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得一聲巨響,妖洞大門被葫蘆三妹徹底破壞。那鐵妹子仗著自己有金剛之體而在妖洞之中大肆破壞,洞中小妖死傷無數,無處不是驚慌失措,只能紛紛奔向金蛇夫人的所在以求得庇護,不過這反而得了三妹的意,她是一路邊趕邊殺徑直殺到那金蛇夫人和蠍子的面前。
定睛一看,只見一位青蔥少女正端立在岩柱上,她穿著一襲黃衣,雙臂如嫩藕一般潔白,在那雪白的鎖骨下方,略有發育的小荷才露尖尖角在略微敞開的衣領處若隱若現。碧玉無暇的小腰上掛著與生俱來的葉裙,包裹著三妹圓潤的臀部。兩條若鍾乳石般乳白的長腿,不似二姐那般瘦弱也不像大姐那樣健美,可以說鍛煉的恰到好處,勻稱而又修長,這一對人間尤物中的一條此時正死死踩住一只小妖,那一縷春光也從葉裙的遮蔽下隱隱漏出。在這曼妙有致的身軀上的是一張冰清玉潔的臉和一頭及肩的烏黑秀發,那皎潔的眼眸中迸發出有如潮水般的壓力,只是在她凜冽的臉龐下,隱隱透出三妹那出世不久的稚氣和不可一世的傲慢。
金蛇夫人見這三妹如天神下凡一般,內心大呼不妙,剛要腳底抹油,卻見那黃妹子秀目圓瞪,雙腿蓄勢待發繼而全身都顯露出一陣金光,“妖精休走!”,登時只見金光一閃,驚雷一陣,直衝著二妖而去。若是被這鐵妹子正面擊中,即使僥幸不死也免不了元氣大傷,不過此前三妹大鬧洞窟已二妖領教了她的厲害,因而此時有所忌憚祭出了渾身解數,這才堪堪躲過鐵妹子的舍身衝撞,卻聽得身後一聲巨響,那可遍覽世間,隨心而變的魔鏡就已在三妹的衝撞下化為了一地的碎片。
金蛇夫人見此情形怒急攻心,那寶貝魔鏡可是她得到後耗費了無數的修為煉化,現在才能為己所用,可不曾想方才自己只顧著躲避這鐵妹子又急又快的飛撞,未曾注意她真實的目的竟是身後的寶物,如今這寶物已是一地的殘渣。再看那黃妹子正得意地站在寶物的底座上,一臉壞笑地盯著二妖,似是挑釁,又似是嘲諷,看得金蛇夫人心里是滿腔的惡氣:“好你個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竟敢如此戲耍我等!”,隨手便抄起一塊寶物碎片向三妹砸去,那三妹不躲也不閃,只是輕抬胳膊便將這飛來的碎片擊得粉碎,大笑一聲,“你們這些害人精,為禍人間數百載,現在姑奶奶我前來降伏你等,還不快快投降放了我姐姐,姑奶奶還能給你們留個全屍,若是不然,那可別怪我下手無情了!”金蛇夫人聽聞此言,心中便是一喜,最初的驚魂未定也穩定了下來,那眼中狡黠的精光又逐漸浮現了出來,“這野丫頭一身本領確實難以對付,但看來這妹子出生未久心術尚淺比她二姐可是還差了些,多半是個有勇無謀的主兒,如此這般的話我便能以此法…”,金蛇夫人心生妙計,不由得嗤笑一聲,喝道“鐵妹子,你天生一副銅頭鐵臂刀槍不入,就敢如此囂張,到我洞中如此撒野,殺我兵卒毀我魔鏡,當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你可知道老娘的厲害?”,三妹聽罷不由得笑出聲來,“你們兩個該死的妖精,現在死到臨頭了還在嘴硬,方才這寶貝魔鏡被我一擊即碎,現在只怕是回過神來,卻還不知你姑奶奶的本領高強,好,今天我就讓你們死的明明白白,哎,你有什麼本事,就快快拿出來吧!”蛇精見這葫蘆妹子果然魯莽已然中計,眼角悄然閃現出一絲奸詐,“哼哼,待會兒可有你好看的”
