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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平大災

芒平大災 喬皿 15276 2023-11-20 18:10

   芒平大災

  “吱——”馬車停了下來,帶起的顛簸驚醒了車上的一個男孩。男孩名叫葉清,原是芒平一大戶人家的幼子,只因天災導致家破人亡,不得已被母親變賣。葉清揉了揉眼睛,起身坐了起來。一齊被弄醒的還有其他九個男孩,這些男孩們本是正值活潑好動的年紀,卻蜷縮著腿躲在一起,誰也沒說一句話,整個車廂內死氣沉沉。要說這十個男孩之所以落得如此下場,還是因為大旱之後的芒平顆粒無收,又加上連年戰爭不斷,絕了百姓們的生路,這才出現了賣兒賣女的現象。不過,賣得最多的都是女孩兒,多是去別人家做小妾或是侍女,像程府這樣大批量購買男孩的情況著實少見。

  

   整個車廂內無一例外,全都是程府差人從芒平收來的男孩。這些男孩多是家中的幼子,需要大量照顧卻又幫不上家里面什麼忙。因家中傳遞香火只要長子一人足矣,所以只要給一點米面,便有父母爭相將自家的幼子賣掉,畢竟有錢買的人家就一定能供起這一張嘴。這些可憐男孩還沒學會安身立命,自己的命就已經攥在他人的手里了。

  

   馬車在程府外面站定,由馬夫卸了轡頭,用人力將車廂拉進程府,為的是不讓外頭的人看見車廂里面的東西。隨著吱吱啦啦的拖曳聲,車廂停在了程府的大院中。車內的幾個男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知道該做些什麼。“都到了,還不下來嗎。”車廂外傳來一聲怒斥,隨後是一個人狠狠踹了車廂一下。葉清和幾個男孩受驚,連忙一個挨著一個跳下車,畏畏縮縮地站在一起。

  

   葉清吞了下口水,抬眼朝著發聲的人望去。出乎意料的是,眼前的竟是一個貌美少年,年歲比他們稍長,約有十七八歲,長得倒也是眉清目秀,面容白皙,放在書里面也算是一個公子了,只是如此的少年身上竟是穿了一身——宦官服?葉清想了想,確實是書中講到的綢緞宦官服,只不過袍子上沒有宮中該有的花紋。少年清秀的臉上掛著一抹充滿惡意的微笑,像是嫉妒之後帶來的幸災樂禍的笑,讓幾個男孩脊背發涼。

  

   少年見男孩們還算懂點規矩,便清了清嗓子,高聲說道:“你們應該知曉自己的身份了吧。你們都是程府從各處簽了賣身契買來的小家奴,按照賣身契上所說,你們這輩子都是程府的奴才,一輩子都要效忠程府,就連你們自己的命也都是程府的。我是程府二少爺的貼身家奴,程府賜我名為程堯,你們以後就都是二少爺的奴才了,而我以後就是帶著你們服侍程家的總領,動身做事都要聽從我的命令,聽明白了麼!?”“聽。。。聽明白了”葉清等人聽的是一頭霧水,但都清楚一點,那就是眼前的這個人以後就是自己的堯大人,而那個素未謀面的二少爺就是掌握了自己生殺大權的皇帝。

  

   “那好,既然都到了程府,那就不能光吃白飯。跟我到後院來,洗洗身子就開始去勢,淨了身子才能好好伺候程府的老爺少爺。”程堯看著溫馴的男孩們,嘴角再一次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微笑,旋即領著男孩們進了偏門。穿過程府幽深復雜的庭院,程堯領著葉清等人來到程府最後面的一處廂房外。此處廂房四面環繞著高聳的柏樹,像是四面厚厚的牆,原本街道上喧鬧的人聲在此處竟如同蚊蚋聲一樣細小,靜的讓葉清有點害怕。

  

   “都把你們的髒衣服脫了,丟在那邊,然後趴在地上。”程堯指了指男孩們身上破爛不堪的粗布衣,一臉嫌棄地說道。男孩們在逃難的路上,本就沒有多少衣服穿,只兩三下就將自己剝得干干淨淨,在地上趴成一排。程堯拍了拍手,從側門進來兩個丫鬟,拎過來兩大桶熱水,見了地上一片白花花的男孩們,不禁捂嘴輕笑,直弄得男孩們不好意思。兩個丫鬟放下水桶,從中拿出粗布塊,開始將脫的赤條條的男孩們從頭開始搓洗。先是脖頸,然後是背部、屁股蛋、大腿、小腿,一直到腳底都用粗布搓洗了一遍。接著將男孩們翻過來,搓洗干淨臉上的灰塵,搓了搓肚皮,最後將雙腿之間白嫩的幼根和卵囊捏住反復揉搓。男孩們也是頭一次被大姑娘捏住自己最隱晦的地方,一個個都漲紅了臉,有的甚至控制不住伸手想要去捂住自己的幼根,不過都被丫鬟們打掉了。經過一番清潔,原本灰頭土臉的十個男孩此刻變得白白淨淨,和書堂里面的伴讀書童一樣惹人喜愛。

  

   程堯又拍了拍手,讓男孩們從地上站起來。程堯走到站成一排的葉清等人面前,仔細端詳著男孩們的面容,不由得感嘆程府的買手果真好眼光。不同於鄉野男孩的粗鄙,這十個男孩均是樣貌出眾,腰肢緊實,肚子上一絲贅肉也沒有,如果喂養得當,以後都是一頂一的小公子哥,尤其是葉清,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令人心動不已。再看身上,男孩們原本被汙泥遮掩的皮膚此刻都露了出來,白嫩光滑,如同蒸籠中用白面做成的糕點一般。男孩們胯下的幼根經過剛才的搓洗,稍微有點泛紅,水珠不停地從男孩們幼根的前端滴下,有的男孩的幼根甚至微微有點勃起,真是一排脆生生水靈靈的可愛男孩。

