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唯,快到了嗎?”
“還差一點。”
“我快不行了,讓我休息一會。”
“你平時鍛煉太少了。”
“……”
“真是拿你沒辦法。”
一臉姨母笑地看著賭氣似地默默坐在了山路邊石塊上的幼馴染,我也找了一塊沒什麼坡度的地面坐下。
現在是一月一日凌晨五點,為了欣賞新年第一次的日出,我和我的發小兼暗戀對象來到了附近的山丘。這坐叫荒八識(arayasiki)的山海撥僅有200米出頭,與其說是山不如說是一個小土坡,但是當地人都習慣於稱之為山。雖然有著像是和佛教相關的名字,但這座山上並沒有寺廟或神社,僅在山頂有一個小祠堂。對於山路而言過於平緩的階梯,老練的登山家二十分鍾左右就可以爬到山頂。
雖然稱不上登山家,更稱不上老練,但這塊小土坡我也爬了不下十次,四十分鍾爬到山頂沒什麼問題……本應如此。自從山腳出發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了,我一個人的話肯定早已到了山頂,但我身後還跟著一個腳程慢還要走三步歇兩步的綾。離日出還剩半小時左右,我開始為自己預留了一小時左右寬限時間的先見之明感到慶幸。
大概坐了五分鍾後,我又自顧自地起身向上走。
“哎~?再休息一會吧?”
“跟不上的話就丟下你嘍。”
“哎~? !”
畢竟山路只有一條,這里離山頂也沒什麼距離,不可能會走丟的。像這樣說服自己,我笑著留下了和表情完全不合的無情的話語繼續向前。
山頂雖然有祠堂,但地面並沒有像景區那樣鋪設有磚塊或水泥。周圍只有裸露著的岩石和青苔,邊緣有高一米左右欄杆。走個流程,簡單地祭拜了一下祠堂。
“呼~呼~呼~!”
剛起身就聽到從身後的山道傳來的喘息聲。
“像你這樣停下休息一會再跑起來,反而會比直接走上來要更累的。”
“還不,呼~,是因為,呼~,小唯把我,呼~丟下,呼~”
即便是在喘著氣也能從中聽出埋怨我一般的語氣,但如果真的生氣了的話肯定不會跑著跟上我。
“作為鍛煉我覺得應該還不錯。”
在綾的呼吸緩下來後,我們一起走到把整個山頂圈住的圍欄邊。山腳及其周邊都是玉米地,在周圍沒有高層建築物的農村中,四周的景色一覽無遺。向腳下望去,在光线不足的凌晨無法很好地分辨顏色。山上的植被與綠色的田地色差不大,凌晨時看上去就是連貫的綠色曲面一直延伸到地平线一樣缺乏立體感,讓人把握不好距離感。
這個時間段在這座山上的只有我們兩個。這附近都是沒有高層建築的田地,即便不爬到高處也能看到地平线,並沒有特地到山頂看日出的必要,會來到這里全是為了滿我喜歡高處的任性。我也說不清楚為什麼喜歡高處,只是每當將廣闊的景色收入眼中時,會有種自己將這些全部都踩在腳下的錯覺。只有自己站在至高點俯視一切時,不知為何心中總是會溢出滿足感。
地平线已經開始泛著金光,周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亮,日輪開始從地平线後露出。天空逐漸變藍,雲冠在陽光的照射下,陰影加重,充滿立體感與層次美。但是遙不可及的高度也會讓人對距離產生誤判。
缺乏正確距離感的綾好像被地平线的朝陽吸引一般,注視著前方邁出了步伐。
“嗚呀!!!”
不注意腳下在坑坑窪窪的地面走路的結果可想而知。
“綾!!!”
綾的上半身輕易地翻過了欄杆,頭朝下開始下墜。我立刻彎下腰讓上半身越過欄杆,左手抓住全身都越出欄杆的綾的右腳,右手抓緊欄杆穩住自己的身體。
“小…小唯,救…救救我…”
綾也理解到了現在是什麼情況,哭喪著跟我說到。
本想一口氣把綾拉回來,但登山對體力的消耗比想像中要大,而彎著腰半身越過欄杆的姿勢實在難以施力。背上的登山包又讓身體的重心處於已經在欄杆外的胸口位置,最終我也沒能站穩,和綾一起摔了下去。
當意識回到身體時,我已經躺在了略帶坡度的草地上。我是背部著地,身下是草地和泥土,背後還有登山包墊著沒有怎麼受傷。但從高處落下的衝擊還是讓疼痛在全身奔馳,右額除了疼痛還有些發燙。我忍痛掙扎著坐了起來,還沒疼到不能起身的地步。一股暖流從右額垂了下來,浸潤了右眼,將半邊視野染紅。下意識地摸了摸額頭的傷口,鑽心的疼痛襲來,看到指尖沾上的血跡,大致理解了情況。
綾呢?綾在哪?
清醒了之後立刻想到了和我一起墜落的發小。向周圍望去,綾就在離我兩米左右的地方。
我急忙向綾走去,雙手撐地跪在她的身旁。她就那樣安靜地躺著,像是睡著了一樣,人偶般精致的童顏也沒有失去血色。因為身上冬季厚實衣物的包裹,目光所及之處沒有任何外傷。些許的安心感涌上心頭。我將撐在地上的手伸出,試圖把綾搖醒。
直到這時我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從地面上抬起的手不只有剛剛觸碰傷口的指尖,整個手掌都被摻雜著黑色泥土的紅色液體覆蓋。土腥味和鐵鏽味一同飄入鼻中。
雖然滲入黑色的泥土中難以看出來,但同圍的地面都被血液浸潤了。
像是狂風突然吹在臉上一般,讓人忘記呼吸,我看著手掌,瞳孔收縮,愣在那里。
我戰戰兢兢地將手伸向綾,將她的上半身扶起。背後凌亂的長發上除了泥土和灰塵,還有明顯的紅色色塊。胸口發悶,心跳加速,雙目逐漸濕潤,全身上下都有陣陣涼意襲來。
“騙人…的吧…!?綾!綾!”
