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八章 克里圖特的交易
大家在設定上有什麼迷糊的地方可以在評論區問問我,因為我希望盡量不要在小說里拉長長的說明文,加上很多東西不是三言兩語說得清的,所以可能會有疏漏
就在萊狄李婭和觸手怪氣定神閒地坐等烏里留斯投降時,豪留總督大人正在自己的官邸里憤怒地咆哮。
“這些卑賤的移民和瑞特蠻子,他們怎麼敢!”
烏里留斯感覺自己快要喪失理智了。過去的十天里,盡管他還沒有正式宣布要廢除稅法,但是寶石的價格已經跌了將近半成。如果那群被一個不知道從哪來的瑞特小妞煽動起來的無知刁民繼續他們野蠻的暴動,這個下跌速度只會越來越快。
與寶石價格喜人的跌勢相比,他的出貨大業就顯得步履維艱了。幾個他熟悉的商人收購了他存貨的三成,之後就再也沒人願意買他的寶石了。誰都知道總督閣下囤了不計其數的民脂民膏,倉庫里堆滿了寶石和寶石原礦。那群天殺的奸商就像追逐著垂死野牛的禿鷹一樣,都在等著寶石價格崩盤,好從自己身上撕下一塊肉。
偏偏,烏里留斯已經在豪留失盡了民心,這讓他甚至不能找一個代理人偷偷出貨,只能硬著頭皮以總督府的名義和狡猾的豪留寶石商談生意。
烏里留斯越想越氣,他囤積的寶石哪怕以現在的價格出售,也足足價值1200個塔倫特。但是手握如此巨款,竟然被一群北方的野蠻人卡得賣不出去,簡直是奇恥大辱。
這時,他的貼身奴隸突然戰戰兢兢地跑進來,說道:“主人,一位自稱克里圖特的人想要找您。”
“克里圖特?”烏里留斯下意識就想要拒絕,此人可以算他在豪留最不想看到的人之一。烏里留斯是貴族共和派,他是平民派;烏里留斯想在豪留欺負鄉巴佬沒見識,他偏偏進過元老院;烏里留斯痛恨讓他覺得自己不學無術的人,他卻正好是個在路穆都有名聲的大學者。
總之,一提到克里圖特,烏里留斯就會想到自己失敗的人生。
但他轉念一想,自己在豪留的日子好像也不能更壞了,只是見個討厭的老頭兒算什麼呢?
於是他嘆了口氣,擺擺手:“讓他進來吧。”
奴隸點了點頭,不一會就把克里圖特帶了進來。
“您好,淵博的克里圖圖斯。”既然是接見客人,不管再怎麼討厭克里圖特,烏里留斯也只能捏著鼻子擺出主人的架勢。
“您好,尊貴的烏里留斯。”克里圖特微微一笑。
“不知您來這里有何貴干?”
“哈哈,自然是有好事。”克里圖特隨意地找了張椅子坐下,“否則,我怎敢浪費總督大人珍貴的早晨?”
烏里留斯感覺他是在諷刺自己每個下午都要躲在總督府里當縮頭烏龜。但他沒有發作,因為克里圖特說的好事一下子勾起了他的興趣:“哦?這世上能打動我的好事可不多。”
“據我所知,豪留現在有一支商隊正要前往李曼提斯。”克里圖特緩緩地說道。
李曼提斯是這個世界上的另一個超級大國,奉行絕對的中央集權,皇帝就是唯一真理。
“那又如何?”烏里留斯不以為然。路穆人重商逐利,每年前往各國的商隊可謂多如牛毛。
“您要知道,李曼提斯的貴族們沒法從他們慳吝的皇帝陛下手上拿到半點權柄,只能靠著自己的采邑花天酒地聊以自慰。所以但凡有點實力的商人,都更願意賣給他們奢侈品。”
“哦?”雖然克里圖特只是說了點在路穆人盡皆知的常識,但是烏里留斯還是被這番分析勾起了興趣。畢竟寶石,那不就是奢侈品嗎?
