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大小姐成奴記(二)
第二章:酒吧
自從上次被拘束著幫昕研看家以來,羽鈴已經很久沒再度拜訪她了,最主要原因還是怕被女仆蕾妮發現自己有這方面癖好。可對於已經親身體驗過拘束的羽鈴來說,那是比看圖片和視頻意淫來的更直接的快感。每當想起被昕研緊緊捆綁外加語言上的侮辱,羽鈴的身體就燥熱難耐。
【那就...再去一次?】
羽鈴內心一次次慫恿著自己,捆綁拘束猶如毒品般在她體內扎根,迫切想要得到別人的拘束就像吸毒者渴望毒品,這些都早已不受大腦控制。
大門傳來敲門聲,昕研身穿睡衣眯著眼打開門,門外的羽鈴穿著米色花紋洛麗塔一臉期待的看著昕研。
“你怎麼又來了?而且還這麼早...我還要睡覺呢...”
“姐姐對不起...這是...這是我的慰問品...”
慰問品是一盒由蕾妮推薦的國外某高級化妝品套裝。雖然昕研很不想讓羽鈴進來,可看在這貴重的禮物份兒上只能請進客人。
終於羽鈴又一次來到這期待已久的地方,進入屋內羽鈴注意到客廳角落擺放著個一個不大不小的狗籠。
“姐姐這是要養狗?”
“嗯,一個人無聊養著玩,今天正好休息,所以准備一會兒去寵物市場買一只。你隨便找個地方坐一下吧,我去換衣服。”
“那個...那個...”
“嗯?怎麼?”
“我能...我...我能進去試試嗎?”
羽鈴有些害羞的指了一下籠子。
“隨便你。”
昕研還是一臉不屑,說著便幫羽鈴打開狗籠,羽鈴也很配合的鑽進去,然後昕研用小鎖把籠子鎖上便進臥室換衣服去了。
“怎麼樣?體驗完了沒?要我放你出來嗎?”
“沒事的,姐姐不用管我。”
“我怎麼就遇見了你這個抖m,真不讓人省心。”
“因為一到姐姐這里我就...”
“那...小母狗?我要出門買寵物去了,還說一起去呐...既然這樣那家里就拜托你了?”
“姐姐去吧,我會看好的!”
“我回來以後你可得出來了,別和我的狗搶籠子...”
“知道啦~”
昕研說完便離開家,留下羽鈴一人在狗籠里,籠子的長寬高大約1米,是專門用來關大型犬的特制狗籠,框架都是由不鏽鋼制成,正好能裝下體型嬌小的羽鈴。而現在的羽鈴則處於一種亢奮狀態,在她瀏覽的黃色網站里經常看見有把女孩當寵物一樣關在籠子里拘束起來的畫面,現在她也正體驗著這種感覺。
籠子里的時間如水般流逝,短短幾小時後大門傳來門鎖轉動的聲音,昕研回來了,可她並沒有帶著狗回來。
“姐姐怎麼沒帶狗回來呢?”
“還不是太貴了!誰知道一只狗都要五六千,誰買得起呀!氣死我了!”
昕研來到籠子旁打開鎖。
“行了出來吧,這籠子現在已經用不到了,過幾天我就把它丟了。”
“丟了?好可惜呀!”
“怎麼?你想要?要的話你拿去就是,就當我送你的回禮。”
“我才不要呢...”
羽鈴爬出狗籠拍了拍裙子站起來,昕研則坐在沙發上嘟著嘴。
“姐姐為什麼這麼想要寵物?”
“你不覺得小狗很可愛嗎?而且能在我無聊的時候陪我解悶。”
“不是有我在嗎?我可以幫姐姐解悶呀。”
“你?就憑你?還是算了吧。”
昕研話語中還是有些輕蔑的語氣,但正因為這點才被羽鈴所喜歡。在日常生活中羽鈴可以說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周圍的人都對她點頭哈腰,說話都非常注意用詞,這也讓羽鈴覺得自己周圍的人太過虛假,唯有在昕研這里能坦誠相待。
“喂~要不要和我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姐姐說的是什麼地方?”
“你只需要回答我去,還是不去。”
“那就...去吧。”
“這還差不多,走!”
說是風就是雨,昕研拉著羽鈴就去樓下打車,十多分鍾後車抵達目的地,是一個坐落於城市城邊的一家酒吧。
“姐姐不會是因為不開心才想來這里喝酒的吧...可是我不會喝酒...”