猛烈地搖動動綾的上半身試圖將她喚醒,但懷中的發小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快起來,學姐…”
“對啊,你快起來!綾!”
“拜托了,快醒一醒!學姐!”
“對啊,醒一醒!綾!”
“快點睜開眼啊!學姐!”
學姐…是指……我?是誰在叫我?
是綾,綾在叫我,叫我…學姐?
果然是夢啊…
或者應該說還好只是夢…
在睜開眼的同時我捋清了情況,印入眼中的是熟悉的天花板,和跪坐在幼馴染的面孔。雖然房間的景色和發小的面容都很熟悉,但兩者結合起來卻讓人感到十分面生,但又予人以安心感。本應蓋到自己脖頸位置的被子被掀到了大腿處,上半身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下,剛剛夢中的寒意似乎不是錯覺。
正打算從床上坐起,我才意識到自己眼角的濕潤。為了掩飾流淚的原因,我在起身時假裝打了個哈欠。
坐在床上看向綾,被紅繩勒住略帶紅暈的纖細軀體與胸前飽滿的果實和昨晚如出一轍。些許凌亂的及腰長發和哭喪著流著淚的面孔不禁激起人的嗜虐……綾又哭了 ? !我隨即從剛睡醒的恍惚感中徹底清醒。
“怎麼了?”
“幫我解開。”
沒有多想,聽到綾的話語,我立刻來到她的身後,開始著手解繩結的作業後才問道:“有哪里不舒服嗎?”
“嗚嗚嗚…我想…嗚嗚…上廁所…”
聽到綾帶著抽泣的聲音我加快了手指的動作。好在這根繩子雖然有些延展性但比棉繩硬,不會像棉繩那樣只要拉緊繩結就縮成一個細點。解開最上方的死結後把下面繞在一起的兩股繩一點一點地拆開,開始怨恨昨天因為得意忘形就用鎖針把繩子纏在一起的自己。
干脆就這麼保持著被拘束的狀態把綾抱到衛生間。甩開腦中一閃而過的危險想法,繼續手中的作業。拆了五分鍾左右後終於把所有繩子都松開了,重獲自由後綾立刻捂著下體搖搖晃晃地走進了衛生間。
我也松了一口氣,看了眼手機,已經上午十點半了。可能是因為昨晚我們倆都累了,唾到接近中午才醒,如果綾沒有因為生理需求叫醒我,我還會繼續唾下去。隨即下床走到了電視機前,看向黑屏中映照出的自己。即便看不出顏色,也能看出眼白中略有充血的微血管,眼角有橫向的淚痕延伸向後腦。撩起頭發,雖然不明顯但還是能看出來右眉上方的傷口。
又夢到了那個時候了……
回憶夢中的情景,令人恍惚的天空和丘陵田地與那時如出一轍。我明明幾乎不做彩色夢,但每當夢到那個情景時,映入眼中的都不是黑白色塊,而是腥紅的血液。想到這里右額早已愈合的傷口又開始隱隱作痛。
無論如何都沒辦法逃離那段記憶嗎......?
綾為了滿足我的任性來山頂的結果就是這個。再回想昨天自己對綾做的一切,強烈的罪惡感襲向大腦,我一直以來都只是在她身上索取著什麼,單方面地讓她迎合我,真是自私啊!意識到這點的瞬間我開始打心底討厭這樣的自己。也許這才是我我答應綾瘋狂提案的真正原因,綾主動向我提出要求,而我為了緩解自己的罪惡感而答應了她,真是自私啊!
逐漸地,雙目又變得濕潤,鼻子一酸,呼吸變得間斷,開始發出抽泣聲。為了不被綾發現,我屏住呼吸強行把聲音壓了下來。
“學姐。”
綾打開衛生間的門僅將頭伸出來看向我。
“可以再借用一下浴室嗎?”
“請便。”盡可能語氣平靜地說出了簡短的話語。
“謝謝。”
聽到了明顯的水聲後我開始略微放出了聲音。不知過了多久,我的呼吸與心跳都平靜了下來。發泄了之後我暫時從罪惡感和自我厭惡中逃了出來。
先穿上衣服吧,總不能一整天都待在床上。
拿出了衣櫃中的私服。沒有任何裝飾的朴素純白內衣褲。白色的短袖T恤,灰色的連帽衛衣,淡藍的牛仔褲……全都是些中性的服裝。emmm......雖然可能會有點冷但下半身還是穿裙子吧,在經過一番內心掙扎後這樣想到。本來我的體力腕力什麼得就好得不像是女生,我可不想被綾當成男人婆。把牛仔褲放回,拿出了長度剛好到膝蓋處的格子條紋的百褶裙。
水聲停了下來,隨即綾便裹著浴巾戴著浴帽從浴室里走了出來。熱氣與水汽讓房間的濕度上升,空氣中彌漫著些許洗發水和沐浴露的香氣,還帶著熱水溫度的肌膚紅暈更加明顯,咋天留下的繩痕在外露的手臂上隱約可見。好想就這麼推倒她,侵犯她,凌辱她,讓那潔淨的紅顏再次布滿淚痕……我都在想些什麼 ! ?腦海中又浮現出了瘋狂的想法,試圖將其從腦中清空,但無論如何都沒辦法避開綾躺在床上無力地低聲抽泣的想像。明明綾剛剛哭的時候自己那麼著急,現在自己卻又期望綾的哭泣,真是矛盾啊。
“那個,學姐,我的校服呢?”
聽到這句話我想到了,一定是因為綾是裸體我才會像這樣無端幻想,只要穿上衣服的話……
“啊!遭了!”