“現在,他們需要一批壓箱底的貨物,豪留的寶石顯然是很好的選擇。但是現在您的稅法正在風口浪尖上,每個人都在待價而沽,沒人願意賣出自己手里的貨物,更何況現在寶石的價格極端虛高,這支商隊顯然也不願意以這個價位買入。”克里圖特不疾不徐地說著,聽得烏里留斯咽起了唾沫。
“所以,你願意幫我介紹他們?”烏里留斯有點急迫地問道。
“不錯,如果您願意相信我,他們願意以現市價八成的價格收購您所有的寶石。”
“好。”烏里留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雖然克里圖特這一句話就砍掉了五分之一的價格,但是哪怕這個價位也比他剛到任時要高,他依然覺得這很賺。但哪怕他只是個不成器的紈絝,也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於是問道:“那你想要什麼?”
“也沒什麼特別的,我正考慮重歸路穆從政,所以要出售在豪留的田產。”克里圖特遞上一份清單,“其實如果願意慢慢等的話,我倒是也能把它們都賣個好價錢,只是我沒有這個耐心了。”
“你要回路穆?”烏里留斯問道。他知道這是句廢話,克里圖特雖然進過元老院,但因為很快就被排擠出路穆,所以直到現在也只是富裕公民的身份。
畢竟,元老在普通人看來是站在路穆政治頂端的牌面職位,但在真正的貴族眼里也不過如此。元老院經過幾次擴容,現在足足有1200個席位,光是每四年一屆的選舉中,就會有數十位貴族或平民因為擔任財務官,市政官或保民官等公職而披上紫袍,更別提執政官任命的親信,監察官提拔的新人了。
烏里留斯倒是對克里圖特的話沒什麼疑慮。他知道克里圖特是平民派的,受排擠也是因為那屆執政官是貴族共和派。而現在四年一屆的大選在即,平民派大佬特雷薩呼聲正高,確實是克里圖特重歸政壇的最好時機。
“不錯,豪留不過一窪之地,路穆才是真正的江河大洋。”克里圖特說道。
本地人的恭維讓烏里留斯很是受用。他大致瀏覽了一下克里圖特的清單,發現這上面囊括了特里同附近上萬優格(1優格=1/4公頃)的土地,其中大部分是牧場和橡樹林,有少量谷物農莊。
“你要多少?”他問道。
“六百塔倫特。”
“六百!”烏里留斯差點跳起來,“你把我的寶石全賣了也就這麼多!”
“我親愛的烏里留斯,這可是上百個農莊。”克里圖特擺出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你的寶石可是伸伸手就要來的,我給你的卻是實打實的農莊,沒有加半點溢價。”
“伸伸手就要來的?為了這次上任,我花了三百塔倫特賄賂元老院,還帶了五百個私兵,每年支付的軍餉就要六十個塔倫特,那群比豬還懶的稅吏也整天盯著我討薪!”烏里留斯差點跳起來。
其實稅吏的錢應該是共和國支付,只是烏里留斯已經把總督府的金庫當成了自己的,所以稅吏的薪水自然算是他在交了。
“我還是那句話,這可是一萬多優格的土地,你不管是出租還是倒賣亦或者自己經營,它們都是筆不菲的財富。”克里圖特一邊鼓吹這這批農莊是多麼超值,一邊祭出自己暗藏的絕招,“而且,我聽說你一直為你大兒子的強勢而感到憂慮,害怕他威脅到你小兒子的遺產繼承權,何不用這上萬優格的土地將他緊緊捆住呢?”
烏里留斯聞言立即有點心動。全路穆的人都知道他為大兒子的過度強勢而苦惱,擔心自己死後大兒子會威脅他最疼愛的小兒子。在外省置辦產業,讓大兒子來經營,確實是一個辦法。
“你說的有道理,但是六百塔倫特還是太貴了。”
“那看在榮耀的烏里留斯的份上,五百塔倫特。”
“成交。”
克里圖特非常克制地沒有露出陰謀得逞的笑容,而是面色如常地繼續說道:“除此以外,我還有個不情之請。”
“什麼?”烏里留斯皺起了眉頭。在他看來花五百塔倫特買下農莊已經算自己給了大面子了,這個老頭還敢再要?
