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調教 朝潮的TK懲罰調教

朝潮的TK懲罰調教

   朝潮的TK懲罰調教

   “右舷發現魚雷!”

   “滴 滴 滴 滴 滴!”

   幾顆以紅色而且上面帶著橫杠的倒三角標記的魚雷正在迅速向北卡羅來納襲來。

   “朝潮雷!救命!!”北卡驚慌失措地喊到。

   “滴 滴 滴 滴滴滴滴滴滴 咚!”

   “咚!”

   “咚!”

   北卡跟身後的天城和俾斯麥被朝潮一人賞了一顆深水雷。

   “水线以下被擊穿,我艦正在迅速進水。”

   “cv!!!!!快去抓朝潮!”俾斯麥瘋狂點著地圖上某個點,然後打開了水聽。

   “正在使用水底搜索。”

   “剛剛為什麼不開水聽!”天城生氣地質問到。

   “咚!”

   身後的翔鶴也吃了一顆深水雷,魚雷炸出又粗又長的水柱拍到甲板上。

   “cv!!!”三個BB異口同聲喊到。

   “來了來了。”一隊攻擊機從翔鶴甲板上起飛。

  

   於是就發生了接下來的情況,三條戰列艦圍著一艘小小的驅逐艦,總計有27門大口徑艦炮瞄著朝潮,頭上還有一隊翔鶴的攻擊機在呼呼呼的盤旋。

   “嗚,朝潮...朝潮錯了,求你們放了朝潮好不好。”魚雷管還在裝填的朝潮害怕地求饒到。

   “你覺得可能會放了你嗎?”俾斯麥一臉冷笑著慢慢靠近,頭上滿滿的憤怒的符號。

   “這不得把她抓回去好好收拾一下。”天城也開始靠近朝潮。

   “這必須的!”翔鶴說,同時,攻擊機進入攻擊姿態。

   “嗚哇。不要!”

   “那她就交給你們仨處置了吧。”雖然被魚雷命中讓北卡很生氣,但是溫柔的她還是不想跟她們一起去“收拾”朝潮。

  

   於是,一段時間後,在一間小黑屋里,天城,俾斯麥和翔鶴,圍著中間一“只”被脫去了艦裝,鴨子坐坐在地上而且滿臉都寫著恐懼的驅逐艦朝潮。

   “你們...你們要對朝潮做什麼?”朝潮以特別小的聲音弱弱的問到。

   “做什麼?”俾斯麥走上前,“當然是因為你今天的所作所為要給你一些懲罰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丟魚雷。”

   俾斯麥把鴨子坐的朝潮從地上抱到了一個椅子上,然後天城拿來繩子把朝潮的上身緊緊綁在椅背上,朝潮的雙手也被綁在了椅子後面。

   “哎,你們要動真格的嗎?快放開朝潮哇!”朝潮帶哭腔的喊到。

   “閉嘴!”翔鶴厲聲說道,朝潮立刻嚇得閉上了嘴。

   俾斯麥又搬來一張椅子,然後天城把朝潮穿著白色日式過膝布襪的雙腿抱起來放到了這張椅子上,朝潮又細又長的漂亮的腿就這樣展露在了三個人面前。

   “好了,不要害怕,只是懲罰罷了,嘿嘿嘿嘿嘿。”翔鶴撫摸著朝潮肉肉的小臉,發出標准的病嬌笑。

   “不要,不要哇。”翔鶴的話沒有讓朝潮感到半點放心,反而更害怕了。

   與此同時,俾斯麥把朝潮的大腿緊緊綁到了椅子上,讓朝潮完全動彈不得,無助感充滿了朝潮的腦袋。

   待俾斯麥綁好之後,給天城一個OK的手勢,天城看到了,點了點頭,然後蹲了下來,臉跟朝潮的腳一樣高。

   “不知道,朝潮妹妹的小腳腳敏感不敏感呢。”

   “誒?什麼?腳?不要動啊,朝潮很敏感的!”

