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女仆長的心意
“別誤會。”指揮官搖手。
“這個年紀的您,對女孩子有幻想是正常的,但是請不要用身邊的女仆幻想,那樣會讓人瞧不起。”
指揮官覺得自己應該出去了,這話再接下去,謝菲爾德又要打擊他的心靈了。
謝菲爾德一個輕巧的空翻落地,女仆裙揚起又落下,緊翹的臀部露出幾秒,似是一顆明珠被絲絹蒙住。
她將抹布扔進小水桶里,去關窗子。
指揮官驚疑不定捂著鼻子,心中發瘋似的大吼:
她、她、她、她沒穿內褲!
神啊,她沒穿內褲!
“您有什麼要拿的嗎?要噴除蟲劑了。”
謝菲爾德詢問道。
“港區雜事挺少的。”
“嗯?”
“女仆隊不用那麼忙。”
“我有什麼地方令您不滿意了嗎?”
“時間就挺多的,休息一下沒什麼的。”
“您是想在辦公室鍛煉一下勇氣,還是體驗職權脅迫?”
謝菲爾德一步一步退到辦公桌前,站得筆直,金瞳無波。
喂喂喂,事情朝著混賬的方向去了啊。
指揮官後悔沒第一時間跑掉了。
“您流鼻血了,是計謀的一種?”
謝菲爾德從辦公桌抽屜里拿出紙巾,拿了幾張給指揮官。
“我說你,我在你眼里的形象就是條害蟲?”
“准確說是威脅性不足的害蟲。”謝菲爾德說道,“您是需要去醫院檢查身體還是繼續實施犯罪計劃?”
指揮官堵住鼻孔,在小捅里洗手,說道:
“我是想跟你說,你那個……沒穿,回去穿起來。”
“不需要穿內褲,會影響射擊手感。好了,請您離開吧,我要噴除蟲劑了。”
謝菲爾德對真空沒當一回事。
“你可是女孩子。”
“您的愛好之一是讓女孩子穿上漂亮的內褲?如果是的話,請恕謝菲爾德拒絕。”
謝菲爾德拿起了除蟲劑。
“你的腦回路快趕上貝爾了。”
指揮官奪下謝菲爾德手中的除蟲劑,兩手接觸的一刹那,指揮官忽然問:
“你受傷了?”
“您今天所有的怪異行為只是為了問出這句話?”
謝菲爾德冷著的臉詫異的表情一閃而過。
指揮官正色道:“我可以發電報去問伊麗莎白,你瞞不住的。”
“三月份北極護航任務中觸發水雷了,正在康復中,來港區服侍您,也算療養。”
謝菲爾德吐出實情,沒什麼大不了的樣子。
指揮官嘆了口氣,他相信貝法和伊麗莎白對謝菲爾德傷勢的判斷,但一個病號照顧自己這麼久,心里還是過意不去。
“傷到哪里了?”
“腿。”
男人看向謝菲爾德的雙腿,纖細卻有力,白色吊帶襪隱藏在長筒綁帶鐵皮靴子里,見不到傷口。
“接下來是擁抱加感人台詞嗎?我該說些什麼不俗套的台詞配合您呢?”
謝菲爾德伸出一根手指戳到指揮官臉上,隨後手巴掌糊上臉頰,順時針揉動。
“……”
他終是被謝菲爾德用槍送出了辦公室。
“我來辦公樓是干嘛了著?”
指揮官全然忘記了目的,呆呆地往回走。
一個優雅的身影在遠方走過,快樂得像只鳥兒。
“貝爾呢?”
指揮官有點疑惑,貝法獨自一人出了居所,算算時間,貝爾沒那麼快“搬家”。
呵,她總是喜歡操勞。
男人一看就清楚女仆長又要去做計劃好的事情了。
“她會去哪里呢?”
平日里,他會在辦公樓度過,這個時間段的貝法去做什麼了,還真就沒見過。
但是,需要她出手的事件,她沒有一件錯過的。
嗯,意外除外。
指揮官遠遠綴上,鬼鬼祟祟地做起了觀察者。
一路上,她遇到了蠻啾巡邏隊會問好鼓勵,遇到了閒逛的艦娘就聊會天,等她站在海港排水口笑吟吟地那瞬間,指揮官才大悟,貝法是在檢查下水道。
折返時,女仆長又換了個方向,徑直朝著海軍食堂去了。
今天的工作是檢查下水道和食堂?
