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线之夕照伊人
碧藍航线之夕照伊人
前言:
1.鞍山衣服參考碧藍航线wiki提供的“換裝2設定圖1補充”,畢竟這身打扮配底褲才能出門啊。
2.形象參考了沙雕小人,後宅小人的眉毛和眼神很配鞍山四神獸老大的設定。
3.衣服名稱描寫不對的……怪淘寶
4.故事發生地在皮膚的官方動態里有本地指揮官指出來了。
5.我再買湯姆貓我是傻逼
6.本篇送給天下的LSP們
春節余息的下午,本應受收假和籌備元宵節影響,而客流稀疏的東山游樂園一反常態地人氣爆棚。
二月十四號,無需太多營銷就能抓人眼球的好節日。
情人節特惠!
游樂園登出了大大的廣告牌,但更多的人可不是廣告牌吸引來的。
“指揮官,我們真要從這里去買票嗎?”
少女紅著臉,劍眉入鬢,陽光掩映著青色的單馬尾,幼小的龍角微微頂出紫色龍紋帽子。
“當然了。”
指揮官眼熱地盯著前方的隊伍。
前方售票窗口分為了兩個,普通窗口和臨時搭建的情侶窗口。紅色心型氣球和彩帶之下是專業級的攝像機。
能在攝像機前熱吻的情侶,將會在原本的通票特惠價115元上減至80元,贈送兩杯啾啾奶茶和時效一天的飲料打折卡。
“可是……”鞍山難為情地說道,“那是全網直播啊。”
男人拉起鞍山的小手,銀制的手鐲在她手上宛如流水,開口是山楂花,那是他特意定制的情人節禮物。
指揮官笑道:“重在參與嘛,快看快看。”他指著售票口。
前方爆發出熱鬧的沸聲,少女為牽手而紅了三分的臉更紅了。
一對銀發蒼蒼的老年夫妻擁吻在一起,周圍的人們奮力地鼓掌。
老夫妻在眾人羨慕的眼光中拿過票,大大方方地揮手告別:
“孩子們,別錯過了彼此啊,珍惜眼前人。”
“一定不讓她跑掉。”
指揮官揮手大喊,就像個孩子。
牽著自己的大手緊了幾分,少女羞得低下頭躲避他人的眼光,心頭又是甜蜜又是嗔怪。
瞞著我接吻購票的事,還說這種話,可惡的指揮官。
攝像機對准了兩人,已是場中焦點的鞍山根本不敢抬頭。
“還是……不要了吧。”
“我們的海上英雄想退縮了?”
男人低聲打趣。
眾人看著鞍山兩人竊竊私語,紛紛打氣:
“兄弟,強吻才浪漫。”
“晚上跪搓衣板更浪漫。”
“今晚不用跪,膽子大點!”
男人們發出秒懂的大笑。
“先生,能麻煩您和您的女朋友到這邊來一下嗎?”
一位工作人員來到面前。
還在努力勸言的指揮官有些疑惑:
“我們耽誤時間了?”
鞍山歉然道:“我們……很快……”說著就閉上了眼睛。
指揮官大喜,就要吻下去。
眾人也是配合著准備鼓掌。
“不不不。”工作人員大驚,“先生,有點小意外,請您務必幫幫忙。”
這下可是讓大家都愣住了。
兩人只能苦笑一下,跟著工作人員來到一旁。這是兩張拼湊在一起的桌子,放著兩台筆記本電腦,負責直播。
屏幕上,滿是彈幕飄過。
“活動繼續,請下一對金童玉女上前來。”
其他工作人員繼續安排活動。
“我們不急,他倆這是咋了?”
聽到眾人不急,一位工作人員把攝像機對准了指揮官和鞍山。
大伙充滿了好奇心,情人節本就是玩,也不缺這點時間去破壞他人的氣氛。
“哎哎哎,這也太夸張了,網上說那哥們兒的女朋友是未成年。”
工作人員還未解釋,就有人舉著手機爆料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嗯???
大家反應過來了。
“不會吧,就是……”
上百道目光盯著鞍山,但是大家看著鞍山那纖細的身材,也都有些懷疑了。
白色吊帶包臀連衣裙被露肩設計的紫色漢風開衫隱藏,兩顆盤扣系扣在微微起伏的胸口,蝴蝶繩鏈點綴無暇的美頸,銀手鐲低調優雅,裙下露出底褲的花瓣邊和一根穗帶子。
紅色的單邊小挎包和紫色龍紋帶龍角的帽子襯托著鞍山的嬌俏,一雙褐色短筒綁帶靴和白襪套顯得雙腿勻稱有力。
長長的青色單馬尾柔順、閃亮,黑色101形狀的發飾更點主人可愛。
“恬靜,內斂,成熟,反正不怎麼像未成年。”有女人點評。
眾人點頭稱是,男同胞們內心嫉妒的同時也朝女友表示:你老人家更美。
“這絕對是個未成年。”
“游樂園報警抓人。”
“為民除害。”
網絡彈幕烏煙瘴氣。
“兩位能出示一下身份證嗎?”工作人員為難地說道,“或者,我們安排兩位去普通窗口購票?”
指揮官好氣又好笑,那屏幕上質疑的彈幕都快刷屏了。
鞍山也是一頭霧水,自己那麼像未成年?
雖說港區的艦娘們默認驅逐艦是小妹妹,但是在海上作戰,照顧三個不省心妹妹,培養了一身成熟氣質的自己跟未成年沾邊嗎?
兩人遞上身份證,工作人員著重看鞍山的信息。
“安小山,嗯……剛好18。”
工作人員算是松了一口氣,雖然18歲就戀愛有點早,但擺脫了未成年就好。
他又是道歉又是再把票價打到骨折。
“呸,這都是什麼。”
“假證件。”
工作人員可不管網絡噴子,引著鞍山兩人再次來到場中正面。
指揮官一撇屏幕,不屑地笑了笑。
“剛才發生了一點誤會,實在對不起諸位,還請兩位有情人用熱吻為我們重燃節日氣氛!”
工作人員聲嘶力竭地呼喊,一對對情侶也起哄著。
“小妹妹不要害羞。”
“加油哦。”
鞍山臉蛋兒瞬間緋紅,像可口的紅苹果。她仰頭望著對面的男人,有些不知所措。
“要來嘍。”
指揮官摟過少女,在一片掌聲和口哨聲中吻上了柔軟的紅唇。
“嗯……”
鞍山腦中嗡地一聲,兩只白嫩的手抓著指揮官的衣服顫抖著。
他將她抱起,旋轉,雙唇一刻也不分離。
他有更多的想法,更多的愛意想要給鞍山。
但也要考慮一下場合。
熱吻結束,兩人唇瓣分開的一瞬,鞍山低頭喘著氣,不敢看任何人。
指揮官牽著她的手付完款,在鞍山的驚呼中打橫抱起她,拿過奶茶和飲料打折卡,一步一步,慢條斯理地走著,全然不顧鞍山的掙扎。
“指揮官快放我下來,被人看到了。”
鞍山縮著腦袋,臉上緋紅不散。
“剛才可是直播親吻哦,全國都看到了,現在又算的了什麼,除非……”
“除非什麼?”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又不敢問出。
“你在想什麼壞事呢?”指揮官低頭碰了一下鞍山的額頭。
“沒、沒事,你快把我放下來啊。”鞍山弱弱地氣道。
今天雖是情侶居多,又有情人節氣氛加成,可能像這一對,若無其事地玩公主抱的情侶,那是一個都沒有,很快兩人就成了焦點。
“我要鞍山答應我一件事。”
“……好。”少女似有猜測。
“那件事啊……就是……”
少女的心不禁吊了起來,眉目含羞。
“聽我說一句話。”
“啊?”