“放心,和錢沒有關系。”克里圖特雙手下壓,示意烏里留斯不要緊張,“我聽說您的副官,托里維辛,是一位優秀的狂風騎士。”
“嗯,怎麼了?”烏里留斯眉毛一掀。
狂風騎士,是一個特殊的騎士進階,屬於赤銅級。這個職業來源於西方蠻族的輕騎兵,在路穆征服了西方後便被整合成了風騎士一支。這個職業比身為貴族標配的騎士更加綜合和強大,哪怕在路穆也不是每個貴族家族都養得起的。
“我只是想麻煩他教導一位不成器的後輩。當然,錢還是會照付的,每天的早上八點到十一點,一天一百個第納爾,如何?”
“我是沒問題的,但最終決定權在托里維辛。”見克里圖特只是找個老師,烏里留斯的神情一下子緩和了許多。
“我會說服他的。”克里圖特站起來,伸出自己的右手,“感謝您的慷慨和仁慈,烏里留斯總督閣下。這是一次愉快的合作。”
烏里留斯猶豫了一下,還是握住了克里圖特的手:“合作愉快。”
當從總督府離開時,克里圖特的一張老臉都笑成了菊花。烏里留斯的膿包超乎了他的想象,他覺得特地扯了個把寶石賣給外地商隊的謊簡直是多此一舉。他是打算把烏里留斯的寶石賣給本地人的,以他的人脈這並非難事。但這麼做顯然會讓寶石價格一蹶不振,烏里留斯畢竟還要在豪留做兩年總督,誰知道他會不會覺得這會讓自己少撈一筆。
至於那些農莊,都是克里圖特和萊狄李婭說過的,用一半寶石一半第納爾的價格買來的次品農莊,土地貧瘠而且地處偏僻,克里圖特實際上只花了三百塔倫特就把它們買了下來,這還不算做空寶石帶來的價格減成。也只有烏里留斯這樣的純紈絝會上當了。
不過克里圖特聽說烏里留斯家族足足有上萬塔倫特的財產,被騙這點還真算不了什麼。
一個集市日之後,被圍攻了半個多月的烏里留斯終於走出了他的官邸,當場宣布,烏里留斯稅法是他犯下的一個不成熟的錯誤,如今經過深思熟慮,他決定糾正這個錯誤,還豪留安寧。
此言一出,游行的人群立馬沸騰了。他們把萊狄李婭高高舉起,拋到空中,盛贊這位高貴的瑞特少女是女神狄安娜的使者,給豪留帶來了光輝和公正。
盡管心知這是注定獲得的勝利,但是萊狄李婭還是難掩興奮,回家前買了一大堆食材,甚至買了瓶價值10第納爾的葡萄酒,准備回家慶祝。
當觸手怪看到她提溜著兩個大袋子還有一瓶酒回家時,不由得渾身一哆嗦。他費了很大的勁才把到了嘴邊的那句“花了多少錢?”咽了下去,轉而問道:“事成了?”
“成功了!”萊狄李婭喜氣洋洋地說道。
“主人好厲害!”法蘭娜瞪著一雙亮閃閃的眼睛看著萊狄李婭,臉上滿是崇拜。
“其實也沒有那麼...”小姑娘不加絲毫掩飾的崇拜讓萊狄李婭有點不好意思起來。畢竟這只是連小勝也算不上的牛刀小試罷了。
“但確實值得慶祝。”觸手怪說道,“法蘭娜,去加幾個菜吧,正好萊狄李婭買回來不少好東西,我來教你點新花樣。”
“是!”跟著觸手怪學了大半個月,法蘭娜現在很清楚,這位觸手老師可是個“廚藝高手”。
結果,就在觸手怪帶著法蘭娜張羅了一大桌菜之後,萊狄李婭突然收到了克里圖特用魔法送來的信。
信上肯定了萊狄李婭這半個月的努力,但是也毫不客氣地指出這還遠遠不夠。他讓萊狄李婭明天起每天早上八點就去他那里報到,以後的課程將變成全天。
盡管這封信主要是告訴萊狄李婭課業恢復,但也如一盆冷水,讓萊狄李婭和觸手怪都冷靜了下來。本來歡樂豐盛的晚宴也冷了場,讓忙活了半天法蘭娜委屈得癟起了小嘴。
晚上。
“特雷迪烏斯,你明天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見老師?”萊狄李婭赤裸著躺在床上,側過頭看著觸手怪,問道。
她現在已經習慣了每三天裸睡一次,因為每次和觸手怪做完愛她都會疲憊地直接睡去。
觸手怪聽得出來,她有點沒做好准備再見克里圖特。畢竟已經半個月沒見過了。更何況,克里圖特雖然在信里對萊狄李婭表示了肯定,但指出她不足的時候也是相當嚴厲的。
感覺就像在說:“不讓你拉出來遛遛我都不知道你這麼菜!明天開始過來補習!”
