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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計上心頭(全程高能)

彼女百變 wanshibear 13085 2023-11-20 17:22

  “噓,還好我平時有養成好習慣,沒忘了安全帶。不對,這一點對方也算到了吧”我喃喃自語著,重新發動座駕,但車速再也不敢超過60碼。

  

   “林哥哥,這國家部門打招呼方式,都這麼刺激嗎”險象環生後,雅雅又精神十足起來。畢竟現在的雅雅,采補了那麼多次,還沒有交泰,內心處在亢奮狀態。

  

   “國安,可以說是最神秘,也是在背後維護國家安全最重要的部門,奇人異士應該要多少有多少吧,怎麼就盯上我們了呢”

  

   “他還知道我們被大同世界監控呢”

  

   “說明大同世界和他們就不在一個維度,雖然都逃脫不了你的感知,但大同世界應該現在還不知道監視我們的事,已經被國安知道了吧”

  

   “哈哈,這不廢話,你都說國安是最神秘的存在,一個做情趣的公司怎麼會是國家機器的對手呢”

  

   “要是大同世界有不法勾當,他們直接出手解決,不就得了,怎麼還這麼閒,來幫助我們”。

  

   “對哦,不合邏輯呢”

  

   “我們能被國安這麼神秘的部門盯上,估計”說到這里,我看向雅雅。

  

   “看我干嘛,看前面開著啊”雅雅琢磨著自己一直很小心啊。

  

   “難道是某次出行太高調,被高手盯上了,就是不知在去大同世界前,還是之後”我自語道

  

   “我覺得,是大同世界那群會員里有國安人員,我也就在那時使用過能力,其它時間根本沒可能發現。”

  

   “有道理,這麼看來,我們在情趣方面的能力被他們盯上了,現在又看我們似乎和大同世界搞到一起。但又從我們被大同世界監視,認為我們不是一伙的,有拉攏價值。”想著這里反而輕松下來。

  

   “不會是讓我們去做臥底吧”,熊雅不樂意道。

  

   “嘿嘿,這可是大概率事件哦,沒事,反正有沒有國安介入,我們都要和大同世界博弈,要是做臥底,說不一定還能兩邊拿好處呢”

  

   “這些費腦子的事,可就交給你咯,要是有什麼不懂,不知道的可以找我”熊雅自得道

  

   “我家的百科全書是無敵的,哈哈”。

  

   回到家中,我首先確認這段時間沒有人來過,也讓雅雅回憶現在家里與離開時有何不同。好在雅雅的記憶力從來都是過目不忘。之後,我們又仔仔細細檢查家里每一個角落,確定沒有監控一類的存在,才安心坐在沙發上。

  

   “林哥哥,你都說他們是代表國家了,怎麼會做這種見不得光的勾當。”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咱們先小人後君子,至少能保證最基本的自主。”

  

   “那我們現在可以繼續了嗎”雅雅媚眼如絲的看著我。

  

   “好啊,咱們浴室見。”

  

   “怎麼又洗啊,不是臨走時,才洗了嗎?”

  

   “你有換衣服嗎。”

  

   “沒有。”

  

   “你又被射了多少次。”

  

   “沒記。”

  

   “所以快去准備吧,今晚還要大戰一場才能緩解咱們的躁動。”

  

   “哈哈,原來不止我耶。”

  

   “廢話,我也采補了,好吧。”

  

   ……

  

   第二天,我再次神采奕奕出現。

  

   “老楚啊,今天格外有狀態啊”劉耀打趣道

  

   “那是,經過昨晚的開發,雅雅更能干了”,我一語雙關道。

  

   “哈哈,正好,今中午一起吃飯啊,白兄有好事要找你”

  

   “一定,一定,我還要多向白兄學習呢”

  

   ……

  

   下班,我以最快的時間回家,做最後准備。

  

   “雅雅,明晚你又可以爽了”我色色說道

  

   “怎麼呢,是你有啥壞主意,還是白無忌有餿主意了”

  

   “瞧你這話說的,人家白兄是讓我們去繩藝交流聚會,見世面的”。

  

   “哈哈,你信嗎”

  

   “我當然信啦,但這不是重點。想要把張梓涵從白無忌身邊拉走,我還需要更了解他的圈子,同時也需要更多的交流,只有張梓涵自己願意離開白無忌,我才能拉走啊”

  