“聽我說一句話。”
指揮官忍著笑又重復了一句。
可惡,指揮官真可惡。
鞍山覺得被耍了,明明是那種無禮的,吻我一下、說我愛你之類的要求才對嘛。
“那你快說吧。”
指揮官突然湊到鞍山耳邊,衝著那小巧的耳朵說道:
“鞍山是世界上最最最好的女孩子了,我喜歡鞍山,我們在一起吧。”
表白……
肉麻的話語在少女聽來無異於被轟炸機飛過、被戰列艦主炮命中,腦子嗡嗡作響。
兩人的曖昧不清已經很久了,各自明白,又各自沉默。
“嗯……”
她說不出什麼話來,摸著今早指揮官送的銀鐲……
“我會和鞍山一路走到底的。”
指揮官把鞍山放下來,扶著有些暈的她,臉上滿是愛意。
“走,先去玩旋轉木馬。”
他不解釋什麼,牽著還沒回神的鞍山去玩旋轉木馬。
沒拒絕,好險啊。
指揮官後怕不已,這比謀劃著揍淨化親還沒譜兒。
夕陽西下,整潔的座艙內,少女紅著臉站在一角,陽光掩映著青色的單馬尾,幼小的龍角微微頂出紫色龍紋帽子。
摩天輪巨大的機械力量將一對對情侶舉起。
剛剛還在笑指揮官睡眼惺忪像雷鳴的她,現下已是羞澀難言了。
在那句表白的話語說出後,有些東西變得不一樣了。
鞍山是世界上最最最好的女孩子了,我喜歡鞍山,我們在一起吧。
這話狠狠地扎根在鞍山心里,比多年前種在渤海灣的那株山楂樹的根須扎得更深。
“巧克力……”
指揮官看著心形巧克力盒,回憶著歷年港區最恐怖節日:
被巧克力塞滿的辦公室、響個不停的房門、熱兵器與冷兵器的交鋒。
聽到巧克力三個字的鞍山臉更紅了,鎮海的話語猶在耳旁:
“哼,你今年終於可以陪他回國過年了,指揮官以為別人不知道他的小心思,想躲掉情人節,呵呵。”
“都回國了,為什麼還送巧克力呢?”
“我……港區的大家每年都送嘛。”
鞍山躊躇地看著他,看不穿指揮官的玩笑。
“我想要更好的禮物哦。”
指揮官放下巧克力盒,站起靠近少女,脫下她的帽子蓋住盒子。
龍紋帽子能幫主人偽裝龍角,卻不能幫她說破指揮官的真意,只能和一旁的啾啾奶茶看著主人被欺負。
“是什麼,我會好好准備的。”鞍山認真地問。
指揮官心中嘆了口氣,暗道:這都看不出來嗎,笨蛋。
“呀!”
男人一把拉過少女,抱著她,吻在鞍山的額頭。
“指揮官……”少女雙手抱緊了對方,體味著溫存和甜蜜。
兩人在港區的關系曖昧不清,上百位風情各異的艦娘圍繞著他,還有那山川異域分屬其他陣營的艦娘等待著他,自己何其渺小。
愛著指揮官的艦娘不止她一個。
“你呀,就是想太多了。”
男人一眼就看穿了鞍山的內心,不等少女開口,他俯頭靠近懷里的鞍山。
炙熱的呼吸按揉著嘴唇,鞍山的心跳亂了。
“指揮官。”她閉上眼睛,微微昂起頭顱,表明了態度。
兩唇相交,輕淺似啄。
都怪那句話……
那句似是有魔力的表白,讓鞍山難以去拒絕指揮官。
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不會……好像還是會被欺負的。
男人的舌在四片唇瓣中潛行,試探著鞍山的反應。
美妙的滋滋聲體現著口腔內焦灼的戰況。
好過分。
未經人事的鞍山從各個陣營的姐妹和電視劇、小說里聽到看到過接吻的知識。
這種情況……要不要呢?
“嗯,嗯,啊。”
指揮官的攻勢變得凌厲,舌頭開始撬動她的關卡,大量津液分泌,不知是來熄滅情欲還是增添情趣。
但都被指揮官吸進口內。
她呼吸越來越急促,指揮官體諒著鞍山的艱難,離開了她的唇,眼內有些不舍和不甘心。
鞍山擦去嘴角的津液,把頭搭在指揮官懷里,任他抱著。
上次,上次明明有經驗的。
鞍山不是沒看到指揮官的眼神,自己也不是今天才和他有接吻。
往事歷歷在目,雙方的第一次接吻是在辦公室。
那是擔任秘書艦的時候,處理完公務的指揮官累癱在椅子上,盡心盡責的鞍山泡好茶水,勸著這個深愛的男人去休息。
也不知道指揮官是怎麼想的,就那麼抱過鞍山,默然了一下,在少女的驚詫中把她橫抱在懷里入睡。
處於莫名狀態的少女又叫又推,那個睡去的男人仿佛石雕,一動不動,死死抱著她。
時間一久,鞍山被困意傳染,也是睡去。
待得醒來,一雙黑眸帶著微笑看著她,黑眸的主人低頭吻住了鞍山,直接侵入了她的口里,纏繞著她的舌。
嚇得鞍山泥鰍一般滑出他的臂彎,溜之大吉。
自此後,他雖不再像那次一般用強,但偷偷地快速親一下她的臉這種事情屢禁不止。
那是她的初吻,她一直記得。
正在懊惱的少女,只覺得左腿有熱力,一只手攀覆上來,輕柔地撫摸,讓鞍山繃緊了身體。
“可以嗎?”
指揮官的聲音低沉沙啞。
鞍山不知如何回答,一雙手環抱著男人,虛弱無力。
那手緩緩地移動,覆蓋住鞍山的臀,五指張開,按壓,揉動。
“啊……”
壓抑的顫音撥動心弦,她默許著指揮官的行為,突破著心靈和肉體的下限。
寬敞的座艙內旖旎的氣氛蔓延,透明的鋼化玻璃納入市中心的風景,鞍山在這摩天輪上,提心吊膽,生怕誰看見,索性閉上眼睛,在黑暗中被羞恥心折磨。
怎麼能……怎麼能這樣,不要了,不要揉了,可是指揮官喜歡,就依他一次吧,就一次。
鞍山內心的困苦和矛盾在愛人的刺激下化為愛欲,噬咬著純白的靈魂。
指揮官有規律地揉弄著少女的臀肉,他把鞍山的一舉一動看在眼里。
她對他的縱容,是指揮官所熟悉的,港區的艦娘們不乏對他的縱容,他能輕易地摘走那些心,但是他不能,那會傷害她們。
唯有一人,他忍不住地想占有,那怕是強迫她接受——鞍山。
她是那麼特別,所幸,她是愛自己的。
指揮官張嘴咬向裸露的肩頭,手上不停地揉弄淪陷區。
“噝。”
盡管牙齒的嚙咬輕盈,還是嚇到了鞍山,她睜開眼睛,現在的兩人簇擁著,看不到彼此,稍稍有些遺憾。
肩頭和牙齒的摩擦,使鞍山心里帶著一絲害怕和一絲異樣的悸動,她沒想過自己的肩頭有什麼能吸引指揮官的。
“用力一點也不要緊哦,不疼的。”
鞍山柔聲說道,右手緩緩地撫摸著指揮官的背,猶如哄著小妹太原入睡。
“呃……”
得到允諾的指揮官力度放大,牙尖劃過皮膚,給鞍山帶來輕微的痛楚,不老實的左手放棄臀部,環在細腰上,同樣不老實的右手出擊,攀爬上母性的象征。
“不要……”
就像作惡的左手那般,右手五指張開,按壓,揉動。
“指揮官……不要……真的……不要……”
微伏的胸敏感易傷,鞍山聲音顫抖著,含混不清。 那只手掌握著力道,給予它初臨的溫柔。
肩頭,濕滑一片,牙齒和舌頭照顧著它。
兩種不同的觸覺交叉著傳入大腦,躁動的熱氣和夕陽余溫互融,某種東西不可控制的東西順流而下,想要突破束縛。
鞍山不可察地夾緊了腿,沉溺於愛欲。
混賬一般的左手趁隙扯住了肉色底褲的花瓣邊,堅決地向下牽扯。
“不行。”
鞍山猛然驚醒,抓住那只手,力道之大,讓指揮官都感到了疼痛。
“不行的,不能碰那里。”
少女的貞操觀死守著底线,一步也不准對方跨過。
“對不起。”指揮官愧疚地說道,今天得到已經太多了,不能貪心。
“指揮官,是我太保守了。”
鞍山整理衣著,胸前的盤扣松開了一個,連衣裙的龍浮紋若隱若現。