指揮官蹲在草叢後想著,見貝法進了食堂,又不能直接跟進去,想了個主意,繞到後廚的窗戶去了。
海軍食堂受限於現階段艦娘的數量,沒有建的太大,各種廚具卻一點兒不少。
在平常受到女灶神的主持,蠻啾輔助,女灶神不在的日子,留在港區的艦娘們只能吃蠻啾的“三板斧”菜品了。
明石到了港區後才改進了廚房用蠻啾,大賣場又豐富了食品種類,好歹是提升了港區生活水平。
趴在窗戶外偷窺的指揮官只見貝法穿好圍裙後拿出了一樣又一樣的刀具、食材、盛具,熟悉又陌生的感覺浮上心頭。
斬骨刀?
切片刀?
這不是中式刀具嗎?
貝法哪里買到的?
指揮官預見了答案,心里有股暖流淌過。
兩把中式刀具和西餐刀具預備,常見的西餐調料檸檬、迷迭香、法香等一樣沒擺。
貝法用去皮刀削好一個土豆,蔥、姜、蒜也去皮,連同青椒全洗淨後順手拿過切片刀將它們切成薄片盛碗。
“咄咄咄。”
手一拖,土豆片碼齊之後變成了土豆絲,裝入碗中放入清水和白醋,青椒也成了絲。
皇家女仆長對切片刀的使用得心應手,指揮官自愧不如。
鍋中加入水,趁著水燒開的時間,貝法又切了幾段干辣椒備好。等水燒開放入後放入土豆絲焯水幾下,撈出後放入新的冷水中過水撈出備好。
油入鍋……
那嫻熟的技藝,完全掌控了酸辣土豆絲的精髓。
指揮官看著貝法,她嘴角含笑,燒菜的過程中,歡悅無比。
幾分鍾後土豆絲起鍋入碗,貝法拿出了小碗和筷子試吃,看表情,很是滿意味道。
平底鍋還是有些不適合炒菜,油煙也太大了,得叫明石改進一下這個煙油機。<1941年油煙機發明>
指揮官在窗外眼巴巴地看著,吃不著貝法的土豆絲可太難受了。
“指揮官?”
“?!”
一只手捂住了指揮官的嘴巴。
男人橫眼望去:眼鏡,麻花辮。
愛丁堡。
她搖搖手指示意指揮官不要妄動,牽著他的手,一道彎腰溜到食堂外。
“嗚,貝法做的新中餐我也想要吃。”
“我今天才知道貝法會做中餐呢。”
兩人都對吃不上心存怨念,指揮官的眼神卻是無奈地打量著愛丁堡,似乎有意外發現。
愛丁堡癟著嘴說道:“貝法在國內就開始學習中餐做法了,油條,春卷,餃子,蒸茄子,滿洲牛飯……她會做好多呢,每次都叫我試吃的。”
“味道怎麼樣?”
“一開始弄不懂菜譜上的少許、適量是什麼劑量,味道和品相奇奇怪怪的。後來換了菜譜,有了經驗才變好吃了。”
愛丁堡皺眉回憶著悲慘歲月。
“那怎麼不見她做給我吃啊?”
指揮官大大的不解。
愛丁堡對妹妹還是知根知底的,說道:“菜品少啊,我們接到陛下的命令沒多久就到港區了。貝法說菜式太少了,還需要學會更多的菜式,了解營養搭配,改進不健康的菜式才會做給指揮官吃。”
“那些我都不會做,就會一個火鍋,把菜都洗干淨丟進鍋里,熟了就撈出來吃。”
指揮官老臉一紅。
“哎,火鍋我也會耶。”愛丁堡挺了挺胸膛。
男人一下子覺得自己和愛丁堡在貝法、謝菲爾德、貝爾面前都是廢柴。
“咳咳,你的‘貝法基金會’攢了多少錢了?”
指揮官不想在廢柴的道路上行走了,於是岔開話題。
“夠買三個燃油鍋爐了!”愛丁堡舉手大喊。
“你怎麼會想到要買艘貝法的老式量產型呢?”