我立刻衝向了衛生間,走到牆邊的洗衣機前。昨天因為下了小雨,綾的校服有點被雨淋濕,趁凌在做事前准備的淋浴時我拿去清洗了,在昨晚瘋狂的互動後我徹底忘記了這件事。
如果只是濕了用吹風機哄干還可以穿,我抱著一线希望把綾的校服從洗衣機中拿出。
然而事與願違,在洗衣機中悶了一個晚上的校服除了洗衣液的味道,還散發著如同發霉抹布的惡臭。讓正值年華的美少女穿上這個什麼的,實在無法說出這樣的話。
“學~姐。”
披著浴巾站在衛生間門口的綾十分不滿地對我叫道。氣氛瞬間變得尷尬了起來。
“額…那個…對不起......\"
“變態!鬼畜!不是人!”
坐在我的床上的綾像是性侵的受害者一樣以鴨子坐的姿勢用被子把自己身體裹住,只露出一個腦袋在外向我喊到,某種意義上也確實是性侵受害者。
“所言甚是。”
“唯獨不想被你這麼說!”雖然很想像這樣回嘴,但畢竟這件事錯在我。
“把正值年華的美少女帶到家中,然後把衣服搶走,這和監禁有什麼區別啊!”
“所言甚是。”
“一般不會自己說自己是美少女吧,而且如果是你的話感覺就算被監禁也會滿心歡喜地接受。”雖然很想像這樣吐槽到,但畢竟這件事是我理虧。
“監禁…監禁…如果被學姐監禁的話...感覺好像也不錯。”
“早知道剛才就直接吐槽了!”聽到綾過於大膽的發言後我這麼想到。
綾現在也並不是裸體,她穿著我的襯衫。我的褲子裙子大多都是不能大范圍調整腰圍的類型,我也沒備著腰帶,綾穿上後都是松松垮垮有些甚至直接掉了下來。我自認為自己60厘米出頭的腰圍已足夠細了,但綾腰圍有沒有50厘米都要打上問號,而她的身高配合這個腰圍卻沒有任何違和感,再次體會到綾的嬌小。延展性較好的緊身內衣褲容錯率比較高勉強可以穿。襯衫也是站立後下擺會拖到大腿中段,手就算伸直了手背也是縮在袖子里,但是有勝於無,至少我不會看綾就產生性幻想。
之前發臭的衣服放回洗衣機再洗了一遍,這次洗好了就立刻晾了起來。洗衣機工作的時候順便清理了一下昨天凌留在地上的水漬。
不滿和憤怒漸漸緩和,綾也平靜了下來。
“學姐。”
“嗯?”
“……”
“……”
“……”
“幫我把我的包拿過來。”
和我搭話後又沉默了好一會才臉紅地說道。
“哪個包?”
“……大的那個。”
臉變得更紅了,綾像是要掩飾發紅的臉一樣把頭又往被子里縮了縮然後小聲說道。
綾帶到我這里來的包有兩個,一個是學生標配的手提書包,另一個是有點體積的長筒狀單肩挎包,明明應該是第一次看見,但卻不知為何感覺那個挎包有點眼熟。在校時間似乎放在了學校附近的投幣式儲物櫃里,捆綾的繩子就是綾從那里面拿出來的。現在兩個包都放在玄關。
提起後感受到對於這個體積來說有些過於沉重的手感,還從包中發出了些許零碎,清脆的金屬碰撞聲。聯想到綾剛剛的反應......
......
......
......
如果只是我想歪了那還好,但是如果沒想歪…...有點不太想知道這個包里的內容物都是些什麼。
把包放在了床邊,然後轉身試圖走開。
“學姐你要去哪?”
被綾抓住了右手。
“我覺得我應該回避一下。”
試圖甩開綾的手。
“為什麼?”
明顯感受到右手承受的握力加大了。
“我感覺如果我繼續待在這個房間里會失去身為女性,不,身為人很重要的東西。”
“那種東西在昨天對我下手時,不,在之前答應會調教我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吧 ? !”
被說到痛處卻無法反駁這點讓人很不甘心。
“而且…\"
“而且?”
“這個東西我一個人穿不好。”綾撇開視线紅著臉說道。
“穿不好?你有帶替換的衣服就早點說啊。”一個人穿不好…結構比較復雜的…像是洋裝或者和服那樣的?我腦中浮現出了天真的想法。
“要說是衣服也確實是衣服,只是…”
“只是?”
“只是,是沒法穿到外面去的衣服。”
……
……
……
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呼~呼~呼~”
心髒高頻度的鼓動帶動了呼吸,我開始略微喘氣。而讓我心跳加速的元凶是我眼前坐在床上的發小。
從胯下到脖頸包括雙臂完全被白色的皮革所包裹。像是沒有手指的布偶服一樣,袖子的前端沒有開口,綾的雙手保持握拳的狀態在袖口(?)處被皮革包裹著,僅僅只是套在身上雙手的功能性就會減半。衣服的開口在背後,用拉鏈固定,一直延伸到脖頸上段,被皮革覆蓋的脖子上反戴著一條紅色項圈,後頸處,項圈一端的金屬樁穿過拉鏈拉頭上的孔和項圈另一端的孔洞,掛鎖的鎖梁再穿過金屬樁上的孔洞上鎖將拉鏈的拉頭固定在項圈上。
我十分惡趣味地將鑰匙用鑰匙扣掛在了掛鎖本體上,在目光不及之處的後頸,雙手手指不能活動的綾肯定沒辦法做出拿下鑰匙開鎖的操作。
雖然沒有系上,但手臂,腰間,胸口到處都有黑色的皮帶,和白色的皮革形成鮮明對比。黑色條紋排列在白色布匹的配色令人聯想到囚服,但性質上卻比囚服更加危險。這種通稱拘束衣的道具通常使用在精神病患者身上的那種。但區別於一般的拘束衣,在胸前的雙峰的頂端和下體處都有拉鏈式的開口,其用途不必贅述。何止不能穿出去,只要被發現攜帶著這種東西就會社會性死亡。
穿著如此危險服裝的發小現在正坐在自己面前。
想對她惡作劇!想欺負她!想推倒她!想侵犯她!
