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大小姐成奴記(一)
第一章:相遇
“羽鈴小姐這麼晚了還要出門嗎?”
問話的是一位深藍色短發並身著黑白色女仆裝的年輕女子,在那黑色眼珠的點綴下更是凸顯出了她那成熟穩重的氣質。
“嗯,只是出去隨便走走吧...”
蕾妮貼心的拿來外套披在羽鈴身上,又拿出鞋子跪蹲著為她換好,隨後打開門跟在羽鈴身後一同走出家。
“不用每次都幫我穿鞋,我自己會的!”
“沒事的小姐,能為您服務是我的榮幸。”
“唉...”
“小姐是有什麼煩心事才出來散步的嗎?”
“沒......”
羽鈴雖嘴上說著沒有,其實是因為她有捆綁拘束的癖好,可奈何家教關系和身邊隨時會跟著仆人的原因,至今無法親身體驗這種被緊緊束縛住的奇妙感覺,只能在自己房間里悄悄的用手機瀏覽這方面網站過過干癮。
羽鈴用手指纏繞著玩弄自己白色蓬松的短發,淺紅色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地面出神,想象著被緊緊拘束起來的感覺。
“小姐?...”
“......”
“小姐!”
“哦...怎...怎麼了?”
“再往前面走就是公司的辦公樓了...小姐是要去...?”
“嗯...沒什麼,我們去其他地方吧...一不注意就走過來了呢...”
可能是在出神時大腦的本意識讓羽鈴不知不覺的走到這,而蕾妮口中所說的公司其實是羽鈴家的家族企業,因為公司規模很大涉及領域廣,所以世界各地都開設了分公司,這里的公司也不過是毛發中的一縷罷了。羽鈴的父母都忙於事業,無法抽出時間陪羽鈴,所以他們也盡可能的在物資上把最好的都給自己寶貝女兒。
“哇!”
“嗚...”
“小姐您沒事吧!”
羽鈴出神也沒看路,正好和迎面而來的女人撞個正著。羽鈴瘦小的身子被這麼一撞直接攤倒在地,而那女人也因為撞擊踉蹌了幾步,最後靠著牆才算站穩。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沒看路!撞到你了...”
“......”
羽鈴站起來連忙道歉,可女人卻一句話沒說,給外界一種高冷的氣勢。
羽鈴膽小的慢慢抬起頭,想看清楚女人的表情有沒有打算放過自己的意思。視线順著女人寬大的風衣小心的移到她臉上,可女人戴著口罩遮住了大半張臉,看不出任何喜怒哀樂,唯有那直勾勾的眼神告誡著羽鈴她很生氣。
女人還是沒有說話,也沒有打算責備羽鈴的意圖,便頭也不回的繼續往後走開。
“小姐您沒必要和這種人道歉的,一點禮貌都不懂,還裝的自己很高冷一般。”
“蕾妮姐沒事的...是我不好,不該走路不專心的...”
羽鈴還是有些過意不去的回頭看著還沒走遠的女人。
“嗯......”
“小姐我們接下來要去哪呢?還是說您要回去了?”
“蕾妮姐,我去找同學玩,你就先回去吧,我自己知道回來的。”
“做什麼是小姐您的自由,我無權干涉,可是小姐您的安全...”
“放心吧,我不會出什麼事的。”
“好...好吧...知道了小姐,那還請您要早點回來。”
羽鈴支開蕾妮看著她走遠後便往剛剛那女人離開的方向跑去。
“還好沒走遠......”
不一會兒羽鈴便發現剛剛那女人就在前面走著,羽鈴則在後面偷偷跟著,和那女人短短相遇,些許微妙的細節引起了羽鈴的注意,比如看似有些空空的衣袖和口罩中間略微的凸起,身為捆綁愛好者的羽鈴對這些事物相當敏感,這也是為什麼要跟蹤她的原因。
“她是住這里嗎?”
