一絲動靜,聽不到街上的噪音。綾子用神經測探著自己的身體。她想自己一定被那家伙凌辱了。她掙扎著擺動起身體來看看自己下身有沒有什麼異常的感覺。還好,沒有被奸汙的跡象。
三角短褲還穿在身上,股胯間沒有汙辱紊亂。腳脖子也被捆上了。手腳都捆得很緊,無法解開。綾子咬牙挺著。只有嘴是自由的,但她沒打算呼喊。喊了也不會有人來救她。死寂寂的靜寂說明了這一點。如果喊聲能傳到外面的話,他們一定會堵住她的嘴。頭部的鈍痛就像是暈船的感覺。她明白這可能是被他們灌了什麼藥物。綾子瞪大眼睛看著頭頂的電燈。不知道現在是幾點。她隱約記得自己是不到夜里10點的時候被騙上車的。聽不到周圍一點動靜,大概已經過了深夜12點了吧——他們會不會殺我?恐懼猛地占據了綾子的心頭。她不知道自己是落入了什麼人的手里。但她卻能夠估計到自己已經被劫持了。這時,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進來的正是那個開車的男人。此時他的臉上肌肉就像被削過似的,棱角清晰。他默默地站到了綾子身旁。綾子也無聲地抬頭看著他。那人陰沉的目光由綾子的臉上移到了她的裙子下邊。綾子身上掠過一陣冷顫。她知道自己的大腿露在外面,那人的目光就死死盯住了她的大腿。
綾子身上的繩子被解開了。那人在她對面坐了下來。「講講吧?」
男人終於開口說話了。「講什麼呢?」
綾子的聲音在發抖。
「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的口氣十分穩重。
「你就不要難為我了。請放我回家吧!」
「不會讓你走的。」
男人不動聲色地搖了搖頭。
「要殺我嗎你們?」
「大概會的吧。不過,這可要看你自己了。也許不殺你還會放你回去。」
男人抽出了一支香煙。
「我叫市田綾子,我丈夫叫市田賢一。我丈夫是個新聞記者,不過他從來不惹事生非的。昨天我丈夫去九州出差了,我就到一個朋友家里玩到傍晚才回家,就在回家的路上……我……我說的全是真的,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綾子懇求了。
「是嗎?太太!可太太竟然貪玩得現在也沒有回去啊,呵呵。」
「是哦,現在我男人肯定急死了,你就……」
「不要說這些話!」
「我不會向警察報告的,你們饒了我吧,放我走。」
「現在你已經成了我的女人了!」
「……」
「你就好好想想吧。從你坐進我的車那個時候起你就屬於我了。不識相就脫光你給你用刑。你千萬不要逼著我那麼做。」
男人說話時臉色沒有變。
「真的不能放我回去嗎?」
綾子用充滿絕望的眼神乞求著面前的男人。
「是啊!」
男人吐了個煙圈兒並把煙蒂扔在地上,悠悠地說。
「……」
「把你的上衣脫下來!」
那人的聲音略微有些變化。
綾子默默地看了一會兒面前的男人。她明白只有服從對方為上策。他已經清楚地告訴她如果不識相會殺掉她。看得出來這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家伙。破壞他的興致無異於以卵擊石。上半身的衣服被綾子自動脫了下來,露出了潔白的肌膚。
「噢,好漂亮的乳房!」
綾子閉上了眼簾。對自己的身體綾子是絕對自信的,因為她剛屆30,肌體豐腴,風姿綽約。
「不要急著找死!」
那人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綾子直挺的乳房。
「是。」
綾子依然緊閉雙眸點了點頭。
「我全部都聽你的。我的身體也奉獻給你。只是求你不要殺我。」
「好吧。我現在已經開始考慮你的表現了,你就把你們夫妻兩口子是怎麼在床上交配的,詳細給我說一下!」
「是。我都告訴你。」
綾子已經完全被面前的這個男人或她現在的處境震懾住了。
「你們夫妻一般都用哪些姿勢性交啊?」
男人問。
「有時我丈夫用兩手把我的雙腿握住、張得大大地肏我的屄,有時把我的雙腿架到肩上肏我,有時整個人壓在我身上手壓手、腿壓腿地肏,有時把我的一條腿舉得高高的從側面肏,有時在板凳上坐著肏,有時在衛生間里站著肏,反正是不停地變化著肏,每次都有不同的花樣,一次中還得用幾種花樣,我們兩口子都覺得這樣過性生活才新鮮、才有趣、才快活。」
綾子用一種聲音不大,卻可以讓對面的男人能夠聽見的語音說著。
「噢,看來你與你丈夫性交的姿勢有許多花樣嘛,遠不是那種騎上去就肏,兩分鍾就完的事兒呀。」
「二、三分鍾?時間太短了,還沒爽出味兒呢……其實性交的花樣還不止這麼多,我老公對男歡女愛這樣的事情注重得很,對夫妻之間的性生活也很上心,時不時地還會琢磨著玩出些新花樣……有些花樣兒簡直難以啟齒……今天,我既然已經落到了這樣的地步,索性都說出來吧,否則我都還怕在人前抬不起頭而不敢說呢。」
「綾子,哪你現在就快一絲不苟地告訴我吧,我會因此考慮是不是應該不殺你的。」
「……我說了,你可就要放我啊,否則我就太冤屈了。我才剛剛30歲呀……我丈夫在床上淫得很,我常叫他流氓,而他卻說他只對我耍流氓。他除了交歡時愛用些不同的姿勢外,還會耍些別的花樣,每次出差總給我帶些性感的內衣褲回來。這些衣服太淫相了,我都不敢穿出來,總是臨睡前才敢換上,一會兒又讓丈夫給脫了。我總說這些花俏的東西不值。可我丈夫偏說值,他說:男人買漂亮內衣就是為了讓老婆來穿的,而女人穿漂亮內衣就是為了讓老公去脫的。有一次我丈夫送了我件禮物,包裝得很精致,我拆開一看,吃了一驚,你想是什麼?
原來是一條又粗又大的假陰莖兒,電動的,假陰莖旁邊還有一只伸著舌頭的小狗狗。
老公見我呆住了,過來一按電門,整個假陰莖就活了,龜頭會扭,中間那段帶著小顆粒,還會旋轉,小狗狗的舌頭高速抖動,再一按電門,一股溫水從龜頭上的馬眼里射了出來,還射得很遠呢,一直射到了對面的牆上。我羞得一把把假陰莖扔回給了丈夫。當天晚上,我們就試了那個假陰莖,開始我不肯。可丈夫說夫妻間怎麼玩都不過分,我也就認了。我丈夫象平常一樣玩了我的奶子後,分開陰唇,慢慢地把假陰莖塞入我的屄里,塞進去後小狗狗的舌頭剛好抵住我的屄心。
丈夫一按電門,我就知道了,敢情比挨丈夫的真東西肏還舒服,扭動的龜頭不停地扒拉我的子宮,中間有小顆粒的地方哧拉拉地轉,磨得我的陰道熱辣辣、酸嘰嘰的,特別是小狗狗那顫動的舌頭舔得我屄心亂顫,只一會兒,我就達到高潮死過去了。
那天晚上我死了五次,累得我第二天上班直打瞌睡。打那以後,我丈夫時不時地弄些玩具回來,什麼跳蛋啊滾珠啊的,都很好使。他還買過一副銬子,有手銬和腳銬,把我的手腳分銬在四條床腿上,再墊上屁股墊,死命地肏我,跟**似的,肏得我死去活來,連連討饒。有時丈夫還把黃瓜啊酒瓶什麼的塞進我的屄里玩,或者用鴨嘴巴(醫院婦產科用的窺陰器)把我的屄張得大大的,再把手電伸進去照著玩。對了,我家還有個能綁在身上的假陰莖,我丈夫常常把它綁在身上,就象長了兩個屌兒,他讓我躺好,把一個陰莖肏進我的屄里,另一個肏進屁眼里,說實話,我閉著眼,覺著就像是兩個男人一起在肏我。有時老公心血來潮要肏我的嘴巴,他先用假陰莖肏我的屄,讓我死幾次,然後就老實不客氣地騎到我頭上,或者舒服地在床上,叫我用嘴去套弄他的屌兒,弄啊弄的,他的精水就射出來了,有時對著屄門射,有時對著奶子射,有時干脆就射在我嘴里。開始我不讓他射在嘴里,當覺著他的屌兒變得又粗又硬,估摸著快要射了時就想把屌兒吐出來,他不干了,雙手緊扯著我的頭發,把我的頭狠命地按在他的屌兒上拼命抽動,一股股的精水就全部射進我的嘴里,還不讓吐,非得讓咽下去不可,我也就順著他了。「「……綾子,你們夫妻之間這麼和諧,你丈夫一定很愛你嘍?」
「不瞞你說,我們可真是一對恩愛夫妻呢……所以求求你一定不要殺我啊!」
綾子的乞求又帶出哭腔兒。
綾子講話時一直閉著眼睛。那人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綾子的乳房。隨著綾子講話時的氣息,乳房不時微微的晃動。綾子的上身太美了。潔白細嫩的皮膚宛若凝脂,放出近乎透明的光澤。一縷秀發順著前額斜斜地垂下,恰到好處地描襯了她那嬌美的臉龐。眼梢兒略略有點斜吊,倒也浮蕩著女人特有的嫵媚。只是嘴唇干裂,臉上毫無血色。
(2)一切聲音都靜止了。綾子在死一般的沉寂中趴在地板上。至於這是哪里她全然不知道。到底是何年何月也快分不清楚了。看樣子記憶已在消失,甚至連以前的事情也開始淡薄了。綾子定睛凝視著眼前的男人,眼珠一動也不動。眸子里幾乎沒有一點意志了。仿佛厭倦了這個世界。
男人站在綾子的身前,他嘴里嘰嘰咕咕嘮叨著,而綾子根本聽不明白他在說些什麼。
男人命令綾子把褲子也脫掉。
綾子身上只剩下一件幾乎透明的三角褲,通過三角褲甚至看得見她的陰道口,男人接著又叫她把褲衩脫掉。她全身最終赤裸了,是在男人的威逼下自己動手脫下的。
男人好像已急不可待,嘴里接連不斷地咕噥著什麼,他抓住綾子的乳房,使勁地搓揉起來,綾子閉起了雙目。
男人抓住乳房用嘴吸住奶頭。他的手從她的臀部伸到了她下身的秘境,長時間撫弄取樂。綾子的雙膝跪在地上,兩手支撐著忍受他的獸欲。在忍耐中也許會出現轉機。
「喂,怎麼樣,准備好跟我了吧?」
男人的聲音很低。看得出那人十分愜意,自信。
「嗯,是!」
綾子不得不回答。
綾子在迷亂中用自己的赤裸肉體取悅著這個男人。他聽著綾子的哀嚎般的呻吟,一直微微地點著頭,漫不經心地應著聲道:「是嗎?嘿,你真美!」
男人色迷迷的眼睛充滿了得意。「是」。「這個女人就是美呀!」
「是」。
綾子依然跪在地上。男人的雙手在她全身粗暴地蹂躪。她在心底呼喊著:「不!我是被暴力脅迫的。他強行綁架了我。又威脅我,還要如此殘忍地玩弄我。」
她為自己羞愧,又在心底為自己辯解。然而,在這深不可測的魔窟,作為女人她又是軟弱的。
不一會兒,男人脫光了身子,壓在綾子的下半身上,拼命地吸著她的乳頭,過一會兒又左右的交換著吸,男人邊吸吮邊急促呻吟。
綾子的舌頭被強吸出來了。
男人固執地將她的舌頭往外吸著。
勃起的東西緊抵在綾子的下身黑三角處,並順手撿起剛才被綾子親自脫下扔在一邊的三角褲。
男人開始用嘴飢餓似的舔著那條三角褲。然後就在綾子的陰道處舔一下,再在三角褲上舔吮一番,三角褲很快被他舔舐得濕了。
男人感到了滿足,然後又用舌頭開始舔著綾子的腿肚子到大腿的部分。
綾子仍緊閉雙眼,任憑男人對她身體的折騰。
男人又開始舔吮他仍拿在手里的三角褲,還叫嚷著邊用舌頭舔著女人最敏感的器官,綾子被他弄轉了身體,臉朝下躺著,男人用手撫摸著凸起的臀部,不斷地來回摸著,直到心滿意足。這時他把舌頭調過來。
綾子又恢復了原來的仰躺狀態。
男人騎在她的胸上,臀部緊壓在綾子富有彈性的乳峰上,然後不斷盡情搖晃著他的臀部,綾子的雙手被他緊緊的握住。
他把自己下身的東西硬塞給綾子。
綾子馬上領會了他的意思,便無聲地開始揉搓起來。
男人閉著雙目,嘴里哼哼哈哈的,好像是在咕噥什麼,稍後,他將那東西插進綾子嘴里,綾子不斷用舌頭吮著,輕輕地用牙齒刺激龜頭。這也是她從丈夫那里知道的如何使男人更高興的方法。
綾子又被弄成趴伏的姿勢爬在地毯上。
男人抱著她的臀部,將東西伸進去,口里不斷地喘息著。
綾子也微微有些氣促,這個男人玩弄了她的身體都快半個多小時了,現在才開始有了一些反應。
綾子又被他拱起了腹部,男人騎上臀部開始了真正的事情。綾子將臉貼在地板上一點也不敢吭聲。中途時有了一些興奮感,然而男人的那東西又變小了。完全進不去了里面。於是只好抽出來,此時,呼吸相當的急促。他用手將東西再二次插進去。
男人出聲地哼著,一會兒身體一陣緊縮,只感一股熱流從體內排出,幾秒鍾之後,全身癱軟無力。
綾子橫躺在地毯上。用手微慢而款款地搓擦著身體上的點點淫液凝固成的精斑。
男人在抽了一支煙後,又赤身裸體地站在她的面前。綾子忘卻了羞辱,像淫婦似的取悅他,男人只是低頭默默地看著她的一舉一動。綾子作得那麼認真,又是那般溫順。她將極度的恐懼化作了女性的嬌媚,一心為面前這冰冷殘暴的男人作樂。她明白自己已失去了存在的價值,而主宰自己命運的也許就是面前男人這丑惡的性器。
希望就在眼前這勃起的男人生殖器上了。綾子今年剛滿30歲。她在被劫持到這里的前幾天還與丈夫商量准備給他生育個子女呢!
這個劫持了她的家伙看來絕不會簡單地放過她的。從他的目光里就能夠窺出他對綾子的肉體所包藏著的狂熱追求欲望。
望著綾子那勻稱的身段和清秀的臉蛋,男人的心里又涌起一股強烈的肉欲。
從現在開始一定要盡情地隨心所欲的享用這個美麗的女人。
然後,玩膩了以後,就把她殺掉並且肢解成一塊兒一塊的肉。
「我是惡魔嗎?」
男人用手摸著綾子那張白淨細嫩的臉蛋問道。
「請不要問我這些了吧。」
綾子抬起臉回答。
「好哇,那麼,請過這邊來。」
男人略彎一下身,牽住綾子的手腕。
綾子順從地被他從跪著的姿勢牽著站起身來。他們手牽著手進了浴室。
「先叉大你的腿露出你的陰戶在我的面前手淫給我看,然後就含住我的陰莖給我口交。你的身體是屬於我的。你作為我的性交奴隸做這些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義務嗎?」
「……」
「你不會愚蠢地想到要用牙齒咬斷我的陰莖吧?」
男人注視著綾子的臉部表情。
綾子若無其事,眼睛盯著他胯下耷拉著的男人的東西。然後,她開始一聲不吭地給他套弄起來。
心里早已怒火萬丈。手指不停地抖動著。還在為那句「她的身體是屬於他的」話而氣憤。做性交奴隸的身份是被強加的,她沒有選擇的余地。就在不久之前,這個惡魔般的家伙把她綁架到他的淫窟里,為了滿足他難以完結的變態性欲,玩弄她的赤裸身體,直至最後可能還會殺害她。女人應該用她們的身體去充分的撫慰男人,但前提是她對他的喜歡。綾子一直是這樣認為的。
不能夠用強暴的手段逼迫女人獻身的。男人裸著身體,把下胯挺出來,一雙充滿欲火的眼睛盯著綾子為他用手套弄著陰莖。綾子的手速越來越快,她的身體也開始有了反應。
男人下身的東西呼地朝前衝起,綾子避開視线,便套弄邊用手伸向自己的下身開始搓揉。男人勃起的陰莖在全裸著的綾子眼里產生了劇烈的騷動。她叉開了大腿。
男人默默地抬起腳跟,但並沒有挪動,好像他並沒有打算洗澡的樣子。稍思忖一會兒,他彎下身子察看綾子叉著的大腿中間部位。
當過性奴隸的人都明白,這是在檢查女人是不是已經性興奮起來了。
綾子曉得了男人的用意,叉大了腿,好讓他看個實在。
男人直起了身子,什麼話也沒有說。
綾子再次領會了他的意圖,於是將膝蓋跪在地上,臉湊在男人的下身前,手抓住了男人的東西。硬邦邦的,一直朝上仰著,綾子開始搓揉。這是一種屈辱的差事,被人脅迫的女人必須要屈從男人的無聲命令。女人哪怕受到了最大的屈辱,都必須要老老實實地奉伺於男人。
綾子的頭發被男人緊緊抓住。
連被強扭轉過,強迫將自己的東西靠近她的嘴邊。
綾子緊閉雙目,稍微遲疑了一下。
抓住頭發的那只十分有力的手抖動了一下。
綾子的臉上顯露出痛苦的神態,此時心里明白這個時候必須得張開嘴巴。她微微地張開了那張櫻桃嘴。
男人使勁地將他的那個東西抵進去,然後緊緊地將她的腦袋抱緊在下身部,那東西一直插到了喉管。
綾子被強迫開始進行口腔性交。插在喉管的東西胡亂蠻搗,胃里直感到陣陣難受,想吐又吐不出來。
浴室里的門邊有盥洗池,但是男人不允許洗,甚至連他那酸臭難聞的男人的東西也不洗,這是他有意要折磨綾子的其中一步棋。想讓綾子的唾液代替水將他陰莖上面的汙垢洗干淨。
男人像狼嚎叫一樣呻吟著,同時彎身用嘴去咬綾子的雪白粉嫩的乳房。他猛烈地擺動著下身。
當他心滿意足大汗淋漓滿嘴塗滿的是綾子的陰道里的淫液地從綾子身上爬起來時,綾子早已昏厥了過去。
但這個男人似乎並不以此為滿足。
他抽出插在綾子嘴里的陰莖,然後死命地在她的「人中穴」上按著。不一會兒綾子又醒了過來,男人興奮異常,把他那長長而又挺拔的陰莖再又死命地塞進了綾子的口中。
綾子的臉也被他的手一松一緊地晃動著。
他的陰莖在綾子的嘴里進進出出,來回抽動,陰莖表面上塗滿了唾液而閃閃發光。
「怎麼樣?太太,這回舒服了吧?啊——嘿嘿……」
說著,他握住了充血膨脹的陰莖用力朝綾子的嗓子眼里插去,綾子翻著白眼激烈地咳嗽起來。
由於劇烈的咳嗽,綾子一不小心咬了男人的陰莖一口。
男人發出野獸般的叫聲,連忙把陰莖從綾子的口中抽了出來,並狠狠打了綾子一記響亮的耳光。
這樣持續了一會兒之後,他又提起綾子的頭發,使她的臉面朝上仰起。
「怎麼樣?我與你丈夫相比,哪個更好?」
男人歪著頭,臉上露出了似乎勝利的笑容。
綾子看著那張丑惡猙獰的面目,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惡心感覺。
她沒有回答,盡管頭發上的頭皮被緊緊地揪住,可還是在盡力使上下眼皮合上。
「回答,綾子!」
「你的東西好極了。」
綾子只好順著他的話回答。她對這樣的問話早已經有經驗了。
其實男人這個時候等待她的也就是這樣的回答。假若她不是照這樣回答的話,就會遭受粗暴的折磨。那種折磨除了肉體的痛苦之外,心里還十分難受。一般劫持了別人的妻子的男人,做這些事的時候,一定忘不了要問這些話的。女人只要屈從於男人的東西之後,只能照這樣的回答。
「接著來!」
男人松開了她的頭發。
綾子閉上眼皮,腦袋隨著他的大腿的抖動而搖晃。
男人用一只手撫摸著她的腦後,一只手抬著她的下巴。
綾子再次開始口腔性交。
男人其實在問話之前就打算將液體噴出來的。不過他止住了,心里盤算著怎麼使綾子更感到難受。趁她不注意的時候讓她將這種液體吞下去。
這樣的真正折磨才能使他心滿意足。
綾子雙手摟著男人的粗壯腰杆。
「快點,還要快點!」
男人大聲地命令。
綾子奴隸似地拼命地開始晃動腦袋。
男人的雙手又緊緊地抓住她的頭發。
綾子喉管里的那東西越插越深了。有幾次男人用力將那東西死死抵住。綾子感到了呼吸困難,不由自主地使勁往外出氣,順勢想把東西往外抵出。但是,那雙男人的手猶如磐石一樣重,緊壓住她的頭部。
男人的雙手還在用力壓著。綾子感到頭部快被壓扁了。
掙扎了幾下根本不起作用。
突然,綾子嘴里一股異味的熱流噴了進來。
綾子的鼻孔被男人的腹肌封閉著,只好靠嘴呼吸很少一點氣體。每呼吸一下就要吞進一點那男人的液體。慢慢地竟將那液體吞完了。
「過來!」
男人又准備命令她干另外的事情了。
兩人走在浴缸邊。
男人跨進了浴缸,等綾子剛一跨入,他就將她抱住,並讓她背朝他坐在膝上。
男人的手又開始玩弄乳房和下身的東西。
綾子紋絲不動,聽任那雙毛茸茸的手在身上使勁地搓揉和撫摸。她閉上了雙眼,仿佛嘴里還含著那東西,真惡心呀。要不是出來的及時的話,說不定現在她的心髒已經停止了跳動。
這個男人的心如此的歹毒,在放任自己在她的嘴里噴射精液的刹那間,不惜置另一條生命於死地。
此時,男人那軟塌塌的東西又挨到她的臀部的中央處。心里又感到驚怵不已。
已經過去的經驗告訴綾子,再一次的過程會更長,沒有成功,男人是不會罷休的。
(3)男人愛撫的時間太長了,而且還在進行。
到底過了多長時間,綾子一點也不知道。
綾子心中盼望快些結束這種叫人心煩的動作,於是她自己動手抓住了那男人的東西。
「是不是你的身體需要這東西進去了?」
「嗯。」
綾子裝出笑容,並點點頭。
「等一會兒可以嗎?」
「不,現在心里憋得慌。」
綾子話音有些顫抖。
說著,男人的那東西再次堅挺起來。
這次是慢慢插入綾子體中的。
隨後,綾子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她不了解這個人的性格。雖說他的言談舉止倒還溫文爾雅,但內心世界一定是冷酷無情的。他的神情中潛藏著不可違背的意志。綾子擔心自己最終還是會被他殺掉。
她到現在都沒有搞明白自己是落在了一個什麼人的手里。
「難道我竟然成為了這個家伙的一個性玩物?」
綾子在心里哭嚎著——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家伙應該被警察追捕!可誰又知道綾子又已經被他劫持了呢?
