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玫茲琳大人可能確實是個變態，但是露拉出於自身安全考慮，除了小聲嘀咕以外並沒有做什麼能讓玫茲琳大人意識到自己是變態這一點的事情。假如當眾稱贊一個魅魔足部濃郁芬芳可能是很無所謂的事情，但是面對變態玫茲琳說：你是變態——假如露拉不想在地獄繼續活著了，打個報告就行，用不著自己找罪受。

　　 露拉環顧刑罰室，並沒有什麼坐著的地方，除了刑具。這也難怪，因為一般來到這里的不是勇者就是魅魔，而她們一般都不用坐著。所以露拉放棄了自己坐在木馬上的想法，選擇直接坐在了關押芬蘿絲的那口箱子上。

　　 既然還有一個小時，那露拉總得找點事情做。但是即使是對於魅魔——包括見習魅魔——來說，拿刑具搭積木都是一件非常無聊的事情。露拉翻了個白眼，把兩手往箱子上一搭，開始邊搖尾巴邊吹口哨。

　　 忽然，露拉想起來，之前她和玫茲琳大人，把這個修女關進箱子的時候，玫茲琳手中有一把笛子，現在可能是被丟在箱子後面了。露拉起身翻找，果然在箱子後面的角落里找到了它。那笛子雖然是木制的，但是已經浸透了黑魔法的氣息——或者說腳汗的氣息吧。所以半個笛子已經開始發黑了。上面原本刻著的精靈語，因為是用光明的魔法刻上去的，在受到日益嚴重的侵蝕過後，已經開始變得模糊不清了。恐怕，再也無法找到它的主人了吧。

　　 露拉聳聳肩，因為她知道這笛子是之前一個精靈的，而且她也知道是哪一個精靈的。大約幾周前吧，又是幾個勇者進入了地獄，但是魅魔都不太在乎，因為斯萊沃斯河以北在幾個月前就開始天天往地獄派遠征軍了。魅魔只把這一次也看做常規入侵。

　　 在一些rpg游戲里，也許隨便來幾個勇者就能擊敗地獄里墮天使和魅魔的首領，讓光明和正義，可能還有干淨的洗腳水降臨在整片大陸上吧——前提是她們可以存檔。但是在洛托斯大陸上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勇者一批批的來，又一批批被團滅，成為各種奴隸或者使魔。所以魅魔只把這看作是北部一直在往南岸進貢玩具罷了。更別提那些勇者從小都是在修女們花香味的干淨雙足呵護下成長的，讓他們來討伐有著濃郁酸臭味的腳的魅魔無異於送人頭。不過魅魔倒也樂在其中就是了。

　　 因為根本沒有接受過這方面的訓練，勇者的魔抗——也就是抗腳臭能力——基本都等於零。所以魅魔只要讓勇者聞一下她們雙腳的味道，勇者大多數就都陣亡了。但是這個精靈是個例外，當她的同伴全數昏迷以後，她仍有力氣然射出了一箭擊中了玫茲琳的肩膀——但是被皮衣擋住了。不過玫茲琳大人很高興，因為她也很久沒有見到過魔抗如此高的精靈了。所以玫茲琳把精靈帶到了刑罰室連續玩弄了她三天。那三天里連露拉這種見習魅魔都不敢靠近刑罰室，害怕看到其中種種殘酷的調教手段。果然在三天後出事了，玫茲琳大人召集了魅魔里的醫生去救治那個精靈，因為她昏迷不醒了。她命令醫生治好她，以便她可以玩弄更久。大家心目中對玫茲琳大人變態程度的評級還因此上升了不少。但是接下來發生的兩件事讓那個精靈跑了：第一是地獄的醫生除了給病人打春藥以外什麼都不會；第二是那個精靈昏迷是裝的——其實私下里，露拉後來還因為這個和其他見習魅魔聊天時說，經歷了那麼多臭腳的折磨還能精神正常想的辦法逃跑，那個精靈一定有墮落的潛質的，說不定是個隱藏的足控——所以她利用了一個大家都沒有注意她的時機逃走了。她一路跑到了斯萊沃斯河邊，然後試圖游過去。不過最後她失敗了，她被衝回了南岸。使魔把她捉回來的時候，她喝了太多河水，已經失去意識了。玫茲琳大人聽到以後自然非常失望，但是沒過多久，她就突然大笑著下令把這個精靈關入地牢。在其他惡魔看來可能莫名其妙吧，但是露拉知道她為什麼大笑：她想到辦法弄一個新的玩具了。稍後，玫茲琳給了露拉一把笛子——她之前“審問”精靈的時候搜出來的，讓她把笛子交給精靈，然後把精靈放到北岸去。玫茲琳這個精靈喝了河水已經沒救了，倒不如讓她當捕鼠器上的奶酪。

