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第三十六章 會議上的公開子宮調教
岳微笑著,張開那雙潤澤的櫻色唇瓣,語調綿軟柔細:“諸位大人,正如大家剛剛所說,路穆人的軍團,是將軍自負盈虧,所以,他們的將軍必須得想辦法避免損失,攫取利益。”
她一邊說著,一邊看向卡魯特:“這應該是您剛剛的意思吧,卡魯特大人?”
她就這樣盯著,鳳目彎彎,巧笑倩兮,銀色的瞳孔內光暈流轉,柔媚入骨。
面對美人如此媚笑,卡魯特卻怒目圓瞪,一雙牛眼張得滾圓,瞳仁里怒火熊熊,好似一對燒紅的鐵球。
見他這幅樣子,岳挑釁地擠了擠眼睛,不待他發作,便繼續道:“既然路穆人的軍隊如此特別,我們大可以從他們的角度思考,想一想他們會做什麼呀。”
“哦?那您從他們的角度看到了什麼?”索蒂里奧來了興趣。
卡魯特惡狠狠地盯著岳,又瞟了瞟索蒂里奧,終究沒有說什麼,只是老老實實坐著。
“聖倌不嫌棄我見識鄙陋,那我自該知無不言。”岳謙卑地笑了笑,“淺薄之見,還望各位大人不要見笑,嗯~”
她在這句話的末尾,漏出了一聲甜膩的鼻音。
原因無他,在她子宮里的觸手怪,動了。
不是像之前那種懲罰式的猛頂,這次是緩慢輕柔的蠕動,溫柔,細微。輕輕拂過宮壁的觸手仿佛具有魔力一般,在撩過的每一寸軟肉上激起道道電流般的酥麻,竄過敏感的子宮,順著背脊一路鑽上後腦,令她的嬌軀在愜意的酥癢中微微顫抖。
她忍不住想要呻吟出聲,甚至想要舒展身體,好好地宣泄子宮內羽毛窸窣般輕柔的快意。
但她很好地掩飾了自己的異常,假模假樣地環顧了四周一圈,像是要確認眾人的注意力是否在自己身上。但在桌下,她的下身已經完全緊張起來,徒勞地抵抗體內的麻癢和快美。
“你在看什麼?你是不是覺得你那點小算計很有意思,還非得讓我們一個個認認真真聽著?”卡魯特怒聲道。
索蒂里奧輕輕咳嗽了兩聲,將他剩下的話嗆回了喉嚨。
岳好像沒有聽到卡魯特的呵斥,依舊保持著她那副標志性的余裕笑容:“路穆軍隊的...這種特性,其實也決定了他們將軍的態度:利字當頭。如果他們覺得自己,哈啊,賺得太少,那可能拼著九死一生也要硬接一場戰爭。嗯...但如果他們覺得自己已經拿得足夠多,那...哈嗯...十拿九穩的戰役他們也可能不打。所以我們大可以...用盤外之招,而非單純的軍事威懾讓他們萌生退意。”
在觸手怪耳里,她的語氣里已經帶上了些許綿軟的顫音,言語間更時不時漏出一聲甜蜜的嬌喘。但她忍耐得很好,掩飾得更是天衣無縫,以至於其他人都沒有絲毫察覺。
可她上面的嘴雖然毫無破綻,下面的嘴卻已經漏洞百出。飽經磨礪的子宮和肉穴頂得住狂風驟雨般的抽插,卻似乎格外不擅長對付這種和風細雨般的撫摸研磨。僅僅只是緩慢的蠕動傾碾,便已經讓柔軟的肉壁不堪重負地顫動起來,緊窄的子宮口也不安地將卡在其間的觸手緊緊箍住,好似吞吐般一張一縮,吸得被箍在正中的觸手也一出一進。
岳竭力忍耐著子宮內連綿不絕的柔和愛撫,繼續侃侃而談:“說到這里,諸位大人想必...也能注意到,其實他們帶兵的想法和我們,嗯~完全不一樣。戰爭對他們來說是賭桌,是,哈嗯,生意場...對他們來說,只要是利大於弊的提案,就都有可能...嗯,接受。”
“淺顯易懂的道理。”索蒂里奧點了點頭,“請繼續。”
岳朝著他嫵媚一笑。索蒂里奧倒是不為所動,但他身旁的幾個酋長卻瞬間被迷得神魂顛倒,痴痴傻傻地看著她,連面色都變了。