   “你拉來做啥,小情人”熊雅挪耶著

  

   “我的好雅雅,乖雅雅,別開這種玩笑啦,我的內心也是很脆弱的。”

  

   “天天帶我去參加群魔亂舞,居然說自己內心脆弱,哼~”

  

   “張梓涵不同啊,畢竟她是我帶進來的,結果才被算計,我有責任把他帶出來對吧”

  

   “雖然很有道理,可我不介意上她呀,你把她帶出來了,她就不能享受緊縛的美妙了。你確定那樣的生活更適合她”

  

   “她肯定是不能和我們在一起的,我也承認和她愛愛,真的很爽,但我們現在都扯上國安了,以後指不定還有多少光怪陸離等著我們了。我不想她成為我們的軟肋,成為別有用心之人要挾你的砝碼。

  

   你想想,現在就有白無忌試圖利用張梓涵,來交換你,以後帶著她,這種事只會更多”

  

   “嘿嘿,不愧是我的林哥哥,我就隨便兩句玩笑,你居然能說出這麼多”

  

   “知道為什麼我內心其實很脆弱嗎,因為你的話我都會認真思考與應對的。所以,我最親愛的心肝寶貝,饒了我吧”

  

   “這麼嚴重?我真的只是隨便說說,沒想為難你的”熊雅也有些意外的說道

  

   “也不嚴重,不過你放心,她不是還有個發小嗎,我找機會去觀察了解他,要是沒問題,就用它去占據白無忌在張梓涵心中的位置,至少能彌補白無忌留下的虛空。然後我們又可以快快樂樂的日常美妙了”我抱著裸圍的雅雅,親昵道

  

   ……

  

   “林哥哥,你說我穿什麼去見國安呢?”

  

   “干練、輕便。我們是要去談條件的,氣勢要拿出來”

  

   “為啥干練、輕便就有氣勢呢”

  

   “電視里的特工不都這樣嗎,我們的價值就是戰斗力嘛,這資本,我們可要穩穩拿捏。”

  

   “是嗎?”

  

   “聽哥的,沒錯。還有,晚上出門,穿長襯衫,可以正式點”

  

   ……

  

   八點半,我和雅雅准時來到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市場卷簾門前,和接應人員一番暗號交流後,終於進入地下某空間,來到一道看起來是深灰木門的門前。

  

   木門正上方寫著‘不明失蹤辦公室’。

  

   “調查人口的?失誤,昨天就想到國安了,關於這個辦公室,完全沒有預案啊”

  

   我心中正後悔時,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來“二位請進”。

  

   一個國字臉中年人一身戎裝的站在辦公桌前,他旁邊是一個職業裝女性,身材高挑,氣質認真專注,和張梓涵有幾分神似,不過穿著就保守多了,過膝收腰裙,灰色不知什麼襪,目測八公分高跟皮鞋。上半身也是正裝襯衣西服。

  

   “哎,我在想什麼啊,這不才是正常女性該有的打扮嗎,趕快甩掉個人嗜好。”

  

   “各位領導好”高帽子先帶起來。

  

   “呵呵,這位就是楚林先生吧,就是不知你旁邊這位是楚佳怡,還是熊雅呢?”

  

   “啥”我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我記得這位女士上次去圖書館用的是楚佳怡這個名字沒錯吧。”

  

   “這個,我,當時是身份證掉了,還沒來得及補辦,就是應個急,問題不大吧。”

  

   “哦,我記得進圖書館,就算沒有身份證,說一個身份證號也行啊,也忘了?”

  

   “額,對,她記性不太好,我一緊張,就想到我姐的身份證號了。”

  

   “你是說她記性不好。”

  

   接著,投影機出現雅雅在圖書館瘋狂掃書的畫面。

  

   “看看書皮,就知道這本書是不是自己想要的了。三個小時就能看近百本各種學術、科普類書。這閱讀速度和理解力,是記性不好。而且從你選的這些書來看,你旁邊這位女士,不會是失憶了吧。”

  

   我感覺自己都能聽到心跳了,完全的信息不對稱啊。我根本不知道對方到底了解多少,推論多少,說這些是何目的。只能攤牌了。

  

   “對,我女友就是一個失憶的特異功能者,所以我才想帶她來圖書館重新了解她所在世界的各方面知識,而她特異功能就是閱讀速度特別快,而且能記住自己想記住的內容”這似真似假的話,你總找不出毛病了吧。

  

   果然,對方見我借坡下驢,也不糾纏了,繼續道

  

   “那這位女士真的叫熊雅嗎?”