這個家伙在綾子面前毫無掩飾的表現,也說明了他肯定會在凌辱後把綾子殺掉,因為這是他掩蓋自己的罪行的唯一辦法,綾子不禁打了個寒噤。男人將他的臀部伸到綾子面前,綾子很快明白了男人的用意。屈辱充滿了心間,但她為了獲取求生的一线希望,將屈辱埋在心底去伺奉男人。
過了好一會,男人開口了。「喂,感覺怎麼樣啊?」
「我已想好了,我會使你快樂的。」
「我是問你的心情如何。」
「是,很好!」
男人是想了解綾子此時的心境,用暴力去脅迫這麼一個弱女子,她只能做他的奴隸,他是要了解掉進陷阱的女子在男人蹂躪下的心境。他想知道女人此時是真心的獻身,還是以身體相奉在威逼下逢場作戲地對他敷衍一番。男人知道在種種肉體的刺激下,她的身體能興奮起來,但內心如何呢?他就不得而知了。「告訴我,你在我面前有沒有興奮感呢?」
「真的,我很興奮,我是真心喜歡你。」
「哦,喜歡我?為什麼?」
「你,你太強壯了。女人都想讓強健的男人愛撫……」
「是嗎?」
「你就隨意地用我的身體吧!我是屬於你的了。」
的確,綾子想讓他蹂躪自己。只要他能保證不殺自己,綾子會把屈辱變成歡樂,也不想掩飾讓這個素不相識的人粗暴地奸汙後換來的歡樂。
「現在還不能確定殺不殺你。要等我充分的享受了太太的肉體後,再看看你的表現哦。現在你的男人找不到你,肯定會報警吧?我現在想連你的丈夫一起弄到這里來啊。這樣你們夫妻就可以讓我看著性交了,你也不需要老想回家去了。也許最終我會把你們夫妻綁在一塊兒殺掉的。」
「……」
「噢?興奮消失了嗎?」
「唉……」
綾子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趴到地上!」
在那人的命令下,綾子無聲地趴在地上。男人從她背後撲了上來。一股被虐待的火焰騰地變成了強烈的憎惡。現在看來,自己的生命已是朝不保夕,不管自己怎麼做都會被殺害。這個惡魔竟然掌握了自己的生命。
(4)市田綾子跌進了絕望的深淵。
她全身赤裸地在床上被捆綁成一個大字形。嘴上貼著包裝用的牛皮膠紙。現在她連眼淚都流干了。男人出去後已經過了好幾小時。現在應該是接近中午的時間。隱約聽到街市上的吵雜聲,但窗玻璃罩上了厚厚的帷幔,與外面的世界被隔絕了。
綾子最終對那男人屈服了。在他長時間的肉體折磨下,她盡管心底深處在滴血,在掙扎,在呼喚自己不要委身給這個宣告了要殺死自己與丈夫的惡棍。但她還是屈服了。
她完全依從了那個男人,使他自由自在地侮辱了她聖潔的肉體。男人極端惡毒地折磨著綾子的肉體。而她只有抽泣著。像砧板上一塊肉任他宰割。
綾子呆呆地環視著這不知道位置在什麼地方的屋子,已經忘記自己被劫持多久了。
隨後,凌辱又來了。
綾子被男人緊緊地摟著。
這男人光著身子,黑茸茸的汗毛叢中散發出一股很濃的汗臭味。
綾子感到自己的皮膚癢絲絲的。自從來到這里她就一直是一絲不掛。
男人的嘴放在綾子的乳頭上。並用右腳緊緊地壓住綾子的大腿。
她看見房里的天花板上和牆壁上都嵌著大玻璃鏡子。心里明白了那是這家伙專門設計的獲取淫欲效果的裝置。
床已經換成了圓形的,並且還會慢慢悠悠的旋轉。玻璃珠的吊燈在不太強的光线照射下熠熠閃亮。
綾子推開壓在她大腿上的粗退。
此時,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被奸汙過多少次了。還在昏昏糊糊的夢境時只覺得兩條大腿的中間有些撓癢。其實這種搔癢正是那男人壓在她身體上使勁晃動而造成的。
男人的手滑在綾子的大腿上輕輕地撫摸著。
「太癢了,真受不了。」
她咕噥著。
男人的手又放在臀部里。
「不聽從我們的話,你會被殺掉。你應該先明白服服帖帖對你有好處。我問你,你丈夫住在什麼地方。他現在應該已經報警了!」
想肯定是這樣的,因為自己已經被劫持許久了。
「請告訴我你的家住在什麼地方?」
男人的手伸進大腿中間的空里慢慢擺弄。
綾子夾緊了雙腿。
男人用嘴含住乳頭,用牙齒輕輕地咬住。
「多麼漂亮的身體,也許你自己還不知道吧,你的四肢長得十分勻稱,恐怕你的男人都沒有把這些實話告訴你,他怕你利用這樣的姿色又去勾引其他男人。」
綾子閉上眼睛,腳跟使勁蹬著床單。
「真舍不得殺掉這樣的肉體,可每個男人對你這種完善無暇的軀體和漂亮臉蛋兒的女人,會感到控制不住自己。我也是其中之一呀。」
綾子的大腿被他分開。
這種時候只有忍耐。最好是咬緊牙,興許什麼樣的刺激都會堅持過去。但是,如果反抗的話就難保性命了。他只對她的肉體貪得無厭,如果不順從就會是更加厲害的凌辱。
陰道里被越弄越濕滑。
綾子央求他別用手,還是換成他的東西伸進去。
她感到下身有些惹不住了。
可他還是一個勁地用手掏弄著。
綾子緊緊地抓住了他那堅硬的東西。
男人故意用緩慢的動作恣意折磨著綾子。她在被劫持後,第一次流下了淒楚的眼淚。「求求你不要再害我的丈夫了!」
她為自己和丈夫同時被套上了頸圈而感到悲哀。「挺心疼你丈夫那個家伙的嘛!」
男人不懷好意地說著。
「家里還有什麼人呀?」
「就他一個人,我婆婆是北海道鄉下的農民。」
「哦,這樣啊!明白了。」
男人抓起身旁的手機,是在往什麼地方打電話,他用很簡短的時間將綾子的話告訴了對方。說完了,男人放下了電話,臉上泛起一絲得意的微笑,然後再一次將手放在她大腿的中間。
綾子還捏著男人的東西不放。眼里充滿了性欲的央求。
男人撐起身子,在她臉上親吻了一下。
「……」
男人的胸部十分厚實。
此時,他的東西更直挺,牢牢地貼在她的大腿上。
綾子顧不上說什麼,不停地搓揉那硬邦邦的東西。
那張男人的臉上在暗淡的光线中顯得更有魅力了。不知道怎麼搞的,竟把丈夫的形象淡化了。心里一個勁在劇烈跳動。綾子又閉上了雙眼。
男人重新騎在她柔軟的胸上。
綾子兩手將男人的東西抱在臉上使勁地摩擦著。
男人的臂部緊緊地壓在乳房上。
綾子想翻動身子。男人卻一動不動。
她只好還是仰躺在床上。
男人無所事事的樣子,將那東西塞進她的嘴里。
綾子感到嘴里被漲得滿滿的。她拼命地抱緊男人的大腿。
男人現在還在盯視著綾子,同時伸出手抓住了她的乳房。他的表情變得更加殘忍了。兩手抓住綾子的乳房死命地搓揉。他用了那麼大的勁。一陣激痛使綾子流出了屈辱的淚水。男人噴到她身上的呼氣是那般沉重。綾子閉上了眼睛。
綾子知道男人的性欲是怎麼一回事。更何況一個活生生的女人被剝光了衣服擺在他的面前。他可以任意蹂躪,在這樣的女人面前,他不用任何收斂。男人的呼吸愈來愈重,簡直像一頭被蒙了紅布的氂牛般狂暴了。
等他泄完了獸欲以後,綾子又不停地反復哀求他放她走。
「求求你了,我想上廁所去。」
「好吧!」
男人點頭後,穿好了自己的衣服,這才跟著綾子走往衛生間。綾子進了廁所,男人也跟了進來。廁所的窗子上沒有窗簾。從窗口可以看到外面的天空。遠處,有一片乳白色的的高樓群。綾子覺得這不像是東京的風景。男人站在窗子前面。
綾子就在男人的注視下小便完了。她流著淚水。
在走出廁所的走廊上,綾子猛然噗通跪倒在地上,她的額頭叩著地板懇求男人放過她。「求你了,放我走!」
綾子一邊哭一邊哀求著。「不行!太太就死了這個心吧!」
男人的口氣十分冷酷。「你要我怎麼樣都可以,我這一輩子都會感謝你的。求你了,求你了!放過我吧。」
綾子撲上去抱住了男人的大腿。「我不是說過不行嗎?太太!」
男人一把抓起綾子的頭發。
綾子又被拖回了房間摔倒在床上,男人又毫不留情地像剛來時那樣把她緊緊地捆在了床上。
「盡管這也許太可憐了,但你已經不可能被放掉了。」
「為什麼?為什麼呀?」
「這只怪你的運氣太糟了,你的命運已經注定了你要被我掠來的成為我的性交奴隸的。我想你是不會活著出去了。」
「……」
「不過,你的漂亮迷人的臉蛋與你騷動的身體使我不會對你過早下手的哦,要是你能夠想得開的話,你可以考慮跟我生活。」
「你就要了我吧!你陪我出去吧!啊?我會服伺你的,我的整個身體都可以屬於你。」
「那可不行啊。」
男人抽出一支香煙點上了。「是你令我眼饞的會扭動的屁股讓我著迷,才讓我在那樣多女人的新宿街頭選定了你。不過你真的很令我銷魂。
要恨,你就恨自己吧。「男人說著就勢坐在床沿下。綾子的目光對著天花板。
她感到眼前的視野驟然間變狹了。似乎整個世界都容不下她的存在……
第二章 謎一樣的失蹤
(1)1994年四月七日下午,市田賢一搭坐九州開往東京方面的高速列車回到了家。他當天早上就給家里掛了電話,綾子不在。當日上午,他又掛了兩次電話,依然沒人接。市田頓時感到了變異。
依照過去的慣例,其實就是市田不往家里掛電話,綾子在家也會打電話給他。
因為綾子在市田臨走前一直要他早點回來。然而在市田出差在外的時間里綾子既沒有打給他尋問安否的電話,市田打給家里的電話也沒有人接。這與以前的綾子相比叫人感到意外。不可想象。
這一天,一小股低氣壓橫穿東京。市田賢一在狂風大作之前趕回了調布市的住宅。住宅的大門上了鎖,妻子自然不會在家。他突然有一種綾子是不是失蹤了這樣的不詳預感。
房間內收拾的整整齊齊。准備好與丈夫回來一起享用的食物原封不動地擺在廚房里。市田匆匆地檢查了一遍房間,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同的跡象。難道妻子是去她的親朋好友哪里了?他換過衣服。提包不見了。綾子走了多久了呢?
他獨自斟了一杯威士忌飲了起來。
他苦思冥想地在腦海中搜索著妻子的去向。又全部否定了。他也想到綾子會不會有了相好的男人,老婆今年剛好30,她那沉魚閉月般的容貌肢體,看去就叫人心動。市田常為自己娶到綾子感到自豪。如果綾子有了那種想法,男人會成群地涌過來求愛。就算她有了相好的,也不會這樣突然失蹤呀。因為綾子也是很愛他的啊!
1994年4月9日上午9時,東京警視廳曲町警察署接到報案。
《讀賣新聞》朝倉分社的通聯部記者市田賢一報警稱:他的妻子失蹤了。
失蹤者:性別,女,年齡30歲。經過失蹤者家人互相聯系查找,沒有關於失蹤人的任何訊息,遂向警方報案。
據報案人市田賢一說,他是9月7日下午回家後就再沒有見過他妻子市田綾子的蹤影。市田作為通聯記者,於1994年4月5日受派遣到九州地方出差,當時妻子還送他上車,沒有任何值得注意的變異。在市田4月7日出差返回前曾經3次給家里掛電話無人接。這一點屬於異常,因為妻子一直有給市田通電話問平安的習慣。7日至9日上午報警前,已經尋覓了失蹤者的所有親戚朋友,均沒有發現失蹤者的音訊才趕快報警的。
「也就是說,你在9日以前的將近2天時間里已經找遍了所有你妻子可能去的地方沒有她的蹤跡。雖然目前還沒有確切的失蹤時間能夠確定,但是你4月5日出門時,你妻子還曾經去車站送你上車,當時她好好的。是這樣吧?市田先生!」
接待市田的警長在聽完他的報案陳述後,開始發問。
「嗯哦……她不給我通電話,我就已經預感到什麼地方不對了!」
市田像是說給警察聽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市田先生可以先回去了,如果有什麼情況請迅速與警察聯系,就這樣……」
說著,警長伸手越過辦公桌與市田握手告別。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一個星期。一切都毫無進展……「她怎麼也不會像水蒸氣那樣蒸發掉的吧!可在東京這樣一個擁有幾千萬人口的城市里找一個女人又談何容易啊……」
警察的話像是解脫責任的那種無奈,又酷似摸不到任何破案线索的一種焦躁。
4月21日。這已經是市田賢一報警之後的第十二天,依然杳無音訊。連警察方面也沒有一點關切的表示。
市田賢一將自己緊緊關閉在調布市的私宅里。他像喝糖開水似地大口飲著苦澀的威士忌。
市田將自己關在家里是為了等待妻子的聯系。不。更准確的說,是等待著同綁架妻子的組織出面聯系。
偶爾也有電話打來。每當電話鈴響的時候,賢一的臉色就緊張起來。連握電話的手都在發抖。可是,每次都不是妻子,也不是綁架了妻子的組織。電話大多來自工作單位的同事,前輩,或是來自綾子的娘家。人們都在為他擔心憂慮。
賢一就這麼提心吊膽地苦苦等候著。
賢一的眼前浮現出妻子被色魔凌辱的白嫩的肢體。妻子被他們剝光了衣服綁在柱子上,幾個淫猥的家伙正自由自在地折磨著她。想著想著,他感到自己的大腦皮層似乎正被人用剃須刀切割似地疼痛。
他實在坐不下去了。
他要搏斗。他希望那些歹徒立刻出現在自己面前,那樣的話,他將舍命相搏。
他要殺人,殺人,殺光那幫暴徒。他絕對不會寬恕凌辱了他妻子的人。不管法律是怎麼規定的。賢一要復仇。
市田賢一只能陰郁地等待著。他受不了。
「——綾子,你可一定要活下去!」
賢一瞪著眼睛對著空間,低聲地呼喚著。
(2)市田綾子哀痛欲絕,她哭泣著躺在床上。
她心中唯一的求生寄托現在不知道在何處。她成了劫持她那個變態色魔男子的肉欲工具與載體,就算他沒有止境的蹂躪了她的肉體之後,非但沒有寬恕她的意圖,反使他的淫欲越燒越旺了。
綾子在心里嘆息著——可能她的生命就要這樣了結了。
她在那個惡魔的控制下,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她的子宮,陰道,甚至肛門里都黏糊糊著他凌辱她的精液。她的身體已經被那個家伙數十次奸汙過。她只想跑進浴室好好地洗一下身子。
黑暗中,接連不斷地在她眼前浮現出丈夫的面容表情和一個個她親友的栩栩如生的音容笑貌來。
見綾子一直昏昏欲睡的樣子,男人從廚房舀來一瓢冷水,用力潑在了綾子的臉上。
受到冷水的刺激,綾子開始蘇醒過來。
「你,起來!」
男人凶神惡煞般地盯著綾子的臉喝道。此時,屋子里已經開始轉亮了。
綾子睜開了眼睛,她想著過去已經發生的情況,她知道,被她放走的希望是沒有了。這個家伙是個徹徹底底的變態狂魔。
但是,臉前的這個家伙身材十分高大,臉和衣服都已經十分肮髒了,表情凶惡。
「你要我做什麼啊?」
綾子放聲哭了出來。
男人跳了起來,一把將綾子提了起來。
「閉上嘴,再嚎,我馬上宰了你!」
綾子嚇得心驚膽顫,被他捉住的身體瑟瑟發抖,哭聲也拼命地壓住了。
綾子不敢抬眼看他的臉,男人再次低聲喝道:「臭女人,馬上去給我弄吃的來!」
他嘴里呵出的熱氣直衝綾子的臉上。他將手松開了。
綾子心中恐懼極了。看樣子,這個家伙還不打算馬上殺她。
綾子一咬牙,下定決心,主動對這個惡魔說道:「做……什麼吃的,你總該允許我穿上衣服吧?」
眼睛也向上斜視,觀察著他的表情。
「嗯,穿衣服這樣的事情嘛?太太!自從太太你成為我的狩獵物以後,你根本已經沒有穿衣服這樣的權力與必要嘍,因為我隨時會需要使用你的身體,脫起來怪麻煩!那樣的話,殺你的時候也順手就可以把你肢解掉!」
男人根本沒有同意她的話的意思。
綾子實在沒轍了。心里咚咚直跳。她無可奈何地起床光著身子向廚房走去。
「不過嘛!太太也可以暫時穿上一件和服,在衣櫃里自己去拿!省得我一會舔你的身子時都是油煙味兒。」
他好像突然又改變了決定似的在身後告訴綾子這樣的話。
綾子不知道後頭還會發生什麼事。
在又過了大概一個鍾頭,男人吃著綾子為他做的食物填飽肚子後。這個家伙手中端著綾子為他准備好的飲料慢慢地喝著。他開始向綾子尋問她家里以及與她有關的情況。面對比自己高大又強壯得多的這個男人,她回答者他的問話。
懾於這家伙的恐嚇,綾子被迫如實地介紹了她的許多家庭情況。
過了一會,男人站了起來,在飯桌後面伸了一個懶腰。
在剛才的談話過程中,綾子也知道了這個男人叫沼田廣秀。他是橫濱人,40歲了。他與他老婆的性生活雖然和諧,但是總感覺缺少激情。一次他們夫婦看了一部叫《掠艷》的色情電影,那是一部描述一對變態夫妻合伙劫掠無辜女子滿足自己夫妻變態淫欲的**。於是,他們夫妻就決定像電影里那樣也上演一出難以啟齒,但卻快樂無比的劫持別人妻子的游戲。所以綾子是他們夫婦成功劫掠劫掠的第一個女人。他沒有告訴綾子他老婆現在為什麼沒有在場。她也沒有敢問他。
綾子在一旁看著這個她剛剛知道他叫沼田廣秀的男人的舉動,嚇得不知所措。
這時,沼田立在屋子的中央,低頭盯著身穿和服,卷縮在那里的綾子,淫笑著道:「現在,請太太陪我進臥室去休息了。」
性欲旺盛的沼田現在已經不會放過每一個落入他掌心的女人了。
沼田走到綾子面前,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她身上穿著的和服,將其提了起來,另一只手則用力將她的人平面捏住。然後將她推搡進了臥室。今天吃飯前,他已經在綾子身上發泄了兩次,現在他又要要綾子了。精力驚人的家伙儼然是一個十足的淫魔。
剛才起床時,臥室里沒有收拾,顯得非常凌亂。在散發著濃濃人體體臭味兒的床邊,沼田命令綾子將身上的衣物全部脫光。
他也動手將他的衣物全部脫了。仰面躺在了榻榻米上。身材高大的沼田攤開手腳躺在榻榻米上時,像一座肉山幾乎把整個睡鋪沾滿了。他看著慢吞吞地解著和服帶子的綾子催促道:「喂,動作快點。」
顯然,穿著和服的綾子對他來說別有一番情趣,他的呼吸開始急促了。
綾子又急又羞,她不敢違抗這個男人的命令,這個男人固執而又凶惡。若拒絕或反抗他的要求,必將導致更加可怕的後果。
「丈夫此時在那里哪?」
不知道為什麼,綾子又想起了自己的丈夫,她的心都要碎了。
她慢慢地脫下和服,露出了里面的乳房和陰部。綾子頓時羞愧得滿臉通紅。
「統統脫掉,把屁股伸過來。」
沼田欠起頭,看著綾子滾圓的屁股命令道。
他下身的東西已經開始發熱變硬了。
綾子背向他,低著頭解下了乳罩,她把乳罩扔在腳邊。又彎腰脫下了剛才做飯時才穿上的粉紅褲衩。脫完後,她蹲在了他的腳邊,羞辱的心情使她抬不起頭來。
沼田欠起上身,將左腳伸進綾子的屁股底下,用腳趾頭頂著綾子的下身,喝道:「混蛋,趕快上來。」
他要綾子倒著趴在他身上互相用嘴刺激對方。
萬念俱灰的綾子被迫趴了上去。沼田一把攬住了綾子粉白的屁股,整個臉貼了上去。舌頭在她屁股縫里開始舐吮起來。
綾子的背部被他的手掌拍了一下,催她趕快進行。她看見這個男人的陰莖軟著的時候就有五寸左右長,上面髒兮兮的,她無可奈何地用手捏住陰莖,將其含進了嘴里。
初時,綾子一陣惡心,想要嘔吐,但她不敢停住,只有強忍住惡心的感覺,用嘴套弄起來。陰莖開始勃起,一會兒,便變得硬邦邦的了。脹大的龜頭將綾子的嘴塞得滿滿的,粗硬的陰莖立起來像一根棍子。
「真粗大呀!」
綾子心里不由得驚恐地想著。
與丈夫的東西相比,這個男人的要粗長一倍!
