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大小姐成奴記(四)
羽鈴輕車熟路的在前面帶路,巧兒則在身後緊跟著。能見到自己心儀的主播,而且她也是圈內人,這已經夠讓羽鈴激動了,結果更出乎意料的是昕研竟是巧兒的姐姐,而且還答應用同樣的方法捆自己。
“小羽鈴能慢點嗎?我...我有點跟不上你了...”
在前面帶路卻大腦出神意淫的羽鈴怎麼可能會聽得見巧兒的哀求,而巧兒雙手被緊縛在背後,造成她很難掌握身體重心,慢慢散步的速度還好說,可現在連蹦帶跳的羽鈴她可跟不上,沒跟多遠便已經滿頭是汗。
好在路不算太遠,不一會便到達昕研家樓下。面對這一大截樓梯,累的快學狗喘氣的巧兒已經無暇顧及披肩是否還遮擋住自己被束縛住的上身,現在只有右肩還勉強掛住披肩沒讓它落地,而左肩已完全暴露出那緊實的捆綁。
“終於...到了...”
“巧兒辛苦啦~”
這些路雖然不遠,但對身為“沒有手臂”的巧兒來說完全是煎熬。
巧兒和昕研是表姐妹關系,昕研要比巧兒大幾歲,因為有相同的嗜好所以關系越走越近,又加之巧兒身邊朋友很少,所以她便打算試著做一個主播。她大膽的從第一次開播就雙手緊縛在背後,竟然無人發現這個異常,於是往後的直播便都以這種方式登場。巧兒從沒在直播時說過自己殘疾,結果因為基本上看不出手臂的輪廓,被觀眾們誤認為她真的是一位勵志的堅強殘疾少女。
“所以就這樣啦~”
“哦哦!原來是這樣呀!”
“而且我准備退出直播行業了,今天的戶外算是我最後一次直播吧。”
“別呀!我好喜歡巧兒你的!怎麼就不播了?”
“有很多原因呀,而且我們現在不是認識了嗎?你可以隨時過來找我玩。”
“哦...好吧...”
屋內的聊天氛圍開始越來越沉重,為了終止這個話題巧兒開始打岔。
“小羽鈴,能幫我解開繩子嗎?一出汗繩子就吃進肉里了。”
“不要~這樣的巧兒最好看了!”
巧兒雖說是想岔開話題,但繩子的確已經被汗水浸濕吃進肉里,勒的手臂開始發麻。
“小羽鈴我知道你最好了,快幫我解開一下嘛!”
“不要!”
“嗚嗚嗚...”
巧兒沒想到看似弱氣的羽鈴居然會這樣拒絕她,只好假兮兮的哭起來。
“呀~其實要是巧兒叫我主人的話我也不是不能幫忙解開~”
“這話怎麼這麼耳熟?小羽鈴是在學姐姐吧!”
“那又怎樣?哼哼!你不叫的話就這樣一直綁著吧!”
“嘶~疼疼~我叫還不行嗎?”
“嘿嘿...”
“小羽鈴主人快幫我解開吧...”
“好嘞!”
“嗚~”
羽鈴不像昕研,聽見巧兒叫自己主人後便立馬拿走她身上的披肩幫她解縛。
“咦?”
“怎麼了?”
“為什麼我找不到繩頭?”
“不可能呀!小羽鈴再仔細找找看呢?”
束縛在巧兒身上的繩子就像是施了魔法般,在把包裹住雙手的透明膠帶撕掉後,羽鈴依舊找不到繩頭。
“小羽鈴...我...我的手好疼啊...嗚...”
回想起第一次羽鈴跟蹤昕研來到這里時,昕研也沒解開繩子,而是去廚房借助刀才解脫的。
“巧兒你一定要撐住呀!我這就去拿刀!”
出於無奈,羽鈴只有去廚房找刀來劃開束縛住巧兒的繩子。繩子巧妙的蜿蜒在巧兒手臂上,使得羽鈴只敢一點點割斷套在兩臂中間的繩套,不過好在這里是後手高吊捆綁的核心部分,在這里的繩子被劃開後,其余的繩子都迎刃而解,巧兒的雙手也重獲自由。
“呼~還以為手會斷掉呢...”