　　 薩普特鎮雖然是邊陲小鎮，但是也不是惡魔想去就能去的。小鎮被聖湖的水洗禮過，所以有一層天然的保護罩。而每天主教會用自己洗滌雙足的聖水澆灌小鎮邊緣的植物。所以對惡魔們來說，這是鐵板一塊的防御。不過玫茲琳大人創造性的想到，假如無法破壞這個魔法陣，總可以鑽它的漏洞。所以在笛子上施加了不潔的詛咒，在它沒有發作之時，並不會被發現；而當它開始生效，則可以在一個小時之內，撕開這保護罩一個微小的口子。而拿到這笛子的幸運兒就是芬蘿絲。所以在深夜，詛咒生效時，露拉瞬移到了芬蘿絲的床上，把她捉回來了。

　　 不知不覺間，一個小時已經過去了。箱子傳來了清脆的咔噠聲。露拉打開箱子，翻找了一番，在臭襪子堆里找到了芬蘿絲。露拉將芬蘿絲抱了出來。出乎她意料的是，芬蘿絲很輕，皮膚像香皂一般滑嫩。即使是在臭襪子里埋了這麼久，她還是有一股淡淡的體香。不過對於惡魔來說，假如這體香是足部散發的，那就不能接受了。所幸不是。露拉輕輕把芬蘿絲以坐姿放在地上，讓她倚著牆。而芬蘿絲經歷了如此之久的氣味折磨，掙扎已經讓她體力耗盡了。甚至自己的汗水讓身下的襪子都濕透了。不過出來箱子以後，雖然還是充斥了臭襪子的味道，但總比把臉貼在上面吸要好很多，嘴巴被臭襪子堵住的芬蘿絲，用鼻子努力呼吸著。

　　 一邊，露拉不敢怠慢，開始脫下芬蘿絲的衣物。芬蘿絲這才感覺到了異樣，但是虛脫的身體不允許她繼續掙扎了，所以她也只能盡全力發出嗚嗚聲來反抗。但是這絲毫沒有起到作用。相反，露拉被她癱坐在地上，絲襪蒙住眼，堵住嘴巴還能發出微弱呼救聲的樣子吸引住了。

　　 “好可愛啊，好可愛的小修女啊。為什麼那些人類只願意派勇者來，而不願意派遣這種可愛的小修女呢？”露拉忍不住用手掐了掐芬蘿絲的臉，“假如是派遣這種小修女來，我說不定也會願意和她們交戰了呢。首先我就要抓兩個來給我做消臭奴隸！”

　　 露拉看著芬蘿絲，有點嫉妒起玫茲琳來了。這麼可愛的女孩子，調教之後一定很有成就感的，假如強迫她們穿上自己的厚靴子，或者是踩到她們發出奶音來，都會是不錯的方法。露拉揉揉芬蘿絲的頭，越來越忍不住自己也想要這樣一個奴隸的想法了。

　　 “好吧好吧，”露拉對自己說，“就玩一下下，玫茲琳大人不會發現的。”露拉脫下自己左腳的靴子，把左腳放在芬蘿絲的雙乳上揉了揉。而之前芬蘿絲待著的箱子，雖然堆滿了臭襪子，但是那只是使魔的，她們的腳腳還沒有那麼酸臭。而這次是見習魅魔的腳腳，而且是光腳穿靴子，又是新鮮出爐的，雖然只是在雙乳上，但是芬蘿絲已經被濃郁的味道再次籠罩了。芬蘿絲像觸電一般渾身抖動了一下，然後就扭動身體試圖躺倒，以躲避露拉的臭腳腳。而露拉看著芬蘿絲如此的舉動，忍不住小聲笑了起來，連臉都紅了。