“不喝酒就喝飲料!搞得和誰強迫你一樣!”
“嗚...”
又被昕研訓斥的羽鈴委屈的低下頭,跟著昕研後面走進酒吧。
雖說酒吧遠離市區,可里面的裝修卻十分考究,富有年代感的木桌子,不斷折射光线的水晶燈,放有許多酒的牆櫃等等。
“二位是來?”
“喏~”
昕研老練的舉起戴在右手的手鏈,雖然在羽鈴看來有些不解,不過他們兩人似乎很有默契,酒保也沒多問,便帶著兩人來到後廚。廚房和別家的毫無差異,羽鈴和昕研來到一面嵌在牆上的冰箱門前,待酒保輸入密碼後便橫著把冰箱門推開,接著一條往下通的樓梯便顯現在視野中。
“祝二位玩的開心...”
酒保說完後紳士的用手做了個請的動作目送羽鈴昕研走入。
“這里居然有個密道!好有趣!”
“哼~有趣的還在後面呢!”
“後面?我們是要去哪兒呢?”
“這是家酒館可不簡單,它有兩個區域,一個是剛剛我們進來的A區普通區和我們馬上就要進入的B區調教區,在B區你可以隨處看見各種被緊縛起來的人。”
“真的?”
“B區雖然也是酒吧,只不過女性進入要求必須被拘束,拘束沒有規定,你可以自己選或者讓工作人員幫你選。”
“居然有這麼好玩的地方!”
聽到拘束兩字後羽鈴的內心又開始蠢蠢欲動,她等不及想要快點被束縛,而且知道昕研也會被拘束起來便更是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內心想法都寫在了臉上,紅著臉痴痴的望著前面的門。
“兩位美女歡迎光臨。”
站在門口的服務員客套的迎接著羽鈴和昕研,昕研已經習以為常的沒理會,而羽鈴則害羞的快把臉埋到胸口不敢直視服務員,畢竟平時在家大伙們都是把自己當小孩,從來沒有這麼成熟的稱呼過自己。
“兩位的關系是?”
“姐妹!!”
羽鈴毫不猶豫的說出口,惹的一旁工作人員捂著嘴笑。
“不不不,怎麼是姐妹呢?羽鈴你記錯了?是主仆哦!”
“怎麼能這樣子...”
羽鈴本想反駁,可害怕昕研會生氣便膽小的壓低音量看著她的臉。似乎察覺昕研也並沒有生氣,只是以開玩笑的口吻在給服務員介紹著彼此的關系。
“那女奴妹妹跟我走吧?主人姐姐的話就去另外一邊准備,一會兒見。”
說著工作人員便用項圈拴在羽鈴脖子上,像拉寵物一樣牽著項圈的繩子把羽鈴帶進右邊的屋內,昕研則自己走進左邊的那一間。
“那個...請問?這是要干什麼?”
“小妹妹是第一次來吧。”
“是的。”
“你的主人要求我們給你裝扮一下呢...所以...”
話音剛落房間的門被推開,進來一位身形魁梧的男人,他從員工手中接過拴在羽鈴脖子項圈上的繩子,開始打量起羽鈴。
“不錯,是個很棒的奴。”
“嗯...”
男人拉過繩子把羽鈴拉至身前,用手捏住羽鈴下巴左看右看,又時不時摸摸羽鈴的手臂或者揉揉羽鈴的大腿,而羽鈴也很配合的沒有亂動。
“不錯不錯,來!把衣服脫了我們開始吧。”
“什麼?還要脫衣服?我不要...”
“啪”,男人一巴掌打在羽鈴臉上,大腦發嗡使羽鈴半天沒反應過來,她沒想到只是單單拒絕脫衣就被這野蠻的男人扇了耳光。
“膽兒挺大呀!敢拒絕我?”
“嗚嗚....”
羽鈴的淚水開始在眼眶里打轉,她從小到大都沒被打過更沒被扇過耳光,可剛剛那一下不僅破了戒,而且下手也沒有分寸。
被打後的羽鈴已經比剛剛沉默許多,而男人不以為然的開始親自幫羽鈴脫掉衣服,羽鈴也沒有半點反抗,可能是怕再度被打或者是...