兩人邊聊邊回家。
“當然是讓後世的人們知道我萬能的妹妹啦……嗚……”
“你果然是個妹控啊……呃,你哭什麼,軍艦可是很貴的啊,你哭死我也買不起。”
指揮官裝作不為所動,心里已經在想要捐多少給貝法基金會了。
“嗚嗚嗚,不是的……嗚嗚。”
愛丁堡摘下眼鏡抹眼淚,哭得極是傷心。
“怎麼了你,誰欺負你了?”指揮官發覺愛丁堡不像是要詐捐。
“嗚嗚嗚,指揮官去珊瑚海的時候,我在巴倫支海……嗚嗚嗚,被鐵血偷襲啦,護送的十二噸黃金都沉海底了,嗚嗚嗚,艦裝也沒了,護航結束、結束後陛下說送一塊黃金給我的……黃金呐……”
愛丁堡對黃金念念不忘,哭泣聲不絕。
指揮官暗道一聲“原來如此”,問了才知道這冒失鬼四月三十號和五月二號分別被鐵血的潛艇U456和驅逐艦Z24打傷,沒保住黃金和艦裝,被驅逐艦同伴遠見救回來的。
又一個有傷不說的,貝法真是的。
一個謝菲爾德,一個愛丁堡,兩個都是帶傷服侍他和港區。男人氣不打一處來,偏又罵不得。
“好啦,你不哭我就捐三個月工資給你的基金會。”
指揮官摸摸愛丁堡的頭。
“真的?”愛丁堡抱住了指揮官,眼淚抹了他一身。
“我說過假話嗎?”
“不能跟貝法說哦。”
“你不會是詐捐吧?我打個電報問問伊麗莎白。”
晚餐後,指揮官在書房陪著貝爾看書。
“您找我?”貝法推開虛掩的門。
貝爾識相地從指揮官的懷里滑出來跑下樓找愛丁堡去了。
指揮官關上門,讓貝法坐下,兩人圍坐在一起,他開口道:
“貝法,明天開始,早餐和午餐都到海軍食堂去吃吧。”
貝法沒有訝異,微笑著等候著指揮官解釋。
“愛丁堡和謝菲爾德全受傷了,來到港區是療養的,現下療養時間花我身上了,她們還怎麼養傷?”
“她們接到的第一任務是陪伴、服侍指揮官呢,和貝法一樣。療養的事情是有所隱瞞,那也只是不讓指揮官掛心,我都有安排的,保證了療養時間。”
貝法答道。
“港區的事物並不在一開始的計算內,對吧?”
“並沒有,”貝法坦然自若,“蠻啾的輔助幫了很大的忙,明石小姐的發明和大賣場的修建也減少了一部分計劃內的事,比如物資交接。”
“所以呀,指揮官,您到底是發現了什麼產生了誤會?”
女仆長手撐著下巴,帶著幾分壞笑地問。
“啊……這嘛,是誤會嗎?”指揮官仔細一想,女仆們平日里也不是一直圍繞著他忙活,和自己一起偷看貝法的愛丁堡不就是閒著到處轉悠嗎?
貝法不也是有時間研究菜式嗎?
“我錯了。”指揮官老實認錯,“白天見到謝菲爾德在辦公室打掃,又知曉了愛丁堡和她負傷,我……我很過意不去。”
“辦公室……您不在的日子里那里用布蓋住了家具防塵,只有拿印章的時候才進去,貝法知道了。”
女仆長想著想著,發覺了有趣的東西。
“知道什麼了?”
“謝菲爾德這孩子啊,是真的不善於表達感情呢。”
“?”
“呵呵,大戰過後都是放假期間哦,您回來後電報就沒收過,所以辦公室也沒撤掉防塵布,換句話說,就是不用打掃。”貝法失笑道:
“謝菲爾德是怕您去辦公室工作,特意去妨礙你的,想讓你多休息。”
“直接跟我說就好了。”指揮官也沒想到謝菲爾德是這個意思。
“哎,不像是她平時的作風,大概是……想和您聊聊天?”貝法也不是十分肯定謝菲爾德的心思。
想著白天的對話,指揮官滿頭黑线,說道:“早餐和午餐還是去海軍食堂吃吧,你們也能多出時間去休息。”
晚餐……拒絕晚餐的話,貝法會反對的,這是在否定她的工作。男人如是想道。
“您堅持的話,可以。”貝法沒有反對,有點兒小小的不開心。
“你們呐,”男人走到窗前,“多留點時間給自己,免得有遺憾。”
庭院里,謝菲爾德、愛丁堡、貝爾正玩著秋千,那是他給四個小鬼裝的。
“遺憾……”
貝法見到指揮官寬闊的背影,有點出神:
你不是才給了我一個遺憾嗎?