“我幫你……”
打理衣著的鞍山下意識退後半步,那只揉弄過自己胸部的手拿著紙巾,僵在半空。
“……謝謝指揮官。”
少女連忙接過紙巾,擦去肩頭的津液。
她略有所覺地一撇,指揮官尷尬地坐回了椅子上,雙手死板地抓著椅子,旁邊是自己的龍紋帽子,巧克力盒子的一角露在外面。
鞍山的心“咚”地一聲,有痛劈在身上。
鞍山用力抱過他,將指揮官的頭靠在胸口,流下眼淚。
“我好愛好愛指揮官,想讓指揮官留在我身邊。”
鞍山牽起男人的手,引著它來到方才的目標前,顫抖著,把它放在腿上。
意外的舉動震驚了指揮官,他摩挲著少女的大腿,不敢枉動。
鞍山不安地張望,摩天輪已經快要升到最高處了,無人能看見座艙里的風光。
男人的另一只手攀上鞍山的大腿,捏住底褲邊,兩手齊沉,褪下肉色底褲。
鞍山兩手放在指揮官肩膀上,手指無意識地摳著,心海浮沉。
如願以償的指揮官,盯著那根墜下的長穗帶子,掀起裙子一角,還未看清裙底模樣,卻被鞍山一手護住。
“指揮官……”
鞍山囁嚅著,情羞難明。
男人抱住她,起身,轉身,男女換位。
“好妹妹,只要坐下,這樣誰都看不到。”
指揮官單膝跪地,眼巴巴地等著鞍山的首肯。
鞍山噗嗤一笑,妹妹是每次回國過年約好的對外關系,也是指揮官在港區對諸多年幼艦娘的統稱。
這也讓軍部的人大為滿意,兄妹協力抗擊塞壬,一樁美談。若是被發現自家養的閨女、東煌四大金剛之首如今是這幅底褲半掛,衣衫不整的樣子,不得把眼前的人關禁閉不可。
她左手撫上指揮官的臉,低頭吻在男人額間,右手緩慢地拉起裙邊。
指揮官只覺鞍山有所動作,那一吻後再看她的下身:
單邊綁帶樣式、白色的棉質內褲,柔軟而純情。隆起的恥部曲线優美,神秘而誘惑。
指揮官咽下唾液,鞍山的私密處離他那麼近,獨屬於她的幽香鑽進鼻孔,令人血脈賁張。
只要解開那根綁帶……男人幻想著。
只要解開了綁帶……鞍山心智魔方狂跳。
指揮官尋著幽香貼過去,埋在私密處,粗壯的呼吸擊打著鞍山和她的花園。
鞍山如遭重創,身子搖晃,不得已抱住了男人的頭,喘息著感受雄性的氣息。
男人小豬仔一般拱著鞍山的花園,漸漸有所不滿於內褲的間隔,他想抬起頭征求少女的意見,他要脫下內褲。
“不准看。”
鞍山按住男人的頭,突然的嚴厲。
她是東煌四神獸之首,四姐妹的長姐,衝鋒陷陣的戰士。
“……嗯……”她抑制不住地呻吟。
臉上一定很奇怪,不給指揮官看,好羞恥,好癢,不行呀,怎麼要解開那里,還不夠嗎?
“不……那里不行……”
她抓住下方那只不老實的手,卻被大手反抓住,往側面帶去。
男人站起再此把她攬入懷抱。
“……”鞍山在他懷里仰起頭,青瞳水波漣漪,乞求的話說不出口。
大手收攏,掌中自己的手握住了熟悉的事物。
指揮官吻在鞍山眼上,少女閉眼的一瞬,不知是誰扯動了手,單側綁帶滑開,內褲掉落在掛在腿彎的底褲上。
鞍山整個人軟作一團,呼吸變得沉重,指揮官扶著她,盡顯柔情。
“你老做無賴的事。”聲如蚊。
“來,轉過去,乖。”
男人引導著鞍山,讓她雙手撐著艙門。
遠方是給自己冠上名字的城市市中心,自己守護著這片土地。
身後是讓自己一次次妥協的指揮官,她同樣守護著他。
“咯噝。”
拉鏈拉動的聲音使得鞍山緊張,她不敢轉頭去看。玻璃上的反射模模糊糊,看不清後方的他。
要來了麼,會不會發展的太快了,我不要在這里。
說不出的委屈縈繞在心頭,鞍山淚水含在眼眶,咬著嘴唇。
她不懂人事,生活就是戰斗和照顧妹妹。雖不至於匱乏到相信接吻就會懷孕,但如今這局面,無論如何都是朝著那個她不清楚的“失身”去的。
一雙手扶著鞍山的腰肢。
有東西接近,她能感受到那東西的溫度,越接近越高。
男人微蹲下身,雙手稍用力向上一提,讓鞍山不得不踮起腳尖。
正不知指揮官要做什麼的鞍山只覺得一團肉頂到了兩腿間。
“指揮官,好燙。”
她更是墊高了腳尖,繃直腳板。
原是雙方的身高差使男人做了如此動作,這樣才能安然地插進鞍山的腿間。
鞍山慌亂地扭動著,酥酥麻麻的觸覺愈動愈烈,腰肢上的手半提半抱地支持著她,兩腳不至於太過勞累。
“指揮官……可以了吧。”
鞍山忍受著觸電的快感,她後悔做到這一步了。羞恥,懊惱,埋怨,這一切都是身後的正在侵犯她的男人帶來的。
鞍山恨死他了。
“別害怕,它只是想見見你。”
男人在她耳邊低語,下身回縮,又緩緩插進。
“……唔,不要動。”
肉與肉的摩擦,那百般回旋的滋味,簡直要命,她甚至沒見到那個火熱的東西。
指揮官放開一只手,少了一份力道的幫助,鞍山腳一軟,腰一沉,將巨物夾得更深了,擠進了花叢中。
那種綿綿不絕的酥麻,不禁讓鞍山又拔高呻吟的調子,踮起腳尖。
“你故意的,你故意的。”
“哪有。”
男人輕撫鞍山的背,扶著她的那只手環過腰間,向後引導,背上的手拍拍她的背。
鞍山抗拒不從,她執拗的保持著費力的姿勢,抵抗著男人又一次的請求和那美妙的滋味侵蝕。
快結束吧,好難受。
繃直的兩腳顫抖起來,開始支撐不住,縱橫海域的她脫了艦裝也只是個體質稍強的少女。
“聽話,”指揮官心疼地勸解,“我怎麼會在這里胡來呢。”
“這還不算胡來嗎?”鞍山咬牙切齒。
指揮官無奈,抽出濕漉漉的巨物,兩手一按,一拖,將鞍山臀部強行撅起。
雙腳落地,輕松了許多的鞍山悲憤不已,這個姿勢,上身更低,屁股更翹了。
指揮官深吸一口氣,他是第一次,那種男女銷魂的味道實在有些吃不消。
摩天輪升到最高處的220米,這個能滯空六十分鍾的機械造物,魔方科技的帶來的技術進步體現在生活的方方面面。
作為魔方科技最終結晶的艦娘,她們之中的一位在這造物上承受著愛人的挑逗。
雪白的臀部,征服欲爆棚的姿勢。
男人再次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挺動巨物穿插進少女的腿間,惹得她一陣晃動。
“我又怎麼會傷你的心。”
他停下了動作,巨物安分的被包裹著。
“我愛你,不想傷害你。”
男人俯身舔食鞍山的耳垂。
鞍山默默忍受著那巨物的滾燙,它不動也那麼令人難受。
指揮官繼續說道:“可我真的想占有你。”
鞍山心慌意亂,羞恥中有著甜蜜,指揮官的呼吸拍打著臉頰。
她用發顫的聲音說:“回家……我好難受……”
“下去我們就回家。”
指揮官立起身子,半閉眼睛,不敢去看鞍山這刺激欲望的姿勢。
他緩緩抽回巨物,又緩緩地插進鞍山兩腿之間,男人專心的控制著巨物,那徹底占有鞍山的誘惑實在太大了,他現在能輕易地做到。
可他愛這位心里有他的艦娘,這已經越過對方的底线了。
利用她的愛傷害她,做不到。
“嗚……嗯……”
摩擦擴散著入骨的衝擊,鞍山咬著唇,下體空虛感沸騰。
啪。
“——嗯。”
指揮官忍不住極速挺動巨物,撞得鞍山一個前傾。
不能這樣。
男人心中大喊,那巨物控制不住地要去蹂躪鞍山。
它翹起頭,刺向更幽暗的地帶,那里更暖,更潮。
“啊……啊……嗯嗯——指揮官,那里好髒的,你去那里干什麼?”
