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的好貝法
“您在想什麼呢,貝法想跟您去,陛下也不會同意的。我是想告訴您,如果無法避免和您分開,能不能讓貝法盡可能多的,陪伴著您。”
“貝法……沒必要的。”
指揮官猜到了貝法想說的。
“對貝法來說,有。”
貝法慢慢走到了指揮官的眼前,她的眼內有著最溫柔的愛。
指揮官竟是有些不忍拒絕她,但是他還是立即起身要離開。
“主人。”
貝法抱住他,一如昨夜。
“給貝法一點時間吧,說不定一道緊急電報您就要離開。貝法沒有主人您想的那樣堅強,我不想被戰爭驅趕到一旁,遠遠看著您,擔心受怕,還保護不了您,給貝法多一點的時間吧。”
指揮官一顆心山呼海嘯,腳再也不能動了。
貝法松開手,解開了男人腰間的皮帶,手一扯,連同內褲一起脫下,男性的象征有了勃起的跡象。
“坐下會好一點。”
男人在貝法的主動下,乖乖順從,坐回了沙發。
“很像昨晚呢。”
貝法屈膝跪在指揮官面前,見到了昨晚那家伙的真容,就那麼長在黑色的毛發里,仰起幾分,睡眼朦朧地瞧著自己。
真丑。
女仆長臉紅透了,伸手握著陰莖。
熱乎乎地丑東西一入手,突地脹大了一圈,指揮官也發出了舒服的叫聲。
“貝法……”指揮官大氣不敢出,對與錯的聲音在腦中吵個不停。
“它好丑,像香腸。”
貝法開始擼動它,看著陰莖成長為雄偉的存在,頂端滲出了少許透明液體。
“啊……”
指揮官親眼看著貝法吐出了舌頭,由下及上地舔逗了一下陰莖。舌尖略高的溫度在頂端一刹溜走,心髒也是一刹那加速。
但是心髒的加速追不上那消失的肉體快感,指揮官害怕這快感,它會壓制所有理智,會令他瘋狂去向貝法索取。
一只手失去理智地伸向貝法,又在勒令下收回。
“還有哦,不要急。”
貝法接近受到刺激的陰莖,又是伸舌頭一舔,這次不在停頓,一下,一下,一下地真心舔弄著。
指揮官極力往後縮,腳跟蹬皺了手工地毯。
貝法的舌頭靈巧多變,多角度地竭力舔著。
“主人,還滿意嗎?”
她在胯間抬頭問道,唇上津液反射著光,左邊肩帶滑落,露出了香肩。
“貝法,夠了。”
指揮官彎腰要扶起貝法,卻被她一躲。
“我不想讓自己後悔。”
貝法堅定了想法,誰也改變不了。
她張開口,在指揮官的拒絕聲中含下了陰莖的前段。
“貝法……哦……”
指揮官簡直不敢相信貝法的大膽,就那麼含住了陰莖,為他奉上了愉悅的快感。
“滋滋滋……”貝法的第一次口技也不敢深入咽喉,艱難地張口含一小半陰莖。一邊吞吐,一邊偷瞄指揮官的表情來找不足的地方。
牙齒不能磕到,他會疼。
動作不能太快,他好像在克制什麼。
舌頭也不能太頻繁地去舔頭端,他喘氣喘得太重了。
聰明如她,學習著愛的技巧,身體也產生了奇怪的變化。
氣息一下賽一下地重了,耳朵燒得厲害,兩腿之間有東西流了出來。
享受到極致愉悅的指揮官,思維有些麻木了,近距離下的貝法,那眼神千嬌百媚,是平日見不到的。
他漸漸挺動了腰。
口中貿然多出來的長度,驚到了貝法。很快,她更精心地去服侍它,盡力去配合指揮官的挺動。
動作有些快了,指揮官驟然清醒:極限快到了。
那股腹下的衝動,與生俱來,掃平所有情緒。
幾乎是分秒之間,指揮官克服生理和心理的欲望,拔出了陰莖——但來不及偏轉方位。
白色的精華噴灑在女仆長的臉上,嘴唇上,發絲上。
黏稠的液體懸垂而下,滴落在胸脯和長裙上。
客廳彌漫起了愛河的氣味。
貝法半張著嘴,兩種液體混合流出,露出挪揄的眼神,仿佛在說“還請見諒。”
指揮官半癱在沙發上,愧疚的神色浮現。
她就那麼跪在面前,做著尊嚴受損的事情,只為了愛他。
我拿什麼償還你,我的貝法。