  

   程堯檢視完畢,所有的男孩都滿足標准,沒有入不了眼的粗糙凡胎。程堯對著還有些羞澀的男孩們說道:“可以了,都跟我進屋里,到屋里面之後你們要是能熬過這關,才能正式開始服侍老爺和少爺。”葉清等人跟隨程堯來到後院中唯一的一間屋子里。屋子中央並排放了整整十張木桌,不過較普通的木桌比較低矮。桌子並不是緊靠在一起,而是每兩張桌子之間有一段間隙,間隙中站著一根木樁,上面有棉布包裹的一副腳鐐。程堯命令男孩們挨個躺到對應的桌子上,再由兩個丫鬟將男孩們的兩只白嫩的雙腳分別銬在兩個木樁上,這樣一來,每個男孩都無法合攏雙腿,只能保持著雙腳大開的姿勢。丫鬟們又從桌子的另一端,將男孩們的兩只手捆在一起,從前方拉到桌子下面。現在所有男孩的四肢都被緊緊綁住,大張著雙腳動彈不得。

  

   程堯眼見男孩們都被准備妥當,轉頭就要吩咐仆人去請府醫前來動刀。這時門口忽然出現了一道身影,身著紫袍,搖著折扇,笑呵呵地說道:“這就是新買來的小奴家麼?”程堯一見到這道身影,連忙跑到跟前,跪下來高聲說道:“小人不知道二少爺來到,望二少爺治罪。”“起來吧”二少爺嘴上在和程堯說話,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屋內一排猶如待宰羔羊一般的男孩們:“這些男孩都是我的?”“回二少爺,沒錯的,這批就是您的小家奴。上一批男孩是三天前到的,已經交給大少爺的貼身奴處理干淨了。”

  

   “這樣麼,那我倒要好好看看了。”二少爺將折扇交給程堯,順著桌子緩步踱了過去,挨個檢視著男孩們的幼根。不出意外,每個男孩都是徹徹底底的雛兒,別說是碰過女孩兒了,就是自慰估計也沒經歷過。每個男孩的陽根都如蔥段一般白嫩,陽根下面的卵囊飽滿結實,一看就是元陽飽滿的極品。二少爺看得有些春心萌動,於是伸出手把玩了一下身前男孩的卵囊,果然是手感軟滑,像是捧著一把春水一般。這般極品的男孩子等下就要被集體去勢,真是既可惜又令人期待。想到這的二少爺頓時感覺下身一陣發熱,迫不及待想找個男孩來泄泄火。

  

   二少爺的眼珠在男孩們的身體上轉來轉去,一個別致的男孩吸引了他的目光。男孩身材勻稱,屁股飽滿結實,最重要的是他的幼根已經直愣愣地翹起,飽含青春的活力。“好,就喜歡活潑好動的,玩起來才有味道。”說著二少爺用手指了指葉清,對程堯說道:“還沒玩過就割掉也太可惜了。把他卸下來帶到側屋去,我要先嘗嘗味道。”“是,二少爺。”程堯轉身走到葉清雙腿前,將葉清的兩只腳從木樁上解下來,與二少爺一同進了側面的一道小隔間。

  

   一進門,二少爺就迫不及待地將葉清抱到了屋中的絲綢大床上,捏住葉清翹起的幼根就開始揉捏起來,直揉得葉清嬌喘連連。程堯盯著葉清身下紅熱挺起的幼根,再看葉清因下身獲得的快感而迷醉的模樣,頓時投來嫉妒的目光,隨即就要告退離去。二少爺叫住了程堯,吩咐道:“對了,父親最近身體有些虛寒,問過府醫,用童男的元陽精氣滋補最好不過。這剩下的男孩們反正都要去勢,就讓他們最後發揮一點作用吧。”“明白了少爺。”程堯將房門關好。

  

   二少爺見吩咐完畢,隨即轉過頭來,貪婪地盯著身下不知所措的男孩兒,問道:“你明不明白我和小堯所說的‘去勢’是什麼意思?”葉清此刻正被二少爺揉得面容嬌紅,氣喘連連,下身一陣酥麻,對二少爺的話十句只能聽懂三句。二少爺倒也不生氣,反而一邊揉捏,一邊耐心地給葉清講解了起來:“這男孩自生下來,就有陽根一條,從這條陽根便生出了桀驁不馴的勢頭。這去勢嘛,自然就是從源頭處下刀,將陽根。。。”說著用手環住葉清的幼根和卵囊,惡作劇一般猛地收緊“切去即可。”

  

   葉清剛聽清“切去”兩字,就感覺環在自己下身的雙指猛地扣了起來,仿佛自己真就被切去了陽根一般,頓時驚出一身冷汗,身下原本生機勃發的幼根也軟軟地低下了頭。二少爺感受著葉清的變化,更覺得身下的小人兒愈發地可愛,先是捉住男孩的臉蛋親了一口,隨後俯下身,將頭埋在葉清雙腿之間,用舌頭將葉清略微萎靡的幼根勾到了嘴里,舔弄著葉清敏感的小龜頭,同時用力吮吸著。葉清激動地挺起身子,雙腿將二少爺的頭緊緊夾住,但依然抵擋不住二少爺熟練的挑逗,興奮地緊緊抓著床單不斷呻吟著。

  