“行吧,我和你一塊去。”他有點無奈地答道。
“太好了!”萊狄李婭喜形於色,但隨即臉就變紅,小聲問道,“那你...打算怎麼去?”
“...你這是上癮了啊。”觸手怪聽出來了,她這是在問自己要躲在什麼里面去見克里圖特。
“什麼上癮!只是為了安全而已!”萊狄李婭紅著臉爭辯道。
“可別怪我提醒你啊,要是以後變得一摸到最里面就高潮什麼的...”觸手怪斜睨著她。
“才,才不會那樣...”萊狄李婭一邊嘴硬,一邊害怕地抱起了枕頭。
“呵呵。”
“那,那...”萊狄李婭的臉更紅了,“正常...可以嗎?”
這幅既嬌媚又羞澀的樣子實在讓觸手怪欲罷不能。他忍不住張開了自己的六條觸手,撲到了萊狄李婭赤裸的嬌軀上:“當然可以!”
“等等,我還沒...哈啊...”萊狄李婭本來想擺一下姿勢,但迫不及待的觸手怪已經開始撫摸她的身體。
“也是,是我急了。”觸手怪聽了這句話,越發的蠢蠢欲動,“不如,讓我從背後來?”
這半個月下來,萊狄李婭已經知道了什麼是背後位。她急忙搖頭,道:“不行,那個...太羞恥了。”
“可不可以嘛?”觸手怪繼續對萊狄李婭上下其手,兩條觸手已經在挑逗那對葡萄般的粉色乳頭,其他的則分別撫摸著她的柔軟纖細的腰肢,和挺翹富有彈性的臀部。
“哈啊,就算,啊...”萊狄李婭被他挑逗的情欲勃發,喘息不已,“就算,你這樣...”
“這樣什麼?”觸手怪繼續欺負著她的乳頭,撫摸臀部的一條觸手,則偷偷伸向了更下方那已經濕潤的秘密花園。
“哦——”萊狄李婭低低呻吟一聲,眉目中的春意越發濃郁,“總之,我,啊~不會答應。”
觸手怪玩弄乳頭的兩條觸手盤在了萊狄李婭的乳房上,卷起了兩顆小櫻桃,輕輕地玩弄著。伸入腹股溝的觸手,則開始在大陰唇外來回摩擦。
“啊,哦...”觸手怪對敏感部位變本加厲的入侵讓萊狄李婭有點招架不住,她不由得緊緊抱住了觸手怪,嬌聲呻吟。
“萊狄李婭~”觸手怪可憐兮兮地喚道。
萊狄李婭將他的身體捧在手里,嬌滴滴地說道:“特雷迪烏斯,你,哦~你真壞,就知道這樣,啊~欺負我。”
“這不正是你喜歡的麼?”觸手怪一邊無辜地說著,一邊攤開了自己的觸手,盡情享受著萊狄李婭溫潤如玉的胴體帶來的極致觸感。
“哦,啊,你先讓我,哈啊~翻個身。”萊狄李婭把觸手怪挽在懷里,一邊嬌喘一邊說道。
“你同意了?”觸手怪大喜,讓動作慢了下來。
萊狄李婭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翻過身,以跪姿趴在了床上。
觸手怪揮動觸手,緩緩爬向萊狄李婭的臀部。
“嗯~”觸手的蠕動刺激著萊狄李婭的皮膚,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觸手怪將自己的身體固定在了萊狄李婭高高抬起的翹臀上,伸出一條觸手輕輕劃過她的背脊。他最近發現,萊狄李婭的胸部似乎並不如想象的敏感,反而背脊,腰側這樣的地方更能給她刺激。