只見這金蛇夫人雙手撫向頭頂發簪,“鐵妹子,你涉世未深以為憑著一身鋼筋鐵骨便是天下無敵,我看你是不知道老娘寶劍的厲害!”說罷,蛇精雙手合十,從那一雙蒼白的玉手散發出一陣陣邪魅的妖紫色光芒,隨後一把精光四射的古朴寶劍霎時出現憑空生長,不出一會兒就已有五尺之長。只見蛇精反手握住劍柄,舞動著那嫵媚的腰肢,纖細的手臂引導著劍身耍出道道劍鋒破空而去,劍尖之上劍氣凌然,這劍舞是千嬌百媚只是那凌冽的劍體散發著絲絲寒氣直煞得洞內溫度似乎都降低了幾分。而這三妹子定睛一看蛇精只祭出一柄寶劍,眼角的笑意和嘲諷已是藏匿不住,不由得大笑出聲來,蛇精看這丫頭如此傲慢便有意激那鐵妹子步步走入圈套,怒聲道“怎麼!你這小丫頭是不怕我這寶劍呢?!”聽罷蛇精這一聲怒吼,三妹更是大笑了好一陣,直笑的細腰生酸、妙目生淚,這才止住笑聲就地坐在基座上,擺弄著自己嬌翠欲滴的雙足,那俊俏機靈的臉蛋上顯露出一副嘲弄的神情,似笑非笑地看著蛇精“我看你這老太婆是壓在山中太久了,就憑這一把破銅爛鐵,也想在我面前賣弄?誒,干脆把你全部的兵器都使出來吧,免得你待會兒死得不甘,我倒是不介意陪你玩玩”,那三妹邊說著這番嘲諷的話,竟翹起了二郎腿,又用一只手撐住身子,半躺著似是蔑視地懶洋洋地俯視著眼前的兩位大妖。直教得那金蛇夫人怒火攻心(由於金蛇前期修煉主要以魅態蠱惑旅人吸其精氣,後又被封印多年,所以如今金蛇精最恨有人嘲笑她的年齡),卻也只能強壓下怒氣,冷笑道“怕是你這小丫頭剛剛出世沒什麼見識,不識得我這寶劍,只要你能能頂得住我三劍,我便放了你姐姐,帶著全洞妖精繳械投降任你宰割,怎麼樣?”
三妹見這蛇精還不死心,但為了盡快解救大姐便立馬應允了,“一言為定!但我必須先見到姐姐,否則我現在就把你們這幫妖精一網打盡!”,金蛇夫人見這黃妹子已然一腳踏入了陷阱之中,便立即差遣小妖去把大姐給“請”過來。片刻過後,黏縛在一張蛛網上一絲不掛的大姐被一眾小妖掛在一輛木車上推著趕過來了,只見大姐此時正在夢中囈語發出陣陣嬌喘,她的雙臂被反剪捆綁在身後,乳房向前突出被蛛絲從根部粗暴地分開,兩只玉腿呈八字型跪姿,大小腿被蛛絲捆綁折疊到了一起,那陰戶和後庭似是被什麼東西給塞住了,卻仍是擋不住雙腿間顫抖地滴下點點螢光,而在陰戶之上的小腹處更是閃爍著妖艷的粉色符文。眼見姐姐受如此侮辱,三妹的雙手立刻暴起耀眼的金光“你們這些該死的蟲豸竟敢如此欺辱我姐姐!”,隨即便衝著那蛇精而去,欲除之而後快。蛇精早料到三妹會有如此反應,立馬大聲喊道“不想你姐姐永遠這樣就立馬停手!”,聽聞此言三妹只好止住那馬上就要招呼到蛇精身上的拳頭(不過也順手弄死了幾只擋在金蛇面前的小妖)“你什麼意思?”,這下輪到金蛇夫人用挑逗的語氣說道:“你也看到了吧,你姐姐身上早已被我種下了淫紋,如果沒有我幫她解除的話這大妹子可就永遠是一副淫奴的樣子了,另外若是強行清除的話即便是你們這樣的天然造物也免不了失去所有的神智”“當然了,如果女俠能扛得住我三劍,您有任何要求我都悉聽尊便”。在此情形之下,即便是三妹也只得忍住衝動,然後那妖洞中站定,“好啊來吧,別讓姑奶奶我等的太久!”