   不多時,二少爺感受到葉清的幼根漸漸恢復了活力,便將葉清的幼根吐了出來。在葉清的胯部,一根粉紅的莖身頂著一個圓亮的小龜頭微微翹起,一滴唾液從飽滿的龜頭前端拉出一根長長的銀絲,滴在了床單上,這便是一個男孩在二少爺的挑逗下迎來的人生第一次情欲的勃發。二少爺又用手撥弄了一下,確認葉清的幼根重又回到了完全勃起的狀態,這才笑眯眯地望著葉清略帶粉紅的臉頰問道:“怎麼了,剛才把你嚇到了?”葉清不知所措地低下頭,細細應了一聲“嗯”。二少爺見他仍舊害羞,不由得想戲弄一下身前的男孩,便把住男孩敏感的幼根,從根部開始前後滑動起來。粗糙的掌心在男孩最敏感的頂端來回摩擦,帶來的快感讓葉清舒爽的連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當然,我是不會將你去勢的”二少爺一邊給葉清進行第一次手淫,一邊緩緩說道:“我的臥房還缺一個孌童,這孌童要是割了雞兒,射不出東西可就不好玩了。”說著,二少爺手中的動作逐漸加快,能感到身前的男孩身體緊繃的頻率隨著自己擼動的手不斷加快,葉清的臉龐也愈發變得潮紅。“快到了嗎?”二少爺玩味地在葉清耳邊輕聲呼氣,耳畔的敏感讓情動的男孩更加把持不住。突然,葉清兩腿繃直,小腹收緊,伴隨著一聲輕哼,紅熱的幼根一上一下來回搏動,剛步入青春的男孩轉眼就將自身寶貴的元陽精液盡數射出,讓本就不大的側屋里頓時充滿了一股淫靡的氣息。

  

   “呵呵,真棒呢,看來每天早晨的早膳又能多一道了。”二少爺舉起自己的手,舔掉上面白濁的精液。男孩的初精相較於成年人,有一股別樣的清甜氣息,讓二少爺更加飢渴。二少爺一把推倒還沉浸在余韻中的葉清,含住了還在微微顫抖的幼根,貪婪地吸食著莖身內殘余的體液。剛剛高潮過的龜頭敏感異常,葉清不由得連連發出慘叫,此刻的二少爺仿佛將葉清尚未發育完全的幼根當作吸管一般,拼命吸食著男孩身體里面的精華。

  

   直到二少爺感覺葉清實在擠不出更多的精液,這才稍稍放過了葉清。可憐的葉清第一次高潮竟是被一個男人逗弄出來的,甚至連射精後也遭受粗暴的蹂躪,這讓年僅十二的葉清氣喘連連,躺在床上再也無力反抗。忽然,隔壁傳來一聲男孩的慘叫,緊接著,慘叫聲此起彼伏,將渾渾噩噩的葉清嚇得清醒了過來。二少爺卻對此見怪不怪。他將葉清抱起,讓他趴在床頭上方的窗櫺處,窗櫺的開口正對著門外男孩們的方向。二少爺從後面攬住葉清,親昵地說道:“放心,他們現在只是在給老爺貢獻一點男孩元氣,等後面去勢的時候,叫的比現在慘多了。”說著,猛地拉開了葉清眼前的窗櫺。

  

   眼前的一幕讓葉清瞪大了雙眼:原來的兩個丫鬟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九個赤條條的少年。這些少年約有十八九歲,本該是情欲高漲的年紀,下身本該矗立著高昂的陽根的 位置只剩一道殘酷的疤痕。而現在這九個少年,正戴著毫無生氣的假陽具,在九個從未體會過後庭性交的男孩們的後庭里抽插。粗大的木棍泛著水光,抵住男孩們的穴口後,猛地向前一頂,帶有弧度的棍身就消失在男孩們白嫩的屁股瓣中間,隨後再次盡根而出,盡根而入。葉清看得後庭一陣發緊,二少爺抓住機會,從後面扒開了葉清渾圓的屁股,將粘膩的手指捅入了葉清青澀的花蕾。

  

   葉清吃痛,慘叫一聲後連忙想逃,不料二少爺另外一只手掐住葉清的脖子,將葉清死死按在窗櫺前。“想去哪兒呢?”二少爺殘酷地在葉清的耳旁輕聲提醒:“要不是我剛剛開恩,留你作為孌童,你現在就是他們中的一員了,還學不會聽話麼?”這一番威脅讓葉清停止了反抗,乖乖任由二少爺粗壯的手指在自己敏感的後庭中旋轉摳挖。

  

   “別擔心,你的小伙伴們現在其實高興得很呢。”二少爺指向外面躺在桌上的男孩們的雙腿之間,果真每個男孩的幼根都挺翹得老高,隨著桌子前去勢少年們的抽插,一下一下不斷抖動。“我們程府的探陽棍最前頭是特制的,棍身向上彎曲,插入後剛好能准確頂到男孩後庭里面的‘陽府’,也就是這里。”二少爺將手指增加到兩根,向葉清的後庭里面一送,再往葉清身前方向一頂,准確找到了葉清的陽府。

  

   “嗯啊——”葉清頓時覺得有一股難以名狀的酥麻感,從身體里面猛然爆發出,順著脊背一直傳到了指尖。葉清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嬌喘,而二少爺一聽就明白,身下的小人兒算是食髓知味了。二少爺也不客氣起來,用上身壓住葉清單薄的身軀,右手在葉清的體內無情地按壓他的陽府。葉清的感官被這極度的快感剝離殆盡,發出與外面男孩們相同的咿咿呀呀的叫喊,同時身下剛剛發泄過的幼根再次顫顫巍巍地挺立了起來,一點也不像剛剛才射過精的樣子。

  

   隨著葉清後庭的擴張,二少爺的手指增加到三根。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二少爺便褪去了褻褲,掏出了自己粗長滾燙的陽具。相較於葉清尚未發育完全的雛兒,二少爺的陽具如同一只雄壯的大老鷹。借著剛才的潤滑,二少爺將紫紅色的龜頭頂住葉清被擴張過的花蕾,還未等葉清反應過來,便向前一用力,將前端的龜頭擠入了葉清的後庭中。

  