萊狄李婭的身體輕輕顫抖起來。背脊上濕滑冰涼的觸手,搭配溫柔細膩的撫摸,令她感覺仿佛有電流通過全身,這感覺與性愛迥然不同,卻又與其緊密相連,酥麻的快感和摻雜的淫欲使她的下體傳來一陣灼熱麻癢的感覺。
“特雷迪烏斯...”她有點失神地呼喚著觸手怪,渴求著更進一步。
她只是感覺浴火纏身,觸手怪卻看得真切。此時萊狄李婭白玉般的嬌軀已經染上了一層桃紅,下體滲出的蜜液塗滿了她的股間,散發著誘人的香味。兩瓣本應該拱衛陰道口的大陰唇此時已經飢渴難耐地張開,內里流出的粘稠蜜汁在陰唇內層疊的粉色嫩肉間拉出了一條條淫蕩的晶絲,小陰唇和陰道口更是緩緩地蠕動著,仿佛在招呼他快點進來。
觸手怪只覺得熱血直衝腦門,幾乎要丟掉理智直接遵從獸欲開始狂暴轟入。但他還是勉強堅持了過來,沒有急吼吼地直入主題,而是一邊分出兩條觸手揉捏萊狄李婭蜜桃般的甜臀,一邊小心翼翼地將一條觸手探向她大開的陰唇,在陰道口內外輕輕地揉弄。
“哼...嗯...”快感令萊狄李婭發出了低低的呻吟,但只是挑逗陰道口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還是令她欲求不滿。畢竟觸手怪剛剛為了讓她換背後位,可是狠狠玩弄了她一番,其實現在前戲早已做足了。她不由得咬住了嘴唇,回頭幽怨地看了觸手怪一眼。
看著她那充滿欲望,可有帶著清純和稚嫩的小臉,觸手怪忍不住在心里咽了口唾沫。他也沒想到,才開發了兩個月,萊狄李婭就從當初那個節操滿滿的小騎士進化成榨汁姬了。
“那我進來了啊。”他出聲提醒。話音剛落,他就感覺萊狄李婭的身體微微繃緊,就連張開的大陰唇都微微閉合,似乎對即將到來的插入嚴陣以待。
他有點好笑地看著渾身緊張起來的萊狄李婭,一邊輕輕摟住她的纖腰,一邊將觸手挺進了她的體內。
“哦——”萊狄李婭微微後仰,發出一聲悠長的嬌吟。
觸手怪剛一把觸手伸進去,就感覺里面已經濕的一塌糊塗。而陰道內千層萬疊的褶皺剛一感受到這熟悉的插入感,就迫不及待地吸了上來,將插入的觸手緊緊包住,好像生怕它抽出去一樣。
觸手怪使出自己的慣用伎倆,頂著包裹來的肉壁,讓觸手迅速膨大,同時長出粗糙的凸起。
“呀,啊~”萊狄李婭立即扭動起自己的臀部,呻吟起來。她最受不了這種異物感急劇增加,同時陰道壁被不規則凸起頂起的感覺了。
觸手怪只覺得四周的肉壁不甘示弱地加力擠壓著自己膨脹的觸手,他甚至能看到,就連萊狄李婭那被觸手頂開的大陰唇都合了起來,“惡狠狠”的夾住了結合部的觸手,像一只吸著主人手指的貓一樣。
超凶!
面對這樣不聽話的孩子,當然是...
正面擊潰!