伴隨著滿地碎繩,巧兒無力的把雙手垂下放在沙發上,手臂還有紅紅的繩印。羽鈴深知被長時間束縛後的感受,於是開始貼心的幫巧兒揉手。
“謝謝你啦小羽鈴~”
“砰砰砰”,大門傳來敲門聲。
“喂!開門,我回來了。”
“來啦來啦!”
羽鈴飛快的跑去門口,門開後一身工作裝的昕研提著包走進來,能看出她現在的疲倦,羽鈴也就沒過多糾纏。
“姐姐辛苦啦~”
“乖~哦,羽鈴幫你解開了啊,那我去睡覺了,累死我了...”
昕研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自己房間。
“對了...那個羽鈴?過來一下唄。”
“來啦~”
相比昕研,羽鈴則顯得更有活力。昕研費勁的拉開床下抽屜拿出一捆繩子扔給羽鈴。
“把繩子理順,我答應過你的。”
“嘻嘻,謝謝姐姐啦!”
“說起來,一般人會受不了這種綁法的,雖然看你貌似柔韌性還不錯,可別到時候受不了哭的喊娘。”
“姐姐放心吧!不會的!”
“行。”
說完羽鈴便把理好的繩子遞給昕研,又按照要求脫掉除內褲外的所以衣物,昕研則用手指比劃著把繩子分節,仿佛是計算好了每一節的作用。
昕研先是捏住羽鈴兩只柔弱的手臂,把手拉到背後,簡單的用繩子在兩只手腕處系緊,使雙手被高吊在背後呈現“w”形。而後把綁住手腕延伸出來的繩子從後背順著兩肩往前拉,交叉通過兩峰之間在下方繞了一圈,又從下往上交叉經過雙峰拉回肩上,最後昕研把繩子穿過腋下在羽鈴胸部上方橫著纏繞一圈收緊打結,羽鈴的手也因此被提高快摸到後腦勺。
“感覺怎麼樣?”
“就這種程度的話感覺完全沒問題嘛!”
“哦?是嗎?那就好~”
昕研又拿來另外一條繩子穿過胸前兩側的繩套收緊,讓羽鈴那不算豐滿的胸部被勒的大了一圈,又沿著腋下把繩子扯到後背,把高吊在背後的手捏住使兩只小臂並攏在一起,用繩子把並攏在一起的小臂一節一節的捆緊,收緊繩套把繩子系在前身,使得手臂高吊著貼在背後無法分開。
“嘶~”
“怎麼了?受不了了?”
“沒...我...我還行...”
“哼,嘴硬。”
束縛使得羽鈴上身無法活動分毫,雙手只能乖乖的被高吊緊貼在身後。並在一起的小臂更是讓她苦不堪言。有些受不了的羽鈴側著身子蹲下,試圖緩和這束縛帶來的痛苦。
嘶的一聲昕研扯開膠帶,把羽鈴背後的兩只手掌握拳,用膠帶一圈圈的裹上。
“姐...姐姐...是怕我...自己解開嗎?居然還...用膠帶裹我的手...”
“那是當然!做事不能半途而廢,我這是為了你著想,哼哼~”
疼痛讓羽鈴現在還蹲在地上無法起身,差不多弄完後昕研為她穿上一件體恤,在衣物的包裹下完全看不出手的輪廓。昕研又拿出羽鈴的專屬項圈為她戴上,然後拉著項圈上的鏈子把還蹲在地上的羽鈴拖出自己臥室。
“喏~這母狗就交給你了。”
可以說羽鈴是被昕研硬拽出臥室的,而現在的羽鈴明顯比剛才老實多了,她還是保持著彎腰姿勢蹲在地上不敢有絲毫動作。
昕研累了一天,她才不想繼續在客廳噓寒問暖,便把羽鈴的項圈鏈子遞給坐在沙發上的巧兒,然後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
“小羽鈴感覺怎麼樣呀?”
“不好...非常不好...”
“哈哈~誰叫你嘴硬的。”
巧兒還是一如既往的優雅,牽著狗鏈乖巧的坐在沙發上,看著蹲在地上無法起身的羽鈴不禁微微笑了兩聲。
“我終於體會到巧兒你的柔韌性有多好了...”