綾子用嘴舔著龜頭,用手摩擦著陰莖。
沼田在綾子的後面反復地舔吮。她的肛門,會陰,陰道口等地方沾滿了他的唾液與口水。他面孔漲得通紅,口中喘著粗氣,一副十分飢餓的樣子。
從他的嘴里不停地發出的「嘖嘖」響聲這一點行為判斷,綾子就已經清晰的感悟到這是個十足的淫虐狂。他的聲音讓她感覺到他幾乎要窒息的快暈過去了。
綾子下身被這個男人舔得酥酥癢癢的。而她嘴里的陰莖似乎還在變粗變大。
綾子也不由自主地開始發出呻吟聲了。
她握著陰莖的手套弄得更急了,屁股也開始扭動起來。
「啊……啊……」
綾子從喉嚨里發出了亢奮得喘息聲。
陰道里開始流出淫水兒來了。男人的舌頭頂得更急了。
他將綾子的陰道里流出來的淫水兒全部舔吮進了嘴里。
綾子的屁股急劇的搖動,肛門也一吸一縮的。
沼田用手掰開綾子的屁股裂縫,卷起舌頭朝肛門里頂去,一陣奇癢,綾子不由得「啊」地叫出了聲。
勃起的陰莖漲得難受,女人的口腔已經不能很好地滿足它了。沼田停止了吮吸的動作,他讓女人背向自己,將屁股坐上來。綾子用手握住粗大驚人的陰莖,將其對著自己下身的陰道口,款款地坐了下去。
「嗤」地一聲,坐進去了。沼田痛快得猛吸一口氣。
綾子感到下身漲得難受。但她還是一上一下地套弄起來了。
綾子首先呻吟起來:「哦……啊……啊」下體的充實感,使她獲得了極大的性滿足。她已忘記了威脅的存在。
「噢……」
沼田躺在榻榻米上,頭也開始晃起來。
「啊……啊……啊……」
綾子昂起頭,高聲呻吟。
沼田雙手按住綾子的屁股兩側,幫她用力,由於采用了女上位的姿勢,屁股下挫時,能夠輕易地將陰莖完根吞入。沼田興奮的「呀,呀」怪叫。
綾子流出的淫水將沼田的陰毛浸濕,她仍在拼命地套弄。其實,作為身體健康並且剛進入虎狼之年的綾子平時性欲就比較強烈。就在被綁架前,她每天夜里都要纏著丈夫與她性交兩次才能滿足,而丈夫一般在第二次與她交歡時,總是半途就垮了。她曾經一直責怪丈夫不中用呢!
「唷……哊……」
綾子的呻吟像在哭泣。
沼田的陰莖在綾子的陰道里滿進滿出,伸直的兩腿繃得緊緊的。這種由女人采取主動的性交姿勢使他快要憋不住了。他大口大口的吐著氣,盡量忍住不忙射精。
「……太太可真行……啊……好功夫……不愧是……東京都市里的女人……啊……」
沼田由衷的贊著綾子。
綾子依舊拼命地扭動屁股,胸前的一對奶子亂晃。
「噢……噢……啊……」
綾子興奮得已經已經到了狂亂的地步。丈夫可從來沒有支持過這麼久過。她忘情地享受著粗大的陰莖在抽插著她的陰道。
「……啊……啊」綾子終於到了高潮。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活體驗讓她幾乎暈了過去。
綾子像一只被擊中的野獸,倒了下去。
沼田舒了一口氣。到底還是身上的女人先潰敗了。
依然雄壯的陰莖從女人的陰道里滑了出來。沼田立起來,將女人的身體弄趴伏在榻榻米上。而後,將其左腿提起,繞在自己背後,使女人的身體成為側向趴伏狀。然後,將粗大的陰莖對著女人的陰道口插去。
綾子側伏在榻榻米上,渾身無力,被提起的左腿,令陰道口大開張著。
沼田開始在綾子的陰道里緩緩抽送,張大著嘴在調節呼吸。每一次頂送,都將陰莖插進最深處。
幾次抽送,綾子的陰道里已經變得干澀了。沼田不顧這些,反而加大了抽送的速度。
由於沒有了淫水的潤滑,綾子感到陰道里熱乎乎的。一會兒後,變成了灼熱感。
沼田沒命地猛抽狠搗。綾子的腿根部也被掰得更開了。
「哦……哦……」
沼田的嘴在綾子的頸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陰莖被干燥的陰道夾得緊緊的。
「……請別……別這樣……我……」
綾子的陰道里被粗大的陰莖肏得火辣辣的。灼痛陣陣傳來。她求沼田別動作了。
沼田仍不顧綾子死活地在陰道里抽送著。
綾子痛得身子痙攣。汗水直冒。
就在綾子快要痛暈過去的時候,沼田的小腹抵住綾子的屁股不動了。龜頭在陰道里急劇地跳著,射精了。
「……啊……」
沼田發出了長長的呻吟。
事後,沼田將光著身子的綾子又捆了起來,並用綾子的褲衩將其嘴也堵住。
然後,拉過毛巾被蓋在身上,開始睡覺。
(3)某一天,也只能說某一天,因為市田綾子根本無法知道這一天的具體日期。
年,月,日這樣的記時概念已經對她沒有任何意義了。從她1994年4月6日那一天被沼田廣秀夫婦劫掠的時候,她就經歷的完全成了天亮到天黑,再天黑到天亮這樣的度日方法。
這一天,他的老婆回到了家。綾子的嘴巴又被嚴嚴實實的貼了膠帶,並且在她的頭上蒙上了密不透風的黑布袋後。
這次,那對兒變態夫妻把綾子拋在一邊兒就自顧他(她)們交歡在一起了。
後來他們把綾子脫光衣服縛著雙手關進了地下室。他們夫婦在上面。
漆黑的地下室,散發出一股冷潮濕的氣味……地下室里寒氣逼人,綾子下意識地用被縛著的雙手撐緊自己的身子,她是赤條條一絲不掛……這次他們沒有反綁她的雙手,因為他們知道,地下室是石牆鐵門,她逃不走。
同時綾子身無寸縷,也不敢跑出去。
現在,綾子就站在生死的交叉路口。
「既然無路可逃,那她就只能選擇死了!」
生雖然令人留戀,但是想到自己已經身陷囹圄,遭受的是那個變態色魔的沒有止境的虐待,想到他那些令人發指的淫虐暴行,綾子終於下定決心……「死吧!死是最好的解脫!」
但是,綾子真正想尋死的時候才知道,她連死都不能夠做到。
「我怎麼死呢?」
她坐在地上哭了起來,現在她才體會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句話的含義了。
她坐在地上,雙手抱著頭,「嗚……嗚……」
哭了起來,哭是女人的本能,哭一哭,宣泄一下心中的情緒,她能夠做的只有這樣了。
從被投進地下室到現在,不知道經過多久了,她什麼東西也沒有入肚。在遭受虐待的時候,情緒集中在性方面,絲毫不感覺到餓。
可是現在一個人,什麼事情也不能做的時候,飢餓就像一條蟲,開始爬了起來。
全身的器官好像都死了,只剩下一個胃在瘋狂的蠕動,空空的胃里,胃壁在磨著胃壁……就在此時,電燈亮了!
進來的正是那個沼田廣秀。
展現在綾子眼前的是一塊熱氣騰騰的牛排!烤成深褐色的牛排,「滋滋」地冒著油。
綾子的眼睛頓時睜大了!她的右手好像條件反射似的,伸出去抓那塊牛排!
奇怪的是,牛排好像是活的,在左閃右閃地躲避著綾子貪婪的手!
綾子這個時候才注意到,牛排是放在一個碟子里。碟子卻在那個瘦男人的手里。
「怎麼?」
男人微笑著:「想吃?」
綾子此時就像一個毒癮發作的癮君子,也顧不得什麼羞恥尊嚴了。
「我要吃,求求你把肉給我,你想我做什麼都行!」
男人像個變把戲的魔術師,一眨眼功夫有把牛排不知道變哪里去了。
「哎,太太是東京的闊家夫人,應該知道吃牛排是有規矩的,通常要先吃一道蔬菜沙律!」
「沙律?有沙律嗎?快給我啊!」
綾子饞得快哭出來了。
「沙律在這里啊。」
男人突然掀起他的上衣,他的陰莖挺立著,酷似一根肉棍子,肉棍子的表面卻用蔬菜包裹起來了。
「看到沒有?蔬菜沙律!」
男人用雙手按著綾子的頭,綾子張開了她的嘴巴,為了那一碟牛排,她真的什麼都願意做。
「小心一點,支持青菜就好了。如果你咬破我陰莖上的皮,我會叫你嘗遍我的十八般kuxing!」
綾子不敢怠慢,她小心翼翼地用牙齒和舌頭活動著……「啊……舒服啊!……想不到吃沙律也會那麼快活!」
好不容易,綾子幾乎是用舌頭,把他陰莖上的青菜全部都舐光了。
「牛排呢?請給我牛排呀!」
「不行啊!」
男人淫笑著說:「青菜沙律,你只吃了青菜,卻沒有吃沙律,所以不能吃牛排!」
「沙律!我沒有看見沙律醬啊!」
「有啊!」
男人吃吃淫笑著說,「白色的,半透明的沙律醬,就在我的肉棍子里面,你快把它舐出來啊!」
綾子的臉頓時紅了,把那種東西比成沙律醬,實在太惡心了。但是,為了牛排,她必須服從……她開始含住男人的陰莖上下活動……飢餓使她比任何一次更快速,更熱心地含吮著……男人的精液越快被吸吮出來,就可以越快吃到牛排。
「一塊牛排就可以使一個女人變成淫婦!」
男人哈哈大笑起來。
綾子被這對兒變態夫妻擄到地下室,初時被脫光衣服縛著雙手吊起來,沼田開始玩弄綾子的陰部給站在身旁的他老婆看。後來就發展成把綾子吊著騎在木馬上,肆意的玩弄綾子的下陰了。綾子被淫虐得性欲高漲。
(4)現在,沼田又淫笑著把綾子逼上了一個放在屋子中央的,看來是專為虐待她而准備的一個空心木馬。
一坐跨上去,女人的陰部就被迫最大限度地叉開了。
沼田笑著,右手從下面木馬中心的空洞里伸向綾子已經被充分分離開來的下身。
「啊!」
一聲恐懼的尖叫。
意想不到的部位突然被摸到,綾子的身體向上挺,因為有捆綁雙手的繩子,她才勉強沒有從馬上摔下來。
騎在馬身上的時候,女人下身的雙腿被大大的分開,陰道中央的部位正好對正木馬上被掏空的橢圓形空洞,所以陰戶和肛門恰好在洞上,從下面伸手進去時,可任意摸到騎在上面的女人的隱秘部分。
「你覺得怎麼樣?」
看到綾子「嗚嗚」的哭著扭動身體,沼田一臉很得意的樣子「和床上受玩弄的感覺完全不同吧?」
「不要……不要……」
綾子拼命搖頭時,飄逸的黑發隨著擺動。
可是不論她如何扭動腰部或屁股,她的陰部都沒有辦法離開橢圓形的洞。如此產生的屈辱感,使她不停地哭泣。
沼田享受著綾子痛苦的表情,用手指在玩弄著成熟女人的陰部。雖然和濕潤有一段距離,但也不是很干燥。
不用撥開,陰蒂的肉芽已經露出來了。兩片陰唇已經完全分開,在不遠的地方還有屁眼也像菊花蕾似的在蠕動。
「啊……不要……饒了我吧……」
綾子用力搖著頭,她的乳房也隨著擺動,懸在空中的雙腳不停地踢動。而她就是即便再用力也沒有辦法躲避開的部位被男人任意地玩弄著。那感覺使她背後產生寒意,冒出冷汗。
不過。這還只是剛開始而已。
在這只木馬下面的地面上是一塊很大的鏡子。綾子被男人玩弄下陰的樣子,全都被清楚地反映在鏡子里。
綾子瘋狂地掙扎。
「嘿嘿嘿,你哭吧,這樣會使我更興奮,我要看清楚你這個良家貴婦被我玩弄的哭成什麼樣子?」
強烈的興奮使沼田把邪惡的一面完全暴露出來。
「看吧。這里就是陰蒂,也被叫做屄豆子,你的還相當大。」
「不,不要。」
「這個就是小陰唇。你已經是有丈夫的女人了,陰唇怎麼還是粉紅的呢?形狀也很漂亮啊!」
那個地方被他撥開,綾子連哭聲都發不出來了。
「接下來咱們看你的陰洞,也就是人們常常所說的屄窟窿。」
沼田望著木馬下面的鏡子說著,「粉紅色的屄肉已經濕潤了,好像要吃什麼東西似的。你瞧,它在蠕動……」
「不要說了……求求你……」
「還有,這里是肛門。」
沼田一邊摸著,一邊看著鏡子。「沒有想到一點都不臭,我特別喜歡聞女人的臭屁股味兒。」
沼田說著一些不堪入耳的話,隨之他的手也摸到哪里,由此可知他確實在看著鏡子……綾子緊閉嘴巴。不想讓他聽到自己悲哀的哭聲,可是無論如何還是會發出呻吟聲……「我在這里玩弄,你要盡量配合,如果沒有淫水流出來,以後會很痛苦。」
沼田這樣說完之後,繼續看著鏡子玩弄她凸出來的陰蒂。羞辱感使得綾子馬上扭動腰肢。
沼田還偶爾在手指上補充一點口水,摸弄無法隱藏的陰蒂,陰唇等凸在明顯處的肉芽,一下剝開皺皮再套上,又在完全打開的陰道口上,插入手指挖弄……「這樣一面練習騎馬,一面玩弄的滋味很不錯吧?」
「可以……放過我了吧?」
沼田沾上口水的手指尖兒,碰到了萎縮的屁眼。
「啊!……那里不行……」
綾子不顧一切地扭動身體。同時用力縮緊肛門。
可是沼田把手指上的口水抹在了上面,這樣他的手指就毫無困難地打開了菊花蕾。
「玩弄這里時,沒有一個女人會不哭的。」
「不要……啊……不要在這里!」
她尖叫著。
「你雖然這樣叫,但你的那里可是在很高興的蠕動哦。如果和這邊一起玩弄時,你會發出什麼樣的聲音呢?」
同時有手指摸到陰蒂的感覺,綾子「哼」的一聲全身顫抖。
綾子覺得自己無處可以逃避,只有哭泣,無力的搖頭,和扭腰肢。在這種情況下,她逐漸形成自己沒有辦法控制的羞恥狀態。
沼田知道,綾子的外表看起來有一點冷漠,可是欲火一但點起來之後,就會沒有止境的燃燒。所以他一點沒有發愁的意思。而是慢慢等待綾子的火焰燃燒。
「啊……」
綾子發出的聲音和先前的韻味已經完全不同。同時好像很痛苦的皺起眉頭。
「太太好像快要忍不住了。」
沼田站起來,一面看綾子的表情,一面用雙手握住她挺起乳頭的乳房。
「啊——」
乳頭被男人的手指夾住,同時搓揉乳房,使得綾子發出緊張的尖叫聲,一面腳也向上翹……「感到很舒服了,是嗎?」
「不要……折磨我了……求求你……」
「太太的外表雖然高雅清純,但太太的身體這樣被玩弄的時候,太太就沒有辦法克制了。」
綾子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不停地擺動興奮的臉,如果沒有繩子捆綁,她立刻會從馬上摔下來。
「好像你的腰中沒有力量……」
看到沼田又蹲下來,綾子立刻發出了尖叫聲。難怪她會這樣哀叫。因為男人的手指碰到的部位與剛才不同,現在她的那里流出很多熱乎乎的淫液。
「嘿……果然流出愛液來了。」
聽到沼田的嘲笑聲,綾子更感到羞辱,可是無論如何都無法逃避。在他手指的任意玩弄下,只有一面呻吟一面在馬上扭動屁股……「聽見沒有太太?你的下身已經發出撲哧撲哧的淫蕩的淫水兒聲音啦……」
沼田大聲笑著說:「太太你那個地方發出那樣的聲音,大概是希望那里面被有東西塞住,對不對?」
「不……確實沒有……」
「太太還這樣嘴硬,只需要等一小會兒你就會瘋狂的。」
沼田兩個手指並在一起,慢慢插進了她的陰道里。
「啊……不要……」
「你已經發出了快要瀉出來的聲音,而且這里面夾得很緊……」
「不要……不要……」
「就是哦,太太,你每次這樣叫一聲,陰道就夾得更緊」綾子好像要甩掉眼淚般的搖頭,把下嘴唇咬得更緊。可是想到這樣被徹底的進行凌辱時,她意識開始模糊……想著自己還不如暈過去,可是男人的手指不答應。
「現在,來最後攻擊吧!」
沼田說著,把三根手指並在一起,向陰道插了進去。
「不能用三根手指!」
綾子恐懼地大叫道:「其他的什麼我都答應你!」
「嘿……女人在開始時都會這樣說,可是插進去之後,就立刻主動地扭動屁股。最後會高興得死去活來。太太最好用腿把馬夾緊,免得摔下來扭斷脖子。」
「啊……饒了我吧……」
對綾子吐血般的哀求,沼田完全無動於衷,他蹲下去看著鏡子對准目標。
「嘿……流出這麼多的淫水兒,太太是很貪吃的女人呀。」
綾子感到下體碰到指甲,這又使她的全身緊張起來。可是,那三根肥胖的手指卻帶著關愛在她的陰道口周圍先是摩擦一番才……「唔……不要……」
綾子的牙齒咬得咔咔響,忍不住腿向上翹,柔軟的腹部發生痙攣……「對於三根手指,太太好像感覺很舒服哦,我馬上就給太太伸進最里面嘍!」
「啊——」
綾子上半身突然挺直,後背有一點顫抖……沼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站了起來。說:「你覺得怎麼樣啊?」
他抬起流滿汗珠的臉,用惡毒的眼光凝視綾子的表情。綾子的表情里混雜著厭惡與興奮,她此時只有痛苦的喘氣,聲音也發不出來了。
綾子的上身搖搖擺擺,為了不讓自己摔下去,她必須雙腳用力夾緊馬身,可是雙腳用力時,陰唇也會自然地收縮。如此一來,就是不願意也得夾緊插入在陰道里的三根手指,可是當她夾緊時,她陰戶里面產生的快感,又使她忍不住扭動屁股,這樣一來,三根手指的尖端開始和子宮摩擦,這樣的循環使綾子陷入呼吸困難的狀態中。
「看樣子太太好像已經受不了了,但這還是剛剛開始啊。來,如這樣的話,看你又會發出什麼聲音?」
沼田笑著。伸出四根手指。
在刹那,綾子大叫一聲。身體在木馬上跳動,「不……不要……」
她說話時有一些結巴,她無法從那淫褻的震動中逃脫,只有低聲呻吟……沼田用嘲笑和獸態混雜的眼光看著綾子的淫態,四根手指在陰洞里開始活動起來……捏,挖,扭,摳……「啊……我受不了……」
綾子幾次失去平衡,快要從馬上摔下來,所幸被繩子牽住,沼田又把她抱回原位。
「你現在說,願意做我的女人!」
沼田一邊撫摸她流汗的雪白乳房,一面挑逗她。
「不要……」
綾子哭著搖頭。
「你還在繼續頑抗。再嘴硬你會瘋狂的,你瞧這樣好不?」
他四根手指停止動作,綾子全身是汗的身體還沒有來得及吸喘一口氣,騎著的木馬開始上下彈動。
「啊……不要……」
這種刺激,簡直就像騎在男人的身上,女人自己抽插的樣子。
「這樣的效果不錯吧?我想你一定會喜歡這種姿勢的。」
「啊……我……我已經……」
「想要瀉出來嗎?」
在全身動蕩的情況下,綾子的情態不得不高漲,忍不住發出哭聲。
「你要做我的情婦了吧?沼田抓住她不停搖擺的頭發用強硬的口吻問。
「我要……做你的……女人……」
「說得太好了,為了獎賞你,就先讓你在馬上發泄一次吧。」
他伸出五個手指。
「啊——」
綾子的叫聲震得屋子發顫。
五根手指靈活地在她的陰道里抓撓挖摳著……「啊……不行了……我……爽死了……我……要死了……」
「是不是五根手指最舒服?」
「是……五根手指,在我陰道里面……比你的肉棍子還舒服……太爽了……」
「現在,你開始喜歡我了吧?」
「喜歡……太喜歡了!」
綾子那張漂亮的臉漲得通紅,全身上下劇烈地搖晃著,胸前的乳房不停地晃蕩。
「喜歡我就叫我幾聲好聽的!」
「我……我不叫……」
綾子還是有些羞怯。
沼田微笑,用五根手指在綾子的陰道里鬧起了暴動。足足撥弄了近半個小時……綾子的叫聲從無聲到有聲。