羽鈴一直尾隨到一棟矮樓,見女人上了樓便也悄悄跟上,女人上樓的動作明顯感覺非常吃力,走兩步就會靠在牆上緩一緩,但也沒聽見她喘大氣的聲音。這棟樓沒有電梯,女人就這樣走走停停的爬到了6樓頂樓,可她並沒有立刻開門,而是站在門口,加上這昏暗的光线羽鈴完全看不清女人在做什麼。
“她這是要干什麼?難道累了嗎?一直站在門口。”
羽鈴疑惑的瞄著女人,期待著接下來會不會發生和自己預想一樣的事。
女人觀察了周圍,沒有發現人後便抖了抖身子,把披在身上的風衣抖落在地上,而緊接著映入眼簾的則是她那雙被交叉反綁在背後高高掛住的雙手。
“這...真的...真的是被綁著,她一定是在玩自縛游戲...”
看到這種只會在小說里出現的場景羽鈴已經激動的快要喊出來。
女人露出被反綁在背後的雙手,手里捏著房門鑰匙,背對門半蹲著試圖把鑰匙插入門鎖。女人知道現在已經暴露出被反綁的雙手,為了不被別人看見必須盡快打開門。因為雙手被交叉反綁在背後所以開門時看不見門鎖的位置,她只能不斷的變換姿勢憑感覺把鑰匙插入門鎖上。
經過幾分鍾的不斷嘗試,女人終於打開了自家房門,她頭也不回慌張的走進去。
“嘿!!”
樓梯傳來有人喊聲控燈的聲音,把正在偷窺的羽鈴嚇的半死,沒想到現實生活中能遇見自縛出行的人,為了不被人發現自己,羽鈴一咬牙竄進半開著門的女人家里,順便也可以近距離觀察她,只要到時候悄悄溜出來就好。
女人的家還算寬敞,收拾的也非常干淨整潔,可以看出她是個很愛干淨的人。羽鈴則提著自己的鞋躡手躡腳的往客廳走,她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找到個藏身之處。
廚房發出刀具碰撞的聲響,不一會女人便走了出來,此時的她雙手已經完全解放,羽鈴為了不被發現便躲在客廳靠近門的沙發後,想著就算被發現也能第一時間衝出去。解縛後的女人不慌不忙的往大門走去。
“她怎麼還往門口走,難道還要出去?......遭了!”
反應過來的羽鈴乘著女人去大門背對著自己,立馬起身隨便找一間屋子就溜進去,她知道女人是去撿剛剛掉在門口的風衣,如果回頭必定會發現自己。
進入房間因為不敢開燈的緣故,羽鈴借著窗外微弱的光亮在屋子里摸索著。
“這好像是臥室?”
隨著大門關上所發出砰的聲響,女人的腳步也越來越近,羽鈴只好順手打開衣櫃藏進去。透過衣櫃縫隙看見屋子燈被打開,女人活動著手腕走進來坐到梳妝台前。
“嗚嗚嗚...”
女人嗚嗚幾聲後,便把戴在臉上的口罩取下,露出那被銀色膠帶層層封住略微凸起的嘴部。女人慢慢撕開封印自己語言能力的膠帶,露出嘴巴中央那顆紅色口球,然後從抽屜里拿出鑰匙解開,把濕漉漉的口球放在一旁。不過取下口球後她的嘴巴依舊是被撐開的形狀,而後她拿手指從嘴里扯出兩條已經被口水浸濕的絲襪後嘴巴才得以閉上。
女人在解放嘴巴以後也終於開口說話。
“咳咳~啊~早知道就不塞這麼多東西在嘴里了,難受死我了...”
女人把盤起的頭發放下,那一頭烏黑長發借著慣性在腰間擺動,在解開自己臉上裝束後可以看清,她那暗紅色的眼睛盯著鏡子里的那個她彼此欣賞。
與其說她是女人,更不如說她是女孩,一個年齡最多比羽鈴大5歲的姐姐。
欣賞完自己後女孩又陸陸續續在身上拿下許多小玩具,然後便躺在床上玩起手機一直沒離開臥室,當然羽鈴也就自然沒辦法離開衣櫃。
“嗚...”
窗外鳥兒的嘰嘰聲把夢中的羽鈴叫回現實,羽鈴也漸漸醒來。
“嗚嗚...”
羽鈴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睛,進入視野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自己則是躺在柔軟的大床上,也記不清楚昨晚發生了什麼,便抻個懶腰准備起床。
【嗯...我記得...我不是躲在衣櫃里的嗎?】
“嗚?”