“這還差不多!賤奴就該有個賤奴樣!”
“......”
男人脫完羽鈴的衣服後順便摘掉項圈,拿來一件黑色乳膠衣讓她換上,羽鈴那光滑的肌膚連潤滑油都不用就輕松穿上。
這件乳膠衣手掌無法分開,在掌尖上還有一小節皮索,衣服則恰到好處的包裹羽鈴小巧的身軀,緊緊貼在皮膚上沒有留下絲毫褶皺,唯有頭部露在外面,伴隨著愈來愈強烈的拘束感羽鈴從驚嚇中回到現實。
粗魯的男人一把抓住羽鈴纖細的手臂,將小臂按在大臂上塞入皮套固定,然後野蠻的用兩根皮帶在皮套外勒緊,另外一只手也如法炮制,而手掌尖的那節皮索則勾在兩肩處的掛鈎上,使得羽鈴的手掌無法移動分毫只能乖乖貼在肩上。
接下來是兩條腿,男人坐下把羽鈴面朝地的按在自己大腿上,用和手臂類似的方法抓住小腿便往大腿上壓,然後套上拘束袋用兩根皮帶扎緊,另外一條腿也是如此。
就這樣羽鈴的四肢已經被緊緊的疊在一起不可分開。可那個粗魯的男人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羽鈴,接著他又拿出束腰替羽鈴綁在腰上,本來腰就細的羽鈴在男人那如捆木柴般的動作下更是小了一圈。羽鈴痛苦的咬著牙,眼角還有未干的淚花,也不等羽鈴喘氣,一個口塞便塞入了她的嘴,口塞的帶子在羽鈴後腦勺系緊上鎖,延伸上去還有兩個被固定在腦袋兩側的狗耳朵。
男人把羽鈴放置在地上趴著,四肢代替手腳支撐著整個身體。但不同於上次被昕研類似的拘束,這次除了更加嚴密的束縛外,手肘和膝蓋並沒有因支撐身體而感到疼痛,這也歸功於束縛住羽鈴四肢的皮套在手肘和膝蓋處有墊子設計,極大方便了羽鈴能像狗一樣的爬行。
這時如小狗般趴在地上的羽鈴感覺到後庭傳來一絲涼意,原來這件乳膠衣除了頭部露在外面,後庭處也是一樣沒有被乳膠衣覆蓋,只不過一開始沒被羽鈴察覺,直到趴在地上後大腿帶動臀部肌肉讓後庭露了出來。
“嗚!!”
男人拿著一根尾巴毫不憐香惜玉的塞入羽鈴後庭,捏了幾下氣閥,尾巴頭部便在後庭內膨脹起來,使得羽鈴無法自行排出,也無法借助外力拿走,只有用男人手里的氣閥放氣後才能取下。
現在羽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緊縛感,她身上每一處地方都被用小鎖鎖著。那口塞占滿了整個口腔頂著喉嚨,四肢被縛,自己只能在地上用手肘膝蓋爬行,腰部還有快把內髒擠出來的束腰。更令她難受的是屁股里多出的一條尾巴,身體的每一次晃動都會帶動它,使它刺激著後庭,讓羽鈴隨時保持著麻酥酥的快感。
男人欣賞著自己的傑作,最後為她戴上專屬項圈。
“賤狗!走了!去見你的主人!”
“嗚...”
男人一腳踢在羽鈴屁股上,拉著羽鈴項圈上的繩子往門口走。
羽鈴又一次被男人粗魯的打著,她的淚水不爭氣的從眼眶流下,可現在又能做什麼呢?就連給自己擦眼淚都做不到...
“喲~你這母狗終於出來了。”
男人生拉硬拽把羽鈴拖出房間,門口昕研那熟悉的聲音使她內心安穩下來,順著聲音來源看去,昕研似乎早已在門口等著自己。
昕研也一樣去換了套衣物,可她的衣服看上去很普通就只是一件淺藍色連衣裙,身上也沒有像羽鈴那樣嚴密的束縛。
在昕研上身,兩條繩子穿過腋下,在她的胸前交織形成“∞”的形狀,把原本就豐滿的胸勒的更加挺立,里面似乎沒穿文胸,羽鈴還能隱約看見那衣服上的兩顆小豆,兩條大臂被貼緊在身體兩側捆牢無法分開,僅有小臂能活動,手掌則被握拳後用膠帶纏住,似乎是為了防止她自行解縛准備的。
在昕研下身,僅有一節繩套套在大腿根的膝蓋上方,限制昕研邁腿讓她只能小步小步的走。
“喲?我的小狗狗怎麼哭了?”