  

   “他既然失憶了,當然是我取得名字了。”

  

   “那她的身份證,又是怎麼補辦的呢?為一個不存在的名字辦理證件,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槽,臥槽,”我心中千萬只羊駝奔騰而過。

  

   看我啞口無言,旁邊的熊雅仍是漠不關心的樣子,又是一組圖片和視頻出現。

  

   “這位曾今為你們辦證的民警,在回憶給這位辦證時的詳細流程時,我們發現關於調檔確認的記憶全部遺失,只有從這位女士處得到的記憶,再加上剛才那些視頻畫面,我懷疑你們催眠國家公職人員,辦理偽證。

  

   你知道,這又意味著什麼嗎?”

  

   “完了,對方壓根沒給我談條件的機會,這就是赤裸裸的要挾啊”想到這里。

  

   “我知道了,你直接說找我們來的目的吧,我認栽了”

  

   “那麼我就稱呼這位女士為熊雅了,今年20歲,孤兒。”

  

   “對這就是她的身份”,感覺有戲了。

  

   “可我需要你們做的事,偽造身份是很危險的。不過,我可以給你倆創造一個適合的身份”郝正兵深邃一笑。

  

   “很危險?到底要臥什麼底。”我先心里沒底了,給人打白工,還有危險?

  

   “先正式認識一下,我是國家安全局不明失蹤辦公室主任,郝正兵,她是我的秘書張茜,引你們進來的是特勤,王鋼。”

  

   郝正兵一邊說,一邊走到我身前伸出右手,我也和雅雅伸出右手道。

  

   “郝主任好,張秘書好”至於另一位,就當失蹤了……

  

   “想必二位聽名字,應該也知道我們負責的內容了吧。”

  

   我點點頭,“請你繼續表演”(調侃,別當真)。

  

   “失蹤人口,是我們工作的重點方向。與公安不同的是,我們不接受普通人口失蹤案件。而是一些重點人物、重要人物以及公安無法解決或超出正常理解的人口案件。當然,像熊雅女士這樣能力特殊,身份不明的人員,也屬於我們負責的。

  

   之前我們對你倆的目的不明,所以一直采取暗中觀察與調查,但從我們在大同世界的會員反饋消息來看,二位是大展神威了。”

  

   “不會吧,雅雅的形象已經……”我心中一緊。

  

   “放心,我們國安也是有規章制度的,對於隱私,只要判定不會威脅國家與人民,我們是不會隨意侵入的。而且,當時不能拍照”。

  

   “好吧,我放松了,既然還在觀察,肯定還沒判定。”我想道

  

   “自那以後,你的居住和工作地就出現了大同世界的暗哨。我們猜測你們有了關系,但仍不明確,我們決定繼續觀察。

  

   只是幾天前,我們的盯梢被熊雅女士發現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所以我們決定主動和你們接觸,正好,大同世界又撤掉了盯梢,為我們創造了條件”。

  

   “你要我做的,不會是臥底大同世界吧”,我猜道。

  

   “不是臥底,我希望你們能和他們合作,收集更多組織信息。”

  

   “他們有做違法勾當?”我問了一句廢話。

  

   “我們沒有他們具體違法的證據,多是一些不痛不癢的灰色案件,反而有可能打草驚蛇。我們想順藤摸瓜,找到他們在境外的大本營,然後與國際刑警一起拔掉這顆毒瘤。”

  

   “感覺這應該不是我這種升斗小民能幫得上忙吧”

  

   “本來對於這樣的境外組織,我們本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也不想和他們糾纏太多。如果大同世界還是像以前那樣只是低調的賣一些情趣用品,我們也是睜只眼閉只眼的。但我們從聯合國得到情報。他們還是在咱們種花家尋找目標了,而且最近我們正好也收到了公安那邊傳來的人口不明失蹤案。

  

   不僅都是年輕貌美的女子,而且身體柔韌性都很好,身體素質也是一流。我們懷疑這不是簡單的拐賣事件,而是人體試驗的目的。”

  

   “會不會是隔壁的倭國啊,他們那方面不僅發達,還有活體實驗的傳統。”

  

   “不能確定,但我們研判大同世界很有可能參與其中。”

  

