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歌·逃避塵囂的姐弟反語
短歌·逃避塵囂的姐弟反語
……
谷鵑妹妹……谷鵑妹妹?
我輕輕呼喊著意識模糊的姐姐。
連續不斷的高潮終於耗盡了她的體力。正對著小穴的臉上早已被她激烈噴濺的尿與潮吹液弄得髒兮兮的,但我依舊微笑著。
雖然只有一天……
小鵑的心願,會實現嗎……
我的願望,已經實現了哦……
……
“你要是缺朋友,不如同你大姑二姑家那幾個小的聊聊。外人不好說的煩心事,你衝我們說,朝從小長到大的兄弟姊妹們說嘛……”借著打電話告訴我祖母住院近況的機會,母親還在開導我。
“可人家都有自己的生活,姐姐們正是談婚論嫁的好年紀,表弟也剛隨人上崗沒幾日,我怎方便叨擾?”我找理由推脫。
“你要怕這個,去找你大姑家大姐谷鵑聊聊唄?她可是里里外外怎麼勸都不肯找對象的。你倆互相交流,就當是幫開導開導人家了。過幾天,你爸辦事要去一趟老家,到那時,你也順路跟去住你大姑家兩天,聊聊,順便看看你谷鵑姐姐怎麼教網課的。我還有工作處理,那兒子我先掛了啊。”
這些年,父母雖有好意,然而關心我的時機和關注點總使我無所適從。
無非是讀了不三不四的大學里一個不溫不火的專業罷了。沒有考研,畢業後就變成了一個不上不下的待業人員。高中兩相痛苦的戀情中斷後,我在大學也沒有討女孩子歡心的念頭了。老實說,一開始我也對父母最為信任,可當我將有一次高中時的事袒露給母親後,她卻立刻想要聯系人家,說是幫我掃除什麼“心靈的陰霾”。
娘啊,你這樣不就讓人家女孩子覺得自己當初看走了眼看上了這麼個沒出息的男生,把她高中時本來純真美好的回憶給糟蹋了嘛?我要是她,肯定心里得難受一會兒。
不過事實上,那女孩子可不像我這樣軟弱。過了一會,那個本來刪掉的聯系人又申請加回我了。我同她簡單說了兩句,感謝她的好意,便向她說,之後還是保持距離為上,不必為了無緣的我白費心思,自信走自己的路。現在既然保了研了,努努力一路再升上去,到時候不管結不結婚,哪里用看男生的臉色,走在街上響當當的一個有為女青年嘛!
我肯定是沒有看走眼,可我自知不相配而放棄了。
雖不無遺憾,但當初沒有忍心糟蹋她真好。
再刪掉對方?那倒是不用了。彼此之間,早已僅剩一笑。
關於我的初戀,言盡於此。
不過,到底應不應該去聯系表姐們呢……
提到姑家幾個姊妹,童年往事便都涌上來了。
小時候除了同學和父母,最常見到的玩伴就是她們幾個。大姑家為了討兒子,硬生生是多造了三個女兒,等終於等到男孩,我已經一歲了。
聽說小時候的我很聽話,一口一個姐姐叫得她們心生歡喜。姑家幾個人都面善心軟,每次見到我,都臉生笑意。
除了我的姑父。
有時是在茶余飯後,有時是在節慶串親,親戚亂糟糟的口舌中總不免提一嘴姑姑與姑父感情的裂痕。
“裴家來的那男人,生意做砸了。欠人家的明明不是什麼大錢,總也拖著不還。一到晚上,富貴大夢不成,憂愁纏身,往往喝酒。一喝就醉,醉就亂性。你瞧咱自家嫁給他那大閨女,身上不知道挨他多少回了……多老實的一個人啊,每次實在耐不住苦要提分了,男人一求,馬上什麼絕情話也說不出來了。唉!真是……”
於是就罵,於是就笑。喝酒,吃菜。
小時候有一陣子父母忙,將我托在他家一星期。就這麼短短幾天,我便見著一次凶相。那時候初中的二姐每天打扮自己,和同學談戀愛,正觸著他逆鱗,吵了一陣,也不顧我是外人,不顧人家女孩子多要臉面,姑父將她反手按在床上,扯了個布條縛住手腕,拉下裙子和內褲,一蹬撬開二姐的大腿,吼“自己撅起來!”提棍便朝臀上抽。只比我大兩歲的三姐清璞馬上捂住眼睛,跑出房間躲了起來。家里放養的那只狸花貓倒是波瀾不驚,把目光投向我們,自顧自地繼續舔毛。
我小時候可還不是信息時代。才上小學三四年級的我懵懂無知,如今看來煞是厚顏無恥地好奇地盯著二姐的兩腿間看。那腿中間具體看到什麼已記不清了,只記得二姐哭天喊地的台詞。
“啊!嗚嗚……榕榕,別看,求你別……咿呀!別看我那里……不要!啊!嗯哼哼……救命……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饒了我吧……”
痛得實在太厲害,渾身顫抖的二姐顧不上我看了,將臉使勁埋在枕頭里,想把叫聲捂住。翹起的屁股上青一塊紫一塊,早看不出當初圓潤的外形。
屋里大姐谷鵑停下了寫作業的筆,把我從屋里拽出來,拉到她自己的房間里。
“榕榕,今天看到的事情千萬不要跟其他人說哦——”
“為什麼呀?”我問道。
“香薏是十幾歲的女孩子了,要是這樣的事被說出去,絕對會瘋的。”
“好——”我應聲點頭。
“嗯,真乖!給你糖吃哦……”我還記得自己的頭發被像小貓一樣輕輕拂過的感覺,和殘留在舌尖的水果糖濃郁的甜味。
大姐的臉上好像在笑,又好像在哭……
叫疼求饒的哭喊持續了不知道多久,姑父終於從二姐的房里出來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二姐都把自己關在屋里。
姐姐家在我不知道的時間里,又發生了什麼呢?