   “越敏感越好嘛~”天城邊說著,邊脫掉了朝潮左腳上的鞋子。

   被脫掉的瞬間,朝潮的腳心一涼,勾了勾腳趾還想掛住鞋子,然而朝潮的小腳還是露了出來。被白色襪子包裹著,曲线分明,十分可愛。

   自己平時基本不會被別人看到的腳底就這樣被暴露在三個人面前,讓朝潮感到十分羞恥,漲紅了臉。

   俾斯麥走過來,在朝潮的腳心撓了一下,朝潮受到刺激,想往後收腳,卻被繩子綁住,動彈不得,只是腳趾往後張了張。

   “嗚哇,好癢,別碰那里啊!”

   “誒?看來我們的朝潮妹妹腳心確實很敏感呢。”翔鶴在朝潮耳邊說到。

   “既然這麼敏感,那接下來就好好享受吧!”天城說到,然後把朝潮的另一只鞋子脫了下來,朝潮右腳一涼,也失去了鞋子的保護。因為緊張,朝潮的腳底出了很多汗,使襪子粘到了腳上,能微微的透過襪子看到一些粉嫩嫩的腳底皮膚。

   “啊呀!”天城用指尖輕輕點了一下朝潮的右腳腳心,朝潮受到刺激,叫出了聲,同時小腳也扭了扭。

   天城又點了點朝潮的左腳腳心,朝潮又發出一聲輕輕的叫聲。

   “嘿嘿嘿,真可愛呢。”天城笑到。

   “好了好了,玩夠了吧。”俾斯麥走過來,“快點開始對朝潮妹妹的懲罰了。”

   俾斯麥來到朝潮的腿旁邊,輕輕捏起朝潮右腳上襪子的襪子口,然後慢慢地往下卷著襪子。卷著卷著,朝潮漂亮的小腿慢慢展露了出來,接著,她的小巧圓滑的腳踝也露了出來。一直卷到小腳的腳心才停下來,露出了跟腳踝一樣漂亮圓滑的腳後跟和只能看見一半的稚嫩的腳心。之後俾斯麥捏住襪尖,一下子把整個襪子脫了下來。朝潮粉嫩的腳底,白淨的腳背還有小巧玲瓏的腳趾完全裸露了出來。

   翔鶴輕笑一聲,“怪不得朝潮妹妹這麼敏感呢,小腳丫原來這麼嫩呢。”

   朝潮聽到後,臉微微發紅,別過了頭。

   與此同時,俾斯麥把朝潮另一只襪子也脫了下來,然後拿繩子把朝潮兩只腳在腳腕處綁了起來。朝潮看著自己兩只放在椅子上的裸足,加上繩子的捆綁,顯得那麼可愛又無助。

   “你們...你們到底要怎麼懲罰朝潮啊。”朝潮弱弱地似乎帶著哭腔地問到。

   “沒什麼哦,只是想稍微撓一下朝潮妹妹這個可愛的腳心哦。”翔鶴撫摸著朝潮的小臉蛋說。

   “不要...不要,朝潮好怕癢的,朝潮會癢死的!”

   “說了,這是懲罰,你必須為你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俾斯麥冷冷地說。

   “好了,准備開始吧。”天城蹲到朝潮腳邊,仔細地觀察了一下朝潮的腳心,幾道淺淺的皺褶中間亮晶晶的,看來是朝潮因為緊張出了不少汗。

   天城伸出一根手指,點在朝潮腳底上方,然後從上劃到下面。

   “啊呀,好癢,哈哈哈。”朝潮忍不住笑出了聲,扭了扭身體。

   “准備好了嗎,懲罰開始了哦~”天城說。

   “不要,不要呀!”朝潮大喊到。

   但是天城根本沒有管她,兩只手在朝潮的腳心狠狠撓了起來。

   “啊呀!快住手!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哈哈哈哈哈。”

