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焚風任務02: 牆洞的另一端
拉什迪的訊息:
“我多次警告過卡維利,但是他仍然不聽。每一個從戰俘營放出來的厄普西隆士兵都是潛在的威脅,可他執拗於那張白紙一樣的公約,現在竟然還想要把異教放出去。按他的說法,這是‘我們區別於厄普西隆的地方’。我不能否認他的信念,只能拜托你多做一些防備。我的經驗告訴我,做什麼事都要留一手後手,而對這個危險的女人,無論如何防備也不為過。”
“順帶一提,異教送出的心靈抑制裝置是真的,但是經過了大量奇怪的改造。我只看了一眼外形就不想看下去了。我的才能應該用於拼裝武器和坦克,而不是給人定制情趣用品。所幸王虎嬋博士願意接替我進行研究,已經做出了一部分東西。她隨後會將成果傳達給你。”
“現在由於缺乏信息,我無從得知異教的算盤下一步要怎麼打。聽說屏障漏洞外面已經有厄普西隆的人在准備對接信號,不管這是陷阱也好,網絡攻擊也罷,請你盡量創造一個機會。如果能把這件事辦妥,我們就有機會打聽到外面的情況,說不定還會聯系到其他的反抗者。”
辦公室,程英看著終端中的信息,心里不知道有多少個問號。
沒有人能預料到一個非洲的恐怖組織現在卻成了反抗軍的一員,拉什迪,一個裹著頭巾的機械師,就是他們的首領。雖然自己是在白令海峽才見到拉什迪,但是看他與雲茹博士的交談時那種“傾蓋如故”的感覺,他倆也許很早就有聯絡了。
王虎嬋這個人程英也聽說過,畢竟她是等離子技術的主要研究人員,一部分原型機已經裝備了她的研究成果。自研發之日起她就不遺余力地推廣這種新式武器,要是焚風還有美國的天基武器技術,她說不定會把離子炮裝到衛星上去。這樣一個正派人物來做這些額外的研究,想必也是個人有些愛好吧。
幾天前,也許是自己報告稱“異教行為穩定”的緣故,異教就按卡維利將軍的指示被放出去了。後勤部給她安排了一個掃地的崗位:開著掃雪車在路上轉一圈,然後把除雪劑撒出去,這就是全部的工作了。放出去的前幾天,自己也偷偷地跟蹤著她,看她四處張望的樣子,還懷疑是在記錄要塞的地形。不過後來一想,她只是好奇而已。
桌子上放著的就是王虎嬋博士送過來的“心靈抑制器”部分裝備,比如這只口塞,長得和厄普西隆的其他軍備一樣猙獰,主體是一根……惠方卷好像是,通體黑色,雖然是乳膠制的,但閃爍著金屬一般的光澤,上面還分布著一些電極,也許有更高級的用途。不過看起來,光是把這個龐然大物塞進去就已經足以令人窒息了。自己絕對吞不下這麼粗一根棒子,至於異教,希望她喜歡自己設計的東西。其余的各部分裝備也有同樣的畫風,讓人不由得下面一緊。
一上午的工作完成了,沏杯茶犒勞一下……等等,什麼聲音。警衛員氣喘吁吁地衝進來。“長官,異教出事了!”
兩人一起衝了出去。
辦公院內部,一座電线杆被攔腰斬斷,電线,樹葉散落一地,附帶一團烏鴉巢。北牆出現了極為夸張的摩擦痕跡,黑色的輪胎印,赤紅色和黃色的刮痕,在牆上醒目地拉出長長的一條,而在刮痕的盡頭,造成這種慘劇的元凶,一台掃雪車,右面朝下躺著。
難道是有人在襲擊異教?
在掃雪車殘骸的後面,好像有什麼在動。
走近點看,這似乎是一具身體的下半身,青綠色棉袍,褲腿處還有露出來的白色拘束帶,是異教本人沒錯了。掃雪車的煙囪橫著劃開了牆壁,形成一個三角形的空隙,她就正好卡在這個縫隙稍微大一些的地方。屁股後面被安全氣囊狠狠地壓著。
“達麗婭!”顧不得體面,所有人盡可能地從後面靠近她。“你沒事吧?能說話嗎?”