   葉清只覺得自己後庭刀割一般疼痛,激動的弓起了身子。二少爺強硬地將男孩的腰挺直,同時聳動臀部,將自己的陽具深深探入到葉清的體內。“雛兒就是雛兒,塞了三根手指進去還是那麼緊”二少爺被葉清緊致的後庭吸的十分舒暢,低頭一看,自己粗長的陽具已然盡根沒入了葉清的後庭中。葉清此刻已經疼得連汗都冒出來了,小小的身軀不住地顫抖著,淚花直在眼眶里打轉。

  

   二少爺摟住葉清的臉龐,溫柔地安慰到:“別哭,等下就舒服了。”說著不顧葉清的反抗,壓住葉清的身子就開始強勢地抽插。二少爺浸淫龍陽多年,操弄男孩的技術已然爐火純青。二少爺稍微調整了陽具在葉清體內的角度,便准確用前端頂住了葉清的陽府。稍微淺插一下後,聽見懷中的男孩又發出一聲輕哼,便知自己找到了位置,於是放開手腳,扶住葉清的腰肢開始猛烈地抽插起來。二少爺的陽具相較於手指而言,插得更深、頂得更狠,沒兩下就插得懷中的男孩兩腿發軟,除了呻吟和求饒,已然是什麼都做不了了。

  

   外面的廂房里早已充斥著男孩們響亮的叫喊和呻吟。躺在桌上的男孩們被探陽棍刺激得浪叫不止,身下的幼根隨著去勢少年們的動作不斷激烈地顫抖著,間或有一兩個男孩堅持不住,泄了元陽,濃厚的白濁初精一股股射在男孩的肚皮上,接著被一旁眼疾手快的程堯用竹片刮到手中的瓷壇里。而泄陽後的男孩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忘乎所以的姿態,引得身後賣力抽插的去勢少年一陣嫉妒,畢竟場面盛大的歡愉讓所有人都面紅心跳,而唯獨他們不能參與其中。為了報復,就幻想著身下死氣沉沉的木棍是自己還未被割去的陽根,抽插的更加賣力,將泄陽後虛弱的男孩頂得又發出一陣呻吟。

  

   再看側房,葉清已經被插得四肢發軟,口中只剩斷斷續續的抽噎。身前的幼根更是射了不知幾次,只不過每次白濁的精液一射出來,就都被身後的人用手接住後悉數吞吃入肚。二少爺盡情享用著葉清稚嫩的肉體,只不過在多年的童男元陽滋補下,自身根基穩固,倒是一次都沒有泄陽。這場淫靡的盛宴整整持續了大半個時辰,直到所有的男孩都顫抖著求饒,身下硬挺的幼根再也射不出任何東西,只剩無助地抽動,二少爺這才示意少年們可以停止收集元陽了。

  

   少年們收到命令後,依依不舍地將探陽棍從男孩紅腫的花蕾中抽出,帶著身前的男孩發出一聲哼叫。程堯端著沉甸甸的瓷壇,進入側屋後遞給二少爺過目。葉清轉頭一看,只見不算大的瓷壇內裝了約有大半壇的男孩精液,目測有三兩左右。濃稠的液體泛著瑩白的光澤,其中間或摻雜了幾抹鮮紅,那是精液射出過於用力而帶出的精血。滿當當的瓷壇散發出勃勃的生機,只有童男才能采到質量如此上乘的精液,而這一壇極品元陽可是強硬壓榨了整整九個男孩才收集到的。

  

   二少爺用手指撈出一點,放入嘴中仔細品嘗,確認了壇中元陽品質極佳,於是說道:“給父親送過去吧,此一壇便可為我父親再添至少三年春秋。”程堯得令,將瓷壇蓋好,貼上封條後送入到門外早已等候多時的仆人手中。二少爺一轉頭,就看到了程堯期待的眼神,不由得笑了出來:“就知道你在等著這會兒呢,我也很是期待。開始吧!”程堯大喜,跪下叩頭後轉身離去。

  

   葉清不解,向二少爺望去詢問的目光。二少爺淡然道:“收來的小奴本當在進入我程府時就該去勢,但奈何老爺急需元陽補身,便破例在這些男孩身上收集了一下元陽,順道也讓他們享受到了作為男孩最徹底的歡愉。現在元陽已收集完畢,那麼該給這些男孩去勢了。”說著又在葉清的幼根上擼了一把:“要不要先讓我的小孌童試試刀呢?”雖是玩笑話,卻也讓葉清下了一跳,後庭又緊緊收縮了一下,絞得二少爺再一次舒爽出聲。

  

   程堯從門外跑了回來,後面領著一個身著灰袍,手拎藥箱的中年男子。程堯隔著門板應聲到:“二少爺,府醫帶到了。”“既然帶到了,那就動手吧。”二少爺輕描淡寫地下了命令。門外的九個男孩也因為這一句話,便決定了自己幼根的命運。“對了”二少爺叫住轉身想要離去的程堯說道:“程堯,你和你的手下做的不錯,叫他們進側屋來,賞他們每人紅丸一粒,賞你紫丸一粒。”

  

   程堯臉上大喜過望,連忙叩頭謝恩,跑到門外說道:“二少爺有賞,凡出力者賞紅丸一粒,進屋領賞。”少年們本來因為無法發泄而積郁胸中,聽見命令,臉上露出了同程堯一樣的喜色,有些累得坐在地上的少年甚至激動得跳了起來。九個少年當然也沒忘了規矩,稍稍騷動一下後就收起笑容,挨個來到了側屋。

  

   二少爺將陽具從葉清體內抽出,就這麼直挺挺地對著進來的少年們。紅熱粗壯的陽具昂首挺立,剛又經歷過童男後庭的滋潤,此刻更顯雄偉。再看一旁的少年們,下身一片平坦,原本生長著陽具被割得干干淨淨,只剩一道傷痕和一個半寸不到的泄孔。少年們見了二少爺雄偉的陽具,無不漲紅了臉,手掌擋在胯前,赤裸的雙腳在地面不安分地移動,不知都在想些什麼。