如果我來的時候姑父正忙於送貨,家里的笑意也就多了。也許喜歡捉弄小弟弟是少女們的天性吧。幾個表姐不但樂於把我和親弟弟穿上連衣裙打扮成公主的樣子,用手搭成轎子像帶新娘子一樣托起來,也特別喜歡……
“聽話,躺到床上去哦……”
“谷鵑姐姐,這是要做什麼……啊哈哈哈哈!快停下哈哈討厭!放開我!放開我……哈哈哈哈……”
每次到了把我充當玩具的時候,大姐就帶頭把我按在床上,強迫我把雙手向上伸直,然後向大臂上一坐,把我裸露的腋窩作為攻擊對象。香薏就坐在我的大腿上把杉衣一卷,手指已滑到我的腰腹。
“小玉小玉,幫我照顧一下榕榕的腳心哦。”谷鵑姐叫著清璞妹妹的小名。
“謹遵姐姐大人教誨!”清璞不知道從什麼電視劇里學來的說法,立刻投身到對我弱點的攻擊中。
“快停下啊哈哈哈,再不停下,我就……哈哈哈哈……就……”
“就什麼呢?就什麼呢?”谷鵑呵呵笑著,將自己的額頭貼在我的額頭上,左右搖晃著,稍微放慢了手上的動作,等我回答。
“我就……我就哭了!”有那麼一瞬間我擺出了一個難看的哭臉,但很快又不得不露出開懷大笑的表情。
看到我哭笑不得的樣子,姐姐的眼睛里頓時冒了光。
“哭臉可不好看哦~~~看來姐姐們的照顧還遠遠不夠吧?那麼……”
谷鵑姐慢慢放低上身,向我身上一趴,胸脯正好蓋住我的雙眼。
香薏意味深長地“哇”了一聲,而我卻只是因為視线被遮住感到惶惶不安。
被繼續壓住撓了一會兒後,指揮家發出了停止演奏的命令。
“好了好了,小玉小米,停下停下。”
臉上一陣柔軟的觸感,有頭發蹭過我的耳廓,大姐變得溫柔的聲音突然響起。
“好啦,別哭了,你看,已經不難受了吧?”
我天真地露出一副安心的表情,有些放心地大口呼吸。
“傻乎乎的榕榕真是太可愛了……”
“?”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哈哈哈……說好停下了嗎哈哈……”
肯定趁我看不見的時候打暗號了!壞姐姐……
連幼小的我心中也不免小小的生氣了。
把我放開之後,又是把我抱在懷里,又是給我嘴里塞糖……嗯,小時候的我真好哄開心啊。沒過幾分鍾,心里的記恨就煙消雲散。
等我稍微長大一點,想要欺負回去的時候,卻發現就連最小的清璞都對腳心和腋窩受到的刺激無動於衷,還一臉得意地衝我做鬼臉。
難道不怕癢是她們的家族特性嗎?有些失望的我只能作罷。
父母都不在家時,谷鵑便是家里的老大。洗衣做飯,燒水洗澡,乃至通馬桶換燈泡……
“是我應該做的。”
鵑姐常常獨自一人唱起無名的歌謠,似笑似泣。事後我模仿吟唱時難免不得要領。我們一起在中秋時賞月,一起過年,一起出現在親戚們的葬禮和婚禮上。不知不覺間,姐姐們不再是孩子。
當我升上初中時,谷鵑正在准備高考。她的目標是一所師范院校。
姑父那時除了跑貨運,又借錢合伙承下了一家賓館,打發姑姑和一個親戚住在樓下的小房間,每天打掃衛生和洗客人的床單。
“我希望和弟弟妹妹們在一起,和學生們交流。只有孩子們的心靈,才是純潔的。”
整整一年,她變得難以接近,似乎考試的壓力影響了她情緒的穩定。
或者說,抱著某種拼命反抗的決心,她的心產生了不易察覺的空洞。
二姐上高中後雖然表面上不再打扮,但暗地里仍與中意的同學藕斷絲連。
清璞在初中開始展現出過人的聰穎,到了高中依然在全校同年級的上千人中名列前茅。
而她們的親弟弟,最後沒有考上高中。姑父聽人勸誘上了當,什麼“一年工資多少萬”,連中專也沒有讓他報,而是慫恿他跟一個什麼廣州的培訓機構走了。
嘻,在那樣的大城市,那根本不是一個能安穩生活的數字。回來以後,又困死在初中學歷上,所學無用不說,連找一份體面工作都相當艱難。
下午到大姑家里時,屋里只有谷鵑姐一個人。她剛剛講完網課,只穿著無袖上衣和短裙,軟乎乎地翹著腳趴在床上,在平板上滑動手指虛擬種菜。
“呦,貴客呀——”表姐停下手上的農活,扭頭朝我笑了笑。
完全不需要來訪的理由,仿佛兩人早已期待著這一刻。
“好久不見……小榕榕的臉都變圓了嘛,哈哈哈……”
表姐將手放在我的臉頰上,開始像捏面團一樣揉搓起來。
“嗯嗯?停手停手!”
“哎呦呦——小樣,還害羞嗎?反正是表弟,給姐姐摸摸怎麼了嘛?”
姐姐已經正式工作五年了。在此期間,她看著兩個妹妹先後遷居外地,准備步入婚姻殿堂,到外地做電子產品方面工作的親弟弟剛剛陷入戀情,也是許久難見一面。即使逢年過節,身在外地的弟弟妹妹們也未必能回到這個家里了。只有身為本地教師且沒有結婚的大姐依然能夠在每個寒暑假離開學校旁的出租屋,回到父母的家。
只不過,連她的父母也很少回到這里了。姑父常去外地拉貨做生意,姑姑依然每天睡在賓館一層的小房間里。
為什麼回到這里呢?我問姐姐。
沒想到,她竟然皺起眉頭,思忖了一會兒。
“鄉愁?安全感?懷舊情結?以及……等待……”
“等待?等待什麼?”