他立即開始抽動觸手,前後抽插起來。萊狄李婭瞬間感覺自己的體內被攪得亂七八糟,層疊的褶皺因為吸得太緊,被不斷進出的觸手帶得一會向外傾斜,一會向內倒伏。褶皺被這樣毫無憐憫地蹂躪的同時,每條褶皺間的低谷也被觸手的凸起摩擦刺激。這種全方位的刺激瞬間令她敏感的陰道潰不成軍,蜜液像洪水一般涌出。原本緊閉的陰唇還想守住最後一道防线,但是陰道失守,它又怎可能獨善其身?觸手的每一次插入,兩瓣陰唇便會不堪重負地張開,外溢的蜜液衝過柔軟的嫩肉發出“噗啾噗啾”的水聲。
“啊,啊,啊...”萊狄李婭伴隨著觸手的抽插忘情地叫著,原本俯下的上半身不知何時已經立起,纖腰帶動著翹臀配合著觸手的進出扭動,讓原本就緊緊套在觸手上的陰道猶如一條吞下了獵物後不斷扭動身體的水蛇一般。觸手怪只覺得四周的肉壁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不僅貪婪地吸附在自己的觸手上,還得寸進尺地圍繞著觸手和上面的凸起蠕動位移,讓陰道內的每一寸黏膜都能得到刺激。
感覺到火候差不多了,觸手怪猛地向萊狄李婭的最深處一挺。
“啊——”萊狄李婭挺直了纖腰,身體劇烈地抖動,下體也終於潰堤,蜜液不受控制地噴涌而出。
觸手怪停止了抽插,靜靜享受著高潮陰道的抽搐痙攣。痙攣的陰道加上狂涌的蜜液,這感覺比他上輩子用過的振動飛機杯還好,還有觸手怪獨特的觸覺加持,極致的舒爽讓他簡直想放開自己的理智。他甚至覺得,說不定自己已經對這種感覺成癮了,這種感覺已經超越了他上輩子對快感的理解。而此時不僅是他的觸覺,他的視覺也遭受著挑戰。此時萊狄李婭的陰唇正無力地翕動著,高潮產生的蜜液通過它一陣一陣地噴出。看著這兩瓣被觸手蠻橫地分開,卻又夾著觸手一開一合,噴吐著淫穢液體的蚌肉,觸手怪簡直想將身體整個貼在萊狄李婭的股間,一口咬住這兩塊淫肉。
“呼...呼...”正當觸手怪享受著抽搐的陰道,欣賞著翕動的陰唇時,萊狄李婭終於從高潮的快感中擺脫出來。她俯下身子,雙手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
觸手怪緩緩抽出自己的觸手,愛憐的撫摸著她香汗淋漓的小臉,道:“好好休息吧,明天還要去上學呢。”
“嗯。”萊狄李婭點了點頭。她翻過身,抓住觸手怪,就這樣把他抱在懷里,蜷縮起來。
“我要睡了哦,你可不許亂動。”她笑著說。
“好啦,不會的,你就睡吧。”
“嗯。”
第二天。
萊狄李婭早早來到了克里圖特宅。當然,這次她帶了個挎包,里面裝著觸手怪。
克里圖特坐在主座上,顯然是感應到了觸手怪的存在,對著包的方向點了點頭。
觸手怪剛想和他打個招呼,卻看克里圖特比了個“等等”的手勢。
他正疑惑間,克里圖特開口說道:“萊希亞,這半個月下來,我對你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也許你對抽象的雄辯和哲學概念難以理解,但你卻有一種將一切融入實踐的才能。這讓我對你有了新的期待。”
“感謝老師的認可。”聽到克里圖特的夸獎,萊狄李婭喜形於色。
“哼,別高興地太早。”克里圖特冷哼一聲,““光榮之路”最低的要求就是四階,你連門檻的邊緣都沒摸到。而且,烏里留斯都能把現在的你玩弄於鼓掌。”
“是,學生不敢驕傲。”萊狄李婭委屈地低下頭挨訓。
“你知道就好。”克里圖特擺了擺手,“行了,言歸正傳吧。今天還沒有到正式學習的時候,喊你過來,是讓你認識兩個人。”
說罷,他揮了揮手:“都出來吧。”