“咚!”卡魯特狠狠捶了一下桌子,嚇得他們立馬正襟危坐,哆哆嗦嗦地偏過了頭。
岳輕輕吸了口氣。
長桌之下,她那兩條纖長白皙的美腿,正輕輕打著顫。
涓滴蜜液調皮地從兩腿間的肉縫鑽出,又被探出的觸須吸得干干淨淨。
在更里面,陰道的肉褶和媚肉正被一條條觸須細細地摩擦挑逗,剛剛還略顯干澀的肉壁止不住地吐出一滴滴晶瑩的愛液。不堪重負的甬道戰栗著縮緊,卻根本壓不住其內纖細的觸須,只能悵然若失地漲縮蠕動。這種失落的空虛感逼得岳忍不住磨蹭起一雙美腿,下意識地想摩擦自己的陰唇,帶動陰道的蠕動,以抓住那些難以觸及的觸須,填補這仿佛無底深淵一樣的無盡空虛。
但在最深處,情況卻截然相反。脆弱的子宮被蠕行的觸手折磨得躁動起來,不安地縮緊擠壓,想要把在里面搗亂的觸手狠狠擠出。但嬌弱的宮壁在靈活的觸手面前是如此不堪一擊,只是被蔓生的觸須輕輕一撓,便潰不成軍,只能在觸電般的強烈快感里戰栗,再也沒有力氣去擠兌躲在自己里面的入侵者。
岳勉力支撐著自己營業式的笑容,繼續道:“路穆人現在有兩位統帥,哈嗯,一位就是我們之前知道的皮里蓋烏斯,唔,另外一位就是他們的援軍,豪留…總督,烏里留斯。”
“而據萊希亞所說…嗯,這位烏里留斯胸無大志,而且昏庸無能,哈啊…所以不足為慮,我們要對付的,只有皮里蓋烏斯。”
她雖然嘴上侃侃而談,但是身體已經開始扭捏起來,臉上也飄起了兩朵不易察覺的紅暈。她伸出一只手捂住小腹,輕輕揉搓,想要這樣向觸手怪乞求,讓他稍微收斂一點,不要讓自己被發現。
但觸手怪卻對這種服軟和示弱欣喜若狂。他敏銳地察覺到,現在的岳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緊張和敏感,些許觸摸便能讓穴內開閘一般淌出涓涓蜜液,子宮和陰道也完全緊張了起來,只要輕輕撩過繃緊的媚肉,肉壁就會應激一樣跳動。跳動的肉穴就好像一個潮濕溫暖的搖籃,輕輕搖晃著他,舒適得好似仙境雲端。
他在里面玩得不亦樂乎,外面的岳卻苦不堪言。
小穴享受不到抽插,子宮卻被完全擠滿,空虛感和飽脹感同時占據了她的身體。陰道里充斥著欲求不滿的刺癢和鈍痛,子宮里卻滿是觸須掃過的酸脹和酥麻。兩種截然相反的感覺同時衝擊她的靈魂,讓子宮內的快感越發強烈,也讓飽經折磨的陰道越發飢渴。
這種激烈的反差折磨著她的精神,讓她忍不住將手從下腹繼續下移,就要探向股溝,撫摸那最深處的隱秘洞穴。這種想法讓她感到羞辱,就好像她真的已經臣服於觸手怪,被快感征服了一樣。她止住一路下移的手,將它放在了小腹之下,陰道上方的部位,隔靴搔癢般拼命地按壓揉捏,想要隔著腹部給到陰道刺激。
觸手怪感受到了來自外部的擠壓,暗自偷笑。會議上的岳好像比之前在士兵面前裝模作樣時還要敏感,羞恥心也格外強烈。要是不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那簡直枉為觸手了。
“...這些就是萊希亞,嗯唔,軍團長告訴我的東西。從這些...我們不難...看出,皮里蓋烏斯其實是個,嗯,很急功近利的男人。這意味著唾手可得的好處...更容易引起他的興趣。”
趁著她停頓的間隙,觸手怪在她子宮內以微不可聞的聲調低語道:“怎麼,這就受不了了?那要是我在這時候讓你陰道里的觸手變粗,會發生什麼?”