“隱隱有那種感覺而已……”
“話說回來,給人上網課,鵑姐這身……”
“嗯?有什麼問題?不結婚和享受自己作為女性的身體是兩碼事吧?”她抬起下巴,以雙手和膝蓋著地、挺起身子的姿勢問我。一瞬間我不知道該看向何處。
“……也行吧。”既然本人都不介意,那有什麼關系呢?但我僅僅擦邊一提,姐姐便能聯想至此嗎……
她看了看我背上裝得滿滿當當的包,伸手托了一下,不禁為其重量嘆了一口氣。
“榕弟啊,您這是暫住來了還是把家搬來了啊?”
“你別說,我還真把所有可能用得上的東西都帶來了。”
我剛坐到床上,床底便立刻探出個警惕的貓腦袋,瞪我一眼就縮起頭。它可比不得早年那只能開窗會叼鼠的狸花貓,整日足不出戶、養尊處優。
“所以這次來看我,有沒有誰交給你什麼任務啊?”鵑姐笑意盈盈,從靠床的窗台上的零食籃子里擷了兩顆糖果,一顆放進嘴里,一顆丟到我面前。
“在那個任務的立場上,我們應該是一路人吧?反正……”
“這才對嘛!榕榕絕對不是那種會背棄姐姐要加入催婚大軍的反派吧?”
“可是,姐姐明明擁有這麼美麗的臉龐和身體……”
“好了好了,少拍你姐姐的馬屁了。你這個暑假一過,大學也畢業了吧?就沒有什麼想法嗎?”
“我打算……打算回家這邊來找個工作。”
“怎麼……也……”
鵑姐的臉上隱約飄過陰霾,不過她依然留住了笑容。
“那有什麼特別的意向嗎?”
“當然是工資能維持正常生活,上下班又不至於太遠的非體力勞動的工作。你看我這細胳膊瘦腿的,真跟人開玩笑一樣去搬磚,人還不要我呢!”
“嗯……也,也對……挺好……”
不過,我怎會不知你在想什麼呢?姐姐?
鵑姐把我拉過去,迅速地照下一張和我靠在一起的睡衣自拍。
和谷鵑姐聊了聊平時怎麼照顧貓咪,怎麼看待學生的話題,日頭很快落了下去。晚飯,我們倆准備到兩公里外的賓館那里找大姑同吃。
所以……
“……這電動車為什麼由你來騎,讓我騎不好嗎?不知道的人,心里恐怕要疑惑這家的媽媽怎麼這麼會保養了。”我坐在電動車的後座上,想著如今的場景,不免覺得有些好笑。
“又想被揉臉了是吧?誰老到讓人叫媽媽了啊!”鵑姐當即轉過身,舉手便捏。
“哎呦,行啦!不餓嘛!你要騎就讓你騎好了。”坐在電動車的後座上,倒也能觀察觀察我去外地上大學這幾年周遭環境的變化。我剛想說什麼……
“那就立刻抱緊我,不然小心給你甩出去咯——”她將控制動力的把手直接轉到最大,一個急轉彎竄到了路上。被鵑姐從旁超越之人,無不身軀為之一震。
“哇啊!你,你慢點!”
這時速僅僅二十多千米的電動車給她這麼一整,硬生生給我整出了摩托飆車的感覺。我不得不牢牢把自己固定在她身上,根本無心看周圍的變化了。
還好裝手機和卡包的口袋有拉鏈。
上一次這樣從背後抱住別人,是什麼時候?
是她……那個在我生命中一閃而過的少女……
如果現在不是面對著自己從小就認識的表姐,又怎麼能,再與人如此親密無間呢?
姐姐……現在,你在笑嗎?
賓館的陳設並沒有什麼變化。我們六個人圍坐在一樓廚房旁的桌前,吃著鵑姐的媽媽做的家常菜。一桌除了法律意義上的成年人,還有一位親戚家的小女兒。
蒜薹炒肉,韭菜雞蛋,大煮干絲混湯丸,有些許辣椒的干煸花菜,附帶一盤炒花生。
“榕榕在學校喝不喝酒啊?”
“不喝,煙酒可都害人。學校那邊還有販檳榔的,我也不嚼。”
“就是就是。”真太陽打西邊出來,鵑姐原來您也會幫我的腔?
“說來谷鵑啊,你也工作這麼久了,收入穩定,你看去年你三姐也……”大姑邊吃著菜邊提些關心的事情。我從旁觀色。
“嗯,香薏和清璞很好,這我知道。不過人與人的想法是不同的。媽,您就別管我這事了。”
“鵑子,可是……”緊接著那位女性親屬眼看也要接話。姐姐立刻搶斷。
“我會一直陪著媽媽的。”
“姑姑嬸嬸,怎麼都在聊鵑姐呀?我這放暑假大老遠從學校才回來,不該多提提我嘛?您看我最近是不是比以前胖點了?”我停下筷子,笑笑。
“我看看……你這不還是細胳膊瘦腿的嘛!也就臉上漲了點光。快多吃點。”
姑姑嬸嬸也笑笑。
那位少女看著我們,自始至終不發一言。
回家的路依然是鵑姐騎車載我,但這次她不讓我抱了。
“我騎慢點就行,你也順便看看這里的夜景吧。”
在這四线城市里,私家車並不算少,但過了上下班的高峰期,到了晚間,路上不免顯得有些空曠。枝干筆直的行道樹被橘黃色的路燈照得有些彎曲,抬頭看月,月卻朦朧難辨。鵑姐扎的長辮子隨著夏夜的晚風來回搖晃。
就在這時,我意識到,自己也已經二十多歲了。
“你先洗澡,還是我先洗?”我們兩人各自盯了一會電腦屏幕後,身上細汗帶來的油膩感越來越強。我將窗簾拉上。
“你先你先。來,就在這里脫光給姐姐看好不好?”