   房間里響起一串朝潮快樂的笑聲,但是朝潮看上去並不快樂。

   天城撓了有一分鍾左右,才停了下來,朝潮笑聲也停了下來,幾滴笑出的眼淚從眼角流下。朝潮喘著氣,小胸脯一起一伏的十分可愛,幾縷淺藍色的頭發因為汗水粘在了額頭上。

   “舒不舒服?朝潮妹妹。”翔鶴問到。

   “不要,不舒服,一點也不舒服。”朝潮喘著氣說。

   “不舒服就對了,本來就不是為了讓你舒服的。”

   天城說到,同時又開始撓起朝潮的腳心來。

   “不要哇,哈哈哈哈哈哈哈。”朝潮又開始大笑起來。

   天城的手指飛快地在朝潮的腳心飛舞著,朝潮一邊笑著,一邊掙扎著,兩只小腳一直前後搓動著,試圖擺脫天城的手指,但是一切都是徒勞的。

   天城一直撓了十分鍾左右,才因為累了停了下來。雖然只過了十分鍾,但是朝潮覺得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朝潮笑的渾身使不上力氣,癱在椅子上,大口喘著氣,如果沒有繩子,她一定會倒下來。

   “朝潮知道錯了,求求你們不要再來了,嗚嗚。”

   “不行哦,朝潮妹妹,這才剛剛開始。”俾斯麥說著,拿出一根羽毛走來。

   “這是...?”

   “當然是用羽毛來撓了啊。”俾斯麥說。

   “不行不行不行,啊!”

   俾斯麥用羽毛尖輕輕點了一下朝潮的腳心,朝潮被刺激到,發出了一聲驚叫。

   俾斯麥冷笑一下,然後左手抓住朝潮大腳趾用力向後扳,右手用羽毛邊瘋狂從上到下刷著朝潮的腳底。對於朝潮粉嫩的腳底,貪婪的羽毛一點地方也不放過,從足跟到腳心,從腳趾根到趾肚。

   “啊呀!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腳心傳來的癢感瘋狂地刺激著朝潮的大腦。

   天城見了,也拿起一根羽毛,在朝潮另一只腳心上刷了起來。

   “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盡管朝潮沒有力氣了,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能發出這麼大聲的笑聲,而且根本忍不住。

   逐漸的,朝潮的笑聲越來越小,大概是腳底逐漸麻木了,感受不到癢感了。於是俾斯麥和天城停止用羽毛刷腳心,而是把羽毛夾到朝潮腳趾縫里,然後前後搓著她的腳趾縫。

   效果十分顯著,朝潮又爆發出一整大笑,身體也扭動地更厲害了。

   “哈哈哈哈哈,住手哇,哈哈哈哈哈~”

   俾斯麥和天城也不只撓一個腳趾縫,撓一會這個就拿出羽毛換到下一個趾縫里,這樣朝潮怎麼樣也不會感到麻木。

   就這樣過了好久,朝潮的笑的開始上氣不接下氣,笑聲變得斷斷續續,眼前直發黑。

   俾斯麥看見朝潮這個樣子,停止了撓癢。天城此時撓的正歡,不過看俾斯麥停了下來,只好也停手了。

   腳趾的癢感沒有了,朝潮終於獲得了喘息的機會,再一次癱軟地掛在繩子上,胳膊上某些地方因為剛剛的掙扎,繩子勒出了很深的印記。

   三個人看著朝潮喘息了好久,時不時還抽泣一聲,終於平靜了下來。朝潮用沙啞而且帶著哭腔的聲音問

   “嗚,你們...可以放朝潮走了吧?”

   “誒?朝潮妹妹這就想走了嗎?”翔鶴說,“可不行哦,這就受不了了?”