   “也就是說我們只是調查收集信息”這樣的話就輕松多了。

  

   “當然不是,他們在國內的行動我們都能及時掌握,我希望你們能出國調查”

  

   “啥,我英語不好的,更不會日語”,我有些愕然了。

  

   “這你不用擔心,出去主要也是和國人打交道,幫我們傳回信息。”

  

   “為什麼要我們呢,咱大種花可是人才濟濟啊”。

  

   “說句汗顏的話,在國內,我們的確能做到保一方平安,全面壓制各種敵對勢力和犯罪勢力。可一旦出國,我們就成了眾矢之的”,郝正兵無奈道。

  

   “啥,我們在國際上的朋友也挺多的啊,而且我們可是世界第二大經濟體的科技強國啊,誰這麼不給臉。”我有些不樂意。

  

   “針對我們的不是國家,或者說不是表面上的國家。我記得你的畢業論文是關於《資本論》的吧。”

  

   “果然,我已經全身通透了”,我想著點點頭。

  

   “放心,我們查閱的都是公開的信息,沒有調查過你的私人關系和愛好”

  

   但他的表情明顯在說他知道。

  

   “我就直說吧,針對我國情報人員甚至各行業精英、人才的,是一群國際資本家,或者說金融大鱷,尤其以鷹醬國最多。可以說,鷹醬國只是他們表面的名字,在背後,這些國際大鱷,還有一個叫美麗國的圈子,他們才是鷹醬國背後的掌控者。”

  

   “我們被這個美麗國針對了”,我問道。

  

   “是的,你也知道,我們國家是不會允許資本操縱國家公權力的,或者說資本與權力的結合是被嚴格禁止的。”

  

   “對啊,我也不希望國家被資本掌控”,我認同道。

  

   “但出了國,面對資本世界的天下,我們就成了原罪。”

  

   “哎,我理解,尤其是那幾次經融大戰和糧食大戰,徹底把他們惹毛了吧。”

  

   “因為我們是為人民服務,而他們是為軟妹幣服務。”

  

   郝正兵,明顯已經亢奮了,不行,扯遠了。

  

   “可這些和我又有什麼關系呢,我又不會搞經濟,這些資本大鱷也不是我能接觸到的吧”,我直白道。

  

   “資本除了無下限逐利的屬性外,還有一個衍生屬性。這就是我們希望你們能為國效力的地方”。

  

   “我擦,這帽子,果然是鼻祖級”。

  

   “額,您還是先說說看,看看我這鄉野草民有機會盡些綿薄之力否。”

  

   “這麼滑頭的修真者,真是太適合了”,郝正兵暗道。

  

   “你說那些資本家掙這麼多錢干嘛。”

  

   “死了,好燒給他”,反正貧窮限制了想象力,我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我這回答明顯把郝正兵給咽著了。

  

   他深深地看著我,嘆了口氣道“自然是要追求享樂與長生了”

  

   我點點頭表示認同,並用眼神給他一個“請繼續你的發揮”。

  

   “最近,國外有個私人研究機構發現,歡愛除了讓人死得快,也能讓人活得久。然後一個大鱷知道了,就用重金研究。後來,他們確定這種能量出現在男性射精同時,女性高潮,才能從女性泄液中提取。再繼續的研究中,他們發現其中仍然充滿了大量的不確定與不穩定。但是相對來說,亞洲東方女性是最穩定和概率最大的群體。又在其中,那些愛愛能力強,體格比例苗條的,更是佼佼者。”

  

   我看了看旁邊的雅雅,又看向郝正兵,我好想明白了為何有機會得到這張黑卡會員。

  

   “哎,我已經是身在此山中了,只能盡量要好處了。”

  

   想到這,我定了定神,道“好吧,我答應你的要求,但你們必須保證熊雅的安全,不能讓她一個人主動犯險,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什麼女警(臥底)主動獻身中計,然後被各種調教到回不來的程度,這種事別找我家雅雅。”

  

   郝正兵尷尬的笑了笑,“放心,我不會讓你們去執行國安的命令,只要配合我們行動就行。至於怎麼配合,由你們自己決定。”

  

   我點點頭,“可以,那我和雅雅的身份呢。”

  

   “我希望你們以有犯罪前科的身份和他們合作。”

  

   “嗯,用有犯罪前科的身份和犯罪分子合作,的確算絕配。但你怎麼保證對方不懷疑你是在釣魚執法呢,而且,我具體犯什麼罪呢。”