“才不要!”我臉一紅,把身體背過去。
“你忘記啦?小時候來我們家住的時候,我和你二姐可是趁你洗澡的時候拍了你的裸照的哦?正面、側身和背影都有!現在還存在我手機里呢!沒什麼害羞的吧?”鵑姐打了個滾,用戲謔的眼光看著我。
“別人看了那照片也認不出來是我吧?發給別人看反倒是鵑姐你更容易被當成喜歡小男孩的女流氓啊。”
“嘴巴太尖了弟弟,學了這麼多年真本事沒長,嘴皮子倒是越來越不甜了。好了,你要是不願意的話就去浴室吧……誒誒……你,你干什麼!”
我慢慢將衣物脫下來,轉眼間只剩下一條內褲。
“不是鵑姐你想看嘛!”說著連內褲也要脫下。
“唔……”姐姐漲紅了臉。“我,我早就在書上看過了。雖然我大學學的是生物不是醫學,但也不至於連這點知識都沒有吧?”
“那實物呢?仔細看了過嗎?有研究過男孩子的那些生理現象嗎?”
“那……那種東西不在我的教學范圍里……好啦好啦,我先去吧!”說著鵑姐匆匆站起身,朝浴室走去。
浴室響起嘩嘩的流水聲,我在鵑姐的臥室里打轉。
這姐姐,真是不小心……電腦屏幕都還亮著呢……嗯嗯?什麼啊?
屏幕正在播放一頁幻燈片。
“想 看 嗎”
其上的內容如此寫道。
原來是故意留給我看的……有話就不能當面說嘛……我點擊進入下一頁。
“小 壞 蛋!”
嗐!
PowerPoint,關閉!
瀏覽器歷史記錄,啟動!
不過鵑姐肯定早把危險的歷史記錄刪掉了吧……呃……
……當我沒說。
我漫不經心地翻看著,意料之外的頁面卻躍入眼簾。
不能說是全刪完了,只能說是完全沒刪。每隔十幾行,就會出現乙女向和SM的情色內容。所言之事,舉案齊眉、共赴巫山,間雜著強制與受虐,女上位和女下位都有。但似乎只有其中一方親眼看著對方長大、知根知底的親密關系,才能使她安心享受。
鵑姐以前偷偷提到過,用手和工具滿足會有衛生風險,只用虛構的材料精神滿足就沒有這個問題了……
不是因為沒有欲望才維持現狀的……肯定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記憶中對不美滿的婚姻和子女受到的傷害深深的恐懼吧。
空洞被獨立自信積極樂觀的外表包裹,任誰都無法輕易觸及並將之修補完好。
也許一開始,谷鵑是更希望同自己的親弟弟親妹妹們捅破這一層吧。然而,長姐的責任,與弟妹們相繼找到的美滿愛情,怎麼能允許她拉著他們中的任何一位奔入荒野之中呢?
只有這位表面上依然站立著,實則失魂落魄的我,才是玩壞或被其玩壞都無甚可惜的滿意選項吧。
回憶中父母和長輩的話語,一點點為我拼湊出這個家庭發展的短暫歷史。
這個家庭起初因為姑父無法與其野心相匹配的能力而落入困苦,東拼西湊,走到今日開枝散葉,將落碩果之時,是一日一日苦心經營的回報。遺憾的是,直到今天,大姑與姑父也不過是因為利益和孩子們而綁定在一起。經年累月的情感錯位,兩人的愛情早已在生存的壓力下化為飄散的紙灰。
我想,身為長女,作為最早開始目睹一切的幼女,在這個家庭最風雨飄搖的時間學習如何照顧家人並生活下去的少女,想必為了能庇護母親和弟妹們而隱瞞了更多不為人知的辛酸。
從小作為獨生子受到父母的精心呵護的我,只是一無所知的人……為人處世的態度、方法和能力,對真實社會的認知程度,我不堪望其項背。
離開了親人們的支持,我恐怕立刻就會倒下。
精神再度陷入短暫的低迷中……我關閉頁面將電腦顯示內容恢復成一開始的樣子後不久,水聲就停歇了。
只穿著內衣的鵑姐踱著步,若有所思地來到床前。
“好了,該你洗了。”
谷鵑拋下這句話,拿起吹風機,坐在床邊將潮濕的發絲恢復輕盈。
當我回到房間時,沒換衣服的鵑姐戴著耳機,抱著平板靠在床頭,正在無意識地輕撫自己藍色文胸下的乳房。
“姐,我回來了。”我小聲說道。
沒有回應。
谷鵑的眼神有些迷離,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止。
我沒有做聲,只是默默呆在床的另一頭看著手機上紛亂的訊息和新聞。
過了一會,如夢方醒的姐姐面露驚恐,後知後覺地發現我的身影。
“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嗯……也就姐姐在整理上半身衣服的時候吧”
“整理衣服是指……啊!啊啊啊啊——”
“沒關系,鵑姐只是在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嘛。”我打開背包,慢慢翻開一個隱秘的夾層。
“如果需要的話,可以把這些借給姐姐用。”
“這,這!不要……”
如果剛才鵑姐的臉還是半熟的紅苹果,那麼現在已是熟到要落地的程度了。但對我接下來做的事情,鵑姐絲毫沒有抵抗。
我拉住姐姐的一只手,讓指尖向內蜷起握住振動棒的手柄,然後打開最低檔位的開關,輕輕移動到鵑姐的胸脯上。然後將幾枚跳蛋丟在床上。
“姐姐還是處子之身吧?最好不要用在下面哦。”
我松開手,起身前往表弟曾經睡過的小房間。
鵑姐害羞的臉上露出困惑的表情。
晚上十一點半,我依然沒有入睡。與剛才的姐姐姿勢一樣,我戴著耳機,聽著泣系作品的原聲帶。
表弟房間的門忽然被拉開。
“榕榕睡了嗎?”
“沒有。第二天不用起早時,這個點我哪會睡覺呢?”
