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調教 《早安,洛托斯大陸》

第1章 前奏 第一章 小修女芬蘿絲不幸被綁架

  假如你問一位生活在洛托斯大陸的公民,這片土地能為他帶來什麼樣的感受,他也許會回答:希望,光明或者是安穩。即使聽起來有些陳詞濫調,但是卻很好的概括了生活在這片沃土上所有造物對它的感受。至少在斯萊沃斯河以北是這樣的。這片土地的神明用自己的方式庇護了它,讓它土地肥沃,五谷豐登,百毒不侵,這種情況持續了數百年。直到有一天,代表著順從的天使長叛離了神明,率領著一眾墮落的天使,逃到了斯萊沃斯河以南。他們汙穢了河流,用烏雲遮蔽了天空,讓大地淪陷。即使是象征光明的天使也黯然落淚,即使土地上至高無上的神明也無法染指。

   然而神明離去之前,曾在世上留下足跡——那就是聖提德山下的利克克湖。據說,神明率領天使征討那墮落者之前,就是在此處降臨凡世。然而,那惡魔引誘了天使倒戈,神明也從此處回歸天庭。那足跡踏的土地隆起為山,那足上的傷口流出的鮮血為湖。神明仍與世間保持著聯系,但除了天使的代為傳達,再無人可以聽到神的聲音。

   但是這聖湖,成為了世間至為純潔之物。因為神的力量集中於血液之中,而那湖水讓世人可以獲得其一二。神默許了。但是作為足部流出來的血,也需要世人用足部來吸收。世間的教會,每年會選取最為虔誠的修女,沐浴更衣,經受祝福,最後可以進入湖水之中潔淨自己。之後,她們就將蒙受神的祝福,她們的雙足將在不被塵世所染,永遠留有花朵般清香。那新的站在神座前給神明承擔雙足重量的天使昭告教會:修女要如神表露真心於世人一般,裸著她們的雙足行走於世間。而那受神明保護的足部,也不會受寒冷炎熱、木屑石片的傷害。

   因此,修女們裸足到處游走,為民眾帶來福音。她們每日晚間要用溫水和肥皂清洗雙足,那受用的水,便可淨化各種不潔。裝在各種小玻璃瓶里,就是常見的治療藥水。飲下可醫病,可療傷。而能聞到雙足本身的香氣和品嘗到它的味道,便能得到好運和強化。

   薩普特鎮是挨著河流的邊境小鎮,也正因此它經常受到惡魔的侵襲。惡魔們為了與神明對抗,便把雙足醞釀為那至為不潔之物。她們穿著膠衣,長筒襪和高筒靴。用地獄的烈火加熱足部使其流汗,從而讓那汙垢和汗水浸透自己的雙足。即使是最低級的使魔,那一雙腳散發出的味道都足夠讓任何一位經受了如此之久修女祝福的洛托斯人恐懼,更不要說更為高級的惡魔、魅魔了。而整個地獄,充斥著這種不潔的氣息。即使是天使貿然進入,除了墮落以外,都沒有其他任何的可能。神明讓這個屈身於自己足跡下的世界,同樣用雙足來互相對抗。

   芬蘿絲是在十四歲被選為修女的。在服侍了薩普特教區的牧師五年後,她接受了聖湖的洗禮,成為了大家心目中的聖女。盡管她目前仍舊作為一位修女來幫助大家,但與那些普通的修女相比,還是有很大的不同的。她可以穿上純白的修女服,裸露雙足到處行走。偶爾,會有想要渡過斯萊沃斯河,去討伐惡魔的勇士。她會熱情的把她們的行囊裝滿補給品和洗腳水,讓她們去對抗惡魔。不過目前看來,還沒有人能夠生還。芬蘿絲對惡魔的失敗始終信心十足,所以她盡可能鼓舞每一個勇者。與她不同的是,她的密友薇爾達雖然也對惡魔沒有好感,但是更為善良的她卻為勇者的命運黯然神傷。薇爾達比芬蘿絲大一歲,但是成為聖女卻長了三年。她身材不高,比芬蘿絲矮一點點,整天身著一襲更為細膩潔白的袍衣。性情溫和的她,從不會大笑或憤怒。開心時她會臉紅的微笑,傷心時她會低下頭沉思。只有在需要她的時候,才會露出倉促的一面,小跑著,額頭流出小小的汗珠,前往教堂救助傷者。每天,她緩緩在鎮中行走,雙手置於胸前為洛托斯大陸的人民祈福。有一件讓芬蘿絲很高興的事情是,薇爾達馬上就要被選為薩普特的新牧師了。不過對薇爾達來說,仿佛一切都沒什麼關系。