  

   “聽過欲擒故縱吧。”

  

   我點點頭。

  

   “現在的大同世界,對你們還並不信任。”

  

   我點點頭,“繼續,跳過理由”。

  

   “如果你因為犯罪悔改,而放棄繼續和他們接觸,甚至不再接觸SM圈。那麼,以你和熊雅的價值,他們一定會主動來找你們合作。而有的犯罪前科的身份,他們也就不會把你們和警方關聯”。

  

   “這的確是個好計劃,但你剛才說的不會為我們偽造,而是創造。也就是說,這個犯罪前科的身份也是真的,不是演戲。喂喂,不會真讓我去犯罪吧,我可是大大滴良民啊。”

  

   “放心,不會讓你去傷害誰的。我之前見你和一個叫白無忌的人走的挺近,就順帶調查了一下,他這周六要去參加一個繩師聚會,但根據我們的深入調查,發現並不是單純的繩藝展示會,我希望你倆能參與其中。然後我們再突然出現,以聚眾淫亂罪,將你們全部逮捕。隨後,按照真實法律流程走一遍,給你們創造身份。”

  

   “好吧,我答不答應,明天也鐵定跪了”,我悲哀的想道。

  

   “我可以答應,但我也有兩個條件。”

  

   “你說”郝正兵沒想到我居然這麼干脆,心情大好道。

  

   “其一,你們要想辦法將一名叫張梓涵的女孩,以被騙婦女的身份處理,至少不能讓她真的留案底。而且要說服她離開白無忌,至少用你們那一套理論,告訴她玩群交是不對的。這對於你們來說不難吧。”

  

   “當然可以,只要在證詞上,她明確表述自己是被欺騙,才參與其中,就能當即釋放”

  

   “那你還是換個方法吧,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參與了。”

  

   “啥,她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郝正兵也有點迷糊了。

  

   “她知道自己在做啥,但她被白無忌那套歪論洗腦調教了,這並不是她真想要的,只是不願違背所謂的主人,明白否。”

  

   “嗯,我理解被騙程度了,放心,有先例,能搞定。那第二個條件呢?”

  

   “你看,要是我有案底了,原來的公司,我肯定是待不下去,你們是不是應該表示表示,補償一下呢?”

  

   “嗯,有道理,你想要什麼,說說看。”

  

   “不難,你看,我就要和雅雅面對這麼危險的對手了,手上還沒有趁手的家伙什,不可能赤手空拳干吧。”

  

   “在理,你們想要什麼武器防身呢,先說好,槍支彈藥是不能給你的,會直接暴露。”

  

   “放心,我的小命金貴著呢,可能暴露身份的東西我和雅雅都不會要的,包括直接金援。”

  

   郝正兵也安心的點點頭。

  

   “我要那種削鐵如泥的匕首,和多功能戶外鏟,還要一套生命探測定位儀,以及各種迷藥、毒藥、春藥,機關暗器的樣本和圖紙。反正就是各種你們知道的陰損道具,我都要知道。”

  

   “你果然夠小心,我可以答應你,但這些需要時間,而且這麼多東西無法直接給你,太容易暴露了。”郝正兵豎著大拇指道。

  

   “這個我明白,等我出獄後,你們再安排地點吧。”

  

   “沒問題。”

  

   我看了眼雅雅,繼續道“你們也知道,她雖然有些能力,但是失憶了。沒有修煉功法,更沒戰斗武技,真上戰場,很吃虧的。你們這,有沒有什麼現成武技啥的。”

  

   “我們的確有很多散打高手,甚至古武大師,但我們沒法給你安排教練啊。”

  

   “這個不要緊,我也不需要。就是有那種《九陰真經》、《九陽神功》之類的沒。”當當大俠、武林高手啥的,還是挺不錯。

  

   “這種啊,我們這里有根據楊家槍法精簡的《九陽槍》,是一本至陽武技,武器是一杆可折疊的長矛。以及根基黃鱗鞭法改良的《九陰鞭》,是一本強調陰柔的至陰武技,武器是由蛇筋構成的長鞭。

  

   至於功法,我們只能給你出自馬王堆漢墓,根據導引圖總結的導引術。其他那些,我也沒資格調用。”

  

   “嘖嘖,門派之別就這麼嚴重嗎。”

  

   我想了想,繼續道“那中醫資料沒問題了吧。”

  

   郝正兵點點頭道“這個倒是有很多,你想要什麼類型的呢?”