一點衝動心中自起,指揮官全身有了力量,他撲倒了貝法,兩人躺在地毯上。
“主人……唔……”
指揮官狠狠地吻上貝法的唇,接觸的那瞬又收起了幾分力道,憐惜地吻著她,不管她唇上的白色液體。
“唔……唔……”
聽著貝法動人地哼唱,指揮官吻得漸漸軟了,離開紅唇,深情地看著她。
“我要你,貝法。”
壁爐的火照著二人,火焰擴散開糜糜之氣。
貝法手指沾起胸口的白濁,笑道:“貝爾法斯特,必不負您的期待。”
指揮官脫去褲子和鞋,抱起貝法,走向二樓的臥室,他對女仆們設立的禁區。
門是貝法打開的,用的指揮官兜里的鑰匙。
她沒有撒嬌要一把留下,方才的心意解放後,那怕指揮官沒有要她,臥室禁區遲早也會打開。
貝法再次進入了指揮官的臥室,第一次的進入是個意外,留下了羞恥的記憶。
後來的日子里,輾轉反側地回想著失禮的舉動。
“好想再進去一次。”是最誠實的心聲。
第二次,在指揮官的懷抱里,親手打開了房門和燈。
“我去洗一洗。”
指揮官抱著貝法直奔大床,她有礙於今晚的重要性,想要清洗身體,至少也要洗一下胸口。
“不行。”
指揮官一刻也等不了,射了一次後,抱著一個人上到二樓,氣息不亂。
“貝法聽主人的。”女仆長失笑道。
簡朴的臥室,素色的大床,還有那株仙人球。
指揮官放下貝法的同時,壓在她身上。上樓都不喘氣的人,居高臨下俯視她的時候卻加重了呼吸。
“主人,替我解下鎖鏈吧。”貝法昂起頭,斷掉的漆黑鎖鏈在頸間。
指揮官雙手一分,鎖鏈除下,放在一旁。
貝法踢掉鞋子,開玩笑般說道:“做完後,別忘了幫貝法戴上。”
說著,她也替指揮官解開了衣服的扣子,一粒,兩粒……
以後也能為他穿衣服了呢。
貝法想象著進入指揮官全部生活的樣子,為他穿衣,為他打領帶,為他穿鞋……美好一天的開始呢。
指揮官赤條條的了,他對躺在身下任憑擺布的女仆長卻沒有像說的那樣,立刻要她。
“貝法。”
指揮官低身和女仆長緊貼在一起,高級布料裁剪成的女仆裝柔順的像貝法的發絲,胸口的留白部分有著黏液。
他拿來床頭的紙巾,溫情脈脈地擦去白濁黏液。
貝法是皇家的女仆長,整潔,是基礎。
指揮官懂得她有多重視。
“貝法不介意的。”女仆長有些驚訝。
“試試我的服務如何?我的女仆長大人。”指揮官學著貝法的口氣說道。
女仆長哪能阻止他,撫摸著他的頭,說道:“主人您高興就好。”
高聳的乳房在手的擦拭下,巍巍搖擺,男人的目光不由地被吸引了。
擦拭遲滯下來,紙巾只有兩根手指愛答不理地夾著,其余手指或輕或重地壓著乳肉劃過。
他的手指無意識之間近乎挑逗,濃情之下的貝法,身體的任何風吹草動都足以刺激到她,光澤水亮的嘴唇亦是無意識地呻吟著。
“您還是喜歡貝法的胸嗎……嗯……”
“這里,好大。”紙巾不知何時掉在了女人頸邊,指揮官的手指罩在了乳房上。
“還記得才到珍珠港那時,主人您啊,還不敢看我們,我還以為您早適應了在姑娘堆里的生活了呢,呵呵。”
貝法撫摸男人的手微微按住了,指揮官已經就著衣料揉弄她的乳房了,那種感覺,區別於和愛丁堡的相互洗浴,她好喜歡,喜歡指揮官的愛撫。
“我該怎麼說呢,你們的身材,都那麼的……美好。”指揮官低下頭,抵著貝法的額頭,手上測試著乳房的形體。
“女人對視线,都很敏感的呦。”貝法提醒男人,偷看有被發現。
兩唇又一次相交,貝法的舌頭被指揮官吸出口腔,又舔又吞,還小心翼翼地咬上一下。
激吻中,氣氛推向頂點。
指揮官的手深入領口,插入紋胸內,一根手指扒拉到了貝法的乳尖,刺激得女仆長渾身顫抖。
“嗯哼……”
“它硬了。”
“誰……”
男人刺了一下方才找到的乳尖,壞笑。
“是這個。”
女仆長攥住了陰莖,臉色一變,險險把它丟出去。
怎麼又大了?