迷糊的鞍山低著頭,只能看見自己和指揮官的腿,毫不知曉出岔子了。
她不知道……
男人愕然。
即將突破外圍的巨物似是被鞍山的懵懂馴服,退出了腿間,昂首不前。
指揮官扶起鞍山,緊緊抱著她,巨物頂在上臀,他臉埋進青色的馬尾里。
“指揮官?”
“……”
鞍山感到氣氛的變化,被指揮官從背後抱著,看不清他的面。
“指揮官,你生氣了?”
怪自己不配合嗎?鞍山猜測著。
男人更是愧疚,像個挫敗的孩子,藏在她發間不想出來。
“我能把褲子穿起來嗎?”
“嗯……”
指揮官不動,鞍山也難動作,光著下身,由著他抱著,激起的情欲慢慢褪去。
摩天輪下的景色逐漸清晰,還有一會兒就要下去了。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海天教我的,沒什麼特別的意思……和指揮官在一起的時間總是感覺有點短呢。”
她話語變小聲,想起方才還覺得度日如年,只想回家。
那巨物頂在上臀,持續散出溫度。
她好奇地往後伸手,卻不想抓到了一支熱乎乎的肉棒。
“這是?”她用力捏了捏。
“噢~”
本就頂在臀上休養生息的巨物驀然受到溫熱的小手一捏,爆發了——
“啊啊啊啊,什麼東西潑在後面了。”
“不要看。”
巨物遵循著本能,賣力地衝刺。
夕陽如炬,倔強地在天空中留下陽光的味道。
兩人從摩天輪下來時夕陽下山,下一對情侶在安排下有說有笑地登上。
“嗨,兄弟,有這麼盡興嗎?”
座艙里,香水的味道有些重,掩蓋著某種東西。
兩人心虛地低頭溜走。
“我背你。”
指揮官蹲下身,他發現了鞍山走路不自然,心知肚明的肇事者扔掉喝完的飲料杯子試圖善後。
鞍山也不客氣,趴到指揮官背上。內褲和底褲濕了一片,晚風一吹,冰冰涼涼的。
整個臀部有薄薄的黏稠感,濕紙巾用來清理了私處。臀部、雙腿和連帶遭殃的內褲、底褲只能用普通紙巾擦,自然擦不干淨,走起路來怪怪的。
指揮官背著少女慢慢走向停車場,確定了關系的兩人,心情愉悅。
“指揮官。”
“嗯?”
“你還沒說為什麼送我鐲子呢。”少女把右手在男人面前晃晃,明知道了答案,但就是要聽他說出口。
“那個……今天情人節嘛。”
“我愛你。”鞍山嘴唇碰著他的耳朵。
“我也愛你,我會好好照顧你。”
“你……說這話的時候,手老實點就好了。”
“啊?哈哈哈。”
深夜,手機屏幕微弱的光照在鞍山的臉上,她咬著被子,瞪大了眼睛。
身旁是三個好不容易哄睡著的妹妹,今天偷跑的約會的事曝光了,三個小家伙硬生生逼著指揮官把三塊自制巧克力都吃了才罷休,順帶不准追責廚房毀滅的事。
和指揮官確定關系的事,她沒好意思跟三個妹妹說,要等回港區,就連銀鐲都被收起來了。
元宵節下午。
廚房里,系著花圍裙的白衫少女往鍋里倒入豆油,在家里不用再遮掩的龍角立在青發中。
兩手沾滿糯米粉的指揮官端著滾好的元宵躍躍欲試,他費了好大勁才弄出來的元宵,其他菜都被鞍山包圓了。
投影電視機播放著歷年的相聲小品集。
穿著自制紅色旗袍的太原背著手遠遠站在一邊,探頭看著鍋里,早上鞍山給梳好的包子發髻青春可愛。
“呲~”
元宵一個一個下到油鍋里,糯米的香氣升騰散開。
“太原,別離鍋太近了哦。”指揮官衝著太原眨巴眨巴眼睛。
“不近啊,又沒炸鍋。”太原還是盯著鍋里的元宵看。
“……幫指揮官去找找撫順、長春,讓她們回來吃飯了。”指揮官拼命眨眨眼睛。
“撫順姐她們在房間里玩呢,沒出門。”太原看著元宵逐漸變成金色,紫瞳里亮起了光。
“那個……”
指揮官語塞:老實孩子,你就不能看看我嗎?過年你可是收過我紅包的。
“噗……”
鞍山攪動元宵,笑意快憋不住了。指揮官這個笨蛋想干什麼,她一清二楚。
指揮官一聽她笑聲,眼珠子一轉,快速在鞍山臉上親了一下。
讓你笑,哼。
“你……”
“……我去叫撫順姐、長春姐吃飯了。”太原花了點時間反應,立馬溜了。
“被妹妹看到了!”鞍山紅著臉氣道。
指揮官把最後一個元宵放進鍋里,哈哈大笑著從背後抱住鞍山。
“好香。”指揮官不知是說什麼香味。
“別亂動哦,炸著東西呢。”濕滑的舌頭舔了一下耳垂,讓她情動。
他昨天到現在都不知道小親小摸的多少次了,比之那段曖昧不清時期里的還要頻繁。
元宵已經炸好了半碗。
“你快去洗洗手,准備吃飯了,還要去看燈呢。”
三個妹妹還在房里,她實在不好意思維持著這個姿勢。
“你說……”指揮官低頭貼著她的臉,不敢太用力,怕影響到鞍山做事。
就算是這般,他依舊感到了鞍山臉上的高溫。
“……她們三個要多久下來?”
“我不知道。”她靜不下心。
房子是軍部安排的獨棟別墅,三個妹妹住在二樓,平常一聲喊,要不了三分鍾就下樓了。
“我猜是十分鍾。”
一只手順沿著鞍山的身體慢慢爬上去,欲離欲近。
“不准胡鬧了。”
少女拿出姐姐的威嚴來,但她剛說完就把頭一偏,默不發聲,呼吸快了幾分——那只手始終是得逞了,揉搓著沉睡的荷苞。
“元宵要糊了呦。”
“啊?”
少女急看,卻見元宵正常,哪里有糊?
啵。
指揮官吻了正欲發火的少女一下,把沒洗過的右手握著鞍山的右手,一同攪拌著元宵。
“你就沒個正形。”
胸口不再被騷擾的鞍山也放下心。
就算此時被妹妹們看到了,也不至於那麼囧了,指揮官真像個小孩子,不,像條小狗。
“我可不是正人君子,我啊……”他還低下頭,想去舔鞍山耳垂。
“姐姐——快吃飯吧。”
“吃完看燈,看完燈回來放煙花!”
“撫順姐做了個……唔……”
三個妹妹活蹦亂跳的下樓來,撫順和長春做賊心虛地捂著太原的嘴巴。
“咳咳。”
指揮官連忙放開鞍山,臉皮還是不夠厚。
鞍山背對著三個妹妹,臉紅,口氣卻不變的說道:“馬上就開飯了,你們先上桌。”
“好——”
三人忙開始准備碗筷。
這才五分鍾,你們可是收了我紅包的。
指揮官看著三個妹妹心中嘆氣,只能去洗手。
“好了,最後的元宵。”
鞍山把元宵撈出來端上桌。
“姐姐……”撫順三人奇怪地眯起眼睛。
“你們怎麼啦?”
“姐姐,你的……圍裙……”太原紅著臉,語氣飄忽。
“圍裙怎麼了,有油嗎?”鞍山不在意地要去收拾廚房。
“那個……有糯米粉。”長春語氣也有些飄忽。
“手……手……印……”撫順也飄忽。
“我……你們先吃……”鞍山低頭轉身,連忙把胸口的糯米粉手印拍去,內心大呼小叫:
要死了,要死了,我的威嚴啊。
唉呀,你們就不能注意點嗎……
三人默默吐槽,指揮官和自家姐姐的互動,港區可沒少見。
“你怎麼了?”