「我叫……我叫……我的親哥哥……我的好丈夫……你太會玩……女人了……我爽死了……我要死了……」
「快告訴我,你是什麼人?」
「我是你的情婦啊!」
「不對!剛才是情婦,現在你已經成為下賤的人了!」
「對,我是下賤的人……我是淫婦……是妓女……好哥哥……淫婦我不要手指……我要你的……肉棍子!」
沼田廣秀看著綾子在他的淫虐下已經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淫婦了,他馬上把捆綁綾子的繩子解了下來。
「現在,你自己爬到床上去吧!」
沼田伸手摸著綾子豐滿的乳房,「我已經給你松綁了。」
到了這樣的地步,沼田廣秀與市田綾子都完全暴露出人類的淫蕩本性。綾子的乳房下垂著,隨著她的爬動,耷拉的乳房淫穢的晃蕩著。沼田猥褻地彎腰不停地撫搓著來回晃動的豐滿乳袋。沼田知道女人的弱點和性感地帶,而且現在綾子的肉體已經被性興奮征服了,她不會再有羞怯感了。
(5)這時候沼田把挺起來的黑褐色的乳頭含在嘴里吸吮……他的手巧妙的撫摸著綾子的裸體,摸到屁股。綾子不住地在男人的撫摸下扭動著身體。本來會有厭惡的手指,這時候卻會給她帶來強烈的快感。
沼田突然用嘴咬住綾子的乳頭,並且用力的向遠處拉。
「啊,饒了我吧!」
當沼田用力拉扯乳頭時,綾子哀求了。
「想要我饒了你?還不跪下來向我哀求?」
沼田又突然像牽一條母狗那樣的手勢扼著綾子的頸項怒喝著。
「啊!」
綾子自然的形成跪在沼田腳下的姿勢,雖然有屈辱感,但她的身子卻產生強烈的興奮。
「還不快一點說?」
「是……請沼田先生調教我吧!」
竟然是沼田曾經逼她說過的話,現在她主動說出來了。
「好,現在開始在地上爬」沼田用一條繩子拴住綾子的脖子呵斥道。「快往前爬!」
綾子只好趕快爬到沼田的前面。
沼田這時幾乎快要瘋狂了!綾子的亢奮同樣讓他激動,在今天以前她還假裝正經。可現在,豐滿的胸部和屁股形成美麗的曲线,面前的這個女人裸露著雪白的屁股,而且脖子上還拴著繩子,每走一步大奶子都誘人地晃蕩不停。
「要快一點!」
沼田下意識的抓抓手里栓綾子的脖索,並在她的屁股上拍打一下。「不許這樣慢吞吞的!」
「啊,我爬!請不要再打了。」
綾子驚慌地加速時,男人的手掌已經第二次落在她的屁股上了。
綾子一面哀求,一邊含著淚在地上拼命的爬,她為自己的悲慘遭遇嗚咽,但同時身體里產生著她自己都難以相信的性欲和快感,先前使她苦惱的搔癢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法克制的強烈欲火。
「太太,你來吸吮一下我的陰莖吧!」
沼田又像忍耐不住地走到綾子的臉前,拉下褲子的拉鏈,把里面的東西拉出來,已經有相當挺拔的堅硬度,在龜頭的部位已分泌出薄薄的一層液體。沼田甩了一下,把那個東西對正她的嘴。綾子漂亮的雙腿跪在地上,把那個東西含在嘴里,沒有絲毫厭惡感。反而在這個猥瑣的男人面前跪著服務,使她產生莫大的快感。
「哦!」
沼田發出哼聲,現在,這個氣質高雅的婦人把他的東西含在嘴里吸吮著!而且從她端莊的面貌上無法想象她有如此巧妙的舌技。
「求求你沼田先生,不要忙著射精。我還想讓先生的硬雞巴在床上再肏我一會兒呢!」
綾子一邊口交,一面甕聲甕氣的說著。
「啊!」
一陣強烈的快感,沼田忙想撤回身子,但已經太晚,表達亢奮的液體已經射進綾子的嘴里。本來還想不射出來,但強烈的快感使他失去定力。
他讓她躺在床上去。她無力地喘息著,兩條雪白的大腿毫無羞恥的高高舉起,大大的分開……「好哥哥……快來呀!我……全身癢得……忍不住了……好丈夫……我……要你的雞巴……」
看著已經萎縮的東西耷拉在沼田胯下,綾子感到了強烈的失望。她高漲的欲火遠遠沒有澆滅。
「嘿嘿,太太這樣高雅的女人終於也會說出這種話了!」
沼田大聲說著,「可我需要等一會兒再與你性交嘍!我會讓你舒服透的,放心好了。」
「唉!」
綾子吁了一口氣,看來他只是用這些下流的話挑逗自己而已。她露出淫蕩的目光看著他。
沼田好像已經看穿了綾子的心,問:「太太,你還想性交?」
「是……哦不是……」
綾子急忙搖頭。
「究竟是不是?」
繩子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抽打了一下。
「是,想要。」
反正是這樣了,現在再擺正經的架子已經沒有意義了,產生了這樣的心情,綾子就明白地說了出來。
「更清楚的告訴我,太太想要我的什麼?」
「沼田先生明明知道啊!」
綾子用哀求的眼光看沼田。
沼田廣秀臉上露出冷笑道:「我就是要聽見你從你嘴里說出來!」
「……」
「這麼說是不想要了?看我不把你光著屁股攆到街上去。」
「不……」
「不想那樣就快說給我聽!」
「這……我……我想……你的肉棍子!」
綾子的聲音幾乎聽不見。
「你說什麼?聲音小,我沒有聽到!」
「我要你的雞巴,肏我!」
「哦,太太呀——」
沼田的陰莖唰地挺勃了起來,是那樣粗大又壯實的東西。
狠狠地肏進了女人的陰道窟窿里,綾子翻起了白眼。
「好先生!用力……再用力……快……肏死我……」
這簡直成為了一場赤裸裸的肉搏……乳波臀浪,狂抽猛送。
「呵……我不行了……我……要瀉了……好哥哥……給我幾下……痛快的……」
「好綾子……小淫婦……你夾得我……不行了……我……也要噴射了……臭屄……夾緊……」
在極度的瘋狂中,一股股濃熱的精液噴射了出來!「啊哦!」
綾子在無比的刺激中暈死過去了。
(6)「市田綾子失蹤案調查本部」的偵查工作,從一開始便陷入了困境。
據報案人市田賢一的報警陳述,他太太市田綾子就是東京人,現年30歲,是個家庭主婦。他們夫妻一慣關系和睦,夫婦兩個相敬如賓。市田作為一個新聞記者,平時與同事們的關系也處得不錯。在調查過程中,警方了解到《讀賣新聞》朝倉分社還准備將市田提升為通聯部課長。從表象來看,市田不像是得罪過什麼人,更不會有與之有著深仇大恨的人。
總之,從市田賢一到市田綾子,他們夫妻的各種關系都沒有任何反常表現。
反之,卻更加證明了市田綾子突然失蹤的不可理解性。被警方調查到的人都對綾子的失蹤深感震驚。
關於市田綾子的具體失蹤時間,市田賢一的報案時間是1994年4月9日上午9時。當時市田賢一是在尋找了妻子的所有可能的去處沒有綾子訊息的情況下報的案。那麼,最後見到市田綾子的人是誰呢?警察署也派刑警去調查過了。
一個叫牧野恭子的住在淺草的太太是失蹤的市田綾子的同齡同學,她比市田綾子大兩歲,32歲了。市田綾子是恭子太太最要好的朋友之一,市田綾子經常去恭子家里走動串門玩兒。有時候會因為時間太遲了,就干脆住在恭子家里第二天才回家,但遇到這樣的情況時,市田綾子總是會通過電話告知她的丈夫市田賢一不要擔心或者等她了。這些情況也同時在調查過程中得到了市田賢一的證實。
據牧野恭子回憶,綾子是4月6日上午10點左右的時候到了恭子的家里的,當時綾子說她丈夫去九州出差了,她剛送他上車走,因為一個人沒有嫌沒有意思,就沒有再回家就直接去了恭子哪里的。
當天綾子是在恭子家里吃的中午與晚飯。大概傍晚的時候,綾子說她想回去了。怕市田會突然回來,家里沒有人就不好了,丈夫又會責怪她。牧野恭子還記得當時與綾子開玩笑說,「都這樣的老夫老妻了,還這樣一刻也不能彼此分開,那你為什麼不干脆陪他一起去九州出差啊?」,當時,綾子笑著就走出恭子的家門兒了。
當時的確切時間應該是1994年4月6日下午7點25分的樣子。當時天已經黑了。因為每天的這個時間,有電視天氣預報,恭子總要看,所以她記得了這個時間細節。
至此為止,從警方了解的所有情況中,找不到任何有助於破案的任何线索。
警方在明確調查方向上也陷入了迷茫。
第三章 變態夫妻設下的淫窟
(1)沼田廣秀是個少有的男子。
他搶了市田綾子,並把她變成性交奴隸。
沼田見到綾子後就產生了一種愛慕之情。綾子的容貌端莊秀美,體態妖嬈豐滿。一個已經得到她的人,再放棄她,那可真是太難了。
市田綾子此時正跪在他的腳下,沼田斜眼盯著綾子。她已成了他的奴隸,可以由他任意宰割。綾子自己也明白她的處境,從把她抓來至今已經有好長時間了。
綾子覺得這對兒劫持她的沼田夫婦,一定是兩個個瘋子。沼田竟然當這他老婆的面兒就說他心里只有自己這麼一個女人。所以除玩弄以外,就要把自己的手腳捆起來,嘴封住。他們夫妻要不是個瘋子,才不會這麼干呢,真是毫無辦法。
一切自由都喪失了。一醒來就想著要被這個瘋狂的人所支配和指使。沼田的老婆究竟對她的丈夫的所作所為怎麼想呢?
「是啊,我只是你的女人,就你一個人所有。」
綾子終於被征服了。
不能逃走,就只能讓這家伙折磨。沼田對綾子的肉體抱有一種異樣而又固執的情感。他簡直就像要瘋了似的。這種異樣而固執的情感說不定和嗜好人肉有一定的關系。也許有那麼一天沼田會把綾子吃下去的。
綾子開始就很順從,不敢有絲毫的反抗。她明白,自己被關在這個地方,委身於這個禽獸手中,反抗是沒用的,那樣只會招致更殘酷的折磨。反正是要死的,不如安安穩穩死去為好,她害怕他們那慘無人道的折磨。
「今天以後,就剩下考慮應該怎麼處理你了。」
沼田說著把兩腳伸到了綾子的膝部,綾子用她那白淨靈巧的手指,開始為沼田搔腳趾內側的地方。讓人搔他的腳趾是沼田的一項興趣,這能使他全身激奮,內部滲出松弛感。同時還能刺激他的性欲。綾子一絲不苟地為他搔著腳趾,她搔得是那麼地認真。
快感在沼田的全身蔓延,他閉上眼睛。
綾子正在默默地為沼田的快樂奉獻著。沼田最終是要殺掉綾子的。
他只是覺得立即殺了綾子有些可惜,他想把她留下來多享用幾天。但他清楚這麼做是何等危險。所以他決定盡快殺掉她,在殺她之前,還要肆意地凌辱她一番,要讓她精神徹底崩潰。他眼前又浮現出她的丈夫正領著警察奔找而來的畫面。
(2)沼田痴迷於綾子赤裸裸跪在他胯下為他口交時,那動人的笑臉。這個女人為了生存,她不惜用最屈辱的方式迎合沼田和他的同伙。到了現在這樣的最終時刻,他仍然可以看見她淒絕的笑容。
沼田怎麼也忘不掉綾子那美麗,純淨的笑容。那是希望破滅的人最後得到的淨化的笑,她一直保持著動人的笑臉。蠕動在他眼前的白皙的裸體,竟是那麼的高貴。她印在沼田的腦中。
這時,他看著眼前的綾子,不由遽然升起一股要讓她臨死時露出笑容的想法。
綾子還在仔細地為他搔著腳趾。沼田閉上眼睛沉浸在快感中。陶醉感籠罩著他的全身。
一串腳步聲走了進來。
「噢,是你呢真紀子。」
沼田仰身坐起,進來的是沼田的老婆,綾子也是從沼田的稱呼里知道他老婆叫真紀子的。
真紀子坐在沙發上,端起沼田為她斟的白蘭地送到嘴里。
真紀子用冷冷的目光盯著綾子,她一聲不吭地伸出一只腳放在綾子的右肩上。
過了一會兒,她又把綾子招到自己的膝蓋邊。「過來!到這邊來!」
她招手綾子的口氣不容置疑。
「是,真紀子小姐。」
綾子趕緊移到她的膝邊,跪了下來。真紀子「啪」地一個耳光打在綾子的臉上。「你裝什麼斯文!」
她的叫罵有些歇斯底里。
沼田站起身來走到了陽台上。
背後傳來綾子淒厲的哭喊聲。他知道真紀子仇視綾子。綾子的身材比她高,雖然容貌上兩人相差無幾,但綾子的肢體更為勻稱,渾身的线條就像造物主賜予的珍品。她在男人的性虐待中表現的順從,使人更加如痴如狂。這刺激了真紀子的神經,一種隱隱的失意感使她瘋狂地仇視綾子。
沼田看著大海,喝光了杯中的白蘭地,這才踱回了房間。
真紀子剝光了綾子的衣裙,用一枝藤條死命地抽打著綾子的臀部和大腿。每抽打一下,綾子的嘴里就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身子也隨著藤條的起落上下起伏。
只這一刻工夫,她的腿上已是紫痕交疊,滲出了血水。
看到真紀子破壞了綾子身體的美感,沼田不由皺起了眉頭。但他只是默默地看著,並不阻止真紀子的癲狂。
真紀子看到沼田皺眉的表情,似乎更刺激了她的野性。她嗷地叫了一聲,操起牆邊的一根細長的鐵器。猛力地向綾子的下身戳去。綾子痛的大叫一聲暈倒在地上,一股殷紅的血順著大腿流到了地毯上。
真紀子要折磨綾子。只有死命的折磨綾子才能發泄她心中的嫉妒和仇恨。綾子遲早是要被殺掉的,要麽拋屍海底,要麽是葬身荒林。但是現在,真紀子容忍不了綾子身上的妖艷的魅力。瘋狂的仇恨似乎像灼熱的烈焰,在焚燒著她的神經。
她要徹底地折磨綾子。
綾子躺在地毯上,飄向遙遠的意識又逐漸回到身上,慢慢地她睜開了眼睛。
她的目光是呆滯的,既沒有仇恨,也沒有希望,她知道自己只能忍受。倒不是說容忍能帶來生機,只是能略微減少一些痛苦。眼前的真紀子完全是個野獸,是完全失去人性的野獸。在某種意義上來說,綾子覺得她比沼田更可怕。
呵,地獄!我為什麼落到這活地獄中呢?她的大腦朦朧了……窗外已是夜幕深沉。綾子在伺奉著沼田和真紀子。這是一間面臨大海的浴室。
靠海的一面嵌著巨大的玻璃。沼田和真紀子同時泡在浴池里,綾子仔細為真紀子擦洗著身子。真紀子動也不動,任她擦洗著全身的每個部分。
「不管你多麼殷勤,也會殺了你的!」
「是的,太太。」
綾子納納地回答著。她不敢不回答,否則又要遭毒打。
綾子已經做好了死的准備,她知道自己逃不出他們的魔爪。要是現在警察找到了這里或許還有一线希望。但根本沒有這樣的可能,她必死無疑了。她懷念著丈夫,在丈夫身邊的時候她總是感覺不滿意,現在遭遇了地獄般的境地,她覺得自己以前真是太不知好歹了。
現在她只能祈望一死了之,但是死的時間拖得越長,對她的折磨也就越深,她擔心自己承受不了。白晝間她還能挺得住,真紀子打她也好,沼田和他的同伙奸汙她也好,但這畢竟是肉體上的折磨,她忍受得住。
到了夜里,他們把她的手腳捆得緊緊地關進了地下室倉庫,全身動彈不得,完全不能入睡。只要一閉上眼睛,各種往事伴著噩夢就會將她驚醒。醒來以後,等待她的是比噩夢還殘酷的現實。
(3)漫長的黑夜實在難挨。
她害怕自己精神失常。但是,對自己挺過了這麼長時間她又不敢相信。
給真紀子洗完後,她又給沼田擦洗起來。
「你想讓我們怎麼殺你?」
沼田笑著問她。
「給我毒藥吧。」
「毒藥?不!槍殺怎麼樣?就用手槍把你的腦袋打爆!」
「那樣也可以。」
綾子好像曾經聽別人說過,被打爆腦袋的死法痛苦很小,因為人的神經中樞被摧毀後就沒有疼得感覺了。
「絞首刑怎麼樣?絞首刑對你最合適了。」
真紀子陰冷地冒了一句。
「可以,真紀子小姐。」
「還沒見過像你這麼嘴硬的女人!是不是以為說什麼就聽什麼可以饒了你呀?」
真紀子又發起火來。
「我沒有這麼想。」
「什麼,你居然頂撞起我來。口氣倒不小!」
真紀子一把抓住綾子的頭發把她拖進了浴池,她把綾子的全身浸到水里,騎到了她的背上,手里還抓著頭發。
「好了,快松開,小心憋死了。」
沼田看到綾子掙扎的手臂不動了,這才制止了真紀子。
真紀子拉起了綾子。看到她的臉色憋得青紫,趕忙幫著沼田把她抬出浴池,攤放在地上。真紀子用腳在綾子的腹部粗暴地踩了幾下。綾子嘴里吐出了不少的溫水。
剛剛吐完,真紀子又把綾子從地上拖拉起來。綾子知道,面前的這個女人是個妒意十足的淫暴女子,她對她的折磨遠遠沒有結束。真紀子覺得綾子的肉體吸引了沼田,她的自尊心受不了了。於是她就這樣瘋狂的折磨綾子來發泄了。
「我不知道這個臭烘烘的臭屄女人有什麼好!你那樣敬著她。我是多麼的嫉妒啊!老公你知道不知道?」
真紀子歇斯底里的狂吼著。
沼田溫柔的拍了拍她的手道:「不要再為這些煩惱了真紀子,男人沒有不喜歡女人的屁股的嘛!你怒吼什麼呀?我又不介意你玩弄市田太太。」
「作為丈夫你應該知道我此時心里有多不好受……」
真紀子開始說,綾子此時脫得一絲不掛的完美無瑕的裸體就在真紀子與沼田中間,真紀子下面的話卡在了她的嗓子里。
真紀子的目光直了。
綾子充滿哀憂地撫摸著自己的裸體,她的手在垂直聳立的乳頭上停留下來。
「你也可以玩弄我,太太,就像你先生玩弄我那樣,我會服服帖帖的任你們兩口子玩弄。你們想怎麼玩弄我?就請隨便吧!」
綾子向著真紀子這樣說。女人在極度恐懼下會產生出不可遏止的性欲。綾子伸出了手開始替真紀子脫她的三角褲。
「來吧,我是你們的玩物。」
真紀子沒動,她默默地任綾子脫下她的三角褲。真紀子慢慢地抬起了雙手,扭住了綾子的乳房,她閃著色迷迷的雙眼,望著綾子,低聲低語的說:「我知道你很美,但我也想不到你的裸體這麼豐滿。」
她把綾子往自己跟前拉了拉以便嘴能咬住綾子的乳房。
綾子閉上了眼睛,現在就只當自己是他們的玩偶吧。她現在只希望真紀子能平息怒火,不再施虐她。
真紀子摟抱著綾子倒在地上,她撫摸著綾子的裸體。
「真好,你真是上等的臭屄貨色。」
真紀子把一根手指伸向綾子的陰部,「這屄毛也與眾不同。」
用舌頭猛舔舐吸吮起來,弄得綾子渾身顫抖起來,綾子小聲呻吟起來。
下體被真紀子舔得熱乎乎溫唧唧的綾子控制不住只覺一股熱流從陰戶內淌了出來,那分泌物又粘又稠,弄得真紀子一嘴都是。真紀子卻更高興了,「媽媽的,綾子你的淫水兒還真多。」
她一下子舔得干干淨淨,那陰毛上也濕乎乎的,哪地方被真紀子舔得紅紅的,陰唇已向兩邊分開了,真紀子把手塞進綾子高高隆起的裂縫,翻過了綾子的身體,又舔舐起綾子那精巧的肛門,那舌頭往肛門里猛伸幾次,都沒有刺進去,真紀子在興情的享受著綾子的裸體。到後來,真紀子命令綾子把一個型似男人的陰莖的橡皮棒扦進她的肛門。那東西扦的很深只剩下一個把手路在屁眼外面,綾子折磨她似的夢抽插起來,可真紀子卻快樂極了。
「用力的扦……快扦……喔……哦……就這樣……」