女人在不解中也清楚了一點:指揮官整裝完畢了。
但是……
貝法一看指揮官那張臉,欲望內藏,笑容外現,喉頭結動。
善於觀察的皇家女仆登時明白了,他是在隱忍,等待自己恢復體力。
指揮官呀,貝法不累。
貝法手摸到身下,扯動帶子,解開了束腰。
“主人,您猜猜看,貝法今天的內褲是什麼顏色的?”
她屈起左腿,藍紫的寶石流盼嫵媚。
這個港區唯一的男人,總是會令她忍不住去為他做更多,但,也許也會收獲更多,不是嗎?
“藍色。”
貝法做到這個份上,指揮官自然不會辜負她的美意。
他直起身子,一手捉住女仆長的右腳踝,向上推去,直到和左腿一樣彎曲,潔白的女仆裙擺橫在雙腿之間,像是一道門,遮擋了女人的腿貌和欲望。
男人的目光猶如烈焰。
“主人……”貝法仰望著天花板,彎曲的腿打起了顫,竟有莫名其妙的拘束。
女人對視线,最是敏感。
指揮官跪在“門”前,卷起了裙擺,窺視裙下掩藏的絕世風光。
白色長襪對腿的保護直到膝上四寸之處,四根一指粗的襪帶分成兩組,用金屬夾咬住長襪邊緣,之上則是圍著腰的白色緞面吊帶襪。
吊帶襪中間,是聖潔的白,玲瓏的巧,致命的溝,遐想的濕。
白色,不是藍色。
小巧玲瓏的內褲是什麼顏色已經不在重要,那之下的東西才是珍寶。
“白色,和貝法的發色一樣。”
指揮官趴在女仆長的腿間,一如樓下的她跪在他腿間。
“以後,主人您喜歡什麼顏色,貝法就穿什麼顏色的內褲。”
愛人的鼻息吹拂在隱秘部位上,貝法止不住地想用裙子遮住。
不穿,貝法願不願意呢?
指揮官沒敢問,他將面貼上那小小的布料,幽香繞鼻不絕,黏黏的熱打濕了筆尖。
貝法一聲長吟,雙手抓住乳房。
“貝法,下面好多水,真香。”他愜意地拱著內褲下的隆起,似是要用水漬洗個臉。
“不要……指揮官、不要動……”
指揮官甚至用上了手,越過內褲,扣著光潔的縫隙。
“啊——”
女仆長失聲尖叫,又在羞恥中戛然止住,用力深抓乳房。
“貝法,你還好吧?”
指揮官又回到了貝爾法斯特的視线里,輕撫她的臉頰。
“……好著呢。”
貝法連忙松開手,但那失去束腰的衣物顯然不能與雙手抗衡,紋胸也才勉強包裹住的豐碩乳房暴露了。
指揮官看呆了,玉石樣的紅和神秘的縫隙,讓他為難了,
“喜歡嗎?”貝法很滿意指揮官的表現,傲人的胸晃了一下。
反正是他的,不遮又怎麼?