洗好手的指揮官收拾著廚房,鞍山一言不發,怨念地把他趕了出去。
“你姐怎麼了?”他又問撫順。
“啊,哈哈哈。”
他看著三人,三姐妹紛紛假笑起來,她們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說出糯米粉手印的事。
大餐過後,五人各自加了衣服,駕車去西崗區看花燈。
元宵燈展十分的熱鬧,指揮官和鞍山照顧著三個皮蛋,玩到夜里十點才回家。
“放這里,放這里。”
指揮官把最後一個紙箱子放下,撫順拿出剪子拆開紙箱,里邊全是煙花禮炮。
小區劃出的燃放區里人群嚷嚷,小孩子們拿著花燈和仙女棒嬉笑追逐。
一輪圓月掛在天空,宵,農歷新年中第一個月圓之夜。
指揮官退到一邊看著鞍山帶著三個妹妹忙活,想起和她們的點點滴滴,溫馨似陽。
“准備好了嗎?”
“指揮官快來。”
四人激動地預備點火,二十組煙花的引火线分成五份,延長到四人跟前,她們比試射導彈還高興。
指揮官快樂地加入。
“快跑。”
引信點燃。
火焰衝天而起,在夜空炸響,釋放出許多可愛的兔子頭像,占滿了夜空,也帶動了其他區的煙花升天,照亮整個城市。
所有人發出驚呼,孩子們更興奮了。
三小只又點了仙女棒,舉著揮舞跑遠了。
指揮官從背後抱住鞍山,沉浸在節日氣氛里,少女此刻亦是落落大方地任由他抱著。
“共梧桐,同寂寞。”
“那不是燈謎‘宋’字嗎?”鞍山問道。
這是參加燈展猜燈謎時候兩人遇上的字謎。
“那不當它是燈謎呢?”
“我才不說呢。”鞍山脫開他的手,面對著指揮官。
煙花綻放的光芒蕩過她的臉,眼睛反射著那光。
指揮官攬過她,吻上她的唇。
朵朵火焰散開,兩人宛如置身星空。
“指揮官好色。”
“很正常的啦。”
“我們是不是要叫指揮官姐夫了,我也喜歡指揮官呢。”
三姐妹瘋跑回來正撞見擁吻的兩人。
“今晚到……”
砰——
天空一聲巨響,四神獸的圖案橫貫月下。
“耶,我們成功了。”
撫順和長春相視一笑,對傳來的玻璃碎裂聲充耳不聞。
“你說什麼?”鞍山有些不敢面對三個妹妹,但又不願離開懷抱。
指揮官忍著頭疼,輕語道:“今晚到我房里來吧。”
鞍山身子一顫。
“穿昨天的那套衣服,好嗎?”
凌晨十二點半。
指揮官房里亮著燈,他坐在床邊,手指敲著床頭櫃。
門沒鎖,沒動靜。
她會來嗎?
唐突的請求代表著什麼,指揮官很清楚,鞍山也沒答應他。
“睡吧。”
指揮官躺倒,關燈。
咚……
指揮官耳朵搖動,開燈,心中呐喊著不會吧。
那聲音再沒有了。
男人一步衝到房門口,拉開門,正見那個求之不得的身影轉身欲離。
“不要走。”
鞍山停下腳步,慢慢地回身:
她戴著帽子,還是游樂園里那身打扮,甚至把小挎包都背過來了。
只是現在兩手抱著兔子圖案的枕頭,遮住臉,露出的眼睛含著淚和怯。
指揮官拉住她的手,心疼道:“別哭。”
兩人呆在門口,指揮官拉動少女。
鞍山邁出一步,臉埋進枕頭里。
指揮官鼓足勇氣,一把橫抱起她,去往大床。
她手指勾動,帶上門。
指揮官把鞍山放在床沿,跪坐在少女跟前。
少女偷偷露出一只眼,眼淚已經擦在了枕頭上。
“你起來呀。”
指揮官抱緊鞍山的腿,嚅嚅道:“我……送你回樓上。”
鞍山放下枕頭和挎包,摘下龍紋帽子,雙手捧著指揮官的臉,用力吻下去,舌頭向男人發出邀請。
她第一次主動向指揮官索取著愛。
兩舌相纏,既生澀又熱情。
指揮官撫摸著鞍山光滑有力的裸腿,鞍山兩手抓著指揮官的背和頸,腿上和口腔的刺激讓她哼出聲音。
長吻結束,兩人略帶喘息地對視著。
“真的可以嗎?”
“嗯!”
少女點頭,臉蛋兒熟透了。
指揮官又撫摸幾下了鞍山的腿,解下右腳的靴子,脫下襪套,盯著那只穿白襪的腳,將它抬起。
鞍山配合著往後挪了一下,緊張地望著指揮官,不知道男人要做什麼。
“穿白襪的腳,有個別稱,你猜猜看叫什麼,女孩子專屬的哦。”
“我那里知道這些呀。”鞍山哪有關於這類知識的儲備。
“雪糕,笨蛋。”
“那黑色的呢?”
“巧克力。”
鞍山首次聽到這些比喻,差點被逗笑了。
男孩子真是夠了啊。
指揮官把那穿白襪子的腳捏在雙手里,又問道:“你說,雪糕是怎麼吃的?”
在鞍山震驚的目光中,指揮官用嘴咬住白襪脫去,宛如撕去雪糕的包裝。
嫩白如雪,光滑如玉的腳軟若無骨。
“不要。”
指揮官親了一下腳背,接著貼上了舌頭,借著唾液游移在上。
不曾見的舉動衝擊著鞍山的心,濕熱的舌頭與嫩足的接觸,挑逗那純白的靈魂。
舌頭舔過腳趾,指揮官吻了腳底,舌尖又刷過,激得鞍山小呼一聲,本能地收回腳,但卻被指揮官又拉了出來。
指揮官繼續舔著,順手脫去鞍山左腳的靴子,沒脫去襪套的他,鼻尖和左小腿一碰,嘴巴吻著腿緩緩向上,留下手按摩著被津液濕潤的右腳。
鞍山撫著男人的頭,輕皺劍眉,壓抑著情欲。
才剛開始,她已承接不住了,摩天輪中下腹那空虛的感覺襲來,全身無力綿軟。
“指揮官……腿沒力氣了,好癢。”她不自覺的說出來感受。
鞍山的話在此刻就是對指揮官最大的撩撥。
“我的鞍山,有一對好腿啊。”
男人手指放開少女驅逐艦的腳,劃向上,撫摸起來,舌頭舔舐著她的另一條大腿。
指尖劃過肌膚的指壓感又一次刺激到了鞍山,那股空虛感促使她想要繃緊臀部、夾緊雙腿,可那個深愛的男人正在舔著自己的腿。
一動就會被調笑的吧,可惡的指揮官,親得那麼用力。
鞍山恍惚地望著身下的男人,他那麼沉迷於自己的身體,心間竟有高興似的情緒誕生。
指揮官……指揮官……
少女的雙手又一次捧住指揮官的臉,打斷了他對長腿的品嘗。
四目相交,指揮官在鞍山眼里讀出了迷惘和渴望。
情欲激發了身體的本能,少女卻不知道怎麼去宣泄。
她渴求心愛的人的幫助。
指揮官直起身站起來,牽著鞍山的手,將她撲倒在床上。
“指揮官……”
男人的身體覆蓋住嬌小的鞍山,她心亂局促。
“剛才為什麼哭?”