蛇精冷哼一聲,招呼一堆小妖團團圍在三妹身邊堵住三妹的後路,這三妹也不作聲,只是眼底的輕蔑又加深了一層。只見那蛇精周身運氣,似是有腳般舞出一段剛勁的劍式,那劍身隨著招式越來越凌厲閃出數寸寒芒,隨後蛇精用盡全身氣力向著三妹的脖子劈砍下去“看劍!”,霎時間金鐵摩擦碰撞之聲震得周遭小妖頭骨都好似要裂了,那寶劍的銀刃剛與三妹護身的金光接觸便被震得黯淡無光似是被吞噬了一般,隨後立即就被那金光反彈出去。而擠在三妹周圍的小妖兵卒們則都被那一時交擊的凌冽劍風刮得血肉模糊,紛紛倒地流血而亡。再看三妹,此時卻反而露出一副笑盈盈的輕松模樣,“一刀!”。一擊不成那蛇精並不氣餒,借著那寶劍反彈的力道,在半空中旋轉起來,手上勁力隨著不斷的旋轉愈發狂暴,而那寶劍此時竟散發出與三妹身上金光無二的耀眼光芒,蠍子大王見此呼喝著更多的小妖把三妹圍了個水泄不通,只恐三妹臨了逃走。三妹對此自是不屑,只是那蛇精看准三妹注意力分散的刹那間,大喝一聲“嘿!”抬手直劈而下,這次劍身周遭更是劍風密布,如一條吞天噬地的巨蟒直奔著葫蘆三妹而去,可三妹仍如泰山一般接下了此招,只聽一巨大的碰撞聲響徹了整個山谷,那妖洞中央是煙塵滾滾不見五指,近處的小妖早已被交戰的余波化為了血霧,蠍子精也是身受重傷,拖著流血的殘軀躲在一旁的碎石後面。(大妹因為離得比較遠只是被劍風刮出幾個傷口,隨後馬上愈合了)待那煙塵散去,只見金蛇精雙臂鮮血橫流,只能顫抖地握著流滿鮮血的寶劍,四周小兵更是不見屍首只留下了滿地的鮮血。再看那鐵妹子雪白的脖頸處卻連一道刀痕都未能留下,那鐵妹子隨手把不小心沾到自己臉頰上的一滴血液擦拭干淨,又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劍風吹亂的秀發,戲謔道“好害怕,好可惜啊,難得你抓住了那麼好的時機呢,差一點就要傷到我的脖子了呢,看來下次還是得穿件護得住脖子的衣服過來才好啊~哎!就剩最後一下咯,到底是邪魔歪道,你最好把所有的力氣都使出來,放心~我姐姐的事還用得到你呢,我會好好地、溫柔地處理你的~”,這三妹子已然覺得自己已立於不敗之地,而那蛇精現在不過是強弩之末。事實上從表面上看確實如此,只見蛇精站立了一會兒便不住地從口中直吐鮮血,這都是被剛柔陰陽劍的精光反噬所致。“哎!你可不要強撐啊,我姐姐的事還留你有用呢,扛不住就投降好了”,面對著鐵妹子看似關心實則是嘲諷的話語,這金蛇夫人緩了緩身形,甩去手上的鮮血,將一身的內力平穩了下來,然後將這剛柔陰陽劍聚過頭頂,說道“鐵妹子,還是先關心關心你自己吧,方才你說我是邪魔妖道,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姑奶奶邪魔妖道的手段,你還不知道我這剛柔陰陽劍的厲害呢,看好了!”說罷,那金蛇的眼眸中便如潮水般涌現出抑制不住的狠毒。
只看那金蛇夫人依然用雙手揮舞著寶劍,但與剛才有所不同,那寶劍吸收了無數的鮮血之後仿佛是活了一般扭曲了劍身,像一個伴侶一樣與金蛇夫人共舞,而那蛇精此時更是極盡妖嬈嫵媚之能,尤其是那下半蛇身扭動地千嬌百媚、風情萬種、如夢似幻。這一系列的變化讓三妹摸不著頭腦卻也深感不妙,內心也不像剛才那般輕視,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只見三妹剛想移動到蛇精的側面好應對蛇精可能的招式,那地上的鮮血就好像有所感應般快速地飛到三妹的周圍,然後旋轉起來將三妹圍了個嚴嚴實實。“啊?!這東西怎麼回事?”,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三妹不由得一驚,她小心地在手中凝聚金光,然後猛然發力向這血海牢籠擊去,那血海立馬便被打出了一個窟窿,但也馬上就復原了,三妹如此嘗試了幾次,發現這血海牢籠雖不能對自己產生實質上的傷害但也確實將自己圍困在其中,著實令人心煩,只怕是那蛇精准備腳底抹油而使出的障眼法,想到這三妹內心不由得焦急起來,她可是還需要這蛇精去釋放自己的大姐呢!因而三妹手上的金光是愈加強盛了,而她也不再試探,直用那身子把這牢籠衝撞得四散飛去,只是那血海被蛇精控制,轉瞬之間便恢復了原樣。眼前這不痛不癢卻又如狗皮膏藥一樣的牢籠激得三妹是愈加焦躁了,她痛罵道“你這妖精若是走投無路了就快些投降吧,弄這煩人的東西來敷衍我可保不了你的命!”。可實際上這正是蛇精降伏三妹的第一步,那血海牢籠雖沒有傷害這鐵妹子的能力,卻能隔絕她和天地間的聯系,斷了她恢復內力的通道,加上這妹子正肆意破壞這牢籠,她的內力是越來越少了。眼瞅著三妹擊破牢籠的光芒漸弱,金蛇精知道自己的奸計已經得逞了,頓時眼露凶光,接下來便要這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頭好看!“鐵妹子可別心急啊,馬上就讓你好好品嘗一下這剛柔陰陽劍的滋味!”