   這一天,芬蘿絲剛剛結束布道來到鎮子邊緣做法事。就在剛剛,她和薇爾達互相為對方的雙足按摩。薇爾達很認真小心的按摩著芬蘿絲的雙足,因為她知道這是對抗惡魔的武器。而芬蘿絲被按摩的非常舒服,恐怕這種熟練的手法,只有薇爾達可以做到吧。但是芬蘿絲看著薇爾達認真的神情,忍不住想戲弄她一下。所以她悄悄用一只手輕輕抓住了薇爾達的左腳。她凝神看去,那只腳的皮膚極為柔軟,就好像嬰兒一般。受神護佑的腳,沒有任何汙漬、汗跡和老繭。用手輕輕摸去,只會感覺到滑嫩。所以她要使壞,用指尖撓動薇爾達的足心。薇爾達臉紅著,驚訝的輕輕“啊”了一聲。試圖抽回腳,卻被芬蘿絲抓住。芬蘿絲又輕輕撓了她幾下才停下,但是薇爾達已經滿臉通紅了。薇爾達收回腳,用手點著芬蘿絲,鼓氣的說到:“芬蘿絲,淘氣包!“惹得芬蘿絲銀鈴般咯咯笑。然後,薇爾達要去接受主教的教導。所以芬蘿絲自己在小鎮里到處走走,檢查惡魔的痕跡是否存在。

   本來這只是例行公事罷了,但是今天,芬蘿絲遠遠看到在黑色的斯萊沃斯河河岸上,有一個失去意識的精靈。她們和精靈的接觸並不算多。那些精靈同樣供奉神靈,但是並沒有專門的神職:她們全族都在供奉。盡管和人類相處融洽,但是對待信仰和生活上的方式的不同,還是讓兩個種族敬而遠之。雙方都歡迎對方的到來,但是為了自己過的舒服,一般她們不會到對面的聚落去。而芬蘿絲雖然經常能見到經過小鎮的精靈,但是她很少和她們有交流的機會。她們總是匆匆裝滿補給,然後匆匆離去。渡過斯萊沃斯的河水,然後杳無音訊。

   按理說,作為一位修女,力量薄弱的芬蘿絲是不允許離開小鎮到斯萊沃斯河邊的。因為一旦離開小鎮,就會失去神明的庇護,被惡魔捉去的幾率極大,是很危險的。但是芬蘿絲這是第一次發現河岸上有造物能夠活著回來。她本想回小鎮向牧師求救,但是永遠看去,那精靈已經全無意識,只能隱約看到她在流血。假如回去求救,很有可能就浪費了寶貴的搶救時間。所以芬蘿絲決定冒險過去看看。

   走出不遠,兩邊的道路上就只有荒草和石塊了,毫無生氣盡顯著荒涼。離河越近,芬蘿絲就能聞到越為濃郁的酸臭味。芬蘿絲忍不住用袍袖掩住口鼻才能繼續前進。到了河邊,芬蘿絲可以看到,河水的顏色已經發黑,散發著惡臭。不過這應該是因為那些惡魔經常在河里倒洗腳水吧。而那個精靈,身上滿是傷痕,雙手被一條看不出本色的絲襪緊緊纏住,真不知道她是怎麼在這種情況下逃出來還能渡過河的。

   芬蘿絲跪坐在地上,低頭看著那個精靈,把她的頭枕在自己膝上,給她喂下了一些自己攜帶的治療藥水。精靈咳著醒了過來,但是奄奄一息的她已經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了。她睜開眼,只能看見正低頭試圖救助她的芬蘿絲。

   “小姑娘,非常……感謝你。你是,你是一個人到這兒來的?你,不應該這麼做的,太危險了。趁惡魔,她們,還沒有發現,發現你。快回去。我已經沒救了。不要再因為,因為我,讓你陷入險境了。“那精靈咳著,有氣無力的說。

   “不會的,不會的!”芬蘿絲有些慌張,她沒有處理過這種情況——眼睜睜看著一個精靈在自己面前死去,“你歇一歇,我會把你帶到鎮上——”