“我以前可是學過芭蕾呢,嘻嘻~”
讓羽鈴總這樣蹲在地上也不是辦法,巧兒只好輕輕的拉動項圈鏈子,試圖把羽鈴拉到自己旁邊坐下。誰知現在被束縛住的羽鈴掌握不了自己的平衡,直接被拉倒在地。
“啊!”
“小羽鈴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嘶~啊~”
“小羽鈴!”
這一倒帶動了羽鈴身上所有的繩子,除了皮膚感到如火烤般辣疼,手臂關節的酸痛也隨即遍布全身,這鑽心的疼痛混合著強烈的束縛感促使躺在地上的羽鈴飽受精神上的享受和肉體上的折磨。
“喂!你倆小聲點!”
“對...對不起...”
“呀!對不起!”
躺在地上無法起身的羽鈴艱難的說出這幾個字,一旁的巧兒也立刻承認自己的錯誤。
“我就說感覺少了什麼。”
說著昕研便拿出一個鐵質圓環口枷,撐開羽鈴的嘴卡在牙齒上,然後把口枷的皮帶系在羽鈴的後腦勺並收緊上鎖用頭發蓋住。
“嗚~”
無法反抗的羽鈴只能任由處置,而旁邊的巧兒也沒能逃過昕研的魔爪。
昕研把羽鈴口枷的鑰匙放入自己穿了一天的絲襪里卷成一團,然後捏住巧兒的嘴把絲襪一點點塞進去,感覺沒塞滿又脫掉羽鈴的兩只腿襪繼續填充巧兒的口腔。
直至巧兒的嘴被撐成“O”形才就此罷休,為了防止東西被舌頭頂出來,昕研又扯了一大張銀色膠布並塗上膠水,然後貼在巧兒那快被撐爆的嘴上。
“膠水溶解劑就放我這,等我睡醒了再給你解開。”
“啊呃~”
“嗚嗚嗚!嗚嗚!”
在處理完兩人的嘴後昕研便回到臥室鎖上門休息,羽鈴和巧兒則只能從剛剛的語言交談變成現在的眼神交流。
“嗚嗚嗚嗚嗚...”
“呃嗯嗯...”
巧兒邊哼哼著邊拉動羽鈴的項圈鏈子示意她過來,蹲在地上的羽鈴配合的一點點扭動身子,這種強烈的束縛感是她至今未體驗過的,而且就在剛才還被剝奪了說話的權力。除了被如鐵絲般的繩子固定住雙手,繩子勒住的酥胸也開始脹疼起來,這種脹痛還伴隨陣陣刺激感,使得羽鈴開始喘起大氣。
“嗚嗚嗚!”
巧兒察覺了羽鈴的異樣以為是把她弄疼了,便不敢再拉動鏈子。
“嗯啊~嗯啊~”
雖然羽鈴戴著口枷,但她的嘴巴要比巧兒的輕松的多,唯獨只是口水在不斷往外流。而巧兒的嘴里可以說是五味雜陳,昕研雖沒有腳氣,但是絲襪中的汗咸味還是能明顯被嘗出來,被絲襪包裹著的鐵鑰匙也因為和口水接觸而不斷散發鐵腥味。羽鈴的腿襪則是她那件洛麗塔上的,除了塞進嘴里占的空間比絲襪多,吸水性也比絲襪強,還帶有淡淡的奶香味,不一會便吸收口水膨脹起來。
越發充實的口腔使巧兒感到些許不適,本意識的驅使讓巧兒試圖用手撕掉貼在嘴上的膠布,可在膠水的作用下膠帶被牢牢粘在嘴上,促使含在嘴里的東西不斷撐開口腔,自己卻無法將其吐出。
巧兒發現膠帶撕不下來便只有作罷,這時羽鈴也似乎緩過神來坐到巧兒旁邊。現在她們兩人已經成了啞巴,交流只能通過哼哼來猜測對方的意思。
“嗚嗚!”