她慢慢走到男人身後,環抱住他。
“貝法?”
指揮官沒有失措,反身捋開她耳邊的發絲。
“貝爾法斯特,喜歡指揮官。”
不再暗示,不再扭捏的皇家女仆長大膽地告白了。
“貝法……”
或許是出乎意料的告白嚇到了指揮官,他倒退了半步。
“我的告白沒有得到回應呢。”
女仆長強勢地逼近一步,直盯著男人的眼睛,眼內卻不如行動這般強勢,而是調笑。
“我、我、我……”
“您很優秀。”
貝法料到了後話似的,堵了回去。
“……貝法,我們……”
“八點半,不晚。”
她又料到了後話。
“很晚了,很晚了。”
指揮官退到了窗邊,退無可退。
“您眼里的貝爾法斯特是什麼樣的?”
貝法沒有追著他求回應。
指揮官松了一口氣,答道:“嚴謹,體貼,完美的女性。”
“完美?”貝法又嘆又笑的走到指揮官面前,“是太完美了使您接受不了我?”
“不不不,”指揮官急道,“我沒有想過貝法會喜歡我而已。”
貝法笑道:“看來珍珠港的海灘上,您認為我是在夢游……亦或者是您想……”
女仆長倏忽間一手環住指揮官的腰,一手拉起窗簾,再一次和他貼上,白花花的胸脯在兩人的擠壓下隆起小山的形狀。
“……把沒做完的事——做下去。”
貝法吻上了指揮官的唇,王子和公主的位置顛倒了。
青澀的吻把愛戀的心擺渡到他的記憶里。
指揮官呆如木雞,貝法依舊抱著他,將頭靠在他懷里。
“我喜歡指揮官,是認真的。”
“我知道,我知道。”
指揮官輕抱住她。
“您心里有多少人,我都不放棄。”貝法抬起頭,狡黠的眼睛看透了男人。
“哈,我……貝法!”
指揮官的話被打斷了,下體有一只手按了上去。
“你心里的不管是誰,我貝爾法斯特絕不認輸。”
貝法握著那被強制喚醒的家伙,將指揮官挾持到了窗邊。
指揮官一動不動,情形比海灘那次還要被動。
“貝法,別這樣……噝……”
他的話又一次被打斷,女仆長試探性地大力捏了一下,麻感打消了他所有的氣力。
貝法額頭輕輕蹭著指揮官的胸口,手一下又一下,無規律的握緊又松開,手心傳來的溫度,一陣高過一陣。
變大了。
女仆長暗嘆,漲大的家伙撐著褲子,沒法全部握在掌心里了。
“指揮官……”女仆長倚著男人的胸口,“吻我吧,貝法想要……”
語氣近乎微弱的請求得到了男人熱烈的回應:雙唇再一次粘連。
指揮官撬開貝法的紅唇,口紅的香、舌頭的軟、津液的甜,流轉不定。
他沉浸於欲望。
手不在滿足於單一的張合,舌頭和指揮官纏綿之時,貝法拉開了關押欲望的大門。
“……不……貝法……你沒必要……”
“貝法想做……”
女仆長用更深的吻堵回了指揮官的話。
操持家務的手越過最後的屏障,和沙灘上逃掉的小家伙見面了。
好燙。
貝法握著灼熱粗長的家伙。
指揮官一下就繃緊的身體如木頭人一般,在窗台上的手收緊。
“貝法……”
他掙脫了貝法的吻,大口呼吸著,心里又是想繼續又是想停止。
貝法一手環著他,一手揉弄著新奇的玩意兒。指揮官身體的每一次顫抖都落在她眼里,呼吸的輕重也落在耳里,他話語的遲滯落在心里。
“指揮官呀,您分明是想要貝法的侍奉,貝法給您。”
女仆長調整著手的力道,把這當成了女仆應盡的職責。
“你呢?”