真紀子把屁股往後猛挺,她希望扦的更深。綾子只聞見臭烘烘的,她惡心極了,卻強忍著。
真紀子又改變了姿勢,她仰臥在地,只見她雙手扒開陰門,綾子猛扦進去,又是一陣激烈的抽動,真紀子浪叫連聲,綾子望著她那丑陋的屄毛,真想弄死她。
「噢……好……嗯……喔」真紀子一陣顫動,淫水直流,口水也流了出來。她要綾子停下來,她滿意極了,她又命令綾子舔她的屄和屁眼。
綾子知道躲不過去,她狠了狠,低頭湊了上去,強忍心中的惡心舔舐著,她只希望這出淫戲趕快結束,就是死也不想這樣,用嘴舔虐待自己的暴虐女人的陰部,這太叫人惡心了。但綾子必須滿足真紀子。她終於滿足了她。
真紀子已經疲乏極了。
綾子想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惡心到這樣的地步,可她必須這樣做。她的神經已經被搞垮了。
「我怎麼能夠做得出這些事情?真是不可思議,我的行為太出格了。」
綾子在心里這樣自責著,但事實是她根本沒有其他選擇。
(4)真紀子又抓住了綾子把她拉了起來。綾子的大腦是昏沉的,她聽到真紀子還在身邊叫喊著,要她繼續為沼田擦洗身體。綾子在朦朧中抓起浴巾,又摸到了肥皂開始為沼田擦洗起來。
「沼田君,這個女人簡直是尤物,我強烈要求你馬上殺掉她。我認為用肢解她的辦法就行,這樣可以透徹地看看她的身體里面怎麼樣,」
真紀子亢奮地嘟噥著。
「我看見你們倆剛才玩得很好嘛,馬上殺死她多可惜。再玩兩天不好嗎真紀子?」
沼田懶懶的享受著綾子的搓揉悠悠地說著調侃的話給真紀子聽。
「說的到也是哦。那樣就沒有意思嘍,死去的肉體就沒有彈性了呢!不過就是殺了這個婊子,她的那個鳥男人不是還會通過警察找我們嗎?」
「哪你的意思是……」
沼田斜視著真紀子用探尋的目光看著真紀子。
「那樣嘛!就干脆連她的鬼男人也掠來,玩弄個夠後一起殺掉,來頓人肉大餐好嘍!」
真紀子淫虐地咆哮道。
「哈哈哈哈……太好了真紀子,這麼說就你去東京把她的丈夫掠來吧,我到真的想吃她們夫婦的肉呢。肯定很好吃哦!」
一邊說還一邊看著綾子笑。
真紀子冷冷地站在一邊看著綾子為沼田擦洗。真紀子又一次把綾子拉了出來,把她匍匐在地面。真紀子指著綾子的肛門要沼田進去。綾子疼得大叫一聲,身體扭曲著。真紀子走上去抓住她的頭發將她的臉死命地按在地板上。
沼田讓綾子與自己一同進入浴缸。綾子盡量輕柔地搓著他肌肉松弛的身子。
沼田面向綾子坐在水中,眼光直盯著綾子那張秀麗的臉。
綾子的身體在水下開始扭動。沼田的手指已開始在她的大腿部游戲。
「綾子,你老實告訴我。」
沼田微笑著說道:「除了你丈夫,你與別的男人睡過覺嗎?」
「沒有。」
綾子頭低的更低了,聲音似哀鳴。
沼田的手就在水下玩弄著綾子的下體的陰唇中間的縫隙,閉著的陰唇的位置幾乎沒有口口的感覺,好像被粘液沾和在一起了。
倆人洗浴了一會,又回到臥室。
沼田背靠在沙發上坐著,叫綾子趴在自己的腳下,用嘴來含自己軟噠噠的陰莖。綾子爬在沼田的面前,用手理了一下還是濕的披肩發,開始用手捏著陰莖舔觸起來。
綾子強迫自己此時不再去想其他的任何事情,盡量想法使沼田快樂起來。
「呵……」
綾子開始含住陰莖的一刹那,沼田身子一顫,嘴里發出一聲呻吟。
綾子含著陰莖,用舌頭在龜頭上,冠狀溝周圍反復地舔著。握住陰莖的手則輕輕地套弄著,她發現,他的軟軟的陰莖已經開始變硬了。
綾子套弄陰莖的手開始用力了。
「……啊……綾子……好……真好……今天……今天我硬的真快……好……啊……市田太太……不錯……」
沼田心中異常興奮,從今天的勃起速度看,顯然是受了剛才真紀子與綾子之間的同性嬉戲的影響,因為由於不間斷的性交,如果不是剛才的刺激,則需要綾子又是嘴含,又是手搓的弄近20分鍾,陰莖才能再次變硬。
綾子的默默盡力也讓他很暢快。
胯下的陰莖已完全勃起了,沼田微閉著眼盡情地享受著這人生至樂,他感到陰莖不斷地受著女人舌頭的刺激,在她的嘴里不時地不由自主地猛跳幾下。他繃緊的身體使肚子更加凸鼓了。
沼田將背抬起,將一直扶在身體兩邊沙發上的手伸向綾子胸前,捏住了綾子碩大的乳房。同時,低頭看著綾子張著嘴含弄著自己勃起的陰莖。
乳房的肌膚十分細膩,猶如凝脂。沼田滿臉漲得通紅,嘴里不停的喘著氣說:「騷母狗……真淫……好爽……老子我……會……叫你舒服的……停下……我要肏你……」
沼田叫綾子停止了嘴上的動作。他站了起來,讓綾子也從地上起來,他拎著綾子的手臂,將其放在沙發上坐著,又使其背靠著沙發。然後,將綾子的雙腿提起,張開後,朝她胸前用力壓去。
綾子的兩只腳腕被沼田握住按在了兩肩旁邊的沙發靠背上,黑紫色的陰戶完全凸現出來。
沼田要肏進她的屄里了。
綾子緊張萬分地等著那駭人的時刻到來——男人勃起的陰莖的穿刺!
沼田的肚皮貼在了綾子的肚皮上。胯下的陰莖在尋找著目標,憑著經驗,沼田將陰莖的龜頭點在了應該是綾子的陰唇的位置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將下體用力一頂,「噗」地一聲,陰莖戳入綾子的屄里。
「啊……」
綾子一聲慘叫,整個下身像被撕開了一樣。
又有血流了出來,綾子快要暈過去了。
沼田這時根本不管綾子的死活,自顧在屄里抽送起來。
「啊……嗚……嗚……嗚……」
隨著暴漲的陰莖在綾子曾經被真紀子先前用暴力蹂躪過的屄里急劇的抽送,綾子的嘴里發出了嗚咽似的呻吟。
沼田的口水流到了綾子的頭發上。
沼田瘋狂不要命地狠狠捅著綾子陰道的最深處。
綾子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從她的臉上滾了下來。她死死地咬住嘴唇,拼命地忍住下身撕心般的刺痛。
沼田停止了抽送動作,屁股開始上下左右地搖動起來,陰莖在陰道里旋轉著。
綾子痛的快要斷氣了。
一會後,沼田又開始抽送起來。
「……啊……啊……綾子……老子不錯吧……啊……受不了吧……瞧你……滿頭大汗的樣子……還不如老子啊……啊……」
綾子的可憐相,更加激起了沼田的欲火,他抽送的更快,更急。
沼田也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他大張著嘴,拼命的呼著氣,陰莖在陰道里亂頂亂撞。
此時,具有強烈的性虐待心理的沼田尤嫌不足,他將按著綾子腳腕的一只手拿下,伸到了綾子的屄後面。
突然,他將中指摳進了綾子的肛門。
「啊……」
綾子痛的再次高聲地慘叫起來。
綾子的兩個孔道里被慘無人道的沼田同時抽插著。
一聲慘叫後,綾子昏死了過去。
雙管齊下的極度快感,令沼田終於射了。
綾子癱軟在沙發上,緊閉著雙眼一動不動,像斷了氣似的。
真紀子面目猙獰地凝視著沼田的行為。雖說她也是一個女性,但卻是一個失去了人性的,暴虐的女人。
第四章變態夫婦淫靡的性娛
(1)綾子又被關進了地下室。
她依然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她記得真紀子拽著她的頭發把她拖進了倉庫。
沼田找了兩截細尼龍繩捆好了她的手腳。現在她全身還是濕淋的。被關起來後,寒氣馬上悄悄地包圍了身體。綾子呆呆地想著,可能今晚自己就要死了。
地下室里伸手不見五指。夜間又寒氣逼人。這樣赤裸裸的一定會凍得失去知覺,到不了明天,或是明天早晨她就會活活被凍死了。被浸到浴池里肺部進了不少水,現在呼吸困難。整個下身被那幫野獸折磨的麻木不堪。剛才被沼田粗暴地穿入過的肛門受到裂傷,此刻也是火辣辣地疼痛。綾子真想快些死去,只有死才能解脫這一切痛苦。反正是一死,倒不如早些死去。
綾子在暗夜中瞪著眼睛默默地想著。
從自己的妻子失蹤之後,市田賢一的臉色也變得一直是鐵青色的。
市田夫婦有一個兩歲多的女兒,名叫由美。市田綾子就是因為丈夫出差才把女兒送在娘家而自己去朋友那里玩,才失蹤的。
直到看見大批的警察在許多鬧市區調查,並且把市田綾子的照片在電視上公示以收集破案线索時,才有一個叫吉野易美的家庭主婦想起來,說她好像是看見一個像是綾子模樣的女人在一天被一個男人的汽車拉走了。經過警方詳細的詢問,她所回憶起來的發生這個情景的時間正是1994年4月6日。但是,吉野易美回想不起來那輛載走市田綾子的汽車是什麼型號,也回想不起來車子的車牌號碼了。現在終於弄明白了這是一起劫持案件,警方立即布置了新的調查方案——查明那輛載走市田綾子的車輛。——猥褻!
這個詞兒像旋風般地從市田賢一腦海中掠過。
余下的可能性,便只能是為了猥褻這一目的了。市田的眼前,不由地浮現出了妻子赤身裸體,正在遭受那個男人蹂躪的情景:那個男人面目不清,正撫摸著綾子那豐滿的乳房,綾子被雙手反綁,一動也不能動彈,兩腿被盡量地分開,痛苦地忍受著凌辱,那個男人獰笑著騎壓在她的身上,妻子的身體深處,已經殘留下遭到奸汙後的髒物……想到這里,市田不禁打了一個寒噤。如果是為了猥褻這一目的,那麼在蹂躪和奸汙了綾子之後,罪犯會將她釋放嗎?或者,罪犯會不會擔心日後綾子認得他的相貌而留下後患,索性殺人滅口?還有,罪犯是一伙,還是一個人呢?這種種思緒一起涌上心頭,弄得他心亂如麻。
這時,不知從那間房子里,傳來了失去母親的女孩由美的哭泣聲。
市田呷了一口酒。
他平時並不是嗜酒之徒,但從綾子被綁架的那天開始,他也學會酗酒了,而且不喝酒便難以忍受。要忍受兩歲的女兒眷懷母親的哭泣之聲,要制止自己對妻子正在遭受無數個男子的**慘狀的想象——這一切,唯有用酒精來麻痹自己的神經才能做到。他常常是一陣猛灌,酩酊大醉,然後昏睡兩天。酒醒之後又接著痛飲,滿腦袋都充滿了酒味兒。就這樣日復一日,越來越難以自持。
(2)有一天,他在酒醉後又入睡了。醉寐中,他做了一個夢——夢里,他竟然自己也被這伙歹徒抓起來了。他被關在了一艘船上,這好像是一艘貨船。船的主機的振動市田聽得出來。他是被關在一間狹窄的船艙中。手足都被用鐵絲捆了起來。
有四個男人圍在他身邊,他在最中間。
「市田先生,我們真佩服你對你老婆的感情,現在你竟然自己終於找上門來了。」
他們說話的聲音很粗。
市田的手被綁在他身後,「你們把我妻子弄到什麼地方去了?」
市田十分憤怒。
「你來的這個地方是不能活著出去的。不要覺得你來就可以領走你老婆。你也會與你老婆一樣被殺掉的啊!嘿嘿」回應他的是一個身材像摔跤手那樣壯實的男人,男人說了以後哈哈地笑了。
「殺吧!」
「被殺之前就不想見見你老婆嗎?這也太殘酷了嘛!為了見自己的老婆嘗嘗一些痛苦也蠻值得嘛,嘻嘻,你的妻子在這里非常快樂哦。我們還曾經不住地撫弄她的屁股。她什麼話都講了。只求我們不要殺她。因此,她願意爬下。你老婆那女人來回在地上爬著,好漂亮的屁股啊她。邊搖著邊接受我們的陰莖插進去,啊,進去了,啊進去了,哈哈哈哈……」
「不要說了!」
市田捂住自己的耳朵吼起來。
「要我們不要說?好啊,你說。你的老婆想避免痛苦,一心地迎合我們。你也像你老婆那樣搖晃你的屁股,哦——哦——也那樣地叫喊。把繩子放在脖子上,你老婆最喜歡那樣做了,因為這比被殺死要痛快些。」
說著,市田賢一被他們用繩子反吊起來。
「你老婆也曾經這樣嘴里被塞進她的褲衩,綁著吊在空中的呢。一會兒就叫你老婆在你的面前嘴里含著我們的生殖器,拼命地完全為我們口腔性交的任務。
之後又趴著,我們又伸進你老婆的屁眼里,並且讓她像哭一樣的呻吟。喔——喔——地叫喊,市田君,你一定喜歡我們這樣的安排吧?「「我們怎麼能這樣在你們這些家伙面前做那樣的事情!」
市田被吊在空中,嘴里說著強辯的話。
沒有其他的選擇了。市田所能做的就是繩子勒進他那傲慢無比的男人喉結里,然後牙齒凸出最後死去。
「明白了。你也想與你老婆那樣邊被東西伸進屁股邊被折磨。這樣的快感你還沒有享受過吧?還是待會兒問問你的夫人吧。但是,伸進你屁股的將是一根很粗的棒子。喂,開始。」
男人發令後就退開了。
「如有悔悟,現在正是時候。」
另外的男人用刀把市田的睡衣劃開了。
市田被吊著剝光了衣服。
「怎樣,先生。」
粗嗓門的男人問。
「殺吧!一群野獸!」
血液往下衝著,臉被血脹大了。
他們拿出一根排水用的飲管。
「把水灌進鼻孔里,打掃一下他的肚腹,你的肚子里太黑了。」
一個肥胖的男人哼了一聲。
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按住市田的臉和嘴。
有人喊了聲開始,那個肥胖男人打開了自來水閥門,湍急的水從鼻腔流到喉部,再從喉部流進食道。勢不可擋的水流,產生出可怕的水壓。
意識急速般地淡化了。
就在肚子膨脹的時候,市田就完全失去了知覺。
擠壓肚腹後,知覺又恢復了。
大量的水從嘴里吐出來,並還在繼續往外吐著。
「怎麼樣?先生,再接著吐怎麼樣?」
肥胖男人拿來一根粗棒子。
「這次請圍著圈子爬吧,把這家伙塞進肛門去,等於是雞奸狗吧。不管是什麼樣的肛門被這個一捅全都會爛的。喂,讓市田先生趴下,讓他爬!」
繩子松了。那根繩子纏在肚子上。突然被吊起來。
一個人抓住市田的頭發,其余的兩人成八字形站著,抓著垂吊著的市田的兩條大腿,分開肛門。
棒子碰到肛門。這是一根比掌頭還粗的木棒。
「給我松手!我請求,給我住手!」
市田哭喊起來。
「到底是男人,作為記者,對肛門的凌辱是不能忍受的吧。放下來。」
市田滾落在地上。
肚子里還有大量的積水。插過軟管的鼻子孔的粘膜處被穿了一個大洞。其實他情願受水刑而死。如果肛門裂開的話大腸也會隨即裂開,作為懂得人體結構的市田來說那種劇痛他是可想而知的。
「還是屈服了吧?」
「我受不了了,請你們讓我休息一下。」
市田做著深呼吸。
「好吧。你的太太也照這樣四肢趴下的。趴下吧!」
「明白了。」
市田四肢趴下了。
市田的雙手還是被在前面綁著。
「畢竟是一個意志不堅強的男人啊。不說也罷,照你夫人的樣子做,但是你的屁股與你老婆的相比有天地之別,太髒了。」
冷酷無情的聲音漸漸消失了。
市田賢一的視线停在低矮的艙頂上。繩子深深地捆在雙手上。他們捆得很緊幾乎把繩子嵌進肉里去。賢一就那樣躺在地上腦子里像走馬燈似的考慮著各種事情。往事如雲不斷地浮現到面前又立即消失的無影無蹤。但連接不了一個明確的印象。死神在眼前張開著血盆大口。只有這一印象特別清晰。不知過了多久,船艙的門打開了。
賢一看到一男一女走了進來。女人的雙手被綁在背後。他立即認出了這就是連日來朝思暮想的愛妻。
男人看上去有40多歲了,男人把綾子拉到一邊,讓她坐下。
賢一硬撐著支起了上身靠在板壁上。他急切地看著綾子。經過這些日子,綾子的雙頰尖削了,眼睛顯得格外地大。綾子什麼也沒說,毫無表情地看著賢一。
她也沒有像想象中那樣流出眼淚來。
「請你們告訴我,你們到底要怎麼樣啊?」
賢一顫抖著聲音向男人問道。
男人坐到凳子上,抽著香煙。「看見你的妻子了吧?」
男人操著嘶啞的喉嚨提問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夫妻吧!我們回家後決不會向警察告發你們的……」
「你女人也是這麼說的,她一直這樣求我們。」
男人的聲音很低。「的確是這樣啊。你們如果報警,我們就完了。」
「……」
賢一說不出話來,那人一邊用嘲弄的口吻說著,一邊把綾子拉倒在他的懷里。
伸手拉開綾子襯衫露出她胸上乳房。男人玩弄著綾子的乳房,同時觀察著賢一的反應。綾子將臉扭向一邊。她干裂的嘴唇在顫抖著。只有這時,才看到了她的感情。
「你這家伙是自己毀了自己!」
男人剝下了綾子的牛仔褲。
「我真的沒有報警啊!就是怕我妻子出現不測,所以我沒有……」
賢一覺得嗓子眼有些發酸。
那人當著賢一的面,把綾子的兩腿扳開,兩手撫摸著她的大腿。聽見賢一說要他放了他妻子,他抬頭看了看賢一說:「綾子也這麼說。她還一個勁兒地懇求我們饒恕了她,說願意終身做我的性奴隸。」
男人笑了,他笑得那麼愜意。他笑著將綾子的身體俯伏在地上肆意地玩弄著她那豐滿的臀部。綾子沒有任何表情。
既無厭惡,也沒有歡喜迎合。她只是忍耐著,忍耐著。
「為什麼!為什麼呀?你們不能這樣害我們。我老婆她……」
賢一喘息著說不下去了。
「是不是想說,放了你們算了呀?」
男人譏諷似的問道。他自己這時也脫下褲子露出了下半身。
「是的。」
「可是,你們要說出去就不好辦嘍。」
男人說著,解開了綾子背後的繩子。
繩子解開後綾子馬上將身子縮到了牆角。男人上前抓住她的頭發,吧她重重拖到船艙中央,女人惱怒地朝綾子背上踢了一腳,疼得綾子「啊」地慘叫了一聲。
男人將綾子又弄到地上趴著。賢一被鐵絲捆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人在妻子身上施虐,而毫無辦法,他只覺得胸口堵得更厲害了。
「我說,你們就死了那份心吧,現在求饒頂個屁用!」
男人不顧一切地凌辱著綾子,最終迫使綾子又恢復了性的知覺,和他配合起來。
「好好看著吧!綾子是誠心誠意的!她說過只要能活命,什麼都可以干。她不願意和你一起被殺掉,她說把你殺了也行,只要她能活著就行。是這樣的吧,綾子?」
男人又揪起綾子的頭發,將她的臉對著賢一。「……嗯」綾子瞪著失神的眼睛,勉強點了點頭。
綾子絕望了。她徹底絕望了。看到賢一也被抓來了,她心頭郁積著千言萬語卻不能表達。她從心底愛著自己的丈夫。但同時又對他的倔強招致的殺身大禍有些報怨。她不想死,她還年輕,她希望和丈夫一起重新編織出生活的美麗圖案。