男人做了本能的選擇,低頭含住了一只乳房,握住了另一只揉弄。
“主人……嗯呃……”
貝法抱著指揮官,嬌赫的容顏在情欲的紅染下,煥發出母性的光輝。
指揮官吮吸著乳頭,撲上來的重量擠得乳房變形。
“你好可愛。”
指揮官的貪婪模樣博得了貝法的歡心,暗嘆一聲:貝爾沒嘗到的東西,指揮官倒是嘗到了,好吧,貝爾也沒有嘗的想法。
“可愛?貝法是對我有誤會呢。”
女仆長還未反應過來,兩條長腿就被指揮官架在了肩膀上,濕潤的縫隙躲藏在內褲後,一根充血的陰莖對准了要殺過去。
“內褲還沒脫呢。”貝法蕩了一下腿,期待已久的一刻,她顯得局促不安,“夾子,主人把夾子解開就能脫了。”
指揮官按照貝法的提示,解開了吊帶的夾子,兩手脫下白色的濕內褲,晶瑩的蜜液下露出了優美线條的肉丘。
“貝法,你現在想走怕也走不了了。”指揮官痴痴地說,壓著那雙貝法的長腿靠近了肉丘,交合的動作反推著肉丘迎向男人。
“我從未說要走,永遠不會。”貝法握著陰莖,引著它頂開了縫隙一分,曼妙的滋味使她咬緊了牙。
指揮官像對待珍寶和美食那般,緩緩推進,細細體味貝法的身體深處,肉褶對陰莖的獻媚。
“這是世上最美的感覺。”如若不是手扶著長腿,指揮官一定要親吻貝法,感謝她的愛。
“我想再也沒有比這更美好的時刻了。”貝法小口喘著氣,肉與肉的摩擦,刺激程度太大了。
陰莖忽地一停,貝法嚇到了似的止住了它的推進——這一時刻來了。
女仆長鼓勵地說道:“主人,您的女仆長可不會喊痛的。”
她誕生於戰爭,服務於戰爭,與指揮官在戰爭中相識,沒有想到有一天也是戰爭讓她追逐指揮官。
“那貝法可要堅持住,它可凶了。”
指揮官吻了吻肩上的腿,運力一衝,破開阻礙,進入了貝法身體的最深處。
“貝法果然好堅強。”
男人沒有放開地歡愛,他見到了貝法痛苦的神色,她還是努力地表現出笑容。
“還真有點疼,還好,還好,主人您的那里好燙啊,又硬。”貝法臉上熱辣辣地,那種疼痛有別於戰場的傷痛,差點就喊出來了。
指揮官抬起腰,輕柔地抽動陰莖,企圖借愛欲安撫身下的貝法。
“……啊……”
貝法抑制不住地挺動腰肢隨著指揮官的動作抬起,減緩一點痛。
指揮官悄悄笑了:還是第一次見到貝法害怕的樣子,哈哈。
不痛,不痛的,貝爾法斯特,不痛的。
貝法著惱於身體的“不誠實”。
男人把長腿放下,兩只手固定在貝法的腰上,緩緩插入,啟動了循環。
“好深,主人,你插的好深。”
陰莖的輪廓、熱量、粗壯都由肉穴忠實地反饋給了貝法,奇妙的感覺漸漸覆蓋了疼痛。
“貝法的小穴也好緊。”
指揮官貼上貝法的身體,高抬臀部抽插,一面吻著貝法,一面用右手尋到她的陰蒂,輕輕一彈。
“哦……嗚嗯……”
“啪。”
作為還擊,貝法收著力道,一巴掌拍在指揮官背上。
“主人,不要小瞧了……貝法,啊……那里能這個樣子嗎……”
貝法的“狠話”夭折在了指揮官對陰蒂的撥弄上,她回吻著指揮官,夾緊了他的腰,默許著他玩弄自己的身體。
“平常都是貝法欺負我,今天我可要報仇了。”指揮官開玩笑地說道,衝刺得更用力了。
“敏銳地捕捉……嗯……啊……主人的意圖,尤其是主人自己也沒有發覺的可是很重要的……”
貝法不服氣,又沒辦法進行有效反擊。
“比如?”
“您偷看貝法的胸?”
“不算……現在都看到全貌了。”
“這樣啊,”貝法竊笑道,“您等著一群遠方的姑娘們,是不是啊?”