想法逐漸變得瘋狂,理性逐漸被欲望所侵蝕,罪惡感,道德觀,倫理觀全都被置於身外,現在僅僅是需求綾,渴望綾。我向綾伸出了右手。綾並沒有用那雙無法使用手指的雙手反抗我,也沒有閃躲,僅僅只是雙目注視著我的右手,看著它不斷接近自己的敏感帶。
將胸口的拉鏈拉開,露出了因興奮而充血勃起的乳頭......並沒有,露出的是我的內衣的白色布料。
失算了,在綾穿上它之前沒看出這衣服上拉鏈的用途,所以幫綾穿的時候沒有把內衣也給扒下來。
試圖隔著胸罩捏住綾的乳頭............行不通,胸部被襯墊堅實地保護著,從狹小的拉鏈縫隙中將厚實的襯墊彎曲夾住乳頭是不可能,而且別說找到乳頭的具體位置,我連綾的乳頭有沒有勃起都不知道。
隔著皮革和胸覃將雙手放到綾的雙乳上,用力地搓揉,而在我賭氣般地猛烈襲胸下,綾只是神情略微變化,也沒發出什麼呻吟聲............這胸罩質量真好。
將下體的拉鏈拉開,露出的也只是白色的布料,手指貼著布匹沿著拉鏈開口上下劃動。
“啍~啍~。”
不是聲帶而且鼻吸發出的聲音,看來雖然有感覺,但是還是在綾能忍住不發出呻吟的范圍內。試著將手指從側面伸入內褲中,雖然勉強能夠伸進去,但厚實的弱延展性皮革加上內褲布料與下體之間的空間卻不夠指關節彎曲,沒辦法插入綾的洞穴中。雖然用力應該可以強行插入,但有傷到綾的風險,而且在空間不大的空隙中手指能做到的動作也只有輕微的攪動。
興志大減,雖然現在雙手無法使用,乖巧地被我愛撫敏感帶的綾也十分可愛,但和昨晚相比少了幾分色情與淫亂。更重要的是沒有自己在侵犯綾的實感,占有欲無法被滿足。
都已經費時費力幫綾穿上了,不想脫下內衣再穿一遍,也不想就這麼放過她。我將視线移到了身旁綾的挎包上,雖然我的直覺告訴我里面都是些只要看到就會讓少女失去純潔的東西,但對現在的我來說滿足支配欲大於一切。我打開綾的挎包,開始埋頭尋找看上去能用得上的東西。
能夠明確辨認出用途的有各種手銬,細鐵鏈,皮帶之類的拘束具,長著疙瘩和毛刺的插入式玩具,高度角度都十分夸張的高根鞋,和貞操帶……唉?我為什麼知道這東西叫貞操帶?我應該沒有主動接觸過這方面的知識?在什麼時候不小心在網上看過嗎?是什麼時候來著?算了現在這不是重點。
雖然已經做好心理准備,但果然看到這些東西還是會有些臉紅。還有像是束线帶,短小的金屬棒,導管之類的的我也看不出具體用途的東西。
“學…姐?”
綾看著我的動作有些不安地說道。
找到了,方型的電池盒兼旋鈕式開關通過线纜連接著粉紅色的橢球體,通稱有线跳蛋的性玩具。這個應該可以從衣服與身體之間的間隙塞進去。
說到女性用性玩具很多人包括我第一反應就是這個東西。比起粗獷造型表面凹凸不平的棒狀玩具,這類小巧可愛的跳蛋更容易讓人接受,隱蔽性也更好。雖然我都沒有用過,但感覺跳蛋會比震動棒更溫柔一點。話說…綾這個挎包里的東西都用過嗎?
光是我認識的性玩具就有五六種,在腦海中浮現綾使用這些東西自慰的畫面,再看向綾,眼神飄忽,面帶緋色,無指的雙手無處安放,剛剛喪失的興志與性欲又重新被點燃。
我拿著跳蛋走到綾的面前,綾向後躺下,手放在頭兩側,閉上雙眼,撇開頭,做出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無聲宣言。
我將跳蛋開到第一檔,規則的震動隨著細小的馬達聲從手中傳來。把跳蛋貼在綾的大腿內側,從接近膝蓋的大腿下段開始,慢慢地向上滑動。
“嗯~嗯……”
效果很明顯,即便剌激的不是最敏感的部位,綾也在床上微微扭動,雙腳有些不安分地小幅度踢腿然後放下。
看著綾的動作,我把跳蛋開關關閉從綾的身上拿下,開口說道:
“額...那個......”
“嗯?”