  

   “和經絡有關的,和五髒六腑有關的,或者和陰陽五行在體內應用的書,都行。”

  

   “這個,能再具體點嗎,我也不太懂中醫,就這麼去詢問,范圍有點大”。

  

   “我想想啊”,雖然我是想放煙霧彈,讓他們猜不透我們到底要啥。可實際上,我自己也不知道之後功法該怎麼修煉,只能賭雅雅的猜測,和五行相關。而身體與五行相關的部位太多,我只能再賭五髒。如果還有再具體的,那正好能用的概率,就和中彩票差不多了吧。

  

   “只能用逆向思維來賭了”。

  

   我堅定道“那種教人調理髒腑治病強身的書。我也不要太多,就是名氣和《傷寒論》、《中藏經》、《難經》、《針灸甲乙經》差不多,以脈正為中心,分述五髒六腑,用辨證施治為理論的就行。”

  

   郝正兵深深看了我一眼道“好的,我會去收集的,還有嗎?”

  

   他順口一說,我立刻跟進。

  

   “你看,我失業後估計也不好再找到工作了,只能自己開一家心理問題咨詢中心,你要多多照顧我生意啊,你也知道,大同世界那些道具巨貴無比。”

  

   郝正兵扶著自己的額頭道“好,我答應,要是遇到有心理問題的犯人或病人我都高價請你施治,但你要確定真能治啊。”

  

   我拍拍胸脯道“不好不要錢”。心中則低估“笑話,真當我家雅雅的催眠術是吃素的”。

  

   “那麼,還有別的要求嗎”郝正兵也是豁出去了。

  

   “真的只能用案底的身份嗎,別的身份就沒法傳消息了。”

  

   “真的,只要是官方背景或有一技之長的人,一出國就會被資本力量在背後監視。我們只能通過游客、留學生、商人、甚至主動投誠加入他國國籍的花裔,獲取情報。但他們都有各自的局限性,對於這次的目標幫助不大。”

  

   “對了,你們不是不明失蹤辦公室嗎,把那些不用槍斃的人渣販子,廢物利用下也行啊。”我突然靈光一閃。

  

   “你也知道,他們是人渣、廢物,怎麼可能有用,連當炮灰的資格都沒。”

  

   “算了,是我想多了,這些四害渣滓,怎麼可能有用。我答應了,就是你們明晚下手輕點啊,可別把我家雅雅弄疼了,要是她突然暴起傷人,我也控制不住啊。”

  

   “放心放心,只要別反抗,我們對婦女同志還是很溫柔的。”

  

   說完,郝正兵居然向我投來贊賞的目光。

  

   結束了談話,我和雅雅就在特勤王鋼的引導下,原路返回了。

  

   “主任,你對他們有信心嗎”,張茜道。

  

   “雖然全程熊雅一句話都沒說,但我看得出來,他們全程都在用眼神交流,默契能達到這種程度,想必也不是一般的修真者。

  

   難得啊,你要知道,真正的修真者都是非國家存亡,不會出山的。如果他們真的是修真者,而且還是其中的SM另類,那我們深入組織內部探查的概率就大大提升。

  

   你要知道,有些事,就需要一些奇人異士,何況那個叫楚林的小伙,他的腦子不是一般的靈光。在和我交談時,可是時時刻刻都想著自己退路。像這種人,是最不容易死掉的。希望他倆能為國家所用吧。”

  

   ……

  

   回到車上,確認沒有跟蹤了,車上也沒再留下啥暗號,我才長舒一口氣。

  

   “總算結束了,現在回家,准備明天坐牢”同時,神情復雜的想著“最終還是被自己的嗜好,送去吃牢飯了”。

  

   “林哥哥,有這麼緊張嗎,我看過了,他和那個秘書就是普通人,那個叫方振江的都比他厲害。”

  

   “雅雅,有時不能只看人,還要看他代表著什麼。”

  

   “好吧,那我們明天真的要坐牢嗎,又要做多久呢。”

  

   “我估摸著,只要不是主犯,或者惡意犯什麼的應該就是拘留十五天之類的吧。畢竟他還等我們辦事呢,待在監獄咋聯系大同世界”。

  

   “那這不就得了,明晚就放開好好享受,等到了牢里,估計就沒法愛愛的吧”熊雅邪邪看著我。

  