指揮官有點懵,貝法吻著他的胸口,手臂繞過腋下,在他背上畫著圈圈。
“貝法有看到那張地圖,八個圈,八個陣營,貝法知道那個特別的紅圈是代表什麼。”
“你呀,還真說對了。”
背上的癢癢感和胸口的濕滑,貝法的侍奉讓指揮官心神飄蕩。
“等她們來了……”
“等她們來了,你也是我的女仆長,獨一無二的貝爾法斯特。”
指揮官抱住了貝法,好像要把她融進身體里。
“貝法永遠侍奉於您。”女仆長張開雙腿,迎接著男人的賜予。
指揮官的動作更猛烈了,他要給這個女人他的全部。性器相交的地方,黏扯的水线縛住靈魂。
“主人……呼……嗚哼,它變得好大……”
肉谷的劇烈快感麻醉著女仆長,單獨的空間給這層麻醉披上了安全感,她能不受打攪地表達自我。
“主人,請您輕一點呀。”
貝法承受不住男人的野性衝撞了,每一次的衝撞,那力量直觀地反應在乳房的顫動上,催化著小腹里的奇異麻癢。
一萬只小蟲在里面爬行,可是……
好爽,好舒服。
汗漿滴落在乳房上,指揮官的體力和極限來到了巔峰。
身下的貝法拿起裙子給他擦汗,她亦是渾身濕透,皮膚透著緋紅,呻吟都弱下了兩分,但還是盡力去承接陰莖的放肆。
“好用力,插得貝法……嗚哇……嗯……又插到底了……好麻……”
貝法忽感到了指揮官的變化,一次又一次搗到她的最深處,心靈都快被搗碎了。
這份大力的抽插霸道得不像話,淫水化為了白漿,引得貝法釋放出了更爽的刺激。
“……主人,主人,要出來了,有東西要從身體里出來了……”
貝法竭力克制著把手指甲抓進指揮官背里的衝動,抽噎著呼喊著指揮官。
“貝法……我要射進來了。”
“什麼……啊——”
最後的一次大力撞擊,撞開了貝法的靈魂,兩人一同達到了欲望的極點。
精液一往無前的灌進了陰道和子宮,填滿了每一處空隙,撫慰著皇家女仆的愛。
在貝法身體上撻伐了好久的指揮官縱然累了,也沒隨性地倒下去。
他又環抱住還在高潮余韻里的貝法,低頭舔舐著她乳房上兩人的汗水,吻她的臉頰和鼻子,含住她的耳垂,通過輕微的愛撫,喚回她飄到天上的心。
“主人……”
貝法回神看到的第一眼就是指揮官關切的臉,心里暖暖的。
“貝法,你就像天使。”指揮官親昵地吻著女仆長的下頜,感謝她的付出。
“呵呵,”貝法伸出手,在肉穴外一抹,將外溢的精液放在眼前,“我說過的,貝爾法斯特,必不負您的期待。”
“貝法,我的好貝法。”
男人深情地抱住長裙濕透的女仆長。
“主人好喜歡抱著貝法呢,是癖好嗎?”貝法劃拉著指揮官的胸口。
“抱著你,有一種擁有的感覺,以後我要天天抱著你,希望你不要太煩我。”
“您喜歡就好,但要在沒人的時候哦。”
貝法一瞥那根帶著血絲的陰莖,又在勃起了。
真是個難眠的夜晚呐。
身體殘留的欲火還在燃燒,貝法用腿輕蹭那根丑東西,挑釁地對指揮官說道:
“貝法還要。”
“哎,等等。”指揮官忍住了。
“主人要做什麼?”
“我們的非正式見面到底是在哪里?”指揮官撫摸著她的小腹,那里有他播撒下的種子。
“那個呀,”貝法握住了丑東西,“是在特殊軍事學院啊,貝法那會兒還不是女仆長,跟隨著陛下等人去了那,在操場上遠遠地看到了您和花園小姐。”
她玩弄著欺負自己許久的丑物,拇指刮蹭那脹得發紫的圓頭,眼里有回憶的光:
“聽說您那天和司令部置氣,不知怎麼就被罰了跑操場五十圈,您剛跑的時候,陛下帶著我們就在樹下。
您跑啊跑啊,累得直不起腰了,花園小姐勸你也不聽。我那時就在想,這麼倔的人,真的適合做一個指揮官嗎?