“我會溫柔一點地來,所以…”
“……”
“不要踢我。”
“我盡量。”
令人很不安的回復,即便如此我也不打算停下來。
用手剝開,盡量地撐大內衣與下體之前的空隙,把跳蛋塞進去。拉拘束衣開下體的拉鏈,確認到白色的布料下有橢球型的突起。打開開關,等到能夠看出內褲明顯變濕了,關閉開關。直接開著震動塞進去我害怕會在途中觸發綾下半身的防衛本能。隔著內褲把跳蛋拿起,用其尖端摸索著,尋找綾的洞口,然後將跳蛋慢慢推入,直到它整個沒入膣內,隔著內褲除了线纜,完全看不到跳蛋的痕跡。
“啊啊嗯~嗯~嗯...…”
再次打開開關,綾像是被嚇到了一樣在床上蜷縮了起來,雙腳並攏膝蓋和大腿在不斷磨擦,雙手捂著下體,嘴里吐出了尖叫般的高音調呻吟聲。
雖說也有偷襲的成分在,但只用最低檔就一下子做出了像是臨近高潮的反應。跳蛋隱蔽在它小巧外表下的暴力比我想像中要大啊。聽說有人用過之後就回不來了,沒辦法在普通的性愛中達到高潮......綾她......沒問題...吧?不由得開始擔心在床上做出也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幸福的反應的綾。如果真的忍不住她能自己關掉的……好像不能。
看著雙手保持握拳狀態被皮革包裹住的綾,不安在心中游走。如果真的因為我綾變得回不去了那罪過可就大了,想到這里的同時我發現綾在床上的掙扎幅度逐漸變大。雖然很想忠於自己的欲望,但此時還是為綾著想吧,經過一番心理掙扎,不安戰勝了性欲,我把跳蛋的震動關掉了。
跳蛋停上工作,綾保持了一會掙扎的動作,仿佛剛從睡夢中回過神一般停了下來。然後又猛地用那握拳的雙手磨擦了一下下體,接著又拿著,不,應該說是捧著跳蛋的開關,接著起身,擺弄了一會,無果,又放了下來。抬起頭用很委屈的表情看著我。
“明明…再過一下就能去了……”
帶著一點哭腔的聲音傳到我耳中。
尷尬……
“啊…那個…抱歉…沒想到你正樂在其中…”在心中默默地賠不是,想出聲道歉卻頻頻止步於囁嚅。我誤認為綾很痛苦才停下來,而綾似乎誤認我不想讓她高潮才故意停下來,如果我坦白的話感覺氣氛會變得更尷尬。
“不會讓你那麼簡單就去了的。”我心血來潮地以肆虐的笑容順著綾的話給出了無情的發言……說出後即刻有些後侮。
“那個…真的很抱歉…說出剛才那種話後再坦白的話感覺我的面子會撐不住,雖然有點對不住你,但最後肯定會讓你高潮的…再忍耐一下吧…”覆水難收,這麼在心中找借口為自己辨解來緩解罪惡感後,我開始想下一步該怎麼做。
看著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的綾,我察覺到自己又走了一步臭棋。簡單輕度的刺激都會被內衣和拘束衣給阻隔,而使用跳蛋的話我又沒有把控好綾距離高潮還差多少的觀察力。這時發出“不讓你去”的宣言不論是坦白還是讓綾去了好像都保不住我的面子。我被自己心血來潮的發言逼入了兩難境地。
突然,空腹感襲來,我意識到自己今天還沒吃早飯。早上起床後立刻忙著給綾松綁,洗綾的校服,清理被綾弄髒的地板什麼的,沒有吃東西的閒暇,而現在已經是中午了。
先吃飯吧。飽暖思淫欲,飢寒起盜心。反之如果餓看肚子就沒心思去干這些色色的事情,空腹的話我和綾都不能盡興。而且……放置play也應該算是很典型的一種調教…吧?
“我去做點吃的。”
留下這句話後我自顧自地丟下欲求不滿的綾走到廚房,說是廚房,其實只是在玄關旁邊安了水池碗櫃爐灶和油煙機而已。這個公寓單間是只有20平米不到的蝸居,比正常的酒店單人間還要小很多,浴室和廁所連在一起,用一條簾子隔開。房間客廳玄關都連在一起,家具除了床和櫃子就只有一張折疊式的小桌子,真的可以說是一覽無遺。坐在床上的綾也能看見做飯的我。
打開冰箱覓食,現成的東西只有昨天晚上的剩飯剩菜。食材雖然也有,但懶得從零開始做了,直接把這些東西全部放在一起炒成炒飯好了。過程並不復雜,因為都是熟食,本質上只是全部拌在一起加熱一下而已。只花了十分鍾左右我就端出兩盤炒飯。拿出兩根勺子……話說綾要怎麼吃。
不想解開她,權衡了一下,我端著其中一盤,走到了綾的面前,然後跪下,讓自己的高度與坐在床上的綾基本持平。
“我喂你,來,張嘴,啊啊~~”
“那個...學姐...不解開我嗎?明明昨天我說想喝水時就主動提出解開我的說。”
現在不是還什麼都沒干嗎,而且這衣服不論穿還是脫,都很麻煩。
“你想要被解開嗎?”
“……”
伴隨著沉默綾的臉開始變紅。
好可愛!忍不住讓人想捉弄她一下。
“如果你不想讓我喂你,我也可以把你手腳捆住,讓你像寵物一樣趴在地上吃哦~”我半開著玩笑地說出了十分無情的話。
“那...就這樣吧。”
“......”
“......”
“......”