然而,現在晚了,一切都晚了!那些禽獸般的男人十多天來日夜輪番折磨她,汙辱她,把她完全當作了泄欲的工具。現在,當著丈夫的面,她又一次受著性的凌辱。她從精神上到肉體上完全垮了。盡管如此,她還是依稀抱著一线希望,或許他們最終把她汙辱個夠後會放了她們夫妻,所以她還是屈從著。
「怎麼樣,看到了吧?」
男人得意地笑著。
綾子又葡伏在地上。男人跨到了她的臀部從背後進入了她的身體。她的雙腳伸到了賢一的面前,離得是那麼近。賢一看到男人在進入綾子身體的瞬間,綾子的雙腳似乎是痛苦地抽動了幾下。嘴里又發出令人悚然的呻吟。賢一的心碎了,他覺得自己的意志也崩潰了。被抓之前躍躍欲試的求戰決心,此刻都冰消瓦解了。
男人自顧慢慢地,貪婪地享受著綾子姣好的肉體提供給他的快感。
賢一眼睜睜地看著眼前慘艷的情景。妻子的臀部依然白皙而又豐滿,這是令所有男人眼饞的肉體。一旦得到它,男人是不會輕易放過的。妻子還在呻吟著。
漸漸地呻吟聲透出性的興奮。妻子剛才一直沒有正眼看賢一。她是不是完全背叛了自己呢?他不由又想起「女人都是賤貨」這句話。如果果真如此,也不能怪她,綾子畢竟是個弱女人,是這些歹徒可惡,他們這樣折磨一個弱女子。妻子應該活下去,她有權過美滿的生活。要是她能活著出去,自己也就死而無怨了。
「喂!好好看看吧,最後再好好看一眼她這漂亮的面容。」
男人還在緩緩地抽送著。「告訴你們吧,你們兩口子都得死。」
男人的聲音充滿了野獸般的肯定語氣。
「你們這群野獸也遲早都會被警察逮到的,法律會最後送你們上絞刑架的!」
賢一禁不住吼了出來,他竟覺得這聲音不是自己的。
「那你們也得先死!」
男人惡狠狠地瞪了賢一一眼。「……」
賢一瞠目結舌,只覺得最後一线希望破滅了。
「怎麼樣,想不想再摟抱你的老婆呀?」
男人又陰冷地笑了。
「不!……」
「呦!你他媽到正經!」
男人的面孔又凶狠起來。「不,求你饒了我們夫妻吧。我們不會出去亂說的。」
賢一痛苦地懇求著。「噢,想活命?剛才不是還很堅決的嗎,大有視死如歸的氣勢嘛!」
賢一恐懼了。他不想死,且不說與愛妻的生活美滿。女兒也是他們夫婦割舍不下的啊。而他們卻不幸落入這些魔鬼的手里。他真想衝破禁錮,將這幫暴徒殺個血肉橫飛!可他卻開口懇求了,他知道他們不會放過自己,然而求生的欲望卻使他愚蠢地向敵人開口求饒了。他為自己的變化感到屈辱。剛才向那人求饒的話說完後他用力咽下一口唾沫。這一咽,似乎咽下了他的矜持,咽下了他的一腔斗志。
男人發泄完獸欲後,離開了綾子的身體。綾子長嘆了一聲癱在地上。她全身都麻木了。腦子里什麼也沒有,只是一片空白。
男人找來繩子將綾子的雙手擰到背後用力綁緊了。這家伙力氣真大,疼得綾子緊皺眉頭抽了一口冷氣。然而綾子還是一聲不吭。男人捆好綾子離開了船艙。
臨出門時,他揶揄地擠了擠眼說:「喂,就剩你們自己了,想干就干吧。」
賢一背靠著板壁看著面前的妻子。她還是全身赤裸,手被在背後動彈不得。她身上傷痕累累,被男人反復凌辱過的陰部,這時淌出了血水,順著大腿向下緩緩地流著。
瞬間,賢一的心髒收縮緊了。他不敢相信這就是自己嬌美的妻子。在一起生活時,她是那麼溫柔,對他百般照料。然而現在她都……賢一百感交集。一時間竟然無話可說。
綾子依然呆楞地站著,一副失神落魄的樣子。隨著輪機的振動她身上的肌膚微微顫動著,在賢一面前她似乎已經失去了意識。
過了許久,賢一才回過神來,他掙扎著爬到綾子身邊,從背後用被捆住的手撫摸著她的小腿。無聲的淚珠順著臉頰簌簌地淌了下來。綾子這時似乎也恢復了感覺,她頹然坐到賢一的身邊。「哇——」
地一聲嚎啕大哭起來。這是經歷了數十天生離死別後,兩人第一次單獨相處。然而卻是在如此險惡的環境中。他們夫妻明白,在魔爪的嚴密控制下是逃不脫的,死神隨時都會造訪他們。
綾子哭了一陣,又沉默了下來,賢一同樣沒有話說。兩人心中同時都有著類似負疚的感情。剛才在賢一面前綾子被那畜生又一次蹂躪了。為了那一线生的希望,她竟在丈夫面前屈從了那個畜生。她不知道賢一在感情上能否接受,她期望著丈夫在最後時刻能寬恕她的背叛行為。
輪船保持著勻速航行。
賢一夫妻相對無言。賢一默默地注視著妻子的身體。由於手腳被捆住了他無法去愛撫妻子,他只能用目光去愛撫妻子身體的每一個部分。「綾子,過來,讓我們依偎在一起吧。」
賢一懇求著綾子。綾子溫順地緊挨著丈夫,這時她反而覺得心里安穩多了。「死就死吧,只要和賢一在一起也就知足了。」
綾子在心里安慰著自己。時間仿佛凝固了,只有輪機有節奏地振動聲,撞擊著空間,也撞擊著他們心靈。
賢一這時在渴求著,但又難以啟口,想了許久他終於開口了。
「綾子,求你了,讓我們的身體再結合一次吧,也許,這是最後一次了。」
綾子驚奇地看著他,兩個人都被捆住了手腳。這怎麼能夠呢?然而看到賢一那熱切的目光,那誠懇的神情,她理解了,這是丈夫和自己臨終前愛的召喚。她只覺一層紅霞飛上臉頰,羞怯地對丈夫點了點頭。
綾子從背後用手拉開了賢一長褲的拉鏈,幫助賢一露出了下半身。然後她趴到了賢一的身上……這對夫妻在患難中又以肉體結合到一起了。在他們看來,周圍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整個世界只有他們兩個人在相親相愛。聖潔的愛是無人能夠阻擋的。有了這種純真的愛,即使到了地獄他們也感到幸福。
船艙的們打開了,剛才那男人跨進了艙門。門外還站著幾個彪形大漢,賢一和綾子對視了一下依然緊緊地結合在一起,「好!接著干下去,一直干完!」
男人的口吻不容分說。
賢一和綾子沒有理睬他們,他倆知道,最後的時刻終於來了。此刻恐懼完全從他們的心頭消失了。
男人一直在他們身邊站了許久,他默默地注視著腳下這對夫妻的行為。最後,他獰笑著揮了揮手。兩個大漢走到賢一面前,一人抓住一只胳膊將他提了起來。
看上去就知道這是兩個訓練有素的家伙。他們用力將賢一拉出了船艙。他扭頭看到另外兩個大漢將赤身裸體的綾子也拉了起來。
陽光火辣辣地照射在甲板上。天空萬里無雲,一望無際的大海蔚藍清澈,微波粼粼,賢一貪婪地注視著大海,這是曾經給他帶來無數夢想的世界,而今,他將長眠於這充滿夢幻的大海之中了。
暴徒將賢一拖到了後甲板的邊緣。甲板上橫放著一根巨大的鐵錨。他們用鐵絲將賢一緊緊地捆到了鐵錨上。綾子也用鐵絲和他並排捆在一起。他側頭看去,只見陽光下綾子赤裸的身體是那般的耀眼,甚至有些妖冶的感覺。他看到了綾子的嘴角掛著笑容。淒絕的笑靨使她本來就十分秀美的面容更加楚楚動人。
「放下去!」
那個男人命令道。幾個大漢拉起了鉸鏈。不一會功夫夫妻倆的身體就吊到船弦外面。「綾子,別怕!我們在一起!」
賢一鼓勵著綾子。
眼前的天空在旋轉,貨船也在旋轉。鐵錨無情地向海水中落去……賢一的叫聲停息了。他一直大睜著兩眼,想把這個世界的印象盡可能多一點殘存到大腦中去。陽光消失了,四處變成青幽的世界。鐵錨加速向下降去。賢一依然大睜雙眼,現在他凝視著黑暗的海水,似乎要看透這漆黑的世界。水壓將賢一肺里的空氣壓迫出來,隨之海水洶涌地衝了進來。
鐵錨伴著已經失去了生命的賢一和綾子繼續向下降去。
(3)「爸爸,爸爸!你醒醒爸爸!爸爸你怎麼了?」
女兒由美的呼喚好像是從天國里傳來的一樣,沉睡的市田賢一被女兒的小手搖醒了過來……賢一呆呆地看了女兒半天,才猛然越身起來,把女兒抱在懷里哄著女兒說:「噢,由美!爸爸做夢了!不要怕,爸爸在。」
整個房間里,充斥著壓抑和陰郁的氣氛。這一切,對於市田賢一來說,是那樣的漫無邊際。
市田用一雙由於充血而顯得渾濁不清的眼睛,直勾勾地緊盯住女兒。這雙眼睛里,讓人感覺出有一種被逼迫到懸崖勁頭的野獸的眸中透射出來的光芒,充滿著歇斯底里的瘋狂。
市田綾子被栓在這像個監牢似的房間里。
好久了,她不知道自己這是在那里。她仿佛感到這里就是自己的家。嘴上被橡膠帶貼著,手被綁在背後,腳也被捆著。她想喊但喊不出來,想動也不能動彈。
綾子感覺自己這是正在做著一場又長又可怕的夢。這噩夢的內容,她恍惚的已經記不清了,只覺得這是在夢里,其他的事什麼也記不起,就連自己過去在那里,自己究竟是誰都混亂起來了。仿佛她來到了一個新世界。
她手腳被捆著,嘴又被膠帶封住時,那真是難受極了。
「多麼漂亮啊,這是我的,是我自己的,只有我才能動,你要是讓其他男人動了,我就殺了你。別忘了,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是我自己的。」
朦朧中,綾子隱約聽見有個男人的聲音在耳畔嘮叨著。
「你醒了綾子?你是最漂亮的女人,是我的漂亮女人。誰也不能看你,我玩兒完了,還是要把你捆起來。明白嗎?你只是我的一個人的。」
這男人把嘴從綾子的嘴唇移到了胸部下,過了好一會兒又慢慢轉移到綾子的下身……綾子從惡夢里醒了過來。
就是這醒來的世界,同樣充滿著惡夢。罪惡再次纏繞著綾子。
身邊的男人在舐著綾子的乳房。綾子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扒光了。腳上鎖著類似腳枷的東西。
「好像醒過來了。」
在一旁看著的真紀子蠢蠢欲動地說。
「是的。」
沼田廣秀邊揉搓著綾子的奶子邊回答他老婆的話。
沼田廣秀這家伙並非狂人,綾子非常清楚這一點,他是綾子心中最冷酷,最殘忍,最凶惡的男人。他把綾子綁架來之後,**了一次又一次。為了使綾子成為自己的女人,他開始給綾子洗換腦子,改造她的思想。
綾子又閉上了眼睛。沼田繼續干著他的痛快事。
「怎麼樣,感覺好嗎?」
沼田的老婆真紀子蹲在綾子的身邊問。
真紀子的男人自顧用他的嘴蓋住了綾子的嘴,大腿依舊跨在綾子的身上。真紀子兩眼直盯盯地望著她丈夫的一舉一動,仿佛是她自己在感覺快樂一樣。
沼田衝著蹲在綾子身邊的真紀子叫道:「喂,你想來試一試嗎?這很有意思,很舒服。」
「不,我不要試,還是你先快樂快樂吧。」
真紀子的說話聲音顯得異常興奮。
這女人把手朝綾子伸了過來,猛地一使勁抓住了綾子的大腿,然後慌慌忙忙地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接著,趴在綾子的下身上,開始用舌頭舐著……一會兒,沼田起身出了房間。他已毫無興趣了。綾子被真紀子征服了,同時綾子也征服了她……下來,真紀子命令綾子陪她進浴室洗澡。
「我是你的主人。」
在浴室的浴盆里,綾子被真紀子抱住,真紀子這樣說:「我才是沼田廣秀的老婆。他對我說想要養一個性交奴隸。我對喂養人這事也很感興趣。像你這樣的女人,我願意養,你的確很漂亮。」
綾子乞求真紀子說:「你給我條活路吧,我一定聽你的。我稱呼你什麼呢?」
「就叫我女主人好了。你只要聽話,我會好好待你的。」
真紀子接著又說:「今後,我是不會讓你受苦的。但,不准你逃跑,你是這家里的那個男人和我的可憐的奴隸。你明白嗎?」
「是,女主人。」
「現在你給我站起來,讓我好好再看看你的身子。」
「是,女主人。」
「你的身子可真漂亮啊。」
真紀子開始用舌頭舐綾子的身子。綾子的皮膚白而細嫩,特別是屁股上的皮膚更是如此。真紀子雖然不知道她男人今後怎樣待這個女性奴,但這個女人是一定要養起來的。
真紀子對此事不能說「不」字。聽她丈夫說要套著腳枷來養。對於喂養人這事,真紀子表現的很有興趣。與其說是興趣,不如說是為她自己的需要。她已經知道怎樣從另一個女人身上得到享受。
這個時候,沼田進來了。他旁若無人似的把淋浴的水溫調熱了一些以後,他開始使勁往身上搓起肥皂。他的體型優美,肌肉發達,渾身上下充滿了陽剛之氣。
此時,綾子與真紀子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已經躺在能夠容納兩個人的搓澡床上。她們用手撐著頭,面帶微笑地望著沼田廣秀。她們看著沼田那巨大勃起的性器,她們希望它趕快插進她們的身體。
「我的老公,正說你你就來了。快過來呀,我們都有點癢了。」
真紀子浪笑著說著挑逗的話。
「我的東西夠粗大吧?我馬上與你們玩個痛快,讓你倆都知道我的厲害哦。」
真紀子用手磨搓著陰毛,她有點等不及了,陰部里面涌出許多溢出物,陰毛也被沾濕得黏糊糊的。
沼田坐在搓澡床邊,用手摸了摸綾子的乳房,道:「你的奶子真不愧是大號的啊!」
他手不識閒地撫摸著,嘲弄著綾子。
真紀子從背後摟著沼田的脖子,下體的陰毛在他的背上緩緩又輕柔地磨搓著,沼田感到他老婆的陰部濕漉漉的,自己的下體,也勃起的厲害,脹得都有點痛了。
沼田仰面躺到了澡床上,望著兩個女人。
「我想性交了,咱們馬上就來幾次吧!」
沼田說著,把手指扦進了綾子的陰道。
兩個女人也喘息加速。一個是浪癲痴狂,一個確實別無選擇。
綾子手握著沼田的東西,把頭低下,吞進了嘴里,做著口交。
真紀子把陰部靠近沼田的頭部。沼田左手撫摸著綾子,右手扯了扯真紀子的陰毛,真紀子扒開了陰門,露出粉紅色的壕溝。沼田的嘴湊了上去,舔著他老婆真紀子的陰部。
這時真紀子干脆騎坐到了沼田的身上,吧扒大陰門瞄了瞄,腰往下一沉,只聽得「撲哧」一聲,沼田粗長的東西被真紀子吞了進去。
「喔……喔……太棒了。」
綾子有點喘息粗重了。
真紀子也被沼田頂戳的舒服極了。
「啊……啊……真癢啊……好爽快哦。」
綾子的身子顫抖了,陰部流出許多水兒來,弄了沼田一臉。
真紀子開始上下套動起來,開始較慢,可一會流出許多淫水起了潤滑作用,她愈抽愈猛,頭向後仰去,雙眼迷離,滿臉通紅,嘴角流出條條涎水。
「喔……喔……真痛快啊……沼田君……我的老公……你還是……那樣棒啊……你真是……強壯極了。」
真紀子喘息呻吟不已。
沼田配合著他老婆的起伏,熱烈地迎合著,他身子一挺一挺的,弄得真紀子歡喜不已,真紀子的下體又流出許多水兒來,把她的陰毛弄得更加濕膩膩的。
真紀子又是一陣猛烈的起伏,一會抽,一會搖,雙手還不住的撫摸自己的乳房。
「喔……哦……啊。」
真紀子喘息不已,她身子一陣亂抖,便寂然伏在沼田身上了。
沼田也是一下子噴射出來,一陣虛脫,只剩下喘氣的份兒了。
綾子在旁邊剛才看的就渾身燥熱不已,她此時將真紀子從沼田的身體上扶下來,讓她坐在沙發上休息,並用手紙幫真紀子擦著從她的陰道里流出來的精液和陰毛上的髒物。
「媽的,這樣急著讓我下來做什麼啊?」
真紀子翻著白眼兒罵了起來。
綾子沒有理會這些,又順從地坐回沼田的身邊,看著沼田那小腹下死蛇般的東西,她簡直要嘆息了,她用手撫摸著,把頭慢慢地伏了下去,含住了那還流著余精的性器,她吮吸著,用手搓揉著沼田那寬厚健壯的胸膛。
「綾子,你是性奴,怎麼能不經允許就口交呢?」
沼田粗暴地揪著綾子的頭發訓斥著她。
綾子搖了搖頭,她吸著沼田那死蛇般的東西又恢復了生機,直挺起來。綾子坐上了沼田的兩腿,掰開蓬亂的陰毛,扒開了陰溝,就要對准性器坐下去。
沼田已被她扒起了熊熊的欲火,他一把把綾子掀到了床邊,他要狗跳式性交,他不喜歡老是用一種死板的姿勢。
綾子已抬起雪白的屁股,用手墊在頭下,她那肥厚的屁股下向兩邊分開的陰唇濕唧唧的,陰門大開著,一吸一吸的,已急不可耐了。
沼田跪在了她身後,把他堅硬的性器在綾子那濕淋淋的陰部搓了搓,對准陰門猛刺進去。
「喔,真燙啊,熱乎乎的。」
綾子浪叫起來,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頓時,沼田的那東西開始抽動起來。
沼田雙手從腰後伸到綾子的大腿間,輕扯著她那濃密的陰毛,身子猛烈的抽扦著。
「哦……哦……哦……啊……你……真厲害……越來……越來越硬了」綾子情不自禁地浪叫起來,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這樣淫賤。她感到下體被沼田頂得火熱,屄內被塞得滿滿的。
沼田只是一味地抽扦,他在她的身上只是發泄性欲,根本談不上愛與不愛。
綾子扭動屁股,狂熱的擺動著,拼命的向後翹著屁股,分泌物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綾子……哦……夾緊老子的屌……喔……真痛快……你的水兒太她媽多了。」
沼田被綾子狂熱的浪勁兒挑逗的更來勁兒了。
每次都扦進深處,交合十多分鍾,沼田拼命一頂,火熱的液體噴射而出。
綾子哎呀一聲,雙腿一伸趴在了床上,沼田摟著肥厚厚的屁股也倒下了。
她們分開了身子。
沼田倒在了一邊,性器里慢慢的流著余精。
真紀子先到浴室洗澡去了,傳來了流水聲。
綾子坐起來,分開壕溝一看,陰溝內被那粗大的東西頂得紫紅,流出了好多水兒來。
浴室里的真紀子想著:如果把這女人換成一個年輕男人,那她會更加激動。
女人對於她來說,畢竟是敵人,所以內心里真紀子總想虐待綾子。但是她看見自己的丈夫玩弄綾子的情況,她體會出了綾子受寵的味道,心里真不好受。忽然真紀子被綾子那臀體所引誘。她想,綾子是自己喂養的奴隸,給這漂亮的奴隸套上腳枷,使真紀子產生了一種異常心理。無論怎麼樣,綾子是性交的奴隸,供人玩的。
「你做我的寵物,這肉體是屬於我的,屬於我的……」
真紀子說著,抱緊了綾子。雖然她不是生來的同性戀,但她已經開始覺得女人比男人更有味道。女人具有絕美的肉體。從頭到腳,都是有魅力的。真紀子這樣想著,把自己的臉緊緊地貼在了綾子的胸部上。
綾子的又一次性交奴隸生活開始了。這次和以往不同的就是——性交對象是個女性。
(4)客廳里,真紀子穿著睡裙坐在沙發上,綾子跪在她面前。沼田脫得赤條條的站在一旁。
真紀子讓綾子抓著沼田的東西使勁搓揉。
「今天我們來好好地玩玩吧。」