“嘻嘻,這一點上咱倆還挺像的。為什麼非得分開睡呢?干脆回姐姐的房間來吧。”
“那是不行的,因為……總之就是不行!”
“那我就來這里!”鵑姐關上燈,掀起被子,靈活地鑽進了被窩。
只聽見咔嚓一聲響……
為什麼鵑姐會有這種……不過想到我包里的東西,姐姐有這個也很正常吧?
我的右腳腕和鵑姐的左腳腕被鎖在了一起。
我們兩個悶在被子里,彼此用很小的聲音說話。
“僅限今天一晚……讓我們兩個,互相為對方扮演喜歡的情侶吧?”
“不行的,姐姐……我們是不行的……我是不行的,你也是不行的……”
“反正,反正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啦……”被窩中響起胸罩鎖扣分離的聲音。
“姐姐,都這樣忍不住了……為什麼還不去尋找另一半呢……”
“因為……姐姐很害怕……”鵑姐把身體貼了上來。
“我也很可怕呀!再繼續粘著我的話,我就要,就要咬你了!”我轉頭做出一副撲咬的樣子,不料黑暗之中,腦袋突然被誰的手一按,一處軟軟的凸起迎上來,正好填入我的嘴巴。
“唔唔唔!”我慌張地想要掙脫,又不敢發力。
“啊——啊哈哈哈,真的很可怕呢!不過不是上面,是下面哦!”
內褲被姐姐褪到了腳腕處兩人鎖在一起的地方。轉眼間,一只手已經握住了我豎起的下體。
“弟弟洗澡之前說的很對!紙上得來終覺淺,現在就來研究研究,如果被人仔細欺負這里的話,男孩子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嗯哼~~~~~~”
我平躺在床上,任憑鵑姐玩弄我的身體。無論如何,我決定守住最後的底线。
怎麼才能讓姐姐冷靜下來呢……
陰莖受到反復刺激的我慢慢也變得渾身燥熱起來。過了十幾分鍾,這股難忍的火焰慢慢燃燒到了最旺的時刻。
“感覺怎麼樣了?老老實實告訴姐姐呦——”
“快……快要忍不住了……別再摸了,會把被子弄髒……”
“原來是在忌諱這個啊?不要緊,不管出來多少,姐姐都會小心地接住,不會弄髒床鋪的!”
“什……什麼?不可能,現在就要——呃!”
突如其來的舔舐感讓我的腦袋變得暈乎乎的,脆弱的防线土崩瓦解。
鵑姐用口腔將我的幾乎整個肉棒包裹進去,似乎都捅到嗓子眼了。這讓她無法進一步用言語挑逗,只能更快速地擠壓,催促我趕緊投降。
“嗚噗——咕——嗯嗯……咕咚——嘔咳……咕……”
我身子一挺,持續被貪婪的姐姐吮吸著,沒堅持多久就癱軟下去。
幾滴白色的濁液從姐姐的嘴角漏出來,流到姐姐的上乳。
“噗哈……呼……呼……好了,接下來就該……”
“不行!剛才已經是底线了!更進一步的話,該怎麼向家里人交代啊……”
“欸——真掃興,怎麼不論在哪里、在做什麼事,都要提他們啊?”
曾經受自己照顧的親弟弟親妹妹們都收入穩定,不需再費心,現在倒是大家反過來擔心姐姐的幸福了。
唯獨只有我,仍未能找到出路。我也不像親弟弟那樣,每日與她生活在同一片屋檐下而產生明顯的背德感,而
是時隱時現。只有我能讓谷鵑姐繼續體驗“別人需要我照顧”的熟悉感。
明明就是姐姐自己心里有一個需要別人注入愛意的空洞……
但這樣軟弱的我,是不行的……
與此同時,我也在害怕著自己。
“姐姐明天不用上課吧?”
“嗯……明天沒有安排……”姐姐小聲說。
“那麼,姐姐想當一天小孩子嗎?不對,姐姐明天必須要做一天的小寶寶才行!把這個的鑰匙給我。”
我擺動著和姐姐緊緊相連的右腳,語氣強硬起來。
“嗯,很想,早就想了……”
我和谷鵑姐緊緊擁抱,緊靠著彼此的臉頰和胸膛。無聲的淚水沾濕了同一條枕巾。
明天,我將不自量力地扮演一天的監護人角色……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想趁鵑姐還沒有醒先准備好早餐。我出門買了包子和豆漿,回來以後,開始嘗試沒做過幾次的煎雞蛋……對,我甚至連煎雞蛋都沒有把握能做好。
而仍在熟睡的女孩,可以毫不費力地獨自張羅一桌好菜。
准備好勉強還看得過去的飯菜後,接下來就是准備照顧小寶寶的工具了。
我將昨天的手銬、振動棒和跳蛋放在姐姐臥室的窗台上。接著,到儲藏間里找到了一捆材質柔軟的繩子、幾根跳繩和不透明的寬膠帶。
不知道還有沒有……啊,找到了。好像是去年離世的姑父的母親用剩下的……
我又拿起幾片尿不濕。雖然照顧表弟時用的奶嘴還在,但是其上已經積滿了灰塵,有些變色了。
看來只能用那個替代了。
做足准備後,我來到姐姐的面前。
姐姐,已經不能反悔了哦……我微笑著,將依然閉著雙眼的谷鵑的雙手小心翼翼地拷在一起。那副朴素的睡顏,看起來是如此安心。
這樣,你就能變成“妹妹”了。
“小鵑妹妹,該起床洗臉了——”
耳畔傳來溫柔的呼喚聲。
我睜開眼。那令人有些懷念的臉龐正對我輕輕笑著。
“榕榕,這是……”
“妹妹這麼小,應該還不能說出完整的話的吧?來,把這個戴上——”
“嗯嗚?”