姑奶奶我錯了,你當我沒說過好不好……
索然無味。我自己做飯的水平至少可以支撐住我的獨居生活。客觀來說,手上的這盤炒飯雖然算不上美食,但對忙活了一上午還沒吃早餐的人來說還是能吃得很香,實際上綾對我的手藝沒有任何怨言……至少表面上是這樣。但就算不斷地把食物放入嘴中我現在也嘗不出任何味道,不,准確的說是不會去在意自己嘗到的味道是什麼,我的注意力全都被腳邊的綾給奪走了。
“咯吱~咯吱~”
“窸窣~窸窣~”
從腳下傳來皮革與地面磨擦聲和咀嚼聲。綾雙手以小臂平行,右手貼著左手肘,左手貼著右手肘的姿勢被在身後被拘束衣上的皮帶束緊,下半身穿著像皮裙一樣的束袋,從大腿上段到雙腳都包裹在其中,靠鞋帶一樣的綁帶收緊,大腿兩側有皮帶連接到上半身的拘束衣。腳踝部分有根皮帶連接到拘束衣的腰部,把綾的雙腳拉到了臀部後方。怕綾的長發散亂,和身上的綁帶纏在一起,我給她梳了一條麻花辮。
全身只有頭部是自由的綾扭動脖子,一點一點地小口囁食著盤中的炒飯。
手腳都被嚴密地拘束住,像寵物,不,像是魚蟲一樣只能在地面蠕動,趴在地上進食,喪失了身為人最基本的權力與尊嚴的發小現在就在我的腳邊。
這畫面實在是太過於糟糕了,將柔弱的少女拘禁,剝奪她的自由,侵犯她的純潔,迫使她蜷伏在地面上,從高處以桀驁不馴的視线俯視她,看著她在地面匍匐,蠕動,以不相樣的姿態吞食地上的食物,並以此取樂。
即便意識到自己干出的事情有多麼糟糕,心中還是會不由自主地充斥著滿足感,和昨天束縛住綾時同樣的滿足感,令人上癮的滿足感。確確實實地將對方拿捏在自己手中,讓其完全無法反抗自己,從中獲取快感,嘗到這禁斷的果實的我可能已經回不去了。
基本將盤子里食物吃完的綾,伸出舌頭,卷起盤中零散的米粒,舔舐盤子表面的油脂。
如果那舌頭現在舔的不是盤子而是我的敏感帶的話,會很舒服嗎……我開始了無端聯想。
吃完感覺沒什麼味道的午飯後,急著進入下一步的我沒有洗碗,只是把鍋碗餐具都泡到水池里就來到綾的身邊。
將趴在地上的綾抱起,放到床上,把她扶成跪坐的姿勢。
簡單地用濕毛巾擦了擦粘了些米粒的臉,再次注視綾的面孔,白皙的皮膚,深邃的雙眸,挺立的鼻梁,還有……被些許透明油脂覆蓋,顯得紅潤細膩的嘴唇。
說起來,雖然干了很多工口的事情,但從昨晚開始自己還沒有吻過綾。應該…可以…吻她吧......都允許我干出這麼出格的事情了。但綾並沒有向我表白也沒有和我交往,這種只有戀人才會做的事情真的會同意嗎?
雖然現在強吻綾她也無法反抗,但是害怕綾會抗拒我,並不是害怕吻不到她,而是害怕她試圖拒絕我這件事本身。
以及,綾的初吻還在嗎?如果還在的話強吻她的罪過就大了。
“可以吻你嗎?”
不敢這麼問,我害怕會得到否定的回答。
“你是怎麼看我的,戀人?炮友?還是只是會將你束縛住的方便的自慰道具?”
不敢這麼問,我生怕得到的答案會是後者。
現在這麼胡思亂想也得不到結果,還是先集中注意力到眼前的事上吧,綾應該已經飢渴難耐了。找了個理由暫時將糾結情節從腦中甩開,我開始了下一步的動作。
右手放到跳蛋電池盒的旋鈕上。
“我要開始了。”
“嗯。”
被綾注視著的右手慢慢地將旋鈕撥到1檔。
“嗚~嗚嗚…嗯~”
悅耳的低沉呻吟,可能是因為這次先打了發預防針,沒有像之前那樣尖叫。綾全身開始微微顫抖,全身的拘束限制住了她的掙扎,相對自由的腰部和頭部開始扭動。
“嗯~啊啊啊!~”
持續了一會的掙扎後,綾像放聲叫了出來,然後倒下,軟癱在了床上。明顯有透明液體從下體滲出,順著大腿流下,沾濕了床單。
“嗯~哼~哼~…”
呻吟聲變小,取而代之的是規律的呼吸聲。應該是去了吧,我這麼想到。
看著綾滿足的樣子,我的性欲開始在體內堆積起來。
不爽!十分不爽!明明我從咋天開始就各種忙活,只有綾這麼地享受太狡猾了!綾在眼前高潮,自己卻不能發泄,和看黃片卻不讓人自慰有什麼區別!
雖然只是我自己因為羞恥而選擇不在綾身邊自慰,但自己在內心卻不知覺地把這一概念從邏輯上偷換成因為有綾在自己才不能發泄,並固定了下來。
無處發泄的性欲逐漸轉變為不滿,不滿的矛頭開始指向露出了十分滿足的表情的綾。
“我說…綾,一直處在天堂門口的高潮邊緣控制和跌進快感地獄的無盡高潮,你更喜歡哪個?”我面露笑容對沉浸在高潮余韻,有點欠缺思考能力的綾說道。
“唉?”
還沒等綾反應過來,我就把跳蛋撥到了2檔。側躺在床上的綾把身體弓了起來,不停地在床上蠕動。不到一分鍾綾的下體又有明顯的出水。又去了嗎?還是潮吹?我從來沒有潮吹過,不清楚綾是怎麼樣的。
和男性不同,女性沒有高潮後的消退期,雖然心理上也會有賢者時間,但是感受到的性快感還是不會變的。我自慰時就算是想要連續高潮,最後手指也會因為疲憊而停下,因此我還沒有那種經歷,先讓綾體驗一下吧(奸笑)。
“學…姐…?!”
抬頭看向我的綾發出了顫抖的聲音。而那仿佛在野獸前瑟瑟發抖的小動物的反應更加激起了我的嗜虐心。
“舒服嗎?我讓你更加舒服一點吧”
我帶著些許諷刺與挑釁的語氣向綾說道,同時將跳蛋撥到了3檔。
掙扎變得越發激烈,手腕,腰,脖頸,身體僅存的可動關節在不斷地扭動,甚至讓她現在那蠕蟲般的身體從床上稍稍躍起,讓床墊發出了彈簧磨擦的聲音,讓人有點擔心會不會從床上滾落下去。
“嗯嗯~停下來...學姐......求求你......至少...讓我先休息一會。”
“不會讓你休息的。”
第一次聽到綾的求饒,但是玩得上頭的我在性欲的壓抑下決定對其聽而不拾。
撥到最高檔的4檔。
“咿呀~啊啊啊啊啊!不要!停下來!”