【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動不了了?】
“嗚嗚~”
羽鈴此時發現自己除了不能動以外,連自己的嘴也被堵住封死,口腔內的異物把嘴巴撐的變成“O”型,為了防止把異物吐出來,嘴巴還被貼上了幾張灰色膠帶。
“嗚嗚~”
羽鈴在床上扭動著想要掙脫束縛,可一切都是徒勞,她的兩條腿被分別大小腿對折捆緊,雙臂在背後並攏被繩子捆牢,整個人平躺在床上,別說掙脫了,現在就連起身都變的異常困難。
她現在不敢相信,明明自己是在衣櫃里,為什麼一醒來就被人綁成這樣,自己居然還絲毫沒察覺,而且現在這姿勢應該已經保持很久了,從自己關節的酸痛就能明顯感受到。
【原來被綁以後是這麼的難受啊...】
雖說羽鈴被綁的無法動彈痛苦難安,不過這陰差陽錯的拘束讓她在痛苦之中也伴隨著一種興奮,但就算這樣也不能坐以待斃任人宰割,羽鈴緩了緩便抬起被折疊捆綁在一起的大小腿,用腳掌一點點推著自己,移動到床頭後用身子頂著牆一點點坐起來。環顧四周,這就是昨晚女孩的那間臥室,不過現在聽不見如何聲音,可能是女孩出去了?
羽鈴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想辦法在女孩回來前逃離這里,可這周圍看不到一件能用來逃脫的工具。
“嗚?”
就在羽鈴不知所措時看見了身旁床頭櫃上放著的紙條,紙條上寫著“親愛的小偷妹妹,介於你昨天晚上的不禮貌行為,這是對你的一點點懲罰,若是醒了想離開就去客廳,在茶幾上我給你放了一把剪刀(笑),希望你以後別再做出這種不禮貌的行為......哦!對了,塞在你嘴里的東西是你的內褲和襪子哦!”
“嗚!!嗚嗯...”
知道塞在嘴里的東西是自己的內褲和襪子後羽鈴已經開始惡心的反胃,酸水因為堵在嘴里的內褲和襪子的緣故,在喉嚨里轉了一圈後又原路返回。
回過神的羽鈴知道客廳有剪刀,便用同樣的方法艱難的挪動著身子試圖下床。可到床邊後羽鈴猶豫了,以現在的姿勢下床無疑會摔倒,於是只能費勁的翻個身趴在床上,用膝蓋一點點往床外挪。
“嗚嗯!!”
隨著地板發出咯噔一聲羽鈴成功下床,不過是膝蓋著地,疼的她嗚嗚直叫,要不是有東西塞在嘴里她能叫的全樓聲控燈都亮起來。
疼痛讓羽鈴一時半會兒無法行動,而繩子的緊縛感也隨著身體的活動越來越強。
【接下來要怎麼辦呢?貌似可以蹲著走?】
羽鈴借助床邊使身體回正,腳掌發力讓身子從跪的姿勢變成蹲,然後猶如龜速的往臥室門挪動。
嘴里內褲的騷味和襪子的汗味混合刺激著羽鈴,雖說平時自己都很愛干淨,但這些東西入口的話難免會覺得惡心。
羽鈴除了一件上衣外身上沒有任何衣物。鞋、外套和裙子都不知所蹤,腿襪和內褲倒是在自己嘴里。汗水浸透了繩子,使得繩子開始收緊,特別是綁住大小腿的繩子已經嵌入肉里。
歷盡千辛的羽鈴終於挪到了臥室門口,成功就在眼前,只要打開這臥室門她就能得到剪刀順利逃脫。可要命的事情出現了,羽鈴現在是蹲在門口的,而她的大小腿被疊在一起綁住,無論再怎麼使勁自己也無法站起來,雙手也被綁在背後摸不到門把手。
“嗚!!!”
明明觸手可得卻又遙不可及,羽鈴急的開始大叫,然而經過層層過濾只有微弱的嗚嗚聲傳出。
冷靜下來後,羽鈴試圖跪在地上用膝蓋做支撐,這樣她的臉剛好可以摸到把手。強忍著膝蓋傳來的刺痛,羽鈴用臉壓下門把手打開了臥室門。
門開後羽鈴也因為重心不穩倒在地上,又一次用起腳掌推著自己往目標方向移動。來到茶幾下,羽鈴翻個身跪坐起來,轉身用綁在背後的手拿走茶幾上的剪刀。
在剪刀的幫助下,羽鈴順利的剪斷束縛在身上的繩子,揉了揉綁的快失去知覺的雙手,然後扯開黏在嘴上的膠布,扣出全是口水的腿襪和內褲。
回想起自己被綁的過程羽鈴還有些意猶未盡,衣服鞋子也在旁邊的沙發上整齊的碼放著。
“居然幫我的衣服疊的這麼整齊,似乎她並沒有生我的氣?”