想要掙扎著躲避著弟弟將那個橙紅色的圓形物品塞入牙齒之間的我,卻發現手腳無法移動。
宗榕掀開被子,我才發現自己隱私部位沒有任何遮擋,光溜溜地顯露在弟弟面前。唯一與我身體相接觸的布料是墊在身下的寬大浴巾。
在我驚訝地張開嘴時,弟弟趁勢便堵了上來。
腦後傳來的“咔噠”阻絕了我想要將口球吐出來的念頭。
直到此時,我才想起來昨晚好像答應了弟弟的什麼要求……
糟糕了,為什麼我那時會點頭啊?
欣賞了一會我的掙扎之後,宗榕手上出現了一條濕毛巾和一條干毛巾。經過一番仔細擦拭,我的頭腦慢慢清醒過來。
“嗯!真乖!沒有亂動呢!看來咬著奶嘴的感覺很舒服?”
“嗚……”臉上漸漸開始發熱。
被這樣拘束住,能動得了才怪……嗚……臭弟弟……
手腕上的手銬中間牽出一根跳繩,拉到接近極限後就地緊緊在床頭,又在兩個拇指上套了一個小小的繩環,也牽线拉在手銬上,使我的雙手無法移動,而十根手指則用膠帶包裹起來。雙腿就像那些視頻里一樣呈M字形狀打開,把上下兩段沿膝彎折疊後用纏繞數圈的繩子系在一起。胸上、胸下、小腹處各有一道橫向的繩索將我壓在床上。
與直觀的束縛方式一起引起我注意的,是食物的香氣。
只見洗完手回來的表弟正對著一只肉包子咬下第一口。
現在就堵上我的嘴巴,是想讓我餓肚子嗎……
哪有不給孩子吃飯的道理呀!我不免有些忿忿地看著他。
不過,榕榕咬了一口後就放下了包子,用另一只手輕輕摸摸我的鼻子。
“小饞貓,餓了吧?放心,怎麼會有讓小妹沒飯吃的哥哥呢?”
榕榕著手解開我腦後的鎖扣,將一件小孩子吃飯時用的罩褂披在我身上。
僅僅戴了一小會兒,口球就已經變得潮濕了。
正當我以為他會正常的將食物送到我嘴邊的時候,卻看到他叼著一小塊食物慢慢靠近我的臉……
我慌忙把臉扭到一邊,來不及減速的包子沾上了我的臉蛋。他就勢舔了我的臉,把包子留下的油漬擦掉。
“好孩子可不能挑食,浪費糧食的壞孩子會被變成糧食哦——”
不行,不行……
昨天晚上無法忍耐的情欲給予我的勇氣煙消雲散。
我左右擺動,抗拒著與弟弟的唇齒接觸。
“剛剛才夸獎過,馬上就不聽話了呢……那麼,妹妹要被當成食物吃掉咯。”
榕榕停下了叼肉包的動作,開始用力吮吸我立起的乳頭。
“啊——啊!”遭受意料之外的刺激的我不禁張開了嘴,當我准備再次咬緊牙關時,牙尖卻碰到了弟弟伸進來的手指。
猶豫了一瞬間,我還是放棄了用力咬下去的想法,乖乖放松了下巴。
“嗯嗯,這樣才是好妹妹!”
包子和煎雞蛋吃到差不多時,貓咪“布谷”循著香味出現了。
“躺著喝小心別嗆到啦。哥哥現在要去照顧另一個妹妹,馬上回來哦。”
弟弟將一大杯豆汁立在我身旁,將插好的吸管塞到我嘴里,撩起罩褂,便按照昨天聊天時我說的食量給貓食盆里添上了貓糧。
怎麼會嗆到,太小看……咳……噗……
啊啊啊啊!討厭……
嗆出的白色豆汁都撒到了鎖骨旁和胸上,昨天晚上的記憶頓時涌現……
“嗯哼哼,果然離開別人照顧的話,妹妹做不到一個人吃飯呢。”弟弟一邊用毛巾擦掉我身上的白色液體,一邊貼著抱枕將我的頭向上扶起。
出糗的我沒有心思反駁,專注地吸著豆汁。
上一次像這樣被人喂著吃飯,是什麼時候呢……
想不起來……
“好啦好啦,張開嘴,啊——”飽腹帶來的幸福感沒有持續多久,我閉嘴的權力便再度被剝奪。
接著,宗榕剪下一塊膠帶,將我的蜜唇分開,剝開花蕊的外皮,將一枚粉色的橢圓形物體穩穩當當地安置在小小的凸起上。對待粉色的乳頭也用兩枚跳蛋如法炮制。
隨後,他拿起紙尿褲,嚴嚴實實地包裹住我的會陰和後庭。
我閉上眼睛,等待一切開始的時刻。
嗯?
等了許久,身上的玩具也沒有任何動靜。膠帶微小的黏著感完全不足以讓我產生肉眼可見的身體反應。
我睜開眼睛一看,只見宗榕從背包里取出了一本封面瑰麗的書,坐在我身邊煞有介事地讀起來。他裝出一副閱讀極為認真、仿佛正與作者進行靈魂交流的嚴肅表情。
真是的,明明我都是砧板上的魚了,只是這樣被放置著,我會無聊的……
我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向他表示抗議。
他忽然問我。
“你是我的……妹妹嗎……”
我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點點頭。兄弟姐妹,在此成為密語。
宗榕哥哥放下書。與此同時,膠帶固定住的三枚死物蘇醒過來。
身體本能地應聲縮緊。
……
年齡退行……是我試圖給予谷鵲的諸多體驗中那個應當肯定的答案嗎?