綾發出的聲音從呻吟和鼻息變為叫喊,或者說是浪叫。真的那麼有感覺嗎?雖然綾的聲音很輕脆,但這種尖叫般的高音調的聽久了還是會覺得刺耳。
…會不會被告擾民啊?…
我從綾的挎包中拿出一個皮帶連著紅色多孔塑料球的,通稱球型口塞,即便是沒接解這方面的我也聽說過的有名道具。
“綾,張嘴,啊啊~”
“學…學姐,求…你停下來……一會就好,讓我…休息……嗚嗚嗚”
察覺到我想干什麼的綾,趁自己還能說話的時候再向我求饒,但話還沒有說完嘴就被我堵上了。連與人交流的權力也被我剝奪了。
“嗚~嗚嗚…...”
唾液從嘴唇邊緣流下,即便是口不能語,綾還是出聲發表抗議。
好想發泄,即便將矛頭轉向綾自身的生理需求依然得不到滿足,反而因為看著不斷高潮的綾,自己變得更加飢渴。但不想在綾身邊自慰,不想讓綾看到自己羞恥的樣子。
羞恥心與欲望的矛盾遲遲無法解決。
不讓綾知道不就行了?……理性和感性各讓出了一步。
不知是體力快耗盡了,還是習慣了快感,綾的掙扎弱了下來。
從床頭櫃里拿出自己常用的眼罩與降躁耳機,走到綾的身邊。
綾仰望著我,這次即便是看出我想要干什麼,視线也沒有閃躲。絕望,祈求,期待,我好像從視线中讀出了這樣的話語,也可能只是我自欺欺人的福勒效應。
綾閉上眼睛,頭主動向我伸來。我給綾戴上了眼罩與耳機。視覺與聽覺,接收外部情報的主要感觀也失去了。
和綾帶來的那些拘束具不同,我的只是普通的眼罩與耳罩式耳機,即便雙手雙腳都被封住,只要稍微搖搖頭,或者磨蹭一下床面就能輕松地取下。然而綾不但沒有這麼做,還十分順從地讓我給她戴上。這種連反抗的意識都沒有,萬念俱灰般的反應給予了我極大的滿足感。然而,精神上的快感再大,生理上的需求還是得不到滿足。
“綾,綾,聽得見嗎?聽得見就點點頭。”
沒有反應。
確認到綾的視覺與聽覺都已經喪失了,我開始准備處理一下自己的性欲。
躡手躡腳地走到衛生間,將裙子和內褲褪去,坐到馬桶上。陶瓷的冰冷從臀部傳來,但絲毫沒有削弱我的欲火。T恤撈到露出胸部的位置,胸罩拉到胸部下方。
先從上半身開始,我迫不及待地抓住自己的雙峰開始搓揉。從乳房到乳暈再到乳頭。隨著身體性感帶在手指的壓力下不斷變形,連綿的快感向腦中襲來。思考能力略微衰退,在變得有些朦朧的意識中我所看到的……是綾…是我那嬌小玲瓏的幼馴染。
“嗯嗯~綾!綾!”
幻想著揉捏著我的乳房的人是綾,我加快了手中的動作。想起之前綾用舌頭舔食炒飯的場景,我不由自主地將半邊胸部托起到面前,我的胸部比較豐滿勉強能夠到,頭向前伸用嘴含住了尖端的粉紅色果實。用舌頭舔舐,用嘴吮吸,用牙齒輕咬。溫濕,柔軟的舌頭覆蓋住乳頭,繞著乳暈劃圈。
“嗯~嗚嗚~綾,綾,嗚~”
口齒不清地叫著綾的名字,開口的瞬間唾液就順著胸部流了下來。
與此同時,另一只手伸向早己濕潤的下體,剝開下身的肉蚌,用手指貼著小陰唇不斷打轉。逐漸向上,捏住身為女性的象征的陰蒂,慢慢地,輕輕地揉捏,然後加大力度,把它從包皮中擠出來。按壓,搓揉,用盡能想到的手法不斷地刺激女性最敏感的部位。
甘美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來,使神經麻痹,思考停滯,身體顫抖。即便如此意識還是支撐著手上的動作,不,應該說意識也無法停下手中的動作。
想要去!想要高潮!想要到達巔峰!快感越是強烈,性欲越是膨脹,感覺自己不斷地接近那雲端之上的天堂。
“綾!!!”
含住乳頭的嘴松開,我喊出聲來。
在持續的快感之中,我突破了那片牆壁。即便是手和嘴都停了下來,高潮的快感還在持續,未經人事的陰道口反復收縮擴張,下體和周圍的肌肉在抽搐,心率加快,帶動了呼吸,喘著粗氣,瞬間感到四肢乏力,差點從馬桶上摔下來。意識模糊,腦中盡是綾的身影。
不知過了多久,回過神來,欲火全然消失,心跳和呼吸已經回歸正常,近乎赤身處於沒有空調的恩賜的這個隔間讓人打了個寒顫,但更多的是事後無與倫比的舒暢感。真舒服啊,自己做就這麼舒服了,綾幫我做的話會更舒服嗎?績會願意幫我做嗎?……想到這的瞬間臉頰開始發燙。明明就是因為不想被綾發現才躲著她自慰,現在卻又在幻想與與綾歡交,真是矛盾啊。
穿上內褲和裙子整理衣冠,清理一下自己自慰留下的痕跡。走出了衛生間,溫潤的空氣立刻向我襲來。來到綾的身邊,她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沒有掙扎,沒有顫抖,沒有出聲,呼吸平穩,像是睡著了一樣。隔著皮膚、內褲和皮革也能聽到跳蛋的馬達震動聲,嘴邊和下體附近的床單濕了一片。
綾不會被我玩壞了吧…?眼前嬌小的身軀和記憶中平躺在泥土上的身影重合。
......有點不安……
把跳蛋關掉,摘掉了綾的眼罩耳機和口球。即便摘下口塞綾還是半開著嘴放任唾液流下,雙眼紅腫,眼罩內側有些濕潤。
“綾,綾!醒醒!綾!”