因為內褲和腿襪已經濕的不再能穿,羽鈴只好套上裙子披上外衣離開這里。
“小姐!!您可算回來了!”
“嗯...對不起蕾妮姐讓你擔心了...我...我在同學家玩的太晚,於是就住她家了...”
“是這樣呀。”
“所以蕾妮姐就不用擔心啦!”
“行吧,您能安全回來我們也就安心了...”
應付完女仆蕾妮後,羽鈴便來到浴室泡澡,被綁這麼久滿身是汗,腿上手臂上還有未消退的繩印,現在唯有泡澡能使疲憊的身心得到放松。
“嗚...明明好不容易逃出來...為什麼我還想再被綁一次呢?”
羽鈴害羞的把嘴埋到水里吹氣,回想這次被綁,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嗎?那種無助交織著繩子的緊縛感。
“好!決定了!那就去和她做朋友吧!”
晚上羽鈴又以找同學玩為借口,獨自一人跑到那棟上午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矮樓。
“加油加油!我能行的...不能緊張!”
羽鈴拍拍臉,提著一盒買來賠不是用的餅干敲響了門。
“來啦來啦!”
“你...你好...那個...那...個...”
“哦,是你啊...怎麼?想報復我嗎?”
“沒...沒有...”
“那你來干嘛?想讓我把你綁了扔大街上嗎?”
“不是的...這...個...給你...姐姐能原諒我嗎?”
“喔!是來賠禮道歉的啊,行吧知道了,原諒你了,你可以走了。”
羽鈴也沒想到昕研會如此冷淡,一種被當眾羞辱的感覺瞬間涌入大腦,可這種感覺自己不但不討厭反而開始興奮起來。
“誒!等等!那個...那個...其實...我想和姐姐做朋友,我叫羽鈴,我...我...我很...很...喜喜喜...喜歡被姐姐拘束起來!!”
羽鈴借著那股興奮勁,紅著臉大膽的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笨蛋!你說這麼大聲干什麼?是想讓別人都聽見嗎?快進來!”
“那姐姐是同意啦?”
“嗯嗯...快點進來別磨蹭。”
再一次回到這熟悉又陌生的屋子內,上午逃脫時的畫面還在羽鈴腦海中浮現,回憶著那種被拘束的感覺,想象著繩子如同細蛇般纏繞在軀體間。
“喂!你有沒有在聽?”
“啊?什...什麼?”
“我是說你既然喜歡被我捆,那就用實際行動來證明。”
“好...”
“把衣服脫光。”
“內褲也要脫掉嗎?”
“你說呢?嗯?”
羽鈴難為情的一件件脫掉身上的衣物直至一絲不掛的站在昕研面前,昕研則把羽鈴遷到臥室推倒在床上,羽鈴不敢做任何抵抗的任由昕研擺弄,緊接著昕研拿出四只黑色乳膠拘束套,分別把羽鈴的大小臂和大小腿對折塞入套中用皮帶勒緊,把露在外面的手掌握成拳用膠帶捆住。
昕研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羽鈴則像是少了一節手臂和腿的洋娃娃般坐在床上。
“那個...姐姐?就沒有了嗎?”
“嗯,難道你這小騷貨還不滿足嗎?”
“......”
昕研把羽鈴四肢拘束起來後便將她抱下床,使她像狗一樣四肢撐地。
“姐姐為什麼不讓我在床上?”
“你見過誰家的狗狗准許它睡在床上?”
“誒?”
“少廢話!來,啊!張嘴!”
說著昕研便拿來一個圓環形口枷想要戴在羽鈴嘴上。
“嗚...不要...”
“你可能沒明白我們之間的關系呢...既然要讓我綁,那麼你現在就是我的奴,我叫你干什麼你就得干什麼!我說你是什麼你就是什麼!”