   “不必,不必了,小姑娘。假如你願意,幫我,那就,我口袋里,牧笛。交給我的妹妹,精靈艾爾,艾爾絲沃斯——”精靈說著,突然把頭扭向一邊,失去了氣息。

   芬蘿絲嚇得不輕,連忙把死去的精靈輕輕移開。但是她猶豫片刻,還是鼓起勇氣,從精靈的口袋里翻找了一下。那是一根金合歡木制的牧笛,上面還刻著一行字。不過芬蘿絲看不懂精靈語。把牧笛受到衣服下後,芬蘿絲簡單的為精靈祝福,就頂著惡臭一路小跑回到了鎮子。剛剛到鎮內,芬蘿絲就跌倒在地上。原來芬蘿絲的雙足早已磨破了,只是因為恐懼沒有發現而已。這對於芬蘿絲來說,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她極端恐懼的看著自己的雙足,假如因為自己不聽話,加上磨破了受神祝福的雙足,觸怒了牧師姐姐,自己會怎麼樣呢?擔憂扼住了芬蘿絲的喉嚨,讓她說不出話來。然而這扼住喉嚨的感覺,讓她也感覺到了喉嚨的異物,忍不住開始嘔吐。那河岸邊的足臭,是她從未聞到的恐怖的氣息。一股汗臭味夾雜微微的酸味,讓她即使隔著長袍呼吸都感覺痛苦不已。所幸潔白的長袍不會沾染到汙穢和氣息,否則芬蘿絲的嘔吐肯定比現在持續的要久。懷著揣揣不安,芬蘿絲回到家中,做了晚禱就上了床。

   與此同時,斯萊沃斯河以南,地面陷入大陸底部的地方,有一位魅魔正狠狠鞭打著自己的使魔。因為她居然放跑了一位精靈,離開了惡魔的土地。將其責打的奄奄一息後,其他的使魔把她拖走了。一位見習魅魔戰戰兢兢的看著這一切,因為正是這位魅魔私下命令自己把那個精靈放走的。而她比使魔要高階,那個使魔自然不可能發現。小心翼翼的看了一會以後,她才鼓足勇氣上前問:“可是,可是——”

   “沒錯,我知道。是我命令你把精靈放走的。你想知道為什麼我要故意放走那個精靈,然後為什麼又要懲罰這個使魔是吧?”魅魔扭頭看著她,“懲罰這個使魔很簡單,因為我想。我最近感覺有點太無聊了,所以懲罰她找找樂子。假如你以後想成為魅魔,只捂腳臭是不夠的,還要學會自己找樂子哦。至於那個精靈,她已經沒有價值了。所以我故意放走她,作為誘餌。今天晚上,我就能拿到一個新玩具了。”

   盡管不是很明白誘餌是怎麼用的,見習魅魔還是打了個寒顫。因為以前勇者來的時候,這位魅魔總是脫下自己的長筒靴用氣味對他們進行攻擊,那些低魔抗的勇者往往過不了幾分鍾就要繳械投降——這還是只捂一天的情況。而那個精靈被抓來以後,魅魔的長筒靴已經一周沒脫過了。被從沒被換過的長筒靴捂了一周的味道,即使是這個見習魅魔也感覺有點恐怖了。她本以為這是用來折磨那個精靈的,但是看情況是要招待其他人了。假如是低魔抗的勇者,可能會被直接秒殺吧。不過這種沒有用的同情心,也正是卡著她不能成為真正魅魔的障礙。所以她只是同情那個“新玩具”一秒鍾,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第二天,薇爾達來到芬蘿絲家找她。因為之前每天晚上兩個人都要一起滌足,而昨天晚上芬蘿絲卻不在。薇爾達想著可能是芬蘿絲臨時有事吧,因為這本身是兩個人的一種約定罷了,即使芬蘿絲偶爾不遵守也不能說明什麼。所以薇爾達決定等第二天晨禱的時候問問芬蘿絲。但是第二天到了禱告的時間,芬蘿絲還是不在。薇爾達不禁擔心起來。所以她今天和牧師請了假,去芬蘿絲家看看。

   薇爾達敲了幾下門,卻沒有任何回應。但是讓她更驚訝的是,門根本沒有上鎖。難道芬蘿絲根本沒有回家嗎?薇爾達一邊叫著她的名字,一邊小心的推開了門。然而,她被門內的景象驚呆了。隨後,她飛快的跑向了教堂。

