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玄幻 六朝燕歌行

第二十九卷 第8章 舊時宿怨

六朝燕歌行 紫狂,弄玉 4644 2024-03-02 04:24

  雪落無聲,庭院中幾處墳塋,白皚皚被積雪覆蓋。

  程宗揚在每座墳前上了一炷香,然後合掌默祝,“兄弟們在天之靈保佑,我這次又活了下來。幾位兄弟都好,無人受傷。就是徐大忽悠不小心摔傷了腿,拄個拐混進道門冒充內行。據說徐大忽悠忽悠的功夫又有精進,道門的人都挺把他當回事。尤其是他手繪的二維碼,被當作道門失傳已久的龍章星篆,與鼎鼎有名的瑤章雲篆並稱,不少人來找他討教,很是出了一番風頭……”

  絮絮說了一番眾人的近況,程宗揚心里漸漸安靜下來。連日來的疲倦,諸事棘手的煩躁,對自己無能為力的憤怒,都在墳墓前化解了不少。

  良久,他離開小院,踏雪回到庵堂。

  一條血紅的藤條從梁上垂下,程宗揚一把握住,然後血藤蜷曲收緊,將他帶到屋頂。

  程宗揚松開手,落在橫架整座庵堂的主梁上。

  主梁刷過桐油,上面的積塵也清理過。

  此時橫梁兩邊,一左一右系著兩只血繭。

  血繭內,被血藤纏繞的兩具女體都陷入深度的昏迷之中,氣息微弱,心跳也降到最低,如同冬眠一樣。

  噬血藤元種懸浮在氣海中,意念透入元種,血藤上隨即伸出無數細絲,悄然鑽入皮膚。

  被血藤汲取的精血一滴滴回到體內,魚玄機蒼白的玉頰浮現出一抹嬌艷的血色。睫毛微微抖動了幾下,似乎即將從深眠中蘇醒。

  終於,魚玄機美目睜開,短暫的茫然之後,眼中流露出一絲羞痛和懼怕。

  她的記憶還停留在昨晚那瘋狂的一夜,被囚禁、被吸血、失去貞潔、無比的屈辱和羞恥,還有恐懼……

  那種恐懼仿佛與生俱來,埋藏在心底最深處,深入血脈和骨髓,卻在她毫無准備的情形下突然爆發,頃刻間就將她的尊嚴和矜持撕得粉碎。

  無可名狀的恐懼之下,她甚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討好和獻媚。

  即使此時手腳已經恢復知覺,她仍然不敢有絲毫掙扎。

  那些藤蔓纏繞在她身上,血紅的藤身仿佛植物與動物的混合體,表皮既有木質的粗糙和堅硬感,又有肉質的柔韌和彈性。

  隨著藤條的蠕動,表面凸起的瘤結和層層疊疊的褶皺不停地舒張變化,就像正在呼吸一樣。

  眼前的燈光和外面的夜色給她一種錯覺,自己所遭受的一切都發生在不久之前,剛才她只是昏迷了一瞬。

  身體仍處於大量失血之後的虛弱中,精力和體力都處女崩潰邊緣,但值得慶幸的是,下體的痛楚似乎平復了許多。

  隨著視野恢復,魚玄機終於看清周邊的環境。

  他被懸在一根橫梁上方,下面不再是華麗而空曠的宮殿,而是一處看上去有些陳舊,有些狹窄,裝飾普通到質朴的房屋。

  牆腳的白粉已經剝落,露出里面斑駁的青磚。牆邊擺了一張小幾,周圍放著幾只半舊的蒲團。正面牆上,繪著一個大大的“佛”字。

  魚玄機心頭劇震,令人窒息的恐懼再次涌來。

  她在咸宜觀頗有名聲,交游廣闊,還有伯父這位熟知各種秘辛的巫宗大佬,年紀雖輕,卻見識不凡。

  蕃密近年來迅速興盛,被傳為天竺正宗法門,佛法最高真諦,引得無數愚昧無知的凡夫俗子頂禮膜拜。

  魚玄機卻深知蕃密絕非看上去那樣平和,一旦接觸到蕃密內幕,就知道蕃密以佛為名,內里卻是各種非人的鬼蜮。

  等到自己落入李輔國手中,才得知他隱藏極深的蕃密背景,又親眼目睹他披著人皮,接引一髻佛母的血腥場面,對蕃密的恐懼更深了幾分。

  這里是李輔國另一處巢穴嗎?魚玄機緊張得透不氣來。

  與蕃密相比,那個程叔叔都顯得可親可敬起來。

  雖然他強迫自己主動獻出處女,還拿自己恣意淫玩。

  但落在蕃密手中,自己的下場只能是生不如死。

  不僅受盡苦楚,甚至連魂魄都被置於煉獄,永世不得超生。

  腰間一根血藤收緊,魚玄機赤裸的身體旋轉過來,與背後那人四目相對。

  心頭一松,魚玄機幾乎要心生感激。只要不是蕃密就好……

  那程叔叔一腿屈膝,另一條腿隨意垂下,墊著一只蒲團坐在橫梁上。然後說道:“抱緊。”