“!”岳嬌軀一震,連子宮和陰道都猛地縮緊。她按在小腹上的手慌亂地抓緊了柔軟的腹部,好像在拉著觸手怪的觸手,想要懇求他手下留情。
但觸手怪可不會在這種關鍵時候憐香惜玉。搔弄陰道的觸手猛地漲大,碾著層層的肉褶向前猛地一送。
“啊!”岳發出一聲驚叫。
“怎麼了?”索蒂里奧疑惑地看著她。
“啊,我,嗯,剛剛想到,還有一個重要的點沒有說...”岳勉強擺出一個笑容,解釋道。
“這種東西也能忘?這也配在這里發言?”卡魯特毫不留情地嘲笑道。
“是呀,不知道是托誰的福,讓我...哈嗚...剛剛才知道有這麼場會議呢。不然...嗯...多少能准備一點,也免得像現在一樣,浪費諸位大人的時間。”岳淡淡地道。
“你!”卡魯特被她嗆得,一張牛臉都憋成了豬肝色。
趁此機會,觸手怪在岳的陰道里狠狠一攪。
“唔!”岳臉泛桃紅,緊捂小腹,身體向前一傾。
“怎麼了?”索蒂里奧皺了皺眉。
“啊,沒有什麼,只是好像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岳勉強擺出了一個毫不在意的笑容。
索蒂里奧不悅地瞟了卡魯特一眼,隨後又看向岳:“那麻煩繼續吧。”
他大概是以為卡魯特被岳嗆回去以後隔空打了一拳作為報復。
“嗯,除此以外,我們還要注意一點...”岳一邊強行擺出一副端莊的儀態,一邊狠狠捏了捏自己的腹部,警告觸手怪不要再亂來。
不知道是不是明白了她的意思,陰道內的觸手停止了動作,只是有規律地在腔內律動,像振動棒一樣給予輕微的刺激。
岳暗自松了一口氣,繼續說道:“皮里蓋烏斯,包括,嗯~那位烏里留斯,他們在戰爭中代表他們個人,同時又,呼,代表著路穆。”
“您不妨說得再明白點。”
“簡而言之,若他們勝利了,榮耀歸於他們個人,但若他們失敗了,損失的卻是整個路穆的顏面。”
“還是不夠明白。”索蒂里奧評價道,“所以,您的意思是,如果他們失敗了,可能引來路穆的報復?”
“不錯,這種事古已有之。諸位可不要忘了文提迪烏斯和海德曼尼庫斯的前例呀。”岳語重心長地說道。她已經漸漸適應了觸手怪輕微的挑逗,語調漸趨平穩,只是言語間依然會漏出甜蜜的呼吸,玉面也依舊浮著兩片淡粉色的紅暈。
“你在說什麼鬼話?”根本聽不懂她在說什麼的卡魯特忍不住出言。
“誒呀,真是不好意思,我忘了在座的大人里,有人連自己曾祖的名字都記不清呢。”岳故作驚訝地捂住了嘴,眼里卻是毫不掩飾的譏諷。
但就在她最得意的這個時候,子宮內的觸手突然狠狠一攪。這突如其來的一下讓她差點趴倒在了桌上,雙頰上剛剛落下的紅暈又漲了起來,腹部弓起,雙腿緊夾。
她慌忙看向四周,感覺周圍的人好像都看向了正要發作的卡魯特,但卻似乎又有幾道隱秘的目光正瞟向這里。她心虛地低下頭,不敢再看,卻又覺得好像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自己這里,視线中滿是情欲和鄙夷。這些若有若無的視线讓她越發緊張和羞恥,子宮也陰道也猛地一緊,死死咬住了里面的觸手怪,體內的媚肉在心理作用下越發敏感,愛液大股大股地往外奔涌,觸手怪再也堵不住這湍急的洪流,晶瑩的蜜汁從兩腿間的縫隙中冒出。
卡魯特顯然沒有注意到她的情況,只是憤怒地站起:“你他媽...”