他溫柔地抱住了貝法。
他眼中的貝法紅潮映臉,藍紫的眼睛迷離恍惚,唇瓣微吐舌尖,她也在欲網中翻騰。
他怎麼忍心傷害貝法?
“貝法,我心里有你。”
“真的?”
“我想世上沒有幾個人不會喜歡貝法的。”
“那你……”
“啊啊啊啊,輕點。”
激動下的貝法力道控制的不是很好,她迷離的眼睛有著欣喜。
“你一直打斷我,”指揮官撫摸著懷中人的長發,“我喜歡皇家女仆長貝爾法斯特,喜歡她的全部。”
貝法又驚又喜,穩住了情緒,問:“那您方才是在戲弄我?”
“沒有戲弄你,我不確定你為什麼會喜歡我而已,我們認識才半年吧?”
指揮官問出了疑惑。
貝法低頭一笑:“我們正式見面半年。”
“正式見面?那還有非正式見面嘍?”
“您猜。”
女仆長擼動手,這是一個適合長條狀物體的動作,男人略微的前挺證實了動作的正確。
“貝法,停下吧。”
指揮官違心地說道。
既想要荒淫的侍奉,又想顧慮貝法的貞潔。
“我想做完,主人。”
貝法環著指揮官的手扣著他的背,仰起的面上是最美的笑。
“主人……”
她用嬌媚的語氣呼喊著,手中物事抖動了一下,朝她挺來。
被指揮官禁止使用的稱呼,有著異乎尋常的功效呢。
貝法竊喜,耐心地服侍著愛人,細致的擼動引發了一次又一次無意識的衝撞挺動,指揮官竭力克制住生理反應。
“做想做的事吧,主人您是最棒的。”
貝法附在他耳邊吹著風,不去看他,讓指揮官沒有心理壓力地去做。
指揮官閉著眼睛,抱著貝法的雙手已是按捺不住地摸索著她的背,想扯下女仆長裙。
下體在貝法的持續刺激下不住地挺動,分泌物助長著動作的順滑,女仆長的鼓勵火上澆油。
挺動與擼動在相互配合。
“主人。”
關鍵的時刻,貝法又是一個莫大的刺激。
“呃——”
指揮官猛然挺動,死死抱住貝法。
活力四射的漿液迸發了,貝法的心跳得巨響。
庭院里傳來愛丁堡三人的打鬧聲,貝法將酸軟的手收了回來。
白色的液體黏滿了整只手掌。
“貝法,你等一下。”
指揮官翻找出紙巾盒,親手給貝法清理汙穢,那表情羞愧難當。
“還不如廚房的汙垢來的棘手呢。”
貝法抽過紙巾自己擦拭,又調笑了指揮官一句。
“還不是貝法你拱火。”
指揮官抱著她,又愛又惱。
女仆長擦拭完又一吻指揮官,好奇地問:
“您和之前的您判若兩人,是時間改變了您,還是……”
“約克城小姐告訴我,戰場不需要軟弱,她希望我能堅強的面對戰爭,包括犧牲。”
“犧牲……對您來說太殘酷了。”貝法不忍地說道,“您是一個溫柔的人。”
指揮官回憶著AF作戰和對約克城的約定,說道:“我學會了堅強,明白了不能辜負你們的犧牲,我要給所有人帶來和平。我是碧藍航线的指揮官,是所有陣營的總指揮。
總有一天,我要讓八個陣營重新聯合,哪怕要手染鮮血。”
“皇家艦隊伴隨您左右。”貝法鄭重地說道。
“作為碧藍航线的指揮官,皇家女仆長貝爾法斯特小姐,您應該對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男人嚴肅地說道。
“您問。”貝法呵呵輕笑。
“我們倆到底在哪里見過第一面的?”
“那個呀,”貝法聽著指揮官的心跳聲,“是秘密哦。”
風光明媚的新開始,指揮官獨自來到港區醫院,這里是艦娘最多的地方,戰爭期間,唯有暫時停下了腳步的艦娘才能在這里安歇。
看完了一大疊的數據報告,指揮官在一樓大廳搖頭感嘆,重新喚醒亞利桑那、西姆斯等艦娘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指揮官?”