指揮官輕嘬一下鞍山的唇,左手摸入裙子里,沿著滑膩的小腹便要前進。
鞍山扭動腰肢,抓住那只手,將它按在原地,羞道:“下樓來的時候,很害怕,有些孤單……走著走著不知道為什麼就哭了。”
男人左手就勢摸起鞍山小腹,大拇指扣弄她肚臍,小拇指蜻蜓點水般在底褲邊進出,惹得鞍山手腳微縮,怕他就那麼滑下,侵犯私密處。
“是我的錯,該去樓上接你的。”
“你去了我才不開門給你呢。”
少女吻了指揮官一下,按著的手悄悄松開,眼神飄忽。
指揮官大膽的冒進,握住那內衣下的乳房,珍而重之地感受著它的形狀和小小身體里心智魔方的震動。
“很滑。”
指揮官吻住鞍山,手上溫柔、規律地揉搓。雖是隔著內衣,不是直接掌控,但那乳肉的細嫩依然能感受到,就連那粒夢幻的乳頭也能感受到存在。
鞍山飄飄欲仙地讓自己被支配著,指揮官離開嘴唇舔舐著她的頸部,青春美乳所在地任男人肆意橫行。
她享受著指揮官帶給她的溫柔體貼。
這種感覺……好舒服,想要更多,指揮官,給鞍山更多的愛吧。
“前邊有……扣子……”
鞍山只感覺胸口那大手積極尋找著什麼,她貼近指揮官耳朵,喘息著告訴他內衣的秘密。
指揮官得了提示,嘗著了幾次後解開內衣前扣,終於能完全掌握那對乳房。
“啊。”
鞍山捂嘴驚呼,一粒乳頭被手指捏住搓動,身體仿佛挨了電擊般顫抖起來。
“嗯嗯嗯……輕點……好痛……”
她這輩子都沒說出這麼嬌柔的語氣,她明明想更多的去享受乳頭上的力量感和觸電感,卻說著相反的話語。
“我會的哦。”
指揮官一手摟著她的腰,然後單手解開鞍山紫色漢風開衫上的兩個盤扣,又抓住那白色龍紋連衣裙裙角,向上一掀。
“啊,指揮官……”
鞍山都來不及阻止他,被調戲了好久的美麗乳房暴露在男人面前。
盈盈一握的玲瓏,寶石似的耀眼之紅。
鞍山回神來,兩手捂著胸口,劍眉有羞。
“好美。”
指揮官厚顏盯著身下的艦娘,又嫌不夠,直起身來,壓著鞍山的腿,笑著欣賞少女。
“看夠了沒有啊。”
鞍山抓起兔子枕頭砸在指揮官頭上。
“不夠,永遠不夠。”
指揮官挨了一擊,無恥地撲到鞍山身上,雙手摟著她,玩鬧似的拱著她護住胸口的手。
“你是小豬嗎?笨蛋指揮官……啊……別咬……嗯嗯嗯……”
不忍拒絕指揮官的鞍山還是放開了手,被他將乳頭含在嘴里。
第一次體驗這種愛樂的鞍山內心又是恐懼又是舒暢,那不知何時被牙齒觸碰的乳頭,吸力環繞著的椒乳,快樂上心,她不由抱著指揮官的頭,兩腳互相摳著。
“嗯,鞍山的胸好軟,嗯,好棒。”指揮官埋頭吮吸著。
希望我的鞍山能高興些。
男人在為鞍山的眼淚做著補償,哪怕是扮小豬逗她開心。
當指揮官的嘴放過那對椒乳時,上面已是津液漿灑,紅粉一片。
鞍山放下連衣裙遮掩胸部,她微微喘著,額間見汗。
指揮官向後挪動身子,兩腿把鞍山的腿包裹在中間。
這次,他將手放在了肉色的底褲上,藏在下邊的單綁帶內褲的穗子垂在一旁。
“指揮官,你脫吧。”
鞍山閉上著眼睛,羞於和指揮官對視。
男人緩緩脫下肉色底褲,鞍山抬起臀部,使底褲順利通過。
“關燈……內褲關燈脫。”
指揮官解開內褲綁帶,鞍山突然用手護著,不想就這麼明晃晃地曝光。
“……讓我看看唄。”
指揮官沒見過那神秘的地方,想一見真容的心情堪比鞍山現下的遮羞心理。
“下次好不好?”
鞍山護得更緊了,似乎防著指揮官用強。
指揮官眼珠子一轉,不再壓著她的腿,笑道:“那你關燈吧。”
少女聞言挪到床頭要去關燈,絲毫不做防備。
指揮官不費吹灰之力地拿住鞍山關燈的左手,身體壓上,把少女的左手送到了她臀下,一道壓住。
“騙子。”
鞍山氣急,頭枕著男人的枕頭,右手捶打指揮官胸口,左手被壓著動不了,兩腿亦變成了夾著指揮官。
男人嬉皮笑臉地說道:“我又沒看到,內褲都沒脫。”
“那你要做什麼。”
指揮官左手伸進鞍山半解的白色內褲中,覆蓋了那片私密處。
濕潤暖和。
鞍山本能地一夾雙腿,卻只是夾著指揮官的腰,臉色潮紅地咬著牙,右手也不在捶打男人,放在床上靜靜地。
昨晚惡補的性知識一字一句地回蕩在腦海里,每回憶起一句,牙齒便咬緊一分。
“別害怕。”
指揮官好言撫慰著鞍山,食指上下驅動,侵入私密之中。
“啊~”
鞍山低呼,打開房門下樓的那一瞬,她就不會回頭了,對指揮官的作為她是容許的。
食指並未深入太多,它愛惜地點揉幾下,裹上水漬後步步為營地前進,點燃內里的空虛。
“……指揮官……”
鞍山無助地呼喚男人,食指的侵犯雖溫柔,卻還是震動著她的心。
“還記得摩天輪上,你夾住的那東西嗎?待會兒就如同這樣,它會進來。”
“我知道……我查過資料了。”
食指體味著擠壓、溫度、熱流。
指揮官低頭親吻鞍山,疼愛中帶著笑色:查資料,真想見見當時的場景啊。
食指收回,帶著中指探入。
“啊……唔……”
驀然加粗的入侵者拓寬了道路,驚嚇到了少女,她心驚地發覺,兩指更快、目的性更強地深入自己的私處。
不要啊,那里是……
手指停下了,它們到達目標後慢慢縮回,那是其他伙計的工作,不能搶。
鞍山心情緩和,手指卻又前進,帶來的快感險險使她挺腰迎合。
指揮官啊,你要折磨我多久啊。
手指回來抽插,巨大的快樂衝擊著鞍山,她甚至無法思考了。
指揮官耐心地做著前戲,這是鞍山的第一次,要慢要細心,不能傷到她。
手指往復式的抽插,能感覺到陰道里愛液對它的浸泡,肉褶對它的親吻。
“嗯~”
指揮官憐愛地望著身下的少女,她薄唇微啟,一張一合間有刻意壓制的誘惑之音傳出。
青色的眼瞳躲躲閃閃地,羞於直視指揮官,含情欲焚。
男人也是忍得難受,再次吻上鞍山的嘴唇,下身不受控的去接近和壓迫她。
“呃——”
指揮官抽出手指,激起鞍山的呻吟。他把那兩根渡了“聖水”的手指抹向鞍山的唇,像是塗口紅。
鞍山縮著頭,卻由著他胡來。
男人將愛液塗滿了鞍山的唇,張嘴吸去剩下的愛液,鞍山紅著臉偏開頭。
他俯身掃食少女唇上的愛液,一手攀附乳房,一手游上她的背,雙手愛撫,又一次催動鞍山體內的火焰。
“指揮官……好熱……好難受……好熱……”
鞍山身軀扭轉,欲哭欲泣,雙腳蹬著床,排解不了那處私密的空虛,被子大半落地。
“把內褲脫了。”
指揮官吻著少女的美頸,嗓音沙啞。
“不脫……關燈脫……”
鞍山在男人的攻勢下堅持著。
“我聽不見,是答應了嗎?”
指揮官起身,把鞍山雙腿合並抱住,右手扯住內褲一側拉上。
“呀,不是的,指揮官!”
一只赤腳和一只穿著襪套、襪子的腳凌空亂蹬。
內褲拿在手里,指揮官得意極了。
“不要看。”
鞍山兩手捂著腿間,臉頰紅得快滴出血來,腿被抱著,她根本夠不著開關。
指揮官將濕了的內褲放到鼻子上,夸張的深吸一口氣。
“騙子。”鞍山氣弱地說道,一想到可能發生的事,她好想去死。
指揮官把內褲拋在鞍山腦袋旁,吻了那赤腳的腳底一下,說道:“這可是我親耳聽到你同意的呢。”
“關燈吧指揮官。”鞍山做著最後的努力。
“我就看一次。”
指揮官抓著鞍山的腿,用力分開。
“指揮官,指揮官關燈好嗎……”
手保護著私密處,分開的腿卻逐漸撕開鞍山的希望。
白皙的雙腿張開,夾著指揮官的頭,他湊到少女的雙手前,已經能看見流下的水痕了。
“指揮官……”
鞍山的手背感到了指揮官的鼻息,她不敢看身下的人,心智魔方亂成一團。
指揮官摟住那對無暇的大腿,往大腿內側吻去。
“啊~”
少女的腿一陣晃動,潮濕的舌頭仿佛舔在靈魂上。
指揮官貪婪地吻著、舔著,鞍山的私處散發出獨有的幽香,他對著那手吻著、拱著,瓦解著它的意志。
“啊~啊~怎麼能這樣……指揮官不要舔那里……”
快感的加重幾乎使鞍山的腦子停止運行,羞恥心是最後的動能。
“我吃到了,鞍山那里的水是甜的。”
轟,少女腦中一響。
吃到了?不會,我的手是什麼時候松開的……
鞍山猶如五雷轟頂,那里怎麼就松開了?