“肅靜,肅靜!”索蒂里奧伸出一只手,隔空將他按回了座位。他隨即看向岳,道:“我們是韋德人,不清楚路穆人的歷史理所當然,請岳主母解釋一下吧。”
“嗯,嗯...”岳雙目迷離地發出一聲不知是回應還是呻吟的甜膩鼻音,“簡而言之...哈啊...路穆人曾被東方的帕提亞擊潰,嗯,之後文提迪烏斯便摧毀了帕提亞人的軍隊...將領軍的王子梟首。海德曼人也曾經靠背叛打敗過路穆人,哈嗯...但結果是,被隨後的報復殺得潰不成軍...嗯,還送給了領軍者“海德曼尼庫斯”的稱號。”
帕提亞早已湮沒於歷史,又在遙遠的東方,在韋德自然無人知曉。但海德曼人的大名大伙卻是如雷貫耳。北尼爾德魯斯最東邊的利安德人,號稱鐵與火的後裔,戰神阿比姆奧的眷族,北尼爾德魯斯最善戰的部族。然而這樣的族群,海德曼人卻每每能將他們打得潰不成軍,甚至一度讓他們背井離鄉,將格羅布河以西赫爾山脈以東的膏腴之地拱手相讓。可以說,在尼爾德魯斯,海德曼就是一個符號,戰無不勝,且不可戰勝的符號。
所以當聽到連海德曼人都在打敗路穆人後被報復,在座的所有酋長都駭然變色。
“你什麼意思?”卡魯特激烈地抨擊,“難道我們就怕了他們的報復?大不了用命去填!還不行,我們就放棄塔盧斯普萊斯,搬到別的地方去!”
他剛說完,不待岳反駁,其余人便都對他怒目而視。
“你在開完笑麼,卡魯特?”底里維阿嘲弄道,“厄切斯特三年內就能出下一任牧萬物者,你在這個節骨眼上說要放棄塔盧斯普萊斯?”
這時候還能坐在這討論問題的,無一不是把自己綁死在塔盧斯這條船上,心心念念指望著塔盧斯取代厄切斯特,讓自己一朝飛黃騰達的投機者。要是塔盧斯真在這節骨眼上舉族遷移,不說多少年才能恢復元氣,至少不可能再有機會和即將擁有牧萬物者的厄切斯特扳手腕了。
卡魯特自知失言,卻還是忍不住嘴硬:“難道我們就任路穆人魚肉?他們的貪婪可是沒有止境的,整個北尼爾德魯斯都曾經被他們掠奪!”
他們爭吵的時候,爭端的導火索,岳,卻只是安安靜靜地坐著。
幾個酋長偷偷瞄到她風輕雲淡的樣子,忍不住在心底贊嘆,不愧是半年就能給自己冠上“主母”之名的女人。看這樣子,卡魯特費盡心機的提防不但沒有阻擋她的腳步,反而給了她一個出其不意的機會,這次會議的勝利怕是又要被她握在手里了。
他們可不知道,長桌之下,岳已經狼狽成了什麼樣子。
剛剛那一下以後,觸手怪的攻勢就沒有停過。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子宮被膨脹的觸手撐開,在上面擠出一條條凸起的紋路。粗糙的觸手表皮就這樣毫無阻隔地壓在弱不禁風的宮壁上,肆無忌憚地蠕動磨蹭,讓整個子宮又漲又麻。更糟糕的是,陰道里的觸手也動了起來,自內而外毫無保留地抽插。決堤的蜜液奔涌而出,將單薄的內褲打了個濕透。
衣物的粘稠潮濕反饋到了因為發情而格外敏銳的陰部,讓她越發羞恥,既害怕蜜液的腥味被周圍人聞到,又怨恨自己身體的不爭氣。
因為緊張和恥辱,她的子宮和陰道已經完全繃緊了,但過度的緊張和敏感又讓它們如此不堪一擊。只要用力一撓,僵硬的肉壁就會綿軟無力地一松,乖乖地吐出大滴大滴晶瑩的液珠。
觸手怪很享受這種感覺,岳已經完全陷入他的節奏,完全任他擺布了。
“好了。”索蒂里奧輕輕按了按桌子,停止了眾人的爭吵,“韋德和塔盧斯,都經受不起路穆人的報復,我想這點沒有什麼好說的。”
“可是,聖倌...”卡魯特還想爭辯。
“好了。”索蒂里奧打斷了他。他看向岳,淡淡地問道:“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岳主母既然明智路穆人有仇必報,為什麼又要發起對路穆人的戰爭呢?”