  

   二少爺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從中倒出一粒通體赤紅的藥丸,想必就是口中所說紅丸了。二少爺指了指第一個少年,示意他上前。少年乖乖走到二少爺的床前站定,胯間的閹痕正對著二少爺的胸前。二少爺先是托著少年的屁股,仔細查看著少年的泄孔,而後用手指輕輕戳弄兩下。身前的少年被弄得面色潮紅,緊繃著身體極度想要逃走。二少爺拿開手指,看著上面僅有一絲潮氣,不由得搖頭:“剛才的事情居然沒讓你們動情麼,里面居然一絲體液都沒有。”想起剛才自己未曾參與的歡愉,少年眼中閃動著不甘和懊惱。

  

   “嗯,諒你們是已去勢之人,情欲就是比常人少上許多。這說明你們割得干淨,不會衝動,是個伺候人的好性子。”二少爺贊許似的拍了拍少年的屁股,隨後殘忍地說道:“那就讓真正的男人給你們潤滑一下吧。”說著,將兩條腿從床上放下,雙腳夾住身前的少年,不顧少年身體的顫抖,用渾圓的龜頭頂住了少年的泄孔,將馬眼中不斷淌出的透明液體抹在了少年的泄孔中。二少爺的巨大的陽具摩擦著少年的泄孔,仿佛是在嘲弄著同為男性的少年的低賤。二少爺隨後抽出頭頂的發簪,將手中的紅丸塞入少年的泄孔處翻轉浸潤兩下,用簪子抵住,深深地送入了少年體內。

  

   紅丸帶著二少爺的體液,被送到了少年殘存的陽府中。身前的少年先是在插入的時候顫抖的一下,緊接著藥丸開始發揮作用。少年猛地捏住了拳頭,臉上的表情說不清是痛苦還是迷醉,隨後緊緊夾住了雙腿,連腳趾都興奮地蜷縮了起來。最後實在撐不住,雙腿一軟便跪在二少爺的腳邊,昂起脖頸發出壓抑的呻吟。二少爺也沒管少年是否失了禮數,叫來第二個少年,用同樣的方法,用陽具頂住少年的泄孔處潤滑一下,隨後將紅丸推入了少年的體內。第二個少年的反應與第一個少年如出一轍,往後退了兩步就再也站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夾緊大腿徒勞地呻吟。

  

   很快,九個少年的泄孔都被推入了紅丸。這些少年已然顧不上規矩,在地面上或坐或躺,沉浸在紅丸帶給他們的無盡快感中。有的少年繃直了雙腿,不停地揉搓自己的泄孔,口中發出浪蕩的叫喊;有的少年則是蜷縮成一團,牙關緊咬,顫抖著感受身體里面的酥麻之感。側屋里便是一處別樣的春宮圖:所有的去勢少年都有了一種錯覺,好像自己的陽根又長了回來,不僅長了回來,還要比二少爺的陽具更粗、更長。緊接著所有的少年都看到了自己或曾喜歡,或曾暗戀過的姑娘,並且自己的陽具都深深插入自己日思夜想的嫩穴中。真爽快呀,少年們簡單抽插兩下,就兩腿發軟,迎來了夢寐以求的高潮,將精液射到姑娘的肚子里。。。身下的陽根仿佛永遠不會疲軟,一次不夠,再射一次,還不夠,再射一次。。。猛烈的高潮挑逗著少年們的神經,仿佛要和腦中的姑娘做上千次,萬次。。。

  

   二少爺看著床下不停掙扎打滾著高潮的少年們,突然覺得這些少年們好像真的長回了陽根。二少爺伸出一只腳,將身前的一個少年夾緊的大腿踩開,並踢掉了少年捂住的雙手。少年的雙腿間顯露出的還是原來的閹痕,哪有什麼少年陽根,只有透明的粉紅色的液體從少年一張一縮的泄孔中安靜地流淌出來。二少爺這才放了心,不禁玩味似的用大腳趾踩住身前少年的泄孔上下按壓。腳下的少年頓時又爆發出一連串的哭叫呻吟,雙腳踢蹬了兩下後,將二少爺的小腿緊緊夾住,身軀不住地顫抖著,身下的泄孔中又擠出了一大股粉紅液體。這名少年原本沉淪著在自己幻覺中同姑娘共享雲雨,誰知懷中的姑娘突然不見了。一只老虎從少年的身前跳了出來,張嘴咬住了自己的下身,用粗糙的舌頭狠狠攪動舔吸著少年剛長出來的陽根。少年只覺得自己的精液猶如開閘了的河堤一般瘋狂涌出,怎麼都止不住。而老虎仿佛上了癮,就是咬住自己的陽根怎麼也不肯松口,急得少年哭泣大叫,但一種別樣的快感卻又將自己的慘叫扼在了喉嚨里。

  

   紅丸的藥性雖猛,但畢竟只有紅豆大小,約莫小半個時辰就褪去了藥效。清醒過來的少年們一陣落寞,留戀著體內漸漸平息的高潮。而被踩住的少年轉醒後,看見是二少爺的腳毀了自己的美夢,頓時鼻頭一酸,自己好不容易等來的美夢就這麼被毀了,不禁想哭卻又不敢哭出來。二少爺才不關心這些少年的渴求,呵斥一聲:“割干淨了就別妄想其他的了,都回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所有少年這才想起來自己的陽根早已被盡數割除,現在的自己只是一個留不了種的閹奴而已,便逐個爬起來退出側門。

  