只見蛇精將劍尖朝上一揮,那糾纏在三妹身邊的血海便盡數朝著寶劍飛去,不出半刻竟被那劍身全部吸收了,而三妹此刻雖脫離了牢籠的束縛,但經過剛才那一番掙扎身體也確實有些疲憊,只得靜佇在原地恢復精氣。那寶劍吸收了血海後片刻忽地閃過一陣妖異的光芒,金蛇夫人見時機已到便將寶劍拋到空中,這寶劍竟懸停在空中如綢緞般絲滑地飄動了起來,隨著這劍身在空中不斷蛇行飛舞,金蛇也將雙手舉過頭頂合十,仿佛是模仿這飄動的軟刀一般扭動了起來-這本就是金蛇一族的絕技,隨著金蛇精舞動得越來越妖媚,這妖洞之中不知從何處隱隱響起了陣陣攝人心魄的靡靡之音,聽得三妹心神不定、腳下踉蹌。就在此時,無數紫紅色如絲帶般順滑的軟劍從那剛柔陰陽劍中分裂而出,直衝著三妹飛去。
三妹子見此情景還不知是何招數,只能站在原地小心應付,見那軟劍逐漸靠近快要欺身而上,鐵妹子將金光凝練在手掌上抬手化作手刀便用力劈下,哪知劍身柔若無物,三妹的攻擊只是將其拍落毫無作用,一時間三妹不知該如何是好。而當三妹站在原地猶豫躊躇時,那無數的軟劍已將三妹四周圍了個水泄不通,三妹自恃有金光護體不怕這歪歪扭扭的詭異之物,便徑直朝那軟劍群衝撞過去。衝撞過後三妹還未晃過神來,卻感覺自己背後一緊,回頭一看才發現數根軟劍不是勾著自己的衣服就是扯著自己的衣角,“這鬼東西不來對付我,怎麼反而對我的衣服感興趣?”,三妹來不及細想,周圍更多的軟劍便一齊上去將三妹的衣服撕扯的七零八落,即便這黃妹子用盡全力護著,可她雙手畢竟不敵那麼多的軟劍,更何況不僅是上身的黃衣,那遮蔽下半身的葉裙也沒能逃離被這軟劍一塊塊肢解的命運,“誒!這什麼鬼東西,快給我滾開!”只見這三妹滑稽地上下揮舞著雙手,與那軟劍搏力想要保全身上的衣物,但隨著周身發出一陣陣“呲啦”聲,三妹身上的衣物是越來越少了。趁著這三妹拼命想保全女孩子的隱私,其它軟劍愈加猥瑣大膽,不是像舌頭一樣時而擦撫一下三妹白里透紅的大腿,趁著三妹張開手臂舔舐一下,不時挑逗一下三妹的耳朵,就是隔著內衣內褲擦拭三妹的乳頭和陰豆,三妹畢竟是從未有過這種經驗的少女,頓時感到渾身的不舒服,“你們這些惡心的東西!啊~!快滾開啊!”。片刻過後,那三妹只留得一塊碎布掛在她的手臂上,下身更是只剩些許孤零零的葉片掛在三妹的細腰上,不過那抹胸和內褲與三妹貼合的更緊似是受到神力的保護,未受到波及。受到欺辱的鐵妹子此時正半裸地站在原地,雙腿緊緊貼在了一起,雙手抱在胸前,雙頰紅的像是熟透的苹果,身上幾處還有幾條軟劍猥褻般糾纏著,她咬牙切齒地向蛇精怒喝到:“好你個妖精,與我比試不敵就弄這下三濫的東西來戲弄,看我不把你打個狗血淋頭!”言畢,三妹身上爆發出駭人的金光,她隨手打掉還在身上糾纏的軟劍,然後不管周圍還在不斷糾纏過來的軟刀群,徑直朝著蛇精走了過去。