混亂之間,堅守的手松動了,指揮官看見了那魂牽夢繞的地方,通往天堂的所在——
汩汩流淌著泉水的溪谷粉嫩飽滿,稀疏的毛發整潔柔順,可愛的豆蔻羞澀嬌艷,一個張開的小洞引人神往,那正是他開拓過的地方。
指揮官再也忍不住,一口印了上去。
“——啊!”
劇烈的、致命的襲擊讓鞍山崩潰了,她進房後第一次叫得如此大聲。
指揮官更大口地吮吸著鞍山的肉谷,那聲叫喊讓他堅信自己做對了,他在擺設一般的雙手中間一遍一遍掃舔溪谷,一口一口吞咽豆蔻。
“指揮官,夠了……啊——”
熱流急墜噴涌,兩腿夾緊了男人的頭,身體弓起,顫抖痙攣,那雙手揪著床。
鞍山的聲音小了。
指揮官抬頭,只見鞍山臉貼著兔子枕頭,什麼都看不見了。
男人爬上她的身體,扶過鞍山的腦袋。
少女狼狽地喘著氣,嘴角有一抹口水。
“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她的頭發凌亂,101的發卡搖搖欲墜,有些失神。蝴蝶繩鏈和龍紋連衣裙被汗液浸透,胸口兩點淡紅凸顯。
“衣服我幫你脫了,你很熱。”
指揮官拉起鞍山,摘下發卡和繩鏈,少女情欲不退,痴痴地由他脫去紫色漢風開衫,解開連衣裙的綁帶吊帶。
連衣裙脫去,白色內衣滑落在床上,除去左腳還穿著的襪套和襪子,鞍山已然裸對指揮官了。
指揮官想把鞍山放躺回床上,少女卻拉著他的襯衫,正當指揮官迷惑的時候,鞍山一顆一顆解開紐扣。
男人笑著摸摸她的頭,配合著鞍山。愛惜少女過頭的他,生生給了她生命里第一次高潮,出乎意料之外。
等鞍山脫去襯衫,指揮官解開皮帶,把褲子扔了,就要去抱鞍山。
“還有內褲呢。”
鞍山稍作猶豫,閉著眼睛又給指揮官脫去內褲,不去看那里。
“累嗎?”
兩人赤條條地擁抱在一起,指揮官細吻著鞍山額頭。
肌膚相親的體己維續著高潮余韻,給指揮官脫去衣物的鞍山嬌媚之中英氣尚存,還是那個對抗塞壬,擔負一國期待的少女。
“不累,指揮官不要再用嘴……用嘴那樣了,我不喜歡。”
手指頭在指揮官胸口畫著圈圈,鞍山回味著第一次高潮,身子骨都軟了,可這不代表她能接受那種羞恥的歡愛方式。
“下次一定。”
“又想糊弄人……哇……壞死了你。”
鞍山用龍角輕頂男人的下巴,以示憤怒,但男人那雄壯的器物忽然進攻,殺到了溪谷外。
“哦。”男人舒服地長吟。
鞍山沒有躲避,反是調整雙腿,羞答答地張開腿,之後再也不肯動作了。
“好媳婦兒,幫幫忙啊。”指揮官挑逗地挺挺腰,觸碰那處柔軟的肉。
“誰是你媳婦兒。”鞍山也像方才指揮官摸自己一樣,摸摸他的頭。
“你沒看到嗎?青青的頭發,有小龍角,是東煌的四神獸之首,最好的姐姐,最強的艦娘,像月亮一般美麗……”
一連串的夸獎把鞍山逗得笑眯眯地,也不管他揉上乳房,捏捏他的鼻子,笑道:
“油嘴滑舌的,就知道騙人,有同盟小姐、企業小姐、腓特烈小姐在,你還敢說最強這話。”
“我喜歡的才是最強的。”
指揮官把玩了一會兒鞍山的乳房,直接探入她下體,撥弄那豆蔻,等待著鞍山重整,如不是意外的高潮,他早把鞍山就地正法了。
“嗯……我們會變得很強很強……啊……東煌的姐妹會保護指揮官……會……會戰勝指揮官所有的敵人……不要彈……呃啊……”
陰蒂被手指輕彈,那觸電的滋味蕩漾在鞍山四肢百骸。
見她重燃欲火,體力有所恢復,指揮官直起身子,胯下器物昂首面對著鞍山,上面沾染著少女的愛液。
這算是它和鞍山的第四次會面,摩天輪上盡情不盡興地欺負了鞍山。脫下內褲,她閉著眼睛。在溪谷外叫陣,她看不見。
“你干什麼呀,丑死了。”
鞍山面對這恥物,只想逃跑,原以為就那麼進去就好了,沒想到指揮官要露出來給自己看。
“我和它會占有你。”
長長的陰莖筋肉如同戰列艦主炮,仿佛海上作戰之時的指揮官,發布號令,銳不可當,自信霸道。
鞍山服從那樣的指揮官,卻愛慕港區里那個溫柔愛笑,人人擁護的指揮官。
今晚,二者合二為一。
男人將少女的兔子枕頭墊在她頭下,又從床頭櫃里取出一塊青色絲綢,鋪在她臀下,摩挲著她的腿。
他終於要徹底將鞍山占據了。
少女身子微抖,看著指揮官偉岸的身體壓來。
“指揮官,鞍山屬於你。”
她捧起指揮官的臉,告知他歸屬。
“我也屬於你。”
愛是平等的。
碩大的前端分開唇瓣,挑進內里。
“指揮官……我愛你。”鞍山從未像此刻這麼直白的表達愛意。
這話語鼓勵著指揮官前進,他深入,體味著層層肉褶的愛撫,人生中第一次嘗到世間還有如此妙法。
“里面好緊。”指揮官說著感受,還是緩緩推進。
鞍山顧不上難為情,陰莖的粗壯熾熱填補上那下體的空虛麻癢,帶來了撕裂的痛感,水火同穴的奇異腐蝕著理智。
“指揮官,麻酥酥的,好奇怪……啊……我沒事的,進去吧,還有好多在外面。”
兩人都忍受著初次的奇妙,一個接納,一個侵犯,一個怕疼痛,一個怕失手。
那層少女最珍貴的東西橫亘在前,該來的還是來了。
“鞍山?”