“嗚...嗚嗚...”
“別哭了別哭了...再哭就是不是乖狗狗了!”
“嗚...”
昕研發現羽鈴眼角的淚水並假惺惺的安慰著,然後故意用腳幫羽鈴擦掉臉上的淚珠。
因為昕研的手被包裹成拳無法拿捏物品,所以男人便把羽鈴項圈的繩子套在她小臂上,拍了下昕研的屁股。
“小寶貝兒~去玩兒吧~”
“變態!別摸我屁股!”
“就喜歡你這種火辣的性格。”
“......”
昕研惡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便拉著羽鈴的繩子進入酒吧B區。
進入B區後隨處可見被拘束著的女人,而來這里的女人可以說沒一個不是有著拘束的癖好,有些女人更是會欲求不滿的主動勾搭身邊男性,而這里的男人們則像老爺般在游戲中占主導地位。
羽鈴像小狗一樣在地上爬著跟在昕研腳後,她感到周圍的目光都集聚在自己身上,弄的自己想找個桌底鑽下去。雖說昕研大腿關節處的繩套使她不能邁大步,但即使這樣也比羽鈴四肢爬行的速度快,導致羽鈴時不時因跟不上步伐而被項圈勒住脖子。
“呼~想不到被這樣綁住走路還挺累。”
昕研牽著羽鈴來到酒吧吧台坐下,用被膠帶包裹著的左手把羽鈴狗繩的繩套從右手滑出來套在自己坐的凳角上,羽鈴則只有趴在昕研坐的凳子旁。
“您好,請問客人要喝點什麼?”
“給我來杯果酒吧。”
“好的,請您稍等。”
調酒師麻利的倒了杯果酒呈上來,昕研則脫掉鞋把腿放在羽鈴背上。
“你終於還是有點用處了呢...”
“嗚嗚...”
羽鈴現在渾身緊繃處於一種興奮狀態,尾巴還在不斷刺激著她,又加上昕研腳趾隔著皮膚在乳膠衣上的戲弄,她感覺快要爽的昏厥過去。可這煩人的拘束裝使自己無法做出任何反抗,只能用微弱的嗚嗚聲來表達自己的不滿和發泄興奮的情緒。
“怎麼樣?這里還可以吧?”
“嗚...”
“你不喝酒的話本來想給你點杯果汁,但他們把你的嘴...”
說著昕研用腳托起羽鈴的小腦袋,看著她嘴里的口塞,用腳趾試圖扯下它,但發現口塞不僅勒的很緊,腦後還有一把小鎖鎖著。昕研只有無奈的對羽鈴聳聳肩,又把腿翹回羽鈴身上。
“嗯...”
昕研調戲完羽鈴後發現了一個尷尬的問題,自己的大臂被貼在身體兩側捆綁,只有小臂能動,如果能握住酒杯的話還能勉強喝到酒,可現在她的兩只手都被膠帶握拳纏住無法分開。昕研試著用兩只手捧起酒杯,但離嘴的距離還是不夠,而且裹了膠帶的手太滑根本捧不穩酒杯。她還想出直接用嘴喝杯子里的酒,可這不就和羽鈴一樣了嗎?出於對自尊心的顧慮便放棄了這個方法。
“美女?你是想喝這杯酒嗎?”
不知什麼時候在昕研旁邊坐下一個男人,男人似乎看出了昕研的意圖。
“嗯,不過不用你操心。”
昕研冷漠的回應想打住話題,男人則得寸進尺的把酒杯拿起來湊到昕研嘴邊。
“美女,我經常樂於助人,這點小事兒沒什麼的,來我幫你!”
“......”
昕研瞅著快把酒杯喂到自己嘴邊的男人,猶豫數秒後還是把嘴輕輕放在杯口上。
“嗯嗚!!!”
男人笨手笨腳的喂著昕研,可昕研那小嘴哪能裝得下這麼一杯酒,男人也沒停手的意思,弄的酒全灑在藍色連衣裙上,使得昕研本來就被繩子勒緊挺立的酥胸在浸濕的衣服下一覽無遺。
“你!!”