被點到名字,岳的小穴又是一縮,清澈的愛液越過已經濕透的內褲,滴落在身下的椅子上。
“這個...”她勉強扮出一個游刃有余的笑容,“路穆人對他們的行省,並不非常重視...他們真正的底线,是軍團鷹旗和,嗯姆,防御設施。帕提亞人和海德曼人,就是因為繳獲了鷹旗才被...報復的。篤里安也不是沒有被擄掠過,路穆人又何時為此大動干戈過?”
索蒂里奧點了點頭:“有理。繼續說說你的提案吧。”
“感謝...聖倌...”岳努力擠出一個優雅的笑容,以演講者的姿態看向周邊,“其實我的想法,啊嗯,很簡單,既然貿然打敗...路穆人,會招來猛烈的...報復,那我們不如,哼嗯,揣測一下皮里蓋烏斯的...想法。”
“那他的想法是什麼呢?”索蒂里奧輕聲問道。
岳剛想回答,卻感覺下身膨脹蠕動的觸手突然偃旗息鼓,被完全脹滿的子宮和陰道一下子變得空空蕩蕩。被挑逗得完全發情的性器立即欲求不滿地索求起來,但也只有子宮能碰到一個一動不動的堅硬肉球。瘙癢和鈍痛立即遍布了她的下體,讓她的嬌軀猛地一顫。
其他人還以為她在醞釀情緒,只是靜靜地等著。
“嗯,這個嘛...”岳微笑著開口,但聲音中的顫抖飄忽卻根本掩蓋不住。剛剛激烈的刺激沒能讓她變調,肉穴的飢渴卻讓她難以忍耐。
所有人都皺起了眉。
但岳很快就調整好了狀態,以流利的語速說道:“皮里蓋烏斯是以資深裁決官的身份擔任篤里安總督的。裁決官是路穆人仕途的第二高點,之後便是執政官。但是他的家族並不顯赫,家境也並不富裕,想成為執政官很難。所以他需要軍功和財富,尤其是財富。路穆人衡量勝利是否輝煌的標准,就是得到的財富。財富可以賄賂選民,也可以舉辦一場盛大的凱旋式,是提高支持率的最好工具。只要在這方面拿捏好他,他不僅不會再為難我們,甚至還會幫我們對付厄切斯特。”
台下的眾人竊竊私語起來。雖然韋德人並不懂什麼叫“買辦”,但是他們已經從岳的言語間聽出了點什麼。
岳很享受地看著他們的反應,並沒有急著繼續下去。
“您可以繼續。”索蒂里奧微蹙著眉頭,催促道。
“諸位大人,我們可以先想一想塔盧斯目前的處境。”岳以以一種誘惑的語氣煽動道,“即便我們將路穆人嚇退,威信掃地也是必然的,騎牆的小部落都將徹底倒向厄切斯特。也許時間可以讓他們重新選擇陣營,但是布倫納大牧長已經在准備最後的儀式,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完全不夠了。”
“你以為這都怪誰?”卡魯特冷笑道。
“是呀,都怨我。”岳佯裝幽怨地嘆息了一聲,“真可惜呀,早知道召開作戰會議的時候,就該學學某位聰明的大人,坐在台下當應聲蟲,混過去就好。”
“你可曾給過我機會發言?”卡魯特怒不可遏地呵斥道。
“誒唷,我好像沒有說是誰吧,您怎麼那麼大反應呢?”岳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卡魯特的牛臉一下子漲得通紅。
“而且我可不知道,堂堂塔盧斯大酋長的繼承人,還能被一介女流擠兌得連發言權都沒有呢?”岳慢悠悠地補起了刀,“何況,我何時獨斷過?要不要讓聖倌問一問在座的各位,哪次決策,我沒有召開酋長會議,懇切地詢問諸位大人的建議?”