  魚玄機還在發怔,身上纏繞的血藤便倏忽抽離。失去束縛的身體急墜下來,她急忙抱住橫梁,才沒有摔落在地。

  接著腳踝一緊,被他從後握住,然後摩挲著她的玉足。

  魚玄機心生明悟,她雙手抱著橫梁,赤裸的嬌軀一點一點往後挪去,直到那個火熱的物體觸到自己下體。

  充塞心頭的恐懼似乎消淡少許,不等他吩咐,魚玄機便順從地獻出自己最柔嫩的部位,就像她曾經做過的那樣,讓它進入自己體內。

  此時她心里唯有慶幸,幸好橫梁上沒有多少灰塵,就和洗過一樣干淨。

  程宗揚心里哀嘆一聲,自己是一點自制力都沒有啊。

  他原本想著來看看怎麼處置魚玄機這個大侄女,比如把責任都推到李老妖身上,說大家都是被李老妖蠱惑了。

  把她抓起來的是李老妖,自己是把她從李老妖手里解救出來的救命恩人。

  如果不介意的話,昨晚的事大家就當沒有發生過。

  大侄女的態度如果能接受,自己就把她還給魚朝恩魚老哥,從此各走各路。

  如果她不接受自己編好的事件真相,或者還心有不甘,存了報仇的心思。自己也不介意多留她幾天,耐心地開導開導大侄女。

  結果方案做的好好的,可看著她白光光的玉體伏在橫梁上,宛如一條身姿曼妙的美女蛇,扭動著渾圓的雪臀越靠越近,臀縫間嫩肛艷穴若隱若現,就那麼乖乖舉著剛開過苞的美穴迎來……

  程宗揚都沒反應過來自己是怎麼解開褲子的,原本打好的一肚子腹稿就此胎死腹中,一個字都沒用上。

  不管了,先干了再說!反正生米都已經做成熟飯了,多吃一口少吃一口對她來說都一樣。

  還別說,自己頭一次在梁上搞事,感覺還挺刺激的。

  法雲尼寺的廟宇是普通房舍改建,架設的橫梁不到半人粗細,在上面勉強能坐穩。

  自己美艷的大侄女光著雪白的身子趴在橫梁上,雙足蹺起,被自己握在手中,雙膝夾著梁身,撅起豐翹白嫩的雪臀,用美穴含住自己的陽具,上下套弄。

  在離地面一丈多高的梁上干這種事,就像置身於懸崖邊上一樣,有種隨時可能墜落的緊張和驚險。

  相比於其他被自己開苞的處子,雙十年華的魚玄機肉體已經很成熟了。

  她不僅身高腿長,膚白貌美,性器更是鮮嫩飽滿。

  度過最初幾下的生澀之後,嬌艷的淫穴內春潮滋生,蜜腔變得滑膩而柔暢,陽具輕易就沒入穴中,不多時,她白艷的豐臀一顫,蜜穴收緊,已經頂到她昨晚開苞的殘痕。

  魚玄機顰起眉峰,下體原本已經平復的痛楚再次襲來,又硬又熱的陽物撐開緊密的肉腔,巨大的龜頭碾壓在處女已經喪失的新創上,帶來的疼痛不啻於再度開苞。

  程宗揚看在眼里,心生感慨,如果是自己來干,這種情況下,肯定會溫存一些,放緩動作讓剛開苞的小穴逐漸適應。

  但魚玄機顯然沒有經驗,只是強忍著痛楚,竭力將肉棒吞入穴內。

  隨著陽具進入,新破的嫩穴再度見紅。在她被肉棒撐開的蜜穴間,一縷殷紅的鮮血蜿蜒流下。

  自己的便宜大侄女這麼聽話,程宗揚感到很欣慰。於是指點道:“別硬往里面懟,屁股左右扭一扭,更容易進去。”

  “對!就這樣!來回轉圈。”

  程宗揚坐在蒲團上,胯下一柱擎天。

  那只渾圓的大白屁股懸在身前,下面的蜜穴被肉棒插著,繞著肉棒來回打轉,白生生的屁股像一只白玉磨盤,轉得人性欲勃發。

  程宗揚不吝贊賞,“干得很棒!”

  “謝……謝謝叔叔……”

  “是不是還很痛?別擔心,剛開苞都這樣。讓叔叔多肏幾次,就習慣了。”

  “是,叔叔……”

  “不要只一個方向轉,來,換個方向。”

  魚玄機挺著白艷的屁股,從右往左地轉動起來。

  隨著肉棒在蜜穴中攪弄,滴落的殘紅越來越多,魚玄機雙手按著橫梁,柔軟的纖腰來回扭動。

  白生生的屁股就像一團水嫩的豆腐,對著肉棒不停研磨。

  小穴內淫水混著鮮血,順著肉棒淌下。

  “很好!繼續轉,加油哦。”

  程宗揚說著,抬起眼睛。懸掛在屋頂下的另一只血繭無風而動,層層疊疊的血藤蠕動著收回,露出里面雪白的女體。

  齊羽仙早已醒來,眼神冰冷地望著他。

  一條手臂粗的血藤纏住她的腰身,將她遞到程宗揚面前。

  那位年輕的程侯擺出一個奇怪的手勢,雙手的食指和拇指相對,組成一個方框,朝她一比,口中發出“咔”的一聲。

  “咔!”