男人看著被酒打濕衣服的昕研壞笑著,感覺受到羞辱的昕研一腳踢在男人腿上,要是沒有膝蓋上的繩套束縛著,她肯定會狠狠的給男人襠下來一腳。
“哎喲...你這小妞兒想不到被綁著還這麼不乖?來當爺的女奴爺就原諒你!”
“哼~就你這慫樣?你給我當男奴我都覺得丟人。”
“嘿?你這小妮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昕研懶得和這個無禮的男人爭論便跳下凳子走開,男人坐在剛剛的位置上喝了口酒也沒打算追過來。
“嗚嗚!!嗚嗚嗚嗚!!”
羽鈴看見昕研氣呼呼的走開便使勁在桌下嗚嗚叫著,可她那比蚊子還小的聲音也就只有自己能聽見,她仿佛在喊“姐姐,別丟下我。”可昕研並沒有注意到她。
“喲!這是誰家的狗狗呀?”
“......”
男人似乎注意到桌下羽鈴的嗚嗚聲,彎下腰打量著羽鈴那被束縛成狗一樣的身體。
“剛剛那個小妮子不要你了嗎?那跟我走吧?我可是很愛小動物的。”
“嗚嗚!”
說著男人把套在凳角上的繩套取下,想要拉著羽鈴離開,盡管羽鈴一直反抗著,可男人用蠻力拉著繩子促使項圈勒的羽鈴快喘不過氣,最後只有屈從的一點點挪動四肢。
在前面拉著羽鈴的男人可不像昕研那樣溫柔,他可以說是拖著羽鈴走的,而羽鈴也有一步沒一步的努力想跟上。
“嗚嗚...嗚...”
“你這賤狗怎麼才這點路就走不動了?”
男人生氣的一腳踢倒還沒喘過氣的羽鈴,羽鈴被男人踹翻後也無法自己翻身,只能在那里羞恥的側躺著。
“喂!!你想把我的狗帶到哪去?”
昕研這熟悉的聲音如鎮魂曲般平息了羽鈴內心的恐慌,她現在已經不在乎外人怎麼稱呼自己,昕研已經變成羽鈴的避風港,她現在只想回到昕研身邊,就算當昕研的狗也無妨。
“這...這個...那個...誤...誤會。”
“誤會?我家女奴都快被你牽出門了!”
“我...”
男人心虛的無法自圓其說,便丟下羽鈴項圈的繩子往出口逃跑,隨即被兩個魁梧的保安擋下。
“兩位大哥!求求你們放過小弟吧...”
男人不停求饒,可保安鐵石心腸的不予理會,像拔蘿卜般一把抓起男人衣領,把他拎到B區後門,隨著一陣陣慘叫兩位保安又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
雖然這是灰色主題酒吧,但在這里誘拐他人的行為是被視為禁忌,犯者會被拖出去暴打然後收回B區通行證永不歡迎再來。
此時的昕研已經解開了全身的束縛,來到羽鈴身邊把倒在地上的她扶正。
“是我不好...讓妹妹受委屈了...”
“嗚嗚嗚...”
昕研的安撫使羽鈴的委屈化作淚水從眼眶中流下,這也是羽鈴第一次聽見昕研叫自己妹妹,羽鈴瞬間覺得前面受的委屈都是值得的。
“妹妹一定口渴了吧...”
“嗚嗚。”
昕研拿出鑰匙打開鎖住羽鈴口塞的小鎖,然後把口塞小心的從她嘴里拔出,而一直包在嘴里的口水也隨即傾瀉出來流的滿地都是。
“哇~怎麼這麼多口水?”
“還不是這口塞太大,把我嘴都快撐破了...”
“好啦好啦~喝點水,我們差不多該回去了。”
昕研拿來一碗水放在地上示意羽鈴來喝。
“那個...姐姐?能喂我一下嗎?”
“嗯...行吧...”
“謝謝姐姐!”
昕研把碗拿到羽鈴嘴邊,羽鈴則毫不客氣的兩三下喝完。
“只不過作為喂你的條件...我就不給你解開身上的束縛了?挺好看的。”
“!!!”
以為是開玩笑的羽鈴直到被重新戴回口塞才反應過來。
“不!不要!嗚!嗚!”
“走咯乖狗狗!我決定了!寵物狗就養你了!”
“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