“你,你胡說...”卡魯特的臉已經被憋成了豬肝色,但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台下響起幾聲低沉的笑,卡魯特惱羞成怒地轉過頭,卻只能看到一眾正襟危坐的酋長。那副一本正經的樣子就好像在憋著笑,讓他越發窩火和惱怒。
“好了,言歸正傳吧。”索蒂里奧輕輕咳嗽一聲,將話題引了回來。
“是,聖倌。”岳恭敬地低下頭。但她的臉上,卻滿是勝利的微笑。
但就在她志得意滿,准備乘勝追擊時,子宮內的觸手卻又躁動起來。原本觸手已經全部縮回子宮,連陰道里也沒有殘留,但這次,她卻能清晰地感覺到,有一條觸手直直頂住了自己的子宮口,毫不留情地向外一刺。
“嗚咕!”破宮的痛楚和宮頸處強烈的異物感讓她再度彎下了腰,甚至差點流出眼淚。一道清澈的春水被突出的觸手擠出,穿過濕透的內褲,打在了她胯前的椅子上。
“怎麼了嗎?”索蒂里奧問道。
即便藏在腹腔里,觸手怪都能感覺到岳的心跳陡然一滯,子宮和陰道瞬間縮緊,柔軟的肉壁重重壓在他身上,噴涌的蜜液淋了他一身,軟肉和愛液的雙重滋潤爽得他幾乎呻吟出聲。
他太享受這種感覺了,岳緊張狀態下的宮壁,簡直是最佳的肉質按摩床,而那種征服感和成就感,更是無與倫比。
“誒呀。”面對索蒂里奧的詢問,岳裝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一點也看不出下身正被觸手插得滋滋冒水,“只是整理一下思緒,倒是讓聖倌擔心了。”
她只覺體內的觸手再次膨脹,子宮和陰道被脹滿,又被微微撐開。觸手怪就這樣在她體內攪拌蠕動起來,這樣的動作強度恰到好處,能讓她通過自己敏感的媚肉清晰地在腦中勾勒出體內觸手的形狀和動作。黏滑柔軟又凹凸不平的觸手既讓她毛骨悚然,又令她怦然心動。一種酸脹酥麻的快感涌上背脊,她的下身被激得不住顫抖,股間也已蜜液潺潺,在座椅上流成了一汪小水窪。
索蒂里奧卻不知道這些,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既然如此,那便繼續吧。”
“嗯~”這時候,岳又感覺觸手撐著子宮口狠狠一刮,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喘。
這一聲又魅又酥,幾乎讓與會的其他人下身瞬間撐起了帳篷。
察覺到四下里充滿欲望的眼神,岳的臉上紅暈更甚,陰道子宮也因為緊張再度緊縮,狠狠擠在觸手怪身上。這讓觸手怪在她體內的存在感越發凸顯,突然變得強烈的異物感讓她兩腿一軟,腿間又淌出一股蜜汁。
但她很巧妙地裝出了一個從容的微笑,接著那聲嬌喘道:“我這就繼續。”
她在會議上故意搔首弄姿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其他人都不疑有他。索蒂里奧疑惑地看了看一臉淡定的眾人,猶豫了一會,才轉過頭,又看向岳。
“要拿捏皮里蓋烏斯,其實並...唔,不困難。他已經為這場戰爭...傾盡所有了,現在的他完全前途未卜。只要給他...嗯,一點點希望,他就會毫不猶豫地抓住。”岳忍耐著觸手怪在子宮內的騷擾,斷斷續續地說道。
“所以,您的意思是?”
“我給大人們的提議...是,我們要在接下來的談判上妥協。我們要讓渡利益,不僅僅是用利益...哈啊,讓他退兵,還要用更大的利益將他和我們,和塔盧斯捆綁在一起。”
此語一出,舉座皆驚。一眾人被這驚世駭俗的言論驚得目瞪口呆,沉默了片刻,才七嘴八舌地聲討起來。就連岳的那幾條舔狗,都在此時保持了沉默。
觸手怪甚至都停止了對她的騷擾。這個提案對萊狄李婭太有利了,他不想因為自己的小動作讓岳功虧一簣。
“你瘋了?”卡魯特失聲怒吼,吼聲如同鍾鳴,整個帳篷都在這赫赫聲威下戰栗,“這不就是伸出脖子等著挨宰?”