巧兒對著羽鈴嗚嗚兩聲用手指了指她的嘴,示意口水流出來了。
“嗚嗯嗯~”
羽鈴的嘴被口枷撐開無法閉上,口水止不住的往外淌,但對於羽鈴來說她沒有絲毫辦法去阻止,口枷的鑰匙也在巧兒那被封死的嘴里,而她現在只是個沒有手的柔弱女孩。
“嗚嗚嗚!嗚嗚!”
一旁的巧兒似乎著急的想說什麼,可話到嘴邊都變成了意義不明的嗚嗚聲。
羽鈴也沒在意,她現在所想的只是該如何處理這討厭的口枷,如果可以的話她甚至願意和巧兒的堵嘴方式互換。
“嗚嗯嗯~”
巧兒哼哼了兩聲把手機遞到羽鈴面前。
(姐姐睡醒起碼還要幾個小時,我們要不要出去逛逛?)
羽鈴稍加思索後便點點頭,畢竟昕研睡覺的這段時間她們只是在屋內發呆的話會相當無聊,況且現在她也開始漸漸適應了這種捆綁姿勢。
“嗚嗯嗯~”
(那我去准備一下,小羽鈴稍等。)
說著巧兒便跑進衛生間,等她再出來時臉上則戴了個口罩,口罩不大不小正好遮住她那被膠布貼住的嘴,隨後又拿出一只稍大的口罩為羽鈴戴上。
“嗚嗚!”
巧兒試著叫了兩聲,在確保聲音被口罩隔絕後便拉著羽鈴的項圈鏈子往門口走。
“嗚嗚...”
厚重的棉口罩阻擋了羽鈴本就不大聲的喊叫,巧兒發覺拉不動羽鈴的鏈子後才停下。
“嗚嗚嗚!”
此時的羽鈴身上除了一件襯衫外沒有任何衣物,反應過來的巧兒連忙找來一條裙子為她換上,因為羽鈴的項圈和鏈子被昕研上了鎖無法取下,巧兒又只好拿來昕研的外套披在羽鈴身上,遮住她的脖子。
“嗚嗚?”
“嗚嗯!”
巧兒指著門外似乎在問羽鈴,羽鈴則默契的點點頭,兩人便這樣出了門。
不像巧兒被縛出門已經習慣了,羽鈴這第一次難免會有些緊張,結果走來走去只敢在昕研家樓下轉悠。由於嘴巴被封的死死的無法交流,受不了的巧兒只好把手伸進羽鈴的外套里拿起項圈鏈子把她往路口拉,一樣無法說話的羽鈴只有用自己的嗚嗚聲來表示抗議,可巧兒似乎並不吃這一套。
因為工作日的關系,街道上也見不到幾個人,這才讓羽鈴松了口氣。可剛剛巧兒拉出來的鏈子現在還露在衣服外,羽鈴很想把它塞進衣服里,可奈何自己沒有手,只能任由鏈子隨著走動而在身前晃動。
“嗚嗯!嗚嗚!”
巧兒聽見羽鈴的嗚嗚聲後故意沒有搭理,而是一個勁的加速向前,氣的羽鈴想往回走,可鑰匙還在巧兒手上,更何況就算有鑰匙自己也開不了門,一切還得全靠她,無奈之下羽鈴只能繼續跟著巧兒走。
現在的羽鈴真如幻想的那樣和巧兒互換身份,她不僅沒有手就連嘴也不能說話。而露在外面的項圈鏈子促使羽鈴害羞的加快步伐,她可不想被人看見說自己是個痴女,如果真變成那樣她連解釋的能力都沒有。
周圍沒人時巧兒還會在前面拉著羽鈴的鏈子猶如牽著一只狗,有迎面來的路人時巧兒又會丟掉鏈子。羽鈴也時刻關注和她交匯的人,關注著他們眼睛是否看向自己。
提心吊膽的羽鈴就這樣跟著巧兒走過了幾條街,而人在緊張下往往會忽略某些事情,比如現在的羽鈴,緊張已經使她忘記被束縛的雙手,當然也有被撐開的嘴。
好不容易控制住的口水現在又開始肆意的往外流,棉口罩不一會便被浸濕,一股濃濃的口水酸味充斥在口罩內。
巧兒牽著羽鈴來到一處沒人的小巷子,掏出手機給羽鈴看。
(小羽鈴想去哪逛呀?我剛來這城市還不太熟悉。)
“嗚呀!”