兩個人從會客廳的側門走了進來。
這是看起來完全不搭調的兩個人,其中一個是穿著半身胸甲,身披紅色披風的中年男人。他有著一頭紅色的短發,黃綠色的眼眸,看起來是路穆西方的凱德爾人。此人的眼神如鷹隼般犀利,臉型棱角分明,身體雖不筋肉虬結,但那流线型的肌肉充滿了爆發力,猶如一支時刻搭在线上的箭。
僅僅是看著他,觸手怪就感到坐立不安
另一位則是一位看起來和萊狄李婭年齡相仿的少女。她和克里圖特一樣黑發黑眸,穿著一身如地球的宴會禮服般的希頓。充滿褶皺的白色長袍緊緊貼合著她修長的美腿,腰間的束帶襯托出她水蛇般的纖腰,上身則袒露著雙肩和鎖骨,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那雙黑曜石般的黑色眸子滴溜溜地轉動著,好奇的打量著萊狄李婭 。
“感覺不如萊狄李婭...容貌。”觸手怪在心里銳評。
克里圖特先指向男人,說道:“這位是托里維辛,“高原狼”軍團第四騎兵大隊前高階百夫長,現在是烏里留斯總督閣下的保鏢兼斗劍奴統領,職業是赤銅級狂風騎士。”
“您好,托里維辛先生。”萊狄李婭行了個禮。
托里維辛看著她,雖然掩飾得很好,但是他眼中依然透著絲絲的驚艷。
這讓觸手怪很是得意。現在見過的男人里,除了滿腦子掙錢的蒂耶尼魯斯和總是冷冰冰的克里圖特,還沒有人能免疫萊狄李婭的美貌呢。
“您好,萊希亞小姐。”托里維辛微笑著行了個禮,他雖然看上去充滿鐵血氣息,但是竟然意外的友好,“我這幾天總是聽克里圖特大師提到您,耳朵可都要起繭子了。今天真見到了,才明白,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
“托里維辛會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擔任你的武技教師。”克里圖特接過話茬,“你已經離柔錫不遠了,正需要一位經驗豐富的老師來幫你跨過這道坎。”
“感謝老師的提攜。”萊狄李婭簡直感動得要哭了。
觸手怪也暗暗心驚,他總覺得克里圖特對萊狄李婭的關心有點超乎常理,這安排的也太明白了。只是老頭看起來也不是個好色的人,干嘛這麼關心個無親無故的小姑娘呢?
他想不通。
“我只是給你介紹而已。”克里圖特不以為然,“費用需要你自己出,我已經和托里維辛談好了,一天是一百第納爾。”
觸手怪聽到這個數字,差點腦溢血。
現在克里圖特的生意還沒發分紅,他和萊狄李婭可只剩下四百第納爾了,上兩三天課就得露宿街頭了。
好在克里圖特接下來的話還算人話:“我已經給你墊付了三千第納爾,到時候從你的分紅里扣就行。”
觸手怪感覺自己的血壓一下子降了下來。不過他還是難以平靜,那可是一百第納爾啊...只能說,果然知識是最昂貴的。
“感謝老師的關心。”毫無金錢概念的萊狄李婭完全沒有觸手怪過山車一般的心理歷程,只是很平常地感謝了一下克里圖特。
“今後就請多指教了,萊希亞小姐。”托里維辛說道,“我非常好奇,一位被大師屢次夸耀,不到十六歲就即將踏破三階門檻的人,到底會有多讓我驚喜。”
“我一定會努力的,托里維辛老師。”面對這位新老師,萊狄李婭的臉色凝重了起來。
“好,那麼接下來,是她。”見兩人打好了招呼,克里圖特又開始介紹那位少女,“這是我的曾孫女,佩佩婭.克里圖媞婭。你叫她克里圖媞婭就行。”
觸手怪知道,這是個正宗的路穆名字。第一個是個人名,第二個是氏族名。而男子的名字往往以us結尾,女子則以a或ia結尾。所以克里圖特其實應該被稱為克里圖圖斯才對,只是他幾乎是克里圖特家族的化身,克里圖特家族也沒什麼嫁與貴族的女子,因此往往人們直呼他的氏名。