  

   芬蘿絲從睡夢中昏昏沉沉的醒來,除了頭痛什麼也感覺不到。她試著坐起來,卻發現自己的雙手和雙腳都已經被嚴嚴實實的綁住了。她試圖坐起來,但是頭卻撞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她扭動身體,卻發現被各種織物包裹。想要呼救但是嘴巴卻被堵住了。她猛地用鼻子一吸,卻吸到了比昨天在河邊聞到過的,還要惡臭數倍的味道。夾雜著腳臭,腳汗的酸臭,襪子在靴子里發酵的味道以及靴子的皮革味猛烈的攻擊著她的嗅覺。芬蘿絲忍不住開始干嘔,但是嘴里的織物阻止了她進行嘔吐的可能。她使勁的時候,不小心用力咬了一口嘴巴里的東西,才發現那是一團襪子,浸滿了腳汗和自己的口水。這一口咬下去,混合了腳汗,浸泡過襪子很久的口水,和襪子上的腳垢全都進了芬蘿絲的肚子。而且舌頭還在切實品嘗襪子的味道,一股又苦又咸的味道充斥了味蕾。嗅覺和味覺的雙重折磨讓芬蘿絲拼命掙扎和發出嗚嗚聲,但是這並沒有任何改變,除了劇烈運動下,芬蘿絲又吞下了更多的酸臭味和腳汗腳垢以外,沒有任何改變。芬蘿絲癱成一團,翻著白眼,希望一切都只是一場噩夢。但是魅魔的腳汗是催情劑一般的存在,即使是普通的使魔,腳汗也足夠讓人興奮起來。所以無論芬蘿絲怎麼被逼到極限,卻都還是意識清醒的受著這一切的折磨。

   與此同時,那個魅魔和那個見習魅魔正在旁邊看著這一切。她們現在在一個刑罰室,而芬蘿絲就在她們面前的一口箱子里。那個箱子大小為芬蘿絲量身定制,讓她正好只能動彈一點點。箱子被嚴實的鎖住,即使是大力氣的戰士也不可能從里面打開。見習魅魔帶有一點點恐怖的表情看著箱子,聽到里面隱隱約約的掙扎聲。而旁邊真正的魅魔則是饒有興趣的開心觀察著。

   “這就是你說的新玩具嗎,玫茲琳大人?”見習魅魔最終還是以一種幸災樂禍的語氣問。

   “是的,是個很可愛的小姑娘哦。皮膚很白,個子不大。而且最棒的是,是個修女呢。從小便在各種香氣里成長的她,聞到這種腳臭一定很驚喜吧。看她在里面待了這麼久還能這麼折騰,會是個經用的玩具呢。”魅魔玫茲琳笑著說。

   “就怕玫茲琳大人把她玩壞了。”

   “不會的。因為她初來乍到,我特地把箱子里的襪子換過。這些只不過是那些使魔三天沒洗的棉襪和絲襪。我很仁慈的。”

   “是的,對玫茲琳大人而言,這確實算仁慈了。除了用來堵她嘴那雙襪子——那是我一周沒洗的,今天早上我起床就沒了。以玫茲琳大人的性格,肯定是要拿去堵嘴的。”見習魅魔聳聳肩說。

   “怎麼啦,小露拉,你難道不應該對新客人表達出一點熱情嗎?這個孩子來到地獄第一次品嘗的是你的味道,你應該感到榮幸才對!”

   “如你所願,玫茲琳大人。但是,這幾天我恐怕得光著腳了。”露拉半開玩笑的說。

   “沒錯哦,小露拉。這幾天你就光著腳穿皮靴吧!”露拉聽了一怔,“不會讓你的腳腳白吃苦的。等我把這孩子調教好了,我會派她去服飾你幾天的。”

   “您的話就是我的命令咯。”即使是露拉,都覺得她的主人有點變態了。

   “不過現在別沾沾自喜。把這個孩子再關一個小時,任何把她扒光了帶來找我。我先去要去運動一下,讓長筒靴的狀態達到最佳。用熱氣騰騰的腳腳才能招待這麼可愛的小修女呢。”說完,玫茲琳離開了刑罰室。

   “您是個變態,玫茲琳大人,您是個變態。”露拉小聲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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