“肅靜!”索蒂里奧沉聲呵斥,左手在長桌上一按,一道凝重的氣流水波一樣漾開,卷過帳篷內的每一個人。
沉重的壓力震得場上每一個人都說不出話,人聲鼎沸的帳篷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
哪怕躲在岳的子宮里,觸手怪都被這威壓震得肝膽俱裂。
這就是神性淨金,哪怕是隨手掀起的一道漣漪,也有開碑裂石之威。
“岳主母,還希望你好好解釋一下。”他看向岳,冷聲道。
“呵呵,這個想法確實有些...難以理解,大人們不同意,也是理所當然呢。”岳笑盈盈地看著他們,“但我對此,確實是深思熟慮...”
“諸位,你們覺得,皮里蓋烏斯和厄切斯特,哪個更可恨?”她輕聲問道。
詭異的沉寂。
面對這個問題,所有人竟然都猶豫了。
畢竟,路穆人已經有六百年沒有將手伸向韋德了,但厄切斯特,幾千年來可一直都騎在塔盧斯頭上作威作福...
“以我個人愚見,果然還是厄切斯特更危險...呢。”岳慢悠悠地拋出了她的答案,“我們曾兩次將路穆人趕出因塔緹比斯,但厄切斯特人,到今天,可都還在吸各部族的血呢~”
說到這里,她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更何況,我們的交易對象,是皮里蓋烏斯,而不是路穆。各位大人是不是還在覺得,向路穆人妥協,會增長他們的實力,讓我們更難翻身?但事實,可並非如此呢~我們讓渡的利益,絕大部分都會歸於皮里蓋烏斯,待他的任期結束,自然會有新總督頂替他。而這些好處,和這位新總督,可沒有半點關系呢~到那時,我們面對的,就又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總督,皮里蓋烏斯,可再也管不到我們了。”
“所以,我們大可以以長遠的利益套住皮里蓋烏斯,讓他連任篤里安總督。這樣,他就會被深深套在塔盧斯的戰車上,不得不庇護我們五年。待到五年後,厄切斯特肯定已經被我們降服。到那時,結合五族之力,我們又何懼一位新上任的總督呢?”
“所以,我的建議是:對皮里蓋烏斯許以重利,但要拉長支付的時間,乃至於以各種長遠利益作為交換。比如說,我們可以分五年支付白銀和奴隸,給他獨家通商權,驅逐其他路穆商人。當然,可別忘了,要讓他明白自己的地位。只有讓我們滿意了,他才能得到這些,否則...”
她做出一個“轟!”的手勢,“就什麼也沒有啦!”
依然是一片沉寂。但除了卡魯特和他的幾個心腹,其余人眼中都亮起了光。當發現一切有了轉機時,所有人的心思都動了起來。
帳篷里好像憑空涌起了灼熱的氣流,燈具上的牛脂蠟燭明明沒有點燃,卻仿佛要被野心和欲望燒化。
就連觸手怪都不得不承認,她這個主意,或者說,至少這套說辭,非常具有誘惑力。
卡魯特的建議,不但無法讓塔盧斯避免在戰敗後的衰弱,更有讓皮里蓋烏斯狗急跳牆,殊死一搏的風險。而岳的這套計劃,甚至有希望讓塔盧斯東山再起,乃至於力壓厄切斯特。
索蒂里奧淡淡一笑,道:“諸位對此有什麼看法?”