將綾扶起後,邊搖著她的肩邊呼喊她。
“唯……學姐?”緩緩睜開惺忪的雙眼,綾還有些迷糊,但還是認出了我。
“嗚,嗚~嗚嗚”
清醒了之後,綾將她包裹在皮革里的身體向我靠過來,哭著把頭埋進了我的胸口。
“好過分......明明,說過……會對我溫柔一點的。”
聽到斷斷續續的帶著抽泣的聲音,罪惡感再次充斥全身。完全不在意被淚水和唾液沾濕了約衣襟,伸手環繞綾嬌小的身軀將她在懷中抱緊,順著她的長發摸著她的頭。
“乖,乖,別哭了,已經結束了。”
到最後我還是沒能拉下臉向綾道歉,感覺只要以自己此時的立場向綾道歉,自己和她的關系會崩潰,只能用笨拙的話語安慰她。
“嗚~嗚嗚~哇啊啊啊!”
像是在宣泄委屈與對我的不滿一般,在聽到我的聲音後綾反而哭得更大聲了。但,這種像是被綾所依賴的情景…罪惡感與滿足感交織的矛盾心理…感覺…還不錯。
哭聲漸漸變小,然後停下。綾哭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懷中的美人讓人失去了對時間的實感,好想就這樣一直抱著她。
“把我解開。”
松開懷中的綾,感覺有些可惜,但我也沒有繼續折磨她的勇氣。松開束帶皮帶,解開項圈,一點點地將綾從拘束中解放。拉開拉鏈的瞬間可以隱約感覺到從開口中傳來些許溫吞咸濕的熱氣。將全身的束具褪下,綾身上僅存我的內衣。昨日的繩印還沒消失的軀體上又新添了些許皮帶的勒痕。
隨著籠中之鳥回歸自由,好像將養了數年的小動物放生一般,些許失落感傳來。感覺一旦放開綾,她就會離我而去。我也不知道這份失落感源自於哪。現在綾就在我的房間,就算她的精神狀態良好我也能夠強上她,況且她已經精疲力盡。此時的拘束具對我而言已經形同虛設,不論有沒有,只要我有那個意思,綾都無法逃離我的魔爪,然而當她的手腳再次恢復自由時我還是會不由自主地感到惋惜。
稀疏的水聲傳來,這是從昨晚開始,綾的第三次入浴。摸了摸掛在窗邊的綾的衣服,還是能明顯感受有點濕的,用吹風機強行烘干吧。順便換了張床單,洗了洗碗筷,等會還要再把床單和綾剛剛穿的內衣再洗一遍……好麻煩!雖然歡交很快樂,但事後處理太繁瑣了,而且事後太多都沒什麼精力。話說……綾的拘束衣要洗嗎?要洗的話怎麼洗?直接扔洗衣機?還是像是洗鞋那樣手刷?有什麼注意事項嗎?綾是怎麼保養的?不,在此之前應該先問她之前有沒有用過這個一個人用不了的東西,有的話之前又是和誰一起用的……
問不出口……。
我還在煩惱之時,綾走出了浴室。
還是問清楚吧……。
感覺現在不弄個明白,再與綾快活時自己也會一直糾結這個問題。
“綾”
“學姐?”
“如果不願意不回答也可以,生氣的話打我我也沒有怨言……綾,你的第一次給了誰?”
臉頰發燙,就連提出問題的自己也感到羞恥,我說出了對豆蔻年華的少女十分失禮的問題。
“……”
“我。”
“……”
“……”
本來以為這個字是句子開頭的主語,但後續的聲音遲遲沒有傳來,也就是說這是省略了主語系語後的表語,一個詞組成的句子……
嗯?????
“所以說就是我自己啊!”
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一般綾有些生氣地向我吼到。
“我哪知道那個會那麼簡單就破掉啊!\"
我聽說過有些比較薄的處女膜會在性交之前就因劇烈運動之類的原因破掉,不過在自慰時破處,實在是有點難以啟齒,作為女性。
“學姐你居然又讓我說了這樣話!”
綾雙手捂住發紅的臉原地蹲了下來。
又?這兩天還讓綾說了其他的什麼害羞的話嗎?感覺有些對不住綾啊,逼她說出了這種……不不不,我己經說過不願意回答也可以的,就算說是在運動時不小心破了我也能接受,你自己老老實實地全部抖了出來怎麼還怪在了我頭上。
“那個…對不起。”雖然好像不是我的錯,但我還是向綾賠不是。明明對綾下手後怎麼都拉不下臉現在卻如此輕易地道歉,人真是善變的動物。
“那你以前有做過像今天我們做的這種事嗎?”
“……”
“……”
“……”
會這時沉默也就是有和別人做過吧…
還是說沒聽清楚我說了什麼…
“除了我以外,你還和別人做過這種事嗎?”
“沒有。”
令人安心的爽快回答,果然只是沒聽清。
也就是說,綾現在還是狹義上的處女。如果在破處之後又其他人上過,那綾也應該會回答第一次在那時沒了……雖然不知道被我侵犯過後綾還能不能稱的處女……等等,也就是說,奪走綾第一次的人實際上是我?我都干了些什麼!?昨天看到綾的下體沒有處女膜就對綾有性經驗這件事深信不疑。
以後綾要是嫁不出去了我該怎麼負責?
包養她?
以我們倆的學力反過來還差不多……
就這麼把她監禁,讓她在社會上永遠消失來隱瞞我犯下的錯誤?
我沒有信心一直藏匿一個人不被發現……
肉償?……對!肉償!這樣我們至少可以在立場上持平!
“那個…綾…你…想要…我的第一次嗎?”
我鼓起勇氣向綾搭話。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