“將軍!看來是我贏了!”看著那三妹氣勢逼人地走來,金蛇夫人得意地想著,舞的也越發妖嬈起來,隨後只聽金蛇大喝一聲,那剛柔陰陽劍全身發出無比妖異的光芒,只刹那之間竟消失的無影無蹤。而三妹這邊此時也發生了異變,那散落在地上的魔鏡碎片竟朝著三妹身上的軟刀飛過去了,未等三妹作出反應,這魔鏡碎片與軟刀便融合在了一起。片刻之後,三妹驚覺自己的動作遲緩了起來,低頭一看,卻見那軟劍一改之前魅紅軟爛的樣子,此時竟散發出陣陣寒光,如同那毒蛇盯准了獵物只教得這鐵妹子心里發毛。三妹冷靜下來才發現自己的兩只手腕處手臂處、小腹處和腳踝處大腿處的軟刀子已經緊緊的纏成一圈,如同銀色的手鏈腳鏈般鑲嵌在她雪白的肌膚上,這下三妹又慌又驚,雙手用力撕扯著想要將身上纏繞的軟刀子扯下,可和之前不同,任憑她怎麼上下左右拉扯,即便扯起那軟劍的一端也無法徹底將其扯下,只會激得那軟劍纏得越來越緊,不一會兒那軟刀子竟深深嵌入鐵妹子的皮膚之中,猶如附骨之蛆一般,把這鐵妹子勒得十分難受卻難動其分毫,“這東西…啊!怎麼變得如此有力,可惡!怎麼扯不下來啊!嗯-----!”,此時蛇精極盡溫柔和嫵媚的話語又在洞中響起“鐵妹子可不要分神呀,還有這麼多可愛的寶貝兒等著你呢~”,只見蛇精的話音剛剛落下,三妹四周的軟劍群突然精光大放,那些被三妹擊得歪七扭八的軟刀子們,此時正爭先恐後地往三妹的身上纏繞而去。顧不得已經緊緊縛在身上的軟劍,三妹快速地撕扯下源源不斷纏上來的軟刀子們,可剛扯掉一根,又有幾根纏在了身體不同的位置上。而且剛纏上來的軟刀子只一經接觸那銀色的軟劍便會立馬被同化而變得強韌有力,這讓三妹難以將其撕裂或扯下,不一會兒,三妹的雙臂、胸部、小腹以及大小腿上就已經牢牢地纏上了幾圈軟劍。眼見纏在身子上無法掙脫的軟劍越來越多,鐵妹子心里逐漸著急了起來,她強行催動內力,意欲震開這些惱人的軟劍,然而隨著三妹身體上黃光漸起,那軟劍竟又發生了變化。
原本死死纏在三妹身體上的軟劍們,就像是感應到了三妹體內神力漸起一般,此刻竟緩緩地互相糾纏了起來,不等三妹反應過來,一群軟刀子向她的右臂飛去,那兩只手臂上的軟劍不住合攏,想要將三妹的右臂徹底捆綁鎖死,“啊?!不要!嘿-----!”反應過來的三妹用出吃奶的力氣才終於將上下臂分開,可她注意力一旦分散,就中了蛇精陰毒的計策,那凝聚的金光馬上就被纏繞在三妹身上的軟劍們吸收殆盡了,而蛇精真正的目的是徹底將鐵妹子的雙腕捆死。三妹好不容易才扯開捆縛在右臂上的軟劍,那左臂上的軟劍竟立馬牽引著三妹的左手向右手而去,那飛舞在空中的軟刀子們更是不斷地涌向這兩手之間,三妹只得先集中精力對付這手腕上難纏的軟劍們,她將雙手擺在胸前上下揮舞拉扯著,試圖奮力將雙手向兩邊張開擺脫軟刀子的纏繞,與此同時,三妹兩只腳踝處、關節處和大腿根部的軟劍們在三妹沒有察覺的時候慢慢糾纏在了一起。三妹反復掙扎了幾次,非但沒能掙脫束縛那軟劍反而糾纏的越來越緊了,於是她將雙手舉過頭頂,雙腿半蹲著,上身微微弓著,用盡全身之力想要徹底將這軟劍撕開,她體內的金光此時也在緩緩向雙手匯集,“看我不將你撕成碎片,嘿---------!”。看這鐵妹子如此用力掙扎那蛇精也不慌不忙,待那鐵妹子將雙手張開到最大幅度,快要掙脫開兩邊手腕上軟劍糾纏的連接時,只見那劍身發出一陣金光抵抗住了三妹的神力,“啊?!怎麼這看著柔弱的軟劍竟能與我的全力抗衡?!”