“我不怕。”
關鍵時刻,指揮官還是停下詢問鞍山,給她一個准備時間。
少女雙手環著指揮官的後頸,之前千怕萬怕,當這一刻來臨之際,反是坦然了。
“指揮官,我的生命、我的軀體、我的靈魂,從今以後都將歸屬於你。你可要,好好承擔起這份責任哦。”
“我答應你。”
巨物奮勇前進,徹底占有了鞍山。
少女一聲不吭,眼淚掉下,兩腿死死夾緊了指揮官。
真的好疼啊。
“我在你的身體里。”
陰莖被鞍山的肉穴貼合著,緊致的肉壁、透明的愛液催動著它快快繳械投降。
鞍山百般滋味在心頭,指揮官的陰莖又大又熱,破處的痛伴著蝕骨的癢,化作呻吟想要從嘴巴里跑出去。
我在你的身體里……你在我的心里。
“指揮官。”
鞍山意亂情迷地呼喚他,她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做,身體變得很敏感,能感受陰莖的再次膨脹,能聽到指揮官的心跳,能察覺他的呼吸紊亂。
同樣的,鞍山能感受下體的蠕動,能聽到心智魔方的呐喊,能察覺欲火的澎湃。
“我來。”
指揮官深吸一口氣,抽出大半陰莖,帶翻出玫瑰花色一樣的唇肉。
“……”鞍山張著嘴,有很快捂住了。
撕裂的痛楚化作快感。
退到門口的陰莖,留著前端的龜頭擠在鞍山體內,指揮官腰部下沉,插了回去,一直到底。
他觀察著鞍山,她一手捂著嘴,一手揪著床,眼中帶淚,卻不再懼怕疼痛了,劍眉舒展,慢慢享受著男女之愛。
“要快起來了哦。”
指揮官拉過那只揪著床的玉手,和它相扣,另一只手扶著鞍山的細腰,借著愛液漸漸加速。
“……它在變大……好深,到肚子里去了……呃啊……”
鞍山用力扣著指揮官的手,她捂著嘴,甜蜜地望著在自己身體上馳騁的人。
“啊——”
又一次直達子宮的插入。
鞍山甩開指揮官的手,雙手捂住嘴,把銷魂的呻吟扼殺,留著那更動聽的悶哼。
“嗯嗯嗯……呃呀——”
她看著指揮官,不再閉著眼睛,也不再求他不要看了。
她在這場愛的沐浴里只想去和指揮官共承愛露,因為昨天的相互告白,身份的轉變。
她和指揮官的關系不再曖昧。
至於為什麼捂著嘴……
“親愛的……不要捂著嘴嘛。”
指揮官喘息未定,今天才知道鞍山的身體有多妙,方才一句“變大、好深、到肚子里去了”差點直接投降。
可他還是想聽,想聽鞍山更多的感受。
鞍山搖搖頭,死活不開口,一看就知道指揮官不安好心。
“一只手,就一只手,好不好?”指揮官腰部起起伏伏,更加賣力。
那衝撞如此用力,鞍山只感覺又被侵入了身體幾分,她一瞄下體,那青筋暴起的陰莖一次又一次闖進自己的肉谷里,青色絲綢上能見到斑斑血跡。
指揮官見她看著兩人結合處,以為有戲,又賣力大干。
“呃呃……”
到肚臍了吧?好用力,指揮官好用力。
鞍山伸出一只手,指揮官大喜,但那只手只是替他撣去額頭的汗水。
那種叫聲,你就那麼想聽麼,好羞人的。
鞍山也想滿足指揮官,可是,做不到啊,那雙青瞳對著指揮官眨。
“指揮官……鞍山現在做不到的……啊啊啊啊……”
她放下手,抓著那扶著她腰肢的壯手,牙關緊咬,松動間還是沒有完全實現男人的期待。
指揮官也是好笑,自己的鞍山總是有著這些小小堅持,在摩天輪上也是這樣。
他溺愛地俯下身吻了一下鞍山的唇,抽插也緩了下來。
鞍山歉疚,她挺腰迎合陰莖的侵入。
這一動,層層肉褶熨燙那陰莖,指揮官不禁倒吸一口氣,小瞧了鞍山的肉穴,他也配合著鞍山的節奏,抽動起來。
“就這樣……慢一輪……快一輪……”
兩人磨合著,尋找著最佳的節奏。
“指揮官……這樣對嗎……”
鞍山氣弱的開口,每一聲被壓制的呻吟都化為了欲火的燃料,一輪又一輪的抽插、搗底、摩擦,都在助長火勢,她快被燒死了。
“就這樣……好棒……我的鞍山好厲害啊……”
指揮官吸吮著鞍山的乳房,他死命去碾壓乳頭,希望分心。
那酥酥的射意越來越強烈了。
“啊……我來了——”
“有東西要涌出來了……跟上次一樣……指揮官不要那麼用力……啊——”
兩人死抵著,相互擁抱在一起。
鞍山只覺得那股熱流又從不知名的地方墜下,身體再次痙攣,思緒消散著離開。
驀然,體內的陰莖一陣抖動,鞍山受激還未有想法時候,滾燙的熱流破體而入,把一切都衝到了天上。
“啊——指、指揮官……好燙……好燙……下面……”
“好舒服……給我更多吧鞍山……”
兩人享受著彼此的饋贈,心飛向虛空。
極樂過後,指揮官把鞍山摟在懷里,他看著她,高興又滿足。
鞍山扭動身體,兩人四目相對,她看到那黑白分明的眼睛,記憶回轉,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那天也是這樣看,好近,比那天還要近。
指揮官,那天在辦公室你為什麼要抱著我?
她想這般問,可又問不出口。
算了,等結婚那天問吧,結婚……嘻嘻。
“指揮官……以後我會……那個的……”
“呆會兒,我們再試試。”指揮官抱著鞍山,眼里溢出愛來。
“欸——還要嗎?”
“這才哪到哪啊,明天也要和鞍山做,後天也要,每天都要。“指揮官的陰莖再次昂首。
“這種事每天都要做?!”
鞍山的下腹被陰莖頂著,她查閱的資料沒說男女之事多久一次。
“當然啦,促進愛情的事,每天都做很正常嘛。”指揮官翻身,兩手撐著床,一臉正經。
“我不信,那不是影響正常睡眠了嗎?回港區了我去問問鎮海姐和逸仙姐。”
“啊這……不用了吧,能隨便問人嗎?”
“你又騙我……啊……指揮官,不要急。”
陰莖叩開洞口,鞍山張開雙腿,體味那一分分被占據的美妙旋律。
“我發現了呦,鞍山喜歡慢慢來。”指揮官的陰莖柔和地撐開肉穴,平緩地去擁抱少女的心靈。
“呃……指揮官……”
鞍山兩腿逐步軟下,她享受著這安靜的蠕動。
“我最懂鞍山了。”
男人為細微的觀察給鞍山帶去更多的快樂而沾沾自喜,強健的腰提起,略快地插入,變換著節奏。
“你又懂……嗯……又懂我什麼啊。”
鞍山一手半捂著嘴,一手輕撫著指揮官寬闊的背,眼神清澈。
指揮官呵呵一笑,低身湊近鞍山的耳朵:
“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回渤海的。”
嬌小的身體一震,一抹淚光充斥眼底,鞍山忍著激動,笑道:
“我只是說說而已。”
“戰爭結束後,你想去哪里都要有我陪著,不能一個人跑了。”
“好呀。”
“還有哦,我惹你生氣了,也不能一個人跑了。”
“指揮官,你現在就在想以後怎麼惹我生氣嗎?啊……輕些……不回答就耍賴……”
(完結)
說點吐槽,碧藍玩了兩年多了,各色人物確實不錯,想寫某人的時候,卻總是被不完整的大背景設定影響而放棄,我不太能接受非官方的背景設定。
你游一些看似不重要的地方,總能影響故事代入度。
例如,普通人知不知道艦娘的存在,知情的話,對她們的態度又是如何的呢?
指揮官的魔方適應性對艦娘的影響是什麼?
最終boss是什麼,多少年了,我剛玩的時候,貼吧有人說人類被塞壬滅了百分之九十多,我玩之前也以為是打塞壬拯救世界呢,後來居然是和塞壬一起打情報幾乎為零的高緯世界里的最終boss???
我去,末日感一下就沒了,港區世界合著就海洋被封鎖了??
諸如上邊提到的基礎設定,還有好多問題,港區世界的人類生活水平跟現實世界對比,是哪個年代?
艦娘的行動自由度這麼高,一點不像被人類約束的樣子,她們和人類在港區世界里是同盟關系還是隸屬關系?
艦娘是怎麼和人類一起生活的,不至於是一輩子呆在人工島一樣的港區里遠離陸地吧?陣營的基地也有個疑問,像是重櫻,她們是把本子的土地隔離出一塊自己占了?還是把人都趕跑了,獨占一個國家的領土?
涉及到本篇內容,東煌是怎麼在港區世界認識指揮官的,我沒查到這方面的事,所以故事里壓根不敢提,普通人對艦娘的了解,背景設定沒提,故事里我也沒敢添加,這些就讓故事少了些味道。
不完整的基礎設定硬拿來寫,你把故事里的角色名字替換成別人名字,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還有要吐槽的,角色單薄,我要寫鞍山,我不知道她經歷過過什麼,這是個老角色了,但還是沒故事,她在活動劇情里看樣子是來自另一個世界,那她的世界有指揮官存在嗎……還好,鞍山能整理出山楂樹,渤海灣這些填充角色厚度,有的角色,不管是冷門還是人氣角色,就是一個名字一個立繪而已,加上語音都救不了,她的故事約等於零。
劇情怕和諧就減弱與原有真實戰爭的聯系吧。
看了wiki的劇情整理,只能說,碧藍趕緊填坑吧,別玩謎語人了,黑魂都不敢像你這麼玩啊,人家好歹是把一個完整的故事撕碎藏起來,基礎設定都給玩家,五年了,你……你的故事設定連篇兩萬字的顏色文都支撐不起來哦。
以上都是個人吐槽,不對的請見諒。
好想寫貝法、聖姨、胡德、塔林、大帝啊,算了算了,還是去忙別的事吧。
有點羨慕隔壁,殘酷卻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