“嗚...那姐姐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名字嗎?...嗯...剛剛好像忘告訴你了...那就叫我主人吧。”
“怎麼...可...嗚嗚嗯...”
羽鈴話還沒說完便被昕研把口枷塞進嘴里,然後把口枷的帶子在羽鈴頭後面拉緊上鎖。
“今天我要上夜班,那家里就拜托妹妹...哦不!是羽鈴狗狗看家咯!”
“嗚...”
“哦對了!給你做個標記!”
昕研拿出記號筆在羽鈴水嫩的屁股上寫著“母狗羽鈴”幾個字後便急匆匆離開家。
“嗚...”
羽鈴現在如同小狗般四肢支撐著身體,因為沒有穿衣服的緣故,暴露在外的私處更是加劇了自己的羞恥感,而口水也因為帶著環形口枷的緣故不斷往外流,羽鈴試圖用舌頭堵住這漏水的洞,但反之幫了倒忙,口水積攢在舌根,然後順著舌尖流出來,在地上拉出一條條銀絲。
止不住的口水還在不斷流著,而羽鈴也因此渴的口腔發苦。羽鈴試著移動四肢,像狗狗爬行般蹣跚的爬出臥室。口水如同標記般,走一路流一路。羽鈴也開始慢慢適應這種用手肘和膝蓋爬行的姿勢。
出了臥室,地上擺放著一碗水,這應該是昕研為羽鈴准備的,早已口干舌燥的羽鈴現在已經顧不上自己的淑女形象,爬過去便把頭埋到碗里。
“嗚嗚嗚...嗚嗚...”
羽鈴哭了起來,因為口枷的原因,她現在喝不到半口水,好不容易吸上來水也會因為被大大撐開的嘴而漏出來。
羽鈴抽噎著可憐兮兮的用舌頭舔著碗里的水,雖然效率低,但這是她唯一能想出來的辦法了。
經過一番折騰,地上到處都是口水和碗里灑出的水,羽鈴也算是解決了自己口渴的問題。
時間一晃而過,窗外的鳥叫聲又一次叫醒躺在地上睡著的羽鈴。羽鈴想用手揉眼睛才發現自己依然被拘束著,而昕研也沒有回來,她就這樣被拘束了一整晚,這一晚自己什麼都做不了只能漫長的等待。無聊時最多只能在屋子內如散步般爬行幾步,但又因為是手肘和膝蓋支撐著身體的緣故,爬不了多久便會疼起來,最後只有側躺在地上看著鍾表慢慢轉動。
大門傳來開鎖的聲音,羽鈴支撐起渾身酸痛的身體往門口爬去,希望昕研能快點把自己給解開。
“喲~小母狗有好好看家嗎?”
“嗚嗚~”
“不錯不錯,居然會迎接主人了”
“嗚!”
昕研雖然大致猜到了羽鈴的意圖,不過還是故意在言語上羞辱她。羽鈴也不顧這麼多,一個勁的用手肘去推著昕研的腳示意把她放開。
“哎呀,你怎麼流這麼多口水。”
“嗚嗯...”
昕研邊說邊解開折磨羽鈴一晚的口枷。
“嗚...終於解開了...這東西可把我害慘了!”
“幫你解開了該對我說什麼?”
“嗯...說什麼?...哦!謝謝姐姐!”
“什麼?姐姐?我怎麼可能是一只母狗的姐姐?你再亂叫信不信我不給你解開了!”
“嗚...謝...謝謝...主人...請快點幫我解開吧。”
剛上完夜班的昕研又累又困,現在只想美美的睡一覺,所以也不想和羽鈴有太多糾纏,便解開她的四肢後回到自己房間去了。
其實昨晚羽鈴拜訪時正巧昕研要出門去上班,為了不耽擱時間,昕研便想出把羽鈴綁一晚上的念頭,好讓她知難而退以後別再來打擾自己。
解除束縛的羽鈴如爛泥般躺在地板上,關節不斷發出的酸脹刺痛促使她不敢馬上站起來,這也是目前她被拘束的最長一次。恢復了十多分鍾,羽鈴緩緩的從地上爬起,穿好衣服後本想和昕研打個招呼再回家,可臥室門被昕研鎖著,羽鈴只好灰溜溜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