  “咔咔!”

  程宗揚一連拍了幾張,然後把方框豎過來,“咔”的一聲,又給齊姊兒來個全身像。

  他收回手指,吹了聲口哨,“齊大姑娘,咱們是老相識了,當初在南荒的鬼王峒……”

  魚玄機隱約聽到“鬼王峒”三字,兩條血藤便悄然攀上粉頰,鑽進耳內。

  魚玄機頓時一陣心悸,唯恐他連自己的耳孔都不放過。

  直到藤身不再動作,只是堵住耳洞,她才明白過來。

  連忙把眼睛也閉上,只專心地扭腰擺臀,用力套弄穴內的肉棒。

  “……你就是這眼神,冷冰冰的,還虎口奪食,搶了我的東西。不知道齊大姑娘當時有沒有想過,有一天你會在我面前光著屁股,渾身上下連片遮羞的葉子都沒有?”

  齊羽仙默然不語,一副來不了硬的,就跟你軟抗到底的表情。

  程宗揚笑眯眯道:“知道嗎?人的消化道和排泄器官是相通的。只要我耐心一點,完全可以從你這里插進去,從你嘴巴里鑽出來。”

  一條血藤從下方昂起,擠進齊羽仙的臀縫,頂住肛洞,充滿威脅地挺了挺。

  齊羽仙終於開口,“你要做什麼?”

  “很簡單,只要你告訴我三件事,我就放你走。”

  齊羽仙滿心戒備,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呵,狗男人,又想誆騙自己!

  “什麼事?”

  “第一件,劍玉姬在哪里?”

  “在總壇。魔尊有些受損,仙姬在設法修復。”

  能不受損嗎?臉都被改成岳鳥人的了。還以為黑魔海就湊合著用了,居然還能修復?

  確定劍玉姬不在,倒是個好消息——說明齊姊兒這回真沒什麼後手了!自己也能放心大膽地給她補補課了。

  “第二件,泉玉姬在哪兒?”程宗揚冷冷道:“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齊羽仙張了張嘴,最後道:“我只能說,當時在場離她最近的,除了隨駕五都的人,還有觀海。”

  田令孜身死,從外藩征召的隨駕五都也形同解散。而且以他們的實力,也不可能輕易斬斷自己與泉玉姬的聯系。

  那麼只有觀海。泉玉姬若是落到他手里……

  “你當時在哪里?”

  “這是第三個問題嗎?”

  “少跟我玩口舌游戲。說!”

  “我只是在一旁窺視,並沒有出手。”

  “所以你是看著我遇伏的?”程宗揚冷笑道:“這就是你對我沒有惡意?”

  齊羽仙眼也不眨地說道:“若是你有危險,我會搶先施救。”

  程宗揚都快氣笑了,這睜著眼說瞎話的工夫真是一流,還搶先施救?你丫的是搶先補刀吧?

  “你要這麼說的話,要不讓大侄女歇歇,你來替她一會兒?”

  齊羽仙深吸了一口氣,解釋道:“我們黑魔海確實想得到天命之人,但要的是活的。”

  “為什麼要得到天命之人?拿我切片嗎?”

  齊羽仙忍不住道:“這是第幾個問題了?”

  “你管他是第幾個呢?想不想讓我放了你?想就老實說!”

  齊羽仙只好道:“天命之人是世間氣運所鍾,有大氣運在身。我聖教數十年來迭逢不測,希望能得天命之人氣運相助。”

  齊姊兒的話信一成都多,甚至還得反著聽。

  比如想得到天命之人氣運相助,你以為是把天命之人奉為貴賓,推崇備至,說不定是把天命之人脖子一切,提起來放血,然後擺在盤里祭祀魔尊,奪走所謂的氣運。

  不等程宗揚開口,齊羽仙便問道:“第三個問題呢?”

  “你急什麼?”程宗揚打量著她,就跟看家妓一樣,眼中赤裸裸的欲望毫不掩飾,然後開口道:“你冷不冷?”

  齊羽仙差點兒氣得閉過氣去,能不冷嗎?外面飄雪的天氣,自己還光著。要不是有修為在身,這會兒早都凍死了!

  齊羽仙咬牙吐出一個字,“冷!”

  程宗揚點點頭,然後……張開手臂把她抱到懷里,“是不是暖和點了?”

  “你放開我!啊——”

  胸口驀然一痛,只見他握著一截刀柄,抵在自己胸乳處。身上寒意四起,齊羽仙鼻尖迸出一滴冷汗。

  這柄戰刀自己認得,原本由東瀛的飛鳥熊藏帶到建康,後來落到他手中。出刀時電光交織成鋒刃,鋒銳無匹,堪稱神器。

  “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程宗揚口氣雖然平常,但眼中卻是她從未見過的認真。

  “你說過,鬼王峒的龍神你們也有份豢養,那天藝哥與龍神搏殺時,被一道驚雷穿胸而過,”程宗揚認真盯著她,“是不是你們干的?”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