“……不要……我錯了……”屁股的另一邊傳來了微小的囁嚅。
“你穩住牆體,我到另一面去看一下。”程英交代完,就從院子門口跑了出去。
院牆的另一邊是主路。正值中午,兵娃子剛結束上午的排練,正在去食堂的路上,就碰見了這場事故。比起吃飯,他們也願意先吃個瓜。在事故地點外面已經圍了一圈人。程英擠進去,終於見到了煙囪的頭部,和異教的上半身。她身上落滿了土灰,低著頭,雙手捂著臉,躲避著眾人的目光。摒去吃瓜群眾,程英才詢問事件的經過。
“真的,沒有人陷害我,只是我把車開翻了。”經過細致的溝通,這就是結論。後續送來的錄像也證實了她的話:一輛掃雪車右兩輪著地呈45°飛進了辦公院,在門口掛倒了一根電线杆,倒落的電线杆又連帶著摧毀了樹枝,車側著在北牆從右拉到左,在西北角最終停下。隨後安全氣囊啟動,把異教從車中彈了出來,卡進了這個洞里。也許是出奇的幸運,相比於車子造成的浩劫,車中的達麗婭竟然大體完整,除了左手肘有一些磕傷,額頭右邊有一些擦傷。
這段錄像是兩人一塊看的,程英一邊給達麗婭塗藥,一邊觀察罪魁禍首的表情。現在達麗婭已經不怎麼敢直視程英的臉了,假如她真看過來,那麼她會看到一張各種表情復合起來的臉。
警衛員這時從牆的另一側繞了一圈,也過來了。“牆體加固好了。異教有受傷麼?”
“沒有。異教很好,好極了。要是再收拾一下就更好了。”一掃之前的關切,聲音變得冷淡而戲謔。“我桌子上還有點裝備,拿來,馬上就能派上用場。再搬一把椅子來。”
不過一會,這些神奇的道具就裝載一個箱子里抬了過來。口塞,眼罩,乳夾,還有用途不明的各種器械。達麗婭倒吸一口涼氣,透露出鴨蛋與牡蠣的惶恐。
“從哪個開始呢?”程教官一邊自言自語,一邊用手銬將達麗婭的雙手鎖在椅子的腿部,這樣她雖然能用椅子支撐身體,但是只能保持用手撐著的姿勢。
眼罩爬上了女人的雙眼,視野變得一片漆黑。她一邊發出恐懼的叫聲,一邊求饒、
“我錯了我錯了——不要啊”
“張嘴。”
達麗婭正要說話,那根巨大的口塞就突入了她的口腔,壓住了她的舌頭。程英還在從外面用力。每施力一次,口塞就進一分,窒息感和壓迫感就更重一分。完全塞進去時的口塞簡直要抵到喉嚨里面了。程英一邊系上帶子,一邊揣摩著那種惡心和疼痛的感覺。幸好被塞的不是我,她心里暗自慶幸著。打開蓋子,一塊電池塞入陽具的槽內,異教的身體就禁不住地發抖。細小的嗚嗚聲從被塞滿的喉嚨里滑出來。
沒過多久,眼罩竟然被揭下來了。光线刺得她睜不開眼睛,只能模糊地看到椅背上有一面牌子。而將要嚴厲懲罰她的程教官,正緩緩地離開。
未知比痛苦更可怕。雙手被鎖住,嘴被塞得嚴嚴實實,心靈力量也在電極的刺激下被擾亂得一塌糊塗面前仍有路人來往,但是不會有人伸出援手,身後被牆壁擋住,無從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達麗婭的內心正如同她一動不動的身體一樣,被卡在無助與恐懼之間。
後面似乎有聲音。是她麼。
什麼把自己的褲子扒下來了,現在後半身涼颼颼地暴露在空氣里面。
不,她要把……最後一件衣物也從雙腿間緩緩退下,又有一個東西,軟軟的,粘粘的在雙腿間摩挲著,上升著,從膝蓋滑向大腿。費力地抬起頭,向後看去,什麼都沒有。只有白花花的一面牆。
此時,程英正在一邊讀者說明書,一邊脫下壁尻中的衣物。棉褲,秋褲,直到緊貼圓臀的最後一片布料。沉悶而色情的嗚咽從牆壁的另一端傳來,似乎就是這篇壁尻發出的聲音。潔白而圓潤的臀部微微偷著紅暈,如同兩篇紅彤彤的臉蛋,在臀部的中間,粉嫩的肉壁掩蓋著蜜穴,時不時抽搐地收縮著,頗有引誘之意。白嫩的大腿不知所措地撲騰著,又被退下來的衣褲限制住。
“進不去。怎麼想都進不去啊……”程英端詳著手中的這一根精致地猙獰著的棒狀物:它和口塞一樣通體黑色,主體呈流线型,有多個可以旋轉的關節,橫截面大致是橄欖型;光滑的外殼上布滿了電極和凸起,在根部,中間和頂端的一些特定位置尤其密集頂端的前中後位置各有一處凸起,估計插入時它們很分別的頂住子宮口和前後兩處陰道穹窿;根部可以連接電池盒,也帶有螺孔,可以固定到另一些裝備上。這根棒子設計之初就是為了用最符合人體工學的方式去刺激穿著者,填滿小穴的每一處縫隙,用電流刺激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光是被塞進去想必都會兩腿發軟,更別說輪番電擊敏感點了。阻斷心靈波動難道真的用的是這麼原始而暴力的方法麼。不知什麼時候,右手已經將它抵近了自己的下體。程英趕緊搖搖頭,打散奇怪的想法。在異教的腿上和粉唇間塗抹這潤滑劑,唇口稍稍閉合,產生一定的擠壓感。嗚嗚聲微弱地從另一邊傳來,令人著迷。
接下來,那只棒子漸漸迫近了毫無防備的小穴——
進來了!