沼田將手放在綾子的乳房上,盡情玩弄著她既漂亮又雪白的胴體。沼田的性欲望是驚人的,只要一有時間,他就會立即強迫綾子為他服務。
綾子毫無辦法,只得忍氣吞聲,沒完沒了的服伺他。甚至連白天黑夜都沒有了。
現在又加上了真紀子。
有時,一個晚上的時間,沼田竟對綾子來四次性生活。在這過程中,綾子昏昏欲睡,他就使勁揪一下綾子的臀部。綾子只好硬打起精神來對付他沒完沒了的折騰。
眼下不得不認真地干好每一件自己並不情願的事情。起碼表面應該是這樣。
其實在為沼田服務的時候擊中睾丸是最容易的。這是所有男人的致命點。
她一直在考慮這種事的可能性有多大。
倘若失敗的話,下場是十分悲慘的。他們夫婦會讓她在極其痛苦中死去。
沼田在用腳踏住綾子的臀部使勁玩弄之後,才會稍稍放松一下對她的監視。
綾子自己也感到這個男人並不只是淡淡地監視她,而是要好好地嘗一嘗她身子的滋味。然而令綾子不解的是沼田都在她身後的地方進行折騰。
自己在前面。如果那樣干到底,能不能成功一點把握也沒有。
沼田老喜歡在床上將他的身子擺開成大字型。
他與綾子都一絲不掛。
沼田多次都是這樣讓綾子為他服務。在這個過程中,他什麼話也不說,只是緊緊地摟抱著綾子的臀部。
綾子發出微弱的喘息聲。
綾子完全放縱了自己的情欲,最初她是被男人奸汙了的。奸汙後又強迫綾子跪在男人的面前,要她玩弄男人的東西。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綾子拋棄了絕不伺候的意志,專心致志地替男人干他們所希望她干的事情。
在這些動作中,她的精神系統全都麻木了,一點感覺不出男人與女人有什麼不同之處。只是當有某種東西流進她身體(嘴或者陰道)的時候才仿佛感到面前的人是男人。
這些服務時間最長的還要算口交的過程。綾子已經很會掌握用牙咬的程度,什麼時候合適,什麼地方產生疼痛。眼下將男人的東西含在嘴里時,一點也沒有什麼厭惡感。拼命服務的時候,綾子周身也是濕漉漉。沼田在這個時候牢牢地摟住綾子的身子。然後男人還不滿足,他就坐在綾子的臀部上不斷地命令綾子前後左右地爬著。綾子完全陷入了忘我的境地,全心全意地為男人服務。
此時,沼田又興奮起來。
他倒在床上,將頭放在高高的枕頭上,觀賞著綾子的身子。
男人在玩弄性交奴隸的時候,總是那麼不知疲倦和不會空閒的。
「下來,到地上去爬。」
沼田撐起上身命令綾子。
「是」。
綾子十分馴服地在絨地毯上繞圈子爬著。
沼田下床,緊緊抱住她的臀部。
綾子停止爬行,心里知道他又要干什麼。
綾子自動赤身裸體跪在那里。隨後,綾子發出了呻吟。
每到這個時候,真紀子就會在一旁緊皺眉頭,並暴露出她那讓人感到害怕的病態。真紀子便會與平時判若兩人的表露出極大的變態性欲,她就粗野地快速拿出一些性虐待用具把綾子套上。
綾子被鐵圈套在脖子上以後,她就開始一個勁地求真紀子饒了她。而真紀子就毫不理會地牽著綾子來回在屋子里轉圈子,此後她會又給綾子栓上特制衛生帶。
綾子會變得瘋狂,她渴望鞭子抽打她的身子,在暴力面前被真紀子玩弄。綾子變成了十足的陰莖奴隸。只要被真紀子打了,或者被真紀子用腳踩住身子,她就會暴發狂熱的快感。進了浴室,在綾子的苦苦哀求中,真紀子的小便淋澆綾子的頭和臉,綾子甚至還要張大嘴喝下去。
喝了尿後,再在綾子脖子上套進鐵圈,帶上特別衛生帶,並將手腳鎖起來,整個身子照舊一絲不掛。
沼田讓綾子趴下,真紀子騎在綾子背上。
沼田就開始牽著綾子從這間屋子爬到那間屋子。
爬著,爬著,情緒進入了興奮狀態,並不斷地喘著粗氣。
綾子邊請求邊來回在地上爬著,雙目射出強烈的欲望光澤。抓住鎖頭,然後將脖子上的鐵圈提上來,整個頭吊起來,恰好這個時候綾子興奮至極,伸出雙手迫不及待地緊緊抓住了沼田男人的東西。沼田就會掏出來讓綾子狂熱地玩弄,稍後,綾子閉上雙目開始做起口交來。
沼田用腳將她的身子踢翻在地上,然後將鑰匙插進特制月經帶里。刹那間,綾子的喘息聲更高了,沼田又趴上去將自己的東西伸進去,用手輕輕地撫摸綾子的臉。不一會兒便又開始邊打邊責罵。
「再使勁一點,再使勁!使勁!使勁!」
綾子的身子變得紅一塊,白一塊了。
沼田射出了自己體中的精液。
綾子又趕緊用嘴包住了不干淨的陰莖,不住地吸吮起來。
綾子每動一下脖子,鎖就會發出碰撞的聲音。她不斷用手和嘴交替地玩弄著沼田那軟綿綿的陰莖。
沼田審視著綾子的反應。
「哎……」
籠罩在綾子大腦里的常人理念被逐漸驅散了。
綾子更加使勁地捏著他男人的東西。
沼田也漸漸感覺出他的調教成功了。
「我買了項圈,腳銬,鎖,鞭子和黑色長筒靴等等東西,從現在開始這些東西都要用在你身上,被奴役的滋味很爽吧?」
沼田要更多的挑起綾子的性趣。
「我很喜歡。」
「那麼下床吧。」
沼田去處工具。
將鐵圈套在光著身子的綾子身上,然後用鎖鎖住,再穿上長筒靴,雙手也上了鐵圈被鎖住了。
他命令綾子張開四肢趴在地上。
腦里的神經全散了。一種興奮昂起,以前失去的活力現在又回來了。
「你已經成為性交專用奴隸,明白嗎?」
「是」。
「我是喂養你的主人,是你的主人。」
沼田騎在綾子的背上。
「我的主人,是」。
「哦,奴隸,給我爬,快爬!」
「是,主人」。綾子開始爬了。
沼田抓住鎖命令奴隸。一會兒又叫她跪在主人那男人特有的東西面前。
綾子跪在哪里。性欲支配了綾子的全身,身子只感到一陣輕松。
綾子跪在地上,將男人的東西含在嘴里。綾子願意這樣任人使喚,任人玩弄。
綾子松開牙齒,那東西插到了喉管。
真是一根叫人興奮的東西,此時,鐵圈套在他的頭和雙手上,主人還是握著那把鎖。
綾子覺得自己已經墮落成了奴隸。她自己也感覺自己是專為男人的那東西服務的女奴隸。
性欲像火焰一般越燒越旺。直至完全把綾子迷住了。
沼田把綾子推到,讓她伸開大腿。
「奴隸,做一下手淫吧。」
「啊,是,主人。」
綾子用手代替男人的東西,不多時就濕潤起來。
沼田俯下身子觀看。綾子邊喘氣邊拼命地追求自己的快慰。一會兒將腿緊閉,一會兒松開。
沼田遞過去早已准備好的電動器具。
像男人那東西模樣的電動器具在陰洞中激烈地振動和轉動。綾子開始放聲大叫。
這種動作是讓她體會野蠻男人的動作。綾子的頭在左右搖晃。白淨的臉上漲滿了血色。
「那東西,那東西,啊,快點,快點。」
幾乎要發怒了,綾子大聲喊叫。
有了這樣的器具看樣子她是什麼也不顧了。套著鐵圈。鎖被他人牽著,就感到了一股難以言狀的快感衝了上來。使自己墜入性奴隸的行列。這樣的快感是一種特殊的感受。
綾子主動地將臉朝下趴下。
手從下面不斷地搖晃器具。臀部翹得老高。
綾子還在不停地叫喚。電動器具停止了抖動。
沼田跨上綾子的臀部。他此時也情緒昂奮。
「怎麼樣?綾子,你這女奴隸……」
「啊,太好了,我願意做男人那東西的奴隸。請你關照現在就來吧!來吧。」
綾子完全喪失了理智和做人的尊嚴。她已經被淫欲俘虜了。
綾子叫著來回爬著,下身陰道里非常濕潤起來。接著就跪在地上執拗地把沼田男人的東西放在嘴里。之後就翹起臀部請求快些把東西插進去,而且嘴里還大聲地叫嚷。綾子持續地保持著這種旺盛的性欲。
沼田竟然允許她跨在他的臉上,他還舔她的陰部。她像女公主一樣坐在他的身上,一邊輕輕敲打他的腦袋,一邊把她的臀部在上面上下滑動。然後就又抓住男人的東西塞進嘴里開始口交。她發瘋似的把男人的東西含在嘴里,用口包住那東西,使勁地往喉管伸出吞著,並用手搓揉一會兒後又緊緊地貼在臉上。她又用牙齒輕輕地咬住男人的東西。
沼田頓感一股抑制不住的洪流直泄而出……
(5)綾子雖說是男人的性交奴隸,但更是真紀子的享受工具。夜里,真紀子要抱綾子睡覺。
綾子的手總是被捆,並固定在床上,以防逃跑。真紀子夫婦外出時,就把綾子關在設有隔音裝置的地下室里。
住宅外,有很寬的院子。但她們夫妻嚴禁綾子到院子里來。一個星期過去後,真紀子的態度有些變化。這一天,真紀子把鎖套在綾子的脖子上。她讓綾子光著身子從一個房間爬到另一個房間。接著,真紀子又對綾子拳腳相加。這時,虐待綾子使真紀子產生一種特殊而微妙的快感。這感受也是真紀子有生以來最幸福的時刻。要是讓她自己變成什麼都干的奴隸,那就將改變她人的意志。真紀子一想到喂養的是人,自己就萬分激動。也許是真紀子經常一個人生活在這偌大的住宅里的緣故,使她產生一些奇怪的想法。
沼田廣秀對他的老婆說:「你可以和她玩,但是決不准老虐待她,這你可要好好記住了,否則,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看,這還用你說嗎?放心,我會好好跟她玩的,你不必擔心。」
真紀子那里聽得進她丈夫的話。有一次,她讓綾子脫光身上的衣服,然後跨騎在綾子的背上。她自己也是一絲不掛。真紀子說,你只是個奴隸。然後她把腿跨在綾子的臉上又說,我一句話就可以要你的命。她把臀部掩蓋住綾子的嘴巴,使綾子無法呼吸。然後又把綾子的手反綁在背後,猛地幾拳打在綾子的臉頰上,剛收回拳頭,兩手又使勁地擰綾子的奶頭。之後,用腳狠踢綾子的下腹。還對綾子喊叫,你動呀,你掙扎呀!你叫呀!因為我是女性,所以最懂得怎樣去搞另一個女人。綾子大汗淋漓,拼命蠕動著胴體求饒。
綾子無法忍受真紀子的折磨了。每當她受不了時,就帶著腳枷在房里到處亂跑。每次被真紀子抓住,就是一頓痛打。真紀子的表情猙獰,仿佛精神有些異常似的。綾子意識到,不僅男人可能成為異常者,女人也同樣有可能。真紀子和她的丈夫淫虐綾子的男人作風一樣,無情地折磨綾子,從而使自己得到滿足。
真紀子的快感來自對綾子的虐待。她騎在綾子的背上,對准屁股就是一巴掌。
當她抬起手掌時,頓覺快感萬分。
性交奴隸的生活大約持續了一個月。這一個多月,對於綾子來說是多麼漫長,多麼難過啊。
在這段時間里,沼田廣秀常常會一個人出門去,卻獨留真紀子在家里。
真紀子每天虐待綾子。綾子的脖子上整天都套著鎖。挨打已成家常便飯。每次都讓綾子只好伸手乞求饒恕。而真紀子往往是盛氣凌人地吼叫道:「你是我的奴隸,是我的。不准你和男人調情。」
「明白了,我不和男人調情,你饒了我吧,真紀子主人。」
綾子只能這樣說。
有一天,綾子剛一起床就挨了真紀子的一頓毒打。而後和往常一樣,綾子去准備早餐,掃衛生。突然真紀子怒吼道:「這早餐的味道不對啊。」
隨之,沼田廣秀把綾子的衣服脫光,拉著綾子脖子上的鎖,在房間里來回拖。
然後,把綾子的手反綁在背後。這時真紀子拿出了粗繩子做的鞭子,開始抽打綾子,身上留下道道鞭痕。連那豐滿的乳房也未能逃脫這頓鞭打。綾子在地上來回翻滾著,哀求著。
過了一會兒,真紀子又騎在綾子的乳房上,拳打綾子的臉部。這時真紀子也瘋狂地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謝謝女主人。」
綾子每次挨打,都不得不這樣說。當然這是真紀子讓她這樣說的。
「你是頭肥母豬,專供讓人玩的。喂養你就是為了玩。看看你這屁股和母豬的一模一樣。」
「是的,女主人,我是頭母豬,是一頭白母豬。」
「你是一頭專吃精液的豬。你的乳房就是裝精液的壺。」
「是的。」
「看見你的下身,我就討厭。」
真紀子把綾子的大腿扒開後大聲說:「你這樣扭動著,是不是又想性交了啊?你真是個賣屄的女人!」
「是的,我是賣屄的女子。請饒恕我吧,女主人。」
真紀子把腳踩在綾子的下身上,而後把全身的重量移了過來。
「哎呦,啊!」
綾子叫了起來。
「想賣屄嗎?喂,快說話呀!」
「是的,我想賣我的屄。」
今天的真紀子猶如虐待狂一樣。過去她很少像今天這樣瘋狂過。
綾子趴在地上。
「你——」
真紀子的語調突然變了。這語調中包含了那麼一點女性的溫柔。
綾子抬頭看了看真紀子說了聲:「主人!」
真紀子說:「你這個性交奴隸,快來玩弄玩弄主人吧。」
然後,真紀子把綾子脖子上的鎖打開,手上的繩子解開。而後又讓綾子把鎖套在自己的脖子上鎖好。綾子先是感到詫異,接著就膽戰心驚地按照吩咐去做。
真紀子緩緩低聲地說:「我們互相虐待!現在主人被奴隸抓了起來,奴隸用腳使勁在主人的身上踩。
你把我綁起來,打我,使勁打我。「「明白了,你受得了嗎?」
綾子膽怯的問。
「什麼受得了受不了的!」
「那好吧。」
綾子把真紀子的手反綁在背後,再騎在真紀子的胸部上,伸出手就是幾記耳光。真紀子似乎不覺得疼痛,說:「啊,我尊敬的奴隸!我可愛的奴隸,你打我!你打我!你還要玩我。」
「好的,可你……」
真紀子閉上了眼睛。
綾子又煽了真紀子幾下耳光。
這種犯上的行動,使真紀子有一種特殊的陶醉感。
真紀子想到這以下犯上的行為,不盡嫉妒之火油然而生。但又一細想事情並非如此。綾子本來就比自己高貴。其實,真紀子也不過是個供別人玩樂的女人,不過比綾子主動一些罷了。
綾子繼續打著真紀子的耳光。真紀子大聲哭叫道:「請饒了我吧。」
「我會饒你的。」
綾子站了起來。
她一會兒踩踏真紀子的臉,一會兒踩踏真紀子的胸部。
「不痛吧。」
「當然啦,你是個十足的女色鬼,什麼花樣都想得出來。我親愛的女奴隸,你今天讓我好好滿足滿足。」
「現在的奴隸是你,而不是我。我問你,你丈夫沼田那個家伙哪里去了?他什麼時候會回來?要想活命就快說,否則可不會有你好受的。現在可不能輕易饒了你。」
綾子手里拿著鞭子來回晃動。綾子一使勁鞭子就落在真紀子的身上,臉上到處飛舞。手被反綁著的真紀子,來回翻滾著。她的身上立即就是青一道,紫一道。
「說,要不我就殺了你。不說,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綾子停了一會,拉住真紀子脖子上的鎖鏈。當綾子向上提時,頭皮被劃破了,真紀子痛的尖叫了起來。
「別這樣,快別這樣,饒了我吧,痛死我了!」
這痛苦的悲哀聲充滿了整個房間。
綾子把真紀子拖到了廚房,拿出了一根稍粗的面棒。
「我要捅爛你的陰部,你說不說?」
綾子把面棒壓在真紀子的大腿之間,來回轉動。
「別這樣!我說!你快饒了我吧!他去東京了。」
「那麼你告訴我,他什麼時候會回來?」
「他可能後天吧,今天明天不會來的。」
「這是你們的家嗎?這里是什麼地方?」
「我只是他的姘頭!他老婆早已經被他偷偷殺掉了,我知道!綾子太太,饒了我吧!咱們就都互相繞了吧!無論你說什麼,我都願意聽從。你就寬恕我吧,今後讓我來做你的奴隸,你是我的主人,我來伺奉你。」
面棒緊緊地貼著下身,真紀子有一次哭了。
「趴下,你。」
綾子對准真紀子的屁股踢了一腳,大聲命令道。真紀子趴下了,綾子騎在真紀子的背上,一只手里握住真紀子脖子上的鎖,另一只手拍打真紀子的屁股讓她爬。真紀子一邊嗚咽著,一邊馱著綾子爬回了原來的房間。
「你現在不過是個供人玩弄的母狗,你是專門讓沼田廣秀那個淫獸取樂的女狗。怎麼,那家伙現在不在,你還想在我身上找歡樂嗎?告訴你沒門,我可不是你的性交的工具。我可不是供你們玩弄取樂的人。」
綾子踢了一腳真紀子的屁股。
「饒了我吧!綾子小姐!今後我一定聽你的!」
真紀子哭叫著。
「好吧,那就饒了你。我要准備離開這里。」
「求求你,也帶我走吧。你要是逃了,我就不能再待在這里了。不然,沼田會殺了我的。求求你。」
真紀子悲哀地乞求道。
有個供人玩樂的奴隸是不錯。但是,沼田廣秀命令真紀子過,綾子無論在哪里,都必須套上腳枷,手被反綁著才行。當然干活時間可以不綁手。另外,除了玩弄之外,還必須把她關在地牢里。真紀子完全忘了這一切。現在她自己的手被反綁了起來。
「那把你怎麼辦好呢?就這樣光著身子綁在這里,讓沼田廣秀那家伙回來給你解吧。你要是覺得他很可怕,就不應該讓我有這個機會的哦。」
「求求你,在你臨走前,讓我去一次廁所吧。」
「就站著撒吧!」
綾子把真紀子拴在了柱子上。
「喂,你放了我,你帶我走呀,不能留我一個人。」
綾子沒有理睬高聲叫喊的真紀子,出了住宅的大門。她回頭一看,門口並沒有掛著沼田姓氏的門牌。
綾子離開住宅後,一口氣跑到街上,叫了一輛出租車。
在這以前,市田綾子完全沒有想到自己能夠奇跡般地逃出來……
第五章 脫險後的社會眾嘩與令人回味的淫靡結局
(1)從1994年4月6日市田綾子被沼田廣秀夫妻綁架。經過包括報案人市田賢一在內的社會各層面嘩然一陣以後的3個月時間過去了,這期間警察因苦於沒有破案线索而感到一籌莫展,但該失蹤案件卻於1994年8月6日謎幻一般地被警視廳調查偵破。
從電視上《社會經緯》欄目里,警視廳新聞發言人耀武揚威發布這個消息的神情里,全日本電視觀眾看見警視廳的警察好像解密了「人類來源之謎」似的充滿了難以掩飾的驕傲感。
一陣因驚異而導致的短暫的沉默一瞬而過,1994年8月10日。報紙開始瘋狂炒作般地報道:《變態夫妻構造的淫窟》《把少婦變成性奴隸的罪惡行徑》《被擄掠達兩個半月之久的市田太太奇跡般地脫險》……電視節目,無线電廣播也把這件事宣揚的全日本列島家喻戶曉。
在新聞媒體操縱的狂飆刮起來之前,發生了兩件事情——警察於1994年8月5日傍晚。根據奔跑進警署當時衣衫凌亂的自稱為叫市田綾子的女人的求救報警,迅速進行搜查,在東京以北36公里地方的郊區抓捕了被市田綾子指認的沼田真紀子,當時沼田真紀子幾乎是赤裸著就被警察帶上了警車。——再過兩天。
1994年8月8日,中午12時43分。另一名案犯沼田廣秀在他住宅門前被蹲守在警車里隱蔽的刑警抓了個正著。當時沼田廣秀從外面回家,他顯然對警方的布控沒有絲毫警覺。但這個男子沒有進行任何反抗就束手就擒,其時,他一臉茫然的模樣。