三妹錯估了這軟劍的厲害,此刻大驚失色,她額頭上已是冒出一層細汗,可她服輸的性格還是讓她咬緊牙關,皺緊了眉頭,全身顫抖著想要掙開手上的拘束。蛇精雖在一旁跳舞施法,可她對三妹洞若觀火,見這三妹勢頭漸弱便催動法力,扭動的更加賣力,三妹只覺得手腕一緊,那好不容易掙開的距離,又被一點點拉扯了回去,她見此情景心中焦急萬分可身體已是無比疲憊,“可惡!難道我一身鋼筋鐵骨今天就要被這歪歪曲曲的妖物給纏住了嗎!”想至此處,三妹想要調整姿勢更加賣力地掙扎,可直到此時她才發現,自己的雙腿已是被那軟劍捆的結結實實,尤其是大腿根部,被那軟刀子纏的兩腿緊緊貼合,三妹那白皙豐腴的大腿肉都被擠的快溢了出來,除此以外,大腿關節、小腿以及兩只腳踝上的軟劍也是早早就糾纏在了一起,此時僅留給三妹些許空間便要緊緊將這雙腿束縛。慌不擇路的三妹此時只能任由內力外放,只見她嬌嫩的十指腳趾緊緊摳住地面,雙膝用力向兩邊彎曲,這潔白的雙腿還在努力向外拉扯著試圖掙脫軟刀子的緊縛,她的雙手則向四處伸展企圖與那軟劍搏力。
然而這始終是徒勞無功,那纏人的軟劍雖然暫時能掙開分毫,但一旁的蛇精總會在三妹稍顯力竭時發動法術,使軟刀子不住地向內緊縮,而鐵妹子釋放出體內的能量更是被那些已經纏住身體的軟劍們吸收的一滴不剩,此消彼長之下,雙手雙腳已是被緊緊縛住,掙不得分毫,鐵妹子急的漲紅了臉,那貝齒緊咬著朱唇“誒!!這妖物怎會讓我這般狼狽,不好,這手上的捆綁又更加緊了!那腳上的束縛怎麼用力也掙不開了!”,蛇精見此情形嗤笑道“小妮子,剛才你不還是威風凜凜想要我好看嘛,怎麼這才過了一會兒就如此狼狽,莫不是奴家的剛柔陰陽劍降住了你,你掙脫不得吧?啊哈哈哈哈!”,不服輸的三妹聽聞蛇精此言,頓時又羞又怒“誰…誰說的,就憑你這邪魔妖道的軟趴趴的東西休想困住我,看我如何將它撕成碎片!誒!!嘿------!!!”這蛇精本是想要激那三妹耗費全身最後力氣,就憑她這強弩之末已是不可能掙脫這剛柔陰陽劍的層層纏繞了,縱是她再有力氣,面對這又鋼又柔的劍身,也只是泥牛入海罷了。哪知那三妹涉世未深又是個急性子,她本就不甘這樣敗下陣來,聽到蛇精的羞辱後,只見三妹釋放出丹田內所有的神力,全身金光瞬間凝聚,那葫蘆妹的力量仿佛比之前還強上幾分,她拼盡全力地叫著,雙手和雙腿拼了命似地向外掙開“嘿!!!”在這般力量下,那纏住身體的軟劍們被掙得強行離開了身體表面。金蛇夫人見此情形心中大呼不好,她知道此時若是讓這葫蘆三妹掙脫了束縛,不僅一切都前功盡棄了,自己恐怕不久也將身死形滅,於是她取出之前從大妹、二妹那獲得的體液精華,又用小刀割破自己的七寸,用自己五百年的功力作為獻祭,將自己至陰至毒的血液與葫蘆妹蘊涵神力的體液混在一起,最後取出玉如意向這液體一指“如意如意按我心意,快快顯靈!”,只見這一團液體發出一道白光便直直地向著三妹的頭頂飛去,然後快速地散開,將正在掙扎的三妹籠罩在其中。片刻之後,正當軟劍們快支撐不住就要被三妹的金光掙斷時,那籠罩在三妹周身的金光竟快速地變得黯淡,隨後如同群狼爭食一般,不等它收回三妹體內,那軟劍們便迫不及待地將這金光吞噬殆盡了。