牆那邊,達麗婭突然感覺到強大的充實和壓迫力,擠開穴口,將每一片褶皺壓平。強大的快樂和異物感讓她不得不扭動身體,但是在椅子和牆壁的雙重限制下,唯一的結果就是抽動屁股,讓這根制御棒在里面從各個方向擠壓她的身體而已。幾波快感襲來,她不久就失去了力氣。壓迫感越來越深,一個又一個凸起被送入陰道口,直到它完全進入體內。小穴的口部被一顆顆凸起的彈珠擠壓著,每次收縮都是強烈的刺激;向內部一段地方正好有一處凸起,向前頂住穴臂,與另一邊的膀胱不過一指的距離;頂部的三處凸起中,中間的部分有一些戳進了子宮口,兩邊的部分從前後兩段像夾子一樣卡住了子宮,簡直堵住了每一個地方。前面的嘴和後面的嘴都被塞滿,感覺上就像是被貫穿一樣。還有一些東西攀在自己的臀肉上,摩挲著,抓握著,揉捏著,讓她不得不動起來,然後更好地感受身體的快感.
其實這只是程英在把玩達利亞的屁股而已。潔白中透著粉嫩,摸起來光滑而溫暖,捏一把柔軟而附有彈性。將手貼在上面感受她的脈搏,達麗婭的屁股時而緊繃,時而又松弛,雙腿突然加緊,然後耷拉下去,真是有意思。不對啊,程英!你玩另一個女人的屁股,難道還入迷了?她突然反應過來,急忙把手縮回去,使勁地搖頭。反正都怪這個屁股太澀了。報仇或是泄憤一般,她盯著這個壁尻,嘴角微微揚起來,左手緩緩地舉起來,舉高,舉高高——
啪!
好疼!對這一巴掌毫不知情,達麗婭被突然的抽打疼得不知所措,過了一霎才瘋狂地抽搐起來。哭嚎被粗暴地堵在喉嚨里,如同發情的淫叫。陽具口塞刺激到深處了,又讓她不由得咳嗽。腿和屁股都不由得夾緊,讓小穴中的刺激無比清晰。左臀的表面,小穴的內部,這兩處地方輻射著不知道是疼痛還是快感的強力衝擊。被鎖在椅子腿的手腕掙扎,毫無松動,手腕被勒出一道紅印。下面似乎有些東西流出來了。
流出來的東西,是愛液和別的什麼東西的混合物。這些東西從小穴里噴出來,灑在地上,撒在施暴者程英的腿上,鞋子上。雪白臀肉上的血紅手印,連指節的輪廓都清晰可見,左手甚至也有些疼痛,看來當時自己的力氣確實很大。抽搐後下垂的雙腿,淫猥的哭嚎和嗚咽,全都和這一只壁尻聯系了起來。此刻程英的心中,正充滿著一種平靜的滿足。撫摸著剛打下的敏感掌印,看著愛液從雙腿間流下去,傾聽著壁尻嗚嗚的話語,她心中的某處,有一些東西已經悄悄地發芽了。
撫摸,挑弄,嗚咽,抽打,抽搐,高潮,被迫再次高潮,揉捏……牆壁兩端的調教整整持續了近一個小時,程英自己都有些累了。最後,她從院門口繞過牆壁,來到達麗婭的面前。自己立的牌子,“懲罰中,請勿接近”,只是給外面的路人看的,從被鎖住的那個女人的方向,只能看到牌子光禿禿的背面。那個女人,頭無力地攤在椅座上,長發從椅座披散下去,尖端被地面的濁雪汙染。臉被眼淚衝花了,椅座上,地面上,到處都是淚斑。行人仍然在走過,有的看一眼她,有的看一眼牌子,然後又離開了。不知道今天感受到的疼痛、恥辱、快樂,能在她心里留下多大的印象呢?