一些祖上立下過赫赫功勛的,還會有第三個名字,家族名。在路穆,“三個名字”就是對老牌貴族的代稱。烏里留斯就是這樣,他的全名是提里安托斯.阿爾特留斯.烏里留斯。烏里爾,在路穆語中,便是“山岳”的意思,這是因為他祖上有人征服過好幾個藏身群山中的部落。
而萊狄李婭,身為路穆人口中的林地瑞特人,她的名字又不一樣。她真正的名字應該叫萊狄李婭.伯羅尼撒,愛麗哥特只是她的附加名。這個名字是她的父親賜予的,以示對她的寵愛。
看著克里圖媞婭,觸手怪暗暗咋舌,曾孫女都這麼大了,那照理說克里圖特也有七八十了。路穆可和地球不一樣,這里的女性倒是依舊十四五歲就能結婚,但是貴族男性往往二十五歲以後才結婚。這是因為超自然力量的存在,讓他們在成家前不得不花費大量的時間積攢閱歷,提高階位,所以結婚時間比地球上的男性晚了許多。只能說浮汞級的生命力就是強,老頭兒都這把年紀了,頭發都沒白。
“您好,克里圖媞婭小姐。”
克里圖媞婭雖然看上去很是活潑,但是當著曾祖的面卻也不敢放肆,而是很拘謹地說道:“您好,萊希亞小姐。”
“接下來的時間里,你會和佩佩婭一起學習哲學,雄辯和魔法。”克里圖特說道,“她本身是一位見習法師,你學魔法的時候可要注意了。”
見習法師,是法師2階時的職業。
“哼,也不過就是個2階而已,她還比萊狄李婭大一歲呢。”面對這位同樣年紀輕輕就到了2階的天才少女,觸手怪忍不住在心里嘟囔起來,“而且萊狄李婭都已經是9級准騎士了,她等級肯定沒萊狄李婭高。”
不過他自己都知道這想法純屬無理取鬧。法師是厚積薄發型的職業,0階的時候要花好幾年的時間打基礎,為日後的學習做准備。不像萊狄李婭,她最多學幾個戲法就夠了,因此很多關於魔法的基礎知識都沒學過。而雖然騎士是一個比戰士更需要基礎的職業,也基本上是上手就能練,不像法師還要“浪費”大量的時間在知識的積累上。
“我很期待和您一起學習。”克里圖媞婭露出一個自以為足夠端莊禮貌的笑,但她的笑容真的又僵硬又滑稽。觸手怪看得出來,這大概真的是個很不正經的小姑娘,不然也不至於連營業笑容都擺不出來。
“你以後,每天早上八點到十一點來我這,和托里維辛學習武技。之後,在我這里休息,下午便和佩佩婭一起上我的課。”克里圖特說道。
“是,老師,但聽您的吩咐。”
一切安排妥當後,克里圖特便讓托里維辛先回老軍營,同時讓克里圖媞婭給萊狄李婭安排房間。萊狄李婭在走之前很貼心地把自己的包留在了原地,於是他順便就和觸手怪聊了起來。
結果,他們的交流又卡在了一如既往的地方。
盡管之前同意了觸手怪的觀點,但是克里圖特依然只是認為,民眾參政是因為他們有這個權利,國家也有這個義務。但民眾依然是愚昧的不可理喻的,這不僅僅是出於階級的偏見,而是歷史早有證明。路穆不是沒有出過試圖以平民為基本盤的政治家,但平民無法完全理解他們政策的遠見,反而被元老院派出的喉舌傀儡吸引,被一堆空口白話衝昏了頭腦,最後自己殺了他們曾經的“英雄”。
觸手怪卻覺得這一切都是可以改變的。就連奴隸在主人的調教下都可以具有良好的教養,何況自由的、與諸位貴族同出一源的公民呢?
這次談話最終不歡而散。
tips:克里圖特的話我可不是亂編的,感興趣的話大家可以去了解一下格拉古兄弟,這個例子來源於他們。除非實在找不到,不然這些政治上的例子我都會盡量往羅馬史實上靠,免得自己編的太假太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