　　 “小可愛，你叫什麼名字呀。等以後玫茲琳大人把你玩壞了，我就和她說說情，還給你自由吧，來給我做洗腳小惡魔——當然是用嘴巴啦，這樣你才能迅速增長魔力，以後成為我的得力助手呢！”看著芬蘿絲拼命搖頭和躲避的樣子，露拉得意的繼續說，“這麼喜歡我的話，那就不要用你的舊名字了，等你成為我的小惡魔以後，我會給你起個新名字的。”

　　 露拉說著，把腳收了回來。但是並沒有穿上靴子。相反，她拿著靴子坐在了芬蘿絲旁邊，讓她依靠在自己身上。“小可愛，假如坐不穩的話，就倚著姐姐吧。現在姐姐要讓你記住姐姐的味道呢。這樣即使以後玫茲琳大人讓你服侍多少惡魔，你都有辦法找到姐姐哦！”說著，露拉用自己的手掐住了芬蘿絲的鼻子。而芬蘿絲在剛剛被踩雙乳的時候屏住了呼吸，此時趁著空擋正在努力吸氣，卻恰好在一次長長的呼氣後被掐住了鼻子，可以說一瞬間就進入了缺氧狀態。而在缺氧狀態下，她又被扒光了衣服坐在地上，小穴的位置被地板上的石子硌到，感覺渾身上下都痛苦了起來。但是她努力吸氣卻什麼都吸不到，鼻子被露拉掐的死死的。而經常審問勇者的露拉也可以算是呼吸控制的大師了。她無視著芬蘿絲的痛苦，饒有興趣的看著她。直到她全身發抖，面色發白，露拉知道她到極限了，這才把手松開，然後極快的把靴子捂在了芬蘿絲臉上。

　　 芬蘿絲幾乎已經失去意識了，本能的狂吸了一大口氣，結果就是混合了皮革味、酸臭味和新鮮腳汗味道的靴子的空氣充滿了她的肺。讓芬蘿絲從因為缺氧引發的失去意識，變成了因為腳臭引發的失去意識。但是芬蘿絲別無選擇，只能繼續狂吸著露拉靴子里的腳臭。而這中被玩弄的羞辱感，以及自己作為修女被惡魔玷汙的罪惡感，讓芬蘿絲忍不住哭了起來。看到蒙眼的絲襪濕了，露拉知道芬蘿絲哭了。所以她輕輕把她抱住了，但是沒有讓靴子離開她的鼻子，“姐姐知道小可愛聞到姐姐的味道，就舍不得離開姐姐了，是不是。放心吧，假如玫茲琳大人真的把你玩壞了，姐姐會把你接回來的。趁現在多吸幾口吧。那些使魔連舔我的靴面，都是一種榮幸呢。讓小可愛這麼聞，算是姐姐格外的恩寵吧。這樣對你也有好處——等你成了小惡魔以後，這可以讓你更好的運用黑魔法。即使你現在還是人類，也可以給你加魔抗哦。”

　　 芬蘿絲聽著露拉用溫柔的聲音，對自己的命運做出的恐怖的評價，內心的恐懼感只是讓她哭的更厲害了。但是露拉還是緊緊抱著她，讓她聞了五分鍾的靴子。這才站起來，穿上靴子，抱著芬蘿絲說：“好啦，是時間帶你去見玫茲琳大人了，不能拖得太久了。不過小可愛別難過哦，以後我會找到機會陪你的。”

　　 不顧芬蘿絲的嗚嗚聲，露拉把她公主抱式的帶到了玫茲琳的面前。而此刻玫茲琳剛剛巡視過幾個使魔的工作成果，正在座位上休息。

　　 “你終於做到了，我親愛的小露拉。我還以為你被這個修女干淨的腳腳感化了，決定拋棄地獄，懺悔你的罪惡去成為一名聖神的天使了呢。”

　　 “玫茲琳大人，您真幽默。她的衣服被聖水祝福過，所以處理的時候——”

　　 “沒必要隱瞞哦，小露拉。我知道你為什麼晚來了這麼久。不過今天晚上你就陪那些使魔溫習一下惡魔的行為守則吧。”玫茲琳顯然看穿了露拉的小心思，也知道她晚到的真正原因。但是玫茲琳只不過象征性的懲罰了她一下——主要是防止她因為懲罰以後不會再這麼做了，其實玫茲琳不想這樣。