不對……我不應該懷疑……即使這不是最佳答案,但也是我決心要做的事。
“只有孩子們的心靈,才是純潔的。”不論你偏執的話語是否正確,我會送你,回到你所凝視的純潔之中……
哪怕只有不到一天。哪怕你的身體會因此變得不再純潔。
從此刻起,我將扭曲心中的視线。
我端著一本無刪減的精譯童話盤腿坐在窗台上,准備好擦洗的毛巾和用於更換的尿不濕和浴巾,將妹妹的玩具的功率慢慢調大。然後,拿起梳子,開始一綹一綹地梳理谷鵑妹妹淡棕色的頭發。
妹妹嗚咽著,拼命想要合攏雙腿而不得,渾身顫抖,通體泛著紅暈,額頭、身上的肌膚和瞳中都漸漸顯映出晶瑩的水滴。我不斷在妹妹的身上愛撫著,用紙巾拂去流淌的口水。
姐……不,妹妹,失去了平日里的俏皮勁,此刻正泫然欲泣,變得既溫順又惹人愛憐。原本的長發經整理大部分扎到腦後,在前面留下幼女似的兩角發辮。
妹妹哼叫的頻率變得越來越快。我拿起撥浪鼓,在小鵑眼前打著節奏逗弄。
她似乎瞪了我一眼,但很快就顧不上其他心思,乖巧地跟隨著我弄出響聲的鼓點不斷收縮著小穴。
我小聲哼唱起腦海中飄過的各種模糊不清的兒歌和催眠曲,試圖安撫生性好動但又無法獨自起身的小鵑。我用手掌按壓在小鵑的小腹上,放在柔軟的大腿根處,感受著僅憑雙眼觀察到的小小起伏難以置信的力量傳遞到手心之中。
“小鵑,非常有朝氣呢……真是個健康可愛的好孩子……”
我在聽話的妹妹發梢邊耳語。為了擦干她額頭上的汗水,我用毛巾掠過她的雙眼。
妹妹的眼睛被毛巾蓋住不過幾秒,終於繃直腳趾,用柔軟的身體全力頂撐著箍住上身的搖籃之繩。
在一聲長長的幸福啼哭之後,妹妹的小腹頓時沒了力氣。玩得十分高興地小鵑渾身香汗淋漓,流下了幸福的淚水,這或許是她第一次如此這般全身心投入地玩耍吧。
“玩得很開心呢。沒關系,時間還有很多,小鵑不管玩到多晚都可以哦……”
看到小鵑如此興奮,我怎麼忍心奪走她的玩具呢?不,不但不拿取,而且還要給予她更多的玩具玩。在目睹小鵑一次又一次以相同的樣子享受玩玩具的快樂之後,擔心同樣的玩具會讓妹妹玩膩的我將窗台上的魔法棒也拿來。
“唔!嗯嗷!”
“嗯,聽懂了,小鵑想要這個對吧。”
看到有新玩具可以玩,小鵑頓時開心的搖頭晃腦,從口中急切地擠出聲音向我討要玩具。見她如此迫不及待,我啟動魔力回路之後,便直接接觸小鵑的胴體上最脆弱最需要優先保護的部位,向她施展能變得更加舒服、更加有活力的魔法。
很快魔法明顯起了作用。小鵑妹妹的身體變得比之前更有力氣,在小小的搖籃里做出了許多之前沒有的新動作,發出最為甜蜜嗓音的時間間隔也越來越短。
那副全身的每一處角落都充分蘇醒過來的模樣,那樣急促的年輕的喘息聲,就像是迎著朝霞奔跑一樣。小鵑的瞳孔陣陣上翻,眼神聚焦在無窮遠處,想必一定是為了看清天空中太陽的模樣吧。
直到你完全盡興之前,我都會像這樣,在撒嬌的你的耳邊用我貧瘠的知識中貯存的所有詞匯去夸獎你,安慰你,陪伴你的哦……
……
當小鵑身下的浴巾快要濕透時,擔心她玩得太累而著涼的我暫時關閉了玩具。有些失望的小鵑垂下了腦袋,翹著的腳掌和手指也耷拉下來,只有胸膛的劇烈起伏依然在表達著尚未褪去的喜悅與興奮。
我先用毛巾耐心地擦干小鵑的身體,然後替換上備用的浴巾,讓小鵑的身體保持干爽。
過了一會,妹妹開始不滿地哼唧起來。
“小鵑,現在想繼續玩玩具嗎?”
我拿起魔法棒向她靠近,但她輕輕搖頭,視线一直看向自己的兩腿之間。
對了,差點忘記了。玩了這麼久都沒有幫妹妹把尿,恐怕早該幫她換紙尿褲了。
“是尿尿了嗎?”
小鵑害羞地閉上眼睛,輕輕點頭。
“那要加油忍到哥哥幫你換好尿布呦!妹妹一定能做到的,對吧?”
妹妹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的手,看起來自信滿滿。
沒關系,多余的尿不濕我早有准備。我揭開紙尿褲,用紙巾抹除妹妹下體殘余的液體,揭開膠帶,露出需要重點清潔的部位,一只手捋下外皮,揪住直直挺立的小豆豆,另一只手用粗糙的干毛巾仔細地反復擦拭。小鵑的眼睛突然睜大,因為濕乎乎的東西離開身體的舒爽感而繃緊腰肢。沒過一會,小鵑的陰唇又開始向外滴水了。
我還沒有清理完,一陣低微的哭泣聲便傳入耳際。大概是過於逞強後發現自己堅持不下去而產生自卑感了吧。
“實在忍不住也沒關系,下面還有一層毛巾墊著呢……而且,小鵑身上流出來的水一點也不髒——”我停下來,撫摸小鵑的顴骨和下巴。
眼看著我就要換好尿不濕,谷鵑妹妹的身體放松下來時,我卻意識到一件不和諧的事情。
“小鵑妹妹的這里,超前發育了呢,已經長出毛毛來了……”
“為了妹妹的身體以後變得更美麗,必須要全部拔干淨才行啊。”
我一只手在某人的梳妝盒里摸索,另一只手再次接近紅潤飽滿的小肉芽。
小鵑頓時瞪大眼睛,滿臉寫著恐懼,甚至害怕得忘記了搖頭。
看來需要忍耐的時間臨時延長對小孩子是非常大的打擊呢。
“算了,下午再清理吧。快到中午了,不能讓妹妹在午飯時間餓肚子啊。”我幫小鵑穿好了尿不濕。
如果早飯我還有計可施,午飯除了米飯之外真的就只能仰仗外賣了。
三拼雞排拌飯,洋蔥牛肉煲仔,酸湯肥牛米线,鹵汁黃燜雞……
望著眼花繚亂的外賣選項,一時間又犯起了選擇困難症。
不過無論我如何支付,花的都不是我掙的錢。
……
他稍稍放松了拉住我手腕和橫在胸前的繩索,將我的上身扶起,將兩層抱枕墊在我的背後並在我的胸前鋪了布,用勺子將肉菜同米飯混合,一起送到我的嘴里。
“這樣,就不會噎到了吧?”