撥開遮住臉部的散發,解下口塞,用毛巾擦干臉上的眼淚和口水,程英蹲下來,讓自己和達麗婭的眼睛在同一水平线上。面前的這個女人仍在細細地啜泣。
“疼嗎。”
……
“我把手都打疼了,你應該更疼吧。”
“……嗯”
“但是相比撞向牆壁,相比在起火的車里被燒死——”
達麗婭的瞳孔縮了一下。
“只是被打幾個巴掌,應該算輕的吧。”
她將頭低了下去。程英用手托著她的臉頰,以隔離堅硬的椅座。
“剛開始你來的時候,我看了你的表情,當時你那種謎一樣的自信,我在雲茹的臉上也見過。”
“那是什麼呢?絕對相信自己的計劃,反而連命都不在乎。是啊,交換人質計劃成功了,我們怎麼處置你也沒關系,所以你就可以盡情地放飛自我了。你知道我們其實也不敢對你做過分出格的事情,對吧?”
不說話,但是啜泣聲小了一些。
“那你就能淡漠你自己的生命麼?”
……
“雲茹剛和指揮部衝突的時候,成天躲在屋里,用刀片割自己的手腕,當時就是我制止她的。後來我們又四處輾轉,逃出中國,逃到哈薩克斯坦,同志們為了她拋頭顱灑熱血,而她只能從窗戶中看著一切的犧牲。所見的犧牲越多,她就越珍惜自己的生命。後來在那場防御戰中,她全程都在悖論引擎內部做修復和測試,外面的廝殺聲對她毫無影響。為什麼?她明白了,旗幟是珍貴的,旗幟不能倒下。”
“我想,你本可以趁著那個時候刺殺理事會中的所有人,但是你沒有這麼做,而是只抓走了雲茹,那麼你不是想要打敗她,而是想要征服她,是這樣麼?”
她只是挪動著身體,想要貼近程英一分。
遠處那個人是——哦,是來送便當的。放這里吧,謝謝。
“那你可聽好了,雲茹可不是一個弱女子,她是領袖,和你一樣的領袖,即使是在厄普西隆的基地里當俘虜,她也會盡力地把一切變得更好,說不定還能召集到一些你的人呢。你在這里,在和她一樣的位置,你能做的比她好麼?如果你死於一場無聊的車禍,那就真是全盤失敗了。答應我,至少為了你自己,以後不要再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好嗎?”
“……嗯。”一聲微弱的鼻音,達麗婭的頭上下挪動著,可以算是點頭吧。
“好吧,飯來了,先吃點墊著。你這卡的姿勢有些難做,真要把你弄出來,得把這段牆面整個推掉,估計還得等一會。來,啊——”
米飯和菜裝在飯盒里,送過來時已經丟失了一些熱氣。達麗婭抿著程英送到嘴邊的勺子,靜靜地咀嚼著飯菜,像一只聽話的小貓。
這場事故還產生了不少的後續。屏障漏洞的具體位置被發現了,並且一段時間內可以維持穩定。厄普西隆的守軍已經占據了那里,但是他們同意修建一條通訊线路。為安全起見,我方人員也在漏洞入口處值守。據調查員報告稱,通路極其狹窄,並且空間被奇怪地扭曲了:只有兩米左右的寬度是穩定的,其外圍被混亂的時空所包圍,對混亂區的任何探測均沒有回應,有些地方在繞一些標志三圈之後,後方的路徑就消失了,在某一方向又出現了新的道路。異教稱,她當初是把卡瑪茲“直著開進來”的,這也證實了通路的危險性。因此,雙方都沒有通過屏障漏洞輸送軍隊。
安菲薩和野泉後來遭到了一些好事者的騷擾。似乎異教的神奇車技反倒讓別人認為她有超常的心靈能力,因此部隊中也出現了她的崇拜者。這些人找上了安菲薩和野泉,試圖獲得一些“心得”。其他一些從厄普西隆投誠的士兵也受到了影響。鑒於此事,理事會討論決定訓練一些超能力部隊,由該部隊由安菲薩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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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