　　 “您的話就是我的命令，玫茲琳大人。”露拉不動聲色的回應。在平時，她和玫茲琳說話時總會帶有一點戲謔的意味。但是這一次，這種不動聲色倒成了反常的：夾雜著嘲諷和恃寵而驕的態度。

　　 對於低級的使魔來說，她們因為魔力不足，戰斗力和雙足的味道都比較微弱，所以需要進行一系列的訓練。具體方法包括給更高級的惡魔做奴隸，完成一些其他魅魔的菜鳥任務，還有給其他能夠醞釀出酸臭腳腳的惡魔做足部清理——可以增加她們這些低級惡魔的實力——等。而在那之後，她們可以成為小惡魔或者惡魔戰士。像露拉這樣的見習魅魔，可以說身居高位了，自然也用自己的嘴巴服務過不少高階惡魔。但是現在，除了給玫茲琳大人或者是和自己要好的朋友出於娛樂、訓練，以及一些與生理需求有關卻又必須要隱瞞的原因偶爾舔腳以外，她幾乎不是必須要這樣做了。玫茲琳只是讓露拉在今晚和使魔一起行動，那就沒時間去出任務，也就只會是趕得上使魔給惡魔清理足部的環節。這一環節在生理層面上對露拉來說沒有害處，她只會嫌棄那些腳腳“過於干淨沒有味道”；主要的目的還是羞辱露拉，那些平時和她平級或者比她略低的惡魔這次卻要她服務，以後見了面是會借此向露拉開玩笑的。所以露拉明白這種略帶羞辱的懲罰，並沒有因此感到多少不快，只是感到好笑。

　　 露拉把芬蘿絲放下，讓她跪坐在地上，便轉身離開了。現在，芬蘿絲是玫茲琳的掌中之物了。芬蘿絲現在跪在地上，雙手雙腳被捆綁，想站站不起來；躺下的話，作為修女又在惡魔面前過於示弱。同時她也不想把自己的赤身裸體展示給玫茲琳，所以她仍舊保持著跪坐的姿勢，同時低下頭，不讓玫茲琳看到自己的臉，也盡可能擋住自己的雙乳。從玫茲琳的角度，只能隱約看見小嘴巴里塞滿而露出來的少許布料。

　　 玫茲琳張開翅膀，從座位上一躍而下，飛到了芬蘿絲身旁。看著面前這個小修女，玫茲琳並沒有像露拉那樣因為她的美貌和可愛而失態，而是因為想到自己將其調教好以後，可以得到一個多麼好的玩具而興奮的失態。好吧，她也失態了，為什麼不呢？

　　 玫茲琳想著，有一個人類的消臭奴隸是多麼好的一件事情啊。那些使魔？當然當然，她們很棒，對於各種程度惡臭的腳腳來者不拒，但是她們的順從總是讓玫茲琳感覺，少了一點——征服感。她們不需要自己的各種手段就會言聽計從，所以也就少了一點，把她們折磨到極限以後，看著她們求饒和為了擺脫臭腳腳而苦苦哀求的樂趣。而那些勇者，她們不是見面被秒殺，就是些從來沒有屈服過的石頭，木頭。雖然玫茲琳為了發泄，還是會以折磨她們為樂。直到那個精靈出現。那個精靈不像其他勇者，在呼吸控制和踩踏之後，她同意主動去舔玫茲琳的左足。這種先推後就的經歷，讓玫茲琳體會到了完全不同的感覺。這種感覺，正是她一直渴求的。“我為什麼沒有早想到去綁架一個普通人類，讓她成為為了逃避我的腳臭而被迫的去主動取悅我的雙腳的一個肉便器呢？拼命的一邊舔我的雙腳，一邊說她們的味道美好，只不過是為了，不讓自己再次受到它們的折磨。而實際上自己卻是主動在尋求這種折磨。”玫茲琳在那之後，這樣想過不止一次。而選擇一個曾經對干淨雙足無比信仰的修女，引誘她放棄信仰，就為了自己能休息一分鍾，簡直是惡魔能想到最殘忍有趣的事情了。

　　 玫茲琳抬起自己穿著長筒靴的左腳，輕輕踮起芬蘿絲的下巴：“小可愛，別害羞呀。地獄里到處都是烈火熔岩，比你們那邊暖和多了，不需要穿這麼多。現在來到這里了，就要做好准備，成為我忠實的奴仆哦。首先看看你的主人吧。”一個響指，芬蘿絲遮眼的絲襪便不見了。