據介紹,市田綾子在被警方加以保護之後,已送進了醫院治療。警方通知了市田賢一,他可以去醫院看望綾子。然後警方開始了對綁架案犯沼田廣秀夫妻二人的審訊調查。
首先被警察提訊的是沼田真紀子。
審訊沼田真紀子的是麻生和美(女)與白骨橫廣兩位警官。
沼田真紀子進了審訊室後不經意地舉目四下張望了一下。
白骨橫廣也是漫不經心地朝這個女人掃了一眼。忽然,他覺得有些奇怪的感覺油然而生。這個女人的臀部顯得過份豐滿,而且皮膚特別細膩白嫩。她頭上還戴了一頂帽子。
「真是有點奇怪呀……」
白骨嘀咕了一聲。
「你叫什麼名字?」
麻生問她。
「我叫真紀子呀!」
「是沼田真紀子嗎?」
白骨厲聲補充向這個女人問道。
那女人的面孔上出現了驚恐不安的神色。她臉上的肌肉抽搐著被扭曲了。
「你現在已經涉嫌綁架,**等犯罪被拘捕了。你的丈夫是你的同案犯。你現在需要如實回答我們的問題。把你的作案事實說一下。」
白骨凝視著沼田真紀子。
一瞬間,真紀子無言以對。
「你們在跟我開玩笑吧?我可沒有**啊!是沼田嫌性生活沒有激情,說弄個女人玩玩的。他不是也被抓進來了嗎?」
真紀子低頭沉思著說。
這家伙也許是精神病人吧?白骨橫廣暗自思忖。
「不許你嬉皮笑臉的!你必須老老實實回答問題!」
白骨按耐不住想要跳將起來,衝著真紀子吼道。
白骨橫廣的叫喊聲驚嚇的真紀子哇哇地哭叫起來。
「喂,沼田太太,請你繼續回答我的問題。你什麼時候被警察抓起來的?你還記得市田綾子這個名字吧?」
麻生警官換用一種女性的柔聲問真紀子。
「市田綾子?——她嘛?嗯,我好像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你的記憶力已經喪失了嗎?」
白骨困惑地注視著真紀子的面部表情,發現她對被問的問題反應相當遲緩。
「是你跟沼田廣秀在一起生活的吧?」
「是的啊。」
真紀子有些膽怯地瞥了一眼白骨。
當白骨追問起她這一系列問題時,她幾乎都回憶不起來了。她記不起來是在哪里綁架的市田綾子,也記不起來自己對綾子做了些什麼。不過,對於她來說,她對這一切記不記得起來都已經無所謂了。她唯一能夠記住的,就是這些全是沼田廣秀的主意。她與沼田廣秀是姘居關系,因為她與沼田的性生活沒有滋味,就想找刺激劫持了市田綾子,她只是做了沼田的配合者。
她說綾子後來也已經把沼田視為綾子的性伙伴,綾子也愛上了沼田,綾子後來是主動與沼田交媾。綾子也曾經發誓她只屬於沼田,包括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她和綾子每天都要在沼田面前跪下來,用她們的舌頭舔吮著沼田的下身,向沼田發誓,說自己永遠屬於沼田,這幾乎已成為她們之間每日里必不可少的生活內容了。
沼田真紀子覺得,男人與女人的肉體天生就是互相吸引的,男人看中了哪個漂亮女人的身子就會去撫摸她,所謂強迫性交不過是無稽之談,她不認為男女交歡是犯罪。
「那還是請你下去吧!下面提沼田廣秀——也就是你男人,我看他怎麼說。」
(2)1994年8月13日,預審組的白骨橫廣與麻生和美提審了沼田廣秀。
類似沼田廣秀夫婦這樣的刑事案件,根據日本刑事審判法的規定,這是警視廳在完成案件的偵訊階段後,移送檢查廳刑事部甄別,判定其有罪還是無罪,並提請法院公判前的一道法定程序——預審。
為了避免無孔不入的記者們的盯梢,並把警視廳門前圍得水泄不通,提一些可能此時難以答復,吱唔半天,臉紅脖子粗的窘迫場面,就在看守所內對沼田廣秀實施了提審。
白骨橫廣發現,沼田廣秀這家伙還是在他家門前被抓捕時的那種樣子,傻頭傻腦的。當他走進審訊室時,嘴里還在哼著小調,他首先看見了穿便服的白骨,接著看見另一位屁股碩大的女警官麻生和美。和美的身體深深地坐在椅子里,正在寫著什麼。
「沼田廣秀坐下!」
「警官先生,有什麼請您問吧。」
沼田面部淫笑著坐下了。
「我們可不是來與你聊天的!」
白骨叱責著,「你是犯人。」
「我最大的優點就是不怕訓斥。」
沼田撩撩衣角,哼著小調笨重地坐在受審席上。
「你是用暴力強迫市田綾子跟你性交的對吧?」
「強迫?不!我們是互願的,我們玩得很痛快。告訴你吧,市田太太和我原先預想的一模一樣。」
「什麼叫互願?」
白骨從煙霧里鑽出來輕輕靠到椅子扶手上。
「我們是兩廂情願啊。動用什麼暴力?沒有的事情啊,市田太太在臥室里向我尋歡。或許我不應該一再多次干她?可我跟自己說,既然已經開了頭,再多一次又有什麼兩樣呢?我敢肯定市田太太也是這麼想的。」
沼田本以為白骨會拍案而起,指著鼻子訓斥他,可白骨什麼也沒有說。
「沼田,當時市田太太的反應如何?你把當時的經過敘述一下。」
「床上的風流事,我想對她來說只是家常便飯,這一點也不奇怪,我想她也期待著那種事。」
「恐怕只有沼田君才能說出這樣恬不知恥的話吧?」
「一點也不假。我可以告訴你,她可是十分高興,她喜歡我用男人的東西刺激她,雖然推拒了一陣子,那是預料中的事情。」
「怎麼推拒的?」
「嗯,她先是說她那里太干,讓我耐心等她一會兒。但在那種情況下,那很正常。她用手淫為我創造條件,接下來沒有遇到什麼困難。」
「你胡扯!我不相信女人會會甘願被**。」
白骨怒氣衝衝。
「我也不信,警官,但這是事實,我不過就事論事而已。」
「罪惡的**。」
「別扯淡了警官,不要那麼孩子氣,你我都知道,今天全世界的性交歡有一半是以**或另外的形式發生的。男人們以這樣的或者那樣的方式迫使女人和他們性交,因為他們和她們結了婚,因為他們替她們找到了工作,因為他們給她們送了禮物,因為他們帶她們到外面去玩,這種**實際和犯罪沒有什麼兩樣。」
「你在進行詭辯。」
「你內心也得承認我說得很有道理。」
「沼田,唔……如果這樣合適的話……你對她干了些什麼?」
「你的意思是問我有沒有什麼新鮮花樣?吻性器,肛門性交,不!沒有,一次也沒有。我按照老方式,嚴格遵照常規,我直截了當地捅了進去。」
「你指的遵守常規是什麼?你老婆配合你奸汙別人?」
「是的,先撫摸讓她興奮起來,我自己也興奮起來,市田太太的乳頭真漂亮,乳房特別大,足以使你興奮不已。你把陰莖插進去,她就好像是你的一部分。一但你捅進去了,嘿,就像我說的,剩下的就是進入情景了,我在上面玩,她在下面玩,沒問題。」
「她怎麼樣?我是指……」
「我知道你指的是什麼,女人是否像人們說得那樣,是母性的動物,對不對?
我就告訴你這麼多,她跟你想象的差不了多少。市田太太脫光了衣服後簡直是絕世美人,沒問題。人們說女人在黑暗中都一樣,這話不確切,市田綾子是個例外,她絕對性感。當你第一眼看到她大腿之間的東西時,天啊,警官先生,你就再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了。用通俗的話來說……太好了,不要聽我的話,你去找她要答案好了。「「不,你必須回答我的問話。」
「你最好還是問她吧,她正睜著眼睛等你去,不要犯傻錯過這個機會,那樣不正常,你難道不想知道女人做愛時的肉體是個什麼樣子嗎?」
「不,你這家伙,我沒有問你這個。我沒有看見女人光著身子是什麼樣兒。
我想我……呃,你看著她的裸體,決不會干好事,別告訴我你沒有傷害她的意圖。「「你怎麼想就怎麼說吧,我想睡覺去了。你們判我絞刑也可以,再見吧二位。」
沼田廣秀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和美有點兒不自在地坐在那兒。過了片刻,白骨下定決心,不安地看了看表情冷漠的麻生和美,清了清嗓子:「沼田,我命令你坐下。」
沼田乖乖坐下了。
白骨橫廣的手顫抖著把褲子拉到合適的位置,然後踮起腳坐正了姿勢。他感到生殖器在生熱。
和美的眼睛正對著沼田發呆。
精神上的企望使她重新理智起來。她的肉體變得騷動起來。她怎麼沒發現沼田廣秀是這樣一個家伙呢?
好長時間,她才意識到這是審訊室。
「警官,我猜想你們知道我後來干了些什麼。」
「我們沒有打聽這些,說不說是你的私事。」
沼田點了點頭,「對,對。嗯……我干了哪事,警官。我道歉,真心地道歉。
我本來不想干,但到了那樣的地步,看見市田太太那樣迷人的一個活生生的女人……我,我從來沒看見過像她那樣的屁股,性感,迷人,我興奮。「「她沒穿衣服?」
「她身上開始有衣服,可我什麼都可以看到。她一絲不掛。她像磁鐵一樣把我吸引過去。我本來只想看看她就完了……但有一種魔力迫使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好像那不是我自己,而是別人撲上去干了那種事。」
白骨正襟危坐著,臉上毫無表情。「你的意思是你承認你**了她?」
「**了她……不,哪不像**,不像暴力犯罪。」
「那又是什麼呢?真令人難以理解啊沼田你。」
「像……像那種別人的男人能享受到跟我一輩子無緣的美事。我是第一次得到這樣的機會,去體會幸運的人們一直理所當然地享受著的那種滋味。我怎麼跟你們說你們才理解我呢?」
「你不必說下去了,沼田。」
白骨橫廣聽了這些,感覺不到心里有什麼怨恨,而是為可憐的沼田感到傷心。
「我不會去干那種事。我們大家相同,是不同的子宮,不同的精子和不同的性交方式的不同產物。我們每個人都自覺不自覺地堅持自己的天性。」
沼田廣秀數叨著,「她既沒受到肉體上的傷害,也沒有受到精神上的傷害,她一切正常,你們看見的」。
「行了,想睡覺了吧沼田?」
預審就這樣結束了。
(3)白骨橫廣意識到,眼前這兩個夫妻型的綁架奸淫市田綾子的罪犯,可以肯定是倆變態者。沼田的精神完全不正常。再加上真紀子不知道什麼原因也痴癲癲的,並且也是十足的精神異常者。正因為這樣,這一對精神異常的男女才得以在一起共同生活了那樣長的時間。看起來,市田綾子所經歷的這段經歷——被一對色變態夫婦劫持成了他們的玩物——市田綾子能活著逃脫真是幸運。——下來,同樣需要市田綾子的證詞,來指控沼田夫婦的犯罪。
作為受害者的市田綾子,將不得不面對這冷酷的現實。
沼田廣秀與沼田真紀子夫婦被東京地方法院提起訴訟。
根據日本刑法第二二五條,他們適合於以此條法律進行量刑定罪:「凡以營利,猥褻或結婚為目的,綁架或者誘拐婦女者,均可判處一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東京地區檢查院對沼田夫婦各方面的精神狀況進行了分析鑒定。結果表明,他們具有承擔刑事責任的能力。
法庭第一次開庭審理此案是在9月17日。審理的程序,仍然以起訴人宣讀起訴書,判定被告人的正身,聽取被告人對起訴書中所列罪行的供認與否,以及聽取檢查官的陳述等傳統方式進行。
開庭前,法院采納了受害人市田綾子的證言。
1994年10月15日,東京地方法院的一位陪審法官與書記官來到地處東京上高地帝都旅館附近的大和醫院。市田綾子還在這里療養。
市田綾子正在病房里給盆花澆水,儼然一副剛經過生死劫難,元氣大傷的惶恐神情。她一邊澆花一邊注意著房外走道里走來的兩個男子。
這是兩位不曾相識的男子。年齡大約在40左右。臉膛曬得黑黝黝的,綾子立即警覺到,這兩個人可能是衝自己來的。來人走到了她身邊,同時也使她緊張起來。
「您是市田太太吧?」
其中一人停住腳步對她問道。
「哎,是呀。」
綾子停止澆水瞪大眼睛望著兩個陌生人,眼里充滿了疑惑。
「我叫神田秀也,是東京地方法院的書記官。這位是一道來的成衣陪審官。」
「哦,我說呢。」
綾子急忙放下手里的活兒,把他們讓進了房間。
「找我有什麼事情嗎?你們。」
綾子魂不守舍地問。
自稱是書記官的秀也一直在觀察著綾子。聽沼田的供詞,面前的女人是主動求歡的,可秀也看不出什麼情由。綾子一言不發緊繃著臉,給人的整個印象是冷面女人。
在談到關於沼田的恬不知恥及有關供述時,成衣斥罵沼田是男人中的敗類,把他怎麼處置都不為過。
看著眼前剛過30歲的成婚少婦,她有著此種情形下令人費解的曖昧眼神。
「沼田玷汙了人性,干了卑怯之事,那是必定要受到法律嚴懲的。您作為沼田夫婦犯罪行為的受害人,請說出您的要求。」
成衣陪審官的話鄭重而義正詞嚴。
「如果您想要使沼田這個家伙受到應有制裁,就需要把他的犯罪過程說出來。您聽清楚了嗎?」
綾子滿然的點了點頭,雖然她被一腔正氣的成衣那充滿正義的眼光弄得手足無措,但從她那微微矗起的眉縫中可知,她極力想傾述自己心中的悲哀。
「你是被迫與沼田發生性關系,還是主動與他發生肉體關系?」
成衣把目光集中在綾子纖細的腰上。
綾子紅著臉,默默地忍受著,她又羞又怒。
「……」
「確認你是被動還是主動與沼田發生肉體關系,這是很緊要的,如果你是被迫與他性交,那他便是**,罪加一等。」
「……」
「發生過幾次?」
「我記不准確。」
「大概估計一下。」
「我想大概有幾十次吧。」
「在什麼地方?」
「在臥室,在沙發上,在地板上……」
「那時候你的感覺如何?」
「我不知道!」
綾子的臉漲得通紅。
「性交前,沼田有什麼調戲的動作嗎?」
「調戲?」
「比方說用手指或者嘴接觸你的身體。」
「好像做夢,記不清了。」
綾子的連由紅變青。她緊緊地咬住嘴唇,鮮血從齒間淌了出來。她用手蒙著臉大哭起來,問話無法繼續下去了。
突然,綾子開始一件一件地脫下自己的衣服。
「你……」
在一旁的市田賢一跳了起來,衝到綾子身後從後面緊緊抱住她。
綾子也吐露出火焰般的語言,用力地甩開了丈夫的身體,雙手迅速將身上穿著的衣服都剝下,扔在地板上,舉動像瘋子一樣。
綾子的上半身裸露了,雪白豐滿的乳房吊在胸前。然後,她又脫掉了三角褲衩。
頓時,綾子的陰部一覽無余,她羞得無地自容。
三個男人在一旁目瞪口呆,直眼瞪著綾子,綾子轉眼間已經全裸,連鞋襪都沒有剩下。在三個男人面前張開了雙腿。
「給你們做一下說明吧!沼田用他那肮髒的陰莖放到了我的胸部,我乳溝夾住那髒東西用乳房搓揉。看吧,這個乳房。還讓我喝他的精液。那家伙還逼迫我當著他的面手淫。並且還汙辱了我的肛門。這對惡魔完全將我作為性奴隸,妓女,完全把我當成了玩具!……」
「不要說了!」
市田賢一閉上了眼睛。
成衣頓時兩眼突了出來,再也離不開綾子叉開的雙腿了,一直到大腿根,光光白白的耀眼。他看得十分清楚,綾子的腿很粗且性感誘人,極窄的比基尼褲衩在三角交叉處緊繃繃鼓著的陰部上勒出了紅紅的痕印,能看見陰部的輪廓和一縷一縷的陰毛。
成衣的喉嚨變得干燥起來,雙手不由自主地按住陽具。他感到那玩意兒生熱變硬,向他要求著什麼。
秀也衝動地嚷叫起來。
「沼田這家伙,簡直沒有人性!」
「人性?我感覺他是個典型的精神變態者。」
綾子說了一句。
「當時,沼田不斷地叫喊,那些語言簡直令人作嘔,不堪入耳。我想他一定是個瘋子,最後我只好答應他的要求。於是他就……」
「就是說,太太您也認為沼田廣秀的精神不正常嘍?」
「我感覺是。比如,他的性能力簡直超乎常人。而且,只要順著他,他到還挺關心人呢。」……市田綾子的證詞在庭審過程中更加促成了對沼田廣秀夫婦的精神進行鑒定的有力證據。
(4)法庭的二審是在1994年11月9日進行的。
在審理過程中,法庭各方均認為被告的確精神異常,哪下一步就將決定對其進行進一步的精神鑒定。只有確定了被告具有承擔刑事責任的能力,才能進行最終宣判。
11月12日,第四次公開審理時,精神鑒定科的醫生也被傳出庭作證。
11月15日,第五次公審開始進行,宣布了最終審判結果。
判處被告人沼田廣秀三年有期徒刑,沼田真紀子作為從犯被判一年六個月監禁。
但是,他們夫婦的徒刑均緩期執行,首先將犯人送入精神病院治療。
因為根據對二被告所做的醫學鑒定,他(她)們在實施犯罪時和目前均處於精神衰竭狀態下。
檢查院方面沒有提出異議。
沼田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1994年12月6日。沼田竟然從精神病院忽然逃跑。就在當天,他給住在另一家精神病院的真紀子掛了電話,自稱是檢查官。30分鍾以後,真紀子也隨之逃出了哪家醫院。
警方聞訊立刻布置了緊急警戒线,全力加以搜查。但沒有發現他們的蹤影。
1994年12月15日。
沼田攜帶著真紀子逃入了富士境內的樹海,使用的交通工具,是一輛盜竊來的小汽車。
在那之後整整兩天的時間里,沼田與真紀子處在不間歇的狂亂性交狀態之中。
沼田認為,這是他最後一次享用真紀子的肉體了。
他把真紀子剝的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從頭到腳舐著她的身體。
真紀子也心甘情願地讓沼田盡情地愛撫自己的身體。
最後,沼田輕輕地撫摸著真紀子細長白淨的脖子,然後合攏雙手,緊緊扼住了她的喉頭。
隨著一陣劇烈的抽搐,真紀子永遠合上了她的雙眼,魂飛九霄……沼田用繩子套在脖子上,也在一棵樹上結束了自己的性命。
上吊之前,他把全身裸露著的真紀子緊緊地用繩索跟自己綁在一起,然後才把頭鑽進絞索套里,猛地蹬開腳下壘起來的石塊,懸蕩在空中……三天之後,搜索隊在尋找其他案件中的屍首時,無意識地在樹海發現了已經變得僵硬的沼田和真紀子的屍體。
他們的下身仍然緊貼在一起。
各家新聞報刊用醒目的黑體大字標題爭相報道了這一轟動全國的案件的最後結局:「悲壯的殉情」「一對怪誕情侶的悲歌」……甚至還有報紙采用了這樣的標題「為爭取性自由而獻身的羅密歐與朱麗葉」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