   “嗚~”朝潮發出了一聲悲鳴,“那可不可以給我點水喝。”畢竟剛剛出了很多汗再加上笑了這麼久,身體肯定十分缺水。

   翔鶴拿來一杯加了些電解質的水,喂朝潮喝了下去,然後又用毛巾給朝潮擦了擦臉上的眼淚。過了一會,朝潮看上去完全恢復了。

   “怎麼樣了,休息好了沒?”俾斯麥拿出一個電動牙刷來,“接下來要用這個東西撓你的腳心哦。”

   俾斯麥打開了電動牙刷的開關,牙刷發出恐怖的嗡嗡聲。

   “等等,不要,不要!用那個的話朝潮會壞掉的!啊呀!”沒等朝潮說完,俾斯麥就把牙刷按在了朝潮的腳心上。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

   天城也拿出一個電動牙刷,按在了另一只腳的腳心上。

   “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房間里又爆發出朝潮的大笑聲。

   這時,從一旁看了好久的翔鶴也忍不住了,伸手透過朝潮的露肩裝,開始撓起朝潮的腋窩來。

   “啊呀!!!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朝潮扭動著身體,左右搖著頭,淡藍色的頭發披散開來,兩只小腳一前一後的來回晃,但是無論做什麼都擺脫不了三個人的攻勢。

   過了一會,俾斯麥和天城有些膩了,關掉了電動牙刷,然後拿來了膠帶,把牙刷頭放在朝潮腳趾縫里,用膠帶固定後,再次打開了開關。這樣,她們兩個就可以騰出手來,去“攻擊”朝潮的其他部位。

   兩個人首先是從大腿開始,撓了大腿外面又撓里面。接著往上走,撓到朝潮纖細的腰部。最後停在了肋骨側面,兩個人站在兩邊,對朝潮的肋骨展開了猛烈攻勢。再加上翔鶴在撓的腋窩跟腳趾間的電動牙刷,朝潮逐漸失去了對下體的控制。

   “嗚哇,不行了...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們快停下來...哈哈哈哈哈哈...要...要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朝潮本來就在椅子上綁了這麼久,再加上剛才喝了不少水,肚子里滿滿的尿液。而被三個人這樣一直撓癢,朝潮感到下體括約肌一松,一股溫熱的液體噴涌而出,濕潤了朝潮的內褲和裙子然後順著椅子流到地上。

   三個人見朝潮失禁了,停下了手,但是腳趾縫里的電動牙刷還在嗡嗡作響。雖然很羞恥,但是朝潮只能半是笑半是嗚咽的慢慢排干自己的膀胱。

   待朝潮尿完了尿,三個人不給朝潮任何喘息的機會,又撲上來,瘋狂撓著朝潮上身敏感的地方。

   “不是吧,還來...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們...哈哈哈哈哈哈...放了朝潮吧...哈哈哈哈哈...”

   逐漸的,朝潮的聲音越來越小,掙扎的力氣和胸脯的起伏程度也越來越小,最終,頭一歪,因為缺氧暈了過去。

   “喲,我們的朝潮妹妹暈過去了。”翔鶴說。

   “行吧,先讓她休息一下吧。”俾斯麥邊說,邊關掉了牙刷。

  

   不知過了多久,朝潮才悠悠地醒轉過來,試著動了動身體,發現自己還在被綁著。

   “嗚,你們...還要撓朝潮?”

   突然,兩腿間一陣涼風,讓她發現了自己的內褲不見了,裙子也被掀開,小穴就這樣暴露在外。

   “咦?這是?”

   隨後,她又發現自己胸口的衣服也被從中間扒開來,兩只挺立的乳房露在外面。

   她抬起頭,翔鶴,天城,俾斯麥正盯著她看。

   “朝潮妹妹可算是睡醒了?”翔鶴說。

   “嗚哇,你們...你們要干什麼,好羞恥啊!”朝潮漲紅了臉大喊到。

   “懲罰啦,懲罰!”俾斯麥說著,給天城使了個眼色。

   天城看到後,拿來一小瓶藥液,倒在手上,然後把手伸向了朝潮的胸部。

   “哇!干什麼,住手啊!”