羽鈴想說“回家”,可巧兒自然是沒聽明白的。
“嗚嗚!”
(那我們去商場吧!小羽鈴一定也想去吧。)
羽鈴一個勁的搖頭,巧兒自動選擇無視,拉起羽鈴項圈的鏈子就往巷子外走。
商場這種地方人一般都多,而羽鈴現在光走在街上就已經快到達自身極限,隨著離商場越來越近,她的身子開始發虛,心跳開始加速,雙腿開始打顫,要不是戴著這厚實的口罩,也許她那羞紅的臉就要漏出來了。
巧兒已經沒有繼續拉著羽鈴的鏈子,此時羽鈴既不敢比巧兒走的快也不敢和巧兒走在一排,只好跟在巧兒身後。
“兩位小姐姐這是我們店的新活動快來看看呀!”
“......”
“......”
剛進入商場羽鈴和巧兒便被一位發宣傳單的人給攔下,帶頭的巧兒本想繞開不搭理,可他居然主動迎上來並遞上傳單。
“來看看吧,我們店有活動,參與游戲還送一线化妝品呢,好多女生都參加了!”
“嗚...”
“......”
巧兒看了一眼縮在自己身後的羽鈴,又看了看男生,然後指著自己的嘴搖搖手。
“哦哦!是生病了不方便說話嗎?”
“嗚嗯。”
“不過沒事的小姐,這個活動不用您說話的,只需要按照主持人的要求就好,很快的。”
“......”
羽鈴如果雙手沒被綁住的話現在多半會拉著巧兒走掉,對於她來說這些化妝品並不值幾個錢,更何況現在自己的狀況要是被人發現可就遭了。
“那請兩位小姐入座吧,馬上游戲就要開始了。”
在男生的引導下巧兒還是選擇走進店參加活動,而沒有辦法的羽鈴只好隨後跟上以免被拋棄在這。
經過從昕研家到商場的這些路程,羽鈴被緊綁在背後的手也漸漸適應並放松下來,繩子對她的影響也越來越小,疼痛和緊縛的快感也剛好維持平衡達到飽和,只要羽鈴手臂不使力就不會被繩子勒疼。
“剛進來的兩位小姐請盡快就坐,我們的游戲馬上開始!”
音響傳來主持人的聲音催促著兩人,待巧兒和羽鈴坐下後游戲便開始。
“那我們就開始第一輪的游戲,獲勝者將獲得由本店提供的香奈子香水一瓶!”
活動其實是一個搶座位游戲,在主持人的隨機抽點下巧兒被選中進入第一輪。在巧兒離開後羽鈴只能孤身一人置於這陌生人堆中,周圍沒被抽走的女生們則開始相互交談有說有笑,這讓羽鈴開始擔心起來,要是有什麼意外情況誰能來幫忙化解尷尬呢?【要是有人和我搭話怎麼辦?】【要是把我風衣碰掉了怎麼辦?】【就算前面的都安全度過,萬一把我叫上去參加游戲怎麼辦?】,在羽鈴一陣胡思亂想下她感到上身緊縛的繩子那強烈的束縛感,汗水因為緊張而從皮膚里滲出被繩子吸收,使得繩子變得越來越緊實。
而羽鈴的注意力早已不在台上那已經開始的游戲里,她的心里在默默祈禱著,祈禱著不要有人來和她搭話,只需要這樣讓她安靜的坐著就好。
“喂!你在發什麼呆呢?”
“嗚?”
“該你上去了!”
羽鈴還在變換自己坐姿不斷調整被勒緊的上身,可這時台上的主持人卻偏偏點中了她,而坐在身後的女生則不甘心的提醒著。
“嗚...”
要是能推脫掉羽鈴才不願意上去,可是她現在真的是束手無策有口難言。
“我們這位小姑娘似乎還有些害羞!大家的掌聲在哪里?一起為她加油鼓勁!”