   “何止沒法愛愛,我的楚門啊,剛到我大楚家,還沒來得及撐門面,就得在家吃灰了。”

  

   “對了,到了監獄,你打算怎麼覺醒張梓涵呢。”

  

   “嘿嘿,扮黑臉的人不是有了嗎,等警方將白無忌的黑料全部抖出,再將這個所謂的繩圈黑暗全告訴她。想必,她又變回當初被我拒絕後的無助與迷茫狀態吧。這時,就該我如天使降臨,來修正當年的失誤,把她引回正途。”

  

   “哈哈,有想法啊。”

  

   “有沒覺得你林哥哥的形象,又更加光輝偉岸了。”

  

   熊雅捂著嘴笑道“我覺得你越來越像只老狐狸了,而且是皮特別厚的那種。”

  

   “那不也是為了能給我親愛的雅雅,多擋幾顆子彈嗎。”

  

   看著我那一臉諂媚的樣子,雅雅連忙喊停,“停了,停下,再曖昧,要是出了車禍,我可不負責哈。”

  

   “嘿嘿,我的乖乖雅,要忍不住了。”

  

   “那不廢話嗎,這個點了,居然傻傻站在那里,聽你倆閒扯淡,要不是氛圍不允許,我應該帶點裝備的。”

  

   “雅雅,忍耐也是一種能力,加油,我看好你。忍得越久,我能讓你飛的越高。”

  

   “打住,換個話題。當時你怎麼不問他美麗國是什麼意思呢?”

  

   “還不簡單,以那群人的尿性,建個雕像,都能說成是燈塔的,美麗嘛,肯定就是口中那個伊甸園吧,美女如雲,美德遍地,美景似夢,反正就是一群自以為是的家伙,以為得資本就得天下的瘋子唄。”

  

   “那你口中的四害呢,就是指他們?”看我情緒如此厭惡美麗國,雅雅聯想到我同樣厭惡的說出四害。

  

   “這是兩碼事,那群瘋子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你可以把它理解成是一種標准。

  

   四害,指的是殺人犯、毒販、人販、盜墓賊,這四類是我認為的人類之害,文明之害。”

  

   “有這麼可惡嗎?”

  

   “這四類人最好永不超生、斷子絕孫。人類文明就安寧了。”

  

   “具體說說,怎麼個害法”,雅雅好奇道。

  

   “說說也好,以後我們也可能要過刀口舔血的日子了。這四類人,見到就直接殺了,清淨。

  

   殺人犯,就是喜歡殺人取樂的惡靈,殺人者,人恒殺之,指的就是這類人了。

  

   毒販,就是用毒品荼毒生靈的家伙,對個人和家庭都會造成難以磨平的傷痕,屬於間接殺人,破壞社會。這種人也沒必要廢話,殺他是造福社會。

  

   人販,顧名思義,就是買賣人口的,將人當作商品買賣,輕則破壞家庭,間接殺掉悲痛之人;重則就像國安找我,會影響國家安全,甚至為一些邪惡發明提供素材,威脅整個人類文明的有序發展。

  

   至於最後一個盜墓賊,那就是最可惡的了。

  

   要說前面三個,還只是危害活人,剝奪生命。這第四個,是連死人都不放過,還自稱什麼摸金校尉。也難怪曹操一世英名,卻最終落個亂世梟雄的名頭。

  

   扯遠了,這盜墓賊最可惡之處是每到一個地方,只拿走最不值錢的金銀珠寶,卻對最值價,最無價的經書子集、墓志銘造成不可逆的破壞。他們不是在殺人,而是在殺文明,是我偉大種花家最大的毒瘤。這種人多活一天,都是罪惡。

  

   也許我們混跡在犯罪組織身邊,會有機會碰到,見多少,殺多少,多說一個字都是晦氣。”

  

   “哈哈,怪不得你不逛古玩字畫,尤其是那些一手店,我覺得你可能真的忍不住哦。”雅雅深邃的看著我。

  

   “在種花家的疆域,我還是忍得住滴,至於出國了,只要手段干淨利落,那就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游啦。”

  

   “這種刀口舔血的日子,都能讓你說的這麼風趣。”

  

   “這就是辯證啦,好與壞總是一對雙胞胎嘛”

  

   “哼,不就是有了殺人自由,也有了被殺的自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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