雖然上午被他蠻不講理地弄到高潮了,但我確信,只要現在我將稱謂還原,他就會立刻將我解放。可我的心底卻抗拒著說出重獲自由的話語。
明明極度痛苦,可是身體和精神卻變得無比放松。
在這一刻,我意識到——
能夠沉浸於淫欲中,無需思考任何煩心事,無需擔心能否活下去,明顯就是一種奢侈。而我,或許一直憧憬著這樣的奢侈。
在苦心孤詣地思索前路,並為此而在雙手所及之地搜尋全部的希望,與因為快感而被剝奪思考能力、全身心地體會著肉體上的痛苦和快樂之間,什麼才是幸福呢?
不管答案如何,兩者都需要自己或某人的苦勞作為支撐。
沒有身上宛如搖籃的有形繩索臨時的保護,無形的枷鎖將更為緊密地將我拘束在自己的位置上。
“榕哥哥,啊——”我像巢中的幼雛那樣張開嘴,等待著他的投喂。
說起來,飯菜好合口味啊,就像是我點的一樣……
“好吃嗎……妹妹?對吧?”
在我喝完最後一勺湯之後,他凝視著我的雙眼,再次詢問。
“好吃,非常喜歡!”
“下午也想要哥哥繼續陪你玩嗎?”
“想——”
“那麼,繼續來做個乖孩子吧……”
我順從的咬住用於替代奶嘴的球體。繩索重新陷入我的皮膚。
……
不要不要不要!我後悔了,真的!快停下來!
“嗯嗯!嗚哦!嗷!”
怎麼會用這麼原始的工具脫毛……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嗚……
每當宗榕拿著拔毛夾的手一起一落,我的嘴角就止不住地抽搐。吃痛的雙腿不屈不撓地嘗試並攏來護住前庭,可還是無法掙脫柔韌的繩索。而當那柄金屬制品有意無意地觸碰乃至刮過花蒂,擔心那里真的被意外夾到的我漏出嬌聲的同時又不敢用力晃動。只能依靠不斷地搖晃頭顱和咬緊口球來減輕痛苦。
“加油哦,已經拔掉三分之一了,妹妹的這里很快就能變得像白紙一樣干淨咯。”
你的臉上始終掛著微笑。那樣陰郁與渴求的笑容,卻讓我無法移開視线。
“毛毛被連根拔起看起來很可怕?那只要妹妹看不見就好啦。”
你停下手上的動作,拿出一條毛巾俯身靠近我的眼睛。
明明這樣會因為緊張變得更疼的……欺負人……
啊,乳房正被玩弄著……可是為什麼,疼痛沒有停止?
難道是……難道!
我感到有人面朝前方趴在我的身上。
嗚啊!
明,明明是腳趾,明明是背對著我的臉,卻依然准確地夾住了我兩座山丘上的凸起。與此同時陰阜處毛發被拔除時尖銳的疼痛和敏感點被觸碰的興奮愈發挑動著我渴求的欲望。很快,下身變得濕潤起來。
“妹妹就這麼喜歡被哥哥拔毛嗎?沒關系,盡情地為了哥哥能欣賞到而流出來吧。無論妹妹最後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負責任的把你和床清理得干干淨淨的。”
才不是啊!我搖著頭反駁。在一片漆黑中,身體的觸覺潛能似乎被喚醒,每一次撫摸、按揉和拉扯都清清楚楚地傳遞到腦海之中。
再這樣下去……我就要……就要在連尿不濕都沒有的情況下潮吹了……
但是真的……太舒服了……
不去是不行的。
能這樣去是一種幸運。無緣被信賴的人弄到高潮的話,反而非常可憐……
我似乎真的開始喜歡這樣的關系了呢,喜歡著內心動搖不已、卻依然為了我而願意這樣扮演的你。
宗榕哥哥……
呼吸開始不受控制,外表應該已經掙扎到一塌糊塗了吧?
不能讓親弟弟親妹妹見到的、小鵑最喜歡被看得清清楚楚的丟人樣子,請哥哥盡收眼底吧。
我要上了……
“呼——呼——嗯~~~~~❤”
潮吹……完全停不下來……
這個角度,肯定會濺到你的手上甚至臉上的吧?
對不起……給哥哥打掃妹妹身體的工作增加難度了呢……
“嗯啊——”
還在拔呢……好痛……好開心……
哈啊❤——要暈過去了……
呃唔……
……
等我再醒來時,天又黑了。我正躺在……
宗榕的腿上。
下半身的束縛連同黑色的毛發全都不見了,只有拷住的雙手依然被靠在床背上睡著的宗榕緊緊攥住。窗台上,兩人份的晚飯正為了保溫而裹在棉布里。
榕榕很快睜開了眼睛。
“妹妹,快要長大了呢……要吃晚飯咯……”
“榕哥哥,你能……”
“今天的小鵑,無論有什麼願望,沒用的哥哥都會幫你實現……”
“在小鵑長大之前,能再喂我一次,幫我洗澡嗎……”
“榕哥哥……洗完澡之後,我就會長大了哦,比哥哥還要大好幾歲……等我長大之後……”
谷鵑的臉上好像在笑,又好像在哭。
“就輪到哥哥,當小寶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