喪失了全身所有氣力的三妹癱倒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她逼出丹田內所有神力的舉動無疑是舍命相搏,此舉失敗的她已然游走在了死亡的邊緣,那金蛇夫人就在這時俯身靠近了三妹,“好一個烈性子的野丫頭,方才你是想與我同歸於盡吧?可惜我留你還有用,放心~我不會讓你這麼容易就死的,接下來我可是是要好好地調教你呢!”。面對金蛇的挖苦三妹已無力反駁,只能由著對方把自己拽到大姐的身旁,然後兩條短劍負責把三妹的嘴強行拉開又強行塞入幾種補物,而蛇精則用她的玉指反復地把玩著大妹的陰蒂,隨著金蛇的動作越來越激烈,那小腹上的淫紋散發出了愈加魅惑的光芒,“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只一會兒,這大妹就聳著腰顫抖著高潮了,而那噴涌而出的液體全都射到了三妹的嘴里,帶著她嘴中的一些補物順食管而下,“真是可惜啊,之後可要用你的身子來好好補償老娘啊”蛇精按著三妹的頭,在她耳邊挑逗地說道。
半日之後,三妹胸部的起伏已漸漸平緩了下來,而她大鬧妖洞造成的破壞也被蛇精帶著小妖一一修復,這洞內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只有這葫蘆妹被捆著放在原地慢慢恢復,在這期間金蛇夫人嚴禁任何妖精靠近三妹,以免這野丫頭怒急攻心而死。此時見這鐵妹子渾身的氣力恢復的差不多了,蛇精這才一邊靠近一邊譏諷道:“喲!這不是高高在上的葫蘆妹嗎?邪魔外道的滋味怎麼樣啊?怎麼被捆的這麼狼狽啊,這會兒知道你姑奶奶軟刀子的厲害了吧?嗯?”,那三妹現在全身上下都被軟劍捆了個結結實實,手腕腳腕自不必說,被捆的嚴絲合縫動不了分毫。小臂、手肘和上臂的軟劍此時也牢牢糾纏在了一起,讓這葫蘆妹只能將手臂高聚過頭頂無法動彈,而那腋下此時居然也各被一條軟劍纏著,那軟劍不時挑逗著腋下的敏感帶,讓那雙臂時而如被電擊般一陣顫抖。小腹上則纏繞了不少的軟劍,它們相互交錯著仿佛是在編制什麼圖案。那大腿根部的軟劍綁的是凹凸有致,似是春光乍泄卻又忽隱忽現;雙腿的關節已被幾條軟劍完全包裹了起來,無法動彈;小腿上的軟劍們則甚是自由,它們上下游走也不拘於捆縛雙腿,像在游玩一般將三妹的小腿裝飾得仿佛是纏了幾根絲帶。三妹心知自己此時怕是無力與這蛇精對抗“哼!這次是你贏了,盡管用你那些刀槍劍戟招呼過來吧,任刀任剮隨你便吧”,金蛇夫人驚訝於這鐵妹子此時竟服了軟,只把她狡黠的眼睛轉了轉,思忖片刻便嘲笑到:“小妮子你還是太嫩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你四肢的經脈和你的丹田已經被我的軟劍給死死封住了,這寶劍吸收了你全部的內力便是專門降你的寶物,就是你恢復全力,也只是我案上的魚肉,一只被捆住的肉蟲子罷了,方才你說的對,我想對你做什麼便能對你做什麼,別以為你一副鋼筋鐵骨我就沒法子編排你了!”