   府醫見著退出去的少年們,對於這種景象早已見怪不怪。自己在程府割了三十年的男孩陽根,什麼淫亂場景沒有見過。府醫面不改色地在側門外跪下,恭敬地問道:“請問二少爺,是否可以開始給這些小家奴們去勢?”“稍等片刻,我再做一點准備。”二少爺用手指勾了勾早就等在一旁的程堯:“該給我的貼身奴一點賞賜了。”程堯連忙跪下謝恩,隨後兩三下除去了身上的衣物,露出屬於少年的修長酮體,卻是比之前的少年們都要優美白皙,只可惜身下也是空無一物,本該令人食指大動的陽根已然不知去向。

  

   程堯赤裸著身體走上前去,毫無保留地將下身送到二少爺的手中。二少爺伸出手指一點,便從程堯的泄孔中拉出了一根銀色的黏液。“沒想到你這麼想看別的男孩被去勢呢。”二少爺看著眼前的少年說道:“好,果真是我忠實的奴才。承了這粒紫丸,上來祝我成了今日的美事吧。”“能為二少爺做事,是我程堯的榮幸。”程堯興奮地回應道。二少爺從懷中掏出另一個小瓶。這次的瓶子比之前的小得多,僅有拇指大小。二少爺打開了瓶塞,一股濃重的藥味頓時飄散在空氣中。二少爺手掌輕覆,一粒光滑圓潤的紫丸從瓶口被倒了出來。此刻的程堯毫不掩飾內心的飢渴,修長的身軀微微顫抖著,緊緊盯著二少爺手中的紫丸。二少爺眼見程堯急切的模樣,不由得笑了兩下。程堯早已情動,身下分泌了不少透明的黏液,不需要額外的潤滑。二少爺用相同的手法,將紫丸送到程堯的泄孔,再用簪子頂住紫丸,深深捅到少年最為隱秘的地方。

  

   紫丸的藥性在一開始比起紅丸更為溫和,但持續的時間要比紅丸要強上。當紫丸被送到程堯陽府的那一刻,程堯瞬間全身緊繃,高昂著頭,努力不讓自己發出呻吟。隨著一開始的藥勁過去,程堯微微放松了下來,不過仍舊額頭冒著虛汗。二少爺見程堯已漸漸入了境界,於是又將一旁的葉清拉了過來,摁倒在窗櫺上,身下的陽具用力一挺就到了葉清的體內。只不過這次二少爺不急著擺動腰肢,而是向著身後的程堯淡淡地命令道:“舒服了麼?舒服了的話就來給我推屁股吧。”

  

   原來二少爺一直有個惡趣味,就是在閹割其他男孩的時候和真正的男孩行龍陽之好,在男孩們丟掉陽根慘叫時,用力挺動著自己的陽根。這不僅能滿足二少爺作為男人的唯我獨尊的癖好,同時身前的男孩受到了視覺聽覺觸覺的三重感官的刺激,會比任何時候都要更加“活潑”一點,緊縮的後庭往往能吸得二少爺神魂顛倒,這比操弄任何處女穴都要來的爽快。後來的二少爺又突發奇想,讓閹割過的少年幫助自己發力,而自己不需要用力,只要趴在男孩身上享受即可,如此一來便是一箭三雕。二少爺只嘗過一次,就喜歡上了這種交歡方式,平日里除了與妻子和孌童交歡外,每年還要單獨來上個三五次。

  

   程堯好像也已經不是第一次幫自己的主子做這種事了。只見程堯爬上床,熟練地環住二少爺粗壯的腰肢,用自己曾經長著陽具的部位抵住自己主子的臀部,不斷挺動著下身,做出如交媾般的動作。這個姿勢讓處於中間的二少爺不需要出力,就能操弄著身前的男孩。二少爺全身放松,只需靠著身後的力量,就能用龜頭不斷摩擦的葉清滑嫩的內壁,真是要爽地上了天。二少爺一邊親昵地吻著葉清,一邊夸獎著身後賣力地推著屁股的程堯:“果然呐,丟了陽根的少年拿來給真正的男人推屁股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眼見自己這邊准備完畢,二少爺便吩咐府醫道:“馮先生,可以開始了。”馮醫師對一旁的交纏喘息充耳不聞,只是默默備好火爐,藥箱,利刃等物件,最後依次將躺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男孩們的嘴里堵上白布,防止他們因疼痛咬舌自盡,算是作為一名醫師最後的良心了。接著搬過來一個小馬扎坐穩,這麼一來桌子上的男孩的胯部便是正好對著馮醫師的雙手。剛剛經歷過取陽的男孩,原本紅熱的嫩莖已經縮軟下來,透明的體液從垂頭喪氣的小龜頭上不斷滴落。原本飽滿滑嫩的卵囊此刻也接近干癟,緊緊縮在男孩的小腹不肯降下來。

  

   如果不讓男孩的卵囊松弛下來,後面的操作將會十分艱難。馮醫師到底是從閹割眾多男孩中有了經驗。只見他伸出右手,對著男孩緊縮的卵囊用力拍打了幾下,男孩吃痛,從迷亂當中清醒過來。眼見男孩的三魂七魄全部歸位,馮醫師用手隔著囊袋攥住了男孩兩粒不停滑動的卵蛋,朝著男孩身體相反的方向一下一下地抻著,邊抻邊點按男孩的會陰穴。

  

   躺在桌子上的男孩只覺得下身的卵囊疼痛異常,同時感到一股酸麻從會陰處竄到了身體里,一個不留神,就讓這股子勁鑽了空子,原本守著卵囊的勁道一下子被卸掉,男孩緊縮的卵囊重又回到了之前松弛軟垂的狀態。馮醫師抓住機會,取出麻繩在男孩卵囊靠近身體的地方,連續繞了三圈,將兩粒四處亂滾的卵蛋緊緊鎖住。

  

   捉住了男孩的卵蛋後,馮醫師並不急著將男孩的卵囊破開。相反,馮醫師握住了男孩不知發泄了多少次的幼根,再一次輕輕擼動起來。不出馮醫師所料,男孩的幼根由於之前發泄了太多次,再想讓其勃起可謂難上加難。然而程府的去勢要求的就是拔苗除根,男孩的幼根如果不能勃起,後續的拔苗操作的風險將會大大增加。