　　 芬蘿絲看著面前的魅魔，她看起來並沒有牧師描繪的那麼可怕，但是能感受到，她渾身上下彌漫著一股，渴望著發泄欲望的狂熱氣息。她很想扭過頭不看，但是她的下巴被靴子托住了。她想閉上眼，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忍不住不去看玫茲琳。而玫茲琳作為魅魔，腳臭也對得起她的位置。芬蘿絲隱隱約約能感覺到，玫茲琳的腳臭穿透了皮靴。

　　 “以後我就是你的主人了，要記住我的名字哦。以後都要叫我玫茲琳大人。而你的名字是什麼呢小可愛？哦哦。我差點忘了你沒辦法回答呢。”芬蘿絲口中的襪子也不見了。

　　 芬蘿絲嘴巴被露拉的襪子撐起來好久，感覺下巴都要掉了。芬蘿絲把嘴巴合起來，卻感覺到嘴巴里含著一大口酸臭的液體，惹得她惡心。

　　 “怎麼啦？是不是還不習慣我們地獄的魔法，”玫茲琳一邊說，一邊迅速蹲下，把芬蘿絲攬入懷，用嘴巴緊緊捂住了她的嘴巴，“我只變走了襪子本身，上面的足垢腳汗和口水可是都還在你嘴巴里的哦。這就是為什麼地獄不需要肥皂也可以洗衣服。”

　　 芬蘿絲瞪大了雙眼，但是嘴巴被玫茲琳捂住的她，也只能被迫吞下嘴里的一大口腳腳飲料了。看她吞完，玫茲琳松開手，任由她咳嗽了幾聲，才繼續問到：“你的名字是什麼呢？”

　　 但是芬蘿絲從來就不喜歡惡魔，所以她紅著臉，一個字也沒有說。

　　 “什麼呀，原來小可愛沒有名字嗎？那我就給你起個名字，叫小貓咪吧。以後就是我的專屬奴魔了哦，要記住。”說完，玫茲琳松開了芬蘿絲，把她輕輕推開，解除了她雙手和雙足的束縛。

　　 重獲自由的芬蘿絲驚訝的看了看自己可以移動的雙手。但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耳邊就繼續傳來了玫茲琳的聲音：“好了，小貓咪，我帶你去參觀地獄，熟悉一下環境。”看著芬蘿絲一動不動，玫茲琳補充道：“假如不想被牽著走的話，就乖乖聽話哦。”

　　 芬蘿絲本來還想反抗，因為她赤身裸體，還要在這麼多惡魔面前展示，對於一個修女而言，是絕對沒辦法接受的。但是芬蘿絲是比較機靈的。她想到，假如那個惡魔可以隨隨便便解除自己的束縛，自然也可以隨隨便便加回來。直接反抗可能只會讓自己被繼續玩弄到失去意識。考慮到之前那個精靈能夠逃離這里——雖然最後還是去世了——說不定保持這種狀態也好，更方便自己接下來找機會跑走。所以她勉強站起來，看著玫茲琳，表示默許。但是她沒有說任何話，也沒有掩飾自己眼中的敵意。

　　 “這就對了，小貓咪。”玫茲琳再次走到芬蘿絲面前，抬起靴子蹭了蹭她的雙足。其實她本想去蹭她的小穴的，但是擔心操之過急會玩壞這個來之不易的好玩具，也為了檢測一下她雙足的神聖之力到底有多強，所以她只是輕輕踩了一下她的腳腳。與惡魔的腳不同，芬蘿絲的腳很白淨。但是玫茲琳看到，芬蘿絲的腳面上還是被留下了一點鞋印。這讓她放心：這個修女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修女，她的神力很弱。

　　 而芬蘿絲則抽回了腳腳，看到她的躲閃，和注視自己靴子時的恐懼，玫茲琳笑了：“放心啦小可愛，我不會傷害你哦。也不會現在就逼著你品嘗我靴子的味道的。起碼，得讓你在地獄里鍛煉些魔抗再說。”芬蘿絲再次抬起頭看了看面前的魅魔，對她的恐懼，堅定了自己逃跑的決心。

　　 “那麼，小貓咪，別浪費時間了，讓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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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