在主持人的帶動下全場氣氛瞬間提高,本想以不變應萬變的羽鈴這下只有起身,在周圍人的注視下走上台。
可誰又能想到這外表高冷的瘦小女生其實別有洞天,在她寬大的衣服內是那毫無遮攔被緊縛的身軀,在她那被口水浸濕的棉口罩里是那被口枷撐開無法閉合的櫻桃小嘴。
為了得到那昂貴的化妝品,台上參與這局游戲的女生們干勁十足,女生們的姿色都相當不錯各有特點,可以看出主持人選人時是按照女生們氣質外貌做出的決定,畢竟這樣除了能增加游戲的觀賞性還能讓最終獲勝拿到化妝品的贏家無形中為店做宣傳。
“還是和上局規則一樣,每局的凳子會比你們參與人數少一張,每一輪淘汰一人,最終勝出的女生將會獲得本店提供的香奈子化妝品!那我們隨著音樂開始吧!”
隨著游戲音樂的開始,女生們圍著擺成一圈的凳子繞行。音樂的突然停止使得女生們都慌忙的找到最近的凳子坐下,羽鈴本想就這樣放棄,但自己身後就是一張凳子便索性坐下。
“好!我們看見第一輪已經結束!已經有淘汰者產生!我們剩下的女生們誰能笑到最後呢?我們拭目以待!”
緊接著第二輪開始,笨手笨腳的其他女生讓羽鈴決定一戰到底。音樂又一次停下,這次羽鈴身後沒有凳子,但對於小巧的羽鈴來說完全不是問題,一個側身便在旁邊女生坐下前竄上凳子。
“哇哦!真是驚險呢!戴口罩的那位女生憑借自己小巧的身軀順利入圍並淘汰了一名競爭對手!”
看似羽鈴身體協調輕松搶得位置,但其實在剛剛的劇烈運動下,繩子和接觸的皮膚發生了位移,這撕心的疼痛化為喊叫從羽鈴嗓子里冒出,好在有口罩的阻擋和吵雜環境的掩護。
羽鈴再也無法堅持,緊縛感和刺激感又一次在體內失去平衡,現在的她猶如一顆被咬爆的夾心糖,快感、緊縛感、羞恥感等等在她心中迸發開,雙腿的顫動已經不足以支撐起她那沉重的身體,她還在一步步堅持。【下一輪不玩了...趕緊...被淘汰掉吧...】
音樂停止,這代表參與游戲的人該搶位置了,羽鈴已經決定不再和其他人爭搶,想要盡快出局下台。
“嗚?”
羽鈴重心不穩一個踉蹌倒在地上,艱難抬起暈乎乎的頭,只見其余的女生全都已坐好。
羽鈴顯然不是自己摔倒的,是有人搶位置故意推了她一把,不過現在這些對羽鈴來說已不重要了,其余女生坐在位置上,找也不可能找到是誰,就算找到罪魁禍首自己還能和她爭辯?明明自己嘴都用不了。
“哇哦!我們的口罩妹妹居然不慎跌倒了!很遺憾沒能搶到自己的位置...”
在主持人的解說下,羽鈴試圖起身下台,可看似簡單的動作她現在並不能很好的完成,由於繩子緊緊的把雙手縛在身後,少了手的支撐身體自然起不來,又加上被繩子勒緊的身體還在持續不斷的傳來快感。大衣也因羽鈴摔倒而和肩膀錯開,為了不繼續坐以待斃而造成不可挽回的尷尬局面,羽鈴只好艱難的轉動身子使自己面朝地板,接著把雙腿蜷曲收攏跪在地上,借助大衣的遮擋用頭頂著地面坐起來,在舒緩幾秒後又挺直身板邁開右腳,然後左腿發力使自己脫離地面站起來。
幸運的是過程中因為游戲開始的緣故,大家的目光並沒有注意一旁扭扭捏捏的羽鈴。
“嗚嗚!”