  

   馮醫師思忖了一下,便從藥箱中翻找出了一根形似探陽棍的黑色鐵棍,對准男孩的松弛的後庭便插了進去。鐵棍沒入約兩寸後,馮醫師握住剩余的鐵棍左右試探,直到聽到男孩發出一聲悶哼,這才確定了鐵棍頂到了男孩的陽府。馮醫師又拿出一枚二斤的秤砣掛到了鐵棍的另一端,用手撥弄了一下,秤砣隨即帶動著男孩體內的鐵棍左右搖晃了起來。鐵棍光滑的前端如同一根粗壯的手指,按著男孩的陽府左右滑動。男孩本就脆弱的陽府哪能經得起這般折騰,只見男孩雙腿間的幼根繞是發泄多次,此刻猶如同回光返照一般,再次“啵”地彈了起來,甚至比之前的更熱,更硬。

  

   確定了男孩的狀態,馮醫師也不再客氣,從藥箱中翻出了一柄二寸寒芒小刀,順著男孩被綁住的卵囊就是輕輕一劃。男孩細嫩的皮肉哪能擋住鋒利的金屬,轉眼間小刀就在男孩的卵囊上劃開了一個大口子。男孩從桌子上猛地挺了起來,但隨即又重重地摔了回去,雙腿不停地踢蹬掙扎,但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馮醫師抓住剛才綁在男孩卵囊頸部的麻繩,輕輕向下一擼,兩粒雪白的卵蛋就從男孩卵囊上的破口被擠了出來。

  

   麻繩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只見兩根粗壯的精索從男孩兩粒雪白的卵蛋上,一直連到男孩的肚子里。只是一瞬,男孩的小腹一縮,精索就猛地要將卵蛋拉回去。馮醫師一把扣住男孩的卵蛋,另一只手掐住男孩兩根粗壯的精索,從中分離出了一根白色的輸精管和一根暗紅的血管。馮醫師從一旁的爐子中拎出燒的通紅的火鉗,仔細將男孩的兩根精索中的血管燒斷,隨後拽住兩粒卵蛋,就著力道猛地向後一拉。男孩只覺得腹中有兩處東西“崩”地一聲斷掉了,緊接著就是一陣無與倫比的疼痛與惡心感襲來。

  

   馮醫師拿起手中的兩粒卵蛋,只見卵蛋白里透紅,晶瑩圓潤,末端連著兩根長長的輸精管,這是從男孩肚子里抽出的一部分。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這兩根輸精管也是做藥膳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若是這段管子缺了或者短了,整副卵蛋就失了功效。可憐的男孩就因為這樣簡單的原因,日後必有一段時間要佝僂著走路,直到體內的殘管被身體吸收了才能直起腰。馮醫師手掌一抖,將手中的兩粒剛摘的卵蛋丟到了一個白瓷碗中。

  

   然而,現在只割了兩粒卵蛋,上面還有一根勃發的陽根需要連根拔除。馮醫師先從藥箱中捏起幾根銀針,快速在男孩小腹和胯部連點幾個重要的穴位,並用銀針在點過的位置刺下去,封住通往男孩幼根的血脈。接著馮醫師一邊捻著男孩的龜頭,一邊用細細的刀刃在男孩嫩莖根部環繞著剌開一圈細細的傷口,隨後用左手虎口扣住男孩龜頭下面的冠狀溝,穩住整根陽具,右手蘸了點白酒進行的清潔,最後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對准男孩幼莖的根部,就這麼直挺挺地順著傷口插了進去。

  

   男孩的陽根在體內有一段與陽府相連,另外一部分則化為兩支肉根,分別伸長並固定到了男孩會陰處的骨頭上,這就是男孩陽根勃起後穩固如鐵的秘密,而馮醫師要做的,就是從那兩支肉根處,徹底將男孩的陽根拔起,這才算是真真正正的一整根!

  

   破開皮膚後,馮醫師兩根手指順著男孩體內的陽根不斷向下探去,一路上不停分開周圍肌肉與陽根相連的組織,並掐斷供應男孩幼根的血脈,一直探到一顆圓滾滾的東西。馮醫師知道自己探到了男孩的陽府,雙指一用力,便將陽具末端與陽府分離。接著馮醫師兩指分開,順著兩根肉根的方向向會陰探去,一直到探到了男孩的骨盆,接著兩根手指一勾,拉斷了陽具與男孩身體的最後一絲連接!

  

   做完了這些,馮醫師總算是長舒了一口氣,隨後左右晃動,將男孩的整條通紅的陽根從男孩胯部緩慢地抽出來,放入另一個白瓷碗中。由於只在表皮上動了刀子,同時已經封住了男孩的血脈,在抽出男孩的陽根後,赫然出現的大洞中竟沒有多少鮮血涌出來。馮醫師秉起蠟燭,借著燭光一看,只見男孩雙腿之間的洞中深處,一顆圓滾滾的肉球正在不停收縮著。馮醫師又從火爐中抽出一根燒紅的鐵簽,小心翼翼地伸進男孩下身的洞中,將之前封住的血脈斷口一一點死,這才長舒了一口氣,男孩的去勢已然接近尾聲。

  

   可憐的男孩早已昏死過去,只剩兩只腳還在無意識地踢蹬著。馮醫師安慰似的摸了摸男孩的大腿,將一直抵在男孩後庭中的鐵棍抽出,隨後掏出一顆稍大一點的紅丸,用手指輕輕推入男孩的腹中,緊貼的男孩的陽府。說來也神奇,男孩在被推入紅丸後,臉上痛苦的表情松懈了下來,不再死咬著白布嗚咽,而是緊縮牙關,夾著雙腿,不停地扭動著身軀,說不上是痛苦還是陶醉,與之前被推入紅丸的少年們的表現幾乎一模一樣。最後割掉男孩空癟的卵囊,用羊腸线縫出一道完美的閹痕,第一個男孩的去勢就正式完成了。