我也不得不佩服您的意志,快二十公里的跑步,能在一小時內跑完。後來呀,陛下才打聽到,您是跟司令部在爭取艦娘的選舉權,才打賭跑的。
貝法還得謝謝您,替我們爭取到了選舉權,我們的守護神大人。”
“是那天啊,”指揮官也想起來了,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那也是沾了斯坦頓女士和其他女權先驅者的光,否則沒那麼容易。
人類該有的,你們也要有,雖然回去就累睡著了,可我第二天照樣按時起床了。”
“還不是貝法的功勞。”女仆長挺了挺胸,乳房一陣亂晃,誘得手里的玩意兒躍躍欲試。
“?”指揮官緩緩打出疑問,手也不老實,伸了一根手指戳著貝法的乳尖。
貝法神秘一笑:
“那天是貝法見主人可憐,給您做的按摩喲。”
“什麼?!”
……
窗簾一晚沒關,和煦的陽光撒進了室內,地上的女仆裝、紋胸等有著干涸的痕跡。
早醒來的指揮官擁著還在睡的貝法,兩個人擠在一個枕頭上,摟著女仆長的手臂暫時失去了知覺。
貝法蜷縮在臂彎里,散開的銀發遮住半邊臉頰,仿佛一位冰雪國度里的公主。
指揮官回想著與貝法發生的一切,如夢一般。
“咚咚咚。”有人敲門。
“指揮官,你在嗎?你怎麼把東西胡亂放在客廳里,貝爾差點看到。”
“貝爾,你看到貝法了嗎?”
愛丁堡的聲音傳來。
指揮官沒有驚慌,他強行留下貝法就是要等現在。
“主人。”
姐姐的聲音吵醒了勞累的貝法,下體的痛襲來,提醒著她人生的第一次有多瘋狂。
“指揮官?”貝爾敲門。
“貝法,看你的了。”指揮官笑著拉起女仆長的手。
“不要了吧,別讓姐姐她們知道。”
貝法昨晚一直想走,但指揮官強行要了她好幾次,最後實在沒力氣了,被他哄睡著的。
“貝爾,愛丁堡。”指揮官回應了一聲。
貝法無奈地搖搖頭,拿指揮官沒辦法,眼里卻只有那份愛意,由得他的性子來。
女仆長要適應自己的新身份了。
“姐姐,貝爾,主人的臥室交給我了。”她朝著門口喊了一句。
門口瞬間平靜,半晌後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去往了樓下。
暫時完結
《銀色檔案》放出的文本只有一段,剩下的要解包,我不會,也懶得去學。了解到這是個還有後續的活動,且有大量文本的時候,真被氣到了,一段一段往外放這種插敘劇情,有意思嗎?
碧藍是不是忘記了自己是個劇情老賴的事情,氣得差點寫那個想著玩的NTR故事,雖然兩個故事可以無縫鏈接。
唉,不過出劇情是好事,還是干貨劇情,最期待的基礎設定依舊沒出,那麼多活動劇情不知道有多少插在了主线里,主线二戰就幾年,時間夠嗎?
這個故事沒有什麼大綱,是臨時把貝法的純愛故事改了寫出來的,檔案沒後續就寫不了第三章。後續的主线章節,要是來個金色、銅色、紅色……這種隱藏了關鍵劇情的檔案活動,讓後邊的劇情完全沒法寫,一寫就踩雷。
例如,《銀色檔案》沒開的話,約克城不會提到傷口的汙染,這是極大的劇情缺失。
例如,花園這個角色,空降了指揮官在特殊學院的故事。
由於《銀色檔案》的劇情直接與AF作戰相關,這也是寫到那里才知道的。故造成了劇情斷檔,指揮官是要在AF作戰中完成性格上的一定轉變的,嗯,計劃里有和約克城的一點點曖昧劇情在。
《銀色檔案》還可能透露了約克城META化的一些細節,也極有可能涉及到了黑約克城本人的出現,所以,這個准備以主线做支撐的故事不能寫第三章的事情。
第四章從日服劇情,加上拉菲的語音,指揮官好像沒有參加所羅門的戰斗,想加都不行,故事里的八月戰事就是第四章,加上去以防意外。
寫這故事也了解到了,艦娘體形是天生的,無法改變,這我打賭黃雞在以後會吃書。《黎明之暗》的劇情提到改造就是換艦裝,還可以新舊艦裝切換……這是打算開始走幻想風格的艦裝設計,舍棄舊的史實艦裝路线嗎,倒是可以貼合鐵血,畢竟,劇情里鐵血有更換新艦裝的事。
不過……畫師有空嗎?