藍發的少女在遠處站住,紫色的眼睛哀愁流露。
“海倫娜,這麼早啊。”指揮官收起數據,“亞利桑那我去看過了。”
珍珠港事件,亞利桑那倒在了海倫娜的眼前,她本身也是受創嚴重。
“貝法小姐沒有和你一起來嗎?”
“她在軍情處等電報,你要找她?”
“啊,沒有啦,平常都是貝法小姐和您一起來的。”
指揮官領著海倫娜出了大廳,外邊盛開著鮮花的大花園,蝶飛蜂舞。
“你的艦裝我把設計圖重新修改了,要多費些時日才會做好。”
兩人坐在草坪上,花香如蜜。
“謝謝指揮官,這樣就能更好的幫助大家了,就像貝法小姐一樣。”海倫娜由衷地感謝道。
指揮官想到路易斯拜托自己照顧海倫娜的樣子,可這小笨蛋天天往醫院跑,都忘記自己也是病號了,剛才不把她帶出來,又會跑去看望亞利桑那,天天陷在珍珠港的硝煙里,無法自拔。
“你可是病號,老老實實休息,一個個全要上天似的。”
指揮官彈了彈海倫娜的呆毛。
“呵呵,指揮官不是放假了也來看望大家嗎?”
海倫娜紅著臉笑。
指揮官見她笑了,倍感寬慰。
“嘿,我當然要來了,看看誰敢躺床上裝睡。”
海倫娜又一次被逗得發笑,好半天才說道:“指揮官真是的,怪不得貝法小姐說你有時候不正經。”
“不正經?”
“但很可愛。”海倫娜憂愁消解,微笑道,“真想趕快好起來,像貝法小姐一樣和指揮官出戰。”
遠方樹蔭下,離開了輪椅的內達華正和馬里蘭一起慢跑,港區的一切正在好轉。
“指揮官,海倫娜小姐你們在這里呐。”
貝法拿著電報走來,眼神中盡是柔情。
經歷了大尺度的告白後,她更想和指揮官呆在一起了。
“貝法。”
“貝法小姐。”
“主人,您的電報。”貝法挑逗地拋出電眼。
“咳咳,謝謝。”
真是拿她沒辦法。
指揮官又想起昨晚的風月,低下頭拆開電報。
“……嗯,八月要去司令部報到,可能要出去一趟。”
海倫娜不理解“出去一趟”的意思,貝法卻暗暗心憂起來。
伊麗莎白對她的寬待,可不會有第二次了,AF作戰就是如此。
“正好,走不了也可以把約克城和哈曼接回來,這樣港區就更熱鬧了。”
男人沒心沒肺地笑道。
“我還以為她們不回港區療養了呢。”海倫娜喜出望外。
“約克城處理完一點小事就會帶著哈曼回來了。”指揮官說道。
“太好了。”
星夜降臨,指揮官送走了愛丁堡、謝菲爾德、貝爾。
愛丁堡興衝衝地拉著謝菲爾德要去給貝爾洗澡。
“雙重妹控啊。”指揮官哭笑不得。
返回客廳中,嘩嘩的水聲還在廚房不絕,能看見貝法的女仆長裙。
今日,貝法罕見地承包了餐後收拾工作,五個人的量說多不多。
有人在家的感覺真不錯。
指揮官坐在壁爐前的沙發上,讀起了報紙。
幾聲關門聲,貝法的腳步由遠及近,停在身後。
男人還未起身,一雙藕白的手臂從背後環住了他,有長發落在耳上,微涼的軟肉貼著頭皮。
那修長的手指互扣合並,像一把鎖。
“貝法,不坐下嗎?”
指揮官放下報紙,身體有些僵硬。這般親密的舉動,他還在適應中。
“我有話想跟你說。”
“什麼話?坐下吧。”
指揮官握著貝法的手,感覺到了對方那一瞬的顫抖,心想:原來你也會害羞?
他不由地摩挲著貝法的手,有一種報復的小痛快。
“你看著我就……說不出來啦。”
“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你說吧。”
“在珊瑚海的時候,貝法陪著您,有危險也能幫上忙。您去中途島的時候,身為您的女仆長,我卻只能在港區為您祈禱。”
“貝法還幫我照顧著港區這個家不是嗎?”指揮官握緊了她的手。
“八月,您八月又要離開港區了,貝法……”
“你不能跟我一起去。”指揮官斬釘截鐵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