  

   馮醫師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向二少爺恭謹稟報道:“二少爺,第一個男孩已經去勢完畢了。是否讓小人將剩下的男孩全部去勢?”“嗯,動手吧,我等著看呢。”二少爺隨意地說道。可憐剩下的八個男孩側著頭,只能看見自己的同伴痛得昏死,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想到自己也即將經歷這種未知的痛苦,一個個不住哀嚎哭喊,祈求二少爺能夠放過自己。然而,口中救命的白布此刻無情地擋住了男孩的求饒聲。

  

   去勢持續了整整兩個時辰,剩下八個男孩一個都沒逃掉,都被挨個拽斷了卵蛋,緊接著被壓著抽出了還呈勃起狀態的陽根,並塞入了特制的紅丸。繞是被堵住了嘴,廂房里面的慘叫聲仍舊此起彼伏,那是男孩們丟掉了男兒身的痛苦哀嚎。側房里,二少爺則是在男孩們丟掉陽根的刺激下,不斷地攀升到高潮頂點。二少爺借著程堯的力,在葉清的屁股里連射了四發,爽得額頭冒汗。小小的葉清早已被嚇得傻乎乎的,只要碰一碰身前的幼根,小小的後庭就會帶著一陣收縮,將二少爺吸得神魂顛倒。而程堯更像是一個活的床上用品,借著身下紫丸的功效,整整為二少爺推了一個時辰的屁股,腦中不停地幻想著其實是自己在不停地操弄著葉清。第二個時辰,則是因為二少爺的腿酸,就改為盤著腿,讓程堯扶著葉清的腰主動往自己粗大的陽具上面送,像這樣又連射了兩發。

  

   最後二少爺發泄完畢,滿意地提上了褲子,卻見程堯的藥效還未消退,水汪汪的大眼睛求助似的望著自己。二少爺無奈一笑,用手指了指蜷縮在角落的葉清說道;“這孌童今兒個就給你耍個盡興,只要別把他陽根咬下來,隨你怎麼玩。”顧不上謝恩,程堯一轉頭如同餓狼一般盯上了葉清雙腿之間軟垂著的幼根,猛地撲了上去。一個是情欲勃發,卻一直無處發泄的餓狼,一個是已經被嚇傻,空門大開的羔羊。不過值得玩味的是,羔羊到了餓狼手里,餓狼卻發現自己空對著濕熱黏滑的後庭,什麼都做不了。二少爺看著程堯的窘境,不禁笑出了眼淚,還真的以為自己還能鬧出什麼動靜麼?

  

   二少爺唯二喜歡看的,一個是完完整整的男孩被閹割時的絕望哀嚎,再一個就是把姑娘或者孌童賞賜給已經割干淨的少年們,貼心地幫他們塞入紅丸或紫丸激發他們的情欲後,看著他們抓耳撓腮卻又無可奈何,這兩者都能極大地滿足二少爺的雄性威嚴:只有他,才是這群人當中唯一的男性,其他的沒有選擇,必須去了男性的勢頭!

  

   二少爺整理好衣服,將程堯與葉清關在了一起,反正最終兩人什麼做不出來。轉頭就看到馮醫師端著兩個白瓷碗呈了上來。一個碗里面是九副共十八顆男孩的卵蛋,每一顆都飽滿圓潤,同時連著長長的輸精管,有的甚至還帶著點溫熱的男孩體溫。另一個白瓷碗中則整整齊齊盤著九根男孩的白嫩陽根,不僅在身子外面的龜頭,莖身完美無缺,就連里面粉紅的內莖,以及最末端的兩根鮮紅的肉根都十分完整。由於封住了血脈,每個龜頭都充盈有光澤,莖身粗壯,一看就是鎖住了大量的陽氣。二少爺捏住一根掂量了一下,份量沉甸甸的,與程府以前去勢的陽根的分量絲毫不差。

  

   二少爺不禁感嘆道:“馮先生在我府割了三十年的男孩陽根,技藝是愈發精湛了起來。我和父親,大哥之所以元陽飽滿,根基穩固,與馮先生提供的上乘陽根不無關系,程某感激不盡。若日後先生有什麼需要,盡管開口便是。”馮醫師只是淡淡應了一聲,將兩個白瓷碗交到一旁的仆人手中,讓其送到齋房去,隨後吩咐道:“紅丸已入,這些男孩身下的傷口不出三天便可縮為一個泄孔,有了紅丸的刺激,不必擔心這些男孩的下身會和尋常的閹割方式一樣長死,只需在男孩排尿時重新補入一顆便是,日常飲食正常即可。”二少爺聽過馮醫師吩咐後連聲道謝,馮醫師便收了藥箱,轉身離去。

  

   明月彎彎照九州,幾家歡樂幾家愁。程府內府中,程家父子三人推杯換盞,用金筷分食著今日鮮摘的童卵與童鞭。熄燈後三人各取自己中意的女孩拉入帳中,破處見紅,縱享雲雨,好不快活。而府後昏暗的廂房中,九個男孩踢蹬著白嫩的雙腳,在睡夢中微微掙扎的,不時呻吟出聲,不知夢見了什麼。身下原本挺立著陽根的地方現在一片平坦,只剩一個拇指粗的洞後,粉紅的黏液從中安靜地流淌出來。側房里的程堯被紫丸帶來的情欲支撐著,手口並用地折磨著快失去意識的葉清。程堯的憤怒的話語中帶著悲傷與無助:“為什麼,為什麼少爺沒把你陽根也挖了,憑什麼你就能有我就沒有,為什麼,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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