心智覺醒是否就是同步塞壬世界线里的艦娘記憶和數據?《逸仙羈絆》故事里明顯提到了塞壬世界线的史實背景。
如果是同步記憶,那麼根據大世界檔案資料,史實线里就是:艦船實物或者部分實物+艦船相關人員(記錄艦船過往的資料)+魔方=艦娘
安潔提到過人類意志什麼的,艦船相關人員參與制造,還是有可能的
本世界线:原型艦船+魔方=艦娘
本世界线時間落後於史實线,魔方儲存了資料,塞壬帶來魔方,於是人類把艦船魔方化。
心智魔方里有史實线的艦娘數據,遇到了本世界线的原型艦船就會把她制造出來?有點像用鑰匙開鎖啊,這把鎖有上千個鎖孔,每把鑰匙打開的鎖都能得到獨一份的東西。
呃,計劃艦就是沒有魔方數據記錄的全新之船?嗯,也就是說,天城無論如何都會倒霉。
心智魔方倒是有趣,剛開始以為是構成艦娘心髒呢,第四章提到的龍骨又具體指代艦娘的哪里呢,靈魂還是骨骼?
指揮官作為碧藍航线的總指揮,初始四大陣營是白鷹,皇家,重櫻,鐵血,相當於現實里的五大流氓,北聯一家獨大,其余作為盟友邀請入碧藍航线。
那麼,指揮官至少跟四大陣營的老大有關系吧,要得到認可才能上任,總不會是白鷹推出來,其他人捏著鼻子全認了,開頭的開會就是表達這個意思。
所以故事里添加了指揮官要重新把分離的陣營帶回來的事,這種事,碧藍劇情都不提一下,至少一個中長期目標不就有了嗎?找回老婆打塞壬。
因為添加了這個條件,雙鶴才費了點筆墨寫了,為以後可能續寫鋪墊一下。
加入小船的緣故,《逃離港區大作戰》里出現的船必須到場,所以開會劇情,赤城的出場有點說不過去,她敢來,還不被做了?
維希和鳶尾的事,有弩炮行動的背景,還不太清楚鐵血插進來有沒有別情,盡量不提這兩。
指揮官的年齡也是個謎,假設他真是史實线過來的,我去,那得多大了。
結尾“遠方的姑娘”指的就是東煌,現在都不知道東煌什麼時候加入,就一個逸仙出來撐了一下北聯,,,,哎呀,說不定出個類似《銀色檔案》的活動,放個插敘劇情,講述東煌早扎根港區了,真是被《銀色檔案》搞怕了。
黃雞新游聽說是要娘化飛機,呃,你這不是還繞不開二戰,碧藍你不敢寫,換成飛機就敢了?
暫時完結這個故事還是挺糾結的,在貝法的純愛线和大後宮路线之間搖擺不定,有些筆墨的角色,都有計劃安排的,路易斯、謝菲、約克城,雙鶴。壞人就赤城來做算了,順手一起拿下,謝菲可能會被重櫻的艦娘虐,額,還是不說劇情了,畢竟這文的後續真可能出不來的。
大事件的時間要核對,參與的艦船還難查,百科資料都是什麼“巡洋艦二十艘”就給帶過了。還把愛丁堡的沉船時間記錯了,還好圓回來了。
十分感謝碧藍航线wiki的大佬們貢獻的資料。
這麼寫下來,皇家贏麻了,指揮官身邊隨時有女仆。
關於沉船,還挺尬的,老婆們都沒死,寫下來就只能昏迷和艦裝破損,胡德出現在了大世界,大黃蜂這主线也沉了的,也出現在了從北聯搶回指揮官的活動《破曉冰華》里,天城也疑似沒掛。
黃雞我勸你把82的婚紗趕緊畫了,都欠多久了。
最後,希望喜歡的艦娘能在周年慶撈到好皮膚。
想不到P站還可以編輯發出去的文,11號下班修改了一下瑕疵。給指揮官加的小能力,主動觸摸可以感知魔方造物狀況,謝菲和愛丁堡就是這個能力看出傷勢的,文字上的提示也加了一點。
魔方適應性在游戲劇情沒有直接說明是什麼。
昨晚的直播,82還是沒有婚紗……武藏穿得真奢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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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