觸手怪在心里暗暗點頭。這索蒂里奧雖然號稱中立,但看起來屁股坐得也沒那麼不偏不倚。不過倒也是,他能出現在塔盧斯的軍隊里,這本身就代表了一種態度。
台下的酋長們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不過這麼群大老粗,就算是小聲討論,聲音都差點把帳篷掀翻。
趁著他們討論的機會,觸手怪緩緩挪動自己的身體,一點點爬出岳的子宮,開始打理“戰場”。
這是他一早就定好的計劃,在會議即將到達尾聲時,把岳的座椅清理干淨,再用附體附在她的衣物上,確保萬無一失。
畢竟剛剛,岳的媚態顯而易見,雖然她的風騷嫵媚人盡皆知,但說不得也會有人覺得過火,產生懷疑。無論對觸手怪還是岳,被發現的結果都是最不能容忍的,對此他必須小心再小心。
而附體以後,他就相當於是一件魔法物品,理論上連生命體征都不存在,普通的偵測應該分辨不出。
他悄悄地吸干了岳座椅上的蜜液水窪,又將水跡擦拭干淨。隨後,他按上岳的內褲,開始使用附體。
附體雖然是系統功能,但整個過程繁瑣又復雜,要在完全專注無干擾的情況下准備十分鍾,才能完全附上。好在岳的裙下大概算是這頂帳篷里最安全無干擾的地方了,環境很適合他進行附體。
一番忙碌後,岳的內褲就變成了一條有著觸手外殼的附魔內褲。
周圍的人對此沒有絲毫差察覺,只是針對岳的提案激烈地談論。
期間卡魯特多次提出質疑,但都被岳一一駁回。這讓他和他的擁躉們面如土色。
一番唇槍舌劍後,索蒂里奧最終拍板,采納岳的提議。
本來打算就此散會,但岳卻又提出,要趁熱打鐵,准備一下和談的具體對策。
她早已准備好應對的章程,將塔盧斯掌握的有誘惑力的資源一一列出,同時將它們詳細分級。這些分類囊括了重要性、誘惑力和使用對策,比如賠款,重要性低,誘惑力強,可以當作必要手段在一開始就打出,作為誘餌。獨家通商權,重要性高,誘惑力強,可以在僵持不下時拋出打破僵局。羅列之詳細,思慮之縝密,在場眾人無不瞠目。
索蒂里奧對此非常滿意。他贊許地對岳點頭道:“之前有人曾言,岳主母一介女流,難當大任。今日一觀,方知不過流言讒語,不足信呀。”
他說出這話時,卡魯特簡直面如死灰。有這句話在,除非岳再犯什麼重大失誤,否則在他繼任塔盧斯大酋長以前,是別想再在這女人面前抬起頭了。
一切安排妥當後,這場漫長的會議才正式結束。
酋長們紛紛離場,岳在小小地記錄了一下會議的結果後,也起身准備離開。
“岳主母。”索蒂里奧見狀,開口喚了她一聲。
“嗯?”岳轉過身,咧嘴一笑,“聖倌這是...想再指教一下小女子麼?”
她將“小女子”這三個字咬得格外重。
“不。”索蒂里奧搖了搖頭,“只是...有點小小的擔憂,需要岳主母配合。”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岳。觸手怪被這瘮人的目光盯得毛骨悚然,幾乎要解除附體奪路而逃。
“聖倌有求,榮幸之至。”岳的笑容又燦爛了一點。
索蒂里奧點了點頭:“那...失禮了。”
說罷,他目中突然閃起一道銀光。
這銀光就好像一條令人不快的觸手,毫不客氣地穿透岳的衣物,舔舐她赤裸的嬌軀,又深入內里,將她的髒腑都看了個通透。
這顯然是一種高深的偵測魔法。但岳面對這樣的窺視,身體卻僵硬地動彈不得,連剛剛那得體的微笑,都凝固在了臉上。哪怕只是一次毫無惡意的檢查,這一下也挾帶著神性淨金的威儀,完全不是一個柔錫能承受的。
這冷酷又威儀的目光讓觸手怪如墜冰窟,甚至連逃跑的心思都生不出,只是綿軟軟地躺著,聽天由命,靜候最終的審判。附體功能能不能掩蓋住他的生命體征?又擋不擋得住神性淨金的探查?他不知道,也沒有去想,因為他的靈魂里已經只剩下恐懼。
“嗯...”確認完岳的情況,索蒂里奧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他看著岳,以一種不知從何說起的語氣說道:“抱歉,是我多慮了,只是...”他斟酌了一下措辭,“雖然這是您的私事,但多事之秋,財富也不應胡亂揮霍...”
這番話聽得岳莫名其妙,但她也聽得出,索蒂里奧並沒有發現觸手怪。她按捺住心底劫後余生的狂喜,點頭道:“聖倌教誨,自當遵從。”
觸手怪卻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他大概真把岳被附體的內褲當成了魔法物品,覺得連內衣都如此奢侈,有點看不過去了。
這讓他慶幸之余又心有余悸:若是他警惕性再低一點,還賴在岳的子宮里,恐怕...
索蒂里奧輕輕點頭:“我沒有別的事了。”
“那小女子就此告退。”岳微微躬身,行了個禮,隨後勉強保持住鎮定,不疾不徐地走了出去。
剛一出營帳,她的身體就像要癱倒一樣軟了下來。
觸手怪也徹底放松,心里滿滿地只有一個念頭:
總算沒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