   但是天城沒有管她,抓起朝潮的乳房揉了揉,然後把藥液均勻的塗在了上面,完成後,還捏了捏乳房尖端粉紅色的兩顆小櫻桃。

   “這...這是什麼東西?好熱,好熱...”

   在藥液的作用下,血液直往朝潮的乳房里涌,很快乳房就堅挺起來,兩顆小櫻桃也充血勃起,直立在乳房上面。

   “嘿嘿,只是媚藥啦。”翔鶴笑到,“沒想到朝潮妹妹這麼快就有反應了,不知道是不是從來沒感受過這種感覺的原因呢。”

   “下面還有呢。”俾斯麥對天城說。

   “好嘞。”天城又倒出一些媚藥,塗在了朝潮兩腿間粉紅而又稚嫩的花瓣上。

   媚藥的作用再加上自己關鍵部位暴露在外的羞恥感,此時朝潮的臉已經紅的發燙,像是能把雞蛋煎熟一樣。

   “啊~嗯啊~”三個敏感點處傳來的酥癢感讓朝潮感到自己的身體變得非常奇怪,發出了淫蕩的叫聲。她扭動著身體想要緩解這種感覺,但都是無濟於事,而三艘大船正看著朝潮難受的表情偷偷樂著。

   “好...好難受啊...朝潮...朝潮是不是要壞掉了...”

   朝潮大腦里突然產生了一個奇怪的想法,“啊~朝潮...朝潮好想要...唔~”

   “想要什麼?”天城問到。

   “想要就說出來吧,朝潮妹妹,哈哈哈。”翔鶴說。

   “嗚...能不能...揉揉朝潮的...的...”

   “揉什麼?”翔鶴偏了偏頭,向朝潮靠近了點。

   “乳...乳房...”朝潮用小的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到,臉頰通紅。

   “聽不見哦~”翔鶴說。

   “乳...乳房...”朝潮大聲了一點,“求你...朝潮...忍不住了...”

   “朝潮妹妹說她快忍不住了呢~”翔鶴回過頭對俾斯麥跟天城說到,“那,動手吧。”

   三個人獰笑著撲上來,玩弄著朝潮的乳房,乳尖還有下體。

   雖然被玩弄身體讓朝潮感到十分羞恥,但是最羞恥的還是朝潮自己讓她們動的手。

   乳房被揉搓,乳頭被扭捏,再加上下體的花瓣在被摩擦,劇烈的刺激讓朝潮體會到了劇烈的快感,大腦也逐漸失去了理智。

   終於,朝潮達到了高潮,伴隨著朝潮的一聲淫叫和嘩啦啦的水聲,一股清亮的液體從她下體噴涌而出。見朝潮高潮了,三個人也停下了手,看著朝潮癱軟在椅子上,紅著臉大口喘氣。

   “這...這感覺...好怪...好舒服...唔...朝潮...會不會壞掉...”

   “不會哦,這是正常反應噠。”翔鶴說,“嘿嘿嘿,朝潮妹妹還想要麼?”

   “不!不想要了!”朝潮連忙搖頭拒絕道,但是媚藥的效果還沒有過,又一陣酥癢的快感衝進她的大腦。

   “真的嗎?”俾斯麥看到了朝潮身體的反應,稍稍揚起眉毛說,“你的身體好像跟你的想法不太一樣呢。”

   “唔~”朝潮低下頭,仿佛在做著劇烈的心理斗爭。終於,過了好一會,身體的欲望戰勝了理智,她微微抬起頭,小聲說到

   “朝潮想...想要...”

   “嘿嘿嘿~”三個人走上前,又開始蹂躪起朝潮的敏感點,同時還不忘撓一撓朝潮的腳心腋窩等等怕癢的地方。房間里朝潮的淫叫和笑聲此起彼伏,朝潮的大腦里除了癢感就是快感,感覺像是不停地在在天堂和地獄中間變換。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朝潮高潮了多少次,朝潮一直被玩到俾斯麥,天城,翔鶴玩累了,才被放走。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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