三妹得知自己丹田、經脈被封霎時大驚,她猛烈地掙扎起來,可果然如蛇精所言,三妹此時空有體力卻一點也使不出來,她的掙扎對這全身緊縛的軟劍竟掀不起一絲波瀾,只能無力地上下擺動著雙腿。正當金蛇夫人想要進一步玩弄三妹時,原本躲在一旁的蠍子精卻在這時摻了進來,“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龜孫,剛才不是很囂張嘛,啊?現在來動我一下試試?啊哈哈哈哈!”,說著便用手揉捏起三妹發育的不大不小恰如其分的酥胸,“誒!要說著鐵丫頭的身體真是不錯,就是捏起來太硬了,讓大爺沒了興致,嘿!你還敢瞪我?!瞧我不好好收拾你!”說罷那蠍子精便向三妹的私密處伸出自己又大又丑的鉗子。若是降伏自己的蛇精三妹還能勉強接受,可這之前被自己打得找不到北的丑陋的蠍子精竟也感對自己動手動腳?!這葫蘆妹立馬怒發衝冠,她雙腳向下一點便直直朝著蠍子精衝了過去,撞的那蠍子大王口吐鮮血,只感覺天昏地暗,就勢倒在了地上。可這三妹還不肯罷手,只見她在那妖洞中上躥下跳,不過一會兒便把蛇精好不容易修好的洞窟弄得七零八落,“哈哈哈,姑奶奶我就是變成這副樣子一樣能收拾你們!”,邊說著那三妹竟還像金蛇夫人做起了鬼臉。金蛇精見這三妹已被自己捆的結結實實卻還敢如此囂張,直狠的牙癢癢,“好啊!!看來我還是太心軟了,得讓你這野丫頭好好嘗嘗老娘的手段!”只見蛇精快速地在手中結出幾個法印,而三妹身上纏著的軟劍們很快就發生了變化,那軟劍閃過一道精光後竟一分二,二分四,變得越來越多也越來越細了,變細後的軟劍比之前更加用力地纏在了三妹身上,甚至鑲在了她的肉中,惹的三妹一陣吃痛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啊?!呃--!好痛啊!蛇精你快放開我!放開我!!”,不顧三妹的掙扎,只見幾條纖細的軟劍朝著三妹脆嫩欲滴的手指和腳趾爬去,不出一會兒,三妹雙手被那軟劍強行合十,指指相連不能分開;雙腳則被軟劍向內掰扯到最大幅度呈一個弓形(另類小鞋?)。而如游龍般快速在三妹身上游走的軟劍們,不一會兒便將三妹胸口和私處的衣物毀了個干淨,兩團雪白的乳房猶如破繭的玉兔蹦跳而出,兩顆晶瑩粉嫩的乳頭鑲嵌其上,隨著三妹的掙扎不斷晃動;而那私處竟無一根雜毛,在三妹潔白無瑕的皮膚的映襯下宛如一顆飽滿得裂了口的蜜桃一般。這對女孩子極其重要的兩處私密登時門戶大開,惹得三妹心神俱驚“混蛋妖精,竟然毀去我的衣物,做出如此羞恥下流的行徑,不要以為把我縛在這里就是贏了!我只是不小心中了你的陰謀詭計,待我恢復全力便要把你打的落花流水!”,羞憤交加之下,三妹的臉色愈加潮紅,可無論她怎麼掙扎也無法掙脫這軟刀子了。“想不到你這鐵妹子竟這般不服輸,好!給我緊!!”,只見這蛇精一聲令下,數量本就比原來多出幾倍的軟劍們瞬間纏滿了三妹的身體(不是木乃伊那樣的,而是留有足夠的縫隙),它們本就緊緊纏繞在三妹身體的表面,現在更是拼命地向內收縮,直勒得三妹血肉突出,那皮下的血管清晰可見,除此以外兩條如同活物的軟劍在火熱的胴體上前行起來,直往那乳頭游去,它們一圈一圈地繞著那兩團雪白的團子前行,直到沾到那兩朵嬌艷的瞬間便死死的勒住它們,那粉紅色的乳頭被勒的高高聳立起來,而那兩團玉兔也被纏的分成了幾瓣;另一邊小腹處的軟劍則是相互連接成了龜甲縛的樣子,幾條軟劍穿過陰唇連到背後,卻將三妹那敏感柔嫩的陰蒂夾在中間,不時抖動刺激著;而後庭此刻也未能幸免,幾條軟劍將那蜜桃一般的臀部纏成了幾瓣然後向兩邊分開,扒出了隱藏其中的尻屄,那劍尖則不斷地向內試探刺激。在這如狂風驟雨般的刺激下,這鐵妹子的思緒已經被擊得粉碎,那想要掙脫捆綁的想法也早已無暇顧及,“呃啊!!好痛啊!嗯---!那里好癢啊!臭妖精!你對我做了什麼!”三妹依舊不停地扭動著嬌軀,可雙手雙腳已經動不得分毫,只能不斷地摩擦著雙腿來緩解自己不安的情緒,而那乳頭和陰蒂在這又痛又癢的雙重刺激下是變得越來越挺立了。
蛇精似笑非笑地走向三妹,眼神中滿是挑逗和譏諷,奸笑道“哈哈哈哈!小丫頭,就你現在這副模樣,要如何掙得開我這剛柔並濟的寶劍呢?我勸你還是乖乖躺好早些投降聽從老娘的發落吧!”說著便用那玉手來回把玩撫摸著三妹早已挺立的乳頭和陰蒂,三妹此時飽受這蛇精和軟劍的多重刺激已是說不出話來,只能漲紅臉強壓下身體的欲望,用雙目死死盯著蛇精,做出她最後的反抗。