耳邊傳來巧兒的嗚嗚聲,回過神時巧兒已經在羽鈴身邊。第一局游戲結束後她便早早一旁等候,在巧兒的攙扶下羽鈴算是從驚慌的神情中緩過來,盡管現在隱藏在衣服里的繩子還在不斷折磨著她。
如同皇宮內的貴婦人,羽鈴被巧兒攙扶的走出這家店,那厚厚棉口罩下是她那騷紅的腮幫。她們現在的去向顯然已經拿不定主意,才出來一兩小時如果現在回去昕研多半還沒睡醒,如果要繼續逛街的話貌似兩人的體力有些跟不上,特別是羽鈴,因為口枷把她的小嘴撐開的緣故,口罩早已被口水浸濕,甚至還有些許口水順著嘴角留到衣服上。口水的流失使她口干舌燥,身上繩子的強烈束縛,以及脖子上取不掉的項圈和狗鏈,這快感、燥熱和羞恥感交織在大腦中不斷刺激著全身神經。此時的羽鈴快要因精神透支而虛脫,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有用舌頭抵住下齒,從而減小口水的流失。
轉眼看向巧兒,她可要比羽鈴輕松得多。沒有被繩子所束縛,最多也只是不能說話,而且因為嘴巴被襪子填滿,她甚至不用擔心會有口水流出。
“嗚嗚~”
巧兒捏著羽鈴的衣角,漫無目的的在商場內走著,疼痛的腳踝催促她來到一家歐式咖啡廳,在把很不情願的羽鈴按到座位上後便舉手打了個響指。
“您好,請問兩位小姐要喝點什麼?”
服務員優雅的遞出菜單,配上室內歐式的裝修和古典的背景音樂,別有一番安靜高雅的氛圍。
“嗚嗯!”
“小姐是要杯瑪奇朵嗎?”
“嗚嗚~”
“那這位小姐呢?”
巧兒點好後服務員禮貌的把身子轉向羽鈴,巧兒則急忙敲敲服務員的手,然後搶過菜單隨便指了一杯咖啡。
“意式特濃咖啡?”
“嗯嗯嗯~”
為了不露出馬腳羽鈴也配合的點點頭,而服務員似乎是看出了什麼,在用一種疑惑的眼神打量著羽鈴。
“好的小姐,咖啡馬上為你們做好。”
咖啡的香味透過口罩竄入羽鈴的鼻子,巧兒為羽鈴摘下那早已濕潤的口罩,露出那被撐開的嘴,舌頭如同魚尾般在口枷周圍蠕動著,伴隨著羽鈴的哼哼聲仿佛是在發泄身上的快感。
“嗚嗚?”
巧兒把咖啡端在羽鈴眼前晃悠,似乎在引誘著現在又渴又累的羽鈴。
“嗯!呃!”
羽鈴快要把脖子伸到最長,可巧兒還是不肯把咖啡喂給自己。
“嗚...”
玩夠了的巧兒不負責的把咖啡推到羽鈴面前,自己則用小勺攪拌著面前這杯。沒有手的羽鈴在沒人幫助下只有屈辱的低下頭,用她那小舌頭一點一點的舔。巧兒對羽鈴這種束縛姿勢非常熟悉,所以她清楚知道怎樣才能達到更好的羞辱效果。
羽鈴則可憐兮兮的如同小狗般用舌頭夠著咖啡杯,她殊不知這夢寐以求的甘露是一杯奇苦無比的原味咖啡。
“嗚!!”
羽鈴舌頭在接觸咖啡的瞬間便被這苦味刺激的立馬縮回,然後撒嬌似的看著巧兒。巧兒當然知道她什麼意思,可她就想捉弄羽鈴,每次看到羽鈴那狼狽樣巧兒就會莫名興奮,特別是現在她那可憐無助的眼神更是打動著自己。
就這樣,巧兒和羽鈴在這家咖啡館坐了一下午,直到晚上天黑才往家走。其實中途巧兒早就想拉著羽鈴的狗鏈把她拽回去,可羽鈴害怕路上來來往往的路人始終不肯起身,於是只好一直在這里坐著等天黑,想借著夜色的庇護回去。
“喲!妹妹是帶著小母狗出去溜達了一圈?”
“嗚嗚!”
“行吧行吧,來過來,給你們倆解開。”
“呼~終於解放了...”
“嗚嗚嗚!”
“哦!差點忘了!還有小母狗呀!不好意思啦!”
折磨羽鈴的口枷終於被拿走了,不過也只有口枷被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